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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双重生】丹心·其三十二

#观音庙后双重生之师兄师弟请和好 #离婚夫妻之恋爱要从离婚开始 #全文已完结 HE 

summary:在诗性的文字里,你是所有故事的开头和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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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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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的秋天和云梦差不太多。料想这个时候的莲花坞应当已经染上了点点秋黄,也不知池子里的莲花有没有用灵力维持,回去时还能不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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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庙后双重生之师兄师弟请和好 #离婚夫妻之恋爱要从离婚开始 #全文已完结 HE 

summary:在诗性的文字里,你是所有故事的开头和结尾。

  ———————————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

  荆州的秋天和云梦差不太多。料想这个时候的莲花坞应当已经染上了点点秋黄,也不知池子里的莲花有没有用灵力维持,回去时还能不能见到。

 

  魏无羡有些想念云梦的竹露荷风饮了。

 

  他素来偏爱赏莲,但只爱看坞里那满池子的莲花,就着接天莲叶和袅袅荷香,他可以躺在舟中在藕花里喝上一整天的酒——若是江澄愿意同自己一起醉倒在碧叶里就更好了。

 

  倒不是说别处没有,从前他品鉴过的莲花不知凡几,但魏无羡看来看去,却始终比不上莲花坞里的。

 

  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假寐。

 

  这里离荆州的监察寮不过四五里地,半个时辰前他刚去周边探查过——足足增了一倍多的守卫,凡是角落都放置有满满一缸清水。

 

  他并不意外,或者说这才是他所希望的。

 

  明月当空,有几只漆黑的乌鸦展翅飞过。魏无羡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火折子,“布置得如何了?”

 

     “报告......魏公子。”

 

  较年长的修士和魏无羡并不相熟,后者在莲花坞却没有领什么实质的职位,反倒一直挂着江氏首徒的名头,那人又不好也跟着其他人唤他‘大师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

 

  魏无羡摆摆手,示意他不必纠结名讳。年长修士顿时从善如流地继续说道:“已经布置妥帖。”

 

  魏无羡颔首,他沉思片刻,问道:“可会伤到周边百姓?”

 

     “魏公子放心,此事代宗主也特地叮嘱过了。”

 

  他放下心来,用火折子点燃手中火把:“走罢。”

 

  火光在他眸中跳动着,“该我们登场了。”

 

  次日。

 

  云梦江氏夜袭荆州,魏无羡身负重伤,大败而归。

 

  仙门百家哗然。

 

 

  江澄看着那人躺在床上,口中直呼:“江澄我腿断了,我手也断了——不好,我的胸口好像中箭了。”

 

  他无语凝噎,忍不住讥讽道:“就一点皮外伤,难为你不仅搞得浑身是血,还特地在众人面前吐血,阿姐看了都差点吓晕过去。”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也被他骗过去,一腔怒火几乎把心肺烧干,差点就要亲自带人把荆州监察寮灭了。

 

  魏无羡这厮演技实在了得,将奸细和温家人都骗了去,恐怕此刻他们还在额手称庆,

 

     “你好无情,莫非没有半点担心我的意思?”魏无羡见卖惨不成,干脆坐起来不忿地抱怨着。

 

     “没有。”江澄冷漠应答,他阴恻恻地威胁道,“我觉着做戏做全套,不若真的把你的腿打断,省得你总是动些歪脑筋。”

 

  魏无羡闻言惊恐万分,他愤愤不平地说,“好一个卸磨杀驴,我动什么歪——”

 

  想起自己确实存了点见不得人的心思,魏无羡的气焰登时灭了个彻彻底底,“总之你不能凭空污我清白!”

 

  魏公子深谙倒打一耙的功夫,色厉内荏道:“怎么说起我来了,难不成是你动歪心思?”

 

  江澄听罢面色通红,多半是气的,剩下那点则是心中某些念头被魏无羡无意戳破而升起的恼怒。

 

  然而论狡辩,他完全不是他那个惯会偷奸耍滑的师兄的对手。可怜江宗主一张嘴张张合合,最终憋出一句基本毫无杀伤力的话:“魏无羡!你给我滚!”

 

     “这就免了,我是病号,滚不了。”

 

  魏无羡大爷似的躺在床上,顺便还拉上了被子,“现在本病号要歇息,若是江宗主不忍见我被病魔侵扰,想要在一旁陪护就请自便。现在,我困了,要睡觉。”

 

  语罢,魏无羡绵长的呼吸声就悠悠响起。

 

  江澄自然气到恨不得把人拖出去打一顿,但他凑近去看到魏无羡眼下浓厚的乌青时又蓦然软了心肠——虽是皮外伤,但也不大好受。

 

  据魏无羡说,他还是连夜御剑赶回来看花的。那一身血虽然有做戏的成分,想来大半是伤口崩开的缘故。

 

  他自然知晓带伤御剑有多不好受。那风刮在身上时疼得厉害,正愈合的伤口也会崩开,血又黏着衣服,处理的时候不仅费劲,还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江澄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动作轻柔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又安静地站在那将近半个时辰后才悄悄离去。

 

  其实魏无羡在他掖被角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假装还在睡——不过他确实累得很,不过片刻后复又昏睡过去。

 

  在江澄给他掖被角时,他想起自己一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师弟存了见不得人的感情时,曾多次试图放弃这份无望的,暗无天日的思慕,但总无济于事。

 

  每一个瞬间,魏无羡都在反复爱上江晚吟。

 

 

  魏无羡接连数日都躺在床上养伤,仗着自己是病号就开始胡作非为。一会哼哼唧唧说想吃冰酥酪,一会又哎哟哎哟地喊着伤口痛,要江澄陪他说话。

 

  理由是借此转移注意力,这样他只顾着和英明神武的江宗主说话,就不会察觉到身上的疼痛了。

 

  亲自出门买了碗冰酥酪的江宗主闻言只想把它扣在这得寸进尺的魏不要脸那金贵的头上。

 

  瓷碗“砰”地一声被搁在案上,他阴阳怪气地说:“在下伺候得还舒服吗,要不要给您捶肩捏背,再亲手喂您吃啊?魏-公-子。”

 

  向来很有眼力见的魏无羡自知大难临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干笑道:“哈哈这哪能劳烦宗主大人。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恭恭敬敬地捧起那碗冰酥酪,魏无羡舀起一勺,还特地挖的中间那块,又狗腿似的伸长手,试图把那勺含了满满桂花酱的冰酥酪送到面上隐隐透着黑气的江宗主嘴边。

 

     “赏个脸尝尝?”

 

  江澄神色有片刻怔忪,不知怎的,竟真的坐到他床边,右手握住魏无羡的手腕,微微低头含住勺子,细腻清甜的冰酥酪顿时滑入口腔,甜蜜的桂花酱唇齿留香。

 

  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眼。这距离太过亲密,近得几乎鼻息都暧昧地纠缠在一起,近得魏无羡可以清晰地看到江澄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发丝垂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无论是皮肤,还是心口。

 

  江澄瞳孔紧缩,破碎的理智堪堪粘好,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慌乱的江二公子当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魏无羡亦是往后靠了靠,直到脊背触及冰凉的墙壁。

 

  他暗自庆幸自己定力颇佳。刚才氛围太好太缠绵,几乎可以嗅到那甜蜜的馨香,高热还在体内作祟,烧得自己头脑发昏,眼神迷离。

 

  江澄掩唇轻咳,指节不经意间触摸到唇瓣时无端想到:不知魏无羡的嘴唇是什么触感......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登时涨红了脸,不禁怀疑自己莫非真的被传染了断袖之癖。

 

  顾不得去看魏无羡脸上是何表情,他狼狈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声关门的巨响传来,魏无羡近乎蒸发的理智才堪堪回笼。

 

  他缓缓垂下头,双手捂住自己发红滚烫的脸颊。

 

  好危险,差一点就吻上去了。

 

 

  一连数日两人的气氛都略显诡异,连不小心对上视线都要惊慌失措地移开眼,生硬地转一个话题。

 

  好在接下来的审讯要事让他们无心去考量此前的冰酥酪事故。

 

  许游无端被魏无羡亲自找上门时便觉大事不妙,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当场逃跑。他不是重伤在身吗,说不准自己……

 

  先不说魏无羡这人就是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重伤,况且这坞内除却卧病在床的江宗主江枫眠和外出带队清扫周边温家势力的虞紫鸢外,便只剩代宗主可以和他打得有来有回。

 

  魏无羡直接伸手揪住那人的后衣领,尤为无辜地问道:“许兄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他故作低头沉思,而后语带调侃地说,“总不至是给那群温狗通风报信吧?”

 

  许游冷汗涟涟,干笑两声:“您真会说笑。”

 

  他观魏无羡面色红润,手劲奇大,浑不似重伤之人,不禁出言试探道:“魏公子这是......身子大好了?”

 

  魏无羡扬了扬眉,不答反问:“许兄如此厚爱,这么关心我的伤势?”

 

  他自知说错话,脖子猛地一缩,双唇紧闭,全然一副鹌鹑做派。

 

  心情尚可的魏大师兄也不恼,反倒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拎着许游往他们的屋舍走去。

 

  将人带进屋内,魏无羡立马把人丢在地上,快步走到江澄身边去看他的师弟又在干些什么。

 

  许游小心翼翼地摸到门边意欲趁其不备逃之夭夭。

 

  江澄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嘴角弯起一个讥诮的弧度,“门上有禁制。”

 

  他顿时脸色发白,咬着嘴唇,身子倚靠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

 

  而江澄语罢便不再理会,好似屋内没有这号人物般,凝神处理堆积的宗务。

 

  魏无羡看得无聊又不敢去打扰,只得捣鼓些小玩意儿——自然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过鬼道除却那些有悖天理伦常的术法,某些伎俩倒比仙道惯用的法子要有用许多。

 

  而江澄对此不置一词,偶尔还会就此提点建议。

 

     “不成想江宗主博学广闻,鬼道一途竟也有所涉猎。”魏无羡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打趣的。

 

  彼时江澄默然片刻。魏无羡修鬼道后,自己也派人搜罗了些或许与此有关的残卷书籍,企图从故纸堆中寻找出相关记载,却一无所获,这鬼道竟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自他身死后,江澄私下翻遍各种残存的手稿,甚至跟金光瑶借阅过兰陵金氏当时保存的残本,还想过招魂,然而俱是一无所获。

 

  在这个过程中,江澄反倒意外发现了夺舍之法——恨意滔天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也不愿意深想自己为何在看到夺舍之法后竟生出了些微末的希望。

 

  只知道在漫长的十三年里,那是自天幕中显现,从云层里悬落的蛛丝。它飘飘悠悠地在那双杏眸跟前晃荡,又狡猾地不让他抓住。

 

  但那已是江晚吟仅剩的一根丝线。

 

  魏无羡好像明白了江澄的沉默,却没读懂他眼里翻涌如浪涛的情绪。

 

  那时,他只听到江澄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闲来无事翻看过些几页罢了,没什么好研究的。”

 

  思绪翻腾着,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几分,魏无羡盯着那张隐隐绕着黑雾的黄符,眸色深深。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江澄才放下毛笔,食指揉了揉太阳穴。但他一丁点要理会那位已经快吓得昏厥过去的修士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取出一罐茶叶,难得亲自动手煮了壶乌龙茶。

 

  丝丝缕缕的茶香萦绕盘旋在屋内,魏无羡的眼睛登时一亮,抛下手里的活计,眼巴巴地盯着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茶壶。

 

  可怜许游战战兢兢等了半个多时辰,从抵死不从想到了要如何乞求两位杀神留个全尸——江澄自射日不久后,便得了个“三毒圣手”的尊号,传闻他行事狠辣,心思缜密,眼里尤其揉不得沙子。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深吸几口气后才大着胆子开口:“那个——”

 

     “许兄莫急,我还等着茶水煮开。”魏无羡眼不错珠地看着那氤氲的白雾,好似完全没有把这个奸细放在眼里。

 

  江澄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后者顿时寒毛竖起,瞬间想起那些或真或假的传闻。他登时双膝跪地伏于地上,“我,我......”

 

  许游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咬牙承认了自己将消息传给温家一事。

 

  顷刻间魏无羡那双含笑的眼仿佛蒙上一层黑雾,嘴角仍是微微上扬着,却莫名有几分阴冷。

 

  他抬手就要甩出一道符箓——此符下去非死即伤。

 

  在这间隙,魏无羡还有功夫想,待会血染了地板怕是有些难清理。

 

  江澄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魏无羡周身的冷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略显夸张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家师弟心善,这次就先饶过你。”

 

  江澄瞪了一眼,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便面无表情地踩他一脚。

 

  奸细见到他脸上表情,以为是冲自己来的,顿时觉着自己大抵见不了明日的太阳,吓得两股战战,抖如筛糠,口中不住地重复着求饶的话。

 

  江魏二人充耳不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甚至谈起了近来东线战况——姑苏与兰陵两家联合一改颓势,一举拔除沿海地近半数的监察寮。

 

  许游既做得了内应,自然也不是什么蠢货,惊惧交加之余,头脑也飞速旋转着补救的措施。

 

  半晌后,他抬头,手指颤抖着紧握成拳,指甲陷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代...代宗主。”刚开口时还有些磕巴,他见两人反而停下来看他,神色淡淡瞧不出喜怒,便深深吸气道:“小的愿意将功补过,替两位做潜伏在温家的耳目。”

 

  此话一出,屋舍内蓦然寂静下来,只有那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茶水入盏的脆响。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奸细?”江澄半挑眉,手指轻叩桌面,“况且你还让我师兄重伤,让云梦江氏吃了一记败仗。”

 

  话虽如此,许游却从中品出一些转圜的余地。

 

  魏无羡见状先是心下一喜,虽说将计就计是他们早就说好的,但江澄这样子一瞧便是在给他出气。

 

  魏无羡的脸上刚显出一点荡漾又想起此时在谈正事。很正经的魏师兄登时敛容,目光森冷,和江澄一唱一和:“同他说这么多作甚,惹你不快的杀了便是。”

 

  江澄可不知道魏无羡什么时候成了云梦杀神,心下暗暗发笑,面上却若有所思,似是真的在考量他的建议。

 

  许游见状脸色一白,他急着展现自己的用处,一咬牙把自己的保命底牌交出来:“我...我知道温晁最近的动向和图谋,以及某几个监察寮的动向。”

 

  江澄听罢饶有兴味地挑眉,同魏无羡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哦?说来听听?”他不紧不慢地抿一口清茶,“你若有点价值,放你一马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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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更:下周二 18号18:00

       题前诗:阿多尼斯《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西里西斯温泉水

【all柯】蓝宝石救援

all柯,提醒🔔有战损版的柯南哦,不喜欢的老师们抱歉啦🙏(哦真是抱歉但是我真的有些喜欢战损,抱歉...我是说...抱歉)

正文开始🦋

米花町,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小五郎把脚搭在桌子上看着赛马,小兰在一旁拿着电话和园子聊天。一切都是平常的、安详的,丝毫感觉不到动荡。

“叮铃,叮铃。”一声电话铃,敲碎了宁静,毛利小五郎有点不情愿的放下手里的报纸,接起电话:“喂,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你是哪位?”

“这里是阿笠博士,元太你小心一点,啊不好意思,我就是问打电话来问问柯南出门了吗?本来孩子们约好上午要一起去看假面超人展览,但是柯南现在还没有来,电话也打不通。”

“啊?”毛利对着听筒回答,......

all柯,提醒🔔有战损版的柯南哦,不喜欢的老师们抱歉啦🙏(哦真是抱歉但是我真的有些喜欢战损,抱歉...我是说...抱歉)

正文开始🦋

米花町,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小五郎把脚搭在桌子上看着赛马,小兰在一旁拿着电话和园子聊天。一切都是平常的、安详的,丝毫感觉不到动荡。

“叮铃,叮铃。”一声电话铃,敲碎了宁静,毛利小五郎有点不情愿的放下手里的报纸,接起电话:“喂,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你是哪位?”

“这里是阿笠博士,元太你小心一点,啊不好意思,我就是问打电话来问问柯南出门了吗?本来孩子们约好上午要一起去看假面超人展览,但是柯南现在还没有来,电话也打不通。”

“啊?”毛利对着听筒回答,“他不在这,小兰啊,柯南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他三个小时前就出发了,”小兰觉得不太对,挂断和园子的电话,“怎么了爸爸?”

“你听见了吧,柯南三个小时前就已经走了。”毛利回答,心中隐约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那还真是奇怪,我们再去他来的路上找一下吧。”阿笠博士说完,挂断了电话。

 

阿笠博士回家内,少年侦探团和阿笠博士一起,穿好外衣,出发去找柯南。

灰原哀抱着电脑,说道:“他手机的位置显示他在波罗咖啡厅附近的街道里,去那里找一找吧。”

三个孩子大喊:“少年侦探团,出发!”

 

此时,工藤新一家里,一个粉色头发的高领毛衣男人摘下耳朵上的窃听器。

“男孩...你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对吧。”

 

一股潮湿的血腥味,手脚被人捆着,眼睛被黑布蒙上了,左侧肋骨有些疼,头很晕。柯南感受着,思考发生了什么。早上八点,他从毛利侦探事务所出发,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人从后面用迷药迷昏,在昏倒前的最后一秒,他隐约记得自己从绑架犯的口袋里扯出了什么东西扔到地上,这样算是留下了线索。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柯南尝试着坐起身来,努力的用手摸了摸衣兜,果然两部手机都被拿走了。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可以用的东西:球鞋、麻醉针,但是腰带被拿走了,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摔碎用不了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把困住自己的绳子解开,试着能不能走出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明白劫匪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孩子,还是故意的绑架他?

柯南向四周摸了摸,看不见东西很不方便,他只能用手感受。但也因为这样,感官更加明显,他甚至能摸出来这里的地面似乎是水泥的,还有...血液。他摸到了血液,似乎有很多血,他经常能没摸到几滴,或是一片。他在心里思考起来最近有没有孩童失踪案,手下不停地摸,想寻找利器把绳子割开。

突然,他摸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光滑的表面,熟悉的形状... ...是皮鞋,一双很干净的皮鞋,被他沾满血的双手蹭脏了。

“江户川,”一个深沉的男声轻声细语的说,“你弄脏了我的鞋,要怎么赔偿我才好呢?”

 

少年侦探团来到灰原哀追踪到的那个街道,步美一下就看到了步道上两只压碎了的红色手机,她连忙跑过去捡起来。

“这是柯南的手机!”步美说。

“为什么他的手机会掉到这里?也太不小心了...”元太说。

“我觉得柯南不会出这样的错误,”光彦若有所思,“而且就算手机掉了,柯南也一定会先和我们联系。”

“他很可能是被绑架了,”灰原哀最后说道,“报警。”

“什么?”

一个穿着围裙的金发男人表情严肃的从不远处走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超市购物袋,正是波罗咖啡厅的员工安室透。

“柯南被绑架了?怎么回事?”安室透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报警了吗?”

“正在打电话,”阿笠博士拿着行动电话,“啊高木警官吗,是这样的... ...”

“我和你们一起找他,”安室透说,“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没事。”

 

远处,摩天大楼楼顶。一身白衣隐藏在中午明朗的日光里,这是白天隐秘只有在黑夜明显的白色——怪盗基德。一只鸽子飞到他的手中,黑羽快斗表情严肃:“大侦探,这次的事件可不好解决。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啪”的一声,男人狠狠地用手抽打在柯南的脸颊上。

这个男人的声音夹杂着笑意,轻佻又恐怖。柯南没听过,所以他应该并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决定先装傻,假装哭道:“哥哥,你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打我...我好害怕... ...”

“当然是因为,”男人靠近了柯南的耳边,用更加轻柔的声音说着,“哥哥爱你啊。”

柯南感觉自己浑身战栗一瞬,这样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下午两点三十九分,在掉有柯南手机的那条街上,停着几辆警车,警犬在路上嗅闻,企图找到绑架犯的去向。

“这条路人平时比较少,监控摄像头两天前突然坏了,现在还没修好,所以没有人知道...绑架犯的讯息。”佐藤警官左手死死握成拳,她不相信会没有一点线索,更不想看到平时帮着他们办案的小侦探无助的被绑架,毫无头绪。

“不会的,”一辆摩托车停靠在路边,高中生模样的男人下车走来,“工...柯南他一定会留下线索的。”服部平次说道,似乎是在安慰别人,也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服部从警戒线外翻进来,开始四处搜寻线索。他思考着,如果工藤被绑架了,那他会做什么。自己和工藤合作过很多次,他最清楚工藤的想法了:他会留线索,那么线索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样的线索能在瞬间留下来,能看出绑架犯身份的,又不会被人发现... ...突然,他在板路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超市收据,很不明显。但是今天风不大,而收据正好就在柯南手机十米的范围之内。服部快步走上千,捡起收据。那是一张珠宝店的购物小票,上面是购买了蓝宝石耳钉的信息。底部还有购买人的电话信息。服部看了三秒,一种奇怪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工藤留下的。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信息!”服部说道,把收据递给高木警官。

“这个电话号码太不完整了,而且人名也只有姓... ...我们只能尽量查。”高木回答。

“我来。”安室透拿过收据,拍下照片,“风见,帮我用系统查一下这个人。”

“咦?安室先生为什么能... ...”

 

柯南躺在地上,男人用皮鞋踩着他的脚踝,似乎这样看着柯南被蹂躏,让他很舒适。柯南感觉到有血液从自己的额头上流下来,不过他已经习惯受伤了,这并不会妨碍什么。他一边悄悄地用手尽力解着绳子,一边想着制服这个男人的办法。麻醉针应该够用。

可就在他准备行动,又有几道声音传了过来。有男有女,似乎是很多人。他们打开了关着柯南的工厂的卷帘门,男男女女的说笑声更加明显。

“老大,你怎么自己在这里享受,不叫我们啊。”一个粗壮的男声说道。

“呵。”柯南听到踩着自己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把脚从柯南身上拿开,“我让你们买的东西,买回来了吗?”

“这里。”一个女声回答。

皮鞋男人接过女人扔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耳洞枪。一旁的木桌子上,还摆着一副精致小巧的蓝宝石耳钉。

“江户川,你知道吗,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给你带上这个耳环了。”

 

“查到了,”安室透看着手机上的个人资料,“购买人叫山下弥见,是山下公司的总裁。山下公司,表面上是装修产业,但是在三年前,被发现...非法买卖、拘禁儿童。山下弥见把责任都让副总裁承担,自己只是受了教育,并没有其他惩罚,至于公司,他把名字换成了溪田公司之后继续开了下去。不过听说最近他已经几个月没有来公司了,一直是由经理负责代理。”

看到“买卖、拘禁儿童”几个字,安室透不由得心里一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绑架犯。

“好,我们就去山下小区附近的监控里查看他的动向。”佐藤警官回答。

这时,高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咦?谁给我发的照片... ...”他有些奇怪的点开,“这是!山下弥见这三天的行动轨迹?还有照片?这是谁传过来的?”

 

远处的高楼上,怪盗基德收起手机,打开滑翔伞,向着山下囚禁儿童的工厂飞去。

 

而就在街道的一旁,一个短发女高中生用手机录下所有人的谈话,并发给了自己的哥哥。

世良真纯:米花三区港口2号工厂,柯南在这里。

赤井秀一:收到。

粉发男人眯了眯眼睛,拿起巴雷特狙击枪,出发动身去了工厂。

 

“啊。”柯南感觉耳朵剧痛,接着似乎就有血珠从耳垂滑落下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给别人打耳洞,有弄疼你吗?”

柯南没有回答他假惺惺的话语,而是开始犹豫。如果只有一个男人那他可能还有胜算,但是刚才通过聆听,现在他身边至少有十个以上的成年人,这样的局面他几乎不可能用武力逃走。

怎么办?

只是甚至到了这个时刻,工藤,江户川都没想过有人会来救他。因为他只习惯救别人。

 

晚上五点十八分,夕阳渐渐西垂,余晖还有三十分钟就将到来。

柯南感觉很冷,尤其是耳垂,上面被挂了一个漂亮的蓝宝石耳钉,只不过沾了很多血,几乎被染成红宝石。

这期间他尝试着反抗过三次,可是每一次都是刚有一些动静就会被人发现,因为监管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体温渐渐随着夕阳滑落,似乎预兆着谁的陨落。

 

米花三区港口2号工厂外。

“分头行动。”安室透和高木警官说,接着立刻转身离开,向着不远处的风间跑去,接过手枪,拉开保险栓。

工厂内,柯南的耳垂上,挂着那漂亮的、晶莹的蓝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而柯南,被山下抱着,放到一个漂亮的水晶棺材里。棺材同样的空灵剔透,淡蓝色的光辉像是马尔代夫浅色的海水,又像是正午碧蓝的天空。柯南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呼吸微弱,身上全是血迹,那是山下和其他那些成人对他施虐的证明。

“我会把你葬到最好的土地里,我的灵魂与你同在。江户川柯南。”

远处,赤井秀一面无表情的看着,而手上却拿着那把狙击枪,毫不犹豫的射出子弹。

就在山下刚把柯南放进去,正一点点撒着玫瑰花瓣的时候,那颗银色的子弹,以极快的速度,从工厂上方一扇通风窗里飞出,笔直的射入山下的脑干。玻璃碎片和血液,就这样贱了一地,鲜血浸泡着红色的玫瑰。

“啊啊啊啊啊啊!!!!!”山下旁边的一个女人爆发出惨烈的尖叫声,害怕的跪倒在地。工厂里其他的那些成人则立马反应,拿出武器警戒的看向四周。

“警察!都不许动!”警视厅武力撬开工厂大门,高木警官一手持枪一手打开警察证,“你们违法残害未成年人,请配合我们回警局进行... ...”

高木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他看到了躺在棺材里的柯南,随即下一秒,眼神变得无比的坚定,持枪走进。

对面的那些成年人明显也不是毫无准备,有的拿着刀子,甚至有人还有手枪或者步枪。同时旁边的几个工厂冲出来更多人,目之所及至少有五十个左右手持危险物品的成年战斗力。

“啪”的一声,佐藤警官用手枪打掉了为首一个男人手中的枪支,男人捂住手掌痛苦地蹲了下去。接着更多的枪声和打斗声响起。

“人太多了!高木!向总部请求支援!”目暮警官大喊着,拦下一个又一个企图攻击柯南的罪犯。

万分危急的时刻,一辆摩托车骑了进来,压倒三个人。服部平次下车捡起一根掉在身旁的铁棍,就像平时剑道比赛那样,立刻加入战斗。

佐藤警官转身抬腿猛地踢向袭击者,可是却来不及躲闪另一个人挥下来的刀子。“叮”的一声,小兰靠脚尖把刀直接踢断,又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腹部。毛利在一旁,保护自己的女儿。

“啪、啪”两声枪响,子弹精准射入两个袭击者的胸膛,两人应声倒地。安室透眼神锋利,空弹夹掉落到地面,反弹几下,映射出金黄的夕阳。又是连开数枪,安室透以极快的速度跑到工厂中心的那水晶棺材旁边。 

“柯南!柯南!”安室透喊着他的名字,罕见的有些乱了分寸。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深蓝色帽子的高中生,从暗处旳柱子后面走过来,右手拎着医药箱,左手拿着一把扑克牌抢,头也不转的射出卡牌,打在想要袭击他的男人喉咙上。接着他单膝跪在柯南身旁,轻轻掀开他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口展现在二人眼前。高中生手指顿了一下,接着灵活的给柯南包扎起来,但安室透能看出来,他的手指尖在颤抖,压抑着极大的痛苦和愤怒。

战斗渐渐平息下来,佐藤和高木联系着总部,小兰焦急地跑向柯南,远处的赤井秀一收起枪,安室透停下攻击,黑羽快斗也完成了包扎。

“都不许动!”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工厂正中央响起,所有人的实现都集中过去。只见那是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瘦弱的身体,脚边放着一个巨大的防水袋。

“这里面是炸弹,足以炸死你们所有人的炸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我赢了哈哈哈哈哈!都给我闪开!从江户川身边闪开!不然就引爆这些炸弹!”

