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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林

【景刃】错误选择(成果验收?)(完结)

summary: room No.9梗。建议没听说过九号房间的朋友先搜索一下,确认可以接受再进行观看。(全文阅读方式见第一篇评论区或主页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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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

  

  “稀客呀。”

  景元坐在神策府庭院里自弈,见不速之客带剑来访,面上却不见半点惊奇,也未曾起身,只挥了挥手示意。

  “不知何人来此,有何贵干呐?”

  刃抱着裹在布袋里的剑,一步步走到石桌对面:“你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看来是故人。景元取了个新杯子倒上一盏茶:“若是有变化了,我也没法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喝茶了。”

  刃看着杯子犹豫了一阵,拿起来...

summary: room No.9梗。建议没听说过九号房间的朋友先搜索一下,确认可以接受再进行观看。(全文阅读方式见第一篇评论区或主页置顶)

————————————————————

  

三月后

  

  “稀客呀。”

  景元坐在神策府庭院里自弈,见不速之客带剑来访,面上却不见半点惊奇,也未曾起身,只挥了挥手示意。

  “不知何人来此,有何贵干呐?”

  刃抱着裹在布袋里的剑,一步步走到石桌对面:“你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看来是故人。景元取了个新杯子倒上一盏茶:“若是有变化了,我也没法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喝茶了。”

  刃看着杯子犹豫了一阵,拿起来一饮而尽,动作豪迈得像结拜。

  “说实话,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景元试图从来者的神态动作分析其意图,但不知道是因为即将陷入魔阴身影响了他的判断力,还是对方回星核猎手那儿进修得滴水不漏,他竟看不出一点破绽。

  “代价还未结清。”刃站着低头看他,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们的剧本也未完结。”

  “我都大限将至了,还和我提代价啊?不怕我突然发病?”景元撇撇嘴赌气般说。整个人看起来幼稚得不行。毕竟他已辞去将军职务,时日无多,如今的他,仅是景元而已。

  然身陷魔阴者,六尘颠倒,人伦尽丧。

  景元……

  白发男子一手执着茶盏歪头看他,刃才发觉自己竟然念出声了。神策府今日阳光正好,慷慨笼着这位曾经的将军,恣意铺洒着勾勒出他的神采,白发镀上一圈暖融融的光晕,弯弯的眉眼端是看狗都温柔。

  人还没死,自己怎么都给他加上滤镜了?刃困惑地眨了眨眼,那圈光晕还在,焊上去一样宣扬着景元的魅力。

  “……没什么。”

  那人眼睫又垂下去了,景元啜饮一口茶水,追问着:“你还不曾说你今日是为何来此呢。”

  来都来了,不问他讨点什么出来岂不是很没面子?仗着刃不看他,景元光明正大地盯着人一个劲儿地瞧,脑子里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那个恐怖组织怎么样了?”

  哦,这事儿。景元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们敢把手伸到罗浮将军身上,自然是自觉做好万全之策,虽说太卜司已足够迅速,还是没能当场抓获。好在云骑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先前罗浮那乱子,暂时搁置了。如今尘埃落定,符卿,哦不,符玄将军已带人前往征讨,想必不日将有喜报传回。”

  倒是承上启下。

  刃沉默着抬眼看他,看得景元心里发毛,然后他抱着剑一步跨到景元身旁,矮下身子偏着头亲了上去。

  景元下意识闭上了眼,

 


(lof不允许的内容)



  “这就改主意了?”景元脸上写满了遗憾,“我还有许多花样不曾尝试呢。”

  缎带收紧,喉管被压迫着夺去呼吸,景元肌肉痉挛着,瞳孔逐渐散大,嘴角竟勾出一个淡淡的笑来。

  “……不能死在你手里了。”

  遥远又贴近的话语突然回响在刃耳边,他哆嗦着松开手,红缎带散开,滑落下去。恢复呼吸能力的景元捂着脖子呛咳起来,氧气重新流入气管。

  “景元……”

