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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芷水

劫(黄昏战损虐身,cp约劳)第一章

序章和剧情背景见合集

黄昏被两个黑衣壮汉从椅子上拽起来拖到一旁,手腕被从天花板的横梁垂下的铁链吊起,足尖微微点地。灰绿色的西服外套同红领带还有鞋袜一起被扯下丢到一旁,被血染红的白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露出了了肌肉线条优美的胸腹,为了更好达到羞辱目的,腰间皮带也被抽出,西裤拉链拉开后露出了部分底裤以及,黑色衬衫夹。

假如此时是在福杰家的卧室,见到丈夫是这副打扮的约尔一定会一边脸色爆红心跳加快的同时忍不住痴迷地欣赏着劳埃德先生完美的身材和颜值,但此时她虽然还是脸红心跳加快但却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她不知道劳埃德先生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刑罚以及很讨厌这群混蛋投在自己丈夫上的目光。如果能有机会逃出去...

序章和剧情背景见合集

黄昏被两个黑衣壮汉从椅子上拽起来拖到一旁,手腕被从天花板的横梁垂下的铁链吊起,足尖微微点地。灰绿色的西服外套同红领带还有鞋袜一起被扯下丢到一旁,被血染红的白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露出了了肌肉线条优美的胸腹,为了更好达到羞辱目的,腰间皮带也被抽出,西裤拉链拉开后露出了部分底裤以及,黑色衬衫夹。

假如此时是在福杰家的卧室,见到丈夫是这副打扮的约尔一定会一边脸色爆红心跳加快的同时忍不住痴迷地欣赏着劳埃德先生完美的身材和颜值,但此时她虽然还是脸红心跳加快但却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她不知道劳埃德先生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刑罚以及很讨厌这群混蛋投在自己丈夫上的目光。如果能有机会逃出去一定把他们都杀光!然后把眼睛挖出来喂狗!

“约尔小姐,接下来还要请你好好欣赏一下这台戏了。”拉斯维夫本来想把手搭上约尔的肩膀,结果被她散发的寒意吓得一缩,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

约尔是结了婚的人,最讨厌出来丈夫和弟弟以外的陌生男人碰自己。

“约尔小姐,请把眼睛闭上好吗?”黄昏此时一脸平静,用温和的语气对妻子道。

他并不怕所谓的这些酷刑,只是担心没有受过特殊训练的妻子难过以及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不堪惨兮兮的样子。

实在是太丢人了!(黄昏这时候显然忘记了自己在卧室里被醉酒的妻子XX时自己丢人的样子了)

黑衣人不知从哪儿拿起一根细长的铁管,狠狠击打在黄昏的腹部,瞬间留下一道淤青。

接下来是肩膀,胸脯,肋骨,锁骨,后背,腰部,大腿,手臂分别遭到了铁管的击打,黑衣人显然也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专挑肉少骨头明显的部位,以及他肩膀腹部和大腿的伤口。此时这三处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这分明在断送他的行动力。骨裂的痛苦混合着肌肉的酸痛让黄昏感到阵阵疲惫,汗水浸湿力亚麻色的碎发,湿乎乎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鼻尖和下巴滴落的汗水落在精致白皙的锁骨处,白衬衫和西裤被涌出的汗水完全浸湿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黄昏高挑健美的身形。

连拉斯维夫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被吊着的男人样子很涩。

即使被铁管击打得遍体青紫,依旧透出一股优雅与沉着。

这个男人不光抗击打能力强,内心也比他们预想的要更加强大。

拉斯维夫神情慢慢严肃起来。

而此时的约尔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一幕,默默数着黑衣人击打丈夫身体的次数以及部位,计划着等逃出去后双倍报复回来。

“停,看来铁管对二位来说只是一个开胃小菜啊。”拉斯维夫见这对夫妻无动于衷,知道再打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叫人换了皮鞭,其它刑具还在秘密运输来的路上。好不容易设下陷阱抓到这两条大鱼他自然要不惜一切手段从二人身上逼问出新政府的秘密。

啪!

皮鞭是浸过特殊的药水并尾部带着倒刺,一鞭下去不但能把人痛觉放大且留下一道肉被刮开的血痕。搞战争的人对于鞭打一道都很专业,皮鞭和军棍是军队中最常用的刑具。

黄昏耐受力不错,但受到中弹失血的影响此时明显感觉比平常要痛上许多,甚至隐约与当初进行间谍必修的刑讯训练课时教官带给他的强度比肩,他记得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打到昏迷。(不,黄昏你绝不能昏迷过去。)黄昏咬紧了牙关(约尔小姐还在看着你呢,昏迷的话约尔小姐会担心难过的,但眼皮真的好沉重啊…..)

“劳埃德先生!”约尔看到垂头昏迷过去的男子发出一声凄厉地叫声,双目喷火地望向拉斯维夫,“你们要动手冲我来!你们的人一大半都是我杀的!快把劳埃德先生放了!”

这倒没说错,荆棘公主和特工黄昏受各自单位委托第一次共同执行任务,在这场刺杀计划的血战中约尔收割的生命是黄昏的两倍,也让黄昏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妻子在执行任务时的恐怖,这份武力值是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吗?黄昏陷入了怀疑。

“当然,我们可算是领略到了“公主殿下”的恐怖。所以,才更倾向于对黄昏先生动手啊!”

拉斯维夫冲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咳咳!”黄昏被冰水呛醒过来,冰蓝色的眼眸有一瞬的涣散,他昏迷的时候好像又梦到了战场还有那三个回不来的兄弟们。这种难受的感觉混合着伤口的刺痛让他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黄昏先生,在下十分佩服您的专业素养,像您和荆棘公主这样的人物简直是天生为战争而生的。战斗才能让您们的才华大放光彩。何必为了以和平为旗号而来掩盖自己懦弱到联合政府而卖命呢?不如和我们合作如何?”

“如果可以,我和我的妻子宁愿没有这身才华只是作为一对普通的夫妇来生活。”黄昏调整了下呼吸,用缓而认真的语气道,“是战争害我们失去了一切,造成了我们童年的不幸。为了养活弟弟,我的妻子不得不从小就拿起武器承接杀手的任务,而我,为了生存过了很多年如同阴沟里老鼠般的生活。所以,我们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也更加憎恨破坏和平的人。”

“看来我们注定谈不到一起了。”拉斯维夫流露出一丝失望,“那让我们继续吧,接下来是什么呢?哦,让我想想?不如用这个吧。”

拉斯维夫望向燃烧着的炭盆里的烙铁。

“呃!”

滋滋烤肉声伴随着白烟在锁骨出绽开。黄昏下意识握紧双拳,咬紧了牙关。

“放开劳埃德先生!你们冲我来,冲我来啊!”约尔在椅子上猛烈挣扎起来。

“我们可舍不得把美丽的公主殿下皮肤给烫坏了。”

“好了,接下来是哪里呢?啊,这里吧。”

烙铁被按在了黄昏流血不止的肩膀弹孔处,并特意贴着皮肤转了一个圈。黄昏的手指几乎抠进了铁链中,酸胀的手臂剧烈颤抖起来。

约尔的喊声还在继续,黄昏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汗水蒙住了,下一秒烙铁落在了他腹部的枪伤。

“呃…..”黄昏本来微躬的腰部瞬间挺直,线条优美的腰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汗水从下巴不间断低落。意识沉浮间他看见来约尔小姐通红的眼眶。

约尔小姐,不要哭啊……这点刑罚算不得什么的,以前也没少经历过。

“约尔小姐看起来很伤心啊,当然,我也理解你的难过和愤怒,所以不如和我们合作,说出一些新政府的机密,我们自然会放过黄昏先生,并送你们平安回家,啊,我记得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吧,她一定很想爸爸妈妈吧?”

约尔抿着嘴唇,瞥见了丈夫的目光,轻声重复着之前的话,“你们冲我来吧!我愿意代替黄昏先生!”

“呵,夫妇俩如出一辙的硬呀,很好。那么为了我们接下来的谈判能顺利进行,公主殿下不如也来试试这个玩意吧?”拉斯维夫把手中的烙铁递给了约尔,黑衣人则用枪抵住了黄昏的后脑,其他人也举着枪,随时准备着一但他们有反抗就立即爆头。

“烫他这里。”拉斯维夫指着黄昏的大腿根部露出狞笑“这里你应该很熟悉,私下里没少摸吧?”

“对不起!我做不到!”约尔冷声拒绝,她怎能做伤害劳埃德先生的事?还要亲自给劳埃德先生用刑….简直是地狱笑话。

“如果你不做,黄昏先生的脑袋立马开花,或者你选择配合我们?”

子弹故意擦过黄昏的脖颈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这个只是警告,快一点,我们耐心有限。”

黄昏平静中带着鼓励地望着约尔,似乎在说“来吧,约尔,我没事的,我能承受住。”

“劳埃德先生……”约尔的手一直在抖,烙铁停在离他大腿很近的位置怎么都下不去。

正当众人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忽然黄昏的嘴里有大量的鲜血涌出。

“该死!他咬舌了!”

