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章整理
去年三月在lof寫了第一篇瓶邪文,斷斷續續也一年了,來做個年度文章整理
*短篇
1. 将军,军师又不务正业了 (將軍瓶 x 軍師邪)
> 甜文,架空,一個將軍把吃貨軍師拐回家,供著吃好喝好的故事
2. 瓶子的奇幻冒险 吳邪的奇幻冒险 (訓練員瓶 x 穿越軍犬邪)
> 甜文,微虐,架空,訓練員和軍犬的日常
3. 未判生死 (判官瓶 x 小鬼邪)
> 微虐,架空,生時未能相守,...
去年三月在lof寫了第一篇瓶邪文,斷斷續續也一年了,來做個年度文章整理
*短篇
1. 将军,军师又不务正业了 (將軍瓶 x 軍師邪)
> 甜文,架空,一個將軍把吃貨軍師拐回家,供著吃好喝好的故事
2. 瓶子的奇幻冒险 吳邪的奇幻冒险 (訓練員瓶 x 穿越軍犬邪)
> 甜文,微虐,架空,訓練員和軍犬的日常
3. 未判生死 (判官瓶 x 小鬼邪)
> 微虐,架空,生時未能相守,死後不放你走的故事
4. 待我白毛膨膨,君娶我可好? (黑大狼瓶 x 醜小狐邪)
> 甜文,架空,一隻醜狐狸奮發變漂亮的故事
5. 张兄,请自重 02 03 (完) (演員瓶 x 古穿今邪)
> 甜文,架空,一個影帝圈養武林高手的故事
6. 掌门,请把刀收好 (掌門瓶 x 刀魄邪)
> 甜文,架空,一門之掌和他的刀魄日常瑣事
7. 兄弟,跑慢点行不? (主持人瓶 x VJ邪)
> 甜文,架空,一個你追我跑的故事
8. 恭喜来宾主持配对成功 (上) (下 完) (來賓瓶 x 主持邪)
> 甜文,架空,一個來賓上節目,順便勾搭主持的故事
(作者最最最最最喜歡的一篇
9. 香火 (將軍瓶 x 副將邪)
> 微虐,架空,一個我的副將不是人的故事
10. 不平凡的吸血鬼和他心爱的小狗 (不是狗的狗瓶 x 真吸血鬼邪)
> 甜文,架空,絨毛控撿隻假狗的故事
11. 竹马竹马 (小瓶 x 小邪)
> 817活動賀文,甜,原著向,我可愛你也可愛的故事
12. 心悦君兮赠王八 (王爺瓶 x 畫中仙邪)
> 甜文,架空,一個畫技渣送花不成反送王八的故事
13. 鲤跃龙门 (青龍瓶 x 鯉魚邪)
> 甜文,架空,一隻鯉魚奮發變成龍的故事
14. 光阴匆匆,爱我直说 (A瓶 x O邪)
> ABO,原著向,一句話能解決卻非得繞一大圈的故事
15. 我的长官是只猫 (團長瓶 x 副團邪)
> 甜文,架空,貓長官的幸福生活
16. 燃灯 (哨兵瓶 x 嚮導邪)
> 微虐,原著向,一個你不好我就不好,你開心我就開心的故事
17. 前面那只鸟,请停止你的表演 (正常人瓶 x 鸚鵡邪)
> 甜文,架空,一個仗著寵愛四處搗蛋的戲精的故事
18. 大悟无言 (瓶 x 邪)
> 微虐,原著向,哎,一言難盡
19. 爱之欲其生 (瓶 x 邪)
> 微虐,原著向,治病日常
20. 小奶猫生活记事 (老虎瓶 x 奶貓邪)
> 甜文,架空,小奶貓養成故事
21. 将死之人 (上) (下) (主角師弟瓶 x 砲灰師兄邪)
> 穿書,微虐,一個砲灰脫離砲灰生涯的故事
22. 拯救世界,人人有责 (聖子瓶 x 龍邪)
> 偽童話風,傻白甜,一個聖子帶著龍拯救世界的故事
23. 余生漫漫 (瓶 x 邪)
> 817賀文,甜,原著向,一個花式寵愛的故事
24.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瓶 x 邪)
> 甜,原著向,一個假單向真雙向暗戀的故事
25. 我爱惨了你 (瓶 x 邪)
> 甜,原著向,兩個戀愛初學者學習談戀愛的故事
26. 大梦三千(瓶 x 邪)
> 817賀文,甜,原著向,一起做了個好夢
27. 鼠鼠 (瓶 x 邪)
> 甜,原著向,願望成真的故事
28. 囚鸟 (瓶 x 邪)
> 817賀文,原著向,一個花式圈養的故事
29. 你教我那是疼痛 (瓶 x 邪)
> 817賀文,原著向,互相心疼的故事
30. 我是这么的深爱你 (瓶 x 邪)
> 817賀文,架空向,細水長流的現代愛情故事
*原著重啟衍生段子
1. 心病
> 微虐,120章衍生
以上
寫的東西不多,感謝這一年來你們不嫌棄作者間歇性失蹤、寫文沒邏輯、更新速度廢...等一堆缺點
這個號是我在lof上的第三個號,當初會重新開始打文也只是想找點事做,恰好又重入瓶邪坑,順其自然的寫下去,畢業後就很少跟人說話了,你們的評論就是我生活中少有的對話,這一年得虧還有你們的陪伴才過的開心點,謝謝你們哈
未來依舊斷斷續續更文,更的文會統一整理在這裡
那我們下篇文再見 ( • ̀ω•́ )
【瓶邪】可爱侵犯
*刚在一起的小情侣
*是甜饼,控制不住自己的瓶,ooc预警!
胖子看了我,又把眼神挪到闷油瓶身上,他欲言又止,“天真,我没见过俩男的谈恋爱。”他说,“你们这样正常吗?”
彼时的闷油瓶正坐在沙发上,对胖子的疑问充耳不闻,他把我的手臂拉到自己跟前,正举着我的手上下一阵乱捏——好在他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把控着力气,没把我直接捏到脱臼。
胖子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也许是被扑面而来的男同气息震慑到,也许是被闷油瓶反常的行为震撼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胖子说你们这个症状什么时候有的?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非要说的话,应该是自从我们搬到一起去住了之后。
我看向胖子,暗示他再说下去就是要收...
*刚在一起的小情侣
*是甜饼,控制不住自己的瓶,ooc预警!
胖子看了我,又把眼神挪到闷油瓶身上,他欲言又止,“天真,我没见过俩男的谈恋爱。”他说,“你们这样正常吗?”
彼时的闷油瓶正坐在沙发上,对胖子的疑问充耳不闻,他把我的手臂拉到自己跟前,正举着我的手上下一阵乱捏——好在他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把控着力气,没把我直接捏到脱臼。
胖子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也许是被扑面而来的男同气息震慑到,也许是被闷油瓶反常的行为震撼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胖子说你们这个症状什么时候有的?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非要说的话,应该是自从我们搬到一起去住了之后。
我看向胖子,暗示他再说下去就是要收费的项目了,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停下,便是他没有兴趣。闷油瓶依旧自顾自地把我的手当成猫抓板,我一时间有些恍惚,把我的手幻视成了逗猫棒,并且深得闷油瓶猫猫的喜欢。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也这样——可见无论是谁,见了荤腥总归要上头几天的,闷油瓶明明一开始也是个毫无经验的菜鸡,可见实践果然出真知,半个月过去,损伤的只有我的腰。闷油瓶原本趴在我身边,见我凑过去,便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脖子,往他的方向拉。
救大命了哇——我只是想去给手机充个电。
他一边拉我,一边来亲我的嘴——一开始确实是亲嘴,唇舌也温柔,但过了一会就开始咬了,闷油瓶亲得很用力——如果那个程度还算得上是亲吻的话。他更像是想把我吃掉,为难我肉体凡胎,经不住老神仙的牙齿,他咬了几口我就开始倒吸冷气。
只是我没想到先推开的是闷油瓶——他似乎有点惊讶,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之后,才伸手来摸我的唇,他的指尖有薄薄的一层茧,擦过去的瞬间有种针扎一样麻麻的痛感。
我才意识到我被他咬出血来了,闷油瓶也有点惊讶,他的眉毛拧了拧,表情变得有些严肃,配合上他嘴角还没蹭掉的一点血渍,说他刚吃人了都有人信。
闷油瓶突然起身,翻箱倒柜地找起药来,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也不说话,直到棉签蹭到我的伤口,我猝不及防,被药水滋得有些疼。
他望了我一眼,突然开口,“抱歉。”
我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道歉整蒙了,其实伤口无伤大雅,但闷油瓶显然很沮丧,像只自知干了坏事的猫猫,转过去铺床的时候甚至能看出来一丝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这次睡觉就很老实了,但人有时候也是贱皮,猫猫没蹭上来,最难受的反而是我。我转身去看闷油瓶,他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只是闭眼闭得太用力,好像在皱眉一般。
第二天起床便看见胖子给我发来许多消息,其中一个是个链接,我点进去一看,明晃晃四个大字,写着“可爱侵犯”。
可爱侵犯,是指可爱的事物不仅会让我们有照顾的冲动,还会引发侵略性。大脑为了防止单一的情绪过于强烈而发生失控,会触动相反的情绪来达到平衡。这叫做积极情感的二元表达。通俗来讲,跟人看到毛茸茸小猫会想把他“一屁股坐死”一个道理。
我回复说你放屁,那可是闷油瓶!
