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犯罪心理]衣冠冢
又名:如果刑从连没有看见林辰
赤云翻涌,密林深处孕育着一场血与火交织的战斗。
不远处是墨绿的树林,阳光毒辣,整片达纳雨林都似是处于永夜之中。
刑从连向密林深处望去,那里漆黑一片,茂密的树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线,密林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他深知那下面覆盖着什么。
埃博拉病毒,人体实验,查拉图士兵,三不管地界...还有那名姓段的无国界医生,达纳雨林的一场场变故不断侵蚀着这片杂草丛生的土地。
几天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康安带来这种地方,后来的遭遇似是经历了一场梦,如同身处烈焰般难以挣脱。
幸好,这样的梦,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透过瞄...
又名:如果刑从连没有看见林辰
赤云翻涌,密林深处孕育着一场血与火交织的战斗。
不远处是墨绿的树林,阳光毒辣,整片达纳雨林都似是处于永夜之中。
刑从连向密林深处望去,那里漆黑一片,茂密的树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线,密林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他深知那下面覆盖着什么。
埃博拉病毒,人体实验,查拉图士兵,三不管地界...还有那名姓段的无国界医生,达纳雨林的一场场变故不断侵蚀着这片杂草丛生的土地。
几天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康安带来这种地方,后来的遭遇似是经历了一场梦,如同身处烈焰般难以挣脱。
幸好,这样的梦,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透过瞄准镜向前望去。烽烟四起,尸身横陈,一批批高孟人在掩护下被送往渡口。随处可见血河流淌,火药味充斥着鼻腔,盛大的雨林一时宛如人间地狱。
“老大,最后一批高孟人疏散完毕,可以开火了。”
耳麦中传来康安粗犷的吼声。
“好!”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康安停下擦拭步枪的手,将丁香丝巾小心地折好揣进口袋,在窗框上架起枪杆。
耳麦中一阵停顿,枪炮声即时响起,不远处的建筑物毫无征兆地炸裂开,瞬间被火焰所掩埋。
巨大的建筑物中浓烟升起,火光劈开一块块砖瓦,在炸药极强的作用力下,昔日的钢筋混凝土此刻被拦腰截断,几秒钟后轰然落地,如同倒塌的乐高积木一般碎裂开来。
刺目的火光舔舐着地面,刑从连只觉得自己被火焰包围着,炽热的温度穿透衣衫,汗水浸透了胸口前一大片布料。他抬手抹了把脸,顿时闻到满手的火药味。
远处传来枪声,但那并不是康安在开枪。
有人正冒着枪林弹雨冲过来。刑从连抬眼一看,举枪击毙了那几个不知死活但早晚得死的高孟部族士兵。
远处的人应声倒地,血液从颈部喷涌而出,不久便没了动静。
刑从连懒得去看那场景,偏过头默默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枪法,随后叹了口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如果林辰此刻在身边的话...也许会笑着,用那双清凉如水的眼眸望向自己,然后轻声说:
“刑队长,枪法不错啊。”
刑从连望向四方,此刻他站在厂房四楼,负责掩护撤退。
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下面发生的一切战斗,极目远眺,也许还能看到更远处的山林,然而原始雨林里的风景总会比城市中的更加壮观些。
但这样的地理位置总归不是供他看风景用。
他向厂房下望去,就会知道和平不过是表象而已。无处不在焚烧的火堆、大大小小数次爆炸,甚至还有妻离子散的哭喊声,无一不展示着“三不管”地带的残酷事实。
而在远处那片雨林中,茂密的树冠下,也许还藏着更多的秘密,所谓掩盖不过是粉饰太平。
那么,这样的场面,还是不要让林辰看到比较好。
但是林辰会在哪里?
他抬手按了按耳麦,旷风中传来不知是谁粗重的喘息声。
他想起王朝电脑上的那张永远平静如水的面容,其下的白底文档上赫然显示着“失踪人口名单”,则不免开始心慌。
在不久前,他和林辰还在一起查案,一起莫名其妙地躺过同一张床,一起去过宋声声曾经的居所,一起揭开了黑暗真相的一角。他还曾被林辰超越友谊的爱意包围而完全不自知,此刻两人却已各奔东西,一方殊死搏斗,一方生死未卜。
那还是在几天前,当他还没有陷入这样的境地中的时候。
那天,他身穿消防服,在漆黑如墨的地下穿梭。耳边是天台呼啸的风声,四周是因火灾而升至高温的空气。他们手握上千人的命运,却因背后的故事太过沉重而不知所措。
他听见了林辰的声音,听见他带着一丝几乎不可闻的颤抖同美景交谈,依旧镇定地分析每一句任谁都不寒而栗的话,即使心如刀绞也要将所有的真相公之于众。
他听见林辰向他报出了那串数字,美景从天台一跃而下,密码正确的提示音响起,随后劫后余生的喜悦浸透地面,他带着庆幸和疲惫呼吸下第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他看见林辰向他扑来,含泪拥吻他。
他依旧记得那时身上的热量正在慢慢褪去,忽而又因为对方滚烫的身躯而升温的感觉,或许与现在是一样的温度,却并不相同。
所以,林辰现在在哪里?
刑从连迫切地想要寻找到答案。
“老大,T2楼的炸药还有五分钟爆炸。”
野猪近乎破音的怒吼将刑从连猛然拉回现实。
“好。完了以后就撤,注意掩护高孟人,一个都不能少。”
“老大,我们是不是回去就能见到阿辰哥哥了,我...”
“闭嘴,废话多。”
刑从连粗暴地打断王朝的话,并咽下嘴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林辰已经失踪了的事实。
“哦好像是,阿辰哥哥好像不见了。那我们回去以后...”
