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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爆小饼干

【藕饼】敖丙去表白,却发现哪吒和别的女妖暧昧,只能失魂落魄地离开......

敖丙今天是真的鼓足了勇气。

他站在哪吒家门前,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简直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捏着拳头,告诉自己:“行的,敖丙,你能行!今天就表白!”

他抬头看了看那扇半开的门,忽然有些忐忑。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对哪吒的感觉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但每次看到哪吒,他又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今天,他终于决定,要告诉哪吒,自己喜欢他!

“好了,别磨叽了,去吧!我可是龙太子!”敖丙在心里默默鼓励自己,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飘走,他迈步朝哪吒的房间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眼角余光扫到窗子那边传来的动静。

敖丙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轻轻一愣,随即转身看了过去。

窗子微微开着,......

敖丙今天是真的鼓足了勇气。

他站在哪吒家门前,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简直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捏着拳头,告诉自己:“行的,敖丙,你能行!今天就表白!”

他抬头看了看那扇半开的门,忽然有些忐忑。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对哪吒的感觉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但每次看到哪吒,他又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今天,他终于决定,要告诉哪吒,自己喜欢他!

“好了,别磨叽了,去吧!我可是龙太子!”敖丙在心里默默鼓励自己,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飘走,他迈步朝哪吒的房间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眼角余光扫到窗子那边传来的动静。

敖丙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轻轻一愣,随即转身看了过去。

窗子微微开着,里面的情景直接把他愣住了。

哪吒居然正抱着一个女妖!

那个妖精的双手双脚被混天绫绑着,乖乖地躺在哪吒怀里。

女妖嘴角勾着笑,轻轻地依偎在哪吒怀里,眼神里带着些许爱慕。

“这……这是什么?”

敖丙的心一瞬间就凉了,他目瞪口呆,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

哪吒微微低头,好像在说些什么,而那个女妖则靠得更近了。

她的手轻轻搭在哪吒的肩膀上,满脸的温柔笑意。

2.

敖丙瞬间移开目光,却又愣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中一样。

刚才他还在想着如何跟哪吒表白,结果看到这一幕,心直接碎了一地。

他愣了好久,脑袋嗡嗡的。

心里那股早已经憋了很久的暗恋,瞬间变得没什么意义了。

他原本的那些幻想,所有的期待,竟然都变成了那么可笑的自作多情。

“原来……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喜欢我。”

敖丙心里有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他站在窗外,没敢再多看一眼,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流从心底蔓延开来,冷得他透不过气。

“我真是……傻。”

敖丙低声嘀咕着,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的太可笑了。

他感觉一阵刺痛,突然觉得好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够了,别再看了。”敖丙默默地说着,眼泪几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可是,他走得太快,几乎是飞奔着跑了出去,脚下的步伐有些不稳。

每走一步,心就像被撕裂一般疼痛,那种空洞的感觉,像是没有了魂魄。

“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

敖丙嘴巴里轻轻喃喃,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有些苦涩,“幸亏没表白啊,真丢人啊,敖丙。”

他踉跄着,跑得更快了,脑袋一片混乱,心里全是那张亲密的画面。

一想到哪吒和那个女妖,他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他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几乎摔倒。

紧接着,他停下来,喘着气,眼睛早已模糊不清,眼泪不自觉地滑了下来。

“我要离他远远的,远远的。”他再次重复着这句话,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抽空了。

3.

哪吒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敖丙了,心里有些着急。

每次去找他,要么没在,要么就是匆匆忙忙一见就走。

明明心里有那么多话想说,可敖丙总是避开,像是有意躲着他。

“他到底怎么了这是?”哪吒皱了皱眉,脑袋里乱糟糟的,心里越来越烦。

“靠,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哪吒忍不住下定决心,这次不管怎么样,他得去龙宫找敖丙。

再不见面,他真要憋疯了!

这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悠闲地去,而是直接飞到龙宫门前,站在那里就等。

守着那道厚重的宫门,心里一阵焦躁。

终于,敖丙走了出来。

看到哪吒站在门口,他的表情有些冷淡,好像并不惊讶。

哪吒眼睛一亮,笑容不自觉流露出来,快步走上前去:“你终于出来了!敖丙,我好久没见你了。”

敖丙只是点了点头,冷冷地看了哪吒一眼,“哪吒,你有什么事吗?”

哪吒见他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怎么这几天都不见我,避开我?我找了你好几次了。”

敖丙冷不丁笑了一下,“避开你?我哪有,我只是忙而已。”

“忙?”哪吒有些不信,“那为什么我每次去找你,你都不在?我找了你好几天,根本没找到你!”

“是吗?”敖丙眼神淡漠,“我没空。”

哪吒有些生气,“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没什么想不想见的。”敖丙转过身,语气越来越冷,“你还想说什么?我真的没心思听。”

“敖丙,你……”哪吒一时间有些愣住,心里有些堵得慌。

他想说的那些话,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是,突然怎么了?

“没事就请离开吧!”敖丙突然转过头,语气尖锐。

“哪吒,我不傻,我不想再陪你玩暧昧游戏了,也不想再继续做这个朋友了。”

“什么意思?”哪吒有些愣住,听到敖丙这么说,心里没由来一阵紧张,像是有什么东西隐隐失控了。

“意思就是,”敖丙一字一顿,“我们还是别做朋友了。你不明白我说的吗?”

哪吒瞪大眼睛,满脸错愕,“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这样?”

敖丙的眼神变得有些冷,“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我的生活,不想再跟你纠缠。”

说完,敖丙转身就要走。

4.

“敖丙!你怎么能这样?”哪吒一时忍不住了,追了几步。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敖丙停下来,冷冷地转过头。

“你还好意思问?!你和那个女妖……算了,你根本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哪吒愣住了,他从没想过会听到敖丙这样的话。

敖丙的眼神充满了难过和失望,那种绝望到有些窒息的感觉让哪吒有些不知所措。

“敖丙,我……”哪吒的声音有些茫然。

“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疏远我?我不明白,我以为我们……”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敖丙直接打断了他,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哪吒的心上。

哪吒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了,他真的不明白,明明只差层窗户纸就可以在一起的心上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漠。

腻了?不爱了?!

他无法说出任何话,脑袋空空的,所有话语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无力。

“敖丙……”哪吒的声音很轻,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没有资格再说下去。

“够了,哪吒。”敖丙转过身。

“我已经受够了,真的。”他没有再看哪吒一眼,直接转身想要离开。

哪吒看着敖丙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满是不甘,喜欢了这么久的人说走就走?!

就这么放手?

才不要。


榴莲味儿臭豆腐yie

【生龙活虎|软钉子】忍不住就大胆相爱

*伪现背

*私设两人单身

*一点点🚗

    

  已经很晚了,夜色蔓延整座城市。

  房间没开灯,陈楚生坐在窗前喝完杯里的酒,又重新斟满,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脑海里又回响起晚餐时在卫生间门口听到的陆虎的一席话。


  今天晚上难得几人又聚在一起,上次聚餐好像还是半年前,这两年大家确实好起来了,越来越多的工作找上门,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也尤为珍稀。

  而且陈楚生是想借着这次聚餐的机会找陆虎聊聊的,因为最近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陆虎在躲着他,他猜想也许与那个秘密有关。


  陈楚生有一个秘密。

  他喜欢陆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他意识到的时...

*伪现背

*私设两人单身

*一点点🚗

    

  已经很晚了,夜色蔓延整座城市。

  房间没开灯,陈楚生坐在窗前喝完杯里的酒,又重新斟满,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脑海里又回响起晚餐时在卫生间门口听到的陆虎的一席话。


  今天晚上难得几人又聚在一起,上次聚餐好像还是半年前,这两年大家确实好起来了,越来越多的工作找上门,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也尤为珍稀。

  而且陈楚生是想借着这次聚餐的机会找陆虎聊聊的,因为最近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陆虎在躲着他,他猜想也许与那个秘密有关。


  陈楚生有一个秘密。

  他喜欢陆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他意识到的时候,那个乖小孩就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这么多年他们俩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但他觉得陆虎似乎也是喜欢他的。

  直到大家的翻红,陈楚生想,也许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了,于是他开始计划着和陆虎的关系更进一步。

  但陆虎最近竟然开始躲着他,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晚上陆虎是最后一个到的,进来就在大家对他迟到的调侃声中径直走向张远,挨着张远和王栎鑫坐下来,除了进门时的打招呼,整顿饭都没分他一眼。

  这边饭吃得心不在焉,那边陆虎和他们几个却闹得火热,陈楚生吃味地抿了口酒,餐桌的氛围说不上来地奇怪。

  等终于安静些,压轴硬菜才上来,陈楚生从中夹起一块肉放到陆虎的碗里:“虎子最近瘦得多,该多吃点儿肉。”

  陆虎登时放下筷子,笑着说:“谢谢哥,最近在减肥,我吃好了,去趟洗手间。”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陈楚生垂下眼,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张远起身道:“我这汤喝多了,嗐,我也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内,陆虎正在镜子前洗手,张远走过来,斟酌了一下言辞问道:“虎子,你最近在躲着生哥吗?”

  闻言陆虎怔了怔,随手关掉水龙头,笑嘻嘻地回答道:“没有啊,我是真减肥呢。”

  “十几年的兄弟,你以为你骗得了谁。怎么,你俩吵架了?”

  “没有。”陆虎收敛了笑容。

  “我说也不能,那是因为什么啊,我看生哥明显是想给你台阶下。”

   “远远,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好像越来越大了,我好像越来越追不上大家的脚步,也越来越够不到他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咱们几个不是都在变好吗,而且大家得到的这些也是因为你,怎么会越来越远呢?”

  陆虎摇摇头。

  “我只是给大家提供了一个契机,抓住机会后能得到什么都是靠自己。我拼命地跑,却还是越跑越慢。”

  “不是这样的,步调不一致不代表速度不一致,你看到的都只是当下的状态而已。”

  “远远,你知道我的心思的,我就是觉得,我跟生哥之间的距离好像渐渐回到以前了。”

  “也许生哥不是这么想的呢。”

  “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我太纵容自己去靠近,好不容易好起来了,我不想他的路因为我受阻。”

  “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生哥他……”

  “远远!”

  陆虎及时打断了张远的话,他没勇气再听下去。

  “就这样吧,现在就挺好的了。”

  陆虎苦笑了一下,张远叹了口气。

  门外,靠着墙的陈楚生直起身,默默转身离去。


  后半场的聚会几个人又聊了什么陈楚生都记不清了,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再也没看向陆虎的方向。


  想到这儿,陈楚生将手里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杯嗑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去他的就这样吧,我才不要就这样。


  从聚会回来的陆虎仿佛被抽干了气力,到了家终于放下了一直保持上扬的嘴角,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望着窗外湍急的车流出神。

  说出那样的话,自己又怎么能不难过呢。

  只是他不愿自私地参与陈楚生的未来,陈楚生纵容他的一切,但这份纵容会让他想要得更多,他不想拖累他。


  愣神间,门咚咚两声被敲响,陆虎回过神来起身走向门口。

  不知道这么晚了谁会过来。


  一打开门陆虎便撞上了那熟悉的眼神,是陈楚生,两颊泛着不太明显的红晕,往日温和沉稳的目光此刻有些不太清明。

  “哥,你怎么……”话还未说完,陈楚生就直接两步进来反手关了门将陆虎按在墙上,危险地逼近,两人的鼻尖距离迅速拉近至两指的距离。

  陆虎被吓了一跳,一时间呆在原地忘了反抗。陈楚生紧紧盯着陆虎漂亮的眼睛,带着酒气的呼吸与他的交融在一起,陆虎感觉像自己喝了酒一样,脸也热起来。

  感受着腰间发热的双手,大脑这才恢复运转,他知道陈楚生这是喝多了,估计是回去之后又喝了不少,他有些惊慌地转移视线,抵着陈楚生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谁知突然视线一黑,陈楚生竟偏头吻上了陆虎的唇。

  陆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又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陈楚生用力吮吻着陆虎的嘴唇,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又强势地撬开牙关,攻略着陆虎口腔中的每一寸,纠缠着人的舌尖不放。

  陆虎心想他该拒绝的,这个吻,可他舍不得推开,深藏心底的人带着他沉沦,他便不舍得回到岸边了。

  两个人吻得热烈而忘情,陈楚生的动作越发大胆,直到扶在陆虎腰间的手悄然伸进衣服抚上了光滑的肌肤。


  陆虎一僵,清醒过来。

  不对,不该这样的。

  于是立刻按住意欲作乱的手,偏头躲开他的吻,陈楚生依然不饶人地追过来。

  “你喝多了,唔…楚生…别这样。”

  陆虎慌忙地闪躲,陈楚生终于停下来,喘着气看着陆虎的眼睛,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深情,却又带着控诉和悲切,似乎还闪着水光。

  空气仿佛停滞了,两个人僵持在原地,房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看着身前人充满着复杂情绪的双眼,陆虎终于败下阵来,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双手小心翼翼捧住陈楚生的脸,倾身吻了上去。

  得到许可的陈楚生收紧环着陆虎的手臂,再度陷入缠绵,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两人再也无法克制地拥吻,陆虎环着陈楚生的脖颈,陈楚生紧紧抱着陆虎,跌跌撞撞地转向卧室。

  漆黑漫长的夜,他们像大海上的扁舟,随着浪潮迭起沉浮,向着深海越荡越远。陈楚生贪婪地索取,陆虎便抱紧他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一浪接着一浪,他们深陷爱的漩涡。


  第二天早上陆虎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的。伸手摸了摸枕头,没有一点儿温度。要不是腰间的红痕,陆虎还以为昨天的一切是梦。

  虽然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把昨天当成一场梦,只要陈楚生不提他就当作没发生过,但此刻还是难免失落。


  陆虎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窗外发呆,阳光那么好,却照不进他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陆虎有些期待地转过头来,不一会儿陈楚生就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两人视线相交,对上陆虎茫然的眼神,陈楚生略显无措又小心地开口:“我买了早餐,有你爱吃的茄子馅儿包子,等你起了可以吃。”

  陆虎望着他点点头。

  陈楚生舒了口气,又开口道:“虎子,昨天的事,对不起。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知道,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实在难过,为你也为自己,我好怕你要远离我,我以为我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忍了那么多年,结果喝多了还是没忍住恶劣的欲望,我不敢说要你原谅,只希望你能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别让它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没有对不起我,生哥。”

  “你其实不必忍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我想要你爱我,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


  “好。”


  你觉得够不到的人也许根本不需要你去够,他就在你身边。

  

blingblingjelly

*主十花,副圆刷,两句话俊八

*写完啦(啪苏👏

*更得很不勤快dbq🤧总之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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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崽都很可爱

《你和我》(糖珍糖)

《你和我》



闵玧其和金硕珍是一对亲兄弟,他俩一个随爸爸的姓,一个随妈妈的姓,因此从小到大没少被人问:


“你们是重组家庭吧?”


小的时候他俩还会不厌其烦的跟人解释。

“我们是亲兄弟。”

“我们的家庭很和睦。”


后来长大一点,两个人也就懒得说了,反正他们也没有真拿彼此当兄弟,被误会就由他们误会去吧!


01


金硕珍五岁的时候,闵玧其三岁。

有一天闵玧其正在睡午觉,妈妈要出去买菜,就嘱咐金硕珍:


“妈妈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弟弟要是醒了就拿桌上的奶瓶喂他喝。”

金硕珍乖巧的点了点头:“妈妈,我知道啦!”


金母放心的出门了,回家之后看到金硕珍拿着奶瓶,坐...

《你和我》



闵玧其和金硕珍是一对亲兄弟,他俩一个随爸爸的姓,一个随妈妈的姓,因此从小到大没少被人问:


“你们是重组家庭吧?”


小的时候他俩还会不厌其烦的跟人解释。

“我们是亲兄弟。”

“我们的家庭很和睦。”


后来长大一点,两个人也就懒得说了,反正他们也没有真拿彼此当兄弟,被误会就由他们误会去吧!


01


金硕珍五岁的时候,闵玧其三岁。

有一天闵玧其正在睡午觉,妈妈要出去买菜,就嘱咐金硕珍:


“妈妈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弟弟要是醒了就拿桌上的奶瓶喂他喝。”

金硕珍乖巧的点了点头:“妈妈,我知道啦!”


金母放心的出门了,回家之后看到金硕珍拿着奶瓶,坐在小床边逗着弟弟:“想喝吗?想喝就亲我一口。”

闵玧其不假思索,抱住哥哥的脸一顿啄。

金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刚才看到了啄木鸟。


02


金硕珍六岁的时候,闵玧其四岁。

有一天金硕珍在幼儿园里哭了,原因是别的小朋友抢了他的玩具。


闵玧其听到后二话不说,迈着小短腿跑到幼儿园大班,抓着欺负哥哥那个小朋友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个小朋友疼哭了,推了闵玧其一把,金硕珍马上冲了上去…


那天,金硕珍和闵玧其因为跟小朋友打架被妈妈罚站了。两个人表面一副“知道错了,十分悔改”的表情,等到妈妈转过身,却在背后勾住小手,偷偷的捂住嘴巴笑了。


03


金硕珍七岁的时候,闵玧其五岁。

有一天妈妈带着两个孩子下楼玩,闵玧其把小自行车蹬得飞快,金硕珍担心他摔了,就一直小跑跟在他身边。


拐弯的时候闵玧其没来得及刹车,撞在了金硕珍身上,两个人一起摔进了花丛里。闵玧其很坚强,拍了拍身上的灰就站了起来,却在转头看到哥哥磕破的膝盖时号啕大哭了起来。


以至于很多年后,金硕珍回忆那天,都能想到闵玧其顶着西瓜盖发型,哭得满脸鼻涕泡,丑萌丑萌的样子。


04


金硕珍九岁的时候,闵玧其七岁,正是上小学的年纪。

入学的第一天,金硕珍亲自把弟弟送到了班级的座位上,没想到第一节课刚下课,闵玧其就偷偷溜到了他的班级,非要坐在他旁边上课。


金硕珍连哄带骗都不顶用,只得硬着头皮去求老师,让小尾巴坐在自己旁边,当了一个礼拜的旁听生。

一直到长大之后,他们都没敢让父母知道这件事。


不过闵玧其始终记得,那天金硕珍在老师办公室哭哭啼啼求情的样子。


05


金硕珍十五岁的时候,闵玧其十三岁。

有一天金硕珍收了一封情书,兴奋的跑回去告诉跟闵玧其分享,结果弟弟不理他了。


金硕珍又困惑又难过,每晚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一星期之后,金硕珍路过器械室,偶然听到了闵玧其跟女生的对话。

“我哥不喜欢你,离他远一点!”向来乖巧可爱的弟弟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冷漠语调说。


金硕珍好像明白了什么,转头就给女生回了一封信,在信里礼貌的拒绝了她的示好。果然第二天,闵玧其就拉着他的手一起上学了。


06


金硕珍十七岁的时候,闵玧其十五岁。

有一天放学,一个高年级男生拦住闵玧其,说喜欢他很久了。

金硕珍脸一下子黑了,闵玧其却很高兴,还笑眯眯的问男生,喜欢自己哪里?