  刃颤抖的声音带着些癫狂的笑意,他鲜红的眼睛死死看着眼前人哀戚的双眸,脸上还挂着泪痕,刃捏碎了右边的耳钉,碎片扎破了耳垂和指尖,淋漓鲜血下,一点金光冒了出来。

  “景元……”他念着这个名字,咬牙切齿,又有些疲惫眷恋,撕扯开景元胸前的衣物将那光球按进了他身体里,咧出一个笑,“……还不到你死的时候。”

  景元愕然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力量,沉默一会儿,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选‘消除’呢。”

  [奖励可选有两种:

  「改良」:改良原祝福缺陷,去除负面作用,保留正面作用。

  「消除」:完全消除原祝福,正面与负面作用都将消失。]

  

  他以为刃是最恨永生“祝福”的人了。

  “呵,你?”刃冷笑着,指尖的鲜血染红了景元的胸膛,“……你不配。”

  景元沉默着,握住刃的手,轻柔地舔去血滴,注视着那亮得刺眼、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的瞳孔:“你恨我?”

  “恨。”答得干干脆脆毫不拖泥带水。

  “……你爱我吗?”喃喃低语,如不抱希望地祈祷或低声下气地乞怜。

  刃沉默了。

  他的手绷紧,要从景元手里抽出来,但景元不肯放手。

  景元慢慢扯着刃低下身来,轻轻吻他的唇角。

  “你爱我吗?”

  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碎。

  “……你恨我吗?”刃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粗粝,似深渊石缝传来的低吟。

  景元笑了,眯起的眼角有一点泪水溢了出来。而他的眼眸依旧如太阳金黄。

  “恨。”他回答。

  于是刃低下头吻他。轻柔地,像吻一只自己亲手封进琥珀的蝴蝶。

  

  我们总是在犯错。

  一件事变坏,究竟是谁的错?不好说。如果非要究其源头,也许有些人根本就不该存在;也许他们不过是被创造出来的玩意儿,上演一些注定的剧本。选不选择,无关紧要。

  但他不会再放手了。

  景元紧紧拥着怀里的人。

  无论对错。

  



  出人意料的是,刃从房间回来后难得睡了几个好觉。这当然与艾利欧确认那个“奖励”有效密切相关,生死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刃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接下来只需完成那个使命……

  “……”

  分别前景元的笑容总是回荡在他脑海里,搅得他不得安宁。

  眼前突然一黑,刃才从回忆里跋涉出来。

  这段时间没什么任务,卡芙卡见他状态不错,便帮他搞了套设备下载了几百部口碑不错的各类电影,供他闲暇时消遣。

  刚才他开着设备发呆,电影放完黑屏了才意识到。

  退出放映,刃倒回界面查看自己看到哪一部了。

  那是仙舟一出叫好不叫座的幻戏,里头的人怅然说,人生是由三分失望,三分惊惶,三分无助,再加上半分苦难和半分爱组成的。而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然愿意活在世上。

  「我们为何必须好好活下去?

  为了那半分爱。」*

  评论这样说。仿佛是历经苦难后依然满怀热爱与勇气的英雄。

  刃没什么反应。

  他这一生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身体被割开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在浓稠的苦难中浸泡,躯壳与内里都已然腐朽。但他没有死去,伤口既不愈合也不溃烂,汩汩流着血。日复一日的漫长折磨。

  唯有真正的死亡能带给他解脱。

  他怎会耽于那虚渺的幻觉?

  别犯贱。他对自己说。

  

  但当景元因病退位的消息传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去往罗浮的路途。他不知道这在不在星核猎手的剧本里,反正他们没拦他。他不在乎。

  他不谈如果,那没有意义。发生的已无法改变。

  而他到底,还是舍不下那半分爱。

  

  

*出自《蝶影》杂志特刊:托蝶幻境千年十佳第三名,《罗浮上最后的夜晚》



[正文完]

  

wb有补档,哪章又屏了你去哪条底下说;wland和ao3没有就算了,少看皇纹有益身体健康。

lof评论说看不了的都不回复了。

顾了

一个不抱希望的求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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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茗ꦿ

 哥哥,成亲吧,认真的。
 (⸝⸝⸝ᵒ̴̶̷̥́ㅂ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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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秒24张 我尽力了[允悲]

(参考真人gif) 

花怜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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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木

白泽日


【几曾之事。来日之事。】


对我来说白泽就是“元妖怪”。出生没多久就知晓天命的一介妖怪或许对注定毫无建树的未来感到绝望、亦或对于后期才挤上神座这点也抱持过极度的自卑。


虽然一直挂着笑容、脑中却总是想着死亡。


不过白泽现在一定很幸福的我相信!!!