王朝突然反应过来,少年人的声音中间停了一秒,随后再次被刑从连打断:
“你先有命活着回去再关心你阿辰哥哥。”
王朝终于怼不过刑从连,乖乖闭麦。
在终止掉一切和林辰有关的话题后,刑从连透过瞄准镜望向即将爆炸的T2楼。
T2楼的窗户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的脑海中因王朝的话变得有些混乱,而那些窗户里无一例外都没有他要救的人。
因为根本想不到还会有这种可能性,他当然也没有看到半躺在窗边,生命随着此起彼伏的枪声不断消逝的林辰。
倒计时,四分钟。
那扇门关上后,实验室里的一切都与他隔绝开来,端阳在不久前被自己推出门外,破碎的玻璃渣零散地落在地面上,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林辰的体力早已透支,刀柄从他手里滑落下来,刀刃沾着血迹,泛着寒光。
右手浮肿起来,受伤的位置隐约传来一阵阵疼痛,不久后便又麻木。
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连渗人的猴叫都湮没在爆炸的巨响中。那些声音似远似近,大概很快,自己也将会与那些昂贵又可悲的生物同归于尽。
他逐渐开始有些脱力,身体顺着墙面向下滑,刺骨的寒冷透过衬衫刺进皮肤,他甚至失去了发抖的力气,似乎是要与地面融为一体。
他竭尽全力抬起头墙面遮挡了近在咫尺的烈火,透过窗户只能看见远处高耸的山脉。
那便是达纳雨林,他也将永远埋葬在这里。
林辰想着,如果自己没有通过偷渡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如果没有看到那些隐藏在密林深处的滔天罪行,如果此刻有刑从连在身边...
那么即使是这里,实际上也足够美好。
他闭上眼睛,脑中全部都是刑从连的身影。
刑从连碧绿的眼眸,刑从连开车时专注的样子;刑从连带王朝回家,刑从连将配枪扔给他,然后转身义无反顾地投入熔炉烈火…
刑从连,你到底在哪里?
刑从连,你会不会知道我来过这里?
如果我死了,老师怎么办,郑小明怎么办,王朝怎么办...刑从连怎么办,刑从连怎么办?
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或许几天,或许几个星期后,刑从连也许会带着王朝回颜家巷六号。他们那么聪明,发现我不在,肯定会去看监控。
刑从连也许会去永川二局,把江潮骂一顿。江潮他们这会儿一定在找我,他们也许会查到那晚把我们带走的那辆车,查到那家宠物店。
如果端阳这会儿已经坐上直升机离开了,他也许会回那里。那么如果刑从连找到端阳…
我为什么不早提醒他,刑从连不该知道这些。
我死之后,苏凤子应该能瞒住老师一段时间,手上的案子江潮他们一定会重新安排人接手。
王朝、郑小明都还小,总有一天会长大的。那么,刑从连怎么办?
我表白之后,他马上离开,我又死在这里。他知道之后一定会非常难过自责。如果我没有告诉他,他会不会还不用背上这么重的傀儡?
刑从连,真的非常对不起…
倒计时,一分钟。
所有目标都被清理完毕。身后,一批批高孟人涌入渡船。耳麦内一片嘈杂,零碎的高孟语盖过了王朝紧张的喘息声。
林辰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此刻已没有任何力气,只剩下残存的理智还勉强支撑着大脑的运转。
随后,强烈的太阳光直射入瞳孔,飞鸟悲鸣,生灵涂炭,稀薄的氧气使人喘不过气来。
三十秒。
刑从连将视线从不远处的大楼上离开,随后转身向楼下奔去。到达二楼拐角处时,他扒上窗户,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
“三十秒后起爆,各单位注意!起爆后立刻撤退,注意掩护高孟人!”
“收到!”
“收到!”
十秒。
意识渐渐从身体里流出,林辰已分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似是在永川二局办公室的沙发上,又像是在那艘偷渡船阴暗潮湿的船底。
虚无充斥着他的五官,他只能隐约听到外界的声音。有猴的尖叫,有人类的惨叫,还有真真切切在耳边响起的炮火声。
那是熟悉的颜家巷六号,许多人的身影穿梭在大大小小的楼阁中:宋声声,许染,端阳,段万山…
苏安之,苏凤子,王朝,方艾子,方志明,江潮…
还有他永远无法再向黄泽解释,关于薇薇的那件事。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熔在钢水中的四人,大概再没有人知道当年的真相。也许,黄泽会带着仇恨和爱意,度完余生。
他们所有人都像是光,柔和而温暖。刑从连踏光而来,轻轻推开那扇漆红的木门。
“三、二、一,起爆!”
火光下,楼层从中间断开来,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失去了一切感知。地板凹陷,四面墙壁失去了承重能力。天花板断裂,火光夹杂着砖石和沙砾,瞬间将他包围。
林辰的意识已耗尽到极限。
隐约中,他看到刑从连上前拥住他,用力地搂住他的腰,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即使沉稳刚硬如刑从连,也掩饰不住发红的眼眶。
他将脸深深埋进刑从连的颈窝里,似乎还能感受到泪水滴落在颈间的滚烫。
他分不清那是幻境还是现实,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美好得过分。而正因为太过美好,所以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自己和刑从连之间。
周围的建筑材料开始燃烧,他开始向下坠落。空气温度随着火势的蔓延急剧上升,滚烫的浓烟被他微弱的呼吸吸入气管。
气管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林辰此刻却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
他感到呼吸困难,越发拼命地去寻找那丝熟悉的薄荷烟草的气息,却吸入更多的高温有害气体。
“刑从连……呼…呼...刑从连...”
恒河猴凄厉地尖叫着,撕心裂肺。
“呼...刑...刑从连...我...呼...爱你...”
