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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都在写姬野。
存在私设。
《in love》 -vietra
“And stars held by
Your eyes bring me to blu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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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野十四岁,刚学会搽粉画眉的年纪,就有男孩子同她告白。那男孩是中日混血,一张五官温和东亚面孔,倒天生一头自来卷,鼻梁上架副金属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有些文绉绉的清高傲气。姬野早记不起他是什么模样,只记得他为自己写诗,叠得四方齐整的信纸总出现在她课桌抽屉里,上面写了...
60%都在写姬野。
存在私设。
《in love》 -vietra
“And stars held by
Your eyes bring me to blue sky”
-
姬野十四岁,刚学会搽粉画眉的年纪,就有男孩子同她告白。那男孩是中日混血,一张五官温和东亚面孔,倒天生一头自来卷,鼻梁上架副金属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有些文绉绉的清高傲气。姬野早记不起他是什么模样,只记得他为自己写诗,叠得四方齐整的信纸总出现在她课桌抽屉里,上面写了押韵的汉字,只是姬野算不上学文化的那类人,光是古文课的俳句就已经让她头疼,成句的汉字更是看不进去。
她那会儿很年轻。不太懂什么是喜欢,对这类借物传情的隐晦又觉得十分不自在。她更希望喜欢她的人来到她面前,大声对她说,我一直喜欢着你!那样,即便下一句是“请和我结婚”,她也会肆意地、开心地笑出来,从椅子上跌下来,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可那人有太多喜爱附加着惴惴不安,没有让姬野知道,反而希望姬野来他面前,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后来毕业了,那人就从姬野的人生里离去,是真的离去,机缘巧合的久别重逢或是啼笑皆非的阴差阳错都没有,成为毕业册平面上寥寥一抹影像。只在离去前,无不惋惜地送了姬野一束花,假借着同学的名义,最终也没将那句最重要的话说出口。
但那是她第一次收到花!
万幸,在她最有余裕去爱着花束的时候。
她当时不觉得,一心只为肚子上稍微多吃两口甜食就若隐若现的赘肉烦恼,绞尽脑汁用头发遮住额角冷不丁爆出的痘痘,好多年后——她开始抽烟之后,才有点怀念,就连那时让她心烦意乱的赘肉和痘痘都在回忆里逐渐可爱。
姬野上高中,家里并不富裕,倒却没给她很大的压力。她尽管没办法如同班女生那样指甲上的水钻一个月换两次样式,也在那时渡过了相较而言愉快的日子。她的胸部从那时开始发育得突飞猛进,奔跑的时候多了些许疼痛的感觉,这让她早上赶公交的速度明显受到降维打击。她看漫画的口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所改变,从那种能大喇喇摊在客厅沙发上的,变成了那种需要躲在被子里偷偷看的。她是早熟群体里最晚熟的果子,年龄所带来的改变对她而言是根本不会在意的猛烈袭击。女生里时兴谈论恋爱的对象,总不能强求她们这会儿就去考虑未来和劳计,那样未免太过残忍。她们七嘴八舌地讲漂亮的男孩,讲棒球场上出尽风头的男孩,讲尖子班东大保送的男孩。姬野在她们中是最散漫的一个,忙着踢放学路上的石子,错过了许多附和的时机,就连话题引到她自己身上也没察觉。她的女伴们打趣她,说她早上常迟到,大约是在和隔壁家的男生磨蹭,叫她交代是不是早和不具名的男生偷偷恋爱。
