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椋木

【逆转裁判乙女向】一觉醒来变成了死对头

惯例的我流检察官成步堂+过量泥塑

睡觉之前瞎写的,熬得我头疼







  躺在床上,不知为何的没有睡意,翻来覆去多次后,我敲响了御剑的房门。


  “老师,我睡不着,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你只有六岁左右还可以考虑。”


  我大惊:“老师,你是嫌我老了吗?还是说,其实你是萝莉控?人家其实现在就是连六岁都没有哦!”


  御剑习以为常地揉了揉眉心:“都没有。只是单纯不想和你一起睡而已。”


  “这话更伤人哇!!”


  我一边假哭一边强势地挤进门内。


  哪怕是大名鼎鼎的律师御剑,面对此时也只能叹着气去再拿一床被子。...

惯例的我流检察官成步堂+过量泥塑

睡觉之前瞎写的,熬得我头疼







  躺在床上,不知为何的没有睡意,翻来覆去多次后,我敲响了御剑的房门。


  “老师,我睡不着,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你只有六岁左右还可以考虑。”


  我大惊:“老师,你是嫌我老了吗?还是说,其实你是萝莉控?人家其实现在就是连六岁都没有哦!”


  御剑习以为常地揉了揉眉心:“都没有。只是单纯不想和你一起睡而已。”


  “这话更伤人哇!!”


  我一边假哭一边强势地挤进门内。


  哪怕是大名鼎鼎的律师御剑,面对此时也只能叹着气去再拿一床被子。


  “人家要那床带花的,谢谢老师。”


  “对了,上来之前记得关灯。老师晚安~”


  这样互相道过晚安后,我又突然睁眼,戳了戳旁边的御剑。


  “……还是睡不着吗?”他问。


  “不、不是那个,因为突然想到了很严重的问题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答案。”我一脸严肃。


  “……?”御剑尽管困倦却依然打起精神听我讲话。


  “老师,你会做梦的吧?既然你心爱的弟子都已经和你睡在一块了,那么一定、绝对不可以梦到什么随便的其他人哦?”


  御剑选择把抱枕糊你脸上:“睡觉。”


  是老师最喜欢的玩偶,喝喝,这下谁在老师心里地位更重一目了然。


  骚扰完老师的我美美睡去。







  ……………………


  ……………………………………


  不、不对啊!!


  明明已经到点了,为什么没有老师的晨起喊醒服务?


  可恶,我已经等了很久啦!让可爱的弟子忍耐什么的,也太过分了!


  是那什么放置play吗!诡计多端的老师——



  我愤愤睁眼。




  ………………欸、


  …………………………欸?!?!




  这样的形容虽然很普通但是实在贴合实际,就是那句:


  醒来后,我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真的很陌生啊!!



  不仅如此,旁边的位置也空空的冷冷的,老师,我的老师呢😭


  明明好不容易才突入到可以搁着一床被一同入眠的关系,难道就要因为我的唐突穿越消失了吗……那种事情不要啊.jpg


  我绝望地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


  怎么变成男的了啊!!!



  虽然一直口嗨想性转,但是这就和我每天都说着“好想死”一样,只是无聊的抱怨而已啦!人家还想活的!!还不想变成男的啊!


  我抹了把脸,强作镇定,下床穿鞋,找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脸,好熟悉。


  黑色的刺猬头发型,漩涡样幽深的眼睛。



  ………………



  这张脸哪怕是化成灰转世个十万八千遍我也能认出来!!!


  这不就是那个庭审时老挑刺的可恶死对头成步堂龙一吗——?!







  突然变成死对头了,好绝望。


  我瘫倒在床上,感觉人生的意义也不过如此了。


  干脆就这样结束掉罪恶的一生好了……绳子,适合上吊的绳子在哪里……



  唔,等等!


  既然现在的我是处于成步堂身体内的话,那么我的身体里的是——!!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接受那样内核不是我的我和老师如此亲密啊!!!!


  该死的这是NTR!!!😭😭😭天杀的我要报警了!!!!






  慌里慌张地把衣服换好,我也顾不上整理什么的,赶紧冲往事务所。


  呜呜呜但愿老师的清白还在……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预定未来女友、并且身边还躺了个人的成步堂:杀心渐起


  总之迅速地把身份证给找到并藏起来了。用处的话大概就是先领证然后事实婚……






  以及突然被拉去庭审的我:……😭那种事情人家不知道啦,不要为难辩护方了呜呜


  明明顶着我的壳子却唐突活跃的成步堂:(驳回御剑的询问)(更新尸检报告)(熟练地使唤糸锯)


  御剑:?





  “看上去就像你和成步堂检察官在一起了呢,还蛮恐怖的。”真宵点评。


  已经(强制)领证的顶着你的壳子的成步堂:哈哈,是吗。(那种表情)




  ……总之基本上就算是分手,社会关系上两人依旧是绑定的呢。


  不、完全就是被迫的啦我?!



麦克阿瑟曾说:

综乙女向||纵因你生来就是一场奇迹

       || 总括 ||


       | 敬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类* |


       Summary:


  那些道貌岸然的恶徒用肮脏的手段庇裹住他们的瞳珠,踩着他人的脊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装着样子针砭时弊,妄图让他们那狗吠的声音被人奉为圭臬再称道为振聋发聩,而那些为梦想奋斗的反抗者被迫噤声,匍匐在泥地...







       || 总括 ||


       | 敬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类* |


       Summary:


  那些道貌岸然的恶徒用肮脏的手段庇裹住他们的瞳珠,踩着他人的脊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装着样子针砭时弊,妄图让他们那狗吠的声音被人奉为圭臬再称道为振聋发聩,而那些为梦想奋斗的反抗者被迫噤声,匍匐在泥地里,最后反倒成为了加害者口中奴颜婢膝的人,像是一块长满虫子的奶酪,头颅被屈辱地丢弃在一旁,满脸都是水肿的脓包,一寸寸剜掉剥落的肌肤还未笼罩上痂,蛆虫都已经开始在溃烂发霉的肠子上蠕动,发馊的腥味直往鼻子里钻,只剩下还没焦化的眼球在原地咕噜咕噜打转,还要把不甘的泪水吞进肚子里告诉自己要好好活着。


  要好好活着,再去做一场伟大的梦。


  


—tips—


1。是点文,三位老师均已同意合并作为一篇综乙女,全文共计两万字。


2。墨魂 || 明日方舟 || 食物语 || 名侦探柯南 || 王者荣耀 || 凹凸世界 || 进击的巨人 || 全职高手 || 文豪野犬 || 咒术回战


3。不同圈子的背景不同,因此文风也有很大的不同,我尽我所能不令人物性格瑕疵太多。


十分抱歉,由于我的能力问题,这篇拖了…好久。


用的是阿班老师要求的全半分析流。


大量辞藻堆砌,且心动元素并不会太多,但我尽力能描绘出每个角色的感觉。


以下正文,欢迎指教。


  


  


  


       || 墨魂 ||


       | 西园雅集对诗作赋,他为你辩护 |


       summary:


  你说你生于他人文墨而生死皆掣肘于凡人,看过干涸皲裂的大漠河床,看过文人傲骨忠肝义胆葬于兆坟义冢下,看过后代数朝纷乱横亘最后皆罄尽销毁,于是哀叹吁呼颂尽挽歌,到头来只是品尝着文明散尽后的云烟。可你不知这云烟奢华,千百年来多少人为之膛目,甚至抛却千古名秩与他那社稷江山,只为摘读这文墨书香,而后作那人间惆怅客去感慨一场前尘旧梦,能够做到这种事的,本就不该是行将就木的老朽灵魂。


  


       || 王维 ||


       | 道之以信 |


  你看着面前晦涩难懂却高大上的词句,又想想自己那半吊子的诗辞,先前想的一股子辩驳语论通通被憋了回去,只好将目光投向这次前来助你的人,期盼他给点帮助。


  被求助的人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看向你时酿入眸中的却是笑意,他足尖踏覆上粗糙石面朝你慢慢踱来,步履轻缓而沉稳,待到站定时他将你轻轻护在身后遂向面前的对词人俯身作揖,虽一派温文举目皆是儒雅模样,但字词句段之间的文理颠扑不破使人信服,且语气更是诚恳至极到令人无从置喙。


    “凡画山水,意在笔先。丈山尺树,寸马分人。远人无目,远树无枝*。”


    “吟诗作文亦然如此,分寸自然需拿捏恰当,词不可繁,意不可乱。阁下词句尚好,文采亦佳,然文墨里无远近相宣之笔,无动静相兼之面,单单堆砌辞藻连成语句,无魄无魂,如一副躯壳,外表奢侈,内里却失了灵性。至此,维以为兰台的诗更胜一筹。”


  或许摩诘本就如此,不屑做诘屈聱牙的诗文或去捧他人的残羹冷炙赢得世人卑俗的顶礼膜拜而偏爱参禅悟理学庄信道,一篇文章笔墨清淡自然脱俗却仍怀有少年般淳朴酣畅,古来文人雅士不计其数,王维二字便足以当君子。


    “不知我这一番辩驳,是否合得诸位心意?”


  


       || 韩愈 ||


       | 晓之以理 |


  老师毕竟是老师,师者授业解惑时必然少不了晓通文理脉络,所以在这种时候韩老师总是可以帮上你的忙,而且一般都是帮大忙。


    “馀附议兰台所言。”


    “凡是学说论道、政坛伟略,非定出正统不可,英雄所见略同,伟言亦有相似之处,并非除正统之外皆是糟粕泥垢,若一方思虑不慎,另一方则可弥补而上,兼容并蓄者定当跋涉长远,正如馀之《读墨子》所言: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为孔墨。”


  后人皆知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正师道弘儒学闯敌营命相搏,中唐习六朝旧气科举腐败师道不存,他便拍案而且即呼文道合一且气盛言宜务去陈言而文从字顺,一篇《进学解》对后人耳提面命道你需沉浸醲郁含英咀华仿若醍醐灌顶,文理之序对他而言自然是唾手可得。


    “雅集之内馀自然鲠言无所忌*,今日若得罪,皆在此赔礼了。”


  他将语速放缓遂逐字逐句吐露言辞,说理之间是逻辑清晰滴水不漏,一点一线一面延展开来竟是完美的弧,最后还将对面人辩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悻悻离开。料想胜券在握乾坤已定,他便款步走下台来,却正巧看到了你悄悄给他竖起的大拇指,他一愣随即哑然,驻足原地片刻正了神色后朝你点了点头,递来一个肯定和鼓励的笑。


    “不得不说,你今日表现的真的很不错。”


  


       || 杜甫 ||


       | 动之以情 |


  诗圣是集大成之人,作为其笔下凝结而成的墨痕斋斋主亦是集大成之人,从阮籍的咏怀诗和郭璞的游仙诗承袭到陶潜的自然诗或者齐梁诗人的宫体诗甚至到地方民谣他亦也有所涉猎,逢禄山之难流雍陇蜀,所以毕陈于诗推见至隐,穷高妙之格,极豪逸之气,包冲淡之趣,兼俊洁之姿,备藻丽之态,殆无遗事。


  他平生见过绿鬓书生白头老叟红裙舞女宦官贤臣,也曾戎马去关山江湖度舟楫见过盛世山川陨损最后轩涕泗流,迄今秉持起这千年追忆,上悯国难,下痛民穷,他作这言谈自然词恳意切。


    “心系天下,自然目所触及皆为江山,想来山河尚在,城郭已非,百姓苦于争戈,及死不能埋于青冢之下,甚至抛尸于野,我自会感伤悲秋。如此,即不为自身处境而哀戚,却因布衣与我之处境相同而悲恸。”


  你瞧见他一番话语推己及人情谊深沉,又联想到书上所学的唐朝那一派江山颓唐的模样不禁鼻子一酸,便上前欲将他拦住不允话题继续,当事人的诧异和惊讶很快便化作未宣诸于口的笑意,他借骤顿的沉默将你的手轻轻扼住,朝你缓缓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可只消片刻他便剥去了那份笑意,还作一幅清冷模样,一咏二吊三叹惋令旁人泫然涕下,眉间仍皆是肃穆。


    “兰台所道亦是如此,希文此言自有其理,可古今以来,亦有称之为天下之事也可称作个人之事之例,这怎是单单引用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得。” 


  


       || 苏轼 ||


       | 引经据典 |


    “凡战之道,当先取彼己之长短而论之*,先孙子曾于《谋攻篇》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三十六计》也谋曰:备周则意怠。此所为对方长处,亦为阙处,以此当仗兵无常形,所以才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故兰台所言极是,非敌我悬殊便退避三尺,当以小损换大益,才可称之为谋略矣。”


  他不亏为墨痕斋中最受欢迎的魂,不用你求援也不用你示意,只要你言之有理,他便自然站在你这一边同人理论,旁征博引滔滔不竭还字字珠玑,顷刻便能将局势扭转,赢得一片喝彩。


  宋朝造极华夏文明称道为天水之朝,法家拂士学理文究气氛浓厚,他成于科举进士及第金榜高悬,本该过上重茵而卧列鼎而食的舒服日子,却偏偏因例行公事时携带情感被新党抓了把柄安了个指斥乘舆包藏祸心的名号,落狱一百零三日为醉人所推所骂,手不握实权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可他最后倒还欲觉犹闻醉鼾声,还得儋杭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苦雨终风也解晴,一蓑烟雨任平生。


  你愣神间他早已阐述完理据,回过头来见你此刻呆滞模样不由得一乐,伸出手在你面前挥了挥,成功地将你唤回神来,被你看向他时憧憬的目光逗得噗嗤一笑咧开了嘴,于是在你肩膀上拍了拍,好似顽皮孩童般朝你眨了眨眼,掷出问句嗓音明朗。


    “兰台可还需要补充些什么?”


