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外】以你的梦境为原形的游戏里的兔子玩偶怪物×你
第二人称,女主视角
病//娇,黑化,有xue//腥//情节
撞梗致歉,文笔渣,逻辑废
预警已打,被恶心被吓到概不负责
不喜勿喷,安静离开
(检/查不仔细,有可能有错别字)
你对它最早的记录是在小学时书写的日记里,你当时用稚/嫩地笔记写下了“可怕,毛/茸/茸,破,难看,有好多眼睛”这类的评价。
你怀疑它之所以会占据你童年的噩梦,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着一只粉/白色的兔子玩偶,在你很小的时候,它短短地陪伴了你一年,随后因为质量问题开了线,眼睛也掉了下来。你当时以为是你弄坏了它。你怀着儿童朴素的想法,认为“眼睛掉了一定很痛,所以要把眼睛还回去”,所以,你把那黑色的珠子塞/...
第二人称,女主视角
病//娇,黑化,有xue//腥//情节
撞梗致歉,文笔渣,逻辑废
预警已打,被恶心被吓到概不负责
不喜勿喷,安静离开
(检/查不仔细,有可能有错别字)
你对它最早的记录是在小学时书写的日记里,你当时用稚/嫩地笔记写下了“可怕,毛/茸/茸,破,难看,有好多眼睛”这类的评价。
你怀疑它之所以会占据你童年的噩梦,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着一只粉/白色的兔子玩偶,在你很小的时候,它短短地陪伴了你一年,随后因为质量问题开了线,眼睛也掉了下来。你当时以为是你弄坏了它。你怀着儿童朴素的想法,认为“眼睛掉了一定很痛,所以要把眼睛还回去”,所以,你把那黑色的珠子塞/进了玩偶已经有些溢出的棉花里。
随后,棉花理所当然地不断往外溢出,把“眼睛”又吐了出来。
你以为玩偶没有原谅你,就哭着去找妈妈。大人面对坏掉的玩具,肯定是残/忍地把它扔掉了。
那个玩偶被装在垃/圾袋里的时候仅剩的眼睛似乎一直朝着你的方向,你到现在都记得,你感觉它在看你。
它是不是有所埋怨呢?
然后,你就开始做和这个玩偶相关的噩梦。
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梦的细节逐渐地被补全。
儿童时期,巨大的抢你玩具并把它们破/坏掉的兔子玩偶;青年时期,明白了人类的组/织构造后,兔子玩偶腹部开始大量地掉出眼睛,它们弹跳着滚向你,像是兔子玩偶的仆人。到了高中,你开始接/触一些含有恐怖惊悚的作品,关于兔子玩偶的噩梦更加的血/腥了,残肢断臂,从蠕/动的xue肉里像虫子一般冒出的眼球。更加细腻的绒毛,腹部的缺口让人看起来更加疼痛,跑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是带xue的棉花,有的时候则是内脏,不过无一例外地里面都会夹杂着眼球。
翻看你的日记,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出现一次,你甚至有一种它在你的脑子里和你一起成长的感觉。
不过,再怎么样也是不真/实的梦境的产物。
见得多了多多少少也就麻了。
那,这一切从什么时候不再只是你个人的记忆力呢?
大概是因为高中的那个“朋友”。
你一开始和她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分享自己的生活,你和她说到你的梦魇,还给她看了你日记上的那些内容。
她发出惊叹,并调侃你是不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你以为这只是一次日常的聊天。但不曾想到,在几个月之后,你在一个软件上看到了一篇点赞过万的微小说,是一个玩偶在被破/坏抛弃后杀死主人的故事。故事中可以看到作者的明显偏向,女主非常的娇纵蛮横,肆意的破/坏玩具,还欺负同学,玩偶一开始有一种附属的听从的意味,后来因为不断被欺负所以爆发了。
评论区好多人在骂女主,说她死得好,并心疼玩偶。
其中关于梦境的内容和你的日记还有你当时对她说的描述完全相同。女主的名字和你是谐音。
这真的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什么。
你前去质问,她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只是小说而已。”
“不如我把收益分给你把,四六分成?当是你给我灵感的报酬?”