男生瞟了一眼他白嫩的小腿,舔了舔唇,说:“身体。”


那天,金硕珍和闵玧其再一次并肩作战,把男生打得抱头鼠窜,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敢出现在校园里。


据说他现在碰到金硕珍和闵玧其都会绕着走。


07


金硕珍十八岁那年,闵玧其十六岁。

在哥哥的升学宴上,闵玧其第一次尝了酒。喝醉之后的他特别乖,整场都粘在哥哥身边,眼睛一刻都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散场的时候,金硕珍送走了所有客人,返回去牵弟弟的手:“玧其呀,回去了。”

闵玧其醉意朦胧的抬起头,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小别扭亲完人就要跑,被哥哥一把搂住腰,恋恋不舍的吻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醒来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遗忘,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08


金硕珍二十三岁的时候,闵玧其二十一岁。

那天金硕珍偶然听街坊说,他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他慌忙跑回家里问,却被告知果真如此。


金硕珍很伤心,怪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把自己蒙在鼓里。他一气之下跑回自己的屋子,拎起行李箱就要走,被闵玧其从身后牢牢抱住。


弟弟死死的把他锁在怀里,哭得比骑自行车摔倒那次还凶:“你连我也不要了吗?”

金硕珍认命的叹了口气,回过身抱紧了弟弟。


09


金硕珍二十四岁的时候,闵玧其二十二岁。

那年春节,他们忐忑不安的向父母出柜了。


金硕珍跪在父母面前,将所有的过错都扛在自己身上。闵玧其怎么也拉不起他,便陪着他一起跪着。

金母流着眼泪,问两个孩子:“真的非彼此不可了吗?”

闵玧其回答得斩钉截铁:“我认定他了,我就要跟他在一起。”


金父连抽了好几根烟,末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就好好在一起吧!”


10


金硕珍二十五岁那年,闵玧其二十三岁。

两个人在国外的教堂办了小型的婚礼,到场的只有金父金母和几个至近的朋友。


那天他们都哭了,金父金母却欣慰的笑了。


当天晚上,闵玧其缠着金硕珍讲睡前故事,金硕珍给他讲了《两个小男孩》的故事。

讲到最后,他轻吻着闵玧其的睡颜,柔声说:


“从此,王子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闵玧其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在睡梦中甜甜的笑了。


扶苏小包子

政苏脑洞06

扶苏抓着嬴政衣袖的力道越来越小。逐渐喉咙间一股甜腥味,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扶苏从未料到眼前这个人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开口尚未可知,可现在现在听着嬴政的话里充满了责怪。被他弄成这样反倒是自己的过错。扶苏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怨恨。

御医来时,扶苏已经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与外界隔离起来。

御医恭敬道:“公子,请让微臣为您诊治。”

扶苏死气沉沉的趴在榻上,完全不理会。

(开玩笑,我们大秦第一父控玩起自闭来亲爹都带不动)

阿典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公子一直(作死)沉浸在悲伤中,直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有劳了。”

(阿典威武!)

御医为难的看了看嬴政,见他点头示意后才敢诊...

扶苏抓着嬴政衣袖的力道越来越小。逐渐喉咙间一股甜腥味,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扶苏从未料到眼前这个人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开口尚未可知,可现在现在听着嬴政的话里充满了责怪。被他弄成这样反倒是自己的过错。扶苏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怨恨。

御医来时,扶苏已经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与外界隔离起来。

御医恭敬道:“公子,请让微臣为您诊治。”

扶苏死气沉沉的趴在榻上,完全不理会。

(开玩笑,我们大秦第一父控玩起自闭来亲爹都带不动)

阿典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公子一直(作死)沉浸在悲伤中,直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有劳了。”

(阿典威武!)

御医为难的看了看嬴政,见他点头示意后才敢诊治。

扶苏依旧毫无生气。不配合也不反抗。御医捏起了他的下巴,打开他的嘴巴看了看喉咙。

而嬴政把这一系列动作看下来,却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一块美玉放在盒子里,却被他人先碰了去。且是在他的允许下,光明正大的碰了去。

御医看了一眼后用蛋清灌入扶苏口中。忍不住唠叨起来:“公子,您怎能如此冒失。药太烫就等凉了再喝,这是黄口小儿都懂得的道理呀。这么生生的灌下去还不得把嗓子烫穿了。若非诊治及时,这一生失语都有可能。”

此时,嬴政一脸黑线的看着御医。

(没错,偶就是一个没有生活常识不会带孩子的奶爸!)

御医直冒冷汗:“公子这几日切记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少说些话。臣,告退了”

见嬴政没有开口拦他,御医刹那间跑到门外。

扶苏还是木木的趴在床上,完全不关心御医说什么。

嬴政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能无语。

(苏:无语啥,都是你烫的

    政:沉默啥,都是你作的)

时倾

【旭润】一

1、香汗浸青纱(二哈宠妻魔尊凤x傻白甜团宠玉)https://baicha121.lofter.com/post/308e1a1d_1c75714c6 作者:于云 

2、陌路https://nancy430.lofter.com/post/201c33bf_1c733285d 作者:蓝瑰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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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左右为难https://33344717.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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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流光https://yyllonghua.lofter.com/post/1db62d6e_ef674db6 作者:氿酒 

6、重生之我不再是我(旭润生子)https://xiaochengzi755.lofter.com/post/20364644_1c7fc4da4 作者:莲君 

7、回首阑珊处https://yuanwei842.lofter.com/post/1ee5789c_ef368f2d 作者:鸢尾 

8、爱别离https://jiuhehe.lofter.com/post/1d511d05_12adf9d54 作者:九禾禾 

9、相见欢https://jiuhehe.lofter.com/post/1d511d05_12be797ec 作者:九禾禾 

10、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https://xiaxiedexiaohao.lofter.com/post/1fd7a8be_12a26ffb3 作者:做不了好人 


自来水白江

Forget 【17】

啊呀呀,最近在文豪野犬里溺亡了。

有所懈怠,非常抱歉。

本章有私设哦,“神奇植物在哪里”(雾)

总之有自设的东西。

我感觉我没有太ooc吧……?毕竟教授重来一次内心和能力已经是个成熟稳重(maybe )的大人了。

如果和掠夺者们关系正常化、和莉莉没有分裂、甚至连校长都有注意他的话,他应该是会改变一些的。

(实际上我觉得我写的斯内普是“如果不是要蹲阿兹卡班,我当时四个索命咒就一不小心自己出去了”)

(我觉得开头我不多叭叭两句是没有灵魂的)(不)

承蒙错爱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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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躺在床上还没合眼,今晚他打算去禁林采一些夜息香汁,那药剂的煎...

啊呀呀,最近在文豪野犬里溺亡了。

有所懈怠,非常抱歉。

本章有私设哦,“神奇植物在哪里”(雾)

总之有自设的东西。

我感觉我没有太ooc吧……?毕竟教授重来一次内心和能力已经是个成熟稳重(maybe )的大人了。

如果和掠夺者们关系正常化、和莉莉没有分裂、甚至连校长都有注意他的话,他应该是会改变一些的。

(实际上我觉得我写的斯内普是“如果不是要蹲阿兹卡班,我当时四个索命咒就一不小心自己出去了”)

(我觉得开头我不多叭叭两句是没有灵魂的)(不)

承蒙错爱

以下正文


————————————


斯内普躺在床上还没合眼,今晚他打算去禁林采一些夜息香汁,那药剂的煎煮过程已经完成,他放在了魔药教室的冷藏柜中,只少了一剂点晴之笔,他要趁着夜息夜的盛季采取足量。

不然等开学来就都败了。


不过他也在想另外一件事情,他要回蜘蛛尾巷?那里原本就只是一个住处。

在他母亲死去后,他的父亲——那个混蛋,每天郁郁寡欢,好似她的死让他多难受似的。

那个男人酗酒度日,最后死得竟然蛮安祥。

母亲该死、可笑又可怜的情深啊,最终葬在了一片土地里无人问津。

这让他怎么面对他的父母?

可笑!


斯内普轻轻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魔杖,下床从书堆后拿出了一个洗净了的器皿和一小瓶浅紫色的魔药。

他慢慢拔开木塞,一饮而尽。

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外面是湖水轻轻揉和窗子的声音。


空荡荡的走廊。

为了尽量不去打搅画像们,他使用了夜视药水——这的确是个夜游的好东西。

斯内普心里情感蛮纠结的。

邓不利多会不会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对付伏地魔了?

是的,如果莉莉不死,哈利就无法因成为伏地魔的魂器而与之抗衡了。

“救世主”是否存在就是一个问题了。

是否邓不利多也在纠结?他是不是又在操作全局,规划一切——包括他自己的死亡?


不。不要。

斯内普躲开费尔奇,在城堡外,他停住了步伐。

仲夏之夜,萤火虫在權木丛里睡着。

起风了,他站在风中,任自己的袍子乱作一团。

不允许。

这一次,哪怕是整个巫师界沦入黑暗,他也会护莉莉周全。

即便最后是将那伟人藏在七把锁的箱子里,他也不会向邓不利多举起魔杖。

即便是天人共伐、众叛亲离,他也不想再有人死去了。

这是一个见证过死亡、经历过死亡,已经在黑暗中挣扎太久直至自毙的人,唯一的渴望了。


斯内普向前走着,禁林深处闪着星星点点的荧光。

他抽出了魔杖——这里是禁林,他还记得海格有养过一只可爱的小蜘蛛。

往前走,地上出现了透明的银色蘑菇,那是咬人菇。你一触碰便会咬下你一块肉。

树皮上有金色的沙颗物质,那是树麻蝇的卵。树麻蝇喜欢在阴湿的树干上产卵。

他抬脚小心地迈过横生在地上的树根——那是刽人松,你若是不小心碰到,它将刽开你的身体。

这比打人柳凶险得多。


周围没有风走过,而那边却传来了怪声。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握紧了魔杖。他轻轻拨开草丛,发现了另一条路。

路的尽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一双手出现在了空中。

斯内普心脏抽搐了一下。


那双手掀开了什么似的,出现了一个少年。

是布莱克。


“啊,这边没路了。那东西长啥样来着?”


又一个少年抛开了什么,出现在路上。

是詹姆。

他从怀中掏出几张纸,念了声“荧光闪烁”,两人脑袋凑到一块儿去看。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想转身离开。


“这东西长得好小……什么色,会发光吗?”


“浅绿色的。不发。”


“那怎么找?”


“趴地上。莱姆斯不是说那天那家伙膝盖上全是泥么。”

詹姆将纸张塞给了布莱克。


斯内普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该死的,别告诉他这两只小巨怪是为了补偿自己。

他宁愿他们忘记。


那边传开了脚步声。

斯内普原本不想管的,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钻在旁边的树林里跟上了。

可恶,这里是禁林!学生不该私自进入的!

他选择性遗忘了自己也是学生。


“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像。”


“是的!不愧是你詹姆!”

布莱克对着纸上看了好几次。

确认后,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去采集汁液。


笨蛋。

那是斩根草,你一碰它它就折断了茎叶,这样就没人去挖它的根了。


“哎?它断了!”


“哥们儿!闭上眼睛!莱姆斯说会被气味刺瞎!”


两人闭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跑开。


“痛!”

布莱克睁开眼睛——他踩到了一堆银白色蘑菇里了。

这蘑茹像是会咬人似的刺进了他脚腕。


“快拿岀来!”

詹姆也着急了——草药课可从未讲过这玩意儿!


布莱克咬着牙,挣扎着。


斯内普瞪大了眼睛,真不愧是格兰芬多最美的一朵阿尔泰狗娃花!

蠢到巨怪都笑得喷鼻涕!

他骂了两句难听的,一下从树林里冒出来。

顶着头发上的树叶和脸上被枝刺划到的细小伤口,向那可爱的小花拋去了一个“统统石化”。


那两位都惊了。


“你在跟踪我们!”

詹姆牙痒痒般说着,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别乱动,小心你的狗蹄子掉了!”

斯内普华丽的无视了那人。


他小心的蹲下,用魔杖对着银白蘑菇堆。

他的魔杖尖冒出一缕缕白烟,蘑菇们像是昏了似的,软塌塌的缩回了头。

布莱克的脚腕留下了两处深凹——被扯掉了两块肉。

斯内普撇了撇嘴,随便打上去了一个“愈合如初”。


他站起身来,目光在一脸茫然的“小花”和一脸震惊的“小草”之间游走。

是的,阿尔泰狗娃花便是布莱克脑子的美称,芨芨草便是波特脑子的代名词。


“回去,我知道我今晚应该来干什么。”


他往布莱克的身上狠狠抛了一个解咒。


后者有点营养不良——没消化掉目前的情况。


“啊?什……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你跟踪……”

布莱克看到那人脸上的不耐烦,一下把话咽了下去。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先生们,我以为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

斯内普往自己身上抛了一个“清洁一新”,阴沉的脸好像一捏就出水了似的。


“我们的事也用不着你来管。鼻涕精,你没有权力命令我们。”

詹姆原本还很震惊,但是这家伙说话的语气真的也太过于自大了——他以为他是谁?教授?


斯内普挑了挑眉毛。

是的,刚才的某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面前的这人是波特——哈利·波特。

所以动用了自己一惯的架子。

但好歹那小子的眼睛比他混账父亲的好看的多。


“……”

他也不再说什么,回头淡淡的瞟了一眼布莱克,转身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禁林深处。


“詹姆,他帮了我。”

布莱克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虽然他说的话不好听。”


“啊……现在怎么办?”

詹姆在看到那东西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但他要是不怼回去又觉得憋屈。

不过那个斯莱特林居然没有和他吵,这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跟上去。”

布莱克活动了一下脚腕,向斯内普离去的方向跑去。

詹姆抿了一下嘴,默许的追了上去。



斯内普小心的收集好最后一滴夜息香浆汁,将它用封闭咒封了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片禁林里有蜘蛛的地盘、有马人的部落、有独角兽……有许多危险而又神秘的事物。

他终是累了,坐在了一棵倒下的树上。

他仔细的挑了一块苔藓不多的地方,轻轻用手扶住了头。

为什么。

为什么不视而不见。

那般着急的冲出去,岂不是让那些家伙看了笑话?

可恶。为什么,那可是小天狼星——那个想谋杀自己的格兰芬多。

……

那还没有发生过。他们都还是孩子。

是的,他也不记得曾经这些男孩会去做什么事来补偿自己。

原因在于自己的态度和行为么?这可令人真不愉快。

明明已经……不打算再有交集了。

算了,迟不了一天两天。他们的瓜葛终将撇清。



见斯内普坐下,躲在远处林子里的两人好奇的小心伸出头去望着。

他们身后是个坡,坡下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久了,詹姆也乏了。


“西里斯,他已经自己采到了夜息香,我们是不是可……”

他打了个哈欠,偏头和自己伙伴说话,却发现他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斯内普。

詹姆困意顿失。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祥感觉。


“嗯?嗯……”

布莱克没有移开视线,明显的敷衍了事。


“……”

“哥们儿,我问你件事情,你如实回答。”

詹姆严肃了起来。


“嗯,当然了……”

目光依然停留在那边。


“你是不是喜欢上鼻液精了?”


“嗯……等,什么!”

布莱克猛一回头,身子一晃,肩膀带着头磕到了树上。

“詹姆?你他没牙的河马在说什么!”


“没事,没有就好。我放心了。”


“啊?”

布莱克大大的眼睛里装着更大的迷茫。


他们闹的声音太大了。

斯内普不清楚他们在谈论什么,但反正是听到他们的声音了。

啊,见鬼。

不知好歹。

当他正想如何伪造意外死亡现场时,那边传来了一阵“簌簌”的声音,像是巨蟒在爬动。


是的,布莱克磕到了一颗刽人树——它们只在这里有生长着三两棵。

那棵似乎正是斯内普刚才跨过的那棵。

运气真好。

打扰人睡觉是不好的行为——树也不行。


布莱克惊呼出了声,两人一把抽出了魔杖。


“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树纵横四周、散落在地上的根枝一下卷了起来,将两人死死勾住。


“统统石……!”

手腕被绞开了,温热的液体倾喷出来。


“西里斯!”


詹姆躲开了,因为触犯了它的不是他。

而布莱克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的魔杖掉落,随之的是一滩鲜血。

冰冷的触感在脖子上散开,与之一同来临的是恐惧。

波特举起了魔杖。


“别!回去找海格!别碰它……啊!”

布莱克深灰的眼睛中流进了血,有点看不清了。

他感到自己的像是在被刀一处处割着。

又猛然感到背后有什么很热。


一道红光闪过。

波特惊呼了一声。


“不知好歹!”


身上缚的枝干一下被炸开了。

是斯内普。

他一个“粉身碎骨”将枝条打碎,又一侧身挡在波特身前。


布莱克掉了下来,波特一把抓住,不让他滚下坡。

Orange brilliant(马扎全网唯一妈粉)

【多cp】泽维尔的婚礼

私设超级多,写给自己的白色情人节贺文


cp大乱炖,涉及cp:ec,狼队,ggad,sbss,德哈,me,盾铁,锤基,超蝙,一代虫绿

鉴于ggad和sbss的年龄,所以本文德哈是小朋友,给老子握上那只手!!!


泽维尔天才学院:我们旨在教人复婚。


——————————————————————


一个月前某德国男人在巴黎凭名言“我想给你一个家。”成功复婚,然后把美国校长拐回了基诺沙。


因为养伤晚来一步的泽维尔大小姐知道这个消息后,亲自杀到基诺沙接回了自家傻白甜哥哥,放言让渣男备好戒指,婚礼还要有感人肺腑,让人落泪的表白,否则她作为娘家人坚决拒绝这个姐夫。


然后...


私设超级多,写给自己的白色情人节贺文


cp大乱炖,涉及cp:ec,狼队,ggad,sbss,德哈,me,盾铁,锤基,超蝙,一代虫绿

鉴于ggad和sbss的年龄,所以本文德哈是小朋友,给老子握上那只手!!!


泽维尔天才学院:我们旨在教人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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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某德国男人在巴黎凭名言“我想给你一个家。”成功复婚,然后把美国校长拐回了基诺沙。


因为养伤晚来一步的泽维尔大小姐知道这个消息后,亲自杀到基诺沙接回了自家傻白甜哥哥,放言让渣男备好戒指,婚礼还要有感人肺腑,让人落泪的表白,否则她作为娘家人坚决拒绝这个姐夫。


然后这一个月是所有人都不想回忆的一个月,你问为什么啊?没有人会喜欢不停的电话短信轰炸,而且上千句废话提炼一个中心思想就是:


我复婚了,你们呢?


and,下个月我结婚,不管你在复仇者大厦,霍格沃兹,蝙蝠洞还是随便什么别墅,公寓,通通给我腾出来时间参加婚礼!否则,拆你家像拆金门大桥一样简单,望周知。


这样的婚礼请柬真的不会挨打吗?万磁王告诉你,会。


今天,婚礼现场,拿盾的、拿魔杖的、带红披风的(两位外星人,不知道当代外星人对红披风有什么执念)、总裁组(现场总裁太多,不一一介绍了)组合起来给了场面人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自己没本事哄好媳妇儿,还折腾人家婚礼,这种行为不可取,小朋友们千万别学)


受组则十分默契的跑去找了查查(你他妈才受,老子是攻。焦糖色大眼睛总裁开始跳脚,妮妮啊,看着你自己的眼睛说话好吗?),不走留下了被某个蠢货纠缠吗?邪神原话,然后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同意,于是,媳妇儿明明都来了还见不到人的攻组火气更盛了。


“查查你也太好哄了吧。”嘲讽跑的比人都快的总裁。“他随便说两句情话你就屁颠屁颠跟着回了基诺沙,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同意矮蝼蚁的话。”


“艹,洛基你闭嘴。谁矮?就算你是神今天这一架我也非打不可了。”


“好了好了,别吵架,我今天结婚呢,再找事我脑你去找你对象表白。”小教授面带微笑。


“……”在场众人一片沉默,这画面太刺激了,会脑人了不起哦,就是了不起。


“还有,托尼,你不能因为你家史蒂夫不会说情话就觉得我好哄。”


淦,正中心口的一刀。


“我和他没关系,他会不会说情话关我什么事。”


“哦,没关系,那你之前天天往我这跑,提起来盾牌都会红眼眶。”


“我心疼我爸辛辛苦苦做的盾不行吗?”


