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兽拟短篇]养(成精的)雪貂是什么样的体验?
含雷貂和卡貂
带安迷修玩一下
是沙雕短篇,傻白一点也不甜,ooc严重
【1】
养雪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谢邀,这题我会。
[图片]
作为养了一对兄友弟恭雪貂兄弟的铲屎官,我太有发言权了。
我家有一对兄弟。
哥哥雷狮和弟弟卡米尔。
雷狮性格吵闹得要死,简直就是个麻烦制造机,在他眼里我这个主人,就是一只负责端水送饭的直立猿,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
但是一旦碰上点什么事儿,雷狮又会立刻挡在前面,最牛逼的一次是单打独斗赶跑了一只想咬我的哈士奇。
卡米尔则是雷狮的反面,温顺乖巧爱干净,是只小跟屁虫,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不吵也不闹,看到我心情不...
含雷貂和卡貂
带安迷修玩一下
是沙雕短篇,傻白一点也不甜,ooc严重
【1】
养雪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谢邀,这题我会。
作为养了一对兄友弟恭雪貂兄弟的铲屎官,我太有发言权了。
我家有一对兄弟。
哥哥雷狮和弟弟卡米尔。
雷狮性格吵闹得要死,简直就是个麻烦制造机,在他眼里我这个主人,就是一只负责端水送饭的直立猿,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
但是一旦碰上点什么事儿,雷狮又会立刻挡在前面,最牛逼的一次是单打独斗赶跑了一只想咬我的哈士奇。
卡米尔则是雷狮的反面,温顺乖巧爱干净,是只小跟屁虫,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不吵也不闹,看到我心情不美了,还会主动爬到我膝盖上趴好给摸。
养雪貂以前,我看《导盲犬小Q》、《一只狗的使命》全程像尊蜡像,连个眼泪花都没有。
养雪貂以后,光是听到“对于宠物来说,主人就像母亲一样”这样的瞎扯淡都会感同身受。
但是在和雷狮和卡米尔相处的过程中,我恍惚间觉得。
这对性格截然相反的兄弟来到我身边,不是为了来享受我的母爱的,而是来当我爸爸的。
在开始讲我和他们的故事之前,我先要把题目改成——
——“把雪貂养成精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2】
养雪貂还是挺机缘巧合,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因为我前男友。
前男友是个小白脸,屁颠屁颠地傍上了个富婆吃软饭,转头就送了我一顶碧绿碧绿的帽子。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劲来。
闺蜜凯莉就建议我,养个小宠物,分散一下注意力,把爱挥发出去,稀碎稀碎的玻璃心自然而然就好了。
我听完就打开某宝,搜索“宠物 活体”。
然后被下面这个小家伙吸去了眼球。
这无辜的小长相,灵动的小眼神,顺滑的小身板。
妈妈我!可!以!
养它!我要养雪貂!
【3】
选貂的过程很顺利。
客服开着手机直播给我看貂舍,一群活蹦乱跳动如疯兔的小可爱里,我一下就相中了一只趴在角落里,安安静静也不和同类打闹,眼睛蓝汪汪的小奶貂,小尾巴从笼子里垂下来,尾巴尖摇了摇。
手机镜头扫过他的时候,他敏锐地注视了会儿,才趴回去。
就是他了!
下单付款的第二天,小貂就坐着大巴车出发了。
他就是我第一只雪貂,卡米尔。
【4】
小卡刚到我家的时候还有段插曲。
他刚从运输箱里出来,一落地就嗖地钻进组装好的貂笼,躲入帐篷状的吊床里,睁着一对幽蓝的眼睛紧紧地监视我,身体后倾作出戒备的样子。
某宝客服说,小貂刚换了个新环境,先不要碰他,让他适应一下就好。
可我没忍住手贱,晚上小卡睡着的时候,偷偷抱出来放在膝盖上rua弄。
雪貂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就只差个会喘气的区别,雷打不动,脚踢不醒。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先从头到尾巴顺了一手毛,再捏捏脚丫,戳戳鼻头。
可能是吵到他睡觉了,小卡用鲜红的肉爪拍开我的手,捂着眼睛挡光,还卷了卷身子,像极了早上赖床被掀被窝的样子。
我正在被这溢出屏幕的可爱暴击心脏的时候,小卡惊醒了,发出近乎凄厉的嘶叫,翻了个身,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手心手背上立刻多了俩血窟窿。
小卡扭身顺势掉在地上,又像支箭似的钻回笼子里,发出威胁的低喝,凶巴巴地瞪我。
我看着手上的伤,有点懵,赶紧给客服发消息。
[客服]:我们的小貂都是经过驯化的,很温顺,但是也不排除部分小貂有比较敏感,您先拍张照给我看一下吧?
我把小卡的照片发过去,客服那头沉默了很久,忽然急火火地发了一串连珠炮。
[客服]: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疏忽了。
[客服]:这只貂是有问题的,本来是不应该卖出去的,我们新来的管理员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把它发给您。
[我]:不是,有问题?什么问题?生病了吗?怎么治啊?
[客服]:是这只貂性格有缺陷。
[我]:缺陷???
[客服]:对的,这只小貂从小和他的哥哥一起长大,不亲人,一旦把兄弟俩分开就会变得很有攻击性,已经被退过两次货了。
[客服]:这样吧,我们马上安排给您换一只同花色、性情温顺的小貂,这只小貂麻烦您邮寄回来,邮费我们报销,您申请一下退货订单,退货理由备注一下产品缺陷……balabla
我看着缺陷两个字刺得眼疼。
我的小卡是活生生的,不是产品。
为什么要用形容流水线上的残次品的语言,用形容死气沉沉没有生命的物品的话术,来形容他呢?
我打开花呗看了眼余额,一咬牙一狠心。
[我]:那小卡的哥哥现在在哪里,没卖掉的话就卖给我吧。
[客服]:这只小貂的哥哥也是不卖的……
[我]:为啥?
[客服]:也有性格缺陷,非常暴躁,总是咬人,拆家,越狱,而且,而且还,还会……
[我]:还会什么?
[客服]:还会放电……
[我]:放电?
你们卖的是貂?
貂精吧????
【5】
我好一番软磨硬泡,签了个免责协议,才终于说服了客服,把小卡的哥哥雷狮接回了家。
那天我抱着装有雷狮的快递盒,小心翼翼地抱回家。
刚打开家门,蜷缩在笼子里的小卡好像福至心灵地感应到了,刷的就从笼子里窜出来,第一次主动靠近我,在脚边转来转去,抬头紧紧地看着我怀里的快递盒。
原本待在盒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雷狮,也像是心有所觉,开始来回走动,撞击盒子想要出来。
我赶紧把快递盒放在地上,当着小卡的面打开。
雷狮比小卡大了一岁,块头也大了一圈,体色更深,毛发更亮,眼神也更加沉着深邃,快递盒打开的一瞬间因为不适应强光眯着眼睛,像是若有所思。
小卡发出一声雀跃的叫声,自己就跳进快递箱里,在雷狮身边蹭来蹭去,雷狮也低下头,用鼻子亲热地拱小卡的脖子。
我默默退开不打扰他们兄弟团聚,进厨房给自己做晚饭。
买了小卡之后,我这个月还能吃得起泡面。
买了雷狮之后,我这个月就只能喝白粥了。
我泡了碗麦片,就点咸菜就将就当是晚饭了。
忽然发现小卡噔噔噔跑到我脚边,抬起头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敌意了。
我蹲下来,把碗往它面前推了推:“是想吃吗?”
他绕过碗,跑到近前,静静地和我对视,一幅……像要和我谈判的样子?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他头顶:“你们都可以住下来,放心,不会再有人把你们分开了。”
他好像听懂了,没有抗拒我的抚摸,还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搭在前两天他咬伤我的位置。
他的爪子凉凉的,覆在发炎的伤口上,还挺舒服。
直到笼子里的雷狮唤了一声,小卡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笼子,钻进吊床里,和雷狮卧在了一起,伸了个懒腰,睡着了。
“这孩子……原来是来道歉的吗?这也太懂事了吧。”
【6】
雷狮和小卡虽然是兄弟,但是性格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从我把雷狮接回来之后,小卡好像是意识到,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他们成为家人,也终于放下戒备把这里当家了,贴心指数和软萌度与日俱增。
每天我下班回家,都能看到小卡蹲在玄关边守着。
我只要蹲下来冲他招招手,他就会顺着胳膊爬到上来,自动盘在我脖子上当活体围脖,然后一起进厨房做晚饭。
小卡不会像其他雪貂一样人来疯,不会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或者在地板上跳来跳去。
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上,我想和他玩耍的时候,招招手就过来了。
天气好的时候,我会把他放在肩膀上,一起去取快递。
小卡喜欢拆快递,因为我经常网购零食,在他眼里快递就约等于好吃的。每次取了快递回家,他就会兴奋到小跳,围着我脚边转。
他也很会察言观色,看到我在忙也不会跑来打扰,就趴在鼠标边上,或者把毛茸茸的下巴搁在我手腕上,睁着灵动的眼睛看我干活养家。
雷狮就完全不一样了。
特别皮,关笼子里超过一小时准要发脾气。
我要是出门了,房间的门可不准关,因为那会妨碍他巡视领地。
弹跳能力堪比松鼠,经常在沙发和沙发之间蹦来蹦去,所以我几乎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雷狮在客厅里瞎几把飞。
倒光是蹦沙发我也就佛了,但是他还喜欢往我身上蹦,要是食槽空了我没及时加貂粮,或者周末我起床起晚了,雷狮就会跑到柜子上,露出很人性化的冷笑的表情,然后俯冲+弹射起步,砸在我肚子上,隔夜饭都能给挤出来。
啥?太夸张了?
完全没有,因为雷狮他的体重超乎寻常。
小卡的体重大概有900克,但是雷狮足足有2.7kg重。
什么概念呢?
健身房里最小号的哑铃也就2.5kg。
换成同等重量的猪肉剁碎了拿去包饺子,够一个三口之家吃俩礼拜。
想象一下,一个会飞的哑铃,站在两米高的柜子上,加速,冲刺,起跳——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7】
自从养了雪貂,我一个单身未婚的年轻淑女,就觉醒了操心操肺老母亲属性,手机里全是崽崽的照片。
小卡非常上镜,我手机里的他,有刚洗完澡,香香软软地趴在毛巾上的,也有身体环成一个圈睡着了的。
雷狮就很不上相了,只要手机镜头一转过来,他不是反复左右横跳就是循环前后快进,总之就没过一张清晰的照片。
我家崽崽这么可爱当然不能我一个人吸啊,我疯狂发到朋友圈里,用崽崽的可爱谋杀列表。
凡是小卡出镜,配文基本都是:
“小棉袄!”
“小天使!”
“永远爱你哟!”
凡是雷狮这个逆子出镜,配文那可就五花八门了:
“雷狮,你给我从空调上下来,我给你开冷气还不行吗?”
“雷狮你再把扫地机器人当坐骑,我就把你当擦脚布!”
“我被反锁在房子外面了,有手艺好的开锁师傅吗?别问,问就是雷狮趁我出去扔垃圾,把门给关上了。”
【8】
出门。
雪貂可以笼养可以散养也可以带出门遛。
小卡喜静,不太爱出去玩,但是也不抗拒上街。
他太乖了,乖到几乎没有好奇心,出门不用牵绳,根本不会被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去注意力,总是跟在我脚边,不会超过一米远,走个几步就要抬头看一下我在不在,是不是走丢了。
即使在人流量大的商场里也不怕,每次出门还能靠可爱的外表撩得一群小姐姐搓搓ruarua合影留念。
但是小卡体力不太好,出门溜达个一公里就走不动了。
如果他累了,就用湿乎乎的鼻尖顶顶我的脚腕,或者跑到我脚面上。
然后我就会把他放在肩膀上或是放进包里,放进包里得给他拉上拉链,他就会钻出个小脑袋来,好奇地眨巴蓝眼睛往四周看。
带雷狮出门就比较造孽了。
“雷狮,雷狮,刹车——停——住脚——不准钻邮箱!也不准刨盆栽!雷狮!吁——吁——”
【9】
安迷修。
是我小区楼下花店的老板。
单身,有猫,很受小区流浪动物喜欢,养一只猫喂着方圆二十里十几只流浪猫。
我刚失恋的那一阵,总是把阴雨写在脸上。
每天下班路过花店的时候,安迷修就会冲出来,露出晴阳般的笑容,然后递给我一束饱满清芬的花:“这是今天售卖剩下来的鲜花,还盛开的很好,不忍心丢掉,如果小姐能够带回去养的话,它们也会有更长的花期吧。”
雷狮和安迷修可能是八字不合,很不对付。
有一回。
安迷修牵着猫绳,溜着他家森林猫“师父”。
我牵着貂绳,雷狮溜着我出来散步。
我家雷狮和安迷修的师父打了个照面。
一只具有丹麦血统的雪貂和一只来自西伯利亚的高原猫,不知怎么的居然互相瞪出火花来了,双双炸毛,前爪抓地,发出沙哑的呲声,若不是牵绳绷得紧,早就扑上去了。
我和安迷修都攥着身紧张地往后拉。
“师父,师父冷静一点……抱歉小姐,师父他平时都很温顺的……师父!师父!请不要在小姐面前做出失礼的举动啊!”
“雷狮!雷狮!你个憨娃给我回来!三天没毒打,上房要揭瓦了是不是?……啊啊啊安哥你快走我拉不住了!”
我一开始以为雷狮只是不喜欢师父,或者不喜欢猫。
后来我才发现,他是不喜欢安迷修。
因为后来我再带雷狮出去散步,遇到没带猫的安迷修,雷狮脖子边上的毛隐隐约约立起来,作出准备前扑的动作。
但饱受小区流浪动物独宠的安迷修却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雷狮挺喜欢他的,蹲下来直接就想摸雷狮脑袋。
雷狮二话没说扑上去,张开血口露出尖牙就咬,也亏得安迷修机敏及时抽回手,雷狮一口要在了安迷修的袖子上。
好巧不巧的安迷修那天穿了件毛衣,柔韧性和延展度都特——别高。
安迷修的袖子在雷狮蛮力的拉扯下拽得跟民族舞里的水袖辣——么长!
对不起我可能形容的不太恰当,哈哈哈哈哈但是那画面真的跟拉抻面一样!拽得辣——么长!辣——!么!长!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安迷修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雷狮,差点要得雪貂PTSD。
我都害怕安迷修对雪貂这种动物产生阴影,但是还好,还有小卡,小卡一定可以用他的软萌和贴心迷倒安迷修。
所以安迷修上门来帮我搬个快递,修个水管的时候,我总是把雷狮关起来,浮夸地把小卡抱在怀里,让安迷修能够全方位无死角地感受他的可爱。
“那个……小姐,不知是不是在下太敏感了,但是小姐你的雪貂……眼神好像不太友善啊。是在下做错什么了吗?”安迷修紧张地保持住笑容,一动也不敢动。
我低头看了眼小卡,小卡也抬头看了眼我,乖巧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没有啊。”
“……眼神好像,更凶恶了。”
我有低头看了眼小卡,小卡也抬头看了眼我,温驯纯良地舔了舔爪子,精灵般的瓦蓝眼珠转了转。
“没有啊。”
“……”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迷修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也会不自在。
我把小卡放回了房间里,继续和安迷修聊天。
正聊到“凯莉号称要游戏人间终身不嫁,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是猫派还是狗派”的时候,我目光无意间扫到房间,发现房门开了条漆黑的小缝,小卡那对如同鬼火灯笼般的眼睛从缝隙里亮起来,幽幽地瞪着安迷修,好像要用目光把他开膛破肚。
我脑袋里莫名出现一句话。
——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我大概知道安迷修为什么觉得小卡凶恶了。
事后。
送走了安迷修,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家小卡温柔善良可爱迷人,为什么会对安迷修露出可怕的眼神?
思来想去只能是雷狮教唆的。
我立刻杀进房间,把正在窝里睡大觉的雷狮给捞了出来,挂在晾衣杆上。
雷狮前一秒还在梦会周公,后一秒就被挂在晾衣杆上,脚不着地,声音还因为没睡醒透着股软绵绵的沙哑。
我倒举着鸡毛掸子,撸起胳膊声色俱厉地质问:“说,是不是你把小卡给带坏了?”
“呜——”
“嘿,你还觉得委屈了?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等着!”
【10】
前头说了。
我养雪貂是因为我被渣男前任给绿了。
养了雪貂之后,我还有次“三生有幸”路遇前任。
那天我正好骑着共享单车出去采购粮食。
雷狮和小卡像一对护法尊者,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
买的东西有点多,一盒卫生纸从篮筐里掉出来了,我手忙脚乱地停下车去捡,恰好一阵狂风吹过,把没停稳的单车给刮倒了,我狼狈地去捡四散掉落的东西。
“哈哈哈离了我你现在混的这么惨了吗?”
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又恶心的嘲笑声。
转头就看见那个渣男前任站在我旁边笑得前仰后合,他身后就有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呵,不用说,肯定是他傍上的那个富婆给他买的。
看样子是恰好经过,专程停下来笑话我的。
可谢谢您嘞。
我堂堂一中华淑女,怎么可能和他当街撒泼呢。
叉腰冷笑看他还想怎么表演。
倒是我肩膀的两兄弟不乐意了,雷狮直接从我肩膀上跳下来,挡在我面前,放低肩膀,前爪抓地,发出低沉危险的嘶声。
素来好脾气的小卡也少见地跟着低吼,脖子边上的一圈毛都立起来了。
雷狮忽然回过头和小卡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用一个眼神就完成了交流。雷狮猛地跳到渣男脚边,作势就要扑咬,露出极富攻击性的尖牙,渣男吓了一跳,像踩蚂蚁一样,用他价值不菲的皮鞋,踮着脚去踩雷狮。
我深知雷狮的秉性,他想咬人就直接下口,不会有那么浮夸的攻击前摇,倒像是在吸引渣男的注意力。
趁着这空当,小卡从肩上跳下来,一溜烟地钻进渣男那辆没关门的保时捷里,三下两下,居然把车钥匙给拧了下来,又飞快地跑回来,把车钥匙丢进我手里。
渣男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还是渣男都先反应过来,吊着鸡嗓子尖叫一声:“偷车啊!”然后像僵尸似的伸着爪子就要来抓我。
“卧槽!”我吓了个激灵,下意识把手里的车钥匙当成了烫手山芋,用棒球运动里的投球姿势,以120还多一点的时速甩出去,车钥匙飞过优美的弧线,噗通一声掉进路边的人工湖里,溅起四公分高的水花。
渣男一脸割肉心疼的表情,骂骂咧咧地好像要下湖摸钥匙,裤管卷了一半气不过,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要揍我。
卧槽?