“快把他嘴巴掰开!”

“拿纱布来。”

烙铁掉落在地,约尔愣住了。

为了不叫她为难,所以宁愿通过自残的方式来解决困境吗?

“很好,黄昏先生,你的头脑和反应速度实在令人钦佩。”拉斯维夫生气之余也不禁赞叹。

咬舌一个是以死相胁,解决困境,一个是使他们暂时无法从他嘴巴里再得到什么情报,审讯也不得不暂时停滞。

已弃用

【约劳】戒断反应

但个人gb  避雷避雷避雷

  totally瞎写  个人见解堆砌致歉

  

  ——————————————————————————

  

  "非要戒烟吗?”同事颇为不解。

  黄昏撇过头,将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

  “……毕竟有小孩了。”

  

  

 -

  戒烟的过程并不轻松。尼古丁供应渠道被人为切断,颅内受体减少多巴胺的释放,神经系统寻不见依赖物而大声叫嚣。所以人们焦虑、心慌,疲劳又困倦。

  黄昏当然也难逃此劫。间谍自制力强大,情绪上的小问题翻不起水花——然而睡眠可以。间谍归根到底也是人类,戒烟...

但个人gb  避雷避雷避雷

  totally瞎写  个人见解堆砌致歉

  

  ——————————————————————————

  

  "非要戒烟吗?”同事颇为不解。

  黄昏撇过头,将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

  “……毕竟有小孩了。”

  

  

 -

  戒烟的过程并不轻松。尼古丁供应渠道被人为切断,颅内受体减少多巴胺的释放,神经系统寻不见依赖物而大声叫嚣。所以人们焦虑、心慌,疲劳又困倦。

  黄昏当然也难逃此劫。间谍自制力强大,情绪上的小问题翻不起水花——然而睡眠可以。间谍归根到底也是人类,戒烟的最强间谍对本能的尼古丁戒断症状也束手无策。在此后一段时间他本就不宽裕的作息时间又雪上加霜,原有的两小时睡眠被清醒占据,困倦一点一点被植进其余二十二个小时,间歇性干扰他任务的成功率,虽然降低不多但足以让他困扰。

  可这也没有办法。

  

  只好忍着。月底黄昏到总部述职,西尔维亚瞅见他眼眶底下干干净净,一抬手便给了他一个暴栗。

  “几天没睡了?”

  “七十一小时四十五分钟零五秒。”他如实回答。一件事情做得太过没有好处,所以他不应该把自己的黑眼圈完全遮住……睡眠不足真的可以阻碍人思虑周全的能力吗?他想着,吞掉一个呼之欲出的哈欠。

  

  西尔维亚瞪了他一眼。她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最后也只叹了口气。黄昏看着她拉开抽屉,明白她未说出的话。然后他被砸了两盒细长棍状的糖。

  “偶尔辅助一下。”她说,“我以前戒烟的时候喜欢这个。”

  

  

  

-

  烟草这个词几乎贯穿黄昏的整个少年时代。

  起因早已忘却,或者是顺理成章。战场总就和烟关联,无论是硝烟还是烟气。战役过后两种气息会不分你我地相溶,白色的幽灵一团团从士兵发黑的指尖逸散。

  

  于是他也抽烟。坐在遗体堆砌的掩体上,从还未熄灭的焰里寻求火源。白烟很快很急地扩展,模糊住每一个人的视野,好像这样就能遮住血淋淋的现实。

  被迫成为间谍之后烟成了他兜里的必需品。WISE训练严苛,他早期仍不能适应高强度作息,在熬过咖啡因摄入过量导致的心悸之后只好从烟盒里摸出一根又一根香烟。他在尼古丁带来的刺激里又很稳地举枪,感觉舌根发苦,好似吞掉了那个敌人的胆汁一般令人作呕。熄灭的烟头被按在那个人人失去了焦距的瞳孔里,他转身再燃起新的一支烟,踏着稀碎的血浆离开现场。

  

  长久以来烟就变成了一种瘾,所以戒烟所带来的戒断反应也就更加难熬。黄昏任由自己的思绪四处乱飘,将巧克力浆慢悠悠倒入蛋挞液中,嘴里叼着的糖映射剔透的日光。身旁约尔清洗好四个人的杯子,鼻翼突然浅浅动一下。她循着气味缓缓凑近过来,保持好一个礼貌的距离,犹豫地开了口:“劳埃德先生………会抽烟吗?您身上有很淡的烟味耶……”

  “以前会。”黄昏把搅拌的长勺放入洗碗池,带一点开玩笑的语气,“最近戒掉了—— 因为精神科医生抽烟可能会影响患者看病的体验?并不是很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吸烟而被投诉的医生啦。”

  

  是啊。就算戒了烟,气味分子还是会顽冥不化地黏在身上。有时候消散不去的气味是好事,比如炖菜的味道能带来家的温暖感,香水的气味能让人心情愉快。但是事物总有两面性,一些气息带在身上总会令人生厌——如那往事也总还附骨之疽一样如影随形。

  那些烟草扎根于他乱成一团的过去,把十六七岁的记忆缠绕得密不透风,使每一颗子弹都带上它的气息。因此对于他来说戒掉烟就像戒掉过往。然而越不想回忆的东西就越是重温越是背诵,大脑只会严格遵循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将它深深烙进记忆区,令每一滴鲜血和每一片天空的颜色都历历在目。他当然明白戒烟没有艾宾浩斯戒断曲线,但戒掉一种习惯跟清空一段记忆一样难。

  阳光倾斜了一点点,洒了几许在他睫毛上。黄昏眯了下眼,小小打个呵欠。这种午后的确容易犯困,今天又难得没什么任务——不对,今天的任务应该算是应对尤里的来访。虽然不知道对方个性如何,但是应该不会是一个太过艰难的见面吧。

  他回想了一下所有的准备。很好,此刻已经万事俱备,间谍就是需要未雨绸缪。除了手里端着的蛋挞还没有放进烤箱里。他用后槽牙缓慢锉着薄荷糖,掉下来的糖屑化在舌尖。还有,再问一句尤里的喜好会比较妥当吧?毕竟获得对方胞弟的认可会更有利于任务顺利进行。

  

  “约尔小姐,尤里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的!”约尔开始很快乐地回忆,眼睛弯出一些稀碎的星星,“小时候我每一次给尤里做菜,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很高兴地全部吃完,还会说一些‘最喜欢姐姐做的菜了!‘的话。每一次有尤里的夸奖都让我觉得动力满满!虽然我觉得我做的没有那么好——劳埃德先生,其实有时候我也可以帮忙做一些菜品的!”*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黄昏设定好烤箱的参数:“唔,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了。”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沁出来的泪花,声音里带了含混的困倦。最后一截糖在嘴里被咬碎,然而薄荷的清凉也掐不掉大脑发出的信号。怎么会这么困,到底是午后还是戒烟还是他自己太过松懈的问题?这种状态去应对晚上的会面不太好……他是不是应该去小眯一会?

  

  “那个,劳埃德先生需不需要去休息一下?”

  黄昏转过头。约尔正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艳红的瞳里闪烁着一些担心和抱歉。她红着脸转头:“您的黑眼圈很重……最近我是不是让劳埃德先生操心太多了?我、我会好好努力的!”

  ……忘记遮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眶。约尔小姐怎么可能让他操心?明明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大部分时候还挺可爱的……停下,黄昏,不能再想下去。他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那待会就麻烦约尔小姐把烤箱里的蛋挞拿出来了——过一小时记得叫一下我。”

  “好、好的!”不出意料他收到了坚定的回答。于是他笑了笑,随手又从烤箱上搁着的糖盒里抽出一根,熟练地用叼烟的姿势衔在唇间,转身进了卧室。

  


    

-

  烤箱“叮”地响了一声。约尔放下刚刚收下来的衣服,急匆匆跑进厨房,蛋挞酥皮和巧克力的甜香窜进她的鼻腔。不得不说劳埃德先生的厨艺是真的很好……她想着,正要直接拉开烤箱门,突然发现把手上贴了一张纸条。

 “约尔小姐:

  请记得带一下隔热手套,刚拿出来的食物会很烫,请保护好自己的手”

  笔锋凌厉的字迹,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小的笑脸。约尔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带上手套把烤盘端出来搁到流理台上。

  

  约尔时常觉得自己万分幸运。可能因为冥冥之中万事皆已有安排,因此她就那样刚刚好地遇见了劳埃德先生,而后顺理成章地有了一个家。而且劳埃德先生是她见过的最周到也最温柔的人,总是在纵容她犯下的小错误和傻气。

  所以她听到他吸烟时是挺惊讶的。一般来说烟似乎都和不良、粗犷与颓废等不太令人愉快的字眼联系,可那么温润的劳埃德先生竟然以前也抽烟。但转念一想把香烟和劳埃德先生并到一起好像又没有什么违和感,优雅的人抽起烟来应该都是优雅的。那这个词的贬褒难道是因人而异的吗?