“行行行,我不想和你聊天了,说实话会死星人。大家最近都还好吗?”


“你问哪方面?”邪神手上转着小刀轻飘飘的搭话。


“我还好啊,新加坡是个很好的城市,或许你们度蜜月可以去看看。”FB前CFO看上去确实气色很好。


“看起来新加坡是个养人的地方。我决定奥斯本的分部就建那里了。”


“别被他骗了,小哈利。还不是因为那个卷毛CEO把数据中心建到了那里。”刚刚闭麦没几分钟的总裁就是自己可以嘴硬,不能看到别人嘴硬。


“洛基你愿意来霍格沃兹当个老师吗?”比起来把学校丢给学生自己跑来结婚的查尔斯,邓布利多是个过于称职的校长。


“可以考虑。”


“好,我们一会儿私下聊。”


“洛小基,关于你哥的方面。”


“查尔斯,别那样叫我。”


“OK,OK,你和你哥最近关系还好吗?”


“看我手里的东西,你觉得呢?”


“他又干什么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托尼哦。


“没什么,也就在你们这找了个女朋友。”


“……渣男。”言简意赅斯内普。“你对黑魔法感兴趣吗?”


“西弗,”校长心累,魔法界都什么事啊?


“阿不思,黑魔王就在外面,别喊我。”


行,都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锅。


正在外面和另一个德国男人嘴炮的盖勒特,突然心口一凉???阿尔,总觉得自己追妻之路好像更艰难了呢。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开口的哥谭义警表示,谁来给我理理人物关系,这都谁跟谁啊。


“什么问题?”


“我们这里几对he的?”


“唔,你,我,西弗,斯考特,没了。外面那一群追妻火葬场的。”


“他们都干什么了?”


“家暴还手。”


“乱谈恋爱。”


“觉得他发小比我重要。”


“骗我,把我一个人忘在机场。”


“和我弟弟打了一架跑了。”


咳咳咳,单身都是有原因的。


“那你们都是怎么复合的?”小王子虚心求教。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查查你不算,打他一拳自己还能摔了的,他敢还手,我弄死他。”斯塔克的友情,妮妮你可是万磁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之一。


“哦,我把他打死了,然后后悔了,又把他复活了。”


…………


哥谭牛逼


“你这根本没有参考价值啊。”在场唯一一个普通人爱德华多瑟瑟发抖。这就是超英的世界吗?


“我走哪他跟哪缠了我十年,死乞白赖让阿不思把他留校当老师,还让我朋友帮他给我洗脑。”


“这是个好苗子。”来自布鲁西甜心的点评。


“我们两个算…情敌变情人?反正吵着吵着就在一起了,没有复合,我们没分过手。”


“所以……我们听这个有什么用,外面那群傻子不应该好好听听课。”问完一圈小王子表示,自己更生气了。


“然后来哄你,行,我告诉索尔了。”


“fuck,查尔斯你住脑。”


“language小基。”


“铁罐你和那个老冰棍真越来越像了。”


“西弗,你什么时候和布莱克在一起的?”


“在你忙着和某个黑魔王调情的时候。”


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伤害了,反正大家都差不太多。


现在,我们来看看外面这群男人。


追妻火葬场这几位来之前是准备好好招待一下场面人的。


可惜,还没开打,就被一句话暴击了。


“想知道怎么复婚吗?”


各家老攻手牵手,谁先复婚谁是狗。


为了老婆狗就狗,谁要和你手牵手。


瞬间,联盟瓦解了。


地球就靠这些人保护,我心甚忧啊。


几个人对视一眼,安安生生的坐下了。艾瑞克在心里给查尔斯吹彩虹屁,不愧是我的宝贝,一句话就让他们安静下来了。


其实,这场婚礼的请柬和邀请对象,都是查尔斯决定的,场面人只负责威胁,来不来,不来拆你家哦。


拆家哪家强,德国万刚强。(dbq,过于土味了)


“有话就说。”所以说,一个空间不能有两个德国中二病。


“我要去找华多。”


“托尼刚刚已经吃了五个小蛋糕了,我得看着他的糖分摄入。”


???队长你这样是不会有男朋友的好吧。


“史蒂夫,托尼到这里之后看过你一眼吗?你还敢让他不要再吃小蛋糕了。”


OK,fine金毛委屈。


“布鲁西说他去找查尔斯聊天,让我看着你们。”


艹,另一个he的。


“弟弟误会我了,吾磁场之友,你有什么办法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磁场之友,”布莱克发誓他努力忍了,“那你怎么喊我们?魔杖之友。”


“喊你马德制杖好不好。”黑魔王在旁边磨牙,同样都是魔法界的,凭什么他旁边这个狗崽子就可以有对象。


“索尔,我建议你换个称呼,顺便,你真的需要学习怎么说话了。”


“我可以送你一本《说话的艺术》,华多推荐给我的。”抱着电脑的CEO头都不抬的回复。


“你们怎么离的婚,说一说,我还没有离过婚呢?”一句话惹毛所有人的技能。


“go fuck yourself。”


“你想试试吗?我现在就可以让查查告诉斯考特,你想分手。”


“我不是我没有别搞我,你们聊,我去礼堂看看。”该死的万磁王,不就是逆转未来和查查的戏份多了一点吗?醋吃到今天也是没谁了。


“好了,我们可以来解决问题了,从索尔开始。”


“我之前被父王流放了,你们都知道。”


“哇哦,我在听一个神讲神话故事。”


“彼得,别打岔。”


“好的,队长。”


“然后我在地球认识了一个女生叫简,她收留了我,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到弟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在和她谈恋爱,我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弟弟还因为这个跳了一次彩虹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结果他跑来中庭搞事情,我就把他带回去了,简又遇上了以太粒子,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对不对,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就把她带回了阿斯加德,弟弟就捅了我一刀逃跑了,我一直在找他,对了,吾友,感谢你这个时候办婚礼,不然我还找不到弟弟在哪。”


“不客气,所以简呢?还在阿斯加德。”


“不清楚,弟弟走了我就跟着他出来了,反正父亲母亲会解决的。”


“我有点心疼那位女士了。”这个故事情节发展神奇到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1”马克终于抬头给了索尔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所以,我该怎么办?”


“去找你弟弟,说你爱他。”


“有用吗?”


“说完直接亲上去就好了,他打你就受着,要不把人抱怀里重复我爱你。”布莱克接上了艾瑞克没说完的话。


“你是这样追人的吗?”盖勒特一脸怀疑。


“对啊,西弗特别好哄,没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了,如果有,操一顿就好了。”


“好哄?你能哄十年。你信不信这句话让他听见你得再来十年。”


魔法界不能有he!!!


来自黑魔王的嫉妒心。


“你有本事去找校长啊?我听说某人到现在连霍格沃兹的大门都进不来。”


盖勒特把魔杖抽出来放手里摩挲。阿瓦达警告。


“我让西弗帮你说好话,你知道我是霍格沃兹的教授,阿不思认识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


盖勒特收了魔杖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看起来老盖你不需要我们帮忙了。”场面人耸耸肩。


“阿尔是我的,谁不同意可以去找摄魂怪聊聊。”


“如果他自己不同意呢?”酥皮发誓他真的只是好奇。虽然除了氪石没什么能杀死他,但是魔法这种东西说不明白。


“那建议他来找我聊聊,你们继续,我应该帮不到你们了。”


“你要干嘛?”


“去找霍格沃兹的校长面试,黑魔法防御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


“好吧,那我们继续,下一个,马克,你能放下电脑吗?”


“可以,我故事讲的不怎么好。”卷毛总裁合上了笔记本。“华多躲去了新加坡,怎么样能让他回来?”


“你这叫故事讲的不怎么好???你讲了吗?”以为自己能听到什么虐恋情深的蜘蛛侠,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你上网吗?”FB的CEO冷漠反问。


“上啊,怎么啦?”


“加州雨夜,天价离婚案,Facebook创始人的爱恨情仇可养活了不少网站。”布莱克拿出了手机谷歌给他看。


“我知道这些,我还以为当事人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那好吧,其实是我追的他。”


“???我以为是他坚持不懈给你当妈终于感动了你。”


“呵,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天天睡在你的床上,就只是单纯想让你好好睡觉,两个月他都没发现我睡不着的原因就是他本人。”提起来CEO就很气,华多对自己的魅力心里没一点数,躺在他身边,隔着一层被子把腿压在他身上,天知道有多少个早上他狼狈的冲进卫生间去解决某个小妖精造成的问题,然后等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小妖精没摸到身旁的人形抱枕醒过来还要抱怨他,“你为什么起那么早啊?”那你能对我善良一点吗?别把头埋在我脖子的地方呼气,别毫无防备的看着我笑。然而这个男的,天天在乎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上课,还看不出来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并不寻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酥皮笑还记得给他道了个歉,不像其他几个混蛋,除了笑已经不说话了。


“笑够了吗?”


“够了,够了。”领头笑的艾瑞克终于忍住了表情。“不是,你不都把数据站开到新加坡了,他还没原谅你。”


“差不多了吧,反正我这次是和他一起从他新加坡的家里过来的,但是他就是死活不回美国。”


“求婚吧,结了婚他还能和你分居吗?”今天结婚的人心情不要太好。


“求婚可以,别向艾瑞克学习就行。”队长在旁边默默补刀。


“我怎么了?”


“相信我,没有人会喜欢体育场戒指的。”


“你戒指设计那么好看有什么用,托尼给你机会求婚了吗?”


“fuck you,艾瑞克。”


“哇,美国队长说脏话了,我要拍下来发到youtube上面。”


“彼得!”


“你们确定求婚有用吗?”


“当然啊,结了婚FB就是你俩共同财产,你俩离婚他可以搞走你一半股权,我觉得他如果还不能原谅你的话,你只能去跳金门大桥了。”


“要不你让他杀了你再把你复活,这样他就会主动找你复合了。”


“酥皮你闭嘴吧,虽然他看起来很像机器人,但是马克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


“哦。”红披风委委屈屈的闭麦了。


卷毛CEO十分干脆的给克里斯打了个电话,“我在JAR那里定了枚戒指。”


“JAR?”小蜘蛛发出穷人的声音。


“那是什么?”神和二战英雄一脸懵逼。


“呃……那是一个人,他一年只做七八十件首饰,每一件都独一无二,且贵。”


“喂,今天是我的婚礼,别在这求婚。”


“哦,那我回去路上求。”


………天才的脑回路我们不懂。


“下一个,要不队长你来?”


“托尼不理我。”


“说真的,我从来不会因为青梅竹马的朋友打我对象的。队长。”


“因为你对象就是你青梅竹马的朋友。”CEO凉凉的补充。“不过我也不会,谁都比不上华多。”


“虽然查查老因为我受伤,但是我确实都不是故意的。”


“弟弟打我我从来不还手的。”


剩下三个人沉默的面面相觑。和对象打架还手有错吗?


有,但是不还手会死人的。


“你们对象有托尼的掌心炮吗?”


“有蝙蝠镖吗?”


“会索命咒吗?”


没有,不会,这不妨碍我们谴责你们啊。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托尼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我该怎么办?”


“灌醉了操一顿?”


“那第二天起床我就会被丢出复仇者大厦,布莱克我可不会魔法,能保证自己不会死。”


“给他做饭。”


“???”


所有人目光对准艾瑞克。


“刚刚那句话是万磁王说的?”沉默了两分钟,彼得终于带回了话题。


“你们不给对象做饭的吗?”万仔迷茫。


“做啊,但是这句话你说出来就很奇怪。”酥皮看着这个在场唯一反派。


“怎么了?反派没人权吗?那个屋子里一堆反派呢?”艾瑞克理直气壮,“还有,查尔斯因为我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他的腿,他浪费在我身上的那些岁月,我总要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让他不要后悔自己喜欢了这么一个混蛋。”


“吾友,你是对的。我回去也要对弟弟好一点,希望他能早点答应做我的王后。”


“或许,我该先去抱抱托尼,反正没有盔甲,他肯定躲不过我。”


“好吧,我要给哈利道歉,我该早点告诉他我是蜘蛛侠的。”


气氛一片祥和呢。


克拉克飞进房间里,不由分说的给了布鲁斯一个拥抱。


“喂,你干嘛?”


“我爱你!”


“!!!克拉克你被什么附体了吗?复活你的时候,我明明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啊?”


“没有,就想抱抱你。”


“哦。”蝙蝠侠慌乱了一下,还是自暴自弃的把手搭上了超人的腰。


“啧啧啧,恋爱中的人。”托尼端着酒杯站旁边正看戏呢,下一秒就被百岁老人搂住了。


“操你的,史蒂夫罗杰斯,你放手。”


“我不放。”


“贾维斯!”


“托尼,对不起。”金毛声音有点不稳。“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该动手的,你知道巴基是唯一一个和我同时代的人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是我这辈子都想在一起的人。我知道怎么解释都不能改变我的错误,你能让我往后慢慢补偿你吗?你可以不原谅我,只要别躲我就好,我爱你。”


“我没躲你,你松手。”傲娇总裁脸有点红。


“不要,我抱着这个世界上最无与伦比的神迹,怎么可能放手。”


谁他妈说史蒂夫不会说情话的,没想到啊,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史爱国同志。查尔斯一脸看破红尘,谁还记得这是老子的婚礼?


婚礼的另一位主角记得。


“查尔斯,”艾瑞克拿着戒指走进来,“你曾经救过我的命,也曾因为我落泪,你总想和所有人和平共处,想要改变我,又总是放我走,因为你觉得我的理想比你重要,我想告诉你,你最重要,不管和什么相比,我人生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那一年遇见你,你的那句you are not alone才是我余生的意义。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我想要给你一个家,基诺沙可能还不够完美,平板房也比不上你的城堡,但是我向你保证,那会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头盔我毁掉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艾瑞克,我爱你。”


小教授坐在轮椅上看着和自己纠缠半生的男人为自己带上戒指。二十多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超级酷,成为了教授,拥有超能力,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例如拯救世界。现在,他的理想没有变,只是,有个人可以陪他一起了。


“我也爱你,只是不知道瑞雯能不能满意,我本来背了超级完美的稿子,我改了十几天呢。”


“然后呢?”查尔斯看着他笑。


“就是因为你啊,你一看我,我就忘记了,只好即兴发挥了。怎么样?我说的感人吗?”


“好吧,我的错。那怎么办呢?”


“那就罚你亲我一下吧。”艾瑞克装作很苦恼的样子,等了几十秒语速超快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吻住了查尔斯。他实在忍不到典礼开始了,谁让查尔斯那么可爱,蓝眸红唇像误入凡间诱人犯罪的神。


这个典礼不用开始了,我觉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


小情侣一对一对坐在一起。洛基刚刚看到索尔进来差点捅他,结果就被大王子的我爱你砸懵了。阿斯加德看起来快要有一场婚礼了。


阿不思失踪了很长时间,再出现的时候盖勒特跟在他身后,没有人提醒校长他的头发和衣领都乱了,罪魁祸首和艾瑞克交换了一个眼神。OK,我才不想知道你们俩刚才去哪了。


他们一起去门口迎接了两位迟到的小花童,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两位小朋友今天第一次见面。


“你好,我是哈利,哈利波特。”


“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四位家长站在后面看两个宝贝握手。


布莱克和斯内普咬耳朵,“诺,哈利是不是超可爱,婚礼结束我们带他回家吧,詹姆说我会惯坏他,一直不让他来和我住。”


魔药教授看看小朋友,再看看身边这个跃跃欲试的大朋友,无奈的点点头眼睛里却都是笑意。


卷毛CEO收了电脑看着爱德华多。


“他们两个好可爱啊!”


“没有你可爱。”


“马克!”


“华多,你喜欢孩子吗?我们回头可以收养一个,美国的房子我可以重新设计,我们一起住,beast应该会很喜欢有一个小主人的。我保证每天回家,按时吃饭睡觉上班爱你。”


斑比红了眼睛,马克走过去抱住他,“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混蛋。”


“我知道,但是你喜欢这个混蛋不是吗?”


“我不喜欢这个混蛋,我爱你。”


蜘蛛侠在庄园里画了一个超大的love,倒挂在哈利面前。


“所以,我要拥有一个蜘蛛侠的吻了?”


“不,你拥有的是往后蜘蛛侠所有的吻。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我想体验一下。”


“什么?”


“蜘蛛侠的日常。”


于是彼得一只手抱住自己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一只手荡着蛛丝飘出去了。


婚礼准时开场,两位新郎穿了同色系的蓝西装,并排走过花架,艾瑞克牵过查尔斯的手,十指紧扣。两位小花童穿着魔法袍在后面丢花瓣。


“关于我,你知道多少?”


“所有。”


“我以为我是一个人。”


“艾瑞克,你不是一个人。”


“很抱歉,我不能离开他。”


“好运,教授。”


“我想给你一个家。”


“查尔斯想要一座桥。”


一转眼就那么多年了。


“准备好一起走下去了吗?查尔斯。”


“当然。”

相伴QAQ(可接稿)

【哈德】黑暗时代

还是长篇。

原著向。

黑化哈。

看题目。

——————————————

(16)

“哦!你们那天出色的比赛,那优雅的身姿简直是太完美了!我希望你们来斯莱特林的球队!当然!这是斯内普教授允许的!”弗林特滔滔不绝,嘴都要咧到耳根了!“你们知道吗!格兰芬多去年赢了一盘就以为能一直赢下去!这是不可能的,今年有了你们我们绝对可以再次拿上奖杯的!”说着,弗林特伸向了自己绿色袍子的里面,拿出了一小卷羊皮纸。

德拉科接过来一看:哈利波特以及德拉科.马尔福将特许进入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斯内普。

简短的内容,一贯他们院长的风格,德拉科都要压抑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好在从小的家教让他没有忘记。德拉科竖起拳头放在自...

还是长篇。

原著向。

黑化哈。

看题目。

——————————————

(16)

“哦!你们那天出色的比赛,那优雅的身姿简直是太完美了!我希望你们来斯莱特林的球队!当然!这是斯内普教授允许的!”弗林特滔滔不绝,嘴都要咧到耳根了!“你们知道吗!格兰芬多去年赢了一盘就以为能一直赢下去!这是不可能的,今年有了你们我们绝对可以再次拿上奖杯的!”说着,弗林特伸向了自己绿色袍子的里面,拿出了一小卷羊皮纸。



德拉科接过来一看:哈利波特以及德拉科.马尔福将特许进入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斯内普。



简短的内容,一贯他们院长的风格,德拉科都要压抑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好在从小的家教让他没有忘记。德拉科竖起拳头放在自己的嘴边咳嗽一声,扬起头,“我们当然会进去的。”



“哦!那么!从明天开始来训练吧!我想让你们当找球手!”弗林特挥舞着手,最后才看向哈利,夸张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前,“我真的不能相信没想到哈利波特会来到我们学院!虽然说晚了,但是!欢迎你!”