白泽日


【几曾之事。来日之事。】


对我来说白泽就是“元妖怪”。出生没多久就知晓天命的一介妖怪或许对注定毫无建树的未来感到绝望、亦或对于后期才挤上神座这点也抱持过极度的自卑。


虽然一直挂着笑容、脑中却总是想着死亡。


不过白泽现在一定很幸福的我相信!!!

白凉如月

【巍澜】同心 11

第十一章


八月二十,沈巍一行人进了宣城,位于京城至盐城中途,其实就是个荒野小镇,偏僻不堪,客栈更是简陋,被半夜狂风一吹,四面传来凄厉呼啸。


赵云澜听着窗外如鬼哭狼号般的呼啸声,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惊惧不安,反倒是沈巍喝了一杯当地苦涩茶水,平静瞧着赵云澜,“风声太大,若睡不着就取了琵琶弹一曲。”


赵云澜目光聚集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中,再走两日就回京了,王府守卫森严他更没有机会,沈巍又特别谨慎仔细,若被他发现自己存了其他目的,他恐怕绝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沈巍觉得赵云澜这两日紧张的动辄一身冷汗,倒了一杯热茶,看着他调音之后拨了几下琴弦,一开始清脆有力,但随着赵云澜手指没有节制的用...


第十一章


八月二十,沈巍一行人进了宣城,位于京城至盐城中途,其实就是个荒野小镇,偏僻不堪,客栈更是简陋,被半夜狂风一吹,四面传来凄厉呼啸。


赵云澜听着窗外如鬼哭狼号般的呼啸声,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惊惧不安,反倒是沈巍喝了一杯当地苦涩茶水,平静瞧着赵云澜,“风声太大,若睡不着就取了琵琶弹一曲。”


赵云澜目光聚集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中,再走两日就回京了,王府守卫森严他更没有机会,沈巍又特别谨慎仔细,若被他发现自己存了其他目的,他恐怕绝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沈巍觉得赵云澜这两日紧张的动辄一身冷汗,倒了一杯热茶,看着他调音之后拨了几下琴弦,一开始清脆有力,但随着赵云澜手指没有节制的用力,陡然间琴弦发出一声尖锐刺耳裂帛之声,如金戈铁马乍然而停,周围一片死寂。


赵云澜已经几年未曾如此害怕了,有些胆颤心惊看着沈巍,脸色惨白的就像一张死人脸。他知道就在这两日芍药主人就会来袭杀沈巍,但那些人只是幌子,真正要杀沈巍的人是他。


沈巍是钦差,又带了五百缇骑五百三千营,多少人都杀不到沈巍,只有自己在沈巍身边,可赵云澜也不确定沈巍是否真的对自己没有丝毫防备。


若他对自己真无半分防备,自己就更不能杀他了,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十二万分痛苦,整颗心都绞着。


赵云澜低头看着手中的紫檀琵琶,象牙珍子,音色清亮,这是沈巍在盐城给他新打制的,自然无法与王府的比,但也算用心了。


“你在害怕?”


