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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爽到我们东菇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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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不入》《队长》《多余》《谁都保护不了》《伤害别人》《不是团队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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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香的麦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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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orai
十五 黑色小猫 自从上次和小绿...

十五 黑色小猫


自从上次和小绿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因为疫情原因无法返回学校,于是我在本市就地找了一份实习工作,薪水并不多,但与此同时工作也并不繁琐,我非常满意。


一个月前,我重新加回了小绿的微信,让人疑惑的是,他的微信并没有设置添加申请,而是直接就加上了。 

我曾经劝了一句,“你是不是该设置一个添加申请功能?要不然会有奇奇怪怪的人来骚扰你的吧。”


小绿许久以后回了一句,“我知道啦。”

我才意识到我有些多管闲事,不过也并没有多想。


有时候我们也会聊一些有的没的,但彼此都已经太久地远离对方的生活,自觉无味,所以往往是说了几句就无法继续下...

十五 黑色小猫


自从上次和小绿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因为疫情原因无法返回学校,于是我在本市就地找了一份实习工作,薪水并不多,但与此同时工作也并不繁琐,我非常满意。


一个月前,我重新加回了小绿的微信,让人疑惑的是,他的微信并没有设置添加申请,而是直接就加上了。 

我曾经劝了一句,“你是不是该设置一个添加申请功能?要不然会有奇奇怪怪的人来骚扰你的吧。”


小绿许久以后回了一句,“我知道啦。”

我才意识到我有些多管闲事,不过也并没有多想。


有时候我们也会聊一些有的没的,但彼此都已经太久地远离对方的生活,自觉无味,所以往往是说了几句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总而言之,我们似乎已经没法回到过去了。我们的关系就像一个从半空跌落的玻璃杯,每一个碎片都承载着诸多回忆,但是一片一片相互排斥,无法被拼合。




新学期伊始,学校的道路里人头攒动,踏着敏捷轻快的脚步,仿佛一条漫无际涯的黑色长廊。

我和小绿从上次告白失败事件以后,便心照不宣地也没有联系过。现如今,我看见他穿着一件崭新的风衣和朋友并肩走在一起。实际上我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辨认出他,但是我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有开口。




新学期将按照先前期末的成绩分配座位,我选择坐在第三排,而小绿似乎是有意地选择了离我距离最远的最后一排。


小亚麻大大咧咧地跨步走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嗨喽,新同桌~咱俩真是有缘分,从小到大都做同桌,我之前还以为上了高中以后这个规律就被打破了。”


“我从小到大搬家那么多次,但是咱俩每次都能上一个学校,真是猎奇。”


从小到大,小亚麻最喜欢在过家家游戏里扮演警察的角色,因为她乐观开朗的性格,被任何周边的小朋友都视为孩子王的存在,上了高中以后更是被投票选举为班长,也被同学们称为“正义小警察亚麻”。


“你不去安慰下你之前的同桌啊?我看你们以前关系老好了。”小亚麻朝着小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我顺着小亚麻的眼神望去,小绿正和他的新同桌灰羽有说有笑的,灰羽在班上毁誉参半,一面有人说他特别会来事,好相处,一面又有人说他爱旷课逃课,不守规矩。

小绿的未来会怎么样呢?我不清楚。但是显然,他笑的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要开心。





似乎直到期中,我都没和小绿说上几句话。


四月末,夏日的蝉开始若隐若现地叫。微微被汗水浸湿的校服让人有些烦躁。我在人声鼎沸的办公室里为老师统计期中考试的分数,其他班级的课代表也在一刻不停地运转着。那时候还没有推行网络阅卷。翻试卷,检查分数,登记,高中生活的主旋律其实就是这种重复的机械运动,让人既努力又怠倦。


但是也偶尔,会被突如其来的石头激起水花。


“小蓝,你先休息一下,帮我去教室里把小绿叫过来。”

班主任端着保温杯,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的老师。”






小绿正扶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玩着一支笔。我一脸大公无私地朝他走去,他就像看到食物链顶端的动物一样僵住了。我们俩面面相觑,逐渐靠近。

他瞪大眼睛,似乎脑内在高速运转要说些什么,又似乎在期待我要说些什么。


在这种不安中,我走到他的跟前,极其平淡和生疏地说了一句。

“小绿同学,班主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一旁的灰羽开始起哄,仿佛去办公室就要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一样。

小绿有点失望地回复道,“好,谢谢你。”

“不客气。”


我抱着一堆试卷朝座位走去,忽然感觉校服下摆一阵拉力。回头一看,小绿正非常不好意思地拉着我的衣角,“等会午休的时候,你有空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好。”

我心领神会。

就像一场漫长的对峙,我们一直在等待对方成为那个先开口的人,终于,我们都如释重负。




下课铃响了,人潮逐渐散去,空荡荡的教室里徒余我们两个人。

还是沉默、对峙,相处起来就像在适应一副全新的躯壳那样别扭。

小绿背起书包,生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咱们去吃冰激凌吧?”