她说不是,邻居家只有一个四十岁也没有找到工作的叔叔,每个月好像还在靠老家务农的父母寄来生活费过活。她如实讲的话太不浪漫,所以在场的女伴们没一个相信她。她们吵吵嚷嚷地闹姬野,作着要来挠她腰窝的手势笑着让她老实说,姬野跟她们抱在一起,被挠得笑到肚子痛,嘴里还吵着要反击,几个女孩子滚在一起,在茜色夕阳下的河沿草坪上乱叫,倒忘了一开始谁开始了话题,要说些什么。最终女伴们抢走了姬野一只制服鞋,拎在手里逃也似地爬回草坡的小路,把鞋放在那,故意逗姬野,看她一个人单脚站在草坡下的滑稽样子。
姬野撑着腰气喘吁吁,身上头发上粘了好多枯草。自己上去拿鞋子也没问题,只是脚底踩在草坪上会有些扎人。那些女伴怕她上来要再疯好一会儿,七嘴八舌急匆匆地先跑了。
姬野仰头,正好见一个人影从小路走过来,就高声唤了句“喂”。那人听见,反应了几秒才发觉在叫自己,停了脚步。
姬野叫他拾一下鞋子,隔着半个草坡扔给自己。那人站在上方背光,天色也暗,姬野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好在那人拎起鞋子问她是不是这只,姬野才听出那被晚风送来的声音,或许是比自己年龄小的男孩,甚至还没变声。
男孩的投掷技术不太好,可以说很差劲。鞋砸到了姬野的左肩,害她之后一个星期那块肿的老高。可不知为什么,当时却丝毫没觉得疼痛。她在最后一丝白日的残光收下地平线前问那男孩要去哪里。问完才反应过来这问题私人地很,不是一只鞋子的交情就可以轻易倾诉的情报。
男孩讲,他要去当恶魔猎人。
他只讲了只一句,没在闪烁其词,没在怀疑戒备,像是不稀得去特地编个暧昧的理由搪塞。姬野喜欢这个回答——常识上她绝对地明白这个回答是荒谬的,但她就是决定,从那一刻开始的五分钟内尝试相信陌生人说的话。
于是她对那男生远去的背影说,那,不要死哦。
高中毕业后她的打算是去做恶魔猎人,一方面是为了家里,另一方面的原因,这是秘密。
秋第一次被介绍给她的时候,好像还在长身体,比后来瘦削,也没有将头发留起来。姬野想,这是小孩子。
果然就是小孩子,连说话都那样直白,将“黏口香糖”的事也从实招来。叫她这样成熟的大人没有办法在这第一次见面的早川秋面前失态地流眼泪。
所以才笑的。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秋的。因为大多数时候喜欢和发现喜欢两者的时间并非同步,她在很普通的一个晚上突然产生了“原来我喜欢秋君”这样的想法,下一秒便开始思考自己从何时开始这份感情,用于相信且接受这件事的时间几乎是零,此方面她无暇顾及,仿佛这份喜欢早已摆在她生命的此时此刻,笨蛋姬野时至今日才将它取来。
姬野回到家里,头一次夜里三点钟心脏还在狂跳,她听见一下一下像是切割整齐的短暂音声,差点分不清楚是从胸腔传来的律动还是床头闹钟指针划过的点滴。在那个久违地将她身体中潮汐唤醒的夜晚,任何鼓动都太过笨重。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爬起来,坐在那梳妆镜前打量自己的脸,下巴至双颊是圆润的曲线,细软的黑发服帖地趴在颈窝。
她想起玛奇玛。姬野知道秋对玛奇玛怀着些不一样的感情,玛奇玛的头发长到可以编成辫子,在背后随身体晃动。秋是不是更青睐长发的女性?
