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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时书

同人文合集

福华华福同人文合集,我吃的很杂,雷点都自行避雷

  目前已经删掉了所有标签tag,打了福华标签要被骂,打了华福标签还要被骂蹭,我不懂哈,还是太难伺候了,没关系,随缘吧好吧,就这样吧,目前暂时不打算继续更新。你可以说我当初没打正确的福华和华福tag来骂我,也可以说我蹭华福流量,但是这篇推文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打的,每一篇文章我都是自己看了的,推文集不需要抄袭任何人哈

长篇sy:BBC向,以及部分其他au

1. 归剑入鞘(经典!经典!我多年前就看过里面的片段,最近才看了全文呜呜呜,好看)

2. 协奏,交响,与独自沉迷

3. 室友七宗罪

4. 皮肤...

福华华福同人文合集,我吃的很杂,雷点都自行避雷

  目前已经删掉了所有标签tag,打了福华标签要被骂,打了华福标签还要被骂蹭,我不懂哈,还是太难伺候了,没关系,随缘吧好吧,就这样吧,目前暂时不打算继续更新。你可以说我当初没打正确的福华和华福tag来骂我,也可以说我蹭华福流量,但是这篇推文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打的,每一篇文章我都是自己看了的,推文集不需要抄袭任何人哈

长篇sy:BBC向,以及部分其他au

1. 归剑入鞘(经典!经典!我多年前就看过里面的片段,最近才看了全文呜呜呜,好看)

2. 协奏,交响,与独自沉迷

3. 室友七宗罪

4. 皮肤饥渴症

5. 银色疤痕(后续章节在ao3)

6. An innocenet Man 无罪之人(友情向)

7. 灵与肉的迷失(汉尼拔au,超级好看,但是原作者坑了,就没有后续了)

8. 水中之寂(虐)

9. Final Hours终于此刻(先虐后甜)

10. 很好,我们征服了这颗贝克星(科幻au,好看!)

11. 无尽之河(虐,穿越,有点复炸,我没怎么看懂,也没看完)

12. Tears in rain(架空zzAU,虐,be)

13. Therapy(心理治疗au)

14. 尘埃落定(长篇,心理治疗au)

15. 伦敦倾塌(破案,长篇,好像没更完)

16. 悖论组曲(有六部)

善举,悖论组曲the paradox suite(第二部就是这个名字),英语的死亡与复兴,葬于汝无形之名,破茧之日,千丝愿景

17. A vary cold case(在俄罗斯办案,案子设计非常巧妙,也很感人)

18. Always(中长篇,小虐)

19. 虽是犹非(断更,是医生和玛丽分手)

20. 缺陷(哨向+bbc,长文,写得很好,但是断更了)

21. 真理使自由(巨虐be,我哭死了

22. Step In the River Twice(小虐,算是be吧,时间旅行)

23. Indulgence纵容(先婚后爱,是大学的小夏,有点狗血,但是还是好看的)

24. A silver sixepence(为了破案结婚,甜)

25. Impossible to feign(医生假死,好像又一篇前文是和这个联系起来的,但是忘了是哪篇)

26. 婚前咨询(心理咨询au,甜,文笔也不错)

27. Sranger at the gate(吸血鬼au,好可爱的小夏,但是断更了)

28. 情趣店记事(狗血,h,图个乐子还挺好看的)

29.七夜谈(系列文,好看的)

30.once more with feelings再次钟情

31.亲吻戒断(校园au,很甜,嘻嘻)

32.colors(sy只有后续,前部分在贴吧)

33.新室友关系(医生性转,但是本身是男,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了女,最后又是男,注意避雷。剧情还是好看的)

34.a case of identity身份迷案(主要写感情线的,假结婚,然后甜蜜蜜破案)

35.西北航道(华生开飞机的那种飞行au,还挺帅的,喜欢的姐妹可以看看)

36.月球表面(在玛丽怀孕后,小夏吸毒又受了重伤,然后两个人不停拉扯,最后坦然的故事)

37.You wait on every corner turn(小夏失忆梗,剧情描写很细腻)

38.Cry in the dark(小虐,但是两个人在中间互诉衷肠真的挺甜的,he)

39.无法回头(小虐),续篇“勇往直前(One Step Forward”(都挺好看的)

40.食髓知味(大学校园,两个人是室友,小虐,文笔很好,he,但是貌似没更完,但是已经算结局部分了,小虐)

41.wee doctor(大长篇,有三部,貌似没更完?友情向)

42.Whataya want from me(女版侦探 注意避雷,纯bg,但是人物性格没变的)