  

  约尔重新关上烤箱的门,一抬头看见上面搁着的糖,似乎是劳埃德先生经常叼在嘴里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伸手把两个盒子都拿了起来,开始端详上面的图案和字迹。

  薄荷味和……草莓味?草莓味这一盒倒是还没有动过,薄荷味的几乎已经空了。

  

  原来劳埃德先生会买草莓味的糖果啊。*这一点微弱的反差萌让她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想劳埃德先生真是个很奇妙的人。约尔苦恼地思考了一下,终于满意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

  就是这样,一个集成熟与少年感于一身的人!

  她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还有三十二分钟就要叫劳埃德先生起来了,晚上尤里要来,她得再去看看家里的布置有没有哪里会露出破绽……

  

  约尔迈步离开厨房,走之前又看了看那个粉嫩嫩的盒子,头上几乎冒出粉红色蒸汽。最后她像偷拿东西的孩子一样,轻手轻脚从里面抽出一小包,同手同脚溜了出去。

  

  

  

  

-

  他错了,真的,他错了。黄昏扶额站在厨房里,疲惫地叹了口气。

  到底是怎么来的自信会认为这次见面普普通通。布莱尔姐弟果然是不容小觑(?)的存在……弄得鸡飞狗跳的希望明天没有邻居来投诉,阿尼亚不知道有没有被吵醒小孩的睡眠很重要,客厅里的花瓣大概全部收拾干净了吧,要不要给尤里叫个救护车,尤里的酒品真是不敢恭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类型的姐控实在难得,家里花瓶太小了明天要不要去买个大一点的?

  纷纷杂杂的思绪一团一团从脑海里飘过去。黄昏把洗干净的盘子放进橱柜,突然就有想点一根烟的冲动。他走到烤箱旁边,发现自己的薄荷糖只剩下最后一根。

  

  最后一根。这么快的吗。

  不想消耗掉。他经常有这种执念,比如烟一定要剩下一根,酒一定要留下最后一瓶,枪.里的子.弹也一定要留下最后一颗,像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够了,不要用这种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去动那盒草莓味的糖。管理官还是间歇性地把他当做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他颇为无奈地想。

  

  ……但是这个糖怎么被拆开了?黄昏就着厨房暖光的灯光往盒子里面望,发现闪着光的包装纸少了一个。首先排除阿尼亚是嫌疑的可能性,这一点自信来源于他为了让小女孩不要偷吃他的因此故意给她尝了一根芥末味的糖,很缺德但是很有效。此刻罪魁祸首昭然若揭,可约尔小姐喜欢吃糖吗?

  

  黄昏为难地在一根薄荷糖与一根草莓糖之间抉择了很久,还是把那根浅蓝色的糖果喂进了嘴里。他往厨房外面望,约尔小姐一看就是酒还没有醒的样子,正似乎心情很好地擦干净桌面,哼着歌把装满花瓣的垃圾袋提到外面去。直接这样问她会不会很突兀?万一约尔小姐有自己的理由呢?刚刚那个未遂的亲吻其实让他有一点尴尬,那个时候他甚至就这样闭上了眼睛,说不定有点可耻的期待在。不过他现在应该庆幸的是他没有被打……吧?

  约尔进了门,嘴里叼着的东西被客厅的灯渲染出一层粉红的光芒。是不翼而飞的那一小包草莓糖里的一份子,黄昏笃定地想。此后是不是应该多做一点草莓系列的甜点?也不知道阿尼亚喜不喜欢花生草莓蛋糕。

  

  然后她看见了他,很灿烂的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她顿了一下,似乎思考了一些什么,往厨房大步跑来(手里还握着扫帚)。安全起见他往后面小小退了一步——不对为什么约尔小姐冲着他门面来了?

  他后退一步。然而约尔又往前逼近一步。两个人像是迈着舞步,在狭小的厨房里周旋进退。最后黄昏退无可退,被逼到碗柜边缘,干脆配合地举起双手。她便双手撑上流理台,动作水到渠成,把他困在她两臂形成的小空间里。他们隔得太近了,黄昏闻见她身上的葡萄酒香抚在他颈侧。

  他的脸应该有点红。

  

  约尔突然开口。

  “不行啦劳埃德先生那个亲吻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

  她盯着他看,眼神带着迷糊又有一点点可怜巴巴,话语有点含混不清,黄昏花了一秒钟才把它理解完全。……所以有时候真的很难明白约尔小姐的脑回路,但是真的有人可以真正理解她的思想吗。他看着灯光集聚在她的眼里,亮得让他想起玫瑰上一颗亮晶晶的露珠,想起很近又很遥远的火星。

  “没事的约尔小姐,令弟已经走了你不用这么努力……”

  

  

  约尔没听他的。她如一个小时之前所做的那样干脆利落地撩起头发俯下身来,黄昏看着她越凑越近。反正也躲不过了——

  于是他又很没有出息地、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比约尔小姐的瞳色还红了。怎么回事,明明早就身经百战,和女性的交往经验也不计其数,但他怎么还会在这种小打小闹的亲吻里脸红?黄昏,冷静一点,只是一个亲吻而已,拿出你间谍的自制力。他等待着触感的落下。

  

  ——但他只感受到了硬糖的触碰。

  两个人嘴里的糖分别抵到了对方的嘴唇,蓝色与玫红色的独木桥横亘在两人唇间。约尔醉得稀里糊涂,似乎认为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快快乐乐地抽身撤离,顺便使两个人的糖做了一个交换,咬着黄昏的薄荷糖继续哼着歌去收拾客厅里的马克杯,只留下一个石化的黄昏在原地恍惚。

  

  黄昏瞳孔地震。

  薄荷加草莓的味道好奇怪。他缓慢回过味来,做了一个吮的动作。草莓的味道在嘴里溶解,盖过了薄荷苦涩的气味,好像让烟味也无影无踪。

  啊,就这样啊。他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语气词,感觉血液从耳根烧到了脖颈。他想。草莓味的糖难道会对戒断反应的消除更有效果吗?

  他关上厨房的灯,选择性忽略自己翘起来的嘴角。

  

  

  似乎也没那么想吸烟了。

  


  

   

  

  ——fin——

 又:此后一段时间黄昏曾经因为对草莓味的东西很感兴趣而被弗兰基嘲笑过。

  

*:¹其实是西尔维娅给的(后面应该也有写到)

  ²这个时候剧情好像还没有到约尔小姐做菜的那一部分……

  

  您的评论我的动力!

  

  

感谢您的阅读!!!

  

flumen

【约劳】在吃与被吃间选择组建家庭

*GB,是点梗的毛茸茸兽人au

*德国狼犬(牧羊犬)约 x 德国垂耳兔昏

*9k+,大背景相同,欢迎来到大家都有动物血统的平行世界!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德国狼犬性格温和、正义,不欺负弱小,富有好奇心,高服从易训练。德国垂耳兔是一款曾风靡一时的模范垂耳兔,易驯服且通人性,顺带一提,在同体型的兔子看来德国垂耳兔是施瓦辛格等级的强壮。


-


“欢迎收看东国晨间新闻,我是今日的播报记者埃尔玛。”电视屏幕上,长有一双毛发靓丽猫耳的女士面容严肃,口齿清晰地诵念新闻稿:“今早,东国外交部发出声明,在首都巴林特内已有多位间谍被抓获,职业从政府部门职员到路边摆摊的老板...

*GB,是点梗的毛茸茸兽人au

*德国狼犬(牧羊犬)约 x 德国垂耳兔昏

*9k+,大背景相同,欢迎来到大家都有动物血统的平行世界!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德国狼犬性格温和、正义,不欺负弱小,富有好奇心,高服从易训练。德国垂耳兔是一款曾风靡一时的模范垂耳兔,易驯服且通人性,顺带一提,在同体型的兔子看来德国垂耳兔是施瓦辛格等级的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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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东国晨间新闻,我是今日的播报记者埃尔玛。”电视屏幕上,长有一双毛发靓丽猫耳的女士面容严肃,口齿清晰地诵念新闻稿:“今早,东国外交部发出声明,在首都巴林特内已有多位间谍被抓获,职业从政府部门职员到路边摆摊的老板都有,他们无处不在,意图挑起战争,有可能就藏在您的身边。因此外交部再次呼吁东国公民,须善尽社会责任,若发现周围有间谍嫌疑者,勿要包庇,否则自身可能也难逃罪责。”


金发男士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垂下的同色兔耳会在低头时遮住他视线,所以他不得不微微歪头,好让印刷整齐的油墨完整跃进视野。这是简单而悠闲的一天,阖上报纸时劳埃德嘴边还留有笑意,他很庆幸这只是一份普通的东国日报,而非被送报童偷偷窜改过的福杰家特供加密文件。


劳埃德拿起还冒着氤氲热气的咖啡,奶香冲淡苦涩却保留咖啡豆的香气,他不得不承认,一开始他是真的喝不惯牛奶的甜味,纯粹为了让胃部负担减轻,而现在加奶的咖啡已经成为他日常生活中不可少的一分子。他还挺享受的。


