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绫托】关于酒后乱性那些事
不是车。没车。
以为是车进来的姐妹把衣服穿穿面壁去。
删删改改写了好久,我菜,我有罪。很多地方写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改到今天终于厌烦了,不管了就这样吧。饶恕我吧神sama。
有两句话魈空。
姐妹们,谨记喝多了是石更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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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虽已是早春,临海岛屿的温度却像刚赶上一样,空气中还带着点冬天的湿冷。
托马望着火光微弱的炭盆这样想到。
他现在躺在床上,浑身酸痛。身旁有平稳的呼吸声,听起来主人还在熟睡中。
他把目光转向没有拉帘的窗户。从雕刻精致的窗框中漏出的阳光告诉他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过一...
不是车。没车。
以为是车进来的姐妹把衣服穿穿面壁去。
删删改改写了好久,我菜,我有罪。很多地方写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改到今天终于厌烦了,不管了就这样吧。饶恕我吧神sama。
有两句话魈空。
姐妹们,谨记喝多了是石更不起来的!
——————————————————————————————
01.
虽已是早春,临海岛屿的温度却像刚赶上一样,空气中还带着点冬天的湿冷。
托马望着火光微弱的炭盆这样想到。
他现在躺在床上,浑身酸痛。身旁有平稳的呼吸声,听起来主人还在熟睡中。
他把目光转向没有拉帘的窗户。从雕刻精致的窗框中漏出的阳光告诉他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过一会都该用午饭了。于是他闭了闭眼,咬牙缓缓起身,再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退出房间。
他放轻脚步,降低皮靴踏在木板上的响声。轻车熟路地翻出走廊,沿着僻静的小道往回走。往日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因为腰痛导致他落地不稳,差点崴了脚。
他悄悄掩上门,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了一会。
如他所料,在他回房间没几分钟后,古田婆婆敲响了他的房门,唤他去和大家一起吃午饭。
他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谎称自己病了,需要休息一天。接着婉拒了婆婆送饭的提议——他太累了,只想赶紧洗个澡补觉。
也许因为他的声音真的很沙哑,古田婆婆没有怀疑,只是嘱咐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他松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身子赶紧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摔上床。
可是真躺在床上了,他忽然就睡不着了。
相贴的肌肤、喷洒的热气、就连交握掌心的温度都能清晰的回想起来。连带着手背上的那块淤青都有些发热。
太荒唐了。
真是太荒唐了。
02.
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有点晚。
许久未见的旅行者邀请他,说刚从蒙德回来,从天使的馈赠带了一些好酒,请他来尝尝。早就想一尝蒙德名酒的托马欣然赴约。一边听旅行者和白色的小精灵讲他们的旅行见闻,一边喝着蒙德特产蒲公英酒,简直不要太快乐。
等到身份不明的绿毛矮子把趴在桌上的旅行者接走,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了。他晃了晃开始有些发昏的脑子往神里屋敷走。
神里家的大小姐带着几个仆从亲自等在门口。
托马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在等他的。神里绫华身份尊贵,能让她亲自等的,只有神里家的现任家主——神里绫人。
“家主大人还没回来吗?”
“快了。刚才有仆从来报,说兄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的确很快,绫华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接着他看到垂着头似乎不省人事的神里绫人被馋下车来。
他上前一步接住人,余光瞥见绫华身后新来的两个仆从止住了脚步不知所措地看向绫华。
“我先扶家主回去了。”他用眼神示意绫华。
“好。”绫华秒懂,越少人看到神志不清的绫人越好。
托马脚下打飘地把绫人送回了房间。他酒量不是很好,今晚贪嘴多喝了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然后他的衣角就被人拽住了。措不及防的把他拉的跌坐下来,手在寻找支撑点的过程中在床边矮桌角上狠狠撞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能和醉鬼生气。”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好声好气的说话,把那只手从自己衣服上拉下去。绫人却已经借力坐起来,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把人一把拉倒压在床上。
那双紫藤色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带着笑。
昏黄的灯光从他背后洒下来,给他加了一层阴影,脸上表情有些看不真切。但那双眸子很亮。好像把细碎的月光都收拢起来晕染在眼中,把一切静谧美好都揉在一起。不刺眼,但足够明亮。
那是托马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目光。这双冷色调的眼睛往往能很好的掩盖一切情绪。此刻却混杂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一些其他托马看不懂的情绪。
他看起来清醒极了。但托马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
托马用了些力想把他推开,但绫人只是缓缓俯下身与他拉近了距离。
与托马身上浓烈的、侵略性强的蒙德酒气不同,绫人身上是清酒的淡雅气息。芳香醇厚,回味悠长。随着他们距离的拉近,两种气息纠缠在一起,逐渐融合成另一种氤氲馥郁的浓香,诱着他沉醉其中。
他笑着,嘴角的弧度无可挑剔,直叫人要溺死在那双似水的眸子中。
那双眼睛的主人靠近他,注视着他缓缓开口。
他说:“我想吻你。”
之后的事似乎发生的顺理成章。
他们接吻、抚摸对方、十指相扣。做尽了家主和仆从不该做的事。
我的脑子一定是被酒精泡坏了。托马想。不然他一定会把神里绫人踢下去的。
03.
