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暖环游提瓦特】奇迹幻途之章1
派蒙和旅行者走在璃月港,边走边聊。
“好久没回璃月港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呢。”派蒙指着前面的冒险家协会对旅行者说道,“前面就是冒险家协会了,旅行者,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委托可以做吧。”
旅行者点了点头。
派蒙和旅行者来到凯瑟琳面前,看到二人,璃月凯瑟琳微笑向二人打招呼道:“旅行者,派蒙,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凯瑟琳。”派蒙开心的挥了挥手,“最近有什么委托吗?”
“委托吗?嗯……”凯瑟琳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倒是有一个委托,不难,就是比较麻烦。”
“是什么委托?”派蒙追问道。
“委托人想要一些能够制作染料的东西,比如蒙德的钩钩果、落落梅,璃月的石珀,还...
派蒙和旅行者走在璃月港,边走边聊。
“好久没回璃月港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呢。”派蒙指着前面的冒险家协会对旅行者说道,“前面就是冒险家协会了,旅行者,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委托可以做吧。”
旅行者点了点头。
派蒙和旅行者来到凯瑟琳面前,看到二人,璃月凯瑟琳微笑向二人打招呼道:“旅行者,派蒙,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凯瑟琳。”派蒙开心的挥了挥手,“最近有什么委托吗?”
“委托吗?嗯……”凯瑟琳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倒是有一个委托,不难,就是比较麻烦。”
“是什么委托?”派蒙追问道。
“委托人想要一些能够制作染料的东西,比如蒙德的钩钩果、落落梅,璃月的石珀,还需要一些稻妻的绯樱绣球、须弥的劫波莲和枫丹的虹彩蔷薇。”璃月凯瑟琳将委托内容说清楚。
“全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东西呢。”派蒙惊讶道。
“是的,委托人本打算通过商人购买,但在打听了价格后,选择了冒险家协会。”璃月凯瑟琳也有些苦恼,“但因为需要的材料遍布各个国家,所以目前没有冒险家接下委托。”
“这样啊,那这个委托人应该很苦恼吧。”派蒙想了想,对旅行者说道,“旅行者,委托上说的这些东西,我们应该都有吧。”
旅行者点了点头,转头对凯瑟琳说道:“我们可以接下这个委托。”
“那可真是太好了,给这是委托人的地址,她就住在璃月港南面,你们直接过去就可以了。”璃月凯瑟琳将一张纸条递给旅行者,旅行者伸手接过,看到地址时愣了一下。
“咦,这个地址?”派蒙盯着旅行者手中的纸条说道,“我记得,这个地方是废屋啊,算了,先过去看看吧。”
旅行者收好纸条,带着派蒙离开了冒险家协会。
【特别传说任务:奇迹幻途之章已接取。】
【新任务:寻找颜料的委托。】
“到了到了,咦,这废屋什么时候修好了?”派蒙惊讶的看着面前崭新的房屋。
房屋的烟囱冒着白烟,屋里人正在做饭,现在也确实是午餐的饭点。
“(嗅嗅)好香啊。”派蒙背着手嘿嘿笑道,“闻起来有点像干锅腊肉,旅行者……”
旅行者双手环抱无奈的看着派蒙,“好了,做完委托我们就去吃午餐。”
“好诶,我想去万民堂,好久没吃香菱做的菜了!”派蒙句双手双脚赞成。
旅行者和派蒙上前敲了敲大门。
“来了。”门内传来少女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打开,进入旅行者和派蒙视线的是一名粉发少女。
“诶,二位是?”粉发少女疑惑的看着旅行者和派蒙。
“你好,我是派蒙,这位是旅行者,我们是冒险家协会的冒险家。”派蒙熟练的做起自我介绍。
“旅行者和派蒙,你们好,我是暖暖。”暖暖笑着向二人招了招手。
“是这样的,我们在冒险家协会看到了你的委托,是要一些可以做染料的东西吧,正好,我和旅行者在各个国家旅行,包里正好有你需要的东西。”派蒙又说明了来意,“原来你们是为了委托来的,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暖暖开心的握紧了小拳头,“我的委托挂了好几天了,可一直没有冒险家来,我都快放弃了,打算去跟商人买了,没想到你们就来了,真是太好了!”
“没什么,这只是件小事,对了,暖暖小姐,你要这些做染料的东西是要干什么?”派蒙问道。
“叫我暖暖就好,我当然是为了染布啊。”暖暖微笑着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最近画了一张设计图,但没有找到比较合适的颜色的布料,就打算自己做些染料自己染。”
“原来如此。”派蒙点了点头。
在派蒙和暖暖聊天时,旅行者却敏锐的看向另一边。
“(刚刚似乎有声音。)”旅行者思索道,“(我听错了吗?)”
“旅行者,你看起来脸色很凝重,是身体不舒服吗?”暖暖关切的看着旅行者。“旅行者,你怎么了?”派蒙也急忙看向旅行者。
“我没事。”旅行者摇了摇头。“你们完成了我的委托,我得给报酬才行。”暖暖摸了摸身上,“摩拉袋不在身上,你们稍等一下,我回屋拿摩拉袋。”
“没事,我们也不急。咦?”派蒙忽然闭上眼睛嗅了嗅,“什么味道,好像有烧焦的味道。”
与此同时,房间里传来一声大喊。
“暖暖!锅子!锅子!!”
“糟糕!我忘了灶台上还烧着菜!”暖暖转身火速往厨房跑。
担心出事,旅行者和派蒙也急忙追了进去。
一阵兵荒马乱后。
“呼,呼。”暖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险,差点就完全烧干了。”
“暖暖,你怎么可以把菜放在灶台上就跑出去。”一只穿着黄色斗篷的大白猫对暖暖说道,“这很危险的。”
“对不起啊大喵。”暖暖不好意思道,“我还是不太会用土灶,没想到火会烧起来。”
派蒙呆呆的看着说话的大喵,惊讶的对旅行者喊道:“旅旅旅旅行者!猫说话了!!!”
“寝子也会说话啊。”旅行者倒是表现的很淡定。
“可是!它不止会说话,它还是两只脚站着的!”派蒙指着大喵,惊讶的张大嘴巴。
“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猫!”大喵对派蒙大吼道,“听着,本喵可是大喵一族的大喵,才不是什么猫!”
“大喵一族的大喵?可你就是一只猫啊?”派蒙疑惑的看着大喵。
眼看大喵又要炸毛,暖暖急忙道:“大喵,对客人尊重点。”
“派蒙,少说点。”旅行者无奈扶额。
“哼,算了,本喵宽宏大量,不跟你多计较。暖暖,午餐怎么办?”大喵看向暖暖。
“对啊,午餐。”暖暖看了眼烧糊的锅,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对大喵说道,“只能出去吃了。”
“好诶,我想去万民堂吃香菱做的菜!”大喵的眼睛顿时亮了。
“你们也认识香菱?”派蒙说道,“正好,我们也是香菱的朋友,刚刚也还在说做完委托就去万民堂吃饭。”
“这么巧啊。”暖暖也很惊讶。
“一起去吧。”旅行者提议道。
“好啊。”暖暖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一猫离开了暖暖家,前往万民堂。
【任务:寻找颜料的委托。已完成。】
【新任务:少女身边的视线。】
【综漫观种花家】为什么中式正派们这么受欢迎?这些家伙正的发邪!
观影世界:咒回、名柯、文野
【某些正派:优柔寡断,磨磨唧唧,把自己看做是救世主,但关键时刻掉链子,导致亲朋好友被反杀。】
【中式正派:正的发邪,最注重信誉,说杀你就杀你,不给丝毫机会!】
咒术回战:
虎杖悠仁很是疑惑:
“欸?正派为什么会和‘邪’这个字扯上关系啊?”
伏黑惠若有所思:
“大概是指行事风格吧,为了达成目的而手段强硬,在旁人看来可能就显得‘邪’。”
钉崎野蔷薇双手抱胸:
“这描述听起来,怎么更像是反派那边的作风?”
五条悟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欣赏:
“这种性格才好啊,不给敌人丝毫反扑的机会!”
“省得敌人后面跳出来搞事,弄...
观影世界:咒回、名柯、文野
【某些正派:优柔寡断,磨磨唧唧,把自己看做是救世主,但关键时刻掉链子,导致亲朋好友被反杀。】
【中式正派:正的发邪,最注重信誉,说杀你就杀你,不给丝毫机会!】
咒术回战:
虎杖悠仁很是疑惑:
“欸?正派为什么会和‘邪’这个字扯上关系啊?”
伏黑惠若有所思:
“大概是指行事风格吧,为了达成目的而手段强硬,在旁人看来可能就显得‘邪’。”
钉崎野蔷薇双手抱胸:
“这描述听起来,怎么更像是反派那边的作风?”
五条悟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欣赏:
“这种性格才好啊,不给敌人丝毫反扑的机会!”
“省得敌人后面跳出来搞事,弄得一团糟,那些磨磨唧唧最后害死队友的,才是最麻烦的吧?”
禅院真希表示同意:
“说得没错!”
网友们看后更是感同身受:
“血压上来了,小时候看电视最烦那些犹豫不决的角色!”
“是啊,然后反派还在那里搞小动作,每次看都急死个人!”
幸好,接下来出场的这些种花正派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首先登场的是仙剑奇侠传系列人气角色——常胤!】
【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人送外号靠谱哥,战绩可查,团本mvp,超强执行力!】
ip种花:
“不会读的看我,这位仁兄的名字叫常(cháng)胤,不用谢。”
“楼上的,我祝你身体健康噢!”
【当反派的生命和蜀山掌门与四位长老绑定时,景天犹豫了,白豆腐愣住了,只有常胤表示——你不死我死啊?】
【邪剑仙:孩子们,他身上唯一的邪气来源,就是想让我死......】
名侦探柯南:
柯南忍不住扶了扶眼镜:
“这,这位大哥哥,太强了!”
“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大笑起来:
“好!说得好!对付坏人就该这样,哪来那么多废话!”
毛利兰也捂着嘴偷笑:
“‘他身上唯一的邪气来源,就是想让我死’,听起来好像反派在抱怨一样。”
灰原哀有些佩服:
“没有多余的犹豫和怜悯,我从他的双眼里只看到了清除威胁这个念头。”
服部平次点头:
“没错,他不像有些故事里的主角,总是在关键时刻心软或者顾虑太多,常胤这种类型,一旦认定了是敌人,就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铃木园子挥了挥拳头:
“就是要看这种正派才过瘾啊!”
吉田步美有些疑惑:
“如果这个叫邪剑仙的反派绑定更多人的生命,常胤也会下杀手吗?”
ip种花:
“包的啊!”
“没有不杀这个选项,只有能不能杀这个问题!”
【主团所有人都在为茂茂的死表示难过的时候。】
【此时的常胤已经杀到罗如烈老家扣对方的嗓子眼了!】
文豪野犬:
国木田独步语气中满是欣赏:
“好惊人的执行力!这位叫常胤的人行事作风值得我们学习!”
中岛敦佩服到眼睛发亮:
“别人还在难过的时候,常胤先生就已经去复仇了,简直大快人心!”
太宰治附和:
“敦君说得倒是没错, 比起大家一起犹豫不决最后被反派团灭,这位‘靠谱哥’的选择干脆利落多了。”
与谢野晶子眼神锐利:
“哼哼哼,与其让毒瘤继续扩散,不如快刀斩乱麻!”
话音刚落,被与谢野晶子治疗过的人浑身莫名一抖。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恐怖啊喂!
【接下来登场的更是位重量级人物,欧克塞终结者——端木燕!】
【崩铁观影】清闲自在身:点击就看景元元的超绝松弛感
·观影《崩坏:星穹铁道》动画短片:「清闲自在身」。
·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开拓者视角为星。
Summary:晨起,将军们抓住转瞬将逝的清闲光阴,开始了各自的上班准备活动——老干部的不紧不慢和年轻人的急速ddl是个很好的对比:)
「咳咳,接下来我们看看由景元将军与飞霄将军领衔主演、怀炎将军和椒丘先生特邀出演的动画短片哈。」
「绝对的符合真实,绝对的贴合人物,内容全部都由两位将军的现实生活改编而成...
·观影《崩坏:星穹铁道》动画短片:「清闲自在身」。
·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开拓者视角为星。
Summary:晨起,将军们抓住转瞬将逝的清闲光阴,开始了各自的上班准备活动——老干部的不紧不慢和年轻人的急速ddl是个很好的对比:)
「咳咳,接下来我们看看由景元将军与飞霄将军领衔主演、怀炎将军和椒丘先生特邀出演的动画短片哈。」
「绝对的符合真实,绝对的贴合人物,内容全部都由两位将军的现实生活改编而成,绝不弄虚作假。嘿嘿。」
「一句话介绍:扒一扒两位将军晨起之后上班之前的行动轨迹有哪些吧。」
系统007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传出,罗浮人一下子就双眼放光脸色泛红,屁股在椅子上磨来磨去看起来坐立不安,但内心深处的期待却在蠢蠢欲动。
能够被选入观影空间的罗浮人都具备良好的三观与素养,也就是说,他们或许平平无奇到没有任何特色,但对于家园的爱意却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而景元当罗浮将军的时间又比任何一任将军的在任时间都长,足有七八百年,已经可以算是长寿的仙舟人的一生,更别说短寿如狐人或化外民,那是祖孙三代都在景元领导的罗浮中生活。
面对国家领导人,还是甭管年纪多大但长得年轻貌美性格温文尔雅品德高尚出众的国家领导人,但凡是个对罗浮关心的,都会不由自主地去探寻一些八卦或小道消息。罗浮上的很多小报基本都是靠景元来养活的,而罗浮人也乐得花钱去看不知真假的新闻。
只要不是编排景元的坏话,观影空间的罗浮人就爱看!
虽然在任时间短,但因为大捷频出已经成为一代传奇的飞霄于曜青人也是如此。
于是这两个仙舟就互相交谈起来,其间也夹杂着朱明人的讨论。
“将军们的早晨究竟会是什么样呢?好期待啊!”
“如果是有晨起的话,那我是不是能看到景元将军将醒未醒的绝美睡颜?睡觉的话是穿睡衣入睡,那将军的衣领应该就不像平时正装般扣紧吧?所以我是不是能看到将军锁骨……呜啊!好害羞啊嘿嘿嘿!”
“哦哦!这么说的话飞霄将军也……啊!好痛!你干嘛捶我头啊!”
垂涎将军美色不由畅想的两人都被同伴狠捶了一下。
“你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给我放尊重一点啊混蛋!”
同伴恨铁不成钢,这些话好歹出去后背着将军悄悄讲啊,现在将军们可就坐在前面呢,这不是什么都听见了吗?!
不过大家一般都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口花花,要真看到了两位将军的锁骨说不定还会一边流口水一边捂眼睛大喊他们冒犯了将军罪该万死……也是蛮真实的了。
“景元将军任职已经有七百一十二年,兢兢业业从未懈怠。想必即使是晨起后的清闲时光,也会一丝不苟地想好当日的行程与计划吧。”
上了点岁数的罗浮人如此说道。
景元耳朵一动,再次觉得罗浮仙舟上的人对他的滤镜蛮大的,虽然他确实算得上是用最好的方法带领着罗浮前进,但真要兢兢业业从不懈怠一丝不苟规范计划的话,那压力就要大到魔阴身比第二天的太阳先来找他了。
【早上七点整,不同地方的闹钟在同一时刻响起。
景元摸索着伸出手关掉闹钟,而飞霄则利落地一巴掌把闹钟拍飞,直接用最硬核的方法断掉铃声。
在外威风凛凛精神奕奕的飞霄将军此时嘴角下撇眉眼下垂,犹带困倦地睁开眼后,满脸都写满了「好想睡觉」。
但她还是克服住了这源自生物本能的困意,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几秒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让自己更清醒。
而画面左边,作为对比组的景元正闭着眼睛打哈欠,带着被阳光烘得暖融融的被子翻了个身,在窗外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继续睡觉。
他看起来没有起床的意思。
一点也没有,真的。】
罗浮人&曜青人无声尖叫。
开屏就被美颜暴击的感觉谁懂啊!谁懂啊!
呜呜呜他们的将军貌美如花颜值逆天每天光是看着就可以连干三碗饭,连魔阴身都看着眉清目秀越来越清爽……啊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朱明人无言地看着罗浮人和曜青人咬着手绢眼冒星星地呜呜直哭。
将军是个老头的他们表示自己实在弄不懂罗浮人和曜青人越来越严重的颜性恋,身为将军只要能力强不就行了吗?出色的容貌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罗浮人&曜青人:不,你们不懂。我们难道是爱颜值吗?我们爱的明明是将军的颜!
出色的容貌固然只是锦上添花,但架不住那花绝世无双美到爆炸啊!
已经追随了景元将军好几百年的罗浮人胆子奇大,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景元将军怎么睡觉穿的也是高领一字扣睡衣啊?这遮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张伟大的脸是什么也不露啊……”
听到这话的罗浮人都从心的露出惋惜遗憾的眼神。
虽然白底红纹的睡衣也很衬景元将军的脸,但这穿衣习惯……说实话,在百岁起步的罗浮人中那也是老年人的穿法了。
隔壁曜青的飞霄将军穿的到是很符合年龄……呜!难道说就算脸再怎么年轻,人也终究会受年龄的影响吗?
可恶啊!明明他们的景元将军才区区八百多岁而已!
——尽管普通长寿仙舟人这时候已经有魔阴身或魔阴身的苗头了。
怀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笑呵呵地和景元唠嗑:“罗浮仙舟出来的人果然活泛开朗,多亏了景元将军辛辛苦苦地耕耘治理啊。”
听到了诸如将军怎么不露锁骨之类的暴言的景元淡定一笑:“毕竟罗浮仙舟主宇宙贸易交流和安抚被丰饶民破坏的星球,大家不热情活泼的话,就无法进行商业往来了。”
飞霄点头:“这也挺好的。能够有心思想其他事足以说明他们不受战争侵扰,尊重你的同时也无比爱戴你,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彦卿:……这话要是被罗浮那群天天就想着见将军一眼的人听到,估计会激动地握住飞霄将军的手引为知音吧。
后场。
“七点起床会不会有点早?”有人犹豫问道。
然后就立马被博识学会的人给喷了:“这还早?!这已经很晚了好不好!我们搞学术的哪个不是天没亮就起床,曾经求学时甚至可以五点起床六点到校,就为了学到更多的知识!区区七点,这明明已经很晚了!”
但凡一直学下去的人,没见过早上五点的天空都不好意思说他们上过学!
问话的那人:……好、好浓重的怨气!
【飞霄坐在床上似是醒神。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站在窗前,拉开遮光性很好的窗帘给房间透气。
再下一秒,她就已经收拾好了整个房间,再度站在窗前。
如果不是已经被拉开的窗帘和射进房间的阳光,以及动画中表现速度的虚影线条和规整的床铺枕头,恐怕没人会看出飞霄在那瞬间究竟做了多少事。
看着整齐的房间,飞霄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手,又伸出指头弹了一下柜子上以她为原型的仿制玩偶。玩偶摇摇晃晃,蓝色的三角眼带着一抹绯红,看上去憨态可掬,可爱极了。
而另一边,景元依旧在呼呼大睡,银发凌乱地铺满床铺,可见睡眠质量极好。
床脚通体雪白的小猫在经历过睁眼、打哈欠、探头、发现主人没醒后站起身、弓背伸懒腰等一系列行动后,跳到景元床上,尽职尽责地当个活体闹铃,喵呜喵呜地用粉嫩嫩的舌头把主人舔醒。
终于,在飞霄刷牙洗漱时,赖床的景元被自我管理能力很强的小猫喊醒,闹铃响了也不睁的眼睛主动掀开了一点,泄出了一抹如朝阳般温暖的灿金。
赖床将军看上去终于清醒了点。
——今天还是猫猫的大胜利!】
世界名画——景元在睡觉。
明明飞霄自睁眼后就一直很活力满满地在干各种事,速度快还几乎没停下来休息过,偏偏人们完全忽视不了旁边画面里拱成一个小弧度的被子,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丝毫动静、把被中人挡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可能是大家都有一颗求知欲旺盛的八卦之心,并且很想知道景元将军究竟要赖床赖到什么时候吧。
毕竟不管是景元还是飞霄都很有生活气,一举一动也完全不像是某些已经被神化的传言,看起来就是个……呃,老干部和小年轻。
青雀精神抖擞振振有词:“太卜大人你看!就连景元将军都会赖床不起想要偷懒,这就证明我的思想理念是正确的,你不应该强求我努力工作自愿加班,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是连景元将军都不认可的行为!”
符玄冷笑:“景元将军那是符合年龄的生活习惯,是为了避免魔阴身而采取的减轻压力的方法。你多少岁?景元将军多少岁?年纪轻轻就想着偷懒耍滑,本座看你根本就不想干了!”
“你怎么知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着符玄脸色一沉,青雀直觉乍响,连忙弥补,“太卜大人,其实吧……我也是在避免压力过多啊,偷懒也是为了减缓魔阴身降临的速度,是和景元将军一样的考量。真的,你信我。”
符玄目光幽幽:“青雀,以你现在这个生活态度,你以后真的会有魔阴身吗?”
青雀正色:“太卜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魔阴身是每个仙舟人命定的「死亡」,我怎么可能会没有魔阴身呢。”
符玄很想说一句因为你没压力所以没魔阴身,不过一想仙舟人的宿命就是魔阴身,压力只是外部条件后还是憋下了那句话。
可她还是觉得青雀说不定真不会有魔阴身。
毕竟这可是她从上学起就知道控分的好!下!属!
仙舟外,其他种族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这就是所谓的将军与将军之间亦有区别吧。”
“不愧是声名远扬的闭目将军和大捷将军,观他们二人的行动就知道外号没有取错!”
“所以说,景元将军的闹钟只是用来叫醒他的猫吧。”
“曜青的将军好有精神啊……不像我,早上起来的怨气可以绕着星球跑一圈了。”
“两个将军的可爱元素好多呀!不管是那个长得很像飞霄将军的玩偶,还是景元将军养的白猫都很可爱!”
“我曾听闻罗浮的将军曾捡到过一只猫,但是养着养着却突变成了一只大白狮,难道就是这只?”
“诶?真的吗?不愧是罗浮将军的爱宠,竟然会随地大小变吗?!”
“嗐,这消息早就过时了,那只狮子已经去世多年,这应该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猫。”
普通的猫嘛……
景元看着屏幕上凑到他脸颊边喵喵叫的小猫,眼中泛起笑意。
这浑身雪白的模样确实跟咪咪小时候有点像呢。
【早上七点半。
景元的一天从悠闲浇花开始。
他没换衣服,就穿着睡觉那身白底红纹的上衣,再套了个普普通通的黑长裤,裤腿挽起露出被衬得格外白皙的脚踝。
透过水池的玻璃壁,还可以隐约看到景元脚上踏着的超绝人字拖。
他就这么一边打哈欠一边给花浇水,有蹦蹦跳跳的小团雀从不羁翘着的银发中钻出,挨挨蹭蹭地贴着他的耳朵叽叽喳喳,让清静的花园里添了一份热闹。
景元原本垂着的眼睛立刻弯起,笑着去逗亲昵挨着他的小团雀。
这边的景元浇花逗鸟猫陪玩好不快活,而那边的飞霄已经转移阵地,精神奕奕地踏上了跑步机。
景元打哈欠她在跑,景元侍弄花草她在跑,景元放飞小团雀她还在跑。
大捷将军飞霄,恐怖如斯!】
后续见隐藏结局。
大家:这就是上班七百年和上班七十年的对比嘛……真的是很强烈啊!
——大捷将军飞霄必定帮您使命必达,送货到家:)
呼雷二号:啊,这里是地狱吗?(安详.jpg)
【联动观影】取一个一听就是种花人的外国名字
果然还是种花人的名字最有梗
【种花人取外国名字,主打一个种花同胞一看就懂。】
咒回。
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欸,取外国名字还能让同胞一看就懂,这是怎么做到的?”
伏黑惠:“应该是在取名时融入了种花文化的独特元素吧。”
夜蛾正道:“通过一些巧妙的方式,让同属种花文化圈的人能够心领神会,也算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创造力啊。”
五条悟笑嘻嘻道:“哇哦,听起来超有趣的!这不就是文化猜谜游戏嘛,老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
果然还是种花人的名字最有梗
【种花人取外国名字,主打一个种花同胞一看就懂。】
咒回。
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欸,取外国名字还能让同胞一看就懂,这是怎么做到的?”
伏黑惠:“应该是在取名时融入了种花文化的独特元素吧。”
夜蛾正道:“通过一些巧妙的方式,让同属种花文化圈的人能够心领神会,也算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创造力啊。”
五条悟笑嘻嘻道:“哇哦,听起来超有趣的!这不就是文化猜谜游戏嘛,老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那些神奇的名字啦。”
【IP种花:樱花有花泽香菜,你可以叫乌江榨菜。】
[或者乌梅子酱,你甜甜的微笑就像乌梅子酱~♪♫]
钉崎野蔷薇一口汽水喷了出来:“哈哈哈,这算什么啊,乌江榨菜?和花泽香菜放一起,反差也太大了吧。”
夏油杰揣着袖子,笑得温和:“虽说这两个名字乍一听与立本的常见姓名有所不同,但立本取名本就没什么规制,抛却姓氏不言,倒也能完美融入进来。”
“乌梅子酱、唔,听起来像是个可爱的小名呢,”五条悟笑道:“如果是本国人的话,大概会取名叫什么什么乌梅子吧。”
禅院真希:“是啊,真要叫这个名字的话,一喊起来就像是在向对方撒娇一样。”
毕竟立本人习惯在小时候或者称呼亲密之人时加上个“酱”字。
家入硝子:“喂喂,跑偏了吧,这两个名字实际上在种花家只是两种食物啊。”
【fershor·bourfen.