  


       || 李白 ||


       | 自说自话 |


  凡了解他的人只消将李太白这几字咀嚼几番搓尽寡味后就会落下个谪仙人的名号,作为文者身自俗世过但黩泥不污鞋也不迂腐地株守旧道,只作一方葛巾野服的凡人感慨这一撮厚土载华岳而不重振江河而不泄*,而后以己之力为国家一展宏图后功成身退留得一个嵚崎磊落的称道。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适合这雅集文会,毕竟他可从来不会去顾什么谈言微中或参堂名教,对便对错便错,只要我判断你说的错那么任你评对我的文章作何评说我也不为所动,不要你觉得而要我觉得,所以纵然他早已敛去一身张扬的狂,可留下骨子里的还是恃才的傲。


    “用之则行是兼济天下,为仕,舍之则藏是独善其身,为隐,二者不违不悖。想来我曾于《在水军宴赠幕府诸侍御》畅谈,曰:所冀旄头灭,功成追鲁连。且所贵于天下之士者,为人排患释难纷乱而无取也,才生于世,世实须才,仕隐之事不过俗儒谈道也。”


  你看他用几句话噎住了面前几分钟前还笑得猖狂的守擂者顺带将人气赚了个金满钵满,不由得感叹一句吟诗对赋还是千年的魂厉害,然后被他不轻不重地弹了下脑壳。你吃痛嘟囔着往后走了几步,不甘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时却撞入了一双盈满笑意的眸,当事人正抱着臂悠哉地看着你,调笑地朝你掷出一席话,还将音量控制在不大不小的范畴足以抛到对面守擂者的跟前让他听见,颇有以牙还牙的炫耀之意。


    “且请兰台屈尊帮我置备酒席了,庆功宴上还是得热闹些为好。”


  


  


  


       || 明日方舟 ||


       | 今天的七星干员还是没有亲自上场 |


       summary:


  或许我该朝陨落的太阳低声祈颂,向孤寂的坟墓祷告,给暴力披上一层虚假的外衣,保持着时时刻刻如同洪水猛兽般饥饿的匮竭状态,天灾、矿石病、感染者,灾患、劫祸、苦难,豺狼虎豹疯走大地,残存的奢望尽数化为齑粉,但我却作为最显眼的懦夫沉默且庸俗地活着,还妄想成为悄无声息地溶解在死亡人数中的普通人,简直天真得可笑。可是你们却还在挣扎着,怀里还抱着希望,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让罗德岛成为你们第二个家。


  


       || 送葬人 ||


  拉特兰的公民和他们那儿的大理石一样不通人情,好像他们的大脑额叶眶面和内测面全都是接受和编辑代码的机器,或许这和他们的律法那强大的约束力有关,不过移情能力的缺失并不意味着他们是贝克莱和马克所讲的极端唯心主义者,相反,责任感在他们这可是个神圣的词,这令他们会难得地给其赋予意义,起码面前这位是这么个样。


    “与你交谈是一件有趣的事,你没有因为我的处世方式而否定我,这让我很自在。”


  代表公证所意志的执行人干净利落地给面前成堆的源石虫们甩了一发枪子,随后不着边地来了这么一句,声音一板一眼没什么跌宕,不过还能分辨的出这是褒义的赞赏。他总是一幅寡淡的模样,神情里呈露着恰当的孤高与内敛,像极了思特里克兰德却又在举动上与其大相径庭,至少他不是自由的人形乌托邦,可这不代表他不会给敌人来一记击打让他们身上留下永久性受损组织空腔,毕竟你还在他身后。


    “注意休息,博士,接下来交给我就好,目前保护你是我重要的责任。”


  他向后拉过霰弹枪的护木,泵动式的管状弹仓驱动起托弹板推抛空壳,子弹擦过滑膛疾驰而去。


  


       || 傀影 ||


    “你不需要保护,我一直清楚这点。”


  这位作战能力优秀的特种干员的声音本来极其富有磁性,却因为监控装置的压制而低沉得如同狼嗥,或许他曾经拥有一副令人艳羡的好嗓子,明亮、丰富且圆润的音色,在蒙特威尔第的歌剧里、明朗的器乐反覆句中,用他那还没有异变的发声系统、那极为熟练的横膈膜式呼吸法歌唱哀怨的咏叹调,高喊“我的命运啊你已经死亡”。


  但可惜他现在不是了,对待治疗消极的态度、模糊不清的乐谱,天主羔羊起首的弥撒祷告把神谕的痛苦压在时代的颠沛流离中幸存的他身上令他无力地呛咳,把他变成了一个不习惯快乐的理想主义者、一个不像艺术家的艺术家,清醒地沉湎于过去、冷静地活在现在,又只是投身于无尽的黑暗中,尽忠尽责地履行他的雇佣任务,连著名的厄洛热•施奈德的诗也点燃不起他的热情。


  不过取下面具后的他至少实诚,难得温驯的菲林、亦或者是猫科动物现在也只会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候露出锋利的爪,护在你身前,将敌人的囊管撕扯开来。


    “但仍然需要把你那不合时宜的困意收起来,博士,命运的黑影无处不在,我想你明白这一点。”


  


       || 阿 ||


  乌泱泱的一群整合运动跟在后头总不是什么好事,没人会以为他们是脑子抽了疯来谈合作,或许这未尝不可,但这可能性就好比伊比利亚狂欢节上的那群傻子不吃葡萄一样低到让人发指。至少现在看来是那么个样,毕竟他们搞近战的那帮都端起了刀,叫嚣着扑了过来像要取敌首级。


  他们没能成功,因为有子弹刺入了他们的胸膛。于是那些人的动作乍然停滞,灼伤处的网状纤维层层焦化炸开,粘腻的药液贴合着他们的肌理淌流而下,酯类与烃类挤攘胶着掷出浓烈的榴莲味,其与空气中弥散不去的硫磺味聚成令人作呕的气味共同涌入鼻腔噎进咽喉,打出子弹的这位理论知识储备丰富的干员基本没个正经形,可他的顽劣并不妨碍他用那令龙门整个黑色地带都闻风丧胆的医术给敌人致命一击。


  你抬起头,看见站在高处的男孩熟稔地给弹夹添上新的试剂再接着扣下了扳机,然后弹丸借助膛线作用再次蛮横地骋向敌方。他注意到了你的目光,便偏过头来,朝你露出一个促狭又讥讽的笑。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老板,叫我的时候记得拖一下长音,不然我不一定能听得出来你在叫我。”


  


       || 炎客 ||


    “我讨厌徒劳的战斗,羸弱的敌人根本证明不了什么,那只是在挥霍我的体力。”


  萨卡兹的刀术师有时在被你安排上场的时候会这么说一句,让你不住猜测他是否真的会如同招聘合同上所写的那样给敌人放水,这种微妙的信任感来源于他那对于搏杀的狂热态度,但令人奇怪的是他没有马雅可夫斯基那般倾向于虚无主义亦或者憎恨掠夺和剥削的赃库,也没有对任何事件的创伤后应激性障碍症,更不是沉浸在胜果的喜悦中的战士,只是不断地在追寻那徘徊生死间的奇怪的刺激感,除此之外他那极不配合治疗的作风也令医疗组的人员焦头烂额,这家伙对自己的重视程度或许还没有他照料的那些花花草草高。


  不过他是个明事理的人,或者该说是个听你话的又随心所欲的人,对于你的安排以及帮助他都会照单全收,毕竟他和你的默契早就不用言说,而且令他能猎杀那些有举足轻重人地位的人的危险直觉简直是你在指挥作战时的最大助力,翻开篇章后驰骋在汹嚣的战场上对他而言显然比旁人认为的腻指更为重要,所以他双刀出鞘后,所指向的目标永远是你最需要处理掉的敌人。


    “但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所以,把我当做武器来运用吧,博士。”


  


       || 银灰 ||


  干员们有时候会怀疑这位希瓦艾什家族族长来罗德岛的真正目的,毕竟他的手腕、头脑、做派,都不像是一个卑劣的丑角或是败德者,也更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头温驯地在草原上歇息的牛,毕竟他会冷不防地甩尾拍死停在腹部上的牛虻*,这对于他而言就像随手把一片吐司撂在烤箱里那样简单。


  他将你拽入怀里随后捱住对方的衣领掣起剑身径直崩向他的脖颈,如同猛兽猎捕年老的驯鹿或麝牛一般凶狠与强劲,谢拉格少不了激进的改革派疯子,维多利亚也从不缺乏狄更斯和米歇尔这样正统的批判者或者人道主义的维护者,但其余大多数人却总用理智助产术这种没有解决方案的消极辩论法,就像几个歇斯底里的泼妇把浇完菜叶粪肥水泼向对方,最后只会引来螨虫和苍蝇围着转,能在这种肮脏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总会和野兽一样令人发怵。


    “看来喀兰贸易公司与罗德岛之联盟的稳固程度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牢靠啊,多信任我一点未尝不可,我的盟友。”


  他随即不动声色地将你挡在身后,字句音节托出低沉的笑调。


    “遇到麻烦记得跟我说,毕竟我是能帮你解决问题的最好人选,不是吗?”