43.拥有possession(吸血鬼夏.精神病医生华。相互拉扯真的有意思啊,推荐推荐)

44.silence all these years 和后续篇drying slow(前传是be,唉,感觉有点ooc的剧情嘛,后续是he,但是就是怪怪的)

45.变色龙(经典哨向文了,时代的眼泪,坑了)

46.双氢吗啡(经典abo,写的很好,涉及o的平权运动等,虽然没有多深入,但是没有把双莫写成不折不扣的反派,每个人都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一起,真的很出彩。)

47.蓝胡子(没更完的坑,还是好看的,而且怎么说,感觉揭露了mary的本质,反正我不喜欢她)

48.Rache(超级帅的军人小夏啊啊啊,au很独特)

49淬炼(魔幻au,abo写得超级好,很温柔隐忍的深情,好磕)

宫室空空(小虐,在221有续88翻)

51.大地飞霜(贵族au ,涉及欧洲革命之类的设定,好看的长篇,HW青梅竹马)

52 时间罅隙(HW,大年差,7岁!夏洛克X23岁!约翰,正文G,已完结)

53

短篇(5w字内,基本上只有三四万

1.印刻系列:finding john

2泰迪熊大冒险(婚后养娃生活,小甜饼)

3. Almosr always(续篇为全权自由)

4.莎美乐(渣医生,很好看的短篇)

5. 如履薄冰(小甜饼)

6.斯德哥尔摩实验(晋江)

7.孤山(霍比特人au)

8.秘密爱慕者(原著向好像是,很香,)

9.The man in Aisle Ten(圣诞小甜饼)

10.The Only Emperor(开店卖冰淇淋,甜蜜蜜)

11.回到盛夏(穿越小甜饼,好看的)

12.亡灵书(虐医生,个人觉得,把侦探塑造的太残忍?结局也有点坑,开放式,)

13.贝克街的亡灵(和上面是同一个作者)

14.风雨同舟(不是很长,暗恋医生的小夏让人很心疼,he)

15.路径依存(感觉有点意识流,小夏视角)

16.omega丧偶指南(小狗血,但是好看啊啊啊啊,和食髓知味是同一个老师,写得太好了,哭死)

17.坠落之魇(穿越)

18破风逐浪(海盗au,小夏和一条船上的约翰,好看)

原著向(以及部分其他au):

1.katie生命三大支柱系列(议直接找合集,有katie老师写的其他独立篇)

2.无言之思(写得超级美的一篇)

3. We ought to ask why 问情(和金缕歌好像是同一个作者,都维多利亚au,非破案)

4.金缕歌(歌剧魅影au)

5.局外人(短篇,文笔很好)

6.维多利亚时期伦敦哨兵与向导的观察报告(文笔很好,剧情一般)

7. 莎美乐(渣医生,很好看的短篇)

8.Broken and Buried(友情向,感情线很细腻)

9.风雨为证(和下文同一个原作者,同一个翻译)

10.胡为不归(侦探假死然后因为医生回伦敦的故事)

11.The Narrator(原著向,WH)

12.纸上情愫(华生发现了阿福写的情书)

13.伦敦凛冬(有点sad的原著向)

14.The Violet Hour暮霭渐浓的时刻(AU,WH,原著向的经典啊,在探究一起发生在80年前的案件过程中发生的故事)

Ao3(只在ao3看到的

红色森林(超级好看!强推!给我哭惨了,最近又开始更新了)

血与银(吸血鬼au)

221d:

1.物种兼容性(ABO,长,老经典了,番外也很好看)

2.城春草木深()

3.黑暗启示录

4.worth living(婚后do小甜饼,真的很温情,所以放在这)

5.Heart tree(架空au,be,很独特,番外是he)

6.断手续玉(老经典了,长篇)

7.无人站台的不眠夏夜(小虐,有两个结局,都是he,但是还是有点虐的)

8.机器人夏洛克福尔摩斯法则(机器人设定,很温馨的短篇)

9.机缘巧合A FInger Slip(很有洋姑娘的笑点,太有感觉哈哈哈,好看,独发的翻译)

10.矛盾(奴役au,怎么说呢,可以看一看)

11.末日漂流(绝了啊啊啊,末日逃亡,结局也很绝,末日的绝望和拉扯,天哪HW永远是真的)

12.春卷和炒面一共三磅九十便士(大学生华生和侦探,拉扯好上头,断更了,但是好看!)

