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背后一凉
审神者缓缓的放下了手中后续世界历史的资料,眼神逐渐变得睿智陷入懵逼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不!一定是因为我太憨脑回路对不上那些咒术师!
咒术的高层怎么老自己人为难自己人呢?一群未成年的青少年天天游走在生死边缘要依靠负能量汇聚的咒力战斗,整体咒术界环境又这么压抑一个个的不疯批才怪
而且完全看不出来以后的历史到底会怎么发展啊?
另一个位面因为自己设计的大楼不满意就要炸了它?!一言不合就搞恐怖袭击?!你们的大脑没问题吧!话说隔三差五就炸个大楼,炸个交通工具,难道这个位面的霓虹炸药走私很猖狂嘛?!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炸弹的?
以平安刀为首的老年刃们聚集在本丸天守阁楼下的外......
审神者缓缓的放下了手中后续世界历史的资料,眼神逐渐变得睿智陷入懵逼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不!一定是因为我太憨脑回路对不上那些咒术师!
咒术的高层怎么老自己人为难自己人呢?一群未成年的青少年天天游走在生死边缘要依靠负能量汇聚的咒力战斗,整体咒术界环境又这么压抑一个个的不疯批才怪
而且完全看不出来以后的历史到底会怎么发展啊?
另一个位面因为自己设计的大楼不满意就要炸了它?!一言不合就搞恐怖袭击?!你们的大脑没问题吧!话说隔三差五就炸个大楼,炸个交通工具,难道这个位面的霓虹炸药走私很猖狂嘛?!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炸弹的?
以平安刀为首的老年刃们聚集在本丸天守阁楼下的外廊处坐成一排举行着茶话会,人手一杯清茶谈论着出阵时遇到的新奇事显得岁月静好
拥有着千年阅历和成熟稳重的心性使老年刃们在审神者眼里即是最可靠的长辈,每当遇到困扰时都会向他们请教,参考他们的意见。久而久之老年刃们养成了在天守阁楼下休息的习惯,好让审神者需要时能快捷方便的找到他们
比如现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的三日月拿出一个软垫放在自己右侧,审神者顺势趴在垫子上“明明都是咒术师,为什么还要互相争斗不休呢?明明咒术师共同的敌人是咒灵才对啊……”
审神者右侧的髭切淡然一笑“那些咒术师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呢。源氏原本就是皇室,为什么还要和朝廷进行战争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兄长。”坐在髭切旁边的膝丸接话道“就算是源氏内部也会出现争斗这也没办法。”
莺丸:“不过在21世纪还会有如此陈旧的家族真是稀奇,简直和千年前一个样子。”
悠久的岁月与时光让付丧神们拥有着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老年刃们更是尤甚,即使是悠闲的喝茶吃点心都保持着端庄的仪态,显得付丧神们中间趴在软垫上的审神者过于懒散。不过他们也很乐于宠自己家的主殿,看着小姑娘神形惬意的依偎在他们身旁休息,好几把刀都心情愉悦的飘起了樱吹雪
莺丸沏好了一杯茶递给三日月,三日月把茶杯放在趴着的审神者旁边“人心难测,人性复杂。可以重于泰山也可以轻如鸿毛,既能让人如沐春风又可令人恶寒刺骨。也正是如此美德弥足珍贵值得赞扬,恶习一文不值令人唾弃。”
“一个人为了达成某个目的或者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变成什么样都是有可能的,姬君担任审查官一职时也见识了不少吧?咒术师的高层和各个家族的家主身居封建制度高位,手握重权只手遮天,堕落至此也不足为奇。”
三日月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主殿并没有那么天真烂漫,人世间的险恶审神者也全都明白,但心性平和佛系的审神者想不通为什么某些家伙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定要为自己树敌无数只是为了那不该触碰的野心,每次面对这些时都会忍不住想要感慨一下
明明只要珍惜守护我们的当下就可以了……
“姬君,我们出阵回来了。”一期一振带着胁差兄弟前来汇报“护卫任务圆满完成。”
审神者爬起来面向一期一振“辛苦了,来喝点茶吗?”
“一期殿真是进行了好一顿说教呢。”髭切笑着打趣道,有关世界位面中心的任务大家都会全程关注,自然都看到了一期一振教育小朋友的全过程
骨喰和鲶尾被莺丸招呼过去吃点心,一期一振也加入了茶话会“如果他只是个过客就罢了,但那个小老板——京极真是园子小姐未来的伴侣呢,必须要好好教育改正他不正确的认知,我想姬君在场的话一定会这么做的。”
“确实,那个孩子被保护的太好了一点戒心都没有。两个未成年女孩子一起出去玩,只是为了什么邂逅男人特地跑去住小旅馆也太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了!”明明只比口中的‘孩子’大了几岁的审神者此刻却像一个小长辈一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念叨“本来那个世界犯罪率不低,再加上位面融合影响坏人更多了,像她那样缺乏安全意识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我的口才没有你那么厉害能清晰的说的头头是道,你来教育的效果比我好多了。”
审神者喝了一口茶水,冷静了一下
“不,这么说也不完全对,受害者们本就没错,错的是犯罪者。严惩一次犯罪者,比教育一万句受害者学会保护自己有用得多……保险起见,今后让短刀和胁差们负责保护唯物主义位面的中心人物,如果情节严重可以在法律范围以内教训一下。”
“是。”
“等等。”一期一振准备起身前去传达命令时被叫住
突觉心累的审神者“记得嘱咐他们要小心大型建筑物和交通工具,那里炸弹犯多……还有黑衣组织逼急了和时间溯行军一个样……”
“嗯……”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在视频资料里看到过的各种爆炸,一时间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时间溯行军完全可以看成有着深厚执念,一心改变历史逼急了就不择手段的嗜血野兽。可没想到唯物主义位面里明明是凡人之躯的人的破坏力完全不输前者……
一个逼急了用军舰炮轰城市,一个逼急了用直升机怼东京塔
随着报时的钟声响起,七海健人翻了一页手中的报纸,选择性看不见对面用放荡不羁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的前辈
“七海——来说些有趣的事嘛——”
五条悟的坐姿完全可以说是放飞自我,好像正直青春期的顽皮少年一样“呦西!我有好主意了!我们用过期饭团一边玩抛接球一边讨论政教分离,然后录下来把视频传到网上与引战!”
七海处事不惊的翻了一页报纸“请你自己玩。”
什么鬼主意啊……
七海信任但不尊重的前辈还有没有放弃“那就用喜欢五条悟的哪点来玩山手线游戏吧!”
“请你保持下去,现在的虎杖同学需要有人这样卖蠢。”
听到七海这句话的五条悟终于收起了自己的不正经,抬手摆弄了一下眼前的眼罩。先前孩子气的语气终于带上了身为教师对自己学生的担忧“我说的不是这种难度啊……七海,那个叫吉野的男生家里有手指你没告诉悠仁……”
“没告诉。他会感受不必要的自责吧。”看着眼前靠谱温柔的后辈,五条悟嘴角微扬欣慰道“交给你真是太好了。然后,手指呢?”
七海:“交给上面了。要是给你,你会让虎杖同学吃的吧。”
五条悟不屑:“哼——”
七海:“现在该说说另一件事了,名刀宝库里的咒力波动……上面派你去调查现在有什么结果呢。”
“哦哦,那个啊。”五条悟又回到了放荡不羁的状态“我发现了一位神秘的巫女小姐哦,那些波动的咒力很像是她的式神呢可惜没看到真面目,那些名刀宝库还设下了很特殊的结界。”
“操纵式神类的咒术师吗……”七海放下了报纸沉思道
五条悟兴致昂昂“嘛,不过不用担心,那些结界都是防御型的应该不是什么好战分子。我还在外面意外的碰到了,可惜她就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立刻消失不见了似乎是在刻意回避我们,真想认识一下呢。”
不知道能够驱使特技式神的巫女小姐被咒术高层发现时,那些老橘子们会一副什么样的反应呢?估计会想尽办法得到她的术式逼迫她效力于那些老不死的吧,不归顺的话就找个借口处以死刑或者找机会杀掉……
看着五条悟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七海心里了然他应该是有了什么奇怪的打算吧
提前祝福那位咒术师小姐不会遭受五条悟的荼毒吧……
“老师——!”粉发的少年兴奋的跑来“啊,七海海也在!我说我说,我们快去大家那里吧!”
“悠仁,拖了这么久,难道你就随随便便登场吗?”
看着师生二人兴致勃勃活力满满的策划“你要悄悄地复活然后惊艳所有人”计划,七海健人默默的继续看报纸
还活着已经是惊喜了……
在天守阁内一边继续办公梳理后面的历史重要节点一边吃冰棍儿的审神者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这突然背后一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现在明明是夏天啊……
考试期间忙里偷闲写的过渡篇(然而还没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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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大钱的一百种方法3
穿越司,为了满足少女穿越梦想的二元次管理局,被坑去做穿越司武侠分部员工的龚俊,与穿越女斗智斗勇,在不ooc的情况下扮演温客行,努力维护剧情的故事
————
解决完人生大事的温客行感觉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出来掐指一算距离下场戏的时间也不多了,领着外面守着的顾湘就走。
“主人你怎么出来之后,感觉有些地方不同了啊?”顾湘跟在他后面一路小跑着,谁让她没有主人腿长呢。
“哦,说来听听?”温客行一惊,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样...
穿越司,为了满足少女穿越梦想的二元次管理局,被坑去做穿越司武侠分部员工的龚俊,与穿越女斗智斗勇,在不ooc的情况下扮演温客行,努力维护剧情的故事
————
解决完人生大事的温客行感觉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出来掐指一算距离下场戏的时间也不多了,领着外面守着的顾湘就走。
“主人你怎么出来之后,感觉有些地方不同了啊?”顾湘跟在他后面一路小跑着,谁让她没有主人腿长呢。
“哦,说来听听?”温客行一惊,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样,连脚步都没停。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好歹是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之人,会不会发现了他不是本人?
“你以前没事的时候都是副慢慢吞吞的做派,现在赶着有事吗?”顾湘凝思想了想,手上学着温客行做了个慢悠悠摇扇子的动作。
倒还真有温客行那味。
他暗中松了口气。
“我这不是赶着去见我那命数吗。”要是错过了名场面,不得被周子舒身边的穿越女发觉不对来。
变数啊。
“命数……不懂,神秘兮兮的。”顾湘想了半天也没体会到温客行的想法,撇了撇嘴,只好放下思绪追着他前去,再不跟上去,主人的影都没了。
河边,是一片片小渔船。
正是春游的好时节,所以温客行一眼就看见了那把船靠在岸边,无所事事和周子舒用方言扯皮的老渔樵。
赶上了温客行就不急了,站在岸边怡然自得的摆pose,等到了老渔樵拒绝周子舒时,才上前插话道:“佛且不渡有缘人,既然无缘,何必强求……”
青衣少女站在周子舒旁边,露出了个果然如此的嫌弃表情。
周子舒早在温客行过来之时便发现了,原本不想理会,毕竟虽是个有趣之人,却身上疑点颇多,怕是不怀好意。
现见他主动搭话,定是为他而来,看他示意远处的豪华画舫,也来了点兴致,能不委屈自己也挺好,看青年体弱多病的样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好啊。”
不是……大哥,你怎么不按剧本来?说好的不待见他,拒绝他呢?
