
好喜欢排排跑 但米又完全不出 于是自己画了 这次先画了我推和库玛老师推 嘿嘿...嘿 真的好喜欢这个柄 好可爱
之后会慢慢补齐 但可能得明年了 因为年底要的毕设进度我一点都没做(辅导员:苏醒了 猎杀时刻)
伊爱的tag是私心!p7用了水平翻转大法让我的产品双向奔赴了 注意避雷!
二编
PS.排排跑系列是崩坏三官周里本来就有的!!我只是画了官方这个柄没有出的角色而已 这些图并不能授权商用 因为可能会涉及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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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会慢慢补齐 但可能得明年了 因为年底要的毕设进度我一点都没做(辅导员:苏醒了 猎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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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PS.排排跑系列是崩坏三官周里本来就有的!!我只是画了官方这个柄没有出的角色而已 这些图并不能授权商用 因为可能会涉及侵权!!!
智者不入爱河,铁锅炖只大鹅
黑吉辽的快乐摸鱼。
今天是个好日子,辽想到。
他今儿起的早,看到了外面满地的白雪和窗户上凝结的的冰花,还看到了院子里早就码好的大白菜和窗台上漆黑梆硬的冻梨。
瑞雪兆丰年。
他乐呵呵地戳着窗户上的冰花,想起了大雪天在外工作的黑。然后一个雪豹式起飞,精准地砸在了兄长的床上。
他挤进吉的被窝,企图鸠占鹊巢。
"我们去接黑吧!"
看着吉没有起床的意思,他开始作妖。兴奋的嗓音和摇晃的动作让吉林瞬间脱离梦境。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坐起来,把被子丢在了辽的头上。
辽掀掉被子嘻嘻哈哈地跑向厨房,早饭早已做好,在锅子里温着。苞米大碴子粥快速让身子暖了起来,再配上刚炸好的油条和风...
黑吉辽的快乐摸鱼。
今天是个好日子,辽想到。
他今儿起的早,看到了外面满地的白雪和窗户上凝结的的冰花,还看到了院子里早就码好的大白菜和窗台上漆黑梆硬的冻梨。
瑞雪兆丰年。
他乐呵呵地戳着窗户上的冰花,想起了大雪天在外工作的黑。然后一个雪豹式起飞,精准地砸在了兄长的床上。
他挤进吉的被窝,企图鸠占鹊巢。
"我们去接黑吧!"
看着吉没有起床的意思,他开始作妖。兴奋的嗓音和摇晃的动作让吉林瞬间脱离梦境。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坐起来,把被子丢在了辽的头上。
辽掀掉被子嘻嘻哈哈地跑向厨房,早饭早已做好,在锅子里温着。苞米大碴子粥快速让身子暖了起来,再配上刚炸好的油条和风腌小菜,吉林成功获得了一个完美的早上。
半个钟头后,他们穿戴整齐,站在了雪中。
"你该庆幸我最近戒掉了起床气。"
吉紧了紧围巾,用冰凉的指尖捏了捏辽的耳朵,又捧住他的脸颊,企图让他感受人心的险恶。
辽呼出一口白气,用掌心握住兄长的指尖,替他暖着总是冰凉的手。
大雪封山,二人开了一段路便弃了车,搬着酒,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林中。
看着大雪下静谧的森林,他们都想起了还是山鬼的日子。
在东北,于山中遇上精怪,有时是很平常的。
但是今天有点儿太平常了。
辽看着面前这个拦路讨封的黄鼠狼,陷了入沉思。黄大仙显然没有看出他的为难,紧追不舍地问着。
"您看我像人吗?"