  


  


  


       || 食物语 ||


       | 再回空桑 |


       summary:


  我九州大地民以食为天,一方水土一方人,鲁咸、川麻、粤鲜、苏淡,闽香、浙雅、湘辣、徽酥,老翁携孙顾盼有情,九原板荡百载陆沉,上至天子下至百姓熙熙攘攘不分贤愚贵贱,都未尝不是以一方真挚寄情其中,盐、酱油、乃至酒、酢,炸、烧、煮、拌、蒸、烤或煎,五千年来发酵的味旨入口即酿成醇厚的香,哪怕酸辣苦咸攫尽了心绪,碾尽舌根处仍会回笼至最初的甘。馔肴是如此,食魂是如此,亦不逾矩。


  


       || 太白鸭 ||


  他将酒盏推给了你,你接过酌了一口,却不禁愣了半晌。白琊喜的一贯是酿,更是对薄而美的酒爱不释手,榨出了酒液滤去了渣,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不哺其糟而歠其醨*,馥郁清冽饮之忘俗,而今日一杯醇酎浊的泛浑,拢入喉中是炙灼的辣,可劲道却出奇的缓,若要来个酩酊大醉,定要烧的肺腑皆是痛。


    “小友若是不适,还是作罢了吧。用这茶代酒,也是个滋味。”


  你看着他取走了你手中的酒盏换上了斟了茶水的杯,皱起了眉,朝他询问是否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他动作顿了一下,凝视了你半晌后噙起笑意,随后也不再多出声,只是仰头将盏中的浊盎尽数饮尽,任酒液无预兆地贴合脖颈淌下挽出水渍。


    “我能有什么烦心事,一人饮酒赏月,酒再美也饮同无味,倒不如还做一介俗人尝尝鲜罢。可如今多一人伴我,这点小事便也无关紧要了。”


  他今夜笑的似乎格外开怀,振臂欲敬长天却又在空中一滞好似想佐星子入澧,手中的酒盏因受力不稳而瞬间向前偏斜,倾出的酒液遂汇作流汩朝月奔去。


    “来!同我共敬这无憾与今朝。”


  


       || 佛跳墙 ||


  你醒来时一眼便瞧见了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的他。


  几十种珍馐原料煨于一坛的名宴自然是紫府琼浆瑶池玉液里泡着化魂的,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闻达官宦显贵极尽奢华,听文人墨客口中评说天下事,往复间大场面或许都见了个七七八八,所以这位名流贵公子待人处事才一向沉稳而不稚拙,除去宴仙坛那次经历,你近乎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失态,而到头来竟还是因为你。 


  他见你起身,下意识堪堪向前了一步握住你的手,本欲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只留了“一直在等你”后便再没下文,你心里打定了主意,朝他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径直扑进他怀中、撞进那馥郁的香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或许他不会想到你会突然抱他,所以他的身体因为本能的警觉性而绷紧了一瞬,你察觉到他轻微地顿了一下,随后便是一个激动的拥抱,当然他在情感处理方面一向把分寸掌控得很好,可这也无法掩饰他尾音带上的那颤抖的调。


    “…抱歉少主,没能保护好你…我怕失去你。”


    “幸好…你回来了。”


  


       || 龙井虾仁 ||


  你看着他将自己烧的菜推到了你面前,玉白的虾仁装饰了碧绿的茶叶卧在浅口钵头里,滤过油烹了酒泛作一片清香,你愣了一下,随后不明所以地朝他看去。许是实在是受不住你这么盯着他,身旁的人沉默半晌,便酝酿着开口解释了用意。


    “…多吃点。”


    “你魂身分离时日颇长,且不论幽冥司那边膳食如何,这副身体许久没进食,会吃不消。”


  他仍是那般寡淡,出落得一幅清冷模样,却又偏偏不是世人所讲的太高人愈妒过洁卋同嫌,颀身伫立俗世之内却不染他人所道是的人间啖肉食腥膻。你暗自感叹他的细腻也笑着和他道了谢,随后拾起筷子朝钵里一伸便夹了几个送进嘴里,文火煨过的虾仁口感鲜嫩,裹上芡汁后更是不糟不苦颇有咬劲,滑过腭咽肌咽入食道后甘香却恰到好处地弥沦于齿颊,你眼前一亮,朝他忙送不迭地点头,连声赞叹他厨艺精湛。


  然后你便看到他身形一顿,动作僵硬地噎下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回原处后,欲盖弥彰地咳了几下想要遮掩方才的尴尬。


    “咳,夸赞的话就不必多谈了,再不吃菜便凉了,吃完好好休息罢。”


  


       || 锅包肉 ||


    “很好,看来您颇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您给空桑带来了多么巨大的压力,让大家都担心了很久,作为代理食神这实在是失职。”


   “之后我需要给您加强训练,防止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主成为敌方的突破点。”


  连擎在眼底的淤青和攀上眼眸的血丝都控斥着乏怠,身体也因为疲惫而间接性的震颤,他却要硬撑着作一番说教还不忘揶揄,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空桑管家。


  你腹诽心谤,却也知道他说的话极为在理,空桑的事情多如牛毛又样样繁琐,更何况还是在重新整修的时期,你还有一段时间不在,所以没人能卸下肩上担子图个清闲,而且他这副样子你太心疼,于是你重重地朝他点了头,难得站在原地屏住气去听他接下来的吩咐,顺便想着听完后要怎么劝他去休息。 


  可出乎意料的,他却将你拥入怀中,也没再去多做苛责,缄默得像是千言万语在哽了喉头半天才去噎出个不成调的音,早已阐明的说理也无须再去匡扶,他将僭越的行动归咎在心上,少有的窘迫和失态被裹挟进了顿滞的词句,只是唤你了一声。


    “…欢迎回家。”


  


 


  


       || 名侦探柯南 ||


       | 一起跳个舞呗 |


       summary:


       我觉得你们是痛的,本该平淡地去经历和感受这一生,或许这期间有什么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剧情但最后总会与回忆和解,而不是硬要被拽进角斗场面对一场殊死搏斗去直面一次次的死亡,结果最终普通人的生活也成了挂在嘴边的冀望,如同对既定秩序一概否定的李尔王亦或者是锄强扶弱的堂吉诃德,所为之拼搏的付出的甘愿奉献的都充满了悲剧幽默感。可是我知道未来还很长,你们也不该被囿于平凡。


 


       || 黑羽快斗 ||


  你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穿上怪盗基德的礼服出现在晚会上,虽说你知道他对于任何事情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但你着实为他这举动诧异了一场。


  怪盗先生仍然身着着他那典型的三件套的单排扣平驳领式西装,从衬衫到裤子都被熨得服服帖帖地沿着他的腰腹向下收束在脚踝,可他本人却不像他的衣着那般妥帖,自甘被拘束在框定的界线中可又没那么墨守成规,该说他是本质被自由意志控制的奴隶,如同会踩在古老浑厚的石砌街头大踏步旋转的浪者,思想如同迅疾的车辇断毁礼数桎梏的门闩,就像薛定谔的箱子一样与有悖常理又那么不可思议地稳定维持在量子状态。


  穿上这一身的他总是很绅士,仿若虔诚的信徒砸碎了他行乞的旧钵然后将苦难与缺憾安放在神龛里,留下来的是一个在拂晓时分颤跃的鲜花中自由不羁的灵魂,像是宴会上永远都少不了的佰师桅酒庄红葡萄酒,浓郁又奢华的神秘感轻而易举地攫住了每一个人的注意力,在激荡的乐曲中铺平所有深愁的暗纱细褶。


  可现在他略过了无数人的目光,在四周人惊讶的目光中朝你走来,还向你颇有绅士风度的、优雅地鞠了个躬,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语句描摹出不朽的热忱。


    “那么,请问我能否有幸与这位小姐跳一支舞呢?”


  


       || 工藤新一 ||


  全能的他在跳舞技术方面依旧是毫无疑问的精湛,从重心交替过程的稳定性到时机掌握的准确配合性被他无比准确地把握在手中,甚至连舞姿造型的准确性和艺术性他都能熟稔地握持,堪称一位完美的舞伴。


  所给你们伴奏的《Por Una Cabeza》前曲内敛的小调有一派欲迎还拒的味道,倒有点类似于你们现在的这种微妙的处境和气氛,侦探先生今天穿的是颇为正式的王子式礼服,双排扣、三件套款式和戗驳领的权势套装稳重与经典,再加上他身上独属的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结合起来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煞羡旁人的关注度,他的风格气度或许不太适合这种曲调,但他却意外的适应良好。


  也许他内里也有个不羁又善良的灵魂。你想。正欲迈出下一步,节奏却因注意力的分散而被打乱——按理来说这时候应该给自己按个暂停键重新找一下感觉,可曲子没有给你留出任何空闲的、可以思考的时间,本来快活的口琴和声在这时突然一滞,随后顷刻转成大调,悠扬而隽永的小提琴踩着2/4拍的节奏慵懒又奢华地踏来,前后矛盾而又错落有致的ABAB式曲调接踵而至,布宜诺斯艾利斯从黑暗的酣睡中跌宕醒来,遥望无声长河,嬉笑沉默荒昼。


  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你的腰身,握紧了你的手,沉默半晌,说出口的虽说是嗔怒字句,但语气中却带上了无奈的宠溺。


    “跟紧我的节奏啊,傻瓜。”


  


  


  


       || 王者荣耀 ||


       | 失意的时候可以得到他的鼓励吗 |


       summary:


  我知你王者盛世文明不败不朽,大唐长安金城倚天大小在路千百里不绝;魏、蜀、吴、秦、西域、北夷等诸国并立皆横亘于盛世;稷下学院以鼎问天素来不将科技蒙昧风尘。大陆之上各人各有其途,被寄予厚望的、无家可归的、报仇雪恨的,希望从熄灭的炭火中诞生,衔着橄榄枝的白鸽振翅归航,纵然你甑尘釜鱼或家财万贯,安步当车或出舆入辇,可能曾辞去千里看万里山河颂尽天下绝唱或守关卫塞埋于青坟,终究故土难离。


  


       || 百里守约 ||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但这肯定不是你的全部实力。”


  他将一小碟水果放在了你的桌子上,然后给了你一个温暖的拥抱,又认认真真地跟你说了这么一句,声音泛起柔和的涟漪融入你酥麻的骨头。


  可能是性格使然,他开口说的话第一句总是毫不吝啬的勉励与认同,但其中总是不乏理性和委婉的劝诫,这点你深有体会,同时也非常受用。长城守卫军的狙击手并不是对任何人都这般温柔,在城墙上的绝大多数情况下他更加像在喧嚣中隐忍地蛰伏的一匹狼,一旦窥见所觊觎的猎物出现了自顾不暇的状态便立刻会用獠牙扯裂它们的动脉,毕竟那是一双端过枪的手,朝廷黩武守国境抵御外敌时总能于千里之外式遏寇虐取敌人头,锄强扶弱而无俾民忧。


    “休息一会也没有问题,我会陪着你。”


  他笑着揉了揉你的头,不着痕迹地开了一个新话题欲要将你的注意力转移,或许是曾经照料过小孩子的原因,手上的力度总是被他掌握的刚好,既不会揉乱你的头发也可以达到抚慰的作用,但很显然他并没有将你当小孩子来哄,逐字逐句之间因为琢磨而产生的停顿昭示着他心里不易察觉的无措。


    “嗯…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李白 ||


  这长安城谁不识得剑仙名讳。盛唐之都披三条广路十二通门,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可谓聚天下之名士于一堂,可他弹剑拂秋莲抽剑步霜月,激水千江遏浪舟,踏过长安竟无一人敌手。偏偏人还文法了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一篇蓬莱文章建安骨,气格高迥浑若天成仙才媲众美。人仗剑徘步,赋词对理,谈笑醉咏会仲友,逸态飞觥嗜长游,狂笑呿口出羁语问长天,志极高而行不掩,为人所称又所道。


  可偏偏这大名鼎鼎、来去无踪的人却特地放下了诗与剑,在你身旁耐心安静地候着。他丰富的词汇量在这时卡了壳,噎在脑子里怎么也出不来,而搜肠刮肚寻出来的,汇到嘴边竟成了一句干瘪发馊的鸡汤。


    “求仕者欲中举都需要下帷苦读个十载春秋,天子斩鲸鲵也需要操兵演马个千百时日,这天下哪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


       着实如此。你叹了口气,抬眼往上一瞅,好歹不歹地和他的目光打了个照面。


       那以谪仙自喻,与圣贤隔世通梦的神人,此刻正定定地站在你的面前,带着未湮于眼底的笑意,朝你伸出了手。


    “不过话说回来,怀德坊旁新凿了个放生池,赏李某个面子,陪我去看看,权当是放松下心情,如何?”