“而且也完全不是你的想法。像是‘杀不死,和本体相似的小玩偶会出现在门口,会说话,然后有自己的空间’这些设定都是我加上去的。”
你和她吵了一架,达到了惊动老/师的程度。她在高三写文的事情是不被父母允许的,最后的结果是她的手/机被收走了。
你们从此变成了仇人,再没有好好讲过话。
随后,你在她恶意的污/蔑中被孤立了,好在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高三了,大部分人都只顾自己的学业,除了被恶/语相向,有几次轻微的擦伤外没有大碍。你的内心被迫强大起来。毕业后你考上了比她好了不少的大学,也算是得到了一点的安慰。
你不再记录兔子玩偶的故事,就算梦到它也不再书写了。
网上的那篇文章还在,还有人给兔子画了同人图。
到了大学,那篇文章竟然更新了起来,增加了支线结局,女主角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死法。后来,这篇文章还被做成了小游戏。
甚至有人传播恐惧,说玩了游戏之后会被兔子诅咒。
你真的无语,但也没有办法。你尝试写过小短篇发在同一个平台上,想要换一种方式反/抗和发/泄不满,也许超过她了你就不会这么不平了。但是都没有什么人看,你的文笔不比她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少了一些灵魂所在。
最后你选择眼不见心为静。
不过,越不想看到东西往往会挤到你的面前。
你大学的室友开始玩那个游戏了,是做得相当精致的像素风游戏。
“这个游戏的作者在全网都找不到他的信息,就是莫名其妙地在tie吧、wb和那个写文的平台上出现了这个游戏的链接,然后有人玩了觉得巨好玩就传播开来了。不过它好像只是用了那个兔子的形象,主角的名字和形象也被改了。原作者对这种改编也没说什么。”
“目前好像还没有更新完,就是人物背景还没出来,有可能要玩家去探索的。”
她兴致勃勃地和你介绍。你在一边附和,没有多说什么。她看你兴致缺缺,也沉寂下来,专注地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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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你室友告诉你游戏突然启动不了了。
“怎么一打开就闪退了。我也没有更新啊?”论坛里的人也多有反应,却没有人来回应。
【这个作者在干嘛啊?之前也是,搞得像是网络幽/灵一样。】
【做恐怖游戏的就是这样吧?留个悬念,或者把自己也做成游戏的一部分。】
【原作者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更新了。有谁知道什么情况吗?】
【哇,不会真的是什么灵异事/件吧!不要吓我。】
你难得登录一次那个发文的平台,的确,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更新了。
不过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有一个重要的项目要结项了,最近天天熬夜,满脑子都是它,可管不了其他的。
某天半夜,寝室其他人都睡了,你还在不断地敲键盘。疲累之时,突然就听到了怪异的音乐。你猛地回头发现室友的电脑开了。
正在运行的是那个像素小游戏。
粉/白相间的粘着血迹的兔子在一个建筑中走动。
进大门、往右转直走,右转上楼梯,在茶水间停留了一会,屏幕上那小小的角落里留下了湿/漉/漉的脚印,又继续往上,它兜兜转转地来到四楼。
这个建筑的构造,怎么看怎么像你的寝室楼。而且,据你所知,你们楼的茶水间的确在漏水。
门外响起淡淡的脚步声。
游戏里兔子的身影停留在你的宿舍门口。
你上前去把电脑关了。起身随意一瞥,竟在门上的天窗处看到了一双眼睛,不过转瞬即逝。
你还疑心是不是自己太困看走眼了。
直到第二天,你的室友在给你抱怨有人从一楼开水间踩了一脚的水,脏脏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你们寝室的门口。
“不知道哪个zz和我们有仇。”室友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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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快递。
你没有订过它,但是它就是出现了并被送到了学校里通知你去取件。你拆开后,发现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兔子玩偶。是你小时候玩的那款。并且,腹部有裂口,虽然被缝起来了但是针脚歪歪扭扭的,两个眼睛看起来是不同的颜色,那个红色的珠子看起来比较新。
完全复刻了你记忆里的兔子玩偶,不过把它补好了。
你当时就觉得,这大概是那个人的恶作剧。
你叹气,不过你已经生气不起来了。
你把它扔掉了。
结果它又被送到了你的家里。
你再扔了一次。
直到一天夜里,它莫名其妙地跑到了你的床/上。你会发现是因为你在半梦半醒中一翻身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你抬头,便发现许多红色的小点盯着你。你通/过月光呆呆地看着兔子玩偶的轮廓,那裂开的腹部,以及不断往外/流/出的鲜红,还有镶嵌在血肉之中的发亮眼睛。
你快速开灯,看到的只是一只再次坏掉的玩偶。
你终于是感觉到不对劲起来了,于是选择联/系那个和你有仇的高中同学的大学同学,希望能够和她好好谈谈,得到的却是她失踪的消息。
“她那天去外面喝酒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老/师和她父母都急死了。”
你愕然。
你有/意把/玩偶留在家里,但是当你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它在你的行李箱里躺着,棉花流得到处都是。
你有些神/经质起来。趁着室友都没有回来,你拿出宿舍备用的针线把裂口缝好,连眼睛也认认真真地用自己的纽扣代替着安上了。
“这样你就不要再吓我了好吗?”你讲道理一般地和它说话。
它当然是颓废地窝在桌上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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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说游戏又能够登录了,而且更新了地/下室的部分地图,但是漆黑一片,楼上的蜡烛拿不了,也根本找不到手电筒。
你为了弄清/真/相还是把游戏下了下来。
原本紧张刺/激的场景到你的电脑里就变了,根本没有怪物的追逐,只有安安静静的小屋,和默默燃/烧的蜡烛。
你可以拿走烛台走入地/下室。
你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彩蛋,破碎的娃娃堆叠,上面被放置了一个头颅从唇齿处被割开的娃娃。
【要把它捡起来吗?】
【◎要】
【◎不要】
你选择了【是】
【要把它扯开吗?】
【◎要◎要◎要◎要◎要◎要!!!!】
没有其他的选项,整个电脑似乎因为超负荷运转风扇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屏幕黑了。
屏幕再次亮起的时候,娃娃已经变得四分五裂了。
【捡到一张纸条,是否阅读?】
【◎是】
【◎否】
你点/击了【是】
占满屏幕的纸条上写满了【对不起】。
鸡皮疙瘩从你握着鼠标的手开始蔓延到你的脊背上。
【但是她其实并没有感到抱歉→_→,所以它得继续留在这里。】底下闪过一行字。
你把游戏强行停止了。
因为知晓你也玩了那个游戏,室友在第二天兴致勃勃地和你发信息,说自己找到了去地/下室的方法。
【因为烛台是固定住的,所以要去一个房间拿一个托盘和还没有燃/烧的蜡烛,借过火后才能端着烛台去地/下室。之后所有的流程都要靠着自己点的蜡烛走了,蜡烛不是核能的,遇到怪物有一定几率会熄灭,感觉突然变得好难。】
【不过那个行刑房真的精彩,血肉模糊的效果真的好厉害,像素竟然能够做得这么好!还有BGM!好吓人!】
【什么血肉模糊?】你疑惑,【不是一个棉花娃娃吗?】还有,你的烛台是可以自己拿的,你也没有BGM,为什么?