13.混乱不堪(主角们在一栋房子的群居生活,有探长,福华,双莫,茉莉 艾琳,很温馨的文章,约翰是世界上最棒的同居人)

14.狐狸与猫(动物塑,超级可爱)

15焚毁的诺顿(较长,断更,从十几岁相识的福华)

16.与爱同行(翻译独发,超级感人,很温柔,)

17.(独发)Feel the Tide by positivelymeteoric潮汐(高中同寝au,较长)

18.失语症(John在三年间去世了,小虐)

19.【独发】不列颠家居男战略指南(老年生活)

20.Bdeathless(有案件的很甜蜜的文,没什么狗血剧情,好看)

21.为我的坟前献上南瓜(魔法世界au,超级好看!啊啊啊啊,强推,很独特)

22.半夜琴声(贵族au,推荐

23.两小无猜(超级可爱的两位小朋友在孤岛的出逃之路)

24.原著的真相系列(有八篇,可以搜索或者试着在sy搜索)

25.Melting(消融,ABO,追妻火葬场)

26.Caramel焦糖(长,很甜,侦探回归)

27.Nothing To Lose But Our Minds(好莱坞au,个人觉得文笔一般吧,剧情也很娱乐圈文其实哈哈哈哈,但是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au的)

28.Cannot Help But The Fall情难自禁(破案,有反派,长)

29.图书馆大作战(青梅竹马au,很喜欢看这种小时候就认识的文)

郁离离

[星核猎手] 阿刃是只猫


  阿刃是一只没有猫德的坏猫猫,不给撸不给抱更不给亲亲。 

  阿刃是在一个雨夜被卡芙卡捡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身上还全都是伤口。银狼吓了一跳:“他这是被野狗围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当事猫知道了,但当事猫现在昏迷不醒。 

  卡芙卡本身并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但她在路过那个街角的时候,看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是伤的黑猫时,忽然就产生了把他带回家的想法。卡芙卡这么想着,然后也这么做了,于是阿刃便来到了这个大家庭。

  经过大家的悉心照顾,猫猫很快就醒了过来,但猫猫并不是很领情,猫猫躲在角落里,对着面前的人龇牙咧嘴,他的耳朵向后折起,后背高高拱起,爪子也露了出来,俨然一副......


  阿刃是一只没有猫德的坏猫猫,不给撸不给抱更不给亲亲。 

  阿刃是在一个雨夜被卡芙卡捡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身上还全都是伤口。银狼吓了一跳:“他这是被野狗围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当事猫知道了,但当事猫现在昏迷不醒。 

  卡芙卡本身并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但她在路过那个街角的时候,看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是伤的黑猫时,忽然就产生了把他带回家的想法。卡芙卡这么想着,然后也这么做了,于是阿刃便来到了这个大家庭。

  经过大家的悉心照顾,猫猫很快就醒了过来,但猫猫并不是很领情,猫猫躲在角落里,对着面前的人龇牙咧嘴,他的耳朵向后折起,后背高高拱起,爪子也露了出来,俨然一副戒备的姿态。

  银狼不太高兴:“真凶。喂,知不知道是我们救了你啊。”

  猫猫好像听懂了银狼说的话,猫猫愣了一下收起了爪子,但仍然是戒备姿态。

  卡芙卡轻笑:“好聪明啊。”

  萨姆还在搜索如何安抚猫猫,回头就发现猫猫已经收了爪子。高大的机甲生命也忍不住惊叹:“他好像能听懂我们说的话。”

  卡芙卡将一只盛满了猫粮的可爱猫碗推到了猫猫面前:“‘听我说’,吃点东西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于是猫猫乖乖的走到猫碗前开始炫饭。

  萨姆很喜欢这个小生命,他试探的问:“他之后是要留在我们这里的吧?”没人反对。萨姆开心起来:“那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

  卡芙卡思索了一下:“就叫阿刃吧。”

  “的确很符合他凶巴巴的气质。”银狼评价道,“不过养猫什么的很麻烦诶,我可不想照顾小动物。”

  “可是宝,猫碗就是你买的呀。”

    

  阿刃是一只小哑巴猫,他从来不喵。

  阿刃到家已经好几天了,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怕人,但平时还是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露面。

  又过了几天,银狼忽然问:“你们听过阿刃叫吗?我好像从来没听他喵过。”

  卡芙卡想了想,好像确实没听过。

  萨姆翻遍了家里所有的监控录像音频,确定阿刃从来没喵过。

  大家忽然担心起来。银狼:“是不是生病了?带他去看看医生吧。”

  于是阿刃被打包带去了宠物医院,怕人的阿刃又一次出现了应激反应,他对着宠物医生小姐姐直哈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人。当然,阿刃没有咬人。好在医生小姐姐经验丰富,很快就安抚好了阿刃带他去做检查。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神色古怪,看的星核猎手众人心里跟着没底。银狼没忍住开口:“医生你直说就好了,我们都能接受的。”