赵云澜低眉点头,“今晚风声凄厉,的确有些害怕,总觉得心中不安,连琵琶都弹的令五爷心烦了。”


沈巍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京中的情形你平时也都看见了,人人对我们宁王府都是虎视眈眈,恨不得我们立刻死了。我早习惯了,偏不想让他们高兴,你也别害怕,若有人欺负你就和我说。”


赵云澜听见屋外戴承轶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又听沈巍这么说心才稍微安定了一点,走到沈巍身边,躺上软榻,沈巍见他温柔乖顺,手指描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上来。


赵云澜在他怀里躺了片刻,感觉有风吹在背后,皱眉说,“窗户似乎没有关紧,我去看一看。” 


沈巍凝神看着他,阻止了赵云澜,“你身上冷,我去就好了,你乖乖躺着,这几日你有些精力不足,别是生病了,等回京让御医给你看看。”


赵云澜被说到了心事,脸微微一红,沈巍走到窗边,刚打开窗,一支乌色冷箭出其不意迎面而来,沈巍堪堪避开,眼看着那支箭死死钉在墙上。


须臾间,荒野客栈就被黑衣杀手围住,赵云澜见到这些刺客心里就拿定主意一个都不能放走,绝不能让他们中有一个活着回去。


赵云澜翻身下了软榻,顷刻间方才软绵绵的姿态完全消失不见,冷静跃至窗边,他知道沈巍必定会想留下活口严加拷问。


“殿下留在屋子就好了...”赵云澜让沈巍往后退远离窗户,“千万别出去,这些人臣一个人就能对付。”


沈巍瞧着他,煞白冷漠的一张脸,与方才温柔缱绻的赵云澜简直判若两人。沈巍想起之前赵云澜嘲笑自己的那句话,低声说,“屋里的不是草包么?”


赵云澜没忍住笑了笑,自窗户掠出,他们的房间在二楼,荒郊野外也无其他住客,仅有的几个店家早吓得躲进后院。


沈巍站在二楼窗口静静看了会赵云澜,风声猎猎,漂亮男人如挺拔翠竹被层层围住。戴承轶进了屋子,立刻转身想去给赵云澜助阵,却被沈巍拦住了。


“不着急,先看看赵云澜到底有多少能耐再说。”


戴承轶仔细看沈巍,见他眼神明亮盯着赵云澜背影,右手手指死死扣在窗棂上。他谨慎说道:“殿下,云澜君可能会有危险。”


戴承轶与沈巍认识也有十几年了,极少见他如此紧张,整个人都绷紧了。沈巍心情很复杂,他又怕赵云澜的水太深,又怕赵云澜的水太浅。


他们静静看着后院浮起一层淡淡血色,血腥味越来越浓,死的人也越来越多,赵云澜的佩剑染成血红,又薄又瘦的男人在血腥中飞舞的像一叶鲜红蝴蝶,他的整张脸已经被血染成半红半白,早分不清是谁的血。


“殿下,王妃已经受伤了,他快撑不住了。”


沈巍只想摸一摸赵云澜的底,他也很煎熬,每一刻都感觉在水深火热之中,戴承轶焦急看着院子里死的人越来越多,但没有沈巍的令,根本没有一兵一卒敢动。


“戴承轶,把王妃救回来,现在就去...”

“再等等...看他会不会求我们救他。”


沈巍摸着赵云澜的琵琶,轻轻拨出两声弦音,远没有赵云澜拨出的清亮。


“赵云澜……为什么不.....”


沈巍终于忍不下去了,赵云澜再这样坚持下去不死也会残的。


“承轶,去把赵云澜接回来,立刻去,这个傻子……”


戴承轶朝天放了火铳,所有等候的兵士一队队列队而出,令人生寒。


赵云澜怕有刺客被留下活口,强撑着最后将三十个刺客杀尽,他不敢冒险,沈巍如果知道自己背景不干净一定会杀了他。


赵云澜受了重伤,右侧肋骨断裂,突然发了高烧,戴承轶将他带回来时已经昏昏沉沉,比沈巍想象的要伤的更重,男人好像伤惯了,只是默默抱着自己的右臂,长长黑发散开,衬的脸色雪白,鲜血殷红。


沈巍从担架中捞起赵云澜小心放回床上,他浑身烧的意识模糊,迷茫中突然拉住沈巍的手,凄凉问他:“你在试探我,你在试探我.....”


沈巍没有回答,用剪子直接剪开他的衣裳,血立刻从肋骨处的伤口涌了出来。


“你会这么试探她么……”

“试探谁?”