安室透、小兰和黑羽快斗三人离开柯南身边,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护柯南的安全。男人抱着炸弹,挡在自己的头顶,慢慢走到柯南身边。远处的赤井秀一皱了下眉,这样没办法狙击,不能一下杀死罪犯他会引爆炸弹的。

“我们要一起死!山下说过,他要给柯南最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江户川柯南,我们的灵魂,将与你同... ...”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表情一僵,径直倒了下去,手中的引爆器掉了出去。

而他身后的水晶棺材里,江户川跪坐其中,手按在麻醉针上。

“我还不想那么早就离开。”

说完,江户川也倒下去,沉沉的睡下。

因为现在,他身边有很多很多的人可以保护他了。他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会了。

夕阳落下,月出于港口的海面。晚安,小侦探,好梦。

 

—全文完—

 

后续:园子叫来了铃木财团能找到的最好的医生,柯南在所有人的帮助下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不过耳洞却会一直在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年他收到了几幅漂亮的耳环。

山下一伙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黑羽快斗被当做良民进行了表彰,赤井秀一的协助也在FBI的掩护下没有被怀疑。

而这次救援,人质安全,警视厅没有人员损失,牵扯人员众多,给予名称——“蓝宝石救援”。

 

皮球球

【all空】闲谈

看了旅者与派蒙的语音,感觉挺有意思的。


整一个短打


😂😂😂


1


初次来到【天使的馈赠】之时,旅行者曾经和派蒙提起过自己蹭经听闻,收了可观的小费以后,酒馆老板会小声说出一些情报。


对此飞行的小精灵很震惊,“啊,是「天使的馈赠」吗?但那位迪卢克老爷,好像是非常有钱的人。究竟要多少小费,才能让老板觉得「可观」呢?”


正在为委托任务奔走的旅行者脚步微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传闻或许是来自于其他的世界。


于是,旅行者得到了小伙伴的赞赏,“原来你已经走过了这么多的世界吗?真是了不起!”


“那么,现在旅者知道了对我而言,什么样的小费才算【可观】了......

看了旅者与派蒙的语音,感觉挺有意思的。


整一个短打



😂😂😂



1


初次来到【天使的馈赠】之时,旅行者曾经和派蒙提起过自己蹭经听闻,收了可观的小费以后,酒馆老板会小声说出一些情报。


对此飞行的小精灵很震惊,“啊,是「天使的馈赠」吗?但那位迪卢克老爷,好像是非常有钱的人。究竟要多少小费,才能让老板觉得「可观」呢?”


正在为委托任务奔走的旅行者脚步微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传闻或许是来自于其他的世界。


于是,旅行者得到了小伙伴的赞赏,“原来你已经走过了这么多的世界吗?真是了不起!”


“那么,现在旅者知道了对我而言,什么样的小费才算【可观】了吗?”晨曦酒庄的贵公子将手套褪下,常年不见光的手指更加白皙,却掩藏着练剑之后的薄茧,抚在旅行者那霓裳花丝绸般的金发上,感受着不一般的细腻。


“我倒是觉得迪卢克老爷你越来越像是一个奸商了。”金发的异乡人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气息,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明明……之前只要一个亲吻……现在……现在却……”


“嗯……可能是空你实在是太过美味了吧。”带着薄茧的手掌又划过金发旅者的腰肢,却猛然间俯首咬在其上。


“好痛啊……”比最优质的石珀还要璀璨三分的金眸含着泪光,“迪卢克,你这个奸商!”


“啊,迪卢克老爷真是一个好人。”吃饱睡足的小精灵满足的飘在金发的旅者身边,“不仅给我们吃住还送给旅行者新衣服,啊……我也好想要新衣服啊。”




2


“据说把耳朵凑近星螺,就能听到大海的悄悄话哦!”在旅行至瑶光滩之时,派蒙曾经这么和金发的旅者这么说过。


奔跑着的少年身后拖着长长的麻花辫,发绳上墨绿色的羽毛边缘一点点金色与金发遥相呼应,摇曳间骚动的或许是过路者的心。


“那派蒙想要试一试吗?”金发的旅者脚步一顿,发现视线里就有一枚闪闪发光的星螺。


“不用啦!我刚刚试过了!”栗发青年那鲜红的围巾垂落在金发少年的腰间,将那白的晃眼的细腻尽数遮掩,“大海说,今天的伙伴比黄金屋里还要鲜嫩多汁,是最棒的哦。”


“大海才不会说这么……这么……”少年白皙的脸庞爬上星星点点的红晕,“这么让人脸红的话!”


“好吧好吧,那就是最可靠的伙伴——达达利亚和可爱的旅行者说的悄悄话。”达达利亚坐起身子,让少年坐在自己的怀里。


“呜……”猝不及防的转变让少年的哭腔脱口而出,“太深了……达达利亚。”


“不会的,伙伴明明那么厉害……”达达利亚把怀中的少年搂的更紧,刚刚捡来的,视若珍宝的星螺被栗发青年再次拾起来,贴近那带着齿痕的耳廓,“大海说,亲爱的旅行者,今晚住在最棒的达达利亚家吧。”




3


“猫咪和狗狗,你更喜欢哪一个?”看到疑似被茶室的柴犬老板勾搭走的旅行者,飞行的小吉祥物深感不妙。


“我更喜欢小派蒙哦!”狡猾的旅者这么调笑着陪伴自己的小伙伴。


“呜哇,太犯规了吧!”犬耳大将抱紧金发旅者的胳膊,毛茸茸的狗狗耳一下下蹭在金发旅者的脸庞,“不能喜欢狗狗吗?”


“别哭,”微弱的清风吹走了水元素结晶,少年浮浪人怜惜的擦干金发旅者的眼泪,“五郎他只是有点较真,毕竟我们陪伴在你身边的确没有派蒙的时间久。”


“尾巴……”刚刚被擦干的眼泪再次上涌,那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被水打湿后显露出不小的分量,缠绕着金发旅者的大腿,探向了更为隐蔽的地方,“万叶,里面也……”


“该不会里面也有水元素结晶吧?”枫原万叶解下湿漉漉的绷带,把犬耳大将的尾巴抽出来,确实摸到了菱形的晶体,“怪不得哭的这么严重,真可怜。”


“好了,下次要说【最喜欢的是万叶】哦。”少年浮浪人微笑着拍拍旅行者的肩膀。


“抱歉,”自知理亏的修勾大将耷拉着耳朵,将温热的清水递给哭的乱七八糟的金发旅者,“但是……我还是觉得旅行者其实最喜欢狗狗的,对吧?”




4



“璃月港流传着一条岩王帝君的训诫,大概的意思是「不要玩钱」。”目送凯亚离去的派蒙飞到金发的旅者身边,“因为最初的「摩拉」是他信任人类,才用黄金之体舍肉铸造的。”


“所以……”派蒙小小声,“千万不要让钟离先生知道我们陪凯亚一起玩摩拉,据说当年岩之魔神可是很可怕的武神!我们绝对会被他锤扁的吧!”


“做了错事还要与他人一同隐瞒我,旅者,你认为我应罚你几次?”祥云状的龙尾环住金发旅者那长期暴露在外的腰肢,“我也有对你提起过,稻妻不比璃月海岛上狂风肆虐,阴雨连绵,倘若如此着装自然容易使你身体受损,你嘴上应允于我,行动之时却又是一如既往……”


“钟离先生,我错了……”金发的旅者自知理亏,便可怜兮兮的抱住那龙尾,白嫩的脸颊与冰凉的鳞片相贴服,“不要惩罚我嘛。”



那模样与恃宠而骄的妖妃破有几分相像,只可惜,岩王帝君并非那昏庸无道的帝王,契约魔神自始至终都很注重契约与律法。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威严庄重的岩王帝君并没有因婚约者的娇憨而心软,“若是喜爱我那黄金之体的血肉所铸造之物,我想,你定当更会爱惜这黄金之体的米青/血。”


“不……先生,至少不要用两个……”

满船清梦请早睡

【番外】背后势力

看完动漫被“你若能搬出一尊让我忌惮的势力”那一幕伤到了,一个个都几百岁的老妖怪了,怎么都来欺负老师不在身边的小孩啊?于是狂写7k为炎盟盟主,小丹塔长老,萧族少族长,星陨阁少阁主,天府第一任少盟主和第二任盟主,无尽火域之主,大千盟约主要签订者之一的火撑腰。

新春预热之作,还是老样子,主宰和斗破双线(划线是斗破线)+ 炎尘炎无差

不同的是番外是段子来着的,不能让大家觉得我是写虐文的好吗?

背景是牧尘在在上古天宫之后被萧潇邀请去无尽火域过新火节(就是筹备春节,放后记了),萧潇是漫画设定。

故事时间线被我稍微改过一点点,前作请看合集。

牧尘从一箱陈年的红纸中翻出一张泛黄的通帖,看上...

看完动漫被“你若能搬出一尊让我忌惮的势力”那一幕伤到了,一个个都几百岁的老妖怪了,怎么都来欺负老师不在身边的小孩啊?于是狂写7k为炎盟盟主,小丹塔长老,萧族少族长,星陨阁少阁主,天府第一任少盟主和第二任盟主,无尽火域之主,大千盟约主要签订者之一的火撑腰。

新春预热之作,还是老样子,主宰和斗破双线(划线是斗破线)+ 炎尘炎无差

不同的是番外是段子来着的,不能让大家觉得我是写虐文的好吗?

背景是牧尘在在上古天宫之后被萧潇邀请去无尽火域过新火节(就是筹备春节,放后记了),萧潇是漫画设定。

故事时间线被我稍微改过一点点,前作请看合集。

牧尘从一箱陈年的红纸中翻出一张泛黄的通帖,看上去已经是多年以前的旧物了,就连帖上面容俊秀的黑衣青年都有几分模糊。可哪怕是这样,他都能看出那一身炼药师袍的青年身型笔直如松,一双漆黑的眼瞳凝重地看着恢弘的炼药台,眉间的火印苍白冰冷地燃烧着,像是将他整个人寒津津地冰透了。

牧尘不禁看向身旁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脸上挂着温和洒脱的笑意,正百忙之中从火热的聊天里抽出一点闲心拿帝焱点灯笼的炎帝,半响之后才敢确认只是同一个人。

牧尘低下头去,只看那是一个下位面于某年某月,星陨阁昭告全中州,萧炎乃药圣唯一弟子和星陨阁少阁主。

“这是小萧师兄赢得丹会时候的影象。”一个梳着双髻的娇小少女凑过来,指着通贴上青年脆生生地说:“好多年前啦。”

牧尘赶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翻到的,只是来取红纸剪窗花的时候不巧看见了。”

萧炎一身玄色长袍,通身只有肩头不那么应景地绣了几朵生红的寒梅,疏疏落落地开在青年笔直的肩背上,像是恒古而立的山石上一抹生机勃勃的色彩。他笑着瞥了一眼牧尘手中的通贴,无所谓地耸肩:“通贴而已,这东西当年全中州的人都能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尘取了红纸回来递给萧潇,顺嘴道:“没想到星陨阁那么久之前就有了。”无尽火域中的培养弟子灵力和战斗的学院被称为星陨二十四阁,考核严苛,录取率奇低无比。但因资源比雨点还多,质量名动大千,是诸多天骄挤破头都想进的学院之一。

慕青鸾正装订新年发出去的贺表,一听这话不禁笑了:“很多年前就有了,还是我师父和药师伯建立的呢,可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中州四方阁之一。”

萧炎单手捏住薄脆的通贴,扫了一眼,含笑道:“羡慕吧,我当时背靠星陨阁,在中州横着走,人人见我退避三舍,当年我在中州就是做纨绔来着的。”

牧尘敏锐地发现大殿陷入了短暂的沉静,正坐在萧潇旁边批卷轴的妩媚女子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她冷冷一哼,一双和萧潇如出一辙的狭长凤眸不轻不重地看了一眼萧炎,把你在说什么鬼话挂在脸上。对面身着白裙的温婉少女掩嘴笑了起来,和她身旁绿裙的娇俏少女交换了一个眼神。

风闲真心实意地开口:“师侄,你可真敢说啊。”


对于让萧炎去远古遗迹找魂婴果的事情,药尘其实是并不赞同的。

“你才刚刚晋入斗尊,又重伤初愈。”药尘皱眉:“听说中州那群老不死的没少拉下脸为难你一个小辈,何苦和他们凑一块?你就好好在星陨阁待着吧,就当是咱们和魂婴果没什么缘分。”

对于萧炎这种常年奔走在逆天改命第一线的人来说,缘分一词不会比乌坦城的小报来得更有说服力。他摸了摸鼻子,把魂婴果只能是我的这种疯话咽下去,把他撒娇的本事从久远的记忆里翻出来,不太熟练地求情:“我是真的想去看看,老师。我一醒就有遗迹的消息,看来是很有缘份。所以老师,我是真的很想去,再说了,我还没见过这种斗圣遗迹呢。”

药尘被他念地头疼:“小炎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一定要去吗?你要是想去看看我无话可说,就怕你为了几颗果子和别人打起来。”

萧炎一听老师似乎有松口,喜上眉梢道:“我尽量不动手行吗,老师,你就让我去吧。”

药尘对这个保证无语到连开口的兴趣都没有,可看着青年亮晶晶的眼睛,想起他这段时间整天板着一张脸,不忍心看自家孩子不开心的药尘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一起去。”

结果可想而知,萧炎和风闲是绝不允许这位几乎要随风飘散的灵魂体继续在外面飘着的。于是在萧炎松口带上三位斗尊后,药尘还是眉头紧锁的放人了。

临行前,药尘严肃地点了一下青年额前苍白的火印,留下一道异火能量。

牧尘向来觉得,在战斗中都能保持行云流水,潇洒自如的炎帝品味一定不差。

确实如此,炎帝每年用帝焱给无尽火域点灯笼,五彩斑斓的火苗跳动在几千只造型各异的灯笼里,衬得无尽火域宛若一道流光溢彩的琉璃城,素有大千十大奇景之一的美名。

但看炎帝点他自己住所前的灯笼时,牧尘只觉得自己三观受到了冲击,只能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炎帝笑眯眯凑在帝师身上,撒娇让药尘替他点上一只惨白的火焰。帝师冷白的火焰中能看见绚丽的尾流,宛若阳光反射在冰原上时,陈年冰雪反射的彩虹。可炎帝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缠着帝师给他点了两团纯白的火焰,鬼气森森的火焰配上火红的灯笼,看着牧尘眼皮直抽,可炎帝心满意足地捧着这团鬼火灯笼,还把他放在殿内最高的架子上,不知道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见,还是生怕别人撞着了他独一无二的清明节周边。


从石台上醒来后不到三天,萧炎就闷不吭声地把火焰想办法剥离出来,大晚上拖着刚刚长全的胳膊腿,站在药尘的门前,捧上一朵苍白冰冷的异火。一旁风闲还记得他年前把自己烧地连骨头架子都不剩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心脏实在是无法接受他大半夜惨白着一张脸,鬼火重重地站在门口的行径,打个招呼扭头就走。

“老师。”青年眉宇之间满是疲惫,可一双眼睛却不像之前一般寒津津地,像是被这朵生于冰原的异火浸透了灵魂:“您当年留给我的骨灵冷火,今日弟子,物归原主。”

看着萧炎满眼喜悦,不知道等这一天多久了的样子。药尘摸了摸青年的头,把他拉进房间,云淡风轻地说:“既然着你这里放了那么久,你就收着吧。”

房间诡异地陷入了安静,萧炎花了半分钟才明白药尘的意思,眼里的喜悦渐渐淡去了,他退后一步,直挺挺地跪下去了。

药尘愣住,还没来得及把人拉起来。只见青年倔强地抬起头:“老师,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骨灵冷火陪您多年,他一定是您的,也永远是您的。”

够多吗。

药尘很多次的问起自己,都觉得他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老师。吸取了自己弟子三年的斗气,让他忍受了三年的成为废人的屈辱。为了自己复生拿出焚诀,让他走了一条天底下最危险的,也是前无古人的修炼之路。又是为了让自己从魂殿脱身,他把自己浑身骨血皮肉都烧干净了。

值得吗,药尘想问,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不过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吧。

他看着青年倔强地看着自己,药尘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萧炎看出了自己的顾虑,知道萧炎明白,自己给出骨灵冷火,是因为觉得这么些年自己这个老师当得不够称职。

他都明白的。

而他也回答了。

最后在萧炎你不收回去我就不起来的胁迫下,药尘还是收回了骨灵冷火,并且打算分一道本源子火给他。但介于他现在的灵魂力量,药尘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留一道异火能量给萧炎,为他在遗迹中杀遍全场的可预测行为留下一份筹码,风闲还不放心的留给他一道空间玉简,让萧炎遇到危险通知自己。

而他的宝贝徒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总而言之。”萧潇单手托腮,向牧尘解释:“老爹当时给我师公找魂婴果,就是恢复灵魂的一类药材,结果招惹了好几个不同的势力什么的,结果被人一路追杀。”

“重点是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追杀了,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四方阁大会。”风闲有点无奈的摇头,看着萧炎:“因为三千雷动,当时的风雷阁是非要你的命。”

萧炎一挑眉,云淡风轻地说:“要我的命可不容易,要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是啊。”风闲有点惆怅地说:“你当年本事大得很,就算我想照顾你的心,都没有可以施展身手的地方。”

“这话怎么说?”萧炎收起他漫不经心满嘴跑火车的态度,坐直身体,诧异道:“师伯,若不是您在,我在四方阁不死也要重伤。”

“可是你来四方阁就是来找我的,不是吗。”风闲也笑了:“怎么提起这个了,我本来想说的是,当年的你还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有时候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早点找到你。

风闲只是有点遗憾,萧炎刚来中州就被人称为年轻一辈武丹双修第一人,未来不可限量。可因为当年因为仇家太多天天被人追杀,全中州都觉得这颗中州之星只能闪一会儿。虽然做小辈的争气,自己把这些时候熬过去了,但做长辈的还是免不了觉得他受了委屈,吃了苦。

萧炎正色道:““老鹰羽翼下的小鹰是永远长不大的,师伯。”

“所以这就是你扑腾翅膀给自己招一尾巴敌人的原因?”彩鳞凉凉地问。


本来远古遗迹之行,在萧炎自己说来,可以是称为非常幸运了。

魂婴果拿到手了,斗圣躯体也掰下来几块骨头,龙凰本源果也归了紫研,而他萧炎正全须全尾地站在那里,连皮都没有蹭掉一块,让他自己来说,都是少有的顺利。

他和慕青鸾小医仙他们都是遗迹开启当天赶到的,这也就避免了他和自己老仇家碰上的可能,所以本来都打算回去的,只是陪青鳞去山里开一炉丹控制一下她体内蛇毒的萧炎,看着那群凑在一块的乌合之众,心烦地想叹气。他把跃跃欲试的青鳞挡在身后,低声说:“回去找你青鸾姐姐和小医仙姐姐。”

“虽然这是送上门来的麻烦。”萧炎看看围着他的五位斗尊,乐观地想这比在魂殿好多了,于是礼貌地冲自己的老仇家地点点头:“但你今天很幸运,因为我答应老师,不到必要关头绝不动手了。”

费天阴沉沉地看着萧炎:“大言不惭,这次我倒要看看,风尊者还能不能来救你?”

萧炎漠然地耸耸肩:“不用试探我了,我背后没什么势力。”

话音刚落,血玉般的骨翼展开,黑衣青年如闪电一般消失在原地。



“后来青鳞回来和我说,小萧师兄告诉他们自己背后没什么势力的时候。”慕青鸾想起当年几乎要叹气,有点委屈地向萧炎开口:“我觉得惊地都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早上还在一口一个师伯慕师姐,我也真的很开心有人能陪我一起当少阁主管那群小的了,没想到才一天过去,他就和别人说自己不属于任何势力。”

淡金色双髻的少女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小萧师兄,你可真会让人伤心。”

萧炎被她逗笑了:“你回去不是狠狠告了我一状吗?这么说来,我们扯平了。”

风闲一挑眉:“难道不应该吗?你要不自己说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萧炎似乎突然被天上的点点的星子吸引了,握着杯子沉沉地看向天空。众人一时间不敢妄动,也随着他盯着广袤无际的星空和细碎的星光。只有药尘好笑地看了众人一眼,继续提笔写春联。

半响之后,萧炎收回目光,面色沉重:“上古天宫现世了。”

众人呆滞了几秒钟,牧尘甚至觉得自己穿越了,因为上古天宫不但现世了,他还去完了。这位还没有体验过炎帝冷笑话的少年只能愣愣地看向唯一一个和他一起去过上古天宫的萧潇,发现少女几乎被气笑了,正张牙舞爪地扑向萧炎:“老爹!你又来了!”

恶作剧完的萧炎心情非常好的继续点灯笼,顺带地躲过自家女儿的攻击。药尘写完手上的一副春联,放在一旁晾干。他看着身旁的青年,无奈地点了点他额头上苍白的火印,语气全是无奈和宠溺:“你啊,这么些年来也没个新招。”

牧尘还是很好奇萧炎是怎么回来的,只能偷偷给萧潇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萧潇整了整自己今天新换的紫红色衣裙,撇嘴道:“我爹走回去的。”

“什么???????”

“对。”萧潇揶揄的语气还夹杂着一点敬佩:“他不休不眠地走了五天,从遗迹走到了星陨阁。”


萧炎厌烦地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看着天空:“要不是给老师炼制躯体要紧,早晚把他们一尺拍下来。”

黑衣青年抱怨完,也知道现在就凭自己,是没有把握将五位斗尊全都留下的。所以他只能叹了口气,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拿着斗圣骸骨和魂婴果的慕青鸾快走。他迅速收敛了周身气息,轻轻皱了皱鼻子,把尺子往身上一扛,往密林深处闪去。

“妈的。”萧炎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呲牙咧嘴地低骂:“真难缠,把空间封了,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全是封锁网,这群杂毛鸟和魂殿那不人不鬼的东西还真是一丘之貉。”

“难道我还真得走回去?”

青年嘴上骂骂咧咧,脚上却丝毫不停,几个闪烁便消失在原始森林茂密的树间,只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偶尔伴随着一声清亮的鸟叫。


“其实也没有很远吧。”萧炎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当时没把握把他们留下,绕开他们回星陨阁我还是有把握的。小时候老师带我在魔兽山脉修炼来着的,我会认路,而且就算我不能撕裂空间或者飞回去,我当时也是斗尊好不好?速度很快的,差不多几天之后我就摸上星陨阁大门了。”

“是啊。”药尘揶揄地看向萧炎:“教会了你认路,没教会你认门。”


萧炎背着尺子,看着好不容易走到的星陨阁外的山脉,陷入了沉思。

他这位少阁主当的极其挂牌,回来的时候身受重伤,走的时候又因为有他慕师姐在。所以没人想到和他说该怎么开门,更可悲的是,他就算连敲门都不知道怎么敲。

黑衣青年沉思片刻,犹犹豫豫地捏碎了风尊者给他的玉简。

“小炎子!”几乎是瞬间,药尘焦灼的声音就顺着玉简传来:“你在哪呢?”

萧炎刚想开口,就听见风闲在旁边急切道:“我定位到他了,他在。。。。”

这位向来泰山崩于前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师伯,此时只觉匪夷所思,不可置信;只能试探性地开口:“萧炎,你在星陨阁吗?”

萧炎轻轻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能帮我开个门吗,师伯?”


“你还记得啊。”风闲笑他。

萧炎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老师为这个事还骂了我好久。”

风闲无语,他本来就是想逗逗自己小师侄,不直接说就是不想让萧炎在外人面前丢面子。堂堂炎帝,总不能二十好几的时候还被老师骂吧。

萧炎觉得多少岁被老师骂都不丢人,就逗牧尘:“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老师为什么骂我?”

药尘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小炎子,我也没骂你吧?”

萧炎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你说我脑子被火烧成药渣了,害得我我回去躲在房间里难过了好几天。”

药尘真心实意地无语了:“你那是被我关了禁闭好不好?”

“哪是禁闭呢?”萧炎笑眯眯地摸摸下巴:“老师是心疼我,让我回去休息呢。”


替老师练完躯体后又马不停蹄对上魂殿,就算是萧炎也只能再回石台上休息半个月。等出来的时候,黑衣青年诧异地拎起满中州都是的通贴,只见是当年自己赢下丹塔的影象,旁边苍劲有力的写着“星陨阁昭告全中州,萧炎乃药圣唯一弟子和星陨阁少阁主。”

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来:“老师,干嘛这么大的阵仗?”

“作为我的唯一弟子。”药尘挑眉,轻轻弹了一下青年额头苍白的火印:“当然要全中州知道他的背后势力。”

“当时我很为萧炎开心。”小医仙接过话头,用温婉的语气内涵道:“在中州那些年,我是看着那群所谓的天骄自己本事没多大,回去告状的本事倒是不小。所以看着萧炎终于有了自己的靠山,我立马真心实意地跑去恭贺他苦尽甘来。”

萧炎知道她在说什么,直接笑出声来。

小医仙一伸手,把舞台让给自己老友:“要不要告诉大家你当时和我说什么。”

萧炎点点头,眉眼含笑:“我当时说,哪能算什么苦尽甘来?我背后最大的势力一直都在啊。”他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角勾起一个温和轻松的笑容,环顾四周一圈,见众人都带着诧异看着自己。此时青年眉间是藏不住的笑意,轻轻一挑眉,坐直身体,清了清喉咙。

他转头看着药尘,郑重其事地开口:“我最大的背后势力当然是老师啦,我十五拜师,身为老师唯一弟子,这才是我一直以来的最大靠山。”

众人:。。。。救命,他还重读了唯一这两个字。

  

  

补一下非常不重要的背景,关于牧尘为什么被邀请参加炎帝家庭聚会:

牧尘第一次踏入无尽火域的时候,是实实在在被它的繁华震惊了。

相传焚天山脉自上古时期便是寸草不生的荒凉绝地,岩浆滚过,赤红的土地被尺厚的火灰掩埋。然而,无尽火域依山而建,青灰的树木间,建筑如繁星点点落在起伏的山脉中。牧尘放眼望去,只觉像是万千孔明灯同时放飞,将天空都映照得通明灿烂。

山脚下,幽蓝的大海正对着无尽火域,阳光点点碎碎地落在平静的海面上,一群做早课的少年少女嘻嘻哈哈地从一旁跑过,还远远和萧潇打了一个招呼。

就算牧尘早已听闻炎帝开天辟地的伟力,依旧觉得惊叹不已。这一刻,他才深刻意识到,无尽火域,是一方在死寂中开出的繁华盛景。

“新火节是无尽火域创办的日子。”萧潇双手环胸,步履轻盈,宛若一条美人蛇般妖娆地向山上游去:“但我老爹懒得庆祝,后面大家看和春节太接近了,所以干脆就把这个节日当成准备春节年货的日子,迦南学院和星陨阁都连放三天长假,我们家也会趁着这个时候聚一聚。”

牧尘弱弱地提问:“姐姐,你们家庭聚会叫我真的好吗?”