第二天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依旧是那个可靠勤快的家政官。
“托马,你病刚好,就不要爬上爬下了。让其他人打扫屋顶吧。”平冢扶着梯子大声喊道,眼睛不放心的跟着屋顶上的身影移动。
“没事的,其他人都在忙,我来就好了。”托马一边答一边手脚麻利的把堆积在屋顶的落叶堆扫掉。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院落中的樱花树大多遭了毒手,花瓣叶子落了一大半,一眼望过去凄凄惨惨的。
等他终于把那些沾了水粘在屋顶的花瓣叶子清理干净,他才反应过来已经很久没听见平冢的声音了。于是他往下一看,公事繁忙的奉行大人笑眯眯的抬头看他,接替了平冢正为他扶着梯子。
……其实以他的身手就这么从屋顶上翻下去也不是不行。
可是下面神里绫人的眼神明晃晃的透着威胁。
以至于看到那一桌子的黑暗料理时托马也没有感到很意外。
“其实我之后还有事,我先……”
绫人折扇轻点手心,脸上笑容不变。“大病初愈的人怎么能忙前忙后呢,正是应该修养的时候。”他目光意有所指往下梭巡了一圈。托马被他看的发毛,腰板不禁挺的更直了一些。
绫人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看他的小动作,脸上笑容更显愉悦。然后用折扇把盘子往前推了推。
“吃吧,是我精心制作的。”
托马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一团难以言喻的食物,一不留神没忍住吐槽了句:“……你是精心下了毒吗?”
绫人听了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家里有毒没毒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的家政官大人。”
04.
他确实清楚。因为最后一个敢往家主大人饭里下毒的人就是被他送走的。
那年他刚入神里家没多久,还是身份最低、只能做些杂务的家仆。当时他被分配到厨房打下手。因为大方开朗的性格,加上时常为家里没赶上饭点的仆从开后门,很快就和周围打成一片。
那时候神里绫人也刚接手神里家不久,父母重病在床,他被形势裹挟,提前插手政务,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候。昔日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如今不得不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以少年的年纪扛起一个奉行的重任,还要提防觊觎社奉行位置的旁支贵族。
那天要不是他打翻了碗,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是路过的麻雀而是他了。
与他一同用餐的绫华吓坏了。她本是想为公务繁忙的兄长转换心情才提出将用餐地点改在能赏樱的露天院落。没想到竟为歹人创造机会,做出投毒之事。
亲近之人中混入贼人奸佞,这是致命的弱点。
周围侍立的家仆都吓坏了。在少主冷着脸下令严查后迅速动作,把还在后厨烧柴火的托马推了出来。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绫人揣着袖子看他,眼角眉梢俱是寒意。少年家主的嗓音冰冷,一家之主不怒自威的气势压的周围人抬不起头。
被押在地上的托马不卑不亢地抬头看他,少年翠绿的眼珠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您现在去家政官大人的房里,还来得及找到剩下的药。”
不过片刻,被收买的家政官和托马的位置就调了个个儿。他惊恐地看向站在人群中活动肩膀的少年,不明白为什么已经被处理掉的药又回到了他的房间。
金发的少年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笑。从他第一天被分到厨房的时候,他就开始留意这位行事低调的家政官了。
试问他一个新来的,又是外乡人,凭什么被分到风吹不到雨打不着的厨房工作?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想到为什么。所以他一直悄悄盯着,等他动手,再趁着布置餐桌的时候塞了字条给少爷让他小心。
家政官很快就被押下去处置,连同过往罪行一并清算。少年不掩嘲讽神色,假模假样的为他惋惜。
绫人靠在院中最大的那颗樱花树下看向偷偷做鬼脸的少年。
早春即将结束,他其实已经错过了樱花最好观赏期。失了美感的樱花落了满地,风一吹便纷纷扬扬飘的到处都是,落了那少年满身满头。阳光将淡粉色的花瓣照的透明,落在少年头上倒把那张扬的金色称的柔和了些。
今年的樱花的确好看。绫人想。
第二天被套上用料讲究的服饰拉到少爷房间的时候托马是一脸懵逼的。
当眼前的年轻的继任者捧着茶杯抿着嘴角询问他是否愿意加入社奉行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了。
他跟这位少爷也没说过两句话,怎么突然就被委以重任了?