剧情里没有这段啊。
温客行懵逼了,温客行纠结了,温客行忧郁了,却因为拍戏时张哲瀚很喜欢突然加戏逗他有了习惯,无论内心多么鬼哭狼嚎,表面还是及时做出了欣喜的表情。
“甚好,甚好,阿湘,还不快去备船,以免怠慢了贵客。”
不行,这可是另外的价格!
青衣少女看剧情不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眼周子舒,看样子回去少不得投诉一番,急了。“师兄,这人一看就不怀好意像是个登徒子,你怎么还搭理他,你就不怕他是晋……”
“谢玉!”周子舒没想到她什么都敢往外说,语气严厉的开口打断。
你这形容词有点东西啊,本来笑点就低的温客行苦中作乐。
老渔樵也不干了,幸幸苦苦好不容易上门的冤大头,怎么能被这小白脸抢了去,指着温客行的鼻子就骂:“滚你的蛋,知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小鳖孙你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顾湘不知道该不该听主人的话动身去备船,看痨病鬼身边的人都不同意,立马在温客行身后扬了扬拳头警告他们好好说话。
她看见了温客行下意识摩擦扇柄的手指,她主人可是鬼谷谷主,常人听到名字都得抖三抖的存在,他们也不怕丢了命去。
被温客行知道了她的想法,估计会哭笑不得,说大可不必,他还没杀过人呢,他可是读过八荣八耻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温客行也不恼,优雅地一展衣袖做了个请的手势。
其实心里愁眉苦脸的学容嬷嬷扎着周子舒的小人。
“也罢,既然师妹不喜,我们还是自己去吧。”周子舒也不是有多想去,只是想看他能作什么妖而已。“这位公子,和这位……对不起了,下次有缘再见。”
“哼。”谢玉躲在周子舒身后冲温客行扬起得意的表情,在周子舒心里,果然还是她最重要。
剧情终于回来了,温客行感动的连忙行了一礼走剧情。“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这不是写给小妾的诗吗,编剧还蛮骚,估计各种引经据典旁敲侧击,为了过审想的时候头发都快掉光了。
他怎么觉着被他拒绝了这人还蛮开心的?
周子舒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拿着帽子一挥,不想了,跟他无关。
如此轻易引起了他的情绪变化,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还是远离点好。
“主人,我们怎么办?”顾湘觉着这痨病鬼和那女子不识好歹,有大船不坐要坐小船,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活该。
温客行一收扇子,在手掌心敲了敲。
“他们要去镜湖派,跟上去,我们正好顺路,看一出免费的好戏。”
镜湖派不愧是名门大派,风景优美,依山伴水,十里桃花。
虽然有穿越女在场当硕大的电灯泡,温客行还是抓着机会抛下顾湘跟周子舒跳了个明为打架,实为调情的爱的恰恰舞,还顺势邀请他去相个亲。
周子舒表示不约,以他的相貌不需要相亲给拒绝了。
以上都是温客行的内心戏,所有请以实物为准。
等周子舒和那穿越女一走,温客行顿时忍不住啊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自娱自乐笑出了龚俊,也是无聊得很。
ps
感谢🙏金华金主的打赏,下完班立马给你安排了😘
【杀破狼/将进酒阅读体】海清河晏,江山永巍(一)
突然间,一本书出现在了沈泽川面前,上书“杀破狼”三个字。在沈泽川翻开它的同时,屏幕上开始放映相应的画面。
【引子 狂风起于青萍之末
第1章 边陲
……
这天黄昏,却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崽子跑到了将军坡下。
这两个一个细高条,一个矮胖子,合起来活像一对奔跑的碗筷。】
曹春花一拍手:“哎呀,是我们先出场啊?”
葛晨摸摸下巴:“就是这比喻……怎么这么怪呢?”
花香漪掩唇笑了一声:“这比喻倒是挺生动的?”
【……
所谓“千里眼”,是个铜制的小圆捅,周围雕着“五蝠”,里头是透如无物的琉璃片,扣在眼睛上,十里开外的兔子能看清公母。】
沈泽川读到这,“啪”的...
突然间,一本书出现在了沈泽川面前,上书“杀破狼”三个字。在沈泽川翻开它的同时,屏幕上开始放映相应的画面。
【引子 狂风起于青萍之末
第1章 边陲
……
这天黄昏,却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崽子跑到了将军坡下。
这两个一个细高条,一个矮胖子,合起来活像一对奔跑的碗筷。】
曹春花一拍手:“哎呀,是我们先出场啊?”
葛晨摸摸下巴:“就是这比喻……怎么这么怪呢?”
花香漪掩唇笑了一声:“这比喻倒是挺生动的?”
【……
所谓“千里眼”,是个铜制的小圆捅,周围雕着“五蝠”,里头是透如无物的琉璃片,扣在眼睛上,十里开外的兔子能看清公母。】
沈泽川读到这,“啪”的一声把扇子合起:“这‘千里眼’做的倒是精细,不知旻兄能否让在下开开眼?”
葛晨得到长庚许可后,从随身的锦囊中掏出一个“千里眼”:“这个啊,是后来的改良版,能比之前那个看得更远些?”
沈泽川接过来端详了一眼,随后递给萧驰野:“这东西要是在军中推广开,用处会很大。”
长庚喝了口茶:“若是这东西沈兄觉得有用,不妨带回去好生研究。”
沈泽川朝他一拱手:“多谢旻兄。”
【……
长庚从小习武就一丝不苟——边陲多军户,习武的孩童本不在少数,只不过练功夫得吃苦,大多小孩都是随便混混,练得稀松二五眼,唯有长庚从开始学剑那天起,便每天独自上将军坡练剑,多年来苦练不辍,毅力惊人。】
奉函公摸着胡子:“陛下从小就有如此毅力,真是让老夫着实佩服啊。”
长庚轻笑:“奉函公谬赞了。”
沈易在后面轻声揶揄:“可不是嘛,若不是有这份毅力,估计早就被某个人给带歪了。”
顾昀头也不回,朝沈易扔了个茶盖:“你说谁呢?真当我聋啊。”
沈易接住茶盖:“谁恼羞成怒就是谁。”
【……
曹娘子脸蛋通红,目光飘忽,方才对葛胖小颐指气使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少女怀春似的捂着胸口:“我长庚大哥走路的模样都比别人好看。”
葛胖小:“……”
再也不能带这现世宝出来了。】
众人哄笑,曹春花羞得拿手捂住脸:“这破书怎么什么都往上写啊。”
沈泽川摇着扇子,想起先前的那幕,和萧驰野咬耳朵:“看来人家犯花痴,也是打小就有的习惯啊。”
萧驰野“哼”了一声:“我管他是不是习惯,他敢对你犯花痴,就是他的问题。”
沈泽川那双含情眸瞥了他一眼:“萧策安,你今年几岁啊?”
【……
除了长得好。
长得真是好,镇上的老寿星亲口鉴定,说活了快九十岁,没见过这么齐整的男人。
……
总而言之,沈十六是个又聋又瞎的病秧子。】
丁桃突然从后面冒出头来:“二爷,这就有意思了,我刚刚听见那边的人喊他‘大帅’了,这又聋又瞎……难道是装的?”
沈泽川摇摇头:“我看未必。”
李彤蹙起眉:“子熹,你这毒,如今可有起色?”
顾昀淡淡回道:“承蒙娘关怀,毒已经解了。”
【……
若说这是乐声,那可能有点牵强,长庚侧耳品味了一下,感觉如果非要夸一下,那只能说他嚎丧嚎得挺婉转。】
丁桃本来整个人都趴在椅背上,重心不稳,听到这乐声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摔地上去了。萧驰野轻轻踹了他一脚:“你干什么呢,起来。”
丁桃面有菜色:“哎呦,二爷,吓死我了。这吹的,什么玩意儿啊。”
沈易示意顾昀看丁桃:“看到没有,那小兄弟的反应才是对你的真是评价。”
顾昀“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长庚都说我吹的好。”
顾昀说这话时声音不小,丁桃闻言惊恐地看了一眼长庚。长庚端着茶盏,面不改色:“是吹的不错,有退敌之效。”
沈泽川忍着笑,用扇子敲了敲丁桃的头:“人家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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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可爱们都别出门了哈,安心宅在家里看看小说,嗑嗑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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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秋恋爱进行时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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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回到现实阅读开始】
【张星火吐出一口气,呆呆的道:“又死了一个,我们真的能撑过去么?”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唐瑶瑶的尸体就这样僵硬的摆放在地上。林秋石没敢仔细看,但也发现她的尸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和之前几个死去的人相比, 她并没有缺少什么部位,而是突然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暴毙了。】
“这是种幸福吗?”一个小姑娘木呆呆的说。
“是吧,在门里死亡,最幸福的就是无知无觉的死去,再就是死后能留下个全尸了。”谭枣枣叹息。
【“等吧。”长久的沉默之后,阮南烛打破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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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回到现实阅读开始】
【张星火吐出一口气,呆呆的道:“又死了一个,我们真的能撑过去么?”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唐瑶瑶的尸体就这样僵硬的摆放在地上。林秋石没敢仔细看,但也发现她的尸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和之前几个死去的人相比, 她并没有缺少什么部位,而是突然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暴毙了。】
“这是种幸福吗?”一个小姑娘木呆呆的说。
“是吧,在门里死亡,最幸福的就是无知无觉的死去,再就是死后能留下个全尸了。”谭枣枣叹息。
【“等吧。”长久的沉默之后,阮南烛打破了寂静,他的语气里并无惊恐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平静,“应该不会再死人了。”
“为什么?”许晓橙问。
“直觉。”阮南烛笑了笑,“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张星火闻言,在旁边来了句:“希望你是对的,不过女人的直觉的确很准,特别是漂亮女人的。”
阮南烛:“有眼光。”
林秋石:“……”你为什么那么镇定的应话啊。】
“问为什么阮南烛这么镇静的应话?”
“因为,穿女装的阮大佬,没有把自己当成是男人,穿女装他会把自己当个女人。”
“不过,我还是要说,这也太熟练了。”
【“这是什么?”林秋石刚开始看到那些东西时,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面前摆放着几个大碗,碗里有的放着白色的液体,有的放着红色肉糜状的东西,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东西时,才恍然大悟。因为就在这些东西的旁边,有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放了一堆的圆球球,仔细看了之后,才会发现,那些圆球球全是人的眼珠。
林秋石看着眼珠立马想到了四楼被杀死的年轻人,而按照这个进行联想,不难猜测出,这些东西全部属于他们团队里的人。曾如国的脑浆,钟诚简的肉糜,还有唐瑶瑶的变得血红的骨头……“这些该不会是……”
林秋石看了阮南烛一眼。“应该是。”阮南烛说。林秋石说不出话来。“走吧。”
阮南烛说,“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卧槽,这不会就是,做蛋糕的材料?”叶鸟惊讶地问。
“应该是了,卧槽这材料也太恶心!”