胖子的回复肉眼可见的敷衍,回了一串嗯嗯嗯。我和胖子扯皮的时候,闷油瓶正在厕所里洗漱,出来的时候又是那个酷逼帅哥,他凑上来的时候我都下意识想捂脸了——闷油瓶这家伙拿我脸磨牙,好几次都给他咬出来一圈牙印。
结果他这次中途折返,帅脸定格在我面前好几秒,才笨拙地改了路线,往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突然被亲,有点不好意思,捂着额头眼见得他转身就走。
但在那之后,闷油瓶明显在避免和我有身体接触了,以往只要我坐在哪,他总是要来和我挤一起,哪怕天气热也没关系。靠着我各做各的事情也很满足,但闷油瓶现在完全不这么做了,他甚至有些躲避我的视线,我一和他对视,他就极其心虚地移开眼神。
啊——我也是需要闷油瓶充电的啊,他不缠着我,我难受得要命。闷油瓶原本蹲在院子里收拾那一小块菜地,见我气呼呼朝他走来,便拍了拍手起身看我。
我站定在他面前,也不管闷油瓶什么反应,猛地就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他。闷油瓶站在原地,手在我身后无措地挥了几下,最后悬空。
我简直气得磨牙,语气凶得像是来寻仇,“倒是抱我一下啊!”
闷油瓶得到指令,终于把我揽进怀里,手臂收缩得紧,我久违地感受到闷油瓶的力道,有些安心——于是安心连带着胆子都膨胀了起来,往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闷油瓶肉硬得要命,简直硌牙,但恰恰也证明了他刚刚绷紧了身子。我稍微松开一点,就感到闷油瓶的嘴唇似乎是蹭过了我的脖子,有种细不可查的痒意。
居然是他先开的口,“想咬我?”
幸亏闷油瓶没口音,我还不至于将这句话听成什么油腻的荤话,嘴上的伤口结痂了,摸上去有块硬硬的痂,我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闷油瓶会这么问——好吧,也怪初次恋爱的我有些迟钝了。
也许那句话完整版应该是:你也想咬我吗?
我突然就明白了闷油瓶为什么会这样做,在他穿着背心在院子里锻炼的时候,在他挽起袖子打扫庭院的时候,在他亲吻我的时候——在他每个举手投足之间,我每次看向他露在外面的皮肤,脑内都有一个念头,叫嚣着让我咬上去。
我突然就看开了,咬就咬吧,说实话,我可能有些受虐倾向,我觉得就这么被他吃进肚子里倒也不赖。我笑了一下,又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大口,狠狠道,“对,不仅想咬死你,还想把你吃了算了。”
我看不到闷油瓶的表情,但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似乎是笑了一下,胸腔在震动。我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又往侧下方移了移,闷油瓶的手就那样轻轻松松地拨开我的脑袋,只露出一截脖子在他眼前。
他俯下身来,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他张嘴之前,我听见他说。
“我也是。”
——
感谢你看到这里!
期待得到留言~
【瓶邪】我怀孕后张家炸了
*ABO,A×O
*孕期
*迫害大伯,ooc
(私设,腺体受伤会影响到生殖腔)
*写给自己开心的无脑互动
————
在张海客提前几个月的预约下,我和闷油瓶坐着张海客提前预定好的飞机去香港玩几天。
张海客那小子说得好听,背地里给闷油瓶打了不下30通电话,不过他可能没想到,闷油瓶接他的电话,都是经过我的同意的。
这次张海客想让闷油瓶回本家一趟说想好好检查一下身体,闷油瓶问我可不可以去。
一般当他问我可不可以去的时候就是说明他自己有想去的想法。所以我同意了。
等我们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几乎要吐出来了,大概是闷油瓶看我脸色太差了,神色紧张了起来。
那神色,如果是在墓里,我...
*ABO,A×O
*孕期
*迫害大伯,ooc
(私设,腺体受伤会影响到生殖腔)
*写给自己开心的无脑互动
————
在张海客提前几个月的预约下,我和闷油瓶坐着张海客提前预定好的飞机去香港玩几天。
张海客那小子说得好听,背地里给闷油瓶打了不下30通电话,不过他可能没想到,闷油瓶接他的电话,都是经过我的同意的。
这次张海客想让闷油瓶回本家一趟说想好好检查一下身体,闷油瓶问我可不可以去。
一般当他问我可不可以去的时候就是说明他自己有想去的想法。所以我同意了。
等我们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几乎要吐出来了,大概是闷油瓶看我脸色太差了,神色紧张了起来。
那神色,如果是在墓里,我会以为我身后站着什么东西。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
闷油瓶看起来仍然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很快把我塞到张海客的车后座,不知道从哪里弄出几个橘子给我吃。
橘子挺酸的,但我吃下去就感觉到反胃的感觉散了很多。
闷油瓶问我是不是晕机,我迟疑的摇摇头,心说不会吧,以前压根没有这个状况啊。
前座的张海客任劳任怨的开着车,闻到橘子的酸味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说:
“吴邪,你怕不是怀了吧。”
我接过闷油瓶给我剥的橘子,哼了一声说不可能。
“我当时候腺体受伤成那个样子,你不是没见过。”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张海客突然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你的腺体不是差不多好了吗。”
我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心想不会吧,百岁老人的精子这么活跃?
我扭头,闷油瓶也愣愣的看着我。
好,我闭了闭眼心想,这回闷油瓶可能真的要老来得子了。
。
车上充溢着酸酸的橘子味使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半小时的路程我在车的起起伏伏中昏昏欲睡,索性枕到我家老张的大腿上睡。
张海客的车后座很大,大概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在车上也能像床上一样舒服的睡觉。
闷油瓶怕我睡得不舒服,抱着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的鼻尖正对着他的后颈,他适时地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我。
全然不管同为Alpha的张海客的死活。
不过张海客怎么样也不管我事,于是我就舒舒服服地缩在闷油瓶身上小憩。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闷油瓶的连帽衫,我的手里被他塞了一张纸条,四个字:
很快回来。
明明我知道他不会骗我,我也知道他会很快回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攥着他信息素渐渐变淡的连帽衫,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委屈,眼眶很快就又酸又涩。
嘴里的橘子味已经消散了,身周围是陌生的味道,虽然是很柔软的被褥,我也再没了心情睡下去。
坐起身,先是眼前一黑,随后我感觉一股酸苦的东西冲上喉咙,很烫的要冲破我的牙关。
我用手捂住嘴,晕乎乎的脑子里没有任何犹豫地下床去找厕所。
我没穿袜子,大概是闷油瓶帮我脱了,地面是大理石的,很凉,我缩了一下,四处找不到卫生间。
嘴里像海浪拍打海岸,终于我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弯下腰吐了出来。
“呕...”
“咔嗒。”
我半跪在地板上干呕,随着门响,我很快被闷油瓶的信息素包裹住,才微微缓了缓,生理性眼泪糊了我一脸,我看不清闷油瓶的神色,只顾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了。
闷油瓶抱着我把我抱回床上,我伸手擦了擦眼泪才发现张海客和另外一个(应该是小张吧)人在闷油瓶身后,复杂的神情里掺杂了很多激动,尤其是张海客,他是不是中奖了。我思索着,任那个担任族医的中医学博士小张为我搭脉。
但是没想到,是我中奖了。
小张激动的几乎要跪下给我磕头了,我脑子里嗡嗡的一时间运转不过来了,只见张海客清了清嗓子郑重的神色掩盖不住他的喜悦,他很郑重的跟我说什么吴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张家的恩人什么什么的。
他怎么想真的不重要,我立刻去看闷油瓶的神色,发现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垂着脑袋。
我把小张和张海客轰出去了,脑袋里很乱不小心答应了张海客在这边养胎,把人轰出房门才清净了一点。
我站在闷油瓶的面前,捧起他白净的脸,发现他的眼神几乎没有焦距,我吓了一跳释放信息素大声喊他:
“张起灵!”