但是他没有接下这份工作。
他想留在神里家,为神里家工作。
哪怕后来神里绫人为了他的安全劝他离开稻妻,他都没有同意,一直留在了神里家。
“不管是打扫,烧菜,还是缝缝补补,都是我的强项。”他顿了顿,抢着补了一句:“即使和那位家政官比我自认也不会输。”
那蓝发的继任者一愣,随即屏退下人,步履优雅的走到他面前,温润地笑着将手伸向他,对他说:“那么,我和绫华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来管理家政,你能来做这个人吗?”
从今往后,我将性命交付与你,换你独一无二的真心。
他怎么能拒绝呢?
早在他经不住妹妹请求撑着伞在离岛那颗大树下把漂泊流浪的他收留回神里屋敷的那个雨天开始,他就已经决定把所有的忠诚都献给神里家了。
05.
托马灌了好几杯茶才把那令人作呕的感觉咽下去。
绫人用折扇抵住下巴,歪着头有些苦恼的看着他的反应。“又失败了吗?我还觉得这次挺成功的呢。”
托马忍了忍,揉着肚子苦着一张脸没把实话说出来。“……你到底为什么对做饭这件事这么执着?”不,其实他想问好好的家主大人为什么执着于制造黑暗料理。
“那当然是……”他抖开折扇,嘴角那颗泪痣随着他弯起的弧度带上一丝笑意。“为了增加心上人的好感度啊。”
托马揉肚子的手一顿,有些好奇地问他:“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吗?”话出口又连忙摆手道歉:“当我没问。”
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你真的看不出来?”
“我在追求你。”
06.
眼狩令的烂摊子需要有人收拾。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相继受罚,这项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社奉行的头上。
绫人为此忙的脚不沾地,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回家了。就连最近的祭典也都交由妹妹绫华负责。托马辅助她,也跟着忙了好几天。和旅行者的约定一推再推,惹得派蒙都扬言再毁约就要给他起难听的外号了。
关于绫人的告白和那晚的事也渐渐淡出脑海,不再出现在他的梦里。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神里绫人终于结束外差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托马叫到书房。
托马端着托盘,心里是一万个想跑。
埋头公文的家主没穿那套正式繁复的和服,而是随手披了件袍子。头发也自然散落,在脑后简单束起,看起来和托马的小辫有几分相似,整个人看着闲适恬淡。
听到他进来只是抬手指了指旁边,示意他稍等片刻。
托马放下托盘乖乖跪坐下来。
绫人没让他等太久,或许那份公文不太重要,他只是草草划了两笔就合上放在一边。然后转过头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给他。
那盒子上缠着缎带,一看就是一份礼物。
托马没有急着收下,反而抬头看他。
那天他打着哈哈把绫人的告白当作恶作剧糊弄了过去,也一副丢失了那晚记忆的样子借此暗示他不必负责。当时绫人没有继续纠缠,之后也没再提起,他还以为对方听进去了。
“怎么,我给我勤劳忠诚的家臣送份礼物联络感情不可以吗?”绫人手按在礼物盒子上,大有他敢说一个不字就直接塞他怀里的架势。
“……哪有人把收买人心说的这么明白的。”他慢吞吞的拿过盒子,里面是一枚红色的耳钉。和他耳朵上带的款式一样。只是这枚耳钉……他拿在手中摩挲,比他那枚精致,似乎刻了什么图案。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凑到他旁边的绫人接过耳钉替换了他耳朵上那枚。绫人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垂,有点痒。
“很好看。”他看着托马的脸,也不知道是在夸耳钉还是夸人。
托马可耻的红了耳廓。
绫人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藏在折扇后的嘴角微微扬起,绛紫眼眸也染了笑意。
“……谢谢?”
