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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拟声词噔噔噔噔9999
米米vs血图and四月四日,你...

米米vs血图and四月四日,你们知道吗,什么不是吧真的吗

  tag私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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図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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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剧透


(虽然我想了想会喜欢他们俩应该都看过这点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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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剧透


(虽然我想了想会喜欢他们俩应该都看过这点剧情了!)

做饭,等实装

我宣布画某人的立绘拆分是我这个月最后悔的决定.jpg

我看不清,我真的看不清啊——

不过画完之后似乎提升了一些角色理解的样子【有吗】

总之是基于立绘和小人儿模型进行的拆分,希望对同样对服设有疑惑的朋友有所帮助【真不会帮倒忙吗】虽然某人的设计可以说相当复杂,但是理清思路之后还是能画得像模像样的!【大概】

因为缺少背面的参考素材,所以对于背面设计的拆分纯粹是基于本人的凭空想象【喂】一切以官方为主哦。(虽然亲妈笔下的某人在细节方面也经常有出入就是了)

啊…好想看设定集啊……(然而某人目前只是在第三本设定集出现过草稿而已,sad)

我宣布画某人的立绘拆分是我这个月最后悔的决定.jpg

我看不清,我真的看不清啊——

不过画完之后似乎提升了一些角色理解的样子【有吗】

总之是基于立绘和小人儿模型进行的拆分,希望对同样对服设有疑惑的朋友有所帮助【真不会帮倒忙吗】虽然某人的设计可以说相当复杂,但是理清思路之后还是能画得像模像样的!【大概】

因为缺少背面的参考素材,所以对于背面设计的拆分纯粹是基于本人的凭空想象【喂】一切以官方为主哦。(虽然亲妈笔下的某人在细节方面也经常有出入就是了)

啊…好想看设定集啊……(然而某人目前只是在第三本设定集出现过草稿而已,sad)

M-O

【茶速】爱丽速子变成了透明人

本来想写点冷幽默的,结果失败了,果然我没这天赋


“准确来说,应该是透明马娘才对。”


爱丽速子对拿出了第二个马克杯的曼城茶座如是说道。


“……”曼城茶座眯起眼睛,看着那边坐着的面不改色侃侃而谈的栗毛马娘。『朋友』此刻正立于房间的角落,如往常一样烙印在曼城茶座眼中,以一种平静的目光望着她们。


“这也是你的某种实验吗?”


“居然这么说,我可真是太伤心了啊,茶座。”似乎要证明这一点,爱丽速子摆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硬生生挤出了滴眼泪,“正因为相信身为挚友的你我才会来这里的啊!”


“...

本来想写点冷幽默的,结果失败了,果然我没这天赋

 

 

“准确来说,应该是透明马娘才对。”

 

爱丽速子对拿出了第二个马克杯的曼城茶座如是说道。

 

“……”曼城茶座眯起眼睛,看着那边坐着的面不改色侃侃而谈的栗毛马娘。『朋友』此刻正立于房间的角落,如往常一样烙印在曼城茶座眼中,以一种平静的目光望着她们。

 

“这也是你的某种实验吗?”

 

“居然这么说,我可真是太伤心了啊,茶座。”似乎要证明这一点,爱丽速子摆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硬生生挤出了滴眼泪,“正因为相信身为挚友的你我才会来这里的啊!”

 

“如果你真的变得透明了…就算找到我,我也做不了什么吧。”曼城茶座翻找出了茶包,丢到了那个空马克杯里,伴随着注入热水的咕嘟咕嘟声,她接着说,“以及……我们并不是挚友。”

 

“还真是无情啊。”爱丽速子发出了咯咯的轻笑声,耳朵也随之抖动,倒并没有任何不快的表现。

 

曼城茶座给红茶里加了几大包的糖粉,随后端到了她面前:“胡闹还请适可而止……喝完这杯东西…就离开吧。”

 

爱丽速子看着她递来的马克杯,素白色的杯体上画着一只伸懒腰的三花猫,她的手指抵在唇上,嘴角带着几分轻快扬起,并没有接过杯子:“不,说回正题吧,茶座。这确实不是胡闹。”

 

“我真的变成透明马娘了。”

 

顶着曼城茶座“还不肯放弃吗”的眼神,爱丽速子飞快地起身走到了门边,空教室的门仅仅只是半掩着,门外有三三两两的马娘经过。爱丽速子气沉丹田,大声宣布:“学生会长鲁道夫的笑话为缓解全球变暖做出了巨大贡献!”

 

曼城茶座倒也不至于大惊失色,只是迷茫更甚,不为爱丽速子那堪称胆大包天的宣言,而是因为那些对此毫无反应的马娘。

 

“曼城茶座前辈,您在吗?”

 

爱丽速子无奈地转头的时候,清亮的呼唤同时响起,空教室的门被人推开,大和赤骥出现在门口,发现曼城茶座确在室内,露出了安心的笑。

 

“太好了,您果然在这里。”总是过分认真的中等部后辈松了口气,“是气槽前辈委托我来的,她因为学生会的事务脱不开身,关于空教室另一半使用权的……前辈?您在听吗?”

 

曼城茶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在正在说话的大和赤骥身上,她稍稍睁大了眼,正盯着另一边抱着手臂依靠在门框上的爱丽速子。

 

她正是通过爱丽速子才认识大和赤骥的。这位后辈对爱丽速子有着不知缘由的尊敬与爱慕,间或一些难以避免的胜负心(毕竟那是大和赤骥)。偶尔曼城茶座推开空教室的门,会发现爱丽速子身披白大褂,与座位上的大和赤骥相谈甚欢,杯中的红茶热气腾腾,白雾模糊了爱丽速子那半边脸的表情,叫她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对方唇角的微笑。

 

而如今看到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爱丽速子,大和赤骥却表现平淡、视若无物,除非这是她们事先商量好的恶作剧。然而大和赤骥性格认真,实在很难想象她被爱丽速子带坏到这种地步。

 

爱丽速子似乎知道曼城茶座正在想什么,她摊开手,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你看,我说吧。

 

她大概是想说这个。

 

曼城茶座收回了目光,重新放在了大和赤骥身上,幸而她因为『朋友』的存在,视线常常漫无目的地飘移,无视说话者的事时常发生,因此大和赤骥仅仅只是疑惑,并没有上升到不安警觉的程度。

 

“……我知道,关于另一半空教室的使用权。”曼城茶座像平日那样,背着手,微微垂下头,抬起眼睛看大和赤骥,“我会抽空再去一次学生会的…谢谢你,赤骥同学。”

 

“不用谢!”大和赤骥重新展开笑颜,虎牙探头探脑,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低下头,显得有些沮丧,“还是稍微有点…遗憾啊……”

 

曼城茶座知道她在说什么,她扭头看向另一边的空教室,堆砌着实验器具的地方,纸张资料原本应该乱七八糟地散乱在地上,不过前些日子被自己整理好了,现在整齐地放在桌角。

 

看上去冷冷清清的。

 

曼城茶座点了点头:“我明白。”

 

爱丽速子闷闷的笑声落入耳中,至于那是苦笑亦或嘲讽,她现在暂时不想深究。

 

 

爱丽速子变成了透明人。

 

哦不对,是透明马娘。

 

在爱丽速子出声纠正之前,曼城茶座率先自纠了这个语病,没有给她发表长篇大论的机会。

 

天气晴朗,跑道状态良好,德比失利之后,曼城茶座总算恢复到了能正常训练的状态,然而训练员仍然有所克制,控制在了不会给身体造成负担的范围内。

 

爱丽速子身着运动服,和训练员一起站在跑道旁边,对于曼城茶座的提前预判似乎略有遗憾。

 

训练员自然是看不见爱丽速子的,这位透明马娘在曼城茶座这的待遇一下飞跃至与『朋友』同等级——意思是她们都只与曼城茶座有所交互。

 

训练员是个好人。这点在她们初遇的时候曼城茶座的就知道,尽管她的灵感为负数,身边灵异事件遍地跑仍然保持着一颗坚强乐观毫无察觉的心,『朋友』的每次试探亦或者考验都能被她恰好躲开。但她仍然承认了仅仅烙印在曼城茶座眼中的“幻影”。

 

不过因为曼城茶座从未提及过爱丽速子变成透明马娘的事,所以如今她对自己身边的那个栗毛马娘一无所知。

 

而爱丽速子则是摸着下巴,对她刚刚跑出的成绩啧啧称奇:“不错,真不错啊茶座!再多跑几次,用作我的实验数据如何?”