“嗯……好啊。不过去哪买?小卖部?”

“那不行,太普通。你跟我来吧。”





小绿领着我到了操场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他拨开树叶,墙上俨然出现一个一个半个身子大小的破洞。“别告诉别人,这里有一个洞可以钻出去,对面就是商业街。”


站在洞口,沉沉的车笛鸣叫声响起,连接着一个令学生向往的世界,想短暂地逃离令人倦怠的生活。


“我去……真的有好大一个洞。到底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校长不会是你爹吧?”


“哈哈哈不是啊,不过这墙确实是我叔捐的。”

“嗯?关系户是吧。”

小绿被我逗笑,我感觉我们的关系仿佛又恢复到了以前那样。想要修复一段关系,那就先把对方逗笑吧。



“我还有更关系户的呢,听不听?”

“听。”

“这墙塌了是因为,当初施工完不久以后,附近发生了凶杀案,有一个商业街喝醉了的男人追着夜店里的小姐跑,小姐误打误撞就跑到咱们高中求助,刚好就在这堵墙边,但结果呼救的声音校内的保安听不到,小姐就这么被杀了,男人拿着刀对着墙一段乱砍,居然把墙给砍烂了个洞。学校觉得不太吉利,为了把这事压下去,就在这附近种了好多树把这墙洞遮住了。不过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不直接把墙洞给糊上。”

“我去,咱们学校还有这事呢。”

“咱学校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小绿一个蹬脚,轻车熟路地从墙上翻了出去。

被光束散射而成的瓦蓝天空,阳光明媚,撒在他的发梢上,混合出亮眼的青绿色,令我有些睁不开眼。


“搞了半天,你也不用从这个洞钻出去啊!”

“这不是因为带上你了嘛哈哈哈哈~知道你翻不出来,你钻洞。”





四月末的阳光温度刚刚好,我们并肩走在公园里,狼吞虎咽地吞食着手上的芒果冰激凌。感觉舌头发麻。


“小蓝。”


“嗯?”


“我五月份打算去另一个城市培训了,有老师辅导文化课,专门机构辅导艺考科目,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我心中一惊,但又故作淡定道。“这样啊,时间过得好快......你准备去哪里?”


“去隔壁市,我爹没空开车的时候我就自己坐高铁去,四十分钟左右。没办法,隔壁市的资源比咱们这好太多。”

“那你到时候住哪里?你在隔壁市有认识的人在吗?”

“机构有宿舍啊,没有认识的人也不要紧,我从小到大挺独立,也不担心没熟人。”



“全都板上钉钉了?”

“嗯,父母也同意。早上老班就是问我这件事,我觉得没什么好纠结的,也就差不多半年?目前来看都没什么问题。”




可是我舍不得你走啊。

我把这句话连同冰激凌一起咽进我空空如也的肚子里。




我们在斑驳的树影下漫步,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曾经那些斗嘴的时光忽然变得弥足珍贵,原来先前的我从未意识到还有一年我们就要各奔东西。可是时间已经被浪费,一切都成为了徒劳。

阳光在层层叠叠的树叶筛洗之下,过滤到他身上成了圆圆的晕开的摇曳的光影。

“看!猫咪。”

小绿的手指朝逆光的方向指去,一只戴着红色围脖的小猫正在公园的樱花树上舔舐着它的闪闪发光的绒毛。


那是我们俩第一次遇见那只戴着红色围巾的小猫。


“下辈子好想当一只猫。”

“我好想养一只小黑猫。”


我们俩同时脱口而出。

然后目目相觑,一通傻笑。


蓝天中的飞机线将天空分割成两个四分之一圆。

我要从你的离去中圆满,从你的身影消失开始,认真领悟曾经存在的快乐和满足。


我并不畏惧离别,只要那份默契在的话。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多久没有见面,只要一张口谈天,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十六 keep in touch with somebody



五月,疫情有所缓解,侥幸考上另一个学校的研究生,答辩完成,实习结束,我的本科生活和实习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周三,我照例在市图书馆里看书。小绿的朋友圈像天外来星一样砸了过来,让我眼前一亮。

朋友圈的内容很简单,是一张室内的照片,并配文“好久没回来了,还是熟悉的感觉。”

那个照片令我我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以前住的小区。事实上,自从同学会那晚和他见了一次以后,他就搬到他隶属公司的所在地去了。后来就再也没能见面。


小绿回来了?