辽无语凝噎,憋搁这扯了你像个头,我看你像黄毛兽耳小萝莉,你能变吗?都说了多少次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再出来吓唬人信不信我给你旋东北虎嘴里。
两个小时后。
"你淡定点,这已经是第六十个了。"吉轻轻地笑笑,他弯下腰,摸了摸小黄鼠狼的头顶。
"乖,回去吧。"他温和地笑笑,拎起小黄鼠狼的后脖颈,将他抛离不属于他的人间。
在折腾了一下午后,他们终于看见了黑,被大鹅撵着的黑。
在前面躲避的人身姿矫健,如果不是后面追了只无差别攻击的大鹅,吉林一定会好好欣赏这画面。
毕竟这货吃瘪可是不常见。
在挨了一口后,黑龙江看着大鹅耀武扬威地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沉默了一瞬,他缓缓开口。
"炖个大鹅吧。"
于是大鹅就炖了起来,在和村民打过招呼后,一群人围着铁锅坐下。黑把酒搬到一边,村子里的小兔子们从雪堆里掏出几个黢黑黢黑的冻梨,在桌边摆上新买的黄桃罐头,兴冲冲的同辽走到一旁玩呲花(烟花棒)。
雪下得小了些,天渐渐暗了下去。马上就要到年关了,离乡的兔子们马上就要归家。大红的灯笼在村口提前亮起,一切渐渐有了年味儿。
"真的?抢到票了?"小兔子握着电话蹦蹦跳跳。
"姐姐马上就要回家啦!"欢声笑语充满了小小的院子。
吉捧着杯白开水看着他们,露出了微笑。
"咕嘟咕嘟。"
锅开了。
黑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盖,然后迅速躲开,防止水蒸气扑到脸上。
软糯的土豆和山野中的蘑菇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被切成易熟大小的鹅肉在锅的中央炖的发亮,一把粉条在开锅之后被平铺在鹅肉上,焖至软烂再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玉米面的饼子被贴在滚烫的锅沿,烙出了焦香的饼底。至此,铁锅炖大鹅才算完成。
在揭开锅盖的一-瞬间,锅内的食材们用香气争先恐后地讲述着各自的故事,丰富且和谐。
除了大鹅,院子里还架着一口炖鱼的锅。查干湖的大鱼在冬捕时被迫上岸,现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喷香的撒了葱花的鱼汤里向人们展示他的鲜美。
锅子的热气裹挟香气四溢,扑进每个人的鼻腔,也涌上了他们心头。
除夕将近,岁无寒时。
大雪还在下,不由自主地,他们举起了酒瓶,小兔子们雀跃地举起汽水。筷子们飞舞着,将温暖填入人们的胃中。
酒足饭饱。
不知道是谁提议了打雪仗,一瞬间,无数的雪球,大的小的,硬的软的,在空中飞来飞去。上一秒还在看笑话的辽宁下一秒就被吉林灌了满满一脖子雪,刚得逞的吉又被黑抛出的雪糊了一脸,最后黑又被二人合力绊倒活埋,场面一度混乱。兔子们的叫声,笑声回荡在院子里,给冬日添了许多温度。
夜深了,因为打雪仗变得湿漉漉的小兔子们被各自的家长拎了回去,洗的香喷喷暖融融的进入了梦乡。
那三个"雪人"倒是逍遥自在地在人家的屋顶上拥作一团。辽的酒意终在玩闹后上头,红晕扑了满脸。他惬意地眯起眼,在吉的肩头胡搅蛮缠,嘟嘟囔囔地闹着要吃黄桃罐头。看见他明显上头的样子,黑哈哈大笑,一巴掌呼在辽的背后。
"哈哈哈哈不能喝你就去小孩儿那桌,那桌上有黄桃罐头。"
"你又好到哪儿去。"吉将冰凉的手拍在黑的脸上,又伸进了他温暖的衣领子里。
"嘶,别闹。"黑一个激灵,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
不欲与两个醉鬼计较,吉一边搂着一个,带着他们安全躺倒。
他抬着头,突然看见了月亮。月光洋洋洒洒的照在雪原,让他想起了过往冬捕后三人在林中共饮的时光。如果不是最后三人一起摔进了一个大雪窝里,喜提重感冒三日的话,这应该也算是一个快乐的回忆。
他拥着两人,突然有好多话要说。但突如其来的呼噜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也让这静谧的氛围碎了一地。他一脸黑线的将脸转向右侧,开始思索单手捂死黑龙江的可能性。左边,辽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蹭着他的肩膀对着罐头诉衷肠,什么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诗背的让吉感觉自己是个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罪恶感满满。
在这混乱中,他怀着无奈又想笑的心情,闭上了眼睛。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还好,你们都在。
何为医者
晚上九点,朱丹辰又成了最后一个离开医院的人。他把所有的病历放回原位,又嘱咐了一遍护士,之后换下白大褂,离开了大楼。
江门的雨似乎自其诞生出来时就从未停过。雨丝飘摇,落在朱丹辰的头发上。
秋风萧瑟,医生的心又凉了一度。
“丹辰,我最近在考虑个事。”
“什么?”
“我想辞职了。”
“为什么,怎么想走了?”
“现在大家都在搞义体。本来义体的用处是,哪里坏了,就把病灶切了,换成机械义体;或者人病得太重,救不回来了。就把人的意识转换成数据,导到义体里,剩下的就扔掉。现在就算是只得个小感冒,或者根本没病,还要把肉身弃了换义体,还说什么“这是为生命投资”……你说,我们这些医生,本来是给肉体...
晚上九点,朱丹辰又成了最后一个离开医院的人。他把所有的病历放回原位,又嘱咐了一遍护士,之后换下白大褂,离开了大楼。
江门的雨似乎自其诞生出来时就从未停过。雨丝飘摇,落在朱丹辰的头发上。
秋风萧瑟,医生的心又凉了一度。
“丹辰,我最近在考虑个事。”
“什么?”
“我想辞职了。”
“为什么,怎么想走了?”