  


  


  


       || 凹凸世界 ||


       | 你询问他们能否给你加油打气时 |


       summary:


  这个世界上的不幸者很多,都是同你们一样由大爆炸时散落的星辰构成的,经过138亿年演化出来的氮、氧、钙这些元素组合成了肌体,对神的恐惧和对命运奴性地服从也从幼时就淤滞在脑里,生命中的苦难像筛子一般筛得无数人流离失所,被压迫的理想主义者一次又一次地匍匐在泥浊里,你们主动或被动地承担着不同的责任,也曾惆怅过、期冀过,可不曾改变的是对抗命运的勇气,而你们也终将会谱写一阙英雄的凯歌。


  


       || 雷狮 ||


  海盗头子闻言挑起眉扫了你一眼,仍然保持着那副戏谑又痞懒的模样,好像在确认这话的真实度和可信度。毕竟他不怎么会说这些,人生哲理和打气加油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无聊至极的话茬,虽然不可置否的是有时候味同嚼蜡的词句确实可以起到关键作用,但他一般不屑于浪费口水去说教,好像说多了这种话便会让他的舌头起泡或者会玷污他的唾沫。


  他从来就是如此这般,可你不同,至少你确实值得他费这口舌。


  而且他也看见了你的苦恼与无奈。


  于是他径直朝你伸出了手,意外颇为耐心地等待你,你毫不犹豫握住,感激地朝他看去时,却不禁一愣。


  与他一贯看向他人的时候不同,这次他的眼里不再是看着虱子啮啃皮肉垂死挣扎作一派消遣的淡漠或者孱头懦夫找到发泄口时汹嚣跋扈态度的蔑视,虽说他眼底仍旧是如同野兽般的狠戾,但承受者并非是你,毕竟雄狮的猎爪将会帮你拍碎桎梏你的世纪辛酷的梨轭,一瞬睽隔的寡陋和迷惘终会消化在广大的昏夜里。


    “那种话就不用多说了,别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而努力,就够了。”


  


       || 金 ||


  你知道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毕竟这个小天使发自真心的鼓励总是能让别人振奋起精神,命运搓不圆他捏不扁他,他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兀自挂在那儿发光发热,就算一个简简单单的打气词句都能让你心满意足。可这回你却看到他犯起了愁,抓耳挠腮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你这个请求难到了他。


  于是你叹了口气,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欲上去收回这个请求并且道歉的时候却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少年朝你扬出一个大大的笑,目光依旧轻亮快活,仿若乳孕在晨间那明亮却温暖的阳光,还未裹上炽热去烫熨大地但绝望和恐惧却早已惶惑地从其中逃遁,于是一切正面的情绪全都剥下喧嚷与嚣闹的轮廓挤进形影相吊的心房宅邸,无声地接纳了这世间所有的不期而遇和久别重逢。


    “虽然我想不到什么很适合你的词,但是你真的很棒!加油!用自己双手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郑重其事地向你保证。


    “我也会和你一起加油的!”


  


       || 格瑞 ||


  可能朝他询问这种话是个不太明智的选择,大赛第二的行动派思路使他在表达个人感情以及鼓励吐诉的言语方面一向淡漠得很,平常对你的纵容和在关键时候必要的保护或许已经是他表达的极限,一举一动都能生动形象地阐述什么是“我的温柔可是很贵的”的思想。


  也正因为如此,在你问到他的时候,这人怔了一下,沉默半晌才朝你点了点头。


    “好好努力。”


  他突然出声,然后用右手指了指胸口,这种动作对于他来说未免有点不适合,可当事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


  他过去游历过不知道多少地方,见过无数在贫瘠区域生存的人,无论他们怎样在自己脚下这片白垩或者赭黄色的土地上胼手胝足,困厄还是会令其在精神上不堪重负,甚至在最一开始他自己也同样有这种感受,这种经历使他对此保持了极高的敏感性,却又因为看过太多这种情况,他不可避免地感到了麻木,可对于你他无法置身事外,至少他无法拒绝这个问题,或许有一天他作为一个善战者殁于陨杀时,他可以看到你仍在义无反顾向前的样子。


    “努力到让自己彻底安心。”


  


       || 嘉德罗斯 ||


  他或许不知道你的情况,但他看得出来,只是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不屑耗费口舌与你置喙。


  与生俱来的强大能力造就了他目空一切的性子,但并没有抹去他作为一个掌权者的高尽责性以及高敏锐程度,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毫无芥蒂地将敌人纳入自己的麾下,并且以一个压擂者的身份给予其挑战的机会,更别说诚心追随他的人如何了,毕竟这位王储本就无愧于他的名号。


  但纵使如此,这种话他也不太能说的出来,却不是因为碍于面子,而是因为他并不认为口头上的这些软绵绵的词句能有用处,况且旁人琐事与他无关。


  所以他轻嗤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但步伐却相比平常被刻意放缓了许多,毕竟你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不自量力的虫豸或者该被揩去的尘埃,所以当骄奢的傲拕出愠怒令欲对你嗤之以鼻的话茬掣在嘴旁时,他便会强压下去,只是继续走下去等待你追上他,哪怕最后能给你的结局是允你欢忭地跛行在蛮荒之上,也至少会让你不为被奸淫的现实而欺侮。


    “我嘉德罗斯不需要没用的人,想跟上我,那就自己来试试吧。”


  


       || 安迷修 ||


  这位双商极高的骑士先生本就是那种不需要你询问便可以在适当时机将鼓励的话塞进你心窝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在情感方面有什么察颜观色或者擅长动脑子的能力,毕竟恶心帅这个名号也并非空穴来风,可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只凭借着对世界报以的赤诚且忠贞不渝的爱就可以激励到你。


  非要打个比方来说,现在就是如此。


  他轻轻握住了你的手,颇为郑重地行了一个绅士礼,神情中恰露温柔的笑意。


  现实埋彻于延髓中的劣根性在这场大赛里化成了脓包,不管是输还是赢,他的元力种子都会在诅咒中消弥,到那时他面对的会是砧板和斧子的利刃以及那最后张开的坟墓,那上面没有松脂与绸缎,只有鄙夷者的唾液或者排泄物和罹难者腐烂的尸体,可他的理智与分寸感令他不会将这些展现给你看,所以他朝你诉说的多半是他内心的一团火和他眼里与众不同的那可爱的世界,那里有玫瑰、光明、温暖和希望,有脍炙人口的英雄故事和鸡毛蒜皮的温馨日常,那里有喜悦谱成的诗篇和他对整个世界的祝颂与欢唱。


    “请放心,所想要实现的心愿,要去的地方,所期盼的梦想,都在不久的将来等着你。”


 


   


  


       || 进击的巨人 ||


       | 装睡的话会收获到什么呢 |


       summary:


       那是一群背负着讴颂自由的咎戒却口讷生艮的人,不会在遭受戕害时低眉顺眼地弯下腰来驼住昏沉的黑暗,不会诚惶诚恐地把敷衍自己的结论做得无懈可击,只是把缅怀同伴的泪熬成碱苦的粥吞哽在嘴里嚼来一舌根的涩,把汇聚在心尖的搏动撂在一沓裹住僵直的脊柱,把剩下的一切当作奢豪的穷赌,在踌躇之前付诸从不间断又拼尽全力的战斗,却从没有任何的妥协和怠惰。这种战意无论如何也抑压不住,永远激昂、热烈、汹涌且喷薄。


       || 利威尔•阿克曼 ||


    “睡了?”


       你不敢轻举妄动,挨着他的胳膊竭力维持着均匀的呼吸,保持面部肌肉的放松,以免不小心被他发现,到那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这睡姿真是一言难尽。”


       话头被他蓦地截住,醇厚的红茶甘和味裹住了话音,发酵在缄默的空气里,翘出一个向上的弧。看起来他是信了。你在内心松了口气。调整了状态让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试图去捕获些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


       可是没有,他一直很安静,别说什么惊喜,连动都没怎么动,好像在想着些什么,沉默得宛如一座雕像。就在你昏昏沉沉将要睡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出了声,差点把你吓得一哆嗦。你顿了下,赶忙竖起耳朵,努力凑上去悄悄地听。


    “啧,虽然不是很想说这种无意义的话……”


       也许是怕吵醒你,他的声音放的很轻,像羽毛抚过心脏密匝匝的熨帖得舒服。人类最强原本欲要腹诽心谤抒泄不满的话只能不情不愿的被自己的胃酸消化掉,余下的无奈不吭声地汇成一小窜气流堆挤在喉舌,聚成了自顾自的妥协。


       你听见他用严肃审慎的语气朝你允诺,一字一句声音低沉得如同砂帛,却意外的温柔。


    “我会尽力陪在你身旁。”


    “我发誓。”


  


       || 艾伦•耶格尔 ||


    “睡得很安稳啊…”


       你仿佛听到了他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尾梢卷起浅浅的笑意。随后你感觉到身旁的床铺下陷了一点。


       他耐心地挪着位置朝你靠过来,随后将双手穿过你的腋下把你轻轻的拢起贴近他的胸膛,整个过程谨小慎微到让你怀疑此刻在你身旁的不是他。可是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动,只好屏息凝神,僵硬生涩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你的后脑勺上。你能感觉的到他的呼吸洒落在你的脖子上,痒痒的酥麻了一片,几乎让你无所适从。而作俑者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仍然一遍遍呢喃着呓语般的话,就好像如梦初醒的孩童,脑袋里的迟钝懵懂噗地散去,蔫儿吧唧的搁在原地。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做到舍弃全部的一切,但后来才发现你的模样已经拓印在他的心脏上,将他讳莫如深的情感剖鉴的一清二楚,把熟睡的感性唤醒,以一己之力攻城拔塞,把他筑成的高墙一脚踹塌,让他溃不成军。


    “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句话落下,不轻不重地砸在你的心坎。


    “我真的…不想松手啊。”


 


 


 


       || 全职高手 ||


       | 退役前的最后一场比赛,收到祝福的他 |


       summary:


  我知道你曾经也年少轻狂过,一股子蛮横劲儿结果栽在南墙,职业选手谁没点野心啊,冠军的奖杯谁不想摸摸啊,付出了很多放弃了很多,流过泪水有过不甘却还是亦步亦趋地向前走,那前辈对于后辈的肯定和期待和十年荣耀一如既往的精神简直豁达纯粹得至极,可是谁也不能永远活在荣耀里,跌爬滚打了半辈子只是不想让结局落得个狗尾续貂的下场,让自己华丽地转身再谢个幕,这也是老将最后的骄傲了。


  


       || 叶修 ||


       | 第十赛季 |


  你是在嘉世门口前面找到他的。


        178的个子绑着一大外套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其实挺滑稽,但见多了就总感觉有点无可奈何,嘉世倒闭,吊牌销售后整了个挺惨的落魄样,门前还被一些激进的粉丝们又打又划搞了不少坑坑洼洼,直到后来新老板接了手这才慢慢修缮起来,可有些东西就从此消失的一干二净。


  谁都清楚叶修其实不是一感春悲秋的人,他一把热血的骨头浑身执拗难挨却偏偏又现实得很,在愈来愈年轻化的电竞圈拼了十个年头,回头被人强制退役了又在荣耀网游的新区用着一个全新的角色开启了他的荣耀征程,争副本记录、组建兴欣公会、组战队报名挑战赛、决赛冲入联盟、然后职业联赛的常规赛杀到季后赛,迄今为止单人赛未逢一败,放小说里就是左右逢源双手开挂妥妥的男主戏份,就差搁那儿大喊我一声是龙傲天。


  可这是在现实,命运要挼搓还是挼,该捏扁的还是捏,牛逼的成功者总得为自己的牛逼付出点代价,人一天24小时12小时盯着屏幕眼睛总会瞎,更别说这人还颠三倒四常常熬夜,组建战队和公会时翻攻略写计划一做就一晚来挑战人类极限,战队磨合、资金问题、赛制规则,奶着刚入荣耀不久的新人们把把带到可以让他们自己成长的份上,要是这还不累,那估计得被人叫爸爸。


  你看着他把烟屁扔进了专门分类的垃圾桶小格子里,随后又捱上了一支新的,也不去抽,就一点亮夹在手里一晃一灭,让白烟轻飘飘地往外散,烧到烟茬都成了一截灰落在地上,他才回神抖了一个哆嗦,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在一旁看着的你,动作顿了一下,一对明晃晃地搁在眼皮子上的黑眼圈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撞进了你的眼睛。


  得,压力挺大。


  你失笑,将手中准备了挺久的礼物递给了他,又慢慢靠近,在他耳边留下一声加油的话,随后拍拍他的肩示意该回去了,人第二天就要出发了,怎么说也别留太晚比较好。他接过礼物后朝你调笑地念叨了几句换来你好气又好笑地瞪视,于是你假意地愠怒想抢回礼物,却发现他将礼物的包装带子攥的紧紧的怎么也不给回给你,于是你一愣,适时地收回了手,正要开口朝他说什么时却被人揉了揉头。


  后面是他认真郑重的承诺。


    “那是当然,怎么说也得给我自己个满意的收场吧。”


  


       || 黄少天 ||


       | 十四赛季 |


  要说退役后能让挺多人还能想起点高兴的事的,黄少天当数第一,毕竟这人的话唠本事整个联盟都领教过,那叫一个迫害的,微草见到他都绕着道走,耳朵不起茧好像都对不起他。这话题老生常谈,但没想到说着说着人还真就退役了,彼时刚进入十四赛季,转会窗都还没关,新生代以卢瀚文为代表已经有了崛起的势头,连续几场高爆发输出扫平了前路,蓝雨未来一片光明。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的时候,这人就闷声不作响地搞了个大新闻,微博一甩两字低调奢华朴实就这么把担子交了出去给新闻媒体们来了个当头一棒,之前无数次假设变成了现实,无数人不知道该哭该笑,只好拿着这两字截个图搞成表情包上P七个大字“沉默寡言黄少天”,说退役了至少还能给耳根子图个清净,更有甚者,比方说左宸锐,直接三字往那一搁后接俩感叹号:夭寿了!!