即费绍尔·布尔芬,又名发烧·布洛芬。】
名柯。
黑羽快斗:“别说,听起来还挺瓯洲的。”
“发烧和布洛芬在种花家有什么说法吗?”小泉红子左右看看黑羽快斗和白马探,疑惑道。
黑羽快斗:“布洛芬在种花常用来治疗发烧吧,尤其是适合小孩子。”
白马探托着下巴:“顺便一提,种花还是全世界最大的布洛芬生产国和出口国。”
小泉红子:“这倒是没想到,我还以为会是漂亮国。”
黑羽快斗饶有兴致:“既然有了布尔芬,有没有芬布尔?”
“你是说芬布尔之冬,北欧神话里代表了诸神黄昏的开端?”小泉红子:“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基德。”
白马探笑道:“大概又是些怪盗的基本素养吧。”
【一个人难免寂寞,
特赐名:燃冬三子。】
——
IP山东:就叫井冈山上吧
Medwin Chana.即梅德英·查娜
塔斯汀·华莱士,也可以分裂为塔斯汀·汉伯格和华莱士·汉伯格
既然夏油杰养女叫松岛菜菜子,种花家:鲁花花生油和豆本豆豆奶
四级六次郎 你好,我是科二三次郎
樱花名:西西务者 种花名:魏俊杰
【崩铁观影】扒一扒下个轮回的黄金裔要面对的抽象泰坦们
·下个轮回的黄金裔:所以我要突破天空泰坦的封锁去宇宙找开着列车到处创的岁月泰坦,且岁月泰坦的火种有50% 的概率掏出隐藏款?(微笑.pjg)
#翁法罗斯的未来就是没有未来谢谢#
#我看这逐火之旅放弃也不是不行呵呵#
·观影下一届黄金裔要面对的地狱级别逐火副本,众泰坦的假设试炼主要是以玩梗为主,请勿较真。本章写于翁法罗斯3.2版本,暂定星核精接手岁月火种,后续背刺算我输。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
·下个轮回的黄金裔:所以我要突破天空泰坦的封锁去宇宙找开着列车到处创的岁月泰坦,且岁月泰坦的火种有50% 的概率掏出隐藏款?(微笑.pjg)
#翁法罗斯的未来就是没有未来谢谢#
#我看这逐火之旅放弃也不是不行呵呵#
·观影下一届黄金裔要面对的地狱级别逐火副本,众泰坦的假设试炼主要是以玩梗为主,请勿较真。本章写于翁法罗斯3.2版本,暂定星核精接手岁月火种,后续背刺算我输。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那刻夏就算是死了,也要上一层狂笑buff。
他笑得很开心,连悲伤的氛围都被冲淡了,大家满脑子都是他哈哈哈的疯狂笑声。
超级魔性,且洗脑。
但那刻夏到底是推进了逐火之旅进度的MVP,甭管跟他熟不熟悉,黄金裔们为之怅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有死亡在前,会场一时倒是安静了些。
007悄悄冒头: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真的要哭吗?」
贱兮兮的语气仿若一只贱鸟歪头去瞅同伴的表情包。
黄金裔们瞬间面无表情,手痒的很想把某只统揪出来揍一顿。
007这才慢吞吞道:
「我看你们也别替那刻夏操心了,孩子最后笑得多开心啊。宇宙狂笑四杰绝对有他一席之地。」
「我想想……上一个开朗爱笑的还是死了都能活的刃呢,这俩一个死不了一个死的透,还挺搭。」
开朗爱笑大男孩刃:???
银狼:“系统也真是敢说。”
她话一转:“不过说得很好,我们刃叔怎么不算开朗爱笑呢?刃叔可爱笑了。”
尤其是碰上丹恒,笑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跟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鬼似的。
有被腹诽到的刃伸手揪住摇着尾巴趴他头发里的小黑猫,用巧劲一甩就把猫咪丢到了银狼怀里。
他高深莫测地眯了眯眼,没说话,但肢体语言很明显。
——少说话,多撸猫。
艾利欧:???
它好歹也是组织老大,结果就这么被手下丢过来哄小女孩?
银狼和艾利欧面面相觑。
三秒后,银狼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肆意地把手从猫头rua到猫尾。还真别说,手感一如既往,顺滑得跟卡芙卡的皮肤不相上下。
艾利欧当场炸毛,爆出了一声凄厉的猫叫:“喵!”
「说真的,黄金裔们不操心操心翁法罗斯的未来吗?」
「『现在的黄金裔即未来的泰坦』——这一循环要是不打破,那未来的黄金裔将要面对的是你们这群心黑手狠的泰坦啊!!!」
那刻夏挑眉:“这有什么好操心的?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我们可以,他们就不行了?”
严师实名嫌弃:“如果真的不行,那他们还是洗洗睡吧,也别提什么逐火之旅了。”
“呃……”星扭头就戳丹恒,“这话能这么说吗?”
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丹恒:……试问黄金裔里再出一个那刻夏的概率有多高?
「……认真的吗那刻夏?」
「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跟胸怀宽广温柔耐心又美丽的卡吕普索是一个路子?如果说人家是专业级养猫达人,那你就是最能闹腾的拆家猫啊!!!」
「遇到卡吕普索是一路同行被怼都不生气,遇到你那刻夏那也别说一路同行了,不被骂的怀疑人生都是好事。」
「什么废物、零分、滚……啊不好意思,串台了,这是真理医生的口头禅。」
「阿门,我先提前给要接手理性火种的下一轮回黄金裔祈个福,希望那孩子是个好性子,不然指不定如今白送的理性火种在未来的获得难度是地狱级别。」
007的评价过于犀利,回想起影片中总是跟瑟希斯怼怼怼的自己,那刻夏罕见地没有反驳,而是陷入了沉思。
黄金裔这才会过意来:是啊!白厄审美不好很可能会在创世时夹带私货算什么?审美再不好负世泰坦也会兢兢业业地履行使命,可以后的黄金裔在面对那刻夏版理性泰坦着实危险啊!
风堇吸了口气:“老师现在都敢分自己灵魂炸泰坦还熔炼泰坦灵魂,那等老师成为要考验黄金裔的理性泰坦时……”
完蛋。
风堇自己也是黄金裔,她只要稍微代入一下身份,把瑟希斯的脸换成那刻夏的脸……哇靠,瞬间手软腿软瑟瑟发抖啊!
连遐蝶都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那刻夏,小声嘀咕:“幸亏老师现在是黄金裔……”
老师炸泰坦得亏是瑟希斯脾气好还帮老师续命,但要是换成老师……那老师可能会把某个倒霉蛋黄金裔捶的满头包。
好歹也是当年教过白厄这位树庭知名问题学生的,老师虽然不太通武艺,但揍起学生来却是特攻,最擅长的就是「以理服人」,随身携带的教具都是他那把自制枪。
典型范例白厄:……
一向很会审时度势的诡计半神还挺发怵那刻夏的,毕竟这人他专门不干人事啊!还没成泰坦都能让泰坦的神谕变成总结他功绩的陈词,这要是成了泰坦……
“啧啧啧。”赛飞儿摇头,“裁缝女,咱们到手的理性火种和浪漫火种是不是算白送的?”
阿格莱雅思考了一下获得火种时的难度,就泰坦们的性格而言,这确实算白送了——甚至理性火种还是瑟希斯亲自摁进那刻夏身体里的。
赛飞儿一看阿格莱雅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唏嘘道:“那下一个轮回的黄金裔完蛋了。咱们的浪漫泰坦和理性泰坦脾气好还是恩爱情侣,可以说是统一战线对我们都有善意。可你和那刻夏嘛……哈哈哈,一想到下一轮回的理性泰坦和浪漫泰坦从情侣变死对头我就想笑!”
最好收集的火种瞬间变成最难收集的火种之一,反正赛飞儿是想不出到底是何方奇才,才能从审美高级且武力爆表的浪漫泰坦和武力稍弱但头脑嘴巴屹立于众生顶点的理性泰坦手里取得火种。
「想象力再丰富点?说不定以后理性泰坦的试炼是打赢浪漫泰坦,浪漫泰坦的试炼是打赢理性泰坦呢?」
「未来也别说理性和浪漫的倾世恋情了,改成他俩打架打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以至于纷争泰坦都要出来劝架吧,比较符合人设。」
「当然,白厄你也可以在创世时把前任泰坦和现任泰坦的传说弄混……不过这风险有点大,有很大的可能性,你老师就算没记忆也要捶你满头包。」
好了,压力又给到白厄身上了。
“我不会的啦……”
在万敌戏谑的目光中,白厄苦着脸自证清白。搞不懂,系统怎么老是揪着这点不放?他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会编排老师和阿格莱雅呢?
还情侣……这个词怎么也不是能和那两位扯在一起的啊!
白厄想,他可是好学生,最多只会悄悄给纷争泰坦加点小气爱记仇做饭不好吃手里字典还缺字的野史!
“?”万敌敏锐地眯起眼,“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白厄若无其事:“没啊,怎么会呢,咱们可是好兄弟。”
兄弟你等着,轮回之后的纷争泰坦一定会是野史里最靓的仔!
万敌狐疑地打量着白厄,奈何救世主的外壳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冲着他笑起来的样子跟亲人的狗狗似的。
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狗勾的坏心思可多了~
那刻夏很清楚这一点,毕竟不是每个学生都敢交白卷的。
不过他相信自己,就算轮回后的泰坦没有前生记忆,他也会本能地看不顺眼阿格莱雅。这无关立场,只是他们二人纯粹的相性不合。
说到底,一个象征着理性,一个代表着浪漫,本就不合拍,也就他们这一届的泰坦还能和和美美地谈恋爱了。
「其实理性泰坦和浪漫泰坦的火种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因为那刻夏很有可能在『再创世』里也继续当他的MVP,恢复黄金裔时的记忆简直是手拿把掐。啪,这火种不就来了吗?」
「当然,他要是没恢复记忆那就当我是瞎说的。」
“?”
还惦记着翁法罗斯的毁灭令使的飞霄挑了挑眉,她在007的话语中品出了一丝微妙,便问道:“你不是自称知晓我们的未来吗?怎么这种事也需要猜?”
以往虽然也要猜,但好歹会扯个幌子,怎么现在就直说了?
「唉,谁让我的版本程序库还没更新呢?现在才3.2版本呢,大家都是猜,就宽容一点啦~」
「等你们越看越多,我的程序也就越解锁越多啦~」
银狼提起小黑猫:“007这说法跟你还蛮像的。”
艾·自从进了观影空间就一问三不知·利·一问就说命运线只更新到3.0版本·欧:……
银狼:“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对游戏术语这么感兴趣?”
艾利欧无助地缩了缩爪爪。
它只是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猫咪,小猫咪什么都不知道哦。
「除了情侣变死对头的理性泰坦和浪漫泰坦外,纷争泰坦的火种也是地狱级难度啊。」
「万敌此人,既是悬锋城的王,又是拥有丰富复活赛经验的出色战士。」
「先不说这高武力值的家伙黄金裔能不能干过他——我们假设他们干得过,把万敌搞死了,但人家也可以从冥界百米冲刺又跑回来,说不定路上还可以跟遐蝶打个招呼say hello。」
「生命不息,复活不止。下一轮回的黄金裔气喘吁吁,还没欢呼胜利呢,就看见——嚯!好家伙!这死得新鲜的泰坦又生龙活虎了,看起来还能再打100遍呢哦耶——听起来就很命苦。」
后续见隐藏结局。
【007:岁月泰坦的火种很容易拿到手呢~只要找到岁月泰坦就可以啦~是不是很简单呢嘿嘿。
知道星穹列车一年内能创遍五大势力的翁法罗斯人:……要不你还是让我们死了算了:)
007:火种星核二选一——要是掏出了有50%概率的隐藏款,那算黄金裔倒霉,嘻嘻。
星:我能让来找我的黄金裔交钱吗?六千四百八十万就可以十连抽。运气不好也不要紧,十连抽满九十次我直接把火种给他!(认真)】
【原神观影崩铁】给提瓦特大陆一点点异界学术分子的震撼!(那刻夏&真理医生)
·艾尔海森(摊手):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柔弱学术分子。
粉笔打怪拉帝奥&死死活活那刻夏:好巧,我们也是。(微笑.jpg)
·是【原神观影】系列番外篇之扒一扒各具特色的异界学术分子们!主要是观影有艾尔海森同款肌肉的义父以及比前两位还要疯一点的那刻夏~
·番外篇设定不计入合集正篇,私设旅行者和血亲穿越世界到处冒险时抵达过开拓者的宇宙,也乘过一段时间的列车。
「说起来,我之前不是盘点过柔弱文职人员但能和赛...
·艾尔海森(摊手):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柔弱学术分子。
粉笔打怪拉帝奥&死死活活那刻夏:好巧,我们也是。(微笑.jpg)
·是【原神观影】系列番外篇之扒一扒各具特色的异界学术分子们!主要是观影有艾尔海森同款肌肉的义父以及比前两位还要疯一点的那刻夏~
·番外篇设定不计入合集正篇,私设旅行者和血亲穿越世界到处冒险时抵达过开拓者的宇宙,也乘过一段时间的列车。
「说起来,我之前不是盘点过柔弱文职人员但能和赛诺对打的艾尔海森嘛。」
猛地听见外大陆提起这一长长定语的卡维:……
卡维瞬间就回想起说着自己文弱但腹肌肱二头肌样样不缺比自己都像是抡大剑的艾尔海森的曾经盘点,然后痛苦面具脸上戴。
“……不、不会又是他吧?!”
虽然盘点过程能损一损艾尔海森他很开心,但问题是艾尔海森这家伙实在是奸诈狡猾,在赛诺不言提纳里看戏的情况下,他一个普普通通理工男实在说不过艾尔海森这个能言善辩的文科佬还会被反过来嘲讽啊!
而且卡维怕外大陆说着说着就要把自己破产无处可去只得含泪求学弟收留的破事给秃噜出去……呃,所以这件事外大陆有没有秃噜出去?
因为看得视频太多已经记不起来的卡维开始冥思苦想。
「又是艾尔海森倒不至于啦……其实我是想说像艾尔海森这样的学者才是正常的设定来着,不信的话我给你们放一下我之前存着的记录——是另一个世界的。」
像艾尔海森这样的学者才是正常……
卡维打了个寒战:“……好恐怖的世界。”
“是啊,简直想象不到一千个甚至一万个艾尔海森站在我面前的场景……会做噩梦的吧。”这下子就连赛诺都不得不赞同了。
提纳里为脑洞大开的好友感到无奈:“一千个艾尔海森都可以统治世界了吧?赛诺你倒也不必这么悲观。”
又被冒犯到的艾尔海森:???
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病毒嘛?
「啊,找到了!」
「这是一个以宇宙开拓为主题的繁荣世界!虽然也有各种烦恼甚至目测会有一场席卷宇宙的动荡,但这不要紧,毕竟就和旅行者一样,那边的宇宙也有属于自己的变数!」
「天才就算了,这个有点过于超规格了,所以还是先让你们看看代表学者吧。」
旅行者:……
听到「开拓」一词的旅行者陷入沉思。
说起来,外大陆这介绍很有既视感啊,特别像一个血亲还在时,他们穿梭世界无意间抵达的宇宙。
那也是一段奇幻瑰丽的冒险,他们搭乘了宇宙特产星穹列车,陪着那些无名客行驶过一段浩浩荡荡的旅程,还因为降落地点的原因,顺手救下了一个很漂亮的狐狸姐姐,合力逼退了一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
当时想着送佛送到西,血亲决定蹭星穹列车把狐狸姐姐送回她的故乡,顺手还帮着那个跟璃月有点像的罗浮打了场架……再之后他们也就告别离开了,某只星核精还哭得眼泪汪汪,说未来一定会让星穹列车穿破宇宙壁去找他们玩儿。
想到这,旅行者还挺惆怅的。
也不知道和他们很投缘的那个灰发开拓者的旅途到了哪一站,有没有手拿球棒敲遍全宇宙,有没有被因为想要像某个教授证明自己所以心心念念的智识星神注视。
——到了翁法罗斯的开拓者:……谢邀,球棒差点被人抢呜呜呜QAQ
「让我们有请一号男嘉宾——维里塔斯·拉帝奥!」
猝不及防就看见帅气肌肉男的旅行者:……
旅行者眯着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拉帝奥,这才迟疑地想这人怎么有点像是开拓者曾经提起过的「恨不得拜为义父」的毒舌王者?
……这是吗?
再看看,不确定.jpg
外大陆口中的一号男嘉宾一出场,惹得提瓦特大陆所有人齐齐沉默。
无他,只要是还记得当初盘点艾尔海森时放出的全身照的人,都会由衷感叹这两位学者虽然长相一点都不相似,但这明明是学者却拥有同一款强健肱二头肌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了!
这位学者穿着确实……呃,清凉,露出了自己的臂膀,可却恰好挡住了腹部,不过裸露的腰线足以看出来他那美好的身材。
美好的身材啊……有人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小脸微红。
反观艾尔海森,他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类型,理论上身材应该没有那么直观,但没办法,艾尔海森的贴身黑衣是薄款,当他走在须弥城时,所有人都能瞥见被勾勒出的清晰腹肌,以及动作间肌肉线条明显的大臂。
真·弱不禁风天天熬夜蹲下三秒站起就会眼前一黑险些晕倒的须弥学者震撼发问。
“……错觉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叫拉帝奥的比艾尔海森还要壮?”
不被布料遮掩的侧腰就算了,那个肩宽和臂膀的线条完全不对吧?确实是畅游学海而不是天天撸铁吗?
同伴也一脸怀疑人生。
所以这也是学者吗?原来异世界流行这种学者吗?那像他这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天天低血糖还耳鸣的算什么?
废物吗?
曾经艾尔海森与赛诺大打出手的暴击再度降临在须弥的学者们身上,迷茫的知识分子们无助地看着拉帝奥那超绝身材,可怜地抱紧了瘦瘦的自己。
他们强烈怀疑,这位维里塔斯·拉帝奥背地里肯定有点副业在身上的,比如打怪,比如打怪,比如打怪。
外大陆的介绍还在继续。
「异界的叽米先生曾就拉帝奥教授与伟大的黑塔女士间有过一次恳切的交谈。」
「叽米:拉帝奥教授总共开设了五十二门课程!
黑塔:但是……他把人骂哭了……
叽米:哎呀,严师出高徒嘛,所有坚持到最后的学生都成了某个领域的专家学者。
黑塔:确实……嘶,但是他把人骂哭了。
叽米:愚钝是一种顽疾,治愈的过程当然要伴随着痛苦啦,所以他才叫『真理医生』嘛。
黑塔:但是,他真的把人骂哭了。
叽米:他……他……他……他……」
「——对于以上对话,本人有话要说。」
「退一万步讲,被骂的那个人难道就没有错吗?!(震声)」
提瓦特人:???
这也退得太多了吧?!
虽然不知道那位黑塔女士是谁,但她屡次提起拉帝奥教授把人骂哭就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了吧?肌肉相似就算了,这位拉帝奥教授真的要和毒舌一道与艾尔海森比肩吗?!
须弥学者已经开始共情并同情远在遥远异界的拉帝奥教授手下的学生了。
……唉,想必他们也跟他们一样,时不时就被艾尔海森普通的凡尔赛打击到吧。
莱依拉看着拉帝奥的眼神从陌生飞速转成熟悉的敬佩——那通常是她看着艾尔海森的目光。
时常徘徊猝死边缘的小姑娘挂着青黑的眼带,满脸疲惫地喃喃:“也不知道五十二门课程和至少学会二十多种语言才能毕业哪个更难……”
“啧,看来我们还是太松懈了!异世界的人都可以以一己之力开创五十二门课程,我们却只纠结于区区二十多种语言……应该也要五十二种才行!”
珐露珊握拳,眼中燃起熊熊火焰。
天才前辈从不服输!
莱依拉:……
莱依拉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并且再一次感叹自己不是知论派真是太好了。
“五十二门课程嘛……”艾尔海森若有所思。
看见舍友表情就能猜到他指定憋着什么坏心的卡维:“……你还是放过教令院吧。”
那群被迫放弃虚空终端从头开始的学者们其实也蛮不容易的。
艾尔海森无所谓道:“别想太多,我跟那位拉帝奥教授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会用工作之外的时间安排多余的事。”
提纳里有些想笑:“那我是不是得替柯莱谢谢你的不加班主义?”
艾尔海森道:“如果是柯莱的话,我不介意课后辅导。”
卡维:“……你也放过柯莱吧!”
人小姑娘眼见着就要传承六大学派了,别好不容易身体好了但头发却少了。
——柯莱:……就很疲惫。
「拉帝奥教授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医学、哲学、自然神学、数学、物理学、计算机学、工程学、生物学八个学位证书,在每一个领域都如闪耀繁星般高悬于天。」
派蒙倒吸一口凉气。
小飞行物面对着和艾尔海森高度相似的拉帝奥不禁惴惴,她小心地问:“这位、这位拉帝奥教授不会也喜欢让人读书吧?”
可见,她对于艾尔海森固定时间固定频率总会过问她的学习状态一事非常忧心。
旅行者沉吟:“……可能?”
毕竟好友开拓者不总是鬼哭狼嚎说义父又双叒叕帮忙报名了某某学科吗?如果外大陆介绍的世界真是开拓者所在的世界的话。
一想到这个,旅行者就不由指指点点。
一个拉帝奥掌握了八个学位,一个艾尔海森精通二十多种语言,而且两个都是顶着文弱学术分子的肌肉壮汉——这俩货在一起,不仅拉高了学术界的知识质量,还提升了学术界的肌肉密度。
#今天也是对一斗肌肉疑惑的一天#
「教授说,他甚至无法和一个蠢材解释何为『蠢材』。」
「教授说,他有洁癖,见不得笨蛋、傻瓜、白痴,看见了就想死。」
「教授说,虽然他无意于此,但也受邀参加过超脱语言层面的辩论。而健康的体魄无论何时都会发挥作用,此点需要牢记。」
后续见隐藏结局。
【外大陆:接下来有请二号男嘉宾那刻夏!
提瓦特人:……咦,感觉这个不像能打的样子欸?
三分钟之后,看到那刻夏死了活活了死还徒手掏心的提瓦特人:……对不起打扰了!】
【原神|那维莱特/芙宁娜】爱若难驯鸟(END)
Summary:
芙宁娜是最卓越的演员,她了解观众心中所好,满足所有人关于神灵的绮丽幻想。所有人——但那维莱特不在其中。
如果你不爱我,我偏要爱你。
如果我爱上你,你可要当心!
...
Summary:
芙宁娜是最卓越的演员,她了解观众心中所好,满足所有人关于神灵的绮丽幻想。所有人——但那维莱特不在其中。
如果你不爱我,我偏要爱你。
如果我爱上你,你可要当心!
——《卡门·爱情是一只自由鸟》
1.
如何扮演一个神?
神是仁爱的。
“神灵竟然关注我儿子的病情,我们全家都万分感激。”
神是全知的。
“枫丹全境的海平面持续上涨。科学院的最新方案并没有奏效。不过,这些凡人的智慧肯定都在您预料之中。”
神是光辉夺目的。
“您能亲自登台,让我们剧院蓬荜生辉!上次演出之后,所有枫丹人都热情盼望着再次见到那样完美无暇的表演。”
神是高不可攀的。
“请把花束留在门外!没有水神大人的许可,任何人不能擅自进入她的房间。”
神也是残酷无情的。
“不会吧?”芙宁娜说,把宝石权杖清脆地敲在圆桌一角。她的异色双眼一明一暗,如同风暴降临前汹涌的海面。
“诚然我懒得管理具体事务,但你们不会真以为,瞒着我收取额外的税金不会被发现吧?嗯?萨德勋爵,在你眼里,水神芙卡洛斯是一位可以被愚弄的执政吗?”