这场闹剧结束后,哦,当然是哈利认为的闹剧。他对魁地奇有了大致的了解,类似于麻瓜界的橄榄球运动!哈利当然不会忘记橄榄球的队员们在学校里有多么大的吸引力,有多么高的人气!



以及,很高的受伤率。



哈利皱着眉,点了点那张斯内普写的羊皮纸,“你想去吗?”

“哦,你在说什么呢,当然要去!这可是我能正大光明拥有自己的扫帚和飞行的绝好的理由。”德拉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拿着另一张干净的羊皮纸,拿着羽毛笔正快速的在上面写着什么。

“你没有忘记在天上飞的时候那种自由的!美妙的感觉吧!”德拉科说到这里睁大了亮闪闪的眼睛抬头看向哈利,“哦,我敢说,那真的很舒服!”



哈利当然没有忘记。但这不是理由。

“魁地奇是不是出过很多的事故?”哈利斟酌的问到。

“哦,这个啊,以前魁地奇比赛里有裁判突然消失,或者球员突然掉下飞天扫帚受伤的事。”德拉科不在意的回答到,手指摸着那张羊皮纸笑的开心。

哈利沉默了,他知道德拉科对于这个是多么的开心。

找球手,游荡与赛场内,寻找金色飞贼那个小东西,要随时防止被鬼飞球和游走球击中。高度集中,高度危险。


“啊,对了,哈利你的爸爸,波特先生,曾经也是一名找球手呢。”德拉科突然站起身,走到哈利旁边,“我带你去看看。”



一座巨大玻璃罩,里面陈列着众多金闪闪的奖杯。这是霍格沃兹的一道走廊里,每天上课下课的路上都能看到的。只不过哈利一心沉浸在德拉科身上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

其中一个有着栩栩如生,哈利在树上看到过得金色飞贼的样子的奖杯,在上面刻画着几个人的名字,其中包括了,詹姆斯.波特。

陌生的名字,哈利却感到了一丝熟悉感,一到暖流从心口划过。

德拉科一旁邀功状的神态,嘴角高高翘起,“这就是你的父亲所拿到的奖杯!你简直就是天生的找球手!”

德拉科点了点哈利的心口,“你的血液里流淌着想要去飞行!”



这是他爸爸留给他的。哪怕是天赋,哈利都无比幸福,像是温软的云朵环绕着他。



想到这里,哈利对德拉科想要进魁地奇队的想法不在抵抗。所以在第二天,弗林特在草地上见到了两个人。



这一天,德拉科玩的很开心,一直很努力的想要抓到金色飞贼当然也抓到了。一个小小的金色球体窝在德拉科手中。



“送给你的。”德拉科骑在扫帚上,伸出手,从高处看着哈利笑到,这时哈利才注意到德拉科手上带着的黑色的手套,把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金色飞贼不断地挣扎,全然不像被驯服的样子。



哈利颤抖着手轻轻触碰了这个金色的小小的物体一下。



金色飞贼一下子僵硬了翅膀,银色的羽翼像是波浪一般颤动了一下,然后快速的蜷缩在一起。德拉科笑着从扫帚上跳下来,拉过哈利的手,把金色的小秋塞到手心里面,“只有第一个人能打开,也许你可存放些你喜欢的小东西。”



那我可以把你放进去吗。哈利心里想到,这简直太完美了。只有他可以打开,不会受到任何人伤害,永远放在身边。安心。



哈利没有说出来,把那颗小球放到自己的手心里。黑色的头发垂在眼前,手指缓缓摩擦着,上面的纹路细细小小。



在这一场小小的练习结束后,哈利单独留下跟弗林特说了几句话。远远在一旁踢着树叶的德拉科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却也听哈利的话没有过去听。

这在哈利晚上拿出了一大把蜂蜜公爵糖果店的最新品的糖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德拉科开心的慢慢的拨开闪闪发亮的糖纸,粉嫩的舌尖伸出一点轻轻的舔舐那绿色和淡蓝色之间不断变换颜色的糖果。


哈利笑着打声招呼去了洗浴室。进了洗浴室后,脸上一直在德拉科面前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的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多比出现在哈利的旁边,深深的低下了头,尊敬而激动的说:“哈利波特!我的小主人您终于叫我了!!”



没错,多比。

哈利曾经问过德拉科,礼堂上的食物究竟是怎么来的。答案是,家养小精灵做的,用魔法转移到餐桌上的。

哦,家养小精灵可以随意用魔法。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哈利立刻书信给卢修斯,向他要来可以使用多比的权利。

理所当然,哈利得到了。哈利不太明白为什么卢修斯对他的态度里有微妙的讨好,简直不可思议,但无所谓,甚至感到庆新。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待在德拉科身边。

多比一开口就是对哈利波特这个人的景仰和信赖甚至是愚忠。

“哦!哦!哈利波特!这是我们的希望!是他救了我们!”多比抹着有珍珠一样大的眼泪,“黑魔王的手下我们差点全部死光!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已经死了!”说到这里多比高兴的跳起来,“为了您我什么也能做,当然!如果您能还我自由的话!”



家养小精灵喜欢被奴役,喜欢做家务,甚至是虐待都全部承受!

喜欢自由的小精灵,真是让人感兴趣。哈利不在乎给了自由之后多比会不会背叛他,虽然这可能会给卢修斯他们带来一点麻烦,不过就当做清除叛就好。哈利当即就给了他一件已经破旧的开了好几个口子的衣服给了他。

哈利赌对了。家养小精灵哪怕有着想要自由的思想,但忠诚刻在骨子里。多比当即答应,是要哈利有事情他立刻会赶过来的!哈利无所谓的给了他一枚金加隆当做了费用。

现在,哈利靠着光滑的墙面,看似懒散却严厉的看着多比,“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哦!哦!您说!”多比眨着巨大的像是马铃薯一般的眼睛快速的说到!

“帮我去买一把最新款的飞天扫帚。”哈利说到,顺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金加隆,“不够你在跟我要,剩下的自己拿去。”

“哦!好的好的!”多比憧憬的伸出手,像是接过王冠一样的姿态把金加隆捧在手里,鞠了一躬正打算离开哈利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买上后,一把直接给我,另一把让海德薇从大厅飞进来,给德拉科。”哈利说,直到这个时候他眼里才有了笑意,想着那个有些喜欢炫耀,有点可爱的德拉科,就忍不住想要笑。

“最新款的记住。”哈利最后又提醒了一遍。



就如哈利想的一样,德拉科在大厅收到了一把来自“救世主”也就是哈利送的扫帚,当然是海德薇扔下来的,整个大厅所有人羡慕与嫉妒的目光让他挺直了腰,炫耀一般的自己拿着扫帚走回了寝室。



在德拉科道谢时,哈利不以为然,他不觉得自己送的东西有多么贵重。德拉科送给他的每一件东西,都是让他用自己所有的资产去换都心肝情愿。

德拉科给他的金色飞贼,哈利在里面放了一片玫瑰花瓣。没错,是两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德拉科给他的礼物。他两年间虽然很认真的爱护,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破碎了一些。

最后的花瓣,哈利甚至去学了一个保护咒施在金色飞贼的周围。



之后一个月内,哈利和德拉科都在联系魁地奇。



在大赛开场的那一刻,斯莱特林呼喊哈利和德拉科的名字的声音突破了天际!高年级的甚至用声音洪亮咒语大声的,吼破了喉咙一般红着脸夸张对场内的两人喊到。

德拉科看去来很喜欢被注视的样子。骄傲的骑着扫帚在场内飞了一圈,手掌高高的举起,对着周围的挥挥手。作为最年轻的找球手,德拉科的确会骄傲,他的父亲甚至专门写信祝贺,在得知德拉科有了一把哈利给买的最新款的飞天扫帚后,答应德拉科,明年给他和哈利再买一把最好的。



哈利则是靠在德拉科的身边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没错,他是身为击球手在赛场上的。

詹姆斯.波特,最为优秀的找球手,哈利本应该也这样。可是,比起这些,他更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他的爸爸和妈妈死了,他能做到的,是保护他现在所拥有的,也同样爱他的德拉科。想到接下来,他要为保护德拉科而奋战,心脏就已经开始激烈的跳动,浑身发热,肾上激素飙升,哈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注意力的集中!

有着淡金色的发丝,名为德拉科的人就是他要寻找的金色飞贼。



一声大道响彻云霄的哨声响起!所有人都冲向了自己的球!



哈利认真的看着鬼飞球和游走球!手里紧紧的握着击球棒,压下了脑袋,眼睛眯起来,绿色的眼睛就像是毒蛇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动了!哈利突然骑着扫帚飞向了场地的边缘!

所有人只听见“嘭”的一声,都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物体!

那是游走球!所有人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大部分人都没还没看见游走球在哪里就已经被击走!



更大的呼声响起!所有人站起来!向空中扔着自己的帽子!这不是胜利却比肩胜利!

而可能会被游走球击中的德拉科松了口气,大声的对哈利到了声谢!而哈利回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德拉科也许没有看见,哈利却看道了,在两侧的高台之上,卢修斯优雅的站在那里!


 


哈利想要好好表现,这种心情突然出现。


 


哈利想要骑着扫帚飞走时。却皱着眉发现自己的扫帚不受控制了!


 


哈利连忙抱住了自己的扫帚,慌乱之中眼神凌厉看着周围的看台之上的人!


 


不!只有高年级或者是教授才有这样的魔法!


 


哈利眯着眼看过去。


奇洛教授和同样皱着眉直直坐着的斯内普教授嘴巴都在动着!


 


“哈利!!”一声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哈利连忙转换了脸上的表情,惊讶的看了过去,只见德拉科骑着扫帚伸出手脸上焦急的表情狠狠的戳了哈利的心!


 


哈利连忙伸出手,两人相握间,哈利明显感觉到他和德拉科手只中有着什么东西。


 


德拉科握住哈利的手,扫帚平稳的停在哈利旁边,“上来!”


 


哈利用另一只手抱着德拉科的腰夸坐了过去!


 


而哈利的扫帚没有了巫师魔力的控制,瞬间从空中掉了下去!在沙地上击起了大量的灰尘。


 


德拉科缓缓的举起了和哈利相握的手。


 


两人相握的手中闪过一丝金光,金色飞贼在掌心之中,已经停下了了飞行。


 


哨声响起!


 


“斯莱特林!!!!!!!!!”


“WIN!!!!”


——————————————

哇!我每天都想要说好玩的事,但感觉我太废话了!但是忍不住!哭泣!


自救病毒_

『南硕/糖锡』alpha

03


得益于睡觉之前给金南俊讲解了手机的使用方法才免于第二天又错过早餐店兼职的金硕珍眼疾手快的关掉了闹铃,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手脚轻快的洗了漱,做了简易早餐,金硕珍就出了门赶往早餐店


金硕珍十二岁跟着父母搬到了这片区域,那个时候这里叫安城区,是个生活节奏慢,人们安居乐业的幸福城区,一直到十八岁,金硕珍参加完高考,还没等来成绩先等来了父母双亡的噩耗,大学梦和这个城区的幸福好像都在那个时候飞走了,后来安城区消失了,变成了其他城区都避讳的C区


郑号锡今天也早早的来到了早餐店,点了豆腐脑和葱油饼,就坐在位置上看着金硕珍忙前忙后。点的餐是金硕珍送来的,郑号锡借机跟金硕珍聊了两句...



03


得益于睡觉之前给金南俊讲解了手机的使用方法才免于第二天又错过早餐店兼职的金硕珍眼疾手快的关掉了闹铃,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手脚轻快的洗了漱,做了简易早餐,金硕珍就出了门赶往早餐店


金硕珍十二岁跟着父母搬到了这片区域,那个时候这里叫安城区,是个生活节奏慢,人们安居乐业的幸福城区,一直到十八岁,金硕珍参加完高考,还没等来成绩先等来了父母双亡的噩耗,大学梦和这个城区的幸福好像都在那个时候飞走了,后来安城区消失了,变成了其他城区都避讳的C区


郑号锡今天也早早的来到了早餐店,点了豆腐脑和葱油饼,就坐在位置上看着金硕珍忙前忙后。点的餐是金硕珍送来的,郑号锡借机跟金硕珍聊了两句


“听说你们公寓昨晚有个受伤的男人晕倒在楼梯间?”

“啊,是,是嘛”

“硕珍哥没有看到吗?唉~好担心那个人的伤口处理不好发炎了怎么办。”

“必须要涂药嘛?”

“对啊,我为了这个今天还打算开一天门呢”

“那,那需要涂什么药呢,我自己买来给他涂可以吗?”

“嗯?他?硕珍哥有认识的朋友也受伤了吗?”

“啊,啊,对,对,有个朋友”

“老板叫你了,硕珍哥快去忙吧,我在诊所里等你哦~”


郑号锡看着红着耳朵逃走的金硕珍好心情的笑了,金硕珍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不枉自己拖着昏迷的首领爬到三楼,还修好了金硕珍公寓楼梯间的所有灯,避免乌漆麻黑的金硕珍没发现首领或者被首领吓破胆,至于,为什么不担心金硕珍黑暗中再次踩伤首领,那是因为金南俊的命比这个星球的命都要硬。郑号锡优雅的撕开葱油饼,看着在早餐高峰期也温柔对待所有客人的金硕珍笑出了小梨涡,首领啊首领,我送了你这么大一个礼物,是不是可以把那只老猫送给我了呢


金硕珍收拾了早餐店,跟老板打了招呼,拿着自己的早午餐离开了,每次回家都能带着免费又好吃的食物是金硕珍三个兼职都选择在餐馆当服务员的最大理由,省钱又开心。本来应该一股脑往家里走的金硕珍,还是拐了弯去了郑号锡的诊所。


郑号锡的诊所是这一片区域唯一的一家诊所,而且及其任性,开门的时间总是捉摸不定,要不是郑号锡每天都去早餐店打卡,金硕珍都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这家诊所的医生长什么样子。每次生病都赶不上郑号锡开门的金硕珍后来直接咬着牙去另一条街的黑心药店看病,那家药店虽然黑心收价高,但是老板每次给他的药都对症,久而久之,就造成今天就是金硕珍在诊所开业的三年里,第一次踏进这家诊所


郑号锡拿着手机正想着发给金南俊一些金硕珍的照片逗逗金南俊,结果发现金南俊还没有手机,旧手机已经被自己销毁了,人类的手机又连不到他们的通讯系统,郑号锡出门买了一个新手机和电话卡,刚回来就等到了金硕珍


“硕珍哥来啦~”

“嗯,号锡我来买处理伤口的药了”

“好的,你等我给你打包”

“嗯嗯”

“对了,我今天去了药店一趟,你是不是经常去药店看病啊,老板说你经常照顾他的生意,知道你要来我这里,托我把这个给你,说是感谢你”

“啊?不不不,不用了,这个太贵了,你还是还给老板吧”

“硕珍哥就拿着吧,老板说你要是不拿以后都不卖药给你,对,我这个药也不卖了”

“那不行,我收下了收下了”

“硕珍哥真可爱,这个药也送你吧”


半哄半威胁的让金硕珍妥协以后,郑号锡目送拿走手机和药,红着耳朵头顶冒烟的金硕珍出了诊所门,伸了个懒腰,给药店老板打了个电话要药店老板一起串通一下谎话,习以为常的在药店老板听完他要说的事就挂掉电话的嘟嘟声中喝了口咖啡,起身整理药剂,没一会就收到了一条已通过好友请求请开始聊天的新朋友的消息


[郑中将不要对我的收藏品起不好的心思]


金硕珍回到家就看到金南俊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睡衣,厨房的早餐还放在锅里,金硕珍被金南俊盯着,本来就发红的耳朵更红了,还红了脸颊,金硕珍避开金南俊的视线把带回来的早餐放好,拿着药和手机也坐到了沙发上


“那个,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吃早饭啊,我买了药回来,给你涂上药一起吃饭吧”

“你去哪里买的药?”

“去诊所里买的,早上号锡来吃早餐说你的伤口不涂药会发炎的”

“号锡?张号锡?”

“不是啦,是郑号锡,是一个特别好的医生”

“你喜欢他?”

“嗯,他笑起来特别可爱,还送了我这个药,他还夸我可爱,想跟他交朋友”


金南俊低头看着给自己拆绷带的金硕珍红彤彤的耳朵,越看越吃味,好个郑中将,这是要把自己看上的人类抢走嘛?金南俊抿着嘴不说话,任由金硕珍絮絮叨叨的夸着郑号锡有多可爱,直到金硕珍给他上了药包好绷带,把手机递给他才搭腔


“这个是给我的?”

“对啊,号锡说是药店老板给我的,说我经常照顾他生意,为了感谢我送我的”

“那你怎么不自己用啊?”

“我已经有了啊,正好给你,以后我出去工作你就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把你的给我吧,你用这个新的”

“不啦不啦,我已经用习惯啦,你就拿着吧”


金硕珍去热早餐了,金南俊坐在沙发上,拿着新手机,看着金硕珍放在桌子上屏幕布满裂痕的手机发了会呆,打开自己的手机,给好友列表里唯一的好友,郑中将发了一条消息就听到金硕珍说饭好了,顺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金南俊就跟金硕珍吃饭去了


叮当(新消息提醒)

[3条]郑中将:[快把闵上将的卖身契给我!!]


火子鱼
花絮中截图下来的,总觉得这个对...

花絮中截图下来的,总觉得这个对视好甜!!!!一眼万年有没有!@

花絮中截图下来的,总觉得这个对视好甜!!!!一眼万年有没有!@

竹马成双

【殊琰】相见欢(2)

*瞎吹胡吹闭眼吹,讲道理,就是这么帅

*玄幻武侠(……)


这是韦之书亲手写的英雄帖。

形可制,神能仿,唯有这一股森然之气,淋漓鲜血,独属于绿鬓苍颜。

蔺晨合上帖子,推还对面。“怪不得你们在这里。”

僻远小道,破旧酒馆,一屋子江湖人,还有一头狼在桌下昏昏欲睡。

所以说他爹收到老友飞鸽传书后十万火急赶他下山完全属于多余行为,人家两个虽然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但安排妥帖行程紧凑,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够,根本不需要他跑来当解说翻译……

萧景琰:“你知道这是哪儿?”

蔺晨:“……你们,不知道?”

七皇子很坦然:“我们迷路了,看见人都往这边走,我们就跟过来了。”

林殊在边儿上翻来翻去摆弄请...

*瞎吹胡吹闭眼吹,讲道理,就是这么帅

*玄幻武侠(……)


这是韦之书亲手写的英雄帖。

形可制,神能仿,唯有这一股森然之气,淋漓鲜血,独属于绿鬓苍颜。

蔺晨合上帖子,推还对面。“怪不得你们在这里。”

僻远小道,破旧酒馆,一屋子江湖人,还有一头狼在桌下昏昏欲睡。

所以说他爹收到老友飞鸽传书后十万火急赶他下山完全属于多余行为,人家两个虽然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但安排妥帖行程紧凑,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够,根本不需要他跑来当解说翻译……

萧景琰:“你知道这是哪儿?”

蔺晨:“……你们,不知道?”

七皇子很坦然:“我们迷路了,看见人都往这边走,我们就跟过来了。”

林殊在边儿上翻来翻去摆弄请柬:“这就是英雄帖啊?”

蔺晨:“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

“这张帖子的原主人是何方高人?”不管这位高人今年在什么榜上或者在不在榜上明年他都一定会出现在智障榜上!

萧景琰回忆了一下:“小殊。”

“嗯?”

“这是你的吧?”