 

曼城茶座没有搭理她,但爱丽速子也不失望,她歪头沉思了片刻,所以左手为拳击掌:“有了,我和你一起出走菊花赏,如何?”

 

出于困惑,曼城茶座终于看向了爱丽速子,对方仍然笑盈盈的,在那里笃定地说:“你看,也没有人能注意到我,所以也就不需要报名,对吧?反正茶座你每次比赛眼里也只有自己的朋友,多一个我跑在你前面也没什么关系嘛!”

  

训练员转身去整理器具,曼城茶座得以压下嗓子对爱丽速子抒发不满:“不要说得…你一定会跑在我前面一样……”

 

爱丽速子挑眉,不曾收敛自己的笑意:“呀,那就更要比比看了,不是吗?”

 

“还是说,茶座担心自己会输给我吗?”

 

这无疑是激将、是挑衅,且手法低劣,毕竟说话者并没有打算掩盖自己的这一意图。曼城茶座皱眉,看着爱丽速子,最终,在训练员转身前,她抛出了回答。

 

“随便你吧。”

 

 

京都的天空正飘落小雨。

 

训练员已经做好了完备的赛后着凉感冒的预案,对于她的未雨绸缪,曼城茶座也有些哑然失笑。

 

德比之后愈下的身体状况在夏季合宿之后勉强调整回正规。那之后,或许有那么一点爱丽速子激将的作用在,曼城茶座一点点努力恢复着,终于在菊花赏前恢复到了,不能说是绝佳状态吧,但至少是训练员能够放心的程度。

 

曼城茶座抚平决胜服上的褶皱,最后检查了蹄铁与手套,深呼吸之后,走进了昏暗的通道,向着前方的光源,赛场走去。

 

爱丽速子与她比肩同行,穿着运动服。

 

“为什么…不穿决胜服呢?”

 

爱丽速子不说话,于是通道里蔓延开难熬的静谧,曼城茶座忍不住开口发问。这让她感到惊讶,她明明是习惯与沉默并行的人。

 

“哎呀,这当然是因为我还没能拿到决胜服的成品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爱丽速子似乎对这件事颇感遗憾,有些沮丧地垂下肩膀,“那可是我亲手操刀设计过的呢。我也给茶座你看过吧?决胜服对赛马娘的状态也有所影响,如果这次我能穿上,那么和茶座你的数据对比就更加——”

 

爱丽速子打开话匣子之后就很难刹车,曼城茶座悄悄眯起眼睛,耳朵偏转,聆听着这聒噪的、喋喋不休的话。

 

她们一同走出通道,细雨飘落在曼城茶座的脸上,像是轻柔的抚摸。

 

曼城茶座入闸,看到爱丽速子站在最外围,没有给她的闸位,她看上去也怡然自得,异常平静。

 

当起跑之后,曼城茶座几乎要发出一声叹息。

 

爱丽速子奔跑在队伍前段,更遥远的地方,是曼城茶座的『朋友』在领跑——尽管那只是曼城茶座一人眼中的风景。所有的马娘都目指胜利奔跑着,然而在曼城茶座眼中,胜利是更加具象化的,比如无法触碰到衣角的朋友,又比如,此时此刻,正在她前方的爱丽速子。

 

曼城茶座在最后直线加速,奋起直追。她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出现在了实况员的口中,但这并不重要了。曼城茶座调整呼吸,小雨落在她的头上,让它平增了些幻觉般的重量,每一次迈步前进都让漆黑如墨的长发看上去像是件沉重的披风。她紧紧盯着前方的身影,只有她能看到的身影,到底是哪一个呢?是更遥远的『朋友』吗?还是说,近在咫尺的,好像只要再努力些就能超越的爱丽速子呢?

 

判定结果与欢呼声同时响起,曼城茶座听到解说员在念自己的名字,她看向那块板子,上面显示自己是第一,与第二名乃是鼻差。

 

但是,不对。

 

曼城茶座徒劳地伸出手,却什么都没能捉到。

 

爱丽速子在遥遥几步远的地方,她转过身,雨水将她的额发拧成了一缕缕,她满不在乎地将额发撩起,哈哈大笑。

 

刺耳。

 

赛后的采访,曼城茶座披着训练员递上的毛巾(虽然这明显是小题大做),面向记者的长枪短炮。他们好奇于她在比赛后那个伸手的动作,毕竟在普通人看来,那像是对虚空的抓握。那是否是勃勃的野心?是否意味着面前的赛马娘将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大放异彩?

 

“……我有,跑的很快的朋友。”

 

曼城茶座的视线避开了镜头,斟酌用词。

 

“她、们。”她看向了角落里的爱丽速子,『朋友』是很少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所的,因此她需要搜寻的对象缩减为了一人。栗毛马娘的头发仍旧湿漉漉,因为距离相隔甚远,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她们,总是…跑得比我更快。其中一个……肆意妄为、自说自话,说实话…也苦恼过。”

 

“不过……或许,也,因为有她们在,才……也说不定。”

 

她含糊的用词令记者抓耳挠腮,有一个胆大的问道:“所以,曼城茶座小姐的目标就是要追上她们吗?”

 

曼城茶座偏过头沉思,随后看向那位记者,点了点头。

 

“追上…然后超越她、们。就是这样没错。”

 

 

早起的曼城茶座在训练场遇到了空中神宫,如果她碰到诸如大和赤骥这样的努力家,她不会觉得奇怪,然而偏偏是空中神宫,特雷森学院有名的逻辑理论派。

 

而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曼城茶座。

 

空中神宫在清冷的清晨空气中大口喘息,曼城茶座能看到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姑且当那是汗好了,毕竟也没有看到什么发红的眼眶。爱丽速子在她身边啧啧称奇,仗着空中神宫看不见自己,她凑到一个很近的距离进行观察,若是以前,肯定会被对方黑着脸怒斥。

 

曼城茶座大概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出现在这里,早先的日本杯,她以三番人气出阵,结果却惨不忍睹。有人窃窃私语她的二冠称号,私底下认为她已经早衰,不值得期待。

 

“是你啊。”空中神宫先开口了,她抓起运动服的衣领,擦去了下巴上的汗,表情仍旧一如既往的生人勿近,“训练?”

 

曼城茶座点了点头,同时不着痕迹地瞪了眼还在继续得寸进尺的爱丽速子,让她离开了空中神宫身边。

 

不过空中神宫还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她的耳朵悄悄抽动了一下,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神宫同学并不擅长对付灵异事件,这她是知道的。她曾经拜托曼城茶座帮忙录制训练画面,过后又对不慎拍下的灵诡黑影予以否定,如果无视掉她僵直的尾巴,倒真可以称赞她唯物主义的决心。

 

在几次深呼吸之后,空中神宫还是冷静了下来。

 

“你还在追赶你的,朋友?”