***
没用多少时间,芙宁娜就意识到,她在扮演一位幻想构筑的女神。人类心中有对神灵的向往,也充满了各种成见。她需要巧妙地在其中周旋,塑造出一个稳定的轮廓。这个舞台角色要神秘、优雅、光彩夺目,但也要强大、尖锐、咄咄逼人。一定程度的瑕疵会让角色更加真实,因此偶尔可以暴露对具体事务的迷茫。但智慧和权威是神灵的底色,因此绝不可表现对历史与律法的无知。
演员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为此要加入适量的喜怒难测。角色形象如果过于亲和,会把目光吸引得太近。所以还要古怪乖僻,好教观众敬而远之。
每一位枫丹人的目光是最精细的钻头与锉刀,一刀刀把这尊水神塑像切割成型。她对这项技艺得心应手。芙宁娜望向身边的每一张面孔,如同透过清泉看见涌动的鱼群,她知道他们向往什么,怀疑什么,并由此判断自己该表现什么。本该如此,无不如此——
然后她遇到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是个很难被忽视的人。他看上去低调而且安静,却自然地吸引别人的视线。他好像礼貌又谦虚,却对社交礼仪一无所知。当他获召觐见女王时,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以一个枫丹人的角度,这行为近乎挑衅。但芙宁娜分辨出他视线中直白的好奇:那维莱特是一位走错剧场的观众,尚未形成对剧目的任何成见。无论枫丹女王在他面前带上哪一张面具,他都会点点头,然后说:原来是这样吗。
“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但是行为不符合规范,那维莱特审判官。”在第一个月的例行会议里她告诉他,获得了一个无辜的困惑表情,“我收到了一些来自你们审判庭的抱怨,他们说,你自作主张,蔑视上级,还拒绝接受调配给你的工作。”
事实上,对方的批评还要夸张的多。她手里的报告上写着一则对这位年轻审判官的精彩嘲讽:“自以为是,死板又不知变通,脑子里除了刚刚背下的法典一无所有,好像昨天才从伊黎耶的沼泽地里走出来似的”。
“我很抱歉。”报告中“无礼的新人”诚恳地回答,“如果劳伦斯审判长认为我冒犯了他,我并非有意为之。审判长要求所有人在他进出办公室和审判庭时起立行礼,包括在未完成的庭审途中,我暂时没有领会到这个礼节在审判庭制度和枫丹社会规范上的意义。”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一种颇具喜剧性的沉默。芙宁娜看到他身边穿着同级别制服的年轻人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关于拒绝接受调配的工作。”当事人一脸坦然地继续说道,“劳伦斯审判长要求我和阿尔泰先生在值班时间,为他去排队购买歌剧场次的门票,我告诉他,这不是审判员工作范围内的事务,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并且,鉴于阿尔泰先生自己份内的案卷还没有完成,我也不建议他那么做。”
房间里更安静了。芙宁娜饶有趣味地端详他一阵。
“不必道歉。”她说,“我觉得你做的对。那维莱特审判长,你以后再也不用对劳伦斯先生行礼了。”
她说完这句惊人的话,懒洋洋地伸出右手,等待这位初出茅庐的新人为自己飞速的晋升前来致谢。对方却没有理解她的言外之意。那维莱特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用平淡而略带困惑的浅色双眼看她。直到他身边的同事——刚刚出炉的下属——凑上前去,焦急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噢。这神秘男士的表情如此说道。他修长的眉毛扬了起来,对情况的发展感到惊讶——却并无感激之情。恨铁不成钢的阿尔泰先生在他手臂上用力推了一把,于是那维莱特踏前一步。他持起女王纤细的手腕,又顿住了,显然不确定下一步该做什么。
搞不好他真是刚从沼泽地里走出来的。芙宁娜决定不难为这英俊的乡巴佬。她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掌,牵到面前,双唇谐谑地在他手背上碰了一下。
“枫丹感谢你的工作,那维莱特先生。”她优雅地抬起头,对这位有趣的新人眨一下眼睛,“可别当成习惯了,最优秀的市民才能获得这样的奖励哦。”
2.
芙宁娜不再对镜凝望。
水神继位之初,她常常站在镜子之前,等待着某个神秘的虚影。再给一些指引吧!我需要帮助。能做些解释吗?告知我一点点缘由!若是地动山摇、外患入侵,我该怎样把信仰我的人民保护?如果表演没有被揭穿,但弱小的水神被群臣背叛,下一步又会怎么样?
可镜子里的人再也没有出现。
芙宁娜唯有精进演技。她彻夜阅读案卷,在审判庭上提出恰到好处的疑问。她努力学习文史,在群臣争执时抛出最符合身份的典故。月下孤坐时,她说服自己这是演出的一部分:如果正义之神在任何一个领域表现愚钝,神灵的威严无疑会受到瓦解。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这是充满悲观的预期,一种惶恐的补救。裁定枢机仍在正常运作,但芙卡洛斯不知去了哪里。枫丹已然是无神的国度。当灾难降临时,人民赖以依靠的将会是芙宁娜:一个冒牌货,一个软弱无力的戏剧演员。
***
“哦?”芙宁娜说,“你们是想说,整个事件都是一场误会?”
“水神大人如此睿智,必然从不犯错。但渺小的人类却难免陷入这样的困境。”她面前的贵族恭敬地说,她甚至记不清他的名字,但她熟悉他们如出一辙的试探表情,“萨德勋爵误读了新颁布的条款,感到追悔莫及。除了退回收缴的款项,他还提出捐赠一笔十倍数额的金币,用以为女神的歌剧院增光添彩。”
“意思是他想要收买我。”芙宁娜冷淡地说,“我缺少俗世的金钱吗?你们觉得我会接受这种荒唐的交易吗?”
“您是如此闪耀、如此无私!”对方立刻歌颂道,“但这笔钱不止可以用于歌剧院。您可以在科学院建立新的课题,在节庆日为孩子们购买礼物。只要您宽宥这个无心之过,更多枫丹人会从中获利,更多爱戴您的人会称颂水神的名字。”
“并非如此。”有人在长桌的角落说道。
是那位她新提拔的审判官,穿着下级议员的服饰,淡然地面对了各式各样的视线。
“过去一年中,在萨德勋爵的领地范围内,与侵吞平民财产相关的申诉有14起。最终进入庭审的却一件也没有。”他用那独特的平静声调说道,“从审判庭的角度,我同样认为应该对萨德勋爵进行调查,才能保护更多枫丹人的利益。”
“另外,”他在即将产生的嗡嗡抗议声中又说道,“作为正在进行的水神遇刺案件的负责人,我认为萨德勋爵与本案有所关联。”
这个声明过于突兀,一时竟然无人反驳。芙宁娜乘胜追击。
“说的很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她宣布,“审判庭现在开始立案工作。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
议员们面面相觑,随后无声退让了。 色彩鲜艳的布料和羽毛纷纷离开长桌,留下芙宁娜端坐她的宝座。这时她想起来那个人的名字。
“那维莱特先生,”她说,“请你留一下。”
***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问道。
对方看起来有点惊讶。
“你是水之魔神。”他说,奇怪地选择了那个不常用的称呼,“你不希望我为你工作吗?”
“或许你没有听说,不过枫丹贵族们都知道,拥护水神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益处。”芙宁娜直率地说道,“她不会从泉水里变出黄金,不会让盲人重见光明,当你置身危险之中,她也不会召唤风暴、铲除你的敌人。我可以提升你的职位,但那也会给你带来更多阻碍。芙卡洛斯是吝啬的神灵,先生,选择我的人,除了正义没有别的嘉奖。”
她就这样吐露了她面临的重重困难,即使是以一种挑战的姿态。芙宁娜自己也感到惊讶。或许她太疲惫了,无法忍受新一轮的失望。或许她慧眼识珠,真的在他身上看见了与众不同的闪光……而那维莱特与她对望。芙宁娜第一次发现他有一双奇特的眼睛,狭长的瞳孔略带非人的质感,浅色的晶体折射出虹彩般的光芒。这眼中的神色专注而好奇,仿佛某种大型动物在观察它的对手,而非一个人类评估他的女王。
“我喜欢枫丹审判官的工作。”他答非所问地说,“让作恶的人受到惩罚,让行善的人获得回报。把被掠夺的财富放回创造它的人手中。我喜欢这些规则。我感到这些……很正确。”
芙宁娜笑了一下:“你说‘正确’。在枫丹,我们把那叫做‘正义’。”
“你是正义之神,”那维莱特问道,“你总是站在正义那一边吗?”
她代表正义吗?一个时刻担心暴露的替身,一个力有不逮的骗子?芙宁娜哑然失笑。她当然没有让那无力感流露出来,但她也没有用谎言作答。
“我站在枫丹人民那一边。”她简单地说,“我做他们需要我做的事。”
“既然这样,”那维莱特也简单地回答,“我就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芙宁娜坐在她华丽的座椅上,因为复杂的感受而一时失声。她为自己获得了一个盟友,没人知道这对她有多重要。她应该喜悦又不失优雅地安抚他,传达感激之情。但她像一个卡住的发条玩偶,无力表演写好的剧本。乐曲搁浅,演员停在音乐盒中,芙宁娜一动不动。
好在年轻的审判官误会了她的沉默。那维莱特等待一会儿,想了想。
然后他微微欠身,持起她的右手,在她冰凉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3.
芙宁娜曾经怀疑,那维莱特是一个许愿精灵,长久地关在瓶子里,就像枫丹古老的传说那样,被水神从深海里召唤出来。
芙宁娜并不是水神,她只能感谢精灵为她而来。那维莱特证明自己是一位值得信赖的盟友。他头脑敏锐、是非分明、不为外物所动,必要时还能执行强大的武力威慑。十几年间,他们联手扫清了水神在枫丹政治中遇到过的所有阻碍。一切终于能平稳运转,甚至比她所能想象的更加完美。而正像她曾宣称、而他曾答允的那样,他没有要求任何报偿。
“我知道我曾经说,你为我工作,什么也不会得到。”在歌剧院的另一个常驻席位确定了主人后,女王大人对最高审判官说,“这么想实在是太严厉啦,我应该送你些什么。”
“不必自谦,即使不从世俗名利的角度看待,您也已经赠予我不少东西。”那维莱特回答,意有所指地环视了他在沫芒宫的办公室,从华丽的大衣、镶嵌宝石的配饰,一直到文件柜上巨大的海獭玩偶。他已经学会了像枫丹人那样滴水不漏地说话,有时还会主动进行嘲讽。
“并且恕我直言,大部分我都用不上。”
“不用客气,因为——我要送你更多人世间的快乐!”芙宁娜骄傲地展开手臂,“今天起你要开始学习艺术!鉴赏美食!还要学会晚餐后打牌!”
最高审判官的表情像是说他宁可不要。但是芙宁娜判决这反对无效。她热情地向他解释艺术和风俗,就像曾在密室之中对他解说枫丹复杂的人事关系。那维莱特学的很快。他对歌剧的品味无可救药地停留在“非常好看”,但很快在竞技项目里占据上风。又过了几年,芙宁娜只能勉强在卡牌游戏里获胜,偶尔还得靠作弊。
“当当!同色!这样就是我赢了!”
“规则不是这样。您需要有三对同样花色的牌。”
“你在说什么?明明两对就可以。要不是这样,就把规则改到我是对的为止!”
“如果这是您的意愿,女王陛下,那扑克牌也只好遵从。”
***
他们的关系当然变得更密切了。芙宁娜发现自己更频繁地微笑。不只是因为卸下了许多关于国家命运的忧思。还因为获得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战友。那维莱特已经过于了解她。和他在一起时,她不必担心演出脱离剧本,无需捍卫女神的尊严,只是单纯地和一个亲密的友人对话。她如此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某一次,当庭审中她的预判获得了胜利,她像个孩子似的兴高采烈。水神大人趾高气扬地走进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像一只骄傲的猫。
“你输啦,那维莱特!”她宣布说,无礼地坐上桌沿,把宝石权杖点在他案前,“不许工作了,女王陛下和你说话——怎么样,你可算失误了!今天不想见到我了吧?”
最高审判官放下纸笔,抬起头来。枫丹这一天阳光明媚,日光照亮他的侧脸,他眼睛里带着笑意。
“枫丹的每一个人都盼望着见到你,芙宁娜女士。”他这样回答,“我怎么会例外呢?”
***
芙宁娜沉入温暖的水底。
气泡咕嘟咕嘟地涌上水面,她抱膝蜷在浴池底部,长发在水波里浮动,一道涌动的银蓝色涡旋。
那维莱特变了。她愤愤地想。他以前都是直来直去,才不会这些圆滑的说辞。“怎么会”是什么意思?什么又叫“不例外”?为什么要把他自己和“每个人”并列?他的话是真心的,还是出于调侃?如果当时换一个人闯进办公室,他又会说什么——
一池气泡消散,温水渐渐变冷。她终于绝望地承认:或许那维莱特并没有变,是她的心变了。
4.
神可以爱人吗?
答案是当然,神爱着所有人。
神可以爱个体的人吗?
答案也是肯定的,每一个孤独的心灵都值得神灵的垂爱。
枫丹的神灵可以用爱恋的目光注视某一个人吗?
芙宁娜知道,答案是绝无可能。
但这不妨碍她悄悄地为此感到快乐。她感觉到她的心——那长久沉浸在忧虑、恐惧、负疚中的沉重心脏,重新轻盈地跳动起来。让她为遥远距离外的一次对视、寻常日程里的一次相逢而倍感愉悦。
那维莱特呢?在静谧的深夜、紧闭的门扉后,她悄悄想起这件事,每次只想几个瞬间。好像连这样短暂的念头都是对她肩头使命的背叛似的。他在做什么?他心情怎么样?他会……他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呢?
那维莱特显然喜爱她。在那些秘密的夜的碎片里,芙宁娜这样说服自己。证据有很多,简直可以列满一个不存在的笔记本。他去半岛巡视时带回来的鲜花,他回应她荒唐要求时唇边隐蔽的微笑,当她故意在他面前朗读那些三流报社捕风捉影的绯闻报道时,他扬起眉毛,看起来并不生气……另外,他们一起工作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类的寿数,最高审判官看起来并未老去。那维莱特肯定是某种长生种,或许……有一定可能,他不会震惊于一位“神灵”的示爱。
如果她能鼓起勇气戳破那层薄纱,或许这个阴郁的剧本里也可以有几页隐藏的甜美篇章。芙宁娜还没有做出决定——然后,那件事发生了。
***
“我想要感谢你邀请我来到枫丹。”那维莱特说,难得地,他看起来有些生涩,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作为水元素的龙裔,我曾经非常迷茫,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但是在这里,我好像过得很适应。”
“扮演人类,体验他们的生活,这是你爱人的方式,”他又说,“我从你身上学到了东西。” *
所以这解释了一切。这是他那些格格不入的来源。一个竭力伪装神灵的人类,和一头试图融入人类的古龙。互相披着不属于自己的外衣,在华美的宫殿里进行蹩脚的对戏。芙宁娜险些迸出大笑。那维莱特的表态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作为众水的女王,她应该对他的肯定表示感谢。作为尘世的执政,她应该小心维护这珍贵的链接。甚至,这应该是她扮演的最高嘉奖——看啊!连深海里的龙王都把这个赝品当做了真的!但那一刻她想不起这一切。在那一刻,她真正意识到魔镜深处至空至冷的黑暗。
这是你的诅咒吗?镜子里的我?这是你的惩罚吗,消失的水神?惩罚我盗取的无数目光,嘲笑我涌动的万种心念。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去爱——不可能有人爱上我——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人?
她经历了一场小型的情感爆发,无辜的龙接受了她的宣泄。也对,因为这种远古生物可能根本不明白她落下的泪水意味着什么。女王回到她禁止任何人踏足的卧室,她像丝线断裂的木偶,发条熔断的锡兵,在无光的黑暗里瘫倒。然后像过往千百个孤独的长夜一样,沉沉入睡。
5.
芙宁娜想要装作一切如常。但这比她预料的更加艰难。暴露的情感像是一道明晃晃的创口,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重新扯动疼痛的神经。当她路过街角,从热情的市民手上接过鲜花,她想到这些喜爱赠予了一位技艺高超的骗子。当她进入歌剧院旁听判决,民众起立问候,她想起这些敬意是送给一位真正的女神。她在文件上签下芙宁娜的名字。但芙宁娜到底在哪里?有一天早晨醒来,她决定不去参加庭审,让自己心情好些。这感觉很不错,接下来几个星期,她连沫芒宫的日常工作都没有参加。如果可以的话她能这样一直躲避下去。但好景不长,冬季庆典到了。国家行政和司法上的两位首脑需要为这个盛大节庆的开场舞会领舞。而根据美露莘们几份措辞小心的报告,女王和最高审判官一段时间没有共同露面,已经引发对政治动荡的担忧了。
在她缺席的日子里,那维莱特来找过她。芙宁娜让女官们推托自己不在。她刻意没有去思考冲突的另一方会怎么想。那维莱特可能都没注意到她情绪低落。毕竟,那是一头宣称自己还在学习如何理解人类感情的龙啊。
“芙宁娜女士,您已经有六个星期没有前往审判庭,同样长的时间没有参与任何会议和聆听简报。”他们身着成套的礼服站在装饰华丽的舞台边缘时,龙说,“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沫芒宫的正常工作。”
当然了,影响工作。那维莱特你真是个天才。芙宁娜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来阻止自己发怒。她面无表情地转向舞池边缘的花卉装饰,躲过身后跟来的视线。
“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您在回避和我接触。”对方的下一句话倒是简单明了,“是因为上次在书房里的谈话吗?”
显然是。但女王陛下才不会那么说。她拖长了声调:“最近没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值得我看。怎么,缺了我,你们连这点事儿都处理不了吗?”
“如果您因为那天的事生气,我可以道歉。”身后的人完全不受干扰地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水神就没有揭露我的身份。我没有领会到这一点。这……可以是我的过错。”
那维莱特经常主动致歉,有时她还嘲讽他“误以为道歉是职责的一部分”。但这次他听起来明显不情愿。芙宁娜忍不住转过去望他。那维莱特接住她的目光。
“坦率地说,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忌讳之处。”他说道,“尤其是,我不明白您有什么理由那么生气。”
“我的脾气就是这样。”芙宁娜冷淡地说,“水神从不讲道理。她的心情像流水一样没有逻辑可循,你没听说过吗?”
他们的对话告一段落。钟声敲响了。芙宁娜调整好表情,对观众进行了简短的即兴讲话,宣布这个冬季将由彻夜的欢歌和舞蹈开幕。然后音乐奏响,花瓣和丝缎从屋顶落下,她优雅地伸出手,让最高审判官把她引入舞池。
交际舞也是芙宁娜曾经热情传授给龙的枫丹生活方式之一。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舞步非常熟悉。芙宁娜流畅地行礼,踱步,旋转,但避免了与她的舞伴对视。
竖琴奏出一个婉转的低音,两人擦肩而过时,她瞥见那维莱特的面孔,感到一阵诧异:那维莱特眉头紧蹙,抿着嘴唇。他看起来困惑又不满。如果她大胆一点,会说他看起来很生气。
龙也会为同伴的冷落而难过吗?
他活该!向前踏步时她阴暗地想。谁叫他跑到枫丹来?完美的女神压根就不存在。他最后难免要伤心。
不怪他。展臂回旋时她又懊悔。他毕竟只是认错人。一个冒牌货站在舞台上。无辜的龙又能怎么办?
“我从不觉得你不讲道理。”在她理清思路前,那维莱特已经开口,继续了之前的话题,“你一直有你的理由,只是我没能理解。”
芙宁娜忽然发现,他去掉了称呼上级的敬词。他的语气也变了,不再是恪守礼仪的下属。这是……这是川流和汪洋自远古的统治者,龙王在对水神说话。
“哦,”她说,不自觉地收敛了语气,“那好啊。那你就别问我了。”
“不,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
“许多年前,我们达成盟约。我同意帮助你治理这个国家。”龙说,“现在你的态度影响了我们的合作,芙卡洛斯,我需要一个解释。”
还可以这样的吗?芙宁娜目瞪口呆,最高审判官居然会威胁她,她脑子里的百般愁情都被抛到了一边。音乐变奏时女王险些踩错舞步,那维莱特伸出手,稳稳地把她牵了回来。
“解释。”她的舞伴彬彬有礼地说,“不然明天你就自己去主持庭审吧。”
“你一定在开玩笑!”芙宁娜难以置信,那维莱特向舞池中同列的舞者们瞥了一眼,她立刻又降低了声调,“我不想工作因为我心情不好!这有什么可解释的?而且——”
她终于想起来她要抗辩的论点。
“而且你忽然说什么条件!你明明说过,你为枫丹工作什么也不要——”
“那不是我的承诺。”那维莱特说。
芙宁娜睁大了眼睛。
“真的吗,那维莱特?你都开始耍赖了!”
“是你忘了你自己说的话。”最高审判官不客气地指出,“你承诺我,和你站在一起的人不会得到别的,但有一样东西——”
正义。
除了正义什么也不会得到。芙宁娜想起来,她还真是这么说的。
“可那是个概念啊,我那么说因为我是……”
正义的具象化,象征正义的女神。
她的脸腾地红了。那维莱特不为所动地看着她。
“我们之间有约定,你必须要给我这样东西。”他说,语调严谨得像在做开庭论述,却在芙宁娜骤然向外撤步时揽住她的腰。音乐正好停在一个华丽的和弦,芙宁娜不得不大幅后仰,在一个高难度的舞步后倒回他手臂间。她用力踩了他的靴子,人形的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竖笛的独奏引入下一乐章,新的鼓点没有开始,两个人短暂地贴面站在一起。
“好啊,那你想怎么样?”芙宁娜用手肘抵在对方胸前。这在舞蹈练习中不算什么亲密动作,但情况早已不同。过近的距离让她心如擂鼓,无法明言的羞恼让她脸颊晕红,她气得嗓音都变了调,“在龙王的眼中,正义怎样才算实现了?”
“龙应该憎恨所有的魔神吧。你想报复我吗?”她咄咄逼人地问,猛然抓住两人交叠的手掌按到自己胸口,指尖压着薄薄一层血肉下跳动的心脏。“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惩罚水神?吞噬她?把我的心挖出来吃掉?”
那维莱特的视线从她的胸口移到她的面颊。他张开口,又顿住了,居然一个字也没说。
芙宁娜大怒。
“你真的想过?你——”
“别胡说了!”那维莱特打断了她,听起来也有些狼狈。音乐再次激昂地扬起,他反按住芙宁娜的手把她推了出去,又在一个飞旋后接回身边,“你明知道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
这是真的。芙宁娜比他更知道自己在胡搅蛮缠。他甚至还在试图解释她迁怒的原因。她垂头轻轻吸气。两个人默契地同时背过身去,在短暂沉默中寻找冷静。钢琴弹完四个轻快的节拍。他们回到原地,重新握住对方的手。
“我想说的是,你疏远我的态度并不公正。”那维莱特说,他的语气和舞步一样平缓下来,“古龙和魔神理应是敌人,确实如此。痛苦和灼烧烙在我的骨髓。我残缺的权能砌进了你的神座。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向诸神和天理寻求复仇……但不包括你。”
“你不是初代的魔神,你没有参与对我族的屠杀。你邀请我来到这个国家,向我展示它的千百种姿态。我自愿亲吻你的手,称呼你为我的女王。作为正义之神,在相反的论据上庭之前,你没有理由质疑我的承诺。”
是谁说龙不理解感情呢?芙宁娜默默地想,多么纠结、复杂又炙烤着心灵的独白。这简直是能写进戏剧史册的浪漫诗篇。一头复苏的古龙,和一位新生的魔神,跨越焚山煮海和挫骨扬灰的恩怨,达成谅解,守护共同的国度……如果这一幕改编成爱情故事,一定能引无数观众为之痴狂。
——只除了这真挚的剖白选错了对象。古龙面前的并不是水之魔神,他双眼注视的是芙宁娜,一个带着水神面具的演员。
她能如何答复呢?面对如此贵重的真实,最起码的尊重是不给予虚假。龙紧紧地盯着她的面孔,芙宁娜一语不发。两个人无言地跳完剩下的舞步,音乐在小提琴华丽的颤音中收尾。女王提起裙摆,向舞伴深深行礼。
那维莱特也向她行礼,然后他在浪潮般的掌声中直起身来。
“您明天要准时出现在歌剧院,芙宁娜女士。”他说,恢复了最高审判官的措辞,但声调强硬,隐含着压迫感,“您会来沫芒宫一层接受报告,也会去出席上院会议。如果我没有看见您,我会来找您的。”
芙宁娜从纤长的眼睫下看他。
“好呀,都听你的。”
他水晶般的眼睛威胁地眯了起来。
“您……”
“是我做错了,可以了吧。”芙宁娜轻飘飘地说,“干什么那么凶啊。总要给我留点面子吧?”
那维莱特不说话了。芙宁娜早就发现,他对刻意的撒娇毫无办法。她笑了一下,转过身去,率先离开舞池。
然后迎头撞上一大堆喧哗的提问。
“女王陛下!您和最高审判官产生矛盾的原因是什么?”
“两位的意见分歧会不会影响未来审判庭的工作?”
“稳定半个世纪的枫丹政局会再次走向分裂吗?”
……
好极了,看来今天这场展示起了反作用。他们在舞台上针锋相对的态度完全暴露了。那维莱特在几尺外加快脚步走来。芙宁娜想了想,向后打了个响指。
“喂,那边那位超级严肃的先生。”她颐指气使地说,那维莱特走到她身边。芙宁娜揽过他的手臂,拽着他弯下腰,响亮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最高审判官一脸猝不及防,愕然地望着她。
演出效果十分成功。记者的提问声骤然消失了。歌剧院大厅爆发出一阵能掀翻屋顶的哄堂大笑,欢呼、跺脚、口哨和尖叫声此起彼伏。还有观众大喊安可。芙宁娜潇洒地展开手臂,从四个方向对观众致意。然后她把礼帽一挥,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6.
时光就这样翩然流逝。有什么改变了,又有什么再也无法改变。芙宁娜偶尔会觉得,这样也很好。她把越来越多的工作移交给最高审判官,无视街头巷尾兴旺的流言蜚语——这本来就是属于龙的国度,那维莱特比她有更多的权利和义务统治它。她专心扮演一个骄纵的女王,一位难以取悦的女神,审判庭上一名永远挑剔的看客。一开始,枫丹作家们编造出了暧昧夸张的故事,后来,人们说这是“共同统治”。又一个百年之后,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结局什么时候会到来呢?她偶尔在长夜里叩问,不再迷茫,不再愤怒,仅仅是一种绝望的低语,这一切什么时候会结束?到底哪一场审判会是终局,哪一幕舞曲将是落幕?在可以看见的未来里,何时她有机会再去做自己?会有那个机会吗?