“不客气。”
07.
“……正是因为这种人太多,武士之魂才会没落啊。总是耍嘴皮子办事,手里的刀都要生锈了。听说他的身体里还留着蒙德的血……”
“怪不得。你说大小姐怎么偏偏要任用这样的人呢?”
又来了。
托马拉住打算冲上去的旅行者,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支走了两人。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了。不止是神里屋敷里的人,就连其他两奉行的人对他有正面评价的也寥寥可数。他都习惯了。
“走吧,我陪你去街上转转。”虽然他很高兴旅行者替他打抱不平,但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心里记挂这件事导致心情不好的话,就是他这个主人的失职了。
另一边,走出两步的一正突然停下脚步。走出两步的古泽回头看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他。
一正没有回应他。他站在原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什么。半响,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古泽,却又甩了甩头复又低下去。
耐心告罄的古泽忍不住,差点就要上手揪他领子。好在一正赶在他动手之前慢吞吞的开口了。
“托马耳朵上的那个耳钉……好像刻着神里家的家徽?”
“不可……”古泽刚想否定他这疯狂的想法,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刚刚托马站在走廊,旁边池塘折射的阳光有一瞬落在了他耳钉上,照亮了那上面低调朴实的雕刻图案。
那是神里家徽。
是不可能出现在小小的家政官身上的椿纹。
“他怎么敢!”古泽震怒,当即就要去找家主告状。一正拦住他,脸上是惊疑不定的表情。
“听说当年托马刚进神里家没多久就被大人从外院仆从直接提拔成家政官,也是大人为数不多一直跟随他的近侍。”
“……你是说,他和家主……?”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敢说出那个答案。
后来这件事随着两人默契的沉默和工作的难缠被他们压在内心深处。他们一心扑在武士尊严和奉行责任的选择中,谁都没再,也不敢提起此事。只是心里对托马的评价再降了一个度。
——直到那天晚上。
直到把悠策送走,古泽和正一都不敢相信只是出一趟门的功夫托马就把困扰他们一天的难题解决了。
“……是家主大人出手了吧?一定是这样吧?”
“对,就是这样!”
面对说什么都不愿意承认托马、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的两人,平冢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是托马先生今天说要陪客人,你们以为这件事会让你们去做吗?”
“你说什么!”
“看在你们是新来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给你们讲讲托马先生有多厉害吧。”
08.
被连续两次拒之门外都心态平稳的托马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搞的烦躁起来。
即使这颗枝繁叶茂的古树充当屏障挡住了大部分雨滴也没能阻止他变成落汤鸡的事实。他抖了抖已经湿透的外套,放弃了把它穿回身上的打算。
那条大发慈悲给他让了一半地盘的柴犬抖了抖身上被沾染的水滴踱步到他面前,抬起头示意他看着自己,然后缓缓地舔了舔自己沾湿的毛发。
托马被搞得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狗头。积攒的烦闷心情被一扫而光。
他席地而坐,把身上仅剩的一个饭团分了两半恭敬地递给这位好心的原住民。算是感谢它在这磅礴大雨中的善举。
一人一狗就这么靠在树下分食了一个饭团。
托马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感觉自己的未来和这天空一样灰暗。
神里家的少年家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新政策。要想顺利推行下去,旁支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可惜某位向来跟本家不和的长辈油盐不进,连一个会谈的机会都不肯给。接连将上门的使者拒之门外,把本家的脸打的啪啪响。
想起绫人为此事熬过的夜、染上的风寒,他心里就油然而生一股罪恶感,开始嫌弃无计可施的自己。
正当他心情和这雨天一样阴沉的时候,指尖突然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是那位大方的原住民在舔舐他的手指。
“喂喂,我可没有别的食物可以给你了。”他把手移开。那条狗汪了一声,又往前凑了凑,用自己的头拱了拱他,再顺势在他旁边围成一团,自觉充当了暖炉的角色。
托马抬手顺了顺它的毛。手下的身体温热柔软,驱散了指尖的寒冷。躁动的心随着掌心鼓动的频率逐渐平静下来。
或许……他该换一种方式?
