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丞周破浪】相思·贰
*小王爷丞×男扮女装歌伎深
*本章部分剧情有参考
*超绝钝感力小王爷,因此本章依旧没有掉马
上章
近日,于西郡王府吃闭门羹的访客不在少数。若有官员过了申时到访,在门口便会被秦猎拦下。访客会被告知王爷不见客,如有要事,须通过秦猎向王爷通报。
而不见人影的小王爷,此时则在春青阁的最佳观演位摇着扇子听曲,不符王爷身份地在幕间高声呼喊。
与那日相比,他反倒收敛了不少。与蝶儿见上面了,寒暄几句,换着花样送几样礼物,便回去了。他所赠的倒不是什么稀罕事物,尽是些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以名贵材料所制的生活用具,从来没给对方机会拒绝。备礼的仆从总觉得主子恨不得直接上人家姑娘家里去,将屋子里里外...
*小王爷丞×男扮女装歌伎深
*本章部分剧情有参考
*超绝钝感力小王爷,因此本章依旧没有掉马
上章
近日,于西郡王府吃闭门羹的访客不在少数。若有官员过了申时到访,在门口便会被秦猎拦下。访客会被告知王爷不见客,如有要事,须通过秦猎向王爷通报。
而不见人影的小王爷,此时则在春青阁的最佳观演位摇着扇子听曲,不符王爷身份地在幕间高声呼喊。
与那日相比,他反倒收敛了不少。与蝶儿见上面了,寒暄几句,换着花样送几样礼物,便回去了。他所赠的倒不是什么稀罕事物,尽是些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以名贵材料所制的生活用具,从来没给对方机会拒绝。备礼的仆从总觉得主子恨不得直接上人家姑娘家里去,将屋子里里外外都修整个遍。
京城飘雪那日,范丞丞怀中抱着一袭厚重的氅子来到春青阁。他已许久未带侍从了。事实上,他只恨不能够把阁内里里外外的人都赶走,只留下他与蝶儿独处。
然而酉时已过,阁中却迟迟不见蝶儿人影。娄掌柜有些坐不住了,四处询问阁中的姑娘。范丞丞定定地坐着,手中摇着扇子,目光紧跟着娄掌柜。
忽而从阁外冲进来一位姑娘,神情颇为紧张地四处张望。当她看到娄掌柜时,忙奔了过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耳语一阵过后,娄掌柜的脸便沉了下来。
范丞丞是认识那位姑娘的。那是娄掌柜安排给蝶儿的丫鬟,名唤阿浅。
于是他终于站起身,快步走到二人面前,直言问道:“蝶儿在何处?”
阿浅一见是王爷,忙道:“相思园……”
相思园乃是春青阁的一处园林别苑,阁中姑娘们闲暇之余会于此赏花谈笑,同时也设有临时居所。据蝶儿所说,她演出前便是在此处梳妆更衣的。
阿浅似乎还有话想说,而范丞丞示意她接过自己手上的氅子,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向相思园走去。
于两排上了红漆的阑干之中穿行,争执的声响近了。再往深处走,行至园中的水池边。淡淡的月光下,蓝绿色的池面结了冰,映着一大片模糊的黑影。向岸上看去,只见池边黑压压地站了十几个人,尽是些身穿皮革背心的壮汉。
还未走近看个究竟,只听得一声不小的动静。范丞丞走向前去,以折扇拨开其中一个汉子的肩膀,不消用力,那汉子便不自主地让出道来。
只见蝶儿跌坐在地上,以手护住脸上的面纱。有一人站在她面前,狞笑中带着愠怒,居高临下地对她破口大骂。范丞丞面色一沉,走向前去,挡在蝶儿身前。
“早就听闻袁太尉家的公子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却不知竟还能做出强抢民女的勾当。”
对方嚣张气焰依旧不减:“西郡王,莫要多管本公子的闲事。”
范丞丞心中冷笑一声,治不了你爹还治不了你这狐假虎威的货色?
“看来令尊近日所涉之讼,是不需要本王的参与了。”
袁家公子闻言瞬间青了脸,梗着脖子道:“本公子不过是想替这娘们赎身,是她给脸不要脸……”
范丞丞的眼神登时变得冰冷:“本王的人,何时轮到袁公子赎身了?”
袁公子心中一惊,都说这西郡王不近女色,多次拒绝相亲,原是喜爱风月女子!一抬眼看见对方脸上似是写着“还不快滚”四个大字,慌忙在护卫们的簇拥下屁滚尿流地跑了。
见那帮人走了,地上那人抬头冲范丞丞弯了弯眼睛:“王爷只身一人对抗打手十几名,当真神勇。”
范丞丞没搭理她,转头看向园子侧门。很快阿浅出现在门口,抱着氅子赶到二人身边。范丞丞接过氅子,将蝶儿整个包住,顺势扶人起来。
“大冬天的在地上坐这么久,还有空贫嘴。”
未曾想那人竟往他怀中倒。范丞丞往后站住脚,低头看见对方发红的耳尖。
“……脚崴了,站不起来。”
阿浅见状忙道:“蝶儿姑娘,我来背……”
“不必。”
范丞丞转过身,托住蝶儿的大腿将人背起。阿浅不禁也脸红起来,她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悄悄抿着嘴偷笑。
春青阁常有人醉酒滋事,因而不远处便有家医馆。小王爷背着心上人往那边走,感受到温热的吐息伴着暗香喷洒在颈间,心中悸动不止。只是背后没有预想中的柔软,而是一种坚实温暖的触感,传达而来的振动是那般直白热烈。许是吃过太多苦、干过太多活了,范丞丞心想,不免开始有些心疼。
进了诊所,他轻轻将人置于榻上,握住对方的手,静静地看着郎中给她冷敷、上药。郎中说她伤得不重,休养几日便好。范丞丞又问了几句注意事项,正想送人回家,却看到阿浅领着秦猎走了过来。
看到秦猎,范丞丞心中也明白个大概。他看向床榻上的人,从兜中摸出一块玉佩, 塞进对方手中。
“这块玉佩,能防身。”他解释道。
蝶儿看看玉佩又看看他,展颜一笑:“看上去好生贵重,我不会反而因此遇劫吧?”
范丞丞轻咳一声:“你别不信,本王不会害你。”
他往阿浅手里塞了一锭金子,嘱咐她好好照顾蝶儿。他站起身,准备同秦猎离开,忽然被床上的人抓住领子,接着有蝶翼掠过他的唇。
范丞丞睁大了眼。
他被吻了。
隔着薄纱的,很轻很轻的吻。
他晕乎乎地掉过身,伸手挡住秦猎差点儿就要落在他脸上的视线。
或许现在,他也需要冷敷一下自己的脸?
往后的日子都美得像梦。他们走出了春青阁,在金明池上泛舟,在虹桥逛街,在汴京城中赏景,睁眼闭眼都是对方。
只是,蝶儿仍未曾摘下她的面纱。
某日蝶儿唱得尽兴,无知无觉竟已过了子时。娄掌柜留她住宿,她便应下了。正要推门进房,才发现身后还跟着一位。
她转过身,看见小王爷睁着一双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本王没带侍从,若是走夜路,恐怕会被恶徒谋财害命。”
“……那你同我一块儿住吧,谁叫是我拿了你的护身玉佩呢。”蝶儿似有一瞬的恍惚,却仍笑着回答他,尽管面纱已遮不住她面上的绯红。
春青阁的装潢向来是以朱红为主风格的,房内也不例外。床榻的色彩更是红得喜庆,映着烛光,像极了婚房。
上了塌,细密的吻便落在蝶儿的脸上,最后是唇上——依旧是隔着面纱的。温热的触感透过小而密的纱网,磨得人发痒。于是动作渐渐变成了tian舐,以及nan耐的啃咬。
他的呼吸变得粗而重,低低地问对方,可不可以摘下面纱。
蝶儿不答。于是他的手便向下探去,惊得对方忙抓住他的手腕,轻chuan着开口:“熄、熄了烛的话……可以。”
范丞丞也不过问原因,听话地将桌上的红烛吹灭。那薄如蝶翼却又过分碍事的面纱被迫不及待地掀到一边,他终于如愿一吻芳泽。
他的手再一次不安分地往下摸。对方没来得及制止,他便在下腹处摸到一处硬块。
莫不是癥积?范丞丞心中一沉,眸中的情yu全然消散。
“小蝴蝶,你此处生了癥瘕,可有用药?”
未曾想对方的shen吟却愈娇软,在他胸前生起一团氤氲而滚烫的雾。范丞丞越发觉得奇怪,学着御医的手法触诊揉捏起来。直到蝶儿口中只吟出断续的音节,接着有温热的液体淌在他手上。就在他大脑宕机之时,蝶儿忽地将他推开,拉下裙摆跑了出去。范丞丞愣了片刻,连忙跳下床去追。他跟着那个银白的身影冲出春青阁,却未曾想对方跑得是这般快,那身影不久便消失在街坊之中。
范丞丞寻了半个时辰未果,又即刻赶回王府,将睡梦中的秦猎从床上拉起,叫他组织侍从们去寻人。众侍从苦找到天明,也未在京中寻到名唤蝶儿的姑娘。
范丞丞也一夜未合眼。然而他今日有任务在身,且这一任务与那日秦猎来找他有关。
那日的访客乃是他在朝中的盟友,刑部尚书。
“王爷这些时日频繁出入春青阁,想必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迎面就遭到一通揶揄,范丞丞没有动怒也没有赔笑,反而深以为然地锁紧了眉头。
“这些个太学生,血气方刚是好事……却不曾考虑过后果。”
“所幸,袁艾近日涉讼,尚未有空得知这些消息。”
范丞丞点头,“本王知道该怎么做。”
今日调查的是最后一片需要清理的区域,正巧在昨日蝶儿消失那附近。范丞丞便干脆坐在这土黄色的砖瓦间歇息,等候六扇门那边派人过来。
夜里太暗看不清,如今天亮了他才发现,这块街坊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发黑的矮墙,干枯的稻草,只一眨眼,似乎与他遥远记忆中的模糊场景重合在了一起。
不多时便来了十几名捕快。六扇门的捕快训练有素,迅速将最后一批涉案人员捉拿归案,分别押至其居所等待进一步搜查与审讯。
清理的流程其实很简单,将这些太学生所写的檄文全部收缴烧掉,再安一个最轻的寻衅滋事罪名,关进大牢之后五天左右便能放出来。尽管他问心无愧,然而面对那些学生带着怨恨神情喊出的诸如“卖国贼”之类的尖锐指责,心中依旧有点儿委屈。因此,他只盼望着刑部尚书能早点过来接替他的工作,顺便借几个捕快替他寻人。
“下一个。”
穿过一条碎石小路,一个身着蓝绸袍子的小个子跪坐在一间与他相衬的小屋前。那人发觉有人来了,稍一抬头,便露出一双水光盈盈、黑如点漆的杏眼。两人对上视线的一瞬,那人便触电般地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范丞丞不由得一怔。
看来我是找人找昏头了。
那分明是一名太学生,是个男人。
“这个人的屋子,本王要亲自搜查。”
那人一惊,似乎想站起来去拦他,然而手脚都被麻绳绑着,刚蹲起身子又重重跪了下去。
范丞丞推门进屋,老旧的书架上除了书本之外,竟全是与之格格不入的名贵器物。更为怪异的是,书桌上放着一面女用梳妆镜。
这些似乎都是他送给蝶儿的。
“你……”如果不是幻觉的话。
“你有姐妹吗?”
那太学生始终低着头,因而范丞丞没有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无语,只见那人摇了摇头,发丝在晨光中如水袖般飞舞。
小王爷的内心戏顿时变得精彩万分。
是哦,她说过自己在京中是独自一人,应该没有兄弟姐妹才对。
但都过去这么久了,指不定此人是她弟弟,长大了来京城读书与她相互照应的呢!
……若真是如此,他又为何否认?
难道他们通过气了?蝶儿不想见我?
小王爷的心中顿时比被骂了还要委屈。
我到底如何惹她不高兴了……
“想不到王爷还会亲自搜查,当真敬业。”
还未伤心过劲儿,思绪便被熟悉的戏谑声打断。范丞丞循声望去,是他心心念念的刑部尚书来了。
“单纯出来散步看戏也没多大意思,本王偶尔也想体验一下捕快的生活。”
“那王爷慢慢查,这小孩儿本官先带走了。哎呦看着这么年轻还没及冠呢吧……”
“你等等,本王还有话要问……!”
“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做出节外生枝的举动,以免遭到那人耳目的注意。”
我堂堂西郡王还能被你一个刑部尚书拿捏了?范丞丞回头去追,在门口便被六扇门的捕快们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部尚书押人上车。
范丞丞心软,让辛苦了一夜的侍卫们都回府休息了。如今他独自在此孤立无援,还真被有着主场优势的尚书拿捏了。既如此,尽管心有不甘,他也只好作罢。
“那余下的事务便交由尚书大人,本王要回府休息了。”
咬牙切齿地回到府上,范丞丞看到在房里呼呼大睡的秦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忿忿给了人一拳。
“申时叫本王起床。”
不在。
蝶儿不在春青阁。
范丞丞先是将阿浅问到只会抽噎着说“奴家真的不知”,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逼问娄掌柜,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王爷与蝶儿姑娘这般亲密无间,老奴我若是知晓,哪有隐瞒王爷的道理?恳请王爷莫再为难老奴与阿浅了……”
娄掌柜从前是江湖人士,未曾展露过这般低下的姿态。范丞丞知道已问不出什么,终于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向两人道了歉。
“本王有些太心急了。”
娄掌柜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王爷莫慌,其实蝶儿姑娘往常也是偶尔才会过来。只是自王爷光顾春青阁开始,不知是何原因,方才每日都来……”
“或许她有旁的事情在身。若有了消息,定会第一时间派人告知王爷。”
范丞丞被娄掌柜一番话蛊得晕头转向,道了谢便离开了春青阁。他的马车停在相思园边上。上车前,他从花窗往园内望去。落日余晖之下,已是姹紫嫣红开遍。
春天到了。
蝶儿定是心悦于我的,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他想。
下次见面会是何时?或许明日她便会按捺不住,又或许她会羞到过了一周才肯来见我。
待到那时,再将一切都问明白吧。
待到那时,我还要告诉她,若是没有她,便没有如今的我。
待到那时……
他尚且不知,这一别,便又是数年之久。
-未完待续-
【快新】关于我爸我妈的高中时代(十四)
ooc文学,纯纯满足本人xp()
cp不逆不拆,生子向
不喜误入,可以接受的话继续!
ヾ(✿゚▽゚)ノ
——————————————
黑羽快斗将宝石放下后环视了一下密室中人。
除去名侦探和中森警官, 他眯了眯眼成功将密室中的场景甚至是松田桥平左臂了一瞬的颤动都收入眼底。
但就算是这样他脸上的笑容依一动不动,可以说,他整个人都十分违和。
但易容大师黑羽快斗依旧不觉得哪不是他的真面貌。
所以,为什么会如此违和呢?
江户川柯南在这时拉了拉他的衣角,两人对视一眼趁无人注意的时候,离开了放置宝石的密室。
黑羽快斗跟着...
ooc文学,纯纯满足本人xp()
cp不逆不拆,生子向
不喜误入,可以接受的话继续!