结局真的来了:枫丹的海平面稳定地逐步上升,金发的异乡人带来了谕告的潮音。一夜之间,虚无缥缈的预言变成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枫丹人确实会在水里溶解,独留女神在神座上哭泣。
那一天庭审之后,那维莱特与她进行了简短的交谈。彼此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芙宁娜当然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她装作无可奉告。那维莱特提到可能有某种办法解决危机。但他似乎也有所保留,没有做进一步说明。芙宁娜以为这就是目前她要处理的全部烦恼。然而某一天晚上她在花园里踱步,一个黑影出现在她身前。
她瞬间被掀翻,被压制住了,一只粗粝的手套扼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携带着锋锐冷意的手掌碰到她的前胸。那只手比任何凡俗的钢铁更加尖利,顷刻间刺入血肉,剖开她的胸膛,把里面的脏器活生生地掏挖出来。
那一瞬间她应该已经死了,但她没有。
在即将撕开她的胸腔时,那只手停下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对方问道。
芙宁娜无法回答。五百年来她经历过许多风波,但从未经历如此直接的恐怖。她咬紧牙齿,却遏制不住浑身的颤抖。黑暗中她感到对方在观察着她,一双阴冷的红色眼眸的俯视。然后杀手再次贴近过来,再一次地,那只作为凶器的手扯开她的礼服前襟,摩挲她的胸口。这次动作放缓了,刀锋般的手指一点点地、意味明确地压近她的心脏。
芙宁娜完全无法自控,她从紧咬的唇间漏出一声惊骇的喘息。
“啊。”那个女人又说,从她身前站了起来,“你根本没有那样东西。”
她的语调是失望的、不屑的。仿佛她不经意间受到欺瞒,在不合格的猎物身上浪费了时间。然后冷光一闪,愚人众的执行官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
冲进沫芒宫时,芙宁娜还在簌簌发抖。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疼痛、恐惧、和被折辱的愤怒充斥了她的大脑。她笔直地掠过灯火摇曳的大厅,拐进熟悉的回廊,要去敲开那扇意味着守护和承诺的大门。
她的手已经按在门框上,即将敲出一串急促的铃音,然后猛然停住了。
她不能说。
几百年间,她多少次来这里寻求帮助。她来这里向他咨询建议,对他倾诉烦恼,甚至仅仅是分享日常的琐事。但这唯一的一次,当她的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她什么也不能说。她不能向他暴露被伤害的恐惧,不能请求他保护自己,她可是水神啊。
芙宁娜对着门框深深吸气,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用袖口拭去泪水,转身打算离开。这时候咔嚓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芙宁娜,”那维莱特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
“没有事。”芙宁娜背对着他说。
这表演太拙劣了。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那维莱特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放在她肩上,她必须说点什么,芙宁娜脱口而出。
“如果枫丹真的消失了,我们全部被水淹没。”她问道,“你打算去哪里呢?”
那维莱特沉默了一下。
“那不会发生。”他说。
“对,那不会发生。”芙宁娜说,提高音调,尽力模仿了她平日的语气,“但是——就当是旅游嘛!如果枫丹不需要你那么辛苦地工作了,你会到哪里去?”
“我听说璃月非常美。”她又说,“千百重的山峦和精细耕作的原野,我以前想过,有机会我要去看看。不过须弥更近一些,还有——”
“我不那么想。”那维莱特说,“我想我会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但是,我是说……枫丹已经被淹没了呀。”
“水神还会在这里。不是吗?”那维莱特说,他没有试图拉她转身,她感觉到他落在背后的注视。“‘所有人都会溶解,只留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话,不是很寂寞吗?”
她感到泪水又涌上了眼眶。但这次她没有让它滚落下来。芙宁娜挺直了脊背。
“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她继续说,“我刚才突然想到……之前你说,可能有办法化解预言,你的办法是什么?”
那维莱特没有回答,这下换他迟疑了。
“怎么,不方便说吗?”
“我是水之龙。”那维莱特说道,“如果我能恢复古龙的全部权能,或许我能改变枫丹人的体质,把他们和原始胎海分离开来。但是我现在做不到,因为那会需要……”
“需要你被剥夺的力量,”芙宁娜喃喃说,“……你需要水神的神之心。”
“那不重要。”那维莱特说,“我们会找到别的办法。”
“是哦,”芙宁娜说,“你这个计划听起来不怎么样。”
她转过身时完全调整好了表情。她甚至能够带着一个轻快的笑。
“谢谢你,那维莱特。”她伸出手臂说,“因为这点事半夜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让女王大人给你一点补偿吧。”
那维莱特望着她,表情惊讶又无奈。芙宁娜质询地扬起眉毛,于是他顺从地走上前一步,欠身下来,轻轻伸手揽在她肩上。这个温暖的拥抱持续了几秒钟,芙宁娜闭上眼睛。她听到自己的心、那颗没有被猎人看中的、无用的心脏,砰砰地在两个人的身体间跳动着。
对不起,我的龙。她难过地想,如果我身体里有那样一颗珍贵的心,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将它奉献给你。你可以用它获得自由,为我们的人民获得生命……但它并不存在。
你面前的是人类的芙宁娜,她只能靠她这颗渺小的人类的心脏,来保护你们了。
7.
芙宁娜认为自己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最终被暴露在法庭上时,她仍然感到莫大的痛苦。
回头想想,这一切早有端倪。神灵的扮演是一份不容丝毫松懈的工作。在越来越沉重的精神压力之下,她的举动早已漏洞百出。她的表情多少次崩裂,她的言语多少次难以自洽?那维莱特不是傻瓜,他可能是这个国家最坚定、最敏锐的人。当这无数破绽暴露在水面上,有什么能让他忍受她日复一日的搪塞和欺骗呢?
芙宁娜望向审判庭的中心,最高审判官坐在那里,他的面容如此公正平静。但芙宁娜一如既往地读懂他的表情。
“您接受假扮神灵的指控吗,芙宁娜女士?”
投降吧。他的目光说,对我说出真相,我们一起解决眼前的危机。
“如果拒绝辩护,您可以用决斗捍卫自己的荣誉。”
放弃吧。他的目光说,和我分享痛苦,让我帮助你找到更好的结局。
芙宁娜微微一笑。
眼前的情景似乎是一场关于背叛的闹剧。她感到来自四面八方嘲讽的目光和同情的私语。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必然的展开。每当枫丹的潮水涨起,都预告着这一天将会来临。在童话般的遥远岁月里他们曾互相许诺,龙向女神低首,别无它求,只要正义作为回报。当她对即将到来的危机百般拖延,当她对席卷国家的灾难无能无力,当她眼睁睁看着人民溶解于水中……盟约当然会破碎。那维莱特当然会放弃她,当她不再是代表正义的女神。
和正义站在一起,和枫丹的人民站在一起……那维莱特所践行的,正是他曾对她承诺的。
——而她将要做的也是一样。
芙宁娜高昂起头,面向观众。她的头脑出奇地冷静,她抗辩的言语与姿态毫无纰漏。不止如此,一股高亢的火焰从她内部炙热地燃起,让她想要狂歌,想要大笑,想要举起双臂庆贺这荒诞的盛典。
审判我吧!你们没有错,五百年间我的罪行早已堆积如山。审判我吧!我亦想忏悔,多少日夜我的心灵早已破碎不堪。控诉吧!我的子民!叛变吧!我的臣属!进攻吧!我的爱人!在这最庄严的法庭上让我们互相搏杀,用你们的目光与言语向我投掷刀剑,我知道你们的所有诘问都发自真心,但我仍然、仍然会和你们战斗到最后——
因为此刻存续即是唯一的正义,纵使天理站上审判席,芙宁娜·德·枫丹也绝不认罪!
8.
“把你手里那盒放回去。”芙宁娜指挥说,“拿蓝色的,那一种在打折。”
那维莱特把一盒奶油放回货架上,又拿起她指定的产品,仔细观察了一番标签。
“拿三个!”芙宁娜告诉他,“折扣期间买二送一!”
最高审判官向她转过身来,他的表情很严肃。
“你遇到经济困难了吗?”他问,“我告诉过你,沫芒宫有专门的款项——”
“打住打住,”芙宁娜赶紧阻止他,“买打折产品是一种人类的快乐,不要破坏我的乐趣!”
那维莱特不置可否,但是依言把三盒奶油一起放进了货篮。芙宁娜高兴地教育他:“通过优惠获得超值的商品,能让人变得很开心。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但是当他们带着一大袋食材去付款时,得到了略有不同的提示。
“打折的商品保质期更短哦,您需要在变质之前把它们都吃掉。”老板说,“芙宁娜小姐,您做什么需要那么多奶油?”
“呃,这个……”
“做薄饼吧,还能做一道汤。”
芙宁娜震惊地看向那维莱特,对方把她捧着的袋子提到自己手上。
“看起来你也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他说。
***
“你确定不需要帮忙吗?”芙宁娜问,“虽然,哎呀,那个,我确实不怎么会做饭。”
“可以理解,”那维莱特说,“您得到练习的机会并不多。”
他不经意间使用了敬词,好像是在和曾经的女王说话。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好在那维莱特马上修正了这个错误,在厨房另一头建议道:“你可以帮我准备一些材料。”
那维莱特居然真的会做饭。他做了韦西鸡,千层面,作为餐后甜点的桔子味奶油薄饼,甚至还有一道工序异常复杂的清汤。芙宁娜品尝了一勺,评价说:“比德波大饭店做的还好吃。”
而龙也就点了点头,好像这赞赏对他来说还不够到位似的。
“所以,你到底过来做什么??”龙开始研究她厨房的烤箱,打算做泡芙时,芙宁娜坐在厨房台面上晃荡着双腿问他,“好久没见……总不会是专门来为我买菜做饭的吧?”
那维莱特盯着拆开的奶油包装。芙宁娜有种专业演员的敏锐洞察:他还没编好这个问题的答案。过了一会儿,他把盒子放下了。
“我这样过来拜访,会给你造成困扰吗?”
他这么认真地提问,好像如果芙宁娜回答“是”,他就会立刻消失一样。芙宁娜叹了口气。
“说什么呢,当然不会啦。”
然后她又想了想:“但是你这样站在我的房间里,什么也不说就帮我做事……我觉得有点紧张。”
“为什么?”
“几百年来我仗着你不了解人类,把你骗得团团转。”芙宁娜老老实实地说,“所以,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多少会有点心虚啦。”
坦诚相待,这是一件芙宁娜正在学习的事,有时候感觉有点奇怪,不过效果相当好。那维莱特还没回答,芙宁娜自己先笑了。
“对不起,”她边笑边解释,手里的薄饼碎屑落到了桌面上,“我之前没发现,但是‘团团转’这个词,突然显得很形象……”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
“我没有尾巴,至少作为人类的时候没有。”他耐心地说,“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但他们之间的气氛自然多了,甚至获得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松弛感。在以前枫丹女王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现在——最高审判官要罢工关她什么事?芙宁娜笑嘻嘻地望着他。“是吗?那什么情况下会有?我可以看吗?”
那维莱特的神色在克制和动摇之间,看起来很熟悉,每次枫丹女王突发奇想抛出某个崭新的计划,他就露出这样纵容又有些困扰的表情。
“不太好吧。”他最后说,“你可能会受伤的。”
这听起来居然有戏!芙宁娜大感兴趣,她还想继续追问,那维莱特转移了话题。
“先不说别的。如果你因为对我有所隐瞒而感到愧疚,大可不必。你有你的使命。而我从来没有觉得受到欺骗。”
就算是要表现宽容,这也太假了,芙宁娜忍不住调侃他。
“你不是在逞强吗?因为我的欺诈清单可有那——么长。”她伸开手臂,模拟一张长长的案卷,“我用虚假的感情误导你那么多次,我自己都要愧疚得睡不着觉了。”
这话又坦白得有些过了,芙宁娜自己都感到胸口一阵翻涌的疼痛。她掩饰地望向没清洗的茶壶。龙用水晶般的浅色眼睛平静地望她。
“人类情感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那维莱特说,“而且,我觉得你过于自信了。很多时候,你并不像你自己认为的那么精通此道。”
世道变了,这头龙评价她不理解感情,芙宁娜大受震撼。
“你在说什么?我——芙宁娜,可是枫丹演技的巅峰,人类观察大师!”她坐直起来,挺起胸膛捍卫自己,“什么场面我没有经历过?只要看观众一眼,我就知道他们心里想要什么——”
她没说完,发生了一件事。那维莱特忽然俯身向她靠近,他伸手捧起她的脸颊,拂过她的发丝,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他退开一步,芙宁娜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好几秒钟,她悄悄抬头望向对方。那维莱特看起来也不太自然。他的目光从她的脸颊移到她的肩带,终于抬起双眼直视她的眼睛。
“好啊,什么都能看穿的芙宁娜小姐。”龙说,“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吧?”
END
*引自前篇《今夜无人入睡》
*在这篇文里主要想写芙宁娜的经历,但也试图描绘一些芙宁娜和芙卡洛斯的共同特点。比如说,她遇到想不明白的困境时喜欢躲藏在水里。比如说,她交还神之心的想法,以及她最终在法庭上对“正义”的阐释。尽管她对芙卡洛斯的计划毫无了解,但她们是一体两面,她们的性情和决心都互相应和。
*因为感觉前后有一些衔接是互相联系的,发了一篇汇总。希望看起来会更舒适一点。
*非常感谢留言的所有小伙伴!屏幕时间有限,所以我不太会回评论,不过都有看,谢谢大家(比心
【原神观影崩铁】然后...在第八日启程,星期日登场!
时钟的指针拨回匹诺康尼之旅起点,回忆起了整个匹诺康尼的故事:从星穹列车应「钟表匠」邀请,前往银河度假胜地「白日梦」酒店赴宴,到打败神主日,最后公司和匹诺康尼达成协议,每个人都有了好结局。美梦的悲喜剧落下帷幕
列车组的人,大家都在讨论「永恒之地」翁法罗斯要不要去这里呢。
胡桃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和钟离说:有时候真的感觉时间如同在那些在无妄坡的鬼魂一样,不知不觉就溜走了,第一次看到匹诺康尼的冒险的时候,都还是在去年,那时候海灯节都没开始,今年都已经在准备新的海灯节了啊....
魈站在璃月港,看着璃月的人们行色匆匆又喜气洋洋地准备着海灯节的许多事务,千岩军正在加强......
时钟的指针拨回匹诺康尼之旅起点,回忆起了整个匹诺康尼的故事:从星穹列车应「钟表匠」邀请,前往银河度假胜地「白日梦」酒店赴宴,到打败神主日,最后公司和匹诺康尼达成协议,每个人都有了好结局。美梦的悲喜剧落下帷幕
列车组的人,大家都在讨论「永恒之地」翁法罗斯要不要去这里呢。
胡桃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和钟离说:有时候真的感觉时间如同在那些在无妄坡的鬼魂一样,不知不觉就溜走了,第一次看到匹诺康尼的冒险的时候,都还是在去年,那时候海灯节都没开始,今年都已经在准备新的海灯节了啊....
魈站在璃月港,看着璃月的人们行色匆匆又喜气洋洋地准备着海灯节的许多事务,千岩军正在加强巡逻,确保即将到来的海灯节安全无虞。千船万帆不断在港口来来往往,每一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悄然升起,照亮了整个璃月。
他看着那一轮明月,闭上眼,想象着万千霄灯再次升起,那是海灯节最令人期待的一刻,嘴角上扬了一下:旅行者,今年海灯节,你还是会回来的对吗
当然,和他有着一样想法的,是也在万民堂忙碌的申鹤,海灯节即将到来,国外的游客们也来欣赏,好一个人流如织,自然要来万民堂品尝一下特色美食。整个小店都被人们的欢声笑语和食物的香气充满,
申鹤在这些外国人中,偶尔会恍惚的看见黄毛和一个白色的漂浮物,但是定睛一看,不是旅行者....上一次看到旅行者,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呢.....已经是四百多天了...申鹤一边收着山一般高的盘子,一边想:旅行者...这次海灯节,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有些人回忆过去,有些人,那就是在展望未来了,班尼特可兴奋了:又有新的冒险的地方了!匹诺康尼和仙舟真是太棒了。下一次去哪里,翁法罗斯!好耶,有可以探索新地方了!我喜欢这个星穹列车,简直就是冒险家的天堂...
奥兹蹲在菲谢尔的肩膀上:这么说起来,星穹列车还算是宇宙间的冒险家,开拓的命途也确实适合。他们不仅探索未知的地方,还会给路过的每一个被星核污染过的世界都提供帮助....他们的冒险故事,还真是吸引人啊...
米卡忽然很想大团长:如果法尔伽大团长在的话,他一定很喜欢星穹列车的冒险故事的....
镜头来到了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
隐夜鸫家系成员和猎犬家系成员,两个人说得眉飞色舞,说得真真切切,开始背后蛐蛐:什么制造混乱也是一种维稳的手段。
家系和家系的合作突然频繁起来,不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什么「公司策划了一切」的阴谋论,还有什么…混乱是被一场车祸终结的,乱七八糟。
两人最后还是得出来一个结论,总有一个人出来承担了责任,大概是前橡木家主,毕竟谐乐大典意外中断,他一个人背了大半锅。在那之后就没露过面。别说去向,连生死都没人讲得清,多吓人。说不定…就像曾经的黑布林家系一样,我们不知不觉见证了历史啊....
作为提瓦特大陆存在最古老的神明,也是在位最长的神明统治者,钟离摇摇头,在望舒客栈和魈感慨:混乱并不是维稳的手段,那些将真相埋藏于无数庞大繁杂真真假假的信息中,让民众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探索,只是为了掩饰统治者的不想为人知的事情。
混乱之中,人们更会迷失方向,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此时此刻更需要的是清晰的强有力的执行规定...就像这些猎犬家系的人,此时此刻仍然在执行美梦的安保。倘若真是制造了其他的混乱,这美梦,也会成为噩梦。
胡桃倒是从背后出现:人家这个说错了,那个话可是说对了,这次的混乱就是一场车祸终结的嘛,列车也是车,神主日可是被列车撞了好几下呢!
作为研究历史的因论派的散兵摇摇手指:不不不,可别给黑布林家族加戏,橡木家族倒了,知更鸟还好好的呢,哎,也就是歌斐木老爷子完全没法背锅了,不然,还能给那位星期日先生,多承担一点呢,可惜可惜。不过,确实算得上是见证历史了。
蒂玛乌斯和砂糖两学徒小声蛐蛐:这俩人的对话别人不熟悉,我可真是太熟悉了,米哈伊尔和柳德米拉那两人,总是在说悄悄话:你听说了吗,蒙德的风灾,风魔龙什么的。这个时候,还算是正常,毕竟他们当时就在蒙德,然后你听说了吗,璃月的神...送仙典仪......我也认为正常,毕竟璃月离我们很近的。
然后,越来越离谱了!你听说了吗,眼狩令,层岩巨渊、教令院、枫丹的预言,他们听谁说的啊!怎么消息比西风骑士团还灵敏....
砂糖也有所耳闻,这一对愚人众总是在大声密谋说一些各国的事儿,但是完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收到的信息...
两炼金学徒还在纠结他们怎么知道那么快,耳朵里已经听到了他俩又在说:听说了吗...队长在纳塔的事....
蒂玛乌斯忍不了了,大声朝他们说:我天天都在炼金台附近,你们到底听谁说的!!!
一名穿着华丽的人与一名皮皮西人走到了附近…猎犬阻止了他们,请绕行,但是总觉得那人眼熟。
星期日:原来如此,打扰二位了。
猎犬家系成员:…咦?抱歉,这位客人——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星期日发动了同谐的力量:是吗……何时何地呢?
猎犬家系成员:……或许是我记错了,失礼了,请二位继续享受美梦吧。
芙宁娜在大剧院里可谓是看惯了帅哥美女,也还是忍不住感慨:啊....星期日先生真是好好看的一张脸,他真好看,哪怕现在已经是一个落难的逃犯,还是这样衣着考究的帅哥啊....
影皱皱眉:啊,我还是在面对类似于心灵控制的人或者物,有一些...难以招架,在比拼力量和武学之道,我并不担心,但是在星期日这样的心灵操纵上,我总是差一点点,好在暗之外海的魔物,都不擅长这一类术法。
八重神子无语:你想过一种可能吗,他们或许有很擅长的,但是在暗之外海的魔物,还没有用这一招,你就直接把人家给打死了,毕竟出现一个打一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呢?
影很认真地说:暗之外海本来就看不见太阳。
艾尔海森难得对这个技能有了兴趣:不错,一个类似于钟表把戏的技能,能够修改人的认知,这可是我们的草神大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情。
赛诺接茬:这个星期日,是秩序的信徒,但是秩序被同谐吞了,还真是两头的技能都能使了。恩....第一眼我以为这个星期日是花火假扮的....或者说那个万维克是花火假扮的,看样子....好像不是....
万维克的星期日的对话看出,万维克是匹诺康尼唯一能仰赖的人。那个人,甚至不是知更鸟,至少她没有受到我的牵连。
万维克:怎么,觉得很失望?
星期日:为什么这么说?
万维克:只是觉得比起安慰,你可能更需要打击。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经历一场失败,就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数落一番,只有这样心里才能踏实。好像有人批评,犯的错就有机会弥补。但如果我真想伤害你,肯定会换另一种方式。比如…同情?
星期日:你说得对,我无法反驳。
优菈结束了在雪山的沐浴,在回去的路上和安柏相遇,一路回去的时候,优菈伸展了一下背,一面说:同情是对于弱者的怜悯,本身是一种不错的情感,但是对星期日这样骄傲的人来说,伤害可就大了,如果在面对我自己犯错所产生的后果的时候还要被同情,我就会觉得这简直是在嘲讽自己。
安柏想到了别处:这个万维克,之前出现过吗?我怎么感觉一点印象都没有?匹诺康尼的故事,我也是全程看完了啊....
优菈耸耸肩:看他这个样子,和每一个路人皮皮西都一样,要么就是一个星期日先生的剧情的一个引路人,要么...这不是他的真实样子咯~
坎蒂丝仰着头,想了很多,和迪希雅说:我之前就觉得星期日应该看一看真实的人的生活,他从小到大都是作为家族的继承者来作为培养,一直没有看见底层人们真正的痛苦欢乐,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审视着人们的生活...接受一次失败,抖落掉身上的羽毛,以一个落魄的身份看到匹诺康尼的真实生活,接受一下劳动人民的改造,也是好的....
万维克:她这会儿还在匹诺康尼吧,不去见见?
星期日:不必了。既然你如此热衷于揣测我内心的想法,那应该不难明白……以「逃犯」的身份与她相见,我做不到。
绫华有些心疼星期日,她真的有哥哥....她小声地说:你妹妹做得到的,她不会在乎你的身份,她在流梦礁的时候,仍然想念着你,想着你在哪里,她不会介意你是逃犯还是其他什么,她只知道,你是她的哥哥,那个一直梦想着能看到她唱歌的哥哥...她最在乎的,是你的安全....
绫人只是不语,他能理解星期日的想法....这样狼狈的样子,怎么能去见自己的妹妹呢.....
但是还是想了想,还是希望星期日见一见自己的妹妹吧....机会太少了...此去一别,何日再见?
——
【原神观影崩铁】提瓦特人看飞霄角色PV——「君莫笑」
飞霄在一片幽静的竹林,喝着竹筒里的水,耳朵动了动,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然后远处飞来一杯酒,原来是景元坐在这边,深沉地问:你来了?
飞霄回答:我来了
飞霄伸过去拿酒,景元用竹酒舀一挡:你不该来的
[图片]
芙宁娜刚忙完一部新剧的导演,坐在露天咖啡馆里,疲惫但是满足地享受着手里的咖啡,心里还在想刚刚的导演工作,特别是背景布的设置,看着飞霄出现的场景,那翠绿的竹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生动,仿佛与世隔绝,却又不失生活的气息。
芙宁娜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灵感一下子就出现了:这次的戏剧有一个场景,就是要表现主角大彻大悟,归隐的空灵的感觉,贴合大自然。须弥的雨林虽然充满生机,有沼泽藤蔓,怎......
飞霄在一片幽静的竹林,喝着竹筒里的水,耳朵动了动,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然后远处飞来一杯酒,原来是景元坐在这边,深沉地问:你来了?
飞霄回答:我来了
飞霄伸过去拿酒,景元用竹酒舀一挡:你不该来的
芙宁娜刚忙完一部新剧的导演,坐在露天咖啡馆里,疲惫但是满足地享受着手里的咖啡,心里还在想刚刚的导演工作,特别是背景布的设置,看着飞霄出现的场景,那翠绿的竹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生动,仿佛与世隔绝,却又不失生活的气息。
芙宁娜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灵感一下子就出现了:这次的戏剧有一个场景,就是要表现主角大彻大悟,归隐的空灵的感觉,贴合大自然。须弥的雨林虽然充满生机,有沼泽藤蔓,怎么看都不适合归隐。枫丹的森林观众们都看厌了。这竹林,正好啊!又足够陌生,但是又足够的生活化,又带有璃月的风格。还能增加一点璃月的剧本,增加新鲜度!这可真是太好了!
芙宁娜打了个响指:真是好啊,场景,确定。飞霄飞霄,我可真是谢谢你!
在傍晚的时候,奥藏山的山顶,闲云对这样的场景也挺喜欢,拿起石桌上的茶:景元将军在仙舟上的这地还真是不错。喝酒赏月的话,真是个清静地儿。
申鹤在一旁说:师父您在的地方也很清静,也不错。我特别喜欢。
闲云满意地说:本仙的洞府,我也很喜欢。
甘雨都惬意趴在桌子上:这里很少有凡人来到,师父虽然决定入住凡尘,偶尔也还是会来这儿呢。
闲云又喝了一口茶:本仙虽然感受人间烟火,不过本仙还是开朗的内向的本质不会变的
凯亚听着这个对话,都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个对话我在璃月的一个武侠小说看到过,是一个很久远的小说。那个作者,经常用这样的开头。
可莉拉着凯亚:凯亚哥哥,那到底来没有来啊,到底该不该来啊。
凯亚手指放在嘴上,嘴角上扬:如来。
飞霄握拳,景元仍然悠闲地喝酒,飞霄一脚踏在桌子上,酒壶、书籍、鸟笼,全部飞起:但我,已经来了!