我宛若山大王拔寨归巢般一扬手:“老雷小卡,风紧,扯呼!”
雷狮欢快地叫了声,三两下爬上单车的车篮坐稳,小卡也快速爬到我肩上趴好,我又像古代侠客骗腿上马般潇洒地跨步上车,用全力狂踩脚蹬子,一骑绝尘飞驰而去。
夕阳下,迎面吹来的风吹起崽子们的貂毛和我的长发,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骑着单车穿过葱郁幽静的林荫道,清脆的车铃融化在夏日的暑气里,那还可以肆无忌惮挥霍青春的时光。
气急败坏的渣男毫无风度地冲空气扔石头,我把放肆的笑声抛在脑后。
【11】
看到这里。
可能你会觉得,雷狮和小卡只是通人性的宠物而已。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们之间关系。
——他们是救我狗命的恩人。
某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写稿,因为太累了,那天只加了貂粮就把俩小崽子放在地上自由活动,煲了个汤躺在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
咦?
陌生的天花板?
咦?
我怎么在病房?
“太好了小姐,你终于醒了!”安迷修俊俏又透着欣喜的脸忽然放大了几倍,我眼睛狐疑地往下挪,落在了被他攥着的我的手上,安迷修赶忙放开,“啊,实在抱歉,在下一时情急……”
“哟,总算醒了啊,糊涂蛋。”闺蜜凯莉坐在病床旁,欣赏着新做好的指甲,用可惜的语气调侃。
“你们守着我让我很感动……但是谁能先帮我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凯莉挖苦,“睡觉不关燃气灶,当然是燃气中毒啦,还好这位安迷修先生及时赶到,不然你可就真的要死~翘~翘~咯。”
安迷修立刻谦逊地垂下眼,摇头:“惭愧,并不是在下救了小姐,是小姐饲养的雪貂的功劳。”
昨天晚上,安迷修的花店刚准备歇摊,雷狮就气喘吁吁地冲出来,叼着他的裤腿往外拖,安迷修意识到不对劲,跟着雷狮到了我家门口,不管怎么打电话撞门都没有回应,最后随着雷狮的引导,爬墙外的排气管进了我家阳台,这才救下了因为燃气中毒昏迷的我。
听安迷修说的。
昨晚我家的门窗紧闭,只有阳台上开了个仅一掌宽的小缝,应该是雷狮和小卡合力挠开的。
雷狮从阳台门缝里钻出去找安迷修求救的时候,小卡还留在屋里,拼了命地挠门,好像是想把缝隙撬得宽些,再宽些,让新鲜空气进来些,再进来些。
安迷修把我救出来的时候,阳台上全是小卡细细密密的爪痕,和一个个重重叠叠的血脚印。
【12】
征求过护士的意见以后,安迷修用笼子装了雷狮和小卡,把他们带来医院看我。
笼子一打开,小卡就迫不及待地钻出笼子,像支箭射到病床上,站在枕头边,小心地伸出爪子搭在我脸上,好像是在问:“还活着吗?”
“活着呢活着呢。”我赶紧揉揉脑袋哄哄小天使。
然后一股不寒而栗的阴森气息从正前方扑面而来。
???
雷狮慢条斯理地踱着步踩着床单站在了我肚子上,眯着眼像是要兴师问罪。
我被他杀气十足的眼神瞪毛了:“雷……雷狮?”
雷狮低哼了一声,搓了搓爪子,像颗炮弹一样我肚子上狂跳,5斤多重的貂连续砸在肚子上效果就像心脏起搏。
“卧 槽 雷 大 爷 我 知 道 错 了 我 再 也 不 敢 啦!”
【13】
雷狮发完火之后难得乖顺地安静了下来,和小卡一左一右卧在枕头旁。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经历让安迷修产生了错觉,误以为他和雷狮之间产生了某种男人之间的,心有灵犀的友情。
聊天聊到兴头上,他居然冲雷狮比了个大拇指。
我揣摩了一下雷狮的心理活动,应该是安迷修的笑容恶心到他了。
这脾气大的大爷一点没客气,安迷修还想摸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尖锐的上排牙,教安迷修怎么惨叫出海豚音。
雷狮挂在安迷修胳膊上正打闹着呢。
凯莉忽然凑过来,用手背挡了脸,小声说道:“嗨,你还记得你养宠物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忘了那个渣男前任吗?我看啊,安迷修这个家伙虽然呆头呆脑的,对你还说得是用心,拜托,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我当然看的出来呀。
我望着正在和安迷修浓密的头发搏斗的雷狮,和惨烈地打发际线保卫战的安迷修,悠哉哉地点点头:“不着急,他还没通过我家崽子的试炼呢。”
“试炼?”
“嗯——就到,能够融洽相处的程度吧。毕竟人家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14】
凯莉和安迷修离开之后,雷狮和小卡用颜值俘虏了护士小姐姐的心,被特许留在病房里了。
下午我妈千里迢迢从另一个城市来看我。
她坐在病床边削苹果,见我一停不停逗弄小卡,絮絮叨叨埋汰我:“总是搞这些有的没的,怎么还有时间谈恋爱了,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对象!”
“不是,妈,你这紧箍咒念的,怎么聊什么都能扯到我单身上?我养宠物也不耽误我找对象啊?”
我妈十足八婆地摆了摆手:“你把时间都花在照顾动物上了,谁跟你谈恋爱,再看看你养的,那是正常人养的吗,别的小伙子看到早要被你吓跑了。”
我只管抱小卡,美滋滋地薅雷狮的毛。
对有些人来说,宠物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的消遣玩具。
但对有些人来说,宠物是日月星辰形影不离的陪伴。
有人觉得养宠物是费时费力。
也有人觉得,宠物能帮忙看透一个人。
虽然我需要从浓情蜜意的恋情里,剔出一部分精力留给我的雪貂。
但不代表我未来的男朋友就会因此少分到我的关心。
如果他愿意分摊一部分照料他们的责任,也会收获比他的付出多得多的,来自小卡、雷狮、和我跟原本差不多多的爱。
有句话俗语,叫做爱屋及乌。
——Love me,love my dog.
爱我,就爱我的雪貂。
爱我,就爱我的家人。
【安雷】劫数难逃 57(现pa,ABOE)
Enigma安迷修 x Alpha雷狮
ABOE设定简介:除了alpha,beta,omega这三类之外,存在第四性别Enigma。
Enigma可以标记其他三个性别,包括alpha。E能让A成为专属于他们的Omega。
私设:Enigma数量极其稀少,并没有人真实见过,是类似都市传说一般的存在。
Chapter 57
“你们倒还真是相配得很。”
* * *
手上轻佻地拿着刀的雷狮,冲着Sue一脸嘲讽地扬了扬嘴角。
“你是白痴吗?”
“安迷修这家伙,不喝酒的。”
Sue垂下眼帘,看着架在自己脖颈前冰冷的...
Enigma安迷修 x Alpha雷狮
ABOE设定简介:除了alpha,beta,omega这三类之外,存在第四性别Enigma。
Enigma可以标记其他三个性别,包括alpha。E能让A成为专属于他们的Omega。
私设:Enigma数量极其稀少,并没有人真实见过,是类似都市传说一般的存在。
Chapter 57
“你们倒还真是相配得很。”
* * *
手上轻佻地拿着刀的雷狮,冲着Sue一脸嘲讽地扬了扬嘴角。
“你是白痴吗?”
“安迷修这家伙,不喝酒的。”
Sue垂下眼帘,看着架在自己脖颈前冰冷的刀尖,面无表情。
“看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和我合作呢。”
“你终于发现了。”雷狮嗤笑一声,拿着刀的手却格外得稳,半点也不给对方挣脱的机会。
“看来你还不算笨嘛。”
“你是怎么和这家伙串通好的?”
Sue没有搭理身后人的挖苦,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安迷修。他旁边那位可怜的黑西装手下看来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监听了你们在这里所有的对话,包括之前勾引安迷修过来的短信。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所谓的‘不喝酒’?”
安迷修在确认面前的黑衣人暂时无法苏醒之后,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些原本打算要用到自己身上的捆绑绳索,然后也向着雷狮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想不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其实还没太了解情况。”
他边说边走到Sue的面前,利索地用那些绳索将Sue的双手控制了起来。
“但是,雷狮确实清楚地知道我不能喝酒。以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绝对不会在递给我一杯酒之后,还特别刻意地说出‘你应该会喜欢的’这样的话来——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如果是嘲讽的话,他通常会表现地更加直接一些。”
“噗。”这话让一旁的雷狮忍俊不禁。
“我确实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地嘲法。不过明明到了酒吧却只喝软饮,真的是个让人很难忘记的行为。”
“当然,除此之外的部分,可能就只能是因为‘默契’了吧。”
雷狮冲着面前的安迷修扬了杨嘴角。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配合地演了一个晕倒。我还在想,如果Sue这家伙下的药效不是导致昏迷的,那岂不是露馅了。”
安迷修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那可能就要提前一步动用武力了。”
“……”
Sue看着面前眉来眼去的两人,无不嘲讽地说道:
“你们倒还真是相配得很。”
雷狮闻言,耸了耸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终于把小刀从Sue的脖子上收了回来。
他转而从身旁拉过一把椅子,按着Sue的肩膀让他坐了上去。
“好了,现在我们才终于可以‘好好谈谈’。”
雷狮收起笑脸,坐到了身后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
“首先,我希望你能坦白一下——这些视频到底是怎么来的?”
雷狮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安迷修,示意他看一眼里面的内容。
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之前在雷蛰电脑上看到的监控视频拷贝了下来。
而安迷修在点开视频之后,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逐渐凝重起来,
“当然是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
Sue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安迷修也差不多看完了视频。
然而在他试图开口之前,雷狮抢先一步说道:
“得了吧。都这种时候了,我们就别打哑谜了。”
雷狮拿起军刀指向面前的人,刀尖距离Sue的鼻尖也就只有那么一厘米。
“说吧,完整的监控视频,现在在哪里?”
安迷修闻言,浑身一顿。
那双幽绿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极度的温柔,尽管在场的谁都没有看见。
而Sue虽然表情上依然面不改色,但是眼神明显变得阴暗了不少。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雷狮耸了耸肩,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些监控视频多半是经过剪辑合成的。虽然效果做的非常逼真,但是有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来掉帧的。”
“……”Sue停顿了片刻,笑了。
“你要是不愿意相信,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我也没办法证明我手上的视频是真的。”
“不过有一件事,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
他的视线转向一旁始终沉默着的安迷修,然后缓慢的,带着恶意地开口:
“强行标记你的人是安迷修,后来利用自己的能力消除了你关于这件事的记忆的人,也是安迷修。”
雷狮几乎在第一时间动了动手指。于是那把危险的小刀在他修长的指尖飞快地转了一圈,然后陡然间向前刺去——刺在了Sue的那一副眼镜片上。
Sue猝不及防,几乎已经被吓到狼狈。
“我们还是进行点聪明人的交流吧。”雷狮冷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浓郁的威胁味道。
“比如说,用你的命来换真实的监控视频,怎么样?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格吗?”
Sue多半也是没想到雷狮竟然敢这么直接,当下也是一愣。
“你怎么敢!你知道我代表的Mystic——”
“知道知道,但是没有关系,伟大的Mystic还有那么多优秀的Enigma成员,少你一个也没什么问题。”
雷狮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那些家伙会忠诚的维护你吗?”
Sue沉默了半晌,终于自嘲一般地笑了一声。随后,他忽然整个人都开始松弛下来,靠在了椅背上,似乎连对面前那个指着自己的刀尖都不在意了。
“你说得对。”
“指望我消失的人,就算在在组织里,也不算少。”
这下倒轮到雷狮沉默了。
天知道,他只是随便说说想要炸一炸信息,没想到竟然刚好就戳到对方脊梁骨了。看来Mystic这个组织内部的斗争也确实不容小觑。
Sue从掏出来一盒烟,慢斯条理地吸了一口,然后才从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扔给了面前的雷狮。
“用这个登陆你们之前找到的那个内网数据库。密码是四个1,管理员权限可以看到完整的视频记录。”
雷狮接过手机,很快找到了页面。
他冲着面前的安迷修使了个脸色,于是两人一起紧紧盯着屏幕。
“所以,你还真的看上了那家伙?”是Sue的声音。
“就那个雷家三少爷,目前最热门的雷氏继承人。”
随后,是安迷修的声音。
“和你无关。但我绝对不会让他成为你计划中的一员。”
“不要这么见外,我只是想帮你。最近很多人用了这个,你要不要试试看?”
Sue抬起手,隐约能看见他手上拿了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放了几颗不明的药丸。
“可以让他轻轻松松乖乖听话的东西。”
“我知道,他是你最合适的猎物。”
镜头里的安迷修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所说的话似乎掷地有声。
“但我一定会阻止这件事发生的,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Tbc.
关于“不能喝酒”的默契:
安安:已经习惯被雷狮嘲不能喝酒了,但是为什么他今天嘲的这么隐晦?一定有问题!(。
顺便恭喜安安洗清冤屈23333
有兴趣的可以去55章对比一下苏先生到底剪掉了些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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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劫数难逃 51(现pa,ABOE)
Enigma安迷修 x Alpha雷狮
ABOE设定简介:除了alpha,beta,omega这三类之外,存在第四性别Enigma。
Enigma可以标记其他三个性别,包括alpha。E能让A成为专属于他们的Omega。
私设:Enigma数量极其稀少,并没有人真实见过,是类似都市传说一般的存在。
Chapter 51
而他就站在那片光中间。
* * *
安迷修做了一个足够香|艳的梦。
梦里,他和深爱的人忘我一般地极尽|缠|绵。
他们的动作|粗|暴却又温柔,矜持却又急切。
那一刻,所有过往的恩怨纷争都被抛在了脑后,唯有...
Enigma安迷修 x Alpha雷狮
ABOE设定简介:除了alpha,beta,omega这三类之外,存在第四性别Enigma。
Enigma可以标记其他三个性别,包括alpha。E能让A成为专属于他们的Omega。
私设:Enigma数量极其稀少,并没有人真实见过,是类似都市传说一般的存在。
Chapter 51
而他就站在那片光中间。
* * *
安迷修做了一个足够香|艳的梦。
梦里,他和深爱的人忘我一般地极尽|缠|绵。
他们的动作|粗|暴却又温柔,矜持却又急切。
那一刻,所有过往的恩怨纷争都被抛在了脑后,唯有眼前人的体温是那样的真切。
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信息素甜香味道。他能感觉到他们的信息素正在融为一体,就如同两人之间紧紧相拥的身体一样。
生|理上的快乐和情感上的满足同时充斥着大脑,一切美好得如同幻境,却又那么真实而炽热……
安迷修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率先入目的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他下意识地坐起了身,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等干涩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安迷修才在一片昏暗之中勉强看清周围的摆设。
是雷狮家里的卧室。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安迷修几乎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是的,没有错。在记忆断片之前,他分明就是和雷狮在一起。
两个人的独处。
并且,在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状况非常危险。
他被注射了催动易感期的药物,最终导致了信息素爆发。而雷狮也因为两年前的那个标记,受到了信息素的严重影响。
安迷修揉了揉太阳穴。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坚持要去隔壁冷静一下,却被雷狮阻止了。
然后呢?
他们后来……做了什么?
还是说,就那么顺理成章的……什么都做了?
记忆如同碎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地拼凑起来。
原来那些他以为的片段并不是梦,而是真实。
狂风骤雨一般的|亲|wen,炽|re的、紧紧相贴的体|温,与自己同样加速悸动着的心跳。
难怪……难怪安迷修醒来后感觉自己的身体那么疲惫,简直像是在健身房里连续泡了一天的似的。
甚至,他的手臂和后背上都隐约有些疼痛,仔细去摸的话还能发现皮肤上残留着一些被指甲划过的伤口。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安迷修眉头紧锁,有些痛苦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本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那个残存在大脑里的梦境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雷狮来说……昨晚的事情都是一个不该发生的意外。
安迷修看向自己身边的位置。
他犹豫了一会儿,这才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感受了一下那半边床铺的温度。
一片冰冷。
这里显然并没有人睡过。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以雷狮的性格,第二天醒来之后也一定不会再想见到自己,说不定早就已经离开了。
别说留在这里一起睡一张床,他现在还能身体健全地活着,就已经该感谢自己的运气了。
安迷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释然。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了。
安迷修愣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雷狮,刚好和对方四目相对。
对方的动作也是一顿,半晌之后,才若无其事地从安迷修面前走过,来到屋内的落地窗面前,唰的一下拉开了遮光窗帘。
屋外温暖的阳光瞬间将整个卧室包围。
对于刚刚适应了屋内昏暗光线的安迷修来说,这样的阳光着实有些刺眼。
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只能隐约看见面前的身影推开了窗户,然后在一片光亮之中转过身来。
春日的风裹挟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吹动了深色的窗帘和雷狮的发丝。
而他就站在那片光中间。
等安迷修从一片恍然当中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雷狮当下穿的着实有点随便,
他似乎连浴袍都懒得穿了,只是松松地批了一件略显宽大的外套,该遮的地方半点都没遮住,脖颈和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痕迹一览无余。
一看就是昨晚的“杰作”。
安迷修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地挪开了目光。他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又觉得好像这样复杂的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太对劲。
两人沉默了片刻。
雷狮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斯条理地给自己点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们谈谈。”
他最终说道。
* * *
“所以,关于两年前……那场标记的事情,你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雷狮坐在床边,看着指尖明灭的烟头,开口问道。
“是。”安迷修咬了咬牙,点头道。
“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雷狮闻言微微抬起头,静静地打量了一会儿面前的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继续问道:
“你和那个Sue,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之前我在创建Mystic的时候认识的人。”安迷修像是怕他误会一样,很快又加上了一句:
“但是那个时候的Mystic和现在完全不同,只是一个聚集了少量Enigma的普通组织而已。因为Enigma的数量非常稀少,所以我才想创建一个这样的组织,能让大家知道自己并不是‘怪物’,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与自己一样的人存在……”
“后来呢?你为什么要离开Mystic?”