“我现在非常好奇,楼下的那些邻居,到底吃没吃蛋糕?”
“没有吧?这玩意儿,谁会吃啊?这么恶心。”
【“我是谁?”小女孩突然发问。
“你是小土。”阮南烛冷静的回答。
“你看到我的姐姐们了吗。”小女孩说,“他们去参加了生日宴会,至今还未回来。”
“看见了。”阮南烛说,“他们死了。”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四人,林秋石以为她还会继续问问题,却没想到她点了点头,静静的道了声:“我知道了。”】
“为什么这个三胞胎总要问我是谁?”
“不知道,但如果回答错了,会死是肯定的。”
“等等等等,知道了,这就完了?”程千里惊讶的问。
“不然咧?跑去拿刀砍了她妈妈?”
“emmm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上面就是个笑话了,三胞胎杀了男巫神马的哈哈哈哈。”
众人一想那个画面,确实有趣啊。
【小女孩接过了刀,便用力的朝着蛋糕切了下去。一刀落下,雪白的奶油后面是红色的蛋糕芯子。
许晓橙似乎好久没有吃饱了,看见这蛋糕重重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嘴里还嘟囔了句:“居然还是红丝绒的……”】
“哈哈哈,红丝绒的,傻姑娘,那是血呀!”
“话说这个徐晓橙,到底是谁呀?挺可爱的。”
谭枣枣闻言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十分开心的想:那是自然,嘿嘿嘿。
“不知道诶!这里明星那么多,不说,谁知道是谁呀。”
“吃蛋糕。”小女孩说了一句。“不想吃。”
阮南烛说,“没兴趣。”
小女孩又重复了一遍:“吃蛋糕。”
阮南烛说:“不想吃。”他的态度非常坚决,一点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即便是因为他的拒绝,眼前女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疯狂了起来。
“为什么不吃。”女人发问。
“不想吃。”阮南烛说,“没有为什么。”】
“阮哥知道,钥匙在哪了吧?”
“大概,不然不会这么刚的吧?”
“这么直接说不吃蛋糕,真的好吗?阮哥?”
“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我们阮哥没得怕的。”
阮南烛表示,鬼我都不怕,刚又怎么样?大不了大家伙起拿菜刀,比比看到底谁先砍死谁!
【女人见到此景,表情瞬间扭曲,然而她还没来的及做什么,阮南烛却是上前一步,冲着她的身体就是一刀。
即便是林秋石,看到阮南烛的动作后也惊呆了,他瞪着眼睛,看着阮南烛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刀,对着女人就是一通乱砍。动作狠辣干脆,丝毫不留情面。】
“卧槽,就就就这么给砍了?!”叶鸟惊讶之下,磕磕巴巴的说。
“不然嘞?留着过年吗?”阮南烛颇为不以为然的说。
“大兄弟,学着点吧!你阮哥的操作厉害着呢。”林秋石拍拍叶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许晓橙和张星火都以为他疯了,转身就跑到了门边,只有林秋石对着他露出担忧之色,道:“你没事吧——”
阮南烛扭头,脸上全是血,他无所谓的啐了一口,笑了:“你不怕我?”林秋石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血:“不怕。”
阮南烛:“你还敢沾血?”
林秋石:“你不也沾上了么。”他虽然知道童话故事,但也相信阮南烛决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除了刚开始的惊讶,情绪倒是很快的平静下来,甚至开始思考阮南烛到底为何要如此。】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阮哥会爱上秋石的原因了。”
“是啊,无论怎么样说信就是信你,永远都没有一丝怀疑,哪怕,你做的事我不理解,也不会妨碍我对你的信任。”
“呜呜呜呜,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一个小姑娘假哭道。
“为什么我觉得好甜呐?他们真的没有在一起吗?为什么我感觉,他们像在一起很久了似的,真的好信任对方。”
【阮南烛慢慢的伸出了手,道:“在这儿呢。”只见他手心上,躺着一枚漂亮的青铜钥匙,那钥匙沾满了鲜血,根据阮南烛刚才的动作,林秋石瞬间猜到了钥匙的来源,他微微瞪大眼睛:“这钥匙是在她的身体里……?”】
“卧槽,竟然在她身体里?!”
“这就玩为什么阮哥要砍了她的原因?”
“阮哥是知道,钥匙在她的身体里了吧?”
林秋石闻言无奈的笑了笑:“还没有那么神,你们阮哥只是赌一把而已。”
“嘤嘤嘤,林林,你竟然拆我台,你说,你不爱萌萌了吗?”阮南烛又一次戏精上身,嘤嘤嘤的假哭。
林秋石:“……”他的内心现在无比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但就是不大想说话。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地面上被阮南烛砍的乱七八糟的女人尸体却是自己动了起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组装成了人的模样,不过片刻之间,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神情癫狂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了屋子中央,她用手慢慢的把自己的头掰正,沙哑着嗓子道:“你们要去哪儿,你们为什么不吃我的蛋糕,你们回来——”她提起了用来切蛋糕的尖刀,用别扭的姿势,朝着屋外冲了出来。】
“我去,这么快就复活了?这也太凶残了吧。”
“……可能是钥匙已经被取出来了吧。”黎东源沉默一阵后开口。
“所以,钥匙还减弱了她的能力吗?”
“这,他们应该都能逃出去吧?我有点怕,万一……”一个新人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阮哥他们厉害着呢,没事的,门里的鬼怪玩不过阮哥的,放心吧。”程千里语气得意洋洋说道。
众人:嗯,对,没错,但是你阮哥厉害又不是你,你这么得意的口气是要闹哪样啊喂!
【这时候一般人早就慌了,阮南烛开锁的手却是一下都没有抖,他道:“再给我十秒!”
林秋石知道这时候阮南烛绝对不能被打扰,他上前两步,掏出手机,对着女人的脑袋砸了过去。女人被砸中之后头微微偏了一下,林秋石抓住这个机会,借着搞出抬脚对着女人就是一踹,这一踹用尽了他的全力,却好似踹在了一堵墙壁上,差点没把他脚给崴了。】
“我得说,幸亏林哥带了手机吗?”
“是啊,幸亏林哥有带手机的习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好贵的手机就这么没了啊。”一个新人说道。语气十分肉痛的样的?孞“你个财迷,总比命没了好吧,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丢人。”他的同伴鄙视的开口道。
【“你们先走。”阮南烛对着张星火和许晓橙道。
两人闻言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皆是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铁门之中。阮南烛却是转过身,对着林秋石道:“快过来——”林秋石狂奔而至,在离阮南烛还有些距离的时候,阮南烛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力将他搂入怀中,随后朝着身后的门直直的倒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秋石的错觉,他在感觉自己掉入门内的下一刻,脑后就刮过了什么东西。
两人落入了温暖的光晕之中,黑暗被驱逐,阮南烛身上的血迹也开始逐渐褪去。门口是一条长长的隧道,这画面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看来他们已经从门里的世界逃脱了出来。】
“卧槽卧槽,好险啊,差点被开瓢啊!”叶鸟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
“好在还是出来了呀,真是好险。”谭枣枣点点头,松了口气的说道。
…
【林秋石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我睡了多久了……”
程千里说:“也没多久,怎么,有什么急事?”
林秋石:“我家猫……”
程千里:“……”他服了,这人可真是个称职的铲屎官,脑子里天天就是猫啊猫啊的,刚醒都不忘记这事儿。
“没事,你才睡了半天。”程千里说,“猫还好好的。”】
“哈哈哈哈没错,林哥你怎么天天都想着猫啊猫的。”
“我觉得吧,林哥他哪怕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猫的哈哈哈哈。”
“阮南烛:男朋友猫奴属性太高,心里只有猫,怎么办,在线等,也不是很急。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自己选的,跪着也要宠啊。
【程千里说:“那还好,只是发烧而已,记住,在门里面能不受伤尽量就别受伤,里面很小的伤口对于门外世界的人来说都有可能很严重。”】
“是啊,我记得,我有一次就是,被门里的鬼怪弄伤,就只有几厘米的伤口而已,到门外,发烧了整整两天,差点没被弄死。”一个老人说道。
“所以,真的,在门里,能避则避,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不然,到门外也是……”黎东源说道。
“哦,所以,你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受伤喽?要知道,在门里,这可由不得你选择!”阮南烛怼他。
“不是阮南烛你……我惹你什么了你总这么怼我?”
“呵呵。黎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和张弋卿说过什么,别以为我们黑曜石都忘了,南烛怼你,呵呵,你该得的,南烛还没揍你呢。”不提还好,一想到这个林秋石就一肚子的气,黎东源他竟然那么说南烛,没揍他一顿真是南烛脾气好了。
“林林,我好开心啊,我家林林太好了,来来来亲一个。”说着,就在林秋石唇上落下一吻。
林秋石老脸一红“别闹,这么多人呢……”
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啊,这黏黏糊糊的样子,我们还以为我们都隐形了,你们看不到呢。
“怎么,你们的眼睛都抽筋了吗,哎呀,系统,让他们都休息休息吧,这眼神都累抽筋了啊。”阮南烛故意的说。
系统[好的,阮南烛先生,你的申请十分合理,这章以后诸位可以休息一会儿。]
众人表示十分不爽,不大想说话。
【林秋石聊着聊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听到身边传来了脚步声,他条件反射的睁开眼,却是看见阮南烛在他的面前。
阮南烛逆着光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声音却是温柔的,他叫他:“醒了?”
林秋石叫他的名字:“南烛……”阮南烛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安心睡吧,我们出来了。”
林秋石听到他的声音和话语,心奇迹似得平静了下来,他合上眼眸,再次陷入了深眠之中。这次没有奇怪的梦,唯有宁静伴他左右。】
“好宠啊,为什么我会有种觉他们好美的感觉。”
“哈哈哈哈,姐妹,南秋CP来一发吗,入股绝对不亏哟。”众腐女嘻嘻哈哈道,其实她们很早之前就开始萌这对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第二十六章阅读完成,应阮南烛先生的要求,诸位可以休息两个小时,两小时后继续哟亲]
众人:这个系统一定和阮哥学坏了QAQ。
(超长加更)续九十四(完结)、
虽然有些地方还没有写得精细,但截至到今天,这片阅读题及后续正式完结了,阅读部分前1-100在合籍里有链接,过几天会添加一点再放上全部链接的,感谢各位一年多以来的陪伴和支持,话不多说,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日后江湖再见(抱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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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六月中,正是蝉歌嘹亮、夏意正浓。
早在三月前,定下今年清谈盛会由姑苏蓝氏举办后,众多玄门名士们火速来信建议将大会时间定在了盛夏之时,也不知是不是存了想在云深不知处避暑的心思。清谈盛会举办日期具体在哪几...