【???不是吧?等下哈,我给你看截图。】你感觉对方比你更迷惑。
【哎呀,好像太血/腥了发不过来。。。什么破wx!】
【我到学校再给你看吧。】
你最终到网上去找了相关的录屏,的确发现了你玩的是被和谐过的,其他人的游戏里,那个娃娃是货真价实的像素/人,还会不断地挣扎乱叫发出凄厉的悲鸣。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一切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网上有一些人说自己的朋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你的那个高中同学也没有被找到。
有人说,自己在游戏里看到了以自己失踪的朋友为原形的尸体。
但是游戏的下载量没有因为这些原因而减少,许多人认为这只是恐怖游戏的营销手段。
游戏里的一些东西和现实世界重合起来了。
窗外的眼睛,阳台上的人影,还有总是移动的兔子玩偶,你像是在被观察窥/探,偏偏你还做不了什么。
有时候,你从宿舍出去,走到底楼的时候,会突然看到一片红色的墙镶嵌在走廊上,上面是一盏幽暗的壁灯。但是一晃就消失了。
还有在家里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明明是用的饮水机,却莫名其妙地喝到了茶水,杯子也变了。
这些都是游戏里的元素。
其他人倒是没有遇到这种现象。
这些事情发生得越来越频繁,你慌张着依旧毫无对策。
登录游戏,里面的场景也时刻在变,你有时候可以看见兔子在自己移动,在一个。。。类似你学校或小区的地方。
它会上楼跑到你的门口,在那里站着。
游戏会跳出:【给我开门吗?】的提示框。
你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出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你想要把游戏关掉还会弹出:【我很听话,不要关掉我。】的提示框,随后你就可以控/制它把它挪动到其他地方。第二次关游戏兔子会哭起来做出抹眼泪的动作。第三次就真的关掉了。
倒是没有强/制不让你退出的“病毒”一样的功能。
到后来,每次关游戏的时候还会弹出一句没有选项的问句,和另一句自答:
【要来这里玩吗?】
【不过估计你并不想来QAQ】
的确,你不想去“玩”。
你下意识地瞄一眼边上的兔子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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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就很像是那种都市传说的发展。”室友在听你讲述了一系列事情后,这么评价,“就是,一开始它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思想,最多只是让你感到害怕。而它被人传播出去后,逐渐地就变成了群/体的恐惧,那个传说的中心也就是这个故事中的兔子玩偶,就会随着恐惧和恶意越来越强大。游戏也好,故事也罢,都是收集恐惧和恶意的工具。而且,听你这么说,这个最初被传播的故事就是建立在恶意之上的。”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你问。
“不如把最初的传播源删掉试一下?”她歪头。
“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呢?”你问她,“你也是这个游戏的玩家啊。”
“怎么说呢。。。感觉我并不是主角呢。”室友说道。
你最终联/系了她的父母。
你觉得自己神神叨叨地像是一个神棍,昧着良心骗这对因为女儿的失踪而消瘦的老人说,删除这篇文章是救她的方法。
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什么,他们相信了。
你拿到了她的手/机。
但是,把一切都删完,把账号都删除后,一切没有结束。那个游戏还在运营。
某天,一个弹窗跳了出来:
【我决定来接你了。】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或许,现在还是梦境?
你从昏暗的房间里醒来,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尸//体,不过墙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倒是十分显眼。
是游戏里的场景。
你蜷缩着,巨大的不安笼罩着你。
你不愿坐以待毙,思虑良久还是下床,按照你记忆中游戏里可以到达门口的路线缓慢地前进。
遇到了极黑的地方,你想要取下烛台,但拉了几下都没有拉动。突然,烛台漂浮了起来,你看到一个眼球从下面冒了出来,它盯着你看了一会,默默地移动着像是神/经一样的触须溜走了。
这时候的烛台就可以拿了。
又有其他的眼睛从画的后面,从桌下,从盖紧的锅盖里,从各种地方爬出来。
你看着那些眼睛一起向同一个方向游走过去。视线随着它们移动,那个在梦和幻象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兔子怪物出现在你的面前。
“因为决定得突然,我没有好好打扫这里。”听起来像是充满笑意的少年音,但是没有青涩的感觉,相反,恶意和残/忍快要溢出来了,“尸/体都搬到地/下室了,但是血/迹只擦了一点,之后会再刷一遍墙的。”
它向你走过来。
你不断地往后退。
它停下来了。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哦,的确,你应该讨厌我的。毕竟,我是你的噩梦产物。我还是你被伤害的媒介。”
“但是,我在噩梦里也只是远远地看你,你也不让我说话。被完善的初期,我也出不来,做为文中的再造人物也反/抗不了那些不合理的情节。现在我能够解释了,你已经害怕得不愿意听我说话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颤/抖着说。
“啊,又是这句话。”它突然间笑了起来,“每个看到我的人好像都要说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吗?那个把我传播出去的人特别好笑,她还说是创造我的人,说我为什么要杀她但不杀你。。。太好笑了。还有那些其他的人,‘我又不叫那个名字’、‘为什么是我啊,你恨那个女主为什么不杀她要来折磨别人呢’。”
“不过,你说这句话我完全不会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因为你想要把我消灭掉我才生气地把你拉过来的。。。但现在却生气不起来了。”
“想知道吗?为什么你删不掉我?”