小姑娘带着对战争深深的厌烦,无奈地说:“南前线最新出现了三位魔帝和十六位魔将,前几日好像大千盟约那边讨论出来,说是问我爹能不能去看一眼,所以明日我爹和其他几位长辈就要出发了。”

萧潇有点复杂地看了牧尘一眼:“但我爹走之前想见一面你,说觉得你天赋异禀,未来大有可期,听说给你准备了一卷天阶灵阵和几颗丹药。”

牧尘大惊,这些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的宝物,旁人费尽心机也不得求之一物,炎帝是大千巅峰之一,他最敬仰的前辈,况且与他有救命之恩。牧尘觉得这个礼物是真的收不下去,他正色道:“萧潇,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老爹给你,你就收着。”萧潇慵懒地摆了摆手。

牧尘看着她一副送白菜的架势,不由得苦笑:“炎帝对小辈向来这么大方吗?”

萧潇耸肩:“他像我师公,丹药斗技多的能成山,这些东西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送给你就是因为看你顺眼。”她凤眸斜斜地瞥了牧尘一眼:“不过他看得顺眼的人不少,可能得到他天赋异禀,大有可期评价的,只有你一个。”

牧尘还沉浸在炎帝阔绰到败家的行为中,只是愣愣地回了一句是吗。

“嗯。”萧潇轻轻一笑,看着面前恢弘大气的宫殿:“因为所有的天才和我老爹比起来,只能说一句不过如此吧。”

“好啦,我们到了。”彩衣少女款款在古朴大气的长明殿前站立。大殿由青黑色的巨石砌成,风格奇特,有棱有角,不见半分花纹。房梁挑地极高,门前挂着两盏六角古灯,五彩的火焰平和地燃烧着。

萧潇抿嘴一笑:“欢迎来到无尽火域长明殿,牧尘。”

ps. 长明殿看上去B格很高,其实大家就是在那边准备春节(顺带陪处理公务的风闲和彩鳞)牧尘后面全程坐在那里剪窗花,剪到最后红纸不够用跑去拿新的,翻到某团炫彩火焰收集了一堆的中州通贴,是的,说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的也是他。

if线就彻底完结啦,后面让我专注地写一些主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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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褚有漓

【海赛】赛索斯他想知道

*全文6k+,一些我流小情侣,ooc预警

*众所周知须弥F4有五个,诺的娘家人喜+1

  

关于好哥们赛诺和艾尔海森的关系,赛索斯他很想知道。


他自诩能快速熟悉环境,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并没有发现雨林人有什么截然不同于沙漠人的情感观。他旁敲侧击地和很多人打听过赛诺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无外乎:

“大风纪官和书记官?他们应该只是同事吧?不过艾尔海森曾经担任过代理大贤者,也算是做过大风纪官一段时间的上司?”

“他们两位,应该是朋友吧?有时候会见到他们同巡林官和建筑师卡维一起在酒馆喝酒,虽然书记官看上去总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们?我悄悄跟你说……他们以前似乎大打出手过...

*全文6k+,一些我流小情侣,ooc预警

*众所周知须弥F4有五个,诺的娘家人喜+1

  

关于好哥们赛诺和艾尔海森的关系,赛索斯他很想知道。


他自诩能快速熟悉环境,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并没有发现雨林人有什么截然不同于沙漠人的情感观。他旁敲侧击地和很多人打听过赛诺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无外乎:

“大风纪官和书记官?他们应该只是同事吧?不过艾尔海森曾经担任过代理大贤者,也算是做过大风纪官一段时间的上司?”

“他们两位,应该是朋友吧?有时候会见到他们同巡林官和建筑师卡维一起在酒馆喝酒,虽然书记官看上去总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们?我悄悄跟你说……他们以前似乎大打出手过,我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大融洽……”

他们俩——尤其是艾尔海森,行事作风颇有些不同寻常,大多数人对他们也不太了解。诸如此类,参考价值实在有限。赛索斯听了一圈,得到的结论是:他们应该只是一般朋友。


幸好虽然他和赛诺多年未见,却也并不觉得生疏。赛索斯想不出个结果,索性直接去问了赛诺本人。

赛诺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艾尔海森?我和他是朋友啊。”他顿了顿,“我不是也给你介绍过吗?”

赛索斯看着真心实意疑惑着的赛诺,心里的疑惑也更深了。

“他看上去不大好相处,但其实人还不错。”赛诺补充到,“需要我下次打牌的时候再和你介绍一遍吗?”

“……不用了,谢谢。”赛索斯光速开溜。


但是赫曼努比斯大人在上,赛诺和艾尔海森的关系真的只是一般朋友吗?


诚然,赛诺对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很能唬人;艾尔海森更是对内对外都只有一张表情稀少的脸。但他们俩凑到一起的时候,赛索斯缺总觉得不对劲。

赛诺对于卡牌游戏的喜好程度深到了他不太能理解的地步——难以想象大风纪官的工作那么忙,他却总能忙里偷闲去玩卡牌游戏。一次两次赛索斯也乐于和好哥们一起玩玩,可是赛诺邀请他的理由十次有九次都是打牌。以至于现在,他能跑则跑,提纳里更是有不打牌的一百零八条理由,至于卡维,乙方建筑师的时间总有点那么不自由。总之,独独只有艾尔海森每一次都欣然接受。

可是那位书记官看上去对卡牌游戏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再者,赛索斯觉得赛诺讲的笑话很有意思,也真心实意觉得他说话幽默。但似乎以提纳里为代表的其他友人并不这么觉得,最近好几次他们一起吃饭,他因为好奇心,有意无意观察着艾尔海森的反应。他发现艾尔海森似乎并不能全然理解笑话本身的幽默感,但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好像比起好玩的笑话本身,那位更在乎的是讲笑话的人。


话说回来,这也是好哥们应该做的。赛索斯说服着自己,好哥们就应该处处有回应、时时有回应……吗?


他往返于雨林和沙漠的时候,好几次看到赛诺在记录文本或者图腾,他顺嘴问了一句,得到的回答居然都是——“艾尔海森委托我做记录,作为研究的材料。”

赛索斯心里一震。虽然他和艾尔海森算不上至交好友,可是以他对艾尔海森的了解,他属于不会轻易欠别人人情的类型,即使是真的需要研究材料,也不应该是这样模糊的“旅行见闻”。

一般人都能看出艾尔海森和他不是一类人,更何况是敏锐如狐狸的赛索斯。他喜欢行走于人们的故事间,艾尔海森却习惯于独行其道,他没有理由无端麻烦别人,哪怕麻烦的对象是“好哥们”。

他偏头看了一眼专心写写画画的赛诺,心里五味杂陈。


赛索斯被好奇心折磨了好几天,直到今天路过道成林,正好卡维也在实地勘测。他喝了口柯莱新泡的茶,毫不绕弯子地开口问:“赛诺和艾尔海森是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的表情可以用“精彩”来形容。

赛索斯看着他们的表情,越发摸不着头脑。

“你们能说句话吗?”赛索斯叹了口气,打断了他们丰富的眼神交流。

卡维给了提纳里一手肘,示意他来说。提纳里抖了抖耳朵,沉思了一瞬,“目前来说,他们是朋友。”

“目前?”赛索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已经问过赛诺了吧?他怎么说?”卡维忍不住问。

“他说他们是朋友,还说艾尔海森人挺好的。”赛索斯如实回答。

卡维哈哈大笑,“艾尔海森也有收好人卡的一天。”

赛索斯眉头一皱,“……所以他们未来的关系可能会发生变化?”

提纳里点了点头,“我觉得艾尔海森的手段还是挺多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赛索斯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艾尔海森在追求赛诺?”

卡维收敛了笑容,神色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在你来须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赛索斯扶了扶额,“而赛诺还没有意识到?”

“你觉得他像是意识到的样子吗?”提纳里反问到。

他幽幽叹了口气,随即又反应过来,“艾尔海森没明说过?”

“没跟赛诺明说过。”卡维严谨地补充。

赛索斯眯了眯眼,诡计多端的雨林人,借着朋友的名头追人。


赛索斯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但他来往于沙漠和雨林,听过的爱情故事多到可以编成一本故事书。他觉得,至少不能让赛诺蒙在鼓子里——免得被诡计多端的的雨林人不声不响骗过去。


“你确定你要告诉赛诺?”提纳里挑了挑眉。

“有什么问题吗?”赛索斯反问道。“以赛诺的性格,多半是没有察觉到艾尔海森的意图,我告诉他之后……”

他在卡维和提纳里的眼神下说不出下文,他也忽然意识到他们俩这么久都没告诉赛诺的原因——如果告诉赛诺,说不定会阴差阳错成为艾尔海森的助攻。

赛索斯又一次扶额,诡计多端的雨林人。

“……那就让艾尔海森那小子这么玩弄赛诺对他的兄弟情?”赛索斯艰难地开口。

或许他俩的兄弟情并没有那么纯洁。卡维把到嘴边的话咽进肚子里。


总而言之,赛索斯知道了赛诺和艾尔海森只是普通朋友,暂时的那种。


与此同时,暂时的普通朋友赛诺和艾尔海森正在酒馆吃午饭。

大风纪官没什么休息日可言,工作日只不过是处理文书工作集中时间——毕竟潜逃的罪犯可不会管今天是不是周末。

凌晨两点,他们一直监视的学者出逃,赛诺从须弥城追到了喀万驿边缘,在他汇入茫茫沙海之前将他押解了回来。事态紧急,赛诺只身前往,等到负责接应的风纪官在禅那园接手后续工作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


赛诺一边数着路旁的帕蒂沙兰,一边想着案情。出逃的学者身份复杂,跟阿扎尔似乎也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他一路走回了大风纪官办公室,把后续工作一口气安排了个明白。

在由他进行的审讯之前,他还有三个小时可以休息。

赛诺放下笔,默默盘算着吃完午饭后是否需要小憩一会儿。

他忽然想到了那一株株帕蒂沙兰,在禅那园稀薄的夜色里静静地开着,盈盈像是天上星——他决定把午饭内容定为米圆塔。

他刚走出办公室,就在不远处碰到了艾尔海森。他的神色如常,想必是在散步——虽然他也很好奇散步为什么会散到风纪官办公室门口。

他自然地和艾尔海森打了个招呼,艾尔海森也自然地接过他的话头,两人自然地一起并肩走着,在谈话间敲定午餐用地,自然地走向店铺,又自然地面对面坐下。


艾尔海森倒了杯温水推到他手边,“先暖暖胃。”

熨烫的温度从舌尖流淌到肠胃,连轴转了整夜的身体松懈了几分,丝丝缕缕的疲惫后知后觉地缠绕而上。

“谢谢。”赛诺摘下帽子放到一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

“不用谢,想吃什么?”艾尔海森问。

“米圆塔。”

艾尔海森招手示意服务员,“两份米圆塔,两份帕蒂沙兰布丁。”

“怎么想着吃甜食了?”赛诺随口问着。

“补充糖分是思考的必要环节。”艾尔海森看着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稍后还有工作吗?”

赛诺点了点头,“要审讯。”

“是否需要再点一份布丁,大风纪官的审讯工作想必不轻松。”艾尔海森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这次的审讯是不轻松……”赛诺揉了揉额角,眉眼间的疲惫隐约可见,“你对……”

“嗯?”艾尔海森歪了歪头,看着话说了一半的赛诺。

“唔,在你的下班时间谈论工作是不是不太好。”赛诺笑了笑,“毕竟大书记官可是须弥最会准时下班的人。”

“关于我的流言已经更新到这个版本了?”艾尔海森摇了摇头,轻声说着:“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随地都没问题。”


赛诺眨了眨眼,对他这句话里的温柔视若罔闻,把“你需要我”转化成了“风纪官需要我”,又进一步成了“须弥需要我”。他暗暗感叹艾尔海森当过代理大贤者之后奉献精神真是大大进步,从风纪官的观察对象进化成了须弥三好公民。

“那吃完饭你来我办公室吧,事情有点复杂。”赛诺自然不能拂了好公民的好意,更何况这案子的确需要他——他原本还担心周末找不着艾尔海森,做好了两手审讯准备。

艾尔海森看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戴上帽子进入工作状态的大风纪官,轻轻叹了口气,“赛诺。”

“嗯?”

“「你」需要我吗?”

他沉玉般的眼睛不错目地看着赛诺,里面无奈的神色让被注视的人无端生出来几分心虚。

赛诺愣了愣,随后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这次案子的确需要你。”

艾尔海森的视线没有丝毫松动,他又问了一遍:“我是说,赛诺,「你」需要我吗?”

他的名字和「你」字一起被咬得格外重,赛诺因为疲惫有些混沌的脑子无端清醒过来,他迎上艾尔海森的目光,“我……”


“您的米圆塔和帕蒂沙兰布丁,请慢用。”


热气腾腾的米圆塔截断了赛诺的话头,主食和肉类被烟熏火烤后激发出的香味蒸腾而上,蛊惑着赛诺的胃。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艾尔海森神色没变,只有眼底闪过了微不可察的失落,他抬了抬手,“没什么,先吃饭吧。”

赛诺莫名觉得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专心吃起了午饭。

等到最后一口帕蒂沙兰布丁也下肚的时候,赛诺轻轻舒了口气,满足地眯了眯眼。他看了眼吃得比他还快的艾尔海森,戴上了胡狼帽,和他一起走回了大风纪官办公室。


周末的须弥群众都比较闲——哪怕是在学国,像大风纪官这样不分昼夜的忙人的确占少数。有不少人看到了大风纪官和书记官共进午餐,吃完转头就一起进了大风纪官办公室。


其中也包括赛索斯询问过的热心群众。于是赛索斯刚从道成林回到须弥城,就被热心的朋友们兴高采烈地拉着告知接二连三的“全新消息”。

“大风纪官和书记官吃饭的时候闹了矛盾,书记官被带到风纪官办公室了。”

赛索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

热心群众继续兴奋地说着:“千真万确,有人亲眼看见了。”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工作?”赛索斯提出质疑。

“不可能,今天可是周末。”那人语气笃定地摇了摇头,“教令院谁都知道,书记官周末不谈工作。小吉祥草王在上,或许只有草神大人能让他破例。”


赛索斯很想反驳这离谱的八卦,但一时语塞,只好顺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


在赛索斯作为证人被带到风纪官办公室之后,他很快就知道了八卦的真相。

他回答完赛诺和另一位风纪官的问题之后,终于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艾尔海森为什么在这里?”

赛诺整理着笔录,“因为他和这个案子牵扯很深,特批他进行旁听。”

赛索斯看了一眼一旁的艾尔海森,他正轻轻点头,认可着赛诺的话。

赛索斯再次被诡计多端的雨林人震惊。


只是允许旁听,说明他可来可不来,想必如果艾尔海森不想来,他总有一万个理由推脱,明明直接看审讯总结和工作报告省事多了;赛诺不会主动找艾尔海森帮忙,只能是艾尔海森主动要求要帮忙;风纪官的任务不会走漏风声,只能是艾尔海森一直在关注着赛诺的动向……

如此种种,赛索斯不敢细想,艾尔海森为了追求赛诺,几乎是量身定制了一个又一个圈套。他趁艾尔海森看着赛诺的空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赛诺,不知道自己的好哥们究竟对此察觉了多少,也不知道好哥们本人对艾尔海森给他的例外作何感想。赛索斯顿了顿,忽然惊恐地发现,赛诺好像已经也在不知不觉间给了艾尔海森诸多例外,而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

他再次明白了为什么提纳里和卡维都选择沉默,如果真的点破,赛诺会做何反应真的不好说。他面色几经变化,最终达成了和提纳里卡维的统一战线:不能便宜了艾尔海森那小子!


赛诺显然注意到了赛索斯精彩的神色变化,他正打算问是否还有什么异样,赛索斯先一步开口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艾尔海森不能参加审讯,不如和我一起去打牌怎么样?卡维和提纳里组了局。”当然没有什么牌局,艾尔海森肯定也不会同意,他只是想点醒赛诺:艾尔海森此刻在这里没用。

果然,赛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艾尔海森的工作环节已经结束,没必要继续跟进工作全流程了。

只是,他们居然会挑我不在的时候打牌,看来七圣召唤的魅力果然也已经征服了大家。赛诺略带落寞地想着,又很快在心里踌躇满志地规划起下一次牌局。


“赛索斯说得对,明天我们会把书面报告传给你一份,进一步的细节也可以等明天再商议。”赛诺转头看向艾尔海森,“辛苦你周末还被我拉来加班了。”

艾尔海森先是摇了摇头,“不辛苦,既然你需要我,随时我都有空。”他若有若无地看了眼赛索斯,“不过牌局暂且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虽然我不能参加审讯,但我的旁听对我们的工作本身就有意义。”

赛索斯和另一位书记官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无助。


怎么会有人把这么肉麻的话说的理直气壮?

怎么会有人顺理成章地成了“我们”?


偏偏赛诺没觉得哪里不对,思考了片刻还认可地点了点头。“的确,你担任过代理大贤者,在这里本来对他们就是一种心理压力,审讯的确容易多了。”

他对艾尔海森笑了笑,“那就请书记官继续加班了,请放心,我们管饭。”

艾尔海森轻轻点了点头。


赛索斯直到走出了办公室,都觉得那小子像是在暗爽。


热心须弥群众告诉赛索斯,艾尔海森一连去了半个月书记官办公室,一定是摊上大事儿了。

吃瓜群众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官司这么久了却迟迟不宣。

赛索斯也想知道,艾尔海森如何找到那么多理由死赖着的。


直到案子终于结案,赛诺在风纪官部门聚餐后,单独请艾尔海森吃了晚饭,晚饭之后理所应当要消消食,艾尔海森也理所应当和赛诺肩并肩散步。

行人三三两,稀薄的夜色渐渐蔓延,却趁得天上的圆月越发明亮了。

“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赛诺笑了笑,“其实后半部分你不那么亲力亲为也可以,毕竟现在你已经不是代理大贤者了。”

艾尔海森不错目地看着他,“毕竟也算是我任期的遗留问题。”他顿了顿,“只交给你来负责未免太辛苦。”

“风纪官的职业如此,有什么辛苦的。”赛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只交给你来负责,你太辛苦,看你辛苦,我也会觉得辛苦。”艾尔海森慢慢地说着,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温柔。

饶是迟钝如赛诺,也听出了这句话里的肉麻。

他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艾尔海森庆幸自己戴了耳机,否则让赛诺看见自己通红的耳朵,未免有些丢人。

他轻轻吸了口气,继续说着:“赛诺,于公于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觉得辛苦,不是因为你是大风纪官,而是因为你是赛诺。”

赛诺没有可遮掩,通红的耳尖在白发里显眼得很。

赛诺垂下眼看桌子,又抬起头看艾尔海森,“……原来你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艾尔海森失笑,“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赛诺顿了顿,“是你说的,所以……”他还是没能像艾尔海森一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肉麻的台词。

艾尔海森轻轻碰了碰赛诺的手背,循循善诱地问:“是我说的,所以什么呢?”

那人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赛诺气恼他的胸有成竹。

赛诺也轻轻吸了口气,“是你说的,所以我喜欢。”他抬起头看向艾尔海森,“这是你想听到的答案吗?”

艾尔海森愣了愣,“是你说的,所以我喜欢。”

赛诺败下阵来,想要移开眼,却又被艾尔海森拦住了,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慢慢地开口:“你是赛诺,所以我喜欢。”

赛诺脸颊的温度飙升,却又退无可退,只能看向他的眼睛。

在稀薄的夜色里,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闪着光,盈盈像是天上星。

他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我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了,这样可以吗?”

赛诺气恼他的胸有成竹,却更气恼自己让他有恃无恐。


赛诺拉着艾尔海森的手和朋友们宣布他俩在一起了的消息时,赛索斯笃定那小子绝对在暗爽。

看着朋友们并不意外的表情,赛诺有些疑惑——他甚至做好了应对一大堆疑问的准备。

赛索斯叹了口气,想知道赛诺是否能招架住雨林人层出不穷的诡计。

看着艾尔海森自然而然地和赛诺十指相扣,赛索斯又叹了口气,似乎还是他们面对小情侣的未来更值得担忧。


end.



卡维:所以赛诺的好人卡就这么撤回了?

提纳里:艾尔海森有的是手段……

赛索斯:诡计多端的雨林人……


夜空中最靓的猫(暂退圈)

当柯南遇上发疯文学

深夜发疯文学,犯病产物

感情其实不明显,明显的是发疯。

无情迫害毛利大叔,小哀,井叔,透子,柯南。全员ooc。

——————————————————

   有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柯南一大早从侦探事务所醒来,刷牙洗脸换衣服,最后坐在饭桌旁边吃饭。小兰学校有活动已经先走了,餐桌上只有柯南和毛利大叔。

  

   电视里正放着冲野洋子的综艺,洋子浅浅讲了个笑话,小五郎明明正在吃饭,忽然放下碗筷,“天啊洋子的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我笑没了我笑飞了我笑昏了我笑到把墙锤烂邻居和我面面相觑我笑到方圆十里的人下辈子都要带着助听器生活哈哈...

深夜发疯文学,犯病产物

感情其实不明显,明显的是发疯。

无情迫害毛利大叔,小哀,井叔,透子,柯南。全员ooc。

——————————————————

   有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柯南一大早从侦探事务所醒来,刷牙洗脸换衣服,最后坐在饭桌旁边吃饭。小兰学校有活动已经先走了,餐桌上只有柯南和毛利大叔。

  

   电视里正放着冲野洋子的综艺,洋子浅浅讲了个笑话,小五郎明明正在吃饭,忽然放下碗筷,“天啊洋子的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我笑没了我笑飞了我笑昏了我笑到把墙锤烂邻居和我面面相觑我笑到方圆十里的人下辈子都要带着助听器生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胃酸倒流脑花都笑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转个360°原地蹦迪右手握左脚左手比boogie一个前翻完美落地像个被狗追了三里店的老母鸡惊魂未定抖个不停别人以为我在街头卖艺给我丢了几块钱路过肯德基被抓去做吮指原味鸡!”

  

    柯南僵硬地咽下一块鸡肉,大叔好不正常唉,但没事,偶尔不正常的大叔才是正常的,柯南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同手同脚地拿着书包上学了,身后仍然是笑到打鸣的咯咯声。

  

    到了班上,柯南探头探脑地先看了一圈,很平静,充满着孩子们的生机勃勃,他心中暗笑,十分欣慰,果然,只有大叔不正常嘛,其他人都是正常的。

  

   把书包放到座位上,旁边的灰原目光凝重地看着手上的书,柯南定睛一瞧,是在介绍步纱绘包包的时尚杂志啊,“灰原,你在纠结什么啊?”

  

   灰原连眼神都懒得给他,“我在看步纱绘最新款的包包,这两个都很好看,我都很想要,可惜钱不够。”

  

   柯大直男有点摸不着头脑,“没办法全要那就选一个啊?”

  

   灰原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是无比的悲伤与愤怒,“你为什么要我做选择,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有选择恐惧症吗?你不知道让我选会直接会让我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彻夜难眠吗?你轻飘飘一句让我选却让我在午夜梦回时惊醒,瞬间手脚冰凉,我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像一只缺氧的鱼。你在乎吗?你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就像你不在乎鱼香肉丝里没有鱼,虎皮辣子里没有老虎,你也不在乎纠结到快要发疯的我。我都这样了,你却还能若无其事的等我做出决定,你的理所当然像利剑一样扎在我脑壳上,我的脑子疼的要裂开,而你呢,你依旧无辜地坐在那里看我痛苦不堪,你好狠啊!”

  

    柯南懵了,柯南凝固了,柯南裂开了,不对劲!一定不对劲!这世界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灰原绝对不可能这样!

  

    柯南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拿就冲出了教室,他狐疑地盯着一切看似平常的东西,感觉连飘落的树叶都带着凌冽的杀机。

  

    对了!还有一个人,他一定是正常的!

    柯南想到了那个人,连忙朝那里跑去。

    工藤宅巨大的藏书室塞满了书籍,透着古色古香充满知性的气息。

  

    柯南进门把鞋一甩就急匆匆地寻找着冲矢昴的身影,找到了!冲矢昴仰望着庞大的藏书,背影不知为何充满了忧郁,柯南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

  

    “没有人关心我啊,没事,我不重要,我只是一片凋零的落叶,随着风飘落,我时常在想我的凋零是我自己的选择,还是风的不挽留,就像茫茫大海里的一条孤单的鱼,没有人会关心我,没有人会想念我。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类发现,也许是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人类是贪婪的,是有欲望的,鱼在他们眼里是无尽的财富,海洋资源在他们眼里是赖以生存的摇钱树,我不过是一条无人关心无人疼爱无人喜欢无人给我做饭的可怜巴巴的小鱼罢了。”

  

    “咦。”冲矢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扭头一看,只有一扇半开的门和凌乱的鞋堆。

  

    柯南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天大地大,仿佛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为什么?!他痛苦抱头,这个世界为什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叮铃”熟悉的铃铛声响起,柯南抬头一看,原来是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事务所啊,柯南不愿意听大叔的鸡叫,默默推开楼下咖啡店的房门,“欢迎光临。”

  

     柯南猛地抬头,眼中盈满希望的光,或许,这个人…是!正!常!的!

  

     柯南坐到吧台前,点了一份经典柠檬派套餐,趁着金发服务生做饭的空隙,他小声问了一句,“呐,安室哥哥,你能告诉我BOSS的名字吗?”

  

    安室透的笑容充满阳光,“不可以哦,柯南君。”

  

    柯南长呼一口气,太好了,这人还是正常的,他心有余悸地喝了口橙汁,小声嘟囔“安室先生太讨厌了,明明知道还不告诉我。”

  

   安室扭头,目光里是柯南熟悉的诡异,柯南一怔,想跑,却被按在座位上,安室透笑得咬牙切齿,“让你讨厌的我真过分啊,柯南君,真是对不起啊,但我对得起谁我谁都对不起,我活着就是一种错误,但你那冰冷的语言就是对的吗?你小嘴巴一张一合嘚吧嘚吧两句,给我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捅出了一个巨洞,你骂完我你是舒服了,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我午夜梦回之间脑子里都是你这句话。而你,江户川柯南!你这个残忍的刽子手,你这个无情的小白眼狼,你伤害了我,知道吗?你伤害了我!”

  

     柯南神色放空,感觉自己的灵魂要升华了,他自暴自弃的抬头,来呀,互相伤害啊,“安室先生你好狠的心,你竟然责怪我。责怪我这个可怜无助的人。我无助的望着这乌黑暗沉的天,那一片云朵像是被你的狠心撕碎般糜烂没有一丝光彩,我对着天空嚎叫但是又有谁能在意我,我只想让你明白可是这一切都没用,你肯定在想我是个疯子,我很麻烦,你在助纣为虐,你在和魔鬼做交易,但你却在伤害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你不想解决我的问题,这个罪恶的世界,就是不能容你我安逸的,我就是一个麻烦的疯子,就是在你这冰冷埋怨的语言中,就是在你这敷衍的态度中,我碎了!我四分五裂!我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

    柯南茫然地坐在门口,我该怎么办?福尔摩斯?不!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

  

   柯南的双眼熠熠发辉,没错,这其实,是梦啊……

  

   清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柯南揉着眼睛从事务所醒过来,好疲倦,感觉做了个噩梦的样子……

  

   柯南看了眼手表,“咦?才六点半,六点半我就起床了耶,这个点起床的人,是未来之星!是国家栋梁!是漫画小说中拯救世界的青年才俊!是吾日三省吾身的自律者!是自然界的丛林之王!是世间所以丑与恶的唾弃者!是世间所有美与好的创造者!福尔摩斯会以我为耀!小兰会因我自豪!少年侦探团会以我为代表!侦探界会以我为荣!我就是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

  

   门口喊柯南起床的小兰:“咦?”