不知为何,我抑制不住内心想去见他的冲动。但是我也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见他。

我只觉得唐突,但是后怕。

下一次,我们都在这个地方,又会是几年以后?


我把借来的书一一放回书架里,温暖的阳光穿梭于缝隙之间,舒倘,漫长,穿过指缝,洒进我的眼睛里。


我感觉所有的云和风的轨迹都在指引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像那个白雪皑皑的夜晚一样,摆动双臂,横冲直撞着,朝着前方奔去。



自从小绿去另一个城市培训以后,我靠着老人机和他互通消息。和好如初以后我们似乎忘掉了隔阂,重新变得无话不谈。


老人机有字数限制,为了不超出限制,一个简单的短信却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精心修改。


尽管如此,那几个月暴涨的短信费还是让我妈妈起了疑心。一度怀疑我早恋。

高二的学习已经十分紧张,开始一轮复习以后,每个人都不敢懈怠。有时候争分夺秒地咽下一个包子让我得不偿失地胃疼半天,有时候省下一个午休的时间去做一道数学压轴题让我觉得奢侈。


在大概一百公里以外,小绿感受着同等数量级但不同形式的痛苦。对于他而言,要一边兼顾高考知识又一边声乐学习,要把一天的时间掰成两半用,再用所剩无几的时间去休息。


“最近好累啊,总感觉时间不够用了。”


“数学好难,我后悔以前上老班的课没好好听了。”


“小蓝!!我们今天这儿的夕阳真好看!我真的好想给你看看。唉可惜你用的是老人机,能用彩信不?”


有时候,我能感受到他其实比我还崩溃。


“我现在看到钢琴就想吐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老是弹着弹着不知道弹到那一块了...你说我是变傻了还是记忆退化了?”


“语文考卷开头考的那几十首古文,我发现只要你一个礼拜不看,就又不会了,诶,不对,是一天不看。”



终于,在盛夏的某个潮湿的夜晚,我被蚊子吵醒,然后看见小绿发给我的短信赫然写道,

“小蓝,我撑不下去了。”



我套上外套在宿舍外的走廊给他打电话,一整夜,淅淅沥沥的小雨伴随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女声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办公室,晕晕乎乎地和焦急的班主任撞在了一起。


班主任看见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小蓝啊,小绿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他了,你和他关系好,你给他打电话看看他接不接。”


“老师,实不相瞒,我也打了一个晚上他电话了,没接。”

“这可怎么办?只能报警了。”


“老师,您能告诉我小绿去的那家培训机构叫什么名字吗?”


天空蓝的令人睁不开双眼,大面积的卷积云缱绻着堆叠在一起,高铁呼啸而过。


我背着书包,带着一把老人机登上了去隔壁市的高铁。

我定了个闹钟,捂着书包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外面的景色由熟悉到逐渐陌生,微微起伏的线,连绵不断的线,层层叠叠又平坦和缓。

车上同样有好几个背着乐器的学生靠在车窗上打盹。


小绿,我现在正感受着你的生活。一样的列车,一样的呼啸声,一样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闹钟没有吵醒我,我被一旁的好心阿姨摇醒。“孩子,你是这一站下车的吧?”


谢谢还挂在嘴边,我从睡梦中中惊醒,一溜烟提着书包向车厢口奔去。

在工业化的冷白色灯光下,高铁站显得巨大而空旷。

与此同时在人来人往的车站,拥挤嘈杂的人群,我随着人群被挤出出站口。

在一刻无法停止流动的钢筋水泥之中。




“师傅,我去XX培训中心。”

“得嘞。”师傅一路畅快地开着,而我则是仍然试图给小绿打电话。


终于,在第五十五次煎熬的提示音以后,小绿的电话打通了。

一时间,我亢奋地说不出话来。

小绿那一头,还在慢悠悠地解释着,“小蓝……我昨天手机摔坏了……然后……”

“小绿!”