ヾ(✿゚▽゚)ノ
——————————————
黑羽快斗将宝石放下后环视了一下密室中人。
除去名侦探和中森警官, 他眯了眯眼成功将密室中的场景甚至是松田桥平左臂了一瞬的颤动都收入眼底。
但就算是这样他脸上的笑容依一动不动,可以说,他整个人都十分违和。
但易容大师黑羽快斗依旧不觉得哪不是他的真面貌。
所以,为什么会如此违和呢?
江户川柯南在这时拉了拉他的衣角,两人对视一眼趁无人注意的时候,离开了放置宝石的密室。
黑羽快斗跟着江户川柯南进了放置行李的房间
看着对方从其中一个箱子中翻出了氨甲苯酸片和绷带时,就十分敏锐的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连为什么行李箱里会带这些东西都不用思考,直接问“祉也和簌语那边出事了?”黑羽快斗神色严肃
这才刚刚上岛几个小时就先后出了这么多事……
就连他也想抛下绅士风度骂一句脏话了。
“不没清楚,但对方有枪,情况不是很乐观。”江户川柯南客观的说
“…名侦探,上来。”
啊?一时没反应过来,江户川柯南就被黑羽快斗抱起放肩上。
“现在可是十万火急赶时间的时候。”听见这话江户川柯南也没有反抗,顺势打开了眼镜上的定位系统附和着点了点头。
两人从别墅所在的地方飞奔去码头残骸处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
“这边,KID!”江户川柯南凑到黑羽快斗耳边指路,顺着座标俩人在岩壁一侧找到了隐敝在树木中的工藤簌语与黑羽祉也。
黑羽祉也轻声说道:“来人了。”
上岸不久的两人警惕了起来,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个犯人会不会杀一个回马枪
工藤簌语带着的手表给了黑羽祉也,自己将手搭在球鞋上。
直到看清来人两下才松了一口气
“爸,妈。”工藤簌语轻轻的喊
原来一直捂着伤处的手垂了下来,伤处还有鲜血在缓缓的流出。
空气中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黑羽祉也抿了抿唇看着着急跑来的黑羽快斗与江户川柯南小声说了句
“对不起…”
对不起擅自跑了出来,对不起没保护好妹妹
虽然足够小声,但其余三个人耳朵一个比一个好使。
黑羽快斗蹲下先将江户川柯南放了下来,接过氨甲苯酸片和绷带去看了工滕簌语的伤处
因为受伤没理的工藤簌语闭上了嘴安安静静让自家年轻版家长检查伤口。
坏消息:贯穿伤
好消息:没有打到重点地方。
“还好还好…”黑羽快斗小声嘀咕着,受伤已成事实只能希望没打到重点部位以作安慰。
见黑羽快斗正在处理工藤簌语的枪伤黑羽祉也也松了口气,动了动自己僵硬了的腿。
“祉也,你的腿没有受伤吗?”江户川柯南突然出声道。
黑羽祉也的左腿膝盖以下有一条从小腿肚子一直划到底的衣物裂口
能把衣服划开成这样下方的皮肤没有伤口也是一件难事。
工藤簌语连忙转头看了一眼,神色一冷,对着她哥挑了挑眉
“没有。”黑羽祉也平静对答
“别信他的。”工藤簌语毫不留情的折台
黑羽祉也疯狂向工藤簌语使眼色。
但对方始终于读不回
“因为潘多拉的影响,我哥的的时间是压缩的,正常的……一个月为周期。”工藤簌语含糊了一下。
“一月就一天吗…循环,伤口也压缩的,所有伤处感官也会哦。”
黑羽祉也看似还在,实则走了有一会了。
但痛觉压缩加久蹲加运动后的负面buff加成他确实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于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毁灭。
“你的药效能比我好到那里去,半斤八两吧。”一击,工藤簌语内心吐血不再发言。
那一大一小当家长的看着面前“鱼死网破”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开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籁语这性格挺随你的啊,又一个推理狂人’
‘彼此彼此,祉也就演得未动声色的样子,不也我和你一个样吗?’
‘…好好好,这之后再议先回去让他们休息一下。’
‘不用你说。’
虽然对于儿子女儿原封不动的把自己的一些性格特征遗传了下去,两人在欣慰中带了点无奈
但这种行为终归还是不提倡。
于是内部沟通结束,黑羽快斗问了一下工藤簌语
“还可以走吗?”
“没有问题!我腿没有受伤!”对方积极做出了回应
“那就好,祉也,别动,我背你。”
“唉?”黑羽祉也一愣下意识想拒绝
“不…用…”
“没事,上来。”黑羽快斗的语气里带了些强硬
孩子再怎么大也是怕家长的,黑羽祉也逃不过这个至理名言
于是黑羽祉也瞄了一眼江户川柯南,乖乖上了黑羽快斗的背。
“回去吧,一些等明天再说。”江户川柯南推了推眼镜温和的开口
“是啊,今天名侦探和侦探小姐也该休息休息了。”
“呵,被盖了黑锅的小偷先生和不小心受伤的助手同志也要多多小心啊。”柯南半月眼回道
黑羽快斗扭过头去不想回话,工藤簌语捂着伤口在一旁偷笑。
黑羽祉也将勾起嘴角,从刚上背到现在一直僵硬着的身体,终于算是减轻了点负担。
放松的将头埋进自家父亲的肩头,他才恍恍惚惚的想到
‘是啊,就算是另一个时空,这也是家’
家本来就是用来蛮不讲理的地方
但他们俩太乖了,直到来到另一个时空才领悟了这句话的真理。
——————————————
这个大概是本月最后一章,要去赶邂逅日和清明节的稿子了……
估计还有一篇邂逅日加更番外()
干巴爹!继续推主线!!
天启白玦有崽啦7(观影体)
本章视频来自b站提子的提子大大~视频已获取授权~感谢大大创作~
[谁干的!啊!怎么敢的啊!]
[就是啊!那么好看的脸受伤了怎么可以!那得心疼死了!]
[什么鬼东西!粘在我们天启宝宝俊俏的脸上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没有!两千年前的叶子掉...
本章视频来自b站提子的提子大大~视频已获取授权~感谢大大创作~
[谁干的!啊!怎么敢的啊!]
[就是啊!那么好看的脸受伤了怎么可以!那得心疼死了!]
[什么鬼东西!粘在我们天启宝宝俊俏的脸上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没有!两千年前的叶子掉到我们俊俏的脸上都得逐下界!]
[炙阳你怎么回事!怎么能凶我们天启宝宝!太过分了!看给我们吓得!]
[宝,相信你自己!你能!你真能!]
[帅到能辟邪哈哈哈哈,紫茄子真的紫啊!不过真好看嘿嘿嘿,流口水]
[白玦你怎么回事!打哪儿呢!]
[哈哈哈哈哈,用着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本尊腰好的很呢~哦呦,嘿嘿嘿]
[我的天呐,我们启宝怎么可以那么好看,我好馋]
[楼上的!太苍枪警告啊!]
[楼上的,你是真不怕白玦今晚刺杀你啊]
[现在让我们去明堂又如何!炙阳还不是得拿着东西去哄我们!哼╯^╰]
[啊,这个笑,我没了]
[妈妈,这个茄子精他勾引我!]
[妈妈我恋爱了,爱的是别人的老婆😍]
[哈哈哈哈哈,天启宝宝真的好颜控啊😂一夜不见,怎么更丑了哈哈哈]
[白玦听见没有!保护好你那张脸!那才是制胜的诀窍!]
[抱抱抱!现在就抱嘿嘿]
[呜呜呜,我想魂穿月弥的手]
[楼上的,你今晚被暗杀你信不信!]
[就是就是!我们天启宝宝娇弱着呢!]
[那可不,三界第一美人,一朵漂亮的小娇花~]
[天启啊,你清醒一点啊!你就是那颗小白菜啊!是你被拱了啊!]
[普华!你给我答应他!我们天启要什么都给他!]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怎么能让我们漂亮的茄子精失望呢!]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好看你有理!]
[姐妹们!开头见!]
[开头见开头见!]
千古界:水镜的再一次亮起,众神都提起了精神,想看看这一次又会展现什么样的事情,白玦不由得揽紧了天启,生怕这一次再出现什么变故让天启承受不住。
上古和炙阳也是不住的往天启那边瞅,也是担心,如果再来一个跟刚刚一样的,天启怕是承受不住,都打定了主意如果再是那一样的就把天启打晕!不让他看了!随即水镜开始播放。
这一次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播放的似乎是以前发生过的事,众神一时间看的津津有味。天启看着水镜上的自己,不由得把脸埋进了白玦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说着“哎呀!这都是什么嘛!这水镜怎么什么都放啊!”
一时间,乾坤台上的众神看的心情愉悦,一扫刚刚的凝重气氛。
“呀,那打架事小,伤了我们天启神尊俊俏的脸庞那可是大事啊!”上古看了视频故意调笑道。
“对啊!上古说的有道理!打谁都行,可就是不能碰我们天启神尊啊!”月弥也在一旁帮腔。“哎呀,天启啊,凶你的事是大哥的错!大哥以后不凶你了啊!”炙阳也在一旁凑热闹,还不待天启开口,玄一先忍不了了
“诶,炙阳你个老东西!你怎么就是大哥了!我才是大哥好吗!天启可是本尊一手带大的!你现在想来当大哥!没门我跟你说!”
“玄一你怎么说话的!你好意思吗你!还什么天启都是你带大的!我呸!天启明明就是本尊带大的!”一时间,两个不知多少万岁的神为了这一点小事争论不休,天启也终于从之前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懒懒的倚在白玦怀里笑着看这神界年龄最大的两个老神仙吵架,哎呀呀呀,这炙阳玄一多少年没这样吵过了呀,这水镜,算是有点用处。
一旁的上古果然不愧是天启带大的孩子,在炙阳玄一吵个不停的时候还有空在旁边拱火,让俩人吵的更加起劲,白玦在一旁好好当了个人肉靠垫,想着刚刚水镜上说的话,让他保护好自己的脸,忍不住认真想了想,还真有几分道理!这天启最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自己虽没有天启生的好看,但是也还算不错,这样,天启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几率会大一点!白玦想着也下定了决心,等到结束了一定要让红日给自己多准备准备美容养颜的东西!一定要吸引住天启的目光!
看了半晌,天启觉得站的有些累了,不由得开口对着水镜开口道“你就让我们一直站着啊!本尊累了!”话音刚落,乾坤台平白无故出现了许多座椅,其中一个上面铺着华丽的紫色装饰,一看就舒适无比,都不用猜肯定是天启的,天启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坐在那,白玦连忙跟上,抢先占住了天启旁边的座位。
随即天启对着还在争执的两个老神仙开口道“你们俩,可以了啊!不累的慌嘛,过来坐着歇会,上古月弥别搭理他俩,让他俩吵去”随后扭头对着乾坤台下的众神说道“都坐着看吧,谁知道这个东西还要放多久。”
上古月弥闻言连忙跑到天启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玄一和炙阳见状,只能走到位置的两边坐下,俩人还不愿挨在一起,一个坐在这头,另一个坐在另一边。天启看着二人摇了摇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嘴角一直挂着的浅笑证明了他的好心情。
琉璃界:柏麟正在思考自家爹爹究竟会是怎样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凭空出现了许多座椅,不用想便是这水镜弄的,不过站了这许久还真有些累了,紫涵看着凭空出现的椅子,抢在司命之前忙扶着柏麟“小殿下,您慢点,来,坐着看!谁知道这水镜还要播放多久呢!坐着没那么累!”
司命楞楞的看着动作迅速的紫涵,心中似乎明悟了什么‘这神界的神君也是这么…狗腿的吗?自家帝君的爹爹究竟是怎样一个神啊……’
紫涵扶着柏麟坐下,顺势也坐在了柏麟的一侧,司命见状连忙跑去另一侧,对于后面的众人是理都没理,柏麟虽懒得搭理他们,但还是淡淡说了一句“坐下看吧”众人这才敢落座。罗喉计都默默坐在了距离柏麟最远的地方,他如今是一点都不想柏麟记起他。坐下来之后往身边一看,顿时一愣,羲玄褚璇玑还有那个曾经背叛过柏麟的白眼蛇都在自己身侧坐着,不由得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想法,自己虽然与柏麟有仇,可是最多不过利用之仇,甚至柏麟还肢解过他,虽说柏麟差点被他害的自散神法,可是这不是还没发生嘛,这几个做的可是真真切切做过的事情,罗喉计都一时都有些好奇这几个人最后会落得何等下场。
水镜缓缓波动,众人皆望向水镜,这一次水镜的东西似乎与以往的皆不相同,似乎这曲子听着挺欢快的样子。从水镜中传来第一声谁干的的时候,紫涵便是一阵激动,忍不住对着柏麟说道“小殿下小殿下!是神尊!这是当初神界他们几人比试不小心用九爪莲伤了神尊的事!”
柏麟听着天启受伤心里一惊,正准备开口,但是觉得紫涵那么兴奋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事……吧。随后柏麟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开口询问。
从水镜中第一句话开始,柏麟就觉得这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直至看完整个视频,柏麟心中振荡不安……神界…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自己父神,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柏麟心中,因为之前的几个视频,再加上混沌之劫天启要以身殉劫,柏麟心中认定自己爹爹是一个庇护苍生,心怀天下之人,可是看了这一次的,柏麟有些怀疑了,自己真的会是这位真神的孩子吗?!可是看了那张脸,柏麟不得不承认那就是自己的爹爹…然后忍不住开口问向紫涵“爹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对呀,神尊是神界生的最好看的神了!整个神界都很喜欢他!三界中想嫁给神尊的女神女仙女妖那可是数不胜数!而且小殿下!你看我们神尊的那张脸!那可是风华绝代!无人能比!任谁看了都心生欢喜!我们神尊那可是不愧三界第一美人的称呼!”紫涵说起天启忍不住就想滔滔不绝,柏麟连忙打断“好了,我知道了。”
紫涵见状还是说了一句“等到小殿下以后见到神尊就知道了~就连当初三界创立之初祖神都是最偏宠我家神尊的!”柏麟看着骄傲的紫涵一时有些无语,生而为神不应该更看重实力么,问题是这紫涵还是一脸的认真骄傲,柏麟一时间有些为自己的爹爹担忧,生的是美,可是没有相应的实力,真的不会受委屈么……
如果周深因为空难来到了柯南的世界
第一章:穿越了
第二话:转校生是周深
请勿上升
不喜勿喷
脑洞产物
“今天我们班上要迎来一个国际转校生,大家欢迎来自中国的周深!”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班主任带着周深来了,大家看着一个黑色短发的男生从门口走进来,周深外表看上去非常可爱,整个人的气质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小兰,这个时候有转校生还真的很奇怪。”园子看着讲台上的周深,她对这种外表可爱的男生没有兴趣,小兰在一边附和,毕竟这个学期都过了三分之二,周深这个时候转过来确实让人很不理解。
“大家好,我叫周深,很高兴认识你们,请大家......