景元不甘示弱,桌子也被拍翻,一只手仍然端着酒杯,充满凶气:来者,可未必是客。
景元想要接住酒壶,飞霄直接伸手拿过来,豪放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在万民堂。
胡桃又开始了她的打油诗创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喝凉水!
香菱被胡桃的打油诗逗乐了,也有了诗兴,也试着接了一下:今朝有酒今朝醉,没有烧烤怎么睡!
一阵风来过,原来是温迪,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也倒酒,诗兴大发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倒在酒缸照样睡!
大家都笑了起来,钟离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你们啊,诗歌如此风雅之事,这首诗的全文是这样。然后钟离好听的嗓音开始吟诵: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胡桃第一个鼓掌:好啊!好诗好诗!不愧是客卿啊!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我勉强承认,比本堂主做的诗好那么一丢丢吧!
钟离喝了一口茶:这首诗不是我所做,是我偶然得知的,是一位纵酒高歌的旷士所做,他在的时代,黑暗腐朽,郁郁不得志,仕途坎坷,这首诗,还真是洒脱豁达。
飞霄已经喝得微醺了,走路都偏偏倒倒,豪放地伸出手看向远方:管他门前....是与非!话音刚落,就醉卧在地上,景元一声叹气,想来扶她。飞霄一个起身,看着远处的景元,在她的视角里,却遭遇了敌人,飞霄一把架住这个人,你是哪个?
在枫丹,看到这一幕,夏洛蒂身边的小报记者灵感扎线,已经开始飞快地开始写标题:罗浮仙舟的景元将军竟然是魔阴身!飞霄将军醉酒将其识破!
夏洛蒂警觉,赶紧制止:喂!你们不要写这样没凭没据的新闻啊!!
没想到小报记者文思泉涌,越写越起劲:景元遇刺,封锁全场!
夏洛蒂都想去夺笔了:喂,新闻都是被你们给搞坏的!
小迪奥娜见到的酒鬼多了(因为自己调的酒太好喝了)心有余悸地和老板说:还好猫尾酒馆的这些醉汉,都是喝完了就躺在了地上,如果像飞霄将军我打可不过啊!果然,醉酒最讨厌了!
迪卢克难得主动和迪奥娜搭话:你如果在猫尾酒馆看到了闹事的酒鬼打不过,可以来天使的馈赠找我,就算我不在,还有酒保,还有西风骑士团,会来保护你的。
迪奥娜傲娇地说:哼!我们要从源头解决问题!没有酒,就没有醉鬼了!
然后飞霄轻松打倒了两个敌人。还忍不住喝了一口酒。然后面对着更多的敌人,哪怕在醉酒,也能开着大打败了他们。
诗酒只图今日乐,功名休问,几时成!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飞霄感觉很不对,内心世界出现了一个狐狸的妖怪,在她的内心。以雌雄莫辨的声音,开始念: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狐狸的身形巨大,不断地闪回一些飞霄的记忆,
我说过,你露出破绽之时,就是为我饵食之日!并且攻击了她
艾尔海森在小酒馆,放下书本,皱着眉想,这就是之前提到的月狂症吗,原来月狂症是喝酒太多了。他看着另外三个正在杯酒言欢的人,眉头皱得更紧了。
提纳里和赛诺碰了一下杯:重点是飞霄心里的狐妖吧!那个可能是内心的怀疑和恐惧之类的?都作为将军了,怎么会没有一些过去。一个内心深处的怪物,这可能和她的月狂症更有关系。
飞霄淡定,醉醺醺地说:我也说过,藏头露尾的东西,还装什么捕食者!飞霄又拿起来,喝了一口酒
狐狸很是疯狂:竖子!狂妄。用身体直接冲过来
飞霄用一只手就挡住了攻击,然后一个背摔:不狂,如何做得了将军!记住自己的主子是谁。
一边说,一边暴打着狐妖
仙舟,曜青,天击将军!
无虑,无悔,无敌!
望着一地的废墟,景元无奈地说,唉量小,瘾大。拆完就躺下,下次别来啦!
漱玉摇着闲云的胳膊,瑶瑶拉着萍姥姥的胳膊不断央求:“师父,师父,我也要学这个”
闲云和萍姥姥回想了一下飞霄刚刚的强度,吸了一口冷气:哎呀...这个,师父也不是以力气见长的类型....师父也做不到啊....师父教你轻盈一点的,还有机关术好不好。
两个孩子毕竟懂事,只是嘟囔了一下:师父,我如果能学会那样的力量,就能保护更多的人了....
闲云展示了自己温柔的一面:我的机关术,化臻入境,奥妙之时,莫说魔物了,便是一座山,那都是能搬得动的!
然后闲云认真地思考:一座山不够,我要搬动整个璃月.....
不,整个地脉!
萍姥姥制止:你有那个机关术,不如直接和我研究一下扩充尘歌壶了!我最近给尘歌壶又扩容了,现在已经很大了,想来,以后也会更大....搬一座城,也不在话下!
钟离很是欣赏:这可真是,飞霄将军,还真是醉酒提壶力千钧啊,如此庞大的魔物,竟然也能将其背摔。她是风系,爱喝酒,和那位吟游诗人一定有共同语言
宵宫看着这一片废墟,一拍手:怪不得一开始景元将军说来的也不一定是客呢,原来就是这样的啊!还好是竹林,竹子长得很快的,如果说是其他的树木的话,长大要很久很久的!
赛诺开始讲冷笑话活跃气氛:其实仙舟的每一个强盗都是飞霄的粉丝,因为他们经常遇见人就喊:打劫!打劫!(大捷!大捷!)
众人无语表情
赛诺还继续:怎么,不好笑吗?这个笑话的点在于:打劫和大捷的发音相同,在这里运用了谐音的方法,把强盗打劫行人时说的词替换成了飞霄将军的应援词,所以说仙舟的每一个强盗都是飞霄的粉丝。
赛诺非常淡定,觉得这个笑话还不够:你知道吗?其实飞霄比貊泽更擅长潜行。因为人们常说,“霄身”(销声)匿迹。
阿贝多还是来捧场了:我觉得很好笑呢。
赛诺认真地点头:是吧,我也觉得。
砂糖和柯莱两个人对视,两个人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心有灵犀。
美露莘悄悄地和那维莱特说:飞霄是三无将军,那景元将军现在也是了,无辜,无奈,无语...
那维莱特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慈爱地看着美露莘:是啊,你们可不要学会喝酒噢。
美露莘甜甜地笑:好!那维莱特大人!
——
彩蛋是观影清闲自在身
【综漫观影崩铁】观影银河寰宇之上,什么叫阿基维利才是真正的欢愉令使?!
“敦很厉害。”
看着中岛敦从口袋中掏出的开拓者特别附赠纸条,泉镜花脑袋上的呆毛晃了晃,眼中满是夸赞的眼神。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踏上[存护]命途啦。”小老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瞬间到底想到了什么,现在的他也记不清了,但是命途的力量已经存在于他体内。
天幕的描述语也投影到他的手机上,这让中岛敦更加有踏上命途的实感。
【[存护]的决心并不罕见,但你选择了祂,祂也选择了你,你很幸运。】
火红的护盾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就这么套在世界第一的名侦探身边,为他抵御着所有的伤害。
“和开拓者的护盾是一个颜色的。”泉镜花观察到了这一点。
太宰治仰望...
“敦很厉害。”
看着中岛敦从口袋中掏出的开拓者特别附赠纸条,泉镜花脑袋上的呆毛晃了晃,眼中满是夸赞的眼神。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踏上[存护]命途啦。”小老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瞬间到底想到了什么,现在的他也记不清了,但是命途的力量已经存在于他体内。
天幕的描述语也投影到他的手机上,这让中岛敦更加有踏上命途的实感。
【[存护]的决心并不罕见,但你选择了祂,祂也选择了你,你很幸运。】
火红的护盾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就这么套在世界第一的名侦探身边,为他抵御着所有的伤害。
“和开拓者的护盾是一个颜色的。”泉镜花观察到了这一点。
太宰治仰望着天空,观察着天幕角落处的命途行者信息。
果然,刚刚的视频播放完成后,只新增了中岛敦一个命途行者。
和被隔绝在外的安室透不同,中岛敦被分进了首位是[智识]命途的队伍中。
“到底是什么分配机制呢?”
没有人思考出来,江户川乱步也只有模糊的感觉,这些配队似乎是开拓者的手笔。
“只要不跟芥川一个队伍……都还行啦。”中岛敦看着另一个队伍中的[毁灭]命途,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你俩会先打起来呢。”谷崎润一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
“哎呀,看来侦探社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因为横滨的三方势力达成了暂时的合作,所以中岛敦成为命途行者的消息也告诉了港口黑手党以及异能特务科。
森鸥外看着这条消息,不由得开始感叹。
这么一来,加上那只隐藏在横滨的老鼠……
一共有四位异能者踏上了命途。
“咒术届那边还没有消息吗?”森鸥外开口询问。
“是的,总监会的高层递来了合作申请,但是条件过于离谱所以拒绝掉了。”站在下方的下属回应到。
“至于那位最强……他一直呆在咒术高专内,咒术高专有独特的结界,我们的人没办法进去,暂时无法收集到有用信息。”
说到这里,属下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补充:“只是得知五条悟和总监会吵了好几架,已经和那边暂时断绝来往了。”
“他和学生们就呆在高专不出去,也没有听说他们寻找踏上命途方法的消息,只是总监会那边很着急。”
森鸥外:“……”
听完他的汇报,森鸥外感到十分无语。
咒术届还真是庙小妖风大啊……
对于那些始终认不清自己的总监会高层,他也十分困扰。
“总之,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森鸥外叹了叹气。
后期这颗星球进入宇宙后,无论国家、异能者还是咒术师……所有的势力都要重新洗牌,必定会有一个能代表这颗星球对外外交的势力诞生。
而这个势力的选拔标准一定是命途行者的数量。
目前来看属于异能者的他们好像占据的优势,但是据说那两个由普通人踏上命途的人都和官方有着不小的联系。
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怎么看,最弱势的一方都是咒术届。
这也让森鸥外有些感慨。
毕竟之前咒灵横行的时候,为了请咒术师来横滨祓除咒灵,他们可没少大出血。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阿笠博士家中,吉田步美第一个注意到了天幕的变化,她抬起手指着天幕,兴奋的开口:“小哀有队友了诶!”
众人这才将目光移过去,发现上面多出了一位新的[存护]。
“这不是很好吗?”毛利兰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这也说明,小哀很有可能是第一个组队成功的诶。”她双说合十歪了歪头,看上去十分高兴。
安室透和冲矢昴注视着多出来的存护,心中暗自叹气。
又要加班加点的收集信息了。
为了了解其他的命途行者,他们也是煞费苦心。
不过看现在的反应,大概率又不是咒术届的人。
“不过刚刚为什么天幕会让命途行者来决定观看的视频呢?”小岛元太终于找机会问出了困扰他半天的问题。
江户川柯南:“……”
现在才问吗!?
“这也是一种吸引力。”安室透慢慢开口。
“吸引其他人踏上命途。”
这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黑衣组织中,琴酒叼着烟,不屑的冷哼一声。
“这就是在告诉我们。”
他将还剩一半的烟摁灭,烟雾从嘴角泄出,他继续冷声道:“只有命途行者才拥有选择的权利。”
咒术高专内,学生们依旧保持着平时的模样。
好像咒术届没有人能踏上命途这点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只要在这颗星球上就不会被抛弃啦。”钉崎野蔷薇似乎准备开启摆烂姿态。
伏黑惠:“……”
她说的也没错。
“其实有没有命途行者,最大的差别就是之后进入宇宙后的话语权归属吧?”乙骨忧太不太确定的开口。
“那就更没差了。”禅院真希将手中的长刀挥舞得阵阵作响。
“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话语权嘛,不会更差了。”动作利索的收好刀具,她无所谓般的耸了耸肩。
几位学生想了想一直以来被高层派去做各种任务的他们,还有出差到天幕出现才能回来的乙骨忧太,非常肯定的点了好几下头。
确实啊!
七海建人看着学生们的表情,再次暗骂了一句总监会的高层。
【很好,我们的队伍终于快要成型一个了!】
就在众人讨论之时,天幕再次冒了出来。
【请命途行者决定下一个观影的记忆:
·树海归于静谧
·庸与神的冠冕
·阿基维列的记忆?】
在众人的沉默中,所有的命途行者已经做好了决定。
【阿基维列的记忆即将播放,来源:开拓者花了十万信用点获得的梦泡】
众人:“……”
“那我们这样算白嫖吗?”虎杖悠仁不懂就问。
十万信用点应该很贵吧?
钉崎野蔷薇:“……”
“不是,重点不应该是开拓者居然会花钱买,而不是从垃圾桶里掏出来吗??”
……
所以开拓者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彩蛋:
你是否认罪帕?
你们无名客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观影:种花家大揭秘】⑤⊙导师:你在学术界对我毫无威胁,但在教育界让我身败名裂
(导师:此招虽险,胜算确大。若成可除两心头大患。)
学生:老师,论文我写好了,麻烦您帮我看看,修改一下,确定一下我们投什么期刊?
导师:这篇论文实验你什么时候做的?是你写的吗?
学生:实验是前段时间做的,是我自己写的。
若成可除两心头大患?!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巴西网友:这个学生完蛋了!他的学术成果要被导师偷窃了!
毛利小五郎拍椅而起,大声嚷嚷:“这导师绝对有问题!”
柯南眼镜疯狂反光,心中暗自思索:不对劲……太可疑了,难道是——
灰原哀:“你们侦探是不是职业病犯了,看谁都像罪犯?”
...
(导师:此招虽险,胜算确大。若成可除两心头大患。)
学生:老师,论文我写好了,麻烦您帮我看看,修改一下,确定一下我们投什么期刊?
导师:这篇论文实验你什么时候做的?是你写的吗?
学生:实验是前段时间做的,是我自己写的。
若成可除两心头大患?!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巴西网友:这个学生完蛋了!他的学术成果要被导师偷窃了!
毛利小五郎拍椅而起,大声嚷嚷:“这导师绝对有问题!”
柯南眼镜疯狂反光,心中暗自思索:不对劲……太可疑了,难道是——
灰原哀:“你们侦探是不是职业病犯了,看谁都像罪犯?”
铃木园子:“小鬼头能懂什么啊,兰,你看这情形,肯定有大瓜!说不定导师在偷偷谋划着怎么抢夺学生的学术成果,这种事在电视里可常见了!”
毛利兰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
“这种事确实很多。”
“太可恶了,如果真是这样,一定要曝光这个黑心导师!”
元太啃薯片:“这不就是相当于抢鳗鱼饭嘛!”
步美担心:“那个学生好可怜……”
导师:那好,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有个地方需要改一下。
学生:改哪个地方?
导师:一作和通讯作者改成郑老师的名字,我再帮你运作宣传一下。这次定叫他在学术圈声名狼藉。
弹幕180度转弯。
韩国网友:这学生,改的那内容能让导师身败名裂,可想而知写得有多烂,导师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加拿大网友:哈哈哈哈,导师:带不动带不动。
德国网友:同学,多读点书吧。
铃木园子喷出奶茶:“噗——所以是学生太菜??”
京极真:“园子……小心呛到……”
柯南裂开:“居、居然不是凶杀案?!”
毛利小五郎:“现在的学术圈都这么幽默了吗?”
服部平次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搞半天,不是学术黑幕,是青铜遇上王者带不动?”
远山和叶:“看来你们之前信誓旦旦的推理,都成了个大笑话咯!”
心疼导师一秒,遇到这种学生,学术生涯都变得坎坷了。
光彦推了推眼镜,一脸懊恼:“我还按照学术规范分析了半天,结果是学生水平不行,太失策了!”
步美:“我还担心学生被欺负了,原来是自己要加油呀。”
这学生,成功把大家的期待值按在地上摩擦,导师实惨!
我的学生在学术界对我毫无威胁,但在教育界会让我身败名裂这句话的含金量一直在上升。
于北辰说jfj去了台湾一定会迷路。
你要怎么样进去?
我告诉你你会迷路!进来之后你要往中枢走,你的google一定连不上。
没有导航你怎么办?
这段话被贴脸开到于北辰的老师面前。
老将军:不要羞辱我。
……
袁爷爷深有同感:养活14亿人都没带几个精英的麻烦多。
(学术界我不怕他们超越,但是架不住他们在教育界搞我。)
[联动观影] 观影种花从种地开始——你怎么可以怠慢二次元的快递
会观影不同时间线的种花围绕种花一直展开
私设咒回文野世界种花家早已经飞上宇宙种花家科技已经发展到顶端
ooc预警
————
你怎么可以怠慢二○元/追○女/卡○人的快递
[快递员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不停擦着冷汗,嘴里喃喃自语:坏了坏了,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二○元的快递,他一边擦汗一边手抖,结果还是找不到,最后崩溃跪地……完蛋了啊!]
世界观影群众:……你快说说看你到底丢了什么快递,见过绝望的人类没见过这么绝望的。
快递员手舞足蹈:你们不懂,二○元的快递就是很贵啊!
咒回世界
钉崎野蔷薇擦了下冷汗,......
会观影不同时间线的种花围绕种花一直展开
私设咒回文野世界种花家早已经飞上宇宙种花家科技已经发展到顶端
ooc预警
————
你怎么可以怠慢二○元/追○女/卡○人的快递
[快递员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不停擦着冷汗,嘴里喃喃自语:坏了坏了,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二○元的快递,他一边擦汗一边手抖,结果还是找不到,最后崩溃跪地……完蛋了啊!]
世界观影群众:……你快说说看你到底丢了什么快递,见过绝望的人类没见过这么绝望的。
快递员手舞足蹈:你们不懂,二○元的快递就是很贵啊!
咒回世界
钉崎野蔷薇擦了下冷汗,哎呀,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快递员的痛苦呢,她试图缓解下气氛,发现大伙也都和她一样笑不出来。
乙骨忧太皱起眉毛:“真是的,他到底弄丢了什么?”
善良的纯爱战神已经开始在脑内思考怎样才能帮人找东西的术式,完全忘记他和人家还隔着一个世界。
虎杖悠仁猜测:“可能是很重要的文件?珠宝?”
他方才看快递员比划就一个小盒子啊,小盒子里能装什么特别贵的东西呢。
真希:“毕竟是别人的快递……但也只是区区一个快递而已,万一真的不小心弄丢了,再赔钱一个不行吗?”
她真心实意的在为快递员考虑,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快递,为了一个快递崩溃成那样也没谁了。
[快递员:你不知道,他们都要货不要钱的,要货不要钱的比光要钱的还要命。]
武装侦探社
中岛敦吸了口凉气:“这,这么严重的吗?”
他搓搓手臂:“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多感兴趣都有点在意呢。
[种花网友1:如果你描述你丢了快递,说只是一点小纸片小徽章什么的,快递员可能还不是特别紧张。
但如果你是二次元,快递员:什么?!你们二次元?!]
与谢野晶子扶额:“原来是二次元,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确实啊,就是一点小卡片小铁片,能有多重要。”
谷崎润一郎:“不对劲。”
[种花网友2:不光是二次元,还有追星女的东西也很贵,卡游也是。
别的人买东西基本上越大件越贵,但是在饭圈二次元这些圈子不成立,因为谁知道哪个平平无奇的小快递盒里装着一个海景。]
太宰治好奇:“海景,这是什么?”
————
问为什么叫海景,因为可以买下一套海景房……
大伙都沉默了:原来我们这么贵?
此处@五○悟,太○治这种烫男人
而且二次元丢件了不要钱就要东西,不要赔偿就要货,因为谷子会绝版还不会复刻
甚至有的时候在种花一个谷子会捆别墅,而捆物究竟会有多离谱?
卖家:你好这边捆个太宰治
买家:这么好!这个烫欸!
到手一看,原来是本《人间失格》……你就说它捆没捆太宰治的吧……
惊!大景神秘组织“空桑”的少主竟然是她!(28)
【食物语X花亦山】
前文与设定见合集~
请务必了解设定再继续哦~
对外腹黑冷静会怼人,对内会撒娇会护崽的甜心糖豆小少主确定不来一颗吗(・ω< )★
黑色字体为观影内容
中括号内为心理活动
女孩看着那封信沉思半晌:“不行,我还是得去一趟。”
“少主不可!”杨舟有些急切地打断了她,眼里尽是担忧:“这个地方在水边,若是要过去势必要乘船,可这不似平时可以偷梁换柱,松鼠管家无法随您前去,少主一个人前去未知的地方,我实在是不放心。”
“是啊,少主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虞山和水晶推门进来:“我们确认过了,送信的人只是个无辜之人,并...
【食物语X花亦山】
前文与设定见合集~
请务必了解设定再继续哦~
对外腹黑冷静会怼人,对内会撒娇会护崽的甜心糖豆小少主确定不来一颗吗(・ω< )★
黑色字体为观影内容
中括号内为心理活动
女孩看着那封信沉思半晌:“不行,我还是得去一趟。”
“少主不可!”杨舟有些急切地打断了她,眼里尽是担忧:“这个地方在水边,若是要过去势必要乘船,可这不似平时可以偷梁换柱,松鼠管家无法随您前去,少主一个人前去未知的地方,我实在是不放心。”
“是啊,少主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虞山和水晶推门进来:“我们确认过了,送信的人只是个无辜之人,并不知道什么内情。”
【诶!那我问你:扬州不让我去,我去不去?我当然得去!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
“可是…”女孩犹豫开口道:“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探密璇玑崖的机会?”
【我当然能理解他们对我的关心,只是这确实是一个打探情报的绝佳时机。】
女孩希望能够把握机会,但扬州他们却担心自家少主的安危,那么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事实证明,空桑会凭借自身硬实力告诉所有人:有的兄弟,有的。
“啧啧啧,让我看看,是什么让我的小助手愁眉苦脸的,千面之影,乐意为小助手排忧解难~”
屋内凭空升起一阵红色的烟雾,遮蔽了视野,女孩瞅准一个方向直直向前扑去。烟雾散尽,眉眼含笑的青年稳稳当当地接住女孩,将其牢牢护在怀里。
此人,正是神出鬼没,一人千相的神秘怪盗,人称“千面之影”。
看着女孩跟青年亲密互动的模样,在座的诸位说不酸是不可能的。
在他们面前温柔强大,仿若无所不能的女孩在家人面前却似乎变回了从前娇俏可爱的玲珑少女模样,将自己最不设防,同时也是最真实的模样呈现在食魂们面前。
而要做到这点,需要两个最基本的条件。
其一,需要获得女孩百分百的信任。
其二,他们拥有绝对的、足以让他们站在女孩身边的能力。
众人不禁跃跃欲试,暗戳戳地较起劲儿来。
像影初一、弋兰天等人,不说像空桑诸位得女孩绝对信任,起码十分里也得个八九分,加上他们本身能力不算差,能在需要时为女孩提供助力,自然是安然坐在位置上,想着如何能帮到她更多的忙。
而宣照、完颜逸等与女孩属于亦敌亦友关系的的人,虽无甚信任,但耐不住人家实力强悍,成年人的世界,当然是利益交换为先,因此考虑甚多的还是如何能劝说她与己方做上几笔不错的交易。
既无信任也无能力的,也就只有无奈喟叹一声,老老实实地不做他想。
至于原本占着先天优势却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叶忱和墨九渊……
我都不想说啥了,指指点点jpg.
身为空桑编外人员的星河只是默默看着这一切,他对自己的认知和定位一向十分清楚,只要做好殿下交给他的事就够了,只要殿下还愿意交给他任务,就好。
青年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头,看向扬州:“所以你们其实是在担心小助手的安全问题?”
“不错。”扬州点点头:“虽说邓阁主那边掌握有部分情报,可苍阳这边…他们太谨慎了,我们很难打探到足够的消息,这次程筠提供的消息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可若是让少主一个前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哈哈,这还不容易,我替小助手走这一遭。”
“阿喻?”女孩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
“小助手,我们来此便是要最大程度保护你的安全,助你完成任务,现如今你有需要,我自然得助你一臂之力。”
“放心吧,”他狡黠一笑,好看的眸子弯了弯,“对于怎么扮好小助手,我还是很有心得的。”
“‘千面之影’先生的易容能力我是认可的,有他出马,你尽可放心。”姬老板从内间进来,温和地看向少女。
“我们正愁没办法探清那里的虚实,怪盗先生此去,我们正好可以顺着他魂力的方向去探查一二。”虞山也赞同道。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阿喻替我走一趟啦!”女孩也不再推辞,笑着应允了这个方案。因为她知道,面对他们的帮助,她要做的不是一味推拒,而是珍惜他们的情谊,如此才不算辜负了他们的一片真心。
【空桑少主和食魂们本就是最亲密的一家人,哪里需要分得那么清呢?】
“乐意为我的小助手效劳。”阿喻打了个响指,烟雾四起,待其散尽之后,一张小小的卡片留在了地面上。
这张带着阿喻标志性鱼骨标记的卡片并非如往常那般是一份预告信,而是一封来自女孩的委托函。
上面最后一行赫然写着:“小助手的委托,我接下了!”“千面之影”三鲜脱骨鱼敬上!
璇玑崖的几位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后还是暮色开了口:“行了,只能说幸好她只是有所好奇而不是视我们为敌,不然也够咱们喝一壶的。”
“可是…”云无羁沉了沉面色:“我并未察觉到那日的她有任何的异样。”
“看来这千面之影的本事在你之上啊。”
陵又开始了与云无羁的斗嘴,看得众人无奈叹气。
千面之影假扮成的女孩按照信中所指来到鸿影河边,一艘小船就这么行到“她”眼前。
“她”眯了眯眼,眼中一闪而过狡黠的光。
“君为何人,欲往何处?”