“……当时组织内出现了非常大的分歧。”安迷修有些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
“有一部分成员认为,他们既然拥有了Enigma这样特殊的信息素力量,就可以随意利用这些力量来得到与之相对应的身份和地位。但我一直是禁止成员们滥用自己的能力的,因为这对普通人来说太不公平了,和犯罪行为没什么区别。所以一旦发现,就会严重处罚……Sue是当时这部分群体的主导者。”
“一段时间之后,两方矛盾越积越多,终于濒临崩溃。之后没多久,就发生了……那场标记的事情。而根据我现存的记忆,在那场标记后不久,我的太阳穴上就被击中了一枪。”
安迷修撩开自己前额的发丝,露出那一道依旧狰狞的伤口。
“所以,虽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但我认为,两年前的那一场标记,很有可能也是Sue故意谋划的。”安迷修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又迅速补充道:
“当然,我绝对不是想推卸责任!我只是希望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查清这一切的真相。”
雷狮沉默了片刻,把指尖的烟随手掐灭了。
“你的命,暂且先寄存在我这里。”
这是……同意再给一些时间的意思?
安迷修欣喜地睁大了双眼。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
“对了,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催发易感期药物的后遗症吗?”
雷狮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
“所谓的信息素系统紊乱,‘不行’。”
他凑到安迷修耳旁,压低了声音。
“所以昨晚如果我让你一个人待着的话,你现在不是死了,就是下半辈子都‘不行’了。”
安迷修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所以,你最好不要因为昨天的事情产生什么误会。”
雷狮冲他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熟悉的,充满挑衅的笑。
“当然,如果你最后没有查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用一次这个药剂。”
Tbc.
虽然安安看起来好像差一点那什么就危了但是我们都知道狮不会这么做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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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纸鹤再来7
※变态占有欲重生蛇哈x沉着冷静重生鹰德
※均战后重生,未婚
※中长篇he
※也许会有ooc,偏原著剧情向
※我流自我发挥,可能有瞎编人物但不重要勿深究
几年后。
德拉科翻遍了密室里的藏书,根本找不到相关的记载。但是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每天看书,只有不停的阅读,他才能有踏实的安全感。
于是他越来越不爱出门,不爱同龄人玩的东西,甚至最爱的扫帚也不碰了。
这天气候不错,扎比尼夫人举办她的第六次婚礼。卢修斯和纳西莎把天天泡在书里,不愿意出去社交的德拉科拽了出来,抓着他去参加婚宴...
※变态占有欲重生蛇哈x沉着冷静重生鹰德
※均战后重生,未婚
※中长篇he
※也许会有ooc,偏原著剧情向
※我流自我发挥,可能有瞎编人物但不重要勿深究
几年后。
德拉科翻遍了密室里的藏书,根本找不到相关的记载。但是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每天看书,只有不停的阅读,他才能有踏实的安全感。
于是他越来越不爱出门,不爱同龄人玩的东西,甚至最爱的扫帚也不碰了。
这天气候不错,扎比尼夫人举办她的第六次婚礼。卢修斯和纳西莎把天天泡在书里,不愿意出去社交的德拉科拽了出来,抓着他去参加婚宴。
“去吧,德拉科,你的朋友们在花园里等你呢。”纳西莎轻拍了一下德拉科,示意他去找那些小伙伴,大人有大人的社交,孩子们也有孩子们的社交。
德拉科往外看去,潘西、布雷斯、克拉布还有高尔几个人排排站趴在窗子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很好,德拉科已经开始头疼了,过去根本没怎么和小孩相处过,这几年他简直被折腾的够呛。
即使他再不情愿,也还是被卢修斯强硬的赶了出来。他拖着脚步往外走去,刚刚排排站的四个小朋友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在门口了。
“嘿,德拉科!我们还在打赌你今天会不会来!”刚走到门口,潘西就已经扑了上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布雷斯说你今天一定会来我还不信!”
布雷斯、克拉布和高尔站在旁边。
“当然,我确定他会来。”布雷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要不是眼里的喜悦太过明显,他的伪装或许就成功了。
四个人围着德拉科叽叽喳喳的,吵的他生无可恋。他安慰自己,再忍忍,眼睛一闭一睁就长大了,他的好朋友们就能变回他记忆中的模样。
梅林啊,他实在是没想起来小时候的潘西能这么缠人,最成熟的布雷斯居然也那么不稳重,唯一没变的只有克拉布和高尔还是一样的爱吃。
德拉科一直认为自己没法同小孩子们打交道,事实证明德拉科低估了自己,至少他们都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
带孩子的德拉科身心俱疲两眼空空,直到能回马尔福庄园了眼里才有点光。一回到家,德拉科就把自己埋进书里,果然,还是这些书才能让他平静。
“茜茜,德拉科真的要进拉文克劳了,他实在是太宝贝那堆书了。”卢修斯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同意德拉科进藏书的密室。
“没什么的,卢克,拉文克劳也没什么不好的。这证明我们德拉科十分聪慧,不是吗?”纳西莎觉得德拉科是不是斯莱特林并不重要。
“唉,那就这样吧,只要他不对没能和我们一样而感到失落就好。”卢修斯叹了口气,德拉科小时候很爱学他,说过很多次要和爸爸妈妈上同一个学院,虽然这几年变了不少,但这个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关于过去的事情,似乎也暂时的远离了他。
-
女贞路4号的德思礼家。
“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
哈利被不停拍打着的门和尖叫声惊醒,他下意识弹了起来。入目的是他非常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姨妈家楼梯下的碗柜里,他一直生活了11年的地方。
“起来了吗!”他听到他的姨妈在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姨妈尖叫着让他赶紧起来干活,她的声音还是这么刺耳。
没什么喘息的时间了,他藏好他手里紧攥着的袖扣,穿好衣服爬起来。他的佩妮姨妈一看到他来,就把活丢给他,她要上去叫她的宝贝达利了。
“给我警醒点,要是搞砸了你就别想从碗柜里出来,今天是达利的生日,一切都要顺顺利利的!”姨妈还是那副刻薄的样子。
很好,已经很明显了,他回到了遇到海格前,达利的生日那一天。
达利又在数他的36件礼物并为比去年少的礼物在闹着,然后是熟悉的动物园之行。他这次不仅打算放出那条巴西巨蟒,甚至还准备让它缠住达利吓吓他,那头猪一样的家伙,肯定会被吓得尿裤子,那副模样一定很有意思。
至于他们说的石墙中学,他无所谓,反正他要去霍格沃兹的。
哈利不太在意他们一家,他只希望海格来得再快些,想早点见到德拉科。
这一次,他绝不会这么被动的被逼着向前走。自己被折腾得狼狈不堪,还不停的失去身边的朋友、老师。
哈利碰了碰额头的闪电,笑了。
他会去斯莱特林,不会和德拉科走上死对头的老路。噢,如果能代替布雷斯和德拉科一个寝室就再好不过了。
现在,就等着海格来了,等他带着他去对角巷,那是他和德拉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那个金发少年,他已经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送信的猫头鹰来了,他冷眼看着姨夫做那些无用功。
哈利才不管弗农姨夫的那些愚蠢的行为,也不打算再试图拿一封信来,他可能不太记得要准备的东西,但他知道海格会给他的,所以他并不需要去做那些蠢事。
他只需要做个样子,姨夫就会为了不让他看信,把他房间换到楼上去,就行了。
在德思礼一家的慌乱中,他迎来了他的11岁生日,海格也要来了。
礁石上的小屋里,德思礼一家,海格还有哈利,很好,都到齐了。在德思礼一家的愤怒与害怕中,在海格给达利变出猪尾巴之后,哈利兴致缺缺的看着这场闹剧落幕。
能让他兴奋地是,一觉之后他要去对角巷了。在去古灵阁之后,摩金夫人的长袍店里,他就能见到那个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金发少年了。
也许这次的小马尔福还是会说那些同样的话,不过他并不觉得那些很讨厌,他甚至觉得拖着长腔慢吞吞说话的德拉科非常可爱。
哈利进入了梦乡,或许他在梦里就提前先和他心心念念的小龙见了一面也说不准。
——————————————
很好我又更新了
我就是劳模
我好快!
但是我写的好兴奋!
要见面了!
自己写自己磕也太快乐了吧!
其实是因为关注的太太都没更新
孩子要饿死了
——————
哈哈,好短修好快(bushi)
【HP乙女】被嫌柔弱的东方转学生打架拿雷劈啊?!
“火焰杯选了谁?!”
“疯了吧!那个东方转学生根本就不能代表我们霍格沃茨!”
“她看起来脆到走两步都能晕倒!”
“也不但是火焰杯的原因吧?她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投名字不行吗!”
不满和抱怨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和其他勇士一起走到小屋里。
……
“你……还好吗?”
哈利看着独自一个人蹲在禁林边的你,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这么想有些抱歉,但还多亏了火焰杯同时选中了你,才让他的日子没那么难过,甚至和你比起来,他要好太多了。
...
“火焰杯选了谁?!”
“疯了吧!那个东方转学生根本就不能代表我们霍格沃茨!”
“她看起来脆到走两步都能晕倒!”
“也不但是火焰杯的原因吧?她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投名字不行吗!”
不满和抱怨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和其他勇士一起走到小屋里。
……
“你……还好吗?”
哈利看着独自一个人蹲在禁林边的你,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这么想有些抱歉,但还多亏了火焰杯同时选中了你,才让他的日子没那么难过,甚至和你比起来,他要好太多了。
但你一个女孩子……
女孩吸鼻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似乎哭都不敢大声哭。哈利听的心里有些难受,他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你的肩膀,“别难过……你……你吃什么呢——”
哈利目瞪口呆的看着你面前的坩埚,里面的香气直冲鼻腔,他这才意识到刚才一直闻到的,若有似无的香气是从哪来的。
“哈利?你吓我一跳,还以为斯内普教授来了——”,你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对他招了招手,“来啊,分你一点。”
“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哈利咽了下口水,犹犹豫豫的坐到你旁边。
锅里不知道什么的汤还在咕嘟咕嘟的翻腾,你甚至把食材摆了一地,一点一点往里加。
你:“那你要不要吃?”
哈利:“要吃……”
……
“罗恩,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赫敏严肃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红发少年,“你明明知道,这次的比赛极有可能是针对哈利的一个阴谋。”
“是啊是啊!连陷害他都要让他成为万众瞩目的勇士!真是好大一个阴谋!”,罗恩没好气的说道,气冲冲的跑出了休息室。
反正……哈利没准还正高兴自己是勇士呢。
他漫无目的的在学校里走,一抬头正好看见了禁林边上的两个人。
黑发少年红着眼眶,视死如归的看着碗里红彤彤的不明液体,试探性的喝了一口,不停的咳嗽起来,眼泪流的更快了。
“哎呀!你就不能犹豫!”,那个东方转学生还在旁边怂恿,“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之后就没知觉了——”
罗恩:?
罗恩:!
少年瞳孔微缩,甚至都没来得及多想,扑过去一把打掉了哈利的碗。
“你疯了吗!我不过是……不过是说了你几句——”,罗恩一把搂住哈利,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还有你!”,罗恩瞪着你,“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是觉得没了哈利你就能少一个竞争对手了!是吗!长得挺好看的,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哈利还说想邀请你参加舞会,他真是看走眼了——”
你:“啊?我吗?”
“罗恩……”,哈利又尴尬又感动的看着罗恩对你疯狂输出,“不是这样的……”
……
你蹲在地上往锅里加调料,对面是一脸尴尬的哈利,脸红到和头发顺色的罗恩,和对着两个少年说教的赫敏。
罗恩:“真的很抱歉……“
你:“要尝尝吗?”
罗恩:“……要。”
你盛起一碗递过去,看着红发少年有些羞涩的表情,咧出一个邪恶的微笑:“要尝尝恶毒东方巫婆的毒药吗?”
罗恩:“……对不起,我错了。”
……
已经快到宵禁的时间了,斯莱特林休息室依旧灯火通明。
“她还没有回来?”
“不是在外面被人揍了吧?”
“是德拉科说话语气太重,才给她气跑了的。”,西奥多语气平淡,却分明有些埋怨的意味。
“你说什么?”,金发少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骂了她吗?潘西不是说的更过分?”
潘西:“哈?那我难道不是因为担心她?就她那脆皮样子去参加三强争霸赛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等一下……”,布雷斯有些无奈的抬了抬手做和事佬,“我有些好奇,你们在她刚转来时不还很讨厌她吗?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也很讨厌她好吗?”,金发少年有些恼羞成怒,“谁会喜欢柔柔弱弱的东方女孩啊!只是她代表斯莱特林参加三强争霸赛让我不爽罢了!”
“就是啊!别乱说好吗?布雷斯——”,潘西转过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纤薄身影时僵了一下。
“是我来的不巧了?”,你对他们笑了笑,“放心,我没听见你们说我讨厌的事。”
斯莱特林们:……
那不就是什么都听见了?
德拉科脸上闪过一丝无措,他看见你红红的眼尾时更慌了。
“喂!”,少年起身拦住要往宿舍走的你,“你被人欺负了吗?”
你:“没啊。”
几个斯莱特林愣了一下,纷纷皱起眉,刚才你在门外还没怎么看清,这会才发现,别说是眼尾,你连嘴唇也是红肿的。
德拉科捏住你的下巴,语气冷的像要结冰,“谁干的?”
你:?
“我看他是活腻了!”,潘西气的表情扭曲,刷的抽出魔杖,“我们斯莱特林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欺负。”
就连布雷斯也收起脸上的微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郁。但似乎是怕吓到你,他很快又缓和了表情,轻声哄道,“没关系,你告诉我们是谁欺负你……”
你迷茫的看着这群人:“你们在说什么?”
德拉科愣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看着你。
是因为他们刚才说的话……让你不再信任他们了吗?
西奥多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你一会,有些迟疑的俯身凑近你,轻轻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
你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什么?唉,困了——”
你一边说着就要往宿舍走。
西奥多:“回来。”
你又怂了吧唧的走回他们面前。
布雷斯也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皱着眉捏住你的下巴,拇指轻轻划过你的嘴唇——
指腹上沾了一层红油。
你尴尬的对他们笑了笑,“要不……要不我做饭给你们吃?”
……
“坩埚?和……菜?”
“你是要做魔药吗?”,德拉科嫌弃的后退了一步,“别把坩埚炸了。”
“你们到底吃不吃?”,你不高兴的看向他们。
“……”
其实没人想吃,但毕竟是为了哄你开心,刚才说你坏话还被听见,有个台阶当然能下就下。
潘西皱了皱眉,打算等会装模作样的尝一口,然后让克拉布和高尔全吃掉……
几个人嫌弃的表情在火锅底料散发出香味时逐渐变成了好奇。
德拉科率先尝了第一口,在被辣味呛了一下之后,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布雷斯:“怎么样?”
德拉科(嚼嚼嚼)
潘西有点急:“你说话啊!”
德拉科(嚼嚼嚼)
西奥多:“你们看他的表现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你:“是啊,刚才哈利他们可是赞不绝口——”
一阵沉默后,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你。
“哈利——他们?”
“你给格兰芬多做饭吃?!”,德拉科瞪着你。
你:“再不吃就凉了……”
德拉科:“别!转移!话题!”
……
你站在魔药教授办公室叹气。
你没想到德拉科心眼这么小,吃了你的火锅还把你举报给教授——
“教授我发誓昨天晚上是最后一次,我真的不会再用坩埚煮火锅了……”,你垂着脑袋,“您也知道,我这几天一直被排挤,吃不好睡不着,不敢去礼堂,只能自己弄点吃的……”
过了半晌,魔药教授迟疑的声音响起,“……你用坩埚做饭吃?”
你:……
糟了,好像自己暴露了。
你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发现斯内普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神情有些无奈,“用之前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嗯。”,他皱着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三强争霸赛的事。”
你:“噢!教授,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最大努力——”
“不行。”,他打断你,语气有些严肃,“你不许参赛。”
你:“……为什么呀?”
“你魔杖用熟练了吗?”,斯内普冷笑一声,“对我用个缴械咒我看看。”
“教授我们东方都是用剑的!”
“行啊,那你用剑比个缴械咒看看。”
你:……
“教授,你明明知道剑不是这么用的……”
“你已经知道第一关是火龙了吧?”,斯内普没回应你,抱起手臂,“你打算拿着你的小宝剑跟它近身搏斗?你以为自己是童话里的骑士吗?”