 

她的语气略有僵硬,然而这仍然是了不起的一步。曼城茶座眯起眼睛,『朋友』仍然同往日一样,在赛道尽头那边等着她。然而现如今奔跑在她前方的人又多了一个,爱丽速子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静静地看着她。

 

“嗯。”曼城茶座点头。

 

“哼——今年下半年你的成绩还不错啊,恭喜。看来已经从那家伙的阴影里彻底走出来了?”

 

“那家伙?”

 

空中神宫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之后看向曼城茶座,神色自然:“是在说爱丽速子那家伙啊。”

 

“她在出道前就伤退,你不是很受打击吗?”

 

曼城茶座呼吸一滞,然而爱丽速子仍然保持着平静,她靠着跑道旁的栏杆上,冲曼城茶座点了点头,像是在说确实如此。

 

“并没有…到打击的程度。”她挑拣着语句开口,“只是……确实很遗憾。……不如说,大家都…很简单就忘记她了啊。”

 

她不确定自己最后那句话是否带上了些许怨气,因为爱丽速子正在无奈地摇头叹气。但曼城茶座确实是有些埋怨的,爱丽速子变成了透明马娘,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然而到现在为止,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对,没有一个人想到去寻找,就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忘记吗。”空中神宫放下水瓶,抬头仰望天空,沉思了片刻,“也没说错吧。毕竟并不稀罕啊。”

 

“欸?”

 

空中神宫重新将目光放回曼城茶座那儿,点了点头,开口:“这里可是特雷森啊。全日本顶尖的马娘都跑到这里来接受教育,训练出道。因此什么都已经不稀罕了不是吗?”

 

“才能、荣誉、奇迹。”

 

“缺失、遗憾、悲剧。”

 

“如果旁人身上每发生点什么,就被困住脚步无法动弹前进,那才是真的完了。我们说到底也都是在为了自己奔跑,这才是最符合马娘逻辑的做法吧。”

 

曼城茶座张了张嘴,最后仍然什么都没说。她垂下头,看向自己略有磨损的鞋尖。

 

“而且。”空中神宫补充道,“那可是爱丽速子啊。她的烦人程度,你我不都是最清楚的吗?”

 

“小心点吧,可别你在这替她惋惜,结果转头发现她已经回来了,又开始拿你做实验。”

 

曼城茶座抬起头,空中神宫已经再一次跑远了,而爱丽速子仍旧停留在原地,她抬起手,指向身边的空位,似乎在示意茶座过去。曼城茶座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撑住栏杆,盯着地上翘起的草皮。

 

“速子同学…为什么会变成透明马娘呢?”

 

爱丽速子一言不发。

 

“速子同学…当真会回来吗?”

 

爱丽速子置若罔闻。

 

“当初你离开的时候……说目的并没有变。即便双腿已经无法奔跑…但大脑还能够运转。”

 

爱丽速子保持缄默。

 

“速子同学。”

 

曼城茶座转过头,用那双金黄色的眼眸紧紧盯住身旁的爱丽速子,好像不这么做,一不留神,对方就会逃跑一样。

 

“和我一起,参加年末的有马纪念吧。”

 

爱丽速子露出微笑。

 

爱丽速子说,好啊,茶座。

 

 

曼城茶座站在连接赛场与休息室的通道上,静静地看着面前身着白衣的爱丽速子。

 

“这次…穿上了决胜服呢。之前不是说,没有拿到手吗?”她背着手,问道。

 

爱丽速子露出了颇为不满的表情:“真的是,茶座你比我想的还要任性啊。上次对我没有决胜服这件事感到遗憾的不就是你吗?”

 

曼城茶座低下头,发出闷闷的笑声:“说的也是。”

 

“罢了。”爱丽速子摆摆手,过长的衣袖随着这一动作来回晃动,“谁叫我如此宽宏大量呢?这次就不追究了。不过,今年的有马可真叫人期待啊,毕竟除了茶座你,还有着被称为‘世纪末霸王’的好歌剧,以及那位与她争锋相对屡次交锋的名将怒涛。茶座要加油跑哦,我可等着拿到不错的数据呢。”

 

她叽叽喳喳、聒噪不已。曼城茶座抬起头,注视着对方,她点了点头:“当然。我会…追上我的朋友。然后……”

 

曼城茶座深呼吸,让冷空气在自己肺中循环,从而帮助她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我也会将你抛在身后的,速子同学。”

 

她看到爱丽速子再次绽开笑容。

 

“是吗?那我很期待,茶座。”

 

草地2500米 天气晴 草场良

 

曼城茶座与透明马娘爱丽速子一起,站上了中山赛马场的起跑线。

 

最后一个弯道之后,曼城茶座便从外侧冲了出来。

 

她感到自己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盈,她尽力迈开脚步,却没有踏上地面的感觉,倒像是飘忽不定地起飞一般,托着她往前冲刺。她将一位又一位的马娘抛在了身后,其中包括那位霸王与她的劲敌挚友。

 

然而所有的那些人都没能落入曼城茶座的眼中。

 

在曼城茶座眼中,她的『朋友』一如既往、一骑绝尘,只给她留下一个无法触及的、绝望的背影。曼城茶座感到寒风似刀一般抚摸她的面颊,金色的双眼中除了遥远彼方的朋友,还有一袭白衣的爱丽速子。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爱丽速子,永远在她前方的爱丽速子,被众人予以厚望却肆意妄为的爱丽速子,奔跑的模样无比美丽的爱丽速子。

 

曼城茶座奋力地奔跑,她明明正在最前列领跑,却仍然像是在追赶什么一样。

 

她靠近了白衣的衣角,然后听到了爱丽速子的笑声,再下一个瞬间,她终于越过了那道身影。

 

欢呼声响彻天空,仿佛连整个赛马场都为之震动。曼城茶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冲线,抵达了终点。她又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喉头泛上一些血腥气,她费力地给咽了下去。解说实况仍然嗡嗡地响着,曼城茶座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那对她并不那么重要。

 

曼城茶座向前看,她的『朋友』背着手,站在遥远的前方,平静地注视着她。

 

曼城茶座向后看,其余的马娘也陆陆续续地冲线,比赛前曾与她发生过不快的好歌剧也一样。她的表情仍带着些阴郁,却还是带头为自己鼓掌。

 

但是,不是她。她的掌声无关紧要。曼城茶座一个接一个扫过马娘的面容,寻找着。

 

爱丽速子不见了。

 

曼城茶座眨了眨眼,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透明马娘爱丽速子,终于连曼城茶座都无法再看到她了。

 

赛后,记者们蜂拥而至,将她捧为时代交替的象征。话筒几乎要戳到她脸上,训练员用她并不伟岸的身形拼尽全力,总算给曼城茶座挤出了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她努力板起自己和蔼可亲的脸,企图让这些记者们知难而退。

 

然而仍然有人高声发问:“曼城茶座小姐!您在菊花赏时曾说您有一个麻烦的朋友,总是远远地跑在自己前面,请问如今赢得了有马胜利的您,是否已经超越了她呢?”

 

曼城茶座眨了眨眼,她看向那个递到自己面前的话筒,以及记者先生灼灼的、闪烁着求知欲的眼睛,开口道:“确实…我超过她了。虽然另一位朋友……仍然在遥远的,我无法触碰到的彼方。但是,就像你说的…那位自说自话、肆意妄为的朋友,我确实已经超过她了。”

 

曼城茶座看向相机与镜头,在闪光灯下微微蹙眉,随后又舒展开,摆出了一个释然且温和的表情。

 

“所以……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就来当面击败我吧。”

 

 

初春的天气仍带着些寒意,曼城茶座站在跑道上,哈出热气,搓了搓掌心。

 

训练员被拉去开会了,她非常抱歉,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正式训练就不得不缺席。尽管曼城茶座并不责怪她,也仍然保证下次休假会陪她一起去在意了很久的那家咖啡店。

 

训练的菜单是两人一起敲定的,因此即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能够完成。曼城茶座原地蹦了两下,唤醒自己的韧带与脚踝。

 

“哦呀哦呀,真是很有精神啊,茶座。”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听到的声音再度响起,让曼城茶座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抽动,朝着声源来处撇过去。青鹿毛的马娘转头,金色的眼睛睁大,像是黑夜中忽然注视过来的猫儿。

 

栗毛的马娘将自己上半身的重量托付给栏杆,右手撑着下巴,朝她露出一个懒散的微笑:“对重逢感动到无话可说了吗?”