他抬头看了看天,雨已经开始变小,隐约能看见日光穿透云层。
“托马先生后来把那只柴犬带回了木漏茶室,给它取名——太郎丸。”
平冢讲故事的本事不知道从哪学的,周围的人都被她吸引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围了过来。还有人叫好鼓掌,催着她继续讲下去。
平冢压了压手示意安静。
“后来托马先生只身潜入了一家赌场——你们知道的,稻妻禁止赌博,天领奉行对这些一向查得严。”
“托马是怎么得知这家地下赌场的?”古泽忍不住发问。
“你对托马先生的人脉一无所知。”平冢表情神秘的回答他。眼里是藏不住的崇拜。
“后来呢?”
“后来,托马先生掌握了那支旁系是赌场幕后老板的证据,叫来了天领奉行。领头的正是那位雷厉风行的九条裟罗。但他留了一手,只把赌场举报了。然后他拿着证据,重新敲响了分家的门。”
托马把证据一件一件摆上桌面,对面家主的脸色随着他的动作肉眼可见地灰暗下去。
他笑着为对方续上一杯热茶,态度恭敬得和前几次来拜访别无两样。
“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吗?”他手指落在那几封信上轻点两下。老者的心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沉下去。良久,他松开了快被他捏碎的茶杯揉了揉眉心,似是叹息地说道:“我知道了,改日我会亲自上门与神里家主商谈的。”
托马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扩的更大。“感谢您的配合,家主大人会很高兴的。”
老者摆摆手,没有与他继续周旋的心情。
那天晚上绫人难得的没有喂他黑暗料理。而是摆了一桌他喜欢的甜点招待他。
少年家主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托马惶恐地举起自己的杯子回敬他,却被绫人压住了手腕。
“只有你我二人时,你不必拘泥于这些礼仪。”“可……”
绫人摇了摇头,“有外人在时不得不遵守那些繁复的礼仪,可私下里,面对朋友,我不想再费心维持那副假面了。”
朋友。
他称他为朋友。
托马生长于自由奔放的蒙德。那里不像稻妻这样尊卑分明。他初到稻妻时,也因为这样的文化吃了不少亏。特别是他还是个外乡人。受到的歧视多了,心里难免有些火。可呆久了,他也就麻木了。习惯了因身份差距带来的不便。也学着融入稻妻的制度,反过来利用这些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这个人,这个身份尊贵的稻妻人,称他为朋友。他在用平等的态度对待他。
于是他轻轻将绫人的手扫下去,举起自己的茶杯碰了一下他的。
“在蒙德,朋友间是这样喝酒的。”
绫人失笑。“你明明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
“你到了吗?”
“没有。”
09.
托马知道耳钉的秘密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从平冢那里听说了托马事迹的和也对托马的崇拜度又提了好几阶,心里已经把托马当成人生目标了。所以在偶然碰到浇花的托马后,小迷弟激动地冲上去表达了对偶像的崇拜。因为他太热情了,反而搞得托马有些不好意思。
“托马先生真是太厉害了!”
“啊,谢谢你啊。”
“难怪家主连佩戴家徽的权力都给了您,我也要向您学习!”
“是吗……你说什么?”
小迷弟指了指他左耳的耳钉,“得到如此殊荣,您还这么低调将椿纹刻于此处,换成我一定忍不住到处炫耀了!”
耳钉?托马下意识捂住左耳。指腹在小小的耳钉上摩挲,手下的形状渐渐与印象中的神里家徽重合。
……这个家伙!
等他冲到书房打算质问绫人的时候,只看见绫华站在窗前来回踱步,看上去很不安。
“小姐?”