“但……”,你还想说什么,看着魔药教授手边的魔杖,他似乎打算你再不听话就直接让你睡到比赛结束。
“好吧……”
……
三强争霸赛的当天格外热闹,潘西怕你无聊还从厨房抱了两桶爆米花。
“等会人多,你就坐我旁边——”
“好。”,你接过爆米花,胳膊突然被用力撞了一下,一桶爆米花撒出去一半。
“霍格沃茨的勇士居然是两个小孩?”,德姆斯特朗的男生满眼轻蔑,“其中一个还是东方人……怪不得非要选两个勇士呢——”
“我劝你还是干脆不要上场了,毕竟三强争霸赛的死亡率不用再提的更高了——”
“坦纳。”,克鲁姆打断了那个男生,却也没有多不赞同的意思,只是看着德拉科皱了皱眉,“你们学校……确实有些不尊重比赛。”
“管好你们自己吧。”,德拉科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伸手揽住你的肩膀,把你转了个放向,“不用管他们,粗鲁的白痴……”
你看着气呼呼的少年,“我记得克鲁姆是你偶像来着?”
德拉科:“胡扯!!!”
你忍不住笑了笑,看向比赛场上,克鲁姆是第一个上场的,一下没躲过火龙的火焰,被燎糊了半片衣服,看起来很是狼狈。
“连克鲁姆也很惊险啊……”
你听见几个学生讨论道,“还好我们还有哈利兜底。”
“我现在就希望那个东方学生不要上场丢人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准她会直接被火龙吞了呢。”
你:……
你叹了口气,站起身。
“你去哪?!”
一群斯莱特林紧张的看着你。
布雷斯:“你不会真要去参加吧?”
西奥多:“你知道即使你不参加,我们也不会埋怨你什么。”
“哦,不管参不参加勇士都得去签到。”,你指了指那边喊你名字的教授,“我得去签个字。”
“……好吧。”,德拉科盯着你,“你快去快回,不要听别人乱说话,他们都是一群蠢货。”
……
路过其他学院时你才明白德拉科为什么那么说。
格兰芬多显然被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挑衅了,此时一边给哈利加油打气一边气呼呼的蛐蛐你。
而赫奇帕奇也不喜欢你。
“真是太过分了……”
“她没准觉得很骄傲呢——”
“只想着自己出风头,一点都不在乎学校荣誉。”
你叹了口气,走的更快了点,却被一个长相英俊的少年拦住了。
“……迪戈里?”,你愣了一下。
这人该不会也是来对你表达不满的吧……
“我很抱歉……”,少年微微蹙着眉,“我知道你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我会批评他们的。”
你:“噢……没关系的,美人不要皱眉……”
塞德里克:“什么?”
“咳,没什么,我胡言乱语。”,你看着塞德里克忍不住咧嘴笑,“放心吧,我会努力赢得比赛——”
“不,我希望你一上场就认输。”,塞德里克认真的看着你,“不要听他们的,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他脸颊红了红,“比赛之后的舞会,我可以邀请你吗?”
你:……
哥哎,你真是对我一点信心没有啊……
……
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人或嘲讽或劝说的打击下,你终于站上了比赛现场。
明明这火龙看起来还没未化形的蛟大……你看着对面的火龙,轻轻叹了口气。
“剑来。”
隐藏结局:给魔法界亿点东方法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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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 如果那天是救世主抱走了德拉科
如果文学,写了点自己想看的(っ'-')╮=͟͟͞͞
ooc算我!
“啊!”
德拉科嚎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海格紧急冲上去阻止了巴克比克接下来的伤人行为。
“哦!它要杀了我!”
德拉科躺在地上捂着小臂惨叫,站在一边的罗恩表示没眼看这样的马尔福。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赫敏的袖子,下一秒后者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赫敏向海格喊到:“我们得送他去医院!”
海格这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正要抱起德拉科时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哈利?!”
...
如果文学,写了点自己想看的(っ'-')╮=͟͟͞͞
ooc算我!
“啊!”
德拉科嚎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海格紧急冲上去阻止了巴克比克接下来的伤人行为。
“哦!它要杀了我!”
德拉科躺在地上捂着小臂惨叫,站在一边的罗恩表示没眼看这样的马尔福。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赫敏的袖子,下一秒后者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赫敏向海格喊到:“我们得送他去医院!”
海格这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正要抱起德拉科时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哈利?!”
好了,这下不只是海格震惊了,被抱起来的人也同样。德拉科因震惊而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嘴张张合合好几下也没能蹦出一个单词。
站在一旁看了全过程的罗恩表示天都崩了,梅林的蕾丝袜啊!他本意不是这样的!!!
站在另一边的潘西和布雷斯表示同感。在哈利抱着德拉科经过他们身边时,潘西来想上前阻止的,但被哈利的一个眼神遏止住了。
潘西默默地收回了腿,她在心里真诚保佑德拉科。
加油,只能靠你自己了!
德拉科看见这一幕就知道自己完了,手臂的疼痛时刻刺激着他,现在的他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前又天天和哈利作对,德拉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德拉科不禁缩了缩脖子。
哈利感受到怀里的人动了,现在他的脑袋正贴着自己的身体!哈利感受到心一直在剧烈的跳动,整个人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臭波特…你快颠死我了!”
再三思考下德拉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来上课的路确实不太好走,再加上哈利走的又点急,德拉科感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
“不好意思啊,德…马尔福。” 哈利抱歉的咧了咧嘴,放慢了脚步,但还是很急。
直到德拉科在庞弗雷夫人的帮助下处理好了伤口,绷带都缠好在手臂上时。
他还是没想明白。
为什么哈利·波特要带他来包扎,而且没报复自己?
德拉科想不明白,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哈利正担扰的看着他。
……
阴谋!一定是阴谋!
“庞弗雷夫人,德拉科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波特先生。幸亏你们来得早,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哈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就对上了德拉科震惊的眼神。
“你刚刚叫我什……”
“哈利!”
罗恩站在校医院的门口向哈利挥手,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紧随其后的赫敏。
“韦斯莱先生,麻烦你的声音小点。”
庞弗雷夫人皱眉朝着看了一眼,罗恩立马就受到了赫敏的“眼神攻击”。
“哦,不好意思啊。”
罗恩挠了挠头,随后就像哈利发出了真切的关心。
“嘿,伙计!你还好吧?”
毕竟他认为自己的好兄弟在课上救了死对头这事属实不正常。
他怀疑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马尔福的阴谋。
哈利对罗恩这多余的担忧表示无语,当然也有点感动。他叹了口气拍了拍罗恩的肩膀:“我没事”。
但这句话传到了罗恩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尤其是哈利刚刚叹的那一口气。他认定哈利一定是被逼迫的,只是现在马尔福还在这不敢说罢了!
此时三个格兰芬多正围着一个斯莱特林,外加上罗恩那愤怒的眼神,德拉科感觉自己十分的弱小,简直就是孤立无援!
“哈利别怕!好兄弟挺你,别怕那只小白鼬!”
“你说什么?!” 德拉利听后立马皱起眉头,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喊他。
尤其是他今天什么也没做,这个红头发的韦斯莱可真是的!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哈利赶紧挡到两人中间。
“停!”
他大喊了一声,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两人都闭嘴了。但显然,这违背了庞弗雷夫人刚刚的嘱咐。
于是他立马降低了音调,对着罗恩说:“嘿,罗恩你误会了。马尔福没有威胁我任何,是我自己要送他来的。”
以防罗恩不信,哈利还真挚的补了一句,“真的。”
“真的?”
“千真万确。”
好了,现在轮到罗恩手足无措了,他指了指德拉科又指了指哈利。
“哼。”
德拉科出了声,他撇着嘴背过身去,选择不看三人组。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委屈!
“额……”
罗恩欲言又止,他望着德拉科,准确来说是德拉科的背影。
“抱歉。”
他丢下这句就拉着赫敏走了,罗恩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嘴里刚刚冒出了什么,一个韦斯莱竟然向一个马尔福道了歉!
校医院里立马就只剩哈利和德拉科两人了。
德拉科还在生气,他选择不看哈利。
但后者显然不这么认为,生气时的德拉科好像还挺可爱的。
光透过玻璃打在德拉科白皙的脸上,铂金色的脑袋在阳光下金灿耀眼。
哈利不自觉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德拉科眉头皱的更深了,脸颊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
“臭疤头你笑什……”
“德拉科。”
“干、什、么!!!”
“我在叫…
你的教名。”
【哈德】重生与反重生.第二卷(逆转篇)
NO.36 留在我怀里
等一城烟雨只为你,渡一世情缘只和你。 -- 沈从文 《边城》
**************************************************
德拉科呆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让哈利联想到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我知道。”哈利看着他,“你也喜欢我,对吗?”
德拉科的眼眶一瞬间红了,他咬着牙低声吼道:“你早知道了!是不是!看着我这样很好笑对吗!一个斯莱特林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死对头,还为他忤逆自己的父亲,你肯定乐疯了吧?抱着戏耍和施舍的眼光看我一个人演这场戏——”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哈利大声打断他。...
NO.36 留在我怀里
等一城烟雨只为你,渡一世情缘只和你。 -- 沈从文 《边城》
**************************************************
德拉科呆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让哈利联想到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我知道。”哈利看着他,“你也喜欢我,对吗?”
德拉科的眼眶一瞬间红了,他咬着牙低声吼道:“你早知道了!是不是!看着我这样很好笑对吗!一个斯莱特林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死对头,还为他忤逆自己的父亲,你肯定乐疯了吧?抱着戏耍和施舍的眼光看我一个人演这场戏——”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哈利大声打断他。
救世主抓着他的肩膀,德拉科从那双绿眼睛里看出了复杂交织的情感,悲伤,珍重,疼惜,坚持。这些情感此时都混合在深不见底的爱意里。
“德拉科,你听我说。”哈利闭了一下眼睛,“我们当时一直互相看不顺眼,但一开始我真的不曾讨厌你。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太过自卑了,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和魔法世界有关的同龄人,站在脚蹬上的你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而我就是地上不起眼的尘土。”哈利看着德拉科不可置信的神色,弯了弯唇角,“云泥之别。”
“我那时候只是——”德拉科颤抖着反驳,“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哈利抓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可是当时我认为你想羞辱我,就像我表哥达力一样,从小被溺爱着长大,衣食无忧从而无法无天,当时我讨厌你,讨厌你对海格的蔑视,因为是海格带我走进魔法世界的大门。讨厌你高高在上无所不知的语气,因为这样显得我十分无知……现在想起来,我只是嫉妒你而已,嫉妒你一出生就被所有人疼爱,而我只能缩在楼梯间里,连过生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所以后来你在火车上找到我,羞辱罗恩,并且希望能和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做朋友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哈利说,“我在想,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不尊重别人的家伙交朋友呢?再加上罗恩后来说斯莱特林都是黑巫师的聚集地,我就先入为主的对斯莱特林带上了反感。”
“我那时候想,如果我不是波特的孩子,你还愿意和我交朋友吗?或者我的双亲不是巫师,你还会愿意和我搭话吗?”
德拉科说不出话来,在马尔福家的观念里,血统至上。德拉科一直在这个环境下长大,他从不觉得自己敬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教导自己的一切会是错的。到后来……喜欢上哈利,他也懵懵懂懂的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自己一直想像的那样。他从心底其实根本看不上赫敏.格兰杰,但她是哈利的朋友,而自己喜欢哈利,于是只能刻意去更改自己的言行,二年级那次他想辱骂格兰杰,哈利暴怒的样子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他只能用一把刀,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把自己灵魂上习惯的烙印刮花,虽然他无法做到彻底抹去,但在哈利面前,德拉科选择了妥协。
因为是他先爱上的。
“一年级的时候我们针锋相对,我一定让你生了好几次气吧。”哈利回忆着往事,“但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你的一举一动都特别令人心动。当时我还想着,这么好看的男孩说话为什么会这么恶毒呢?即使总是用你的缺点麻痹自己,我却还是狠不下心来真正厌恶你……二年级的时候我看见你遇到危险,第一个念头却是冲上去,我不想你受伤……因为那样我会觉得心疼……”哈利苦笑了一下,“大概就是那时候吧,我承认我栽了,我再也无法去讨厌你了。”
“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没人注意过的,善良的你。你知道我发现你也在意着我,关心着我的时候,我有多么高兴吗?我恨不得马上和你表白,又害怕吓到你,因为我不确定你是单纯想还我的人情还是……喜欢我。”哈利的眼睛很亮,里面装着德拉科无措的身影,他控制不住的把德拉科抱进怀里,鼻尖充斥着德拉科身上那种栗子酒一般清甜的香气。我的男孩此刻就在我怀里。哈利想着。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不能让他心怀不安。
“我知道我不够好,有时候我也会想,我做的是否足够。你永远值得最好的,所以我希望能努力变成最好的那一个。我想要的只有你,德拉科。”哈利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耳尖,“还好你也爱着我。”
德拉科的手指攥紧,被哈利温热的手包裹在手心里,他听见哈利说出了一句让他此生难忘的话。
“如今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命中注定。你的爱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我愿意给你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所有。所以,这辈子,做我的天使,留在我怀里,好吗?”
哈利听见德拉科身体抖了一下,手从自己手心里抽了出来。半晌后,一双手缓缓攀上了自己的背,又慢慢收紧。
“我……答应你……”小少爷的脸连同脖子都染上一层轻纱般的薄红,“给我点时间……去面对我的父母。”哈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德拉科肯为了他和自己的父母对抗,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心中,真的有特殊的地位?
“如果你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比如那个布什么什么的赫奇帕奇——”德拉科咬了他一口,“我绝对杀了你!”
“哦德拉科,我为什么和她跳舞你不知道吗?”哈利轻声笑了,“没有约到喜欢的人,和谁跳不都是一样?如果不是麦格教授规定勇士必须领舞,舞会我都不会去的。”
德拉科抿着嘴,飞快的抬眼看了哈利一眼,小声说:“那这次就算了,下一次,你早点来约我……”他眼皮微颤,“我等你。”
哈利没说话,只是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
亲完后他看着轻轻喘息着的德拉科,哑着声音回答。
“好。”
那次过后,周围人都觉得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之间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
赫敏是最先感觉到的,但她没往那方面去想,只是单纯觉得他俩之间比以前要更加要好了。这倒不是赫敏不敏锐,而是恋爱这方面实在是她的知识盲区。反而是布雷斯.扎比尼第一个觉出不对劲来,直接去问德拉科:
“你和波特是不是在一起了?”
然后他就看见德拉科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点了点头。
不妙啊……布雷斯摸着下巴想。看起来还是德拉科被吃的死死的,这波特能耐还挺大的,虽然之前他就看出这俩人有奸情,没想到还真让波特得手了。想到这里,他突然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老父亲般的不爽。
第二个项目开始前哈利仔细研究了变形术、草药学和一些人鱼的图鉴,鳃囊草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可惜那是多比从斯内普教授的柜子里偷来的,哈利不可能再去偷东西。于是他退而求次的选择了一种鱼鳞草——这还是德拉科告诉他的——它特殊之处是能让服用者长出一条鱼尾。这对哈利来说就足够了,鳃他可以自己变出来。于是他用海德薇和对角巷的一家草药商店取得了联系,成功购买了一些鱼鳞草,且就花费了一个银西可。
说实话,哈利之前没有变过鳃,因为没这个必要。但这并不妨碍他跑去级长盥洗室练习。最后他成功了,并且还把自己的裤子成功变成了鱼尾上的两个黑色的鱼鳍,这简直是壮举。
比赛当天,黑湖湖畔座无虚席,哈利往观众席上看了一眼,发现罗恩正好端端的在格兰芬多观战席上坐着。
他心底一沉,知道火焰杯的选择是谁了。
一个人的一生里有很多重要的事物,最重要的基本都是父母亲人之类的,但大赛不可能把勇士的父母绑过来沉湖。所以可操作的对象就剩下了三个学校的学生中间,里面可能会有勇士的恋人、朋友或者兄弟姐妹,在这些人里根据火焰杯吐出名字的顺序来确定谁是“珍宝”。
哨声尖锐的响起,哈利快速脱掉鞋袜坐在平台上,快速甩给自己一个防水咒和一个变形咒,从脖子上挂着的口袋里掏出鱼鳞草吃了下去。
看台上传来笑声,此刻其他勇士已经完成变形,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而哈利只是坐在岸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魔法本领。但马上,这些嘲笑声就变成了尖叫,因为哈利的下半身正在快速变成一条鱼尾,在变形还没完全成功时,哈利跳进水里,在水下又偷偷把自己的裤子变成了鱼鳍,他不想让邓布利多看到自己完成了高难度的双重变形——即在一个变形发生的同时在此基础上完成另一种变形。他宁可让邓布利多以为自己下水把裤子脱掉了。接着,他一个翻身,鱼尾透过水面翻起一个漂亮的浪花,快速往水下游去。
哈利全程手握魔杖,看到有东西试图攻击他就甩出咒语,傲罗敏锐的反应力和观察力再加上变形的作用,让他在水下昏暗的光线中看的一清二楚。
哈利畅通无阻的第一个来到水底的人鱼村庄,中间桃金娘过来给他指了一次路。哈利看见广场中间的巨石像上拴着五个人影,于是他加速游过去,周围那些人鱼正好奇的冲着哈利的尾巴指指点点,似乎没搞明白他到底是人还是人鱼。
离得近了,哈利看清了那五个人的样子,除了德拉科和赫敏之外,其他三个人是凯文.惠特比,芙蓉的妹妹加布丽和另一个不认识的赫奇帕奇男生,哈利估计这是塞德里克的朋友。德拉科就被拴在巨石人鱼像的尾巴上,哈利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小刀,割断德拉科身上的绳子,抱起德拉科准备向上游去。
他的余光瞥到了加布丽,那个小女孩的姐姐被困在半路上,不会来了。其他勇士不可能把这个小姑娘一起带上去,哈利知道这个小女孩最后肯定会平安无事,邓布利多不可能会让她死在这里,但加布丽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浮浮沉沉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可卡罗丽。
哈利眼前一阵恍惚,加布丽漂在水中毫无生气的样子和可卡罗丽临终时躺在床上虚弱的神情重合了,说起来他的可卡罗丽死前和现在的加布丽差不多大,才刚刚十岁呢。
就这么一瞬间,哈利仿佛看到了可卡罗丽躺在卧室的床上,气若游丝。在看到哈利进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睁大,声音轻轻的喊他:
“哈利……”
哈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抽出魔杖,默念:“四分五裂!”加布丽脚下的绳子就碎成了粉末。那群人鱼赶紧上前阻止他,但哈利用魔杖指着它们,沉声说:“我看见这姑娘的姐姐被困在半路上,来不了了,我替她姐姐把她带走。”看着几个试图上前的人鱼,他一边后退到正在缓缓上浮的加布丽身边,一边说:“让开!”