虽然有些地方还没有写得精细,但截至到今天,这片阅读题及后续正式完结了,阅读部分前1-100在合籍里有链接,过几天会添加一点再放上全部链接的,感谢各位一年多以来的陪伴和支持,话不多说,忘羡一曲远,曲终人不散,日后江湖再见(抱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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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六月中,正是蝉歌嘹亮、夏意正浓。
早在三月前,定下今年清谈盛会由姑苏蓝氏举办后,众多玄门名士们火速来信建议将大会时间定在了盛夏之时,也不知是不是存了想在云深不知处避暑的心思。清谈盛会举办日期具体在哪几天不过无伤大雅的问题,蓝家人略略思索一番后就定了下来。
近十年来,修界及仙门百家大体上太平无事,姑苏蓝氏又一向克己律身,并不慕强显胜,因此,这场清谈会也不过是谈经论道、辩法寻真,最多再加上一条是否筹备增加修建第二批修建瞭望台的议题——由兰陵金氏主持、三尊牵头规划、四大家族鼎力支持修建的、用于查探偏远贫瘠之地异象的一千余座瞭望台,依投入使用的这几年情况来看,的确效用明显,提出此议题也是顺理成章。
按理来说,在天地仿佛都变成大蒸笼、中伏前后的这段时期里,能坐在有山岚笼罩、雾气弥漫的云深不知处里消消暑、喝喝茶,也没有多少偏重外出射箭围猎等武力比拼的余兴项目,众人应该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状态才是,可偏偏第一天的清谈会上,四大家族之外受邀而来的各家家主修士们就联合给姑苏蓝氏带来了一个难题。
坐于首位的蓝启仁听完众人所说,斥声道:“荒唐!”
家主位上的蓝曦臣也几乎挂不住脸上的微笑,略艰难地重复道:“诸位是说,我姑苏蓝氏尚在修习的小辈们抢了你们的夜猎目标?”
作为有弟服其劳的清河聂氏宗主,聂明玦也是时常外出夜猎、一出门就是个把月的逍遥人士,更是听不得这些胡话,板着脸便道:“夜猎向来是各家公平竞争,若是你们的实力连尚未出师的年少小辈也比不过,就该回去好好反省重修,哪有来清谈会上强词的道理?”
曾经也在蓝家听学过的江澄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蓝家一向有组织学有所成的小辈以及来姑苏求学的学子们让前辈们带队一同外出夜猎的惯例,跟随的小辈一般都是在十五六岁左右,天赋好修为高的酌情破例到十二岁也可,当年他和魏无羡、蓝曦臣、蓝忘机的彩衣镇一行便是如此。但如今尚在兰室修习的小辈们,担一句品行上佳当之无愧,要说修为术法,还差得远呢,不会也不可能抢得了别人夜猎目标。那这帮人是什么意思?就是真眼说瞎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还是说有其他阴谋?要知道,蓝家蓝思追、蓝景仪,还有他那刚过十三岁的外甥金凌,可都在如今听课那一批里呢。
一心等着尽快尽入第二项议题谈论的金子轩也被众人的说法弄懵了;倒是在自家大哥身后挡个脸、蹭个席位的聂怀桑扇子一扇,猜测或许和魏无羡有什么关系。距蓝魏二人上次出门游山玩水,不是,夜猎除祟,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回来的这段时间,貌似魏兄也在兰室混了个教习,好像负责讲的就是夜猎相关内容?小辈们为了攒经验而出门夜猎,对象大多是些寻常邪祟,如此也的确算是和小门小派的夜猎目标重合……如果其中真的是魏兄的原因,那难怪这些人要将清谈会定在酷暑之时了,毕竟天气一凉爽,他们借胆子也不敢当面找的夷陵老祖又要出门浪去了。
一起说出这话的修士们简直有苦难言,互相对视过后,由其中的一位家主出面说道:“蓝老先生还有泽芜君、赤锋尊误会了,并不是……抢了夜猎目标,而是不少修士们每一寻到邪祟所在处,已在当场的蓝家少年便使了某种符、引来天雷将邪祟轰成渣,让我们这些修士们连为祸邪魔的面也没见着。”
“对,虽说夜猎各凭身手,可光靠符咒砸出成绩来,算什么正途本事!”
“即便符箓乃是修道之人大有所用的东西,那也不能独断使用吧?长此以往自身修为如何能精进?”
“蓝家广收门生学子,少年人正值潜心修习磨炼根基的时候,雷符如此厉害,合该玄门中人都能习得才是正理。”
……
欧阳宗主坐于云梦江宗主下手,他是亲眼见过那雷符威力,倒不同于这些人想收归己用的心思,只是纯粹好奇罢了。多年前流传下来的竹简之中,曾有过‘引雷符’这般神奇符箓,但那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了,引天雷用之的术法早已湮灭在万古江河之中,如今乍一出现,又怎能叫人不好奇,特别是他儿子也是这批蓝家求学学子一员,自己还被,咳,‘抢’过夜猎猎物。好奇心之下,当他试图对这种符箓旁敲侧击的时候,他家那以往跳脱顽皮的臭小子立马守口如瓶,再追问还会翻脸不认老子,结果他也就这么被吊着胃口一直到现在。
眼见这些人越说越不像话,想起那些现在还自觉在兰室学习的少年们,蓝曦臣看向叔父,蓝启仁果然召了门生来,沉声道:“去唤思追过来。”门生领命而去。
……
“思追见过先生、泽芜君、含光君、众位家主及前辈。”作为记在夷陵老祖及含光君名下的蓝家嫡系子弟,蓝思追立于厅堂之中,斯文秀雅,仪表不俗,居中镇定,不卑不亢,让人见了便会心生赞许,称道为一位继承蓝氏家风、十分值得喝彩的好苗子。
蓝启仁点点头,直接将方才众人的话大意锁了一遍,然后安抚道:“若是知道其中缘故,据实以说便可,不必多心。”
“是,若是问那‘五雷符’,思追知。”蓝思追拱手回话道:“事情要从年节前魏前辈开始授课讲起。那日,魏前辈言道要教我们画符,教的是引火符、疾风符此类,小子们都年纪尚小,符箓一道远没修炼到可以即画即用的火候,魏前辈画符功夫深厚,我们也学的很认真,景仪画出了张能用的半成品,很是高兴,拿去给魏前辈看,随口就说了句‘既有引火,又能疾风,为何没有招雷’的话,魏前辈似乎就记在了心里。四月前,魏前辈回了云深,领了待我们夜猎的任务,最后处置害人邪祟的时候,就拿出了‘引雷符’,小子们很是钦佩又欣喜,就讨了些来,魏前辈没禁住求,给那次考核前五的学生们各发了一张,又再三叮嘱过符箓尚未改良完全,让我们小心使用,我们也谨遵吩咐,只是在夜猎中灭绝邪祟时用上,那五张符箓用完也就没有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聂怀桑拿折扇一敲手,确如所料,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啊。
众人:……又是夷陵老祖!
方才一位踊跃发言的修士迫不及待地问道:“‘五雷符’?是一道符能引发五道天雷的意思吗?”
蓝思追斟酌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道:“并非,魏前辈只是觉得‘天打五雷轰’的说法听起来很威风。”如果不是他和景仪拦着,这符咒就要被取名为‘天打五雷符’了,至于金凌,吹了一通‘大舅舅最厉害’后,居然要取个‘暴跳如雷符’的名来,确定未来某天别人用的时候叫出这个名字不会被气得‘暴跳如雷’吗?
心中默默回想了当初取名的官司,也没耽误蓝思追注意观察问话之人的语气表情,这为前辈眼中不容错认的狂热和贪婪之色……是他忘了说,还是前辈没听见‘尚未改良成功’的话。
……
蓝思追退出厅外,与等在不远处的蓝景仪和金凌汇合,说了方才情况与二人听,末了又问出自己的疑问。
蓝景仪挥着爪子搭在蓝思追和金凌肩头,道:“嗨,能为这事聚众纠结到清谈会上的人,你指望他们多有远见?就像拿着初版的风邪盘总是在寻找邪祟上落后我们一样,只要能用就行,他们才不再乎改良不改良呢。”
金凌一耸肩,松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哼声道:“蓝景仪你别搭着我,会长不高的。我大舅舅的东西,他们再怎么眼热,也用不到!”十三岁的金凌不过半大的孩子,身上还带着满满的少年气,说话间依稀还带着点稚嫩,一身金星雪浪服尤显骄矜却不惹人讨厌,腰间左侧挂着一枚坠着流光白玉的璀璨银铃,右侧却是一把某种磨到圆润银白的兽骨还有兽筋制成的弹弓,都是出自魏无羡之手,可见这位时常出门的大舅舅在金凌少年心中有多大地位了。
蓝思追也跟着放下蓝景仪的手臂,道:“景仪,云深不知处禁仪表不端的,教长辈们看见了,又要罚你抄家规的。”
蓝景仪浑不在意,“我一有空就在抄家规的好吧,抄好的备份足够这个月用了。”
金凌闻言,冲他翻了个白眼,转向蓝思追道:“趁着午休,咱们下山去吧,去山脚那里看看仙子去。”
蓝景仪抬杠道:“仙子那只肥狗有什么好看的,喂小苹果还有兔子们才是要紧事。”
金凌不服气道:“仙子哪里肥了?”要说大舅有什么不好的,就是怕狗怕得要命,所以云深不知处能养驴养兔子,就是不能养狗,害的自己还要将仙子寄养在别人那里。
蓝思追笑着打断两人无意义的争执,道:“恐怕不行,方才先生和众位家主们说,下午要来兰室旁听我们上课,还是用这点时间预习下功课的好。”
上课有人旁听?以早早进了云深课堂的功课成绩,金凌自然不怕被人旁听,但想想旁听的人里还有自家老爹、澄舅、桑舅、玦舅、羡舅夫……还是有些发憷的,等等,“你爹也来听吗?”
蓝思追顿了下,脸色微囧地道:“含光君自然也来的。”小时候不懂事,对着两位前辈叫哥哥,后来又被景仪带歪着叫尊称,索性就没改过来,不过羡哥哥一向随他,私底下还总拿称呼的事逗他,也就一直这么叫下来了。不过,长大之后,再怎么样,再对着含光君那张脸,他就越叫不出‘父亲’、‘阿爹’的称呼。
蓝景仪附和道:“这种时候,魏前辈的课,含光君不来听才是不正常呢。等会而,下午是魏前辈的课啊,思追你能预习得了吗?”
魏无羡的课是他们最喜欢上的、也是最有惊喜的课,但也是最难做笔记、完成作业的课——上一课能教怎么画符,下节课就能教怎么打山鸡;前一句讲着各类妖兽习性弱点攻击要诀,下一句就能扯到莲花坞门前的莲湖有多大,听到最后,前面学了什么都忘光了好么!
蓝思追望天道:“要不,我们先把前几天先生背诵再复习复习吧。”若先生见了魏前辈是怎么授课的,保不齐就能将人赶下讲台,自己强忍怒火继续讲下去了。
蓝景仪&金凌:“哦。”
……
午时末,兰室之中,原本属于各位学子的案桌旁端坐着众位家主修士,早已等候多时,原本座位是不够的,过道中间还加了不少,放眼看去,济济一堂。有人道:“都午时末了,怎么还不见夷……魏公子来?”