刑从连穿梭在沙砾石堆中,耳中“嗡嗡”一片。作为离爆炸现场最近的警员,巨大的冲击波震得他头昏脑涨,完全反应不过来。
林辰下意识地用仅存的力气掐住咽喉。
呼吸道被完全堵塞,肺部失去了氧气的供应,大脑逐渐停机。
他的手臂垂落下来,衬衫的布料飘在空气中,将他引燃,火光照亮了他清冷而扭曲的面庞。火苗将他全身盛装打扮,似是去奔赴一场盛大的宴会。
清醒着痛苦了一辈子的林辰,在苟延残喘中找到自己的救赎,却再也无缘与对方相见。
但是,当他在生命的最后时间,本能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一切理智,一片虚无缥缈中,浮现出爱人的身影。
刑从连接他回家,带着满身灿烂的星辉,与他相拥。
于是他至死仍旧笑着,直到他成为达纳雨林这场荒诞祭祀最后的祭品,滚滚浓烟将生命淫没进时间的长河中。
“林顾问,欢迎回家。”
“老大?老大?老大你还好吗老大?”
“闭嘴,别跟喊魂似的,老子好得很。”
耳鸣稍微减轻了些,刑从连看到不远处的摆渡船停靠在岸边,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老大...呜呜呜老大你居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呜呜呜...”
大约三十秒后,刑从连挤开人群,随即被王朝撞了个满怀。当他听清楚王朝说的是什么鬼话后,他差点没一拳挥上去。
拳头在空中停留半秒变成了指节,“啪”地敲在王朝脑门上。
“嗷,虐童!老大我好歹也是在关心你,你这么暴力是会失去我的!”
王朝捂着脑门,震惊地将差点夺眶而出的眼泪收回去。刑从连很不耐烦地端了王朝一脚。
“废话,我让你去找你阿辰哥哥。”
“哦,马上。我先看一下我们家的监控啊...靠黄泽大傻逼能不能滚远点...老大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害怕...”
“我说,让你去...”
刑从连的语气开始咬牙切齿。王朝很怂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知道了老大,我跳过去...”
王朝不怕死地以刑从连的腿为鼠标垫,熟练地滑动进度条,并成功地收获了刑从连的白眼。
“就是这里了,然后...”
“等一下,这里,暂停。”
王朝条件反射地按下按钮,顺着刑从连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屏幕一角的一块不起眼的区域中,一辆黑色小型货运车穿过颜家巷外的一条土路,扬长而去。虽然看不清车上人的样貌,但刑从连却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带走林辰的那辆车。
“能找到这辆车吗?”
“卧槽老大,这乌漆麻黑的,这...”
王朝惊恐地望向刑从连,然后被刑从连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
“额...其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了。宏景市局那边有在查吗?打电话过去问问。”
刑从连把王朝的鼠标从自己裤子上拨弄下去,起身打电话。
宏景市局
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的张小笼端着一杯凉透的咖啡,抱臂靠在电脑椅上,苦唧唧地过监控。王朝不在,刑队长旷工,林顾问失踪,全局上下的气氛都开始微妙起来。
截止现在,她已经在电脑桌前坐了将近十三个小时,除了看到一辆莫名其妙的货运车外,一无所获。她死气沉沉地开始第十四个小时,并决定如果一个小时之内刑从连还不打电话过来,她就回家睡觉去了。
然后,她听到了一首歌,是宋声声的I will be with you forever。
“喂,吴局?”
“是我,刑从连。”
听到刑队长噪音的那一瞬间,她震惊地看了一眼备注,确认真是刑从连后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刑从连哭诉。
“刑队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警局一下少这么多人,我们都被吴局骂惨了…他老人家已经发了N多次火了,你再不回来警局就着了...”
“张小笼!”
“到!”
“注意你的状态!”
刑从连冷冰冰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张小笼打了个激灵,连忙住口,万分惊恐道:
“是的刑队,有何吩咐?”
刑从连直感慨这孩子怕不是和王朝拜师学艺了。
“颜家巷六号的监控调了吗?”
“正在看,但太多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调乖乖宠物店门口的监控,邮件发给王朝,其它不用看了。”
“好的,邮件发过去了。老大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先挂电话了拜拜。”
说完张小笼瞬间以光速挂掉了电话,两秒钟后王朝的惨叫声响彻船舱。
王朝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眼神,将电脑抱到远在露台打电话的刑从连面前,然后气喘吁吁地指向屏幕正中。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老大你快来看,这这这这阿辰哥哥这是…”
刑从连莫名其妙地看向王朝的电脑,随后全身血液瞬间流向大脑,他直感到一阵凉气蹿上后背,差点把电脑推到水里去。
漆黑的雨夜里,两个身着黑衣,手上持枪的男子,押着两名青年,从乖乖宠物店门口走出,将两人塞入货运箱后,发动汽车,冒雨驶入长夜,七拐八弯后不见踪影。
自此,刑从连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雨夜被持枪者绑架失踪,况且最后车也不知驶向哪里。这意味着几天过去,他们完全可以到达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并且那些持枪者,始终没有表达出任何诉求。那么他们绑架林辰的动机就有些恐怖了。
虽然那晚被带走的还有另一个青年,虽然两人都看不清楚脸,但刑从连可以断定,其中之一绝对就是林辰。
那么,他会被带到哪里去?
很显然王朝也发现了这点,他茫然地看向刑从连,眼神里满是绝望。
“靠,老大,我们怎么办?”
刑从连没有回答,顺手点燃一支烟,望向辽远平静的海平面。
瞳孔里倒影出明懋的风景,海波荡漾在碧绿的瞳仁中,甚是好看。刑从连呛了两下,放下烟,呼出一口气,再次陷入沉思。
在他决定要跟随康安去执行什么狗屁任务而把林辰丢在宏景之前,他压根还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大概是一年多前的雨夜。他仍清楚地记得那晚的每一个细节。狂风裹狭着石子砸向窗户,铺天盖地的雨水埋葬了春日里的种种罪恶。
林辰撑起一束光,冒雨而来。他全身被雨水淋得湿透,狼狈不堪,但他的眼神却纯粹而通透。他将昔日的悬案一桩桩告破,并对他说,请相信我。
而此刻,刑从连想,我真他妈想动用一点我邢家的权势,把世界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林辰绑回来,永远不要离开我半步。
(我他妈的都要急死了刑从连啊林辰已经挂了,挂了!挂了啊!!你他妈还在想什么玛丽苏剧情你男朋友被你炸死了你可长点心吧刑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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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尝一败的跆拳道黑带玩射击游戏总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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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梗要求:关注+蓝手。取消则无效。
*不用留名,别白嫖了,算我求你。
*持续更新,感谢喜欢,关注不亏。
六吞6【刑林】90
“老大!!”