其中一个人鱼站了出来,“勇士只能带走自己的珍宝——”
一道红光从他身旁飞过,那个人鱼吓得退后一步,人鱼散开了。哈利另一只手捞起加布丽,一摆尾巴向上游去。
他带着两个人,速度下降了不少,期间塞德里克带着他的那个朋友赶了上来,看到哈利惊奇的问一句:“你怎么带了两个人?”
哈利实在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是摇了摇头,塞德里克就拖着自己的朋友向上游走了。
终于,哈利看到了水面就在他的头上不到十英尺的地方,他看着怀里的德拉科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长袍脱下来盖在他的头上,把他罩的严严实实的。
然后,他浮出水面,德拉科和加布丽双双睁开眼睛。德拉科发现自己还在水中,有些慌张的下意识抓住哈利。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哈利低声对德拉科说了一句:“把自己裹严实点。”然后带着两人往岸边游去。
到了岸边,哈利示意他们把德拉科和加布丽先拉上去,然后自己一个翻身上岸。与此同时,马克西姆女士正在使劲拉住芙蓉.德拉库尔。芙蓉完全歇斯底里了,拼命挣扎着要往水里扑。
“加布丽!加布丽!她还活着吗?她受伤了吗?”
“她很好。”哈利安慰她,然后从庞弗雷夫人手里拿过毯子,把德拉科裹紧,然后自己才披上毯子。喝下庞弗雷夫人手里的药剂。
芙蓉的脸上和胳膊上左一道右一道都是伤痕,袍子也斯破了,但她似乎毫不介意,也不让庞弗雷女士替她清理干净。
“去照料加布丽吧,”她对庞弗雷女士说,接着又转向哈利,“你救了她,”她激动得几乎喘不上气,“尽管她不是你的人质。”
“呃……是啊。”哈利说。
芙蓉低下头,在哈利的每边面颊上各亲了两口。德拉科不可置信的看着芙蓉,似乎想不到天底下居然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芙蓉又对德拉科说:“还有你——你也帮了忙——”
“不……”德拉科满脸的拒绝,“我没有——”但哈利打断了他的话,“对,他也帮忙了。”芙蓉扑过来,也亲了他几口。亲完以后,德拉科愣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哈利大笑起来,搂着德拉科低声说,“现在公平了。”然后一转头,看见赫敏在一边盯着他俩,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其他勇士陆续出现,裁判们立刻聚在一起打分,期间人鱼女首领出来和邓布利多交谈了几句,随后邓布利多回到裁判席,和其他裁判争论了一番后,做出了最终决定。
芙蓉二十五分,尽管她觉得自己应该得零分。塞德里克四十七分,克鲁姆四十分,扎卡赖斯四十五分,哈利四十七分。
对这个结果哈利并没有太大感觉,只是笑着看着周围的人为他欢呼雀跃,想着巴格曼所说的,最后一个项目的期限,心底渐渐沉重了起来。
(柒七)我老婆是你能打的?
ABO世界 注意避雷
不喜勿喷,左上角离开
自从伍六七和柒进行了生命大和谐之后,伍六七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每次还会有呕吐和想吃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的现象,柒很担心,于是决定带着伍六七去医院做检查
"恭喜这位先生,你怀上了,孩子已经有三个多月大了呢”医生笑眯眯地拿着伍六七的检查报告
“什什什什什么!!我……我怀了!”伍六七一个机灵站了起来,抓着医生的手臂反复确认 ,医生以为是因...
ABO世界 注意避雷
不喜勿喷,左上角离开
自从伍六七和柒进行了生命大和谐之后,伍六七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每次还会有呕吐和想吃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的现象,柒很担心,于是决定带着伍六七去医院做检查
"恭喜这位先生,你怀上了,孩子已经有三个多月大了呢”医生笑眯眯地拿着伍六七的检查报告
“什什什什什么!!我……我怀了!”伍六七一个机灵站了起来,抓着医生的手臂反复确认 ,医生以为是因为伍六七得知自己怀上了之后而感到高兴,所以一遍一遍耐心地重复着:"没错,先生"
“呜呜呜,柒哥,看你干的好事!听说生孩子很疼的!”回到家,伍六七欲哭无泪的靠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没事,我在”柒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也并不想要一个孩子,别急,小孩子太麻烦,又要这样又要那样,更重要的是,还打扰了他们两人的二人生活,但是,怀都怀了,总不可能打掉吧
于是在伍六七的怀孕期间,柒每天都跑上跑下的,细心地照顾着伍六七,生怕有一点闪失,伍六七就会流产似的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伍六七肚子里的宝宝也经常踢打他的肚子,疼得伍六七哇哇大叫,一旁的柒心疼死了,可又无能为力,几次都拿起了魔刀,却又放下了
经过这七个月的悉心照料,伍六七也来到了医院准备把孩子生下来,柒坐在外面,听见里面自家老婆的惨叫声,紧握着魔刀,把牙齿弄得咯咯响
孩子一生下来,按照惯例,在外面等候的家属应该都是先下意识的去抱孩子,或者安抚好刚生完孩子的老婆后再去看孩子,但是柒是一个例外,当医生抱着浑身是血的孩子去祝喜时,柒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冲到了伍六七身边,看着他虚弱发白的脸,心疼到就差大哭一场了
安抚好了伍六七,柒这才想起来,好像还遗忘的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一想到他,柒刚刚平复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他怒气冲冲地抓起了一旁正在清洗的儿子,医生还以为他是要自己亲自清洗呢,谁知柒把儿子摔在地上,幸好医生及时接住,不然……
就这样过去了四年,然而一天早上,小七去上幼儿园了,柒很想把阿七超一顿,于是……
"喂,柒哥,大早上的这样不太好喔!"伍六七一边把通红的脸蛋撇到一边,一边用手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柒说着
"小七去上学了,现在只有我们俩,不会教坏小孩”柒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入了伍六七的衣服里
"喂,下午还有工作喔"伍六七还在想在婉回什么,可柒的回答完美的浇灭了伍六七的想法
“我首席剌客养你”
正当柒马上就要把伍六七的衣服脱下来并进行一次生命大和谐的时候,伍六七的手机铃声的电话想起来了
“该死……”柒阴沉的看着伍六七笑嘻嘻的拿起手机并接了电话,不过挂了电话后,伍六七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了?”柒关心的问“小七在学校打人了,老师让我过去道歉,我去一下,你在家等我"伍六七一边说一边跑出门去
“妈咪,我没有打他,是他先打我的……”小七看到伍六七黑着脸看着他,让马过来解释,伍六七一听,事情好像不简单,皱眉看向了一旁高高在上的孩子家长
"是我家孩子先打的又怎样?你还不是要向我们道歉!”女人见伍六七用一种怪意的眼神看着她,立马说
“靓女,还是你道歉吧,不然我不肯定你家会不会被封杀”原本还想给面前的这个女人一次机会,没想到女人跟本不怕
“我道歉?做梦!我告诉你,我老公是刺客排行榜前五十的人!”说完还用力打了伍六七一巴掌
“啪-----"另一只手反打了女人一耳光
“你马,谁敢打……”女人还没说完,就见面前的男人一双红眸盯着她,女人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你很行啊,我老婆你也敢打?”柒气的浑身发抖,把魔刀架在了女人脖子上,女人把眼泪都吓出来了
“首……首席……我……我知错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柒给杀了,柒搂着伍六七的腰,嫌弃的甩了甩魔刀上的血,并随手将魔刀丢给了小七
“柒哥,你怎么来了?”伍六七的脸还有着刚刚的巴掌印"担心,就来了"柒吻了吻伍六七的脸,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说:"我们回去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接着不等伍六七回应,打横抱起了伍六七,身后跟着抱着魔刀一脸"习以为常"的小七,一起回了家
【柒七】烟火寻常
#没有生存意志的柒被捡走的故事
01
夏日的热闹在夜晚淋漓毕现。
长街的市集灯火通明,行人游客三两成群说笑谈心,享受着一天中最放松快意的时刻。
树影摇曳,烟火气随风散开,雾白色的烟丝丝缕缕向远处延申,一直到灯光照不亮的地方。那里阴暗潮湿,是普通人路过都不愿多瞧一眼的去处。
暗巷中,一道人影倚着墙壁,掌心按在腰侧,碎发下的双眸是透着黯淡的红。青年呼吸声急促压抑,他衣裳凌乱,苍白的手掌按不住仍旧在汩汩涌血的伤口,腥锈的液体洇湿了附近地面。
喧嚣声影影绰绰响在耳畔,只要发出些声音就能引起注意,而且他的信息早被处理得干净,只要装成被袭击的游客......
#没有生存意志的柒被捡走的故事
01
夏日的热闹在夜晚淋漓毕现。
长街的市集灯火通明,行人游客三两成群说笑谈心,享受着一天中最放松快意的时刻。
树影摇曳,烟火气随风散开,雾白色的烟丝丝缕缕向远处延申,一直到灯光照不亮的地方。那里阴暗潮湿,是普通人路过都不愿多瞧一眼的去处。
暗巷中,一道人影倚着墙壁,掌心按在腰侧,碎发下的双眸是透着黯淡的红。青年呼吸声急促压抑,他衣裳凌乱,苍白的手掌按不住仍旧在汩汩涌血的伤口,腥锈的液体洇湿了附近地面。
喧嚣声影影绰绰响在耳畔,只要发出些声音就能引起注意,而且他的信息早被处理得干净,只要装成被袭击的游客,得救并不算什么难事……柒费力地向后仰头靠在墙上,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却仍旧保持着沉默。
求救,然后活下来……接着呢?
他没有非做不可的愿望,也没有贪恋的物件,他的世界单一且空白,接触到的任何事物都像是隔着一层纱,他看不清晰,也不感兴趣。
组织的覆灭像是一个机会,作为杀人工具那样机械般的生活得以划上尾声,他撑着一口气离开战场,也不过是因为太讨厌血腥味罢了。
风摇树动,不知名的花香扩散开来,柒望着光亮的方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沉重,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和冰冷的墙壁趋同。
死在这里就很好——他这样想着,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陷入黑暗前,他看见有人从光亮的那边朝他走来。
02
再次睁眼时是一个黄昏。
就算在昏迷前隐约猜到自己这次死不了,但真的醒来时柒难免还是觉得胸口空落落的。
夕阳的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柒身上的绷带打得工整漂亮,他试着动了动绑上夹板的手臂,钻心的痛感让他更清醒了些。床边摆着几样针剂,柒大概看了下,都是些消炎止疼的药,他身上的伤太重太多,即便处理周到也还是难免发起了低烧。
救自己的人至少是半个行家,不论是处理伤口的手段,还是他在看见自己的情况后选择带回家悄悄处理的决定,这都不是一个普通路过的好心人会做的事。
说他是半个行家,是因为柒无法理解在闹市开一家客流量巨大的小吃铺的行为。这或许是个收集各方消息的好地方,但伍六七——这个把奄奄一息的自己捡回家的人,他并不只是安静地经营着这家店,整个一条街从商户到顾客全都是他每日热络聊天的对象——某些程度上来讲,实在是吵闹得过分了。
但这些柒都不大关心,他推开伍六七伸过来要给他换药的手,直言在自己身上用这些药与浪费无异。
按理说好心被拒绝,那放弃就是了,毕竟当事人自己都不在意。
可伍六七倏然按住柒的手,向后从床头柜旁边的暗格里扯出一条手铐,干脆利落把人锁在了床上。
没有任何人会随随便便在家里的床头柜里放一双手铐。
柒动了动手臂,没挣脱开,也不生气,只是更确定了伍六七身份不简单。
他叹了口气,说自己这一身伤根本不可能完全康复,他对继续活下去这件事也没有任何兴趣,绞尽脑汁磕磕绊绊地解释,末了笨拙地总结一句:你不该救我的。
伍六七哦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依旧继续换药。
见沟通无效,柒便也不再说话。
起身时,伍六七看了眼沉默的病患,将剩下的绷带打结丢回药品盒中,丢下句“我干嘛一定要听你的。”接着潇洒关门扬长而去。
徒留双手还保持着被铐住动作的柒,叫他噎得无话可说。
片刻后,柒认命叹气:算了,会救他的原因无非是看中暗杀的本事,毕竟他也只有这个了。
那就先这样吧。他要用我的时候就为他卖命。
柒这样想着,转头去看窗外。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不多时他便麻木得睡着了。
03
养伤的日子总归无趣,还不能下床时柒只能躺着看窗外那一小块天空,景色的区别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些光线和温度的变化。他像块漂在海中的浮木,对什么都冷淡,双眼只会毫无焦距地停在虚空的某点。
伍六七在一次换药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摊手无奈地说他这身伤怎么也要躺上两个月,就别想着出去了。
柒别开了视线,没回应他。
隔日伍六七就抱着一卷静电贴,在玻璃上贴了一圈五颜六色的彩球和松树。
旁边的超市就剩下这款最好看了,伍六七解释道,虽然离圣诞节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不过可以当做提前庆贺。
柒还是沉默着,但再向外眺望时总会不自觉想起伍六七向他展示静电贴时得意的表情,那双眼眸终于不再总是死气沉沉。
产生变化的不只是柒。
有食客注意到伍六七近些日子时不时往楼上跑的行为,调笑着问他是不是在金屋藏娇。伍六七也不扭捏,在一片打趣的哄笑声中自在地翘起二郎腿,说改日就领下来给大家瞧瞧。
又过了些时日,当柒可以拄着拐杖独自上下楼后,每天总有几个小时被伍六七喊去楼下帮厨。
开始的前几天只是给他一张凳子一个铁盆,叫他坐在后厨剥蒜。等到柒笨拙的动作逐渐得心应手后,工作就变成了剁蒜泥切葱花,再然后又把盯着十几个锅的火候这样的活计也交给了他。
还在楼上养伤时柒就知道,这间小吃铺生意很好,但直到亲身参与经营才真切体会到,在此之前所有事务都由自己一人打理的伍六七究竟有多能干。
看到新面孔客人们也不意外,渐渐地也都知道了这家店多了个总是冷着脸,不太爱和人说话的帮工小哥,偶尔还有人趁柒在后厨时打趣着问伍六七那位是不是金屋里的娇。
稀里糊涂的,柒成了伍六七这家小吃铺从开业以来的第一个员工——供吃供住,没有工资的那种。
04
早起开店,筹备食材,烹饪……要接受这种规律的生活对柒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毕竟他从前过得也很有规律,虽然危险度天差地别。
难熬的是阴雨天带来的身体上的麻烦。
断骨的伤势不会轻易痊愈,何况他本就是新伤叠旧伤,平日倒还好,一旦天气变化,潮气沿着伤处的骨缝侵入,带来酥麻酸胀的隐痛,折磨得人坐立不安。即便柒已经算是足够能忍耐的人,在梅雨季来临时也扛不住绵延持续、躲无可躲的钝痛。
伍六七半夜起来嘴馋翻冰箱,刚好撞上柒脸色发白地出来找热水。
“疼得厉害干嘛不和我说?”伍六七蹙眉把人按回被窝,将卧室空调的温度又上调了些。
翻箱倒柜找出之前神医送的膏药给柒贴上,伍六七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直叹气,“这段时间你都是带病上班的吗,这样会害我良心不安的。”
柒抿抿唇,莫名有点心虚:“其实也还好,忙起来就忘记疼的事情了。”
伍六七顿时想起这人连活着都不想,哪里还会在意什么疼不疼。他黑着脸坐了片刻,开口说楼下暂时不需要他帮忙,给柒放了一周假,临起身前还威胁说如果敢不听话就再用手铐把他绑床上。
上次柒被绑了小半天,连去厕所都不行。头皮发麻地回想起那时的窘迫,柒立刻闭嘴陷入沉默。
威胁效果显著,伍六七满意地抱着泡面离开了房间。
清脆的关门声落下,连同着那人出现时自带的喧闹感隔在门外,深夜的寂静与空调的热气充盈房间,明明还能感受到从骨子里散出的痛感,却又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柒翻身静静看向伍六七坐过的凳子,良久合上了眼。
05
几个月过去,柒已经不必再借助拐杖就能正常行走,在他以为日子会就这样继续下去时,某日早饭,伍六七提起了离开的话题。
这话说得平淡且毫无预兆,仿佛就像桌上那屉每日都必定要有的小笼包一样,是两个人的共识。
柒伸出的筷子有一瞬停滞,伍六七没看见,把粥几口喝完放下碗:“你身上的伤已经都痊愈了吧?那我这里就再没有留你的理由了。”
“……嗯。”柒点点头,迅速吃完了剩下的包子,起身收拾餐桌。
“我今天就走。”他说。
伍六七边系着围裙边下楼,闻言停在台阶上回眸,“需要帮你收拾行李吗?”