 

“……”曼城茶座沉默着,往那边走了几步,但又停下,缓慢地眨眼,“速子同学…又变成透明马娘了吗?”

 

“啊呀,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有趣的事呢!你的那个又真是让我在意。”爱丽速子开怀大笑,耳朵向两边舒展,看上去并无任何的不快,她翻过栏杆,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跑道上,“虽然估计你我都有很多事想要问对方,不过现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来跑一场吗,茶座?”

 

曼城茶座仍然只是眨眼,频率上升,以此来缓解眼角泛起的涩意,她看着身着运动服的爱丽速子,上上下下,来回确认,最终落在了对方的双腿上,紧紧盯着,像是要看出些端倪来。

 

“放心吧,我可不是学院的非法侵入者。”爱丽速子注意到她的目光,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抖开,“诺,学生会的临时通行证,正式入学手续要下周办好。真是的,效率太差了点……”

 

最后的那句埋怨落入曼城茶座耳中,竟然演奏出了悦耳的音符。她收回目光,重新放在了爱丽速子身上,郑重的与她对视了几秒之后,曼城茶座终于开口了,语调平稳,毫无颤动:“好啊,速子同学。”

 

于是爱丽速子绽开笑容,一如她曾经所想的那样。

 

草地2000米 天气晴 马场良

 

曼城茶座与不再是透明马娘的爱丽速子一起,站上了起跑线。

夜色游离
对不起,但是对父亲犯了错   ...

对不起,但是对父亲犯了错

  是和kp建设的现代娱乐圈pa的私设!和原作设定有80%的不同,大部分都是我想看一个身心比较健康的活生生的爹……

对不起,但是对父亲犯了错

  是和kp建设的现代娱乐圈pa的私设!和原作设定有80%的不同,大部分都是我想看一个身心比较健康的活生生的爹……

龙葵素

灵感来自一篇很意识流的图,代了莫耀

  上一棒:@AZUSA 

  下一棒:(代发人)@龙葵素 

灵感来自一篇很意识流的图,代了莫耀

  上一棒:@AZUSA 

  下一棒:(代发人)@龙葵素 

黑羽天(CP洁癖版

吉屋出租

好久没写了复健一下。。吃了好久了建设一下莫耀。大概是蘑菇的电影观后感。暧暧昧昧的。

——

  

  莫承威其实看了很多遍吉屋出租的电影。静静地一个人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安静看着幕布中多出的朱漠星。看着他跳着蹦着,把原本的故事搅得翻天地覆。

  

  钱到位的剧本质量其实很好,他仿佛原本就存在于那个故事里。

  

  

  这个角色真好啊…莫承威喝了一口柠檬味的饮料评价道:

  

  像天上的星星,像黑到闪闪发光的陨石。像完美的棉花糖中包裹的不知名恶心虫子一般令人作呕——只要看着这个角色啊,不属于他的脏器就会在体内翻腾着作呕;带来再多的止吐药,在清爽的饮料都压不下去的恶心感。......

好久没写了复健一下。。吃了好久了建设一下莫耀。大概是蘑菇的电影观后感。暧暧昧昧的。

——

  

  莫承威其实看了很多遍吉屋出租的电影。静静地一个人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安静看着幕布中多出的朱漠星。看着他跳着蹦着,把原本的故事搅得翻天地覆。

  

  钱到位的剧本质量其实很好,他仿佛原本就存在于那个故事里。

  

  

  这个角色真好啊…莫承威喝了一口柠檬味的饮料评价道:

  

  像天上的星星,像黑到闪闪发光的陨石。像完美的棉花糖中包裹的不知名恶心虫子一般令人作呕——只要看着这个角色啊,不属于他的脏器就会在体内翻腾着作呕;带来再多的止吐药,在清爽的饮料都压不下去的恶心感。

  

  

  可以理解。毕竟作者的姓名被偷走也就算了,如今电影化,连剧情都面目全非。心血被这样糟蹋,任何作者都是无法忍受的吧。

  

  看着它的每一秒都像往嘴里塞着不属于自己的肉块,身体本能地想吐出来,想站起来走掉,想要报复,恨的想破口大骂。

  

  可莫承威只是笑着坐在那里。一遍又一遍,一口又一口柠檬水地抿着。

  

  

  这部电影他喜欢极了。即使没有拿到任何奖项。

  

  怎么可能拿到呢?朱耀星想要植入的自己和朱漠星在剧本里的设定根本不沾边呀。朱漠星终究只是一个喜剧角色,承担了电影大部分轻松的笑点。可偏偏朱耀星又想在细节上表达出什么。

  

  那些莫名其妙,毫无后续延伸的细节拖累了这个角色,也拖累了这部电影。他毫无价值,只是独属于莫承威的那一点点打破次元壁的笑点。

  

  

  ————

  “三天……下边儿也就是三年!……介意我跟你们新婚小夫妻一起住三年吗?”

  

  【砰!】

  ————

  

  

  突兀。

  

  用这个词来形容朱漠星正正好。

  

  

  片尾曲播放到一半的时候,莫承威拒接了一通电话,等到连彩蛋都结束后才回了短信。

  

  :抱歉呀刚才在开会,最近工作很忙…

  

  :目前没有时间呢,抱歉呀……

  

  :那部电影上映了,我听说了呀。真好,和你希望的那样掀起了话题度呢。

  

  :好,我会期待的^^

  

  

  哎呀……你看。像松鼠打开了自己露出肚皮钻进了礼物盒想把自己展示出来。希望被看到,希望被怜爱。真是好可怜的人啊!这样含蓄又直白的求爱,这样迷茫敏感又故作帅气的灵魂可太惹人爱了不是吗?

  

  莫承威的眼底满是笑意。可是亲爱的,你真的知道你在用什么向我求爱吗?我就快要吐出来了……

  

  

  真可惜,现在还不是他该知道这些的时候,还不是他变得更可怜的时候。

  

  

  好饿哦。

  

  一份如此矛盾,如此灼热的感情摆在嘴边却不能吞吃入腹是何等的遗憾…

  

  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爱着本身;如果将朱耀星剖开吃掉会和他一样爱上自己吗?人类的自私自爱是不是就能真正学会了?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

  

  

  天上繁星闪烁,争相斗艳吸引着人们的目光。莫承威思索了片刻,低下头又按亮了手机指尖轻点。

  

  

  :来一起吃个饭吧,我有点想念你了。(ˊ˘ˋ*)♡

大雪微苔

【GGAD/GGSS】哈利波特与衔尾之蛇(1-2)

简介:HP5背景,格林德沃越狱了,萨拉查失忆了,而戈德里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把剑。
因为有两个GG(罗姨还是那么喜欢用叠首字母),所以注明一下是ggad是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而ggss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其他角色配对都为书内官配。总而言之就是吃饭睡觉谈恋爱打伏伏。

预警:萨拉查斯莱特林非人类,因此文中一般会用“牠”来指代。

第一章

五年级的开头实在算不上顺利,哈利对接下来的一年都有种不妙的预感。

说实话,在接连经历了遭遇摄魂怪,出庭受审,学校里闯入一只癞蛤蟆这一系列事件后,哈利觉得这学年他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意外了,更别说伏地魔还在外面蛰伏着呢!无论是在走廊上还是公共休息室里都有学生躲着他走,在他背后窃窃私...