  随后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越来越多人开始翻看剑圣退役前最后一场比赛的视频,指着那段被循环播放了好多次的三段斩一把鼻涕一把泪噎得泣不成声,那场比赛蓝雨打得挺艰辛,擂台战出师不利差了半个人头丢了分,团队赛时对面狂剑士和战斗法师强攻节奏太快地图又太窄,要不是卢瀚文手速爆发眼神极好地在对面失误时来了个幻影无形剑,估计结果就变成蓝雨吃输子儿了,于是当时电竞之家的报道基本都是关于这个厉害的少年,但现在深挖出来一看好像不只如此。


  比赛出现转折的核心并不在卢瀚文身上,而是在那个常常游离于体系之外的人的身上,当时对面狂剑士用崩山击时,只有丝血的夜雨声烦直接冲了进去,按理来说这时狂剑士不用向后跳来保持位置停留在原地,就算前跳也同样会斩落黄少天,而他却甩出了原地崩山击,虽然结果仍然毫无疑问,夜雨声烦被斩落血条直接下降至0,但这导致他最后中了卢瀚文的幻影无形剑,于是当时无数人就只当狂剑士的那一击是一个自己犯下的失误,结果在回放时才发现并非如此,夜雨声烦在攻击时卡准了死穴,将原本的攻击方向打偏移了,如果这个时候继续前扑,那么就会落入蓝雨里外战术的攻击范围里,所以狂剑士选择了向后跳。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失误,而是他必须做出的选择。


  这种选择,是黄少天逼迫他做出来的。


  所有人都毫无意识的那一瞬间,蛰伏在暗处的冰雨出鞘,横斩、下批、上挑,然后夜雨声烦被击落,死亡。短短的几秒内,荣耀内最负有盛名的机会主义者像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冷静、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孤注一掷地抛出了他最后的家当。


  也只有你知道,这完完全全的印证了接到你祝福的时候他对你说的话。


    “那肯定的,我是谁啊?机会主义者,堂堂剑圣啊!”


  剑圣大人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嘟嘟囔囔地竖起大拇指朝自己一比划,偷偷瞅了眼满脸认真的你,犹豫半晌,随后伸出手轻轻勾住你的小拇指,神情郑重又坚定。


    “要是不信的话,来,咱们拉勾!我黄少天这最后一场比赛一定不愧对我的名头!一百年,不许变!”


  


       || 周泽楷 ||


       | 十九赛季 |


  在续第一散人叶修、拳皇韩文清、第一弹药专家张佳乐、剑圣黄少天、魔术师王杰希、第一术士喻文州退出荣耀舞台后,现任荣耀第一人、枪王周泽楷要退役的消息不胫而走,新老交替时代来临的话题甚嚣尘上,粉丝们接连在各个平台上刷爆了留言,奔驰文化中心的决赛现场票在一小时内告罄,热搜更是直接封了顶连续一周不下。


  然而作为这次事件的中心当事人却没什么表示,甚至连轮回公关部都对这个话题闭口不谈,就这样一直保持缄默的待到了比赛的那一天,一枪穿云在局势最险峻的时候,在没有牧师或者他人掩护下冲进了对面的战线内,甩了一套押枪极其强硬地来了一次一拖三的明星战术,双重控制加暴射衔接巴雷特狙击拆乱了对方的节奏随后紧接一套Box-1直取人头,整个过程不到四分钟,APM两次越过780,出膛的子弹成了进攻的核心,轮回绝地反击,直捣黄龙。


  想要去击溃他的选手,结果是被他击溃,想要去限制他的战术,结果是他被所牵制*,饶是对方再怎么阻挠,他还是蹭了薄薄的血皮站到最后,给轮回又踱了层冠军的金光。


  赛后采访时,这个攫住了所有人眼球的荣耀颜值担当却还是那副腼腆寡言的样子,和那个在赛场上操作吊炸天分分钟打得别人找不着地的神枪手完全沾不着边,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惜字如金,引得无数媒体记者大呼崩溃,不住重新把他和前几赛季退役的剑圣排在一起,左联一个黄少天右联一个周泽楷,横批四个大字:泾渭分明。


  不过好在他们崩溃也没白崩溃,没过几分钟人就自己宣布了退役,明晃晃俩字儿摆在那里等后人来诠做评说,后来一切就都顺理成章,时代变更在他这儿都成了过眼云烟消散得没有踪迹,仿佛认为是之后枪王还会再站在战场上和他的队友们并肩作战,还能陪伴荣耀走得更远似的,他没有咀嚼要说什么词,还是那般平淡地跟着记者发话一问一答过完了全程,不过在最后被人问起关于这次表现的想法时,他明显的沉默了一下。


    “是个交代。”


  台上的人顿了很久才出声,着实难得的来了挺长的一句话,两点一线简简单单地阐述着事实,一字一句吐的清楚明白,给人感觉就像荣耀里神枪手打出膛的子弹,不搞什么弯弯绕绕的梁子,指哪打哪,来得纯粹,他只要站在那,所有的流言蛮语都溃不成军。


    “不只给荣耀本身、队友、战队、俱乐部、粉丝、我自己,还有她。”


  他抬眼不知道看向哪里,却突然笑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得很开心。


    “我和她承诺过,我会的。”


  


  


 


       || 文豪野犬 ||


       | 世界灿烂盛大,欢迎回家* |


       summary:


       我总是企图在寻得生存的意义,然后心甘情愿成为这种可以把我空疏、寡陋、愚笨的灵魂给掩盖起来的遮羞纸的拥趸。于是我把下颔一绷豁出力气费心怄血地朝这个目标追去,过程中一步步痛苦的如同遭遇天谴,明明知道什么东山再起重振旗鼓都是荒诞无稽的可能,却还会在被打趴在地时觍着脸去追寻。我是个憋屈又懦弱的人,不知道这种异常英雄般的执念从何而来,但我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它和你们有关。


 


       || 太宰治 ||


       他用插科打诨的方式吊唁着天生来就是和饱尝快乐的生命不睦的自己,把窒息殒命的痛苦当作糟糠之妻,神经质到被人饭后闲谈的笑话。可并没有人真正敢惹他,因为单单是他的名字,在黑白两道里面都足以令人闻风丧胆。他足够矛盾,甚至可以成为无数小说家笔下脍炙人口的话题,那张好看的脸和聪明绝顶的脑子可以在一瞬间攥住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你的。


       但你和别人不同之处在于,他的目光也会在你的身上驻留,就像现在。


    “我——在——这——里——”


       你看见不远处的他朝你大幅度地挥动手臂,然后夸张地用手做出喇叭的模样,朝你大声地喊,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好笑地朝他跑去,离近了却才发现他的眼底是一片乌黑,发型也没有好好打理,下巴甚至冒出了胡茬。


  你心疼地伸出右手,想帮他整理一下额边的碎发,却中途被他握住了手腕,带进了他的怀抱中。你听见他的声音杂着如释重负的疲惫,感受到了浓厚的鼻音,随着还有身上的增加重量,一反刚刚的活力,却更显真实。


    “你回来了,这不是梦。”


    “我就稍稍抱一会,抱歉。”


 


 


  


       || 咒术回战 ||


       | 新的一年仍然要多多关照啦 |


       summary:


    如果没有遇见你们,或许我会浑浑噩噩地长大吧。不需要热血,不需要意气,只去习惯所有不平等。在一个成熟的社会中扮演圆融和睦的角色,在伦理领域中与每一个人成为同僚,遏制独树一帜、孤立特立独行、憎恶自我彰显,学习动机性推理、适应归因偏差,把一切责任推诿给外界,不跂高望矣、不登高博见,将脊背弯折,和庸碌平凡为伍,然后被仓皇吞没,与真实窅眇相隔吧。啊,前提是没有遇见你们。


  


       || 虎杖悠仁 ||


    “先把左手伸出来,再伸右手。”


       他从背后将你罩住,用柄杓舀了瓢水,稳稳当当地停在你的手上方,再将杓子微微倾斜,让水顺着你的手流下,一连串动作下来及其自然,没有一点别扭不适,很正常。你本来想说不要麻烦了、自己也会洗,可是溜到嘴边的话却在瞅到他的表情后一个趔趄打了个回坡被嚼了去,只安安静静地配合着他进行着这项颇有规矩的仪式。因为他的神色太过认真,连下颔都绷成一条线,附在直挺的脊背一路顺沿到脚踝,在时间中无声地屹立着,用并不宽厚的肩膀为你挡住风雨,沉默得根本不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或许是无意识的撩人而不自知,或许是潜意识就太过珍重,像个经历过好多困难好不容易得到糖果的孩子,赶忙放在贴身的口袋里藏了,小心翼翼的连糖衣都舍不得剥开。


    “嗯…接下来应该是漱口,你把水含在嘴里晃几下然后吐出来倒掉就可以了。我的话,要是犯困,拿水冲一下脸就清醒了,你可以试试…感觉好点了吗?”


       他重新舀了瓢水倒在你的左手掌心,这才开始给自己做手洗。


    “要是还是很困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一下吧。以前大年初一爷爷总是大清早的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拜寺庙,他老人家总说什么越早求福的人越有福气…虽然我不是怎么在意这些,但毕竟是和你一起来的,所以对我来说还很重要。”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转了个身朝你清清爽爽一笑,眉额间仍然有独属于年轻人的活力。


    “那么,新的一年请多指教!”