阿尼亚就在这时候迷迷糊糊走出房间,乱翘的粉色短发间藏有同色垂落兔耳,不仔细瞧的话几乎难以断定阿尼亚具有什么种族的血缘——顺带一提,劳埃德其实不晓得自己和她的品种是否相同,但同样是垂耳兔的话,应对伊甸学园的面试和其他人的询问都会轻松许多——她揉着眼睛和在厨房里边洗碗边小声哼歌的黑发女士打招呼:“母亲,早上好。”


在约尔抬头前,头上的棕黑色犬耳已经先一步探测出声源、朝向阿尼亚,她也随之探出身子,让人瞧见她身后的蓬松尾巴晃着愉悦的节奏:“阿尼亚小姐,早上好。”


抓捕间谍啊...幸好我已经和劳埃德先生结婚了,不必再有所顾虑...啊,虽然我根本也不是间谍来着,是杀手,但感觉暴露出来的话问题会更大呢。路过约尔时,阿尼亚听见母亲的心声,那双翠绿眼眸因为听到熟悉字词而溢满光彩,似乎又在期待戏剧性展开。


话说回来,不知道间谍会是什么模样呢?也许我身边就有?虽然不知道间谍们都会是什么样的动物...反正把他们打趴下应该就可以了吧?约尔兀自在脑中想像,专注到尾巴都不知不觉垂落下来。是像变色龙那般拥有绝佳隐藏能力,还是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又敏捷...又或者绝对的能力是谈判的根基,会是老虎或狮子那样天生力气大的动物呢?总之,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接近阿尼亚小姐和劳埃德先生的!


阿尼亚读取到母亲脑海里张牙舞爪的形象,转头看了眼正沉浸在咖啡中的劳埃德,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因为刚睡醒而得意忘形起来,忘记要隐藏自己的超能力,没头没尾地喊道:“阿尼亚知道!”


约尔被她这一声打断思绪,左右摇头以将那些乱七八糟想法赶出脑袋,连带着一双皮毛顺滑的犬耳也来回晃动。她看着不知为何傻笑的阿尼亚,弯腰问道:“阿尼亚小姐知道了什么呢?”


“啊!没什么!”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脑袋里的电线终于重新接起来,她可不能让父亲和母亲知道自己可以读心,否则又要被送走了!


“阿尼亚,时间不早了,今天不是要和贝琪一起去逛街吗?”劳埃德的声音适时响起,右手覆上粉色发丝,随手抚顺被枕头和床单蹂躏过的乱毛,“小兔子,动作不够快的话要迟到了哦。”


希望阿尼亚和布莱克贝尔家的大小姐能够打好关系,应该能打探出很多情报。当然,足够幸运的话,希望她也能和德斯蒙好好相处啊...这样的话<鸮>作战便能容易许多。劳埃德的心声也随之流进阿尼亚脑袋里。她想,父亲是间谍,但和母亲以为的不一样,不是老虎先生也不是狮子先生,是一只兔子间谍,肯定很辛苦,得努力帮上父亲的忙才行!看着没什么表情的劳埃德,阿尼亚忽然正色道:“阿尼亚会努力的。”


为什么突然这么有斗志?劳埃德一向不知道阿尼亚在想些什么,只是又摸摸她的头,无奈叹气道:“好,快吃吧。”


父亲是间谍,母亲是杀手,女儿是超能力者,不仅如此,更是由两只垂耳兔和一只狼犬组成的奇妙家庭。


这是奇妙的福杰家,这是他们的普通早晨。


-


“阿尼亚,别忘了妳的帽子。”


劳埃德拿下架子上的黑色呢绒贝雷帽,有一圈金边织线围着帽沿镶嵌。它依然按照惯例交由街角裁缝店量身订制,在此之前阿尼亚根本不愿戴上帽子,尽管有些时候显得她俏皮的粉色短发毛毛躁躁的,垂耳兔们总是对无处安放的兔耳感到困扰,因为它们皮肤薄却神经纤细,被不合头围的帽沿摩擦到作痛是常态。幸而这顶贝雷帽材质软且足够宽松,刚拿到它时阿尼亚开心得转圈,走起路来头都昂得更高。


金发男士很了解这份痛苦与愉悦,他从军时期的的军帽和军装都不甚合身,军装因为他谎报年纪的关系而过于宽松,有些笨重,帽子则为求穿戴齐整紧紧贴着头皮,摘下军帽后兔耳上总有一圈红痕。被招揽进WISE后没多久,管理员便为他添置了第一套常服,其中就包括那顶他直到现在都还会戴着的浅色费多拉帽,幸好他没有因为从军的经历而对帽子敬谢不敏,一位绅士没有绅士帽说出去可是要遭人笑话。


他将呢绒贝雷帽好好穿戴在阿尼亚头上,还反复确认她的垂耳是否存在任何不适。劳埃德自己戴帽子时鲜少有什么特殊情绪,家中多了一只小兔子后倒是暗自抱怨过几次,立耳动物们只须保证耳朵穿过帽顶两个洞口,垂耳的他们却连舒适地戴帽子都得费番功夫!


“父亲,阿尼亚喜欢这顶帽子,戴起来很舒服,也很可爱。”阿尼亚突然拉住他针织外套下摆,睁着翠绿大眼睛直视他。劳埃德停下脑海内无谓的胡思乱想,确认衣着整齐以后就微笑起来:“好了,玩得开心,阿尼亚。”最好再帮我带回一些布莱克贝尔家的情报。


“是!”她严肃地将手掌置于眉边,总之是个很不标准的敬礼手势。劳埃德看得一头雾水,没放在心上,反正大概是从间谍动画里学来的吧?阿尼亚从里头学了很多奇怪的术语和行为,但管他呢,给小孩子的娱乐作品罢了。


将她送到布莱克贝尔家的管家手上后,他望着小动物们的蹦跳背影笑着舒口气,他于刚成年后不久便立下誓言,要创造孩子不会哭泣的世界,为此就算忙得尾巴毛黯淡分岔也未曾抱怨过一句——但谁能拒绝放假?即使劳埃德是几近强迫症的工作狂也不能。他甚至得稍微分点心力控制住内心狂喜,否则双腿将会违反他的意志小跳着奔跑,就像他还是在鲁文同朋友一起玩扮演游戏的小男孩。但劳埃德·福杰显然已是三十好几的沉稳男士,就算睽违几年总算等到假期也不能在公寓楼梯上做出孩子气举动。


“劳埃德先生,你想来点蛋糕吗?”他才刚将外套置于门边衣架上,约尔的犬耳就替她辨认出熟悉脚步声,她没听见劳埃德的回答,略有惊慌地望着他补充:“是卡蜜拉小姐与多米尼克先生去度蜜月时买的伴手礼,不是我亲手做的啦!”


劳埃德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几声:“看来约尔小姐和同事们的关系也变好了一些呢。”


关系变好...吗?约尔回想起周五早晨情景。


“前辈,这是多米尼克说要给妳的。”这位有着三花猫血统的女士态度一贯高傲,眉头拧得很紧,尾巴也不耐烦地甩来甩去。


可惜犬科似乎天生就对理解猫科的肢体语言更具障碍,又或者约尔·布莱尔是个特例,总之她完全没察觉到似地接下纸袋,满心欢喜地道谢:“谢谢妳,卡蜜拉小姐,没想到你们会特地带礼物给我,也帮我向多米尼克先生说声谢谢吧!”


卡蜜拉望着约尔摇得欢快的尾巴,一时之间怀疑,难道自己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很心甘情愿吗?又被约尔那双闪亮赤眸盯得既愧疚又烦躁,一把将袋子推进她怀里:“都说了是多米尼克硬逼着我给妳的啦!记得放冰箱,别怪我没提醒妳!”


迟钝的狼犬看着三花猫离去的背影,眼睛还弯弯,心想,卡蜜拉小姐实在太客气。


回忆到这里,约尔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好像是这样没错。”劳埃德听罢露出释怀表情,附和着答那实在是太好了,若是他也有阿尼亚读心声的魔法,肯定要暗自拟定新计划——也许分享一些福杰医生于职场社交方面如鱼得水的小妙招。


劳埃德坐回那张单人沙发,约尔则从冰箱中拿出包装精致的糕点,他们的话题不尴不尬地停留在刚好位置,但周五发生的事可远远不只这些。约尔一边用娴熟手法均分蛋糕一边回忆,恍惚想起某件偷偷听见的、让她有些在意的小插曲。


-


“呐,卡蜜拉。”米莉的甜蜜嗓音透过茶水间墙壁传进犬耳里,约尔抱著文件经过,让敏锐听力捕捉內里小声的谈话并非她本意,但米莉说出口的话又那样吸引人,使约尔不住驻足,侧耳倾听:“妳知道新来的那个...我忘记她的名字了,总之,一只仓鼠。”


“嗯...仓鼠吗?”这是卡蜜拉漫不经心的声音,约尔猜测她又在对着自己的小镜子补妆,“妳是说欧堤拉吧,能理解,她的名字确实很难记。所以呢,她怎么了?”