简介:HP5背景,格林德沃越狱了,萨拉查失忆了,而戈德里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把剑。
因为有两个GG(罗姨还是那么喜欢用叠首字母),所以注明一下是ggad是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而ggss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其他角色配对都为书内官配。总而言之就是吃饭睡觉谈恋爱打伏伏。

预警:萨拉查斯莱特林非人类,因此文中一般会用“牠”来指代。


第一章

五年级的开头实在算不上顺利,哈利对接下来的一年都有种不妙的预感。

说实话,在接连经历了遭遇摄魂怪,出庭受审,学校里闯入一只癞蛤蟆这一系列事件后,哈利觉得这学年他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意外了,更别说伏地魔还在外面蛰伏着呢!无论是在走廊上还是公共休息室里都有学生躲着他走,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好似他就是厄运本身。哈利不胜其扰,心中甚至升起了一股念头:他只想安安静静读书,哪怕让他像赫敏一样天天下午都埋头书堆也行。让我休息一下吧!他在脑中哀嚎。

然而命运女神从未对他宽容,这次显然也不打算放过他。

事情发生在忧郁的星期一,他们刚从枯燥冗长的魔法史中暂时解脱,罗恩求着赫敏再把笔记借他抄一点:“论文下周就要交了!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对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

赫敏好像回了句什么,他们继续吵闹着纠缠起来。哈利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不知为何这次比平常心烦意乱时的头痛更强烈,或许是因为他还担心着魔药课,斯内普上节课对他坩锅里的作品表达了极其明显的不满。

“波特先生! ”他的大脑里突然炸出了一个声音。

哈利一个激灵,书和羊皮纸哗啦掉了一地,旁边罗恩和赫敏顿时停止争吵,紧张地朝他看来。

“波特先生,梅林啊,我终于联系上你了。 ”那个陌生的声音又说,哈利现在确定这声音不是他通过耳朵捕捉到的,而是真的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因为他脸色苍白地呆立原地,罗恩和赫敏已经关切地围了过来。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哈利说。

赫敏倒吸一口凉气:“天呐,是二年级时候那种……”

“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恶意,”他脑海中的声音开始道歉,“请问你现在能来一趟校长室吗?口令是‘巧克力牛乳糖’。”

“它叫我去一趟校长室? ”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什么? ”

“邓布利多要见你?但他通知方式怎么变得那么奇怪了? ”罗恩皱着眉头。

“我不知道,或许是今年情况太复杂了,毕竟魔法部现在紧盯着邓布利多的一举一动。 ”哈利捡起书本,把它们都塞进自己不堪重负的书包里,“你们先去吧,就跟斯内普说我中了诅咒正在医疗翼里七窍流血呢。 ”

在去往校长室的路上哈利心脏砰砰直跳。邓布利多终于原因告知他详情了吗?在一整个假期对他守口如瓶,近乎无视他的存在之后?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这是否是因为伏地魔又有了什么新动作,一想到伏地魔还逍遥法外他就咬牙切齿,哈利已经迫不及待要投入战斗了。

可滴水石像转开后,校长办公室内空无一人,连画像们似乎都出走了,要不就在呼呼大睡。

正当哈利迷惑不解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劳驾,开一下你左手边柜子的第三个抽屉。 ”

“邓布利多呢? ”

“十五分钟前他被国际魔法师联合会叫走了,有一起很严重的突发事件。”那声音说。

“发生了什么! ”

“哎,这我可不知道,他看到信后立刻就走了,还给所有画像都施了昏睡咒……麻烦先把抽屉打开,先生。”

哈利犹豫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这像个陷阱,但谁能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造次呢?他还是将信将疑地打开了抽屉。

里头躺着皱巴巴的分院帽。帽子被阳光闹醒了,开始哼哼唧唧地抱怨起来。

“哦老朋友,别抱怨了, ”那声音说,而分院帽居然安静了下来,接着它又转向哈利,“请把我拔出来吧。 ”

“什么? ”

“就像你二年级时在密室那样, ”那声音笑了起来,“把格兰芬多宝剑从旧帽子里拔出来吧! ”

.

哈利抱着格兰芬多宝剑稀里糊涂地钻回格兰芬多寝室时里头空空荡荡,显然所有人都还在上课,而他本应该为了圆谎而去医疗翼声称自己头疼的。连麦格教授都告诫他要低调点,他实在不能继续卷入麻烦了,更别说他逃的是斯内普的魔药课。

我可以说自己是中了夺魂咒了,哈利苦涩地想,毕竟刚从半小时里发生的事情简直比被神秘人附身了还要疯狂:他从校长室拿走了霍格沃茨传承千年的无价之宝,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贴身佩剑。

“别担心,要是有人怪罪你我一定会解释, ”那道声音——哈利现在知道那是格兰芬多宝剑了——向他保证,“而且邓布利多肯定会护着你的,你对他意义非凡。 ”

“我不知道,他最近根本不想和我说话。 ”哈利心烦意乱地收拾着自己用来掩盖宝剑的长袍,决定用切割咒给自己的手上来一下好骗取合法的课堂假条,反正那里几周前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那里已经被无数次割开又愈合了,她唯一有用的黑魔法防御训练,哈利冷漠地想,教人忍受疼痛。

“我为给你造成麻烦真的深感抱歉,波特先生, ”那把烦人的剑还在道歉,虽然听上去确实挺真心实意的,“但我实在无法联系上邓布利多校长,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而压力越大时他的大脑封闭术越强,这几个月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我溜到他大脑里跟他打声招呼的缝都没有。 ”

“那为什么非要我把你带出来!你联系不上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哈利终于忍不住吼道,紧接着他意识到,当他在假期里对凤凰社成员们大吼大叫时他们的心情或许正如他此时,这让哈利更加沮丧了。

“因为牠醒过来了, ”宝剑冷静地回答,口吻凝重, “一个比伏地魔还要危险的生物正在往这边来,邓布利多还不知道。 ”

“邓布利多不知道? ”

“你会发现你们校长并不是万能的,”宝剑叹气,“别让他担着所有事情,好吗? ”

“但你怎么能指望我去对付一个比伏地魔还要危险的东西? ”哈利咬牙问,“我不惧怕战斗,但是——”他又想起去年在墓地里,他被绑着,他眼睁睁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无论他多么不想承认,事实就是他和强敌之间实力差距太大了,而课上偏偏什么都学不到!

“不!我当然不是要你去战斗! ”宝剑义正辞严,“我们不能一上来就诉诸武力,很多时候以理服人更加明智……哦波特先生,我想你该去上课了。”

哈利瞪着剑,觉得自己肯定是中了夺魂咒。

.
哈利最终靠着韦斯莱双子的速效逃课糖改良款试验版(会让人鼻血狂流的同时眼球像泡泡鱼一样鼓出来,解药还是没研究出来)逃过一劫,斯内普看起来很想把他禁闭到学期结束,但不知为何最终放弃了。他在医疗翼睡了一夜,一边流着鼻血忍着自己奇怪的视觉效果狂赶论文,一边担心着他用隐形斗篷包裹住的格兰芬多剑会被人发现。那把剑在他临走时甚至要求哈利把它和最近的报纸裹在一起,说什么为了大局它需要了解更详细的近况,而令人绝望的是寝室内能找到的全是《预言家日报》,哈利实在不觉得宝剑能在上面看到任何有用的真实信息。

好在速效逃课糖的效果第二天就消了,他甚至赶上了礼堂里的早餐。罗恩和赫敏已经在了,他俩在哈利走进来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他昨天的事,但碍于教职工桌上的一脸假笑的乌姆里奇,没人敢表现得太明显。

“你吃了乔治和弗雷德的糖,”他一坐下来罗恩就凑过来低声说,“他们俩居然把后遗症弄得那么严重!”