林殊擦了擦上面的油渍,擦不干净,只好勉强抖掉点心落下的碎渣。

“我记得我找小二要张纸垫一下,他就给了我这个。”说着气愤起来:“这能拿来垫点心么!墨沁过去不小心吃到怎么办!”

蔺晨:忽然觉得老爹可能是想让我在江湖这个大熔炉里历练一下。

“这么说,这张英雄帖,是韦之书亲自送给你的。”少阁主百思不得其解:“人家隐士高手大盗悍匪收到就算了,你怎么也能收到?”

林少帅:请问我哪里比不上隐士高手大盗悍匪??

蔺少阁主:智商:)

靖王殿下提出一个可能性:“也许他是想让……我们也搅合进去?”

赤焰少帅,天子幼弟,若想把水搅得更浑一点,确实是个绝妙的主意。

林殊觉得不对:“我们不是化名出来游历么?”直白一点叫离家出走,风月一点叫相约私奔。“就算他看破了我们的身份,也该知道这种情形下我们不会以其他名义加入吧。”

要不然绿鬓苍颜就真的是个白痴,可没有哪个血债累累的白痴能活这么久。

萧景琰:“小殊……”

如果摔坏脑子你就说,靖王府不嫌弃你的……

林少帅:“???”

靖王殿下:“没有大哥同意,你觉得我们出得了金陵城?”

林少帅:????我以为我们俩是反抗封建压迫勇于寻求真爱思念及之可歌可泣其人由之当书当立……合着我想多了。

靖王殿下:那你可真是想太多了。

梁帝陛下天天防表弟跟防贼一样,还想私奔,可把他美的。

旁边蔺晨看他俩眉来眼去,跟解暗码似的,乐呵呵看了老半天,一敲扇子才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干嘛来了。

“伯父托我带一句口信,”少阁主清清嗓子,力求场景还原感情到位给林少帅造成最大程度的心理伤害,“出门在外!你小子不要总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给我记好了!打输了就不用回来了!”

林殊:“……没了?”

“没了。”

七皇子强行低头撸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蔺晨:“所以我被派来监督你,你懂的。不过我现在觉得没这个必要,我……”

萧景琰道:“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既然风雨将至,你小小年纪孤身一人,未免太危险。”

林殊笑嘻嘻地补充:“外头坏人真的很多,专拐你这样知道太多秘密的小孩子,会挖出脑子来泡酒哦~”

萧景琰闻言惊异:“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歹人。如果遇上,一定得除去这种祸害!”

蔺晨:……你可以先除去你身边儿贴着这个。

林殊再往凳子边凑了凑,借着动作轻轻撞了一下萧景琰肩膀,问道:“几时了?”

蔺晨答:“尚未及午。”

“太阳很大?”

“我来的时候还不大。”

萧景琰摸了摸佛牙,狼机警地竖耳蹲立,忽然站起来冲着萧景琰身后就是一声低咆。

怯怯的女声似被吓到了,语调战战:“我不是坏、坏人,我可以摸摸你吗?”

她慢慢移到众人目光所及之处,显露出一张十分清丽的面庞。

素袍麻鞋,负剑持拂,除此外别无打扮,正是一位女冠。

萧景琰安抚下佛牙,她便上前两步,捏着袖口忐忑询问:“这是你们的狼吗?”

三人对视一眼,达成默契,林殊答:“这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狗。”

女冠懵懵懂懂地瞧了他一眼,分辩道:“是不是弄错了,书上画着的,这是狼呀。”

蔺晨出场胡说:“小道长有所不知,此犬产自极北蛮荒之地,与兽杂处,野性未驯。犬为狼裔,故此生得格外相像。”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又问,“那我能摸一摸吗?它真威风。”

萧景琰还未见过哪个小姑娘这么喜欢佛牙,狼跟着他和林殊上过战场,靖王府里连府兵都不敢招惹,更不要说十几岁的少女,竟然还想亲近一番。七皇子当下便觉这女冠胆识过人,按住了佛牙,示意她过来。

“谢谢,你人真好!”

女冠在林殊对面坐了,俯身揉了揉佛牙暖融融的颈子,笑得眉眼弯弯。一边转头向蔺晨道:“你看上去比我小啊,为什么要叫我小道长?”

林殊插嘴:“他都十五了。”

“我十七了!”女冠道,“那他该称我阿姊。”又问:“我师兄二十有一,二位阿兄呢?”

萧景琰默不作声,林殊倒是答得欢快:“那你师兄比我们小几岁。”

蔺晨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一来一往,心下暗自警惕。

那女冠貌似逗弄灰狼,手上拂尘却没有半点偏移,紧紧持握,随时可以暴起伤人。

提起师兄,她忽然哎呀一声,焦急道:“我刚才光顾着来看狗了,他怎么没跟上来?”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一阵,仍是不见人影。

萧景琰道:“你先不要慌,这路上就这一个歇脚的地方,你师兄肯定能找来的。”

他瞧一眼林殊,青年笑起来,那笑容有一种懒洋洋的暖意,温暖又舒适地洒在身上,叫人忍不住和他一起微笑。

女冠问:“阿兄,你笑什么?”

“笑你。”

仍然是天真懵懂的表情:“笑我什么?”

“笑你年纪小小,心眼却不小。”

蔺晨实在没有忍住在桌子下踹了他凳子一脚。

那长凳本来不稳,蔺晨又挑好了地方踹,眼见着便要连人一并翻过去。林殊腰部发力,身子只微微一仰,晃都不晃,直坐回来,杯中茶水未洒一滴。

女冠拍手笑道:“阿兄好漂亮的功夫。”

林殊道:“看你是真心赞美,阿兄告诉你一件事。”

“阿兄请讲。”

萧景琰叹了口气。

女冠和蔺晨却都在示意下埋头凑近,听林殊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功夫漂亮,杀人也漂亮。”

蔺晨:……我要不要现在站起来拔腿就走。

女冠神情不变,依然一团稚气,同样压低声音回到:“功夫不漂亮,杀人也漂亮。”

话音未落,蓦地身形一矮,提起佛牙便奔向门口,面色焦急,大喊道:“师兄!师兄!你在哪儿?”

小酒馆喧哗不断,桌上三人稳如泰山。

事实上萧景琰两次想起身都被林殊按下去了,蔺晨左手撑脸右手扇扇子,一会儿看看女冠全情入戏,一会儿看看面前眼神交锋,围观得十分愉快。

第三次被按住以后,萧景琰终于忍不住瞪人:佛牙要给抢走了!

林殊心很宽:谁没事儿抢狼啊?

七皇子提醒他:你刚才说那是狗呢?

林少帅强辩道:那么大的狗她抢了她也养不起啊!

蔺晨看戏到这里,扇子也不扇了,专心沉思自己到现在都不走这种智障行为是不是已经受到传染。

萧景琰望门口,佛牙被别人拎在手里,乖得要命,不动也不叫。他看出来那女冠武功不俗,却没想到她年纪轻轻,武功竟然这样好。

“也不至于,”蔺晨撑着下巴解释,“他们天一观豢养奇珍异兽,素有驯兽之能,你的狼给她揉了这么久,听话是正常的。”

“天一观?道门天一?”

“你看他们的装扮,天下道门虽多,皆衣素袍着麻鞋,却只有天一观的弟子同带长铗云展,意喻……”

“负剑诛邪,持拂掸尘。”林殊接过话,朝萧景琰扬扬脸,“喏,她师兄来了。”

蔺晨不满地和林殊互瞪一眼,无奈正事要紧,算账一时急不得。

三人凝神打量随女冠而来的乾道,只见青年长身玉立,面貌清雅,温温和和行礼后便道:“师妹年幼顽皮,惊扰三位,还请见谅。”对着那女冠语气严厉:“还不快向人家赔礼。”

女冠松手放了佛牙,笑嘻嘻地躬身竖掌:“小妹无状,若是冲撞了二位兄长和这位小弟,还请多加宽恕。”

不等三人回应,那乾道突然又惊讶道:“英雄帖?”径自从桌上捻起来翻看,“三位这张仿得好像,与之一比,我手上这几张却不堪入目了。”

他一面说,一面从怀内取出三张墨绿请柬,也不见如何动作,手腕轻轻一抖,那三张请柬却似有金铁之利,嗖然钉入房梁横柱。插进一角,余下撒开,张张墨浓字深,铁画银钩——

六月初三,请君上愁山。

满堂顿时一静。

唯独林殊抚掌笑道:“道兄好俊的功夫。”

女冠道:“师兄雕虫小技,却没有阿兄刚才的功夫俊。”

林殊谦让:“哪里哪里,二位天一高徒,在下无名之辈,不敢相提并论。”

女冠不肯放过他:“可是我瞧着,确实是阿兄的功夫要好上一些。不如这样吧,我们谁也说不过谁,不如请阿兄同我师兄去外面比试一番,再做定论。” 

蔺晨一敲扇子:“好主意。”起身便把林殊往外推,“走走走,跟他比比。”

萧景琰挠挠佛牙,带狼和女冠一起跟上。

满堂无数目光随着他们,只有呼吸声和衣衫的窸窣响动,空气闷滞,杀意横生。

那乾道走在最后,正要迈出酒馆之际却忽然停步,背对诸人朗声道:“点帖列名,英雄数五,诸位请便吧。”

他走出去。

身后刀剑相击,惨叫顿起。

女冠站在不远处坡上,牵着马朝他挥手:“师兄!”

乾道及至,接过师妹手上缰绳,将请柬递还萧景琰。

萧景琰却没有接,只问:“一张英雄帖可以带五个人?”

乾道也不收还,点头应是。

“那这张就送给二位吧,当做刚才相助的谢礼。”

林殊和蔺晨很诧异望向他。

萧景琰道:“我二人携幼弟出门游历,只为增广见识,既不求财亦不求名,眼下风波将起,还是不要涉入为好。”

他从方才起就很仔细地观察那乾道神色变化,果然在他没有接帖时瞧出了痕迹。

确实意外,但随之而来的,是眉头微皱。

乾道见萧景琰态度坚决,转向林殊:“兄台亦做此想?”

林殊道:“出门在外,都由我表哥做主。”

女冠咦了一声:“原来阿兄要年幼些,我还以为阿兄年纪最长呢。”

蔺晨忍不住插嘴:“他都能和你有来有回讲上二十句,你哪里看出来他要大一点啊?”

女冠道:“我瞧他之前一进来就烫杯擦桌端茶递水啊,这都是归我师兄干的呢。”

乾道轻声斥喝:“子雪。”

女冠吐了吐舌头,退到师兄身后,不再多话。

乾道收起请柬,温言道:“师妹久居山门,不常与外人接触,言语不当冒犯之处,还请兄台不要放在心上。”

林殊摆摆手:“她又没说错,我兄弟二人年岁相差不大,些许琐事,自然都由我代劳。”

蔺晨懒得听他们客套来去,直截了当问:“真的不去了?”

林殊闻言也去望萧景琰,靖王道:“何必一定要去呢?”

“人多热闹呀,”女冠加入进来劝说,“一张帖子五个人,不去多浪费。这样大的排场,江湖二十年怕也不会有一次。阿兄要增广见识,不是正正合适?况且你们什么也不求,我们也什么都不求,只当去愁山游玩一圈,结伴上路,岂不快哉?”

蔺晨疑道:“你们也什么都不求?”

“三位既认出来我们出身天一观,当知天一弟子只斩不平,不求名利。”那乾道正色道:“道法无边,连宵诀纵能惊鬼神,我道门天地亦非瓮中之狭。”他磊落坦然,直面萧景琰打量,“何况这张英雄帖乃绿鬓苍颜亲书,其余七张所寄,无不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实不相瞒,小道正是瞧见了三位手上这第八张英雄帖,才起了好奇之心。”

江湖寂寂之辈,大野无名龙蛇,韦之书究竟为什么要给出这张英雄帖?

和他有仇的帮派封山,与他无冤的势力接帖,但林殊呢,林殊这又算什么?

赤焰少帅悠悠一笑:“天意。”

琅琊阁的消息随春风吹遍江湖天下——

赤焰故旧,三月于金陵城,搏杀韦之书。

难道不是天意?

乾道神色倏然一变,“你……”

“阿兄也懂得术数易理么?”女冠从师兄身后探出来,很惊奇问:“我还以为只有师兄对这些特别感兴趣呢,连师父都说,现今天下,便是连道门,也没多少人能辨通易书了。”偏头对蔺晨道,“你们琅琊阁倒是好像还有不少异人。”

蔺晨笑:“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有琅琊阁的耳扣啊。”她指指自己的耳朵:“但凡有师承的弟子,出门历练前都要识得,以免误伤。所以刚才在酒馆师兄才决定和你们一起上山,琅琊阁只记录,不参与,对吧?”

“嘿,你还知道挺多。”

“那当然!你是第一次下山吧,我可不是第一次出观了!哎呀,这么大太阳,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赶路进城吧,我都饿了。反正这边只有愁城一座,不管阿兄你们上不上山都要去的。”

蔺晨也点点头,对林殊萧景琰道:“这边确实只有一座城。”

这样,五人才终于说拢,牵马缓步下坡。

那女冠性格极其多动活泼,没走两步又回头:“哎,我们说了这么久话,大家都还不认识呢。我叫尹子雪,我师兄叫尹子鹤,二位阿兄贵姓高名?”

蔺晨道:“你怎么不问我呢?”

“你叫蔺晨,我听见阿兄这么叫你了。你既然姓蔺,蔺阁主是你什么人啊?”

蔺少阁主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答:“你可真能问,我姓蔺,蔺阁主当然是我爹。你姓尹,尹观主自然是你师父。”

尹子雪翻身上马,缀在师兄身后,和蔺晨闲话:“答对啦!你还挺聪明的嘛。”

佛牙跟在萧景琰马旁,不远不近地小跑前行。它纵经豢养,却是上过战场的猛兽,五匹马里只有林殊萧景琰的两匹马不惧怕,尹子雪和蔺晨的马都离它远远的。

而尹子鹤却偏要控马行到林殊身边,笑问:“还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

林殊想了想:“我叫梅长苏。”见他面色有异,故意问:“怎么,这名字有问题?”

尹子鹤沉吟片刻,答道:“兄台莫要见怪,小道略通易术,乍闻此名,心有所感,只觉病疴沉沉,恐无永年之福。即便化名在外,也还是不要用这名字为好。”

林殊笑道:“方才听你师妹说你二十有一,比我略小几岁,我便托大称一声兄长,同你讲几句道理。易术通灵不错,然而人有祸福,岂独在天?”话锋一转,转头对萧景琰说道,“若是这个名字不好,那我就叫苏哲好了。”

萧景琰不理他,径自朝尹子鹤踏马过去:“我姓萧,行七,单名一个祁字。”

年轻道人长吐出一口浊气,试探解道:“四海来假,来假祁祁。”

《诗经》中带祁字的篇章既多,他却独选这一篇。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萧景琰微微颔首:“是。”

尹子鹤紧握缰绳,手心汗湿,面上仍是笑意晏晏:“起先观公子所处有紫气隐现,小道以为是金陵朱门出游,没想还是看走了眼。”镇定心神再细细打量数眼,袖袍内五指占卦,喃喃自语:“奇怪。”

他不应该算错。

日角龙颜之姿,表于徇齐之日;彤云素气之瑞,基于应物之初。

可大梁国运日盛,天子命有所归,怎么会再有一个帝星当世?

他已然猜到这个萧祁必然就是先帝最年少的儿子,而今梁帝的幼弟靖王。萧乃国姓,祁为王号,天子未践祚时,封号便是“祁”字。靖王自幼长于帝侧,得天子亲教,除了他以外,恐怕再没人敢如此僭越。

尹子鹤汗湿重衫,他不在乎要拉下水的是龙蛇虫蚁,可他不能不为尹子雪和天一观考虑。靖王若有丝毫差池,天子赫斯之怒,不是一个江湖门派承受得起的。

萧景琰控马行在尹子鹤左侧,随意问道:“道长方才说我表弟之名病疴沉沉,恐无永年之福,那么我这名字,又如何呢?”

林殊原本不知萧景琰为何从拒帖起就行事有异,听到此处终于心下恍然。叹了口气,提缰纵马小跑一段,遛着佛牙玩儿去了。

尹子鹤晓得靖王真正想问,也不绕圈子,张口答道:“不是他的名字,是他这个名字。”

“有什么区别?”

“古有传说,姓名乃人神灵所寄,以寓命数,因此父母会为婴儿卜名,也有人改名来转换运气。小道观这位公子福禄俱全,精气活旺,并非早夭之相,所以说不应该有这个名字。”

可这个名字又分明和他是相连的,方才那一下心血来潮,清清楚楚,另一条命轨交错乍现,断然不会有误。

这两个人的命格都很奇怪。尹子鹤想,愈发笃定他们便是此事的关键。

萧景琰接受了他关于姓名的解释,然而话锋再起,却更加尖锐:“方才不意发现道长望着在下自语,只言奇怪,可是在占卦么?不知是在替我占,还是替我表弟占呢?”

尹子鹤心跳骤如擂鼓,唇干舌燥,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偷卜皇族命数,假若靖王以此问罪,他纵然是有十张嘴,也说不出个道理的。

萧景琰勒马横于尹子鹤身前,目光灼灼,锋锐逼人:“世上奇异无数,道长不妨让这两件正常一点。”

说罢一抽马鞭,赶上林殊。

尹子鹤额汗滑落,抬手拭去了,想着靖王所言,只得苦笑摇头。

天有所命,人能如何?

这两个人不信命,他却不能不信。那是他所有的希望了。

后面蔺晨和尹子雪见萧景琰忽然打马,亦双双赶上来,奇道:“他们这是做什么?”

尹子鹤缓和面容,温声回答:“去追狼了。”

“狼?那不是那个,极北之地的犬种么?”

蔺晨嗤笑:“说你就信。”

尹子雪拿拂尘扫他,一边摇头道:“阿兄竟然骗人么,真是。对了师兄,这两位阿兄怎么称呼啊?”

尹子鹤笑道:“骗你的那个姓苏,另一位姓萧。”

蔺晨目光闪了闪,他们骗尹子雪的时候,尹子鹤分明不在店中,知道得这么清楚,也未免太关注了,根本不像临时起意出手相助。

他想做什么呢?意图是萧景琰,还是林殊?

林殊遛着佛牙玩儿了一段,便且行且停,等到萧景琰赶上来,无奈道:“你何必为难一个小道士呢?”

萧景琰冷嘲:“那为难你?”

“诶你这样话可就说不下去了啊。”撇了撇嘴,并辔向前,“我觉得他没有什么坏心。”

“他有目的。”

对现在的萧景琰来说,这就已经够了。

林殊近来太奇怪,自从春猎回来,不知怎么就生了些离奇念头,做了许多安排,桩桩件件,简直像托付后事一样。

可他不愿意说,萧景琰便也不问,以为他惯来天马行空,过了这段时间,也便好了。

然而今天尹子鹤一出现在那个小酒馆里,他就本能地不舒服,像衣服中藏着根没看见的针,突然便扎进肉里。

这个年轻道士太关注林殊了。

从他走到桌子前的那刻起,不管他在对谁说话,他在干什么,他都关注着林殊。

几乎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被林殊吸引,这很正常,就像飞蛾追逐火焰,人们的目光总是注目耀眼明亮之物。

但尹子鹤不一样。

他很年轻,也很慌乱,可他太好奇了。

那是一种探究而深思的目光,仿佛林殊身上有什么秘密,他要破解它,还要利用它。

靖王只曾在两个人眼中见过这样的打量,他的父亲,和长兄。

天子垂目,是生杀予夺的权柄。

尹子鹤打量林殊,又是在看什么呢?