他似是回过神了,手抓住我捧着他脸的手说我在。
我放了点心,问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脸依然贴着我的手,轻轻的磨蹭着,半响,他忽然道:
“吴邪,谢谢你。”
我弯下腰看他的眼睛,和他鼻尖对鼻尖,我看到他的眼眶微微红了,我心里有点好笑还有点涩,轻轻贴了贴他的唇,让我们的信息素交缠,我在他的耳边说:
“这下小哥你真的要当哑爸爸咯。”
END————
这次没有后续ore.
在学校:想写这个,想写那个
放假:作业都写不完,只想睡觉
我有罪....
【咒回乙女】被很多人讨厌会怎么样吗?
☆主甚尔、五条悟、夏油杰x能读心的社恐避世反派脸大小姐。
☆“所以说,被大家讨厌会怎么样吗?”我叼着拐棍糖,懒洋洋地支使他:“甚尔你也讨厌我、不照样还是要为我工作吗?”
☆全文7.4k,爽文,全知全能妹,修罗场,私设多,时间线魔改,ooc,不喜慎入。
1.
“你可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啊。”
五条悟瞥了我一眼,嗤笑道。
“哦。”我叼着拐棍糖,坐在离他五米开外的地方,慢吞吞道:“既然这样,能不能拜托你再站远一点?我不太习惯和人靠太近。”
五条悟眉心微跳。
“坐在离你的相亲对象五米开外的地方已经很失礼了,藤原小姐。”他似笑非笑,“这算近吗?”
“我不是来跟你...
☆主甚尔、五条悟、夏油杰x能读心的社恐避世反派脸大小姐。
☆“所以说,被大家讨厌会怎么样吗?”我叼着拐棍糖,懒洋洋地支使他:“甚尔你也讨厌我、不照样还是要为我工作吗?”
☆全文7.4k,爽文,全知全能妹,修罗场,私设多,时间线魔改,ooc,不喜慎入。
1.
“你可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啊。”
五条悟瞥了我一眼,嗤笑道。
“哦。”我叼着拐棍糖,坐在离他五米开外的地方,慢吞吞道:“既然这样,能不能拜托你再站远一点?我不太习惯和人靠太近。”
五条悟眉心微跳。
“坐在离你的相亲对象五米开外的地方已经很失礼了,藤原小姐。”他似笑非笑,“这算近吗?”
“我不是来跟你约会的,所以称不上失礼。”我理所当然道,“坐在你对面的甚尔才是我派来完成这件事的对象——对了,甚尔,这边快点应付完这边、帮我去买薯片。”
西装革履、坐在五条悟正对面的禅院甚尔额上青筋微跳。
“超市离这里只有五十米,我想不出你自己不去买的理由,小姐。”他磨了磨牙,这么说道,“还有,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我代劳?我是你的保镖、不是保姆也不是管家或者替身——”
“因为我给你税后十万欧的周薪?”我说,“而且我有约了,虽然我非常不想出门,但某位合作伙伴非要约我出来面谈……所以你也不用太急,尽情地享受这场相亲约会吧,记得买回去就好。”
在我右侧隔壁桌的隔壁桌、距离我大概五米的位置里,两个身材高大、气势非凡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相看两厌的眼神。
甚尔:“呕。”
五条悟:“呕。”
“我看不出这场约会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让这家伙滚,你自己坐到我对面。”他催促般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恶意地扯了扯唇角,“老东西们不是要我们面对面不超过半米吗?坐近点,千姬。”
我啧了一声:“不要。今天出门果然是错误。”
而在我左侧坐下、和我间隔了一张桌子的夏油杰看了一眼我们的方向,虚情假意地道歉:“那真是对不起、勉强你出门了,藤原小姐,本来是想就近与你面谈、聊聊关于盘星教新计划的赞助……”
我瞟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服务员,估摸了一下这间被清场的咖啡厅里的人口密度,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是挺勉强的……追加赞助什么的都可以谈——就是可以拜托你也坐远点吗?”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往边上挪了一个位置。
正在准备帮忙点单的、不知所措的服务员:这些人他妈的是有什么大病吗???
2.
我可能确实有点什么心理疾病。
我一直认为人际交往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管是同性、异性、还是有自己思想的动物,都注定是和我截然不同、无法完全理解我、容易产生分歧的个体。
而人类总是因为分歧产生矛盾、因为矛盾争吵战斗,甚至花费很多时间在自己厌恶的人或者事上、试图干涉对方、改变对方,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所以我只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不想和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人交流。其他人怎么样都好,只要不涉及我的利益、影响我的生活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人是社群动物,但我就是想做脱离社群的那个人。大多数时候金钱可以代替语言和交流,在家族的支持下,我从来不缺乏金钱这样的东西。
与此同时,对出身于咒术界古老家族、甚至还是本代第一的嫡系的我而言,不和任何人交流的生活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自我的怪胎”、“咒术界的异类”、“孤僻的疯子”,“怪异的天才”,他们在我不在场的时候窃窃私语,以为我听不见。
我也不想听见,但可悲的是,我的确对世上正在发生的一切我不要知道的事了如指掌。
“她强大的、近乎全知全能的天赋大概就是用性格上的缺陷换来的吧。”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到教养我的女教师这样向我的父亲抱怨过。
“这孩子总是刻意回避与人交往的所有场合,人际交往课一塌糊涂,这样下去她怎么成为下一任家主、带领家族走向昌盛呢?”
“那又怎么样?”父亲这样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只要千姬足够强大,就会有人为利益驱使、环绕在她的脚边。和人的交流方式根本就不重要,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耐烦和别人交流就不耐烦吧,无所谓的——她是我最重要的女儿,我不想勉强她。”
父亲说错了一点:年幼的我不是不耐烦与别人交流,而是真切地对与人交流感到恐惧——人是心口不一的生物,父亲母亲也是一样的。
父亲口口声声为我考虑,心里却只想赶紧敷衍完那个女教师、把她哄上床。母亲说无论怎样都爱我胜过一切,我却听到她在心里祈祷我的天赋足以继任家主之位、否则就只能赶紧再生个男孩了。
说谎的长辈对天真直白的孩子而言就像可怕的、无法理解的怪物。
父母尚且如此,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样,可见人际交往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只有自己才是最在乎自己、最重要的。
我排斥社交,因为人心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所以我也不想装出一副在乎别人的感受的体贴样子,不想建立任何超过上下属的亲密关系。
不过父亲有句话其实说得很对:利益的确可以代替交流,别人的看法无关紧要。只要我足够强大、拥有足够的利益,就自然能随心所欲地活着。
年幼的我把这句话奉为圭臬,并一直坚持着这个准则生活到现在,理所当然地规避了绝大多数的人际交往,出任务的时候也是自己一个人,平时更是基本都一个人宅在家里、指使下属帮我跑腿。
而且现在想想我应该感谢我的父母——感谢他们没有对我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多加干涉、让我大多数时候都可以自由地选择活着的方式。
藤原家原本在咒术世家的势力算是孱弱的,不过空有巨额的财富、却总被其余家族分割利益。在我出世之后,家族才终于有了能守住金钱的、足够震慑他人的力量,财力也越来越强。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与外界的交集也在我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增加了。
而在我预料之中的,那些为利益而来的人们中有许多人明明得到了想要的利益,却又奢求更多的我不想给予的交流。
在我拒绝交流的情况下,这些人领了钱愤愤不平地出去和别人说我是和传言一样孤僻的怪人,然后在认识或不认识我的人的口口相传里,我的形象逐渐扭曲,变成了一个仗着家世无恶不作、骄横无理、践踏人心的咒术界知名反派角色。
人言把我塑造成了他们认知中的怪物,即使很多人根本不认识我、也没有相关的证据,他们却同样讨厌我。
我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用来拉近距离的谈资,只要提起“说起来,你知不知道那个藤原千姬”、并一同义愤填膺地骂我一顿,交谈的人便会找到了同志似的、觉得彼此志同道合了。
只用了几年的时间,我在咒术界就人人喊打了。
“所以你听说了吗?小姐。”
我重金雇佣的下属站在屏风的另一边,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许多家族的年轻人已经讨厌你讨厌到放话说凡是你参加的宴会他们都不会参加了。”
“能站远一点吗?甚尔。太近了。”
我没什么精神似的、懒洋洋道。
甚尔眉心微跳。
此时,咒术界的极恶之女、人人喊打的藤原千姬就坐在屏风后,身影模糊。他隐约能看到那女人正泡在一个浴桶里,旁若无人、没有骨头似的趴在木桶边。
屏风后还时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以他对那女人的了解,那女人八成是在边泡澡边吃薯片之类的膨化食品——如果没有这声音,这个场景还挺令人遐想的。
他猜对了。
我一边吃洋葱奶酪味的薯片,一边催促道:“快点。”
“……啧。”甚尔有些不耐地背过身,走到门口背对着我坐在了台阶上:“所以你对自己身上的恶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没有,那又怎么样。”他走远了点我也放松了一点,叼起一根拐棍糖,含糊不清地随口道:“甚尔你也讨厌我、天天在心里吐槽我事情多,但不还是照样在为我工作吗。”
甚尔撇了撇嘴:“的确没人喜欢这么任性的雇主。”
“但你一般不会和钱过不去,而且我的事算少的啦——我听到你在心里这么说了。”我咬断了一截糖,咔吱咔吱地咬了起来,“人言对我来说是最不值钱也最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而且,说是讨厌……”我顿了一下,“……又好像不太一样?你喜欢我?甚尔?或者说好感、怜悯、占有欲和破坏欲?你想把我从王座下拉下来,却一直都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不,你真的很讨厌。”男人叼着烟背对着我,真情实感道。
坦诚、直白、能轻易看穿人心、却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有谁会不讨厌呢?