“因为我是根植在你思维中的存在。从你开始书写我的那刻起,我就存在了。其他人只是让我变得完善,变得有力量。并不会改变原本的我。我一直都是你记忆中的那个玩偶。”
“如果你还在为坏掉的那个我而抱歉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怪过你。我本来就是要坏掉的,所以不是你的错。我还要感谢你把眼睛还给了我。”它又往前走了一点。
“还有,留在这里好不好,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建个花园,种好多好多的花。你会喜欢的。”巨大的兔子站在你面前,你要抬头才能看见那表情不变的毛绒玩具的脸。
你感觉到浑身发冷。
这是它的世界,它不让你离开的话你绝对是离开不了的。
其实,如果现在你回头,可以看到那些眼球默默地聚/集在身后变成了一个一人高的堆砌物。它们像一张网,随时都会扑上来。
第六感让你的后脖子寒毛直竖。
“我可以留在这里。”你轻轻地说着,“但是,在这里和在外面不是一样的吗?你在那个世界也能够接/触到我。”
威压减弱了。
“在外面。。。”它的耳朵突然耷/拉下来,“我这个形态维持不久的。现在的我还是太弱了。”
“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而且,在那个世界,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的本体。”它手上多出了那只熟悉的兔子,“一直想要扔掉我。你都不愿意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放在床头。你还要在网上删掉我。你不喜欢我。”
“我生气了。”
“那,我。。。呃。。。”你向它走过去,接过它手里的玩偶,尽量去忽略上面黏糊糊的鲜血的触感,你把/玩偶抱在怀里,“我回到那个世界,会把你放在床头的,也不会删掉你,然后,如果你想我来这里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这样可以吗?”你恳求一般地说,害怕得腿部肌肉都僵了。
它把/玩偶拿回去:“有血,脏。”
你捏着粘上浅浅的鲜红的白裙子,盯着自己的脚尖。
一阵沉默。
“你还要来玩我的游戏,每天都要来。你要一直带着我,你去哪里我也要去那里。”它捏着自己的玩偶,耳朵依旧耷/拉着,“然后。。。你现在要陪我去花园种花。”
你抬头看它。木讷没有表情的脸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都干涸了。
“你要在图书室里加点书吗?你报名字我到网上去找。还有放映室也是。。。这样你之后再来这里就不会无聊了。”
“床想要什么颜色的?窗帘和墙纸要什么样式?”
“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我可以去更新一下。。。”
你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沉寂又持续了一会。
你弱弱地开口:“可以不要再杀/人了吗?”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ቼ ዽ ጿ ኈ
玩家死亡的事情减少了。
人们开始说只是巧合和意外,或者干脆说是一些不负责的恶意营销,要作者出来道歉。
然后作者还真的顶着游戏里兔子玩偶boss的头像出来说了一句很是玩味的“sorry~”,就又消失了。
游戏的更新也突然间稳定起来,而且,还多了一些和游戏不符合的温柔彩蛋。玩家发现每天都有一段时间,游戏的画面会变得非常温馨,会有一个女孩子在图书室看书,或是在厨房吃甜点,或是在屋子里抱着缩小版的兔子玩偶乱逛。
但是玩家不能和她聊天也不能接受她的邀请,不然下次登录游戏,开局就会被到处乱爬的眼球抓/住并被狰狞的兔子怪物杀死。
并达成成就【吃醋的兔子】。
有人快乐地搞起了同人,有人感叹这是可以磕的吗。
(完)
碎碎念:
说实话,我是女主如果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下了个恐怖游戏却是简易加和/谐版,我绝对会气yue的。(恐怖游戏玩家的不理解)
有人快乐地搞起了同人,有人感叹这是可以磕的吗,有人(指自己)只会喊:妈咪,饭饭,饿饿。
听妈妈的话
警告 这个是真的个人xp,如有不适立刻退出并且可以在非互联网地带大声辱骂作者
只是写个爽而已,真遇见了快跑,立刻马上报警
是真的男妈妈,接受不了的真的快跑,”你“精神也不正常
作者是弱智,逻辑死,精神也不太正常,快跑...