萧景琰想起那些夜半的呓语,想起年轻道士认真劝说的“恐无永年之福”,很平静很冷漠地望向前方隐隐在目的城池。

愁山下,自然是愁城。

坐困愁城。

韦之书一张英雄帖,能困住天下多少英雄?

尹子鹤半卦吉凶言,又能料中愁山几点风雨?

他有目的。

而萧景琰不能容忍林殊出现任何意外。

这就够了。

——————————

我的肝都为了最后帅气逼人的殿下爆完了

芳华水恋

【苏靖】裂帛(四十四、送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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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  四十三、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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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送勘

  “梅卿,你说叛军首领找到了?”魏帝的声音里能听出些许欣喜。倒是一旁的钟晓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说点什么,又没地方让他插话。

  “正是。”梅长苏躬身应道,“下官探明其人行踪后即刻派人前去抓捕,待归案后押送御前,听候陛下发落。”

  “在哪里找到的?”

  “回陛下,就藏在京中一处人家里。此人工于心计,数次改换藏身之处,今日臣已有万全之策,定可捉拿此人。”

  “好!”魏帝一拍面前的龙案,“今日朕倒是要看看,这叛军首领到底是何许人也。”

  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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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送勘

  “梅卿,你说叛军首领找到了?”魏帝的声音里能听出些许欣喜。倒是一旁的钟晓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说点什么,又没地方让他插话。

  “正是。”梅长苏躬身应道,“下官探明其人行踪后即刻派人前去抓捕,待归案后押送御前,听候陛下发落。”

  “在哪里找到的?”

  “回陛下,就藏在京中一处人家里。此人工于心计,数次改换藏身之处,今日臣已有万全之策,定可捉拿此人。”

  “好!”魏帝一拍面前的龙案,“今日朕倒是要看看,这叛军首领到底是何许人也。”

  日间回了兵部衙门,钟晓生见着梅长苏便神色诡异,除了些寒暄外,连片言只语都没有。梅长苏倒是早有准备,他只等着安排的人将列战英带来,想必钟晓生对此也无可奈何。

  “梅大人,叛军首领已抓来了,是否要呈上御前?”

  “走,陛下说要见见他,我们也不能把人扣在这里处置。”梅长苏起身,找到了钟晓生,对人说道:“钟尚书,人已经抓到了,不妨去御前一观?”

  “你抓到的人,我去算什么?”钟晓生头都不抬,“你向陛下邀功去便是,我不凑这个热闹了。”

  “钟尚书此话可是曲解下官了。”梅长苏听钟晓生的口气不善,无意多说,“抓捕叛军本是为臣子分内之事,不过是我的人先发现了踪迹,哪有什么争着邀功请赏的理?如若陛下赏赐下来,下官必不敢独享,还得谢过钟大人多年栽培。”

  钟晓生瞪了他一眼,可这是兵部衙门,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强压火气,一字一顿地回应道:“梅侍郎在御前可要好好表现一番,我等着分那一份赏赐。”

  梅长苏进了宫,内侍通传后不久,就告知他正殿来见。

  “陛下,叛军首领已带到,请陛下发落。”

  “把人带上来看看。”

  眼见禁军押着列战英上殿,梅长苏心有不忍,向一边退了两步。

  “你是叛军首领?”魏帝看列战英容貌清癯,倒不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将领,“姓甚名谁,原身居何位?”

  “姓列名战英,七皇子副将,军中皆有簿册可查。”列战英按照之前梅长苏叮嘱他的,不加隐藏,将这些都一一说明。

  “七皇子?”魏帝听着耳熟,“梅卿,朕怎么觉得朕知道此人?”

  “回陛下,七皇子便是陛下赏赐给臣的恩典。”

  “想起来了。”魏帝恍然大悟,“朕这是上了年纪,总记不住这些事。”

  “陛下日理万机,哪能将此等微末小事一桩桩全记下,那怕是神仙都做不到。”梅长苏放缓了语气,“关于这叛军首领,臣之前已命楚州那边送了画像过来,且身长年岁皆与楚州官军所见相应。”

  “钟卿怎么没来?前几日还是他将这桩事引出来的,怎么只有梅卿你一人前来?”魏帝忽然想起钟晓生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人,更没人来通传,心下奇怪,便问了一句。

  “钟尚书许是见臣独自命人抓捕叛军首领,心有不满,故未曾前来。”

  “朕得说说他,同朝为官本应相互扶持,你是他兵部的人,他也有一份功劳,哪能如此小肚鸡肠?”魏帝笑了起来,“罢了,改日朕再与他聊聊,今日就先说这叛军的事。”他看向列战英,“梅卿可否寻得簿册或是楚州官军中与其正面交锋过之人?梁人谲诈多端,就怕是寻了相似之人作了替身。”

  “回陛下,簿册今日便可查证,若陛下有疑,臣即可传信楚州,命人星夜入京,以消疑虑。”

  “若能如此是最好,此人就先收押大牢,等辨明正身后即行问斩。”

  “陛下英明。”梅长苏躬身道。

  “朕只是见他与朕所想有所出入,本应让你府上七皇子来认人,但想必就算此人是真,他也不会认,不如养在你府里,免得再让你费许多口舌。”

  “陛下如此照拂微臣,实是惶恐。”梅长苏一听见提到萧景琰,浑身上下冷汗涔涔。所幸说了一句就带过了,要真让萧景琰来,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惶恐倒是不必,梅卿抓捕此人有功,无论真假,起码有份苦劳,应该给些赏赐才是。”

  “陛下,臣不用赏赐,怕钟尚书见了眼红。”梅长苏面带微笑地回答。

  “那给他一份不就是了,眼红什么。”魏帝不解地应道,“你二人皆有功,不就完了?”

  “钟尚书今日都不肯前来,要多给了一份,怕是官衙里微臣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梅长苏瞟着魏帝的神情变化,“再者说来,既然臣的手下发现此人,自然追捕为分内之事,无论何等赏赐,臣都心怀不安。”

  “梅卿可真是心思缜密。”魏帝往他的龙椅上一靠,“也罢,就按你说的办。把这人带下去吧。你一直等到现在也是不易,为此事操心数日,早些回去便是。”

  “是,臣告退。”

  梅长苏路过列战英身边时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他径直退出殿门,往兵部衙门去,想看看钟晓生还在不在那边。列战英的事情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事实上他能做的也只是到此为止。无论是簿册还是召楚州官兵进京,既然不是假身份,那肯定很快就能查证。这样一来,当时为了转移话题提出来的事已经解决,他和钟晓生之间,他在魏帝面前扳回一城。

  但屯兵一事被发现是事实,纵然已经转移,钟晓生抓不住把柄,无法在魏帝面前一时半会对他造成实际上的威胁,可此事的种子已经种下,他必须尽快毁掉,不能等着它生根发芽。

  他回到官衙,没看见钟晓生。

  “钟尚书呢?”

  “钟大人早就走了。”与他相熟的书吏回答道,“大概梅大人走后小半个时辰,就离了官衙。”

  “真不巧,我还有要事与他相商,只能等等了。”

  梅长苏没过多久,见没有急事,就也离官衙往医馆去。此时日头已近西斜,没有午间那么热。但一路行到医馆却还是有点距离,等到了目的地,只想一头钻进阴凉处休息。

  时大夫在医馆里坐着,一脸悠闲。见人进来也只是起身一拱手,又坐了回去。

  “梅大人来拿药?”他手里拿着一支笔,但是面前的纸上却没几个字,全是些散的笔划。

  “之前要的五剂石钟乳散,配好了吗?”

  “好的石钟乳可不容易找,堪堪配出五剂的量,再多都没有了。偏偏梅大人又点名要上好的,平常的还不要。”时大夫再次慢悠悠地站起来,“我去拿,稍等。”

  梅长苏见时大夫打开了一个没写药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不算大的布包,一手可以轻松托住的大小。

  “五剂,里面都分好了。这药可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礜石,虽能破积消聚,散痹除邪,可药性猛烈以致成毒,千万小心用。”

  “药本也不是我自己用的。对顽疾,当然得下点猛药。”

  “真用这么猛?我给人开药都不这么用。”

  “不得已之策,若是用药太缓,怕是拖到邪入膏肓都难以祛除。”

  “梅大人今日对医理如此明了,敢情是读了谁家医书?”时大夫把药给出去了之后,回到他座位上坐着,“难得听到这些话。”

  “只是以常理推断,你既说到礜石虽是猛药却也有毒,便是怕它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有时猛药不得不用,否则难以除痼疾、去沉疴。”

  “没错,因此才特意叮嘱梅大人小心用之。”

  “你放心,断不敢出差错。”梅长苏说到这,忽然神色一变,“我要去借你这里茅房一用。”

  时大夫笑起来:“梅大人赶紧去,这可耽搁不得。”

  他捏着药包去了后面,找一无人的僻静处,拆开药包,里面确有五个小包。梅长苏挨个捏了捏,其中一包里他捏到了要找的东西,就把那包拿出来,拆出里面的纸。

  纸不大,上面写的字不多,但已经足够他用。梅长苏读了几遍后,看现在还是白昼,附近没有点着的灯,就把纸撕得粉碎,扔到医馆院中近小水塘的土里。

  从医馆出来,梅长苏实是觉得外面热,可备车马又会惊到萧景琰。无奈他折回去,问时大夫能不能借车一用。

  “正好,我也不打算出去。就是我这车比起梅大人的来说可略差点。”

  “差点无妨,这外头实是让人不想步行。”

  “不回府?”

  “不回府,出去一趟。”

  时大夫想了想:“还好,车夫也是熟人,倒是无妨。”

  “也不用送我到地方,我指个酒楼,送我过去便是。”

  “罢了,我也不多问,这就给你备车去。”

  “你不问也能知道我去哪里。”

  “我可不知道,哪能随意揣测。”

  乘着时大夫的车,梅长苏命车夫驾车到了酒楼附近的小路,他下车后就让人回去了,而自己也并未进酒楼,却是拣小路岔道,走了些路程之后才回到大路上。梅长苏环顾四周景象,确定了自己走的路是对的。

  不远处便是钟晓生的宅邸,他拢了拢袖口,往前走去。

—待续—


我看了好久前面的内容还有大纲才理清楚逻辑……我已经不能一下理解我的人物在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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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水恋

【苏靖】裂帛(四十、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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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  三十九、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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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重会

  这夜,萧景琰早早更衣打算休息,可是灯熄了之后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倦意。他想起那时眼前遍地兵燹,纵然拼尽全力作战,可身边渐渐地只剩下了他的长兄。而到最后,连长兄也离他而去,所有人都不见了,究竟是死还是流亡他乡无从知晓,只留下他一人苦苦挣扎。

  他本不指望能再找到那些人了。见旧部已是出乎意料,梅长苏又告诉他副将列战英还活着,并且明日就能在京中见到。这数日对他来说几乎难以置信,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了,可又绝非是梦境所能比。

  “景琰。”同样没睡的梅长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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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  三十九、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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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重会

  这夜,萧景琰早早更衣打算休息,可是灯熄了之后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倦意。他想起那时眼前遍地兵燹,纵然拼尽全力作战,可身边渐渐地只剩下了他的长兄。而到最后,连长兄也离他而去,所有人都不见了,究竟是死还是流亡他乡无从知晓,只留下他一人苦苦挣扎。

  他本不指望能再找到那些人了。见旧部已是出乎意料,梅长苏又告诉他副将列战英还活着,并且明日就能在京中见到。这数日对他来说几乎难以置信,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了,可又绝非是梦境所能比。

  “景琰。”同样没睡的梅长苏开了口,将他的思绪拉回来,“见到他,你想说什么?”

  “我……”这问题倒是萧景琰没想过的,一瞬间似是有许多话想到那时说出来,却又找不出清晰的头绪,“没想好。”

  “现如今,有这么多梁国旧人在,你的副将也来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复国?”

  萧景琰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说他没有想过,可话到嘴边他又沉默了。这明明就是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思绪,纵使知道复国对他来说太过艰难,可他依然时时刻刻在想着曾属于萧氏的故国。

  “我当然想过。”他承认道,“可是就算战英回来了,还有几位旧部,我也什么都做不到。单凭这么些人,定然无力回天。”

  “是啊,太难了。”梅长苏翻了个身,面对着萧景琰,“你的副将,之前还在楚州发动了叛乱。分明知道没有可能,却还这么做。你说,他到底图什么?”

  “要换做我在他的境遇下,也许也会这么做。”萧景琰倒并未觉得很奇怪,“不然只能四处流亡,还不如做点事出来,死得痛快些。”

  “真想去做,你需要活下来。”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萧景琰捕捉到了异样。

  “不是我。”梅长苏从容道,“只是我想起来楚州叛乱,随口一说而已。晨起我去官衙,尽量早回。”

  “需要我准备吗?”

  “不用,到时候去就行了。”

  萧景琰又胡思乱想了许久才睡着,天未亮时梅长苏一点动静他就又醒了,朦胧间伸出手,拉住了梅长苏的衣角。

  “怎么了?”梅长苏回过头,“不舒服?”

  “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萧景琰赶忙松开手,“我等你回来。”

  果然如梅长苏所说,刚过午后他就从官衙赶回来了,平时这会他还没到梅府,可今日这时已进了大门。

  “萧公子在哪?”梅长苏不想花时间去找,直接问下人道。

  “在书房,已经去了有一会了。”

  梅长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房,里面萧景琰也听见了脚步声,便起身到门口迎他。

  “换件方便出门的衣服,我让人备车,一会动身去医馆。”梅长苏没说别的,上来就切入正题,“刚才我的手下跟我说,列将军已经进了城,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医馆。等我们过去,正好他能安顿下来,也好见你。”

  “他如果发动了叛乱,不应该正在被朝廷追缉吗?”萧景琰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那些军士还好说,起码官府的人不一定认识他们。况且你也说过在这里最安全,你能够随时处置突发事件,不至于出大事。然而战英不一样,若真的是叛乱首领,那危险性应该比那些人大得多才是,为什么还敢放在京城?”

  他说完这话,正琢磨自己昨夜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梅长苏就回答道:“他被追缉是不假,但京城是天子脚下,明灯之下反而最为黑暗。并且那医馆你也见到了,并不是普通医馆。正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我才更要把他放在身边,稍微远一些,我都可能无法顾及。万一他出了问题,那才是无可挽回。”

  萧景琰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昨夜他脑中尽是故国的思绪,竟直接忽略了这明显的异常所在。梅长苏的回答和之前差不多,想下来的确也是那么回事,自己留在梅府,理由也有几分类似。

  “医馆里这些人,随便一个被发现,你都会身陷危险之中。你真的不担心你自己吗?”萧景琰问道,“朝廷命官包藏敌国旧人,这一条说起来可不是小罪,说你通敌都不为过。”

  “我既然要庇护他们,那便不能考虑太多自身安危,否则什么都做不到。”

  “魏朝中能有大人这般人物,是我等之幸。”萧景琰退后两步,拱手行礼。

  “景琰你这……”梅长苏赶紧伸手去拉萧景琰,“就是随便说说的,你怎么还突然来这一套?”

  “梁国覆灭,景琰身为皇族,却不能护佑梁国子民。”萧景琰神色凝重,一改方才要出门去医馆的些许期待,“幸得大人照拂,予我等容身之地。此乃救我梁国子民之恩,景琰无以为报。”

  “你不必想这么多的。”梅长苏抓住萧景琰的手,轻轻地放下来,“对你来说,只身一人承担这些,未免太重了,会把自己压死的。好了,快去更衣吧,车应该已经等着了。”

  “好,我马上就来。”

  更了衣,随梅长苏到门外,萧景琰就见有马车等着。

  “走吧,你先上车。”

  颠簸了一阵便到了医馆,从正门进去,医馆里的人一看是梅长苏来,就直接由着他二人穿过前厅去了。

  到了之前萧景琰见旧部那个屋子,二人左右没看见列战英在哪里。

  “人呢?”梅长苏问身边路过的一人。

  “在楼上,好像说要小憩片刻。大人是上去还是等他下来?”

  “我等他吧,一路上奔波这么久,多休息一会也无妨,别去叫他了。”

  二人寻了地方坐下,刚等一会还行,等了约一刻钟,梅长苏和萧景琰就都觉得干等着无聊了。

  “长苏,这医馆里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走动走动?”

  这可把梅长苏问住了。他只把医馆当个见面的地点,来了就直奔这里,该说的话说完就走,从没想过还有哪里可以解闷。但他明白萧景琰这会是闲着无事可做,这屋子里连本书都没有,说实在,连他自己也想找地方走走。

  “我平时也很少在这里等人,要不然我让时大夫带着你走一圈?”

  “还要劳烦他,算了吧。”

  “这倒没什么,他现在也不忙。不过医馆就这么点大,上上下下走遍了估计也花不了多久。”梅长苏看了眼前厅的方向,“要不我带你走两步,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

  “那也行。”

  结果二人起身,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楼梯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萧景琰猛然站定,朝楼梯的方向看去,上面走下来一个人。

  “殿下!”

  听到声音,萧景琰这才确定,来人就是列战英,不会有错。他想说许多话,然而一起涌上来便都卡在喉头,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等列战英朝他行礼,他才回过神,赶紧扶住他曾经的副将。

  “原来你和我……都走了这么远。”

  “是啊,末将和殿下走散之后就再也没有殿下的消息了,直到……”列战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梅长苏,刹住话语,“那位是?”

  “那是兵部梅侍郎。”

  “兵部……”列战英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殿下怎么会和他们兵部的人一起……难道……”

  “无妨,你不用避着他。”萧景琰摆手,“你能在这里,还是他的功劳。”他见列战英的眼神还是有些疑惑,继续解释道,“真铺开来说,那前因后果太多了,等有时间再慢慢和你讲。你只要知道,他会保护我们就行。”

  列战英听萧景琰这么信任这位兵部的官员,稍稍放下了疑虑,转而问道:“殿下现在过得可好?”

  “我没事,还是这位大人救了我,现在暂住在他府上,不必担心我。倒是你,这些日子辛苦了。”

  “殿下已经知道楚州的事了?”

  萧景琰点了点头:“他都告诉我了。”

  列战英叹息一声,说道:“末将流落敌国,无路可去,想着最后拼一次,明知很难成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事败之后末将四处逃亡,直到后来遇到了巡防营的人,才答应虽随他们过来。”

  “他们告诉你我在这里了吗?”