第一章:穿越了
第二话:转校生是周深
请勿上升
不喜勿喷
脑洞产物
“今天我们班上要迎来一个国际转校生,大家欢迎来自中国的周深!”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的班主任带着周深来了,大家看着一个黑色短发的男生从门口走进来,周深外表看上去非常可爱,整个人的气质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小兰,这个时候有转校生还真的很奇怪。”园子看着讲台上的周深,她对这种外表可爱的男生没有兴趣,小兰在一边附和,毕竟这个学期都过了三分之二,周深这个时候转过来确实让人很不理解。
“大家好,我叫周深,很高兴认识你们,请大家多指教了。”周深边说话边鞠躬,周深的声音让高二B班的同学们感到意外,中国人说话声音都是这么好听的吗?柔柔的音色听上去非常悦耳。
“好的,周君,请你坐在那边那个位置吧!”周深自我介绍之后就被老师安排到了一个空位上,周深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就提着书包走过去了。
从此刻起周深就正式就读于帝丹高中了,但是坐在位置上的他内心还是很忐忑的,他刚才看到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确定了这里就是《名侦探柯南》的世界,他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就得靠近主角。
“叮咚,恭喜宿主您的第一个系统任务完成,所以您的卡里即将多出五万日元。”周深刚翻开课本就听到脑海里系统传来的声音,周深的外表一点表情也没有,他就算得到再多的钱没办法回去都是白搭。
“我还是先认真读书吧,既然机会难得的回到高中时代,总要抓住学习的机会。”周深很快就进入了上课模式,日本的教育他还是很好奇是怎么样的。
下课铃响起,老师收掉教案离开了教室,周深的座位就被人围住了,大家对周深这个新同学非常好奇,而周深似乎做好了被围观的打算一一回答了大家的问题。
“原来周深你是歌手啊,难怪你说话声音这么好听。”园子本身对周深的外表不感兴趣,但是架不住园子本人是个声控啊,周深光说话就可以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是啊,我是一名歌手,很高兴认识您铃木桑。”周深笑嘻嘻地回答着,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很好,因为他发现苦闷的心情起不到任何作用。
“很,很高兴认识你,你的日语真不错,之前学过吗?”毛利兰好奇的凑过来“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毛利兰很高兴认识您,周君。”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毛利桑,我日语其实只自学过五十音,但是我唱过日语歌所以我在那个时候恶补过日语学习,所以我现在日语的听说读写都没有问题。”周深如实回答道。
“自学五十音,那您的语言天赋很厉害啊!”毛利兰对于语言天赋很高的人,有着天生的好感。
“也还行吧,因为我从小就在海外读书了,之前在英国、乌克兰都留学过,我满打满算下来会常规外语我还是会的。比如有中文、英文、日语和俄语”周深掰着手指说道,他越说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看他的眼神就越不可思议。
“好厉害!对了,周君下节课刚好的音乐课,你应该可以发挥你的特长了,我们也很期待你的演唱。”毛利兰对周深的印象非常好,主要是周深说的很真实,所以周深的话让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挑不出毛病。
“音乐课呢?还好了,需要去音乐教室吗?我还不太认识路。”周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其实有点路痴的。”
“路痴?哈哈,周君你这个人太有趣了,没事我们几个可以带你过去。”凑过来听八卦的男生听到周深有路痴属性的时候他们就来劲了,不能光让毛利和铃木在新同学面前出风头吧。
“好啊,那就先谢谢各位的带路了。”周深笑嘻嘻的开口,他的笑让大家立刻就接受了周深这个新加入的同学,没有人可以拒绝笑嘻嘻的周深,周深的笑实在是太可爱了。
因为空难来到柯南世界成为高中生的周深
《因为空难来到柯南世界成为高中生的周深》
人设延用我在《周深在霍格沃茨求学之路》的设定,毕竟柯南世界对周深来说很危险。
人设:
姓名:周深
性别:男
爱好:唱歌、研究魔法、美食、魁地奇比赛、土豆、辣椒
年龄:30【穿越之前】,17【穿越之后】
性格:好奇心旺盛;坚强、勇敢、胆小【我觉得一个人是可以同时拥有这两种性格】、好学、努力、爱憎分明、、果断、冷静、谨慎、皮、偶尔还有点小迷糊、路痴
外表:平时可可爱爱,唱歌的时候就是天神下凡的感觉
职业:歌手【仙音派传人、乌克兰留学音乐已经毕业并且已经出道】、巫师【已经拿到执业证,修为还很高】、拉文克劳魁地奇替补追球手。【曾经代替...
《因为空难来到柯南世界成为高中生的周深》
人设延用我在《周深在霍格沃茨求学之路》的设定,毕竟柯南世界对周深来说很危险。
人设:
姓名:周深
性别:男
爱好:唱歌、研究魔法、美食、魁地奇比赛、土豆、辣椒
年龄:30【穿越之前】,17【穿越之后】
性格:好奇心旺盛;坚强、勇敢、胆小【我觉得一个人是可以同时拥有这两种性格】、好学、努力、爱憎分明、、果断、冷静、谨慎、皮、偶尔还有点小迷糊、路痴
外表:平时可可爱爱,唱歌的时候就是天神下凡的感觉
职业:歌手【仙音派传人、乌克兰留学音乐已经毕业并且已经出道】、巫师【已经拿到执业证,修为还很高】、拉文克劳魁地奇替补追球手。【曾经代替过受伤的秋·张出场比赛。】、帝丹高中二学生
身高:1.61
经历:在二十岁生日这天,周深拿下的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并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霍格沃茨毕业,是霍格沃茨拉文克劳学院的校友之一。18岁考上乌克兰的音乐学院,目前已经毕业同时也在《中国好声音》正式出道。
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他虽然愿望不是当一名英勇无畏的奥罗,但是他也和哈利他们一起对抗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并且在霍格沃茨收获了一堆生死与共的朋友,其中关系最好的就是克努特·史密斯。
能力:记忆力很强【但是每天都会背一次常规咒语,周深就是那种明明啥都会,但还是会不自信的人啊】听力MAX【仙音派的特质】、歌声天籁、【可以用歌声控制聆听者的情绪】可以变成一只猫 【变形术玩得很好】、飞行扫帚玩的一级棒、魔药研究和治愈系魔法,语言天赋等【擅长五种语言:中文、英文、俄语、意大利语、法语(日语学过五十音)】
道具/宠物:飞行扫帚:火弩箭【哈利和克努特联合出资送给周深的生日礼物】;
储存戒指【X5】;
褐渔鸮周浅;
魔杖【x3】;
魔药【若干】;
草药【未知】;
坩埚【巫师怎么会没有坩埚呢】;
咒术大全、魔药大全、神奇动物在哪里、草药大全;立刻拍相机;
话筒、音响【质量都超好】;
麻瓜手机、麻瓜电脑;
出租屋钥匙和吉普车的钥匙【系统送的】;
占卜用的六爻铜板
义弟变成义妹了该怎么办?!
观《变成黑皮辣妹后和朋友做了》有感
以下正文
——————————
蒙德的夜晚永远是这样静谧安静,蒙德人在带着风神巴巴托斯的祝福的温和晚风中沉沉睡去,但这其中可不包含骑兵队长凯亚。
今夜原本是不必他巡逻的,只是白天在巡逻中无意间发现了雷,火二属性的深渊法师在嘀嘀咕咕什么。
身为坎瑞亚遗民的后裔,凯亚自然听懂了那二位深渊法师在说什么,似乎是在密谋什么危害蒙德城安危的事情。
原本当时就可以直接消灭的,但是他们似乎在密谋晚上和同伙一起。
为了不打草惊蛇,凯亚默默的跟着两位深渊法师。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等了许久之后,只...
观《变成黑皮辣妹后和朋友做了》有感
以下正文
——————————
蒙德的夜晚永远是这样静谧安静,蒙德人在带着风神巴巴托斯的祝福的温和晚风中沉沉睡去,但这其中可不包含骑兵队长凯亚。
今夜原本是不必他巡逻的,只是白天在巡逻中无意间发现了雷,火二属性的深渊法师在嘀嘀咕咕什么。
身为坎瑞亚遗民的后裔,凯亚自然听懂了那二位深渊法师在说什么,似乎是在密谋什么危害蒙德城安危的事情。
原本当时就可以直接消灭的,但是他们似乎在密谋晚上和同伙一起。
为了不打草惊蛇,凯亚默默的跟着两位深渊法师。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等了许久之后,只见一位水深渊法师与雷,火聚集起来,说着一切都安排好了,要开始行动了。
见他们似乎都聚集齐了,凯亚当机立断冲上前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火法师离凯亚最近,甚至没来得及开盾就回归地脉了。
稍远些的水法雷法及时开了元素盾,不过很明显没有什么用处:冰元素轻易的破了雷盾,水法也被冻住动弹不得,只在一开始匆匆的用水浇透了凯亚。
消灭了雷法,破了水法的盾,凯亚剑尖凝聚起冰元素,正想了结了水法,不知从何而来的冰锥击中了凯亚,因为身上还带着水元素,凯亚被冻住了。
只见山坡旁缓缓飘来一个冰法:“原来你们这边出了状况,还好我决定过来看看。”
“被偷袭了。”倒在地上的水法重新凝聚起水盾。
“是蒙德的骑兵队长,今日就送你去回归地脉吧!”冰法叽里咕噜的说着丘丘语,举起手中的法杖凝聚起冰。
就在这时,一道道火焰飞驰而来,一把大剑也随着火焰一起飞来,直接斩杀了冰法,紧接着迪卢克出现在凯亚眼前,用火元素解了凯亚的冻结状态,转身砍向水法。
慌不择路的水法胡乱的念着咒语扔着水球,其中一个恰好击中刚解冻闪躲不及的凯亚,随即便被迪卢克送回了地脉。
“咳咳咳,”被突如其来的水球糊了一脸的凯亚也没来得及屏息,口腔鼻腔也进了不少水。凯亚锤了锤胸口,有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刚刚中的这个水球和以往被击中的感觉不大一样。
迪卢克甩了甩剑收了起来,内心很后怕。
原本今天是决定在城内待着的,正好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冰法和水法,没过一会儿水法走了,冰法转来转去像是在等什么,于是迪卢克决定暂且按兵不动。没一会儿冰法也顺着水法的路线走了,于是便悄悄的跟在后边,看见刚刚凯亚被冻住的那一幕。
【还好来的及时。】
迪卢克内心一阵后怕,转身看见凯亚,一开口还是:“呵,骑士团的效率可真低……”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凯亚晃了晃便晕了过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上前接住了晕倒的凯亚。
“凯亚,凯亚?”迪卢克皱眉摇了摇凯亚。
【记得刚刚水法有一个水球击中了他,一定是伤严重了。】
迪卢克抗起凯亚就往城中走去,他不擅长治疗,得赶紧把凯亚送到教堂去找芭芭拉。
迪卢克跑着跑着,觉得肩膀上渐渐的变轻了些,后背还有些奇怪的柔软饱满的感觉,凯亚的鞋子居然掉了。
迪卢克低头捡起凯亚的鞋子想给他穿上,却发现她的裤子也变长了,盖住了脚一小截都是空的。
迪卢克疑惑的把抗在肩上的凯亚放平在草地上,看清凯亚的情况后直接楞在了原地:
凯亚原本剪裁合体的衣服大了一圈,束腰也松松垮垮的耷拉着,上身开口处可以清晰的看见两团饱满圆润的棕色史莱姆,在月光下泛着蜜色的光芒。凯亚的脸也小了一圈,头发原本只有左边留下了的一缕是长长的,现在整个后脑最下层的头发都是长长的。戴着的眼罩可能也因为太松的原因飞掉,还好眼罩的绳子被耳坠挂住才没有遗失。
凯亚,他的义弟,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弟,他一直默默藏在心中的义弟,变成女孩子了?!!!
迪卢克的喉头滚了滚,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凯亚抱了起来,往晨曦酒庄走去。
【还是先带回去让艾德琳给凯亚换件衣服再去教堂吧】
迪卢克的表情镇定自若,实际上脸红的已经成为一个红透的番茄,想起刚刚凯亚的样子和刚刚不小心看见的棕色史莱姆上的棕色小点……
【清醒点迪卢克,你可是绅士,这样太失礼了……但是凯亚是自己的义弟,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看见的……】
迪卢克抱着凯亚平复心情,健步如飞,很快回到了晨曦酒庄。
所幸此刻已是深夜,所有的工人仆人都休息了,只有女仆长艾德琳在大厅中留了小灯等着迪卢克回来。
“艾德琳艾德琳!!”
艾德琳坐在大厅中安排着明天的工作,就听见迪卢克焦急的呼喊,赶忙打开大门,迪卢克便像一阵风般跑进酒庄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怀中好像还抱着一位蓝头发的女人?
艾德琳忙关好门跟着上了二楼。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迪卢克把凯亚放在自己的床上,脱掉了凯亚的鞋子。
艾德琳走过来点好房间的灯细细看向床上的女孩。
“这位小姐是……凯亚少爷的血亲?”
“不是的艾德琳,这就是凯亚。”
“啊?”艾德琳呆住“这位小姐是凯亚少爷?”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像是中了水深渊法师的法术……总之艾德琳,快拿一套女装过来,凯亚自己的衣服太大了。”
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女仆长,艾德琳很快便反应过来,接受了这一离奇的事实“好的老爷。”
很快艾德琳便拿着几套女仆装回来“老爷,酒庄内许久没有女主人,没有女装,只能暂时找来这几套女仆装给凯亚少爷换上,明天一早我便出去购买。”
“好的,我来给凯亚换上就行。这么晚了,艾德琳你去休息吧。”迪卢克说着便开始脱凯亚的衣服。
虽然迪卢克从懂事起偷偷喜欢凯亚许多年,但是毕竟都是男生,小时候洗澡都是一起的,所以并没有什么避嫌的意识,直到脱下凯亚的衣服,两团棕色的史莱姆跳出来那一瞬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盖住,涨红了脸,又是一只熟透的番茄。
“等等,艾德琳,还是你来给凯亚换吧。我想起还有些文书没有处理。”说完便逃似的走出房间。
艾德琳轻轻笑了笑,虽然说成熟的迪卢克老爷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冷的,但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艾德琳仔细挑选了服装的大小,看见凯亚浑身潮潮的,便用毛巾浸了温水给凯亚擦了一遍身体后才穿好衣服。
如果当时捡到名侦探的是基德(1)
灵感来自b站up主 雪为山青的视频(那条视频剪辑的超好 推荐去看)
ooc 小学生文笔 流水账 含快柯 快新
没有新兰 快青
这个系列可能比较长
为了推动剧情也会穿插些案件 所以台词很多照搬(说实话有的台词有些语病 但因为是原作 我就没改照搬了) 我会尽量把案件写有趣些
至于快柯/快新情感 互动少不了 但情感是慢慢发展的 当然 不会在这方面拖沓
"今晚凌晨零时 ...
灵感来自b站up主 雪为山青的视频(那条视频剪辑的超好 推荐去看)
ooc 小学生文笔 流水账 含快柯 快新
没有新兰 快青
这个系列可能比较长
为了推动剧情也会穿插些案件 所以台词很多照搬(说实话有的台词有些语病 但因为是原作 我就没改照搬了) 我会尽量把案件写有趣些
至于快柯/快新情感 互动少不了 但情感是慢慢发展的 当然 不会在这方面拖沓
"今晚凌晨零时 我将前往夺取大陆王朝展中"
"怪盗基德又现身了?"
早上九点五十,工藤新一叼着片吐司翻报纸。
他对基德很有兴趣,毕竟侦探的好奇心和好胜心都很强,而基德还是个活跃了十多年不仅没被抓到,目标宝石还次次成功到手的的怪盗。不过,说起这个,接触几次后,他总觉得基德实际年龄和他差不多,算了,这些不重要,他只要抓到基德就好了。
"凌晨零时………"
工藤新一算了算今明天两天自己的行程,决定熬个夜。
………
"可恶,又让基德逃走了!"