也难怪被戳穿了肮脏心思的家伙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一样、四处窜逃着呼朋引伴。
“你在为我打抱不平吗?”我托着腮,笃定道,“你果然喜欢我。不过真奇怪,你也确实很讨厌我……”
甚尔拧了拧眉心:“所以你还有什么事吗?小姐?”
“帮我跑个腿。”我被他提醒了才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随口道:“两点半左右家族的长老在六本木的一家咖啡厅给我定了一场约会,我待会把定位发给你,你替我赴约。对了,咖啡厅边上五十米有一家超市,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买薯片,快点哦,早去早回。”
此时的甚尔还没有意识到他要赴的是一场什么性质的约会。他只是皱着眉道:“为什么要我去这么远的地方带薯片?附近不就有711了吗。”
“因为就像你想的一样,你的雇主是个社恐的懒鬼。”我理直气壮道,“所以快点去,五点前没回来扣你工资。”
——谁听了都得骂一句苛刻的黑心老板。
那个最懂人心、却又最不懂人心的女人。明明能凭借着这种能力轻易地收拢人心,却又那副不近人情、对旁人的心思毫不在意的样子,连一句“一路顺风”都不肯说。
甚尔低低地嗤笑一声,站起了身:“真是麻烦……薯片要洋葱奶酪味的?”
“再加两包西班牙海鲜味的。”女人在屏风后冲他可有可无地挥了挥手,“哦,对了,一路顺风。”
妈的。
甚尔磨了磨后槽牙,关上了门。
这家伙果然很讨人厌。
3.
把甚尔支使出去跑腿,我才慢吞吞地从浴桶里爬起来,擦干头发、跑回了卧室里,只留了个纸条让其余下属看到了收拾一下。
在半径十米内都没人、我又没有刻意张开灵识的情况下,我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瘫在了懒人沙发里。
卧室是我的私人领域,在这里我可以毫不顾忌形象地瘫着——虽说我平时在外面也从来没顾忌过形象。手机刚刚就被插在插座上充电,现在屏幕上已经有了好几条未读信息。
我讨厌和人面对面交流,这种症状在网络上被缓解了一点:因为如果我不刻意去听的话,我是不会听到网线对面的人的心声的。也因此,我的很多公务都是在线上处理、或者让下属们远远站在门口和我交流。
给我发信息的就是我的合作伙伴、一个非常擅长忽悠投资方的家伙——盘星教的新任教主,夏油杰。
【夏油杰:新企划书.rar】
【夏油杰:关于未来的企划,你下午有空吗?我希望能和你面谈。】
我一看到面谈两个字就后颈微凉、全身不自在:“没空,线上说。”
【夏油杰:是非常重要的事哦。】
【夏油杰:关于如何削减人口密度的企划。】
【夏油杰:定位】
【夏油杰:已经安排清场了。】
【夏油杰:我会带上限定款的鸡蛋布丁——就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那个。】
我拉黑他的手指微微停顿。
不说企划的内容,他说的限定款鸡蛋布丁……是一家隐居于东京的一条旧巷里的退休名厨手工制作的。这位名厨挺有背景、并不在乎钱,只给朋友亲手制作。
我之前从五条悟那里抢到过一块——五条悟是那位名厨的忘年交。或者说,我、五条悟、夏油杰都认识那位名厨,只不过指望我和人交朋友比登天还难。
我们几个还都是同一场任务里认识的。虽说我从小就没和同龄人交流、后来也没去咒高专就读,但对同龄名气挺大的几个人还是有所耳闻的,相处得多了也算是点头之交。
当时家族对我的交际圈还表示相当欣慰,父亲一度认为我终于没那么孤僻了、交了朋友。
直到他看到我不得不和其他人一起执行任务、站在电灯上离他们几米开外的样子,才不得不承认他的女儿大概这辈子都交不到朋友了。
“你以为你是路灯王吗?”彼时的五条悟年轻气盛、成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脸,自然看我很不顺眼,因为我比他还孤傲古怪,“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打你下来——本大爷最讨厌仰视别人了。”
“那你就讨厌吧。”我无所谓道,“如果你说的讨厌是一边嫌我孤僻一边有点想找理由和我搭话的话,我希望你更讨厌我一点、讨厌到不想和我说话的程度。”
那次之后,年轻气盛的五条悟见到我就扭头冷哼。而成熟一点的他、也就是最近的他则更讨人厌一点、会在知道我不想和人交流的情况下刻意进入我周围五米之内、并带着恶趣味的表情恶意向我搭话。
我怀疑这次相亲就是他为了让我不痛快才故意答应长老院的。
话说回相亲,放在以前,我倒是可以继续从五条悟那里抢布丁吃,但想到今天我派甚尔去参加了两个家族的老家伙为我们安排的相亲,我就觉得他大概不会再分布丁给我吃了。
长老们为两个适婚年龄又门当户对的单身年轻人操碎了心,对这次的相亲安排了明确的指标:相亲对象见面必须面对面坐在小号的方桌上、距离不能超过半米,见面时间不能少于两个小时、对话不能少于五百句。我看到这种要求就觉得头大、几欲昏厥,就打发甚尔替我去了。
所以现在,为了布丁……我真的要为了一份布丁出门吗?至于吗?
我陷入了思索。
【夏油杰:两份,其中一份是焦糖。】
我迅速回复道:“等我启动一下机械人偶司机,我马上出发。”
【夏油杰:你可以坐地铁或者电车来(笑)】
“谋杀投资人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我情不自禁地想,“想不到夏油杰这么讨厌我啊。”
不认识我的人都讨厌我也就算了,认识的人也讨厌我,大概的确是我的问题吧。
不过管它呢,关我什么事呢。
4.
我是真的后悔出门了。
并不算多大的小咖啡厅里此时加上我居然有六个人:吧台那边探头探脑的老板、靠墙站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服务员、我左边的夏油杰、我、右边的甚尔和五条悟。
除了我之外的每个人都在若有似无地抬眼看我几眼,心声更是嘈杂不堪——尤其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五条悟和甚尔、甚尔和夏油杰分别对视的时候,他们的心声简直像八百万只公鸭子在轰隆隆的雷声里对着吵架。
现在我开始觉得别人讨厌我是一件值得我关注的事了,毕竟我没想到讨厌我的人能用这种方法攻击我。
“你这是在谋杀。”我尽量得体地指责夏油杰,“说好了清场呢?”
“清场指的是场内都是咒术界相关人士、没有普通人。”夏油杰耸了耸肩,“不过咒术师有约都喜欢约在这家店,撞车也是难免的——给,你的布丁。”
他把袋子放在座椅上,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并不想伸手靠近他,微微动了动手指,袋子就漂浮了起来、落到了我的怀里。
“诅咒师的东西你也收?长点心吧,大小姐。”甚尔靠在椅背上,腿随意翘在桌角,倾斜着椅子往我这边挪了一点,“别为我的保镖工作增添负担啊。”
“为什么不敢?”我垂着眼睛盯着袋子,完全不想和别人有任何的视线接触,“这家伙刚刚在心里说想对付我完全不用下毒、只要把我丢到地铁里或者商店街就可以了,蛇蝎心肠、其心可诛,快点帮我把他做掉,甚尔。”
“非常有建设性的想法。”五条悟拍了几下手掌,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似乎正在思考实行的可能性,“圣诞节的广场中心呢?”
我读了他们的心,发觉就连甚尔都有点跃跃欲试,一时间头皮发麻。
“其实不用那么密集,”甚尔慢吞吞道,“普通超市就可以了。”
“你这个月工资没了。”我冷酷道。
“那我只能考虑把您留在这里了。”他挑眉,“您坐地铁回去吗?”