“听说她的丈夫是一只猫头鹰。”


“我见过他,眼神很锐利。这人没有耳朵尾巴,也没有某些鸟类后裔那样留有稍微退化的翅膀或长尾羽,所以我之前一直不晓得他是什么动物。”卡蜜拉似乎仍然没有被勾起兴趣,懒懒地笑道:“看来被保留下来的是超群的视力。”


“重点不是这些,卡蜜拉!”米莉听上去有些着急了,约尔几乎能看见那位松鼠小姐恼怒的样子,蓬松的尾巴肯定也炸开了一点,“猫头鹰会吃仓鼠!他们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卡蜜拉沉默了两秒,语气有些奇怪:“我和妳现在不也站在一起吗?我们也算是猫和鼠吧?”


米莉声音又大了一些:“这不一样!远古时期野生的松鼠能有多少比例是被猫杀死的?”她顿了一下,叹气一样地接续话题:“换成是我,我也不敢选猛禽或蛇类做男朋友,这真的很可惜,卡蜜拉,蛇类的体温天生就低,如果是夏天的话我会很乐意将尾巴贴在他们身上降温。”


约尔背靠着墙,搂著文件的手更紧了些,她从来没想过这些,若是要用这种角度思考的话——她和劳埃德先生、阿尼亚小姐其实也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关系吧?


如同心电感应一般,卡蜜拉的声音又响起,这次的语调添上几分嘲讽底色:“那妳怎么从来没说过约尔前辈与她的丈夫,他们可是狼犬与垂耳兔,祖先根本是死对头。”


“啊,对耶!”米莉惊呼:“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福杰先生时吓了一跳,我从没见过像他那么高的兔子,通常他们会再更...”她对用词感到苦恼,“可爱,妳懂的。至少我遇见的兔子男士比较多可爱型的。”


卡蜜拉轻轻哼了一声:“奇怪的福杰先生,倒是和奇怪的约尔前辈很般配。”


米莉听得出这位记仇的女士又想翻人旧帐,重复太多次的话题有些腻人,她不想接话,思考一阵后选择回答原本问题:“可能是因为约尔前辈平时都笑眯眯的...很好欺负的原因吧?不会联想到前辈是狼犬,看到她和兔子站在一起没什么违和感呢。”


后又补充道:“比猫头鹰和仓鼠好太多了。”


-


等约尔回过神来,好好的蛋糕已经被切分得太细致,刀工无可挑剔,天生就是切生鱼片的好手,可惜眼下被大卸八块的是柔软的糕点,约尔心虚端上桌,尾巴都不敢动了。劳埃德微妙地“哇”了一声,赞叹妻子虽然在烹煮食材方面只能遗憾退场,却是在厨房打下手的好料子。大概吧。


垂耳兔暗自松口气,幸好耳朵不似立耳的兔子们那般灵活而动作明显,其实在看到那盘被剁得过份轻薄的甜点后,他的兔耳垂落了——比原先更加垂落——心情介于无言和惊悚之间,希望约尔小姐别发现才好,他可不想让她伤心。


劳埃德举着叉子难以下手,干脆端起马克杯装没事,他发现约尔似乎有话想说,抓着裙摆的手握得很紧,素来精神抖擞的棕黑色耳朵软趴趴搭在头顶,尾巴也没精打采地卷在腿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身为名义上的丈夫,劳埃德·福杰认为自己有必要厘清妻子的一举一动和心情。


约尔的很多想法和行为都让劳埃德感到无所适从,几次经验下来,劳埃德也在脑海中成功总结出专用的应对手册,第一点最为重要,那就是面对约尔·布莱尔时最好有话直说。于是他语气诚恳,试探着开口:“约尔小姐,请问我有哪里惹得妳不愉快吗?又或者在苦恼这份蛋糕?我并没有对此感到不满。”


劳埃德看见她的三角耳和尾巴都因为自己无预警出声而唰地直立,动作之大也将他惊得耳朵抽动,约尔抬头时没有预想中的疑惑,反倒傻乎乎地咧开嘴笑,赤红的眼瞳之中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这么明显吗?果然在劳埃德先生面前藏不住心事,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请说。”劳埃德直视着她。


“你和阿尼亚小姐,你们会...”约尔在这里停顿,抿紧了唇,惹得劳埃德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你们会害怕我吗?”约尔像下定决心那般闭眼,再睁开眼时却看到垂耳兔疑惑的神情,十分理所当然地问她为什么——实话说,劳埃德认为自己身为西国王牌间谍,应该比眼前背景简单的市政厅职员可怕得多。难道约尔小姐还有比这更离谱的角色?不可能吧。


约尔于是说出周五那桩有关猫头鹰与仓鼠的小插曲,劳埃德听罢若有所思地支着下颌喃喃:“...来自远古血脉的恐惧吗...”


“是的。除此之外,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在裁缝店见面,我向你搭话时,你似乎也吓了一跳。”约尔语气恹恹,搅着手指抬眼看劳埃德,“我就在想,会不会邀请劳埃德先生和阿尼亚小姐和我一起组建家庭,其实让你们很苦恼...”


啊,裁缝店...劳埃德愣愣回想,这部分倒也没有说错,他当时带着刚接到手的小兔子去购置衣裳,却被一条狼犬无声无息近身——这可把王牌间谍吓了一大跳,能逃过敏锐兔耳的声响不是没有,但要说它们属于闹腾犬类的后裔...劳埃德承认,他得摒弃那些偏见才足够成熟,但是...犬类耶,那可是犬类!看看尤里,能与安静搭上边?完全不。


总之,那天这位普通市政厅职员只是普通地经过,就把自诩耳听八方的垂耳兔间谍激得差点自请流放给管理员重新训练。狼犬与兔子的差别则只在这里获得雪上加霜的戏份,劳埃德这会仔细一回想,那时掩盖在震惊底下的惧意,是否完全来自罕见的、无法掌控物的出现?答案变得模糊而难以界定了,他只清晰记得那天掩盖在齐整西装领口下的后脖颈嗖嗖发凉。放任肉食动物的后裔从背面走过而自己毫无察觉,这样的经验还是太刺激了。


这些记忆掠过他脑袋不过零点几秒,劳埃德面上依然一副舒展的笑颜,宽慰悲伤得双耳都耷下的约尔:“怎么会呢,约尔小姐?妳带给福杰家很多很多,唯独没有带来麻烦。那天也许只是被声音吓到,妳是狼犬这件事从不让阿尼亚和我感到困扰。”他歪着脑袋回忆她和阿尼亚初见的那日,“阿尼亚也从来没对妳表现出恐惧,对吧?”


劳埃德对动物品种之间的差异很迟钝,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后怕,幸好阿尼亚胆子大,看见这位高挑的、长着犬耳犬尾的新母亲时没有吓得缩在他背后,而是扑上去摸摸手感顺滑的耳朵,或者轻轻柔柔地摸约尔的蓬松尾巴——约尔脾气实在太好,还笑眯眯地动动耳朵、摇晃长尾,将小兔子逗得眉开眼笑,于是她们很快打成一片。


“这么说...也是。”约尔明显舒了口气,手指抚上胸口,心脏不再紧张地突突跳动。她笑起来转移话题:“劳埃德先生和阿尼亚小姐胆子好大,真是厉害。”


她想起还小的时候偶尔去尤里的学校接他回家,意外撞见长着鹿耳的女孩站在尤里面前,弟弟却跌倒在地。约尔没往欺凌方向想,只是去扶起可怜巴巴的小狼犬,他的衣服裤子都染上尘埃,所幸没有受伤。


那鹿耳的女孩看见约尔便下意识后退,同年长的狼犬对上眼后心生后悔,这位赤瞳的姐姐还在黑色额发的阴影下微笑着问她:“妳是尤里的朋友吗?”女孩支支吾吾,约尔已经向前一步,她们离得很近,近到女孩可以看见犬类后裔特有的,稍微长一点、尖一点的犬齿。


约尔帮她吹下黏在头上的花瓣,那时正是落花季节,校门口花雨纷纷。本该是个浪漫场景——起码应该温馨——可惜年幼的鹿吓得耳朵的毛都炸开了,眼泪积蓄在眼角,以为自己会成为隔日东国特报的社会版头条,嗓音颤抖着惊呼:“牙...牙齿!”