   “小兰姐姐你听我解释!”

   “不用不用,我懂我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扉

(降新)工藤新一的早安厨房

副标大概是工藤新一的地狱厨房aka服部平次受难记

虽然是降新但降谷最后才出场。


01


若说工藤新一是日本警界救世主,这点随便走在街头问个人大概谁都会同意。


名侦探自从恢复了原本的身体,上报上电视上SNS上随便一个社交软件的频率堪比其身为知名女优的母亲当年风范。


但正所谓人无完人,上帝给你开窗,必定给你钉死一扇门。当警界救世主亲临人间,落在灶边,对厨房的破坏程度,若亲眼见识过的,大概都可认证为毁天灭地级别。


「工藤,不是我在说你──」...


副标大概是工藤新一的地狱厨房aka服部平次受难记

虽然是降新但降谷最后才出场。

 

 

 

01

 

 

若说工藤新一是日本警界救世主,这点随便走在街头问个人大概谁都会同意。

 

名侦探自从恢复了原本的身体,上报上电视上SNS上随便一个社交软件的频率堪比其身为知名女优的母亲当年风范。

 

但正所谓人无完人,上帝给你开窗,必定给你钉死一扇门。当警界救世主亲临人间,落在灶边,对厨房的破坏程度,若亲眼见识过的,大概都可认证为毁天灭地级别。

 

 

「工藤,不是我在说你──」

 

「闭嘴,服部。」

 

几乎将手边的豆腐搅成豆腐乳,工藤新一在开放式厨房挥汗如雨,对着一旁翘脚看戏的老友举起刀来直接威吓,大有「你再开口我就让你也尝尝豆腐心中苦」的架式。

 

关西侦探双手摊平高举做投降状,看着平时能说会道的名侦探此时口中像念着复杂魔咒一样喃喃自语。

 

「十比一调好味噌和水然后洋葱要炒大白菜要切水水水水现在要……」

 

所有念出来的材料都散乱在流理台上,工藤抓了抓头,瞪着这些食材就像素日里看着凶器跟案发现场的照片一样,说有说凝重就有多凝重。

 

后头的服部平次无奈的打了个大哈欠,而他脚边晃过一坨白绒绒的小家伙,看起来是被厨房的动静吵醒,一脸无辜的看着二人。

 

「我说工藤,你再这么搞下去,你家零さん就要从吃早餐变成吃午餐了。」

 

大概也知道好友这么说有道理,名侦探这次没有武力威胁,反而抬头看了看时钟。

 

六点半。从他拿起菜刀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怎么还没有任何进展。

 

「啊啊啊啊啊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最大的差错就是你还拿着菜刀!放下屠刀!警察!放下武器!」只差没下意识掏出腰间手铐,警视见习中的服部看着好友拿着刀懊恼挥舞的样子实在心惊肉跳。

 

没崩溃太久,工藤的注意力马上被滚了的水给吸引了过去,他匆匆忙忙的奔到炉前然后一脸惊恐:「现在怎么办?我该把豆腐丢下去吗?」

 

这问得服部也一脸懵:「你现在是问我?我哪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味噌汤不是日本国民料理吗!那你到底来干嘛!」

 

「你不是也不知道吗!我哪知道你干嘛叫我过来?是你叫我过来的啊!」

 

 

 

看着在一锅滚水前吵嘴的关东关西侦探,安室哈啰晃了晃尾巴,汪呜了两声,满脸困惑。

 

平时咻咻咻就可以做好一桌美食的牠的主人哪里去了?

 

 

 

02

 

 

答案其实挺简单,降谷零最近住院去了。

 

在历经五天五夜的魔鬼加班后追击恐攻炸弹客的公安头子在未预期炸弹提早爆炸的状况下为了保护来不及清场的一般民众受伤入了院。

 

而且因为头还稳当的装在脖子上,四肢都没断,降谷零就算躺在病床上还是得继续远程加班,简直把警察厅搬到医院。

 

都不知道惨的是前因过程还是后续。

 

骂也不是念也不是,鼓励这样的行径也不对,让身为恋人的工藤新一无言以对。

 

但看着降谷这样折腾实在心疼得不行,要去医院照料被拒,说是让他别去医院睡那么硬的行军床;公安的工作对方也不让自己插手帮忙。工藤就这么想啊想,直到某个半夜,侦探突然一个机灵,睡觉睡到一半自被窝中扑腾而起。

 

「对了,给他做爱心便当吧!」想起之前自己查案查到差点没命,降谷也是给他餐餐送好吃的,出院时甚至还圆了一圈。

 

然后他在时针指在四的时候给他的挚友打了电话。

 

「服部,你觉得早餐吃什么好?」

 

『……啥……?』

 

实在一头雾水,但关西少年没大骂他神经病并挂电话,虽睡到一半迷迷糊糊还是给了个「当然还是烤鱼跟味噌汤吧」这种纯日式的答案。

 

 

然而服部平次对天发誓他在话说出口的当下可完全没想到自己得为这个答案负责,从大阪到东京陪着这个要为爱人洗手作羹汤的关东侦探在凌晨的厨房折腾。

 

早知道他应该说个烤吐司配早餐店红茶的。

 

 

 

03

 

 

「尸体被分成数块,显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明确的他杀。」

 

「没错,而且看头部,被害者双目瞠大,证明其死亡时间是在知觉清楚的时候,手段非常残忍。」

 

「切口的地方十分利落,下手的人显然是老手。」

 

确认过眼神,东西侦探对彼此点了点头。

 

「这是一起连续──」

 

「哔」一声,电子锅的声音打断了正在认真推理的两人,也吓得拿着鱼头的工藤新一一个手滑,手中的「尸体」就这么掉落锅中,瞬间溅起汤锅一阵烟花效果。

 

「天啊我们这是目睹了自杀现场吗!?」

 

「你干脆说我是间接杀人好了。」白了服部一眼,工藤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一个回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糟了!那是要煎的鱼啊!现在掉进汤里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要昭告大事已成定局一样,一截鱼尾巴从汤面翘了出来,看似挺俏皮,但两人此时都笑不出来。

 

「呃……」刚刚还跟着一搭一唱的服部抓了抓头,瞥了眼已经走过七点的时钟,马上否决了再出门买条新的这个提议,表示:「不如煮成鲜鱼味噌汤?」

 

「那饭呢!饭!」神经简直要绷断的工藤指着正在冒烟且传出米香的电子锅,因为计划打乱而难以自抑的提高音量。

 

「一起煮下去──呃我的意思是、可以汤配饭?汤里头的料这么多,可以边吃边配啊,你不是说过你们公安先生挺爱吃饭的吗?」

 

这么个乱七八糟的提议意外的受用,让差点进入狂暴状态的工藤新一愣了下,思考了两秒,想起降谷零的确是有饭桶这么个人设。

 

盯着在锅中煮得猖狂冒泡的鱼,他想着反正也没其他方法,只得破罐子破摔、噢不,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拎起一旁盒子中剩下的其他鱼块往锅中丢。

 

呼出了口气,服部放松了绷紧的肩膀,庆幸自己终于从这个厨房劫难中又存活了一次。

 

 

 

04

 

 

七点半,工藤新一终于关掉了炉火。

 

「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意见。」

 

这话自然不可能是对旁边一脸无辜的小白狗说的。

 

服部平次自认是为了好友两肋插刀的类型。于是他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用着壮士断腕的精神朝炉边走去。

 

拿起小汤匙,他带着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尝了一小口,事实证明,关东大侦探的手艺真真正正只能带来伤害。

 

服部完全没想到这么一小汤匙的液体可以在短短的一秒内给他带来这么百转千回的感受──当然是坏的那种。

 

「也许我需要一点专业的意见。」一边的工藤看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以为服部是味觉失调吃不出个所以然,擅自下了这么个结论。

 

关西侦探黑了张脸──也许外人看不出来──努力用唾液消去方才那口汤汁给他带来的生理及心理冲击,再认真揣摩某个已经从良的前怪盗先生的扑克脸,清了两下喉咙,试图思考出最为婉转的方式来跟工藤新一开口:「咳咳、工藤,你也许该自己、」

 

喝喝看。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因为时间压力而火烧屁股的工藤已经拨通了电话,准备咨询所谓的「专业意见」。

 

『工藤,如果你没非常重要的事情,请不要打扰我现在读paper。』宫野志保听起来明显熬了夜的声音自话筒那端传来。

 

然而大侦探不好意思一早打电话打扰青梅竹马,竟然选择问成天跟实验物质为伍而不是食物为伍的科学家。

 

「啊宫野,我是想问你,味噌汤怎么──」

 

『嘟嘟嘟──』电话毫不犹豫被挂断了。

 

得到这种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工藤,我觉得、」

 

「我觉得少了点什么。」这口气如果替换成「现场铁定会留下证据」听起来也是不会有违和感,穿着围裙站在厨房也能站出凶杀现场气势的大侦探抱胸说着。

 

认真回想平时自家母亲还有青梅竹马料理时会说什么,服部随口道:「料理重要的是心意?调味料不能太重?留意老爸那个死老狐狸喜欢的食材?啊和叶跟那几个社团的同学好像在那鬼鬼祟祟说什么要做爱心便当,要融入自己的『心意』这种东──」

 

「我知道了!」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启示一样,工藤跳了起来,大力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服部你真是太好了!有你真好!叫你来真是叫对了!我终于知道少了什么了!」

 

看着蹦跳离开原地的工藤,服部不明所以,又看了看明显满锅都是料、不只冒烟还冒泡、已经要溢出来的味噌汤。

 

「是还少什么……?难道工藤这家伙真的要像大学女生一样加什么『一匙我的心意』这种东西吗……?」

 

关西侦探为自己的想象打了个冷颤。

 

 

 

05

 

 

眨了眨眼,再更用力的眨了眨眼,降谷零觉得自己现在面临的约莫是世界奇观。

 

「新一,这是……?」

 

名侦探笑得十分得意,将汤匙塞到恋人手中:「趁热快喝吧!」

 

降谷捞都不用捞,眼前的汤碗中虽然底色是味噌,但浮着满满的绝对不会看错的是──

 

「新一煮了芹菜啊……?」

 

哼了两声,工藤新一直到现在都还十分佩服自己怎能想到往汤中加芹菜这么聪明的点子。

 

降谷这么喜欢芹菜,对啊!就是少了芹菜这一味!嘻嘻,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还来不及对这不知该称之神奇还赞之创意的料理做出反应,坐在病床上的公安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家大侦探的手上许多创可贴随意贴起来的伤口:「新一你的手……」

 

两人在一起几年,连盘子都没洗过几次的青年,这次真的是为了自己洗手作羹汤,这份心意怎能不感动?

 

「这没什么!至少厨房没爆炸。」这可不是夸饰法。晃了晃手,朝恋人笑了笑,他一边从旁边拿出了白饭,一边催促着降谷:「你快喝喝看汤啊!」

 

应着好,降谷连忙低头喝了口,真心露出满足的脸说着好喝。

 

「真的吗?」

 

「真的。」看着恋人在小餐台上摆着饭盒跟筷子的样子,降谷突然又冒出了一句:「可以每天煮给我喝吗?」

 

「哎?」一下子没听懂,工藤愣了愣,回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金发公安,认真提问:「零さん这么喜欢芹菜味噌汤吗?」

 

「嗯,喜欢。想要天天喝。」

 

虽不明所以,但紫灰色的双眼中传递出了一种炽热的情绪,莫名让侦探红了脸颊,只能连忙点头:「好,我我、我接下来会一直煮。」

 

「你答应了噢,会一直煮给我喝。」坏心的成年人指尖轻轻的勾上对方,完成了承诺。

 

侦探点头如捣蒜,而金发公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汤匙,一手扣住了青年的后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等!等等!你突然!风见さん还在呢!」

 

突然一句话,恋人之间的暧昧气息被全部挥散。

 

风见裕也僵着身体,弯腰蹲在一旁,即便浑身努力想要散发「我不在这里你看不到我」的气息,却还是被降谷的杀人眼神射个正着。

 

「风见。」

 

若论如何读懂降谷零散发的空气,风见绝对可以拿第一。他对天发誓,上司现在唱名的意思绝对是「去死」跟「滚蛋」的双关。

 

卑微的社畜马上接收公安头子的信息,将本该好好一本一本收在公文包跟公文夹中的数据头手并用,用滑稽的方式一顶一抄,让自己马上离开现场。还不忘贴心的在离开病房之前用仅剩的一只脚踢上房门,阻绝明明就是单人却还能散发出浓浓双人粉红色恋爱气泡的房间。

 

门板后头是公安头子跟警界救世主黏呼呼让人不忍听的情话大全──风见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可以在医院跟着重伤上司加班的早上看到上司用不可置信的温柔神情说着八零年代的老求婚情话。

 

努力板起脸,他收好满头满手的文件夹,没有往电梯走去,反而先转向护理站的方位。

 

鼻腔内至今都还是刚刚病房内浓重的芹菜味,风见觉得还没吃早餐的自己整个胃开始疼了起来。他想他应该先交代明天一早降谷病房的固定会诊,应该要有肠胃科医生一同前来才好。

 

无论上司的恋爱顺遂与否,公安头子的左右手今日仍旧为自己的上司操碎了心。

 

 

 

*END

 

 

看到日本人超隐晦求婚方法里头有一句是「可以每天帮我做味噌汤吗?」

觉得这好适合降新啊!而且让新一下厨比让降谷煮有趣多了(服部跟风见表示哭

 

 


三河

【all男漂】对漂泊者的一点初印象(1)

因为被人安利所以玩了,一眼沉迷于男漂美貌……也就这个月还能玩一玩,本来沉浸在打野怪升级刷成就,后面开始找粮吃

晚上失眠实在睡不着就忍不住做点饭吃,偏意识流,因为是主观理解所以是“一点”初印象,写的时候脑子不太清醒有bug或者ooc请忽略

全文连带彩蛋5k+,伤痕主场(顺带吐槽一下有些成就名字好抽象好搞,太有梗了)




  “对漂泊者的初印象,是什么样的?”

  

  作为最先遇见漂泊者的人之一的秧秧,沉思了片刻,抬起眼笑道:“刚开始看见的漂泊者的时候,还以为是附近被残象袭击的幸存者……当时一心救人,也没有多想。”

  

  “等到漂泊者醒后,是有些惊讶的,因为那双眼睛吧…...

因为被人安利所以玩了,一眼沉迷于男漂美貌……也就这个月还能玩一玩,本来沉浸在打野怪升级刷成就,后面开始找粮吃

晚上失眠实在睡不着就忍不住做点饭吃,偏意识流,因为是主观理解所以是“一点”初印象,写的时候脑子不太清醒有bug或者ooc请忽略

全文连带彩蛋5k+,伤痕主场(顺带吐槽一下有些成就名字好抽象好搞,太有梗了)




  “对漂泊者的初印象,是什么样的?”

  

  作为最先遇见漂泊者的人之一的秧秧,沉思了片刻,抬起眼笑道:“刚开始看见的漂泊者的时候,还以为是附近被残象袭击的幸存者……当时一心救人,也没有多想。”

  

  “等到漂泊者醒后,是有些惊讶的,因为那双眼睛吧……”秧秧说,“很干净,澄澈,像是毫无杂质的金色晶矿一样,对视的时候,却又有瞬间的感到了惊艳,和…一点害怕——?”

  

  “因为那目光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仿佛带着某种神性,毫无情绪。也许……是我错觉吧,毕竟漂泊者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后秧秧又摇头,为将漂泊者比作【神】这样毫无来由的猜测而好笑。

  

  然而,当身陷绝境、坠入黑暗满目迷茫痛苦至极时,见到从天而降的那一抹光,虔信者便找到了信仰和希望,那是人生的光辉,高天之上降下的神迹,不可思议的奇迹。

  

  “就我自己看来,漂泊者看似不好接近,其实是很细心且热心的人。”秧秧放慢了语速,回想起与漂泊者的初遇,“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或者说靠直觉行动?”

  

  所以某些时候,会显得太过于果断,甚至轻易相信陌生人就这么跟着走的天真感。总让人担心会不会随便来个人都能把漂泊者给拐走了,然后给卖掉。

  

  但其实也可能是故意的,来个将计就计。

  

  说到这里,某次卧底潜入任务中的当事人最有发表权。本以为漂泊者真的没认出被骗到了,结果一开始就被看穿了。

  

  秧秧一度担心,哪天漂泊者会被虎视眈眈的残星会——指明被伤痕哄骗,掉入陷阱。在经历了祈池村被传送走的事件后,秧秧对此愈发忧心。

  

  “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不知是旅者亦或者归客,像没有根的漂泊的浮萍一般。漂泊者平常又很安静,外表给人的感觉……有些脆弱,所以……我总觉得他需要保护。”

  

  这是产生了过度保护欲的秧秧最开始的想法,当然,后面与漂泊者相处的时间多了,她也发现,漂泊者武力很高,即使不记得任何东西,战斗的本能也还在。

  

  而且漂泊者性格意外的与那副精致冷淡的外表不太相符,特别好说话,也能够融入今州百姓的氛围之中。

  

  “后面跟着我们回今州,发现他什么都不懂,茫然的样子其实挺可爱的。”炽霞补充道,挠了挠下巴,“老实说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像一只猫。”

  

  “还是那种小小只的黑猫。”

  

  炽霞比划着,“看着高冷,其实说到一些大家都懂的常识的时候,满脸茫然地看着你,哇真是让人心都软了。”

  

  “给漂泊者解释的时候他会认真地听,还会点头,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都要摸一下,连走路也像是猫一样,喜欢站在高的地方,我直接幻视小黑猫了哈哈哈,后面两条长长的发辫像尾巴,想摸,也超级想揉一揉猫猫脑袋……”

  

  “不过因为那时候还不熟啦,也不敢上手。”向来外向活泼的炽霞不好意思道,“而且把人比作猫咪对漂泊者来说好像有点冒犯,我只偷偷心里这么想过。”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炽霞对漂泊者初印象总结为她和秧秧在路上捡到的、一只可怜兮兮的,失去了记忆无家可归的可爱小猫。

  

  特别让人想带回家养。

  

  那时炽霞感觉到漂泊者并无恶意,她也见识到了漂泊者第一次出手的场面——明明对一切还无比陌生,却毅然挡在她们面前击败了残象,年纪不大,却给她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那双金色的眼睛,乍一看恍若耀日,然而平日却沉敛不显,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散发着熠熠光辉,绚烂夺目。

  

  仿佛这具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身体,蕴含极为可怕强大的力量。

  

  让炽霞十分震撼。

  

  她带着一种仰望、崇拜的目光,心脏仿佛被重击的错觉。像是话本里会出现的,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击溃了强敌,以英雄般的身姿保护着她们。

  

  甚至开始幻想该不会是哪里来的隐世不出的大佬被人算计,记忆一片空白,在被野外残象吃掉之前却又幸运地被她们捡漏了吧?!

  

  不过凭借漂泊者一身实力,好像也不会被残象给吃掉啊……

  

  对于白芷来说,见到漂泊者的时候,她其实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对方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小臂一部分皮肤的打扮。没有外伤,却昏迷不醒。

  

  而后才看见对方的眼睛,清亮干净得毫无杂质,十分明亮,仿佛一眼就能看透。

  

  然而在无音区阴云遮蔽下,白芷以为那是琥珀的颜色,当对方抬起眼看过来的时候,一瞬间有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紧绷的肌肉僵硬了片刻,在同伴的解释下才放松下来,戒备的目光移开,然而余光却仍然注视着对方。

  

  名为「漂泊者」……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无法确认的记忆,是巧合,还是?

  

  白芷一向是很少关注别人外表的。毕竟人长相剔除了血肉后,都是大同小异,正常人不会多出一块骨头,也不会少什么。

  

  只是皮囊的区别而已。对于身为研究员的她而言,皮相是最不重要的。

  

  她对漂泊者,第一印象也并非外貌的惊艳,当然,除去心里那些无关紧要的思绪,关于漂泊者,白芷也不得不承认,他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能让人关注到的、过于出众的气质和样貌,以及强烈的存在感。

  

  仿佛夺目的金色烈阳,即使众星拱月、群星环绕,当他出现时,也是最为耀眼的那一个。

  

  最吸引白芷的,是对方隐约的矛盾气质,看似无害,直觉却提醒她,漂泊者身上的异常。

  

  那种想让她去研究、探索的特殊性。

  

  恨不得能够解开碍事的衣服,把皮肉全部剖开,一点点弄清对方身上的秘密。

  

  漂泊者并不排斥跟着小队前往今州城。或许是来自今州令尹的通讯影像中有关他过去的线索,像一块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蛋糕,吸引着他前进。

  

  只是对于令尹那一番话,漂泊者总是不得其解,太过于谜语了,好不容易进入了边庭,却还是见不到这位令尹的身影。

  

  漂泊者也并不知道,自他出现后,每一步行动后面都有人在看着,跟着他。

  

  就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散华注视着最前方的漂泊者,知晓对方这么引人关注,多方势力的参与和争夺,就像是珍贵特殊的宝藏突然现世,引来无数的觊觎。

  

  总需要有一个保护者,守护宝藏的安全。

  

  换做任何没有那么多耐心的人,都会将漂泊者当做一个麻烦,而散华却安静而沉稳的,在后方一直充当着看护者的角色,既不轻易插手,也不曾移开视线。

  

  她接到了令尹大人的命令,关注这位漂泊者。并非全然毫无好奇,散华有时候也会想,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引得这么多人布局,为此下一盘大棋呢?

  

  她在观察,也在寻找答案。作为令尹的近卫,散华的权限或许不是最高能接触到那些机密文件,却也隐约查到一些什么。

  

  散华转述了令尹大人的话。她的眼睛能看见生物本身的“频率”,因此,漂泊者在她眼中是“特别”的,与令尹大人一样的,没有被扭曲的、真实的、原本的姿态。

  

  “您是您存在于世间,本来的面貌。”

  

  她注视着漂泊者年轻的面庞,发现对方无论是在倾听,还是提问,脸上的神色可以说是平静,仿佛漫不经心。但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又会发现那双金色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可对方看着你时,又那么专注。

  

  漂泊者像一个迷题,在关注对方时,连散华自己也不自觉的投入了比预计中过多的精力和时间。

  

  华胥研究所安全科的莫特斐,出身新联邦,因此与瑝珑这边风土人情不太一样的除了外貌,性格更直接,他觉得漂泊者和他是一样的——吃软不吃硬,看似冷硬,实则难以拒绝那些心性纯粹的孩子。或者说有着柔软良善灵魂的人。

  

  “比起那些只会吸血的讨厌的资本家,当然是心思没那么多的人好打交道。”

  

  “漂泊者的话……大概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人。他眼中没有其他人一样的复杂欲望,我还以为他属于那种脑子空空的类型,不过……”

  

  莫特斐做事讲求效率,不喜欢浪费时间,恰好漂泊者做什么都能高效完成,初次就让莫特斐好感度蹭蹭往上涨。

  

  当然,论及初印象,给莫特斐的第一眼就是,漂泊者很符合他的审美,长相是他喜欢的干净又精致漂亮的类型。

  

  纤瘦有力的体型,柔软的黑发,金色的眼睛,猫一样安静沉默,常常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惜漂泊者似乎并没有恋爱的打算……而且好像也不太亲近我。”莫特斐有些苦恼地叹息,“难道是初次见面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吗?这可糟糕了。”

  

  如果喜欢的话,莫特斐是能做到马上列出提升好感计划,每一步该做什么,并且有了把握之后,找个合适时机告白的性格。带着点傲娇,说不定还会因为漂泊者没有给出预想的反应而生气沮丧。

  

  莫特斐:“漂泊者偶尔会过来看我做实验。对漂泊者来说,这些应该是机械性的重复和枯燥安静的分析检验,按理来说是没有兴趣关注的。”

  

  “刚开始我以为他是被我的魅力吸引了,然而漂泊者看起来却似乎并不关心我工作的内容,简单来说……漂泊者眼里我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漂泊者在寻找记忆与过去身份的路途中,注定是不太顺利的。

  

  总会有意外和危险——比如来自各方势力的的登场。像是做了许多准备,特意在漂泊者面前亮相,展示自己。

  

  而残星会蓄谋已久,来自残星会的两位高层更是对漂泊者势在必得——伤痕最先按耐不住,出现在漂泊者面前。

  

  本来伤痕是打算策划一个更好的、更浪漫的约会的。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漂泊者身边总有那么多无关紧要的,碍眼的人。

  

  伤痕不打算忍耐下去,在漂泊者按照他们意料之中的布局来到祈池村时,等候多时的伤痕就出来了,带着除了弗洛洛之外,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迫不及待。

  

  伤痕排练准备了无数次的问候,期待已久的初见——可惜因为对方那个同伴提前说了,以至于他精心准备的自我介绍派不上用场。

  

  不是那么完美的开场白,但伤痕还是很兴奋。他情绪过于激昂,开心极了——对于与漂泊者的初次见面。

  

  他很享受与漂泊者独处的时间。

  

  “如果你需要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是的,我是伤痕。”

  

  “那个变态、残忍的疯子。”他毫不介意地这么形容自己,带着古怪的压抑的语调,透着兴奋,以及情人间暧昧的调戏。

  

  最先出现在对方面前的自己应该是给漂泊者印象最深刻的,无论哪一方面。

  

  像是想要炫耀自己华丽翎羽的雄孔雀,伤痕想要在漂泊者面前展现自己,想要漂泊者看向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更多的注视,更多的在意。了解他的全部,无论是性格还是思维方式,以及他的立场。为了与漂泊者互相了解得更深一些,感受到他的诚意,加入他们。

  

  ……哪怕伤痕想要的,全然都是痴心妄想。

  

  在没有到与漂泊者见面的时间里,伤痕望着青年,无数遍描摹对方的眉眼轮廓,关注着对方说话的神态、动作,以及一些小习惯。或许伤痕更了解连漂泊者本人都没意识到的一些东西。

  

  对方苏醒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却仍然敏锐的直觉与头脑,一针见血的找到问题的关键……

  

  情绪出现波动时,面无表情的脸上会有比较明显的变化,比如嘴角的弧度、肢体动作,而当伤痕把碍事的人送走,清场之后,明显看出漂泊者与脸上表情一致的排斥抗拒动作。

  

  不过伤痕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的漂泊者也很可爱。

  

  像一只炸毛的小黑猫。想伸手去揪身后长长的发尾。

  

  明明恨不得拔刀砍过来,却因为消失的同伴而忍耐,那双璀璨让他为之侧目的眼睛里,全是警惕与冷静。

  

  他欣赏这样的漂泊者,却也有些遗憾对方在他面前紧绷的神色。

  

  他也是想要和漂泊者好好相处的。为什么漂泊者和今州那些人相处,就能那么放松呢?对着他就那么不待见,他也是会嫉妒、会失落的啊……

  

  见到漂泊者的第一眼,伤痕就沉沦于那双眼睛之中了。

  

  名为“漂泊者”的丝线牢牢束缚了他的心脏,牵引着他的心神。那是一见钟情?亦或者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存在真实出现之后的悸动?