柒将盘子放回木架上,“不用了,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伍六七点点头,再没看他一眼。
换衣服时,楼下客人谈笑声隐隐传来,柒将房间整理好,站在门口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他闭了闭眼,终于意识到,那个夜晚伍六七把自己捡回家完全是一时兴起的随手之举,就算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也都会照样被伍六七带回来好好照顾。
他做事全凭心情罢了,什么想借助杀手的能力,完完全全是自己的臆想。
漫无目的走在中央公园的小路上,柒第一次产生了迷茫的感觉。
没有去处,没有归途,世界与他之间被一层薄纱隔开——明明过去许多年都是如此。
可是,可是……已经有一个人伸手穿过了那层纱。
倏然,柒停下脚步,在路人惊愕的目光中转身跑了起来。
少了一个帮手,伍六七临到晚间才终于忙完。
明明从前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忙碌,可与某人才搭档半年,就觉得再回归一个人时如此辛苦了。
没有客人,他坐下歇了好一会,听到邻居陆陆续续关门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般起身。
一只手在他之前抢先推开了门。
看清来人,伍六七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开口:“怎么突然回来了?”
柒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扶着膝盖连做两个深呼吸才直起身子,直视着伍六七的双眼:“是你救了毫无求生欲的我……”
“所以呢?”伍六七解开围裙,走到他面前。
“所以你要负责。”那双绯色眼眸不再是从前仿佛诸事都与他无关的冷漠:“我无处可去,只想留在这里。”
06
耍无赖一般犯规的话让伍六七再次怔住,他的目光从柒跑乱的头发到颊侧流下的汗水,再到腿侧攥紧的拳头……这么紧张?
伍六七眨眨眼,倏然笑了一声,“好吧。”
柒松了口气,抵住门的手滑落,转身自然地拉下了卷帘门,“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一起吧。”
这日后半夜,伍六七半梦半醒中听到脚步声,条件反射地从床上直直坐起:“谁?!”
穿着睡衣的柒提着枕头站在门口:“空调坏了。”
看清来人,伍六七松了口气,抽回探进枕下拿枪的手:“坏了就坏了,来我这干什么?”
柒指指伍六七房间的空调,又看向自己的腿:“太冷了,旧伤疼。”
按着因为惊醒而抽痛的头,伍六七叹着气往一侧让了让,“那还不快滚上来,明天还要早起,敢耽误我睡觉就砍了你。”
柒从善如流带着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前在关于伍六七的记忆里添了一句:被突然吵醒会有起床气。
翌日,伍六七去柒的房间检查了下空调,机器不知哪个零件坏了,怎么按都没法开机。
他研究半天也没弄明白,本想着等下给售后打电话叫维修人员来处理,哪料到今日生意火爆,直到晚上后厨售空,两个人才终于有空坐下歇一歇。
于是柒今晚理所应当地继续住在伍六七房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伍六七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你过来怎么只拿枕头不拿被子?”
“忘记了。”柒轻描淡写,作势要起身:“我现在去拿?”
“欸别!”伍六七扯住他,“好不容易捂热的,算了,就这样吧。”
他翻身打了个哈欠,往柒那边挪了些,梦呓般的低语含含糊糊:“别抢我被就行……”
是近到可以轻易听到呼吸声的距离,柒小心翼翼转头,片刻后困惑地按住胸膛。
皮肉与肋骨之下,是疯狂鼓动的心跳。
07
临近旅游季,小吃铺的生意越来越好,两人每日从早忙到晚,空调的事几次被忘在脑后。
客人多自然热闹,但麻烦也紧跟着接连不断——不知为何,最近无理取闹的食客渐渐多了起来。
那些人都是生面孔,看着也不像是旅行者,挑刺的理由也各不相同:醋放多了,面放少了,菜上慢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偏偏搅得人心烦意乱。
伍六七烦得不行,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柒去结果他们,只能一次次咬牙笑脸应对。期间看见柒脸色越发黑沉,生怕他提着菜刀做些什么,连忙借倒垃圾的名头把人赶了出去。
柒在出门后不久就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对方只有一个人,似乎对于处理“区区一个打杂的”这件事极有信心,于是连掩饰行踪都做得漫不经心。
闹市这边只有表面功夫做得好,后街垃圾场疏于打理,腐烂的酸气和臭味飘荡在空中,是这处少有的人迹罕至的地方。
跟踪者在看到柒拎着的垃圾脱手的瞬间暴起,子弹擦脸而过,柒冷着脸回头,刀刃冰冷的白光晃入眼底,电光火石间,那人的右手连着举起的枪一并远远飞到几米外的垃圾山上。
伴随着惨叫声,柒低头踩住那人的胸膛,苍白的侧脸溅上几滴鲜血,那双暗红的眼瞳充斥着冷漠,分明不是冬天,却让人与之对视就如坠冰窟。
举起的匕首还在往下滴血,柒默默加重了脚上的力气,“我很钟意这个地方,所以……”
匕首垂直向下,洞穿的声音沉闷又粘腻。
“不要打扰我。”
08
柒洗干净脸回来时正碰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店里出来。
那人气息不畅,像是大动肝火的样子,他看见柒时愣了一下,接着脸更黑了。
“怎么了?”柒走到伍六七身边,见他神情微妙。
“要收购咱们的店。”伍六七冷着脸抱胸,“被我拒绝了。”
柒想了想,把自己刚才在垃圾场解决掉一只苍蝇的事说了。
“尸体已经处理好了,不会被人发现。”见伍六七开始按眉心,柒赶紧出言补救。
“我没生你气……做得很好。”伍六七看着那人上了车扬长而去,心想这事恐怕还不算完。
夜里等客人全部离开后,伍六七把卷闸门拉下来,没像以往那样打烊后直接上楼,而是给柒展示了藏着武器的各个角落。
花瓶底座下和壁画后是手枪,水壶和凳子下方藏着备用子弹,桌下暗格是冷兵器……林林总总十几处,准备得极尽周全。
柒深深看了伍六七一眼,见他没有解释其他的打算,要说出口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了下去,只道:“记住了。”
伍六七对他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点点头,刚要起身时手机响了,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蹙起了眉头。
柒从浴室出来时见伍六七正盘腿坐在床边,一脸沉思。
“怎么了?”他走过去掀开一角被子。
伍六七往里挪了点,按着后脑为难道:“房东要涨价,我刚才算了算店铺盈利和我手里剩下的钱,咱们恐怕得搬家了。”
……
柒起身,走回自己之前的卧室,片刻后将几张卡扔进伍六七怀里,“这些加起来怎么也有八位数,估计够了。”
伍六七目瞪口呆翻着银行卡,这下岂止是够了,买这个房子都绰绰有余!
“可……那你之前怎么一副没地方去的样子?!”伍六七无法理解。
柒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我只说自己无处可去,从没说过我没钱啊。”
09
得益于柒卡里的余额,小吃铺继续稳稳当当地开了下去,生意还是一样兴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时不时要处理一些闹事或找茬的闲人。
伍六七再一次解决跟踪他们的暗杀者时,终于确信这件事不止是那个想要盘下他们铺子的老板在捣乱,正常人哪里会因为买卖上的事情动杀心,只怕是从前的仇家找上门了。
他简短和柒说明了情况,彼时柒正在处理牛肚,闻言脸色变都没变,只“嗯”了一声,接着继续料理食材了。
冷静平常地就像伍六七说得是“再给X号桌上一碗番茄牛杂面”一样。
将牛杂都清理完毕,柒起身时见伍六七还在盯着自己发呆,霎时心虚起来:空调的事至今还没修好,他在伍六七的房间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这人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为了排除“自己弄坏空调”这个嫌疑,柒作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对了,空调那边怎么说,还不来修吗?”
伍六七回过神来,“哦……我再打个电话问问。”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半晌后又放了下来:“没人接,晚点再说吧。”
将几个客人送出门去,伍六七回头看柒:“说起来海边新开了一家烧烤,想去吗?”
柒将店里的灯关掉,拿起钥匙:“走吧。”
希望吃完饭他别再想起来关于空调的事——正在关门的柒想到。
等下就装作忘记要给维修员打电话了吧——走在前面的伍六七决定。
10
新开的那家店确实如传言中的火爆,他们到的时候沙滩上已经几乎坐满了人,烧烤的烟雾与食物的香气萦绕在半空,勾得更多人往这边走来。
见还有个没被人占据的小方桌,伍六七赶紧拉着柒跑过去,“这里!快来快来!”
大概是好不容易找到座位这件事让伍六七太过兴奋,他点了满满一桌,结果两个双双吃撑的人只能大半夜在路边散步消食。
夜里气温降低,伍六七嫌海风吹得冷,脚步一拐进了一处灯火通明的街道。
这里是和海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人声鼎沸,说笑声与叫卖声不绝于耳,鱿鱼在铁板上熟透的滋滋声连带着香气再度唤醒食欲,走近了还能闻到碳烤扇贝的清香。
缭乱的灯光与树影晃得柒晕头转向,他隐约觉得他们正在前行的方向有些熟悉,却又说不清原因。
伍六七很快给了他解答。
“喏”,他伸手指了个方向,“我就是在那里捡到你的。”
柒恍然——原来这就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他沿着伍六七指出的方向望去,灯火的尽头是一片幽暗,彼时他就靠在那片漆黑中等待死亡,却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被人硬生生拽了回来。
或许这就是命运也说不定。
“喂!回神了!”伍六七在他眼前摆摆手,可怜巴巴捂着肚子:“再不走我恐怕就真控制不住嘴了。”
那张脸上的表情可怜又夸张,在此之前柒从未如此真切地在一个人身上体会到如此鲜活的情绪,他微微睁大了眼,忽然勾了下唇角。
这一刻,周遭的笑声清晰地传入耳中,那层始终把他与周遭隔开的纱帘碎裂崩塌,柒终于不再是游离在世界之外——万千红尘,喧嚣烟火,他第一次对于活在人间有了实感。
月夜晴朗,回去的路上人越来越少,渐渐回归寂静。柒倏然仰头,天幕上群星灿烂闪耀,他的脚步渐渐缓慢,最终停了下来。
伍六七走在前面,听见声音奇怪地回头:“怎么……”
话没能说完就被堵在唇边,伍六七的瞳孔短暂收缩了一瞬。
那双似乎总是含着冷漠的暗红眼眸因水意而显得明亮,盈不住的泪珠沿着脸颊,一滴又一滴从下颌滑落。
“我不知道……”柒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徒然地望着伍六七落泪。
可是只看着那双眼,伍六七就已经全然知晓。
关于接触红尘世间的喜悦,关于面对未知体验的惶恐……关于爱。
“没关系。”他轻笑了下,那声音轻浅温柔,接着他双手抱臂走回柒身边,将衣袋里的手帕纸递到对方面前。
“走吧,回家了。”
11
仇人上门的次数越来越多,其中有几次格外嚣张,甚至险些危及到顾客的生命安全……伍六七正是厌烦了无休止的厮杀才选择跑来当个小吃铺老板的,几次三番下来彻底没了耐心,趁个月黑风高夜带着柒把仇人老家端了,算是把帐抹得一干二净。
不过事已至此,原来的地方也呆不下去了。
“这回找个小岛吧。”伍六七翻着地图,和柒商量:“咱们的钱足够买个上下两层的门市房了,这回我打算开个理发店,不做菜了。”
柒对去哪里、做什么这样的事都没什么意见,全听伍六七指挥,只是在理发店装修完毕时伍六七却把他赶了出去:“再怎么样也没有天天腻歪在一起的,你自己也出去找个营生干!”
柒蹙眉立在门口,很是犹豫了一番,半晌后道:“那我就在门口推个车,卖牛杂吧。”
“嗯……也可以……欸不对,就在门口的话和继续窝在我身边有区别吗?”
不管伍六七怎么抗议,最终柒的小吃摊还是在门口办了起来,之前在后厨帮工时他学了不少菜式,深得伍六七精髓。食物的香气总能引得不少居民来排队,连带着发廊的生意都红火起来。
傍晚,理发店到了休息时间,伍六七伸了个懒腰,做好清理后便靠在门口的凳子上向外张望。
这个时间柒还在忙着,醇香的骨汤热气氤氲,伍六七静静趴在椅背上,看柒和买牛杂的客人搭话,熟练地做出一份又一份小吃。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柒从小车下拿出早就预留好的两人份面条放进锅里,准备他们的晚餐。
汤汁煮沸的咕嘟声里,伍六七托腮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倏然问道:“现在你还会想死吗。”
话音落下,柒惊讶地回头看他。
水沸声打断了还没出口的话,柒低眉解开腰上的围裙,端着两碗刚出锅的牛杂面在伍六七对面坐下,仔细回想后摇摇头。
灯光明亮,夜风温柔,可柒的眼中闪烁着比这些更粲然缱绻的情绪,他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的姿态抵在桌面上。
伍六七在餐桌的另一侧,将手放在那只温热的掌心中。
热度与心跳沿着交叠的手掌相互传递,柒低低笑了起来。
“活着很好。”他说。
上图是远藤老师画的,kswl!
官方小说《家人的肖像》(目前中文只出了台版)
这篇小说主要是讲学校组织去山里露宿,次瓜分到一队(没错,昏爹干的),次瓜去挑水结果迷路互相鼓励(牵手送温暖)的故事。
下面截了几个小片段,完整在图里。
part1:
“可恶,布莱克贝尔那家伙,为什么是由她发号施令啦。”
“贝姬是个好女孩。”
根据贝姬的提议,几人分为:
挑水→阿尼亚、达米安。
捡柴&升火→贝姬、尤因、艾米尔。
——这样的组合,但达米安或许是因为受人指使而感到不悦。
阿尼亚则于心中对好友的精彩安排低喃一声“赞”。
part2:
那与其说是水滴,更像是小石头,面对这场犹如站在......
上图是远藤老师画的,kswl!
官方小说《家人的肖像》(目前中文只出了台版)
这篇小说主要是讲学校组织去山里露宿,次瓜分到一队(没错,昏爹干的),次瓜去挑水结果迷路互相鼓励(牵手送温暖)的故事。
下面截了几个小片段,完整在图里。
part1:
“可恶,布莱克贝尔那家伙,为什么是由她发号施令啦。”
“贝姬是个好女孩。”
根据贝姬的提议,几人分为:
挑水→阿尼亚、达米安。
捡柴&升火→贝姬、尤因、艾米尔。
——这样的组合,但达米安或许是因为受人指使而感到不悦。
阿尼亚则于心中对好友的精彩安排低喃一声“赞”。
part2:
那与其说是水滴,更像是小石头,面对这场犹如站在瀑布下的暴雨,他们甚至难以睁开眼睛。
“啊哇哇哇哇……”
“喂,你振作一点啦!”
达米安用力抓住陷入恐慌中的阿尼亚的手。
“我们走来的路上应该有一个小洞窟,先回到那里。”
“欸?……啊…….哇!?”
达米安未等阿尼亚回复,便拔腿跑了起来。
part3:
一道比方才还洪亮的雷鸣声起,而且那道落雷似乎劈中某处的树木,产生惊人的碎裂声,这阵音波传到肌肤上,使人感到一阵酥麻。
“呜、呜呜……呜呼。”
阿尼亚原本就因为过于恐惧而身体僵硬,此时终于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父亲,救我……好可怕……打雷……好可怕。”
她抱着膝盖哭得抽抽噎噎时,发现左手被人用力地握紧。
“——不、不要紧的。”
一道拉尖了嗓子都声音如此说到。
这双大小与自己几乎相同的手,也如自己一样正颤抖着。
“雷会劈到高处……这里有很多很高的树……而且这里上面是很硬的岩石,所、所以不用担心……”
“……”
阿尼亚边哭,边仰望坐在一旁的同班同学侧脸。
对方的脸色像纸一般地苍白,仔细一看,眼角还蓄着淡淡泪光。
『如果雷劈到这里的话……父亲大人……我好害怕……不行……我是名门世家·德斯蒙家的次子……怎么可以守护不了一个哭泣的女孩……不过,我还是好怕……不对,不可以……别害怕……别恐慌……我可是父亲大人的儿子啊。』
(次子也很害怕打雷。)
然而,他却竭尽全力地守护自己。
这使得阿尼亚因恐惧而揪紧心,稍微有些变得轻松。
她紧紧地回握住达米安的右手后,少年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望着她,又旋即转向正前方。
他的手又稍微用力了些。
他的手已经不会颤抖了。
(好温暖……)
“……我肚子饿了。”
“阿尼亚有花生。”
“我才不要。”
“阿尼亚想吃上火汤。”
“笨蛋,别再说了,肚子反而会更饿。”
“贝姬一定很担心。”
“他们感觉又会哭了呢。”
“老师可能会生气。”
“对,我们可能会得到雷电。”
两人于昏暗的洞窟之中,对接连不觉得雨声与落雷感到畏惧,断断续续的交谈着。
被雨淋湿的身体虽然冷的不得了,却不知为何十分温暖。
这两人紧握的手所传来的温度,不知不觉之际,烘干了流淌于阿尼亚脸颊上的泪珠……
part4:
“总之,你们快回到营地并弄干身体,等那之后再开始训话,也必须思考适合的处罚。”
语毕,他(亨德森老师)转过头去。
“老师,不是……呃,不是的!”
阿尼亚慌张地扑到他背后。
“福杰小姐?”
“对不起,阿尼亚不太会看地图,所以迷路了。次子没有错。如果要骂的话,请骂阿尼亚就好,拜托您了。”
她深深鞠了一躬。
此时。
“——矮冬瓜,你不要自己在那儿耍帅。”
达米安这么说,走到阿尼亚身旁。
“我也没有确认地图,所以一样有责任。”
他对亨德森与格林说“对不起让老师们担心了”,低头鞠躬。
“次子?”
当阿尼亚目不转睛地望着达米安的侧脸后,他撇过头去。
“哼,要是被你这家伙掩护,可有损我德斯蒙家的声望。”
他这么低喃道。
后颈部有些羞红。
part5:
劳埃德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觉得不好玩吗?”
他这么询问道。
听见这个疑问后,阿尼亚脑中闪过这两天的回忆。
从未见过的花草虫鸟。
雨过天晴的彩虹。
众人一起吃火上锅的滋味
共同仰望的璀璨星空。
于纯白帐篷中,与贝姬边吃点心边聊天。
以及左手曾感觉过的掌心温暖——
“!很好玩!!”