没抓到怪盗基德的工藤新一烦躁地揉了揉头,没办法,自己后天还要上课,回家吧。
"快点,那个东西给我!"
"不要紧张,钱先拿过来。"
"快点,底片给我!"
"是你们公司走私枪械的证据底片,对不对,拿去吧。"
路过街口的工藤新一忽然听到这些。
有人在做犯罪交易!他一惊,立刻躲到一个不起眼的在巷子角,拿出手机准备录像留下证据。
"嘭"
工藤新一脑后被钝器砸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留着一头银发的高大男性,那人眼神闪着寒光,看起来好像杀了好多人也不在乎似的。
几秒后,工藤新一就意识模糊倒在地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
"这是组织里面新开发的毒药,中了这种毒后人死了毒素是无法从尸体上检验出来,还没有人做过人体实验,就拿他当试验品了。"
………
"寺井爷爷!你开稳一点嘛。"
后座脱了怪盗服的基德被这一脚刹车撞的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前座椅背上,埋怨道。
"对不起少爷,前面好像有个小孩趴在地上。"
"好像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啊,现在小孩都开始碰瓷了吗?我下去看看。"
基德下车借着前照灯蹲下身戳了戳这个"碰瓷"小朋友,
"真晕了啊,后脑勺还流着血呢。"
基德扒拉了一下小朋友,愣住了------
绿色外套,鹅黄色T恤,修身牛仔裤,这不就是刚刚追着自己的名侦探嘛,而且,衣服可能记错,但凭他二代怪盗基德多年练习易容,对人脸型有着极致的了解,辨识一人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工藤新一和他本人真正的面容说是一模一样,他小时候长什么样,工藤新一小时候就长什么样。
基德思考了一下,决定先把这个因不明原因变小的名侦探带回家。
…………
"嘶… …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声音?!"
工藤新一醒后还来不及打量着四周,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这是自己小时候的嗓音!再抬起手一看… 我的身体变小了?!
工藤新一头部一阵眩晕,这……这难道是因为那个我被穿黑衣服的男人打后被喂的那个毒药?
等一下,他们当时好像还说,要拿我做人体实验… 所以,我现在是在他们的实验室里?
可是,这床,这柜子,这家具,比起实验室,更像一处有人长期居住的房子。
或者,这是什么别的实验方法?毕竟连这种让人变小的药物都有,有一些特殊的实验方式也不是不可能。
"哗啦啦"
一阵水声打乱了他的思路。
不对,这里真的有人长期居住!
"咔嚓"
开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现在一定是需要躲起来。
"咦?名侦探醒了?"
躲在床底的工藤新一听到这个称呼一愣,这肯定不是什么实验室,我这是,被人捡回家了?
而这个称呼,只有基德在见面时会喊。
"找到你了。"
工藤新一下意识看向声音的出处,然后就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说陌生呢,是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而说熟悉呢,这脸可以说是和自己一模一样。
他就是基德!没有理由,这是男人的直觉!
所以基德为什么救了我还易容成我的样子把我带回了自己家?
工藤新一想着事儿并没有挪动,于是,他便被基德拽住身体拖了出来。
"名侦探,我先声明,你现在这个样子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把人打晕放巷子口之后捡回家还给包扎伤口换上合适的衣服这么变态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绷带,又看了看基德身上穿的维尼熊睡衣,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把发生的事都说了。
"所以,因为那个毒药还没有发明完整,因此产生了不可思议的作用所以导致你的身体缩小了呀。"
"就是这样啊。对了基德,你帮忙把我送回米花町吧,作为交换我绝不说出今晚的事。"
基德沉默片刻,道,
"名侦探,我可以帮你,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他们知道你还活着的话,一定还会来杀你的。而且,你要是想变回来首先要拿到那个药,既然你是在江古田被打晕灌药的,那你想要得到有关那个药的情报肯定是在这里更好。"
"你说的我也有想过,但我的住处在米花町,在江古田也没有熟悉的人,便成这样高中也上不了了,我还要去处理高中的事情。总之,我没办法留在这里。"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
"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学校的事可以让寺井爷爷帮忙搞定。"
"我一个侦探,要和一个小偷在一起?而且,就算你救了我,我和你也不熟啊。"
工藤新一有点心虚,觉得对救命恩人说这个话有点不应该,但又想着这是一个罪犯,纠结着,音量越说越小。
"是怪盗啦,怪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诶,你态度好一点嘛。”基德和工藤新一斗了嘴后,表情变得严肃,“名侦探你要想清楚,现在你的情况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基德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还有一个原因………"
他简单介绍了下自己,把有关自己父亲,自己偷宝石原因,动物园,这些个事都和工藤新一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又讲明了自己想和他合作,尽快找出父亲的下落再揪出那个当年伤害到父亲的组织。
毕竟虽然二人要寻找的组织不同,但这些黑暗组织,一般都有些牵扯而且有个人做搭档,总比孤军奋战好——至少心里上多多少少舒服点。
工藤新一也产生了一股找到"战友"的感觉,再权衡利弊,决定和基德合作,一起抓到这两个躲在黑暗里的组织。
于是,这个"受害者联盟",正式成立了!
"名侦探,你现在这个'工藤新一'的身份是用不了了,你要取一个新的名字,然后做一些新的证件,再让寺井爷爷帮忙把你在米花町和帝丹高中的事情搞定,送你去一所小学上课。"
"嗯……就叫江户川柯南吧。"
"名侦探,你这个名字推理小说爱好者一眼就能看出假啊,没想到,你还蛮中二的嘛。"
黑羽快斗挑眉调侃道。
"只要说是我爸爸是柯南德伊鲁德书迷就好了嘛,基,德。"
柯南斜眼看他,语气里透出一点威胁意味。
"哎呀哎呀名侦探,开个玩笑嘛,那咱就说好了啊,以后我叫你柯南你叫我快斗哥哥。"
"基德哥哥。"
柯南夹着嗓子威硝看着黑羽快斗。
"咳咳,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但是!咱们以后可不能说漏嘴啊。"
……………
江谷田小学
"二二得四,二三得六,二四得八………"
"饶了我吧。"
柯南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听着周围小学生认真念书的声音,在心底抱怨着。
………
"我们一起回去吧,柯南同学。" 柯南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向声音的来处,"你刚转学过来一定很怕生吧,我们这几个就跟你做朋友!"
嗯?这个带着发箍的女孩好像叫,吉田步美。
"我不会啊,我想不用了。”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和太多人扯上关系的好,一旦那个给我变成小孩子的人发现我还活着,不光是我,连我身旁的人都会有危险,能这样喂我毒药的,肯定连小孩也不会放过,还不如把这种事的源头扼杀在摇篮里。
"步美所说的话你竟然敢违抗啊?!"
一个语气与话语内容都带着威胁的男孩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柯南的思绪。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很壮的胖男孩,此时,他正举着拳头作势要给柯南来一拳。
"元太,你不要这么粗暴好不好啊。"
站在一旁体型较瘦,脸上有些雀斑的男孩好似有些看不惯,说了句。
于是,元太的拳头换了一个目标,这两个人开始打闹。步美开始劝架。
柯南趁着几人不注意,逃走了。
心理默默在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牵扯的理由上添上一条————身为一个自认为成熟的高中生,他不想参与小学一年级学生幼稚吵闹的事。
…………
柯南不熟门也不熟路地走向黑羽快斗家。
当人们在专心做着一件事时,是很难再将注意力分给别的事物上的,而显然,对此时的柯南来说,找路这件事属于前者,所以,被小学生跟踪他还没发现这件事对在夏威夷进修过的柯南来说,虽然丢人,但确确实实,发生了。
【原神/公钟】假如钟离怀孕了(下篇)
* 脑洞产物, ooc预警,至冬尤甚,慎入
* 想到哪写到哪,请各位把脑子寄存到信任之人处,以防被作者吃掉
*除主cp公钟外,含部分想得到想不到的副cp,介意慎入
*全程欢乐,我负责创飞各位
⭐️私设
公钟为恋人,全璃月都知道。
再说一遍,是公钟哒!!!
—————————————————
作者吐槽:(截止到4.2)虽说是公钟婚...
* 脑洞产物, ooc预警,至冬尤甚,慎入
* 想到哪写到哪,请各位把脑子寄存到信任之人处,以防被作者吃掉
*除主cp公钟外,含部分想得到想不到的副cp,介意慎入
*全程欢乐,我负责创飞各位
⭐️私设
公钟为恋人,全璃月都知道。
再说一遍,是公钟哒!!!
—————————————————
作者吐槽:(截止到4.2)虽说是公钟婚礼,但出场角色贼多,戏份不多
孤云阁
“咳咳咳……”派蒙的小手在面前扇着,“旅行者,你们的动静有点大啊。”
空/荧:“咳咳咳……”
空和荧为了赶上这场大喜事,冲的急了点,落地重了点。
你看,倒霉的无相岩被砸的稀碎,嚯,还爆出了4个玄岩之塔。(无相岩:我TM招谁惹谁了,委屈)
荧给了派蒙一个大大的拥抱:“派蒙,好久不见!”
空:“好了,过会再叙旧,派蒙,我们没迟到吧。”
派蒙:“没有没有,正好,再过一会儿才正式开始。”
“嗯,我们赶快去璃月港吧。”空点点头,拉住荧的一只手。
“好,派蒙抓紧啦。”荧的另一只手抱紧派蒙。
就见空的背后生出一对翅膀,目标璃月港,起飞!(翅膀就是游戏刚开始,双子背后的翅膀)
璃月港
刚安抚好了一般民众,众人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来了,愣是被卷来的狂风洗了个脸。
另一边吹来一阵清风,压下了狂风携带的石子。
“诶嘿~我道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你们回来了啊。”温迪带着蒙德的众人闪亮登场,“诶呀~没想到七神里竟是老爷子你最先成亲,今天的酒管够吗?”
钟离:“仅此一次。”
“好嘞,祝二位永结同心,早生贵……诶?”温迪刚想大喝特喝去了,看了眼钟离,“我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钟离又瞥了眼温迪,温迪马上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明白,我喝酒去了,如果要帮忙,记得通知我。”
凯亚弹起一枚金币:“诶呀呀,风神大人等等我啊,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呢。诶,迪卢克你别拉我。”
迪卢克闭眼叹气:“岩神婚礼,别喝的太过,我可不想扛着你们两个回蒙德。嗯?人呢?”
卡维喘着粗气:“呼——艾尔海森,你看你一路上慢吞吞的,我们差点错过了!”
艾尔海森:“慌什么,草神大人早就被接走了,我也只是作为须弥官方前来,你顶多算是家属,有什么好着急的。”
“你!”卡维气得脸都鼓起来了,“我不管!之后你要陪我去璃月各地采风!”
艾尔海森:“……”
卡维:“喂!不许沉默!”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知道了。”
柯莱:“安柏,你们也来啦!”
“嘿嘿,那当然了,优菈,你也过来坐啊。”安柏拉着优菈和柯莱同桌,“对了,你师傅呢?”
柯萊抬起手指:“在那看着赛诺先生和别人打七圣召唤呢。”
二人顺着柯莱指的方向,赛诺正和荒泷一斗决战七圣之巅,提纳里和久岐忍扶额表示,他们有能力拉住一个冲动的人,但他们拉不住一个冲动的牌佬。
莱欧斯利:“哎呀呀,好久没回海上的世界了,这就是璃月啊,果然如传闻般的繁荣。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把礼物送了。”
那维莱特点头,拉着芙宁娜靠边站了站,乖乖等待。
芙宁娜:“那什么,我可以不用来的……”
“放轻松,就当是出门散心。”那维莱特安慰了一句,然后低头思考。
部分谣言也传到了枫丹,那维莱特现在有很多的疑问,他们元素龙能让男子怀孕?这是可以做到的事吗?还是说因为璃月独有的仙术?(咱就别纠结钟离和若陀是不是的问题了,就当是了)
嗯?水龙来了?若陀和钟离感应到了特殊的水元素力,朝着那维莱特走来。
钟离:“审判官阁下,好久不见。”
“是啊,岩神大人。”那维莱特转身,正眼看到了钟离。
为何……呃……
那维莱特欲岩又止,那维莱特止言又欲。
那维莱獭.exe已停止运行
或许这件事对500岁的龙龙来说还是太早了?
钟离的手轻抚上腹部,朝那维莱特点了点头,放下手后又摇了摇头。
钟离率先开口:“届时,可能需要阁下的帮助。”
那维莱特终于认清了现实:“明白了,我等岩神大人的通知。”
芙宁娜拉着那维莱特的袖子轻声开口:“那个,岩神大人,新婚快乐……”
“芙宁娜女士,感谢你曾经为枫丹的付出。”钟离露出了令人安心的微笑,挥手唤来了胡桃,“你与芙卡洛斯的契约已经完成,而且完成的很好,辛苦了。接下来,就和胡堂主他们去休息吧。”
芙宁娜还有些胆怯,但胡桃已经拉住她的手,朝着行秋、重云、辛焱、云堇所在的桌子走去。
胡桃:“嘿嘿,客卿先生的婚礼没有那么多礼数,和我来,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大胆说。”
绫华:“哥哥,你少喝点,宴席还没开始呢。”
“让托马记一下配方,这个加红豆的奶茶味道也不错。”绫人拿着一杯奶茶慢慢品着。
“嗯…璃月的酒酿圆子也别有一番风味。”雷电影满意的放下汤匙。
雷电将军点头,并没有给出什么评论。
“偶尔出来走走也不错吧。”纳西妲坐在她们对面微笑着,“好了,我要去帮忙了。”
雷电影:“嗯,有劳了。”
本次岩神婚礼,纳西妲将借助世界树的力量,通过须弥的虚空终端进行全提瓦特直播,由于覆盖范围过大,需要部分兰纳罗在别的国家传递草神的力量。
为了快速将草神眷属送往各国,此份重任就落到了为数不多、且本身会飞的散兵身上了。
散兵一大早接了人到璃月,剩下的时间全在送兰纳罗,全程皱着眉骂骂咧咧,但确实在老实的干活,给他忙得差点把须弥地下的宇宙无敌大菩萨开出来了。
“好了,可以开始了。”纳西妲终于连接上了全提瓦特,只要你有想看的想法,面前就会出现投影,很多无法亲临现场的人就可见证这场盛会。
“咳咳咳。”胡桃收到信号,登台开始控场,“在璃月,自古人生便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天……”
婚礼正式开始,全员落座。
到了三拜礼时,天地自然得拜,高堂由普契涅拉充当达达利亚的长辈,钟离因礼节只低头,不用拜,夫妻对拜后,二人直起身。
“阿贾克斯。”钟离开口,一股岩元素力在他的手中集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达达利亚回道,将手伸出,放在对方探出的手上,然后被钟离握住。
就见舞台上金光大放,耀眼非凡,港口处一朵朵烟花升上高空,温迪让风携来大量却砂木的叶子,婚礼现场下了场金色的雨。
望着空中的烟花,可莉骄傲的说道:“嘿嘿,这可是可莉压箱底的宝贝呢。”
宵宫:“小可莉真厉害,但宵宫姐姐的烟花也不会输给你的。”
可莉:“宵宫姐姐的烟花也好看!阿贝多哥哥,你画下来了吗?”
画架旁,阿贝多看向可莉,眼神温柔:“当然。”
台上,光芒散去,二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漂亮的戒指,似玉非玉,温润无比。
钟离:“至此,契约既成。”
“芜湖——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
“心心相印!”