“有所求者,亦有所出。心中有惑,求解璇玑。”
“她”快速报上暗号。
舟中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土圭测影。”
“璇玑审度。”
舟上竹帘一掀,“她”毫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
“是你?”
白发剑客惊讶地看着“她”。
“为何要来璇玑崖?”他问道。
“自然是有‘生意’。”“她”回答得滴水不漏。
云无羁深深看“她”一眼,面上疑色一瞬即逝,而后换上了往常的笑颜。
“既是‘生意’,我也不多问了。上船吧。”
他递来了一条黑色布条,示意“她”戴上:“我手重,你自己来吧。”
“她”心暗道,【果然是这样,防备如此之严,幸好来的是我。】
“她”顺从戴上布条,很快感觉小舟动了起来。
水路复杂,仅凭记忆是无法记全的,但千防万防,没能防住“她”一路留下一抹极为浅淡的魂力,随着小舟流淌去远方。
“下来吧。”
云无羁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带着“她”下了船。
“可以了,摘下来吧。”
“她”解下布条,没有立刻感觉到刺眼的灯光。因为云无羁用手挡在了“她”眼前,等“她”稍缓后才拿开了手。
看着眼前之人下意识关心的动作,“她”在心中玩味地笑笑,暗叹一声:不愧是你啊,我的小助手。与你接触过的人,怎会不为你而心动呢?
云无羁表示直接和他谈“生意”便好,“她”便告诉他希望璇玑崖帮忙查找季元鸿和郑鄢萝的下落。
“明白了,”他沉默片刻,很好地掩盖住了所有情绪:“若无他事,可以请回了,若有结果,我会前往告知。”
“至于你需要付出什么,你早晚会知道的。”
“她”点点头,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便不再过多停留。
走之前,“她”装似无意间,眼神扫过内间,而后快速收回目光,旋即跟着云无羁离开了房间。
【熙王世子吗?呵,有意思。】
下船之后,小舟迅速离开,等在街边角落的那人似有所感,回过头来与女孩眼神一碰——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注视着彼此。
一个目光柔和温暖,充满关切;一个眼眸狡黠灵动,却难掩其中的喜悦。
“我,我的天哪。虽然,虽然之前看到过一次,但如果不是最后他俩面对面,真不会觉得之前的那个不是花同砚本人,这千面之影也太厉害了吧?”
“语言,气息,甚至动作上的小习惯都模仿得如此之像,基本很难看出他不是云中本人。”
凌晏如叹息一声,不得不承认这位千面之影的易容术魔高一丈。
““这么说来,你被他骗了是真不亏。”陵同样有些讶然,他本来觉得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嘲笑一番云无羁,可刚刚的场面愣是让他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那笑云无羁不就是在笑他自己嘛!!!
“阿雪那么好,她值得被小心呵护着呀。”看着云无羁下意识的动作,白蕊儿温和地笑了笑。
“就是就是,阿雪就是值得最好的!”曹小月附和道。
两人默契地来到隐蔽的角落中完成身份的交接。
“阿喻,怎么样,没事吧?”
虽说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可女孩还是难免有些担心。
“放心吧小助手,”阿喻似乎对自家少主的关心很是受用。
【哈哈,看见自己的脸上露出这般狡黠的笑容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他在一瞬间换回了原本的模样,而后向女孩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如果我没有感应错,除了接应我的人外,那里应该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应该是那位熙王世子。”
“玉泽?”女孩皱了皱眉,“难道他说的去见故人,指的就是璇玑崖?”
【虽然空桑邓影他们早就查出了他与璇玑崖的联系,可这次他刻意选择与我们同路来苍阳,莫非有什么其它的计划?】
“哈哈,这下可有意思了,我倒想看看他打得什么算盘。”阿喻眯起了他好看的碧色双瞳,而后他温柔摸了摸我的头:“那我先走了,小助手,你自己小心些。那位殿主可是说了,我身上的气运能在这里祝你一臂之力,所以,不要客气地尽情利用我吧,我很欢迎。”
听闻此言,她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强行纠正他的说法。
【正如楚先生说的那样,“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无论如何,在我的心中,他们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这一点绝不会改变。】
“殿主……这已经是第几次提到那位神秘的殿主了?”楚禺蹙起了眉“难道那个时候他会出现在那里,也是因为这个?”
“看来又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啊。”宣照挑眉,新的挑战吗?她照样不怕!
“气运……”惊墨喃喃,而后闭上双眼,似乎陷入了沉思。
女孩正准备往回走,突然看见站在路边的一抹青色身影,那人手中拿着一张狐纹面具,看起来就像是路边摊上常见的小玩意。
而在她看过去的一瞬间,那人也正好回头,与之对上了目光。
“苍阳可真小,是不是啊乖徒。”
女孩:······
【不是哥们,你属兔的吗这是?阿喻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在那儿呢嘛?】
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玉先生怎么在这里?”
“故友已访过,就来逛逛街,尝尝宣京南塘都没有过的点心。”
话虽这么说, 可他不仅两手空空,指尖也是干干净净,完全不像吃过东西的样子。
【哦天哪不会吧哥们,糊弄人都不带打草稿的,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你这老——】
正当她腹诽之际,下一秒,他只是轻轻笑了笑:“不过,听说这苍阳的烤鸭乃是一绝,既然有缘遇上乖徒,不如和为师一道尝尝如何?”
【诶,你这玉先生,真令我欢喜!】
【看在烤鸭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
“哈哈哈哈哈花小妹真可爱!”蔷没忍住,爽朗一笑:“之后有机会,可要好好请她来我们这儿做客。”
“诶我说,别跟我们抢啊,上次来玉梁是不是没吃尽兴,我们请客啊?”
“不是你礼貌吗?我们南塘人啥都还没说呢轮得到你们?
一时之间,请女孩做客的话题讨论度一骑绝尘。
两人选定了一个街边的摊位,虽然没有店面,但外头支起的棚子放了不少座位,生意十分红火。
招呼的伙计满面笑容地迎上来,玉泽冲女孩点点头,示意她来点菜。
女孩接过店员递过来的菜谱,点了一份烤鸭,却意外发现了菜谱中间还夹着一份云汉奇术团的演出预告。
【诶?没想到星河他们也要来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与他们见一面。】
女孩暗自思索,【万灯节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个浑水摸鱼的好时机?如果把星河他们也卷进来的话…】
“想什么呢乖徒?菜都上好了,不尝尝看吗?”
女孩猛然抬头,发现刚刚点的烤鸭已经被端上了桌,扑鼻的沁香直直钻入我的鼻腔,而那被烤得焦黄的鸭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脆香的外皮还不断冒着细小的油泡,配合着细微的“滋滋”冒油声,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
环顾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围坐一桌,边分享美味边侃侃而谈,袅袅炊烟氤氲下,明亮的暖黄色灯火也变得柔和了几分,尽显温馨祥和。
【这就是人间烟火气吧,】她想【而这份美好,也是身为食神的空桑少主,要用尽全力守护的东西。】
眼看自家殿下如此关心他们的安危,星河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看看!看看!都好好看看!他家殿下就是这么人美心善!
莹儿和阿武也骄傲地仰起头,嘿嘿,你以为他们接受的是谁的关心?这可是来自姐姐的关心!
说到这里,他们的骄傲已经尽数体现了!
“有阿雪这样的食神,真是福气啊。”蕊儿再次感叹道。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感叹。
突然,旁边桌的老伯老太聊起了之前的那位户部尚书被凌晏如抄家的事情,两人兴致盎然地聊了半晌,全然没有因为这个话题的敏感性而有所忌讳。
见女孩被二人的谈话吸引了注意,玉泽带着笑意看向她,眼里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颜色:“苍阳曾是前朝古都,民风颇厚重,自来百姓喜论政。而且···你感觉他们的话,有什么是不可说的吗?”
女孩噗嗤一笑,眼神也冷了下来:“既是习惯,我也不好评判。只是也要多加注意,别被有心之人引导利用,当了别人的马前卒而不自知。”
她对上玉泽的视线,“这点,玉先生应该最清楚了不是吗?毕竟某些兴武社同砚,就被别人当枪使了不是?结果不仅落得个有勇无谋的名声,还要受处分,啧啧,真惨呐。不过嘛,话又说回来,这两位大伯大娘的情况跟他们又不同了,毕竟人家只是口头上说说,没伤着谁也没碍着谁,所以啊,想要利用他们的罪魁祸首才是最该受人唾弃的,你说是不是,玉先生?”
玉泽的瞳眸中飞快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被女孩捕捉到了。
“玉先生,咱们之间呢,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不,应该说是你们,擅自将我们拉入这个棋局之中,该不会天真地觉得我们什么都没有觉察出来吧?也对,棋局是这样的,身为‘先锋’的我们只需要受尽各种委屈、历经各种磨难,再浑身是伤地追寻那可笑的真相就行了,而坐镇局中的你们考虑的可就多了。对不对?”
“乖徒你···”
“毕竟要考虑怎么做才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啊,那考虑的可不就多了吗?”
显然没想到女孩会直接选择和他摊牌,玉泽的表情多了几丝怔愣。
“就拿刚刚那番话来举例吧,你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吗?难不成,您是想借用这风气做出什么大事来?”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乖徒说笑了,为师只不过是想给乖徒解释一番,倒是引起乖徒误会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倒是我多心了。”
“不过,乖徒多几分心思也是好事,至少能护住你自己。”
“多谢玉先生关心了。”
“作为赔礼,这个就送给乖徒吧。”
玉泽将那只狐狸面具塞进了我的手中,她敏锐地发现这只面具十分陈旧,并不像是从街市上新买回来的。
女孩默不作声地收下,“那么就多谢先生好意,时候不早了,为了防止大家担心,我就先回去了。多谢玉先生招待了。”
好家伙,玉泽只是试探性地伸了伸手,没想到那姑娘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撂地上了!
宣望舒尴尬地看着自己尝试试探她的模样,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一直试图缩小存在感的兴武社众人更是莫名被cue,合着那姑娘摔完玉泽之后再顺手一个巴掌呼他们脸上。
嘻嘻不好意思你们就是我眼中又菜又爱玩的代表呢。
什么你说知道错了求放过?
呵,那你们一群拿着武器的人围攻一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时怎么不知道做人留一线?
什么你说年纪小不懂事?
哦天哪不会吧哥们你管这群都知道以家世压人抱团欺凌同砚的人叫年纪小不懂事?
得了吧就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看,这不就被他们踢到铁板了吗?
放心,小本本上全给你们记着呢,一个也别想跑!
女孩正要起身离开,没走几步就被玉泽叫了回去,他递给她一封信,说是刚刚有人让他转交的。
想到那人有可能是季元鸿安排的接头人,女孩立马追问玉泽那人的样貌,得到了与她的猜想一致的答案。
那人只是个传信的,再找他也没用,还不如赶紧回去找姚小七破解暗号,看看这次对方想要传递什么消息。
回到天蟾酒楼,女孩赶忙向众人分享了这段时间的收获,由于天色已晚,众人一致同意先回去休息,至于解暗号的事自然是交给了姚小七。
而空桑众人水晶看到他们的少主平安回来,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嘱咐她赶紧休息养精蓄锐之后才离开。
次日一大早,姚小七便找众人集合。
他们一行人一边拿着刚买的包子啃着,一边听他分析。
这时,那个乞丐打扮的人出现在了人群里,见到他,季元启二话没说立马冲了过去,瞬息间便没了踪影。
想着季元启身上好歹有她的灵力在,女孩便安抚大家先专注暗号的事。
只是对于这暗号传递的“灯影”二字,几人面面相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一位路过的老大爷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他误以为他们是要为万灯节做准备,建议他们去下一条满是卖灯店铺的商业街看看。
几人谢过了大爷,向下一条街走去,只不过受万灯节的氛围影响,大家边找店边逛街,手中拿着的东西越来越多,就连宣望钧都提了一份装了糕点的盒子。
女孩和阿云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都还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啊。】
而这一路上,唯有姚小七拿着季元鸿送来的暗号信翻来覆去地看,女孩连忙问道:“小七,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小七拿着那张纸喃喃自语,而后一拍脑门:“哦,我懂了!季元鸿一共传递了两条消息,除了’灯影‘之外,还有一条——”
“万灯乱,草木惊。”
“你们快看!”
随着小月的一声,几人抬头看去,眼前的一家花灯店的门牌上,赫然是“灯影”二字。
正当他们准备抬脚进去之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店内走出,手中捧着一盏花灯。
“季元氵···启?”
季元启一脸惊讶,“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不说这个,你们看小爷我发现了什么!”
他将手中的灯往女孩面前递来,她清楚地看见上面的小木牌上写着“季元鸿”三个字。
季元启将花灯还给提着菜刀追出来的老板之后,跟随几人回到了酒楼分享情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被人规划好了的。”
“是啊是啊,有种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事没事,这不是有花同砚在吗?有她在肯定没事!”
听着众人的议论,白蕊儿攥紧了曹小月的手心中的不安更甚。
曹小月只能不断安抚她,告诉她他们没事。
回到客栈后,几人细细分析了两份暗语,得出了季元鸿打算趁万灯节现身与我们见面,以及有人在暗中跟着他们的事实。
听到这话的宣望钧脸色猛然一沉,站起身来。
“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女孩和阿云对视一眼,并不意外,或者说,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一定要找借口将他们都带到天蟾酒楼落脚。
【不论是公主的人,还是暗斋的人,他们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将手伸到空桑庇护下的天蟾酒楼里,在这里,我们绝对安全。
看似文人雅士实则能控能打的扬州和虞山,化所有负面buff为己用根本不怕对面使用下作手段的姬老板,擅长用毒破防的汤包,能吸引火力的廉叔和手握“仙山通”的水晶,更别提除了灵力之外,必要时刻我还可以用操控地之证竖起绝对防御。
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自量力,想和空桑来个硬碰硬。】
这时,楚禺起身来到宣望钧身侧,微蹙着眉看着外面。
“他们是受过训练的死士。”
【哦,他们不是普通的死士,是受过训练的死士,是效忠暗斋的死士,除了空桑之外没人愿意主动刚上去扇他们一个大逼斗。 】
“客栈对面阴影处正在卖糖人的小贩,他每隔半刻钟就向身后打一个手势,且时不时会抬头看一眼这里。
宣望钧眯了眯眼“天枢军中特有的手势。”
“天枢军···”
曹小月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
“倒也不一定,或许他和死士并非一伙儿呢?”
“对了,你们还记得越阳吗?”
经她提醒,季元启立马想到了越阳码头的那抹杀意。
当时公主和文司宥明明已经带着侍卫设下了包围,暗杀实属多此一举,公主没道理这么做,除非···
“这事不简单。”楚禺严肃了神色。
“今日先休息,明日我们分头调查,看看能不能在万灯节前掌握更多的线索。”女孩提议。
“也好,我和殿下准备去古校场。”
女孩向阿云使了一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地接话道:“我和你们去,我对古校场挺好奇的。”
“小爷我想去万灯节的那条河看看,说不定与我弟弟有关。”
“那我和你一起去。”曹小月赶忙接话。
“既然你们要去这两处,那我就另辟蹊径,去蝶谷一探,希望有机会见到蝶谷中人吧。”
“小七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随你去。”
“嘿嘿,仙女姐姐你真好。”
“就你嘴甜!”
好家伙,众人直接好家伙。
他们只知道空桑的守卫森严,却还是被女孩无意间透露出的信息吓了一大跳。
“不行,我实在想象不出那么温润儒雅的杨舟先生打架的样子啊喂!”
“还有姬老板,您不是戏剧大师吗?是怎么做到把毒抗给点满了的啊?!”
“那戴着帽子的小哥看着不起眼,没想到居然是个用毒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地之证又是什么东西啊?从来没听说过。”
“不知道,但肯定很厉害!”
“没想到公主殿下动作这么快,真是让人佩服。”
“彼此彼此,首辅大人玉梁之行也是出手迅速啊。”
“只不过你我二人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被人截胡了啊。”
两只老狐狸眼中藏起的,是深深的一抹无奈。
决定好分工之后·当晚·天蟾酒楼内
“小伊,你怎么看?”阿云仍像越阳那晚一样,认真地看着女孩,等着她发话。
女孩沉思片刻:“根据龙须酥和蟠龙菜的推演,明日的行动怕是危机重重。而危机的源头,我猜,是暗斋。”
她环顾一周,发现大家都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而宣照,她如果不是想趁机坐收渔翁之利,就是想借机卖个人情向我们示好。”
我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可惜,二者我都不愿意让她如愿。”
宣照:……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选择在前期去败空桑少主的好感了。
【蝶谷·花清雪&姚小七组】
女孩和姚小七走出了苍阳城,刚走至山林附近,一个小男孩忽然拦住了他们。
“你们也是来捉蝴蝶的吗?”
想着蝶谷之名,女孩连忙回答道:“没错小弟弟,要去蝶谷就是要捉蝴蝶对吗?”
“那是自然啊。”
小男孩回完话,听到母亲的呼唤,向两人做了个鬼脸,转头就跑了。
一路上,姚小七向她介绍了关于蝶谷秋家的消息,说是秋家拥有与灵蝶沟通的本事,据说他们能够卜问天命,也是由于这作为载体的灵蝶。当然说到占卜,肯定还是当朝国师最有名了。而这秋家家主,就是国师之下的第一人。
二人边走边聊,可惜直到太阳落山也未能找到蝶谷,想着入夜之后未免麻烦,于是决定打道回府。
正在此时,属于灵蝶的幽暗蓝光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当机立断向着灵蝶的方向追去。
而灵蝶消失之处,一名小姑娘正睁着一双杏眼,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她给两人指了蝶谷入口的方向,并好心告诉他们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去蝶谷。
谢过她之后,两人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不知不觉间踏入了一片迷雾之中,回头看去,来路已经不见。
迷雾的尽头似有片阴影静静矗立着。
女孩顿感不妙,急忙拉住了一旁的姚小七的手。
迷雾之中,方向感被无限削弱,她紧紧攥着小七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就会与他分开。
【少主莫慌,我来助你!】
【是蟠龙!】女孩心下一喜。【还好我早有准备,听说蝶谷之人擅长占卜,生怕会遇到什么考验人的机关,提前跟蟠龙通了个信。 】
【少主,两点钟方向,走五步,然后十点钟方向,走三步···】
女孩严格按照蟠龙说的走,一旁的小七没有任何异议,坚定地牵着女孩的手,相信着她的判断。
正当快到迷雾出口的时候,蟠龙突然停止了指路。
【少主,看来有一些不识趣的家伙主动送上门来了。】
无须蟠龙提醒,她早已察觉到被迷雾笼罩的树叶中传来了窸窣的声音。
女孩眸光一暗。
【小松鼠,动手,不用留情!】
【遵命,少主】
【蟠龙,也麻烦你了。】
【哎呀,少主也太客气了点,不过嘛,我的荣幸~】
“花姐姐···”
小七攥着她的手一紧,显然,他也察觉出了异常的动静。
“小七相信我吗?”女孩柔和了声音,安抚着他。
“当然,姐姐说什么我都信。”
“那好,小七你相信我,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姐姐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姚小七沉默了两秒,而后坚定道:“好,我相信姐姐。”
“小七,谢谢你。”
女孩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这条命,交付到她的手里了。
迷雾之中,青年的身影若隐若现,仿若与周身的雾气融为了一体。
浓雾恰到好处地遮蔽了他的容貌,只露出嘴角一抹迷人却危险的微笑。
“还看?收你们来啦!”
话音未落,一阵寒芒闪过,瞬息之间树丛间便没了声响。
迷雾慢慢散去,地上躺倒的人映入两人的眼帘。
“花姐姐,这个你应该看一下。”
姚小七一脸严肃,将他捡到的纸页展开递给了女孩。
纸页之上,是一个熟悉的标志,一只松柏下的细犬昂首而立,与女孩在公主府见到的那枚纹饰一模一样。
纸张下方,是两个俊秀的小字——宣衍。
而这时,随着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一股冲天的浓烟从苍阳城内升起。
“惊墨先生,您难道没有算到那天的事?”
众人不解地看向秋家家主,照这位的卜算能力,不应该啊。
惊墨却只是微微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他没有说的是,在梦中,正是那神秘青年的声音,让他不要插手此事,保全自身。
“真不愧是花学子。”月怜赞叹道,“我就说,以她的智慧,不会没有提前做准备,果然啊。”
“这位,莫不是就是那神秘的殿主了?”
“反正目前来看是有够神秘的,能力也是个顶个的。”
小分队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苦笑一声。
看清雪/阿雪/师妹这般轻松躺赢的样子,再想想他们那边的死里逃生。
唉!
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古校场·子龙脱袍&宣望钧&楚禺组】
古校场是苍阳名胜之一,在当地人心目中是神圣的地方。
而子龙脱袍,以“子龙将军”的身份出现在大景时,也曾在此校场练过兵。
几人一路走至古校场入口,只见浩渺的烟尘之内一片空旷,风掠过空地时却仿佛有着喊杀之声。风里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铁锈气息,是一种历经沧桑之后的战场独有的味道。
来到古校场,一向沉默寡言的楚禺一反常态地向阿云介绍起古校场的各个地点及用处,而宣望钧也是罕见地勾了勾唇角。
阿云也不去打断他,只是认真地听着楚禺的介绍。
想着阿云真实身份的楚禺瞬间感受到当时玉泽的尴尬了,他在干什么?他在给子龙将军介绍古校场,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不过显然,子龙将军是那么善解人意,看,他多给他面子!
又多了一个崇拜子龙将军的理由嘿嘿。
三人绕了古校场一圈,最终回到了擂台,楚禺摸上兵器架,小心翼翼地摸着已经生锈的武器,似乎想要拿一把下来。
“这是什么?”
他有些奇怪地停在一柄长枪前,两指捏住枪尖,只听一声脆响,枪尖应声而断,灰尘中,一张薄薄的纸卡在中间。
“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的?”
楚禺取出纸页,缓缓将其打开,露出一个令在场众人霎时沉默的图案。
正当宣望钧和楚禺盯着纸张发愣时,阿云突然眼神发狠,瞬间将二人推至一旁。
二人还未回过神,只听阿云大声喝道:“快跑!”
下一刻,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宣望钧和楚禺短暂地失去了听力,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刚刚站过的擂台在嗡鸣声中碎裂,喷涌。
岩石带着滚烫的温度,浓烟混合着灰尘尖啸,宣望钧和楚禺想上前帮忙却被逼得无法前进。
眼前,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手持长枪拦在他们身前,挡住了所有的碎石和铁屑。
为了保证宣望钧的安全,楚禺咬咬牙带着宣望钧往远处走,而他下意识回头的一瞬间——
眼前一片尘土和浓烟之中的那道身影,似乎属于他最为崇拜的那位智勇双全的子龙将军。
真不愧是兄弟俩啊,楚禺心想。
剧烈的爆炸声后,世界似乎归于沉寂,只有尖锐的耳鸣在脑中震颤。
断后的阿云已然恢复了少年形态,快速跟上,拉起二人就跑:“别停下,快离开这里!”
三人奋力向前,没走几步,又是一声巨大的轰鸣,不远处的高台也被炸开。
“楚禺你带着宸王先走,快,别回头,我来断后!”
阿云用力推了他们一把,而后转头又进入了滚滚浓烟之中。
为了不辜负阿云的努力全力找出口的二人没能看到,一阵金光闪过,那小小的身影早已变成最能令他们感到安心的子龙将军,在漫天的浓烟和石子中为他们争取宝贵的逃离时间。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变回成年形态的阿云手持地之证牢牢护在两人身前,凭空竖起的巨大屏障为他挡住了碎石和崩断的铁器碎片,他像一堵坚实的城墙,为身后的两名少年争取生的希望。
【幸好前一天听了小伊的话。】子龙心想,果然,他的小伊就是这般厉害啊!
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声停止了。在两人焦急的张望中,一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神色严肃,不过看起来并无大碍。
(空桑buff,小子!)
阿云摇摇头:“里面···有伤者,都是暗中跟踪我们的人。而且,已经救不了了。”
三人皆是沉默。
“师弟,谢谢。”宣望钧真诚地道谢,“没想到居然是要师弟来保护我们,惭愧。”
“的确,没想到你的身手和观察力都如此了得,多谢。”
阿云并未当回事,他本就比二人多出许多经验,又有《食物语》这种bug级别的buff加持,理所应当他该护着他们。
“我们先走吧,刚刚那么大动静,肯定有不少人会往这边赶。”
宣楚二人赞同地点点头,三人赶忙离开了古校场。
宣望钧和楚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那个时候,子龙将军居然变回原身了吗?
他们两个,居然一丁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看着自己当时感叹的,兄弟二人真像的话,楚禺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让自己晕过去。
太尴尬了,真的。
当然,感动也是真的。
而子龙将军的登场毫无意外地引发了空间的又一次动荡。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子龙将军不愧是我最崇拜的将军。”
“将军的反应力真强,你们注意到他当时那个眼神了吗?真的给我吓一跳!”
“为将军痴!为将军狂!为将军框框撞大墙!”