  


       || 五条悟 ||


       事实证明,要五条悟亲力亲为下厨做年夜饭,是不可能的,但要他在完事后蹭一份羹,是完全可能的。


       四体不勤的一米九大男人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把你圈进了怀中,将头搁在你的肩膀上,对着你筷子上的那一挂的荞麦面张大了嘴。


    “喂我,啊——”


       简直是恃宠而骄,孩子气十足。


       咒术师是缘悭福薄的职业,见过寝陋狰狞毫无道德情谊可言的诅咒,见过营营役役挨更抵夜累坏了身子骨的普通人,见过无数人在他们的生命中为自己做了殉葬,身旁的伙伴绝大多数得不到善终,分别是时时刻刻发生的事。这点你太清楚,却从来没有提过一次。毕竟他给的安全感太过强烈,只站在那儿,好像就足以顶住一切。虽然他并没有义务去做众人眼里的神、虽然他仍然有软肋。


       你转头向他眼眸望去,却没想到他正在看着你,目光短暂地相撞的一瞬间你感觉到有点羞涩,想迅速把头给移开,但他好像逮到了什么机会,抬手将你的头按住,力气不怎么大,却有些不容置喙的味道。


    “新的一年,我会在。”


       你听见他低声的承诺。


  


       || 夏油杰 ||


    “啊…我被吓到了。”


       其实根本吓不到他。你在捂住他眼睛的时候就知道了。毕竟他很强,就算是在没有防备的状态下,他也可以在你接近他的那一刻反身轻轻松松地把你撂倒在地,而不是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只把语句佯装成吃瘪的模样默契地陪你玩小孩子游戏,任由你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


    “新年快乐。”


       他说。用的是近乎宠溺的语气,其中积蓄的温柔都能轻易将你剿杀殆尽。换作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这样子做,包括他自己。他太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感情聚敛,却不懂得假借怎样的借口抒泄,轰烈地打喷嚏也好、凶狠地打哈欠也好,他都没有干过,只把什么都往心里逼,时间一久就熬成了腻味的糨糊,含混一片,再分不清颜色。


       幸好你在。他将手覆上了你的手背,拇指从你贴在他颧骨上方的掌短肌下伸入了你的手掌中,像是怕会伤到什么似的轻轻地将你的手捏住,继而向下牵到唇畔,以一种及其暖昧的姿势结束了这个游戏。


       你能感觉得到他在笑。


    “我在写贺卡,有兴趣来帮个忙吗?”


 


 


正文其实到咒术回战那里就截止啦,但在写这篇的过程中我又想到了两个summary的片段,想着来填完坑,但是确实时间挺赶的,我就放在这里,有时间会慢慢补上的。文豪只有一个主要是因为点文的老师只点了太宰。


 


       || 未定事件簿 ||


       | 他的保护欲 |


       summary:


       斯宾塞·约翰逊曾经说过一句很有哲理的“这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这咀嚼起来并不如只为博取热度的鸡汤读物一般庸常,甚至有时候当事实不像他所写的奶酪那样慈祥敦厚时还能被人挂在嘴边去发泄他们满腔的愤懑,以此来显示自己并不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当然并非所有被现实伤害的人都会去如此诚惶诚恐地把敷衍自己的结论做得无懈可击,生怕别人给自己安上个亵渎真理的名头——因为剩下的这些人,本身就是为了追求真理而存在。


 


       || 鬼灭之刃 ||


       | 早上好,平生只待黎明破晓* |


       summary:


       或许没有人来称道你们的丰功伟绩,也不会有人来记载你们的历史功勋,你们同地球上所有的普通人一样会在后来者的唾液里渐渐殆尽,最后被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今天到明天,明天到后天,太阳也照常升起,市井仍然热闹,车马依旧骈驰,人们欢笑贺升平,到那时候你们可能还在跨过队友的遗骸前仆后继地跋涉,也可能躺进了这片你们为之流血流汗的土地里,死掉的生物终究会回归大地,愿大地下面有你们深爱的人。 


 


 


  有幸遇见你们,最了不起的你们。


—END.—


  


  所引用部分:


0。总括


*| |:来自《不死者》,作者淮上。


1。墨魂


*王维:语出《山水论》,作者王维。


*韩愈:语出《新唐书》,作者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


*杜甫:出自《杜甫草堂博物馆概况》,作者成都文化旅游网;出自秦观;语出《岳阳楼记》,作者范仲淹。


*苏轼:语出《九议》,作者辛弃疾;出自《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作者苏轼;出自《定风波》,作者苏轼。


*李白:语出《战国策》,作者刘向;语出《答卢谌书》,作者刘琨;出自《礼记•中庸》,作者孔伋。


  其余没有引用的,皆为我自己所写,包括某些诗句的引用,西园雅集的台词库里是没有的。


2。明日方舟


  每个干员的台词我都参考了他们的语音。


*银灰:出自《人间失格》,作者太宰治。


3。食物语


*太白鸭:出自《渔父》,作者屈原。


*佛跳墙:出自《上枢密韩太尉书》,作者苏辙。


4。王者荣耀


*百里守约:出自《前出塞九首》,作者杜甫。


*李白:出自《长安古意》,作者卢照邻。


9。文豪野犬


*| |:来自《全球高考》,作者木苏里。


12。鬼灭之刃


*| |:来自《鬼灭之刃》漫画第126章,读者碧蝶蛉的评论。


 


  写的时候特地去过的书和文章:


1。《人体解剖彩色图谱》郭光文、王序


2。《初说盛唐诗》叶嘉莹


3。《背叛了我,却没本事一笑而过》凌虚


4。《水浒传》施耐庵


5。《让文物活起来•国家宝藏》国家文物局


6。《三体》刘慈欣


7。《鬼灭之刃》吾峠呼世晴


8。《你有没有见过她》刍狗之参


9。《边城》沈从文


10。《全职高手》蝴蝶蓝


11。《人类群星闪耀时》斯蒂芬•茨威格


12。《化学基础论述》拉瓦锡


13。《宇宙与原子》唐•利希滕贝格


14。《名人传》罗曼•罗兰


15。《名侦探柯南》青山刚昌


16。《哈利波特》J. K. 罗琳


17。《苦烟丝与牛轧糖》summer


18。《活着是一场奇迹》卡尔•萨根


19。《我们分明天生一对》琴鹤突围


20。《当他睡着了》半衾轻梦


21。《不会做菜的麻辣鸡叫什么麻辣鸡》刍狗之参


22。《看见平凡》汪曾祺


23。《史记》司马迁


24。《切脍》汪曾祺


25。(合集)《有些人,写着写着就饿了》早旬


26。《饮膳正要》忽思慧


27。《当你喜欢过别人》凌虚


28。《当我们在谈论锅包肉时,我们在谈什么》桓杉鸟


29。《是谪仙人,亦是明月魄》岸芷汀兰


30。《关于如何香太白鸭》鬼道寺廃人


31。《少主是空桑全体食魂心头的珍宝》帝流炎


32。《理想国》柏拉图


33。《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詹锳


34。《山河妩媚》无执


35。《相亲碰到前男友怎么办》凌虚


36。《儒林外史》吴敬梓


37。《鹄羹不为人知的十二时辰》赏心悦接骨木


38。《胭脂桥》洛典雅看我


39。《酒鬼没有一个好东西》帝流炎


40。《孕期少主可不好哄啊》裘千鹤


41。《迟暮千年》Chess


42。《月亮与六便士》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43。《艰难时世》查尔斯·约翰·赫芬姆·狄更斯


44。《思乡》沐风北虞


45。《诗圣杜甫》吕正惠


46。《苏轼团子》黑山老妖道


47。《艾青诗选》艾青


48。《全球高考》木苏里


49。《Marry me》雷狮No. 10275


50。《红楼梦》曹雪芹


51。《他们是如此中意于你》陆姒


52。《明月》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制作人


53。《不要拒绝告白的少主》圆滚滚


54。(合集)《食物语》来点菜


55。《当你和他公布恋情》沧笙


56。《If I die young》The Band Perry


57。《到底是谁偷走了少主的魂芯》格纸


58。《飞鸟集》泰戈尔


59。《明目张胆地接近他多希望修成正果》阿秃


60。《标签化?ooc?|角色魅力点总结分析》Roy


61。《不可不知的1000个法律常识》平云旺


62。《托斯卡纳艳阳下》弗朗西丝•梅尔斯


63。《破云》淮上


64。《雷雨》曹禺


65。《山月记》中岛敦


66。《霸王别姬》李碧华


67。我最喜欢的百度百科


  诗和词还有杂文就不放了,前面引用的我都去专门看过,四字词的话当做常识网上也搜的到,这里就不再重复放了。 


  如果有重梗或者设定类似的情况请告诉我,我会根据我是否看过、重梗程度这些因素来作为判断更改文章并且做出回应,我会与点文的老师们进行交流之后修改,几位老师给我的设定都及其详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类似的文章存在。


  


  写在最后:


  乙女真的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白月光。


 


 


 


 


 


 


 


 


 


 


   


 


  


 


   


 


 



Granny

【男多女少系列】论如何在满是痴汉的异世界苟活

*你 x 看起来正经可靠,却是爱吸少女的痴汉骑士们

*逃离疫情却没有逃过穿越的少女被迫当上了圣女的无脑玛丽苏小故事

*男多女少系列之西幻兽人篇

*沙雕乙女小脑洞


你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透过密闭的小窗户望着飞机外被轻盈如纱的云彩所包裹的湛蓝色天空,耳边不时的能听见其他乘客的交谈声。


突然爆发的疫情导致国家间的通航被封锁了很久,你好不容易花重金买到了机票,这才得以有机会回国。不过,想到之后为期两周的酒店隔离,你有些烦躁的撩了撩长发。


一束金灿灿的阳光打在你的身上,与真丝旗袍上绣着的仙鹤交织在一起,折射出点点金色的光斑。微卷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透...

*你 x 看起来正经可靠,却是爱吸少女的痴汉骑士们

*逃离疫情却没有逃过穿越的少女被迫当上了圣女的无脑玛丽苏小故事

*男多女少系列之西幻兽人篇

*沙雕乙女小脑洞






你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透过密闭的小窗户望着飞机外被轻盈如纱的云彩所包裹的湛蓝色天空,耳边不时的能听见其他乘客的交谈声。


突然爆发的疫情导致国家间的通航被封锁了很久,你好不容易花重金买到了机票,这才得以有机会回国。不过,想到之后为期两周的酒店隔离,你有些烦躁的撩了撩长发。


一束金灿灿的阳光打在你的身上,与真丝旗袍上绣着的仙鹤交织在一起,折射出点点金色的光斑。微卷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透着江南气息的柔美精致的五官犹如水墨画里的古典美人。


你轻晃着翘起的纤细长腿,尖头高跟鞋要掉不掉的挂在你的脚上,露出了粉嫩的脚后跟。闲来无事的你翻开了免税品的杂志,而窗外却在不知不觉之中由明媚直转乌云密布。


飞机很快就遇上了强烈的气流和颠簸,隔着密闭性很好的机身也能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你和所有的乘客一样,不安的握紧了安全带,看着一道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慌乱躁动过后,连带乘务员们也都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人不在祈祷可以逃过此劫平安着陆。你的视线突然被不远处昏暗的天空中快速流转的乌云所吸引,它们就像是在被一股诡异的引力吸附,形成了一个通向未知的黑洞。


“…你看见了吗?”你像是喃喃自语般怔怔的询问身旁的男人,他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却像是看不到任何异样的摇了摇头。见状,你愣了一下,心下顿时涌上诡异的忧虑。


眼看着飞机顺着航线进入了那片铁块般的乌云,机身再一次传来了剧烈的颠簸,舱内的灯光也开始了忽明忽暗的闪烁,头顶的氧气面罩也掉了下来。只是,你还来不及戴上就因承受不了极大的气压而陷入了昏迷。


与此同时,所有的指示灯都一下子熄灭,整架飞机被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所笼罩。幸运的是他们成功穿过了乌云和雷电,天空又变回了散漫阳光的湛蓝色,仿佛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平静。


只是,人们很快就发现飞机上少了一个人,那个穿着旗袍的古典美人突然凭空消失了。






你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眸,却发现自己竟然是从冰冷的地面上苏醒的。艰难的支起上半身,你一边揉着刺痛的太阳穴,一边迷茫的打量着宛如中世纪神殿的四周,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行人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半趴在神像前衣着奇装异服的绝美少女,而空气中则弥漫着属于少女的独特香气。你闻声望过去,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愕和惊喜。


他们像是从未见过女人似的,每一个人都小心的屏息着生怕自己会把你吓到。你注意到向你以极其缓慢的龟速移过来的男人们都穿着宛如中世纪的宫廷礼服,而且无论年纪多大他们的面容都很英俊,有的甚至在看到你的一瞬间就露出了本应属于动物的特征。


你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后眼前的场景还是没有变,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穿越到了未知的世界。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一个明显是领导的男人穿过还处在呆愣状态的众人来到了你的身前。