“百年好合!”
“天长地久!”
“早生贵子!”
不知是谁带的头,众人都大喊着送出祝福。
一直闹到深夜,婚礼才堪堪结束,街道上人群散去。
后厨中,卯师傅、香菱、言笑,以及过来帮忙的托马,总计四位主厨,一人靠着一面墙,呼出一口气,他们从前一天就开始准备,下午开始,锅铲都抡冒烟了,一旁的锅巴也累得喷不出火来。
四人+灶神:我的一生无怨无悔。
转场…………………
忙了一天,公钟二人回到自己的屋内。
终于可以休息了,怎么感觉比和师父对练还累?
达达利亚伸了个懒腰,大剌剌的开始摘头上的配饰,婚服也脱了外层的两件。
达达利亚:“诶?等等,先生,我怀孕了吗?”
“不是,阿贾克斯。”钟离微微摇头,“是我,我怀孕了。”
达达利亚:“诶——我这就要当爸爸了?”
钟离:“是啊。”
达达利亚将手轻抚上钟离的肚子:“真的吗?”
“真的。”钟离望着窗外的月亮,闭眼一笑让达达利亚晃神,“所以,阿贾克斯……”
达达利亚迅速代入丈夫的角色:“钟离先生有何吩咐?”
钟离:“接下来,你只能吃素了。”
“啊?”达达利亚一歪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钟离又是抿嘴一笑,达达利亚挠了挠头。
“啊!”达达利亚面色剧变,“Не надо——”(至冬语直译:别这样—— 意译:不——)
还有彩蛋篇哦,稍等,在码了在码了
二编:彩蛋已出,点击下一篇即可
【公钟】什么契约都答应只会害了你!(中)
*大概是一个达被催婚,空帮他找了一位假未婚妻的故事。
*公钟还没在一起前提,时间线在达离开璃月之后,存在私设。
*有钟离变化女体,天雷滚滚,私设如山,ooc小心。
7
第二天早餐期间,达达利亚的父亲盛情推荐了冰钓的好地方。海屑镇不比璃月港,除了雪还是雪,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但至少那个冰湖风景秀美,同时人迹罕至,鱼多得打个洞就往冰上扑……
是个体验至冬风景的绝佳之处,他总结。
钟离坐在对面微微笑着点头,他还是神采奕奕的大美女模样,看起来精神抖擞,休息得不能更好。
而那边达达利亚几乎一宿未眠,临天亮了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黑眼圈浓厚得在场每位成年人............
*大概是一个达被催婚,空帮他找了一位假未婚妻的故事。
*公钟还没在一起前提,时间线在达离开璃月之后,存在私设。
*有钟离变化女体,天雷滚滚,私设如山,ooc小心。
7
第二天早餐期间,达达利亚的父亲盛情推荐了冰钓的好地方。海屑镇不比璃月港,除了雪还是雪,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但至少那个冰湖风景秀美,同时人迹罕至,鱼多得打个洞就往冰上扑……
是个体验至冬风景的绝佳之处,他总结。
钟离坐在对面微微笑着点头,他还是神采奕奕的大美女模样,看起来精神抖擞,休息得不能更好。
而那边达达利亚几乎一宿未眠,临天亮了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黑眼圈浓厚得在场每位成年人情不自禁地露出“还是处男,懂的都懂”的笑意。
达达利亚在心里叹一口气。
8
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翻动的声响真把钟离也给折腾醒,干脆就着夜灯淡淡的光,把空给钟离、钟离又给他的那本见家长攻略给翻完了。此书涵盖“结婚以后工资谁管”“结婚以后家务谁做”“结婚以后孩子和谁姓”……等一切死亡问题,每翻一页,都称得上在正常人的雷区蹦迪,怪挑战人性的。
达达利亚一边小幅度、缓慢地掀动书页,一边不停地感到无语,因为该教材每一个回答都多少有点鸡贼在里边,他真不知道钟离从其中学习到了什么人类特有的家长里短扯头花技能,才油然而生如此敬意。
翻到最后,有那么一个问题。
“婚后两个人一定要坦诚以待吗?”
这本书里所有的问题,就像之前钟离回答的“我和我妈掉水里你先救谁”,全部都狡猾地作两面分析,以便读者根据语境随机应变。不出所料地,“婚后两个人一定要坦诚以待吗”这个问题也十分鸡贼地有两种回答。
第一个答案是必须坦诚,作者大致分析,如果恋爱是靠感情维系的,那么婚姻需要经营,亲密关系需要真诚,撒谎和玩策略都意味着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不透明,不告诉对方自己的所有,两个人之间就会存在裂痕。
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冬妮娅原来也读过这本册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哑然失笑,意识到家人为他考虑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多,甚至连这样连篇累牍疯狂胡扯的书都愿意研读。
他在温水一样舒适的暖意里继续往下看,发现第二个回答:
“但是,也有一些特别的情况,这种时候绝对的坦诚只会伤人伤己。毕竟绝对坦诚的前提是双方都无懈可击,无论面对任何情况,任何问题,都保持永恒的理智。”
“那是只有神才能做得到的事情,神的理智才会优先于情绪。”
“但既然是神,又何必言爱?”
“姑且假定各位读者是人(毕竟七神怎么可能迈下神坛,迈下神坛也不会来读这本书),我们人在评估一项并不确定的事件时,会以己身为标准进行‘锚定’,再结合其他信息进行‘调整’,进而强化自己所支持的事情,认为周围人都与自己所想相似。”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两个人平时相处得很好,双方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但有时候交流却不会通畅。”*
“我如此信任他,他却说这种话,他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那么爱他,他却从来不和我说实话,他没爱过我吧?”
“我在乎他,远胜于他在乎我,原是我不配!wzysybjsbzd……”*
“其实……”
被褥一阵窸窣,钟离忽然翻了个身。达达利亚迅速合住书册,小心翼翼地下床塞回钟离的皮箱。
他重新返回床上的时候对方并没有醒,由于侧卧,钟离藏了一小半脸在枕头里,莫名显得很乖巧。有那么一瞬间达达利亚想要再伸手去摸摸对方的脸,抬到一半硬是用执行官级别的控制力停住了——毕竟摸摸眼睫和摸摸脸的接触面积不同,没准这脸一摸,对方就立马醒过来……
但他也委实从未见过钟离在自己面前全无防备地安眠,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惹人爱怜。
这太难得了。
达达利亚轻手轻脚地变换姿势,侧撑着脸打量钟离。在对方平缓而富有节律的呼吸中,他终于也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9
很纷乱复杂的一段前置剧情,钟离说完“都是真的”以后,画面从他乘坐最早一班船赶往璃月开始清晰,他的内心正因为焦灼而坐立不安。
抵达璃月以后,众位仙家与七星站在港口,摆出舞台剧队伍造型,气势汹汹地唱问:“好一个不敬仙师、胆大包天的愚人众执行官!竟敢染指帝君,要他珠胎暗结!”
达达利亚:“他带球跑,我也才知道啊!”
众位仙家与七星:“倒要问问你,你们婚后工资谁管?”
达达利亚:“他管!”
众位仙家与七星:“你们婚后家务谁做?”
达达利亚:“我做!”
众位仙家与七星:“你们婚后孩子和谁姓?”
达达利亚:“和他!”
璃月的众位仙家与七星异口同声:“哼!说得比唱的好听,巧言令色,让帝君未婚先孕的渣男,你的爱也不过如此!以为挟子就能迎娶他?痴心妄想!”
“帝君是璃月的帝君,帝君的孩子是璃月的孩子!要想迎娶帝君,先问问和璞鸢/群玉阁……同不同意!”
魈的和璞鸢已然杀至,达达利亚发动魔王武装,同时大声喊弄死我除了让你们帝君守寡以外有什么好处!但能够砸死魔神的群玉阁摧枯拉朽地轰然而下,他在胸口的重压中睁开眼……
没有群玉阁……
是托克的脸。
“钟离姐姐都醒了!”托克冲他的胸口重拳出击,“哥哥快起床!”
10
“公子先生应当在家休息。”提着白铁桶、背着冰镐和钓竿咯吱咯吱地踩着林间小路的雪时,钟离打量他的脸色,说,“我可以一个人。”
“是吗?我可不想一觉醒来,从大家口中听到诸如‘阿贾克斯的未婚妻掉进冰窟窿里,救她的人不是阿贾克斯’这种话。”达达利亚说,“会显得我很渣。”
他不想梦里梦外都做个渣男。
钟离闻言,笑了一下:“这是公子先生跟着我出来的原因?”
“也不全。”
“那其他原因?”
“海屑镇周边没有那么安定,我也不想从大家口中听到‘阿贾克斯的未婚妻一个人杀光了周边巨熊与狼群,好一位魁梧女子*’之类的话。”达达利亚说。
钟离很快回答:“我不必滥杀无辜。”
达达利亚:“……”真是自信啊。
但对方的确有自信的资本,达达利亚扶了扶额,说:“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璃月女孩子,孤身一人、毫发无伤地从雪林的巨熊和群狼里走出来,也足够成为至冬传奇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达达利亚失眠的夜晚里静静地下了一场雪,新雪后的森林很安静,偶尔有雪落在地上的声响。钟离带来的衣服并不足以抵御至冬的严寒,因此达达利亚的姐姐借了他一身更厚重结实的。女性纤细的骨架裹在至冬特色大袄里,鼻尖冻得有些发红,话语之间呼出蓬蓬的白气。
达达利亚侧目看着,想起一些诸如“镇花”之类的词汇,忍不住也笑一下。
“公子先生何故发笑?”
“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经过特殊训练,我没有笑。”
“呵。”
“钟离先生?”
“我是尘世闲游的一介普通人,虽未经特殊训练,但也没有笑。”
“您……”达达利亚原本想要说停下来——
停下来这些无用的试探,您是打算现在哄我高兴吗?
然而对方恰巧在冰湖前停下脚步,问:“到地方了?”
达达利亚环顾四周,点点头。
11
到地方了,好大一片平平展展的、雪白的湖面,远处白桦树林顺着湖畔延展而出,达达利亚脱下外套,拿冰镐敲挖坚硬的冰面。钟离抱着他的衣服在旁边看,神色很专注。
破开最后一层冰的时候鱼果然如他的父亲所言,迫不及待地往上钻,看来经过一夜的封冻大家都很憋屈。
钟离面无表情地向后挪了几步,达达利亚注意到,问:“不喜欢?”
于是对方语气平静地讲述了岩王帝君与水产品的渊源,那些让他印象极深的、麻烦到极点的剿杀,还有水生怪物那些恶心气味的黏液。达达利亚耐心地倾听,小心地拿水元素控制着鱼不往钟离那边去,一边说:“所以我说,什么契约都答应只会害了你。”
他话到一半又停下来,这样诡异的停顿在两个人再次相见的过程中发生过无数次,但这一回很不一样。作为至冬冰神的子民,达达利亚却向前任岩神、契约之神作出如此不敬仙师的建议,还事关璃月,委实有些僭越了。
达达利亚正想要补充一句“即便是我,也无法保证一条鱼都不会摔在你面前”作为说明,然而那边钟离先点点头,语气很轻松:“阁下的提议不无道理。”
他用着玩笑的语气,但目光却很温和:“不过此次契约,截至目前,我并无后悔。”
至冬的天气那么冷,冷到达达利亚的表情都有些僵硬,汹涌的情绪哽在喉咙口,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那么冷的天气,钟离看向他的、鎏金般的眼睛依旧流淌着温度。
达达利亚真想追问对方一句“您是否爱我”。
12
他的追问没能说出口,他的过去先追了上来。
13
作为纷争的中心,无论达达利亚去向何处,打斗与争执都绝不会因为他在愚人众身居高位而减少。陪钟离(更准确来说是钟离陪他)冰钓的时候镇上另一群纨绔子弟也找到了这个地方,不同的是他们并非诚心来此澄心静气的,而是呼朋引伴、怀里抱着姑娘,一大早便举着火水拉拉扯扯,嚣张到不知天高地厚。
为首的青年多年前与达达利亚有过过节,因此见到他,以及钟离的时候立刻挑起了眉:“嗬——阿贾克斯,听说你换了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不是加莎?”他夸张地大笑,“真不凑巧,上个月她嫁给了别人!”
达达利亚冷着脸放下鱼竿,挡在钟离的身前。
倒不是怕钟离请摩拉克斯上身把对方给打死,达达利亚本就无畏纷争,没有躲躲藏藏的习惯。
十四岁的他曾在酒馆门口一拳命中这家伙的鼻子,当场让对方脸上颜色变得很精彩——他记不清是因为对方身上的香水味过于刺鼻同时还要亲昵地去搭自己肩膀,抑或对方搭自己肩膀的时候正在大肆意淫某位无辜女孩,还有极大的可能是这家伙扬起的火水瓶子碰到了他的脑袋——总之精彩的一拳之后,那位女孩短暂地被传成了阿贾克斯的未婚妻。
不过双方的关系不能更单纯,对方逢年过节总会送一些甜饼到他的家里,作为对达达利亚维护她闺誉的感谢。
两个人一面也没有见过,是达达利亚年少时引发的纷争中少有的善缘。
“做阿贾克斯的未婚妻总是很倒霉,也不知道哪一天就变成遗孀,不是吗!”青年大放厥词,“加莎根本不愿意等你!那边的璃月妞儿,你……”
比理智反应更快的是达达利亚的身体,他直接将身边冻硬的鱼投掷向那张可恶的嘴脸,就好像他无数次投掷怎么也射不好的箭。人类就是这样情绪优先于理智的存在,冻鱼如同多年前一样对那家伙的脸造成精彩打击,不同以往的是曾经达达利亚一拳出去,迎来了更多不自量力的挑战,但今日的痛击干脆利落地逼迫对方抱头鼠窜。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阿贾克斯了,是愚人众执行官的末席,任何向他狺狺狂吠的家伙,都必须先掂量自己的分量。
钟离站起身拉他的衣袖,说穷寇勿追。达达利亚摊了摊手:“我对弱者的挑衅没有兴趣。倒是之前先生把我当作棋子,骗得团团转,只有痛快交战一场,才能平息这份不甘。”
他终于把话借着自己那点过去的恩怨宣之于口,大概除去他自己,很难会再有其他人把他对摩拉克斯的不甘与挑战特别当成一回事,毕竟人又能对神有多少怨言,高高在上地执棋操盘才是神应该做的。
但他实实在在地期待这场对抗,甚至将其作为战士理想的一部分。
“是吗。”钟离说,“可以的。”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仿佛被喊“璃月妞儿”的人不是自己,但答应约战的态度很认真,甚至堪称慷慨——他已经卸任岩神,选择要尘世闲游,理论上摩拉克斯的交易,与往生堂的客卿又有什么关系?
“但恐怕要择日再战,毕竟还在公子先生的家。而以我当前的形态,无法尽其全功。”钟离又说。
其言辞之认真,态度之恳切……
很难不让人为之动容。
天空又纷纷扬扬下起雪,云层遮蔽太阳,周围光线转暗。钟离抬起手去拍他肩膀上的雪花,精致的眉眼在暗色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平静和温柔,又因为女性的身量稍微比达达利亚矮一些,从达达利亚的视角落下去,对方纤长的眼睫遮住了金色的瞳孔,只余眼尾温柔的一抹红痕。
在这样的平静里,达达利亚简直又想追问一句“您是否爱我”。
您愿意作女生相,愿意披风戴雪而来,愿意哄我开心,愿意接受我的挑战,甚至许诺给予极致又高危的试炼,如此隆重的礼遇……
一切的一切,您是否爱我?