绫华抬头看见是他,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松了口气。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了书房。
“怎么了?”他直觉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果不其然,绫华皱着眉头告知了他神里绫人一夜未归的消息。
他昨日出门办事,临走前约好了兄妹二人今日一同上街视察。但是到现在了他也没有出现,甚至都没有派人回来传信。就连绫华也不知道他昨天去了哪里。
绫华虽然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也谴了人秘密寻找,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一直有兄长依靠的白鹭公主一时之间不由得慌了阵脚。
托马扶住她的肩膀,将自己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给她。绫华深吸了一口气,在托马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
“也许……终末番会知道兄长的下落。但我没有调动他们的权力。”
托马沉思片刻,开口道:“不必太过担心,家主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小姐你再派人在城内找一下,城外的话,你可以拜托一下旅行者。我去找终末番问一下——家主曾与我说过,事急从权。”
绫华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尽快去安排。
托马在城门口的桥边找到了和昭。
虽然他在绫华面前信誓旦旦,但其实他心里没什么底。绫人的确答应过他事急从权,给予他一些特权,但他心里清楚,像上次和旅行者一起询问一下忍犬的事情还可以,直接过问家主的行程就有些过分了。但……眼下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很爽快的就告知了他家主的下落:绫人昨日携两名忍者前往离岛,与勘定奉行柊家商讨要事。
“……这是能告诉我的吗?”托马没忍住问了出来。
和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奉行大人吩咐过的。”
托马愣了下。无端想起绫人那句“我在追求你。”,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绫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大是大非上,他从不让感情驱使自己。
无论怎样,他姑且放下了深入思考的想法。眼下要紧的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绫华。
“兄长从未向我提及此事。”绫华困惑的摇了摇头,却并不感到奇怪。绫人作为社奉行大人,有些不为人知的打算也是正常的。眼下更重要的是……
既然绫人对此事保密,那他们就不能以神里家的名义上门要人。对方可能一口咬定绫人没去过那里,社奉行反而会落人口实。
托马当机立断起身向外走去。“离岛那里我熟,也和勘定奉行打过交道。我去寻他吧。”
“你一个人吗?”
“我会叫上旅行者一起。”
绫华摇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告诉我,旅行者去璃月过逐月节了。”
托马眼中透出惊讶,但很快归于平静。“即便如此也等不了了。家主失踪一时半刻可以瞒住,时间长了就会引起骚乱。更何况,如果家主处境不容乐观,多等一秒便是多一分危险。”
绫华自己也很纠结。一方面托马的话是对的,另一方面……她不想让另一个哥哥陷入危险。
但她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因为她相信托马,也相信自己的兄长。
“兄长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10.
翻进柊家的院子对托马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他一边灵巧的躲过夜间巡逻队,一边根据情报寻找勘定奉行地下秘境的入口。
没多久他就找到了由海乱鬼看守的那处入口。虽然那几个浪人身着同心的服饰,但托马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的散漫程度真是九条裟罗看了都要再揍几遍荒泷一斗的程度。
镇守在入口的有三个人。虽然托马有神之眼,但想悄无声息的撂倒三个浪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好在托马一直是个幸运的人。
那三个海乱鬼正在喝酒。托马悄悄爬上了墙边那颗大树,悄悄地给他们的酒里加了点料。于是没多久那三个海乱鬼就东倒西歪的瘫成一片。所幸柊家似乎下过命令,没人被三个大男人倒地的声音吸引过来。
虽然是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反正我又不是武士。托马心想。脚上加快速度溜进了那仅有烛光照明的昏暗秘境。
绫人拄着剑单膝跪地喘息着。为了节省体力,他不得不把大半重心都交到插在地里的剑上。连续的战斗不仅消耗了他的体力,还在不断带走他的体温。他握剑的手都有些麻木了。
带来的两个忍者,一个为他挡了一击不幸殉职,另一个重伤倒地,也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
而他的敌人,他抬头望去。护卫在柊家家主身前,腰间配有灰色神之眼,不,应该叫邪眼的海乱鬼还有两个。
若只是两个海乱鬼,他倒是能轻松的全身而退。难就难在他们持有邪眼。别说以一敌二了,现在的他经过车轮战的消耗一对一都勉强。
“我没想到只是与勘定奉行商讨奏请将军解除锁国令一事,柊家竟如此反对。”他站起身,借说话的时间恢复体力。故意忽略邪眼的问题,以免进一步激怒对方。“你应该知道这对你我并无坏处。”
面对他的提议,柊家家主只是冷笑了一声。“好说,只要社奉行答应将管辖贸易的权利归还勘定奉行,我立刻联名上书。”
“这话就说笑了。社奉行代管贸易是将军大人的意思,何来我归还一说。”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社奉行大人不会不知道吧?既然奉行大人不同意,现在又知晓了我的秘密,那就不能放大人回去了。”
绫人眯起眼,瞳孔闪过一丝杀意。“你不怕将军大人追责?” 他紧了紧握剑的手,感觉力气恢复了些。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柊家家主没有惧怕他的威胁,他指挥着海浪鬼上前包围绫人。“我已被将军厌弃,这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只要你葬身于此,将军大人无人可用,这差事最后还会回到我头上。有了这些邪眼,我也不用惧怕天领奉行,很快柊家就能重回显赫地位!所以——你必须死!”