赵云澜突然就被无边黑暗卷走,感觉跌进了万丈深渊之中,晕倒在沈巍膝上。


沈巍心情起伏不定,他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要试探赵云澜,可这个赵云澜又太不寻常了,他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四品言官的儿子。


沈巍将他小心放回床上,放下厚重帘子,沉默不语看着赵云澜,兵士已经开始打扫楼下尸体,赵云澜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这赵云澜手的确够狠,沈巍从他腰间找到那柄镶刻着芍药的银色小刀,反复看了很久,才默默放回去。


缇骑士兵在那些黑衣刺客的衬衣衣角上也发现了花纹一致的黑色芍药。






被限流是我的命

【双黑】皆大欢喜。[1]

目录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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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家里漆黑的天花板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月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窗帘儿将模糊的银色洒在了房间里,柔软的床铺本应该带来一段极其舒适的睡眠时间,然而他现在却带着一对黑眼圈眼睛酸涩,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响着的手机铃声,如同魔音穿耳一般催着他的命。


他躺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着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般来说他的私人手机和工作手机是分得很开。而大半夜能给他打私人手机号码的几乎不存在。


以前太宰治喜欢这么干,然而要在深夜午后爬起来就为了打一通骚扰电话的行为着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俩在互相折...

目录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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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家里漆黑的天花板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月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窗帘儿将模糊的银色洒在了房间里,柔软的床铺本应该带来一段极其舒适的睡眠时间,然而他现在却带着一对黑眼圈眼睛酸涩,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响着的手机铃声,如同魔音穿耳一般催着他的命。

 

他躺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着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般来说他的私人手机和工作手机是分得很开。而大半夜能给他打私人手机号码的几乎不存在。

 

以前太宰治喜欢这么干,然而要在深夜午后爬起来就为了打一通骚扰电话的行为着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俩在互相折磨了一个月后太宰治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这种十分幼稚的行为。因此中原中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才在漆黑的夜色中按亮了手机。

 

屏幕的光几乎是刺痛着昏沉的眼,他皱着眉眨了两下才发现那是个陌生的号码。认命般把电话接了起来,手机里就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哭喊声。女人尖锐的声音传来折磨的中原中也的神经都搅在一起,他默默的听着这个女人哭着喊着太宰治的名字,几乎哽咽到要昏厥过去的地步,中原中也才在缝隙里发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声音。

 

“这位小姐,你打错电话了,太宰治的号码是XXX-XXXXXXX。”

 

说完之后便安慰了这位哭得着实有些惨烈的女士挂上了电话,重新躺在自己公寓床铺里的中原中也已经睡不着了,他睁着眼睛望着自家的天花板,把捏在手里的手机狠狠地砸了出去。

 

已经好几天因为敌对势力而没有合眼,港黑需要的业务方向不仅仅是一般人所理解的武装争斗,十五岁就被尾崎红叶带着观看了所谓餐桌上的厮杀,兵不血刃却刀刀致命。玩脑子的事儿就显得特别费心费力,周转过后的精神状态总归是不如平常那么的面对任何事情都得心应手。

 

——比如面对失眠。

 

躺在床上的中原中也伸出手指按压着自己的眼眶,血丝爬上眼白令周围的神经都开始发痛。脑子里思索了一番最近武装侦探社的行动范围,抽丝剥茧的推敲一下便知道这是太宰治故意掐着点儿把他的私人手机号丢给那些可怜的被骗的女人的结果。

 

难得的睡眠时间已经被破坏的彻彻底底,掐指一算两个人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面。就算是在同一个城市里但活动的地盘完全不一样,横滨的地界方圆位置极大,真要是想不见面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没有什么音讯也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单单的得知离开了原本身份和地位的太宰治找到了目前为止能够让他重新立足并待下去的地方。偶尔和广津柳浪喝酒的时候会质疑究竟除了港黑还有哪里能够塞得下那一尊大佛。可算得上是两朝元老的广津柳浪却举着酒杯思索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回复了一句。

 