—TBC—
* 连着上一句话在一起貌似是锚定效应(Anchoring),但我不太记得了,等俺有空翻一下……
*neta一些嬛鸟文学,“我这一生原本就是不值得”
*neta“广陵王是一位魁梧的女子”
哄鸭鸭,这一整章先生都在哄鸭鸭……鸭鸭,你好大的福气!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穿越时空后听说岩王爷仙逝了?(上)
事情发生在魔神战争时,因地脉混乱,导致当时的一些士兵与魔神来到了现在的时空
非考据党,不合理处为私设 钟离掉马向
璃月有史记载,魔神战争已经结束了2000余年。无论当时战争多么激烈,死伤多么惨重,对于现在的璃月人民来说也只是一段史料了……
“唔…这是哪啊?”一个千岩军打扮的人睁开双眼。
身边绿草铺地,树影摇曳,空气中都飘着青草的芳香。不远处是一大片的建筑群,来来往往的人进出着这座喧繁的城市,商家的叫卖声,客人的问价声,都能隐隐约约的听见。
士兵一愣,这一切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是璃沙郊?
他恍惚了一下
战火无情燃烧,魔...
事情发生在魔神战争时,因地脉混乱,导致当时的一些士兵与魔神来到了现在的时空
非考据党,不合理处为私设 钟离掉马向
璃月有史记载,魔神战争已经结束了2000余年。无论当时战争多么激烈,死伤多么惨重,对于现在的璃月人民来说也只是一段史料了……
“唔…这是哪啊?”一个千岩军打扮的人睁开双眼。
身边绿草铺地,树影摇曳,空气中都飘着青草的芳香。不远处是一大片的建筑群,来来往往的人进出着这座喧繁的城市,商家的叫卖声,客人的问价声,都能隐隐约约的听见。
士兵一愣,这一切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是璃沙郊?
他恍惚了一下
战火无情燃烧,魔神怒吼之下渺小的人毫无反抗之力,一个又一个同伴死去的画面仿佛出现在了眼前,但市井的喧闹声又把他拉回现实。
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梦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进市港,士兵再次被繁华的景象震惊到了
熙熙冉冉的人走在街巷中,孩童们有的拿着从阿山婆那里买来的玩具,追逐打闹。有的孩子三两成群,开心玩闹,身旁并没有家长的陪伴
在战争期间的孩子脸上基本上不会有开心的表情,战争的残酷,让他们连生存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真挚的笑容了
“哎?你是千岩军吗?”拍了一下他肩膀的人这样说
士兵转过身,来人脸上露出一点关切的神色
他讷讷地说“是…是,我是千岩军,这里是璃月吗?”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些颤抖,唯恐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来人挥了一下手“这里当然是璃月了!你看看那”他指的是璃月港口的方向
“瞧见了吗?这可是提瓦特著名的交易港口,璃月可是最繁荣的商业之都,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人和船只来璃月做生意”男人语气中带着自豪
士兵又一次愣住了:他们成功了?战争结束,建起璃月城了?
来人只当他是许久没回过故乡,热情地带着他走了一遍璃月港,一路都在介绍着近几年的变化,从七星更迭讲到谁谁谁娶了老婆
士兵应和着,听着不属于一个时代,但流着相同血脉的人的故事,一切苦痛似乎都没有发生过。
和禄讲着讲着发现旁边的人没了声音,就转过头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一个大男人脸上居然多了两道水痕,神情带着悲伤。
“哎哟,怎么了这是?”
从刚才开始他就奇怪了,这个人虽然说是千岩军,衣服形制也相似,但还是很明显的能看出不是现在千岩军的服式,而且说难听一点就像是经历了摧残,靠近一点都能闻到硝烟的味道。
带他走璃月港的时候,眼神都很陌生
但是吧…和禄摸摸下巴。他倒不担心这个人是什么坏人,毕竟谁会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干坏事。与其说那个眼神是陌生,倒不如说是一种离家多年后,回家看到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和禄摇摇头,甩去这个想法。
士兵看到和禄看着他发呆了许久,以为自己是穿着有些不妥,慌忙的擦拭,摸到脸上冰凉的触感,才知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间流下的眼泪。
和禄看到他有些无所适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不管你是谁,从哪来,只要你是璃月人,璃月港就永远是你的家。”
士兵鼻子一酸,胡乱抹了一把脸,调整好了心情“咳咳,是挺久没回来了…不知现在的璃月可是岩之魔神魔拉克斯建立的?”
和禄皱眉“你真是璃月人吗?”
士兵一惊,难道不是摩拉克斯大人吗?
和禄:“怎么能直呼帝君名讳!真是不敬帝君。3700多年前帝君就成为了岩神,帝君带领祖先们建立了璃月港,才有了现在的商业之都…只可惜…”
和禄抬头看着天,神色透出一些惆怅“帝君已经仙逝了。”
士兵大惊“怎么回事,帝君他是遭人暗算了吗?!”
和禄摇摇头“这世间有几人能够伤害帝君?七星的说法是岩王爷渡劫没成功…”
士兵失了神一般。他不敢相信,明明就在昨天,帝君还带着他们打了一场胜仗。
天空中悬浮着一个身影,却并不渺小。他神情淡漠,鎏金色瞳孔中杀意凛然,一手举起又挥下,便是万千岩枪掷下…
魔神们哀嚎遍野,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溅起的尘土飞起,千岩军们欢呼着胜利……
身后人声鼎沸,说书人的声音掺杂其中,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前一刻还在欣慰璃月港的繁荣,下一刻巨大的阴霾便笼罩了他
他茫然地抬起头,不知该如何作想,却刚好与路过的人对上了视线
士兵:……
钟离:……
士兵:……???
钟离:感觉有点凉嗖嗖的
不知道是谁的马甲要掉了
[原神]六千岁的龙龙怎么就不是宝宝了?
年龄梗,年纪是瞎说的,主要是龙族年龄梗笑话。
无cp!
旅行者捡到了一条龙。
一条白玉一般的小龙,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趴卧在渌华池的水中,若非经过时派蒙嘴馋想吃莲子,只怕都发现不了。
他好像很擅长从水里捡东西。
虽然一路下来见了不少龙,但这种一溜长条形的龙,他只能想到当年玉京台上啪叽一下从天上掉下来的某帝君化身。
罢了,先捡起来去问问某个尘世闲游的客卿先生吧。
帝君踪迹难寻,往生堂客卿的位置却好找,若是在往生堂寻不见,又不是云先生出台的日子,还不是饭点,多半就在三碗不过岗。
不过对此论调,往...
年龄梗,年纪是瞎说的,主要是龙族年龄梗笑话。
无cp!
旅行者捡到了一条龙。
一条白玉一般的小龙,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趴卧在渌华池的水中,若非经过时派蒙嘴馋想吃莲子,只怕都发现不了。
他好像很擅长从水里捡东西。
虽然一路下来见了不少龙,但这种一溜长条形的龙,他只能想到当年玉京台上啪叽一下从天上掉下来的某帝君化身。
罢了,先捡起来去问问某个尘世闲游的客卿先生吧。
帝君踪迹难寻,往生堂客卿的位置却好找,若是在往生堂寻不见,又不是云先生出台的日子,还不是饭点,多半就在三碗不过岗。
不过对此论调,往生堂前值守的仪官表示了不赞同,她表示客卿不同于仪官,钟离先生不需要每日上班,只要能再一些重要的仪式上出面就好。只是钟离先生颇有责任心,怜惜堂主年幼,才多有教导,留在堂中教授众人相关的知识。
不过往生堂也确实在大部分时候都知道钟离先生的去向。
“早些日子,钟离先生说要往望舒客栈去一趟,说是给家中小辈送药,你在这璃月港内可是寻不见先生的。”
仪官捂嘴偷笑,擅长寻人的旅行者头一次跑错了方向,也算是个趣闻了。
索性望舒客栈就有传送锚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远古技术会被搬到客栈上去,但不得不说确实方便。
钟离确实在这里,言笑在厨房中忙碌,这个昔日的江洋大盗对钟离很是佩服,每每他来都要亲自下厨,拿出自己最好的手艺来招待。
旅行者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又瞅了一眼言笑的菜单,确认对方准备的就算加上他和派蒙两个蹭饭的也够吃,这才往顶楼走。
因是熟人,魈也没有直接跑路,而是和钟离一道等着旅行者上来。
老父亲还是很欣慰孩子交上了朋友的,这非年非节的也能凑到一起,钟离已经想着要不要亲自下厨添几道菜了。
有派蒙在,都不必担心做多了吃不完。
却见旅行者上来先问候了一声,就掏出尘歌壶往里一钻。
他们都知道旅行者有个空间不小的背包,往常有什么东西都装在里面,几千朵甜甜花和几千个鸡腿也没见占了多少地方。专门往尘歌壶里放,这回要拿出来的怕是个活物。
派蒙是个藏不住话,正要开口呢,一眼瞅见了桌上还没动过的杏仁豆腐。
她是不敢喝魈抢吃的,只是习惯性嘴馋,这就卡壳了一下。魈正要将杏仁豆腐让给她吃呢,尘歌壶又是一阵抖动。
旅行者抱着一条小龙出来了。
泡在水池里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抱出来才知道就算是条两米长的小龙分量也不小,旅行者又是个长不大的少年体型,一对比到是趁得他娇小无比。
“啊,就是这个,钟离,我们在渌华池捡到了一条龙,想找你问问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结果让我们好找。”派蒙霎时把杏仁豆腐忘到了一边,飞到旅行者身边,把垂下去的龙头抬起来给钟离看。
对面那两感觉都挺微妙,都是见过钟离的龙形化身的,这回又瞧见一个除了颜色都差不多的,饶是对帝君满心信任的魈都忍不住看看玉龙又看看钟离。
模样太过相似了,没点关系都说不过去。
只有钟离不这么觉得。
他是何等境界,一眼瞧出这又是个外来的,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龙族,不由得有些头疼。
是去找若坨呢还是去找水龙呢?
眼见着旅行者已经递过来了,他也不好不接,这一接,许是气息一激,玉龙竟然醒过来了。
还颇为自在,也不知是不是被类似的气息迷惑了,以为是什么长辈,还缠在他身上撒了会儿娇,直到他出声提醒才反应过来。
这才稍稍离了一点,也没离太远。
龙族的雄性不养娃,也养不着娃,从怀孕起雄性就会被雌性劈头盖脸的打出去,想见到娃等上万把年再说。一个个打架也厉害,成年龙之间感情好的时候勾肩搭背互相搓澡,没事的时候打的那叫一个山崩地裂,崽子长大了一应赶出领地,但未成年在头上作威作福都没事。
虽然是个陌生龙,但玉龙根本不带怕的。
要是哪个成年龙敢打未成年,祂别想在龙族混了。
结果定睛一看,眼前的分明是个比她还小的小崽子。
眼见着他们都是一副人类的模样,玉龙也化了形,看着是个和瑶瑶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坐在钟离腿上也就到他胸口。
“你是哪家的宝宝?刚破壳的吗?”
魈闻言瞪大了眼,连钟离也有些没崩住,到是旅行者想起什么,表情逐渐微妙起来。
“我已六千余岁,想来是称不上幼儿。”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不想玉龙也一本正经的点头,“六千岁的小龙的确是宝宝啊。”
不,就钟离那老年人作息,怎么看也不是个宝宝。
旅行者努力把嘴角往下拉,让自己不要笑的那么放肆。他倒是想起来一些事,以前去过的一些世界里偶尔也会刷新龙族,不同的龙之间成年时间是不一样的,但有一种古老的龙种成长期特别长。
很不巧,他见过的先祖法蜕长的跟那个龙种至少八成相像。
钟离其实不大记得自己降居提瓦特之前的事,但记得自己有意识就是这副模样,怎么也说不上是未成年。只当是什么认知差异,玉龙化形的模样怪可爱的,原型也确实娇小,颠了颠腿,强调一下对方还坐在自己腿上。虽然抱过的孩子不少,但被一个孩子说他也是个宝宝的经历还是稀奇。
他强调了一下,“你这样的才是宝宝呢,我这样的已经成年了。”
听语气就知道是在哄小孩。
玉龙一副很懂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语言动作到底透出了什么信息,好像他在玉龙的标准里一下子就是可以亲近的龙了,姿态都随意了一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了下来。
“化形嘛,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啊,我知道你们雄性喜欢成年的样貌,不过在母亲面前还不是会被压着变成宝宝。”所有的龙龙都是这么过来的,当爹妈的就是喜欢看崽崽可可爱爱的模样,强调自己长大了会被笑,笑完了就要被撸鳞片了。
“你才六千岁,我已经三万岁了,还不是得乖乖被母亲盘着睡觉。”说着到是反应过来,“诶?我不是在和母亲一起睡觉吗?你怎么把我偷出来的?”
她看起来半点不奇怪,搞不好在龙族彼此偷娃娃的情况挺常见,小崽子们就喜欢闹腾,当家长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地方实在陌生,空气中的灵力浓度低的可怜,哪家新手做的一个小洞天?
一帮人被她的三万岁震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不信,钟离毕竟稳重,下意识测了一下。
三万一千六百四十八,有零有整。
不带作假的。
这个窝在他怀里的小娃娃年纪快有他的五倍了。
但人家还真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崽子。
也亏得是龙族不喝奶,不然连奶味都还没褪干净。
旅行者信了,这会儿正用两根手指把嘴角拼命的往下拉,其实老爷子不管是年龄还是身份还是气质都很靠得住,让人不自觉的就把他当长辈。旅行者只是恒定少年模样,不代表年纪真的小,但他也确实是把钟离当长辈尊敬的。但这会儿他看到钟离被一个三万岁的真宝宝叫宝宝,还是很可乐。
钟离听明白了,玉龙根本还没搞明白自己已经跑到了别的世界,他相信龙族幼崽的承受能力,就直说了。
“你应该是在睡觉途中掉进了什么空间裂缝,直接掉到这方世界来了。”反正提瓦特的边界摇摇欲坠,脆弱的很,掉点东西进来不稀奇。
玉龙也不觉得稀奇,洪荒界虽然牢靠,龙凤打架都打不碎一片小空间,但各种神通法宝也多,开个道轻轻松松。
她也半点不慌,魈还想着这么一个小崽子突然到了陌生的地方搞不好会怕,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就见玉龙简直两眼放光,兴奋的显而易见。
天可怜见的,被老妈管了三万年,终于可以出来玩了。
派蒙还在迷糊,板着指头数了好久,三个指头换来换去换了半天,好像回过神了。
“你都三万岁了还没成年?”这个世界最古老的那几个家伙有三万岁吗?
玉龙露出个少见多怪的表情,衣服外族人就是啥也不懂的模样。
“我们龙族现在是一元会成年,听母亲说很久以前是一元会一岁,不过现在成员多了养不起,就改成一元会成年了。”
这是个新词,魈没听过,就问了一句。
“元会?”