电话还没挂,王朝抱着平板,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眼就看到刑从连身上沾的血。于是少年皱了皱眉,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瞬间小心翼翼起来。
“王朝吗?”林辰听到动静,笑了笑。
刑从连回头看了眼前的小狗,抿嘴“嗯”了一声:“革命尚未成功,林顾问还需努力。我们等下就回来了,回来陪林顾问一起努力,嗯?”
阳光闯过玻璃窗,慷慨地铺在林辰身上。他看了看太阳,说:“是。”
“……那么多培训和实战,白学了?绣花呢你?”刑从连撑着胳膊,微微拧着眉瞪着少年头顶的发旋。
王朝坐在他旁边,拿镊子夹着消毒药棉,紧张地脸色惨白,冷汗出了一头。要不是刑从连蹭了一袖子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王朝。...
“老大!!”
电话还没挂,王朝抱着平板,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眼就看到刑从连身上沾的血。于是少年皱了皱眉,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瞬间小心翼翼起来。
“王朝吗?”林辰听到动静,笑了笑。
刑从连回头看了眼前的小狗,抿嘴“嗯”了一声:“革命尚未成功,林顾问还需努力。我们等下就回来了,回来陪林顾问一起努力,嗯?”
阳光闯过玻璃窗,慷慨地铺在林辰身上。他看了看太阳,说:“是。”
“……那么多培训和实战,白学了?绣花呢你?”刑从连撑着胳膊,微微拧着眉瞪着少年头顶的发旋。
王朝坐在他旁边,拿镊子夹着消毒药棉,紧张地脸色惨白,冷汗出了一头。要不是刑从连蹭了一袖子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王朝。
“哎我……我……”少年哆嗦了半天,最后拧着眉朝驾驶座嚷:“谁让他开车这么晃啊!!!我都对不准我怎么——哎!!!”
话音还没落下,他就被黄泽一个左打方向盘甩到了门边上,手里的药棉和镊子差点跟着飞出去。
刑从连彻底不耐烦了,把人往边上一推,单手从药箱里扒拉出酒精往手臂上淋了一遍,然后把缝合工具怼到少年眼前:“三分钟。完不成,今年集训期你的任务翻倍。”
“……”王朝面呈菜色地看了看刑从连手臂上被冲淡的血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自己现在假装晕血休克的成功概率,最后只好咬着牙接过工具消了毒,仔仔细细低下头开始绣花儿。
收尾工作全交给了行动组,一行人怕还有突发状况,赶着回市局,此刻正在回程路上。刑从连脱了外套垫在手臂下面,血不至于流到车座上,但车里还是洋溢着浓郁的血腥气。
伤口有十多公分,最深的地方皮肉都往外翻。
当时周上图穷匕见,鱼死网破地想把火车往一边撞,刑从连一个纵身直接把人按在了一边。结果空间太小,施展不开,等人抓住了才发现自己胳膊上被那龟孙子拿折叠刀狠狠拉了一道,一会儿功夫袖管就是一片濡湿。现场的医护要拉着他上救护车,他大手一挥:“小伤,回局里还有事”,结果就是现在得忍受王朝的折磨,同时没有麻药。
王朝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往血口子旁边怼针。
他嫌矫情,也不好意思问疼不疼,只能小心翼翼地,手指都哆嗦。他一哆嗦刑从连就更疼,后者于是抿着嘴偏过头往窗外看,一边看一边意识到,即使是在案子这么瞬息万变的时刻,要回去见林辰,自己也还是归心似箭的。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叫牵挂。
伤口里有东西勾穿的痛终于渐渐安静了。
刑从连回头看了一眼,立马嫌弃地皱起眉。
也太丑了。
王朝没等他开口骂人,又用碘酒消了一次毒,然后很自觉地撕了卷纱布,藏拙一般迅速给他把伤口裹上。
血渐渐止了。刑从连是不习惯露着伤口在外面的,那样跟刻意显摆什么一样,太丢人。然而他沉默地看着自己红得可以去开染坊的袖口,觉得把袖子撸下来好像更显摆,于是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露着半截手臂在外面。
到市局的时候,林辰意料之外地没在审讯室里,反而站在大门口等。刑从连于是很自然地伸出没受伤的手揽过他,等进了休息室,反手锁上门就把人扣在怀里狠狠吻了一下。
案情紧急,容不得他们放纵太久。只一下,浅尝辄止。
那人半披着警服外套,左胳膊套不上去,于是就那么搭在肩上;绿色的眸子都带了笑,整个人像是刚刚浴血回来的英雄,模样潇洒极了。
他抚着林辰的后颈,热气全喷在那人耳边:“林顾问拯救世界的间隙还抽空等我,很感动。”
“冷一冷马蔚。”林辰说着,挣开他的怀抱:“我看看你的手。”
刑从连没遮掩,很大方地抬起胳膊让他看。
王朝虽然缝的丑,包扎的时候却没吝啬纱布,给他裹了厚厚一层。林辰看不出伤口的情况,也不敢上手摸,只好轻轻地压了压纱布边缘,心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碰水。”他最后说。