“好啦,再说下去的话,恐怕千姬会想先下手为强、把我们都干掉了。”夏油杰托着腮,好整以暇道。
“别揣测我的想法,夏油。”我面无表情道,“快点说,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规划要跟我讨论?别在心里想那些有的没的。”
“真不公平啊,千姬,只允许你读别人的心,却连别人揣测你都觉得排斥,这一点的确很过分。”他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先说好,和悟撞车这件事可不是我事先预谋的。”
“不要搞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似的一样。”和这么多人共处一室、还被盯着看这件事让我坐立难安,只能通过把玩袋子的系带来转移注意力,“真是受不了……”
似乎是终于良心发现了似的,夏油杰站起身,无奈道:“我先送你回去吧,我们改日再约。今天有悟在这里,我也没办法把计划好好说给你听……”
“得了吧,杰,有谁不知道你那个通过清除普通人类来减少诅咒的荒谬计划吗?完全不必私下说。”五条悟嗤笑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千姬跟你走得那么近、禅院家又和盘星教有资金往来,千姬在咒术界的名声大概也不会这么坏——还真有不少蠢货相信千姬因为讨厌人多、想搞人类清洗计划呢。你想把她拉到盘星教的船上大可以直说。”
“你上次用这种理由吓跑了有意向藤原家提亲的加茂家的时候也没想过千姬的名声吧?”夏油杰瞥他一眼,唇角微掀,“五条家的老人们用这种方式削弱藤原家的影响力的时候,你也没说话吧?为什么呢?悟?你的私心——”
他们对视一眼,思绪嘈杂,然后不约而同地、同时看向我,眼神复杂。
甚尔转向我,语气上扬,像是颇为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可怕又丑陋的勾心斗角现场啊,大小姐,要我帮你把这些不怀好意的家伙都做掉吗?”
我双手捂着耳朵,烦躁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吗?你们喜欢我也好讨厌我也好想拉拢我也好想和我结婚和我上床也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能不能拜托不要用这种方法折磨我?我可以回家了吗?”
我实在不想听大脑和耳朵双声道的八百万只鸭子吵架了——在场的这几个混蛋的精神力本来就比普通人强了几十倍,加在一起对我来说更是强得完全无法忽视、而且对我来说近得不可思议。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脚踩在菜市场门口,另一只脚踩在地狱的门槛上。
为什么他们的声音离我这么近?我完全想不通,只想速度学习大脑封闭术——如果真的有这种咒术的话。
“算了吧,别迫害我们家娇贵小姐了。”甚尔好笑道,“走吧,先回去吧。”
“有事线上联系,千万别一起登门拜访。”我按了按额角,呼出一口气,“真是……我不得不承认几位的确跟别人不一样,你们的心情和看法对我还是有影响的……我现在脑子里好乱……”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角落里正在吃瓜的店老板迅速在论坛上打下一行字:【惊天大瓜!目中无人的恶女竟直言在乎几人的看法!而那几人对她竟只是利用关系!】
“……抱歉,”夏油杰的声音有些艰涩,“我以为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离我更近……”
“所以你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千姬,”五条悟迅速道,“我只希望我会是你心里最特别、跟别人不一样的……”
他们同时专注地注视着我,向我传达着复杂的心绪。
店老板感觉自己真的吃到了惊天大瓜,又感觉有点可惜:不是骂藤原千姬的新闻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啊。
众目睽睽中,我忍无可忍道:“所以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再在心里想什么和我亲密接触、贴着脸向我表白这种新型谋杀方法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你们全做掉了——你也是,甚尔,别靠近我五米之内啊!”
店老板手一抖,按下了回车键。
5.
次日咒术界头条:《夏油杰五条悟均厌恶极恶之女,藤原千姬黯然遭心上人戏耍》。
甚尔把报纸揉把揉把丢进了垃圾桶里,心想这什么厕纸报,谁黯然那个没有心的女人都不会黯然吧?
他瞥了一眼屏风后那个蜷在沙发上的身影,勾起唇角,背对着她坐在了门槛上。
不过也好,这家伙被这么近距离轰炸过,大概这两个月都不会想出门了。
被外界传言“因受情伤黯然失神几个月不出门”的我蜷在沙发上玩游戏:大家再见,我去二次元了。
搭话、表白、亲密接触:谋杀社恐的三种方式。
不过妹是无所谓削不削人口密度的,和盘星教资金往来只是因为家族传统。其他人怎么样只要不冲到她家舞都和她没关系,反正她不出门(。)
顺便推推即将出本的【监狱里的Alpha都想和我玩强制爱】
类似全知全能设定也可以去微博/afd看女家主。
跟你回家可以吗?直播体
跟你回家可以吗?
灵感来自日本同名综艺
直播体
私设如山
背景是雨村养老阶段
三小只被欺负了,五大只赶来撑腰的故事
苏万视角
我接到师兄电话的时候,就意识到他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师兄…”我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
我自认算是经历很多已经处变不惊了,却没想到一听到师兄他们的声音还是会下意识地心安委屈。
电话那边的吴邪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他似乎对我的没出息已经习惯了,只是安抚性地交代了一句。“别急,我们马上回去。”
要说现在这个局面是怎么造成的,还得追溯到今天下午。
我和鸭梨、...
跟你回家可以吗?
灵感来自日本同名综艺
直播体
私设如山
背景是雨村养老阶段
三小只被欺负了,五大只赶来撑腰的故事
苏万视角
我接到师兄电话的时候,就意识到他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师兄…”我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
我自认算是经历很多已经处变不惊了,却没想到一听到师兄他们的声音还是会下意识地心安委屈。
电话那边的吴邪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他似乎对我的没出息已经习惯了,只是安抚性地交代了一句。“别急,我们马上回去。”
要说现在这个局面是怎么造成的,还得追溯到今天下午。
我和鸭梨、好哥,自从上大学之后联系就少了很多,高三那年发生的事情也让我们几个的关系变得有些尴尬。这次趁着暑假,我们三个攒了个局,打算在杭州玩几天。
我们本来打算住酒店,鸭梨却说吴山居有地方,空着也是空着,省点钱能多吃几顿小龙虾。于是,我们三个就在王盟哥的白眼下,大包小裹地搬了进去。
下午,我们几个是打算游西湖的,谁想刚走出几条街,就被一群扛着摄像装备的人拦住了,为首的是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人,穿着倒是十分时尚。“三位小哥哥打扰你们几分钟。”
我们三个看这阵势就来了好奇劲儿,干脆站在原地等他们过来。
“你们好,我是《跟你回家可以吗》的主持人李司。”另一个看起来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从旁边挤了过来。“你们好,我是主持人陈池。”
“我们这个节目的任务是随机跟随路人到他们家里住一晚,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陈池好声好气地跟我们几个解释,另一边的中年人却一脸的不耐烦。“我看他们几个都是小孩子肯定做不了主,还是找别人吧,别浪费时间了。”
“可是观众朋友们很喜欢这三位小哥哥,我们还是努力争取一下吧。”陈池对中年人解释道。
“你们这个节目还是实时观看?”我们三个对视一眼都挺惊讶的,还是第一次见做真人秀直接搞直播的。
“是啊,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我们节目真的很火的!”
我瞧了瞧画面上飘过的稀稀拉拉几条弹幕,跟好哥对了个眼神,确实“挺火”的。
“你们快点决定吧。”中年人抱着肩膀站在旁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的样子。“别耽误我们找别人。”
倒是陈池热络地劝我们几个,又夸我们上相又夸我们善良的,我这个人脸皮薄,禁不住这一通糖衣炮弹,拉过鸭梨和好哥商量了一通,答应了他们。
等带着节目组往吴山居走的时候,鸭梨突然回过味儿来,“我说苏万,你答应得倒是痛快,敢情把人往吴山居领,让吴邪知道了又得跟我逼逼赖赖。”
“那我有什么办法,这不是吴山居最近嘛,你们要不嫌远,就去我师父的眼镜铺子。”
陈池跟在后面还挺上道,“苏小哥说去哪咱们就去哪,距离远点也无所谓。”
中年人插嘴“眼镜铺子?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听他这么说就有点不服气了,我师父的铺子怎么了,那地上都是汉砖!