自人族出现后,出现更短的时间单位,玉龙也听过一些,记得两者的差别。肉嘟嘟的手指点了点下巴,回忆道:“听母亲说,好像一元会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吧。”
其实龙族也不是非要到这个年纪才算成年龙,差不多十万岁左右就会被赶出去了,一元会只是龙族的时间观念更古老,所以一直这么说。也就是玉龙所在的时间线还早,要是是更后来的,还能说他们那一节课就是三千年的时间。
不顾也不需要说那么明白,十二万年已经够把一帮人震傻了。
“所以钟离其实不是老爷子,而是小娃娃,还是那种刚出生的小娃娃。”派蒙似懂非懂。
旅行者到是有不同的意见,“那维莱特才是真正的刚出壳的小宝宝吧,他才五百岁。”
其实照这么个说法,提瓦特现存的龙没一个成年的,也不知道草龙阿佩普是多少岁?不过应该也没十万岁那么夸张,至少钟离就表示他认识阿佩普,年龄差没那么大。
不过也不是这么算的,龙种不一样什么时候成年自然也不一样,提瓦特官方认定的龙都是元素龙,虽然都长的五花八门看起来不是一家,但还真的都是同一个体系的。元素生命说刚产生意识就成年也行,非要规定个时间也行,搞不好人家活到元素泯灭也不算成年,哪能说的准。
毕竟元素生命的存在方式特殊,没人能给他们规定什么时候成年,成年与否看他们自己的认知。
不过钟离据不接受自己是个宝宝,他坚决维护自己已经成年的权益。还给在场的人封了嘴,尤其是针对旅行者和派蒙,让他们别在留云借风真君那瞎说。
留云借风真君:凭什么不能对我说,这是歧视!
彩蛋是大龙看枫丹的小龙。
【钟离】池水奇遇记
钟离掉马,无cp
————————————
众所周知,三碗不过岗门前的小广场上,有一潭朴素的池水。
这是一潭再朴素不过的池水。
至少在今天之前,璃月人民是这样认为的。
石头在围观群众懵逼的注视下抬头瞅了瞅自己的头顶,又瞅了瞅,再瞅了瞅。
好悬没把自己的眼睛翻撅过去。
“石…石石,石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街坊邻居,学会了在脑袋顶上凭空写字?”
石头罕见地没有和人贫嘴。
他努力翻着白眼看向自己脑袋上方,在那里,几个墨色大字正一笔一划地写着【解翠之座】。
“解翠我能理解。”三碗不过岗老板摸了摸下巴,迅速接受了这诡异的一幕,并对此展开分析,“你的当铺不就叫解翠行吗?...
钟离掉马,无cp
————————————
众所周知,三碗不过岗门前的小广场上,有一潭朴素的池水。
这是一潭再朴素不过的池水。
至少在今天之前,璃月人民是这样认为的。
石头在围观群众懵逼的注视下抬头瞅了瞅自己的头顶,又瞅了瞅,再瞅了瞅。
好悬没把自己的眼睛翻撅过去。
“石…石石,石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街坊邻居,学会了在脑袋顶上凭空写字?”
石头罕见地没有和人贫嘴。
他努力翻着白眼看向自己脑袋上方,在那里,几个墨色大字正一笔一划地写着【解翠之座】。
“解翠我能理解。”三碗不过岗老板摸了摸下巴,迅速接受了这诡异的一幕,并对此展开分析,“你的当铺不就叫解翠行吗?”
“是这个理哦。”刚忙完午市闲来无事的万民堂卯大厨加入群聊,“还有,关于后面的那几个字,我刚才突然想到……你们有没有听过那个传说,命之座?”
“命之座?”石头愣了愣,“什么命之座?”
“哎呀,顾名思义,命之座,就是一个人命运的代名词。”
“这不是传说吗?”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涌上前来。
“谁知道,不过话说,石头你脑袋上出现这几个字之前,干了什么事?”
“什么事?”石头想了想,“我刚才掉到这个池子里去了,算吗?”
说时迟那时快,永远年轻,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几个吃瓜小伙子扑通扑通扑通跳进水池。
然后努力翻白眼想要看清脑袋上凭空出现的大字。
吃瓜群众懵逼。
吃瓜群众睁大眼睛。
吃瓜群众惊呆了。
话本里的情节成真了?!
莺儿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但她没准备下水,见到这一幕,想了想,蹲下身,小心翼翼伸手掠过水面。
下一秒,她的脑袋上也出现了几个大字。
于是,等千岩军接到线报匆匆赶来的时候,这池子旁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
有人引经据典冥思苦想,有人哈哈大笑相互打趣,还有人商业头脑甚是发达,准备分装池水进行兜售。
然后被千岩军一举拿下。
不过人们很快就发现,取出来的水就是普通的水,没有任何作用,只有碰到池子里的水,才能在脑袋上出现命之座。
而且,等身上的水干掉之后,脑袋上的字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还怪严谨的。
不过,没有什么能阻挡璃月人看热闹。
如果有,那一定是更大的热闹。
于是,不出半刻,这池水显灵的消息就经由大街小巷传遍了整个璃月港。
人们也逐渐发现,比起普通人短短几个字略显敷衍的命之座,神之眼持有者们的命之座,则显得更加有趣。
比如——
起了个大早去绝云间采摘新鲜食材回来的香菱是第一个“遭殃”的。
彼时,活泼的小姑娘听完了街坊邻居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哦哦”两声,爽快地伸手触碰池水。
片刻,她的脑袋上板书似的唰唰唰出现七行大字:
【长杓座】
【外酥里嫩】
【大火宽油】
【武火急烹】
【文火慢煨】
【锅巴凶猛】
【大龙卷旋火轮】
围观群众:?
卯师傅:?
暗中观察的夜兰:?
看清脑袋上的字,逐渐脸红的香菱:???
夜兰迅速在心里过了一遍香菱和前面碰池水之人的异同之处,旋即,目光落在香菱腰间的神之眼上。
围观群众中也有聪明的看出了端倪。
正巧此时,胡堂主携客卿每日例行路过,接着被吃瓜乐子人拦下。
听明白他们的请求,胡堂主豪迈一挥手,俯身触碰池水。
如夜兰所料,胡堂主的脑袋上,也出现了七行字:
【引蝶座】
【赤团开时斜飞去】
【最不安神晴又复雨】
【逗留采血色】
【伴君眠花房】
【无可奈何燃花作香】
【幽蝶能留一缕芳】
还没等吃瓜群众从这和上一个人比明显诗意多了也神秘多了的命之座内容里缓过神。
一旁的钟离瞳孔地震,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缩在锚点边的大树上看戏看了很久的旅行者是唯一注意到钟离动作的人,脸上一秒八百个假动作,抱着派蒙无声狂笑。
狂笑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捂住派蒙的嘴防止她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胡堂主的这个……”翰学尴尬地笑了两声,又想起胡桃略显特殊的职业,一时说不出话。
胡桃显然没有在意周围人的不自在,笑眯眯端详了一会自己的命之座,不时稍作点评,等字迹消失,便拉着钟离走了。
此时因为自觉窥探了别人往事秘辛而略显尴尬的璃月港众人没有想到,再过几时,他们会因为此刻没有拉着钟离留下来而捶胸顿足,好不后悔。
因为胡桃的这一出,吃瓜群众们隐约意识到了神之眼持有者们命之座的不同,虽然热爱吃瓜但还是很具有同理心的乐子人们纷纷表示现在天太热了,他们回去歇一会,待凉一点了再来看热闹。
注视着群众四散开来,夜兰缓缓从藏身处走出,向池水走去。
果不其然,她的脑袋上也顶着七行大字:
【幽客座】
【与谋者,以局入局】
【入彀者,多多益善】
【晃盅者,琼畟药骰】
【诓惑者,接树移花】
【坐庄者,三仙戏法】
【取胜者,大小通吃】
夜兰勾了勾唇角。
关于这潭池水的分析在半个时辰后交到了群玉阁的办公桌上。
凝光的视线在桌上停留半晌,不知怎的,脑海中回忆起了夜兰从层岩巨渊地底出来后交上来的报告。
她忽然对小秘书招了招手。
*
日落西山。
趁着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按耐了一下午好奇心的吃瓜群众们又一次从屋子里走出,准备去池水边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新鲜故事。
另一边,胡堂主在璃月港里蹿了一下午,超额完成推销任务,这会正撺掇客卿给她点一壶酒尝尝鲜,然后被客卿一口回绝。
虽然钟离的语气和神色都同往常别无二致,但胡桃仍然敏锐地觉察出了不同,少女停下脚步,双手背到身后,挑起眉梢:“钟离,你今天怎么老发呆,而且我刚才说要走这条路回去,你一开始是不是想拒绝来着?”
“有吗?”钟离笑笑。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右眼皮重重一跳。
再下一秒,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书生模样的男子“piaji”滑倒,然后跌进了池子,然后被呛水,并且努力伸手呼救。
在树上喂蚊子的旅行者:……
此刻距离池子最近的钟离:……
“快去救人啊钟离!虽然这池子不深,但底下有淤泥,他万一陷进泥里就不好了!”
胡桃着急起来,推了推钟离,看样子如果钟离没反应她准备自己往下跳。
沐浴着璀璨的晚霞,钟离极轻地笑了笑。
接着,他快走两步,俯下身轻轻一带。
男子很配合的被他拉出池水。
胡桃跟上来,看清男子的脸,诧异地“咦”了一声:“你不是总务司海事部的那个…你不是会游泳吗,我上次还看见你去海里捞东西…你怎么了?”
胡桃疑惑地看着男子骤然瞪大眼睛,然后一动不动的模样,被吓了一跳。
男子也不说话,摇摇头,视线紧紧盯着钟离头顶。
胡桃眨眨眼睛,顺着男子的目光抬头望去,在那里,七行一笔一划金色字迹无比惹眼——
【岩王帝君座】
【岩者,六合引之为骨】
【石者,八荒韫玉而明】
【圭璋,瞑仍不移其晖】
【黄琮,破而不夺其坚】
【苍璧,驱之长昭天理】
【金玉,礼予天地四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三三两两饭后消食的璃月群众呆若木鸡。
过了半天,才有谁小声地打破了寂静:
“……假的吧?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对对对。”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人群纷纷附和,“这谁搞的恶作剧,我刚才就说了应该让总务司来人处理掉,现在弄出事来了吧?”
“可是…可是…我们自己的都没有说错吧,还有香菱姑娘,胡桃姑娘…怎么就他钟…帝…钟…客卿的会写这个。”
“……”
人群又安静下来。
是啊,怎么就他钟离的,会写和帝君有关的东西呢?
而且不是任何别的词汇,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岩王帝君】四个大字。
这世上只有一个岩王帝君,璃月也只会认一个岩王帝君。
那么问题来了……钟离,是谁?
躲在暗处的夜兰同样大为震撼,她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差下属马上去总务司调人,并同步报告群玉阁。
下属恍恍惚惚地走了,还一脑袋撞到了柱子,却半句痛都没吭,直挺挺向远处飘去。
三碗不过岗前的小广场上仍然鸦雀无声。
一时间,人们的脑海中闪过很多东西。
他的博学多识,他的通古晓今,他的事事讲究,他的两袖清风,他的……不敬帝君。
会是他吗?
倒不如说,假如有一天岩王爷显灵,他们想象中的岩王爷,是何等模样?
在过去的时光里,在和这位往生堂客卿相处的时间里,是否有那么一瞬,他们在钟离的身上,找寻到了帝君的身影?
钟离动了动嘴唇,看着目露期待,祈求,不解,担忧,惊喜……种种情绪的子民。
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自己本来想说出口的忽悠。
当然了。
他无声叹气,自己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个池子给他的命之座名字,这么朴实无华且有力。
“……是恶作剧吧?谁干的!站出来!”翰学捏紧了自己的衣角,厉声呵道。
无人应答。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我…”
在人潮的最中央,全璃月港那位熟悉的往生堂客卿负手而立,遥遥望向斜阳。
“我名钟离,是往生堂的客卿。”
人群给他让出通道。
他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
“除了钟离,我的确还有一些别的名字。”
他的背影倒映在璃月港的街道上。
“世人唤我,摩拉克斯。”
“世人敬我,岩王帝君。”
他在人群的目送下走到绯云坡的桥头,转过身,轻笑:
“我此去,旧时代终有落幕。”
“而你们,前途坦荡光明。”
“再见了。”
绯云坡前清风徐来。
云舒霞卷,巷陌间只余霓裳花的芬芳。
远处,挪到天衡山蹲守的旅行者拍掉身上的泥土,冲身边意味深长看着她的钟离露出一个微笑。
“别睡了,派蒙,一会钟离请客吃大餐。”
“真的假的?!我不会还没睡醒吧?算了无所谓,有得吃就好,走喽!向着美食出发!”
“欸等一下?我们刚才不是在树上吗?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钟离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错过了什么?唔唔唔……桂花糕?还挺好吃的,还有吗,再来一个!”
彩蛋是一点后日谈,粮票即可解锁。
关于凝光,关于夜兰,以及那位碰瓷的总务司专员。
喜欢的朋友点点小红心小蓝手!
谢谢大家!
【公钟】扒一扒传说中的岩神
本文公钟,关于钟离先生和摩拉克斯与达达利亚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误会梗,不喜勿入
前期璃月众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钟离先生
后期璃月众人:那个至东国的使节竟然敢拐跑我们的帝君大人,揍他!
【画面中,钟离正在山崖之上,面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风拂过,吹起了他的衣角,他仿佛屹立在人间的神明。静静的俯视着这世间万物】
【这时画面中的一抹白色闯入了眼帘,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画面之中,紧身的白色连帽披风将此人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一把长枪被他拿在手中,身上传来的肃杀之气,隔着屏幕都藏不住】
“钟离先生一看就是仙人吧……”
众人们在看到钟离出现的时候...
本文公钟,关于钟离先生和摩拉克斯与达达利亚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误会梗,不喜勿入
前期璃月众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钟离先生
后期璃月众人:那个至东国的使节竟然敢拐跑我们的帝君大人,揍他!
【画面中,钟离正在山崖之上,面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风拂过,吹起了他的衣角,他仿佛屹立在人间的神明。静静的俯视着这世间万物】
【这时画面中的一抹白色闯入了眼帘,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画面之中,紧身的白色连帽披风将此人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一把长枪被他拿在手中,身上传来的肃杀之气,隔着屏幕都藏不住】
“钟离先生一看就是仙人吧……”
众人们在看到钟离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讨论了,毕竟这身上的气质一看可不是凡人所拥有的
但下一秒当他们看清楚那么白色是谁之后,一时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传来了更巨大的嘈杂之声,那声音震耳欲聋,响彻着整个璃月
“那是……帝君!是帝君吗?!”
“啊!!!虽然是一个背影,但是一看就是帝君啊!
“钟离先生认识帝君?怪不得他了解那么多事情。”
“这么说这个东西放的是以前的画面了?那我们岂不是能一直看到帝君!说不定还能看到帝君斩魔神的画面呢!”
“呜呜呜,前不久我竟然对钟离先生说,是他了解帝君,还是我了了解帝君……我真该死啊!”
胡桃的脸上各种表情复杂,什么什么!他家客厅竟然认识岩王帝君,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她!
魈的脸色复杂多变,有点儿像老年人看手机,眼神中带着点迷茫
这播的是什么?钟离先生就是帝君啊,怎么会出现两个帝君?诽谤帝君,真是不尽仙师!
不只是魈,所有知道钟离先生身份的人都是一脸迷茫,旅行者看着这画面,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这怎么那么像他前几天做的那天马行空的梦,不会吧,不会吧?