——或许并不存在真的无法待下去的地方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这种事情即使是正在上学的未成年人都能想的明白。可或许是酒精作祟的原因,中原中也那段时间还真的就是搞不明白这个‘不存在’的范围究竟有多大。他往自己的喉咙里灌着昂贵的酒水,那些酸涩的味道冲刷着舌苔下最后的甜腻,夜里的霓虹灯闪烁着在投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偶尔醉酒过后的中原中也趴在酒吧外面的玻璃窗前的时候,总是分不清那波光粼粼的、到底是海水,还是他午夜醒来时所第一眼望见的天花板。

 

他说,或许是吧,但对于太宰治来讲,总归还是有例外的。

 

平易近人笑容满面的二十二岁青年会说着想要充满朝气的自杀这样的话,而当初还被称为双黑的少年却似乎永远无法让人想象会有这样的发言。即使是森鸥外在面对褪下黑色风衣显得白白净净的人的时候会感叹上一句变化真大,然而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这一位仿佛脑子秀逗的太宰治和他眼里的那个会举着枪折磨犯人的干部没有任何的区别。

 

身边坐着的老爷子会问他究竟觉得哪里不舒服。可中原中也只想说他哪里都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说不清也道不明,无法形容、不可名状。可到头来被这种感觉折磨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罢了,喝着苦涩却贵到令人发指的酒,做着常人不理解可他心甘情愿的工作。背地里被太宰治笑骂着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黑手党,可这句话当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不是生气,而是有一种蓦然的震惊。

 

中原中也想,我俩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话你太宰治还真的说得出来。

 

可再仔细一回味,大概被包裹在充满了恶意的嘲讽之下,便是那难以言明的膨胀的酸涩。

 

他对广津柳浪说,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一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模样,以及和过去一刀两断的嘴脸。

可说完之后却又觉得这话带着点不可思议的并不该属于他的私心,于是便将手中的酒全都倒进了喉咙里,末了忍受着酒气穿肠下肚的那种冲劲儿,品味着唇齿间浓郁的苦味儿,到最后落拓的将酒杯放在吧台上一个人走到屋外推开窗,面对着横滨深夜的海,才想到当初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的自己,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

 

那应当是。

 

——透心凉。

 

风灌进衣服里吹得马甲下摆乱飞,他觉得吧太宰治这人虽然令人讨厌,但是真要是离开了走了去拥有更适合的生活,他作为前任搭档总归还是应当鼓掌庆贺的。毕竟人要盼着别人好,而不是总惦记着别人过得不好才对。广津柳浪同意他的说法,所以对他讲或许那只是太宰先生的无心之语。

 

可中原中也却在心里骂了一句放他太宰治的屁,这人就不可能存在什么‘或许’存在什么‘无心之语’。对方就是故意拿软刀子扎他的心,故意和他显摆自己现在已经脱离泥潭过得潇洒的事实。

 

“所以说,中也先生你在意的是对方说您是个邪恶的黑手党?”

 

“当然不是这么低级的在意……”

 

有点解释不清也有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真要是把那点心思拿出来谈论的话,中原中也自己也都觉得膈应得慌。

和对方在一起搭档的那些年里什么恶毒的辱骂其实都听过,不堪入耳的、恶劣至极的、甚至于那些低俗又充满性暗示的词汇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曾经他以为他在意的只是自己这位搭档不声不响的离开,可到最后借着酒精的作用,他面朝着似乎像是被金黄色灯光点燃的海面的时候才发觉。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太宰治这个人从‘与他一起作为被指责的杀人犯’变成了‘道貌岸然嘲讽他的旁观者’。

 

意识到这一点的中原中也有过一瞬间的震惊。他震惊于自己的想法,也震惊于他与太宰治是真真切切的被划了一道线,线的这一头他还在原来的地方,有光,但是本质上却还是深陷泥潭中,周围是坚固的牢笼,眼前钓着一块胡萝卜,他知道那萝卜是真的,却自始至终都无法得知自己何时才能真正的得到。