这么想着我就开始认真考虑把他们这群人往我师父那带了,“咱们得先去机场,然后……”
“苏小哥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在机场附近吗?”陈池点点头,机场那确实有点远。
“你别听他放屁。”好哥直接给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这家伙说的地方在北京。”
后来我看了录屏,从我们三个出现开始弹幕数已经在逐步上涨了,也有挺多补录屏的弹幕一层层叠上去。
“记住这个《北京》。”
“我太天真了,当时还以为小帅哥是在开玩笑。”
“原来你们是来旅游的啊,那带我们去你们住的宾馆也可以的。”陈池倒是挺好说话。
“算了算了,就去吴山居吧,反正吴邪在雨村养老,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鸭梨不耐烦地挥挥手,带着我们过马路。
王盟看到我们一大群人进来也是一愣,陈池又把刚才跟我们说的重新说了一遍。
王盟保持着良好的职业作风,先把这些人请了进去,然后故意留在后面狠狠瞪了我们几眼:“真是服了你们几个小祖宗了,生怕我闲着是不是。”
但是显然观众们对王盟的出现很热情,一个劲地夸他帅,还说什么“果然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陈池招呼人给我们几个戴上麦克,然后就拉着王盟采访,另一边摄影师端着镜头扫过货架,又是引起弹幕一片骚动。
“这、这是个古董店吧。”
“听说玩古董的都是有钱人…怪不得那三个小帅哥那么有气质。”
“这节目好像第一次进古董店吧,长见识了。”
“这位哥怎么称呼?”
“叫我王盟就行。”
“王哥你好,这是你的店吗?好漂亮啊。”
“不是的,我只是店员。”
“那我们这样冒昧过来,用不用跟你老板打声招呼啊?”
“不用,我老板不常来店里。”
弹幕刷过一堆“哈哈哈哈哈”“这个小哥哥简直话题终结者”“把尴尬打在池池脸上”“小哥哥有点呆萌啊,是叫王萌吗?”
“那这三位小哥哥,是你老板的亲戚吗?”陈池还是不放弃,想努力继续采访。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难住王盟哥了,他扭过头打量了我们半天,可能是在想“绑架犯与人质”、“师兄与师弟”、“义父与义子”这些关系哪个说出来能不产生一些诡异的节目效果。
他考虑了片刻,说“对。”
这时候货架那边传出“啧”的一声,原来是那个叫李司的中年人,他这么久没说话我都快把他忘了,他咂着嘴盯那些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还伸手指极轻浮地摸了一下。
“听说,古董这一行骗子特别多,你这些不会都是假货吧。”
我们三个下意识地就去看王盟哥。
弹幕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李司这话可有点不中听。”
“我寻思他混娱乐圈这么久了这点情商没有?”
“hai他从今天节目开始就阴阳怪气的。”
“一直听说他仗着年纪大耍大牌,原来是真的。”
“心疼我池跟这个家伙搭档。”
“得了吧,这就心疼上了?李司说得也没毛病啊。”
“就是,那可是卖假货,法律问题严肃点。”
王盟十分平静地看着中年人,我以前就听鸭梨给我讲过,王盟哥这十多年来一个人守着铺子,常常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这是快修成仙了。
“这些确实都是假的。”王盟转头对陈池说,“搞古董这一行有我们的规矩,货架上摆的基本都是装饰品。”
“哦哦,是这样啊。”陈池赶紧圆场,“我们都没接触过古董,李哥也是好奇问问。”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都快到饭点了,鸭梨和杨好自告奋勇去买饭。吴山居有做饭的地方,但是王盟哥的手艺尝尝新鲜还行,吃久了实在有点委屈肚子,我们仨刚来就摸透了这附近的小吃店。
这真人秀也属实没什么好拍的,连买饭都不愿意错过,陈池带着几个摄像也跟鸭梨他们出去了。我摊在躺椅上,玩了会手机,顺便搜了一下这个《跟你回家可以吗》的节目。
原来他们有好几个主持人分组去拉路人,其他组的主持人本身就是流量明星,热度自然很高,而我们组的这个李司年纪挺大风评不好,有很多人猜测他是带资进组,那个陈池看着年轻其实也比我们大了好几岁,挺努力的却一直没什么大火的机会,怜爱了。
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镜头怼着我脸拍,吓了我一跳。
“小帅哥睫毛好长啊。”
“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啊,居然被吓了一跳哈哈哈哈。”
“好可爱,像一只小兔子。”
我跟镜头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我认命地接过工作人员的iPad,跟弹幕互动了起来。
“我跟这家店的老板什么关系啊,是师兄弟关系。”
“不不不,我们几个不都是师兄弟,我师父现在活着的徒弟里只有我和我师兄。”
“我和黎簇杨好怎么认识的?我们是高中同学啊。”
“我现在在哪个大学?这不能透露了,我只能说我是学医的。”
“你别动。”里屋突然传来王盟哥的一声呵斥。
“哎,你这不是古董店吗,碰碰都不行?”
我赶紧扔下iPad过去,就看到王盟哥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刀正在擦拭,连看都不看李司一眼。
“我看那墙上面挂着一把刀,就寻思摘下来看看,谁知道我刚碰一下就跟碰了他命根子似的叫唤。”李司看到摄像跟过去了就不再理我们,对着镜头还委屈上了。
“我寻思古董店的东西那肯定是商品啊,我看这刀挺合我眼缘的,本来想买一把玩玩,看你这做生意的态度,还是拉倒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戳中王盟哥笑点了,他冷哼一声,理都不理。
我没亲眼见过黑金古刀,但也在照片上见过,“王盟哥,这不会是张爷的那把刀吧。”
王盟点点头“黑爷把刀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这了,反正小哥现在跟老板在雨村也用不到,就没还给他。”
“搞了半天不卖啊,那你摆在那干嘛,浪费感情。”李司自己给自己找补。
弹幕却有人挺犀利。
“我瞅着这件屋子是卧室吧。”
“人家在卧室里挂的东西,你还想摘来看看?”
“提问:苏万叫张爷的人王盟叫‘小哥’,那么王盟和苏万是什么关系?”
“这题我会,是员工和老板师弟的关系。”
“看样子这刀是个宝贝,瞧王盟哥哥那个珍惜的样子。”
“也有可能是刀的主人他惹不起,打工人打工魂。”
“感觉那刀挺重的,王盟哥哥双手才拿得住。”
“李司能不能下线啊,都给王盟哥哥惹生气了。”
咳嗯,看这两人都不打算再跟对方说话的样子,我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进都进来了,那我带大家参观一下这里吧。”
“这里以前是我师兄的卧室,后来,后来他就忙自己的事情也不怎么常来了,东西也都搬出去了,所以黎簇有时候回来的时候会住这里。”
弹幕也重新活络了起来。
“不是师兄弟,为什么黎簇会住师兄的房间呢?”
“前面的发现了华点。”
“不愧是搞古董的,这房间布置真讲究。”
“woc,我好像在那边架子上看到了什么东西。”
“前面的别走,我也看到了,这不会是人手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别吓唬人奥。”
“出大问题,那手的手指头怎么那么多。”
“大惊小怪,是模型吧。”
我顺着镜头方向找了找,就看到放在架子上的九头蛇柏的枝丫。
“你们说的是这个啊,这不是人手是一种植物。”我赶紧转过去挡住架子,生怕后面还有什么不能入镜的东西。“这是以前我们去巴丹吉林旅游的时候捡的,带回来做个纪念。”
“吉林?什么吉林?”
“是巴丹吉林!文盲。”
“沙漠啊,没看出来小帅哥还是个驴友。”
“那这个呢,看着像青铜。”李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拿起一个青铜材质的铃铛就要晃。
虽然知道这东西能放在这,肯定已经被师兄事先处理过了,但是我和王盟哥还是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声“别动!”
“干嘛呀,这么吓人。”李司摇了摇铃铛,里面已经被松香封住了。“不会又是假货怕我看出来吧。”
王盟哥瞥了他一眼,又进入了待机状态。
我看着不断翻腾的弹幕,又不能不解释,便装出一副当年师兄哄骗鸭梨时候的样子来。
“李哥,不是我们抠门不让你碰,实在是这个东西邪性得很。”我拉着李司坐下,语重心长地跟他讲。
“这个铃铛是我师兄很多年前收的,听说是从一个战国墓里面出土,这考古价值挺高吧。”
李司被我忽悠地点点头,“但是有一点十分奇怪,凡是碰过这个铃铛的人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症状,他们的眼睛变得越来越小,肚子却越来越大,几个月内头发都掉光了,还变得不会说话了,每天只能‘阿巴阿巴阿巴’。”李司吓得赶紧把铃铛扔回架子上,“woc你不早说,这么邪门的东西你放卧室,老子要是倒霉了全都赖你。”
我强忍着笑:“你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幸运的是我师兄八字跟这铃铛相投,又是三世霉运,买方便面必不赠叉子,走路必平地摔,所以把这铃铛的邪气冲散了。”
弹幕一堆“哈哈哈哈哈飘过”“我本以为这是个鬼故事”“我裤子都脱了就这?”“小帅哥能有什么坏心眼”
“你他妈的耍我呢是不是。”李司才反应过来,揪住了我的衣领子。
“李哥,王盟哥,我们买饭回来了。”正巧这时候黎簇他们回来了,陈池可能是见外屋没人喊了几句。
李司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走了出去。我不像鸭梨和好哥他们脾气急又很冲,看着弹幕一堆替我骂这个李司的,我倒没什么感觉,这大概就是来自于师父师兄他们莫名的底气吧。
鸭梨他们去买饭的时候可能也在看我们这边的直播,陈池没说什么只是对我抱歉地笑笑,鸭梨趁着镜头不在对我小声说:“别理那个sb。”
鸭梨他们买的都是一些家常菜,为了照顾口味,咸甜辣都有。我问了问摄像老师,他们都说不用带他们的份儿,我就摆好碗筷招呼大家开饭了。
吴山居没有专门的餐厅,我们就把餐桌摆在了大门口刚进来的地方,还能宽敞一些,方便摄像老师走动。
鸭梨和好哥本身都不是喜欢在这种场合说话的人,刚才买饭的时候估计也快被那个年轻明星给榨干了。没想到吃饭的时候,这个陈池还是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活跃氛围,没话也挑话题跟我们聊天,没办法我只好肩负着整个吴山居的话篓子,陪陈池从王者荣耀聊到高等数学,从外星文明聊到秦皇汉武。
“对了苏小哥,我刚进来的时候就想问你来着,那墙上贴的照片是谁啊?”