  医生这才回过神开口:“哦你们家猫没什么事,不叫只是因为生性不爱叫,身体没什么毛病。只是……”星核猎手众人刚放下的心又揪起来,“他的体脂率好低哦,当然,是正常范围内的,肌肉锻炼的很好。嗯,身材比我都好。”

  星核猎手:……

  回程途中他们没再把阿刃放进笼子,于是阿刃就在后车座盘成了一个黑色的芝麻团,银狼抬手戳了戳阿刃的尾巴,“叫一个听一下嘛。”

  于是阿刃回头哈了一下银狼。嗯……怎么不算叫了一声呢?

  银狼:6

  

  阿刃是一只很忙的猫猫,每天都要出门。

  银狼对此很迷惑:“阿刃每天出门干什么啊?打猎吗?我们买的猫粮有这么难吃吗?”顺手打开手机又加购了一批猫零食。

  萨姆在信息库中检索:“猫科动物大多具有领地意识,可能他是出去巡视领地了。”要不要在家做个大猫爬架?外面那么危险,阿刃出去一趟总是要带点伤回来。

  卡芙卡笑眯眯的:“也许我们也在阿刃的领地范围内呢,阿刃是在守护我们呢。”

  银狼:“被猫猫守护,酷!”

  后来星核猎手家里多了很多猫零食和一个巨大的猫爬架,虽然阿刃并没有对此有什么反应,但银狼说阿刃很喜欢,她看得出来。

  虽然阿刃出门经常会弄一身伤,但星核猎手的大家从来不会阻止他出门,猫猫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嘛。但他们总会在阿刃回来之后耐心地帮他处理伤口。

  

  阿刃是一只阴暗的小猫,他总喜欢待在阴暗的角落。

  阿刃自从来到家里之后就总喜欢待在黑漆漆的角落里,再加上本来他就是黑猫,这一藏根本找不到猫。偏偏阿刃又不叫,银狼在家里喊破喉咙般的找他也要找半天。不过大多数这种情况下是阿刃不在家。如果阿刃在家的话只要你叫他两声,他就会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了。

  萨姆说猫猫应该多晒太阳,但阿刃不听,阿刃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卡芙卡说,也许是黑暗的环境让他有安全感。

  但大家还是希望阿刃能晒晒太阳,因为据说猫猫晒太阳会很放松,心情也会好。

  于是卡芙卡给他织了一个小毯子,放在了阳台上阳光最好的位置上。阿刃起初并不在意,但银狼说:“那是卡芙卡专门为你织的晒太阳的小毯子。”她特意加重了“专门为你”这几个字。她是懂拿捏阿刃的心思的。

  于是阿刃就去毯子上晒太阳了,虽然只待了一会儿,但大家都很高兴。

  

  阿刃是一只好脾气的猫猫。

  虽然阿刃表面看上去很凶,但阿刃从来不咬人也不抓人。就算你在半夜去客厅喝水时不小心踢了他一脚,他也只会挪个窝继续睡。

  起初大家都以为阿刃会咬人,毕竟每个人伸手想抱他的时候他总会哈人,银狼和萨姆总是被吓得直接缩回手。(银狼:为什么机械生命也怕啊?)但卡芙卡不怕,她直接伸手抱起了阿刃,阿刃哈了她两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来大家知道阿刃只是表面凶之后就放心的抱猫了。起初阿刃还会躲,后来大概是习惯了,也就不躲了。但也仅限于抱抱,要是想摸摸猫猫,还要看猫猫心情。

  

  阿刃变得越来越像一只正常的猫猫了。

  他开始喜欢晒太阳,不再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甚至会在晒太阳时翻肚肚。他开始接受人类(和机甲)的抱抱和摸摸,虽然机会不多。

  他开始愿意陪在他们身边,甚至在某一次萨姆给他开罐头时用脑袋轻轻地蹭了一下萨姆的手,萨姆开心的差点短路,随即又难过自己没有触觉感受不到猫猫亲昵的蹭蹭,于是连夜给自己加装触觉系统。

  银狼对此很是嫉妒,明明猫零食都是她买的!于是她去跟阿刃控诉他的区别对待,阿刃歪着头听她说完,然后抬起爪爪碰了碰银狼的手。

  银狼:!她摸到了猫猫肉垫!这也太幸福了!哈哈哈萨姆你输我太多!

  一双手将阿刃抱了起来,是卡芙卡。“今天天气很好,一起来晒晒太阳吧。”她抱着阿刃向阳台走去。

  银狼在后面追:“给我也抱一下!”