警告 这个是真的个人xp,如有不适立刻退出并且可以在非互联网地带大声辱骂作者
只是写个爽而已,真遇见了快跑,立刻马上报警
是真的男妈妈,接受不了的真的快跑,”你“精神也不正常
作者是弱智,逻辑死,精神也不太正常,快跑
我开始恶心人了
十岁那年,你的父亲领会来了一个“妻子”。你看着父亲脸上扭曲的微笑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偏偏他还兴高采烈地介绍你们认识:
“以后他就是你的另一个监护人了,快,喊妈妈。”
真是荒唐,你这么想着。真是太荒唐了。
即使眼前的这个人留着及腰的长发,还是无法掩盖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对你露出的微笑倒是相比起来显得更加真心实意,令整个人透露出一些“与世无争”的温柔感。
他朝你看过来,骤然亮起来的眼神中是也许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父亲似乎对你的沉默有些不耐,表情逐渐僵硬。
他又要生气了吗?你的眼前闪过一幕幕本应连成画面的色块,呼啸着从没关的窗里溜出去。
“您好,我这家的孩子。欢迎……?”你伸出右手,言辞礼貌且生疏。就算听到这样不客气的话,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拦下了父亲马上挥到你脸上的巴掌。
“好孩子,我很喜欢你哦……”他揉了一把你的头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有点奇怪。
他和父亲相处的很好,每一天都会亲手做好全家早饭再送他出门。平日里表现得也确实像一个合格的监护人,是邻居见面都会夸一句的好妻子。
虽然你不这么认为就是了。他和父亲平日里好像什么人间眷侣一般,衬得你格外孤僻。平常和他们能少说两句话就少说两句,能不见面就尽量躲在屋子里。这样做的后果是本就饮食不规律的你胃病更加严重,但你坚持按照自己的方式在这个“家”里生存。
等到成年就好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能走多远走多远。
你看着面前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还有点恍惚,坐下来吃过几口后却没了兴趣。胃里涌上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让你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他坐在你的对面,关切地,死死地盯着你。
恰到好处的阳光从窗外透入房间,他的表情却因为光线而看不清楚。
那道目光比阳光更加刺眼,你忍不住手抖“……我去上课了。谢谢你做的早餐。”你匆匆收拾一下桌面后抓起旁边的书包冲出家门,跑过两条路后停下喘了口气。路上尚且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一阵接着一阵的风声,嗡嗡地脑壳痛。
好饿!你在心里默默尖叫这句话。
好饿,真的好饿。什么也不想吃,但是真的好饿……胃里的灼烧和恶心感共同作用到了顶峰。感受着口腔中翻上的血气,你决定等会下课后去吃课间餐。
从小一点点积攒起来的胃病,就像是那么一点微小的恨意,发作起来就带着摧毁般的阵势席卷周遭的一切。
你站在操场上任风吹了十分钟,最后决定让自己的身世更加悲惨一点。
他在餐桌前坐了很久,静静地对着几乎没动过的早餐,听着风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四处游荡。
你越来越可爱了,偏执又冷漠。是一个会在马路边等着流浪猫先过的坏孩子,还是一个能够在短短十分钟时间里下决定要动手的好孩子。和那个父亲长得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你是显而易见的,更完美的产物。
无论什么时候撞见,每次看着他的眼睛里都什么都没有,现在甚至还开始躲着他。居然任性得连饭都不想吃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唉,真让人不放心,各种意义上都是,所以他会帮你的。因为你一定会来求助的,现在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他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对面笑得格外开心,像是看见了什么美梦成真的画面。
笑声盖过了风声,在房间里不断被放大又变形,无端地瘆人。
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已经过去一个上午了,一直神经质地不停刷新着网页。
【震惊!一男子夜间酒驾坠江身亡……】意料中的新闻短暂地从眼前闪过,你终于松了口气,卸了力向身后的床倒去,双手因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久有些颤抖。
不过接触到的却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另外一双手。
“辛苦了,现在已经可以吃午餐了……啊,绝对不可以一个早上下来什么都不吃,不然等一下又要胃痛了哦?”他的语气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慢慢地从背后把你抱在怀里,垂下来的发丝和你的缠在一起。
你现在的思绪十分混乱,一时间没有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劲。
就这样吗?就这样好了。对,应该去吃饭了,现在是吃晚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门开过吗,回来了吗,不会回来了啊。门锁了吧,应该是锁了的……
他感受到你似乎想要挣扎出去,双手更加用力地把你圈在怀中。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你大口喘气的动静,上气不接下气,像一条被迫上岸的鱼。
“……妈妈,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有事了……妈妈,看着我吧……”你突然哽咽着开口,说出来的是连自己都无法辨认的胡言乱语。
“我好累啊,妈妈……晚上到了,是不是该回来了……呜,你在哪里,为什么地板是红色的……”过度惊吓和紧张使你暂时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与判断能力,无意识地向身后的怀抱靠拢。
是谁在后面……是妈妈吗?再也不会有事了,别扔下我好不好。
“好孩子,不要哭了……我在这里。”
“呜,妈妈……”你第一次对着他喊出这个名词。
他的表情仍然勉强维持着微笑,可嘴角溢满了怪异的满足感,让他本来温柔的笑容变得有些惊悚。