她像学会抽烟前那时候一样,一发呆就下意识地咬指甲。模糊的记忆是碎雪,清晰的记忆是飞花,在她脑中散落涌起,再化成用力闭眼时绚烂的星爆,那大多——或者全部,和早川秋相关。
指甲被她啃得边缘毛毛的,这才想着拿指甲钳补救,手在桌上翻找划拉了几下,最终拿起来的却是剪衣角线头的小剪刀。在这个瞬间,与她少女时代第一次收到信纸上晦涩的诗句相隔了九个春天,一百多次月轮,几千次日落,上万次呼吸,她突然懂得了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来直接向她告白。
小剪刀用来剪她的头发。
她想,等到秋君有一天对我讲短发很可爱,我再去考虑留长的事情。
-
他给她送的第一束花很漂亮,在她成为灰色墓碑上一个名字及括号中的生逝年月。
一起抽烟是烟友,一起喝酒是酒友,一起看电影是男女朋友。姬野这样跟他讲过,边讲边在他背上拍了下,没轻没重的力道让他冷不防咳了两声,他这就知道姬野又在讲玩笑。
他们却是真的经常一起看电影。第一次是姬野邀请他,几乎搬出了前辈的面子,他再回一次,两三推就,就成了和抽烟一样的习惯。她喜欢吵闹的片子,喜欢看角色喋喋不休,东奔西走。看到苦尽甘来的欢喜也哭,看到不尽人意的空旷也哭,总让她看着看着就抽泣,像平日捉弄秋之后愉快地大笑一样突然。秋一开始惊讶于怎么会有人的感情这样充沛到富余,后来他就开始替姬野随身带餐巾纸。因为姬野太粗心,自己从没想过要准备。她只和秋说,听说这部好看,听说那部有续篇,甚至还在最近的一次跟秋讲,这部,是完完全全的喜剧哦。
下次任务完了,就一起去看。
秋被叫来姬野生前住的房间。
如今那是一间空房,就像姬野的墓一样空。姬野的家里人在整理带走大部分遗物后,房中还剩下了些他们也并不能决定去留的物什,其实所剩无几且看起来大约毫无意义。秋作为她有关联的人中亲属以外排第一的人,来象征性地走过场。
早川秋摸了摸耳垂。近来耳钉上的银针穿过耳洞的异物感突然明显起来,只要他在做事的时候稍微分神,就能感觉到刚打耳洞时才有的不适。那是姬野趁他睡着时给他打的,他当时很苦恼,姬野看着他的样子却毫无内疚,始作俑者没心没肺地笑着。他有一瞬觉得姬野或许只是想让他对自己大声嚷点什么,或者做些很大的反应。到现在,没有姬野的天数越是叠加,他越是笃信了当时的想法,反而因那时苦恼后便缴械接受的自己而于事无补地愧疚起来。
这时他才会想起来抽烟。
有什么好收的呢。烟瘾和耳洞,姬野前辈给我留下了这么多东西。他想。
他故意把原本被整理地井井有条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就像是原主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模样。然后他在那堆任性的、凌乱的有关于姬野的废墟中躺下。
眼前散落了一堆票根,轻飘飘的,风一吹就卷起乱飞,也不知道怎么承得起根这个字的。上面黑色的印字在消失,消失了全部的是秋和姬野刚认识时去看的电影,消失了一半的是姬野给秋打耳洞前后去看的电影,还清晰可认的是最近去看的电影。秋不记得几部电影名字,一直如此,他只记得下一部要去看的电影,因为姬野会期待,看过后他又很快忘记,电影在他的眼里只是电影,姬野在他面前提到他,他才觉得这与他相关。
秋恍然明白,他行至今日的恶魔猎人生活,有无数与外在的联系是姬野为他建立的。
他因此活着。
如果没有火,香烟依旧是香烟,只是它并不燃烧,完好得就像有所残缺。
出院后半个多月,岩井俊三的《情书》重映,早川秋一个人去看了首映,晚上八点多的场次。他穿的是和姬野去看电影时常穿的外套,自从上一次散场回家,那件外套就一直挂在衣架上,忘记送去干洗。姬野期待这部老电影很久,一个星期向秋提了两次,路过墙上贴着的海报都会侧目。
他在影院里悄悄遮住一只眼睛,四下都由黑暗笼罩,只有他的眼睛里有光流动。秋短暂地分神,姬野前辈因为只用一只眼睛看电影,所以本该分散到两只眼中的光,会全都聚集在她一只眼中吗?
电影的推进安静,有些寂寞,明明不是姬野最爱的那类型。他想,或许后面就热闹起来了,就像他总想,和姬野前辈一起,往后复仇的事也结束了,大约总该发生些好事。可是就这样便到了结尾,便戛然而止,便不再向他多言。藤井树翻过借书卡,看见了自己的肖像。秋听到周围的人抽泣,像细水淌过碎玻璃。
他头一次在电影院想哭,这姬野曾无比期待的事。秋一边佯作平静,一边在黑暗中摸了摸口袋。然而不凑巧,因为听信了先前姬野的鬼话,以为这是场喜剧,口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餐巾纸。
没有办法,只好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fin.