  

  伤痕夸张的神色是为了掩盖内心的兴奋与疯狂冲动,同时也是吸引漂泊者注意的手段。

  

  他看着漂泊者按着他的提示思考,而不是选择攻击,莫名的更愉悦了,连带着些许的不满也散了。

  

  ——不管如何,起码他与漂泊者的约会,还算是顺利。

  

  ——没有无关紧要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漂泊者思考时神情是专注的,为了得到结果,会认真跑来跑去寻找线索,直到猜测得到证实,眼底露出笃定的神色。

  

  伤痕设想过了无数次漂泊者的反应,无论得到什么样的反馈,他都甘之如饴。

  

  漂泊者全然不知眼前男人眼神有多炽热,仿佛下一秒就会变身成能够生吞下一只漂泊者的巨大山羊。

  

  伤痕渴望着和漂泊者近距离接触,一点点肢体触碰,都会让他神经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炸开。他用视线一点点扫过漂泊者的身躯,自下而上,就连说话时也在盯着漂泊者的脸,片刻都不曾移开过。

  

  啊啊……越是注视,越是不满足,内心的渴望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注视着青年的目光,越发晦暗。只是在漂泊者察觉到不对之前,稍稍收敛了,他可不想因为在直觉超准的漂泊者面前太过放肆而被厌恶。

  

  哪怕这场约会,只有伤痕单方面认为很美好。


猫咪老师今天胖了吗

16 正邦①

    午休时间,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不得不说,还是被活成火神大我的食量惊到了。看着他桌子上成堆的面包,这些量比平常时还要多吧?

   “火神君,你比平常时吃的还要多呢”

  火神大我回头看着黑子哲也吃的食物,两个三明治和一瓶饮料。吃的真少,可真是迷你的胃,哪怕是自称身体不好的福田吃的也比黑子多吧。

  “你吃的也太少了,昨天可是打了两场比赛,肚子应该饿的不行才对”

  “我好歹肌肉酸痛来着”黑子淡定道

“什么叫做好歹呀,虽然我也是”火神大我忍不住扭转了一下......

    午休时间,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不得不说,还是被活成火神大我的食量惊到了。看着他桌子上成堆的面包,这些量比平常时还要多吧?

   “火神君,你比平常时吃的还要多呢”

  火神大我回头看着黑子哲也吃的食物,两个三明治和一瓶饮料。吃的真少,可真是迷你的胃,哪怕是自称身体不好的福田吃的也比黑子多吧。

  “你吃的也太少了,昨天可是打了两场比赛,肚子应该饿的不行才对”

  “我好歹肌肉酸痛来着”黑子淡定道

“什么叫做好歹呀,虽然我也是”火神大我忍不住扭转了一下全身的骨头。

   门口传来了教练的呼唤。于是两人被迫去搬箱子,火神大我无语道“我好歹肌肉酸痛 你是恶鬼吗?”

  相田丽子“喂,你想让少女搬东西吗?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得男孩子来才对”

   火神大我吐槽“你哪里是少女了?”随即腰间被锤。

  黑子:火神果然是篮球笨蛋。不过这些DVD是学长们要看的吧,仔细一看都是正邦高中打比赛的视频?为了要打败正邦,居然录了这么多比赛吗?

   ———

   傍晚,黑子在部活室里拿忘掉的东西,而火神再次忽略掉他拿自己的东西,果然又被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话说你什么时候在的”

“我忘记拿东西了 后一步进来的是火神同学吧”

  “你早说啊 吓死了”

  “话说那个是教练的东西吧?”黑子指着DVD道,于是两个人开始播放正邦高中打比赛的视频。

   看着视频中的光头,黑子想起来自己好像和他打过比赛来着。  一旁的火神也注意到了“这个光头 格外的难缠呢”

   “我认识他,当时黄濑刚开始打比赛没多久,几乎被他防的死死的”

“?”

  第二天集体观看视频,连教练都觉得和这种队伍打比赛估计会十分的艰难,但是此时的日向顺平却提出了一个建议。

   

    球场上,笨蛋火神一直注视着对面球场的绿间君他们,应该不是错觉,绿间君也一直在直视着他们。日向顺平看着就来气,立即把火神的头转回正邦那边。

   那边的津川智纪自己跑过来同火神打招呼。

“你就是火神大我吧?头发果然鲜红鲜红的,真可怕”

   “队长,就是这人吧?诚凛虽然弱的不行,但还是有高手在的嘛”倒是比第一次见到时活泼了点。

  正邦的队长走过来拍了津川智纪的头,看似是教训,可是说出来的话也是不敢恭维“真是抱歉,他不会看气氛,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日向顺平倒是看上去很镇定“不用道歉,让他说吧,要是还是像去年一样看不起我们,可是会输掉比赛哭鼻子哦”

  正邦的队长“我没有看不起你们,只是你们去年真的很弱罢了,仅此而已”

   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觉得队长他们去年有那么弱,会大比分输给他们?

  休息室里,气氛很是凝重。相田丽子为了能打破这种气氛居然对提出少女亲亲这种奇怪的奖励,结果得到了队伍一致的嫌弃。

  但是效果是很明显的,凝重的气氛被打破了。相田丽子振奋人心道“扭扭捏捏的 ,给我放精神一点,你们这群混蛋”

   “不是要算旧账吗?存了一年的利息这可不是小数目啊,这群混蛋”

    教练,还是这样比较可爱嘛

   黑子哲也依旧是一脸面无表情,不过无论去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队长他们坚毅的眼神,黑子就知道,大概会是属于队长他们一场跨越从前的战争。

   


曲别针(看文先看置顶)

【草铃】接受喜欢

*电影里有些细节可能记不清了,不用过于纠结。

*人物大概有OOC成分,抱歉

*文笔很烂,大家凑合看吧


配着这首歌食用更佳https://t4.kugou.com/song.html?id=lD0Zn98B9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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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天地间是白色的,过于安静的场景里仿佛连空气都要凝结起来了。草太环顾四周——这里除去白色,空无一物。他皱眉,他在这里醒过来之前是变成要石的时候。


按道理说,他应该永远沉睡下去,永远让他的灵魂下落。


而不是在这种地方突然恢复神智。


这是哪儿?...

*电影里有些细节可能记不清了,不用过于纠结。

*人物大概有OOC成分,抱歉

*文笔很烂,大家凑合看吧


配着这首歌食用更佳https://t4.kugou.com/song.html?id=lD0Zn98B9V2

---------

 

 

“呼……”

 

天地间是白色的,过于安静的场景里仿佛连空气都要凝结起来了。草太环顾四周——这里除去白色,空无一物。他皱眉,他在这里醒过来之前是变成要石的时候。

 

按道理说,他应该永远沉睡下去,永远让他的灵魂下落。

 

而不是在这种地方突然恢复神智。

 

这是哪儿?

 

他环顾着四周,原地绕了个圈,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突然某处一闪,他猝不其防的被刺了一下。再睁眼时,那里多出了一扇门。草太谨慎着靠近这片空间里唯有的东西,脑袋里疑问不断冒出。

 

为什么他在这?东京安全了吗?铃芽小姐呢?她还好吗?安全吗?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她该怎么办?

 

铃芽铃芽铃芽,除了铃芽还是铃芽……草太头疼的闭了闭眼。

 

他走到了门前,摸上门把手,强烈的既视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回忆起第一次遇到铃芽的那天——那天她也很害怕,也很惊恐,但她还是冲上来帮自己关上了门。

 

草太垂着眼眸回忆,遗憾感源源不断的从心底爬起。变成要石有让他惶恐过,但是如果因此拯救几百万人的生命的话,那么他一点儿也不后悔那时的决定。可是铃芽,可是铃芽……

 

他不会后悔,可是他会遗憾,他会很遗憾。

 

“明明我已经遇见你……”草太喃喃。

 

算了,她会过去的,她是被牵扯进来的,她之后一定会平平安安的,不会再回来了……对吧?

 

草太转下门把手,推开门,里面是另一个世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另一边是栏杆,再外面是小镇,是大海。

 

?这里是?这里是宫崎??

 

草太不可置信的跨过门去,回头发现门在他走出的那一刻消失。

 

草太眨眨眼,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仿佛这几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恍惚着往前走,久违的感受着用自己身体行走在大地上的感觉。

 

清风吹拂,阳光照在身上很暖,旁边骑着自行车的姑娘路过还瞟了他一眼。他回视,却瞪大了眼:“……铃芽小姐?!”

 

小姑娘被“陌生人”一喊,整个人都一哆嗦,她脚刹强制停车,“你认识我?”

 

草太看着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铃芽小姐好像长要年幼一些。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不记得我了?”

 

铃芽警惕着,脑子还在回放着早上阿姨和她说的话——她说要防范路上的陌生男子,小心被人拐走。她踩上踏板,打算他一有靠近自己的想法就蹬出去跑走。

 

除非这帅哥可以跑的过自行车。

 

……那他就应该是超人了。

 

铃芽:“我,我该认识你吗……”

 

这也太奇幻了。

 

草太感觉自己在做梦。

 

时间像是被倒转到了曾经,但草太又清楚记得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这种时空错位的感觉让他感觉头大。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眼前这个铃芽的戒备,语气变得更加温和:“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只是你长的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刚刚没看清楚,不小心将你认成了她,真的很不好意思。”他看着她,想要暂时找借口的摆脱现在这种困局。

 

铃芽迟疑着眨了眨眼:“……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草太装出像是刚知道的样子:“啊,原来你和她同名吗,那可真是很有缘分呐。”说罢他就打了声招呼要走。

 

铃芽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拧着眉,嘟囔了声,“真是个怪人。”

 

 

 

草太告别了年幼许多的铃芽,凭着不错的记忆力,独自一人走去山那边的废墟。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他想去确认一下门。难道成为要石封印后便要来到这种地方吗?但这说不通啊,那如果成为要石,人的灵魂、思维就会来到另一个维度,那为什么铃芽会在这里。

 

而且年纪还变小了。

 

又是孤身迎敌了啊,宗像草太。他苦涩的笑笑。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不用再走什么弯路,很直接的就找到了门。他新奇的确认了一下,门是关着的,封印是在的,甚至大臣所化身的要石还插在地面上封印着。

 

等等,大臣的要石在这。那他是谁?他不是变成要石了吗?

 

草太蹲下,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裤子被地上的积水打湿,歪下腰仔仔细细的差看着大臣要石。

 

确实是好好的,也确实是个要石。

 

「常世,所有的时间都在那里。」

 

草太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所以……这算是一种时间的折叠吗?”

 

但他很快又划掉了自己这个结论,“不对,这样说不通,如果是时间的折叠,那为什么铃芽在这里,她……”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草太寻着声音猛地回头。突然的,就和铃芽对视上。

 

草太看着她,在心底叹气。

 

铃芽猝不及防被对视上,一瞬间的紧张让她脑子里关于早上阿姨的训诫全都自我主动删除了。她蹉跎着开口:“我,我来看看你来废墟做什么。”

 

草太还是看着她,她这个样子感觉真的小了很多,大概就初中的年龄段吧。被年幼的有好感的人这么类似委屈巴巴的盯着,真的很容易心软。

 

……好吧,可能没有委屈巴巴,但他自动加上滤镜了。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他一只手向后一探——摸到了门把手。

 

如果他之前经历的事情全都是真的——而不是他干这行干的太久而得了臆想症臆想出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大概就是假的。

 

真正的铃芽应该在现世,应该已经高二了,而不是初中的样子。

 

但草太依旧对铃芽抱有着很大的包容,他转动门把手,“快回去吧,铃芽小姐。”

 

铃芽看了看前面的积水,没往前走,就停留在台阶上,“你果然当时就是在叫我。”

 

草太笑了:“要认真说,刚刚叫的真的不是你,现在叫的才是你。”

 

他打了个哑迷。

 

“现在我是真的走了,铃芽小姐,快些回去吧,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他顿了顿,“记得地上旁边这个石头不要轻易拔出来,不要轻易的打开这扇门,会出事情的。”他朝她看过去。

 

年纪还小的铃芽被他说的有点吓。

 

草太倒是一身轻松,说完打开门扭头走了进去。留下铃芽看着再次被关上的门愣在原地。

 

她在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了草原,看见了鲜花,看见一望无边的星空,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和捧着小椅子的妈妈。

 

她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回过神的发现明明只是薄薄的一扇门,那个知道她名字的男人却走进去后再也没出来过。

 

她惊呼着,也不顾积水,直接跑了过去,溅起一路水花。她左看右看确定只有一扇门,但人就是不见了。

 

铃芽又惊又怕,想打开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又被记忆里那个男人的几句忠告给唬住了。

 

最后是因为年纪小,恐惧大于好奇心占据了整个心头——跑回去的。

 

 

 

草太却是转身懵逼的站在了一个雪地里。

 

白茫茫的,雪花掩盖着废墟。

 

宗像草太仔细辨别了四周也没有认出来这里是哪里。

 

他只能下断定这里的废墟产生的还很新——即使是被雪盖住了,他也能分辨出来。

 

没办法,草太只好开始边作推理,边蹲地上捡根树枝画画草图:“我成为了要石后来到了一个很白的区域,然后突然出现一扇门让我来到一个铃芽大概在上初中的世界……?或者时间……?这个不确定,先放着吧。”

 

他画上一个方框代表很白的区域,后面在旁边又画上了一扇小门和一个扎辫子的火柴人,旁边写了句「世界?」和「时间?」。

 

“然后我打开了门,以为我会来到常世的,结果来到了这里。”

 

草太又随意涂了几笔,最后端详了一下自己成品,还是上手把“他的大作”胡乱抹掉了。

 

他直起身,决定四处找找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却看见冰天雪地里一个小孩子在那里行走。她好像要支撑不住自己了一样,摇摇欲坠,感觉这就要倒下。

 

草太飞奔过去一把抱起都快冻僵的孩子。那孩子是个小姑娘,扎着小辫看着很可爱。

 

就是在被草太抱起来的一瞬间就开始了挣扎。

 

小朋友这点力气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真的不为足道。更何况这是一个快冻僵的孩子。

 

小朋友发现挣扎不开,眼泪都挂着要掉下来了。

 

清亮的声音哭着说,“我叫岩户铃芽,我在找我的妈妈,你放我下来,妈妈看到了会教训你的……”

 

她好像哭了很长时间,嗓音都有点沙哑。

 

草太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愣神了片刻,随后开始笨拙的哄起孩子。

 

“铃芽不哭了,铃芽不哭了,妈妈在哪里,哥哥带你去找她好吗?”

 

铃芽哭的抽噎,“妈妈不见了,妈妈只是在找我,阿姨说海啸来了,说地震来了,铃芽不明白,但是妈妈和铃芽说过会早点回来的呜呜呜……”

 

她抽抽着,执拗着,“妈妈在等铃芽呢,妈妈在找铃芽呢,妈妈只是迷路了……”

 

草太哄着孩子,轻拍着小铃芽的背让她哭的不那么难受。整个人确是沉默着不说话了。

 

几言几语草太就已经明白这并不是走失,而是铃芽的妈妈在某时某刻和铃芽永远的说再见了。

 

他哄着“不哭不哭”,但是没有照顾幼儿经验的他除了这几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铃芽扒在他肩上,顺了几口气便挣扎着要下来。草太怕伤着她,便把她放了下来站稳。

 

重获自由的铃芽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抹着眼泪。

 

她知道后面有个奇怪的大人在跟着她,但是妈妈更重要。她想要找到妈妈,带她回家,告诉她铃芽有好好在家等她回家。

 

铃芽掉着眼泪,有些泪痕没擦干净在脸上凝成了一层薄霜。但她不管不顾,她就想找到妈妈。

 

草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铃芽,心里止不住的估摸着这个铃芽才几岁,然后止不住的泛起酸疼。

 

他对于这种情绪有种新奇的疑惑。

 

草太曾经因为这份不能与外人诉说的工作,总是游离在社交圈之外。他当然有朋友,但是和他说熟也谈不上,能推心置腹的更是没有。

 

爷爷总是在教导自己时,总是告诉自己做我们这一行的要随时准备好自己的牺牲。

 

他看着前面那个走路摇摇晃晃的铃芽,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十七岁的铃芽。

 

生命中突然出现了可以给予后背的人,这种感觉新奇的不可思议。

 

但他还没好好感受,就成为了要石。

 

要被封印时他当时脑海里挣扎出的想法是什么。

 

我才刚刚与你相遇。

 

我还没有好好感受这种感觉。

 

我才……我才刚刚喜欢上你。

 

思绪回笼,草太笑着突然跪在雪地里抱住了那个年幼的铃芽,就好像抱住的是那个十七岁,为了自己奋不顾身的铃芽一样。

 

年幼的铃芽想要挣扎,但没成功。

 

她哭着说她要找妈妈。

 

草太说我知道。

 

他说:“铃芽,我干了件很伟大的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别再来为我冒险了。”

 

他还说:“小铃芽,你也是。未来的日子里你要好好活着,努力的变成那个最想成为的人。你要好好的。”

 

草太跪在那里,落下一滴泪。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充实的幸福。

 

然后他松开小铃芽,目送着她离开。这个地方究竟是另一个世界还是另一个时间,他也不想纠结了。

 

他跪坐在那里,遗憾的情绪将他拉扯。

 

在他身形在雪地中涣散的时候,他深刻的想着——「应该对她说句喜欢的」。

 

走在前头的孩子有所感应的回过头去,但原本在那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眨眨眼,脸上凝的霜让她很不舒服。小铃芽想着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大人,然后回头继续往前走,走入一个门里。

 

那里居然有草原,还有一个拿着小椅子走向她的……妈妈?

 

 


“你回来啦。”

 

草太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玄关处。

 

面前依旧是个铃芽。

 

他缓了缓神,一滴泪自由下落。“我回来了。”草太的声音很轻。

 

铃芽笑了:“欢迎回来。怎么今天在玄关愣神那么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正好都做完饭了,先来吃饭吧。”

 

他跟着她进去。边走边打量四周——这里是一个布置的很温馨的家里,不大,但充满了生活的痕迹,有很多的痕迹还都是双人份。

 

草太运转起大脑。也就是说这里可能是他和铃芽合住的地方。

 

与铃芽同居?他感觉他的心被轻轻扎了一下。

 

刚刚才反应过来的自己可能已经喜欢上岩户铃芽的宗像草太的大脑开始停运重启。

 

和喜欢的女孩同居吗?如果他没有成为要石是不是在未来的某一天也可以像这样和铃芽住在一起。

 

他望向铃芽。

 

这个铃芽变得成熟了不少,不再像十七岁的她那么的青涩。

 

大概二十出头没多少吧。他估算着。

 

“怎么愣在那了?快来吃饭吧。”铃芽轻笑着。

 

草太被这种虚假的幸福和残酷的现实拉扯着,感觉人都要被分成两半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未来的场景,让他想沉溺于此,可理智一直在叫唤着“这是假的哦,这是假的哦”。

 

草太上前坐到餐桌前,他低头看着食物——是土豆沙拉炒乌冬面。他吃了一口,好吃,但是热量好高……

 

草太犹豫着,最后问出了声:“你来救我了吗。”

 

“诶?”正在吃饭的铃芽停下了。

 

铃芽:“什么?”

 

草太抬头望向她的眼眸:“我成为要石后,你来救我了对吗。”

 

铃芽诧异的眨了下眼。

 

然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草太:“我来救你了。”

 

“你是闭门师,但你也是人。你也想成为一名老师,你也想过普通的生活。在真正的成为自己之前……”

 

她哽了一下,带上了私人感情:“在真正成为自己之前,我不觉得你就可以这么‘逝去’。”

 

“所以我是想来换你的。”

 

眼泪挂在眼眶里,被努力憋着没有落下。

 

草太突然就回想起了自己被冰封的前一刻,疯狂想对铃芽说的话。

 

他低下头去,脊背都弯了下去。

 

他想说他其实不想死,他想活下来,他想说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转变,但是他一直在刻意忽略自己可能成为了要石这件事,他还想,还想说……

 

他喜欢铃芽。

 

他喜欢她的温暖,她的真挚。

 

“明明我才刚刚遇见你……”草太低声说。

 

一个柔软的怀抱抱上来,在草太悸动的同时,铃芽的耳朵也红着——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她低声告诉他,没关系的草太,我喜欢你,我会来救你的,你不要怕。

 

她说,你再等一会儿好吗,我就要来了,你以后会成为很优秀很优秀的老师,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考去东京。

 

她说了很多很多,场景什么时候变换到了最初那个纯白的空间两个人都不知道。她说着说着总是要落泪的,草太替她抹着眼泪,然后最后她说,草太,再见,你该醒了。

 

然后她亲上他的额头。

 

他睁眼,落了一滴泪,发现自己还在被冰封在椅子上,而前面的门开了。十七岁的铃芽站在那里要拉他出去。

 

他抓住她的手,逃了出去。

 

然后封冰融化,他回归到了真实。

 

活过来的感觉很真实,他以为自己从小被教导着随时准备好牺牲就是已经做好准备的,现在草太发现并不是。他是个人,他依旧想要活着,想要拥抱那个美好的明天。

 

他还想要活着,还想要完成自己的教师梦,还想要和铃芽说喜欢。

 

草太孤身一人走到现在突然从心底感到——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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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很想写出那种救赎的感觉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受的出来。

文笔太菜了,更多的心情都描写不出来。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玦溯

【世谛唯缄24h/04:00】初恋对象

上一棒: @胡椒三昧 

下一棒: @胡椒三昧 


*很早的一个脑洞,看到赛诺2后又想到了新的情节,赛诺2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注意:海赛only,有大量私设存在,两人已交往设定,人物ooc,急速赶出来的一篇文,小学生文笔,慎入



  

  ————————


  “初恋对象?”


  某一天,赛诺正醉心于调整新卡组时,自家恋人突然冷不防地冒出这个词组,他茫然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正坐在桌前悠闲喝着咖啡的艾尔海森。


  这字和意思赛诺是知道的,组合起来想表达什么赛诺也知道的,但很可惜,赛诺无法理解这种情绪,甚至觉得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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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 @胡椒三昧 


*很早的一个脑洞,看到赛诺2后又想到了新的情节,赛诺2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注意:海赛only,有大量私设存在,两人已交往设定,人物ooc,急速赶出来的一篇文,小学生文笔,慎入



  

  ————————


  “初恋对象?”


  某一天,赛诺正醉心于调整新卡组时,自家恋人突然冷不防地冒出这个词组,他茫然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正坐在桌前悠闲喝着咖啡的艾尔海森。


  这字和意思赛诺是知道的,组合起来想表达什么赛诺也知道的,但很可惜,赛诺无法理解这种情绪,甚至觉得很陌生。


  小时候的回忆模糊不清,学生时代的回忆都是繁重的学业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自加入风纪官部门后更是为事业到处奔波,恋爱这种东西……


  跟以前的他完全绝缘。


  但因为问这个问题的人是艾尔海森,自己向来以高效冷静行事的恋人,赛诺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发问,这背后必然有其意义存在。


  抱着对恋人的信任,赛诺放下手中的牌组认真思考了起来,他仔细地回顾了一番自己的人生,尔后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他的语气很果断,不带一丝犹豫,听得艾尔海森嘴角悄然勾起,他低头把自己的脸大半埋在书里,不再追问。


  赛诺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特别是看到了艾尔海森的笑容后更好奇了。


  “看你这幅样子,难道你有吗?”赛诺沉吟了片刻,在脑海中转了几圈才缓缓开口,他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小小海在年幼时期对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脸红心跳,紧张地话都说不出来。


  ……恩,有点可爱。


  “你在幻想什么?”眼看赛诺双眼越发闪亮,了解他私底下性格的艾尔海森无奈地合上书,走到他旁边亲昵地敲了敲他的脑壳,“回神。”


  “这话题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艾尔海森的力道并不重,警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赛诺揉了揉额头不满地嘟囔。


  “只是刚好听到有人讨论而已。”艾尔海森淡淡地道,赤红色的红芯静静地看着眼前恋人俊秀的面容,他垂下浓密的眼睑,那张平时看起来冷淡不好接近的脸看起来有点落寞无辜,“想了解作为恋人的大风纪官感情史,这种行为在你眼里很奇怪吗?”


  “……倒也没有。”看到他这幅样子,赛诺有些不忍,尽管他知道很多时候艾尔海森是伪装出来的弱势,本人其实内心稳如磐石。但赛诺承认自己确实很吃这一套,艾尔海森又会说话,都说到要了解恋人的自己了,实在是很难让人去责怪,这话听得赛诺耳根一热,头脑发涨,一个冲动下就主动抱住对方的肩膀,在他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吻。


  平时帅气利落的大风纪官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放下了平时的防备,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不如说,我很喜欢。”


  书记官深谙趁热打铁的道理,他趁机在大风纪官态度柔和时侧身攫取那两片温软,双唇相贴并不深入,简单地相贴摩擦后,两人额头抵在一起用眼神交流,亲昵地交换吐息,十指相扣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艾尔海森很满意这种状态,他单手就能把作为大风纪官的恋人圈在怀里,切实掌控的感觉让他很喜欢,这时赛诺开口了,“我的事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毕竟当初虚空可是把我的生平轨迹和爱好都调查清楚了不是吗?书记官?”


  “虚空不会计算变量,它只能根据现有的资料进行分析推演无数种可能性。而且虚空也没神通广大到知道你的感情状况。”


  艾尔海森的解释很清楚,赛诺满意地轻哼一声,他站直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经意地问;“那你呢,还记得你的初恋对象吗?”


  “记得。”


  艾尔海森的语气很平淡,一点都没有在现任恋人面前讨论初恋对象的不自在,他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印象,“是个勇敢又果断的人,对我而言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原来如此。”赛诺了然地点了点头,做出了肯定的评价,“听起来很不错。”


  “我的眼光向来很好,而且专一。”艾尔海森语气十分平静,他犹有兴致地用手托着下巴询问,“你感兴趣了?”


  “并没有,我对过去无法改变的事没兴趣,你现在是我的恋人,现任有现任的风度。”赛诺单手叉腰傲气地道。


  “不愧是大风纪官,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艾尔海森相当赏脸地鼓掌赞扬。


  赛诺满意地点了点头,十分坦然地接受了这份夸奖。


  


  ————


  


  话说如此,但赛诺翌日工作还是被影响得有点心不在焉。


  他在想艾尔海森突然提起初恋这个话题背后的含义,是受了外部影响?还是一种试探?


  赛诺不得而知,在昨晚的交谈里,他总觉得艾尔海森的态度有些奇怪,他是想表达什么?


  就在此时,风纪官的部下抱着文件有说有话地从他的门前经过,优秀的听力让他轻易就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


  “最近的电影看了吗?就是那部【红白蔷薇】,枫丹那边的新电影就是关于初恋对象和现任恋人的故事,可感人了,我们下班去看吗?”


  “欸——我的话比较支持初恋哎。”


  原来源头是这个!赛诺最近都在忙,他对电影兴趣一般,并不怎么在意这些国外的新事物,就是有点意外艾尔海森也关注这个。


  赛诺有点失神,但手头工作依旧处理得又快又准,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赛诺不经意地走入档案室里,不经意地找出知论派学生档案,不经意地找到了还穿着学院服面无表情的艾尔海森照片。


  恋人的容貌在集体照里格外的突出,赛诺看着他这照片不由笑了起来,一如既往地拽拽表情,不,严格来说,学生时代的艾尔海森身上的锐气还没学会收起,比起后面成熟版捉摸不透的样子,学生时代的艾尔海森简单锐利到毫不掩饰。


  他快速翻阅了一通艾尔海森的资料,并无太多有用的信息,倒是在一本陈旧的负责登记违法出入沙漠的名册里看到了艾尔海森的名字,年龄栏上的数字让赛诺微微地睁大眼。


  艾尔海森的初恋对象居然是沙漠人?赛诺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又往后翻了翻,没有找到相关记录,线索就这样断了。


  赛诺此时有些纠结,他昨天还信誓坦坦说现任要有现任的风度,如果这时候自己去问他,那岂不是出尔反尔?


  怀着这份纠结的心情,赛诺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档案室。


  他走后没多久,艾尔海森就走了进来,书记官那边需要查阅点陈年资料,他借机应下并离开部门散散心。


  刚才好像是看到了赛诺,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最近手头上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吗?