和其他少年们缩在墙角的蓝思追道:“下午的课正式开始是在未时一刻,魏前辈应当还在午休,不过一定不会错过时辰的。”
蓝启仁想着还是派个人催上一催,蓝曦臣却先道:“不过一刻,众位再等上一等。”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一入盛夏,无羡就将冷泉处当成避暑圣地,恨不得吃住都在那里,还时常在其中玩水,咳,修炼,忘机劝过无果,又见无羡的确苦夏,告请族中长辈后,也默认了,只是一进冷泉,就必须从里面设下禁制。叔父前些日子正外出并不知此事,若去催人的门生见了精致捅到叔父面前,怕又是一桩官司了。
好在魏无羡面对小辈们还是要面子的,尚能守时,未时一刻刚过,兰室外就传来他特有的懒洋洋又带着避暑后活力的喊话声,“孩儿们,天太热了,昨天还是蒸笼呢,今儿就变成涮锅了,本老祖掐指一算,这都到大暑了啊,”半睁着眼的人走到台前,掩嘴打了个呵气,道:“知道要怎么过大暑吗?云梦人要喝莲子汤,兰陵人喝暑羊,姑苏这边没什么要吃喝的,但可以斗蟋蟀。有人知道清河那边怎么过大暑的吗?”
台下依旧一片寂静,魏无羡睁眼去看,一屋子挤挤挨挨的修士坐在那,他那些‘孩儿们’正贴着墙根瑟瑟发抖中。
魏无羡:“……”
蓝启仁:“……”
蓝忘机:“……”
金子轩:“……”
江澄:“……”
聂明玦:“……”
众位家主修士:“……”
聂怀桑借着扇子遮挡的动作,大着胆子回答道:“魏兄,清河夏天喝酸梅汤、吃驴肉火烧还有各色面食哦。”
魏无羡眼神呆滞地道:“是吗?我找时间过去尝尝……”
❀小剧场❀
大约是重聚兰室引起的某种情怀,忽悠完了那堆人,又丢下一堆的‘孩儿’,魏无羡就不顾暑气未散,伙同聂怀桑一起拉着满脸不愿的江澄、带着自动自发跟在身后的蓝忘机,要到山下去常去的那家湘菜馆吃饭去。
吹牛喝酒倒苦水地闹腾到晚凉十分,又拉拉扯扯要去逛夜市,买了一堆要带回去给‘孩儿们’的小礼物,几人路过一处书店,无意间听见其中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哎你看的是哪本啊?好看不好看?看完了那本精彩绝伦的《纵世魔君:我的夷陵老祖》之后,我就没找到什么合心意的书了。”
“是吗,我推荐你去看那本《冷面仙君之吾爱》,缘定三生多少痴狂,天上人间不见不休,实乃世间深情楷模啊。”
“真的吗?那那本《傲娇晚吟我的嫁》怎么样?”
“那本也不错,不过我更推荐你看《泽被苍生•魂断三毒》,世家五公子都是专情之人,是吧?”
“好的好的,这两本都要了,还有那本《云屏娇•清城桑君传》也包一本吧。”
“好的,承蒙惠顾~”
……
无言以对的蓝忘机:……
路边,将全部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魏无羡也没放过那话本铺子牌匾上某个眼熟的标记,顿时死鱼眼瞪着聂怀桑道:“怀桑兄,苟富贵、互相旺啊,聂少宗主富贵一场不旺旺魏某人也就算了,在我身上发财是怎么回事?”
终于找到多年来相亲不成功根本原因(并不是→_→)的江澄闻言,立即死死盯住聂某人,恨不得当街就套麻袋暴打一顿,麻哒你不想娶媳妇,我云梦江氏还想要一位主母呢,暗戳戳搞破坏是几个意思?!
聂怀桑瑟瑟发抖: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信吗TAT
续三十三、
蓝忘机今日亦是让人耳目一新,身上穿着的是大红色的新服,其上依旧附有红色绣线绣成的暗红色卷云纹,腰间佩戴的是系着蓝缨的半块云纹玉佩,便是额上抹额不改,一身装扮之下,神色间霜雪之意犹有,更多却是晴光映雪般的蒙蒙溶溶。
除了那年射箭大会之外,这还是魏无羡第二次见蓝忘机作这般鲜明惹眼的装束。果然再刻板肃然的蓝家人,在如此大喜的日子,也是能多加些喜庆的。
魏无羡举起手上的酥饼对着已经落到面前的蓝忘机挥了挥,“呦,蓝湛,吃过了没?要不要来一块?”成功地将蓝忘机那句‘我来带你回姑苏’给噎了回去。
“……”蓝忘机沉默,半晌才道:“已经用过了。”
...
蓝忘机今日亦是让人耳目一新,身上穿着的是大红色的新服,其上依旧附有红色绣线绣成的暗红色卷云纹,腰间佩戴的是系着蓝缨的半块云纹玉佩,便是额上抹额不改,一身装扮之下,神色间霜雪之意犹有,更多却是晴光映雪般的蒙蒙溶溶。
除了那年射箭大会之外,这还是魏无羡第二次见蓝忘机作这般鲜明惹眼的装束。果然再刻板肃然的蓝家人,在如此大喜的日子,也是能多加些喜庆的。
魏无羡举起手上的酥饼对着已经落到面前的蓝忘机挥了挥,“呦,蓝湛,吃过了没?要不要来一块?”成功地将蓝忘机那句‘我来带你回姑苏’给噎了回去。
“……”蓝忘机沉默,半晌才道:“已经用过了。”
这时,蓝忘机身后的队伍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果然魏兄不愧是魏兄啊,我还没吃过呢,给我来一块!”
闻言,魏无羡忍不住侧身向蓝忘机身后看去。不说以前,只近几个月,蓝湛身后这些随员都跟着到莲花坞来两三趟了,虽然他还是叫不出几个名字来,但蓝家人里面,日后跳脱直爽的蓝景仪外,还有人会和他这么说话、这么熟的吗?谁啊这是?
不等魏无羡再寻,那人已经忍不住从队伍末跳出来了,正是清河二公子聂怀桑,“魏兄忘机兄,恭喜恭喜呀!”
姑苏、云梦联姻,含光君、夷陵老祖合籍大典,于公于私,聂家都是要到场祝贺的,他大哥赤锋尊自然早早便到了云深不知处,原也是要捎带上他的,但自那空间回来后,他面对曦臣哥哥便有些尴尬。想起先前玩笑打趣过的‘添妆’,干脆半真半假地扯了旗子,带上人、备了厚礼赶来云梦了。结果快到莲花坞的时候竟遇到了亲迎的含光君,于是见了礼后坠在蓝家人后面了。
魏无羡见了他有些意外,回来后已经收了清河两趟礼了,再见聂怀桑本人还是第一次,“同喜,怀桑兄,怎么未到云深入席?”
聂怀桑将手中折扇轻摇,笑眯眯地道:“这不是趁着大喜的日子,来给魏兄添妆么。”
魏无羡挑起一边的眉毛,不动声色地道:“好说,多谢怀桑兄一片赤诚。对了,前些日子回过去的招阴旗和戮魂幡效用如何?”
聂怀桑:求别提Q_Q
想起曾经一场‘惨烈’的聂二公子怂了,折扇一收便表情夸张地道:“魏兄今日这身实在更显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魏无羡无语,会不会夸人啊,我这是江家长老级别的正装,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干什么?招蜂引蝶吗?
罢了蓝家人都在大门口呢,今日可没功夫瞎扯。门口守卫显然非常合格,在他沉迷自家道侣美色、又和人怼过一轮中,已经飞速传了蓝家人早到的消息,见三方打招呼暂告一段落,主动接过了招待蓝氏随员并聂氏几名下属的动作。
聂怀桑吃没吃酥饼暂且不提,进了莲花坞大门、同主人家致意后,他便自觉地混到云梦辖内及周边交好的过来参宴的世家队伍中去了,别以为他没注意到,方才和魏兄说话时,蓝忘机落在他身上冰人的眼神。
……
蓝忘机与魏无羡携手入了正厅,与在座的江澄、江厌离行礼后,也和席中其他世家之人点头致意。入座听了夹带各种偏锋试探的闲谈吹捧半晌,吉时已到,这才随宗主江澄转换到了云梦江氏祠堂。
提前打扫过的缘故,本就干净整洁的祠堂内今日格外一尘不染,殿前方整整齐齐码着一排一排的灵位,右侧挂着魏长泽夫妇的画像、左侧则是江枫眠夫妇的。魏无羡后来决定,蓝叔父画的留在莲花坞,他自己再临摹一份带到姑苏,两全其美。江氏夫妇的画像在江厌离建议下,三人都动了笔,只是入祠堂的也是魏无羡所作。于是,此时命中注定的三拜,也显得更加意义深重。
尽管他和蓝湛莲花坞中同住时,已经每日祭拜不缀,此刻行礼亦更加庄重严肃。二人一同在灵位前大红色蒲团跪下,分别取了三支供台里的线香,点燃后高高举起,再整齐划一地俯首拜下,一次,两次,三次,拜的动作完全一致。
魏无羡在心中默念,阿爹阿娘,江叔叔虞夫人,今日又来打扰你们清净了,身旁这个人,就是我要携手共渡的人,生生世世相伴的道侣,蓝湛特别好,你们肯定也知道,所以你们一定要一直帮我定着,也保佑我们平安相伴到老……
瞅瞅身旁跪姿端正无比的蓝忘机,魏无羡忍不住又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蓝湛,我爹娘还有江叔叔虞夫人说了,你已经是我的人啦,几辈子、不论哪一世都想跑都跑不掉的那种~”
“嗯,不跑。”蓝忘机唇角微弯,又认真道:“你也是我的人。”
站在一旁住持礼仪的江澄:忽然觉得想把这两人打出去怎么办?
……
最终二人还是在祠堂里好端端地过了礼,魏无羡带着蓝忘机又回了自己的小院,开始换上姑苏蓝氏的新服。头发用红绳扎起,又换了与蓝忘机别无二致的玉冠束发,腰间的江家宗主特制银铃也变成了坠着白缨的九瓣莲玉佩。
换上了自己衣服、配上一套的玉饰,蓝忘机心中‘归属感’更甚后,这才满意地带着人御剑踏上回程,与来时相比,速度更快了。
❀小剧场❀
送走了魏无羡蓝忘机一行,江澄站在莲花坞大门口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还是江厌离提醒他,安置后厅内众人后,他们也该赶去姑苏了。
江澄应是,又道:“阿姐不急,我御剑带你便是。”
江厌离却说,“你不是该带着阿羡的小苹果一起么,放心,昨日虞山派来的女侍皆修为不俗,她们带我和阿箐便好。”
江澄脸色又是一黑,他堂堂宗主,带着一头驴上路像什么样子!然而谁让他前几天被魏无羡撒泼打滚又打赌输了去。
这时聂怀桑不知从哪飘了过来,嚷着道:“小苹果?就是魏兄那爱宠么?早就想见识见识了!我来带我来带~”
考虑了一番自己出丑,还是聂二公子丢脸被揍再被赤锋尊迁怒,江澄……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撸够了传说中鬼精小苹果后的聂怀桑:江兄你想太多,本公子可是带了下属来的。
同样觉得很丢清河颜面的下属:……
★ ——【2019priest生贺手书 | 宣】—— ★
“你身上有光,我抓来看看。”
“世间有白首如新,有倾盖如故。”
“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惊鸿一瞥,乱我心曲。”
“千头万绪,摸不着头脑,未曾怦然,便已经心动。”
“经一场大梦,梦中见满眼山花如翡,如见故人,喜不自胜。”
“古往今来,无论是何情境,陷得更深,用情更真的人,总是最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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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priest生贺手书(古风群像)』
时间:2019年6月13日
平台:LOFTER、微博、b站...