而就是在这时,小分队众人才终于彻底明白:
不论他们怎么分组,都会被空桑保护得密不透风。
那么接下来——
季元启和曹小月互相看了看对方,而后默契地将视线转向了屏幕。
【鸿影河·季元启&曹小月组】
鸿影河是苍阳的祈福圣地,每天都吸引无数游人前来观赏,自然也会有开设游览船的地方。
季元启和曹小月当即决定租一艘游船好好游览,啊不是,是找河道上的线索。
少年立在船头,在船开始离岸之际,吹响了手中长箫。
清风和着悠扬的韵律在水面上飘荡,曹小月闭上眼,用心体会幽静的时光。一曲毕,曹小月兴奋地在船上乱逛,不一会儿,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季元启被她的呼喊吸引,赶忙走近船舱,只见曹小月拿着一张纸页,脸色颇为难看。
而季元启看清了纸上的东西后,悠闲的表情荡然无存。
“有人知道我们会来这里,故意让我们找到的。”
二人沉默了下来,正欲思考背后的深意,但就在此时,游船的某处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阵混乱的水声。
“砰——!!!”
季元启脸色一白:“有人将船底射穿了!”
他的话音刚落,又一支羽箭从空中袭来,在二人眼皮子底下击中了船侧。
曹小月顺着射箭的方向看去,只见岸边阴影处站着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年轻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柄长弓。
“先别管他了,我们先——”
“等等,这水!”
随着船的轻微晃动,那泛着涟漪的水开始泛黑,季元启小心翼翼地取了一点黑色物质在手中,闻过之后陡然变色:“这是石油!”
他赶忙看向射箭的男人,只见那人收起弓,向某个方向一指,季元启下意识向那边看去,只见树荫处,隐约有几点火光在闪烁。
“船上还有火药!!!”
二人不再犹豫,立即跳入水中,奋力向着岸边游去。
一阵破空声传来,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浪伴随着狂乱的爆炸声涌向二人后背,曹小月惊呼一声,顿时灌了两口带着石油的水,季元启连忙架起她,向着岸边游去。
正当二人快坚持不住时,他们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仿佛被什么给托了起来,而后惊讶地发现救了他们的居然是一只巨龟。
那乌龟好心地将他们送上岸后便离开了,二人再次感叹真是撞大运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离开的巨龟缩小了身形,慢吞吞地爬上了那拿着长弓的年轻男子的肩,而在那男子身后,是早已躺倒一片的暗斋杀手的躯体。
正在这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从苍阳城的中心传来,接着,滚滚浓烟冲上了天空。
季元启和曹小月对视一眼,赶忙往回跑去。
“这只乌龟!”宣望钧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像,好像是无为道长身边的那只!”
他清楚地记得,在暗道中,在不经意间出现,又不经意帮了他们大忙的那名青年。
当时怎么想都觉得有违和感,却又迫于情势不得不接受那人的好意。
现在看来,他应该也是师妹安排的援兵。
“果然啊,阿雪果然安排了人守护我们!”曹小月十分开心。
“是啊,那小哥一开始就是想把我们逼下船,因为船上有危险。”
“一个人,一把弓,就灭了那么多暗斋的人吗?真是个狠角色!”
“何止!”宣照揉揉眉心:“本宫原本派出去准备救人的人,也全被他打晕过去了。”
啊…啊这。
季元启和曹小月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啊公主殿下,这个人情清雪/阿雪说她不要,我(们)也没办法啊。
“【非我道】的二师兄,自然不简单呐。”
安厌久懒洋洋道。
“就是与那【笑面匠】、【俗世侠】并称的【非我道】?”
月怜确认道。
“正是。”
身为大景的“不良帅”,安厌久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有关“道/上”的消息自然也更为灵通。
听说那位【非我道】二师兄冷傲孤僻,一向独来独往,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空桑的人。
不过想想空桑少主是那个女孩,他似乎又觉得很合理。
像个小太阳般温暖身边之人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想来那只乌龟,便是他那神秘的“大师兄”的了吧?
“三队人马都捡到了那纸张…”步夜感叹道:“此事,不简单呐。”
幕后之人大费周章地下这一步棋,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们毫无办法,只能继续看下去。
彩蛋是之前好心提醒我的亲点的观影白先生的绘忆剧情哦~(温馨提示:白先生的绘忆稍微有点偏意识流,大家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哈~)
为什么安厌久知道酒酒不知道汤汤呢?因为汤汤在江湖上没有酒酒有名,汤汤的“主战场”在另一边,于是乎大家都觉得【非我道】大师兄很神秘啦~
【观影/咒回】揭开种花迷雾从观影开始——东方修仙VS西方魔法
以种花娱乐视频为主,OOC预警,全员存活
——
【东方修仙和西方魔法有什么区别呢?】
各国人已经学会抢答:“东方求长生,西方人求知识。”
“伏地魔去了东方那就是修佛的好苗子。”
刚刚接入天幕临时观影的哈利波特众人:“……”
所有人都是警惕防备中带着一丝茫然,茫然中又透着震惊。
邓布利多带着不确定的说道:“修佛的是指佛教的信徒吧,他们不是慈悲为怀,普渡众生的修士吗?”
伏地魔是修佛的……好苗子?确定吗?
另一边的伏地魔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说我适合当好人?开什么玩笑。”...
以种花娱乐视频为主,OOC预警,全员存活
——
【东方修仙和西方魔法有什么区别呢?】
各国人已经学会抢答:“东方求长生,西方人求知识。”
“伏地魔去了东方那就是修佛的好苗子。”
刚刚接入天幕临时观影的哈利波特众人:“……”
所有人都是警惕防备中带着一丝茫然,茫然中又透着震惊。
邓布利多带着不确定的说道:“修佛的是指佛教的信徒吧,他们不是慈悲为怀,普渡众生的修士吗?”
伏地魔是修佛的……好苗子?确定吗?
另一边的伏地魔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说我适合当好人?开什么玩笑。”
这话你问问霍尔沃兹的人同意吗?
【东方修行者人人追求长生,倘若自己有气运加身,则顺应天道。
若没有则选择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长生,永生这些词在西方魔法学院都快成禁词了,所有人一听这个词眼神都犀利起来。
哈利波特抬头看向天空:“这个突然出现的天幕到底有什么目的?它看起来似乎偏向那个人。”
斯内普看起来比平时更阴沉了些许,眼神中闪过一丝惊骇:“东方修行者人人追求长生?”
那岂不是遍地黑魔王?这也太恐怖了吧,难怪魔法界一直流传一个诫言,千万不要靠近神秘的东方,也不要和东方人接触。
伏地魔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只是想要长久的活着而已,有什么错?”
咒回世界
野蔷薇挥舞着双臂,大声说道:“很难不赞同,天若顺我那就正常修行,天若逆我,那便捅破这天,是魔是仙我说了算,我命由我不由天。”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离她远了一点,小声嘀咕:“怎么感觉钉崎已经彻底被种花家腌入味了?”
“但是……”虎杖悠仁的眼睛越发明亮:“我也很赞同,我命由我不由天!”
咒术界也好,两面宿傩也好,谁也别想轻易夺走他的性命,他要长长久久的活着,用自身的能力拯救更多人。
【而西方的魔法学院里,他们学习魔法不搞长生,不为飞升,只是为了学习而学习。
在他们当中上一个追求长生,炼制魂器的叫伏地魔,而他也是哈利波特中的最大反派。
放在东方,他不过是一名再正常不过的修行者。】
原本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伏地魔有点不知所措:“……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修行者?”
他转头看向东方:“东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接着又看向天幕:“希望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东方的邪修随便一个都是罪大恶极的存在,但东方的正道修士其实也差不多。
换句话说,当你修炼到一定程度,身上有一些罪业是很正常的。
正道和邪道,无非就是谁的罪业更深重罢了。】
各国人:“所以东方人果然全员邪修吧,只是赢的一方会把自己包装一下说自己是正义的一方。”
不少人祈祷:“希望这个世界科学一点,修仙和魔法存在传说里就好了。”
不然真的承受不住,最主要是承受不了万魂幡,这世界很糟糕,但比起在拥挤的万魂幡里平等的和所有人做兄弟,他们还是更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上。
而在普通人看不到的视野中,一些小咒灵在他们身上蹭了蹭,科学?不存在的。
【网友: 种花不是有句古话么 杀一人是恶 ,屠万人为雄。】
熊猫:“所以这就是种花修士按城来算人数的原因吗?因为屠的少会被骂,屠的多了就是英雄人物?”
比如白起屠杀百万人,反而成了人人敬佩的战神与杀神。
夜蛾正道脸色一变,沉声道:“胖达!不要被网友带偏,屠多少都是不对的!”
五条悟笑嘻嘻的说道:“把它转化成咒灵就没问题了,你要是能祓除万灵那绝对是最了不起的英雄。”
【西方魔法世界人少,魔法师还要躲着人,在东方,但凡能耐大点都想着统一三界。】
野蔷薇:“始皇陛下肯定很欣慰,他将统一的种子种在了所有种花人的心中。”
虎杖悠仁:“那主世界那边如果真的灵气复苏,种花人修仙之后第一件事不会就是统一蓝星吧?”
熊猫:“若灵气复苏,种花人能修炼了,其他国家不也有神秘侧,哪里那么轻松就能做到?”
五条悟伸出手指摇了摇:“不一定哦,单是从底蕴上来看,种花家的传承就不一般,实力上肯定是远超别的国家的修行者的。”
“其次是人数,就算是万里挑一才能出现一个能修炼的,种花家14亿人也能出不少了。”
“最后,种花人对外时很团结,他们联手拿下其他国家的修行者这点可能性太大了。”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选择摆烂。
“统一就统一吧,别让邪修胜利,最后用亿万生灵助他飞升就行。”
霍尔沃兹
罗恩震惊了,且十分不理解:“东方修士那么大胆的吗?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普通人的世界?还想着统一?”
“可是统一三界有什么好处吗?有这时间,去探寻学习魔法的奥秘不好吗?”
【终于理解为什么阿瓦达索命咒是最邪恶的了,因为无痛苦的死去在东方修仙界是最仁慈的死法。】
哈利波特:“?!!”
他脑子差点没转过弯,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无痛苦死亡是仁慈,仁慈又是邪恶的?是这么理解的吧?”
“所以东方人一般都会让人痛苦的死去?”
邓布利多神色严肃道:“千万不要深想,不要被上面的说法蛊惑,那些都是不正确的,它比食死徒和那个人的暴行还要邪恶。”
【假如东方的修士去霍尔沃兹当交换生,东西方的文化碰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
彩蛋:假如修仙学院的学生去了魔法学院当留学生会发生什么?
别的不多说,直接上禁令自己看吧
【崩铁观影】丹恒,开拓者一次沉默被他记了十四个版本的奇男子
·丹恒:我在鳞渊境开海前,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完全记不起来的小浣熊汗流浃背地选择沉默……结果竟然答对了!
·观影震惊我们悬锋城王储一百年的开海对话,顺便重温饮月君临鳞渊境的开海。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时间:白厄接受纷争火种试炼之后。」
「地点:纷争火种试炼之地。」
「前因:试炼突发变故,万敌与乐于助人的无名客小队决定介入试炼,把倒霉蛋救世主给揪...
·丹恒:我在鳞渊境开海前,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完全记不起来的小浣熊汗流浃背地选择沉默……结果竟然答对了!
·观影震惊我们悬锋城王储一百年的开海对话,顺便重温饮月君临鳞渊境的开海。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时间:白厄接受纷争火种试炼之后。」
「地点:纷争火种试炼之地。」
「前因:试炼突发变故,万敌与乐于助人的无名客小队决定介入试炼,把倒霉蛋救世主给揪出来。」
「对此,某人评价:菜就多练。」
是很简洁的前情提醒。
估摸着是系统为了让人更好地理清未来的时间线,而特意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故事的起因。
毕竟众人在此之前还在谈论多灾多难的匹诺康尼,以及终于如愿以偿使用结盟玉兆召唤罗浮将军的某冷面小青龙。
“真是的,谁还记得007说该正式走进翁法罗斯啊?结果看着看着就又跑到星穹列车的无名客身上了。”
“……毕竟是那群宇宙‘巨星’们,不管观影什么都很难不跟他们扯上关系吧?”
“纷争火种不应该是由悬锋城王储接手吗?怎么是白厄?他跟纷争相性不合适吧?”
看到翁法罗斯相关信息后,黄金裔们打起精神地交谈起来,他们的世界面临灭顶之灾,因此他们也迫切地想要从这奇异空间里知晓能再创新世界的出路。
“哎呀,真是走来就看到了个坏消息……”
白厄以手遮眼,敛下了那双忍不住透露些许心绪的蓝眼睛,旁人无法从他脸上窥见他的真实情绪,只能看见男人嘴角无奈的弧度。
我其实不是很想去猜「某人评价」的某人是谁啊。白发男人在心里哀叹一声,搞不懂007干嘛非要添上最后一句多余的评价。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比在对手面前看到自己的失败更令人不甘的事的话,那就只有以往针锋相对就算泡高温浴池都要比个输赢的对手一边说“菜就多练”一边不惧危险地救出自己了。
“看来是失败了。”阿格莱雅算不上多么吃惊,她决定道,“关于白厄你想要接受纷争火种试炼一事,还要再讨论讨论。”
缇宝用轻快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小白,失败就失败吧,只要你没有出事就行。我们果然还是要好好感谢无名客呢,就连火种的试炼他们都愿意伸出援手。”
按理来说,纷争火种最好的接手人应该是万敌——这位悬锋城的王储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性,都完美契合纷争这一概念。
奈何如雄狮般强大又一往无前的男人,唯独在这方面生出了犹疑,迈德漠斯并不算太愿意接受纷争的试炼,因此经过商讨,白厄说服了阿格莱雅和缇宝,决定在必须收回纷争火种的未来,由他来尝试试炼。
然后就是现在,黄金裔们还未开始这一计划,就在007的剧透下看到了结局。
白厄失败,那纷争火种兜兜转转,估计还是得由万敌承担。
王储殿下的老师冷哼了一声,面容苍老气势凶悍的男人明显对白厄接受纷争火种试炼有些不满,毕竟在悬锋人眼中,尼卡多利的火种合该由悬锋城未来的王来继承,关一个无名地方出来的、与悬锋城没有半点关系的人什么事?
不过看在自家未来的王的面子上,克拉特鲁斯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反正白厄的试炼注定失败。
【纷争试炼中处处都是幻境。
大工匠哈托努斯一改温和沉默的性格,言辞激烈咄咄逼人,极尽挑衅地激起万敌的怒火。
上半身赤裸、只余臂甲包裹住结实小臂的男人出离的愤怒,他似狮子之瞳般的金眸里灼烧着不灭的火焰,身上赤红的纹路跟着起伏的胸膛涌动着,像是要侵占这具强壮肉体的火舌,沿着躯体线条蜿蜒舔舐。
“够了,闭嘴!你根本不是哈托努斯——!”
万敌反驳的话语骤然一顿,他出色的感官让他捕捉到急促破空的风声。
“小心!”他大喝着提醒身旁的女孩。
就在这时,一道狭长的阴影破空而来,贯穿了哈托努斯的幻影。
星死死盯着与自己错身而过的武器——那是一柄长枪,枪尾还在因为大力而微微颤抖,模样更是眼熟到不能再眼熟了。
是击云。
是被修好后,又被当作标枪的击云。
万敌激烈的情绪一缓,他已经看到了后方靠近的人:“……好身手。”
黑发的俊秀青年冷静点头:“彼此彼此。”】
丹恒不语,只是一味零帧起手。
将这句话记在心里的众人见到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后,纷纷产生一种「啊,果然还是这个丹恒,果然还是这个味道」的感觉。
星核精拍拍好伙伴的肩膀,一脸认同地竖起大拇指:“我懂,这就是我们丹恒老师的「击云从不离身」。”
三月七捂住脸:“这个梗究竟还可以玩多久啊哈哈哈哈!”
救命丹恒老师已经不是原来的丹恒老师了哈哈哈哈哈!
丹恒:……是啊,所以未来的我究竟还能被用这个梗多少次?
“说真的。”
银狼瞧着小孩那边的热闹,托着腮认真地朝刃提议。
“要不哪天我们把大宝贝的球棒也来一次升级?瞧丹恒这么喜欢玩飞枪的样子,估计这么做确实很方便。所以给球棒加上自动索敌自动返回的功能后,说不定会有大用处呢。”
“……击云不是飞枪。”
前工匠刃黑着脸反驳。
“更何况,星的球棒是奇物,很难动手脚,我现在是没办法打造武器的,这双破碎的手已经不允许我动用精细的技术。”
艾利欧嗤笑道:“别想了银狼,那崽子明显更喜欢用手握着球棒大力挥舞的感觉吧?敲敌人跟敲西瓜一样才是她的战斗方式,扔飞枪什么的不适合她。”
刃固执反驳:“击云不是飞枪!”
卡芙卡笑吟吟地接话:“艾利欧说得有道理,飞枪不是星的偏好,我们没必要多此一举。”
流萤:“毕竟飞枪和球棒不一样,不是吗?”
她歪歪头,促狭地笑道。
刃:……
刃强烈怀疑这些塑料同伴都是故意的。
只能说他的精神状态确实在空间里好了不少,不然卡芙卡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松地开着玩笑。
【突然出现的丹恒遭到了星的怀疑。
尽管眼前的青年依旧帅气,尽管眼前的青年依旧擅长零帧起手,尽管眼前的青年依旧诠释了击云不离身但可离手的理念……但吃了好几堑的星核精总算长进了一点。
她试探询问:“这次是丹恒的幻影吗……”
“等等。”万敌若有所思地看着青年,“他的气息不同,十分沉静。”
不过对面的青年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不错,看来还能沟通。那边的灰发战士,回答我——”
他第一时间就看向星,想要确定什么似的微微启唇。
而星也做好了准备,只要对上暗号,那他们都能证明彼此的真实。
“——我在鳞渊境开海前,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万敌发来迷茫的疑惑:“「开海」……?”
星:……
以为自己不管什么问题都能回答的星:……这我真不能啊!
汗流浃背.jpg】
屏幕外,万敌同款疑惑:“开海?”
什么开海?开什么海?是他想的那种海吗?
身为被牵扯进无名客某种play的无辜黄金裔,他侧头看向星穹列车的席位,已经算是用很真诚的态度问道:“你们的某种暗号?”
不然随便问最后一句话什么的……根本没人能记得住吧?
而且他看那位身怀星核的小姐也不像是过目不忘的样子。
作为被询问的主体,小浣熊也一脸疑惑地戳了戳丹恒:“是啊,这难道是我们未来定的暗号吗?”
丹恒:“……应该不是。”
三月七举手:“那丹恒老师,鳞渊境是什么地方啊?”
丹恒还未回话,景元就笑眯眯地插嘴道:“「波月古海,持明胜境」——所谓鳞渊境,就是位于罗浮的持明故乡哦。”
星核精:……
“……丹恒老师,我觉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
星整个人都正经起来了,她一脸肃穆的抓住丹恒的手握着,诚恳又认真道:“虽然我知道我很聪明并且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很聪明,但从罗浮到翁法罗斯,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很多冒险,也共度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
“未来的我真记不得类似于最后一句话的事情啊!”
星核精哭唧唧。
“丹恒老师你用这个作为暗号也太为难我了吧?记得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是拉帝奥教授才会做的事,我做不到啊!”
无辜被cue的拉帝奥教授:???
谢邀,其实他从不记蠢货说的话。
丹恒无言以对。
他毕竟不是未来的他,也不知道未来的丹恒为什么要用「开海前的最后一句话」这种问题来提问。
明明他有很多种方法能分辨伙伴,明明他有更方便的暗号,明明他……其实一眼就认出了星。
气质实在太显眼了,万敌都能通过气息辨认未来自己的可信度,丹恒可不觉得他无法判断伙伴的真实。
于是就连丹恒都有些奇怪了。
未来的他能说出那句话肯定是有某种目的的,那么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他非要用星没法回答的问题来进行试探呢?
后续见隐藏结局,点击即看丹恒帅气开海但被伙伴回以沉默。
【对于丹恒的问题,汗流浃背的星保持了高质量沉默:……
对此,丹恒说:答对了,记性不错。(欣慰笑.jpg)
星:……这样也行?!
感觉自己被隐身的万敌:所以这两人在干嘛???】
【崩铁观影】论对丹恒的刻板印象:冷静智者?不,是纯武将哒!
·丹恒:虽然我会随时随地使用结盟玉兆,虽然我会苍龙濯世洗澡拖地,虽然我会是非我已无心解释化龙妙法启动……但我仍是列车组里最聪明最冷静的那个,谢谢。
·众人:……废话,你往三月七和开拓者身边搁那一站,只要不说话都显得沉稳睿智啊!
·观影那些年丹恒不输于星核精的若干操作:人工呼吸星核精、枪捅桑博屁股、结盟玉兆手上掐等。冷面小青龙只是看着可靠,实则他其实是和小伙伴们共享大脑。(狗头)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
·丹恒:虽然我会随时随地使用结盟玉兆,虽然我会苍龙濯世洗澡拖地,虽然我会是非我已无心解释化龙妙法启动……但我仍是列车组里最聪明最冷静的那个,谢谢。
·众人:……废话,你往三月七和开拓者身边搁那一站,只要不说话都显得沉稳睿智啊!
·观影那些年丹恒不输于星核精的若干操作:人工呼吸星核精、枪捅桑博屁股、结盟玉兆手上掐等。冷面小青龙只是看着可靠,实则他其实是和小伙伴们共享大脑。(狗头)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为了能让翁法罗斯的各位更加深入地了解开拓者出事的后果有多严重,我就额外帮你们再深入了解一下丹恒的性格吧~」
黄金裔们欲言又止:……这就不用了吧?
他们其实更想知道前因后果来着,毕竟开拓者如果在翁法罗斯出事的后果他们已经很清楚……星核猎手和星穹列车正在虎视眈眈呢。
又一次被扒拉出来的丹恒:……所以他能拒绝吗?
已经深受迫害的冷面小青龙觉得007没安好心。
「哎呀我觉得这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开拓者一出事那第一个爆发的就是丹恒啊。其他势力还是有缓冲时间的,但咱们丹恒老师可是连缓冲时间都没有,为了以防万一,大家了解一下也好。」
顿了顿,007幽幽道。
「……省得某些敌人非要对咱们的团宠下手,逼得咱们丹恒老师化龙妙法2.0。」
「至于你们……说实话,没景元将军那个脑子且势力没罗浮仙舟这么血厚还没有星神护短的还是不要这么做比较好,不然容易一起玩完。」
「虽然丹恒老师肯定会着手改进化龙妙法,但保不齐出意外来个丹竖丹撇丹捺之类的转世呢。」
虽然被夸了但感觉还不如不夸的景元:……
笑眯眯.jpg
无缘无故就多了好几个转世身的丹恒:……
星核精好奇地看向小伙伴:“丹恒,你的转世的名字怎么那么奇怪?不过乍一听好像还挺整齐的?”
丹恒把她探过来的脑袋轻轻推回去,无奈道:“是系统在开玩笑而已。”
他神色认真道:“我不会这么轻易转世的,也不会让化龙妙法失败,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自己和你们变成陌路人。”
三月七一脸感动:“丹恒老师……你也放心吧,我们这边也是,绝对不会让你转世然后被丹竖丹撇丹捺说我不是他的!”
丹恒:“……都说了是开玩笑,我的转世身不会叫这些名字。”
姬子:“……小三月,后半句话就别说了。”
旁听的众人:……
虽然很为你们的情谊感动,但丹恒那家伙好像完全没否认007那句改进化龙妙法吧?!
只是知道伙伴疑似死亡就已经开始打主意了吗?这是什么顶尖行动力和决策力?
哈基恒,你这家伙……
真是个彻彻底底的伙伴脑!!!
景元:看破红尘.jpg
「那么首先,再次认识丹恒老师的第一步就是——你们如今对丹恒的印象是什么呢?」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试探出声。
“……很帅?”
“感觉懂得很多的样子,应该是个能半夜不睡觉非要熬夜看书的酷哥?”
“伙伴宝……啊不是,伙伴脑。”
“挺靠谱的?感觉他和银河球棒侠组队的话全都靠他交涉说话。”
“意外的会灵活变通。”
“沉稳可靠不爱说话,但和伙伴很聊得来。”
是的,虽然丹恒已经被星穹列车彻底同化干了不少诸如苍龙濯世洗澡拖地的沙雕事,还脾气火爆的会套麻袋揍人,但碍于对方那张脸的清冷感实在太强,所以大部分人还是觉得丹恒沉默寡言但可靠,是列车三人组里的智慧担当。
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只要是个稍微沉稳点的人,往三月七和星身边一站都会被衬托得格外清新脱俗不染尘埃吧……
#小三月小浣熊别看是恶评#
「唔,果然第一印象很重要啊……所以你们大部分人都认为丹恒角色定位是‘智囊’,对吗?」
听到‘智囊’一词时,彦卿下意识就去看自家将军。
而不出他所料,他家将军脸上也因此出现了些……嗯,他不太好理解的复杂神色来。
彦卿搞不准这是将军认同的意思,还是将军不认同的意思。
但很多人是认同的。
他们连连点头,其中三月七和星更是点头点出了残影,如果不是丹恒叹了口气赶忙去制止,这两个小笨蛋能把自己的脑袋晃晕。
「诶……怎么说呢,其实丹恒更偏向‘武将’而非‘智囊’哦。」
星核精眼睛一瞪,张口就想反驳。
「毕竟是前世身做对策思考却搞出了‘饮月之乱’的龙。」
星核精:……
星核精闭上嘴,陷入沉思。
坏了,仔细一想还真是。
甚至之前丹恒就隐隐表明了我的伙伴要是死了那我就化龙妙法2.0的意愿,对此,星完全无法反驳。
007苦口婆心道:
「你们不要被丹恒老师那张脸蒙蔽啊!」
「虽然他站在咱们星核精和小三月身边时很沉稳很聪明很可靠,但他其实是个比起跟人辩论,更喜欢用击云敲醒你的心灵的家伙!」
想起了可怜龙师的众人同样无法反驳。
毕竟龙师涛然叭叭叭不停,但丹恒嘴角一撇就手提击云直接扔出去的画面太过有冲击性了。
「而且还很犟,从上辈子犟到这辈子,是一条超级无敌大犟龙……」
镜流被勾起了回忆。
她不光想起了丹枫和应星这两个家伙干得疯狂事,还想起了丹恒初次用云吟术拖地没把握好,被列车长训却仍是执着使用云吟术的那一幕。
镜流:……
镜流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丹枫还是丹恒,都确实很犟。
事到如今,被魔阴身拖拽无法浮出溺毙深海的她,也可以在这空间里稍微喘口气,心情还算不错的点评旧日的伙伴了。
……白珩,如果是你的话,恐怕会畅快地大笑起来,拍手附和着系统的话吧。
【“这个人的坐标不是由空间站发出的……”
“都这时候了还计较啥啊。这个大活人就在我们眼前,总不能是假的吧。”
“……心跳和脉搏都很微弱,三月,准备做人工呼吸。”
“啊?!我……我没什么经验!丹恒你来吧!”