  艾尔海森回顾了下自己手头上的申请文件和自己听到的信息,并没有什么大案子。


  这是……


  艾尔海鲜少有人触碰的书架有被抽出来翻看的痕迹,架子上的一层薄薄的灰尘都被拭去。联想到刚才隐隐看到了赛诺的影子,艾尔海森心下了然。


  很快就把需要的资料找出来,艾尔海森却没有忙着走,他反而顺着书架翻动的痕迹,很快就抽出了被赛诺刚才查看过的书籍。


  知论派的学生记录本,还有曾经学院祭时的照片,还有一个是……违法出入沙漠的名册表。


  居然查到这个地步?艾尔海森好笑地挑了挑眉,他合上名册本,把它放回原位。艾尔海森知道,赛诺就算看到也想不起来,毕竟那对于他来说,是属于被遗忘的过去。


  无论是他还是赛诺,目之所及之处都是看不到尽头的前方,只要不断前进,那就一定会碰到彼此,对他们而言,这就够了。


  


  ————


  虽然是这样,但是如果能想起来也是件好事。


  在一片漆黑的夜里,艾尔海森躺在床上看着枕侧恋人熟睡的脸孔,对方飘散柔软的银色发丝依旧是那么的炫目,哪怕是在黑暗里也散发着皎洁的光芒。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艾尔海森情不自禁地凑上前亲吻了下他光洁的额头,思绪不知不觉间就飘到了年幼时期。



  

  ——————————


  年幼的艾尔海森陪同着祖母冷着一张精致的脸蛋送别了来追悼的"朋友",他年纪幼小,看起来还是个懵懵懂懂啥都不懂的小娃儿,有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在表面哀悼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在葬礼上和其他学派的人搭关系。


  父母都是优秀的学者,突遭横祸留下来的遗产和学术资源让一群人眼馋,倘若不是祖母的名声够大,压住那群贪心不足的毒蛇,让他们起码保留住了学者最基础的素养。可这阻挡不住他们在背后偷偷打着算盘的声音,自以为找个偏僻的角落就大肆商量起如何在父亲关于赤王文明研究的论文里加上自己的名字。


  小艾尔海森听得厌烦,索性站起来,那两个人一看到还有他,吓得面色苍白连忙拔腿就跑。


  两个胆小鬼。小艾尔海森嗤之以鼻地想。


  “海瑟姆。”祖母慈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艾尔海森立即转过头飞扑到祖母身上,用小孩子特有的软软声线喊了声祖母,企图把刚才的事蒙混过关。


  祖母笑呵呵地揉了揉孙儿柔软的发丝,把头顶间那根特立独行的挺翘毛发给揉得服服帖帖才放下手,拉着孙儿白软的小手回到大厅处,继续应付那群前来哀悼的人。


  小艾尔海森乖乖地跟在祖母背后听他们交谈,他有点心不在焉,小脑袋瓜子在琢磨着怎么维护好父亲的论文。父亲和母亲是去沙漠的途中遭遇意外去世的,具体的研究内容他不知晓,沙漠的事对于从小出生在雨林里的孩子太有神秘性了,小艾尔海森对父母的逝去感到悲伤难过的同时也对教令院学者前仆后继前往沙漠感到疑惑。


  “……非常抱歉,居勒什还在沙漠赶不回来,我这边帮他转达,请节哀顺变。”


  小艾尔海森的耳朵动了动,他抬头看了眼一脸沉重的男子,齐耳短发戴着个厚度很深的眼镜,他对这人没印象,倒是对居勒什这名字有点耳熟,那是父亲难得会夸一两句的学者,非常罕见。


  沙漠有那么有趣吗?怎么大家都去那里,爸爸妈妈甚至还永远停留在那个地方。


  小艾尔海森悄悄握紧了祖母的手,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跃然心头,逐渐占领了他的思维,他想去那片地方看看,想去见证父亲和母亲为之献出生命的地方,让无数学者前仆后继又排斥的地方。


  小艾尔海森是个做事有规划的孩子,等家里的事尘埃落定后,他花费了几个月去调查如何出入沙漠的方法,他听到了很多人的说法,学者们说沙漠人野蛮低俗没文化,不值得被伟大的智慧之国庇护,沙漠的佣兵们性格各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说法,小艾尔海森敏锐地察觉到这些沙漠佣兵对雨林归属感约等于零,但生计又偏偏需要和雨林的合作,很多人看似洒脱却迷茫,不知道将来。


  他们既喜欢雨林的繁荣稳定,又无法割舍掉危机四伏、生存恶劣的故乡,小艾尔海森从那些买醉的沙漠人口中汲取了很多情报,对亏自己是小孩子,很多佣兵对他的话都不会多加堤防,很多事在喝醉时就发牢骚似地说出口。


  而小艾尔海森也从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雨林对出入沙漠的盘查十分严格,高耸的防沙壁是一道天然的壁垒,挡住了雨林和沙漠的交流,但这片看似完美的壁垒并不是毫无漏洞,总有一些沙漠人通过走渡进入雨林,但这些机密的方法以小艾尔海森的身份暂时也无从得知,剔除了走渡的办法,那剩下唯一可行之法只有一个了——通过两边贸易的商队进入沙漠。


  当然没有哪个商队愿意接纳一个在雨林里养尊处优长大的孩子,他自然也不会去做这种失败率极高的行为来打草惊蛇。


  小艾尔海森捧着一堆日落果走到门口处正在憩息的驮兽面前,性情温顺的驮兽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啃食起他带来的新鲜水果。


  小艾尔海森趁机抚摸着驮兽厚重顺滑的毛发,翠绿色的大眼里是满满的喜欢。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天真单纯喜欢动物的小孩。驻守城口的佣兵们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当天晚上,佣兵眼中的单纯孩子从驮兽背上被扎好的行李中偷偷地跑出来。


  他准备得很充分,身上带着部分钱财和小刀,身上穿着防风尘的披风,晚上的沙漠气温骤降,他把长长的围巾把自己的口鼻包裹住,灵活的小脑袋冷静地分析出眼前的位置,并朝着目的地前进。


  荒芜干燥的金黄色沙漠是与葱绿潮湿的雨林截然不同的环境,小艾尔海森手里紧紧抓着小刀,大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遭的情况。他听酒馆的佣兵说在沙漠里十分危险,毒虫会冷不防地从沙子底下冒出来,有时候一觉睡醒就会跟蝎子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更别说沙尘暴这种东西说来就来,除非是有老手在,不然都会被袭击得人财两空。


  小艾尔海森的脑子里装满了这段时间收集而来的情报,他咬了咬牙,倔强地想去父母最后去的地方看一眼。


  年幼的他这时还不懂内心这处空荡荡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很想找个东西发泄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十分鲁莽不缜密,并且漏洞很多,他很快就会被祖母发现。


  对不起祖母,我就看一眼,


  他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常年在家看书的身体让他走了没多久就气吁吁,这时脚边的沙地里突然冒出个通体红色的蝎子,朝着他张牙舞爪,没过多久,它的身边冒出第二只、第三只……


  小艾尔海森咽了咽口水,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皎洁的月光温柔地照耀着须弥的每一寸角落,换做平时这个时间,小艾尔海森会偷偷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明亮的月光把白天未看完的书籍看完,而不是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和一群蝎子赛跑。


  “呼、呼呼——”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脚肚子都在发软,开始懊恼起自己平时应该多锻炼身体,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他没有回头,咬着牙一个劲地往前冲。


  他记得这条线路里是有教令院的人驻扎着,父母的离去夹带着大量的研究资料也淹没在这片黄沙里,只要他跑到那个地方表明身份,自然会有数不清的人乐意帮助他。


  想到这里他更加卖力地挥动着小短腿奔跑了,谁料左脚一个踩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跌倒在地上,小艾尔海森瞳孔遽缩,白净的小脸上难得露出几丝惶恐,小腿部已经有蝎子扑上来,他眼里寒光一闪,亮出一直藏在披风下的小刀,正欲用刀把蝎子挑走时,一道比他年幼许多的嗓音从不远处突然响起——


  “趴下——”


  小艾尔海森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受到有股极其威严狂暴的气息随着那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在生物求生的本能下,他下意识地就听着那个人的话趴下身子,随后一股紫色的闪电如同火焰般在砂砾上迅速蔓延,把他身后的蝎子都包裹在紫色的雷电里。


  小艾尔海森愣愣地看着这些蝎子在这突如起来的闪电中浑身变得焦黑,“嘶嘶嘶”的哀嚎声响了没多久就彻底埋于黄沙中,沙漠的夜风拂过,把刚才残酷一面淹没在漫天黄沙里。


  “你一个雨林来的小孩怎么会在这里?”施放紫色闪电的人终于来到了小艾尔海森的面前,看身高似乎比自己小几岁,他手里握着一把比他还高的长枪,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黑色斗篷,面部大部分都笼罩在阴影中,浑身散发着神秘气息。


  “谢谢你救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的艾尔海森用小刀把蜷缩在自己腿上的蝎子利落地刺死,尔后才抬眼认真地道谢。


  站起来后他才发现这个救命恩人真的很……小,身高只到他的腰间,小艾尔海森看着他黑漆漆的斗篷顶,真情实感地道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一个雨林小孩怎么在这个地方。”神秘小孩抬起头,不满地重新问了一遍。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神秘小孩一抬头,斗篷就掉落了下来,小艾尔海森发现眼前的救命恩人真的就是一个沙漠小孩,眼神虽然比起这个同龄的孩子来说比较成熟但还是透着一股青涩,蜜色的脸蛋圆乎乎的,嗓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还是有小孩子声线的糯软清澈。


  而且他的头发也是十分少见的银白色,衬着他金红色的大眼睛更加耀眼,看起来就像一些沙漠部族里最爱用来吹嘘赤王转世的人一般。


  白发小孩的眉毛在他长期不回复下皱了起来,他不满地用长枪顶了顶沙地,严肃地道:“回答我的问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按着商道过来的,这边往东走不远处就是教令院学者们的驻扎地,我要去那边。”小艾尔海森一板一眼地答道,纵使十分好奇眼前的小孩,但艾尔海森还是从中能读出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你走错路了,按照你刚才指的方向,只会离你说的那个驻扎点越来越远。”白发小孩歪了歪头,锋利的枪尖上淬着点点细碎的月光指向北边的方向,“向着那条路直找,你自然会看到。”


  “那你呢?”小艾尔海森脱口而出,他总觉得父母想找的东西,自己好奇的东西,似乎就隐藏在这个神秘出现的小孩身上。


  “不要多管闲事,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小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准备抽身离去。


  “等一下。”小艾尔海森突然大喊,在小孩疑惑的目光下,他指了指自己刚才被蝎子爬上的小腿,眼眶泛红,“我脚麻了走不动,拜托了,我会给钱你的。”说完后他把特意带出来的翠绿宝石拿出来,以显示自己的价值。


  “我不需要身外之物。”白发小孩摇了摇头,看到小艾尔海森走不了几步就抽冷气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把长枪递给对方,“这个给你扶着。”


  


  计划很成功。小艾尔海森想。


  脚麻了是真的,走不动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和眼前的神秘小孩再多说几句。


  双手扶着枪身,腰肢还被比自己矮许多的小孩体贴扶着,小艾尔海森的脑子转的飞快,他尝试挑起一些话题,试图找出小孩身后的势力地方——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在他披着的披风下面有一个特殊的符号。


  小艾尔海森记得很清楚,那是缄默之殿的符号,父母生前就是在探究这个神秘的组织,并最终倒在沙漠里。


  父母追求的线索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小艾尔海森很难不激动,但小孩一路上沉默寡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小艾尔海森无意间提了嘴父母后他才抬起头问,“那个装宝石的袋子是你母亲做的吗?”


  “……恩,宝石可以给你,但是袋子不行。”提到这个,小艾尔海森的语气也低落了不少,“那是母亲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之一。”


  “真好啊……”白发小孩的自言自语传入耳里,艾尔海森微微侧头,就看到小孩已经抬起头,金红色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里面满是怀念与羡慕。


  小艾尔海森沉默了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孩眼里的情绪让他把一些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他沉默了,小孩却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起来,“老师说重要的人离开后也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你,如果想念她了就抬头看看,啊,不过今天的天空太亮了,看不到多少星星。”


  “不过你的妈妈一定一直都在看着你,她给你的钱包做得很好看。”


  小艾尔海森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白发小孩,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话是发自真心,并且由衷在羡慕。


  他很想问那你的爸爸妈妈呢?但看到小孩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可能他的爸爸妈妈也……


  艾尔海森没有想下去,只是顺着他的话看向天空,沙漠的夜空与须弥城内的夜空截然不同,由点点星光点缀而成的银河在空阔的沙漠上空是如此地壮观美丽,远处甚至能看到赤王陵头顶上那瑰丽壮观的火烧云异景,自踏入沙漠来就没有抬头的小艾尔海森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到了,父母离世后的纠结失落情绪也在这片星海里慢慢了平息下来。


  


  “嗯……你说得对,爸爸妈妈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他喃喃自语,小孩满脸认同之色,圆乎乎的脸蛋绽放出一朵小小的花朵,小艾尔海森看了看,终于还是没忍住上手抚摸了下他顺滑的白色短发。


  原来比自己小的小孩子也有很可爱的嘛,他能不能和自己一起回去须弥城里住啊。


  觉得自己是同龄小孩最好看的小艾尔海森在心里想着,似乎是因为谈及到家人的话题,白发小孩的态度缓和了很多,小艾尔海森越看他越觉得他顺眼,忍不住提出邀请。“你的监护人呢?”


  "监护人?你是说爸爸妈妈吗?"白发小孩似乎很喜欢被人这样摸头,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蹭了蹭小艾尔海森的掌心,乖巧得跟一只小猫咪一样,小艾尔海森看着看着心就软了,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弟弟似乎也不错。


  虽然这个小弟弟是沙漠人,而且身上有着奇异的力量,但他稚嫩的脸庞上那股过度的成熟却让小艾尔海森想看到他无忧无虑的笑脸。


  “恩,反正是看着你的大人。”


  白发小孩眨了眨眼,似乎在组织语言,想了好久后他才道,“爸爸妈妈把我换成好多好多小麦走了,叔叔阿姨们说要让我们接受试验,如果成功的话,大家都会幸福。”


  他金红色的大眼闪过一丝迷茫,“大家都说我和赛索斯是被选中的人,可是今天赛索斯他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是不是也会忘记一切,会忘记努力讲冷笑话的老师吗?忘记爸爸妈妈哭泣着说对不起的脸庞吗?


  “你……”小艾尔海森睁大眼,他从小孩这支离破碎的话语中拼接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实,这让他紧紧抓住小孩的手,严肃地道:“你愿意——”


  “非常抱歉,小子。”一道属于成年男性的嗓音突兀在他身后响起,小艾尔海森如遭雷击,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记手刃打中后颈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里,他看到了白发小男孩开心地叫了声居老师,他努力地想撑起眼皮去看清眼前的男人,最终只看到男人扎着辫子的身影。


  随后他陷入了黑暗中。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在须弥城的家里面了,祖母罕见地紧绷着脸看着他,他自知理亏,乖乖地进行隆重的道歉,但还是被祖母禁足在家几个月。


  这个禁令对他来说无伤大雅,在这段时间里,他把爸爸书房里的书看了很多,试图想找到跟那个男孩有关的线索。


  然而有用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在他快要把书找得快底朝天的时候,某天屋外传来沸腾的讨论声。


  他偷偷地扒开窗户聆听,只见隔壁退休的学者们正在大声讨伐失踪多日的居勒什,言语间甚至提到了他还从沙漠里带回来一个沙漠血统的白发小孩,并且公开说要收养他。


  众人纷纷讨论他去一趟沙漠回来脑子都不好使了,只有艾尔海森脑子灵光一闪,几个月前的零碎记忆终于串联起来。


  原来如此,那个时候喊得居老师原来是居勒什吗?小艾尔海森恍然大悟,知道那个心心念的弟弟被带回来后他更是无比兴奋,拉着祖母的衣袖说要去看居勒什家里。


  祖母很是爽快地答应了,小艾尔海森很是期待地精心打扮了番,就是想给小弟弟一个好印象。


  然后一切幻想在白发小孩—赛诺那陌生的眼神中消失了。


  赛诺的身体很差,跟小艾尔海森一开始遇到的那个有着神秘力量的强大小战士不同,来到须弥城的赛诺很多时候都是在床上度过,小艾尔海森看到居勒什急的焦头烂额,眉头之间的皱褶都加深了,偶尔登门拜访也是来求去查父亲的书库,小艾尔海森刻意地把自己之前反复看了很多遍的书籍放在他面前。


  眉头紧皱的居勒什可能注意了,可能也没注意,来过几回后,居勒什就没来过了,他也没能见到赛诺。


  祖母的离世让他更加享受孑然一身,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不可自拔,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忘记时,某一天,一个犯罪的学者被手持长枪的白发少年钉在墙上厉声逼问,而在旁边静静看书的艾尔海森目光不自觉地抬起,凝聚在少年身上。


  少年神色坚毅,目光冰冷锐利,明明是让人害怕的姿态看在他眼里就莫名地让他感到兴奋不已,心脏都跟着疯狂跳动起来。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这是心动的征兆。


  


  ——————


  翌日


  赛诺手撑着软软的腮肉若有所思,一副在思考什么重要事的样子。


  “怎么了?”穿着休闲装端着咖啡过来的艾尔海森抚摸了下恋人毛茸茸的脑袋,把热腾腾的咖啡放在他面前挑眉询问。


  “我好像想起来了,真要说的话,那个哥哥算是我的初恋情人吧。”赛诺自言自语道,金红色的眼睛泛起一丝迷茫,“但是想不起来他的脸,只记得他曾经好像给我看过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还摸了摸我的头,手非常温暖。”


  赛诺歪着脑袋思索,然而他沙漠方面的记忆实在是不多,想了半天只能无奈放弃。


  “好吧,我不记得了。”赛诺嘟囔道,“但是他一定不比你的初恋情人差。”


  在他对面打开书的艾尔海森浅嘬了口热腾腾的咖啡,闻言弯了弯唇角,青绿色的眼眸溢满笑意,“同感。” 


  


                                                                 -end-


怎么又在下雨

【花融】软刺


  现背  5k5一发完

  主融视角  有ooc算我的

  这个故事要从两个角度讲

  续文请耐心等待:)


  

  

  

三十七度五。

  

真服了这祖宗身体素质了,黄垚钦把体温计随便扔到一边,扶着自己昏沉的头从床上勉强爬起来,从衣柜最下面把他那个厚毛绒睡衣翻出来穿上。

 

嗓子像要冒火一样疼,早上五点,连阿姨都还没起床,他下到一楼,外面的天空是深蓝色,隔着窗户能听见鸟叫声,他凭着记忆里的位置找出药箱,随便冲了两袋感冒灵喝。

 

回来跟训后的日子熟悉而忙碌,和清闲的春天相比之下,黄垚钦还是觉得这...


  现背  5k5一发完

  主融视角  有ooc算我的

  这个故事要从两个角度讲

  续文请耐心等待:)


  

  

  

三十七度五。

  

真服了这祖宗身体素质了,黄垚钦把体温计随便扔到一边,扶着自己昏沉的头从床上勉强爬起来,从衣柜最下面把他那个厚毛绒睡衣翻出来穿上。

 

嗓子像要冒火一样疼,早上五点,连阿姨都还没起床,他下到一楼,外面的天空是深蓝色,隔着窗户能听见鸟叫声,他凭着记忆里的位置找出药箱,随便冲了两袋感冒灵喝。

 

回来跟训后的日子熟悉而忙碌,和清闲的春天相比之下,黄垚钦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更让他有脚踏实地活着的感觉。他担心的东西太多,缺席的几个月让他患得患失,有时会恍惚想起被宝宝锁卡在替补席的那年,于是他回来之后总是比别人睡的更晚,复盘更久,泡在训练营的时间更长,甚至一度让领队说“你这么搞这几个月不白休了”,但黄垚钦终归听不进去,而黄垚钦的身体也终于在这天晚上因为降温被子又太薄,也可能还有被廖友侠连续拉练一周羽毛球和通宵唱K的原因,总之,不负众望地宕机了。

 

又是一杯热水下肚,他裹紧身上的毛绒睡衣,轻手轻脚地回房躺下,将降温的希望寄予这两样东西能把他捂出汗。

 

三十七度五。

 

操,纹丝不动啊,几个小时后,从不安稳的睡梦中悠悠转醒的黄垚钦和手里的体温计相顾无言,他最后还是认命地爬起来刷牙洗脸。

 

没事,低烧而已,死不了。

 

吃过午饭就是一下午的训练赛,黄垚钦一开始还能借着咖啡劲儿顶一顶,后来就开始小失误不断,直到最后一局,海月的一波判断失误拉了有大的张飞导致团灭,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刺眼的失败,不愿意看结算界面。

 

“那波之前我们高三千,红背也占好了,本来能打的,”打野复盘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黄垚钦反驳不了什么,他咬着嘴上的死皮,半晌说出来一句,我的。

 

黄垚钦不是会在复盘时息事宁人的类型,服软更是别提,做出的决策无论正确与否总有自己的道理,只是他没办法不承认自己今天的失误,他有点烦躁,又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于是趁向阳和廖友侠还在争论某个闪到底该不该用的时候沉默地离开训练室,回到房间翻出感冒灵。

 

“小黄。”

 

哪怕戴着耳机,黄垚钦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跟着他出来了,他也不想转头,实际上,从回来之后,他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罗思源,没来由的,他们好像每次分开一段时间后都是这样。

 

去年夏天,黄垚钦闭了闭眼,算了。


不想去想。

 

结果是黄垚钦还是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疑惑的神情,你怎么出来了,他这么问,黄垚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罗思源看见他手里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感冒灵,心下了然,立马上前两步抚上黄垚钦的额头,你发烧了?他看上去好像有点生气,一边去拉黄垚钦一边说,我跟他们说一声,先陪你去趟医院。

 

廖友侠,我开始有点恨你了,被罗思源连拉带拽到医院门诊大厅坐下时的黄垚钦这么想着。

 

罗思源就坐在他旁边,戴着口罩看着屏幕上的号码一个个变动,不时划开微信回两句消息,周围很吵,他发现黄垚钦看过来的视线,用眼神询问黄垚钦怎么了。

 

黄垚钦只能摇摇头,然后继续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白色的天空想乱七八糟的事。回来跟训后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几个月的休息确实在不少方面都带来显著的帮助,不用再吃的褪黑素和终于敢打开的社交平台让他得以从暗无天日的海底浮出水面大口呼吸,顺带着训练赛的战绩一路向好,打开豆瓣和贴吧的五排撞车帖评论区,是个人都对不知火舞后面跟着的7-1-8的数据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什么不好的。那天又是一场大比分获胜的训练赛,黄垚钦靠在电竞椅的椅背上吃着香蕉,他闭上眼,但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不是自己绕后一闪踢四个的火舞,而是那局自己后期处理不太好的弈星。

 

开局抢线,斩杀线比对面高抢到河蟹没有问题……四级一到和鲁大一起往下靠抬两个出节奏也没问题……四分钟龙坑团……九分钟上高还是老毛病但是比之前好了……十一分钟和打野去排视野找到绕后的老虎。

 

那个人头,为什么没有给我?

 

复盘到这里他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什么人头不人头的,赢了就行,甚至那个人头拿了也不会对数据有什么影响,弈星评分机制本来就有问题,k个头无非就是从8.0到8.4而已。

 

他深吸一口气,登上训练号,皱着眉头扫了一遍最近训练赛的历史战绩,火舞赢,弈星输,炸弹猫赢,西施赢,干将输,弈星输,嬴政赢,昭君赢,弈星输……明明赢的局比输的都多很多了,但是居然没怎么赢过啊,这英雄。手机电量告急的提醒跳出来,他挠挠头,打了个哈欠。

 

那天晚上黄垚钦做了个梦。

 

他看到弈星和玄策一起去找绕后的老虎,对面几乎团灭,队友已经推到水晶,只要拖住他,能不能杀甚至都已经都无关紧要。然后他听见熟悉的,他的打野的声音。

 

“给你杀给你杀。”

 

黄垚钦在时隔几个月后第一次失眠了。

 

半夜突然醒来,他觉得胃里难受,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什么,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开门下了楼,冰箱里还有昨天买的汉堡,热一下好了,他想。

 

凌晨四点半的基地漆黑一片,白天吵闹到恨不得把人丢出去的地方现在也安静得只能听见鸟叫声,他没开灯,坐在一片黑暗里盯着微波炉上红色荧光数字的跳动。

 

不会无缘无故复盘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莫名想到小时候有一次被鱼刺卡嗓子,哥哥让他猛吞几口饭咽下去就好了。这件事也是,就像一根小小的,软的鱼刺,卡在喉咙的边缘处,既不影响吞咽也不痛不痒,他当时以为随着时间过去,这根刺总会在哪天被咽下,但是没有。

 

从什么时候开始,伤口变得越来越大了?

 

味同嚼蜡地吃完一个汉堡,黄垚钦回到房间里躺下,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睁着眼睛,从天花板的这个角落看到另一个角落,最后视线下移,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床位。

 

讨论已经过去的事情可能真的没有意义。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为什么而纠结,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所以他每次都用这句话安慰自己,效果并不好,约等于强制自己不去想某些事情,但逃避本身还是虽可耻但有用,他的思绪不多时被不远处的屏幕传出机械音的“下一位”拉回,上面显示着下一个人的名字是黄垚钦。

 

 

 

 

”真君季后赛肯定得掏。”

 

“你们自己说,这个配合,怎么办。”

 

杨鹏拿着bp纸无奈地看着两个背着手低着头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好像在罚站,他很想这么说,突然又意识到自己是在教训这两个人,马上又严肃起来。

 

“你俩不打季后赛了?”