“现在大家都在搞义体。本来义体的用处是,哪里坏了,就把病灶切了,换成机械义体;或者人病得太重,救不回来了。就把人的意识转换成数据,导到义体里,剩下的就扔掉。现在就算是只得个小感冒,或者根本没病,还要把肉身弃了换义体,还说什么“这是为生命投资”……你说,我们这些医生,本来是给肉体看病的,现在大家都成了机器人,我们之前学的那些知识,还能用得上吗?现在来医院的人越来越少了,传统的医生也挣不着多少钱了,倒是和义体相关的工程医师之类的相当吃香。我们辛辛苦苦学了十来年,到最后连自己都养不活,倒不如趁早一走了之。”
同事的话在耳边回荡。
“丹辰,来。”
父亲拿着柳叶刀,利落地划开大体老师小腿的一块皮肤。
“这个部分是什么?”
“浅筋膜。”
父亲又划了一刀,划开了浅筋膜。
“还记得手术刀怎么拿吗?”
“执笔式,执弓式。”
“比划一下。”
朱丹辰拿起一支手术刀。
“不错,记得很牢。今天教你一下怎么用止血钳钝性分离。大隐静脉在哪?”
“大隐静脉起于足背静脉弓内侧端,经内踝前方,沿小腿内侧缘伴隐神经上行,经股骨内侧髁后方约2cm处,进入大腿内侧部,与股内侧皮神经伴行,逐渐向前上,在耻骨结节外下方穿隐静脉裂孔,汇入股静脉。”
“可以。”
父亲划开了踝关节,叫他靠得近点。
“看到静脉了吗?”
“看见了。”
“想分离出血管和神经,用手术刀是不行了,容易误伤到,所以我们用止血钳,插入肌肉内,再张开,这样就能扩张开口,又不至于伤害血管神经。”
父亲拿起止血钳,插入肌肉缝隙里,再用力扩张开口。他夹起一根粗大的静脉。
“看到了?”
“嗯。”
“行,接下来你把这条静脉分离出来,一直到腹股沟。记住了,钝性分离在外科可是个看家的本领。”
往事一一回闪。
父亲曾经夸过他,说他胆大心细,心灵手巧,将来在外科手术上能大有可为。
他的手术行云流水,老师十分欣赏他,同学们对他那双巧手更是羡慕得不得了。
现在……
微创手术问世,柳叶刀自此逐渐退役;各种机械臂出现,止血钳也开始无人问津;激光缝合登场,缝线打结也慢慢消失……
这并非不是好事,技术更新迭代,惠及病人,也惠及医生。医生不必再辛苦费力地操作,病人也能少受很多罪,治疗效果也比以前要好。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直到一项新兴技术闪亮登场——仿生技术。
技术诞生的初衷本是为了满足人们生产生活的需要,仿生技术也不例外。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的需要仿生技术。一个车祸的受害者,不幸失去了一条腿,仿生技术让他得以继续自由地行走;一个患有肝癌的女孩,本来命不久矣,仿生技术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在众人眼中,仿生技术将与医学互补,帮助医生与病人解决众多无法攻克的难题。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开始往另一个方向发展的呢?
后来,义体的制作成本大幅下滑,随之而来的是义体价格大幅下降。义体安装也相当成熟,只需要一台机器与一套设计好的程序。
于是,当人们生病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再是求医问药,而是仿生义体。
心脏不好,换;眼睛近视,换;鼻炎流涕,换;感冒发烧,换;甚至到最后,没有得病,也换。先换组织,再换器官,再换系统,最后把意识导出,换全身。
人类害怕疾病,机械不会生病,它们只需要保养,而且机械的功能比人体更强,因此除去一些有宗教信仰的人,剩下的人们自然而然地投靠向仿生技术。
当生产义体的公司们打出标语“义体化,为你的生命投资时”,世界为之而疯狂。
朱丹辰回到家中,脱去大衣。他一抬头,看见了柜子里的书。
《细胞生物学》《生理学》《遗传与发育学》《人体解剖图彩图合集》《胚胎发育过程》《组织学》《外科合集》……
医学本为人体而生,现在人体逐渐被人类抛弃。
仿生技术冲击的不仅仅是医学,它是在冲击生命本身。
“刘利运打算辞职了,现在我的同事又少了一个。我该怎么办……”
朱丹辰向好友李仁俊讲述了自己的忧虑。
“……”李仁俊没有作声。他也是个大夫,但在朱丹辰向他诉苦之前,他还真没怎么考虑过这些。
半晌,李仁俊开口了。
“……我觉得,倒也不必这么担心。医生被仿生人挤压不假,不过,事物是变化的,我们也不知道未来会成什么样子。而且,你,我,谁能阻止仿生技术的风暴?阻止不了。就算是林家李家在东焱一手遮天,也阻止不了技术变革的浪潮。既然没办法阻止,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那如果某一天,我的所学知识彻底被仿生技术打败……”
“倒也不存在这一说吧,有新技术便去学习新的嘛。”
“我感觉现在我就像坐在一叶小舟上,四周都是汹涌的海涛,我在浪潮中上下颠簸。同事们都被冲走了,我该拿什么稳住自己?”
李仁俊笑了,“还记得开学典礼时的宣誓词吗?”
“宣誓词……希波克拉底誓言?”
“医神阿波罗,阿斯克勒庇俄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
“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
“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
“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
“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
“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
“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我们以此为誓,我们因此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