★ ——【2019priest生贺手书 | 宣】—— ★
“你身上有光,我抓来看看。”
“世间有白首如新,有倾盖如故。”
“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惊鸿一瞥,乱我心曲。”
“千头万绪,摸不着头脑,未曾怦然,便已经心动。”
“经一场大梦,梦中见满眼山花如翡,如见故人,喜不自胜。”
“古往今来,无论是何情境,陷得更深,用情更真的人,总是最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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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甜甜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今年十八位画师并一位题字老师,或拭剑江湖、或振袖朝堂、或问道仙山、或扬鞭漠北,银钩铁画,运笔丹青,相约来描摹p大笔下的古风世界,讲一讲那些忘不了的人和事,来为我们最可爱的造物者庆生。感谢甜甜创作出这么多优秀作品,生日快乐~
『STAFF』
原著:priest
策划/海报/视频:倾予九川
题字:时生
选曲:****(敬请期待)
画师(首字母排序):百慕猫/凤来仪/豁口剑/江湖夜雨/芥子/离鲤/门深巷静/倾予九川/森眠夏夕/善糖童子/四维栗/taful/维诺/一座城池/罂利/枕酒漱石/只谈风月
涉及作品:《六爻》《锦瑟》《有匪》《七爷》《镇魂》《杀破狼》《天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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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单』
——大家精心创作了27份作品,而十二年来甜甜共写了27部长篇♥
——每一个时间点都对应了甜甜一篇文的发文日期♥
◆00:31 |生贺手书视频 见原po
(2018年12月31日,《烈火浇愁》)
(2015年1月23日,《杀破狼》)
(2010年1月31日,《坏道》)
(2007年3月2日,《广泽旧事》)
(2012年3月6日,《大战拖延症》)
(2011年4月23日,《锦瑟》)
(2010年6月13日,《七爷》)
(2013年6月14日,《大哥》)
(2015年7月26日,《过门》)
(2010年10月3日,《流光十五年》)
◆10:19 10:22 | @一座城池 微博小W_溜溜溜溜
(2014年10月19日,《脱轨》)
(2013年10月22日,《大英雄时代》)
(2009年11月17日,《一树人生》)
(2011年11月30日,《最后的守卫》)
(2011年1月14日,《终极蓝印》)
(2014年2月15日,《山河表里》)
(2018年3月25日,《无污染、无公害》)
◆16:05 16:10 | @骤雨不歇 微博罂利Kathy
(2017年4月5日,《残次品》)
(2012年4月10日,《兽丛之刀》)
◆18:13 18:15 | @-江湖夜雨- 微博_江湖夜雨_
(2014年6月13日,《六爻》)
(2016年6月15日,《默读》)
(2011年7月17日,《游医》)
(2009年8月7日《逆旅来归》)
◆22:07 22:09 | 由原po代发 : @请关注微博@四维栗 微博四维栗
(2010年10月7日,《天涯客》)
(2011年10月9日,《资本剑客》)
(2015年11月15日,《有匪》)
(2012年11月28日,《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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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选曲以及具体到哪位老师画什么内容,都会保密到视频发布时。别猜、别问,问就是神仙发粮,敬请期待w
2.时间表随机安排,每位画师画的内容与发图时间对应的作品并无关系=ω=
3.由于筹备时间很早,新文烈火浇愁还没开更,所以没带小火玩咳。
※4.手书选曲本身与皮皮原作无关,届时请不要在网易云原曲和其他相关视频下面发表手书相关言论!!
5.此宣如要转载到LOFTER外平台,须标明原链接;手书本体谢绝往其他任何视频网站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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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江山似锦,尽在笔墨中。
2019年6月13日,邀您一同庆贺♪
长顾阅读体[19]
我发现,标签里杀破狼的阅读体好少啊……大大们不产粮,我就自力更生吧……
渣文笔,求轻喷
更新速度不定……(弱弱地)
【】内是原文~
【他装神弄鬼的功夫比手上的真功夫还要出神入化,众人情不自禁地侧耳听去。】
顾昀不满,“怎么能叫装神弄鬼?我这分明是神机妙算,临危不乱。”
长庚面不改色地迎合,“子熹说的是。”
沈易简直没眼看,在心里默默吐槽——顾子熹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长庚:“义父,贼首已经制住。”
顾昀大笑道:“贼首尚在朝中啊。”】
贼首尚在朝中……李丰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想起当年的魏王,也想起方钦等人……可不是在朝中?
顶着忠臣良将,双...
我发现,标签里杀破狼的阅读体好少啊……大大们不产粮,我就自力更生吧……
渣文笔,求轻喷
更新速度不定……(弱弱地)
【】内是原文~
【他装神弄鬼的功夫比手上的真功夫还要出神入化,众人情不自禁地侧耳听去。】
顾昀不满,“怎么能叫装神弄鬼?我这分明是神机妙算,临危不乱。”
长庚面不改色地迎合,“子熹说的是。”
沈易简直没眼看,在心里默默吐槽——顾子熹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长庚:“义父,贼首已经制住。”
顾昀大笑道:“贼首尚在朝中啊。”】
贼首尚在朝中……李丰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想起当年的魏王,也想起方钦等人……可不是在朝中?
顶着忠臣良将,双朝元老的名号,谋权篡位,逼他禅位,试图把皇子当成傀儡,效仿摄政王……
【葛胖小:“……”
果然天下怪胎,尽出临渊阁。】
沈易炸毛,“什么叫怪胎?!轻絮这叫临危不乱!从容淡定!还有前面那什么破形容,去他的女鬼,轻絮明明是女神!”
葛胖小连忙缴械投降,“我的错,用词不当。”
陈姑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悄无声息地勾起了一丝微小的弧度。
【和尚被困在重甲中,无辜地和他对视,葛胖小抽了口气:“大师你不是精通各种钢甲火机吗?”
和尚说不出来,也比划不了,只好用他那双异常灵动的眼睛试图传达一个意思:精通不等于会穿,出家人又不是上战场用的。】
葛胖小,“……”
虽然这话好像有点道理,但他还是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长庚魂飞魄散地接住他,无意中摸到他后背,发现顾昀的衣服活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透了。】
明明疼成那样,居然还能装的像没事人!
长庚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忍不住再一次想起了罪魁祸首——他亲爹。
元和先帝坐在角落看着画面中的顾昀,眼神复杂得很,似乎是惆怅,似乎是心疼,又似乎是有些后悔,半晌后开口道,“子熹,是我对不起你。”
后悔?长庚冷笑一声收回视线,后悔有什么用?把顾昀害成那样,十几年来忍受着耳目不便,四季只穿单衣,隔不了多久就得忍受一次药物带来的头疼……
他现在后悔就能一笔勾销?一句对不起就能换回来谅解?开什么玩笑!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顾昀久久不发一言,长庚一手揽着顾昀的肩膀,强迫自己不去绵里藏针地怼元和先帝,其他人则是眼观口鼻观心,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内情的人,实在是无法对元和先帝产生好感。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后,虚情假意地又是提防又是温情,还想让对方不要恨他……反而更恶心。
许久没人说话,少女便又冒出来试图活跃气氛,“陛下,侯爷,看故事看了有一阵子了,要不我给你们准备点食物,你们休息一会儿?”
长庚点头,“好。”
五分钟后,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不是大梁有的,听少女说,这是现代的零食。
果汁牛奶汽水蛋糕巧克力薯片炸鸡薯条罐头面包饼干牛肉干水果……等等等等。
虽然除了一部分水果外其他的他们都没见过,但不妨碍好吃。
灵魂体不需要吃东西,所以两位先帝只需要坐远点闻味儿看着就行了。
在这期间,少女也从画面中走了出来,用有些半透明的轮廓坐在椅子上和他们交流,众人也终于得知了少女的名字——原来她叫林沫。
林沫一直努力地活跃着气氛,在这种时候,葛胖小也排上了用场,成功把刚才被元和先帝搅僵的气氛缓和下来,这才继续进展故事。
在消失前,林沫眼角余光看到元和先帝,忍不住有些后悔——她或许真的不应该为了打脸特地把元和先帝和李丰都找过来,简直除了毁气氛让人心情不好没别的用处。
(加加长更)章二二三、
今天写的原著正文阅读结束的最后一章,加长更,暂停三天,到28号周四再接着更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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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所谓仙门百家的眼底下毁符,虽则也是杜绝后患的行之有效的方法,但过程中可能会增加多少风险不说,这一首其中蕴含的妥协认输之意的确更深。
夷陵老祖前脚与温氏余孽勾搭成奸、和云梦江氏一刀两断,后脚就众目睽睽之下销毁保命法宝,不是向仙门百家低头认输是什么?
魏无羡皱着眉,他自觉并不是多有傲骨之人,若说是为了江家、为了他和蓝湛日后,向蓝启仁、聂...
今天写的原著正文阅读结束的最后一章,加长更,暂停三天,到28号周四再接着更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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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所谓仙门百家的眼底下毁符,虽则也是杜绝后患的行之有效的方法,但过程中可能会增加多少风险不说,这一首其中蕴含的妥协认输之意的确更深。
夷陵老祖前脚与温氏余孽勾搭成奸、和云梦江氏一刀两断,后脚就众目睽睽之下销毁保命法宝,不是向仙门百家低头认输是什么?
魏无羡皱着眉,他自觉并不是多有傲骨之人,若说是为了江家、为了他和蓝湛日后,向蓝启仁、聂明玦这样的正义之士人妥协,当然并无不可。
但四大家族掌事之人已经均在此处,是非曲直、来龙去脉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需要他再低头的?除去四大家族之外的仙门百家么,那些大部分不是两面三刀的墙头草,就是心思叵测之徒,也值得自己专门去认输?
凭他们也配?!