牙齿?约尔的右侧犬耳歪倒一边,十足困惑。是感到好奇吗?于是这位少女朝着鹿使劲呲牙,喉头都滚出几发低吼,展示完毕还记得朝着女孩浅笑道别,完全没看见背后的女孩哭着倒在地上,小小年纪就生出劫后余生之感,暗自发誓绝对不再欺负人。


约尔被这份回忆臊得尴尬,她真是不敢想像当时的她在那位鹿女孩眼里是什么形象。


“我直到前阵子才知道,具有小型草食动物的人们总下意识害怕肉食性动物的我们。也许在我年纪还很小的时候无意间吓到过很多人,因为我本来都不知道这件事。”顿了一会,她抬起头来苦笑:“但你们都很勇敢,我想,我肯定很幸运。”


勇敢。


劳埃德对这个词不甚熟悉,却觉得好具份量,他曾经也是典型的兔子。在故乡被炮弹轰炸以前,浅金发色的垂耳兔友善、聪慧,稍有些胆小也拥有稚气的叛逆。一向严厉的父亲比起鼓励,更常厉声要求他,得成为像样的大人才行,为此得学着勤奋、果决,别那样爱哭,在关键时刻也得有男孩的样子。


军队生活将他骨子里的狠戾都挖掘出来,饶是温驯的兔子也有利爪与强壮肌肉,他在前线作战,一路升上一等兵、下士,而后是中士。那时的名字是罗兰·施普飞,用卓绝意志强迫自己向前,杀敌无数,因负伤撤到后援补给。凶狠的垂耳兔失了家园,也差点失了右侧视力,那时的同僚与上司说他是不要命的野兽,最好保持点距离。


被挖角到WISE以后,他同太多真正的野兽共事过或敌对过,生活从此简单得多,一切的一切只为和平的世界,他已经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什么都不怕。管理员说那是他应该习惯的平常,是<黄昏>要有的模样。


劳埃德想,他才不勇敢,他也曾是胆小怯懦的兔子,现实逼迫他成长,可这不叫作勇敢,只是被逼到绝路以后仍然在求生。看看阿尼亚,不知为何被弃养了三次的垂耳兔,她现在如此善良真诚,依然拥有选择一处新家庭的勇气,这才是勇敢。他的小兔子。


他的?不,不是他的。劳埃德垂眼,他什么时候对这个家庭也拥有这么强烈的归属感了?


“谈不上勇敢,约尔小姐,也许只是胆子天生就比较大吧。”他笑笑两声。


“怎么会!劳埃德先生总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约尔一双赤眸睁得圆圆的,她身姿稍微朝前,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尾巴尖悄悄晃动。


她想起早晨听到的东国新闻特报,又在思考那些间谍究竟会以什么姿态存在在这片土地上,是否真如自己所想尽是些远古时期恶名昭彰的猛兽?约尔并非草食动物的后裔,但身边很多同事都对肉食动物保有程度深浅不一的距离感——自己也曾接到几份目标地在医院的“客单”,巴林特综合医院作为首都最大医疗机构,肯定更为鱼龙混杂,那其中是否也有许多危险人物呢...劳埃德先生连那刻印于基因中的自保本能都能抵抗吗?因为是精神科医师?


約尔回忆起自己接到的第一份杀手工作,那时她才十多岁,便要学会用武器独自击杀成年的棕熊,大抵是她最为紧张的一份客单。那位棕熊先生的力气很大,她在情急之下没有成功将他一击杀死,让他在自己肩膀上抓了个很深的伤口。疼得让她清扫案发现场时耽搁了很多时间,还得努力向弟弟隐瞒,说她只是被车撞到。(尤里那时脸色都发青了,肯定很害怕吧。)


“棕熊...”约尔喃喃。


“抱歉,什么?”劳埃德以为自己得了幻听。


“如果是棕熊的话,劳埃德先生会害怕吗?”她目光灼灼,让劳埃德无言以对,找到他会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黄昏>的间谍素质却让他疑惑、让他思考:不,夫妻之间对彼此知根知底也很重要,而且若是他真的还有会害怕的人事物,提早寻找出来也是好事。


棕熊吗...他三十好几的生命中遇见的棕熊不多,其中一位是他的WISE同僚,管理员随便给人取的代号是<啤酒桶>。他身形高大、沉默寡言,他们曾一同搭档过,诚然,<黄昏>欣赏<啤酒桶>的沉着和战斗力,但在实战中,敏捷的垂耳兔比强壮的棕熊实用得多,<啤酒桶>也多次感谢过<黄昏>不吝支援。


“还好。我在调职来巴林特以前的同事就是一位棕熊先生,他为人友善沉稳,和我关系也不错。”劳埃德笑着如此回答。


“这样啊...那么,鬣狗?”要说约尔遇过最危险的一次情况,那必然是那次惊险的游轮公差,也许差点就回不到福杰家。以一对多本就身居劣势,鬣狗们前仆后继像感受不到疼痛,真是让她好一番苦战——幸好那晚还有部长的支援。


鬣狗...不是劳埃德又有偏见,但恐怖组织里确实常见鬣狗,他卧底进入其中便与许多鬣狗先生们称兄道弟的。诚实地说,他确实不喜欢鬣狗,他们很自来熟,和兔子的社交距离完全不一样,让他卧底时分外不自在,但也就这样而已,并不是特别难对付的动物后裔。于是他答:“比较少见呢,我只在路上遇过由鬣狗们组成的地方混混,并不觉得特别害怕。”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狮子?”很多时候花园交给荆棘公主的都是政要大咖,地位足够高、足够重要,明明能为东西两国带来好的未来,却偏偏选择在民众缴纳的税金之上成为卖国贼。约尔·布莱尔最看不起空有财物没有良知的人,往往也是这类人最难对付——复杂坚固的安保措施和守卫总为她带来许多附加麻烦。例如已退位的前财务部部长,一位身形肥胖的狮子先生,皮毛油光水滑,身上的衣服亦是最高档西装,纵使发出慑人的狮吼,召集来群狮,狼犬也没有一分犹豫,他最终被狼狈地钉死在长针之下。


真不巧,<黄昏>于间谍生涯中冒的最大的险就与一位狮子高官有关,他还记得那位叫埃德加的强硬派分子,为了张假发照片不惜绑走阿尼亚威胁他。劳埃德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当初做的决定是否正确,但若是危险又一次降临,他依然愿意用尽全力去保护她们,去保护世界。他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为了<枭>作战,是的。


“坦白说,我先前与某位狮子先生有过很糟的回忆,所以我不太喜欢他们,但应该也够不上害怕。”他垂眼如实作答。


这样问下去的话根本没完没了,劳埃德主动结束了话题,他不觉得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看一眼就感到威胁:“约尔小姐,我想也许血统在我身上的作用就是比较弱。”


他笑得开朗:“毕竟我也没有遇过真正的恶徒嘛,也许到时候就会害怕了呢。”这话听着倒是有点欲盖弥彰了,幸好约尔接下了这句话——用更为奇怪的语气。


“啊哈哈...是的,我也没有遇见过呢!”她头上的犬耳立得很直,甚至看起来有点僵硬,劳埃德很疑惑,但没有过问。


“对了,劳埃德先生,最后一个问题!”约尔伸出食指,看来她的好奇心尚未被满足。劳埃德充满偏见的脑袋又在说话了:犬类,能理解。他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妻子,很有耐心地做出请说的手势。


“不怕狼犬的话,应该也不怕其他犬类吧,那会害怕狼吗?其实追溯到祖先的话,我们属于狼呢。”她双手合十,脸歪到一边去,软乎乎的犬耳也朝着同侧歪斜,显露十足可爱与纯真。让劳埃德不禁想,祖先看见妳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叹气?


“狼吗...我没遇见过,在东国似乎比较少见狼呢。”劳埃德比约尔还要惊讶,他居然真的没有遇见过狼的女士或先生,值得列入“可能害怕清单”。


“妳有狼的血统也不要紧吧,应该也差不多?”劳埃德开着玩笑。


约尔则犹疑地说着“狼犬偶尔也会有狼的习性出现吧”,下一刻便向后压耳朵,眉骨下压,露出一双狠戾的锐利的赤瞳,皱起鼻子张开口,比一般人更尖利的犬齿就出现在劳埃德面前,很近的位置,因为约尔身子本就前倾,而展现她的狼性时她并没有特意向后挪移。


向后挪移的是劳埃德。他没有惊叫出声,也没有下意识防御或攻击,于是约尔变回平常的那副模样,弯着双眼真心实意称赞:“看来狼也不会怕呢。”


劳埃德勉强弯起嘴角,没有回答,感受到身体僵硬地保持坐姿,耳朵和藏在身后的尾巴已然炸了毛。


金发的垂耳兔后来要求和管理员碰面,他认为自己应当重新接受训练,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却动弹不得。



- 《在吃与被吃间选择组建家庭》 end



感谢点梗!

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远藤要兔塑昏,狗兔太萌了也。



阿铁

诚邀因0913而心碎的孩子们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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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一也是一
有点恶俗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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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w:3

馋o记这套白衬衫黑马甲很久了遂…另外粤配真的超适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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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饭
啊啊,土方先生,你不是很喜欢吃...

啊啊,土方先生,你不是很喜欢吃吗?怎么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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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柠杠
“戒掉吧,抽烟是警察的特权” ...

“戒掉吧,抽烟是警察的特权” ​

“戒掉吧,抽烟是警察的特权” ​

古海三方月

【冲土】厌

ABO,满足个人狗血xp的产物。以为对方永远不会生自己气的alpha X以为对方真心讨厌自己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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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阳炙烤着大地,体感温度可能已经接近40,土方半蹲在小巷内,探头向对面的商铺望去。

商铺内有真选组追踪了几个月的攘夷志士。他跟总悟此行的目的就是跟踪他们,挖出敌人老巢的位置。

后颈隐隐传来的胀痛,土方伸手按住腺体,指甲掐入肉中。

他曾目睹其他omega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样子,并坚定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落到那般狼狈的模样。

直到他分化那天,身体乏力大脑混沌,从不离手的佩刀落在一旁...