我顺着陈池的手指看过去,是一张挺老的照片了,相框都有些发雾,但是擦拭得却很干净。
“那个,是我老板和他最好的两个兄弟。”一提到吴邪,王盟算是又被激活了。
“王盟哥上线。”
“你一说我老板,那我可就不困了。”
“不是说老板很少回来吗,他们关系居然还这么好。”
“呆萌小伙计X潇洒老板。”
“前面的你不对劲。”
“不是吧不是吧,这也能冲?”
“我老板是个非常厉害的古董商人,他特别聪明特别讲义气,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特别有本事,而且他的两个朋友也都非常厉害,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人称‘铁三角’。”
摄像老师十分上道地给了照片一个特写。
“我以为老板会是个大叔,原来这么年轻的吗?”
“我人傻了,照片上有两个真的不是大学生吗?”
“看看清楚,这得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了吧。”
“我赌一个最左边的是老板,就那个胖得很和蔼的那个。”
“神踏马很和蔼,i胖子人士表示谴责。”
“拜托长点脑子吧,又不是爽文,首先排斥中间和右边。”
“首先排除中间,中间那个一看就是个傻白甜。”
“右边的还带着兜帽,怪神秘的。”
“这颜值不进娱乐圈当什么古董店老板啊。”
“我要大声说一句‘我!可!以!’”
“没有人吐槽‘铁三角’这个名字吗?一股中二热血气”
“开玩笑,这不比博人传燃?”
“理解一下,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就算是大叔那也是帅气的大叔,我还是要说我可以!”
陈池可能看出来王盟哥的兴奋点在哪了,赶紧接住话茬。“那你老板现在一定很忙吧。”王盟哥露出了一个苦笑“没有,我老板现在退休了,跟他的这两个好朋友一起隐居山林了。”
“退休?我没听错吧。”
“那得有多大了,阿这。”
“就算是大爷那也是帅气的大爷,我还是要说我可以!”
“前面的,穿件衣服吧。”
于是王盟哥又借着话题狂吹了吴邪十几分钟,吹得我这个亲师弟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就在我准备尿遁的时候,李司那边又出事了。
刚才我们谁都没注意,只听见巨大的“哐当”一声,摆在旁边花台上的一个瓷瓶摔碎了。我和鸭梨好哥,腾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李司。
“哎哟,不好意思,刚才想站起来不小心给碰倒了。”李司眯着绿豆眼瞅我们,还笑嘻嘻地。“不过,反正你们店里都是假货,碰碎了一个也没事吧。”
鸭梨气得就要冲过去揪他的衣领子,我和好哥都没动,但是也气得够呛,这家伙又摸张爷的黑金古刀,又碰师兄的青铜铃铛,现在倒好直接打碎一个瓷瓶,就算我脾气再好也有点火大。
鸭梨自从沙海回来比以前狠厉多了,手劲也大,把李司按在桌子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出鸭梨的桎梏。
“李司这又是在搞哪一出啊?”
“黎簇小帅哥干得漂亮!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这算是放送事故了吧。”
“抓紧录屏,我觉得直播间要紧急关闭。”
“靠靠靠,李司这猪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不都说是假的了吗,砸一个怎么了?”
“就是,这肯定都是剧本,李哥是为了节目效果。”
“那个叫黎簇的怎么这么暴力啊,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水军×出去。”
“水军滚粗去啊!”
“姐妹们,李司耍大牌上热搜了。”
“这种情况不上热搜才奇怪吧。”
“好怕现在这情况对素人小哥哥不利啊。”
“李司水军都买上了,可怕。”
“不要慌!都是剧本!”
“剧本个屁啊,这都要打起来了吧。”
“要不要报警啊。”
“不会是个黑店吧。”
我们几个无暇去看弹幕发酵成什么样子了,连陈池都有些傻了,一个劲儿地说:“冷静、冷静。”
王盟哥做了个手势,示意让我们先坐下,然后出声让鸭梨放开李司。
“我们店的这几个花瓶确实都是假货。”王盟哥慢悠悠地说,李司的脸色立刻转晴,然而王盟哥接下来的话却让李司大惊失色。“你刚才砸的那个,是清代仿宋的,确实是假货,但是市价十一万。”
陈池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
“十一万???”
“??????”
“《假货》。”
“有没人科普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好家伙,原来是这么个假货。”
“虽然是假的宋朝瓷瓶,但是却是清朝仿的,那也是古董啊!”
“完了,李司栽了,我居然有点开心。”
“王盟哥的气场突然好强啊。”
“可能也是没法跟老板交代吧。”
“这么想更恨李司了,垃圾人。”
“原来开古董店这么有钱。”
“李司啊,十一万好不好听?”
“前面的,满山的笋都让你夺了。”
李司沉着脸想了半天,一边的陈池小声劝他:“李哥,您财大气粗的,这十一万对您也不是大数字,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赔是不是不好啊?”
“哼,你们让我赔,我就赔啊,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有预感这个李司要耍无赖。
王盟哥点点头,从货架旁的抽屉里掏出了这个瓷瓶的鉴定书,“这是国家权威机构出的鉴定,是清朝嘉庆年间官窑出的,这里面有大致估价,就是十一万。”
“你说这个花瓶就是那个鉴定书上的花瓶?谁信啊,你是行家,就是拿个尿壶来忽悠我们,我们也看不出来。”
“李哥,王盟哥不是这样的人!”陈池扯了扯李司的袖子,让他别说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回真是遇到无赖了。王盟哥估计也挺头疼,如果是平时遇到的硬茬子,打一顿就好了,这家伙耍无赖不在乎镜头,可是我们不能不在乎,一不小心让人扒出来点什么,都得局子见。
我跟摄像老师使了个眼色:“要不然,咱们今天的节目先到这吧,我们正好跟李哥商量一下这事儿。”
“那不行,节目组有规定,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开机,中途不能擅自关直播。”
好家伙,为了流量真是不择手段。
“其实关了直播也行的,有些话还是不方便当着镜头讲吧。”
“这李司怎么一股流氓气,就这还娱乐圈的呢?”
“听说这个李司家里有黑sh背景呢,担心小哥哥们。”
“敢开古董店的肯定也会有一些手腕吧。”
“这波啊,是黑吃黑。”
“前面的,你看见什么了就黑吃黑,抱走吴山居四个小哥哥。”
“得了吧,怕不是全员恶人,我们陈池是最无辜的。”
“陈池确实倒霉,拍个综艺遇到这种事儿。”
“我刚才去企查查搜了一下,吴山居的法人是吴三省和吴邪,你们猜哪个是老板啊?”
“不是吧,这就上企查查了?”
“放过素人小哥哥吧!”
我瞅着这一层叠一层的弹幕,绝望极了,扭头找王盟哥拿个主意。
王盟哥皱着眉头:“这事儿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必须得找老板。苏万,他们人多势众,万一真闹开了咱们四个要吃亏。”鸭梨立刻明白了王盟哥的意思:“我去其他盘口叫些伙计过来。”
鸭梨刚走,我就接到了师兄的电话。“师兄…”“别急,我们马上回去。”
“苏万接电话那个小奶音awsl”
“电话那边应该就是老板了吧。”
“有老板撑腰的感觉真好!”
“老板快来,收拾李司这个王八蛋!”
“我也莫名心安是怎么回事?”
“这个狗屁节目组,事情发生这么久也不出来协调一下吗?”
“怕不是在看热闹呢。”
“就这一会儿上了好几个热搜了,节目组才不舍得叫停呢。”
师兄到得很快,估计他早就发现我们带节目组来吴山居的事儿了。师兄刚下车,鸭梨叫来的那群伙计就喊成了一片。“小佛爷您来了!”“小三爷好久没见到您了。”“小佛爷好!”