“那可能是因为我心急吃了整半包。”

“所以昨天邓……就是那位叫你去办公室到底是为了什么? ”赫敏问。我们居然连校长的名字都提不得了!她用口型抱怨着。

哈利挠挠鼻子,琢磨着从哪里开始说起。邓布利多不在,所以我把格兰芬多宝剑偷出来了?顺带一提那把剑就在我床上摆着呢?梅林啊,那他下午就能进阿兹卡班了。

这时候送晨报的猫头鹰来了,带来了校内唯一可以合法阅读的《预言家日报》,有一份投到了赫敏跟前。

“天! ”罗恩叫起来,又赶紧压低声音,“你居然还看这玩意儿? ”

赫敏瞪了他一眼:“我至少要知道那些人又编造出了什么胡话。你知道,有时候观察谎言也能给你很多有用的信息。”她快速扫过头版,上面照样在对邓布利多夹枪带棒地冷嘲热讽,接着她翻到了第二版,赫敏的神色瞬间垮了下去。

“怎么了?”一直盯着她表情的罗恩立刻问,哈利不知怎么感觉有些奇怪,罗恩似乎对赫敏情绪的变化十分敏锐。

“他们昨天紧急恢复了邓布利多在国际魔法师联合会的会员资格,”赫敏小声说,倒抽凉气,“我的天,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不是好消息么? ”哈利一头雾水,不过这倒也解释了昨天邓布利多为什么不在办公室。

“不,”赫敏努力压低声音,胸膛因为深呼吸起伏着,“因为盖勒特格林德沃越狱了。”



第二章

作为一名预言者,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一生尝尽了这份天赐礼物带给他的甜蜜和苦楚。

在前半生里他靠着预言的能力无数次完美地预判,给他的对手们带去出其不意的重击,而无数深夜里他也被这些萦绕不去的未来图景侵扰得彻夜难眠,那些炮火的轰鸣声,麻瓜们聒噪地骚扰了每一寸土地,巫师的世界在悄无声息中式微,天赋者被世界摒弃而踟蹰不前……最终这一切都在1945年结束,两个世界的战争都在这一年尘埃落定,他的预言成真了,他自己却身陷囹圄,其后连预言也鲜少来造访这个被世界抛弃的人。

五个月前他从昏沉的梦中惊醒,白发老者坠楼的景象同铁牢外闪电一同劈开他的梦境。接下来几天他又看到了更多,他看到了蛇纹戒指,焦黑的右手,一道绿光,血红色的丑陋瞳孔……

他先是愤怒,连日在牢房中发出无意义的悲嚎,引得守卫不断前来敲打牢门警告他安静;接着他焦躁,因为无能为力而痛苦,他用指甲抠刮着墙壁,撕毁每天送来的报纸,而看守们得出结论:这位被关押五十年的老囚终于疯了,他终于要死了。

是的,他是快要死了。格林德沃混沌的双眸从未如此清晰地看到过未来。但他没有疯。

最终他回归镇静,他生锈的大脑在痛苦中开始喀喀作响,理智飞快地转动着,他需要一个计划。而预言又一次慷慨地向他施舍了援助,他知道了自己即将等到一个机会。

十一月份,一场毫无征兆的寒潮从北极侵袭而来,席卷了半个欧洲,纽蒙迦德年久失修的高塔上砖块松动,他和这座曾经承载了半生辉煌梦想的建筑一起在寒流中摇摇晃晃。某一处的石块坠落了——就像盖勒特早已预知的那样——破坏了禁锢他半世纪的魔法阵。守卫们全忙着用复原咒修补这破建筑的角角落落,以防它直接塌到他们所有人脑袋上,而当他们回到囚室前时,惊恐地发现里面已空无一人。

.

“要我说,那只癞蛤蟆简直失心疯了。 ”罗恩低声抱怨着,他们一起抬头看着刚钉上去的第二十六号教育令。

赫敏冷笑了一声:“她干出什么都不奇怪,魔法部现在就是狗急跳墙。”

哈利忍受着他俩的一唱一和,但心底由衷赞同着他们的每一句话。今早的《预言家日报》极不情愿地报道了阿兹卡班发生的大规模越狱,而福吉几个月前还在信誓旦旦地拍着肚皮说摄魂怪们不可能叛变,哈!现在大家对魔法部的信任度已经降至冰点,甚至有些同学会在走廊上特意跑来向哈利道歉。

与之相反的是,乌姆里奇对学校的管控越来越严苛,已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特里劳妮和海格的教师岗位摇摇欲坠,哈利怀疑她还没有下手的唯一原因就是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越狱后,欧洲一边倒地支持起邓布利多,而如今阿兹卡班又出现这般疏忽,让不少人又相信起邓布利多来了。迫于形势压力,魔法部多少也得顾及邓布利多的脸色。

“今年真奇怪,对吧?到处都在越狱。 ”宝剑在他脑子里说。

“你能不能不要再读我的思想了! ”哈利在脑中向它怒吼,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已经学会不再像个傻子一样对宝剑自言自语,而是直接通过大脑与它沟通。

用隐形斗篷包裹宝剑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而哈利在事发第二天就不得不向两位好友坦白自己在格兰芬多宝剑的教唆下私自将它带出校长室的全过程。赫敏捂着嘴尖叫问他是不是疯了,而罗恩却提议或许这只是邓布利多在无声中授意的。

但事已至此,赫敏一边抱怨着他俩的莽撞和愚蠢,一边给哈利的书包施加了空间拓展咒,让他能将剑整个放进去,背着走来走去。(“真酷啊兄弟!”罗恩羡慕地评论,被赫敏用靠枕打了一下)而在此之后两个月过去了,邓布利多似乎并没有发现宝剑的失踪,也没有过问哈利任何事情,哈利几乎都要相信罗恩的判断了:或许这一切真的是邓布利多暗中授意的,他只是不方便在被魔法部监视的情况下说出来。

“波特先生,你与其向我抱怨,还不如认真学学大脑封闭术,不然连我这个铁块都能随意在你脑海中游览。”宝剑在他脑中继续聒噪。它还缩在哈利的书包里读着《两个世界:近代麻瓜与巫师的边界》,两个月前它就把哈利五年来所有的课本都读完了,接着就开始要求哈利去借书给它读,频率是每天五本,以至于平斯夫人看哈利的眼神都有些慈爱了。她赞赏哈利终于发现了书本的美并且学会了珍爱它们,并且嘱咐哈利即使面临OWLs也不必学得如此刻苦。

想起OWLs让哈利更加心烦意乱。他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在应付课业的同时暗中主持着邓布利多军,而邓布利多本人又把他扔给了斯内普学习大脑封闭术(他学得一团糟),他所有时间都排满了,作业总是擦着死线写完,更别提额外准备的巫师等级考试的复习。

即使如此,伏地魔的思想依然会时不时侵入他的脑袋,让他睡不好觉。格兰芬多的宝剑倒是在这件事上帮了一点忙,它尽力帮哈利挡住了大部分的思维入侵(“嘿!这边占线呢!”哈利想象着它对伏地魔这么吼),但它也催促着哈利认真学习大脑封闭术,不知为什么,宝剑并不希望伏地魔发觉哈利还有这么一位助手。

“就当是满足一下我当个天降奇兵的虚荣心吧。”他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宝剑这样回答,听起来像个狡猾的老头。

然而事实证明,天降奇兵并不只格兰芬多宝剑一位。

走廊里的流言日渐多了起来,关于食死徒的话题从最初的恐慌逐渐转为忧虑,又从忧虑转为好奇,在一月将尽的时候,凝滞在霍格沃茨顶上的阴霾似乎已经散了不少,学生们都兴奋地讨论着一个新话题,甚至连教师们都暗暗参与了:有人在狩猎食死徒。