 

如果跟两年前的黄垚钦说,你和罗思源因为配合不上被罚加训了,黄垚钦绝对会说你扯淡吧,还有我俩配合不上的英雄,露娜和王昭君都能玩还有什么不能玩的,但是对于两年后的黄垚钦来说,一个比露娜好和王昭君配合一百万倍的英雄放在这里,不是赵怀真一技能没拉到就是王昭君二技能跟慢了,反正一局下来就没几次是配合上的。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安静的训练室,外放的皮肤音效显得格外突兀,黄垚钦甚至觉得这台词听着有点刺耳,什么啊。

 

又不说话。

 

黄垚钦忘了是哪一次的采访,提到关于队内吵架的问题,他说他和罗思源争执是最少的,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要么不吵,要么就吵个大的,但其实用吵架这个词也不够准确,因为在那之后冷战的时间是吵架那几分钟的几十倍。

 

两个人都不是固执到连先退一步都不肯的性格,黄垚钦不清楚罗思源是怎么想的,但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时候他是不知道该不该退那一步,是我做错了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生疏到必须有人先退一步才能继续的程度吗,他总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等待,或者应该说犹豫不决,直到一次又一次,又是罗思源先退一步。

 

黄垚钦不会因此觉得好受,反而负担越来越重,一边对于为什么又把罗思源逼到非退一步不可的地步感到愧疚,一边在心里冒出一点隐秘而卑劣的期待,这次先服软的还是他,他果然还是不舍得让我难过一下。

 

但黄垚钦就是这样的人,至少在面对罗思源时是这样。

 

没有不通情达理到需要你走九十九步才舍得向前迈那一步,但你必须先迈第五十一步。

 

加练以四胜一负结束,输的那把还是被偷家,虽然两个人对着沉默,但不错的战绩还是让黄垚钦的心情雨转多云,他伸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顿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一声罗思源。

 

偶尔那一步也让我来走试试看吧,他想。

 

只不过半天只听到一句嗯,他斟酌着身后人的反应,决定转头,却看到罗思源正在微信聊天框界面敲敲打打着什么。

 

“吃饭去啊,干嘛呢你…”黄垚钦走到一半突然停住,就算他近视,但这个距离足以让他看清聊天框最上方的备注。

 

黎明。

 

黄垚钦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房间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给刘天豪拨去了电话,这位整个春天每天日常是吃饭睡觉吸猫的功勋射手下午刚到上海准备周末的解说席工作,一落地就在老五人的小群里发来晚上出去吃饭顺便喝点的邀请,他们几个碍于训练赛只能拒绝。黄垚钦鬼使神差地拨通键摁完才意识到这是在把人家来回遛,但还没来得及挂断那边就已经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刘天豪的声音传过来,他突然有点想哭,强装镇定几句说好了去哪什么时候到就匆匆挂掉。早夏的上海,晚上十点半并没有暖和到哪里去,黄垚钦站在路边打车被冷的打了个喷嚏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连外套都没穿就出门了,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天还在低烧。

 

“…这个胶囊…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他想起从医院出来的那天罗思源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在手机上打字,他问罗思源你在干嘛,打野就把他那个死贵的折叠屏手机摊开给他看,说,给你记一下这几个药怎么吃,语气平淡地好像曾经说貂蝉来拿红,这样你没蓝还可以平a。

 

他总是这样。

 

红灯。黄垚钦把车窗摇下来,看到不远处的樱花树,最近是晚樱开了,风一吹树上将落未落的,连带着地上的花瓣一起飞到空中。

 

“哇,这太好看了。”前座的司机发出惊叹, 把车载音乐关掉拍视频,拍完放下手机,突然想起什么从后视镜看向黄垚钦,“兄弟点首歌,不听dj了,太俗。”

 

黄垚钦一笑,说都行。

 

周杰伦吧。

 

“周杰伦哪首都行,但是我不听花海。”

 

“就不听花海啊?”司机一边从歌单里翻出周杰伦按顺序播放,一边好奇,“为什么啊,你这个爱好也是有点特别。”

 

“以前听太多遍了。”

 

不想听了。

 

播到一路向北的时候,黄垚钦也到地方了,付钱,下车,然后转身把那句“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关进车门。

 

 

 

 

“先这些吧,谢谢。”刘天豪点完东西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喝了一口啤酒疑惑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魂不守舍的黄垚钦。

 

“你怎么突然又能出来了,他们几个呢。”

 

“我跑出来的。”黄垚钦猛灌一大口酒,瓶子砸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刘天豪被震惊到,“啊”了一声,什么意思啊,本来不让你出来你偷跑出来的?压力这么大吗兄弟。

 

不至于,黄垚钦无语地看他一眼,“刘天豪,我问你。”

 

“你现在看绝意和向阳走下路什么感觉。”

 

刘天豪短短一分钟之内发出了第二声“啊”,“不是,能有啥感觉啊,你是说看比赛确实会手痒也想上去打这种吗……不过我看向阳现在有保射手的意识心情还有点复杂的,这怎么说……不是你问我这个干嘛。”

 

黄垚钦又开始喝酒,刘天豪还在想刚才的问题,看他这个借酒消愁的样子突然理解了什么,然后眉头皱起来。

 

“黎明。”

 

黄垚钦盯着桌子看不作声,刘天豪知道他猜对了。

 

那之后的两个人都默契地避开不谈这个话题,刘天豪说圆圆最近又胖了几斤,昨天巅峰赛被对面达摩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黄垚钦说最近羽毛球技术有进步,国服马超新学的淮扬菜好吃,火舞增强之后抢线能抢过对面西施加辅助。

 

“火舞增强我看有人科研打野啊?昨天刷视频刷到了……”

 

刘天豪只见黄垚钦开啤酒的手一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绝望地闭了闭眼。

 

操,我非提打野干嘛。

 

“刘天豪,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之前,被罚加练了。”

 

“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刘天豪磕磕巴巴的,什么啊。

 

“我和他的真君配合不上。”

 

黄垚钦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刘天豪不是没见过他哭,以前他们五个里面黄垚钦就是哭的最多的那个人,但是面对这么突如其来的情况,他也得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拿纸巾,诶怎么了,你别哭啊,他一边小声安慰一边帮忙擦眼泪。

 

“就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配合不上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但没用“我前两天晚上梦见他们前段时间的五排了。”

 

“记性太好有时候也挺该死的,我在梦里居然能完整还原出那个场景。老虎给弈星让人头的场景。”

 

“我那天凌晨四点半醒的,刘天豪。”

 

“我几个月没失眠了。”

 

黄垚钦没说出口的话太多,但他知道认识这么几年就算他不说刘天豪也能理解他到底在哭什么,说没怪过罗思源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黄垚钦更清楚地知道罗思源其实没做错什么,中单KDA不好看,罗思源给个人头很正常,黎明在二队,和他当了几个月的队友,有什么事情问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罗思源回复也是正常的。一切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没办法说服自己的黄垚钦。

 

如果我们只是那么简单的关系,如果能问你就好了,像在一片嘈杂的队内麦里随便问的一句话,也被你稳稳地接住,但是不行,这次没有提问对象的话,不是黄垚钦能问出口的话。

 

黄垚钦每一句没有主语的话,都代表它的所有权属于罗思源。

 

 

 

  

罗思源接到刘天豪电话赶到的时候,看见黄垚钦靠在射手身上,软的像没有主心骨的爬山虎,他喝酒上脸,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根,甚至胳膊的皮肤都隐隐约约要往粉色发展的趋势。

 

他看着黄垚钦嘟囔了两句什么,眉头皱起,把脸又往射手怀里埋了埋,刘天豪大概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低下头去把头凑近,两颗脑袋就那么贴在一起,罗思源突然就有点烦躁。

 

有什么话说大点声不就行了?

 

是有什么要瞒着他说的?

 

凑那么近干嘛?

 

感冒刚好就喝那么多?

 

他走上前,有点生硬地把黄垚钦直接拉起来揽住肩膀往外面走,只撂下一句我先带他出去,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忘了跟刘天豪解释原因。

 

但其实真让他解释原因,他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放开。”

 

黄垚钦挣脱开他的手,上海夏天凌晨的风并没有暖和到哪里去,他还是打了个寒战,酒意消了点,他扶着墙勉强稳住身形。

 

罗思源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脾气,只以为他是喝多了不舒服,又上前来拉他,嘴里还念叨着CC已经煮好解酒汤了。

 

“我说。”

 

“你别管我。”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看不清面前人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酒喝的太多还是因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你凭什么管我。”

 

罗思源愣住了。

 

黄垚钦很少对他说这么重的话,甚至包括赛后复盘的时候,他们两个争吵也是最少的。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管黄垚钦管惯了,一开始是因为他是队里最小的,虽然这个小要撇去二队和青训不算。他第一次当队长,凡事都想着要做到最好,黄垚钦跟他熟起来以后开始不藏原本的脾气,他也不觉得过分,事事惯着黄垚钦。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说这样的话?

 

黄垚钦离开他的时间不算久也不算短,几个月,不到半年,有什么在这段时间里改变了吗。

 

黄垚钦看着打野被自己甩开后脸上疑惑的神色,突然有点想笑。

 

不是默契吗,可是你为什么不懂我的眼泪。

 

黄垚钦回来之后的日子里时常在想人的操作习惯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受环境影响的,配合默契到底是天定的还是磨合出来的,过去两年将近三年身边都是同一个中单,你才会有每一步都有人能稳稳接住你的安全感。但这到底是因为那一个中单,还是换别人也没差?

 

我好难过啊罗思源,你的操作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

 

罗思源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腕顺势把他整个人扣在怀里,他们之间少有身体接触,明明平时是两个可以坦荡接受其他拥抱的人,偏偏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两个肩膀紧紧贴在一起却不能一个人靠在另一个人肩头,可以挽着胳膊却不能牵手,不敢更亲密,像他们之间身体接触莫名的距离感,也像他们的关系。

 

黄垚钦趴在罗思源肩头,声音因为刚哭过显得格外的哑。

 

他说,罗思源。

 

我不喜欢打野了。

小阴郁郁

《别把我当成小孩》花融

黄垚钦x罗思源

单方面闹别扭的小猫x不知所措的小狗

/ooc预警   全文3.8k字

/xxs文笔

/第一次写这种 写的不太好

 (果咩拖到现在才更新 太懒了qaq)


黄垚钦刚结束直播转头问一旁的向阳:“罗思源呢?”


刚进训练室的向阳瘫坐在座椅上回道:“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急匆匆的出去了,好像是去接电话了。”黄垚钦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几秒后才开口:“哦哦,好。”

黄垚钦起身向门口走去,向阳不解的看着走远的黄垚钦,耸了耸肩。


走到门口不远处,黄垚钦小声嘟囔着:“罗思源去哪了?”走着走着走到了门口...

黄垚钦x罗思源

单方面闹别扭的小猫x不知所措的小狗

/ooc预警   全文3.8k字

/xxs文笔

/第一次写这种 写的不太好

 (果咩拖到现在才更新 太懒了qaq)



黄垚钦刚结束直播转头问一旁的向阳:“罗思源呢?”



刚进训练室的向阳瘫坐在座椅上回道:“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急匆匆的出去了,好像是去接电话了。”黄垚钦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几秒后才开口:“哦哦,好。”

黄垚钦起身向门口走去,向阳不解的看着走远的黄垚钦,耸了耸肩。



走到门口不远处,黄垚钦小声嘟囔着:“罗思源去哪了?”走着走着走到了门口,看到了在接电话的罗思源,刚想跑过去,就听到罗思源跟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话:“别瞎搞,我不喜欢比我小的,小孩子的爱不够成熟。”说罢罗思源挠了挠头。



黄垚钦停下脚步,心像火烧一样疼,小孩子的爱不够成熟,这句话让黄垚钦愣了许久,等黄垚钦回过神时,他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的流下了泪水,眼眶已泛红,心像刀绞似一阵一阵的疼。



黄垚钦想擦干泪水,可泪水还是绵绵不断地直流,“黄垚钦,你在哭什么啊,遇到事只会哭跟个小孩子一样。”黄垚钦的声音很哽咽又有点颤抖。



黄垚钦急忙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黄垚钦才敢放声大哭,流水声淹没了黄垚钦哭泣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衣兜中传出的响声让黄垚钦清醒了许多,潦草的擦去泪水摸出手机,是向阳。黄垚钦吸了吸鼻子,接通电话:“喂,怎么了向阳。”嗓子哭的沙哑。



“小黄,你哪去了?快训练了你人呢?”向阳似乎有些许着急,又问到:“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成这样了?”



黄垚钦心虚的摸摸耳朵:“没事,嗓子不太舒服。”“那就好,你快点回来吧。”向阳松了口气。


“嗯嗯好。”黄垚钦敷衍的答应了下来。


黄垚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润的眼睛柔顺的秀发早已被打乱鼻尖微微泛红,抹了把脸,整理好衣物。



走出卫生间,往训练室那赶,黄垚钦气喘吁吁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向阳跟SK在讨论新一轮的复盘,听到开门声向阳看到是黄垚钦走了过去,搭上他的肩:“小黄,你终于来了,就等你了。”



黄垚钦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罗思源,只是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揉了揉太阳穴拉开椅子坐下说:“嗯,抱歉来迟了。”SK看人都到了开口说:“既然人都到了,就开始今天的复盘吧。”



黄垚钦根本没心思复盘,所以当SK提问他时,黄垚钦也只是敷衍的说了句是。


罗思源说的那句话在黄垚钦脑海中浮现,SK看黄垚钦心不在焉地喊了他一声,可黄垚钦没回应。



一旁的向阳碰了碰黄垚钦,回过神来才发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抿了抿嘴:“抱歉,K教走神了。”SK也没说什么,只是扭头继续复盘,补了一句:“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失误,但也别走神了。”



黄垚钦愧疚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向阳看自家逆子状态不太对,便开始悄悄问他怎么了,黄垚钦什么也没说,只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罗思源那边。



其实黄垚钦跑到厕所时,罗思源就已经打完电话了,回到训练室时,第一件事就是问向阳,黄垚钦去哪了?



向阳只是耸耸肩说他也不知道,罗思源也不好再多问,只能作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旁的易峥见罗思源坐下,好奇地走过去问一脸忧愁的罗思源:“哎罗思源,你刚刚出去干嘛了?”



罗思源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又摁灭屏幕,缓缓开口:“没什么接了个电话。”“谁啊?”易峥继续问道,“你这么八卦干嘛?”罗思源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手中的手机,“干嘛?八卦一下都不行了?”易峥双手抱胸反驳道。



“是周诣涛,除了他还能是谁?”罗思源也不再管他,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易峥自知无趣转头去找向阳。



SK到训练室时,黄垚钦还没出现,这让罗思源不禁有些慌张。



SK看来看去也没瞅见黄垚钦,问身边的向阳“小黄人呢?”向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那就再等等吧”SK看了眼门口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还是没能见到黄垚钦,罗思源急的都想跑出去找他了,还是向阳跟SK拦了下来。



向阳把罗思源摁在椅子上,拨通了黄垚钦的电话,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罗思源心头一紧,挂断电话后向阳回头说道:“应该马上回来了。”



罗思源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抬头望是黄垚钦,刚想起身过去,但又愣住了,心想小朋友这是怎么了?满脸不开心。



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复盘的时候罗思源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黄垚钦那边看,他发觉今天的小朋友不太,对状态不太对心情也是,刚回来时眼眶还红红的像是哭了。


心里酸酸的,看不得小朋友难受,也没了心思听复盘。



复盘结束后黄垚钦快步离开了训练室,以至于罗思源都没跟上。



黄垚钦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离开这里,现在的他还不能面对罗思源,他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再次流泪,他是胆小鬼,但他的爱绝不是。



回到房间,房内空荡荡的,黄垚钦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黄垚钦只觉得好累,他不想面对现实,他不想面对罗思源,他太害怕了,他没有勇气去告诉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他爱他,非常爱。



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向阳回来时看见已经睡着的黄垚钦只是轻叹一口气,其实向阳也不知道黄垚钦怎么了,但他时不时的看向罗思源,就只好默认他们闹别扭了。



窗外下起了雨,黄垚钦起来时已经快9点,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摁灭屏幕,揉了揉眼睛。



因为昨天哭过的原因,眼睛肿了,黄垚钦也不当回事,起来收拾了一下就下楼了。



“早啊小黄。”易峥嘴里还叼着面包朝黄垚钦摆摆手,“早。”黄垚钦打了个哈欠,冲易峥挥手。



刚坐下,眼前就出现了一堆吃的,抬头看是罗思源,黄垚钦尴尬的抠抠手。



“早啊,小黄特意给你留的,快吃吧。”,罗思源说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黄垚钦的视线对上那双狗狗眼,鼻子酸酸的。



“不用了谢谢,你吃吧我不饿。”也只好狠心拒绝,罗思源眼里一下就充满了失望,砸吧砸吧嘴,小声说,“好吧...”小狗就差把不开心写脸上了,黄垚钦也是狠下心来不再跟罗思源太过亲密。



罗思源的难过只在一瞬间,但还是继续黏着黄垚钦,看见黄垚钦的眼睛肿肿的,皱了皱眉问:“小黄你眼睛怎么肿了?”黄垚钦一激灵,心虚的摸摸鼻尖:“哦..没事的..”话还没说完。



罗思源立刻跑去找了两块冰给黄垚钦敷上,距离太近了,黄垚钦心怦怦跳,“那个..其实我自己来就行。”他的心告诉他,他还是爱着他。



罗思源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明显是没料到黄垚钦会这么说,还是挤出来一个微笑说:“好,你自己来。”



黄垚钦接过装着冰块的袋子,不慌不忙的把袋子敷在肿了的地方,瞅见罗思源还在盯着自己看,浑身不自在,跟一旁的罗思源说:“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罗思源像被主人驱赶的小狗,难过的低下头,慢慢的走了,黄垚钦看着走远的身影,松了口气。正午,罗思源跑过来问黄垚钦:“小黄,我们去吃哥老官吧。”黄垚钦舔了舔嘴唇缓缓开口:“不了,我已经跟歪子约好了。”



一旁的易峥探出头来不解的看着两人:“啊?我啥..”时候跟你约好了,话还没说出口,黄垚钦给了易峥一记眼刀,易峥只好急忙把话吞回肚子里。



“啊对对对,我们约好了,抱歉啦队长。”易峥笑嘻嘻的冲两人一笑,“哦..好吧。”罗思源默默走开了,“不是你俩咋回事啊?别这样我害怕。”易峥看着走远的罗思源看了眼黄垚钦,黄垚钦沉默不语,“你俩吵架了?”黄垚钦没有回答,易峥也只能默认他们吵架了。



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问黄垚钦去不去吃饭就是约好了有事,给带黄垚钦零食就说不饿减肥,逛街就更不可能了,唯一一次独处,还是去买菜。回去的路上,黄垚钦看见一旁的自动贩卖机,顿了顿,抿了抿嘴扭头跟罗思源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再逛会。”



罗思源本来想问他要不要留下来陪他,但又想了想这两天的事迹,还是算了。见罗思源走远,黄垚钦走到自动贩卖机前,买了几瓶酒。

晚上8点,窗外静悄悄的,罗思源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便跑去找黄垚钦,找来找去也没看见黄垚钦半个人影。看见刚从楼上下来的向阳:“小黄人呢?”



向阳叹了口气说:“好像在阳台,还喝酒了没看清楚。”把手搭在罗思源肩上拍了拍,又补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小黄最近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你吧,你们好好谈谈吧。”听完向阳的话,罗思源心中一紧,跟向阳道了声谢,急忙跑去找黄垚钦。



罗思源喘着粗气,看着月光照在黄垚钦瘦小的身躯上。黄垚钦像是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身发现是那个时时刻刻牵连着自己的心的人,红了眼眶,泪水在打转。



罗思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酒瓶子,皱了皱眉,顺手抢过黄垚钦手中还未喝完的酒说:“小朋友喝什么酒?”黄垚钦听不得小朋友这个字,扑进罗思源怀中,黄垚钦红着眼眶,看着罗思源的眼睛缓缓开口:“罗思源,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把我当成大人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喜欢你了。”



罗思源没有立刻回复黄垚钦,黄垚钦再也忍不住,泪水止不住的流,身体在抖。罗思源手忙脚乱的给黄垚钦擦眼泪,不知所措的说:“你别哭啊,阿融。”黄垚钦抬头看着罗思源。


“罗思源,你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打电话那次吗?你听见了?”

“嗯。”

  

“你听我说,那天是周诣涛不知道发什么疯,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小妹妹。”

  

  

“那我可以喜欢你了吗?”泪水模糊了视线,黄垚钦看不清罗思源的表情。“当然可以,只要是你。”罗思源安抚的拍拍黄垚钦的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黄垚钦缩在罗思源怀中,“我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罗思源揉了揉黄垚钦的秀发,下一秒,黄垚钦蜻蜓点水的吻了吻罗思源,罗思源嘴角勾起。

  

  

“罗思源,抱我回去吧。”因为刚哭完的原因,声音软软的,罗思源连忙答应,将黄垚钦抱到床上,罗思源打开手机给易峥发了条消息,“罗思源抱抱。”不知是不是酒精在作祟,今晚的黄垚钦格外爱撒娇。

  

  

黄垚钦在罗思源怀里还不老实,动来动去的,“别动。”罗思源滚了滚喉结,“你凶我..”黄垚钦鼻尖红红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罗思源垂下眸子,亲亲黄垚钦的嘴角,声音沙哑的说道:“那么阿融,是让酒精支配你,还是我?”








抱歉抱歉 因为手滑删了一次 所以迟了一点点 

然后最近没什么灵感 不知道写什么 宝子们有什么想看的题材吗o.o(不早啦晚安)

我也会飞啦و

【all原神空】 那坨粉色的东西真的没人管管吗?

终于抽空过完了新剧情,突然发现利露帕尔真的很像是空铁血单推人啊哈哈。

干脆摸一个众男人和新晋空厨斗智斗勇的沙雕剧场(?)


姊妹篇 👈🏻铁血空厨第二弹~


0.


主人如此圣洁的身躯怎可被低贱人类的目光染指。


1.


要说千壑沙地一行收获了什么的话,镇灵之母利露帕尔可能是空身边男人们继派蒙之后最不想看到的漂浮物。


前者还算好打发,用些美食就能忽悠着从空身边调走。可这个粉色的一坨可谓是油盐不进,平等地攻击着每一个试图接近空的人。


偏偏空觉得没什么问题,跟他们解释利露帕尔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会说出一些语气比较重的话。


小魔瓶虽然没有反驳主人,却...

终于抽空过完了新剧情,突然发现利露帕尔真的很像是空铁血单推人啊哈哈。

干脆摸一个众男人和新晋空厨斗智斗勇的沙雕剧场(?)


姊妹篇 👈🏻铁血空厨第二弹~


0.


主人如此圣洁的身躯怎可被低贱人类的目光染指。


1.


要说千壑沙地一行收获了什么的话,镇灵之母利露帕尔可能是空身边男人们继派蒙之后最不想看到的漂浮物。


前者还算好打发,用些美食就能忽悠着从空身边调走。可这个粉色的一坨可谓是油盐不进,平等地攻击着每一个试图接近空的人。


偏偏空觉得没什么问题,跟他们解释利露帕尔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会说出一些语气比较重的话。


小魔瓶虽然没有反驳主人,却还是抖了抖翅膀,颜色也从粉色变成红色,最后又慢慢变成和少年一样的金色。


“亲爱的主人,您知道我不会违背您的意愿,何须这些低贱的人类来侍奉无上的荣光。无论是少男还是少女的形态,我都可以让您体会那种欢愉。”


刚刚才缓和了一点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空看到素日里最是波澜不惊的钟离先生都皱起了眉头,连忙把利露帕尔抱在怀里。


“啊!主人的怀抱比那沙漠中烈阳还要温暖,主人的躯体同样比那初生的花苞还要娇嫩。”


“嘘!利露帕尔你少说一点啦。”


面前的男人们几乎都在盯着空怀里的镇灵,各个心怀鬼胎,但目标似乎格外一致。


“哦亲爱的主人,接受凡民的敬仰本身就是对他们的赏赐。您如此大方地降下恩泽雨露,他们没有下跪就算了,竟然连赞美之语都没有一句!真是一群粗鄙又眼拙的家伙!”


达达利亚连身后的冬极白星都掏出来了,空把怀里的镇灵护得更紧,用眼神示意大家要和平共处才对。


幸好流浪者那家伙不在,不然他这个尘歌壶,迟早要被翻得底朝天,连狗路过都要挨上两脚。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利露帕尔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发散式地攻击完了尘歌壶里所有能说话的生物。


就连阿圆都把脑袋缩了回去,只因为利露帕尔随口说了句低贱的奴仆若是连主人归家的礼仪都不清楚,还不如丢进荒漠里供秃鹰啄食。


尘歌壶里的众人从来没有这么团结过,要是那坨粉色东西再没人管管的话,空都要变成被“妖妃”迷惑的昏君了。


阿圆也偷偷探出了脑袋,发现利露帕尔不在后点了点头又飞快缩了回去。


2.


赛诺怎么也没想到,他原本是来阿如村捉拿教令院的叛逃学者,却发现他最想抓回去的是旅行者身边那个飞来飞去的粉色瓶子。


“蛮荒野地爬出来的胡狼,竟还敢藏匿在暗处窥伺,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大人还是谨慎些好。”


派蒙手里正拿着坎蒂丝亲手做的枣椰蜜糖,一时没理解利露帕尔又在说些什么神神叨叨的话。


音量不大不小,在午后无人的阿如村才没惹来旁人注视。


空四处看了看,在前面屋檐的阴影下找到了倚着墙的大风纪官。


“赛诺,好久不见!”派蒙顺着空的视线也看见了闭着眼仿佛在休息的赛诺,高兴地挥了挥手。


赛诺睁开眼瞧了过来,少年的金发在阳光下异常耀眼,衣服上还残存着些细沙,应该是从千壑沙地那边赶来的。


“你们好,近来怎样,旅途还顺利吗?”赛诺走近了些,仔细看了看少年,发现并没有任何疲倦或是困扰的神情。


“挺顺利的,我们还交到了新朋友利露帕尔,就是这个粉色的瓶子!”


“愚蠢的派蒙,简直一派胡言,我只誓死效忠于大人,和你们这群居心不良的野兽可不同。”


赛诺能感受到利露帕尔刚才那句话是冲着他说的,有些疑惑空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会说话的镇灵。


他是沙漠子民不错,可直接被称作野兽,也是相当冒犯的话语。


空连忙抢过话头,向赛诺解释道:“你别放在心上,利露帕尔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说话的语气才会这样。”


“没事,只要你相信它就好。”赛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


利露帕尔也嗤笑了声,倒是没再继续说下去。


“对啦,赛诺你怎么会在这里?”派蒙没有理会利露帕尔对她的评价,毕竟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教令院一位学者涉嫌舞弊作假,又在几天前逃到了阿如村。是坎蒂丝瞧他面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把他暂时留在这里,我才能顺着脚步追过来。”


“那你没事吧,看你刚刚在闭眼休息,是很累吗?”空担忧地看向赛诺,他不担心这位大风纪官受伤,可如果因为他们没休息好的话,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派蒙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赛诺,我刚刚太激动,把你吵醒了。”


“不必介意,我只是不想再烈阳下赶路,所以在这多停留了一会。”离开前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特殊气味,回头看去少年正在不远处和坎蒂丝说着话,他躲在阴影里,思考该怎么能自然地“撞见”少年。


“呵,真是只头脑简单的豺狼,用这般拙劣的谎言,还自以为能欺瞒过大人吗?”利露帕尔毫不留情的一番话,让几人间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少年的脸白了又红,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派蒙本想邀请赛诺和他们一起回须弥城,听完后默默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当事人赛诺更像是个作弊被抓的学生,沉默了会儿才继续说道:“我真的没有感到疲倦,在这等你也是因为很久没看见你了,想着和你叙叙旧。”


他最终也没敢把心里话真正说出口,撒谎的愧疚感让他无法直视少年,拉低了帽檐希望对方没有看见。


“没事的,我也很久没见过赛诺了,能见上一面也很幸运啊。”空看见利露帕尔的颜色又要由粉转红,走上前在赛诺耳边说了句到尘歌壶里再见,就匆匆点开传送锚点带着两个漂浮物离开了阿如村。


手里的洞天文牒还带着温度,刚刚的短暂接触让他下意识想要抓牢少年的手,像是一阵清风撞入怀里。


不过幸好,他忙完后还有机会能再见到心上少年。


说起来,那个自称利露帕尔的镇灵,似乎格外棘手呢。


3.


艾尔海森的家真的好奇怪啊,无论多少次意外传送到这里,空总是要感叹一句。


整个客厅被切割成两部分,一边井然有序,另一边则十分混乱。


“大人的寝殿怎能这般随便,那些懒惰奴仆们都该被丢进毒蛇群里才对。”翅膀上下扇动,似乎是想要召唤来风暴卷走屋内的一切。


开门声打断了利露帕尔施法,粉色镇灵看着走进来的灰发男子,将所有的怒火都化作言语:“恬不知耻的低贱奴隶,不仅懒惰无能,竟还敢肆意闯进大人的寝殿,是想被丢进流沙中慢慢死去吗?”


匆匆赶回家的艾尔海森:?