我禁不住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包含愤怒、思念和喜悦。司机师傅也被吓了一激灵。


“我在X市,你在哪?我现在就去见你。”

“啊?”小绿诧异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在X市,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很急,要不然司机师傅就不能掉头了。”


“在XX酒店,你让司机开到XX广场的喜茶门口,就在那附近。”





“同学,这儿就是XX广场,你往北走一段路,再向右绕个弯就是XX酒店了。”


“谢谢您,师傅。”


打开车门,就在我还在收拾书包的片刻,一双手已经从身后环了上来。

小绿一直让我觉得他成熟而乐观,以至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憔悴的他,一张忧伤的脸,微微蹙起了眉头,眼中闪过薄薄悲悯的光。衣服也不考究,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卫衣,一改常态没有佩戴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脸色也不好看,甚至有些发青。


高三生活那么压抑,我该去怜悯你吗?还是与你共情?


我关上车门,他一把把我揽进一条小巷里,然后抱着我片刻不停地啜泣起来。

我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尽管变得这么邋遢,果然身上还是那种洗衣液的香味。


“怎么了?小绿。”


“我完全没想到你会来找我……你跟我说你在x市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啊!我、班主任、你妈妈、还有你好几个朋友给你打了一个晚上电话,你一个都没接,我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来找你的,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们去酒店说吧。”




“我妈,昨天带着她的孩子来看望我了,那小孩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把我的吉他给摔坏了。我说了他一顿,他抱着头在一旁痛哭,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结果也可想而知,我妈把我数落了一顿,说我不懂事,不够宽容。”


“然后我带着我的吉他和身份证跑了,大半夜的,因为太难过,我鬼使神差地给你发了那条短信。昨天下了点小雨,我摔了一跤,我的手机就不小心摔地上了。屏幕全坏了,只剩下卡能用。所以没接你们电话。”小绿手上一遍叠着刚洗完的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回忆着。


“我拿身上的几百块钱现金住了个酒店,睡了一晚上,隔天起来修了手机,修完就看到你给我打电话。至于我妈的,我实在不想接。”


“只是手机坏了?”

“嗯,只是手机坏了。”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以为你要寻死呢。”


“那不至于,虽然我在这里过的确实挺艰难的。”


“我先给阿姨打电话报个平安,要不然她怕是要报警了。”

“别告诉她我在哪。我暂时还不想见到她。”

“嗯,我就说我和你一起。”




小绿叫了份肯德基外卖,房间里顿时飘香四溢。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早餐午餐都没吃,肚子已经饿瘪了。


饱餐一顿以后,我躺在床上,小绿有些愧疚地向我道歉,我当时有很多话想告诉他,但是因为通宵熬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我迷迷糊糊地只听见了几个关键词,就在越来越缓慢的意识中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小绿又不见了,只剩下被拉开的窗帘带来的一点月光,和已经爬上云端的月亮。

“小绿?”

我失声大喊。

如今的我已经没有安全感到了极点。


“我在这里呢。我只是在刷牙。”小绿从洗手间探出头来。

“哦哦。”

“你睡的好死,我还一句话都没和你说你就睡过去了。”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不过这还不是怪你!是你昨天不接电话,让我惦记了一晚上没睡。”


“我错了我错了,现在已经七点了。我带你去吃晚餐吧。”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




夏日的夜晚,灼热的温度隐藏在云层之中,晚风夹杂着水汽带来凉爽。我带着莫名的亢奋,闻着这座陌生的城市崭新的味道。林立楼房间漫布的鸣笛声,交谈声,还有广告声。整条街化作一首杂乱无章的夜曲。


空气里都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对这座城市从一开始的陌生转向新奇。


如果能快点毕业该多好。

就能一直享受这份自由和跳脱。


我们在某个商场的小餐厅,我绘声绘色地和小绿讲这半年来班里发生的事情。小绿笑得很欢,但他笑容以后的沉默难以掩饰内心的落寞。


吃饱饭足以后,服务员忽然画蛇添足一句,

“先生,我们这有特色的鸡尾酒,您要不要来一杯?”