身前的人哑然失笑,一句“我知道”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被周身的温柔冲散了,换成一句低低的“你监督我。”
“好。”
等刑从连从监视器里看到林辰再次进入审讯室,坐在马蔚面前时,他低头看了看表。
一分四十七秒。
一分四十七秒的缱绻。
是慰藉,也是自由。
“学弟收到惊喜了吗。”马蔚撩了撩头发。
林辰没有言语,眼眸向下沉了两秒,换了淡漠的眼神盯在她身上。
“谢谢。”他冷冷道。
他的脸色有些惨淡,带着隐隐的愤怒。要是不是知道内情,刑从连都要被哄过去,只好在心里暗叹他演技实在太好。
“我知道现在任何暴行对你们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了。”林辰往后靠在椅背上,两手手指交叉,冷笑:“反正都是死刑,多死一个就多赚一个,多死一车就多赚一车,总之最好全世界给你们陪葬,是么。”
“不错。”女人恬不知耻地点点头:“穷途末路了,总得有点敬业的反派精神。你别急,我正打算告诉你。”这么说着,她笑了笑:“直播。从现在起,这间屋子里我们所有的对话,现场直播。如果你们答应,小孩在哪里、准备怎么样,我都告诉你。我保证你们可以救下他。”
“不可能。”林辰想也没想,拒绝地干脆利落。
马蔚冷笑一声,皱起眉:“怎么,你还想替谁遮羞?为什么那些纯良之举就可以尽人皆知,藏污纳垢的东西就非得在这种暗室里不见天日?你不觉得虚伪吗林辰?为什么那些英雄事迹就可以满天下宣传,受了委屈的人就得藏着掖着不能说不能骂???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没有想替谁遮羞,你想公开喊冤我也没有兴趣阻止。维护网络秩序和舆情也不是我的任务。”清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波澜,林辰平静地望着他:“可是那个孩子以后还要做人。”
女人愣了愣。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有以后。”她问。
林辰偶尔觉得自己太过自负的毛病不好,有空一定得改,可此刻他还是不假思索地冷笑了一声,然后说,是。
“他会有以后。”
“和孟卫钦与你,截然相反的以后。”
“只是你看不到了。你看不到一个少年如何从离乱、迷茫和痛苦里寻求出路,你看不到一个渴望爱的人得到爱,你看不到一个怯懦的人变得勇敢,你看不到一个被忽略的人得到关爱,你看不到一个无法自洽的人找到与世界相处的办法。我告诉你——”长长的排比句,林辰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狠,到最后几乎是凌厉的愤怒与不屑。
他说:“我告诉你,有答案。所有的疑惑、不解、困苦,都有解法,那个孩子可以得到,可是你,你们——”
“得不到。”
审讯室安静下来。
马蔚气极反笑,妩媚地摇了摇头,随手把刚刚她图了黑点的那张纸撕成两半,撕成纸团:“也行,换个玩法。两团纸,你握在手里,我来猜。我每猜一轮你都能问我一个问题,猜中了有黑点的就算我赢,我就回你一句假话;反之,我输了,就回你一句真话。一共五轮,怎么样?”
“怎么样?”她挑衅地看着林辰。
后者似乎是权衡了半秒,点点头:“好。”
马蔚于是又摇摇头,把两个纸团在手里换了换,然后递给林辰:“学弟刚刚那么正义凛然,现在难道不觉得这种赌注是在草菅人命吗。”
林辰没回答,接过纸团展开来检查了一下,然后双手握拳径直伸到她面前:“第一轮。”
“左。”
展开纸团的那一刻,监视器前的空气几乎要凝固。
画面里的人却神色如常,修长苍白的手指,拨开纸团。
空白的。
林辰想了想,问:“那个孩子的学校在市中心么。”
“不。”
男人于是点点头,重新把纸团好,伸出手。
“调市中心所有的中小学的位置。”
刑从连的后半句话淹没在王朝的机械键盘里,随后会议室投影仪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有标记的分层地图。
马蔚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个转,指了指林辰的左手。
纸团展开,又是空白的。
女人冷笑地看着他。
“你见过那个小孩儿吗。”林辰问。
“他在干什么!”黄泽坐得直了些,死死皱起眉。
这个游戏的诀窍其实很简答,马蔚猜左猜右看似不可控,可是林辰只要把握好提问的方式,在他赢的时候随便问,输的时候问对方只能回答是和否的问题,那么无论输赢,他都可以攫取相当多的信息。
只有五个问题,提问机会相当宝贵,谁也没想到,林辰却问了这个丝毫没有价值的问题。
马蔚似乎也愣了愣。
“不。”她又说。
监视器里,林辰像是笑了笑,重新伸出手:“再来吧。”
这一次,马蔚不知怎么回事,动作有些迟疑。
她想了想,又指了左面。
小小的黑点蜷在纸面上。
林辰叹了口气,喝了口水,不无戏谑地说:“孟卫钦在那方面……对你不好吧。”
黄泽猛地站起来,夺过话筒:“林辰你在干什么!”
监视器里,那人皱了皱眉,似是嫌烦,随手摘了蓝牙耳机,重复:“我是说,那方面。”
女人的脸色迅速地冷下去,仅有的血色消失殆尽。
“是不是像禽兽一样?是吗?毫不疼惜、毫不怜爱,你就像一个廉价的工具一样,一次又一次,每次都精疲力竭尊严尽失,对吗?”