吴邪皱着眉看了看他们,有点无奈地笑了。“干嘛呢这是,我们家不开食堂,都回去吧。”
“可是,可是黎小爷说…”
“行了,都回去吧,小孩儿没谱,你们这些老油条也跟着胡闹。”听吴邪这么说,几个伙计打了个商量,就都离开了。
“吴邪,你有病吧。”鸭梨咬着牙说话。“你怎么让人都走了?”
“等事儿办完,我再跟你算账。”吴邪看都没看鸭梨一眼,就往屋里走。
“陈先生、李先生对吧,我叫吴邪,是这个古董铺子的老板。”
“woc?我惊了?这是老板?”
“?????”
“老板怎么这么年轻,这我是没法接受的。”
“墙上的照片真的不是昨天照的吗?”
“笑死,以为是个大爷,没想到看起来比苏万他们大不了几岁。”
“离谱,十分离谱。”
“吴老板好有气场啊。”
“你们听见那些来帮忙的叫吴老板什么了吗?”
“好像叫他‘小佛爷’?还是‘小三爷’?”
“听起来就好带感啊。”
“嘶,原来他就是小三爷啊。”
“嗯?前面的说出你的故事。”
“我也是只听说过而已,只能说惹到这位头上,李司完了。”
“听到李司完了,我就放心了。”
“哈哈哈哈哈多损啊。”
“吴老板你好。”陈池赶紧跟吴邪握了握手。“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你就是老板啊,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净干缺德事儿呢,指使员工碰瓷可不好。”
李司话音刚落,弹幕又是一堆“????”“求个能听懂狗语的翻译一下他在说什么?”
吴邪心说,我干的缺德事儿是不少,但是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老板,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王盟看见吴邪还是有点内疚,自己没处理好事情还打搅了老板的退休生活。
“我这几天在北京呢,找小花他们谈点事情,你不用自责。”吴邪拍了拍王盟的肩膀“幸亏是从北京过来,如果是从雨村的话,可得耽误不少时间。”
“前因后果我都清楚了,咱们也不用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吴邪坐到了王盟的位置上,我们几个习惯性地站在他身后,等站好之后才发现这一般都是我们这行人谈事情惯用的站法。
虽然李司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但是也被这一出震慑到了,他也看出来吴邪不是善茬,没有我们几个这么好糊弄。
“吴老板想怎么解决?”李司这话说得好像是我们欠他钱一样。
吴邪笑了笑“这几个孩子没怎么见过像您这样的刺头,要我说这事儿很好解决,咱们直接报警,交给警察来处理就不错。”
李司吃准了玩古董这一行有灰色地带,没想到吴邪直接就说要报警,愣了愣。
“我敢报警是有底气的,我的铺子不怕查。”吴邪低声对李司说,露出一个挺纯真的笑容。“但是我想,你们节目组跟局子打上交道,也怕是离封禁不远了吧。”
“我对娱乐圈不怎么了解,对你更是知之甚少,节目组在这看你笑话,你不会就真的打算坐实这个恶名吧。”
李司的眼神有些动摇。
吴邪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样子:“说实话,你如果在我这就能解决掉问题是最好的,如果是让车里那二位或是北京那二位出手的话,那场面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我们几个立刻明白了吴邪的意思,怪不得没看到胖爷和张爷,敢情是被师兄留在车上了。
“我来的时候看了下热搜,估计你这公关费也得不少,不如你爽快点把钱赔了,再给我的人道个歉,我可以配合你承认是节目效果。”吴邪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当初我们几个就是这样被他诱骗到沙海里,然后改变了一生的。
但是显然这个李司没有我们好说话,他原本动摇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又重新僵硬住了,吊着个脸大放厥词“让我赔钱?这是不可能的,你们就是奸商,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鸭梨的一句“你有病吧?”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被吴邪拦住,他摇了摇头,到底是朽木不可雕也。
“李司疯了吧?吴老板这么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
“hai李司疯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吴老板真的好有魅力啊,这就是成熟男人吗?我可以!”
“前面的你又可以了。”
“半透膜的笼子也装不住你们水分子做的鸡”
“那几个小哥哥干脆站在了吴老板后面,什么叫底气啊。”
“吴老板真的很让人有安全感啊!”
“可是这下又僵住了,李司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我急了我急了,不想看李司,想看陈池采访帅气吴老板。”
吴邪看了看表,正好一个电话进来,吴邪按了公放,我瞄了一眼,备注是“小花”。
“吴邪,你赌输了。”那边果然是师娘的声音,我们和鸭梨他们对视了一眼,估计师父也知道了。
“你呀,还是那么天真,总把人往好的地方想。”师娘象征性地抱怨了吴邪几句,语气就冷硬了下来,“李司是吧,听说你欠我朋友一笔账不打算还,正巧我跟新潮娱乐的老总关系不错,就从他那帮你扣下了,你放心,不会多要你的。”
“苏万?”
“哎,我在呢,师娘。”我赶紧应声。
“你们在杭州呆几天就快点回北京,有一批货要卸到你师父那,你们过来帮忙。”
“哎。”这边答应着,那边我就觉得腰疼。
“师娘?等等,这声音虽然好听但是是个男的吧?”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看不出来啊,吴老板还有这么牛逼的朋友。”
“只有你没看出来,吴老板这么牛逼他朋友也牛逼不是很正常吗?”
“三位小帅哥:危”
“不过眼睛铺子进的货,不会都是眼镜吧?”
“吴老板还给师娘备注是小花,好甜啊。”
“等等,苏万的师娘不也就是吴老板的师娘吗?”
“出大问题。”
“师娘对吴老板说话也很宠溺啊,尤其是对李司这个傻逼的态度转换。”
“这cp有毒!别磕!师娘是有官配的!”
“怪不得吴老板说能在他这里解决是最好,师娘一个电话给捅到新潮娱乐老总那里可还行。”
“所以吴老板说的北京两个,车里两个是指?”
“北京两个肯定就是师父师娘了,车里的两个就是铁三角那另外两角吧。”
“另外两角叫啥?二踢脚?”
“实不相瞒,我想看那个兜帽帅哥,我觉得这照片肯定p了,不可能有那么帅的人。”
“你们一开始还不相信吴老板是个帅哥呢。”
李司自从吴邪接了师娘的电话之后就魂不守舍,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陈池见事件解决了,赶紧跟我们道歉,“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大老远过来,也对不住这几位小哥,让他们受委屈了。”
我们也都应承了几句,鸭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硬邦邦地说“别叫我们小哥。”
这节目到这肯定是不能继续播了,剩下的环节不用再进行,节目效果已经够爆炸的了,制作组见好就收,让摄像老师们准备撤退。
“天真!”大老远地一嗓子,我听出来是胖爷的声音。
远远走过来两个人影,我们几个使劲挥手喊“胖爷!张爷!”
“怎么这么半天啊,你还不让我们过来,可把我憋闷坏了。”
吴邪才露出从进门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行了,解决了。”
“小哥。”“嗯。”张爷向吴邪点点头。
“woc!这是真实的吗?”
“这颜值,这身材,是真实的吗?”
“你们仔细看看,那位胖叔叔跟照片比确实要老了一些,为什么吴老板和张爷毫无变化啊。”
“不要拉踩胖叔叔!”
“胖叔叔叫吴老板「天真」?感觉还挺可爱的。”
“这么说,刚才师娘也在说吴老板天真。”
“不会你们都忘了吴老板的真名了吧?”
“天真?吴邪?草率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老板对张小哥的那个笑嘛?太甜了太甜了,这是新cp!”
“对着那张脸,我也叫不出张爷这个有年代感的称呼。”
“联想刚才黎簇说不要叫他们小哥。。”
“那为什么吴老板能叫,陈池不能叫?”
“估计是吴老板给小哥起的特别称呼吧,然后还不许别人叫小哥。”
“kswlkswl”
“直播要关了!姐妹们下次见!”
“下次见下次见”
“超话见也不是不行”
“也可以豆瓣见”
直播结束
第一次写直播体😶
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可能会有一个论坛体的后续
在橡树下(19)
**韩语小说英译版自翻,进度随心,请勿催更,请勿转载**
【Under the Oak Tree】
原作:Kim Sooji
翻译:Shush
*** 第十九章 陌生的温柔(上)***
(这波车应该是结束了吧...)
(老规矩,看简介。手机打不开的用电脑试试)
**韩语小说英译版自翻,进度随心,请勿催更,请勿转载**
【Under the Oak Tree】
原作:Kim Sooji
翻译:Shush
*** 第十九章 陌生的温柔(上)***
(这波车应该是结束了吧...)
(老规矩,看简介。手机打不开的用电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