“你疯了。”说罢,绫人提剑冲上前,抬手劈向一人。
他剑过头顶,显然是劈砍的动作。胸腹弱点皆暴露于敌人面前,连不善武道的柊家家主都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冷笑着等着看他血溅当场。
海乱鬼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单手剑出鞘刺去,却撞上一面火焰盾墙。那铠甲纹样的火盾围绕在绫人周身,隐隐冒着火花。高温将海乱鬼的手烫了一下,逼得他尖叫着后退。
绫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倒不如说,他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去的。长剑挥下,露了破绽的海乱鬼失了先机,只得狼狈抬剑阻挡。
而另一个海乱鬼被空中飞来的一柄长枪堵住去路。同时一个火红身影飞掠而过,一脚踹在他身上将他推出了绫人的战圈。借力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在插在地板的长枪旁。长枪枪柄还在微微晃动,在他手里灵活的转了个圈,枪尖泛着寒意直指被邪眼操控了的海乱鬼。
他们背靠背站着。水元素力和火元素力顷刻间席卷小小的空间,蒸发产生的热气把呼吸都染的滚烫。
明明是十分危急的时刻,绫人却轻笑出声。
他自从大权在握后就很少亲自出手了。像这样和托马并肩作战,也是久违的事了。
众人印象中托马出手不多,即便出手也大多以防御为主。这和他这个人气质一致。可靠,稳重。他通常担任队伍里的保护者。
但大家都忘了,托马枪术由名师传授,还是门派里最速出师传说。他的身手放在整个神里家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他从不炫耀自己的力量。哪怕他持有的是最热烈张扬的火系神之眼。他也只是默默的将火焰聚拢,形成一堵吞噬一切的火墙,将明枪暗箭都融化在炽热的火焰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确和他的神之眼一样热烈张扬。
蒸腾而上的热气卷动托马的鬓发,左耳的耳钉锃亮,和他的神之眼一样。
这样的战斗让托马想起了他刚获得神之眼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没有正式拜入门派学习,只跟着绫人学过一招半式,最多能吓唬吓唬人。
而神里绫人,神里家的少年家主,社奉行年轻的首领,手中长剑泛着寒光迎向偷袭者,操控着水元素力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击倒。
椿花雨幕中,他优雅地擦拭剑刃,纯净的水洗刷一切污秽之物。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平静而汹涌的浪涛。
那是无人生还的惊涛骇浪。
他是神里家的剑。他必须所向披靡。
当一个人的愿望过于强烈时,神明就会向他投来视线。
托马握紧手中崭新的神之眼,给勇往直前的家主套了一面燎原的火盾。
这一定就是他的愿望。
11.
托马的加入让这场战斗含无悬念且快速的落幕了。
柊家家主跪倒在地脸色惨白的呢喃着什么。绫人没心情去听。他被自家的家政官几乎是拖回了神里屋敷。
后续的事托马是听绫华说的。
柊家终于为将军彻底厌弃,新的家族接掌勘定奉行,一口答应了社奉行联名上书的请求。天领奉行处由空帮忙牵头,也答应了联名上书。
托马斜眼看着正在养伤的神里绫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新上位的家族背后是谁的手笔。但他有一点不明白:柊家败落是迟早的事,绫人何必冒这个险,让柊家提前下台呢?
“因为这样是最快的。”绫人摇着折扇漫不经心地答道。“将军经由旅行者开导正是迷茫的时候。这个时候上书她比较能听进去。”
托马皱了皱眉,显然不同意他的想法。但绫人只是笑,没有继续解释。
托马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来自自由浪漫的城邦蒙德。他希望他喜欢的、绫人在的这个国度能吹进故乡的风,吹散这片死气沉沉的迷雾。这是他,他们所期望看到的。
好在,自由之风终于吹进了这座闭境自守的岛屿。
——“但我依旧不赞同他以身犯险的行为。”他坐在木漏茶室悄悄和绫华吐槽。“小姐你也劝劝家主啊。”
绫华表情复杂,咬着下唇纠结一会后决定为了兄长未来的幸福把亲爱的兄长卖了。
“因为兄长想让你尽早看到这样的稻妻。哪怕早一日也好。”
“?”
开了头,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我与兄长谈过此事,原本也是打算慢慢来的。只是……托马你差点被抢走神之眼,兄长可能是,有些怕了。”
怕了?怕什么?