救命,他现在闯进别人家里不说,还说了一大堆这样的话,艾尔海森绝对要跟他绝交了。


“你身边怎么总是跟着些多余的东西,难道有帮助傻瓜的爱好吗?”怼起人来同样不留情面的艾尔海森马上还击。


“喂!派蒙才不是什么傻瓜,我可是最好的向导。”无意被波及到的精灵虽然不想参与进去,但还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是什么都听不懂的笨蛋。


“呵,如此出言不逊,现在的人类真是愚昧,像是只敢在暗处爬行的毒蛇,嘴里沁着致命的毒液。”利露帕尔转过头,看着空接着说道:“大人的慧眼自然能看出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心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渺小虫豸妄想攀上高枝,心中的污秽早就出卖了他的野心。”


聪明如艾尔海森自然知道这个瓶子在说着他心中藏着的秘密,派蒙应该是听不出来,就是不知道少年会如何反应。


心跳得十分慌乱,在和阿扎尔对峙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空看着突然陷入沉默的艾尔海森,心里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路线。利露帕尔这家伙 ,还把他牵扯进来,他怎么可能知道艾尔海森心里在想些什么啊。


艾尔海森注意到了少年祈求的眼神,心里有些失落的同时又觉得庆幸,此时此地根本不适合表达心迹,还是先处理那个粉色的麻烦才好。


“真没想到,比卡维还要更加突破智商底线的东西居然真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艾尔海森停顿了会,打算先把话题引向别处,“沙漠之行如何?”


“我们见到了一处时间静止的地方,那里的水不会流动,飞鸟也停留在空中,你应该会感兴趣。”空顺着艾尔海森的话题,跟他讲述了一遍千壑沙地的旅行见闻。


“原来如此,完全静止的地方居然是花神的陵墓吗?你又成长了许多,成功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麻烦。”难得从男人嘴里听到夸奖,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镇灵明显有些不满大人直接把她的故事当作见闻讲述给旁人听,颜色几经变换,却一直没再开口。


她感受到那位男人的视线一直黏在大人身上,说出口的话也多半意有所指,什么今晚不如在此处歇脚,这样冒犯不耻的邀请,真亏得如今的人类说的出口。


空最终还是拒绝了艾尔海森的邀请,走之前他再次为利露帕尔的言辞道歉,承诺下次单独请他吃饭。


“不用介意,我手上这本《居尔城悲剧》你偶尔可以看看,里面有对利露帕尔更详细的描述。”艾尔海森特地把重要的几页折起了角,上面都是利露帕尔因爱生恨引发的悲剧。


他也没做什么,毕竟多读些书是好事不对吗?


4.


尘歌壶很久没这么热闹了,上次还是流浪者刚进壶的时候。


在阿如村就见过利露帕尔的赛诺把空身边这位“新朋友”的事迹告诉了壶里的其他人,一开始没什么人相信,还笑着说赛诺讲笑话的功底提高了不少。


“等会儿你们就清楚了。”赛诺本就不爽壶里还有其他人,如今居然没人相信他说的话,表情变得更加糟糕。


利露帕尔从刚迈进尘歌壶开始嘴巴就没停过:


“你这样眼拙的奴才是没看见大人吗?”

“谁允许你直接接近大人,得窥圣颜已是尔等的恩赐,真是贪婪不知足的东西!”

“你那粘腻的视线像是沙漠里最令人恶心的毒虫,是要剜去你那双眼睛才知道何为不可直视吗?”

……


要不是有空在一边疯狂解释道歉,利露帕尔很有可能见识到无数种不同的死法。


在一句接着一句的话里,尘歌壶里所有的男人自觉站在了一起,共同面对着刚进到壶里的一人加两漂浮物。


空看着从来没这么团结过的好友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大家接受利露帕尔。


点燃引火线的第一把火也是利露帕尔点起来的,“派蒙连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服侍主人吗?如此野蛮粗鲁的奴仆,真不知道主人在遇见我之前过着怎样随便的生活。”


就是脾气再好的人都是有底线的,更何况派蒙还只是个精灵,“够了,你就是想独占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派蒙才不想接着搭理你!”


派蒙飞到钟离身边,气呼呼地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空,“空你也不要再管她啦!她要是学不会改变的话,就把她丢回沙漠里自生自灭。”


利露帕尔不屑地说道:“派蒙是真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吗?竟和心怀叵测的外人联手,难道还想要造反吗?”


空表情变得严肃,认真地朝着利露帕尔说道:“派蒙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些人也是我旅程中结交的伙伴,每个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利露帕尔,我不希望再从你这里听到这样的话。”


“空……”派蒙听到这样的话差点感动地哭出来,其他男人的神情也有所松动。


瓶内的颜色由粉变红,利露帕尔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更加尖锐:“大人您识人不清,您那些口中的伙伴分明对您怀有不敬的念头,我又怎能容忍您圣洁的身躯被贱民的目光染指!”


“停下,利露帕尔!你也是我的朋友,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污蔑他们的品格,他们每一位都是我不可多得的伙伴。”空说出口的话让利露帕尔愣在了原地,刚刚蓄起的风暴也消散在空气里。


朋友?一个陌生的词汇。


“但大人,您问问那些男人,他们真的能保证自己没有二心吗?”


利露帕尔说的话仿佛暂停了时间,空转头看向壶里的男人们,自信满满地准备听到心里的那个答案。


回应他的只有诡异的沉默。


???


你们?!


不会吧!!!




彩蛋是壶里的男人的回应~(达达利亚、钟离、赛诺以及神里绫人)




只想挖坑不想填坑的熊崽(入坑需谨慎!)

all越——小大人 1

在十七岁这一年,被越前南次郎带回日本的越前龙马才知道自己是个小大人,不是说他行为处事有多么成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年纪小,辈分大。上有几个年纪和他爸爸越前南次郎差不多但他叫哥哥的人,下有几个年纪比他大上几岁却要叫他小叔叔的人。


龙马:????有时候想想他爸爸的社交能力也是蛮让他服气。


“小龙马,过来让伯伯看看。”


被一群美妇人围在中间的龙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听到有人叫自己,忙不迭的站起身,冲几个人点头致歉:“妈妈,几位姐姐,我先过去了。”也不等她们回复,就跑开了。


“龙马,这是你爸爸的结拜兄弟,你要叫手冢伯伯,迹部伯伯,...

在十七岁这一年,被越前南次郎带回日本的越前龙马才知道自己是个小大人,不是说他行为处事有多么成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年纪小,辈分大。上有几个年纪和他爸爸越前南次郎差不多但他叫哥哥的人,下有几个年纪比他大上几岁却要叫他小叔叔的人。

 

龙马:????有时候想想他爸爸的社交能力也是蛮让他服气。

 

“小龙马,过来让伯伯看看。”

 

被一群美妇人围在中间的龙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听到有人叫自己,忙不迭的站起身,冲几个人点头致歉:“妈妈,几位姐姐,我先过去了。”也不等她们回复,就跑开了。

 

“龙马,这是你爸爸的结拜兄弟,你要叫手冢伯伯,迹部伯伯,真田伯伯和幸村伯伯。”南次郎把儿子拉到身边,给他介绍着几个老爷子。

 

刚才出声叫龙马解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是约莫六十岁左右的手冢国一,神情有些严肃,但是龙马能看得出来老爷子在努力的缓和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龙马出生于美国洛杉矶,回日本的次数极少,加之又有轻微脸盲,记忆里对几位老爷子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却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对他的善意。

 

乖乖的跟在南次郎身后,一个一个的喊了一遍。

 

“真乖,比我家那个臭小子看着可爱多了。”眼前的小孩一头墨绿色的短发,细碎的刘海盖着额头,大大的猫眼闪着光,手冢国一是越看越喜欢,这可比自家那个喜欢板着脸,做事一板一眼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的孙子好多了。

 

真田弦右卫门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对于手冢国一嫌弃孙子的行为表示深刻赞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真田和手冢两家历来把彼此当做宿敌般看待,导致两家人在性格上都极为的相似,他也很嫌弃他孙子。

 

“小龙马呀,待会呀,等你的几个小侄儿放学回家了,让他们好好陪你玩哈。”幸村久信摸了摸龙马的头发,对他们几个老头子而言,年纪大了,越发喜欢这种乖巧的孩子了。

 

“本老爷有个孙子,性格很欠揍,如果说小龙马你觉得他不听话,你就打,不怕啊!”迹部雄一深知自己孙子的脾性,提前给龙马打了个预防针。

 

在公司接到父亲电话说下班后直接来手冢宅的迹部慎一刚在佣人的带领下进入客厅,就听到自己父亲在诋毁自己儿子,不由笑道:“父亲,您又在说景吾什么坏话呢?”

 

看着缓缓走来的迹部慎一,迹部雄一眼睛一瞪:“本老爷说错了吗?景吾那小子脾气还不坏?”天天本大爷的挂在嘴边,可不是在和他对着干?

 

行行行,您是大爷。迹部慎一失笑着摇了摇头,和三位老爷子打了招呼,然后将视线挪到南次郎身上,伸出拳头,两人对碰:“南次郎小叔,好久不见呀。”

 

虽然各家的教育方式不同,但家教却都极好,面对着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长辈,迹部慎一的尊称喊得也是面不改色。想当初他还有同辈的手冢国晴、幸村凛、真田大介和南次郎也是喝过酒的交情,毕竟年纪相仿,久而久之,也就和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关系亲近了。

 

“小龙马,你好,我是你迹部哥哥。”迹部慎一看着身高刚到南次郎肩膀处的小孩,虽然嘴上说着让小孩叫他哥,但打心眼里却是拿小孩当儿子在看待,伸手拉过小孩的手,将自己从口袋里摸出的一张印有玫瑰花的卡片放在小孩的掌心,“哥哥送你的见面礼,希望小龙马不要嫌弃。”

 

龙马看了掌心的卡片一眼,又抬头在迹部慎一和南次郎扫了一圈,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收下,虽然这一个下午,他大大小小的东西已经收到了不少。

 

“迹部旗下的餐厅免单卡,”南次郎倾过身子,对着迹部慎一给的卡片认真的看了一下,“你哥给的,不用不好意思,正好,你现在长身体吃的多,你可以多去,多坑你哥,就不用和我抢吃的了。”

 

本来还算温馨的场面被南次郎一打岔,龙马毫不犹豫的送了一记白眼过去。

 

说话间,三个高大的身影进入客厅,和迹部慎一一样的流程,最后一人给了龙马一张银行卡。

 

龙马突然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身揣巨款的小富翁。

 

手冢国光是在家门口碰到迹部景吾三人的,带着他们进入客厅,还不等他们走近,就听到几个老爷子在那边中气十足的喊着:

 

“过来喊叔叔!”

 

瓷猫猫
圈外人路过疑惑,这是王者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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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lllllll

【all星】银河球棒侠首次个人直播!1

*你=开拓者=星,可磕可代,再吵直接删评

*一直都很喜欢论坛体直播体但自己写总感觉写不好(悲)

*内含大量弹幕

*大概是小浣熊一路从列车直播到匹诺康尼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能写几篇

*总之这是列车上的第一篇

*喜欢的话请点点红心关注小蓝手!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前情提要:


列车组的小浣熊在某位不知名大主播的影响下也开始对直播感兴趣了!


但大主播的账号不可能天天借给她玩,于是无聊的小浣熊决定自力更生!

 

1.

“三月,说你好。”


星面无表情地将镜头怼到三月的面前。


小浣熊盯着三月,金眸一眨一眨,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和期待。


“呀...

*你=开拓者=星,可磕可代,再吵直接删评

*一直都很喜欢论坛体直播体但自己写总感觉写不好(悲)

*内含大量弹幕

*大概是小浣熊一路从列车直播到匹诺康尼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能写几篇

*总之这是列车上的第一篇

*喜欢的话请点点红心关注小蓝手!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前情提要:


列车组的小浣熊在某位不知名大主播的影响下也开始对直播感兴趣了!


但大主播的账号不可能天天借给她玩,于是无聊的小浣熊决定自力更生!

 

1.

“三月,说你好。”


星面无表情地将镜头怼到三月的面前。


小浣熊盯着三月,金眸一眨一眨,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和期待。


“呀!”三月被吓了一跳,腾出手在小浣熊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我正整理照片呢,你别闹!”


星揉揉被揍的地方,仍然锲而不舍:“那你先说你好!”


“行吧行吧,你好,你—好——”三月无所谓地朝着镜头挥手,还配合地拖长音,“等等,你这次又是在做什么?录视频么?”


星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镜头翻转回来,露出自己的脸:“在直播。”


三月也跟着点点头:“哦哦,原来是直播啊。”


“等等!直播!?”


她突然瞪大双眼,忙慌乱起身理了理衣服,将方才整照片时蹭到的头发理顺,边整边埋怨:“诶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本姑娘刚刚那副样子怎么能被放出去呀!”


星的脑门又得到了少女的一记重拳。


[

银河球棒侠!参上!


:别打啦,别打啦(那种语气)


:你们不要再为了我而打架了


:笑死我了


:主播本来就不聪明,再打真傻了


:你好你好,大家都好


:美少女贴贴,好看,爱看,多来


:这就是星穹列车吗,好敞亮的车厢


:一看前面的就是没有关注过前阵子匹诺康尼的宣传片,星穹列车在里面可是有足足五分钟的篇幅,快把人家老底都抖干净了!


:实力强大名声也好,还能天天在各个星球旅行,好羡慕,我也好想当无名客啊


:首先你至少得打得过虚卒


:不会真有人以为无名客每天只是在旅游吧,人家开拓时遇到的危险你们是只字不提啊


:别吵架别吵架


:不光战斗力强长得也好看啊,主播刚刚晃进这个房间前镜头扫过的人都好好看!


:↑你视力也太好了,本人只看到一堆红的灰的色块


:说起来就没有人想吐槽这个直播间的名字么,好中二


:我好像听过,匹诺康尼最近流行的一个游戏主角是不是就叫银河球棒侠?


:?还真有啊


:不止呢,我认识那个游戏的开发人,主角的原型其实就是致敬了星穹列车的某个乘客


:啊???


:不会就是主播吧,主播好强


:某星球居民路过说一句,主播可是拯救了我们星球的大英雄,现在她的事迹都还在博物馆里循环播放呢!


:?


:?啊


:这就是无名客的实力么


:明明看起来那么不着调!可恶!突然觉得这种人设好帅!


:主播主播接下来要带我们去做什么!急急急!


……


]


2.

虽说是新号开播,但凭借之前在某位大主播那里积累下的人气以及星穹列车在宇宙中的赫赫威名,直播间的活跃度居然异常的高——在不大的手机屏幕上,弹幕飞速地滚动着。


“接下来?”金眸扫过弹幕,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打理好服饰的三月挤了过来,勾上星的肩膀和她脸贴脸,兴冲冲地伸手指挥:“接下来当然是欣赏本姑娘完美的摄影作品啦!快快快星!对准那里!”


镜头的操控者听话地将它下移,对上已经被三月整进相册的照片们。


“嘿嘿,本姑娘正愁没地方炫耀这些照片呢!”


三月坐回到桌前,兴致高涨地翻开相册,用手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招呼星过来:“你看,这是我们之前还在雅利洛六号的时候,和那台特别大的机甲合的影,诶诶看还有这张!这张是在仙舟的时候,本姑娘抓拍到的你喝了苏打豆汁儿后的表情!哈哈哈哈哈,每一次看都觉得你真的好呆哦!”


“!”星瞪大双眼,银河球棒侠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这里!


她愤愤回击:“明明你喝了之后的表情也很呆,连丹恒都笑了唔唔……”


被物理闭麦的星奋力挣扎,三月捂着她的嘴,无情地翻开相册的下一页;“好啦好啦观众朋友们我们来看下一张——”


[

:无情!


:主播主播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星穹列车的家伙怎么都这么好笑乐死我了


:哇!好大的机甲!我听说雅利洛六号不是前不久才刚刚和星际接轨么,他们的科技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么


:雅利洛六号也不是一直没消息吧,人家几百年前还是和公司有往来的,指不定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你们怎么都只关注机甲啊!没人关注人么!这张合影里的每个人都好看的过分了吧!


:+1


:+1


:懂了,长得不好看的不能登上星穹列车


:我之前看匹诺康尼的宣传片时就注意到了,呜呜呜美女姐姐真好看


:感觉自己要变成某种只会冲人摇尾巴的生物了


:咦,有bt!


:绿色健康绿色健康


:怎么感觉那个站在主播身边的小哥有些眼熟……


:↑+1,我是仙舟人,我也觉得眼熟


:可能是在哪个报道上见过吧,无名客嘛,很正常啦


:也对


:话说这个小哥就是主播口中的丹恒吧,毕竟一看就是清清冷冷的类型,而且打扮好像也是仙舟人


:能把他逗笑,苏打豆汁儿的伟大无需多言


:家乡美食的力量↑


:主播好伟大的一张脸,就连扭曲的表情都这么好看


:天选表情包圣体


:苏打豆汁儿真的有这么难喝么……?(不是仙舟人,很好奇)


:好喝的很!主播肯定只是被美味到了,我是本地人,信我!


:我也是本地人!相信我,这可是不容错过的美味!千万不要被网上的人骗了,他们只是想独占美食!


:OK懂了!下次去仙舟旅游就喝!


:真美味假美味?


:霉伪(纠正)


:你们仙舟人可真坏啊


:有骗子!前面的快跑别信啊!


……


]

 

3.

小浣熊被三月拉着,从空间站的照片一路翻到了匹诺康尼,期间还夹杂着一些在她登上列车之前大家的冒险。三月的兴致越讲越高昂,而星的脑袋则越听越低,好几次拿不稳手机,差点一头砸在镜头上。


[

:主播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有点暧昧了


:去,去!


:喂喂喂,主播在吗!主播别私我手机里了!


:乐


:这个小姑娘好有实力,居然能在这么惊险的冒险中拍这么多照片


:呵,实力?不就是躲人身后被人保护么?我看这列车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装模做样给谁看


“此用户已被禁言”


X用户123:管好你的嘴,不然下一次就不是禁言这么简单了。


:……我靠


:有大佬!


:好熟悉的id,大佬居然也看直播么!


:↑是“星穹列车”的直播,那确实不一样


……


]


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熟悉的账号,眼睛一亮:“你也来了?”


[


X用户123:嗯哼


]

小浣熊犹犹豫豫:“那她……?”


这位神秘来客似乎用了某种手段,在祂说话时没有一条弹幕插嘴。


[

X用户123:我就知道


X用户123:放心吧


X用户123:你的消息


X用户123:她保管比谁盯得都紧


X用户123:就这样


X用户123:下次


X用户123: 一起打游戏


X用户123:拜


]


小浣熊满足地咧嘴傻笑了一下,又挨了身旁同样看到弹幕的三月一下打。


“你就知道笑!都被坏女人骗几次了还不长长记性!”三月气鼓鼓。


星当即反驳:“她不是坏女人。”


“你!唉行吧行吧,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三月放弃,无语地合上手中的相册,嘟囔着推推星的肩膀,“我的照片也差不多分享完了,本姑娘现在宣布,你可以走了!”


“遵命!”星一脸正经,站起身,一边看着弹幕一边向门外走。


在神秘来客离开后,被禁言已久的弹幕再次迫不及待地高速滚动起来,看得星有些眼花缭乱。


[

: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我连输入法都打不开了


:+1,可怕,我还以为是我手机坏掉了


:果然无名客认识的人都很不简单……


:等等等等,“她”是谁啊,听上去好像有故事啊!


:这又是坏女人又是被骗很多次的,感觉我的笔已经自己动起来了


:哦哦~“她不是坏女人”,所有被骗的家伙都会这么说


:但看着好像也确实不是单相思,按刚刚大佬的话来看,对方还是很在意主播的


:主播主播!快解释一下!


:主播!


……


]


似乎都是在让她解释卡芙卡的?


毕竟是星核猎手,要是说出来会不会对卡芙卡造成什么影响?


还是当作没看到吧。


星站在三月房间门口,皱着眉思索要如何转移话题。


“星?”丹恒推开智库大门,一出来就看到苦苦思考的小浣熊,“你在做什么?”


星抬眼,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两眼放光。


丹恒心中隐隐生出不详的预感,他后退半步,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怎么了?”



后续4-7彩蛋解锁

这回轮到丹恒老师成为直播的受害者了!观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呢!

一氧化碳

早八之前顺手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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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tag致歉,不合适的话可以移

早八之前顺手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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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新】降谷零被荧幕上的侦探先生所吸引:身处于黑暗的人永远会追逐光…

他们的初遇,是在一家百货大楼前。

降谷零的目光逐渐被荧幕上的人所吸引,驻足于此。

少年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脸庞上洋溢着灿烂夺目的笑容,轻而易举地便让人记住了他。

1

悠扬的钟声回荡在街道上,彻底唤醒了降谷零的思绪。

那天,是降谷零最重要的幼驯染去世的第二年忌日,他刚完成组织交派的任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穿梭在人群中。

很奇怪的,周围人来人往,他的目光却逐渐被荧幕上的人所吸引,驻足于一家百货大楼。

一位少年穿着帝丹高中的制服,略显青雉的脸庞上洋溢着干净、灿烂夺目的笑容,自信满满地说:“任何罪恶,都将遁之于无形!”

少年似乎是在接受记者的采访,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面对镜头时,没有露出...

他们的初遇,是在一家百货大楼前。

降谷零的目光逐渐被荧幕上的人所吸引,驻足于此。

少年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脸庞上洋溢着灿烂夺目的笑容,轻而易举地便让人记住了他。

1

悠扬的钟声回荡在街道上,彻底唤醒了降谷零的思绪。

那天,是降谷零最重要的幼驯染去世的第二年忌日,他刚完成组织交派的任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穿梭在人群中。

很奇怪的,周围人来人往,他的目光却逐渐被荧幕上的人所吸引,驻足于一家百货大楼。

一位少年穿着帝丹高中的制服,略显青雉的脸庞上洋溢着干净、灿烂夺目的笑容,自信满满地说:“任何罪恶,都将遁之于无形!”

少年似乎是在接受记者的采访,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面对镜头时,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胆怯,反而愈加明亮。

真是个自大的侦探……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降谷零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望向大荧幕上的人,声音极轻地说:“……那就借你吉言了,侦探先生。”

自此,每当他做完任务,或者是闲暇时间,都会先在那家百货大楼楼下,只为看一眼那位侦探的身影。

似乎,只要看到了如他那般光鲜亮丽的人,就能减轻一点负罪感。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然而,好景不长,连这份仅剩的安宁也被组织轻易剥夺。降谷零接到指派任务,必须立即动身前往美国。

他买了束风信子作为这段时间‘提供帮助’的谢礼,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它放在了工藤宅门口。

但没想到,那位侦探先生并没有在这时入睡。少年拿起地上的鲜花,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似乎是把它当成了爱慕者的礼物,站在门口暗自窃喜着。

这一次,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侦探先生看起来并不自大,相反地,他的笑容纯粹,言谈举止和普通的高中生一样鲜活。

真是个特别的人。

原来这位闪闪发光的大侦探,在私底下竟也如孩童一般。

[再见了,亲爱的侦探先生。]

第二次再见到【工藤新一】这个名字时,是在组织里的服药人员名单上。

【工藤新一  ——死亡】

这段文字仿佛无声地宣判了一位侦探的陨落,而像他那般明亮的人,本该拥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代表着光明和希望的风信子逐渐枯萎,与侦探一同埋葬在了阴暗潮湿的地底——原本,降谷零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重新返回米花町,看到任务对象的资料时,那颗沉寂已久的心,终于再次被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点亮。

江户川柯南,目前寄居在任务目标的家中,是帝丹小学1年b班的学生。

而他的言行举止、眼神与气质,都与先前的那位侦探一般无二。

又见面了啊……大侦探。

然而,下一次的相遇很快便紧随其后。

黑发蓝眸的男孩今天穿了身运动装,在街道上玩滑板,但天不遂人愿,滑板似乎出了点故障,恰好停在了降谷零的车前。

于是,他摇下车窗,半开玩笑地问:“需要帮助吗?”

江户川柯南抬头看向他,神情错愕了一瞬,然后郑重点头:“可以追上前面的那辆蓝色的车吗,拜托了!”

“好。”

闻言,江户川柯南迈着小碎步,赶紧坐上了他的车,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

开车前,降谷零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人影,出声提醒道:“安全带。”

“啊……好的。”江户川柯南乖乖地系好了安全带,正想着这个‘热心市民’究竟能不能追上犯人时,突然发动的车子、超快的速度让他的眼镜险些从脸上滑落。

这也太快了吧!

犯人很快便察觉到自己被追踪,提高了速度,双方在道路上飞驰着,僵持不下。

“往右靠一点,抓紧了。”降谷零提醒了一句,将车子转进了一条小路。

再次转弯时,那辆蓝色的车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了他们眼前。它似乎还想逃,但降谷零哪里会放弃这个机会,一个帅气的漂移加甩尾,挡住了它的去路。

江户川柯南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胸口,确认了还活着的事实。

——这人真的是个普通市民吗?

降谷零原本在烤蛋糕,察觉到了某道探究的视线,抬头望向那人。

男孩的笑容依旧干净纯粹,冰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似乎在认真地注视着他。

恍惚间,降谷零似乎看到了这个满眼都是他的男孩,软糯地叫了声:“……安室先生。”

2

降谷零,亦可称之为‘安室透’,目前在一家咖啡厅工作,位于目标人物楼下。

“抱歉啊,柯南君,今晚要让你在这里解决晚餐了,园子她……总之,我还有事,先走啦!”

“……好。”

一位长发少女满脸歉意地看向江户川柯南,简单交代完后,快步走出了咖啡厅。

降谷零原本在烤蛋糕,察觉到了某道探究的视线,抬头对他笑道:“柯南君,今晚想吃些什么?”

江户川柯南乖巧地坐在吧台前,反问道:“阿梓姐姐今天不在吗?”

“嗯,她今天生病了,暂时不能来工作。”降谷零递给了他一个柠檬派和一杯牛奶,叮嘱着,“晚上不能喝咖啡。”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我知道啦!”

降谷零继续问:“蛋包饭怎么样?我今晚恰好买了些多余的食材。”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样一个容易被戳破的谎言,对方竟然会轻易相信。

“谢谢你啦,安室哥哥!”

男孩的笑容依旧干净纯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认真地注视着他。

虽然知道这是侦探的‘职业病’,可降谷零的心里还是很开心,脚步轻快地去了后面的小厨房。

这家咖啡厅不贩卖甜品以外的东西,但它其实还有一个小厨房,平时可以用来开个小灶。

很快,降谷零端着一盘蛋包饭走了出来。

“炒饭的配料是圆白菜和火腿,如果柯南君还有什么其他想吃的东西,尽管开口。”

江户川柯南:“好——”

他坐在高脚凳上,左右晃动着小短腿,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我开动啦。”江户川柯南双手合十,做完餐前礼仪,拿起勺子浅尝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很好吃哦!”

这家伙简直什么都会嘛,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服务员吗?

江户川柯南一边吃饭,一边抬头观察降谷零。

白炽灯下的他,比平日里显得更加柔和,身形颀长,金色的发丝被渡了层光晕,背靠吧台,右手握着打蛋器,将碗里的鸡蛋打散。

这让江户川柯南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用自动打蛋器?

而降谷零当然不会承认,这样做其实是为了避开他的视线。

再看下去的话……会脸红的。

降谷零从未预料到,在未来的某一天,竟然有人能叫出他的本名。

电话里,莱伊一步步揭穿了他的身份:“我说的没错吧,公安警察……降谷零。”

他很清楚,能查到他身份的人并不是莱伊,而是那位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