等你哭了半天脱力昏睡过去后,他坐在你的床边把你的泪痕用湿巾轻柔地擦去,又慢慢抚摸过你的每一寸脸庞。
这不是等到了嘛,无论你是坏孩子还是好孩子,妈妈都一定会全部喜欢的。既然是因为自己受不了而来求助的话,那就要好好承受接下来任何的关怀才行。
你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只吃到了晚餐。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全程他都坐在一边盯着你一口一口把食物全都吃掉。你偶尔抬头也很快又低下来——那种关切的目光太过实质,让你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算了,姑且把这个当做自己迟得的母爱好了。你这么告诉自己,努力试着冲他笑了笑,接受了饭后水果投喂。却忽略掉了此刻握着叉子的那双手似乎已经用力到微微颤抖起来。
说起来,你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那天以后,你们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日常相处一点点变得熟络。况且你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你必须和他打好关系,毕竟那件事只靠你自己绝对不会完结地那么顺利。他肯定在其中起到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不过有一点让你困惑的是,他明明应该是“爱着”父亲的。如果他那些年的表现都是骗人的,那,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意识到这一点后,再回过头看他收拾房间的身影,你就有点心里发毛。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他煲好的汤,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果然无论如何还是成年以后搬出去吧。最后的这几年勉强和他好好相处,再怎么说不要闹得太僵就行。
……
你现在在异国他乡的咖啡馆里就着午后的暖阳喝着一杯卡布奇诺,玻璃窗外是来往喧闹的行人,似乎随便哪个角度都可以拍下来当做生活杂志封面。
距离你逃也似得离开家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这些天东躲西藏的紧张让你承受不住,所以今天难得出门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馆放松一下。你还是实现了你从小到大的目标,只不过这一次更加被迫。
因为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场谋杀。
你眼睁睁看着他在和你说完生日快乐后越过餐桌吻上你,在你呆住的时候扯着你一路拖行到卧室。
然后是关上的门和紧闭的窗帘,和随之而来,比胃痛更加剧烈的痛感从下到上把你扯进一片黑暗中。
“呜……不,不要……”你断断续续地呜咽,试图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被按进纯白色的床里,可你在一片漆黑里无助地挣扎。被修剪成半圆的,光滑的指甲即使划过也不会留下痕迹。
“好孩子,再等等就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吗?”即使是这种时候,他也有闲心伸出一只手捏捏你的右脸。
为什么?到底从哪一步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你用仅存的氧气供给大脑运作,结果仍然像一串本该连成文字的符号,全部滴落在浸染成深色的纯白上。
“……妈妈,妈妈……救救我,妈妈……”你遵循着记忆里最初的场景发出本能的求救。
“我就在这里哦,我的孩子……”垂落的长发扎进你的眼睛,又是另一轮泪水夺眶而出。无尽的阳光和无尽的昏暗终于彻底杀死那个曾经的罪人,那个纯白的你也被阳光蒸干,成为盛夏开始的祭品。风声进不去紧闭的房门,它在嘲笑你吧?一定是吧?!
这次你是真心实意地哭了出来。
至少此刻影子重叠的凶手和某种意义上的另一个加害人都不在乎这点。
手机短信提示短暂响了一声,你猛地屏住呼吸,慢慢拿起看了一眼,是软件发来的垃圾短信。刚松了一口气准备放下时却看见了弹窗里陌生号码突兀的消息提醒:
“还不准备回来吗?已经过去九十天零三个小时啦,就算一时间发发脾气也应该回家了……”
咖啡杯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喝了一半的咖啡也黏黏糊糊从桌子上流了一地。你顾不上周围人惊诧的眼神,翻出一包纸巾匆匆收拾一下后捡掉碎片,又找出绝对足够赔偿的现金丢在桌子上便慌乱站起身朝门口跑去。
手里抓着的手机开始震动,你手忙脚乱地想要挂断却刚好按到接通,对面的声音和远远传来的诡异重合起来:
“哎呀,居然接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乖乖在原地等着妈妈来接你回家吧,怎么还想要跑掉呢……好啦,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好孩子,快过来我这里吧。”
你慢慢地转过头,他就站在几米外的路灯下握着手机,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头顶的太阳还要晃眼,让你的眼泪不由自主滑落下来。
“怎么这么喜欢哭呢,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哦……”他把手机放下走到你面前,伸出右手亲昵地抹去你的眼泪,左手死死扣住你的手腕,带着微笑扯过已经麻木的你离开这里。
无论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妈妈的好孩子一定会好好待在家里的,不是吗?
我果然,很喜欢你啊……最喜欢你了。
哇我写了什么怪东西,别骂我,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人
玩恐怖游戏时你抽到了“一见钟情”的外挂
〖两只小黄叽✨〗
〔绝对原创!撞梗致歉啦!〕
——※——
“好耶!”你兴奋地点进店铺。
你关注的一个比较小众的游戏资源站发布了一个回馈老粉活动。
可以免费抽取游戏外挂,还是最近超火的恐怖游戏的。
你们班同学刚好组织了一次活动,说要一起玩这个游戏,生性胆小但倍儿讲面子的你硬着头皮答应了,正愁怎么在游戏中不让大家瞧不起自己呢,就碰到了这种好事。
肯定是昨天转的锦鲤起作用了,等下就发个说说还个愿。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恭喜您抽到了“一见钟情”外挂』
“蛤?”你看着屏幕上花里胡哨的中奖画面,无了个大语。
一见钟情……救命,这个在恐怖游戏里...