“这真是太勇敢了!不管那人是谁——想想吧,主动袭击食死徒!多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 ”罗恩激动地说,他手里的护树罗锅被攥得太紧,已经开始愤怒地扭来扭去。

赫敏皱着眉头,专注地画着护树罗锅,罗恩的话让她抿了抿嘴。

“你觉得是凤凰——他们终于出手了吗? ”哈利问。

“不,不可能是他们。 ”赫敏快速地勾完最后一笔,而罗恩把护树罗锅塞给哈利,很自然地凑到赫敏边上开始抄她的完成图。

“如果你仔细读过报纸的话就会发现那些食死徒——还有不少是前食死徒——死状都非常…… ”赫敏皱起了鼻子,“报纸上说他们都死于不可饶恕咒或者多处致命外伤,我不觉得‘凤凰’会允许那么残忍的对敌方式。”

哈利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让自己都不寒而栗的快意,他张口就说: “或许是他们意识到过去对食死徒太心慈手软…… ”

“波特先生! ”宝剑突然在他脑海中大叫起来,哈利回过神来,发现赫敏震惊地看着自己,到下课为止她都没有和他再说一句话。

之后这一整天哈利都闷闷不乐。尽管罗恩在课后追上来解释说自己认同哈利的观点:“那些食死徒手上都有人命,他们以折磨人为乐,即使有人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他们,那也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

“你看过相关的报道吗? ”哈利问。

“我?没有,”罗恩一愣,“我连预言家日报的一个角都不想碰到,只有赫敏读那些……新闻。”

哈利沮丧地继续往前走。

“有这种血债血偿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哈利。”宝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不知为何听起来比平时温和多了,连对他的称呼都换了一个,“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力去憎恨自己的敌人,尤其是他们在对你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之后。”

“我知道,”哈利闷闷地想,“我只是担心,万一那样的想法……是伏地魔的思想影响了我,让我也变得嗜血了呢? ”

“保持理智的思考,不要迷失在仇恨里。 ”宝剑说。

或许我该去看看那些报道,至少了解一下赫敏看到的信息,哈利想。他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懊悔,凤凰社当然不会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即使对方是敌人,他怎么能将这样一群在暗中保护大家的英雄和食死徒相提并论呢?

“或许你可以直接去问凤凰社的人, ”宝剑建议,“他们在这件事上肯定掌握了更多信息。”

说得对,哈利抬头环顾四周,学生们三三两两在走廊上闲谈着。邓布利多还是遥不可及,哈利又不想再面对斯内普了……他想起了小天狼星的双面镜。

.

格林德沃能感到命运的丝线在颤动。自从他离开那座困了他五十年的漆黑高塔,这纤弱的丝线就没有停止过它的舞蹈,它不再符合旋律了,仿佛随时都要脱离原定的节拍。

和五十年前相比,从欧洲来到不列颠群岛更加便捷,但对于盖勒特格林德沃来说,这变成了一场更加艰苦的旅程。他得同时躲避着麻瓜和巫师的视线,而这具咯吱咯吱作响的躯体显然已经难以胜任,但格林德沃从不认输,除了对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通过捡到的报纸了解着英国魔法界的近况,还有邓布利多的近况。巫师联合会发现他越狱后吓得立刻给邓布利多官复原职,这倒是意料之内,这些家伙五十年后依旧是一群出了事就只会找邓布利多哭诉的软蛋,没了邓布利多他们还能做得了什么?

可他们,你,就快失去邓布利多了。一个声音悄悄在他心里说。根据他的预言,邓布利多将在半年后诅咒缠身,一年半后在极度痛苦中被人杀死。而格林德沃干瘪的老心脏也开始因此疼痛起来。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抑制的心痛,他通过杀戮来发泄。邓布利多不会喜欢这个疗法的,但他已经管不到他了。他找到了一窝食死徒——自称已经金盆洗手了,但在摄神取念中他们分明毫无悔意,只是随着潮流假惺惺地自保而已。他又从他们脑子中挖出了更多食死徒的身份,于是他易容成死者的模样,敲开那些食死徒的家门,并确保他们惊骇的眼睛中映出的最后东西是一道绿光。

一月末的一个深夜里他来到了一栋小而破败的房子前,里面躲着小威尔克斯和他的妻子。根据格林德沃杀死的上一个食死徒的记忆,第一次战争结束时他们因未成年和证据不足而逃过入狱,而如今伏地魔再起,这些旧日残党们又密谋着一起聚会。

格林德沃冷笑起来,看来他们没有机会再去参加聚会了。

可当他站在前门时,他发现门已经被暴力拆毁了,剩下的半扇破门虚掩着,厅里传出小威尔克斯痛苦的求饶声:“我不知道……聚会还没……黑魔王……黑魔王!”

格林德沃考量了一下,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幻身咒,悄无声息地步入了室内。

他首先看看到了一个头发枯黄的女性尸体,那是小威尔克斯的妻子,她的两只耳朵都被割掉了,嘴角被割裂到耳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已经浑浊。

客厅里,小威尔克斯跪在地上大声哭嚎着,嘴里吐出一串串不连贯的话语,一时哭泣着求饶,一时高呼着伏地魔的伟大。他的面前站着一名中等身量的黑袍人影,手中拿着一支火钳,里面夹着一颗眼球。

“你是想让我把你另一只眼睛也挖出来么? ”审问者的声音听起来出人意料的年轻。

“我不知道! ” 小威尔克斯歇斯底里地嚎叫着,“他们还什么都没和我说!他们只告诉要聚会!伟大的黑魔王归来了! 啊—— ”一把黑色的短剑划开了他的右脸。

野蛮。格林德沃在心里评价着,野蛮又粗鄙,而且效率低下。一个摄神取念加一个阿瓦达索命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弄得鲜血淋漓。这名审问者显然无法领略魔法的优雅之美。

但有一点是显然的,在面对伏地魔时他与这位神秘的审问者站在同一边。格林德沃不吝于结交一个短期盟友。

他将幻身咒撤下:“你这样可什么都问不出来。 ”

审问者的目光从小威尔克斯身上挪开了,牠有一张很年轻的脸,和一双异常平静的深灰色眼眸,正有些好奇地看着格林德沃。

没有魔力的流动,格林德沃暗自惊讶了一下,这说明他面对的是一个小麻瓜,或者一个小哑炮,怪不得审讯方法都是些过时的麻瓜手段。

“那你来? ”审讯者退开一步,意外地好说话,甚至并不关心格林德沃是谁,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格林德沃只用了一个摄神取念就解决了问题,接着一道绿光终结了小威尔克斯的命。旧食死徒的集会定在这周三,地点在斯莱特林那帮追随者的老宅里,他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毕竟届时参与者会被他一个不留地杀光。

至于他短暂的盟友么——格林德沃侧眸看去,那人也平静地看着他,神色自若,甚至带有一丝好奇,好像还在等着格林德沃好心地汇报审问成果。格林德沃在心底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中拿根他从醉酒巫师那儿顺手牵羊的魔杖(这根玩意儿又软弱又迟钝,他年轻时无杖施咒都比用这好),他依然在被全欧洲的魔法部通缉,恐怕现在也在被食死徒们通缉,他不能冒险留下任何自己的踪迹。

他的杖尖朝对方一点:“一忘皆空。”

魔杖喷吐出一股银白的烟雾,飞快钻入审问者的额头,一阵静默后,什么也没发生。对方甚至还朝格林德沃微笑了一下。

在格林德沃时隔多年后再一次咀嚼着真正震惊的滋味时,对方轻快地问他:“你也在追杀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吗? ”

他听到命运踏向未来的舞蹈正式出现了一个错步。

tbc.