马蔚的嘴唇在抖。
林辰似乎根本不要求她回答,无所谓地叹了口气,再次伸出手:“第四轮。”
选了三次左,这一次马蔚终于选了右。
又是黑点。
“你其实是恨孟卫钦的。你内心其实想救这个孩子。你希望他有不一样的未来,至少不是你老师这样的未来,不是你的未来。你想知道问题的解法。一路走来,你并不是毫无怨言、一往无前的。你也犹豫过、挣扎过、想过要回头。”
说到这儿,林辰顿了几秒,然后轻轻道:“是么。你其实很后悔,比如现在,这一刻,正在后悔。是么。”
黄泽起身就要闯进审讯室,刑从连于是先一步站起来,停在了他面前。
二人对峙了一会儿,这次竟然是刑从连先低头。
“相信他。”他说。
沉默。沉默。沉默。
沉默完了,马蔚似乎笑了笑,眼角却有些泛红。
“这不是一个问题。你在犯规,林辰。”
“你在默认,师姐。”
林辰叫她师姐。
“下一轮吧。”马蔚偏过头,主动说。
林辰看了看两个纸团,分别捏好。女人伸出手指了左边,却又抿了抿嘴。
“右。”她说。
言尽,眼角滑下一滴泪。
林辰低低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晦暗不明地眸光:“为什么反悔。”
马蔚不说话。
“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他没再追问,展开了右手的纸团。
黑点。
“学校的地址。”
林辰站起来,单薄的声线荡漾在狭窄的审讯室。
仅仅两分钟后,警车呼啸着倾巢而出。
林辰离开审讯室前,留了一句话给马蔚。
“那一车人无一伤亡。除了嫌疑人。”
“还有刑从连。”
“那是我的爱人。”
狭小局促的室内,冷白色的灯光。
戴着手铐的女人失声痛哭。
可惜救赎来得实在太晚,她已经被放逐得太远。她自以为游走在爱与恨的边缘,到头来发现那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幼稚。
只要人还有一分良心未泯,就永远无法逃避善恶纠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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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周 我比反派先死
“每个人的初恋 都跟史诗电影一样伟大”—《刻在你心底的名字》
“爱情、众水不能息灭,大水也不能淹没。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财宝要换爱情,就全被藐视。”
影片讲述上世纪90年代初,两位少年前往台北,那里的一切冲击着这两个少年的感官。学校宿舍里发生了对他们这类人的霸凌,尽管禁忌一一解放,学校也开始招收女生,但那三个字仍如毒蛇猛兽人人唾弃。而两个男孩间原本暧昧的情愫,也因一个女孩的介入,而就此被打乱。
“在这个世界,
一点欢乐,
有一点悲伤,
谁也无法逃开。
我们的世界,
并不像你说的真有那么坏,
你又何必感慨。
用你的关怀和所有的爱,
为这个世界,
添一...
“每个人的初恋 都跟史诗电影一样伟大”—《刻在你心底的名字》
“爱情、众水不能息灭,大水也不能淹没。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财宝要换爱情,就全被藐视。”
影片讲述上世纪90年代初,两位少年前往台北,那里的一切冲击着这两个少年的感官。学校宿舍里发生了对他们这类人的霸凌,尽管禁忌一一解放,学校也开始招收女生,但那三个字仍如毒蛇猛兽人人唾弃。而两个男孩间原本暧昧的情愫,也因一个女孩的介入,而就此被打乱。
“在这个世界,
一点欢乐,
有一点悲伤,
谁也无法逃开。
我们的世界,
并不像你说的真有那么坏,
你又何必感慨。
用你的关怀和所有的爱,
为这个世界,
添一些美丽色彩。 ”
只要你在,我就无所畏惧。—《泰坦尼克号 》
“《泰坦尼克号》这只大船装着两个东西,爱情和灾难。它一点都不深沉,因此跨国籍、跨年龄、跨性别还跨文化,什么样的观众都能看明白,都能被打动。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故事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一个屌丝如何战胜高富帅,成就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因此,即使是一部老片,它却非常贴近当下观众的心理和欲望。没有等级观念的爱情、超越世俗偏见的爱情,这放在什么时代都具有催泪的功效。同时,灾难面前最容易突出人性深处的东西,美好的和丑陋的,更何况这是一百年前如此巨大的一场浩劫。这里面有对生的渴望和死的恐惧,电影的表现是让女性和孩子先走,男人像绅士一样从容赴死。”
泰...
只要你在,我就无所畏惧。—《泰坦尼克号 》
“《泰坦尼克号》这只大船装着两个东西,爱情和灾难。它一点都不深沉,因此跨国籍、跨年龄、跨性别还跨文化,什么样的观众都能看明白,都能被打动。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故事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一个屌丝如何战胜高富帅,成就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因此,即使是一部老片,它却非常贴近当下观众的心理和欲望。没有等级观念的爱情、超越世俗偏见的爱情,这放在什么时代都具有催泪的功效。同时,灾难面前最容易突出人性深处的东西,美好的和丑陋的,更何况这是一百年前如此巨大的一场浩劫。这里面有对生的渴望和死的恐惧,电影的表现是让女性和孩子先走,男人像绅士一样从容赴死。”
泰坦尼克号的剧情简介 :
1912年4月10日,号称 “世界工业史上的奇迹”的豪华客轮泰坦尼克号开始了自己的处女航,从英国的南安普顿出发驶往美国纽约。富家少女罗丝(凯特•温丝莱特)与母亲及未婚夫卡尔坐上了头等舱;另一边,放荡不羁的少年画家杰克(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也在码头的一场赌博中赢得了下等舱的船票。
罗丝厌倦了上流社会虚伪的生活,不愿嫁给卡尔,打算投海自尽,被杰克救起。很快,美丽活泼的罗丝与英俊开朗的杰克相爱,杰克带罗丝参加下等舱的舞会、为她画像,二人的感情逐渐升温。
1912年4月14日,星期天晚上,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泰坦尼克号撞上了冰山,“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面临沉船的命运,罗丝和杰克刚萌芽的爱情也将经历生死的考验。
随笔·有关刑林(一)
啊最近看到了很多故事感触颇深
刑林这个cp啊,说磕点,只能说在我眼里全是磕点,但是似乎从很多方面来看真的没啥好磕的(相比于很多很有名的cp搭配)
你看啊,从设定上来讲,这两人,普通上下级办公室恋爱,多新鲜啊(我爸妈就是所以完全感受不到有什么点)
完了吧,也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什么小爸啊义兄义父啊师兄弟啊也没有这样)之前大概也没见过,缘分还是靠幕后boss冯沛林郑小明宋声声一干人不懈努力硬拉的(当然刑从连本人也有添砖加瓦还有林辰的有房住为什么不住的迷之态度)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感叹下阿辰老刑真是打得一手好牌。你看原本阿辰在永川老刑空降逢春,却不约而同选了宏景搁这隐姓埋名(宏景到底是什么贵物让...