  “我到了医馆之后,才有人和我说殿下会来。”列战英道,“之前他们告诉我的只是这里能作为藏身之所,不会被官府发现,别的我都不知道。”

  “你最近就留在这里,一切听他们安排。”

  “可……”列战英的目光转向梅长苏,语气里还是犹疑不定。

  “我明白。”对于列战英的担心,萧景琰很能理解。并且就他本人来说,类似的担忧他也并不是一点都没有。然而和梅长苏相处这么久,他还是决定,在目前的状况下,他选择相信梅长苏:“但是如果你现在不相信他,可能你就真的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起码现在他能帮助你,至于以后的事,在活下来面前,不重要。”

—待续—


本章结束后正式进入最后的大剧情块。

争取今年完结,试图六十章左右搞定。

(每次一立章节或者字数flag就一定超,这次努力不超)

广陵歌绝君不散

【琅琊榜/殊琰】帝父 章三十四 杖罚

好日子过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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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过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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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少年事  六趣其一

 

 

第三十四章 杖罚

 

转眼间,便又过去了十来日的光阴。

林殊听了萧景禹的话,在昭阳殿内一日复一日的困着,虽说无趣了些,却也算得上一个清闲惬意,颇有自得。

萧景琰也因着他的存在不大离开寝殿,除去一些的的确确躲不开的事情,大多时候,都是留在殿内陪着的。

是以林殊倒是难得的独占了萧景琰好些时日,相处之时情意流转,亲昵非常。只是那些浓情之中,心中那个呼之欲出的主意,也一日胜过一日的清晰了起来。

林殊从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知道,他与萧景琰所求并非是一场风花雪月的露水姻缘。

而是生死相守、死生不负。

这一世长情或能将至亲与故友瞒上一年、十年,却如何能瞒得了一生一世,而不见丝毫端倪。

更何况林殊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让他与萧景琰落得一个可念不可说,相思不得见的困境。

若没得亲朋认可,他们一个世家独子,一个双珠亲王。

又哪里逃得开那些娶妻纳妾的世俗常态。

不仅林殊容不得这些,萧景琰亦容不得。

况且他瞧着萧景禹并一众亲朋分明都习惯了他二人日日呆在一处,时时不得分开,甚至习惯了要叫林殊听话就往萧景琰的身上打着主意。

却又偏偏因着一个表兄表弟的亲缘和那一层挚友的身份而看不清内里,辨不明真心。

如今林殊既然起了心思,便要打算徐徐图之了。

 

可尚不待林殊想着法子。

那京城之中,却已有人黑沉着面孔在等待于他了。

他在西山之时尚有萧景禹在暗中帮护和遮掩,并不曾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可那赤焰军里,却是没人能在一军统帅的林燮面前,再为他担责作保,掩饰行踪。

说小,可当是小儿顽劣,受不得磋磨便偷偷摸摸的赖上好友一同出游。

说大,便是抗旨偷跑,欺瞒圣人,哪一项都可称是大逆不道,有违忠名。

林燮过往是最看不上这种恃宠而骄,不分轻重的行为的。

却偏偏是他林府的少帅,被宠得没了章法,做出这等有辱门庭的事来。

让他震怒,却也心焦。

虽说萧选如今已渐渐少了过往的多疑,又待林殊一如亲子般亲厚。

可林燮,又哪里敢用整个林府和赤焰军的性命去赌这一丝天子的眷顾。

是以林殊在那行宫里和萧景琰温存了几日,他便请出了家法,在林府之内等待了几日。

只等着天子回京,孽子归家,总要有个交代。

若是东窗事发,便让他领受天子震怒,决不许他人求一分情去。

若是有幸躲过,少不得也要由他这老夫去重新教训一番,叫这胆大妄为的小子明白些事情的可为与不可为之。

两个月后,林燮领了卫峥等几个知情的,终于等回了天子车架。

浩浩荡荡,一如当日出行之日,没得半点的阴郁沉闷。

 

“你可认罚?”

林燮面色虽还黑沉,但看着林殊一身下人装束偷偷摸摸的溜回靖王府的时候,心底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他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但终究还是盼着此事不曾闹大,也好让人有几分回还的余地。

“孩儿知错,请父帅责罚。”

林殊在靖王府门前看到一脸欲言又止的卫峥时,便明白自己终究不能躲过一遭罚去。

只是他在西山时已经听过了萧景禹的分析,自然知道自己的鲁莽行为险些坏了林府门楣不说,更差点牵连许多无辜。

是以后悔之余,便也早早的做好了回京受罚的准备,只是尚瞒着萧景琰,不舍叫他担心罢了。

“你既知错,便卸了内力,领这一百家法。”

纵是一身武艺,卸了护体内力也不过是比常人健壮一些。而这林家家法,又哪里是寻常人等能够耐受得住的。

五尺长棍,一头细圆一面扁宽。

细的那头正合一壮汉握住,极好施力。

宽的那头八寸长三寸厚,打在身上不伤筋骨,却皮开肉绽。

 

林燮没有劳烦旁人,而是当着卫峥等一众知情人的面,亲自动手施的刑,每一棍都极准确的打在后臀和大腿上,棍棍入肉,声声闷响,当真是没得一点的宽容。

一百棍刑,若是身子差些的,怕是已经要了大半条命去。

偏偏林殊硬是咬着牙,便是齿间咬出了血水,也不曾叫出一声哀来。

只是浑身都跟水淌过了一般湿涔涔的,面色也是惨白一片,泛起了乌色。

“这一百棍,一半是为莅阳公主、景睿、景琰和我林府一门老小,一半是为我赤焰军中七万将士,你可有怨?”

林燮收了手,自己却也出了一身的汗水,又着卫峥几个将林殊扶了起来,才显出了几分为父的心疼。

“是我处事不当,不曾思虑后果,没有害了父亲姨母和赤焰同僚已是万幸,这罚,我领的值当。”

林殊虽是站不直身,却还是借着两侧相扶的力道站了起来,一身汗水兼着血水,竟显得脊骨顶天,格外坚韧。

“这事既然有祁王帮护,日后便不要再提了,待你好些,还要亲自去祁王府领罪道谢。”

西山中事林燮自然已经从林殊口中知道了大概,见他确实有了悔意,便也赶忙上前几步将人接到了怀里,又摸出了一匣子早就备好的药膏塞到了林殊怀里,预备着将人扶进房去。

“孩儿省得,以后定不会再鲁莽行事。”

 

林殊见了林燮眼底疼惜,便也不再强忍面上表情,赖在林燮身上期期艾艾的叫起了疼来。

“我已经知道错了,可还有一事得劳烦父帅遮掩几分。”

“你还干了什么?”

“景琰那里,我怕有好些日子不能去见他,还得父帅找个理由说我不在,免得叫他也跟着担心。”

“你倒也知道还有人会担心,自己找个由头,叫卫峥传话便可。”

便是沉着如林燮,这会竟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伸手在林殊头上敲了一下,冲着一旁不尴不尬的看完这一场家法的林殊副官抬了抬下巴,总算是应下了这事,由他们自己去折腾了。

只是这一看,便瞧着卫峥一脸的欲言又止和眼神飘忽。

再转过头去,确实院外萧景琰双手攥的紧紧的站在了外头,一双黑眸乌沉沉的,也不知看了多久。

“景、景琰……”

林府的下人早习惯了靖王殿下在他们府上如同自家人一般随意进出,而林燮杖罚林殊一事又因着不愿叫太多人知道而不曾守住院子。

竟让萧景琰笔笔直直的走到了院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那些棍棍入肉的闷响,也毫无遮挡的看清了林殊眼下的惨状。

 

广陵歌绝君不散

【琅琊榜/殊琰】帝父 章二十四 妒火

一个有点帅气的傻爸爸

什么都不知道就一直在助攻的白月光哥哥

和一个要炸的金陵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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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点帅气的傻爸爸

什么都不知道就一直在助攻的白月光哥哥

和一个要炸的金陵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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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少年事  六趣其一

 

 

 

第二十四章 妒火

 

穆王府的郡主和小王爷离京的那日,正是林殊的赤羽营正式在御前演兵的日子。

初次挂帅的青年和这支灌注了新血的精锐之师就像是一把开过刃的利剑,毫不保留的向世人展示着自己的锋芒和锐利。

一字长蛇、二龙吐水,云龙三才、四门兜底,五虎群羊、六甲六丁,七星北斗、八门锁金,九字连环、十面杀机。

方圆疏数,锥雁钩玄,兼之水火云阵,进退俱佳。

只教人远远看着,便觉得气势恢宏,所向披靡。

林殊从来都是一个多智善谋的人,虽然平日里看着皮闹顽劣了些,可但凡他认认真真的想要做好的事情,便似乎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是以这一场演兵准备的足够充足,展示的也足够完美。

即便是素来对他要求颇高的林燮也自觉在这样的年纪做不到林殊这般的出众。只是他看着这份锋芒毕露时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看台正中的萧选,看着他身后银牙紧咬的几位后妃和目光闪烁的悬镜司掌司,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心。

只是这眉皱得不久,下一瞬,便让他忍不住展了展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赤焰军的少帅并非是不知轻重和恃宠而骄的人,他领着这第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马毫不掩饰的展示了自己的实力,然后恰如其分的表述了自己的忠心。

林殊立于众将士前方,拔剑反向而持,剑锋直抵自己心口,却将剑柄遥遥的指向了帝王的方向。

为君利刃,为君谋事。

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帅并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善谋略而不钻权谋,识兵术却不好诡术,张扬肆意,却也醇厚端方。

萧选有些恍惚的看着这样的林殊,又看了看一旁落座的晋阳和林燮,甚至看了一眼分立在自己两侧的萧景琰和萧景禹,竟是不自觉的站起了身,做出了一件并不符合礼仪的事情来。

他昂首阔步的走下了演武场,背脊挺直,脚步有力,然后目光坚定的接过了那柄被林殊握住剑锋的宝剑。

 

“林殊,朕许你锋芒、允你驰骋,你可敢许诺世世代代护我大梁国威,决不让外敌踏入分毫,决不许他人侵占方寸。”

也曾征战沙场的皇帝尽管年岁渐高,却依然有着比寻常人利落得多的身手,他举着林殊的那柄长铗舞了一朵剑花,而后横剑而立,等待着林殊的回答。

“臣谨遵圣谕,此身在,大梁安!”

萧选的意外之举并没有让林殊显出多少手忙脚乱的慌张,他目光坦荡、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的嫡亲舅舅,双手接过了那柄长剑,将之高举过头顶,屈膝跪在了天子面前。

“此身在,大梁安。”

身后的一众将士跟着林殊的声音一齐喊了出来,沉稳坚定,掷地有声。

“好!好!如此,朕便等你扬名四方,护我大梁。”

萧选看着林殊,忽然便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一甩衣袖,迎着那些或惊疑或欣喜的目光,稳健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拒绝了高湛的搀扶,只是拍了拍萧景禹的肩,又看了一眼座下神色各异的众人,挂上了几分极为少见的洒脱笑意。

“景禹,有景琰和小殊在,你这未来的江山,便固若金汤了。”

他这话几乎就是要定了太子的意思,却只有身边离得最近的萧景琰萧景禹弟兄两个听到了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笑,并不曾因为这一句口谕而露出丝毫异样的神色。

 

林殊在演武场上出了场大风头,心中却并没有觉得太过欣喜。

甚至自下了演武场,他便连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从那日萧景琰和霓凰穆青一起来过了赤羽营,他们已经数日没有见着面了。好几次都是林殊抽着空去靖王府里寻人,却不是碰着萧景琰入宫,便是遇着他已经出门,竟是一连数次的让林殊碰了一鼻子的灰,垂头丧气的回了军营。

好不容易在演武场上远远的看了一眼,却冷不丁的瞧着萧景琰的身边跟了一个不认识的半大小子。

那一双招子贼亮贼亮的盯在萧景琰的身上,偏偏那人还回过了头,温声细语的和人说起了话来。

林殊瞪着眼睛瞅了半天,却始终没能换来萧景琰的注意和回应,只急得他抓耳挠腮的在一旁祸害了许久旁人,才勉强压住了心头腾起的那股火气,眼巴巴的等着送走了穆王府的仪仗,好去和萧景琰好生说道说道。

他才是理应永远站在萧景琰身边的那个,无论于公于私,都该由他和萧景琰算作一处,哪里又能容得下另一个人钻了空子去。

只是他想不明白萧景琰为何突然就冷了他这么些天,又怎么也想不透自己哪里把人给得罪了。

只觉得是自己这些日子太忙了些,把人冷落的狠了,才赌气不来找他。

 

至于那些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闲言碎语,林殊倒是不曾放到心上的。

霓凰于他就像是亲生兄妹一样,哪怕是外头的人看的岔了,与三人相熟的却是没有不清楚的。

更何况比起自己,霓凰显然更爱去找萧景琰一些。

往往都是她带着穆青直奔那靖王府去,不过是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两个一起呆在靖王府罢了。就是偶尔只留了一个人,便也是由萧景琰再带着她们姐弟一起来寻自己的。

林殊自己甚至还曾喝过一口霓凰的干醋去,便更不觉得自己与霓凰的那些闲言碎语会有人相信。

倒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着实叫他怒上心头。

而这怒火,在林殊送走了穆王府的仪仗,再次往宫里扑了个空,又听着萧景禹轻笑着说是景琰带着自己新得的副官一起回府去了的时候,腾的一下燃到了最旺。

 

一起回府!他怎么敢!

明明说好了是他林殊要和萧景琰一起住的,明明说好了自己会帮他一起主持王府的大小琐事的,明明——

明明自己委委屈屈的守了这么久,都没能在那靖王府里住上几日,怎么就凭空让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副官给抢了先,大张旗鼓的搬进了萧景琰的隔壁,还叫人说出和他“一起回府”这样的话来。

林殊只觉得自己气的头上三尸神爆跳,七窍都要生出烟来,哪里还管那些个往来官员的客套,只拉着萧景禹胡乱的说了几句话,就赤着眼睛跑出了宫,直往那靖王府的大门里冲了进去。

“萧景琰!”

他粗声粗气的推开大门,也不管旁边一脸诧异的下人,扯着嗓子便嚷了起来。

 

广陵歌绝君不散

【琅琊榜/殊琰】帝父 章二十二 谣言

 沉迷了一周哼哼的肉体!

这个周末能够扫完SY的存货下周就恢复正常更新!

粑粑也该出来挫挫小殊的小心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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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了一周哼哼的肉体!

这个周末能够扫完SY的存货下周就恢复正常更新!

粑粑也该出来挫挫小殊的小心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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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少年事  六趣其一

 

 

第二十二章  谣言

 

听到萧景琰来营里寻他的时候,林殊几乎就要掩不住那不断上挑的唇角,在一众大小将领面前露出傻笑来。

他这几日正是最忙的时候,莫说是同过去那般整日缠在萧景琰的身边,便是想要去找他吃上一顿便饭都没得机会。

明明心里头挂念的很,却又偏偏不舍得夜里去扰他休息,便只好每日绕着道的从靖王府门前路过,远远的瞅上一眼,算是解了几分相思罢了。

如今听得萧景琰亲自来找他,又如何不叫林殊欣喜雀跃。只急急忙忙的抹了把脸,勉强绷着那丝就要漏出面来的笑意,一掀门帘就往外走了出去。

正好这几日赤羽营里才练好了要上御前演练的阵法,今日还刚巧演习了一次,正是气势大好,信心正浓的时候。

如今萧景琰既然来了,林殊便能首先给他瞧上一瞧,好好的给露上一脸,盼着他能露出一些又是欣赏又是钦佩的目光来,才真真叫人心中欢喜。

是以林殊难免便怀了几分激动几分忐忑,才一听着消息,便搓着衣角就要出门去迎那心尖儿上的人。

他的景琰本就是擅长布阵排兵的武将,若他瞧着喜欢,林殊便当真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心中急切,走路便也带了风,连那传令官后头的半句话也不曾听完,就风风火火的推开了门,没得一会儿,就瞧不见了人影。

“少、少帅,这靖王殿下…还带了霓凰郡主和穆小王爷一起过来的……”

那传令官看着林殊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只得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同样呆立了一屋的大小将领,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后头的这句话,还该不该继续说出来。

“将、将军。”

“行了,你下去吧,咱们少帅自己心里头有数呢。”

最后还是作为林殊副将的卫峥见状打发了传令官下去,他摸着脑袋看了看这一圈被干干脆脆的丢下来的同僚,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咧着嘴露出了几分若有所思的笑容来。

“咱们少帅,也有十六了吧!”

他这话一出,便见着一屋子或年轻或年长的兵汉子们都咧嘴笑了起来,促狭打趣的目光齐刷刷的往那屋外瞅着,显然是心中都有了自己的猜测。

云南王的长女,赤焰军的少帅,正是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他们之中,卫峥是见过霓凰的,虽说只是远远的瞅了一眼,却也知道那位小郡主端的是一副花容月貌,清丽娇俏的模样。

那样的模样、那样的脾气,还有那一身不俗的功夫,配上他们少帅,正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他甚至没有想过林殊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萧景琰是带着霓凰和穆青一起来的,只觉得这靖王殿下果然是与自家少帅感情深厚的,便连这样的事情,都替他一齐打点了去。

卫峥寻思着林殊如今这样急切的想要在圣上面前做出一番功名来,又未尝不是为了要在霓凰郡主面前挣上一个脸面呢。

更何况瞧他今儿这副急火急燎的模样,怕是把人家真真放进了心里,才会这般情难自禁罢。

他心里头自己猜的越多,面上便越忍不住要露出笑来,只把那一屋子的粗人都笑了个莫名其妙,忍不住出声询问起来。

“我们在这傻站着可不成,这霓凰郡主盛名在外,一般的人可真瞧不上,咱兄弟可不能落了少帅的面子,走、走、走,都上演武场去,让那些小崽子们把皮给绷紧了,可别丢了赤羽营的份儿!”

他左手握拳,在右手的手心里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目光坚定的扫了扫屋内,立马便带动着一圈人热血上涌,一齐撩起帘子,跟着往军营里走了过去。

 

那头林殊撇了众人满心欢喜的跑去了大营门口,正准备着要张嘴去喊萧景琰的名字,却不想还不待他跑到近前,就听着一阵嘻嘻哈哈的说笑之声,伴着孩童咋咋呼呼的呼唤,清晰又醒目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抬眼望去,却是萧景琰一手抱着穆青,一边跟着霓凰,正一路说说笑笑的往里头走了过来。

他着了林殊最喜欢的素白色,肩上绣着银灰的回纹和花样,加上玄色的腰封和几串暗红的绦子,衬得腰细身长,格外的挺拔和端正。

这本该是有些过分庄重的打扮,却又因为那面上的笑容和单手抱着一个一身翠色的奶娃娃的动作而柔和了棱角,显出几分柔软和温和。

旁边霓凰是一贯爱着的鹅黄,不同于京中女子们喜爱的纱裙广袖,她总爱束着袖口,做出一副短打模样,显出分外不同的英气和清丽。

一个俊美一个清艳,再加上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娃娃,真真是好看的很,又扎眼的很。

 

林殊几乎是立马便垮下了笑意,生生将那句脱口而出的景琰给压在嗓子里。

他几乎就要忘了,忘了萧景琰比他还要长两岁,忘了他还是这京中最招人喜欢的适龄皇子,忘了他还不曾属于自己。

这想法让林殊不得不气恼得狠狠的跺了跺脚,扬起一片尘沙,生生遮住了面前这一副极为养眼的好画面。

他鼓着腮帮子看着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的两大一小,眼底尽是些不甘心和不服气的火光。

“景琰、霓凰,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然而他到底还是先开了口,见着他们一步步走近了,便大步迈过去隔开了两人,将一只脏兮兮的手毫不在意的搭在了萧景琰的肩上。

“皇上让景琰哥哥带我出来玩呢,可这京里有什么好逛的,还不如来你这练几手,你们见识见识我新学的枪法。”

霓凰看着林殊过来,便一扬手中红缨,露出了一个既嚣张又俏皮的笑容来。

“再过几日我可就要回云南去了,林殊哥哥你可得陪我好生练上几手。”

“要练枪又不慌这一时,你倒让小殊歇一歇。”

却是萧景琰打断了霓凰的话,扭头看着林殊,将穆青往地上一放,又将另一只手里一直提着的食盒给递了过去,亲自取了一块精致的糕点出来,不偏不倚的放在了林殊的唇边。

“母妃差人送了好些果子和糕点过来,正巧霓凰过些日子就要回去了,便带她们一起来看看你。”

他动了动手,示意林殊去吃那块点心,又指挥的后头跟来的下人熟门熟路的往林殊的营房里置起了东西。

那模样坦荡自然,又亲疏分明的很,只教林殊一瞬间就放下了心中芥蒂,抓着萧景琰的手就凑了过去。

“我尝尝静姨给我带什么了?有太师糕没有?”