【“先生,”摩拉克斯在背后轻声呼唤了一声,钟离并未转头,“什么事?”钟离的面色平静,声音听不起喜怒。
【“海边风大,你的身体……刚刚才好,还是回去吧”】
【摩拉克斯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空气都静谧了一阵,钟离最后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岸边。慢慢的往回走】
【“先生……”摩拉克斯的声音突兀地又再次响起,望着钟离的背影,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您还在怪我吗?”
钟离的脚步一顿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往事浮云,还是让他烟消云散吧。”随后身影消失在画面之中】
【摩拉克斯看着钟离远去的背影,没有动作,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流云借风真君的声音出现在了画面之中】
【“帝君,你不应该来找钟离先生的,这样未免操之过急了,毕竟你才……”】
【流云借风真君的话说了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的打住了,纠结了半天,还是换了个委婉的词语,“对他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他不可能想理你的。”】
钟离:?
钟离此刻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他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脸上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这都播的是什么?不是说揭露身份吗?不是说魔神大战吗?怎么播到了一些不太正经的东西
这算什么,我自己和我自己谈恋爱?
钟离的茶杯一时都快拿不稳了,将茶放在了桌面上,钟离扭过头不去看天空上那个屏幕
结果一转头他就看到了在门口呆住的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现在可谓是头脑风暴,刚刚那段画面他是看到的,当然他也是知道钟离先生就是摩拉克斯的
所以……这播的到底是什么?我被撬墙角了吗?
达达利亚神情有些恍惚,他迷迷糊糊的走向钟离先生,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先生,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上面会说你和……嗯……摩拉克斯在一起了?”
钟离摇了摇头,“这上面的并非真实,全部都是虚构的。”
“那我要告他诽谤!我要去找烟绯小姐!”达达利亚得到钟离的肯定答复之后,瞬间又来了精神,气势汹汹的就要出去找烟绯
但刚走到门口,就被突然打开的门撞了个头晕脑胀,胡桃一个大跨步就蹦了进来
看也不看达达利亚,拽起钟离就往外面走
“我亲爱的客卿,你可别在这里喝茶了,你快去看看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
被压在门后的达达利亚:所以这个世界没有爱了吗?
远在洞府的流云借风真君: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
[钟离中心]糟糕,岩神他又暴露了
帝君掉马预警
太爱帝君掉马了,喜欢看璃月和帝君的双向奔赴
ooc严重,接受建议,意见还是别了
祝各位看得开心
时间线于岩王帝君假死后的两年,旅行者不在璃月
正文:
岩王帝君仙逝后并无民生凋敝,反其道行之在七星的带领下愈加鼎盛,人们更加努力的劳作,幻想着他们的神有朝一日会回来看看他们。
“呦!钟离先生您又来看这石珀了!”珍宝阁门口的男人看着钟离走来立马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
怎么可能不去,这位钟离先生可是位大客户,平日里出手阔绰,唯一的不足就是总喜欢将账划到往生堂...
帝君掉马预警
太爱帝君掉马了,喜欢看璃月和帝君的双向奔赴
ooc严重,接受建议,意见还是别了
祝各位看得开心
时间线于岩王帝君假死后的两年,旅行者不在璃月
正文:
岩王帝君仙逝后并无民生凋敝,反其道行之在七星的带领下愈加鼎盛,人们更加努力的劳作,幻想着他们的神有朝一日会回来看看他们。
“呦!钟离先生您又来看这石珀了!”珍宝阁门口的男人看着钟离走来立马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
怎么可能不去,这位钟离先生可是位大客户,平日里出手阔绰,唯一的不足就是总喜欢将账划到往生堂账单上去。
钟离见来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让人觉得无比亲和的笑,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踏进了店中。
他四处望着,如石珀般的眼眸在光线下更加耀眼,与货架上陈列的夜泊石有的一拼。
“老板,这个我要了”那老板心中一喜,听到这句熟悉无比的话就立马扬起了一个标准的狗腿子笑。
“哎呀,不愧是钟离先生,这玲珑灯是昨日刚从稻妻运来的,我看你都是老顾客了,一口价,十万摩拉如何?”
“我要了,拿两个。”钟离先是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后抬头阔绰的说道。
“哎,好嘞,钟离先生拿好喽,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那位老板脸上全是一副狗腿子的奸笑。
钟离提着两盏玲珑灯慢慢在街上晃悠这,至于这灯是给谁的,那自然是给他的堂主胡桃和小绾阿青的礼物,额,不过花的是她们的钱就是了。
他漫无目的四处游荡,或许是活了太久,看到璃月街上繁华一片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已经过了三千年了啊……”他抬头望向遥远处的孤云阁,那里曾是他从万米空中投下的一柄用于镇压魔神的岩枪,如今经历千年风华早已看不出当年的风姿雄伟。
人们无法想象神明的伟大,将一柄随意投下的岩枪视为苍穹。但即使人类如此弱小,也掌握了世界规则,屹立于大陆之上。
钟离最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或许是他的磨损又加重了,最近几日总是变得神神叨叨的。
他重新迈起步子徐徐朝着往生堂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前是黎明百姓,身后是万丈烈阳,生于世间而璀璨夺目,身为磐石却又柔情似水。
现在他终于舍弃了三千多年的担子,告别了日日与他互相要挟的权柄,真正的体验到人间滋味。
曾经的他是神,神是无敌的,是没有弱点的,是不会悲痛的,而如今他为人,终于有了直面悲伤与怀恋的时间和勇气。
晨七时
钟离准时出现在往生堂门前,推开了面前朱红色的侧门,有些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房内。
房间中并无太多修饰,规规矩矩的摆上了一些木制的家居用品,大多都是由秋梨树制作而成的,隐隐约约飘荡着一丝好闻的木香。
他信手将两盏玲珑灯放在了桌几上,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一丝不苟。
钟离卸下了自己半包着的手套,露出底下白皙修长的手,如果忽略掉上面遍布的一些裂纹的话定是很好看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之间爆发出磅礴的岩元素力缓缓缠绕上自己的手,抚平了那密密麻麻的裂纹。
“虚假之天……”他口中喃喃道,讽刺的笑容在脸上迸发开,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温文尔雅的往生堂客卿脸上,更不应该出现在摩拉克斯的脸上,一切都是因为“祂”。
那位不可言说。
无论摩拉克斯或者钟离,都应是提瓦特大陆上最引人注目最为闪耀的晨星,祂不应该收到限制,被权柄禁锢在虚假之天下,在虚假的“神”之下。
祂应该作为一颗流星在宇宙中漂泊,熠熠生辉,而不是作为提瓦特大陆的第二降临者肩负起莫大的责任,即使到了最后他是自愿并且非常乐意的。
窗边阳光照进屋子里,他的思绪回神,把目光放在眼前的灯上。
片刻后他抬手,属于契约的岩之力注入到灯内,镌刻着璃月古文的玉璋出现而后又缓缓沉寂。
他不知什么是最好的礼物,于是便把自己的守护赠了出去。
晨九时
胡桃打着瞌睡从房内走出来,睡眼迷离的拿起桌子上的高帽带上,站在原地缓了好一阵又抬头环视了一圈
“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呢……”
她口中迷迷糊糊的说着。“是什么呢……”
直到她看到她的客卿出现在自己眼前
……
“对了,刚才少了个客卿”
她看这钟离把两盏翻着蓝紫色的灯交到自己手上,疑惑的掂了掂。
“灯?还是两盏?”少女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眼前宛如天仙的客卿,直接把“我不理解”这几个字印在了脑门上。
“嗯,是送与堂主的礼物,另一盏是给小绾的。”钟离低头对上胡桃的目光宠溺的笑了笑,有些干巴的解释。
“堂主切要妥善保管”
“……”罢了,她的客卿一向如此。胡桃转身把灯送回了自己房内,摆在了最显眼的桌子上的最显眼的位置……
……………………
“快来瞧一瞧呐~往生堂今日半价,买一碑送一碑,先到先得,不容错过!”胡桃拄着护摩站在往生堂门口,熟悉的喊起那令人想要退避三舍的广告词。
钟离: …堂主喜欢就好
他陪在从小看到大的小堂主身边,许多人经过时也都会礼貌性的朝他问问好,他也耐着性子一一回应。
看着眼前繁荣的一切钟离十分的开心,如今的璃月民生幸福,百姓和乐,经济繁荣,社会风气开放,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没有神的璃月,真的可行”
如此过了几个时辰,钟离的心中越发不安,他蹙起眉头,抬眼望向远处,似乎那里有些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倏地,远处那片地方尘土纷飞,地面慢慢的塌陷下去,有人因此被卷入地底发出绝望的呼喊声,不过顷刻就被彻底吞没于黑暗。
“不……救我……救救我!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男人绝望的呼喊声显得撕心裂肺,也一齐调动了周围人的情绪,刹那间种种美好崩坏碎裂。
“跑啊!”
“妈妈!不要,妈妈!”
胡桃心中大惊,刚想要冲出去帮忙却被钟离一把拽住箍在原地。
“堂主,此事凶险非你我可能应付。”钟离将她拉到身后,抬手向着远方的人们树起牢不可破的护盾。
而后他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和胡桃对视。
“七星赶来了,胡桃,你如果想要帮忙,切要记得自身安危”
钟离对着胡桃严肃的说道,他明白胡桃的性子,数十年前她没能留下自己的爷爷,如今她也定然不想不动于衷。
再者……胡桃也是拥有神之眼的人,有一定的能力帮助他们。
“好,我一定会的”胡桃认真的的对着钟离保证,而后提起护摩冲了出去。
钟离跟在她的身后,却并未携带武器,他需要先去打探那个“未知”的力量,将他的子民们率先安全的带出来。
大地的碎裂令被镇压在地底的魔物大肆逃窜而出,钟离双手唤起纯粹的岩元素力将那些魔物一一打飞,幸而他提前做了一个假的神之眼,不然恐怕就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七星的到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有效的清理了那些地底下的魔物。
钟离始终持续的为人们建立起牢不可破的护盾,他不想看到他的子民们受伤,却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采取这样笨拙的方法确保他们的安全。
他朝着前方走去,周围的环境却开始变得动荡模糊,飞涌的尘土就这样静止在了空中。
那是屏障——来自神的屏障
耳边此时没有了魔物的咆哮,他皱了皱眉头,身后传来了密密麻麻的人声,他回头望去,人们都被卷携进了这片屏障内。
而他附近站立着的大多是有能力自保并且反击的神之眼拥有者和仙人一众。
感受到来自他们帝君的目光,流云一众终于找到了主心骨,松下一口气来,当然,也只是一丝丝。
在他们面前的“未知”显然没有那么好对付。
“哼,肮脏的人类,吾乃杰洛蒂娅,终结你们生命的至高之神,今日死于吾手,是你们莫大的荣幸。”
那位“未知”终于开口说了话,很显然没有一丝善意。
巨大的能量顷刻间向着人们碾压而去,钟离瞳孔猛的一缩。
“第七降临者……杰洛蒂亚”
七星在那股力量奔来的瞬间将自己能掌控的所有力量挥洒而出试图抵抗,但最后却也是无疾而终,他们看着自己深以为傲的力量被轻易的碾碎,化为尘埃,这时他们才真正的感受到人与神的区别。
此时他们不禁想起那位守护了璃月三千七百年的伟大神明,此刻人们格外的想念祂。
当所有人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时,那股力量却被阻挡住了,人们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地向前望去。
是那位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
“……”
“钟离……”胡桃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到。那连七星都无法阻挡的磅礴力量竟然被他的客卿挡了回去。
事情走到如此地步,众人再怎么困惑也大抵能猜出钟离的身份来了,不过此时他们只是以为钟离是位能力很强的仙人罢了。
此时此刻,钟离早已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在他心中人类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即使这样出手会暴露他的身份,让他做的一切准备功亏一篑。
那位狂傲的第七降临者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他面前这个弱小的“人类”,随即恍然大悟
“哦—好久不见啊,摩拉克斯”
对此钟离并未回话,此时的他没有了平日里那股温和的气息,石珀般的眼眸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杀意。
但他身后的人们听到这句话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个怪物……他叫钟离先生摩拉克斯??!”
即使大家已经在内心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这句话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众人间蔓延起来,此时他们甚至忘了对于死亡的恐惧,满心都只剩下了对于神明仍旧在世的欣喜。
辛焱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所以请他去往生堂唱摇滚的是他们神圣的帝君?!?!
此时此刻,挡在他们身前那位钟离先生的身影,与他们心中的帝君的身影重叠,人们头一次这么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神明是多么的伟大无私。
他们的神明一直陪着他们,与他们攀谈,与他们讨论,会礼貌的向他们问好,时常漫步在璃月的街中,与璃月融为一体。
他们的神从未高高在上过
他们不知如何面对神明的伟大。
“帝君!我们感谢您!”突然有人吼了一嗓子,带着丝丝的哽咽。那是一位壮汉,而此时他正用袖子抹着眼泪。
没有人会去嘲笑他,因为他所说的话,是所有人都想对他们的神所说的。
“哼,瞧瞧,真是深情啊,摩拉克斯,你作为降临者却与人类同流合污,真是恶心至极啊”
那位第七降临者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放心吧,你们很快就能与你们的神一起去极乐世界重聚了哈哈哈。”他终于发动了攻击。
巨大的神力再次向人们奔赴而来,而人们却坚定着望向他们帝君的位置,他们相信帝君。
拥有神之眼的人们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磅礴而纯粹岩元素瞬间奔涌而出,直抵那怪物的面门而去。
当风波散去,钟离已然披上了神装,那洁白而又高贵的神装。
这样子的钟离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了那七天神像上的神,高贵,冷漠。
这样的钟离让人感到陌生,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那说书人口中的无边杀伐之相。
他手中幻化出一柄长枪,那是随着他征战数千年的神器,贯虹之槊。
战斗划分的很清楚,钟离负责杀敌,仙人和七星负责保护人们。
他们太弱小了,无法参与到这场战争中,只能被神保护在身后,看着神明为他们厮杀,看着神明的身上被金色的血液所染,没有人会有心情感叹神明之间的对决多么的震撼。
他们只想这场战斗赶快结束,因为神明因他们受了伤,他们想要保护他。
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血腥味充斥在人们的鼻尖,久到滚烫的泪洒满了战场。
随着那一声“天动万象”那恐怖的屏障终于消失,那怪物终于彻底没了气息,而他们的神明静静屹立在原地,满身鲜血却未曾倒下。
没有人说话,周围一切显得分外寂静,他们没有勇气看他们的神如今何等模样,满身的伤痕和摇摇欲坠的身躯令人们痛恨自己的弱小,无法保护他们的神明。
“噗通”
他们的神明倒下了
钟离再一次醒来已是在往生堂的房间内,第七降临者的力量不容小觑,而他早已经受万千磨损,这一仗打的格外艰辛。
他看了看屋内熟悉的物品,起身向外走去。
他看到小绾出现在他面前一脸兴奋的出现,又匆忙的跑出去。
“帝君醒了!帝君醒了!”
钟离有些哭笑不得,他可爱的子民啊
他缓缓踱步到窗边,那里的风景仍未改变,远处的孤云阁的岩枪仍旧屹立,近处摊贩的身影仍旧匆忙,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
他本该是醒不来的,不过就当他要化作一颗星星离去时,他听到了人们的呼喊,于是他又再次无私的回来,回到他们的身边,继续陪伴他们。
没啦没啦(இωஇ )
仍旧是没有任何东西的回礼,送不送都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