啊最近看到了很多故事感触颇深
刑林这个cp啊,说磕点,只能说在我眼里全是磕点,但是似乎从很多方面来看真的没啥好磕的(相比于很多很有名的cp搭配)
你看啊,从设定上来讲,这两人,普通上下级办公室恋爱,多新鲜啊(我爸妈就是所以完全感受不到有什么点)
完了吧,也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什么小爸啊义兄义父啊师兄弟啊也没有这样)之前大概也没见过,缘分还是靠幕后boss冯沛林郑小明宋声声一干人不懈努力硬拉的(当然刑从连本人也有添砖加瓦还有林辰的有房住为什么不住的迷之态度)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感叹下阿辰老刑真是打得一手好牌。你看原本阿辰在永川老刑空降逢春,却不约而同选了宏景搁这隐姓埋名(宏景到底是什么贵物让两位帅哥趋之若鹜())
真的老刑非常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竹马斗不过天降,从阿辰那边来看他有帅哥师兄有憨憨师弟还有情感离奇的痴情单恋追求者,这些人来得都比刑从连早但只有老刑届到了;从老刑那边看,啊,王朝勉强算一个吧()
好啦这件事侧面表现出这两人是有多好以至于连差点单身一辈子就因为看不上别人的对方都无法自拔()
啊顺便给黄督察点个蜡,虽然我不同情你但是该有的人道主义精神要有()
从关系上来看这两个人在大众眼里真的很像 包 养 关系()
黄督察当时的误会其实很有道理,当然这件事要刨开王朝才能真正成立(或者老刑一间屋子包养俩,啊什么玩意儿没有人会信的)但我们都知道他们只是普通的室友关系(我依然好奇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试图讨论过有关房租的问题,老刑也就算了阿辰为什么你也没问过)虽然可能会今天你买饭明天我做饭但是真正的直男(表现型)从来不会跟兄弟讨价还价(?)这点小钱不足挂齿好吗()
啊但是啊,众所周知只要你想想歪哪怕林辰当你面掏出自己的工资卡付钱你也会觉得是刑从连跟财务通了气自己给他打了个五万二,所以黄督察你自己反省一下()
那除此以外刑林也就是在张小笼等一干同事眼里关系比较好,但我们都知道聪明人而且是性格好的聪明人总是喜欢和性格也好也聪明的人在一起毕竟效率又高交流又顺畅所以我们的好队长和好顾问就算每天上下班都要坐同一辆车又怎样!就算我们的好顾问每天都给好队长带饭又怎样!这是多么令人羡慕敬佩的兄弟情呜呜呜呜呜……()
啊当然要和一个状若冰山的帅哥发展兄弟情总是要经历一点什么的,虽然好像老刑这路比较畅通(根本他妈的就是康庄大道)
虽说刚开始阿辰对老刑就是一脸我他妈根本懒得理你,但是搓了一顿(被灌醉一次)之后显然态度就变了(我知道是因为案子但是),先是冒着大雨言情剧要表白(好像就是表白)一样坚定地跑过来说我要加入,然后直接住进老刑家门(我还是想吐槽老刑你到底是本身保护欲就强还是阿辰“弱小可怜又无助”(陈管家震怒)激起了你的保护欲,你们才认识几天啊你就开始罩小弟了喂他还不是你小弟呢)
啊虽然后来阿辰利用老刑对他的信任跑了一次(我毫不怀疑以后老刑会揪着这个点对阿辰提条件于是阿辰又多了无法拒绝的事情)但是who tm cares,小别胜新婚
话又说回来以刑林实际相处三个月直接在一起生死不离的这效率但凡中间这半年阿辰没跑应该不用等到六月阿辰就已经在王朝同志的推波助澜下表白了(是的我不指望老刑能发现彼此喜欢这事儿得靠阿辰点醒他王朝说他大概也不会信)(我也不指望阿辰自己开口毕竟在和老刑真正谈心之前他还是无口系一员猛将)
刑林这个cp就像光滑圆弧轨道顶端摇摇欲坠的一个小车(物理题自行想象)只要给他们来一脚他们直接往下一冲然后不说螺旋升天只能说时速比肩最快和谐号(
还有总有人说犯心谈恋爱的片段少,卧槽这还少啊这两人恋爱从头谈到尾好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俩完美情人(款式类似但不一样)在互相操作,从一开始就是,这已经不能叫日久生情了这只能说是逐渐发现对象就在我身边……
好吧我又离题万里了下次再说
【策舟】病入膏肓
兰舟发烧+呕吐 253章病寒扩写
沈泽川申时醒了一回。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小院里鸦雀无声,只剩下风依旧吹着叶片。
萧驰野把人半搂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侧,端着碗准备给他喂药。
沈泽川闻到味道,虚虚地睁开眼睛瞥了一下,微微别过头去,脸上写着抗拒。
“药得喝。”他腾出一只手,将沈泽川的头轻轻掰过来。
生病的人没多大力气,几乎是碰一下就要倒,萧驰野甚至觉得现在的沈泽川,就像他用陶瓷勺子碰了一下陶瓷小碗,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他举着勺子,把药送到沈泽川嘴边。沈泽川微微抬头䁥了他一眼,还是张开了嘴。
...
兰舟发烧+呕吐 253章病寒扩写
沈泽川申时醒了一回。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小院里鸦雀无声,只剩下风依旧吹着叶片。
萧驰野把人半搂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侧,端着碗准备给他喂药。
沈泽川闻到味道,虚虚地睁开眼睛瞥了一下,微微别过头去,脸上写着抗拒。
“药得喝。”他腾出一只手,将沈泽川的头轻轻掰过来。
生病的人没多大力气,几乎是碰一下就要倒,萧驰野甚至觉得现在的沈泽川,就像他用陶瓷勺子碰了一下陶瓷小碗,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他举着勺子,把药送到沈泽川嘴边。沈泽川微微抬头䁥了他一眼,还是张开了嘴。
“乖,”萧驰野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快快好起来,好了二公子带你出去玩。”
其实他烧得浑浑噩噩,此时此刻压根分不清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似乎面前的人是萧驰野,好似漫漫长夜中的破晓。
他的意识只能维持这么短短的一小会儿,要他继续保持清醒已经变成了很难的事。沈泽川只是觉得自己身上哪儿都疼。
指尖连着手臂疼,腰上好像也痛,小腿更是哆嗦着发麻。最难受的还是头痛。
缠人的耳鸣就像消散不去了一般,像恶鬼举着钝器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脑后,酸酸涨涨的感觉绵延到后颈,漂亮的轮廓也立不起来了。
到处都是钻心的疼,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经末梢,要把他吞噬似的。
他能听见萧驰野说话,但是声音忽远忽近。
“兰舟...”