“哪回缺过你爱吃的东西了,霓凰和小青还在呢,就不能端正些,做个哥哥的模样来。”

“又不是外人,做那些有什么用。”

林殊鼓着嘴嚼了满口的点心,只觉得心里的那一丝不忿瞬间就消失了个干净。他偏头又看了看一旁的霓凰,她早已将注意力转向了旁边那些个正在练习枪法的将士身上,哪里像是和萧景琰有一丝一毫的私情的模样。

“走,在这门口看什么,我带你们去瞧瞧我赤羽营的精锐,保证不比你云南穆王府的骑兵差!”

霓凰总归只是个妹妹,只要他抓紧些,抓牢些,萧景琰便还是他的罢。

林殊想着便又扬起了笑来,甚至用那沾了灰土的手在穆青的脑袋上揉了几把,颠起这个抱着属于他的糕点啃个不停的小家伙,便笑嘻嘻的走在了前头。

他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却并不知道,那门口的几个小卒看尽了他这番变幻的脸色,又要传出些什么样的传言来。

 

广陵歌绝君不散

【琅琊榜/殊琰】帝父 章四十二 终局(完结)

第四十二章 终局 


除了萧选自己,没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堪堪控制住自己的右手,让它没有笔直的冲着林殊那张骤然间明亮起来的面孔上扇了过去。

面前的青年无疑的聪颖且机敏的,但凡留下了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立马就能让他逮着痕迹,一路顺着窥见其中的真相。

林殊顶住了萧选刻意施加的压力和那些故意夸大的困局,更重要的是,他对萧景琰的信任和评价微妙的抚慰了萧选那颗疼爱的儿子的心,和原本算不得多好的心情。

这让萧选忍不住对他改观了不少,也让他自己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这一次的“考验”。

“舅舅,你原谅我们了,是不是?”

他几乎是惊喜的当场喊出了声来,双手在身前胡...

第四十二章 终局 

 

除了萧选自己,没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堪堪控制住自己的右手,让它没有笔直的冲着林殊那张骤然间明亮起来的面孔上扇了过去。

面前的青年无疑的聪颖且机敏的,但凡留下了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立马就能让他逮着痕迹,一路顺着窥见其中的真相。

林殊顶住了萧选刻意施加的压力和那些故意夸大的困局,更重要的是,他对萧景琰的信任和评价微妙的抚慰了萧选那颗疼爱的儿子的心,和原本算不得多好的心情。

这让萧选忍不住对他改观了不少,也让他自己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这一次的“考验”。

“舅舅,你原谅我们了,是不是?”

他几乎是惊喜的当场喊出了声来,双手在身前胡乱的抖动了几下,显出几分难以自控的激动之情。

“安静!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事实上并不是只有林殊的心绪有所波动,对于萧选,也同样有些茫然和别扭。

他确实已经在心中隐隐认可了林殊和萧景琰的这段感情,甚至还特意亲往林府进行了这样的一番考验。

却唯独并没有料到林殊会这样迅速的猜到自己的意图,并且如此直白的将自己的激动表现在了外头。

这让萧选难免感到了一些不自在,面上的神色也显得并不是十分的好看。

从甥舅到这勉强承认的半个儿婿,他心中始终存了些将萧景琰和林殊放在一起互相比较的心思,如今身份这一骤变,便越发难以习惯其中的微妙变化。

 

可之于林殊,显然并没有这些顾虑。

在他的心里,萧选从来都不是一个单一的皇帝的模样。

面前的并不仅仅是那位端坐于金殿之上的帝王,还是一个会同他暗中争抢萧景琰注意力的“对手”,和一个称得上是慈爱宽容的舅舅。

林殊并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和束缚,他只记得儿时趴在舅舅膝上的乐趣,只记得那些放风筝、打马球的快乐。

对于萧选,他总有许多的信赖和亲近。

可即便是如此的亲近,他所预料的情况也并不会比眼下的这种情况要更好了。

他甚至并不曾天真的奢望过萧选甚至自己的父母能够轻易的容纳这份感情,直到他看到这样的一个萧选。

这其中最大的变数,无疑是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个父亲对于萧景琰的妥协和重视。

 

萧选无疑仍是气愤和不甘的。

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父亲能够轻易的接受这样的事情,能够毫无芥蒂的接纳另一个男人以爱侣的身份站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可这世间也并没有第二个人,是如萧选这般经历了两世浮沉,看过了属于萧景琰的另一番未来后,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回到那些过早离他而去的人身边的。

这才使他甘愿放下了帝王的身段,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用威胁和吓唬的形式站到了林殊的面前。

“朕并非原谅你,只是这是景琰自己做出的选择,自然也由他自己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是这一世,萧景琰终究要与帝位无缘、与子嗣无缘。

萧选不知道林殊是否听明白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却也没有为他解释的打算。只是皱着眉将人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也越发有了几分老丈人看女婿的不顺眼来。

 

“来日方长,林殊自会让舅舅看到景琰的选择并没有错。”

林殊在萧选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再度跪在了地上,只是相比早前,这一跪 显然更多了几分欣喜,也更多了几分张扬和自信。

他那双原本就极有神的眼睛此刻更是亮得惊人,像是蕴着释不尽的光华一般看向了靖王府的方向,在那股锋芒毕露的气势中缠绵了许多剪不断的情丝来。

“林殊也定然不会辜负舅舅今日的期望。”

“朕记得你的话。”

萧选再度看了一眼林殊,又任由他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才轻咳了几声,低声将人叫了起来。

“起来吧,林燮和晋阳这边,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他没有再在林府逗留,也没有理会院外仍旧不明情况的林氏夫妇,甚至也没有搭理自他走出院门便静静的守在身边的萧景禹。

只是冲着众人摆了摆手,便如他的突然而至一样,突兀又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三日后,芷罗宫设宴,刚刚被擢升为贵妃的林静亲自张罗了满满一桌的珍馐,又取出了她入宫之时酿下的几坛美酒,一一摆在了正厅里。

座上除了萧选和太皇太后,便也只邀了林乐瑶萧景禹母子,和林燮晋阳夫妻二人。

她如今的身份比起林乐瑶来还要尊贵几分,却依旧是往日那副模样温声笑语、淡雅幽香的模样。

“有些话,静儿便直说了。”

她的嘴角始终带了一些淡淡的笑意,一边布菜,一边柔声说起了话来。

“外人只道是臣妾得了陛下眷顾,才有了今日这一场家宴,但诸位都是心知肚明的,这第一杯,臣妾需敬于陛下。”

 “第二杯,敬太皇太后。”

 “第三杯,敬公主和林帅。”

三杯水酒下肚,敬的是萧选为夫为父的温柔,太皇太后自始至终的慈爱公正,以及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能够给予林燮晋阳的尊重和看重。

一杯酒愿我夫治下清平,百年盛业。

二杯酒愿亲人身体康健,益寿延年。

三杯酒愿我儿桃李同心,白首齐眉。

 

 

    【终】

——————————————————

其实真的不大知道要怎么完结,就像我最初并没有想到这个由一个又傻又甜的傻爸爸梗延伸出来的文会不知不觉写到这么长。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打算写太过复杂的波折的剧情,甚至边缘化了那些等同反面的人物和角色,一心一意的只想给我所心喜和心疼的两个角色更多的偏爱和幸福。

这就只是一篇不需要带太多脑经去看的东西,而承蒙大家不弃,和我一起看到了最后。

给予他们我想要给出的一个结局。

不出意外明天会放出预售的链接,以及开始番外《六趣》的内容。

银河系旺仔

【闲泽/苏靖】和亲4

abo

alpha范闲×omega李承泽

alpha梅长苏×omega装alpha萧景琰

国家设定是南庆北齐东夷西梁

这章算是大婚吧,还是没走到大梁线,下章肯定能到,我发誓

以下正文


西梁使团一路南行,为了赶路就连一个侍奉的宫女都没有带,萧景琰平时倒是不在乎有没有人侍奉,但是这次他看着送来的繁琐喜服却是犯了难。偏偏他自己不想让梅长苏看见他穿着喜服的样子,即使知道迟早要面对,也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于是他悄悄的把列战英喊到了自己房间。

列战英本以为靖王殿下这么悄咪咪的把自己喊来是要商讨什么军中机密的,结果一进房间就被扔过来的一袭红衣遮住了视线,“战英,帮我...

abo

alpha范闲×omega李承泽

alpha梅长苏×omega装alpha萧景琰

国家设定是南庆北齐东夷西梁

这章算是大婚吧,还是没走到大梁线,下章肯定能到,我发誓

以下正文


西梁使团一路南行,为了赶路就连一个侍奉的宫女都没有带,萧景琰平时倒是不在乎有没有人侍奉,但是这次他看着送来的繁琐喜服却是犯了难。偏偏他自己不想让梅长苏看见他穿着喜服的样子,即使知道迟早要面对,也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于是他悄悄的把列战英喊到了自己房间。

列战英本以为靖王殿下这么悄咪咪的把自己喊来是要商讨什么军中机密的,结果一进房间就被扔过来的一袭红衣遮住了视线,“战英,帮我更衣。”

列战英吸了一口气,为难的说到,“殿下…”

“快点儿,快点儿!”萧景琰等不及了直接脱了外袍,想在梅长苏没看到之前把喜服试好。

列战英别无他法,硬着头皮帮他穿衣服,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功夫,也算是穿的像个样子了,只是这腰封列战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系,虚搂着萧景琰的腰犯了难。

梅长苏推门而入见到的便是这幅情景,萧景琰回头看到是他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小声的喊了声“先生”。列战英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苏先生,救命啊!这衣服我实在不会穿。”

梅长苏笑了笑,冲列战英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随即伸手接过萧景琰的腰封。

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了。

梅长苏也不问,干净利落的替萧景琰系上了腰封,又不放心的松了松,摸了摸他的肚子,“可千万别挤到他”。说完便向后退了两步,一直打量着穿着喜服的萧景琰。

萧景琰被他看的红了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先生别看了。”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梅长苏夸完上前握住了有些害羞的萧景琰的手,“景琰,别怕。过了明日,回了大梁,一切有我。”

萧景琰一愣,随即搂住了梅长苏的腰,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他知他心中的害怕,他一直都知道。

梅长苏不多言,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抚着萧景琰的背。


范闲是见过李承泽穿嫁衣的模样的,就在他去北齐的前夜。那晚他翻窗进李承泽卧房时,见到的便是身着嫁衣坐在床上等着他的李承泽。

“宫里送来的,让我试试看满不满意,有没有哪里需要改的。”

范闲一时有些看呆了,都忘了回话。

“小范大人觉得好看吗?小范大人?”李承泽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这才又叫了一遍。

“好看!”范闲如梦初醒,不停的点着头,“你穿什么都好看。”

看到愣住了的范闲,李承泽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敛去了笑意。

“承泽!”范闲上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半跪在他床前,“等我,我一定会平安从北齐归来,等我回来,我就娶你!”

李承泽笑了,笑容里却有几分范闲看不懂的无奈,他一把抱住范闲,“好,安之,我等你。”

范闲感受到怀中的人不停的点头,却没注意他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等到他终于能听懂那句“我等你”中隐藏的无可奈何,却早已晚了。

范闲在百官之中看着高台之上向庆帝和皇后行礼拜别的二皇子和靖亲王,又忍不住回忆起那晚躺在自己怀中身着嫁衣的李承泽,深深的叹了口气。

“范大人,”站在旁边的辛其物唤了他一声,“那这去西梁的使团领队之职,范大人还担不担啊?”

“啊?”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范闲思考了一会儿他在问什么,反应过来之后随即回答到,“当然担了,为什么不去?”

“可是,”辛其物欲言又止,“我怎么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辛大人听错了。”范闲朝他挑挑眉,心里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我又不是君子”。


而这场婚礼的两位主角,内心却是十分平静。萧景琰因为梅长苏昨夜的安抚把心放宽了不少,他相信他的苏先生定有办法。而李承泽面对着这一群自己所谓的血亲,内心里无喜无悲只有冷笑,只在看到淑贵妃之时有些愣神,他轻声唤了一句“母妃”却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到底是亲生母亲,即使平日里再不亲呢,此刻淑贵妃也有些红了眼眶。

萧景琰见状,一把拉过了李承泽的手,“母妃放心,日后我定会照顾好承泽的。”

此话一出,李承泽愣住了,有些诧异地看着身旁的萧景琰,淑贵妃也愣住了,但她随即反应了过来,似是要落下泪来,“景琰,你是个好孩子,承泽就拜托你了。”说罢竟开始掩面哭泣,李承泽转过了头一时有些不忍心看。

拜别礼行过之后,萧景琰和李承泽便顺着红毯一路走出大殿,被萧景琰牵着的李承泽一双眼睛在殿前站着的大臣间扫来扫去,终于找到了身穿朝服的范闲。

范闲从一进大殿开始便一直盯着李承泽,见他往自己这边看,还小幅度的冲他挥挥手,嘴里的口型分明是在喊他“承泽”。

李承泽心里一惊,赶忙转移了视线,没一会儿又舍不得似的,拿着视线的余光往他那边瞄,见那人一直盯着自己,竟有些红了脸。两人就这样一直偷瞄直到李承泽上了花轿。

虽说出了城便有车队在候着,但是毕竟是皇室联姻,该走的形式主义还是要走。花轿一直抬到了西梁使团落脚的驿站。

“二殿下到驿站换身衣服吧,毕竟要赶十天半月的路,穿着喜服总归不方便。”萧景琰掀开轿帘,向轿内的李承泽伸出了手,想迎那人出轿。

李承泽看着他伸出的手,并不着急去握,一双带笑的凤眼盯着他,“靖王殿下刚刚直呼我名讳不是叫的挺顺口的吗?怎么现在又叫回二殿下了?”

虽说萧景琰自己是个坤泽,却被当成乾元养了二十余年,再加上身边手下多为乾元和中庸,像李承泽这般性格的坤泽是真的从未接触过,一时间不免有些脸红,讪讪的想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

李承泽却在这时伸手握住了他,借力下了轿,看着萧景琰脸上的红晕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真是比自己想象中要有趣,“以后唤我承泽便是。”

“好。”


等到一行人收拾完毕赶到城外,南庆的使团早已在这里恭候多时,两大马车的礼物和十余人的团队。

李承泽好不意外的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谢必安是他安排的,王启年和高达有出使北齐的经验,庆帝安排他们倒也无可厚非。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李承泽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出发吧?”萧景琰问到。

“不急,我们领队回去更了个衣,马上就来。”

这话出自王启年,听到李承泽心头一颤。

“诸位,等等我!”果然,是范闲。

“靖王殿下,二殿下,这次人齐了,出发吧!”说罢转头无视了李承泽铁青的脸色悄悄的冲他挤眉弄眼一翻,李承泽看着他翻了个白眼。

为了赶路,一行人大多骑马,偌大的马车上只坐着三个人——梅长苏,萧景琰和李承泽。

这位苏先生和二皇子身体都不太好,可是英勇善战的靖王殿下为什么选择坐马车呢?范闲想不通。

马车内梅长苏和李承泽倒是相谈甚欢,两人从三省六部制的利弊聊到监察院、悬镜司一类的机构到底该不该存在,再聊到储君的废立根本问题,萧景琰在旁边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话,气氛很是和谐。

不知怎么,李承泽隐隐有些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两人有些不对劲,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像萧景琰这么单纯的人。可是这两人不都是乾元吗?似是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李承泽摇了摇头。


天色渐晚安营扎寨的时候,一旁练剑的谢必安听到了西梁使团中几个人的切切私语。

“听说这位南庆二殿下是犯了重罪才被庆帝赐婚给我们靖王殿下的。”

“这还不算什么,听说他之前有过婚约,是被人退婚了的,你说凭什么我们靖王殿下这么倒霉,要娶这么个人。”

“你们别瞎说!省的惹殿下生气。”

“列将军,我们说的都是实情啊,前两天在京都,满大街都传遍了。”

谢必安哪里还忍得住,左手拔了剑就挥了上去。列战英听到风声,急忙推开另外两个人,自己拔刀迎了上去。一刀一剑,一招一式,互不相让,一路快打到帐篷前。

“战英!”“必安!”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不得无礼!”“停下!”

得了命令,剑客和副将同时收了兵器。

萧景琰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必安,怎么回事?”

谢必安话到嘴边不忍说出口,列战英上前贴着靖王的耳边说出了缘由。

萧景琰听着眉头越来越皱,命令道,“军法处置,让他们两各领五十军棍。”

“是!”列战英领了命令便下去了。

只有李承泽一个人搞不清状况,“必安,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


听了谢必安把刚刚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李承泽非但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以后别那么冲动,我们是寄人篱下,还是别主动惹事的好。”

“承泽!”范闲的声音由远及近,谢必安皱了皱眉“殿下,要不要我去拦住他?”

李承泽挥挥手,“守着吧,我有事同他说。”

“是,殿下。”谢必安往远处站了站。

范闲一路小跑到他面前,一把把人抱住,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大殿上我就想这么干了。”

“哼!”李承泽冷笑一声,“小范大人嘴里的话可真让人不敢信哪。”

“承泽,不去西梁这话,你明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范闲好言好语的解释到。

李承泽仍是不想理他。

“更何况,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跟来的对不对?”他按着李承泽的双肩,逼得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才,才没有。”李承泽说着否认的话,却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范闲笑了,再也忍不住,捧起李承泽的脸便吻了上去。

“唔…”李承泽一时没有防备,也没有力气推开,被范闲的舌头搅的脑海都乱了,渐渐的也不再挣扎,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直到李承泽实在有些喘不上气了,轻轻敲打着范闲的后背,那人才放开他。

范闲从胸口掏出两个小瓷瓶交到李承泽手中。

“这是?”

“药丸,万一你的病以后在外面发作,用这个可以缓解疼痛。那瓶交给谢必安,他带着我比较安心。”

“不用给他了…”

“承泽?”范闲有些不解。

“我想让他离开,在到达西梁之前。”

范闲沉默了片刻,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好。”


为了避嫌,李承泽带着谢必安先回的帐篷。

一到营地,坐在火堆前烤火的梅长苏便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二殿下散步倒是散了很久啊,这附近可有好玩的地方?”

“苏先生,”李承泽并未开口回答他的问题,“这都已经出了京都城,哪里还有什么二殿下?您这里叫叫也就罢了,若是到你们大梁还这么叫,便是不合规矩礼仪吧”

“说的是,靖王妃殿下。”梅长苏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改了口。

“先生,该喝药…”

端着药碗出来的萧景琰看到已经散步回来的李承泽一时有些尴尬,捧着药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李承泽倒是不为难他,“必安,我也该喝药了吧。”

“殿下,我吩咐过人,应该已经煎好了。”

李承泽点点头,“走吧,喝药去!”

梅长苏捧着萧景琰送来的药,摇晃着勺子也不着急喝。

“先生,”萧景琰看着李承泽离开的背影,“你说,承泽他,是不是喜欢他那个侍卫?”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真切询问的眼神,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


TBC


说实话,我想让谢必安和列战英打架想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