他穿着一身银色烫边的纯白色笔挺制服,胸口别着一枚刻有精美图腾的徽章,腰间还配有两把精致的银剑,看起来像极了中世纪的骑士。


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仅用一根紫色丝绒缎带系住,额钱有几缕碎发垂落至下巴。那张有着仿佛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英俊面容,每一个细节都好似被精心雕刻过一般棱角分明。而他的肌肤宛如牛奶一般丝滑白皙,透着水晶般的清澈光泽。


男人单膝跪在你的面前,肩膀上挂着的披风自然的垂在地上,高大健硕的身体在你的周身投下一片阴影,将你全部笼罩在他的身下。你从他身上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的香气。


比之水晶还要夺目的烟紫色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你,里面是你看不懂的眸色,似乎有惊艳也有欣喜。他摘下纯白的手套,摊开掌心放到你的眼前,“初次见面,尊贵的小姐,我是诺兰・弗雷斯特,圣骑士团的团长。”


见你警惕的看着他,并没有理会他向你伸出的大手,男人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别害怕,我不会伤害您的。”


他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是那种现代人所说的会让耳朵怀孕的嗓音,让声控的你耳朵莫名觉得有些痒痒的。见他似乎并无恶意,其他的人见了你也都露出了诡异的惊喜,甚至目光还带着些讨好,你紧绷的神经才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他们的态度却还是让你觉得很奇怪。


“请问这里是哪儿?”你瞥了一眼男人带着老茧的掌心,身体本能的向后撤了撤。


诺兰并没有因此收回手掌,执着的等待着你的靠近。看着你小小的一只,娇美而又脆弱,那双宛若小鹿般湿润的漆黑眼眸更是可爱至极,他觉得自己快要被你萌化了。


平日里不近任何女色,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骑士长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和善,他放轻了声音,像是担心你被吓到,也像是期盼着你能对他放下警戒心,“这里是亚特兰蒂斯帝国。”


闻言,你愣了一下,想起了现代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复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会吧,应该不是你听说过的那个亚特兰蒂斯吧。


围在你身边的男人们似乎并未在意你的来历,只是眼睛亮亮的盯着你,你甚至有些担心那只露出毛茸茸耳朵的男人会对你留出口水。他们不会真的没见过女人吧?你默默的在心里吐槽道。


见你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诺兰似乎明白了你的小心思,他含笑着执起你的小手,在你的指尖轻柔的吻了一下。虽然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吻手礼,但你总觉得这个眸光深邃的男人让你莫名觉得心里毛毛的,就好像是被危险的猎人盯上了似的。


“请小姐原谅他们的无礼,如今女性稀少,像您这样…的更是近乎没有,难免会让他们有些兴奋。”


这样的什么?他意味深长的停顿让你更加不安了。看着男人不同于人类的菱形瞳孔,你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不会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类了吧。


他扯下披风罩在了你的身上,遮盖了你大部分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自觉寄人篱下的你任由他将你扶了起来,看着他有条有理的指挥着众人体贴的为无家可归的你安排好了一切。


不出一会儿,你就心情复杂的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不想自己历经千辛万苦也没回了家,反而穿越到了这个诡异的异世界,你已经无语的无话可说了。


诺兰半跪在你的身前,即便如此高大的男人也依旧可以和你平视。那张极具魅惑力的俊脸再次占据了你的视野,“不知诺兰可否知晓您的名字?”


“海棠。”你淡淡的笑了笑,虽然那笑意未达眼底,但还是宛若绽放的娇嫩花朵一般瑰丽。诺兰的眸色深了深,眼尾的泪痣仿佛透着如丝的媚气,嘴角的弧度也变得更甚了。


如果这里的人都是兽人的话,你严重怀疑眼前的男人原形是只狐狸,实在是太犯规了。你别扭的移开了视线,担心自己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


也就在这一瞬的走神,男人倾身在你柔软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似乎还不易察觉的在你的颈窝里嗅了嗅你的气息。你的身体即刻僵了僵,虽然从小长在国外,对于这种肢体语言并不是很在意,但这个男人做出来却莫名让你觉得哪里怪怪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祝福罢了,小姐无需害怕。”他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逾越,俨然一副温和有礼的骑士模样,正经靠谱的让你甚至为自己的怀疑感到内疚和自责。


这人不会是个绿茶婊吧。虽然还没有深入了解,但你总觉得自己看穿了他的真面孔。


“那个,诺兰殿下的原形是什么呢?”狐狸,绝逼是只笑眯眯的骚狐狸。


“叫我诺兰就好。”他温和的笑了笑,凝视着你的烟紫色眼眸里流转着晦涩的幽光,“小姐觉得,诺兰是什么呢?”


你犹豫着开口,并换了个听起来更好的称呼,“额…银狐?”


男人不置可否的眯了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有些变质,给你一种说不出来的毛毛的感觉,“小姐,很喜欢毛茸茸的兽人?”


……


你总觉得他的话奇奇怪怪的。


认定了他就是只狐狸的你扯着僵硬的笑容眨了眨眼睛,“嗯…毛茸茸的很可爱。”


闻言,他的笑容更深了,烟紫色的眼眸里也蒙上了诡谲的面纱,“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很可惜,小姐猜错了。”


本想着抱个大腿,却不想竟怕错了马屁,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诺兰笑眯眯的看着你,似乎是察觉了你的窘迫,但他却兴味十足的像是在逗猫似的又引诱道,“不如,小姐再猜一猜?”


“改天吧,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了。”你摆了摆手,总觉得自己再猜错会有不好的下场,故作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漆黑的眼眸蒙上了湿润的雾气。


男人用深邃的目光看了看你,也不再为难你,和你简单道了个别就离开了。见他离开,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后自然的瘫倒在了床上。


太难了,回个家也太难了。你烦躁的揉了揉长发,在纯白的床单上滚了滚。


你还能回去吗?你绝望的望着窗外天空上的两个月亮。






这里是个女性稀少的世界,而纯种人类更是早在很久以前就灭绝了。你的到来自然引发了轰动,好在帝国压下了这一消息,暂时并未传出宫殿范围。


你从一个神官那里了解到他们早有传说会降临一个纯种的人类女性,但年复一年看不到希望的兽人们逐渐对此产生了怀疑,直至你的出现才证实了这一预言。


很快他们就给你封了一个圣女的名号,将你很好的保护了起来,细心的程度让你怀疑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易脆的洋娃娃。虽然生存得到了保障,但你也面临另一个难题——如何摆脱痴汉。


即便你能理解他们没怎么见过女人的心情,但动不动就会有失控的兽人对你发情真的让你很心累。神殿因此准备为你成立专门的骑士团,人选就从如今现有的几个骑士团里挑选,但你总觉得他们是在变相的给你安排相亲。


无处可以宣泄烦恼的你只能坐在庭院里打发时间。你懒洋洋的支着脑袋,放空的望着不远处的大马士革玫瑰花园,乌黑的长发随着微风飘动,有些凌乱的垂在身侧。


瑰丽的小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身上穿着神殿为你准备的复古却也简朴的长裙,将你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诱人。娇小的少女被无数花朵所包围,宛若一幅动人心扉的油画。


钢铁骑士团的团长曼森一来到这里就看到这样一幕,冰冷的眼眸中不可避免的划过一抹难掩的惊艳。无比高大的男人极为罕见的放轻了声响,小心的向你靠近,像是害怕自己会吓到你,毕竟他是被帝国誉为最冷血无情的骑士。


但你还是注意到了身旁微弱的动静,慵懒的掀起眼帘向他看去。映入眼帘的男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雪白的短发,身上穿着纯黑的制服,浑身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意。


他也不意外的长着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孔,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宛如大海一般清澈,但最为吸引你的还是那头顶上立着的毛茸茸的耳朵和身后蓬松的大尾巴。见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男人似乎是有些紧张,但面上却未流露出丝毫多余的神色。


“打扰了,尊贵的圣女殿下,我是曼森・雷吉纳,钢铁骑士团的团长。”


男人恭敬的向你行了骑士礼,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和克制。见他似乎对你冷冰冰的,你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个世界的痴汉真的太恐怖了。


“你好啊,叫我海棠就行了。”难得碰见个看起来比较靠谱正经的人,无聊得要死的你高高的扬起了嘴角,漆黑的眼眸里涌上不易察觉的狡黠。


见你并未像其他人那般害怕他,也没有被他冷冰冰的模样吓退,甚至对他勾起了一抹明艳动人的笑容,曼森顿感心尖痒痒的,黝黑的脸上似乎是被你的笑容晃得浮现出了一抹看不出来的绯色。


“你的原形是狼吗?”你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的耳朵和尾巴,对于毛茸茸完全无招的你摩挲了一下手指。这个世界真的太犯规了。


正打算开口的男人闻言顿了一下,随后朝你缓慢的点了点头。他的血统很纯正,原形是一只雪狼,虽然有着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但因为他本身冷冰冰的性子还是不怎么受雌兽的欢迎。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摸一摸吗?”你勾着甜美的笑容,并小心的朝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就摸一下?”


男人愣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身后的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紧张的直直立了起来,有点炸毛的可爱。你的眼睛更亮了。


“如果,圣女殿下想要的话。”


近乎两米的男人从未经历过如此紧张的场面,按照一直以来的性子他本应该拒绝,但看着你歪着脑袋朝他笑的样子,让他不由自主的半跪在了你的身前,沉稳的心跳也像是脱缰的野马剧烈的加快了。


本打算让他坐在你身侧椅子上的你顿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罪恶的小手已经伸向了他的尖耳朵。柔软的绒毛绵绵的,手感好到让你快要融化。


说好的一下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无数下,rua毛茸茸的幸福感差点让你埋进去吸狼。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男人雪白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放在膝盖上的大手也死死的扣住了裤子。


看着那摇来摇去的尾巴,你没忍住蹲了下来,小心的抓住了毛茸茸的顶端。而在你一触碰上它,蓬松的大尾巴就瞬间化成了一滩水,软趴趴的倒在了你的手心里。美好的触感让你想到了自家的哈士奇,你满意的笑弯了眼眸。


太幸福了,充完电你就可以继续满血和相亲神殿团客套了。


正当你打算放过被你摧残的毛茸茸,耳边就听到了令你无比熟悉却也最为头疼的声音。


“小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诺兰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你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深邃的目光扫过早已僵硬脸红的男人,落在了还未来得及收手的你身上。你的心脏不可避免的‘咯噔’了一下。


……


妈妈呀,好害怕怎么办!?


脑海中不禁想起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他的原形是一条毒蛇,你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他勾着温和迷人的笑容,烟紫色的眼眸里甚至带着几分好奇,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入你的耳中,“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可以带我一个吗?”


可以拒绝吗?你并不是很想rua他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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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文手都说过的话: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地方有敏感词?


每个文手都说过的话: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地方有敏感词?

金博洋的仓夭夭(养老中......

海贼乙女【口红】

 

瞎写的破烂玩意儿

玛丽苏流水账OOC

我就是个弟弟

 

1、路飞的场合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你的脸上,就连周围飘着的风都很温柔,你坐在船舷上,对着小镜子涂口红。

每天都飘在海上买到一只口红实在是不容易,你手里的这支还是路飞给你带的。之前上一个岛上补给的时候你鬼使神差跟他提了一句,本来你没放在心上,但是他真的给你带回来了一支。

路飞十分不能理解你把嘴巴涂的粉粉红红的,坐在你旁边脸皱的像个小老头“喂,你为什么要涂口红啊?”

你看着路飞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听说口红是甜甜的呢。”说着把口红递到了他的面前贼贼的问他:“要试试吗?”

路飞皱着脸凑上...

 

瞎写的破烂玩意儿

玛丽苏流水账OOC

我就是个弟弟

 

1、路飞的场合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你的脸上,就连周围飘着的风都很温柔,你坐在船舷上,对着小镜子涂口红。

每天都飘在海上买到一只口红实在是不容易,你手里的这支还是路飞给你带的。之前上一个岛上补给的时候你鬼使神差跟他提了一句,本来你没放在心上,但是他真的给你带回来了一支。

路飞十分不能理解你把嘴巴涂的粉粉红红的,坐在你旁边脸皱的像个小老头“喂,你为什么要涂口红啊?”