ABO,满足个人狗血xp的产物。以为对方永远不会生自己气的alpha X以为对方真心讨厌自己的omega

------------------------------------------

1.

太阳炙烤着大地,体感温度可能已经接近40,土方半蹲在小巷内,探头向对面的商铺望去。

商铺内有真选组追踪了几个月的攘夷志士。他跟总悟此行的目的就是跟踪他们,挖出敌人老巢的位置。

后颈隐隐传来的胀痛,土方伸手按住腺体,指甲掐入肉中。

他曾目睹其他omega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样子,并坚定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落到那般狼狈的模样。

直到他分化那天,身体乏力大脑混沌,从不离手的佩刀落在一旁。他蜷缩在地,看着银亮刀刃中自己的倒影,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下是发红双眼,软弱得仿佛另一个人。

几乎被本能支配的感觉至今让他后怕,浓郁的信息素宛如千斤重石,将他的理智与自尊压得支离破碎。

他恐惧憎恨着那样的自己,连带着omega的身份也成了他极力隐藏的逆鳞。

 

他烦躁地叼起一根烟,牙齿反复碾磨着烟蒂。

即便现在他在omega中已经称得上异类,千万次的挥剑让他的脊背不再会被甜腻信息素压垮,但还是不能完全习惯腺体偶尔的异样感。

一阵从巷口微风吹来,拂过汗珠带来的些微凉意让他从回忆挣脱。

他咬破口腔内壁,将思绪强行拉回目前的任务上。

过高的温度让大脑变得迟钝,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身后那人已经很久没有动静。

若在平时总悟一定是双手枕在脑后,一边吹泡泡一边抱怨。此刻他只是脸色苍白,靠坐在墙边,眼神有些涣散。

“喂,你没事吧。”土方很少见总悟这种弱势的姿态,他半蹲下身凑近总悟,下意识摸向对方额头,中途却改成拽起歪斜的领巾:“要实在不舒服你就先回去。”

“土方先生别瞎操心了,alpha可没那么脆弱。”总悟抬起眼,视线逐渐聚焦在土方皱起的眉毛上:“你不是说自己是alpha吗,不会不知道吧。”

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土方反而放下心来。

从总悟知道什么是分化开始,就一直试探土方的真实性别。现在还有心思不轻不重地用话刺人,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土方还想开口,余光却瞟见对面的人离开了商铺。他犹豫半秒,还是伸出手搀扶向总悟,却被狠狠拍开。

“没有哪个alpha会欣然接受另一个alpha的帮助,你说是吗,同为alpha的土方先生?”

土方啧了一声,但此刻没有多余的时间应付他的试探,攘夷志士们已经快走出他的视线范围。

“你要实在不行别硬撑。”土方不放心地回头叮嘱一句,快步离开小巷。

哼,哪有对alpha说不行的,总悟挑了挑眉,利落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一路跟踪到郊外废弃的厂房群落,四周有数十人看守,土方领着总悟潜入了最外侧一间仓库。

各类火药武器散落在地面,硫黄和铁锈味直冲鼻腔。

看来是一群火力齐备的危险分子,这个架势他们暴露的话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初步下了判断,土方记录下位置,决定先行撤退时,却惊觉硝烟的味道中逐渐弥散开一股若有似无地辛辣。

意识到那是总悟的信息素,土方瞬间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土方猛地转头,就见原本脸色苍白的总悟此刻浑身泛着病态的红。

“抱歉……土方先生,我好像是突然进入了易感期。”总悟猩红的瞳孔没有聚焦,干裂起皮的嘴唇上下开合:“你先走吧,如果管我的话你也走不了了。”

“你出门前都不知道打抑制剂吗。”土方咬牙切齿地盯着总悟,看他神色越来越萎靡,将自己蜷成一团,像一只咬着自己尾巴的可怜兮兮的小狗。

总悟突如其来的乖巧让土方想到了对方死亡游戏的恶作剧。

但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土方下意识将总悟护在身后,手按住刀柄,目光死死盯着门口。所幸脚步并未停留逐渐远去,他才将视线转回总悟脸上。

“混蛋小鬼…”口腔内的伤口被自己重新咬破,血腥味混着总悟的信息素烧灼着他的喉管。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痕,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松开领结,单膝跪下,把脖子凑到总悟旁边。

他想起了之前见过的其他omega,在alpha面前引颈受戮的模样。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一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总悟是不同的。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抛开多余的思绪。

因为他赌不起。外面强敌环伺,他不可能用总悟的命去赌。

 

“你猜得没错,我一直隐瞒了我的真实性别,我确实是omega。”放下包袱后话语反而变得顺畅:“临时标记吧,能暂时帮你缓解。”

土方能感觉有道视线牢牢锁定在自己后颈,炽热的吐息逐渐靠近,他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的声音。

一滴汗水滴在他颈部,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颈似乎被传染般,也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牙齿刺入腺体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疼痛,也更怪异。

可能是总悟那个小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温柔,土方张了张嘴想要制止,还是选择沉默。毕竟施虐才是那小子的作风,对此土方早已习惯。

信息素包裹着他,从他的每一个毛孔渗入。

伤口被反复啃咬,疼痛中泛起一丝酸痒。

土方浑身颤抖,本能让他伸出手,试图抱住面前的alpha,但最终只在克制地垂下,手指攥住衣服下摆,微微痉挛。

 

等到空气中气味彻底散尽,土方已经满身是汗。

他知道此次突发事故已经解决,松了口气,强打起精神准备安慰总悟几句。

毕竟这个别扭的小鬼被迫标记了他,哪怕是临时标记,估计也会不爽很久吧。

想到此,土方反而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总悟一直把讨厌土方土方去死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但土方知道那只是小孩掩饰真心的手段。

像陪伴了十几年的恶犬,虽然一直凶狠龇牙,但所做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玩闹间划破主人的手臂。

土方身为铲屎官,有种怪异的自豪感。

 

他嘴角的浅笑还未来得及褪去,就在回头看到总悟的表情时,定格成了滑稽的弧度。

总悟状态变了,屈起一条腿,整个人懒散地靠在墙边,歪着头,嘲弄地看着土方,随后放声大笑。

总悟笑出了眼泪,语气满是得意:“你果然是omega啊。随便试探一下就上钩,土方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

土方没反应过来,只是呆愣地看着总悟一张一合的嘴唇,上面还染着一点殷红血迹。

笑声刺得耳膜生疼,让周遭的声音都有些失真。

土方仍是半跪在地的姿势,临时标记给身体带来的酸乏感,让他一向挺直的腰背此刻却微微弓起,像被抽去了脊骨。

之前总悟的种种行径都可以解释成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但今天他用自己的性命为饵,将土方辛苦维护的自尊连根拔起。

对待仇人也不过如此吧,土方心想。

哪有什么隐藏的真心,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坦诚的恨意。

 

土方抬起眼看向总悟,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自己溺爱了十年的弟弟无比陌生。

不,并不能说陌生。

土方此刻大脑有些混沌,视线因眩晕而模糊。在天旋地转间他想起之前这个表情他见过。

还在武州时,总悟曾突然跳入湖中。土方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跟上,抱住在水中扑腾的总悟。

上岸后,湿漉漉的小孩眨着大眼睛看着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太阳炙烤着大地,仓库闷热的像蒸锅,土方却无端感到寒冷,冷得像深秋的湖水。

 

2.

真选组出了名的连体婴经历了失败的手术,以惨烈的方式分开了。

都是土方的错,至少总悟是这么认为的。

上次仓库事件的后续,土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总悟,直到总悟笑够了,才平静地问他现在能撤退了吗。

回到屯所后,土方就开始了对总悟单方面的冷暴力。

无论总悟怎么挑衅,土方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总悟靠坐在门廊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上下晃动。

“叼着东西真不习惯。”总悟把草吐出,尾端已经被嚼烂,口腔全是草汁的苦味:“土方那个混蛋能一天到晚烟不离口,果然是怪胎。”

总悟很讨厌烟味,全部的理由只是因为土方抽烟。

但他更讨厌另一种味道。

每当闻到这种味道,土方就会毫无理由地将他赶出房间,并且消失一段时间。

从小就跟在土方身边,他对土方的一切可以说了如指掌,而土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对他也从不设防。

除了这件事。

于是他开始了千方百计的试探。

其实土方在他面前的遮掩漏洞百出,对他的种种行为称得上纵容。

但他就是要土方亲口说出来,他要土方亲自捧着秘密,送到他面前。

虽然早就确定了土方是omega,但看他为了自己低下头颅的样子让总悟万分愉悦。

 