可太宰治不一样,线的那一边是他所无法触及的领域,说不上羡慕和嫉妒,也说不上向往和渴求。只是他知道,看得见摸不着的那一边,是太宰治离开的理由。

 

也不是说就非要拉人下水,只是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唯独是太宰治让他总觉得心里埋了根刺。可这种想法真要说出来却又觉得不过尔尔罢了。像是某些钻了牛角尖出不来的心思,又像是因为心里不平衡而产生的负面情绪。所以最终中原中也什么都没说什么也都没解释,只是觉得他自己不会后悔的话,那么对方也应该是不会后悔的。

 

不会后悔背叛了组织,不会后悔破碎了搭档的关系,自然而然的也不会后悔任何对他说出来的话。

 

似乎从十五岁刚刚见面的那个时候起两个人之间就多半都是些或大或小的针锋相对,你讽刺我我就打你,你阴阳怪气我就揍你。一直以来都是打打闹闹可真要说起来太宰治却永远懂得踩在线的上面,半只脚踏在线外,但能够让中原中也不至于真的想要杀了他,而是一直的容忍着,容忍到现在。

 

这么想着也确实是能够感觉的到太宰治的聪明以及有恃无恐。或许并非只是单纯的有恃无恐,而是一种处于过分了解之后的一种自信。

 

自信他中原中也会容忍,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真的发自内心的想骂自己什么玩意儿,可几杯酒下肚这些本来就没有头绪的想法便被打散,丝毫不剩。

 

林林总总过了这么些年,四年前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得知了这人的叛逃,回到家里发现了被炸毁的爱车。如今再想起来的时候那辆曾经很喜欢的车也变成了记忆废墟里放置着的一张相片,想起来的时候会扯出后面在龙头战争中发生的过往,两个人站在一起肩并着肩,对方会指责他来得太慢,他倒是觉得太宰治这人话太多,多挨了几拳简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嘴里说着不需要对方却在真正无人搭档的时候觉得心里别扭。偶尔在出任务的时候会下意思的对着身边的空气打算开启话题,然而第一个音发出来才察觉到这人已经走了。

花了点时间适应,尾崎红叶问他需不需要再安排一个,而那时候中原中也已经会抽烟了,于是便把烟头在自己最敬重的大姐面前按灭在烟灰缸里,随后摇了摇头拒绝了。

 

这不是赌气而是真的不想要,只觉得身边待着的是谁都很不对劲。可也并非是怀念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矫情的心思对于中原中也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说白了也只是承认的人太少,满打满算也就太宰治这一个棒槌罢了。

 

广津柳浪曾说过中也先生与太宰先生关系真好的这种话,可中原中也是真的觉得老爷子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可面对长辈总不能和在讨厌的人面前那样可以口无遮拦,于是便反驳的说,这是没有的事情,我和他是真的合不来。

 

他从带着腥潮海水味道的风中退出,怀抱着一身的氤氲回到了灯光暧昧的酒吧里,摘下来的黑皮手套丢在一边,手指伸进酒杯里搅拌着里面橙黄色的酒水以及方形的冰块,随后对着全场的下属说,今天这顿酒我请了。

 

他倒不是很在意身外之物,喜欢最昂贵的酒水,喜欢最好看的跑车,甚至于出任务的时候都不介意自家车库里保养的锃光瓦亮的跑车会在枪林弹雨里变成什么模样。当初两个人都在的时候底下的下属也多半更愿意成为中原中也的部下,太宰治曾经慢悠悠的说中也你真的是很容易收买人心啊,那时候才十来岁的中原中也则是把手中的匕首丢到了瘫在沙发上的那个人面前,意料之中的被人接住。

 

“碍你什么事了?”