她反射性地这么回答之后,劳埃德便说“这样啊”,一张俊脸显出笑意。
“那就太好了。”
他温柔的说。
这令阿尼亚的心情瞬间化为万里晴空。
【黑研】黑尾的男友力
高中时期
一.研磨从不觉得自己瘦弱,虽然看起来确实没有185黑皮体育生的样子,但身为运动员,最基本的身体素质和肌肉量还是比普通高中生要强很多的,至于每天的训练时的惨样,虽然并不想,但也是老老实实做下来的,只是和列夫,山本猛虎一比逊色些了而已。
所以,在又一次过马路前被黑尾提溜到身边时,研磨皱了皱眉,看看男朋友的体格,好像也不奇怪了。
研磨破天荒地收了游戏机,躲到黑尾后面
“小黑你先走”
“?不行啊研磨,我不放心你在后面”
研磨双手推着黑尾的后背,“快点,一会儿红灯了”
总算说服了黑尾,研磨也想尝试把黑尾拽到身边。
平时小黑怎么拽自己来着?好像是......
高中时期
一.研磨从不觉得自己瘦弱,虽然看起来确实没有185黑皮体育生的样子,但身为运动员,最基本的身体素质和肌肉量还是比普通高中生要强很多的,至于每天的训练时的惨样,虽然并不想,但也是老老实实做下来的,只是和列夫,山本猛虎一比逊色些了而已。
所以,在又一次过马路前被黑尾提溜到身边时,研磨皱了皱眉,看看男朋友的体格,好像也不奇怪了。
研磨破天荒地收了游戏机,躲到黑尾后面
“小黑你先走”
“?不行啊研磨,我不放心你在后面”
研磨双手推着黑尾的后背,“快点,一会儿红灯了”
总算说服了黑尾,研磨也想尝试把黑尾拽到身边。
平时小黑怎么拽自己来着?好像是拉后领多一点,或者揽住肩膀,嗯,好像都比较难实现。
最终最终研磨选择大力拽住黑尾的衣服,往后一扯。黑尾稳得很,人倒是看向研磨,笑呵呵的。
“怎么了研磨?哎还是我领着你好了,你看看你,过马路都心不在焉的。”
黑尾退到研磨身边,牵起他的手过了马路。
二.寒暑假黑尾会到研磨家小住。
虽然研磨家已经有了黑尾一间专属客房,黑尾还是会溜进研磨房间。
假期,研磨当然会打游戏到很晚,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睡前黑尾会到研磨房间闹他一会儿,一般是吃吃嘴子什么的,等到等到研磨同意立刻睡觉,才带着游戏机回客房。
最过分的一次,黑尾差点扒了研磨的衣服。那天凌晨,黑尾不知为何醒了,发现研磨房间里有动静,研磨居然在打游戏。
凌晨,熬夜,打游戏,这让妈妈属性的黑尾火冒三丈,直冲bed上的研磨走去“痛斥”了小猫一番。
谁知这小猫不以为意,竟然拿“脱衣服太麻烦了,只好一直玩游戏了”这种理由搪塞,黑尾顿时被气得想笑。
“来我帮你脱,你躺下。”
“……小黑!”
最后就是研磨的睡衣领口被车开,被闹得眼角沁出一点泪才被放过。
【凯撒洁】米歇尔·凯撒绝赞单恋中(补档)
Summary:床/伴变情人,凯撒以为还在自作多情单恋中,洁觉得两人早就老夫老夫。
预警:
1.凯撒洁,其余CB,OOC!
2.包含凯撒童年回出之前对他的个人解读,OOC上加OOC!
3.之前发过,不知道为什么申诉无效,这是补档,看过的家人们很抱歉
接受↓
洁在厨房中岛上做他简陋又粗糙的三文治,凯撒拿着把马克杯倚在门廊看他切片黄瓜,刀稳定地落在案板,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巧克力,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丢着垃圾话,所有这一切令他突如其来地安静了下来,那个叫他痛恨了数年的对手还在毫无所觉地做着早饭。
他突然说:“喂,你知道吗?我曾经是个很脆弱的人。”
“你现在...
Summary:床/伴变情人,凯撒以为还在自作多情单恋中,洁觉得两人早就老夫老夫。
预警:
1.凯撒洁,其余CB,OOC!
2.包含凯撒童年回出之前对他的个人解读,OOC上加OOC!
3.之前发过,不知道为什么申诉无效,这是补档,看过的家人们很抱歉
接受↓
洁在厨房中岛上做他简陋又粗糙的三文治,凯撒拿着把马克杯倚在门廊看他切片黄瓜,刀稳定地落在案板,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巧克力,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互相丢着垃圾话,所有这一切令他突如其来地安静了下来,那个叫他痛恨了数年的对手还在毫无所觉地做着早饭。
他突然说:“喂,你知道吗?我曾经是个很脆弱的人。”
“你现在也是个很脆弱的人。”
“哈?”
“我说,你现在也是个很脆弱的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凯撒抱着手臂,“我可是能把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人,德甲欧冠未尝败绩,今年的世界杯有了我也绝对势在必得,我怎么可能脆弱。”
“脆不脆弱和你做成了什么又没关系。”洁专注地把白煮蛋搅碎,“你太执着于证明自己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年看到自己的报价连第一都排不上时失魂落魄的脸可真是可爱啊,杂鱼世一。”
“总比你输给我后在那里发癫好吧。”洁有力地回击,“当然没有人会喜欢失败,但你被这个结果困住了,因为你太想证明自己的‘可能性’。坚强的人会正视不足、做出改变、不断进步,恰恰只有脆弱的人才需要胜利来标榜自己的坚定。”
“我也经常想,你究竟是喜欢足球所以迫切地想证明自己,还是你太想要证明自己,而足球是你最好的手段。”
洁把蛋黄酱和黄瓜放在冰冷的面包片上,凯撒嗤笑:“怎么,一心热爱足球的白痴接受无能?”
“怎么可能,大家不都因为这样和那样的理由来踢足球的吗?只要你通过它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好啊。”
凯撒还想再说,洁塞了一个三明治到他嘴里:“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点什么,但抱歉,我赶着去机场,如果不是某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臭屁皇帝非要缠着我做早餐的话我原本是有时间听你说完的,但现在只有等我回来了。”
洁边走边随便边穿大衣,凯撒仍然抱着他早就喝见底的马克杯靠在墙上,过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挪到玄关,看着他裹上围巾,换好靴子。
“记得每天吃早饭,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家里多了具胃穿孔的尸体。”
“什么玩意。”凯撒嗤笑,“世一是在担心我吗?”
“是啊,放心不下你一个人。”洁坦诚地笑着,上前几步抓住凯撒的领子拉下来吻了吻他的嘴唇,但又很快地撤开,推起旅行箱走出家门,“那就明年见啦。”
门重重地关上。
说得比唱的好听,凯撒想。
如果担心我为什么不能留下?如果放心不下为什么不带我回去?他都没法嘲笑他痴心妄想做这种白日大梦,因为洁世一他妈连问都没问。
这是两人滚到床上后的第三个年头,明天是跨年夜,洁坐上了返回日本的飞机,预计五天,不到一周,但也足够久了,计划三天陪伴父母,一天见蓝锁的混蛋,一天见其他的朋友,呵,挺受欢迎嘛,了不起死你!
反正凯撒从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看看他,生活被这家伙搞得乱七八糟。床头上的龙虾抱枕,水池边的小熊牙杯,冰箱里没喝完的牛奶,咖啡机边没吃完的软糖,电视机一打开就是足球频道,他天价的丝绸衬衫旁边放着的十刀一打的荧光绿T恤,客厅竟然还摆着诺阿的周边!
凯撒越想越生气,恶狠狠地啃着蛋黄酱黄瓜三明治在家里走来走去。
想要眼不见为净,干脆蒙头回去再睡,他抄起那个该死的龙虾抱枕扔到床下,闭上眼三秒,悻悻然起身捡回来抱进了怀里。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两层楼连个响声都没,凯撒没打算把自己饿死叫外边儿排着队想泡到某个混蛋的家伙们春风得意,磨磨蹭蹭地下床来到厨房,就看见他还没来得及吃完的另外两个三明治。
世一做的。
凯撒把它们放进微波炉,终于不再赌气,打开手机,看见聊天框里新发来的消息。
AAAYoichi👈🤡:我落地了!
AAAYoichi👈🤡:[图片]
照片里冰织安静地微笑、黑名比了个Yeah、雪宫在给这都能认出的粉丝签名,他们身后来来往往的亚洲面孔,洁举着手机站在最前面,他也戴着口罩,但凯撒知道他在大笑。
“叮。”
加热时间到,微波炉里的灯暗下去,漆黑的屋子只余下薄弱的屏幕光。
凯撒盯着看了很久,于是连这点光也熄灭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感到手脚发凉、背上发热,拽过风衣夺门而出,在前往车库的路上买下了飞往羽田机场的航班,卡着时间挤进了登机口。
工作人员在看到他摘下墨镜的瞬间睁大了眼,看看名字看看他,但其实凯撒比他还要震惊,没想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到了这儿,并且毫不犹豫地在头等舱的座位里安了家。
12个多小时的飞机,落地的时候脚都麻了,凯撒两手空空,根本没有行李,在大厅角落扒拉通讯录,费尽苦心想找到一个能告诉他洁世一家庭地址的人。
蓝色监狱的家伙?算了,他们知不知道再说,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自己,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会互相下泻药的死对头呢!帝襟杏里不干泄露隐私的事,绘心甚八绝对会叫他滚回去玩自己。
最终他找上了洁的经纪人,电话接通的时候对方像是被刚刚从厨房里叫出来,抽油烟机都没关,混杂着小孩和狗的吵闹声,烦的要命!可凯撒又羡慕的要死——洁世一为什么不能向他学学,做个讨人喜欢的妻管严!
凯撒咬牙切齿着,你也不想我吹吹枕头风叫世一隔天就开了你吧?少数的知情人迫于淫威低了头,还被威胁要是敢告诉本人那就等着瞧吧!
在这么说完后,他硬邦邦地道了声“新年快乐”,挂了电话。
凯撒坐车到洁家门前,看见其中的暖光,刚刚迈步,却又停下,面颊被冷风刮地生疼。
我该怎么说?
要以什么名义,用什么身份,大老远买了最贵的机票从德国跑到日本,就为了见他一面,把原本其乐融融的家庭聚会搅得天翻地覆?
计程车开走了,于是凯撒孤零零地站在街上,不像世界足坛不可忽视的明星,而像新年夜里也要为非作歹的流氓。
他再一次没处好去。
我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境地?凯撒想,就因为我喜欢他?
哈,这不就又像他说得那样了吗?我现在也脆弱地他妈不得了!该死,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只要搅上那家伙的事我就成了这副可笑的样子!
他猛地扯下口罩,大口地吸进冰冷的空气,感觉肺部被冻伤似的灼热起来,喉管咯咯作响,狼狈得彻头彻尾。
我怎么能以这副面貌去见他,平白给他谈资好叫以后能没完没了地嘲笑我?开什么玩笑,我早就不像从前那样——
“凯撒?”
他刚刚分别没超过48小时的暗恋对象就在那儿,凯撒终于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把他找到了。
“理查德刚刚打电话说你问他要我在日本的住址。”洁走过来,把围巾缠到他头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凯撒“哼”地一声:“他胆子不小,我说了敢告诉你的话就别想再来上班了。”
“新年夜说这种话,你还是这么没品啊。”
“那又怎么样?在你眼里我没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什么叫在我眼里,你要不看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
“那只能说明他太脆弱了,根本不配当你的经纪人!”
洁这回正正经经地瞧了他一眼,凯撒被气得大跨步朝前走去,被拉住发尾拽了回来——
洁从背后抱住他,说:“我想你了。”
凯撒于是安定下来,他跨过几乎整片欧亚大陆,为的大概就是这个。
“脆弱又不是什么坏事,人就是很脆弱的东西,在输掉县预赛的时候我也痛哭了一场,没有蓝色监狱我大概会就这么籍籍无名下去吧。但重要的是我现在成为了世界瞩目的前锋、理查德把他的工作做得很好、你也走到了这里。”
“我很高兴你能来,凯撒。”
凯撒的声音闷闷地从围巾里传来:“有机会接待我你就好好感恩戴德吧。”
“差不多得了。”洁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赶紧进去吧,我还不想在明天的推特趋势上看到你的名字。”
“‘足球皇帝凯撒和他的小丑世一新年夜在日本街头鬼混’,多有话题度,媒体会爱死我的。”
“我会恨死你的。”
“那又怎么样,就算恨死我了你还不是得和我上——”
“哎呀,这位是?”
凯撒把话咽回肚子里。
洁的父母从玄关迎出来,温暖和善的面容,现在他知道世一讨人喜欢的本领是从哪儿来的了。
他突然就发起疯来,搂住身边人的腰,扬起最漂亮的笑容,用德语自我介绍:“伯父伯母好,我叫米歇尔·凯撒,世一的男朋友。”
洁一生洁伊世满脸困惑,洁用手肘撞开他,凯撒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仰着下巴。
事实上他会日语。他的恋人在短短时间内讲起了德语,他自然不能甘拜下风,这种庶民的语言才难不倒他。
但凯撒没有让洁知道,因为他喜欢那家伙被气到换回日语破口大骂,因为他乐意洁在床上用日语说些好听的话,因为他好偷偷瞄几眼蓝锁的混蛋们究竟在群里说他些什么坏话。
因为凯撒不能让他知道他对自己究竟多重要。
这就该是段只有上床的简单关系,像他们早就说好的那样,爱啊恨啊之类的,恶心死了。更别说是来自凯撒的,洁世一从来就不需要。
凯撒说德语正因为他的父母听不懂,好让他能够快活地自欺欺人。世一可以随便怎么介绍这个大晚上莫名其妙从大雪里走来的神经病,是拜塔的朋友、德国的队友、足球的对手或者互相看不上眼的死敌。他也不用考虑自己的感受,因为哈哈,他根本就不知道伟大的凯撒悄悄把这门复杂得要命繁琐得要死哪里来那么多敬语除了洁世一外一无是处的语言学会了!
狗屎!
“你这么说我爸妈又不明白。”洁无奈地对脸上笑着其实心里兀自在生不知道谁的闷气的凯撒说,转头向洁一世和洁伊生介绍,“他就是米歇尔·凯撒,我提起过很多次的家伙,我们交往了三年多,这还是你们第一次见到他吧。*”
哈?凯撒愣愣。
“果然是他呢。”洁伊世笑起来,“本人比照片更好看,世一可把一位美人带回家了噢。”
“我们家的男人总是能约到美人的。”洁一生搂住妻子,“你从接到电话起就心神不宁的,现在人总算来了,都快进来吧。”
凯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洁伊生拉进了屋子。然而既然开始就要把不会日语装傻到底,整顿饭吃的他坐立不安,听这家人自如地谈笑,时不时提到自己的名字,洁红着脸咬住筷子,他的母亲往往凯撒的碗里夹天妇罗。
餐后洁把父母按在沙发上,凯撒跟着他进了厨房,还是忍不住问:“究竟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男友了?”
“你刚刚不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吗?”
“你不会连玩笑话都分不清吧。”凯撒说着违心的话,冷嘲热讽是他超越足球技术的第一看家本领,“真是厚颜无耻啊世一。”
洁刷着碗筷:“是吗,你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吗?”
凯撒一下冷透了:“哈?”
然而该死的罪魁祸首根本没发觉,他头也不抬地细数着:“你不仅偷偷学日语不让我知道,还肯纡尊降贵每个月陪我去趟亚超,同意把诺阿的周边摆在客厅,每天早晨抱上来不撒手,非要吃我做的难吃的三明治,千里迢迢地飞来日本,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
“因为我恨你恨到要死!”凯撒不屑地反驳,“我想用你的母语骂你小丑,盼着你吃草莓大福噎死,让你日日看着没法得到的男人自卑,我要叫你起不来早翘了训练,希望你做三明治切到手,新年第一眼就看到我这张不痛快的脸!”
他大喊大叫地宣布:“我讨厌死你了!”
“是是。”洁世一说,“我也爱你。”
这再次叫他突如其来地安静了下来,流水哗啦哗啦地落进水池,烟花噼里啪啦地在窗外炸响,他暗恋数年的前锋脸上笑容明亮。
凯撒走过去,一把夺过那家伙手里的盘子,同他肩挨着肩,手靠着手,拿浸透了水的百洁布抹上泡沫。
“我也爱你。”他低声说。
*粗体都为日文。
P.S.
1.在看了众多凯撒败犬扭曲强碱三件套后穿上裤子搞点纯爱,增加下tag风味
2.对足球并不非常了解,还请见谅:)
3.lof你吞我好多可爱评论我恨你——
【all洁】盲妻
*是身为盲妻的洁,他早早被杀掉的丈夫,以及图谋不轨骗小洁是他丈夫的其他男人们。
天空渐渐的暗沉下来,乌云缓慢地在天空中移动,洁世一看不见天空的模样,但他能感觉到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潮湿,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洁世一加快了步伐,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心慌,但一想到自己即将可以回到恋人的身边,他便觉得心情放松了起来。
他的恋人十分优秀,好像很有钱,还是独生子,但不知道恋人具体是什么身份,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即使不清楚恋人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但他的恋人非常喜欢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他们的初遇也很俗套,只是普通的在一家甜品店相遇了。洁差点摔倒,还要多亏了玲王,不然他有可能会受更...