牙尖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总悟磨了磨牙,一把摘下眼罩。

将毫无睡意的原因归咎为环境问题,阳光刺眼,风声吵闹,草地还泛着泥腥,此刻他有点想念土方身上的烟味了。

本来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土方的房间里,听着卷宗翻动的声音,安稳地睡上一觉。

所以这一切都要怪土方,土方需要被惩罚。

总悟回到住所,翻出了几天没用的辣椒酱。

让土方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也该回归正常生活了,总悟心想。

他一向被宠惯了,他相信这样做第二天就能得到一个暴跳如雷的土方,揪着他的领子吼他,装模作样地拎着刀追在他身后,跟这十几年来上演过无数次的戏码一模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在夜色掩护下总悟推开土方的房门,就见一点橘色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土方盘腿坐在门边,头向后仰靠在门框上,叼着一根烟,身边的烟灰积成一小堆。

看见有人进来,土方也不惊讶,眼皮微抬,看了看他手中的辣椒酱,发出一声自嘲的嗤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这几天土方问过自己,如果总悟前来道歉,甚至只是表现出一点反省的迹象,自己会原谅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对总悟纵容到了令自己都心惊的地步。

只可惜一切仍是自作多情。也是,对于总悟而言不过是一个玩笑,任性的小孩又为何要考虑自己讨厌的人的心情呢。

 

总悟站在门口,手中的瓶子已经被捏变了形。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土方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了。

土方刚加入道场不久时,总悟觉得这个讨厌鬼突然出现,抢走了他亲爱的姐姐和敬爱的大哥。尚且年幼的他不知如何更合理地表达自己的诉求,为了引起注意便跳入了湖中。

讨厌鬼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人,他连一秒的迟疑都没有,着急间甚至甩掉了一只木屐。

讨厌鬼在水里将他牢牢抱住,怀中的热量甚至短暂驱散了冷意。

“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应该用自己的生命做筹码。”讨厌鬼的语气很冷,冷到当时的总悟觉得他一定是肚子里灌满了湖水,才能发出如此刺骨冰寒的声音。

此时一样的语气,总悟突然感受到了被湖水包围的窒息感。

但他知道这次没有一个土方十四郎跳下来救他了。

 

3.

土方副长疯了,冲田队长也疯了。

这是近段时间真选组队员的共识。

虽被称为鬼之副长,但大多数时候土方对待队员算得上宽容。但自从他们做完连体婴切除手术后,土方是鬼之副长模式全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至于冲田队长,只能说解开了枷锁放飞了本性,连狗路过都要夹着尾巴躲开。

听完队员的抱怨,近藤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世界不会因他们分开而停止运转。经过了一周多的严密筹划,真选组准备在今晚开启对那群攘夷分子的剿灭计划。

夜色下几十辆警车将附近包围。炮火声划破寂静,总悟率领一番队直接杀入厂房深处。

土方布置完后方调度工作,拔出刀正准备支援前线,余光却看到一个黑影偷偷摸摸躲进了最外侧的仓库。

是上次他跟总悟躲藏的那间。

土方皱起眉,强行压制住翻涌的负面情绪,提刀跟了上去。哪怕明明知道里面的信息素早已散尽,土方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多余的抵……近藤老大?”

土方威胁的话说到一半,因看清人影真实面貌而硬生生卡住。

“这又是哪一出?”土方揉着眉心,近期睡眠缺乏本就让他心力交瘁。

“十四你过来。”近藤招手示意。

土方边走边问:“发现了什么吗?”

“嗯,确实有大发现。”近藤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等双方距离足够近,突然出手压制住土方,而山崎不知从哪儿举着一捆麻绳一边喊着“副长不要怪我我也是被迫的”一边冲了过来。

直到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土方都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出于对近藤的信任他并未多作挣扎。

近藤捡起刚刚掉落在地的刀,在土方手臂上割开一道豁口,鲜血滴在地上,聚成一小滩后山崎才拿着绷带给土方止血。

“你们的临时标记还没消失,他对你血液中信息素的味道应该会很敏感。”

猜到了近藤的用意,土方瞳孔紧缩,猛地挣扎起来,麻绳在皮肤上勒出一圈红痕。

“我大概能猜到总悟做了什么,也能猜到你在意的是什么。”近藤按住土方的肩膀,制止他的自残行为:“让我们以牙还牙,看看那小子的真心吧。”

“没有必要,他在想什么跟我无关。”土方冷声拒绝。总悟有多讨厌自己有目共睹,何必自取其辱。

对于土方的口是心非近藤早有预料,他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总悟的性格有一半是你惯出来的,你反而成为了第一个抛下他的人。”

山崎附和道:“冲田队长对讨厌的人可不会花那么多心思。”

千方百计反复确认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除了喜欢,他们想不到别的解释。只可惜有两个脑回路不正常的笨蛋在岔路上狂奔。

 

总悟寻着味道踢开仓库铁门,黑金制服溅满深色血渍,瞳孔中映着一轮血色圆月。

与凶戾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仍然懒散的语调:“喂有人在吗?听山崎说土方那混蛋被你们绑架了,那太好了尽快撕票吧。”

“还不动手,是等着我亲手把你们一起送下地狱吗?”

“啊呀仔细想想那可不太行,拉上了几个垫背的,让土方先生赚到了。”

总悟提刀向仓库深处走去,门缝泄露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成扭曲怪异的形状。

他在一滩深色液体前停住,蹲下身,伸出食指沾了一点,凑近鼻尖。

辛辣的信息素猛地爆发开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铺天盖地席卷向仓库每一个角落。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们活着见见地狱。”

总悟缓慢站起身,四周空气似乎都被他挤压成凝固黏稠的质感。

 

藏身黑暗处的土方看不见总悟的表情,但通过临时标记,他能察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沸腾杀意与焦躁。

土方心脏跳得异常剧烈,他咬住舌尖压下战栗,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传来绳索摩擦的灼痛,他回过头低声呵斥山崎:“你们真要等着那小子暴走吗?”

山崎虽然是个beta,但此刻也被盛怒中alpha的信息素压迫得呼吸困难,而同为alpha的近藤更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反击的本能。

本以为总悟起码在表面上还会装一下,近藤和山崎对视一眼,连忙松开土方身上的绳子。不知是临时标记的作用,还是他们低估了土方在总悟心中的地位,总之剧本似乎有些超出掌控了。

不过……

看着土方利落起身,脸上淡漠的面具早已碎裂,露出鲜活的表情。

起码结果是好的。

近藤露出微笑:“你能把他哄好吗?”

“谁要哄那个小鬼啊。”土方步伐比之前轻快许多,嘴角也不易察觉地向上勾起:“只是上次污染蛋黄酱的犯人还没找到,眼前这个头号嫌疑人可不能放跑了。”

 

黑暗中有一个人影逐渐接近,总悟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他看到土方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手臂缠着一圈精心包扎的绷带。

总悟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歪头看向土方身后,恰好和探头探脑的近藤山崎对上了视线。

两人尴尬地眨眨眼,把头缩了回去。

总悟将视线转回土方脸上,冷笑一声:“原来如此,你们在试探我。”

下一秒总悟掐住土方的脖子,把他狠狠掼在一旁的集装箱上。

“你们怎么敢的?”

总悟掌心出了很多汗,呼吸频率快得异常。

无视背部传来的疼痛,土方只是看着总悟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滔天的怒火以及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

好不讲道理的小孩。土方心想,明明试探别人的次数更多,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又不能接受。

但是我会原谅他的。土方伸出手,抚上了总悟的后颈。毕竟我们之间不需要公平。

“总悟,我好像被诱发发热期了。”

总悟呼吸骤停,睁大眼睛,连手上的力气都放松了一瞬。

土方在这一刻理解了他之前为什么总是喜欢试探自己。

原来窥视别人真心的感觉是这么美妙。

 

总悟膝盖挤进土方双腿之间,半边脸埋入他的脖颈,牙齿毫不犹豫嵌入腺体,声音闷闷的有些含糊:“骗子。明明体温正常得要命。”

“那我们扯平了。”土方耳尖发红,手在空中停顿片刻,最终环住总悟的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别扭的小孩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露出破绽。

恶犬的牙齿扣在土方颈间,而土方的手则穿过肋骨触到了其下跳动的心脏。

我终于抓住他的牵引绳了。土方手指收紧,在总悟制服上留下几道褶皱。

直到腺体被注入的信息素越来越多,土方要半倚在身后的集装箱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差不多得了。”土方声音有些颤抖,试图推开总悟,后颈却被咬得更紧。

alpha信息素顺着腺体扩散到四肢百骸,土方大脑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点危机意识。

被戴上项圈的人,好像是他自己。

 

 

彩蛋:

半小时后

近藤:喂山崎,你去把他们拉开。

山崎:我拉队长?真的假的?


木木

是约稿,勿用

祝土推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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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寻屿

看到模板啪的一下很快啊就画了

一边画一边笑,鉴定为磕音图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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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咩咩超级骨科瘾(打工人版)

剩下两个向还在建设)

巨蟹♂

双鱼♀

天蝎♀

有蟹鱼,狮蝎

可能还有一丢丢真🦴科

都是bg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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