〖两只小黄叽✨〗
〔绝对原创!撞梗致歉啦!〕
——※——
“好耶!”你兴奋地点进店铺。
你关注的一个比较小众的游戏资源站发布了一个回馈老粉活动。
可以免费抽取游戏外挂,还是最近超火的恐怖游戏的。
你们班同学刚好组织了一次活动,说要一起玩这个游戏,生性胆小但倍儿讲面子的你硬着头皮答应了,正愁怎么在游戏中不让大家瞧不起自己呢,就碰到了这种好事。
肯定是昨天转的锦鲤起作用了,等下就发个说说还个愿。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恭喜您抽到了“一见钟情”外挂』
“蛤?”你看着屏幕上花里胡哨的中奖画面,无了个大语。
一见钟情……救命,这个在恐怖游戏里有什么实质性么……
——※——
很快就到了你们约好一起玩游戏的日子。
这是一款实景体感游戏,类似于VR。
你用软件扫描了自己的身体,导入了游戏中,这样在游戏里也是你本人。
大家陆陆续续的加了进来,对话框也不断有新消息弹出。
「牛子伟大: 我趣,是谁选了“变态级”难度!」
「沃兹基硕德: 我……」
「我不害怕鬼: 这么说,你很勇哦。」
「沃兹基硕德: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学习委员: 你们俩别玩梗了,我们班还有女生呢,你不问问她们的意见?」
「是罗丽不是萝莉: 我都可以。」
「么么么哒: 我也可以。」
你看着班上许多女生都不介意玩“变态级”难度,你也心虚地发消息说“可以”。
你默默看了一眼背包里的“一见钟情”外挂。
还是带上吧,希望有用。
——※——
你们出生在一个装潢考究的洋房大厅内。
这款恐怖游戏自发售以来就大受欢迎。精致的建模,别致的解谜,极致的剧情,都是它大火的必要因素。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通关这个游戏,虽然这个游戏里只有一个BOSS,但是BOSS的设定特别迷离,他会随机无差别鲨人,但有时也大发慈悲,会问玩家问题,答对了就可以放过,而且这个游戏的解谜巨难,甚至有些迷题会耗费几个小时。
他们也真是够勇的,直接上来就是变态级。
你们一行人行走在昏暗的房间内,天花板上繁杂的装饰画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盘踞在头顶。
墙壁上每隔两三米钉着壁灯,蹿动的火苗赋予了影子生命,墙上忽左忽右的影子时刻牵动着你的心。
紧闭的窗户“呼”的被风吹开,巨大的响声让你心一惊,差点叫出声来。
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巨幅画像,不过大多都被黑暗隐匿,叫人看不清。
唯一一幅清晰的,是挂在壁炉上方的肖像画。
燃烧的火光照亮了眼前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画像上是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中西混血的脸庞柔和又刚毅,深棕色的头发在光影中明明暗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只单边银丝眼镜,深邃的目光不知看向哪里。他左手搭在膝上,手下还压着一本书,右手举起,拿着一只怀表。
「草莓味沐浴露: 这个好像就是游戏BOSS吧,好帅诶。」
「蓝莓味洗发水: 别吧,我记得官方说这只是BOSS的初级形态,高级形态据说蛮克苏鲁的。」
你看着这幅画,越看越觉得怪异。
怎么感觉他在笑啊……刚刚不是这样的啊?
算了算了,还是别看了,免得徒增担忧。
「我不害怕鬼: 你们看那个钟,是不是有问题,它的秒针似乎没动过。」
大家一齐看向不远处的大座钟。时刻和指针都被涂抹了荧光颜料,在黑暗中放着幽绿的暗光。
「学习委员: 确实是,应该是个迷题。那这样吧,我们几个男生去解谜,你们几个女生再去探索一下,我们在餐厅集合。」
其他女生答应了,你也跟着她们一起。
——※——
你总感觉有人在看你,但你又不敢回头,只能抓紧身边的闺蜜。
「小黄叽: 陌陌,你胆子蛮小的,跟紧我噢,要是实在害怕的话退出也行。」
「陌陌无言: 我不会怂的。」
你嘴上这么说,挽着你闺蜜胳膊的手却越缠越紧。
怎么办?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
你们这一路探索到不少剧情。
BOSS叫“Ulysses”,是个中英混血,中文名字就是译名“尤利西斯”。
他的家族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可惜到了后期有些没落,不过尤利西斯凭借过硬的实力让它转危为安,并且重新走上巅峰。
但他的父亲早年沾花惹草,到处播种,给他留下来不少麻烦。
他父亲晚年还把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带回家同居,尤利西斯看不下去,便搬出了祖宅,自己买下了一片地,盖起了这幢洋楼。
剧情到这里,也就断了,你们再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除了几本佣人的日记和几张泛黄的照片。
你们几个走到了餐厅附近,男生那边说钟的迷题已经解开了,正在赶往这边。
一个女生闲得无聊,推开了餐厅的门。
「是罗丽不是萝莉: 我艹。」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刚打开了一条缝的门关上。
「么么么哒: 咋了?」
「是罗丽不是萝莉: 里面有个人,好像是BOSS……」
「苦瓜打咩: 淦啊,别吓我!」
几个女生犹犹豫豫地站在原地,不再去靠近那扇门。
你也离那扇门远远的,你低下头,生怕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冒出什么东西。
「牛子伟大: 你们咋不进去?」
「苦瓜打咩: 那啥,BOSS好像在里面。」
「沃兹基硕德: 沃日,这么刺激。」
几个男生肩负重任,在女生们担惊害怕又充满好奇还带着一点崇拜的注视下,打开了门。
刹那间阴风四起,壁灯里的烛火经受不住这狂风的摧残,在你不间断的“不要熄”的祈祷下还是熄灭了。
餐厅里的窗户蒙着灰,显得白茫茫一片。
长方形的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银色的细框眼镜反射了月光,更叫人看不清他的眉眼。
“终于来了。”
他的身影突然从座位上消失,大家都陷入了恐慌。
「草莓味沐浴露: 妈呀他去哪里了?」
「学习委员: 不知道,我们还是赶快穿过去吧,刚才从钟那里拿到的道具要放到餐厅后面的厨房里。」
你们挤成一团,打算硬着头皮穿过餐厅。
谁知头顶竟响起了桀桀的笑声,阴森至极,大家都僵在原地不敢动。
“可以让你们过去。”声音忽的从你背后传来,“不过,要她留下来陪我。”
瓦特!!!