在一阵急促的交谈后,就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灰发金眸的女孩迷茫地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不断放大的俊脸。
名为丹恒的青年似乎正在朝她靠近,俯下身来时,清浅的呼吸声缠绕在她的耳侧。】
众人双眼放光。
“噢噢噢噢噢噢——!!!”
是要亲了吗?是亲亲吗?是帅哥美女的初次接触吗?
咦咦咦咦,好激动好激动!!!
【“停——住口!”
突然,粉发的女孩子直接把青年的脸推开,惊喜地看着已经醒了的星。
三月七一把把丹恒拉到身后去,激动道:“你醒啦?!”
闭着眼睛打算人工呼吸的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微睁着眼就落到后面去了。
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莫名感觉有点遗憾?】
众人:……
众人:6
竟然没亲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差你们那一点点了啊!!!
一时间,观影的人比自己没亲上自己的意中人还要激动。
「是的你们没看错!咱们丹恒老师在和星核精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差点亲上去的关系!」
「……呃,虽然这个视频对改变你们对丹恒的刻板印象没啥用处,但人家就是想放给你们看啦~」
众人:……其实是有的。
只不过是更加加深他们对丹恒伙伴脑的印象而已。
以及,他们怎么就没亲上去啊!!!
现在宇宙风气这么开放,俊男美女亲亲怎么了?造福宇宙的大好事怎么就错过了呢呜呜呜!
虽然是差点被亲了,但丹恒的人品实在过硬,而且那时的情况也很特殊,所以星核猎手娘家团都很淡定。
银狼推了推不知道啥时候戴上去的护目镜,表示:“只要崽喜欢,同时谈五六七八个都没问题的啦。”
他们星核猎手是很开放的啦,只要崽没被人骗,那崽骗人他们是不管滴。
星倒是没有这个养一池塘鱼的想法,她只是咂咂嘴,颇为遗憾:“不管是小三月还是丹恒老师,你们怎么就没亲下去呢?”
三月七没好气地捏她腮帮子:“亲你干吗?美少女的初吻才不给你呢!”
小浣熊理直气壮道:“我好奇啊,怎么了?”
她只是个宝宝,好奇亲亲是什么滋味不是很正常吗?
三月七冷漠脸:“哦,那你去找丹恒吧,007不是说他只是看着聪明其实也好骗吗。”
于是星眼睛亮晶晶地去看丹恒。
“……这个还是算了。”丹恒婉拒。
“是害羞了吗?”星恍然大悟,“没事的丹恒,大不了等你需要人工呼吸的时候我再去亲你!”
丹恒:……
丹恒思索,持明族是不是不需要呼吸也能活来着?
【“哎,你们看见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只是个寻常雪堆,确定不是你的幻觉吗?”
“绝对不是,咱视力可好了!走咱们靠近点儿看看。”
属于星的第一次开拓之旅,她跟着视力很好的三月七来到了一个奇奇怪怪大雪堆的旁边。
美少女两手叉腰,盯着雪堆劝道:“喂,别躲啦,你冻得都打颤了。”
悄无声息,只有风雪刮过的呼啸。
三月七无奈道:“你忍着不出声也没用啊……”
“让一下,三月。”丹恒提着击云,毫无劝说的意思,“对付掩耳盗铃的人,最好的办法——”
他枪出如龙,准确无误地把枪尖朝着雪堆捅了进去。
“哎哟!!!”
伴随着一声痛呼,丹恒说出了后半句话。
“——就是把铃铛砸在他头上。”】
后续见隐藏结局,点击即看拿结盟玉兆当平A的丹恒老师~
【系统:即使丹恒不语枪尖直戳贝洛伯格野人、苍龙濯世想要洗澡拖地、击云零帧起手捅穿龙师、用结盟玉兆在匹诺康尼大肆平A……可谓是没出啥真正的聪明主意,你们也觉得他很‘沉稳且睿智’吗?
众人:……算了吧,结盟玉兆警告还在呢:)
丹·匹诺康尼三次结盟玉兆起手平A·恒:无辜.jpg】
【观影】咒回名柯观影异世界——盘点被迫转行的商家
观影分四个世界:DK悟时期,285时期,警校组时期,以及柯南时期
——
【那些被网友逼的转行的商家们】
网友这种存在,他可以很温暖,也可以很伤人。
因此这个标题一出大部分人想到的都是网暴事件。
“这就是网络带来的不便之处了,好多人莫名其妙的惹到了网红或者一些厉害的人,就会被人利用网络开盒,行为真的太恶劣了。”
名柯世界
毛利兰疑惑道:“开盒是什么意思?”
柯南:“这是种花家的一个网络词汇,意思是是指通过非法手段进行网络搜索、挖掘,搜集个人隐私信息,并在网上公布,引导网民对被“开盒”者进行...
观影分四个世界:DK悟时期,285时期,警校组时期,以及柯南时期
——
【那些被网友逼的转行的商家们】
网友这种存在,他可以很温暖,也可以很伤人。
因此这个标题一出大部分人想到的都是网暴事件。
“这就是网络带来的不便之处了,好多人莫名其妙的惹到了网红或者一些厉害的人,就会被人利用网络开盒,行为真的太恶劣了。”
名柯世界
毛利兰疑惑道:“开盒是什么意思?”
柯南:“这是种花家的一个网络词汇,意思是是指通过非法手段进行网络搜索、挖掘,搜集个人隐私信息,并在网上公布,引导网民对被“开盒”者进行网暴。”
毛利兰惊呼了一声,狠狠谴责:“这种行为太过分了,会给被开盒的人带来多大的压力,影响很恶劣,法律不管吗?”
柯南叹了一口气:“肯定是管的,但是也很难完全制止这种行为。”
咒回世界
虎杖悠仁:“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新闻,一些所谓的探店网红,去找商家要钱,不给钱就故意泼脏水污蔑店家产品有问题。”
“最后利用自己的粉丝人脉逼的那些店铺倒闭,希望今天的这种转行的视频不是那种的。”
不然看的人太压抑了,生活本来就苦,还是多看点积极向上的比较好。
【你永远也想不到,这一届的网友们能让多少商家含泪转行。
就比如眼前这位小哥,可以说是全网最惨的带货主播了,虽然他生意火爆,但他却愁眉苦恼的。】
各国人:“这个视频的说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生意火爆还愁眉苦脸?咋滴?生意好还不高兴了?”
“不行把生意让我来,我来赚钱,让他开心去吧。”
【起因是他一直在网上努力卖自己家乡的特产栗子,但一直无人问津,但没想到意外出镜的开栗子工具却被魔鬼网友们盯上了。
于是评论区就炸了,全是求买开栗子神器的。】
高专组
DK悟:“奇奇怪怪的关注点,不过栗子这种食物哪里都有卖的,确实没啥特别的,但是他那个开栗子神器看起来有点好玩。”
“我也想买一个去试试了。”
夏油杰仔细看了一下后说道:“他这个神器限制挺大的,他开的栗子是圆的,但是我在市面上见到的栗子是扁的,也就是说只能对特定的栗子有作用。”
【小哥本来还想再坚持一下的,但无奈抵挡不住网友们的刷屏,只能转行做起了木匠,卖栗子开口器。
然而小哥这一次妥协并不是终点。
当小哥转行做木匠后,无论是开栗子神器还是搓衣板,只要网友想要什么,小哥就生产什么。
不得不说小哥手艺是真好,做的什么东西都很十分细致,所以小哥为了更好的供应需求,不得已开了家木工厂。】
家入硝子:“这位小哥的木工活这么好,一开始就入错了行业,还是网友们慧眼识金,给他指点了正确的道路。”
【但是善变的网友们又开始找小哥买锥栗,小哥又被迫重操旧业。
背着自制的竹篓上山采栗子,不出意外的话又出了意外。
采的栗子没卖掉多少,网友们又看上了他的背篓。
小哥:“竹篓不卖,我是卖栗子的。”】
歌姬感叹道:“做生意可真不容易,客户们太善变了。”
冥冥:“只要能赚钱,不就是做点小转变吗?要是我立马就听劝。”
“我猜这个小哥也不是什么有原则的,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结果网友们根本不信,上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果然三天没过,小哥转行成为了一名编制手工匠。】
警校组
诸伏景光笑了起来:“怪不得商家愁眉苦脸,换来换去的确实有点令人苦恼。”
萩原研二露出灿烂的笑容,眨了眨眼:“但是能被网友如此关注喜欢,也算是甜蜜的烦恼。”
【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被魔鬼网友逼得转行的商家还不止小哥一个。
还有这个一家开了十几年竹编筐的店。
就因为网友们觉得他家的水果篮非常适合猫咪睡觉,在被逼无奈下,商家也就只能改行做起了宠物用品。
甚至还拓宽了产业线,做出双层猫窝,就连狗窝、鸟窝、仓鼠窝、兔子窝等等也纷纷横空出世,商家和网友们都赢麻了。】
伏黑惠有点心动:“这些竹编的窝看起来很好,精致又实用,小动物们也会更喜欢这种接近自然的窝。”
想买!虽然他的式神不需要住在现实中,但是也不影响他给自家的宠物准备点小玩具小用品。
钉崎野蔷薇:“这群网友还挺有想法的,水果篮都能变成宠物窝。
虽然是网友们一时兴起罢了,不过商家能抓住机会转行拓展产业线,也算有点本事。”
【而接下来转行的商家更是令人啼笑皆非,你永远想象不到网友的角度有多刁钻,直接让商家跨行告别主业。】
——
彩蛋
没有最离谱的,只有更离谱的
美食转开锅的,游戏主播转颠勺的,还有个簪娘直接变成打铁的。
暗器阁阁主出品,必属精品
当魈和星期日互换——钟离&列车组:都是鸟,凑活养吧【综】
想必大家都听过一个段子,幼儿园放学随便接一个孩子回家,反正明天还要送回去。
正文:星期日初到提瓦特,发现魈失踪后钟离炸了。
彩蛋:跟着钟离游览璃月古迹,星期日遭全璃月哄抢
下一章会写魈的列车组一日游,已经把屁股楼准备在下面啦。
——正文分割线——
钟离和旅行者二人组结伴去荻花洲看望魈,手里还拎着杏仁豆腐。
望舒客栈的老板像见到救星似的赶紧求助,那位贵客今天不知怎么的,一上午都没露脸,送菜进去也不让,打扫客房也不让。
客栈顶楼,老木头散发出厚重的历史气息。
钟离站在外面叫了两遍门,没得到回应。
“魈, 可是业障发作了?”...
想必大家都听过一个段子,幼儿园放学随便接一个孩子回家,反正明天还要送回去。
正文:星期日初到提瓦特,发现魈失踪后钟离炸了。
彩蛋:跟着钟离游览璃月古迹,星期日遭全璃月哄抢
下一章会写魈的列车组一日游,已经把屁股楼准备在下面啦。
——正文分割线——
钟离和旅行者二人组结伴去荻花洲看望魈,手里还拎着杏仁豆腐。
望舒客栈的老板像见到救星似的赶紧求助,那位贵客今天不知怎么的,一上午都没露脸,送菜进去也不让,打扫客房也不让。
客栈顶楼,老木头散发出厚重的历史气息。
钟离站在外面叫了两遍门,没得到回应。
“魈, 可是业障发作了?”
钟离依旧那样不急不躁,站在门外静静等待。
有路过的住客好奇问:“怎么,你孩子在房里闹别扭?要我说,孩子的房间就不应该锁门,还跟长辈摆上款了,看我替你教训他!”
那商人一身至冬服饰,情商显然不高。
旅行者认出他他就是龙脊雪山脚下发任务的那个商人。
至冬商人抬手就要捶门,派蒙飞到前面来拦:“喂!魈他不喜欢被打扰!”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
派蒙被推搡,失去平衡撞到柱子,旅行者终于有理由出手。
TA先是仰头看了眼钟离先生,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一拳朝那讨人厌的家伙抡过去。
“查耶维奇先生,请不要打扰我的朋友休息!”
商人脸上立即出现一个乌眼青。
他似乎没想到瘦小的旅行者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一时捂着熊猫眼有点怵,偏偏梗着脖子装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架势来:“你们,你们懂什么教育!我们至冬的男子汉从来不这样,婆婆妈妈的,你的孩子永远成不了大器!”
钟离迈进一步,挡在派蒙和旅行者身前。
“阁下,我想, 我在事业上还算腆有些建树,并不需要靠霸凌子女来换取安全感与成就感。”
钟离先生的嘴,和天星一样,简直是核打击。
“另外,婆婆妈妈和男子汉一样,都只是表述某一群体的名词而已,要让它们成为区分优劣的形容词,不是卑劣,便是狭隘。”
查耶维奇的脸的霎时间由白而红,再转成铁青。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于是屁滚尿流地跑了。
“客卿先生帅爆了!”派蒙与旅行者异口同声。
但半晌后,房内依旧没有回应,钟离的眉心聚拢了两个像素点。
三人终于决定推门而入。
被子一角漏出的一片羽毛看起来很古怪。
魈的羽毛,有这么白吗?
意识到自家魈宝被调了包的钟离,周身瞬间密布着躁烈翻涌的岩元素力,迷你版,但杀伤力完全不迷你的岩枪在他手中瞬间凝聚。
“旅者,退后。”
几乎在刹那间,玉璋化为的锁链便把倒霉小鸟两手吊悬在半空。
“冒犯了,阁下,金翅夜叉身在何处?”
钟离的瞳孔收束成危险的金色, 让人瞬间想起,这位不仅仅是往日隐于陵薮市朝的君子之神,更是将上古海兽的脊髓整根抽出炼化成螭骨剑的武神摩拉克斯。
而最后一株夜叉独苗,更是摩拉克斯的逆鳞。
星期日在半空中徒劳挣扎着,养尊处优的手腕被磨得通红。
“我只是一介旅人。。。!”
钟离却毫不领情,抬手当空一挥,玉璋收紧。
那蓝灰发的天环族少年闷哼一声,“请听我解释!”
眼前这个人,很强,起码有令使级的实力。
不,显然更强,或许能同星神一战也未可知。
就连上次匹诺康尼协乐大典之事落败,星期日都未曾感受到这种直面强者压迫感的恐惧。
“你和星神有什么关系?”几缕蓝灰发丝垂落在脸侧,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对方并未回答他的问话。
褪去往日里的谦和气场,钟离一身战场上磨砺出的肃杀之气让一旁的旅行者和派蒙连插话都不敢。水仙十字剑出鞘,剑尖和贯虹一道直指向陌生天环族少年的咽喉。
【综漫观影崩铁】观影银河寰宇之上,一睹周日哥‘七休日’的成神之路!
「毁灭」的余波还未散去,「存护」的出现再次让整颗星球的人推向寻找命途的狂潮。
但很可惜的是,在视频播放完这么多天之后,仍旧没有人真正的踏上了命途。
“感觉大家好像都很心急。”看着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的横滨,中岛敦有些不解。
“是因为想获得全新的力量吗?”小老虎展开了自己的猜测。
“这也是原因之一啦。”
躺在阳台椅子上晒太阳的太宰治随口回应。
他将经常翻阅的《完全自杀手册》摊开遮挡在脸上,隔绝着稍微有些刺眼的阳光。
“还有别的原因吗?”
中岛敦疑惑,办公室内正在忙碌的宫泽贤治和泉镜花也凑了过来,等待着太宰治的分析。
“因为未知。”
他将......
「毁灭」的余波还未散去,「存护」的出现再次让整颗星球的人推向寻找命途的狂潮。
但很可惜的是,在视频播放完这么多天之后,仍旧没有人真正的踏上了命途。
“感觉大家好像都很心急。”看着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的横滨,中岛敦有些不解。
“是因为想获得全新的力量吗?”小老虎展开了自己的猜测。
“这也是原因之一啦。”
躺在阳台椅子上晒太阳的太宰治随口回应。
他将经常翻阅的《完全自杀手册》摊开遮挡在脸上,隔绝着稍微有些刺眼的阳光。
“还有别的原因吗?”
中岛敦疑惑,办公室内正在忙碌的宫泽贤治和泉镜花也凑了过来,等待着太宰治的分析。
“因为未知。”
他将书本拉下,露出好看的脸,坐起身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因为大家不知道为什么会爆发仅仅是余波就能将整个星系毁灭的神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星球能获得自救的机会。
更不知道自救成功之后我们会遇到宇宙的哪一方势力。比起机遇,未来是否会先遇到危险……”
办公室内的社员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目光全部看向在阳台悠闲分析的太宰治。
“是这样没错。”
结束警方委托任务的江户川乱步推开侦探社的大门,帅气的走了进来,肩上的侦探披风在空中划出了好看的弧度。
“因为恐惧未知,所以才想将有可能掌握的力量紧紧的握在手里。”
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如此说道。
“对比隔壁咒术届,横滨已经算非常和平啦。”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
横滨被「三刻构想」牢牢把控,白天由异能特务科来掌管,夜晚由港口黑手党来守护,而黄昏时刻则交给了武装侦探社。
在三方的努力之下,虽然偶有摩擦,但比起已经乱做一锅粥的咒术届可以说的上是非常和平了。
五条悟最近经常被叫到咒术届的总监会,美其名曰讨论和宇宙相关的信息,实则催促他快点找到踏上命途的方法。
“所以啊,那些烂橘子知道自己踏上命途的希望渺茫,就想从我这里入手,让我去做这个出头鸟啦。”
翘了好几个会议的他溜回了高专,整趴在家入硝子医务室的椅子上,言辞激烈的控诉着最近一段时间高层对他的惨无人道的压迫。
“看来他们真的挺急的。”
因为咒灵暂时被压制,最近咒术师伤亡人数趋近于零。
因此获得一段美好假期时光的家入硝子有点想把这个打扰她休假的罪魁祸首扔出去的冲动。
“他们又闹什么?”看着化作一滩猫饼的五条悟,家入硝子叹了叹气开口问道。
“咳咳,你作为咒术届的代表,一定要比那些异能者更先踏上命途。”
“就算未来进入宇宙,我们咒术届千百年来维持的主导权都不能丢掉。”
五条悟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随后夸张的模仿起了那些烂橘子说话时的语气的姿态,看得家入硝子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
“那些老家伙就是这样的啦。”
他摊了摊手。
“从来都没有自知之明。”
“同意。”家入硝子难得点头。
米花町那边倒是安分了不少。
自从知道命途的种类多种多样后,普通人不在纠结于「毁灭」,而是开始期待更多其他种类的命途。
这也让警察们松了一口气,至少案件发生的频率下降了不少。
江户川柯南也闲了下来,目前他对于「踏上命途」已经有了具体的猜测,只差实践的机会。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天上的屏幕再次发生变化,出现的文字却和大家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按照这个屏幕一贯的性格,下一个视频的标题应该还是围绕着开拓者而展开的才对。
可是上面只有一行短短的文字。
【你知道吗?星神也是会陨落的。】
这行文字如同重锤一般给了自以为了解「星神」与「命途」的人们当头一锤。
“星神……陨落?”虎杖悠仁将这两个词反复对比,无论怎么都猜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星神陨落。
“所以才会爆发神战?”伏黑惠很快捉住了重点。
是因为他们的星球会在即将来临的神战中毁灭,为了自救所以他们现在才能通过这个屏幕了解宇宙的相关知识。
“也就是说,即将到来的神战也是为了杀掉某个星神?”钉崎野蔷薇同样反应了过来。
很可惜屏幕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疑惑,反而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目前已知陨落的星神有「开拓」的阿基维利、「繁育」的塔伊兹育罗斯以及「秩序」的太一等】
“诶?「开拓」的星神已经陨落了吗?”中岛敦有些惊讶。
“可是星穹列车不是依旧在寰宇中开拓路线吗?”
之前看到的视频中星穹列车可是去了很多地方。
“也许……星神陨落之后,命途并不会消失?”江户川乱步猜测。
果然,屏幕给出了和他的猜测一样的答案。
【命途刻印于宇宙之中,只是缺少将其开启的存在。
命途一旦开始就不会关闭。
在一个星神陨落过后,漫长的时间中又会一次一次的走出新的神。
这就是命途。】
“果然如此。”江户川乱步点了点头。
“但是总感觉星神好像也没那么神秘了。”
中岛敦挠了挠头。
“因为祂们也会陨落啊,感觉突然从不死不灭的神变成了「在命途上走的最远」这个概念。”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
众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天幕,上面不断的出现各种能让星神陨落的方法。
“给我们看这些已经算不上科普了吧。”钉崎野蔷薇半睁着眼吐槽。
“总感觉它好像想着让我们去弑神一样。”她随口说道。
【咳咳,但今天我们不讲寰宇蝗灾!不讲阿基维利!】
天幕突然好心虚的发出咳嗽声,随后迅速展开今天的观影内容。
【今天观看的内容是——「秩序」!】
“它在心虚。”伏黑惠面无表情的指出。
【观影片段抽取中……】
【成功抽取记忆:高举七休大旗!】
【开拓者:我从出生开始就是星期日的信徒了!】
众人:“……”
“所以说最后还是开拓者的视角啊!”
“等、等等!这个我是真的很心动!”
彩蛋:
星期日:社会的理想制度应该七休日!
众人:支持太一复活!
【联动观影体】种花降临③①:死道友不死贫道,精神状态很好的道教
【在种花的五大宗教中,道教是唯一发源于种花,由种花人创立的,形成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纪,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
研究过道教的外国人说过,种花性格中有许多最优美的东西都源出于道家学说。如果没有道家学说, 种花就像一棵没有了最深的根的大树。
【道教在种花历史上做出来许多重要的科学贡献——首创了化学、矿物学、植物学、动物学和制药学。比如, 炼丹术与化学关系密切。】
【整个化学最重要的根源之一,就是地地道道从种花传出的;炼丹原料的探索, 对于矿物学产生了重要影响, 同时对冶金学也有影响;而火药是道教炼丹家的发明, ......
【在种花的五大宗教中,道教是唯一发源于种花,由种花人创立的,形成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纪,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
研究过道教的外国人说过,种花性格中有许多最优美的东西都源出于道家学说。如果没有道家学说, 种花就像一棵没有了最深的根的大树。
【道教在种花历史上做出来许多重要的科学贡献——首创了化学、矿物学、植物学、动物学和制药学。比如, 炼丹术与化学关系密切。】
【整个化学最重要的根源之一,就是地地道道从种花传出的;炼丹原料的探索, 对于矿物学产生了重要影响, 同时对冶金学也有影响;而火药是道教炼丹家的发明, 更是其中突出的事例。】
【世界上最早提到火药的就是一部题为《真元妙道要略》的道教炼丹著作。】
米花町。
“原来火药就是起源于道教的啊。”
铃木园子觉得很有趣。
“他们竟然能用那么一个大铁炉发明出炸药?怎么做到的啊?”
毛利兰看过这个故事:“据说道士原本是拿这个炉子来制作神奇的灵药的,结果不小心炸掉了......然后就发现了火药的技术,种花人把它用来做烟花。”
铃木园子:“不得不说,他们的心好大,心态也很好。”
“是啊,这么危险的东西,他们居然找到了一个浪漫的用途。”她想,种花人果然非常地善良,都没有拿这种技术来制作武器。
不然凭借当时种花领先世界的技术,其他国家现在还会不会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那么道教应该是种花本土最古老的教派了。”灰原哀说,“书上说种花道教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的巫术和神仙信仰,其核心思想和教义在东汉时期正式形成。”
相比之下,佛教起源于印,于汉代传入种花;伊斯兰教于公元7世纪传入中国;天主教和基督教则分别在公元7世纪和19世纪后大规模传入中国。
毛利小五郎对此有所耳闻:“有这么久的历史了啊,话说道教在立本也有一定的流传和影响呢。”
阿笠博士推了下眼镜:“在立本,最普遍能见到的是神道教和佛教,而神道教受到道教的深刻影响,许多神道教派别如修验道、阴阳道、吉田神道等,都融合了道教的信仰和习俗哦。”
“哇博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哈哈哈,之前有一段时间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而已。”
“可惜道教在立本只是作为思想或文化形式存在,没有单独的形成一个体系。”他遗憾道,“不然感觉有更多可以研究。”
“呃,总感觉道教在立本会水土不服啊......”
柯南凭借着直觉说:“种花人自己创造出来的教派,肯定有特别之处,跟其他国家的宗教有很大的区别。”
武装侦探社。
“不知道为什么,种花人的道教会让人感觉比其他的宗教更靠谱一点。”
中岛敦默默地想,可能是他看见了那一连串道教的科学贡献吧?
有文有理,有医学也有农学、天文、地理......很难想象一个宗教而已,居然能涉及这么多领域。
“不愧是发源于种花本土的宗教,换成现在,那些有名的道士们可能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了,或许还有专业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