原有些同意孟瑶话的人,此刻也明白魏无羡不平之处了。过不在己身,愿意主动毁符已是深明大义,但当众毁符又是另一回事了,这种事搁谁身上都难免膈应,他们也没有绝对要求的立场。
果不其然,第一个明言出声的,便是是聂明玦,他道:“阴虎符本是你自有法宝,剩下的那半块,要毁要留、如何毁怎么用,只要无关修界安危、不违正义之道,自随你便。”
江澄反应过来,也道:“你自己东西自己去处置,不必自作聪明去顾虑些乱七八糟的。”
聂怀桑笑着接了句:“乱葬岗上魑魅魍魉无数,阴虎符可号令群尸,魏兄若能再重新炼化剩下半符作阵眼、镇压乱葬岗邪祟,也是修界玄门之幸啊。”
蓝家几人本就已信任魏无羡,且目睹半符毁符经过,自然无干涉之意。若魏无羡炼器一道当真也高深莫测,那聂怀桑的建议亦不无不可。
因金光善对阴虎符之心众人皆知,孟瑶又是方才提议之人,金子轩只点头表示赞同后再无他话。
魏无羡点头,只道那半块阴虎符如何,他还要再斟酌一番,但无论如何,还是为此向孟瑶道了谢。
孟瑶低着头,他说的话也没有其他意思,毕竟若要无后顾之忧,这是最好的法子。想来,他‘能软绝不正面抗’的处世之道,和这些人是真不一路了。
【离开酒肆之后,还是魏无羡坐上小苹果,蓝忘机牵着绳子在前边走。
晃晃悠悠地蹬着小花驴,魏无羡取出腰间笛子,送到唇边。清越的笛声飞鸟一般越过天空,蓝忘机顿足,默默聆听。
正是被困在屠戮玄武洞底时,他唱给魏无羡听的那支曲子。也是魏无羡重生后,鬼使神差在大梵山吹出来、让蓝忘机确定他身份的那支曲子。
曲终,魏无羡对蓝忘机眨了眨左眼,道:“怎么样,我吹的不错吧?”
蓝忘机缓缓颔首,道:“难得。”
魏无羡知道,“难得”的意思是难得他记性好了一回,忍俊不禁道:“你不要总气这个呀,从前是我错了还不行么?再说我记性不好,这应该要怪我娘。”
蓝忘机道:“为何。”魏无羡把胳膊撑在小苹果的驴头上,陈情在手里转得飞起,道:“我娘说过的,你要记着别人对你的好,不要去记你对别人的好。人心里不要装那么多东西,这样才会快活自在。”
这也是他所能记住的,关于父母,为数不多的东西。】
前面观音庙‘云梦双杰’那次,魏无羡怼江澄,说自己是像他爹;这回为了给自己记性不好开脱,又拉下他娘了。
众人再看前面和蓝忘机黏黏糊糊的魏无羡的背影,那眼神已经与看不孝之人没啥两样了。
你这么能甩锅你爹娘真的知道吗?!
不过,现下看来,藏色散人也算是很会教孩子了。只这一句,造就了魏无羡得恩必偿、施恩不求报的君子之德是没错了。
孟瑶对此深有感慨,不论‘金光瑶’日后算计,就是他在金鳞台也没少为金光瑶针对云梦江氏出谋划策,魏无羡不是不知,但却愿为他方才一句话,毫不勉强地道了谢。所以,有时候,家学渊源这种东西,不可谓无用啊。
捋着胡须的蓝启仁也很同意‘家学渊源’的说法,比如,某个散人当年胆大包天地剪了他的胡子,比如十几年后某个散人的儿子有意无意地拐了他的侄!子!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思绪飘飞片刻,又被魏无羡拉了回来,见蓝忘机正专注地望着他,道:“我娘还说了……”听他迟迟不说下半句,蓝忘机问道:“说什么。”
魏无羡对他勾勾手指,神情肃然,蓝忘机走近了些。魏无羡俯下身,在他耳边道:“……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众人:……你娘是给你托梦的时候说的吗?!
晓星尘:藏色师姐真是辛苦了。
魏无羡:“噗这种话我都说得出口哈哈哈~”
蓝忘机:“……”
【蓝忘机眉尖微动,正要启唇,魏无羡抢着道:“不知羞,不正经,无聊,轻狂,又在胡说八道,对不对?好啦,我帮你说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词,真是跟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我也是你的人,扯平了,行不行?”
逞口舌之快,蓝忘机永远也比不过魏无羡。他淡声道:“你说行便行。”
魏无羡扯了扯小花驴的缰绳,道:“可是说真的,这曲子我取了八十多个名字,你就没有一个满意的?”蓝忘机坚定地道:“没有。”
魏无羡道:“怎么这样?我觉得叫蓝湛魏婴定情曲挺好的。”
蓝忘机不语。魏无羡又胡言乱语道:“或者含光夷陵天天曲也很好。一听就很有故事……”】
众人:果然,不管是哪一个魏无羡,取的名字都是一样的惨不忍睹。
魏无羡又开始吱哇乱叫:“啊啊我反悔了!”
蓝忘机问道:“反悔什么?”
魏无羡嬉笑着道:“前面还觉得十三年后,你对我可真好哇,但现在一看,果然还是现在的蓝湛更好,先前我说叫蓝湛魏婴定情曲你都答应了呢~”
蓝忘机:“……嗯。”不想答应。
魏无羡又凑近他,直到鼻尖都碰到了一起,才小声道:“谁说你‘逞口舌之快’比不过我了,当初在百凤山的时候,含光君可很是逞了一番‘口舌’之快呢~”
蓝忘机瞳孔瞬间一缩,喉结控制不住地来回滑动了一轮,连心跳忽地快了起来。
魏无羡撩了个够本,又开始大笑起来。
众人:……
【蓝忘机像是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新的名字了,道:“有。”
魏无羡道:“有什么?”蓝忘机道:“名字。”
魏无羡惊讶道:“有?有的话你早说啊,究竟叫什么。那你还一直不告诉我,害我帮你想了这么久的名字,浪费我的聪明才智。”
沉默片刻,蓝忘机道:“《忘羡》。”
魏无羡道:“啊?”
蓝忘机道:“曲名《忘羡》。”
魏无羡睁大了眼睛。须臾,他捧腹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怪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了,原来是偷偷摸摸取了这么个名字,用心昭然若揭。可以啊蓝湛你,什么时候取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似是早就料到魏无羡会是这个反应,看着他在小苹果背上前仰后合,只能微微摇头,神色看似无奈,唇角却已悄然无声地浅浅一弯,眸中也有朦胧的涟漪散开。他扬手扶住魏无羡的腰,防止他从驴背上一头栽下来。好容易笑够了,魏无羡严肃地道:“《忘羡》,很好,好极了!我喜欢。是的,就是应该叫这个名字。”蓝忘机面无表情地道:“我也喜欢。”
魏无羡道:“听起来非常雅正,非常姑苏蓝氏,我看能直接收录进你们家的曲谱集,要求所有姑苏蓝氏子弟必须修习此曲。他们要是问,含光君,曲名何解?你就可以告诉他们,这曲子是怎么来的了。”】
魏无羡憋笑道:“原来‘忘羡’是这么个意思啊,含光君真是用心良苦~”
蓝忘机不理这话,只问道:“那你喜欢么?”
魏无羡很大方地道:“喜欢,喜欢得不得了,看在本老祖这么喜欢的份儿上,我那‘蓝湛魏婴定情曲’的美名就 ‘退位让贤’好了,期待含光君在兰室讲解曲名何解的伟大时刻啊哈哈~”
蓝忘机:“……”
……
金子轩想了想,对另外二位蓝家人请教道:“蓝先生,泽芜君,那什么,他们说的那曲,真的能收录到蓝家曲谱集?”脑中忍不住想:日后夜猎偶遇,别人在那持剑御敌,这两人一旁演奏定情曲就完事……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再等十几年后,金凌,或者其他小辈也送去云深修习,听了这等事,真的能学好?
蓝曦臣还未开口解释,聂怀桑就凑热闹道:“含光君曲艺颇佳,他谱的曲,自然非同凡响,若忘羡二人同意,十有八九能行。”
听着聂怀桑着重咬音的‘忘羡’二字,金子轩还想挣扎一番,“蓝家曲谱集之曲,应当不止好听,还要有用才行吧?”
黑着脸的江澄跟了句:“十三年后,魏无羡召温宁对抗噬魂天女,事后用来平缓温宁怨气暴戾的,就是这首曲调。”
金子轩:我无话可说了。
蓝曦臣:虽诸位所言甚是,但可否容曦臣一句?算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蓝启仁:……
其他人:……
【听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蓝忘机直接牵起载着魏无羡的小苹果,将细细的绳子紧紧抓在手心,继续朝前路走去。魏无羡还在说话“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好久没喝天子笑了,要不咱们回姑苏,先去彩衣镇玩儿一趟?”蓝忘机道:“好。”
魏无羡道“都这么多年了,那儿的水行渊都该除干净了吧?你叔父要是勉强能见我呢,你就把我和那几坛子酒一起藏在你房间里;要是见不得我呢,咱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听起来思追他们和温宁夜猎还玩儿得挺。”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不过听说姑苏蓝氏的家规又新修一版了?我说,你们家门口山前那块规训石,还写得下吗……”
清风徐来,两人的衣衫都如春水一般泛起波澜。
魏无羡迎风看着蓝忘机的背影,眯起眼睛,盘起腿,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用这种清奇的姿势在小苹果背上保持不倒。
这只是一件无聊的小事,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稀奇,急于和蓝忘机分享,叫道:“蓝湛,看我,快看我!”
如当年一般,魏无羡笑着叫他了,他也看过去了。
从此,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至此,人间安稳,岁月静好。
魏无羡与蓝忘机相视一笑,才对后面喊话道:“正文到这里完结了哈~”
众人一下子振奋了精神,可算是读完了。
魏无羡又喊:“你们刚才商量那么久,有什么好计划了吗?”
聂怀桑喊回去:“没呢,魏兄有什么好想法吗?”最主要的兰陵金氏情况不好估测,所以他们刚才都是在闲聊居多,话说他大哥和蓝先生真的能算是忘年交了……
听了片刻,魏无羡道:“好计划谈不上,有个想法倒是真的……”来这一趟,不得不说很及时,后面要验证、改变的事多了去了,只是有一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不得心安。
在穷其道那会儿,温宁以及那几个丧命的温家人,究竟是不是兰陵金氏为了引他上钩才刻意下得手?草菅人命的,是当时的督工,还是背后的兰陵金氏?