他又想起不久前醉酒的那个晚上。
那天是十五,月亮很大很圆很漂亮,却不及绫人闪着光的眸子。
稻妻不比蒙德,他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说话办事就要比稻妻人还规矩。为了维护神里绫人的名誉,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什么苦都能吃。他担心众口铄金,所以从不逾距。
但,神里绫人为了他,连算计将军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这时候才感觉到,神里绫人的告白,有多简单,有多沉重。
得了吧托马。他对自己说。哪有什么酒后乱性,不过都是顺水推舟罢了。
后面的话托马没怎么听进去了。他迷迷糊糊的和绫华道了别,迷迷糊糊地走在稻妻的街道上。
他远远看了一会旅行者和上次接走他的那个绿色身影动作亲密地分享小摊上的吃食,自己转身走进一家店买了几瓶蒲公英酒。
入夜,他带着新买的酒走进家主的房间。
绫人挑着眉,看他将几瓶酒放在桌上。“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今夜月色不错,想和家主边喝酒边赏月。不可以吗?”他起开一瓶酒,缓缓倒入杯盏递给绫人。
绫人接过,靠近杯口轻嗅两下,意外地看向他。“蒙德酒?”
“是。”他顿了一下。“家主还喝过蒙德酒?”
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机缘巧合之下尝过。味道浓烈。”然后他放下茶盏,阻止了他继续倒酒的动作。“拿些清酒来吧,你酒量不好。”
托马似乎就等他这句话,把酒瓶放到一边,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他。“是啊,我不如家主。喝醉了还记得起来生炉子免得冻到人。”
绫人垂眸不语,明显是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托马扳回一城,心里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但他面上不显,而是重新倒酒在自己的杯盏中,轻碰了下绫人放在桌面上的。“现在想来,那日夜色不错,可惜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今天家主大人能赏脸陪我多看一会吗?”
绫人抬眸看他,看起来有些错愕。托马很少看见这样的绫人,端着杯盏饶有兴趣地看他,等他开口。
良久,绫人缓缓端起杯盏,变回了那个游刃有余的家主。“当然。我的荣幸。”他顿了下,抬眼看向窗外。“今夜月色真美。”
托马抿了一口杯中酒,依稀回忆起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句话。
然后他放下杯盏,在穿堂而过的温暖春风中,在绫人温柔含笑的目光下,缓缓开口:
“风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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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干了个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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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在托马演示视频出之前,是很早,很早,很早的产物。所以里面有bug大家也会体谅我的对吧(星星眼)看到和原作不一样的地方大家就当我私设吧。
修bug修累了。简直是bug里面写文,大家凑合看看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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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关于和璞鸢的问题:想都别想,我家魈还没有呢(恶狠狠)
二次编辑:谢谢大家,普池出和璞鸢了,头顶的大家自取🤤
【“不敬仙师” - 不点可惜】
嗯?是你。
与业障一事无关,我只是在想——罢了。
什、你怀疑我是在苦恼身高?!不敬仙师!
“XXXX”活动第X弹。
两千年少年的身高梦想——
一个大拇指,魈哥长高0.5厘米。
路过不点的,魈哥和璞鸢蠢蠢欲动!
8.16 12:36更新 在画了在画了!母亲们别点了!!!猫猫已经傻掉了🆘🆘🆘(PS:按红心来算_(:з」∠)_)
【“不敬仙师” - 不点可惜】
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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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少年的身高梦想——
一个大拇指,魈哥长高0.5厘米。
路过不点的,魈哥和璞鸢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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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卫阿修罗比起来,便衣的帝释天仿佛就是位鲜衣怒马的富家小公子。独处时,一身冰冷锐利的帝王威严收了起来,就像白虎只对信任的一人敛起獠牙,做回慵懒高傲的猫,软软的爪讨好的轻挠,影卫大人酝酿了一路的“再偷跑出宫就断了你的腿”的狠话终究还是和闷气一起咽回了肚里。
『......至少下次让我跟着。』
台谷修太难画了。。
和影卫阿修罗比起来,便衣的帝释天仿佛就是位鲜衣怒马的富家小公子。独处时,一身冰冷锐利的帝王威严收了起来,就像白虎只对信任的一人敛起獠牙,做回慵懒高傲的猫,软软的爪讨好的轻挠,影卫大人酝酿了一路的“再偷跑出宫就断了你的腿”的狠话终究还是和闷气一起咽回了肚里。
『......至少下次让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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