*
彩蛋是《情书》小说版最后一句
迪乔向浪漫爱情电影《终焉乐章》海报正式公开,将于2200年全球上映,欢迎预约(不)(名瞎起的)
此影片记录了专属吸血鬼们的荒诞浪漫。讲述了人类乔纳森与吸血鬼迪奥相识,成为迪奥的执事并寻找着方法变回人类的故事。
成为吸血鬼便是陪伴彼此直至终焉的『必要』条件。
自他们相遇起。专属于他们命运的荒谬乐章音声渐起。被时光腐蚀化骨盛开着夜色的玫瑰。他们共同沉沦并迎来『灭亡』与『新生』…
(瞎诌的)
迪乔向浪漫爱情电影《终焉乐章》海报正式公开,将于2200年全球上映,欢迎预约(不)(名瞎起的)
此影片记录了专属吸血鬼们的荒诞浪漫。讲述了人类乔纳森与吸血鬼迪奥相识,成为迪奥的执事并寻找着方法变回人类的故事。
成为吸血鬼便是陪伴彼此直至终焉的『必要』条件。
自他们相遇起。专属于他们命运的荒谬乐章音声渐起。被时光腐蚀化骨盛开着夜色的玫瑰。他们共同沉沦并迎来『灭亡』与『新生』…
(瞎诌的)
【总统龙】
那时无钱无权又无势的瓦伦泰在新世界的美国碰了一圈壁后,便决定从一个探员当起,还是拉着迪亚哥一起下水那种。瓦伦泰和迪亚哥说那事的时候他们正在美国街头一个快餐店里。傍晚的店里不甚明朗,头顶白炽灯有一盏还时闪时灭,点餐员一边胡乱哼着自己谱写的RAP一边用刚数完钱的手去装炸好的薯条。
而迪亚哥此刻正从面前油腻腻的塑料托盘上拿起一个四美元的汉堡塞进嘴里,脑子里想着晚点怎么和吉良吉影打电话向他再借点钱。
“我要去当FB/I。你可以去当回你的本行赛马手。”
“这世界爱到现场看赛马比赛的,非富即贵。”
瓦伦泰慢悠悠地拿吸管搅...
【总统龙】
那时无钱无权又无势的瓦伦泰在新世界的美国碰了一圈壁后,便决定从一个探员当起,还是拉着迪亚哥一起下水那种。瓦伦泰和迪亚哥说那事的时候他们正在美国街头一个快餐店里。傍晚的店里不甚明朗,头顶白炽灯有一盏还时闪时灭,点餐员一边胡乱哼着自己谱写的RAP一边用刚数完钱的手去装炸好的薯条。
而迪亚哥此刻正从面前油腻腻的塑料托盘上拿起一个四美元的汉堡塞进嘴里,脑子里想着晚点怎么和吉良吉影打电话向他再借点钱。
“我要去当FB/I。你可以去当回你的本行赛马手。”
“这世界爱到现场看赛马比赛的,非富即贵。”
瓦伦泰慢悠悠地拿吸管搅着杯子里的可乐,一双深邃的蓝眼睛盯着迪亚哥。迪亚哥还在嚼着嘴里的汉堡,那玩意干巴巴的,难以下咽。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向瓦伦泰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赛马比赛里赢钱的人从来不出现在赛道上,他们在看台上赌输赢。总有人赢,赢很多钱,但那与赛道里的人永远无关,他们只要负责好好跑下去就行。”
瓦伦泰将手里的可乐递给迪亚哥,
“但是当优异的赛马手和看台上的人事先说好的时候,他也能成为赢钱的人了。”
“钓大鱼总得有好的鱼饵。”
“最后我们都能成为看台上的赢家。”
迪亚哥看着瓦伦泰身后的空气发呆了几秒,然后从瓦伦泰手里接过了那杯可乐,伴随着冰凉的可乐吞下了嘴里噎着的汉堡。
“恶徒为了作恶而结盟,圣徒为了行善而结盟。总统啊,你到底是恶徒呢,还是圣人。”
迪亚哥语气很薄,轻而锋利地划破了彼此间的空气。
“不过是个向往幸福未来的疯子。” 瓦伦泰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是清醒的疯狂,是明亮的深不见底的黑洞,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还是白/宫里那个动动手指签个字就能决定一国命运的男人。
那时迪亚哥才感觉到,有的人只要坐在那里,就可以改变周遭风景的颜色。他意识到瓦伦泰拥有着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才有的力量----把自己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区分开,把自己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联结起来。
迪亚哥看着面前的男人,笑了起来,像个明媚的少女,并不云淡风轻,却足以蛊惑人心。
“好。”
没有肉食动物是不喜欢等待的,只要你膘肥肉美,值得一餐。
这个世界最多最廉价的食物是什么? 四美元一个的汉堡?猪? 鸡?