待他寻个法子追本溯源一番,若是后者,那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
听着魏无羡和其他人喊来喊去、如此这般地计划时,宋岚问晓星尘道:“日后保重,若下得山来,再叙。”
晓星尘点头,他的目光经过在场每一个人,蓝氏双壁、聂家兄弟、金家公子、温家姐弟,师侄、两个小娃娃,还有,薛洋。“听此一回书,胜过数十载,不论日后下不下山,我都会永远铭记。”
宋岚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
魏无羡已经将针对穷其道命案一事的大致部署说完,又补充道:“归根究底,若害命的是那些督工,那不过是让侥幸逃命的几个杀人偿命;若金光善、金子勋二人真的是主谋,他们没有亲自动手也只会受到些反噬,只是,毕竟是新创的法子,最后反噬到什么程度,我还不能确定。金子轩你也同意的话,待出去后我就着手布置了。”
金子轩左思右想,终究还是没反对。
魏无羡又道:“兰陵金氏的炼尸场……你们看着办吧,我自己都在血池里炼尸呢,只要不干涉到活人炼尸,我也没那个空插手……”
聂明玦与蓝曦臣对视,又与金子轩、江澄点头示意后,四人对此达成了共识。
“对了,”魏无羡又道:“出去后,我应该会很忙,敛芳尊身上的两个骷髅手爪我先收回罢,伤口注意将养也就没问题了。薛洋,出去之后,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务必要出现在乱葬岗,否则后果自负。”
孟瑶还没看清魏无羡什么动作,锁住他琵琶骨的两个手爪已经被拔出了身体,留下十个圆洞和又一番鲜血淋漓后,再没了踪影。孟瑶闷哼中眼疾手快地点穴止了血,又一次止痛疗伤后,想了想,还是道了谢。
……
再一刻钟过去,还是好端端地坐在这的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了,江澄冲着魏无羡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的读完就能回去的吗?”
魏无羡很严肃地道:“因为只是正文读过了,接下来还有‘番外’呢。”
空气刹那凝滞。
仿佛有成群的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嘎嘎嘎。
魏无羡:“哈哈哈~”
在这一刻,除了蓝忘机外,其他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将这个把他们当猴耍的人海扁一场,还是痛打一顿?
江山为碑(默读\杀破狼联动阅读体)
*这其实是由一个广播剧引起的沙雕脑洞(之前有开帖说脑洞)
*闭眼拉郎配,想知道默读剧组和杀破狼剧组一起读书是个什么场面
*有略微声优梗注意
*人物属于甜甜,OOC属于我
捌
郎乔的声音就像扔进炒锅里的一把铜豌豆,又亮又脆,偏偏这姑娘读书还不老实,睁着一双大大的雷达探测眼遍读边向四周扫描,看的一帮人心里...
*这其实是由一个广播剧引起的沙雕脑洞(之前有开帖说脑洞)
*闭眼拉郎配,想知道默读剧组和杀破狼剧组一起读书是个什么场面
*有略微声优梗注意
*人物属于甜甜,OOC属于我
捌
郎乔的声音就像扔进炒锅里的一把铜豌豆,又亮又脆,偏偏这姑娘读书还不老实,睁着一双大大的雷达探测眼遍读边向四周扫描,看的一帮人心里发慌。
【说来古怪,按道理来讲,徐百户只不过是个后爹,长庚和秀娘才是亲生母子,可这对亲母子只有徐百户在家的那几天,才会同桌吃饭,晨昏定省,装出一副慈孝有佳、其乐融融的模样来,只要男主人一走,他们就比陌路还要陌路,谁也不搭理谁,一个院住着,长庚连正门也不走,每天穿角门往隔壁跑,母子俩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一面。
就连年前长庚那场掉了半条命的大病,秀娘也只是漠不关心地来看了一眼,对这独生子是死是活毫不在意。
最后还是十六爷把人抱走了贴身照顾。】
陆嘉听着,心里犯了嘀咕:这对儿母子是怎么回事儿?真的是亲生的吗?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至少能感念一点儿养育之恩,可这当娘的连儿子生了大病也漠不关心,连陌路人都不如,更像是什么深仇大怨的仇人。
周怀瑾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狼王一听到绣娘的名字,显的十分激动,可又由于自己不过是一个影像,除了动嘴别的地方都不好动,只能把话说的颠三倒四,甚至用起了谁也听不懂的部落语言。
长庚的面色一直淡淡的,似乎这段经历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哪些冷漠与隔阂也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
倒是顾昀,收了之前一脸散漫的笑意,整个人严肃的有些紧绷,他熟门熟路的去寻长庚的手,果然发现这小子面上不显,一双手却冰凉。顾昀干脆把这人整个手都拉到自己怀里替他暖着。
费渡面无表情的听着,像是块儿石头一样毫无触动。
亲情算什么?亲是天生,情是后得。不是法律约束,不是契约合同,尤其是在那个没有所谓监护人身份加持的年代,亲不过是所谓一条血缘的联系,只有情,才是后天相处中点滴所得。没有情的亲,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难道还少么?
费渡眨眨眼,看了看长庚,又看了看顾昀,不过长庚是幸运的,至少还有一个把他放在心头的义父。而自己呢?
“你又胡想什么呢?”头顶被人摸了一把,费渡不用看都知道,这世上敢这么破坏费总金贵发型的人,也就那么一个。他心里像是粘上了一点蜜,甜味一丝丝儿的化开。
生活对他如刀,骆闻舟于他,是刀尖舐蜜。
【老厨娘总怀疑长庚不是秀娘生的,可光看模样,母子两个长得又很像,必有血缘关系。
何况如果不是亲生的,秀娘那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流落他乡,自身尚且不保,为什么一直带着那孩子呢?
根本说不通。】
这已经涉及到了皇室辛密,没有人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猝不及防的在众人眼前揭开。
临渊阁几个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色,虽然知情不多,但众人心底已有猜测,元和帝一双老眼混浊,嗫嚅良久,终于没有开口。
刑警大队似乎知道这下面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连郎乔的声音也连着慢了下来。
【长庚有种奇怪的洁癖——只嫌亲娘。
在隔壁,让他就着他义父用过的碗吃剩饭都行,但一回家,只要秀娘碰过的东西,他一口也不会碰。】
“只嫌亲娘?”费渡眯着眼笑了笑,“好词。”
老狐狸杜万财一双势利眼一转,勉力活跃气氛道:“陛下果然待顾帅情深义重,实乃国之大幸,大幸。”
顾昀轻轻捏着长庚的手指,笑了:“陛下您这可就冤枉臣了,臣什么时候敢让陛下吃剩饭了?”
长庚看着他,小声却执拗,好像还是当初那个雁北少年:“我甘之如饴。”
“好了,”顾昀悄悄凑过去,“心肝儿,你好歹笑笑,奉函公年纪大了,可受不起你总这么沉着脸,还不吓死他们了?”
长庚被他这一打岔,感觉所有的难过压抑都好像后力不足,不上不下,心里舒坦的多,便轻轻提了提唇角。顾昀见他手总算回了暖,方才放下心来。
【钢甲是守城官兵送来的,雁回的官兵也有自己专门维护军用钢甲的“长臂师”,只是军中甲胄太多,总忙不过来,便也会找民间长臂师接点散活。
“长臂师”就是那些维修钢甲、火机,整日里跟那些铁家伙们打交道的人,算是一门手艺人,不过在老百姓看来,长臂师和打狗修脚剃头的差不多,都属于“下九流”,纵然干这一行不愁吃喝,却也不甚光彩。
沈先生一届读书人,不知怎么有这种奇特的爱好,不光没事自己喜欢摆弄,还时常有辱斯文地用这门手艺赚点小钱。】
“什么不甚光彩?什么有辱斯文?”奉函公早就过了耳顺之年,却还是这么个炮仗性子,差点就要拍案而起,结果硬件儿设施跟不上,猛地一下扭了腰,又哎呦一声坐了回去,下的沈易连忙去扶他。
葛胖小不愧承了师傅衣钵,迅速接上攻势:“若是没有灵枢院,哪儿来那么多新奇玩意儿?又哪儿来巨鸢去运紫流金?”
顾昀也随手补了一刀:“别说巨鸢,没有灵枢院,整个大梁军队都得喝西北风去。”
奉函公总算如了意,哼哼一声打了圆场:“不过自陛下登基以来,灵枢院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很多了。”
骆闻舟啧了一声:“这些人放在我们现代那就是技术性人才啊,都得当国宝护着。”
李丰默然无言。
轻视长臂师的风气在他执政年间尤为盛行,他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可想要改变风气,总是有心无力。
【十六赖叽叽地伸了个懒腰,半死不活地冲长庚招招手,吩咐道:“儿子,去把酒壶给我拿过来。”
沈先生满手火机油,汗流浃背地对长庚道:“别搭理他,吃过了吗?”
长庚:“还没。”
沈先生便转头冲十六咆哮道:“一早起来就在那擎等着吃!不能干点活吗?去淘点米,煮几碗粥来!”
沈十六一偏头,聋的恰到好处,慢吞吞地道:“啊?什么?”
“我来吧,”长庚习以为常,“放什么米?”
这回十六爷听见了,他长眉一扬,对沈先生道:“少支使孩子,你自己怎么不去?”】
众人:“……”
天狼族部落虽然骁勇非常,但草原上的汉子习惯了一马平川,脑子里也跟跑马场一样一根筋到底,几乎没见过像顾昀这么不要脸的敌人,一时间目瞪口呆,深感自己输的不愧。
常宁和陈轻絮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 沈十六故技重施,又“听不见”了,问道:“他自己在那吠什么呢?”
装得跟真的一样。
长庚:“……”
其实当个聋子也怪方便的。】
沈易无奈的扶额叹气。顾昀这人的演技出神入化,平日最善三把刀——装聋扮瞎说胡话,简直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跟个刺猬一样——沈易再“吠”也没法儿下嘴。
陶然安慰的拍了拍沈易的肩膀,觉得这个副将比自己还不容易。
【“他说……”长庚一低头,正撞上了十六戏谑的目光,一瞬间头天晚上——】
长公主突然住了嘴,略带求助的看了一眼费渡,又弱弱的看了一眼长庚。
三个人气氛微妙的愣了一瞬,郎乔突然又开了口。
众人欲哭无泪。
费渡说英语就算了,郎乔你这说的又是哪国的语言?
郎乔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哦,我这说的是方言来着。”
长庚感激的看了她一言。
【 他竟然真准备干活——十六爷百年难得一遇能干点人事,稀世罕见,堪比铁树开花。
长庚忙跟了进去,只见他义父大摇大摆地随手抓了几把米,一股脑地扔进了锅里,然后稀里哗啦地舀水淘米,弄得水花四溅、白浪翻飞,接着,他纡尊降贵地伸出两根手指,在水里随意一搅,拿出来抖了抖水珠,宣布道:“洗完一半了,沈易,过来轮流吧。”
沈先生:“……”】
众人哄堂大笑。
骆闻舟又上手摸了费渡头一把:“这怎么跟你一样,拖地猫舔脸,洗碗照照水,做个饭一共就会两道菜,一道清烧白开水,一道生片火腿肠,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费渡惬意的往骆闻舟肩膀上一靠:“师兄,你是不是对我们家钟点工的业务水平有什么误会?”他搓着骆闻舟的衣角:“再说,这不是有你嘛。”
骆闻舟心立刻软了下来。
不过据说,曾经的玄铁营副将,顾大帅嫡系,现在的江南提督沈易沈将军,毕生所愿依旧是成功殴打自己曾经的主帅。
成功与否,尚无定论。
*实在是特别特别抱歉,今天更的晚还只有一更QwQ因为剧社上台词课上到了快十点,所以这回更的可能有点短QwQ感觉质量上emmmm我自己也判断不出来了……
*杀破狼第三章又没读完……安详躺平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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