你整个人怔愣在原地,不敢动。
你感觉到男人冰凉的身躯靠近了你。
“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他“善意”地问到。
「陌陌无言: 佳人们别丢下我!」
「沃兹基硕德: 对不住了兄dei!」
你眼睁睁地看着大家跑远去,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喏,你看,他们啊,就是这样对待你的。”
尤利西斯伸手环住你,把头埋进你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你僵在那里,大气不敢喘。
“唔……陌陌,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呢,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尤利西斯忽的来到你面前,苍白无血色的面孔贴着你,叫你浑身打颤。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你,似是要看透你VR的虚拟身体。
他的手攀附上你的躯体,冰冰冷冷,骨瘦嶙峋。
骨感的双臂无限延长,一圈一圈缠绕着你。
“留下来陪我吧,好么?”
他凑近你,蛊惑你。
“对不起啊BOSS大人!我买了外挂!我开了“一见钟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您放过我吧!”
你紧闭双眼一股脑全说出来,只祈求他赶紧放开你。
只听得他一声轻笑,不知何时又来到你身后。
修长的五指抚摸着你的脸庞,纤细的睫毛扫过你的脸颊,他在你的下颚处轻吻。
“好可爱,好想藏起来……”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病态,紧紧用长臂绑缚你。
「学习委员: 有本事和我们决一死战!缠着人家女生算什么!」
他们几个人完成了任务,匆匆赶来救你。
尤利西斯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依旧在你身边飘荡。
“BOSS大人,他们在叫你呢……”你希望他赶紧转移注意力,放你走。
“叫我名字。”他对于你的视线不再落在他身上而感到生气。
区区几个蝼蚁,怎么可以打扰你们?
“尤,尤利西斯大人……”你莫名心慌。
「牛子伟大: 看招!」
男孩挥起剑,一通乱斩。
尤利西斯卷起你,飞到了空中。
“陌陌,他们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呢,你说,要怎么处置他们呢?”
你此时此刻什么也听不见,只看得见自己在空中晃荡的双脚。
Orz,你恐高。
一个女生趁机发射了弓弩,不幸的是,没击中尤利西斯,却剐蹭破了你的皮肤。
你倒吸一口凉气。
尤利西斯看着你肩头的伤痕,突然开始浑身抽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该死!”后,便进入了中级形态。
你眼睁睁的看着他身后爆出一条又一条扭曲的触手,直挺挺地刺向地面上的同学们。
“陌陌,陌陌,他们都是坏人,都想伤害你,应该把他们都鲨光,你说对么?”
一条触手掰过你的脸,逼迫你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郁,说不尽的依恋。
有一滴血泪滑过他的脸颊,他咧嘴笑着,银丝眼镜和血色的冲击让他看起来过分妖冶。
你已经害怕到反应迟钝了,直到他抓起一个女生,大力塞进自己的后背,你听到刺耳的尖叫,和夸张的咀嚼声。
你不敢想象,这个瘦弱单薄的男人身后,是一张巨型的嘴巴。
尤利西斯看着自己怀中倍受恐惧的女孩,更加怜惜。
他的女孩胆子太小了,所以他更要好好保护她,要把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看好她。
尤利西斯垂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发顶,眼中带着深深的眷恋。
不想和你分开,一刻也不想。
他把你裹得更紧。
「小黄叽: 神经病!放开陌陌!你这个怪物!还奢求陌陌的爱?」
你的闺蜜奋勇拔刀,拼命挥砍黏腻丑陋的触手。
怪物,怪物……是啊,他是个怪物,怎么能奢求你的爱呢?
尤利西斯眼神复杂地看向你。
不,不是的!你一定是爱他的。不然,怎么会带上让他对你一见钟情的外挂呢?不然,怎么会深情地注视他的肖像画呢?
一定是那个不知好歹的玩家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被他猛地按进怀里,你感觉他在融化,你被裹挟进了他的身体里。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你看到玻璃窗上他的倒影。
好,好恶心啊。
尤利西斯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眼睛,你此刻站在他的瞳孔里。眼睛四周都是黏糊糊的触手,触手上还浮现着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你身边还站着一位“尤利西斯”,你正感到疑惑,便看到他整个“人”化作一团浆糊,黑乎乎的粘液里长出一根根触手,向你伸来。
你极具惊慌地向后退,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头。
你被触手严密地裹紧,头顶传来他宠溺的声音。
“陌陌,和我融为一体吧。”
“不要,不要……!”
你使劲挣扎,还是终敌不过“他们”的力气,被黑红色的触手淹没……
餐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硕大的眼睛满足的眯起,四散的触手遮盖住眼睛,眼睛越缩越小,缩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尤利西斯左手敷在胸口上,感受着心脏久违的跳动,只是这颗心不是他的,而是他的爱人的。
“陌陌,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他打开怀表,怀表里镶嵌着一张你的照片。
——※——
少女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闺蜜在一旁抹眼泪。
“医生,麻烦你了……”
都怪她,非要拉着你玩游戏,害你出了事……
闺蜜忍着哭腔小跑出了病房。
医生走到床边,俯身,将额头贴紧你的额头,羞涩一笑。
“陌陌,该醒了。”
你茫然地睁开眼,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游戏世界里变态的BOSS,只是刚睁眼,就看到了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尤,尤利西斯……!”
你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男人大力按在床上不能动弹。
“陌陌,别想离开我……不然,就真的把你吃掉噢。”
你看着他病态的笑容,只感觉人生陷入灰暗。
——※——
游戏突然崩溃了,据说是BOSS暴走了,导致服务器瘫痪。
不过据最后一个亲历者说,游戏里的BOSS来到了现实世界,只是没几个人信罢了。
【淦啊!终于肝完啦!😢还是有些小瑕疵,日后有时间再修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