是人类。
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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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露】骄傲
是下午和亲友 @坐标 的激情聊天,吐槽仗露无脑发、骚露伴小车的,然后掺杂了很多自己对于露伴这个角色的理解,说实话是自己对露伴的无脑臆想瞎吹也不足为过(我永远喜欢岸边露伴)
cp仗露,无脑无剧情日常人物理解向无脑瞎吹小甜饼,不至于甜的能在床上满脸姨母笑扭动的像个蛆一样但是应该能让人嘴角抑制不住上扬的那种憨憨小甜文。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中对于岸边露伴这个角色的有关理解全是我个人臆想,当初写了大概几百字的理解跟这个也差不了多少,ooc全算我的跟露伴本人无瓜!
okk屁话到此结束,接下来快乐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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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露伴是个骄傲进骨子里的...
是下午和亲友 @坐标 的激情聊天,吐槽仗露无脑发、骚露伴小车的,然后掺杂了很多自己对于露伴这个角色的理解,说实话是自己对露伴的无脑臆想瞎吹也不足为过(我永远喜欢岸边露伴)
cp仗露,无脑无剧情日常人物理解向无脑瞎吹小甜饼,不至于甜的能在床上满脸姨母笑扭动的像个蛆一样但是应该能让人嘴角抑制不住上扬的那种憨憨小甜文。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中对于岸边露伴这个角色的有关理解全是我个人臆想,当初写了大概几百字的理解跟这个也差不了多少,ooc全算我的跟露伴本人无瓜!
okk屁话到此结束,接下来快乐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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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露伴是个骄傲进骨子里的人。
那是上帝给予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不是任何旁人所说的傲娇,高中生小鬼知道,适合拿来形容他的,只有骄傲。
这种骄傲令东方仗助近乎痴迷。
岸边露伴冷漠、自私、刻薄且不近人情,一双在寒潭里浸了百年的祖母绿色的眸子里似乎没有任何一份多余的感情,只有在面对令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的漫画时才会出现一分狂热。他拿着和上帝创造人类时的神性和无与伦比的灵性俯瞰众生,睥睨世间,少得可怜的人性不足以被他拿来应对复杂的人际交往——所以,他只适合当一个天才少年漫画家,年少成名,至今名誉满身。
但是东方仗助知道他不一样。
他会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压抑着声音哽咽,眼眶微红咆哮着质问,毫无风度地大吼大叫,然后发出委屈的哽咽声,恶狠狠地攥紧拳头对着自己发火说:“我讨厌死你了啊,东方仗助!”也会在连夜赶稿熬到天际将晓后钻进被窝,然后在仗助午饭做好上楼叫人起床的时候,因为没有睡醒而软着声音拽着被子哼哼唧唧的赖床。可恶的成年人还会使坏,在沐浴之后穿着浴袍坐在打游戏的高中生小鬼的腿上来一个不经人同意的吻,然后打着哈欠上楼睡觉,留下满脸通红的纯情派高中生小鬼对着死亡的游戏角色又气又恼,看着自己身下硬得有些疼欲(防屏加码)望,满脸的无可奈何。
露伴会在做(防屏加码)爱的时候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咬紧下唇傲着性子不肯发出声音,仗助有时使坏专挑些磨人的点用力,骄傲的成年人磨得极了会满脸潮红地骂出声来,丢下一句“爱做做不做滚”然后被高中生小鬼撞得声音悉数破碎在唇间,惹得蜷在怀里发抖的骄傲的成年人愤愤不平,张口便在那处漂亮的星星胎记上毫不留情地咬出满嘴的铁锈味,疼的高中生龇牙咧嘴又无可奈何。