你看着路飞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听说口红是甜甜的呢。”说着把口红递到了他的面前贼贼的问他:“要试试吗?”

路飞皱着脸凑上前闻了闻,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作,就在你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伸长了手臂把你卷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咣当”一下子砸在了你的脸上,路飞啵的亲了你一口,你被堵的上不来气,直到路飞舔够了才放开你,你偏过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涂的口红被路飞舔了个一干二净。

“诶,真的是甜甜的呢,以后也要一直涂呀!”

 

2、罗的场合

 

你几乎追着这个船上所有的人屁股后面软磨硬泡的给他们涂了口红,最先遭殃的就是贝波夏琪和佩金,不过反正都是一起玩的伙伴,就算都是钢铁直男也被你强拉着涂了一下。

现在,整个船上只有高冷的船长大人没有遭受你的迫害了,你藏在船上暗戳戳的打算搞一下船长。

中午罗靠着贝波睡觉的时候,你悄悄爬到他身边,马上把口红按到罗的嘴上的时候......

“Room”

眼前一花,你被亲爱的船长大卸八块了,拎着你挂在船长室挂了三个小时。

“当家的,这是袭击船长的惩罚”

这并不能令你放弃,你没有放过任何机会,在每一个时机都尝试了一个遍,结果就是你的四肢也同样的在他的船长室挂了一个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趴在甲板上泄气的不得了,果然船长是没有死角的吗,连睡觉都能察觉到你的贴近。

佩金靠在你旁边拍了拍你的肩膀:“要不还是算了吧,船长那么厉害,只要他不愿意,他是不可能让你碰到他的。”

你没精神的爬起来靠着佩金哭唧唧,还没等哭一会,熟悉的眼前一花,熟悉的场景,你又被大卸八块挂在了船长室。

你还没来得急问为什么就被一阵下坠感吓的啥也说不出来了,就在你闭着眼睛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时候,意外的并没有很疼,你撞进了一个温热又坚硬的怀抱里,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压着鼻尖......

罗做了你的人形肉垫,不过要不是他给你大卸八块你也根本不会因为这么低级的困难绊倒嘛!啊!真是的!每次都挂的那么牢固就这次居然没有挂稳真是吓死你了。

你回过神正想说话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太对劲,你的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和他的体温一样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

你突然狗胆包天的拱了上去,深深的对着罗的嘴唇吻了下去,把嘴上的口红全蹭在了他的嘴唇上。

啊哈,给全船的人涂口红。完成!

你趴在罗的胸口笑的贼兮兮的,罗什么也没说,在一瞬间给你的手脚接好把你丢了出去。

门外,被丢出去的你撞到了贝波的肚子,让贝波接了下来。“诶,你跟船长在船长室吵架了吗?”

你脸红红的,轻轻的拍了拍贝波示意他把你放下来:“没有哦。”你蹦蹦跳跳的走远了,剩下贝波迷惑的看着你离开背影摸不着头脑。

船长室里,罗的脸红红的,帽檐被压的低低的,盖住了他翘起来的嘴角。





哈,这本来是给路宝想出来的梗,码完觉得太短,又带了个罗。之前一直喜欢海贼王但是没有写,最近对一人之下太失望了,想写个别的调整一下状态,反正我换多少个写还是个渣渣。

没有捉虫,祝观看愉快

Ares jojo

black black heart x 美队X你

吸血鬼设定!!!!!!

灵感来源《吸血鬼猎人D》X《夜访吸血鬼》

你是猎人  X  大盾是吸血鬼  

算是半黑盾吧~

结局一把刀!!!!!!

嗯哼,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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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black heart why would you offer more - why would you make it easier on me to satis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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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设定!!!!!!

灵感来源《吸血鬼猎人D》X《夜访吸血鬼》

你是猎人  X  大盾是吸血鬼  

算是半黑盾吧~

结局一把刀!!!!!!

嗯哼,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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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black heart why would you offer more - why would you make it easier on me to satis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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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最后一刀,停下手中的动作,先用羊毛刷除尘,再用猪鬃刷去污,接着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个镶嵌着蓝色钻石的装饰盒,而后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把雕刻好花纹的银制子弹装进盒子的绒丝垫中,继而用上等的白色蕾丝外布包住盒身,最后将东西放入一个光泽甚好的厚底牛皮信封中,在正面盖上一个红色的火漆,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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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信刀毫不留情的划开信封的口,拿出里面的盒子,打开盒盖,看见里面精致的银色子弹,缓转着盒子端详了几番,"哈——",关上盒盖,走到一边拧开半身人高带锁的红木实柜抽屉,将盒子放进已经较拥挤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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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响彻寂夜,最终在一座熠熠生辉的城堡下

衣着不凡的男人下了马车,脸上戴着半张金边面具,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深处一间会客厅,倚在花杆上,俯身望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着衣讲究谈笑风生的女子,巡视一轮,轻声一笑,伸手系紧衬扣,从会客厅走出,靠近舞池,便得到美人们的青睐

轻捧一个女子,低头嗅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微微侧身,有礼的道别,又柔拉一个女子,望着她的双眼,最后还是行礼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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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莺歌燕舞欢笑之时,一个女人着宽大的猎人风衣骑着一匹健壮的黑马等在门口,听着屋内热闹非凡,半久,只是盯着黑夜中彻亮的灯光

一曲圆舞曲结束

“踏踏——”走步声从侧门发出,清脆干净

黑马上的女子瞬时抽出腰间的手枪

“嘭——!”子弹几近穿射擦过来人脸庞,击碎了旁边白石柱子上天使的心脏

往下走的人快速将比自己慢步几步的女孩护在怀中,女孩欲抬头向开枪的人望去,却被人用力揽住,挡住视线

“S”,黑马女子裹紧风衣,提起缰绳离去,风吹的衣边露出红色的裙摆

“嗯——”S先生撇嘴一笑,搂着惊魂未定的女孩盯着不速之客离去,接着拥着她坐进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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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封来信,划开,是出炉不久的报纸,油墨味刺激着鼻尖,用手轻捻依然能沾下些许字渍,低语读出标题

“又一名门少女惨死于吸血鬼锐牙之下”

愤怒至极,散落的长发顾不得梳,及膝的睡裙也顾不得换,抓住猎人风衣披住,再紧握手枪,赤脚赶进后院,扯出黑马,一跃而上,驾着马儿从偏僻的小道加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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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你从马上翻下,绕过开门的侍者,几步直冲男人的房间,用力推开隔门

Steve套一件深V白色薄衬衣坐在书桌前,金色的发丝闪着光亮,大海般湛蓝的眼眸平静温和的望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

“嘭——!”,子弹击中了Steve身后的天使浮文墨水瓶,墨汁合着玻璃飞溅开,立柜染的星星点点,Steve白色的衬衣也泼上黑点

“peach,这个墨水瓶可是你送给我的。”Steve站起身,并不在意衣服上晕开的墨点,捞过挂在木椅上的羊毛毯向你走去

你的手臂仍是伸的笔直,“Steve,我会开枪的”,Steve不予理会,直径走过来将毛毯披在你的身上,轻呢,“穿成这样就跑过来了。”,顺手缴枪

你拉着毯子坐进花柱床中,“你答应过我,不再伤及无辜。”,抬手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这是你当初结婚的誓言...”

Steve不语,旋开手枪,看见里面的子弹,再关上,走到床边,将手枪放进你手里,再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红宝石梳,细细替你梳发“你要我的命,只能用那颗银色子弹。”,Steve梳顺长发,又辫了花式,“子弹都装进去了,你却不开枪。”

你紧握手枪,不语

Steve抱住你,紧贴她的躯体“结婚誓言,我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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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本是一家贵族独子,与你一见钟情,门当户对,在几年的相处后,两个家族决定联姻,正是婚礼之际,Steve跟同好外出打猎,却不幸误入捕抓猛兽的陷阱,被发现时已无生息,就在家人们泣不成声之时,Steve却在深夜毫发无伤的爬起来,亲友又惊又喜,但奈何大教主当道,只能封锁了消息,将Steve深藏起来,在数月之后才对外说是重伤全愈

归来后的Steve皮肤雪白通透,躯体冰冷如石,从不在白天出现,也不与家人共食,甚至加厚了窗帘遮盖

直到城中不断有少女在深夜受袭,人们便对Steve敬而远之,虽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但是也闹得人心慌慌,人们说他是魔鬼,是怪物,是撒旦之子

你在失去Steve的消息许久之后,痛不欲生,就在要与爱人同去之时,却被Steve阻止,爱人归来,喜极而泣,不顾家族阻止,秘密通婚,在婚礼上,Steve告诉了你,他复活的真相——说是自己感觉气息将去之际,被一个男人从陷阱中扶起,只觉脖子一疼,口里一润,模糊中男人说明日后便可重生,但要以年轻少女之血为食,见不得太阳——你要他答应,只有他不再伤及他人才能与自己永生永世

誓言过后,戴上戒指,结成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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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婚礼后,不再有少女遇害,人们渐渐淡忘了当时的蹊跷之事,认为Steve不过是在受苦后身心虚弱疲惫,不见人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他也与贵族小姐成婚,时不时的参与晚宴,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捐钱资助需要帮助的人们,肯定不是什么恶魔邪子

好一对佳人才子,天造地设,不再有人提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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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烧死他烧死他!”

“滚出来!”

人们的嘈杂声从外面传来

你推开Steve走到窗边,看见人们举着火把拿着猎枪砸碎了房门冲了进来

来不及躲避两人便被堵住

你被Steve挡在身后

人们怒气高涨,首当出来一个男人拉开了窗帘,刺热的阳光钻进来,Steve不得不躲进阴暗的地方

“你们看!这个男人根本见不得光!他就是魔鬼!他给我们钱就是为了蒙蔽我们的双眼!”

人群熙熙攘攘,另一个男人冲过去拉过你“peach!你是被魔鬼迷失了心智!快跟我们走!我们今夜就要行刑这个魔鬼!让他滚回地狱里去!”

你挣扎,无用,Steve顾不得阳光的威胁,毅然伸出手去夺回自己的爱人,皮肤所触之处被灼出白烟,刚刚还士气高涨的人们被骇的往后退去

“这男人果然是个怪物!快去找大主教!”有人发声,人群又开始高喊,有几人便往教堂赶去,剩下的人继续留在屋中堵截

你与Steve被分离开来,关进旁边的小房间中,被讨伐者抓来的女佣肆意检查,触碰全身,在确定没有孕迹后,在将你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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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到来,没有人敢懈怠,一群忠诚的信徒,像是衣摆般尾随,言听计从

会议简短了然,火刑这个罪人,再将他的爱人处死

你听到消息趁人群混乱,翻出窗户,找到Steve

“Steve,你快走!”你紧握手枪

Steve从角落里站起来,痛苦又坚定

“我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

阳光的照射已让他虚弱不已

你苦苦哀求得不到心上人的答应

来不及了,人们鱼贯而至,把你带到有阳光的另一边,像看好戏般等待着故事的结局

大主教驾到,人群恭恭敬敬,不敢出声

“年轻人,若是你愿意承认你的罪行,我的上帝仁慈善良,将会宽恕你的同伴。”

Steve皱眉不语

罪行?自己得来一命,不就是上帝的安排。宽恕?怕是自己一走你也在劫难逃

“peach,我的孩子,你要是用你枪中的银弹杀了他,我的上帝会原谅他的罪行。”大主教威严

侍者递过手枪,你接过

Steve心中一惊,撕心裂肺

誓言之人,连她也觉得自己有罪吗?

人们避后,期待着结果

你举着枪对准Steve,没有一丝留恋

“再见,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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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三次枪响

三次击中了天使的心脏

我若爱你,天堂也不愿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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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Steve心痛于至爱之人的自刎,点燃蜡烛,人们顷刻间忘记了讨伐,四处逃难,Steve便拥着爱人,坐在火光中,迎着太阳,一同化为灰烬,永生永世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