小绿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就不了,他容易醉。”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们这个酒度数特别低,基本不用担心会喝醉。”


我心中的胜负欲像在燃烧,“那就来两杯。”


事实证明,我是真的不该沾哪怕一口酒精。喝了几口以后我就断片了,倒在桌上,无法抑制地犯困,纵使小绿如何叫我都无济于事。


服务员看了都叹为观止跑来道歉,还送了两碗醒酒茶。


强烈的对流引起大暴雨,我们浑身湿透地回到酒店,倒头大睡。


中间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我和小绿拥抱了,然后聊了很久的天。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衬。而小绿睡在酒店的沙发上。


这一刻,我总觉得我昨晚说了些很不符合我性格的话,但是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只能支离破碎记得一些片段。


此时看着小绿的背影,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奇怪的感觉。不会是“喜欢”吧?

可是我半年前刚非常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啊,我想那不算是喜欢,那是一种奇怪的依赖、一种占有欲、一种久未谋面的想念。



小绿的日记残片

小蓝几乎每一次喝酒都会断片。


没错,只需要摄入一点点的酒精,他就会立马变得神志不清。而且他每一次都认识不到自己酒量极差这一点。


只因为在餐厅喝了一杯鸡尾酒,他现在已经神智不清地倒在桌子上了。

“小蓝!小蓝!你醒醒。”


无论我怎么推他,他都无动于衷,所以我只能把他扶起来,用手臂支撑住他。他也非常给面子,直接顺手把手环在了我的脖子上。


“小绿,现在几点了?….上晚自习要迟到了…..”

“今天周六呢,没有晚自习。”

我忍不住噗嗤笑了。


非常不碰巧的是,那天晚上天气预报失灵,天空中下起了大暴雨。在暴雨中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尽管我极力减少走路的时间,我们俩还是被暴雨浇成了落汤鸡。


当我把小蓝放在酒店的床上的时候,我意识到小蓝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我们俩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小蓝还是醉醺醺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动弹。不知所措的我让酒店的服务员多给我送了一条浴巾。

我不带任何邪念地去给他换下衣服,裹上浴巾。看着他湿漉漉的样子,我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直到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他忽然坐起来,环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口里,两个人湿答答地靠在一起,他的嘴里念念有词。


“嗯……你可以哭了,不用忍着了……小绿。”


心脏跳得好快,就像琴房里的节拍器一样规律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一边笑一边哭,“为什么你神志清醒的时候就说不出这种话啊。每次你给我的感动都是喝醉了以后发生的。”


“嗯…?还有哪一次。”


我把微微发烫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湿透了的头发也粘在一块。


“还有你第一次吻我。”

“吻你?”

“嗯,除夕那一天,你喝醉以后主动朝我靠过来的。”


我望着小蓝昏昏欲睡的样子,眼睛朦胧的蓝紫色,就像清晨醒来以后看到的天空混沌的样子。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就是因为这些误会组合在一起,让我误以为你喜欢我。”


“…对不起。”


“我也想道歉,因为我误会了,所以我没有拒绝你的吻。我还以为你都记得,后来才发现你只是因为喝醉了意识不清才这样做的。”


我们彼此的脸是如此的贴近,我擦干他脸上的水珠,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点。一点一点摩挲着他的嘴唇。


“告白失败以后,我想逃离你,想远离你。我以为我能忘掉。但是每一次一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无法和解。无论看多少次,我都会喜欢上你。”




“小绿。我会想念你,会想拥抱你,会想和你聊天……嗯……你说,这种感觉是喜欢吗?”小蓝轻声说道。

心动,酥麻感蔓延我的全身。


“我不知道,这取决于你。”


“我只知道在你离开的时间里,有时候我会看着你空空如也的座位感到难过……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


“那么..接吻呢?你会想和我接/吻吗?”


毕竟,性取向取决于性。


“我不知道我想不想……要不然…你试试?”

他青涩认真的样子就像故意撩拨我的心弦一般。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他多半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变得冲动的、虽然我知道等他醒了以后这一切又将不作数。


但是我还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他柔软的嘴唇。

“这样?”


“我都没感觉到你干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可能我吻的太轻了吧。”


小蓝忽然安静下来,又重新睡的死寂,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用浴巾裹住了他的全身,帮他把脏衣服给洗了。

看见他睡着以后的模样,我无奈的笑了。我喜欢你,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你便宜。


这座城市这么大,这么渺茫。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留,没有一辆车愿意在我的脚跟前停下来。


心虽深处人群,却像是在沙漠里一样孤立无援。每天学习,但一直受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还好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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