感想 @落叶渭水生 的鼓励,我发上来了,以及对不起布圈的各位,请让我短暂爬一个墙……

咪啊

令猫费解的对话,pocky歼灭战,灵活酒量二则,敬业环境音,精神状态堪忧和猫现状

令猫费解的对话,pocky歼灭战,灵活酒量二则,敬业环境音,精神状态堪忧和猫现状

埃萨亚斯

P2原图,太像弥安的育儿经历于是约了!

可以拿去当做meme到处发,但是不授权其他。

要拿去印的话请打钱给画手要自印授权。

P2原图,太像弥安的育儿经历于是约了!

可以拿去当做meme到处发,但是不授权其他。

要拿去印的话请打钱给画手要自印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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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与友爱(一)

1984au,西尔弗x安纳斯塔西奥

内含大量私设,试着根据伊比利亚的背景进行了一些本土化(?)的改编(?)

1984:在这部作品中奥威尔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恐怖世界,在假想的未来社会中,独裁者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人性被强权彻底扼杀,自由被彻底剥夺,思想受到严酷钳制,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极度贫困,下层人民的人生变成了单调乏味的循环。

电幕:电幕是乔治·奥威尔小说一九八四中想像的一个设备,可以用来监控拥有该电幕的人,甚至包括他的心跳。

真理部,友爱部:zheng//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和平部负责军备和战//争,友爱部负责维持秩序、镇压和严刑拷打,真理部负责宣传、文教和篡改历......

1984au,西尔弗x安纳斯塔西奥

内含大量私设,试着根据伊比利亚的背景进行了一些本土化(?)的改编(?)

1984:在这部作品中奥威尔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恐怖世界,在假想的未来社会中,独裁者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人性被强权彻底扼杀,自由被彻底剥夺,思想受到严酷钳制,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极度贫困,下层人民的人生变成了单调乏味的循环。

电幕:电幕是乔治·奥威尔小说一九八四中想像的一个设备,可以用来监控拥有该电幕的人,甚至包括他的心跳。

真理部,友爱部:zheng//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和平部负责军备和战//争,友爱部负责维持秩序、镇压和严刑拷打,真理部负责宣传、文教和篡改历史,富裕部负责生产和分配。 


这是他头一次没在电幕发出声音前醒来。

西尔弗快速地穿上袜子,站到床前的地板上,开始跟着女领操员做体操。他几乎每天都要发现一次自己的身体其实僵硬得异常这个事实,在女领操员将半个手掌都贴到地面上,以拉伸大腿时,他甚至无法用指尖碰到脚背。但他还是努力地这样做,肌肉剧烈的酸痛让他不得不咬紧了牙,这是他一天里第一次咬牙,也是唯一一次肆无忌惮的咬住牙齿,让自己的面部呈现出一种狰狞的表情。

他既听到血液涌向头部,自己心脏鼓噪的声音,也听得见自己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的声音。

“西尔弗同志!西尔弗同志!”

电幕里传来尖细的,带着电流的声音。

他立马站起来,还由于身体保持折叠,头部朝地的姿势太久而感到一阵晕眩。接着稍稍缓了缓,等早操结束后,便匆匆地出门。

他在真理部工作,有一间供他使用的办公室。地下食堂提供早餐,他过去不怎么吃,然而今天饥饿的感觉分外明显,他不得不慢吞吞地走下去。在推开大门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食物气味扑面而来,并不好闻,甚至让他的胃部抽了一下,仿佛在向他抗议。

早餐通常只供应汤。

他望着面前的一碗暗红色液体,小心地舀起一勺,闻了闻,勉强分辨出其中番茄的味道,这才把它送进嘴里。

但它吃上去依然不像食物。

然而过去太久了,他甚至也忘了食物吃上去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能靠否定这一方法来勉强地把食物与不可食用的东西划分开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舀汤喝。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他注意到一个女人。他在心里希望她和他一样年纪,但当她转过身后,他看见她有一张分外年轻的脸。他的期望落空了,然而他的目光还是慢吞吞地盯在她的脸上。

她有一绺头发露在帽子外面。这是不允许的。他打量了她一会,发现她的发梢末端透着点白色。

他不知道她在这里干什么工作。在她朝自己看过来之前,西尔弗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这不是他该关心的。

尽管椅子有靠背,在电幕的注视下,他依然不敢让它发挥全部的作用。他尽力坐得很直,同时感受到胃部正在消化那份猩红的汤汁,它时不时让他痛一下,而他又不能作出任何反应,只得多喝了几口水。水里也有一股酸味。他早就对这一切都习惯了,但心里仍然抱有初次经历这些不快的烦闷。那时候他多大?这究竟是几年前的事?

几声钝响缓慢地传进他的耳朵。

西尔弗挺直了背。他注视着木门。

很少有人会这么礼貌地敲门。他们一向认为是没有隐私,或者说,他们正在为着灯塔工作,所有的工作都是公开的,毫无遮掩的必要。

他还是缓缓地站起来,走向这扇没有上锁的门。

不知怎的,他有些不敢打开办公室的门。好像那后边正站着一位思想警察,要因为他早上的那一次咬牙切齿而带走他。

他最后还是拉开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位相当高的青年,他有些惊讶,毕竟这么年轻的面孔如今已十分罕见。

“我是新调来真理部的安纳斯塔西奥。”

“西尔弗。”他伸出手。“幸会。”

安纳斯塔西奥。

他的名字长得拗口。

但是西尔弗默默地想,安纳斯塔西奥,他依稀记得在以前的某本词典上,它的注释为“再生”和“复活”。

他们短暂地握了握手,安纳斯塔西奥的皮肤干燥,手掌宽大且苍白。他的目光滑过西尔弗的脸,接着对他露出一个还算友善的微笑。

他还很年轻。这是西尔弗对他最初的印象。而且很正统。他白皙的脸庞里透露着一种冲动,那正是他们目前最需要的,最推崇的精神品质,即对灯塔的绝对忠诚。他有些过于高大了,这个年代很少有他这么高的人,抬起头仰视安纳斯塔西奥的时候,西尔弗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酸痛。

短暂的交谈后,西尔弗的门又被关上了。他暗自庆幸自己度过了一次可能的危机,只是坐下后,他的腰部和背部疼痛起来,他想要小声地呻吟,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迫使自己想点别的事。

他本来或许会有个妻子,但是她被蒸发了。他对她一无所知,连想要怀念都无从下手。他们后来对他说,考虑到你的情况,可能还不适合结婚。他点头,说是的,我身体有些毛病。然而他具体有什么病症,没有人给他诊断,是他自认为身体被病痛包围。

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没有成家反倒是好事。不用担忧自己的孩子某天忽然揭发自己,接着就会发生他一向知晓,却从未目睹过的事。

再想想词典吧。那个词语似乎很久之前就在他脑海中漂浮着,直到今天安纳斯塔西奥敲开他的门,它才终于落到实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起,他便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以至于连工作都做得心不在焉……其实也不需要花费他多少的心里,无非是将一些废纸收集后集中销毁。那本词典无疑是危险的东西,许多现在已经消失,或者是不常被用在报告上的词汇仍然固执地印在那里边。他曾经想过每天撕下一页,混进这些作废的文件里,又觉得不妥当:万一它们不是直接通向火炉呢?万一他的小动作被电幕看到了呢?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在避免自己弄巧成拙,他已经过了耍小聪明的年纪,被抓了现行,那几个月的义务劳动可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他的遐想被电幕里传来的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午餐时间。

西尔弗慢吞吞地挪去食堂。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酸味,像是食物变质,也像人很多天没洗澡,身上散发的臭气。他没有食欲,仅仅是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饭食。就在他将目光从煮成一团的菠菜转移到人群中后,他忽然发现了安纳斯塔西奥的身影。

他很高。太高了。简直像一面摇摇晃晃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