萧驰野拨开了他半湿的发,看起来潮潮的,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难过。
沈泽川喝掉最后一口,下一秒就感觉呼吸困难,完全喘不上气,但常年以来的直觉指挥他的身体,现在就吐出来可就白白挨了一顿苦涩。
他强撑着咽下去,胸腔都在爆裂着轰响。
萧驰野把碗放在一边,拾起落在一边的帕子,给他轻轻擦着汗。他偏头,鼻尖蹭到萧驰野缠着纱布的掌心,嘴唇翕动。
萧驰野凑过来听。
“帕子...”沈泽川言辞颠倒,“我的。”
“在我这里,”萧驰野空出的手盖住他湿透的手掌,“好了就给你。”
沈泽川病得不清醒,在疼痛里隐约呜咽了两声。
萧驰野整个人都趴到了枕边,哄道:“真给你。”
沈泽川不信,他挣扎般的皱起眉,半敛的眼眸里流露出难过,埋进萧驰野掌心里。萧驰野的心就被他这么揉捏,垂头抵着他的鬓,贴着他的汗。
这时候的感觉很奇妙,他闭上眼是重蹈覆辙的旧梦,是天坑里他没能出来的家人,睁开眼是昨日的场景,处处惊心动魄。他的心被提在嗓子眼儿过了整整两天,一直到援兵的到来才慢慢放下。
光怪陆离的景象像过书似的,在他眼前一瞬一瞬闪烁过去,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见,好像在潮湿的沼泽里逐渐溺亡。
但总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将他包裹,沈泽川费力地思考了一会儿,发觉这是萧驰野。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亲人爱人不再回来,往事如沙散在他满是疮疤的心间,但萧驰野一直在。
在他,转身就能看见的地方。
在他甚至不用转身,就能看见的地方。
“萧二...”
他声音很小,如果忽略现在苍白的躯体,大抵和虎奴撒娇一样,细细微微弱弱一声,若不是这地方安静地只能听见萧驰野的心跳,大概也没有人能注意到。
“嗯?”萧驰野亲他,用很沉的鼻音回到。
沈泽川几次皱眉,断续地说:“我想……吃糖……”
萧驰野的心也跟着落了地,他长叹一口气,起身去给他兑蜂蜜水。
试了试,确实够甜。萧驰野过去扶起他,沾了一点到他唇边,沈泽川伸出舌头舔了舔,抿了两口,就昏昏沉沉地推开碗。
“再睡会儿。”萧驰野掏出帕子,帮他擦了擦汗。
他手试了一把,感觉沈泽川好像没之前那么烫了,看样子也没那么难受了,稍微放下心来。
可谁料到,过不了多久,沈泽川就开始咳嗽,要把肺也一并咳出来一样,萧驰野本想着靠着床沿小憩一会,这下直接把他弄醒了。
他过去搂过沈泽川,给他顺气。像安慰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解他的痛苦。
沈泽川皱着眉,推了推萧驰野。萧驰野让开一些,略略弯腰,看清他没什么精神的眉眼,柔声问:“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等一下......”
沈泽川话还没说完,就弓起腰吐了出来。他胃里除了药就是酸水,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整个人大口大口呼吸着,脊背带着肩膀颤抖得厉害,眼睛紧紧闭着,指节泛白,扣着木质的床沿,试图缓解。
“兰舟!”
萧驰野只觉得心上被什么猛砸了一下,过去抱住他,手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揉着,但他的手也抖得厉害。
要说他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假的,萧二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触目惊心。
沈泽川吐完,眼尾泛红,雾蒙蒙的看了两眼萧驰野,继续喘息,倒在他怀里。
“人呢?快来人——!”
不清楚里边的情况,外边的人等得也着急,却不敢大声交谈。
大夫们准备好药,送进去。不过多久又听见沈泽川吐的声音,各个面面相觑汗如雨下。
沈泽川过不了多久就要吐一回,倒也不是因为喝了药,就算没喝药也会吐,最后实在吐不出什么了,就只剩下酸水,到最后变成干呕,力气整个被剥削掉了。
萧驰野半抱着沈泽川,摸着他的背,全被汗湿了。他能感觉到沈泽川滚烫的体温,可怀里的人却止不住发抖。
沈泽川胃里绞着疼,一去二来地吐,整个口腔里全是苦味儿,难受得要紧。脑袋本来就不太清楚,现在疼得像被人活生生剥开了一般。
“策安......”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在萧驰野耳边,气息很弱很弱。
“我在,兰舟,”萧驰野的心也痛,“二公子在呢,别怕,没事啊。”
“策安,策安......”到后边就没什么声了,萧驰野担心地微微侧头看了看,沈泽川还半掀着眼皮看着他。
这简直就是活生生被吐清醒了。
“我在......”
萧驰野也埋下头,两鬓挡住了他的眉眼,烛光摇曳下,显得格外憔悴。
“兰舟,我也病了,快病死了。”
“怎么的......”沈泽川轻着声音,好像随时都会飘走。
“病死了,你都刻在我骨子里了,”萧驰野也轻声回应,“心疼的骨头都快被你碾碎了,沈兰舟。”
【END】
准备把《将进酒》里的病弱全扩一遍!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