“啊呀呀露伴下嘴真狠啊。”
事后的高中生看着镜子里那处牙印,委委屈屈地跟房间里的成年人抱怨,在接收到床上那人满不在乎的哼哼之后,东方仗助也没办法,随手捡了昨晚丢在地上的背心便趿拉着拖鞋开始下楼做早饭。
不过更多时候,东方仗助和岸边露伴都会因为一点乱七八糟的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比如今天晚上是喝味噌汤还是吃牛排,吃完饭之后的碗轮到谁洗,周日的大扫除谁该包了之类的。
“露伴,你不应该把所有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啊,应该把深色和浅色的分开洗,要不然衣服就该洗坏了。”
“啧,麻烦死了,洗坏再买一件就好了啊。”
“啊呀呀,不愧是露伴呢。”
东方仗助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年上恋人,叹了口气将洗衣机里的衣服分好类,然后丢进滚筒里重新按下开始键。泡沫随着洗衣机的滚动变得越来越多,随着洗衣机发出的轰鸣声将仗助和露伴两个人的衣服淹没,又吐出一大串子白色的泡沫来,和清水一起打着快乐的璇儿。
东方仗助喜欢岸边露伴,喜欢这个骄傲的天才漫画家。
如果非要拿来打个比方的话,那么露伴可能就像就像一只猫,矜傲又冷漠。它会毫不留情地用一爪子将凑过来的傻乎乎柴犬挠出血来,龇牙咧嘴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把所有试图亲近它的家伙吓跑。它不擅长讨厌又繁琐人际交往,这件不擅长的事情除了让它出糗之外称得上是毫无用处,所以对于这件麻烦至极的破事,它干脆直接选择了不面对。
——这样就不会有让它把漂亮皮毛弄脏的交往烦心事了。
它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开心。
可它没想到会有一只傻不拉几的蠢柴犬会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它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把对方挠的都挺惨,结果那只蠢兮兮的柴犬在这么不友好的开端之后竟然还会凑过来。它气的跳脚,但是又挠不过对方,索性每次见面都站远了吹胡子端着一副讨厌的架势,甩着尾巴“喵喵”地嘲讽,被傻柴犬抱着撒娇会气的炸毛,回手就是一下毫不留情的血印子。
“离我远点,笨狗!”
它如是说。
柴犬看着他凶,甩甩尾巴在原地转了几圈,垂头丧气地走了。
“你是笨蛋吗!外面在下雨啊!”
于是傻柴犬又被猫猫拖了回来。
——原来猫猫爪子里面的肉垫是软乎乎的啊!
柴犬开心地摇着尾巴,围着猫猫撒欢儿。
他所喜欢的人啊,骄傲地不可一世,又温柔地教人心疼。
他会冷嘲热讽嗤笑着说出尖酸刻薄的话,也会在高中生小鬼捱不住大声痛哭的时候放轻了声音小声哄;他搞不懂一些生活上的技能,却能在小鬼高烧的夜晚披着外套下楼煮粥;他满身冷漠站在上帝的身侧俯瞰芸芸众生,也能在自己的恋人上班时主动环上他的腰轻轻地落下一个临别吻。
那是岸边露伴,那是我的爱人。
“嘿,小鬼,今天什么时候下班?”
“怎么了露伴,有什么事吗?”
“托尼欧的餐厅有新活动,我不想吃味噌汤了,偶尔换换口味吧。”
“没什么事的话会提前下班,到时候我来接你吧。”
“嗯。”
“那——给东方警官来一个临别的吻好吗?”
“啧,你恶不恶心。”
“那一个拥抱怎么样?”
岸边露伴拿他没辙,放下喝了一半的蓝莓果汁,起身走到门口,给他那个已经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年下恋人一个拥抱,又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临别吻。
“路上小心。”
“会的啦。”
年轻的东方警官满脸通红地逃出门,站在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敢回味刚刚那个吻。
是蓝莓味的。
纯情派警官又一次红了脸。
东方仗助喜欢岸边露伴。
一直一直都很喜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