 

太宰治不说话,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对着他笑。那笑里说不清是种什么情绪,反正让中原中也挺膈应的。

他不去深究也觉得没有意思,直到太宰治离开后港黑里似乎除了他以外并没有人为这个人的离开而感到难过。

可说是难过也不确切,毕竟中原中也也是真真切切的太过高兴而开了一瓶89年的柏图斯。非要说的话这种心情更多的是有些不可思议。等到事情发生之后才反应过来,只有他一个人对于太宰治的叛变产生了莫大的情绪波动。

 

芥川龙之介这种过于执着的类型除外的话,那便是无人觉得可惜也无人觉得想念,最多不过是感慨一句而已。

 

广津柳浪拍着他的肩膀说别多想好好喝酒吧,他笑了笑把沾着酒水的手指用舌头舔了个干净,随后扬起唇当着所有人的面开了一瓶上好的香槟,用异能搭了一个颇为壮观的香槟塔,跟满屋子的人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庆祝一个长达三个月的阶段性的任务的成功,也是庆祝太宰治叛变的第四个纪念日。只不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一天代表了两个含义,不知情的人在酒精的熏陶下尽情狂欢,橘黄色的灯光似乎能照出黑夜下的人生百态,而中原中也则是抿着唇捏着细细的酒杯手柄,跟身边的人碰了个杯。清脆的玻璃撞击声打碎了所有被掩盖在皮囊下翻涌不息的情绪,他将自己交给酒精,随着人群的欢呼声彻夜痛饮,放声大笑。

 

喝到凌晨的他难得的没有怎么发酒疯,顶着冰冷的夜风也算是清醒了不少,独自一个人回到公寓里拖着疲惫的身体浑身酒味的洗漱完毕上了床,心想着终于完成了这个阶段性的任务可以真正的好好休息几天,结果就被一通骚扰电话吵醒,而在此之前他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的闭上眼睛了。

 

头疼欲裂外加上心情极差,就算是刚刚庆祝完也觉得脑子剧痛。已经睡不着的中原中也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地板上是淡淡的一层朦胧的月光,他想他似乎是很久没有抬头欣赏过月亮了,而且不仅仅是月亮,连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他忽略了过去。

 

没有太宰治打扰的生活应当更加的轻松与多姿多彩才对。

 

半夜失眠的患者总归是会想着有的没的,就像是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人间的嘈杂,没有了车水马龙的城市寂静的如同失了声,让像是一个永动机一般在转动的齿轮停了下来能想点其他的事情、那些根本没有时间连抽空都难得排的上号的事情。

 

中原中也坐在窗前望着地上碎裂的手机,里面掉落出来的手机卡芯片散发着冷冽的光。他在黑暗的阴影中眨了眨眼,随后像是释然了一般的重新窝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以往的中原中也从来没有时间想那些七七八八,甚至于没什么闲下来的空档。他的时间都给了任务与这座城市,给了他应当去做的那些事,给了能够成就他存在意义的那些东西。可真要想起来那些本应该早在几年前就理清楚的问题上,却始终压在脑后从未提及。并非是不想理会也并非是刻意遗忘,只是顺着来排总归也是无法轮到罢了。

 

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终究还是等到了可以将其拿出来处理的时候,中原中也本以为自己还是要挣扎一下,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却异常的轻松,轻松到了连他的吃惊的地步。

 

或许是因为时间过得太长。当年的那点意难平和不甘心也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他酸涩的眼睛与苦涩的喉咙里只是因为失眠和醉酒,再也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也再也不是因为他太宰治了。

 

想到这里本应当头疼欲裂的失眠夜却也逐渐变得昏沉起来,他想起自己在几个小时之前举杯的时候嘴里说着‘祝各位功成名就’。心里却说得是。

 

——祝你今后不再后悔。

 

 

——————

是个长篇。

我举起手伸出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天灵盖旁边,对着我亲爱的调调,掷地有声的发誓。

我以太宰治的性x活为赌,这一篇一定是HE。


然后这个臭女人就要把我放他妈的风筝。


真的,我发誓一定是HE,我发誓。

 

就算我漫画没画完,就算我插图没搞完,就算我排版没排完,就算距离cp25还有190多天,我也毅然决然的开了长篇坑[......


争取回到以前上大学时候日更5000的频率吧,如果没达到,就是本社畜加班了[....

涼生珍珍
《夜襲》4(荒Ax蒼連O,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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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蒼風.....真的是O,只是.....比較餓....(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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