*是身为盲妻的洁,他早早被杀掉的丈夫,以及图谋不轨骗小洁是他丈夫的其他男人们。
天空渐渐的暗沉下来,乌云缓慢地在天空中移动,洁世一看不见天空的模样,但他能感觉到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潮湿,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洁世一加快了步伐,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心慌,但一想到自己即将可以回到恋人的身边,他便觉得心情放松了起来。
他的恋人十分优秀,好像很有钱,还是独生子,但不知道恋人具体是什么身份,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即使不清楚恋人会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但他的恋人非常喜欢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他们的初遇也很俗套,只是普通的在一家甜品店相遇了。洁差点摔倒,还要多亏了玲王,不然他有可能会受更严重的伤,之后,玲王又帮助了他很多,不过让洁彻底心动的还是那一次玲王救了他。
明明他平常走的路应该都是人比较多的,他知道自己眼盲,更容易受到他人的伤害,但那次还是被混混抢劫了,要不是玲王,他或许就被伤害了,为了保护自己,玲王还受了伤,在玲王抱住他的时候,他能闻到非常明显的血腥味。
没错,血腥味,就跟现在,他进入家里后闻到的味道一样。
洁世一的身体僵硬住了,他转身就想跑,但他听见了,有人打开门走出来的声音,那似乎是浴室的方向。
很明显,或许玲王晕了,甚至是已经死了,所以他没有出声,那么还有人的声音,就只有可能是凶手了,洁世一冷静下来,思考着。
对方一步一步的走近,洁世一的呼吸在那一刻似乎都停止了,他疯狂思考着解决方法,身上直冒冷汗。
凶手没有直接过来杀我,这或许是机会,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装没有发现,如果我现在跑的话,肯定跑不掉的。
他任凭思绪翻涌,以一副平常的模样向着那人的方向走去,他抬起脸,放下导盲杖,依赖的抱上去,靠进对方怀里。
洁世一的语气也向着平常有点撒娇的状态靠拢:“你怎么不抱抱我,不要生气了,抱歉,今天出去没有告诉你。”
士道眨了眨眼,随即感兴趣的挑着眉,看着洁世一贴在他怀里,没有出声。
洁看凶手没有出声,更加冷静,他踮起脚,一下一下的啄吻着面前人的下巴,像小动物一样:“原谅我吧,玲王。”
原来这就是御影玲王千方百计也要得到的小金丝雀啊,藏得这么深,确实挺可爱的。
嗯,那就这么玩吧~
士道默不作声的伸出双手搂紧了洁的腰,把洁完全的锁在了自己怀里,头也低下去,把脸埋进洁的脖子。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洁敏感的缩了缩,只能让对方的脸更加靠近自己,对方的呼吸,带着猛兽暗中盯紧猎物,随时准备直击要害的隐忍,洁的神经在面对危险的境况时,高度紧绷着。
他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知道对方目前还不想直接杀了他,他必须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处境。
洁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柔软的头发随着手的动作摇摇晃晃的,对方也没有明显的反抗的动作。
昏暗的房间内,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小他一圈的另一个人,怀中的人还在抚摸着男人的头,从远处看,这似乎是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像是一方正在安抚下班回来的恋人一样,而不是凶手和有可能被杀掉的受害者一样。
“怎么了,是累了吗?”洁的声音温柔至极,仿佛温暖的泉水。
“没有。”士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也拥有伪装声音的技能,不过他伪装出的声音故意比玲王真正的声音低了一些。
“你不觉得我的声音有点怪吗?”士道抬起头,笑着说,眼睛紧紧盯着洁的一举一动。
“嗯?你不是感冒了吗,声音变哑了,我还买了点消炎药和感冒药。”洁疑惑的歪歪头,说着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上的袋子。
“哦,那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士道继续问。
“哼,你忘了,昨天你非要亲我,结果今天我也有点感冒的轻微症状了。”
“你不觉得房间里很乱吗?”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和你算账了,你为什么把房间弄得这么乱,刚刚你一句话都不说,我很担心你。”
“还不快收拾好。”洁用力拧了一下士道的耳朵。
洁世一生气的皱眉,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他知道,他不能在每一次的试探中露出丝毫破绽,不然等待他的结果只有一个。
“嗯,那你去卧室里等我,我收拾一下,等会叫你吃饭”士道似乎是完全放下了怀疑,他把导盲杖捡起来,塞进洁的手里。
洁一步一步走进卧室,双腿微微发抖,他竭力克制住软倒在地的冲动,等他彻底进入房间,他腿一抖,栽倒在地上。
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只能听到像是什么被拖动的声音,一段时间后,关门的声音响起。
士道在外面把玲王的尸、体带出去,在门口,进门的柜子上,他看到了那些显眼的药,那确实是消炎药和感冒药,不过他强大的直觉让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因此,他直接走了回去。
洁世一长舒一口气,随即他又想到,这有可能是一种试探,他慌忙的站起来,然后坐在床边,脱掉外套,摸着衣服的轮廓,动作缓慢地把他叠起来,放在床头。
“洁,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骤然响起的声音让洁吓了一跳:“不要突然出声,很吓人的,你怎么总是故意欺负我。”
“抱歉,因为太可爱了。”
他又接着问:“你要吃什么?”
“都可以的。”
“那就听我的。”
关门的声音又响起了,这下对方才是真正的离开。
洁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刚直接报警的话,兴许他就暴露了,比警察先到的,估计是他的死亡。
洁才说要打电话报警,结果门被敲响了。
“出来吃饭吧。”
是非常熟悉的平常玲王的声音,可是刚才还是偏低哑的像感冒了一样,现在怎么会突然就正常了。
洁的睫毛惊疑不定的抖动着,像是一直试图逃离囚笼的蝴蝶在闪动着翅膀。
洁深呼吸,起身,打开门,在开门之后,他甚至能闻到玲王平时喷的那种香水的味道。
“好。”
洁差点就怀疑刚刚的自己在做梦了,但视觉的不敏锐,让他的其他感官都敏感至极,血腥味不是错觉,声音的突然变化不可能是幻觉,也就是说,现在的‘玲王’应该是凶手的同伙。
幸好他们没有互相交流,不然他肯定就会暴露。
洁慢慢的吃着‘玲王’带回来的食物,他有些惶恐的发现,这些食物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也就是说,现在伪装成‘玲王’的人,应该是已经深入调查过他们了,所以他应该非常了解他们。
也就是说,这个人更难对付。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洁:“!”他希望‘玲王’不要去开门,不过‘玲王’是伪装的话,他也不能去开门,除非他连外表都伪装了。
“我去开门,你先吃。”‘玲王’离开餐桌去开门。
门打开,玲王的好朋友,凪站在门口:“嗨,玲王。”
‘玲王’知道,这个人常常来蹭饭,不过,他觉得这个人不只是因为懒来蹭饭,似乎还有别的目的。
‘玲王’让开地方,凪走进来,自然地坐在洁的身边。
“洁,我来喂你吃饭吧。”
‘玲王’:“……?”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虽然他调查了要伪装的玲王的大概情况,但他还不知道私底下,是这种情况。
冰织差点没绷住,出色的应对能力让他快速地冷静下来。
“不行,洁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诶?好吧。”凪说完,懒懒的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凪吃完了就离开了,接下来几天也都是这样的生活,就好像玲王根本没出事一般。
但洁知道他已经不是真正的玲王了,他从目前为止感受到的反馈得出,‘玲王’的伪装非常成功,就算他现在报警也没办法被相信,毕竟‘玲王’就好好的活着,还在如常的进行每天的工作。
洁就这样别无选择的和‘玲王’又过了几天,直到这天。
‘玲王’被支开,凪出现在洁的身边。
“洁,你知道吧,玲王已经不是他了,在吃饭的时候他就很不对劲了。”凪从正面抱住洁,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
洁:“!”
“你怎么……”洁没说完,不过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原因不重要,那现在怎么办呢。”凪仍旧赖在洁身上。
“嗯?趁着玲王不在,你们在干什么?”带有调笑意味的声音响起。
洁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认出了这应该是玲王的朋友之一——
“乌?你怎么在这?”
“你的耳朵还真灵敏诶,这都听出来了,明明我有点感冒了。”
乌眯着眼笑着,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随便逛逛,不过你们还不松开吗,刚刚再说什么悄悄话,也给我讲讲。”
“对了,你们也察觉到了吗?玲王好像变了,现在的他是他吗?”
凪“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洁刚想也答应,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短短一段时间内,竟然有两个人突然都跟他说玲王已经被替代了,之前那么久,都没别的人发现,难道是在隐藏吗?
他冷汗直冒,洁觉得自己像是在极寒的冰天雪地中行走一样,莫名的寒意令他没有办法直接回答,也没能阻止凪。
“这样啊,洁,你觉得呢?”乌应着,不是很在意凪的回答,他问着洁。
洁的嘴唇有些颤抖,他觉得他现在像是站在独木桥上行走一样,下面是悬崖,错一步便会掉入万丈深渊。
“我……”洁还没说完,乌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一样,他突然笑出了声。
“喂?嗯,洁已经知道了,应该是两个人的伪装都知道了,你们两个蠢货,这都没发现。”
“要不是我带着人伪装成凪,就都完了哦。”
伪装成……凪?洁反应过来马上就要推开凪,可他的腰间一痛,迷药已经顺着针管被注 射进来。
洁晕倒在‘凪’怀里。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他还能听见路人关心的问候,与乌轻松就敷衍掉对方的回答。
“嗯,我朋友他身体不太好,应该是突然低血糖了,谢谢关心,我们就先带他去休息了。”
导盲杖从手中掉落,洁试图求助别人伸出的手,被乌握着,顺势放在自己肩上。
彩蛋:玲王与洁相遇,全凭玲王的设计,怎么可能巧合的出现在你身边,那都是预谋已久,执念太深,so变成女鬼了
part2 洁如果成功报警了,不过来的人是冴(一个普普通通的卧底)
【all洁】当洁看见自己的瑟瑟文
剧情大概:意外发现自己的瑟瑟文,所以洁为了保护自己选择躲着其他人,防止清白消失。
一本纯白封面的书?
“这是什么啊?谁放在我床上的?”洁世一将书拿起来,心里虽然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好奇,思考了一会,他还是翻开了第一页。
40分钟后……
“啪!”洁世一忍无可忍,一把将书扔在了地上,“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作为一个直的比电线杆还直的直男,洁世一完全没有预料到书里的内容居然是自己和其他人的小*文,而且他每次的位置都是下面,玩法更是花样多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那本书里写不到的。
……这合理吗?
总之,洁世一觉得很惊悚,思考了一会,洁世一将书捡起来...
剧情大概:意外发现自己的瑟瑟文,所以洁为了保护自己选择躲着其他人,防止清白消失。
一本纯白封面的书?
“这是什么啊?谁放在我床上的?”洁世一将书拿起来,心里虽然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好奇,思考了一会,他还是翻开了第一页。
40分钟后……
“啪!”洁世一忍无可忍,一把将书扔在了地上,“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作为一个直的比电线杆还直的直男,洁世一完全没有预料到书里的内容居然是自己和其他人的小*文,而且他每次的位置都是下面,玩法更是花样多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那本书里写不到的。
……这合理吗?
总之,洁世一觉得很惊悚,思考了一会,洁世一将书捡起来,然后小心翼翼藏进了枕头下。
几乎是下一秒,门就被人打开,洁世一吓了一跳,手忙脚乱了一阵才转头,尴尬的笑了笑,凪站在门口,大大的眼睛里藏着疑惑,“洁,你刚才在干什么?”
“没事,整理一下床铺而已……啊对了,凪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想问洁要不要一起去训练。”
洁世一刚想应好,视线落在凪那张单纯无害的表情上时,脑子里却猛的想起那本书里的内容,虽然长得一脸无辜,怎么看都只是只单纯米菲兔,但洁世一还是忍不住代入了书里的凪。
想起书里凪也是一脸无害的表情,说着惊人的话,做出无法描述的举动,甚至花样贼多……
洁世一刚到嘴边的话一下子拐了个弯,“好……啊那个,不好意思凪,我有点事,下次再一起吧。”说完就直接逃走。
凪眼神无辜,洁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想不通,好麻烦,索性不想了。
洁世一一路避开了其他人,因为那本书的影响,导致他有点无法面对其他人,等过段时间再去道歉吧。
才训练不到三分钟,一道轻佻讥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洁世一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回头就看见一脸我要搞事的凯撒,以及满脸幽怨的内斯。
“你来干什么?”对于凯撒,洁世一向来不给什么好脸色,凯撒也不在意,反正硬要贴着脸上来,烦都要把洁世一烦死,“别那么凶嘛,碰巧而已,要喝水吗?”
碰巧?洁世一可不信这鬼话,这蓝玫瑰嘴里就没句实话,看了看凯撒手中的水,洁世一一下僵住,不由自主想起书里的下yao,催眠,在无法反抗中被强行…甚至还有故意羞辱的片段,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这是凯撒能做出来的事。
洁世一脑子差点爆炸,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连忙和凯撒拉开距离。
对于洁世一不正常的反应,凯撒有点疑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旁边的内斯先开口了,“混账世一!凯撒给你的东西你居然敢不接?!”
内斯一脸愠怒,连着输出一大堆,接着猛然发现洁世一的反常,这家伙,居然没有反驳自己一句话?表情看上去像是忍耐,不爽还带着些许……害怕?
“世一?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凯撒挑了挑眉,眼神带着探究。
“和你没关系”洁世一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人死死拽住,内斯咬牙切齿,“刚才,为什么不反驳我?”
洁世一哑然,他总不可能说,因为书里他就是因为怼了内斯,所以被对方报复,来了一波捆绑play吧?
想起书里被内斯狠狠折磨的画面,洁世一硬生生把怼人的话咽了回去,影响力太大,洁世一觉得现在的剧情就和书里一样,所以,凯撒的水,渴死都不喝,内斯的冷嘲热讽,听听就行。
“放手,难不成你还想让我骂你才舒服?”一句话,直接让内斯僵住。
洁世一趁机把手抽出来,然后就被揪住了命运的后劲,“世一,想跑?”凯撒似笑非笑,仗着体型优势,整个人贴在洁世一后背上,还故意低头在洁世一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白皙的脖颈处,洁世一身体忍不住颤了颤,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本书里绘声绘色的描述。
“哎呀?世一你脸红了。”凯撒调笑的声音让洁世一立马回神,一把将凯撒推开,对上内斯疑虑的眼神,还是选择闭嘴,还是逃跑吧,清白要紧。
好死不死,刚开门就迎面撞上蜂乐回黑名和凪三人。
“洁,我们找你好久了,怎么练习都不叫上我们?”蜂乐回顺势将洁世一搂进怀里,换做以前,洁世一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看了那种小孩子禁止阅读的书,在接触到蜂乐回的体温时,一个激灵连忙挣脱出来。
“洁?”小蜜蜂疑惑,洁世一心虚的低头,试图遮掩自己通红的脸颊,但脑子不受控制,还是忍不住想到书里蜂乐回用着可爱温柔的语气,做着最猛的动作。
“洁,你不舒服吗?脸好红。”黑名担忧的走上前,把手放在了洁世一的额头上,洁世一猛的抬头,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冷静,黑名可不是书里那种人!
黑名只是正常对朋友的关心,什么夜晚偷偷触摸,悄悄暗恋守护的,都是假的。
看着被洁世一躲开的手,黑名表情诧异,接着是委屈,“洁,你怎么……”“抱歉黑名,我可能昨晚没睡好,你们练习吧我先走了!”
“洁今天好奇怪,好像在躲着我们?”
黑名整个人都焉了,活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他望向凪,“凪,早上你去找洁的时候,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凪低头想了想,眼神一亮,“洁好像在枕头底下藏了什么东西。”
默默在旁边偷听的凯撒和内斯……
洁世一一路警惕的东张西望,只要逃回宿舍就行了……“啪”只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追来的洁世一成功撞进了千切的胸膛,“洁?!没事吧?”
洁世一捂着发疼的鼻子,眼睛里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雾,“千切,抱歉我没注意。”
千切刚想开口,视线却落在洁世一绯红还未消散的耳垂上,再联想到洁世一刚才慌里慌张的样子,千切第一联想到那方面的事,表情一下变得震惊。
洁世一的情绪同样焦急,只是单单被千切注视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千切眼神炽热,最后干脆直接上手,一下扒开洁世一的球服,“哇啊!千切你做什么?!”
当看见洁世一身上依旧光洁无瑕,千切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洁世一满脸慌张,原本褪下去的红晕再次爬上脸颊,千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冲动行为。
“洁,那个我……洁?!”没错,洁世一又跑了。
千切神色复杂,望着洁世一已经消失的背影,“到底怎么回事啊……”
洁世一一路跑进更衣室,心跳前所未有的快,这下应该没人了吧?然后他就对上了糸师凛和糸师冴两人疑惑的眼神。
糸师凛上半身光着,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洁世一,语气微怒,“你在做什么?”
糸师冴没管这边什么情况,自顾自脱衣服,裤子……洁世一猛然转过身,太恐怖了,书里的凛和冴双人其上剧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偏偏就撞见这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人,我现在出去。”
“哈啊?你发什么神经?”糸师凛衣服也不穿了,上去就拽住洁世一的手腕,“凛!快放手!”
“你到底怎么回事……”
糸师冴此刻也走了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直接把洁世一抵在了包围圈,糸师凛眼神狠厉,“你在躲着我?”
洁世一想说不止躲着你,他今天把蓝色监狱所有人躲了个遍,而现在最想逃离的就是和这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太危险了!
“不是,我有点事……”洁世一正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更衣室的门“啪嗒”被打开。
一群人面面相觑。
紧接着,洁世一就看见凪手里拿着一本纯白封面的书。
洁世一:!!“凪,那本书……”
“世一今天的奇怪行为都是因为看了那本书吧?我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凯撒笑得意味不明。
糸师凛和糸师冴同时把眼神移到了书上面。
洁世一默默后退,直到被逼到角落,公开处刑,还是在所有人面前。
白色的书被翻开,众人的神色一瞬间五彩缤纷,最后齐齐落在了洁世一身上。
“……”
感觉有点大型社死……?👉👈
彩蛋是后续,众人看完后的一些小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