  

  阿刃并不是只坏猫猫,他只是缺少爱他的家人。好在他现在有了爱他的家人。

  

  阿刃是一只很乖的好猫猫。

  

  

  end.

和月

【刃中心】多CP/CB推文(1)

◎目的只有一个:让刃宝被宠

◎可能含有少量云五或镜流要素

◎分区按原文标题,可能有不准

引流:(自割腿肉)

【刃/钟离中心】谁还不会搬救兵了? 


[景刃]

1.契约命途 很神奇吧? 

-景刃双穿提瓦特


2.拇指阿刃饲养指南 

-景元养小刃的故事


3.直播喊前男友起床 

-综艺,双影帝


4.你了不起,你清高,扫地机还不是我来造 

-景刃已交往前提


5.景元觉得自己的大脑刚刚自杀了 

-饮月之乱后被关在幽囚狱的应星穿越到了景元家


6.【那莱/景刃】我老婆呢?...

◎目的只有一个:让刃宝被宠

◎可能含有少量云五或镜流要素

◎分区按原文标题,可能有不准

引流:(自割腿肉)

【刃/钟离中心】谁还不会搬救兵了? 





[景刃]

1.契约命途 很神奇吧? 

-景刃双穿提瓦特



2.拇指阿刃饲养指南 

-景元养小刃的故事


3.直播喊前男友起床 

-综艺,双影帝


4.你了不起,你清高,扫地机还不是我来造 

-景刃已交往前提


5.景元觉得自己的大脑刚刚自杀了 

-饮月之乱后被关在幽囚狱的应星穿越到了景元家


6.【那莱/景刃】我老婆呢? 

-莱宝和刃宝互穿


7.
如露 

-不太正经的仙魔pa


8.相夫教子 

-景元重生回饮月之乱刚发生的时候


9.不风光大婚就出不去的房间 

-合家欢大纲笑话


10.叔的养猫日记 

-会变猫的景元元x社畜叔


11.租借男友,但是我叔 

-现pa,论坛体


12.猫丢了,但又找回来了 

-景刃猫化


13.一万次亲亲券 

-在某次聚餐中偶遇了前男友

  









[刃景]

1.该角色你不可代为攻略 

-一些网游设定


2.西红柿牛腩罗宋汤 

-两只相互舔伤口的猫


3.震惊!罗浮某大学猫猫嘴教授竟然... 

-现代校园


4.五次人们发现刃有对象,一次确认了 

-星核猎手出没


5.叹梦已短,嗟我行长 

-景元穿回云五时期


6.到底是谁说将军要死了 

-星核猎手偷猫啦


7.无梦之地 

-超级超级长的一篇


8.唯爱和美食不可辜负 

-看阿刃做饭


9.寒衣 

-微云五和星核猎手


10.无巧不成 

-现代悬疑大长篇


11.病猫小记 

-发烧的景元元





[师徒cb]

1.秉烛送星 

-阿刃偷偷回家


2.朱明丈人探亲记 

-小品题材


3.再别 

-不小心和师父再见啦


4.芝麻酥30天行动观察日记 

-老父亲养芝麻酥


5.怀炎将军抱回来一只黑色狸奴 

-猫猫刃


6.云五重生除了刃 

-怀炎严防死守,长篇


7.怀炎将军想要扭转一切 

-cos穿怀炎


8.假如应星没去罗浮 







[星核猎手cb]

1.百冶体验卡 


2.漂流 

-应星和阿刃互换时空


3.只道寻常 

-相亲相爱一家人


4.变废为宝 

-阿刃为星核猎手提高生活水平作出的卓越贡献


5.吃播 

-短打


6.阿刃兔兔的猎手生活 

-是垂耳兔阿刃


7.养芝麻酥的大户人家 

-养猫糕


8.阿刃是只猫 

-一只没有猫德的坏猫猫


9.阿刃的闪耀瞬间 

-奇迹阿刃


10.阿刃破破烂烂,猎手缝缝补补 

-微刃右


11.苦青椒 

-刃叔的清醒痛





[萨刃]

1.正常性死亡 


2.修罗场 

-现男友萨姆向日月二人炫耀自己的老婆


3.食髓知味 

-欢脱向小甜饼


4.生死与共 

-你要向生而死,你要向死而生


5.帮帮我,萨姆先生 

-在萨姆强烈要求下,银狼为刃新加入了一个技能模块


6.无法拒绝的惊喜 

-热衷于送礼的萨姆


7.不要给萨姆灌输奇怪的东西啊 

-萨姆和阿刃贴贴


8.论机器人如何看懂人类情绪 

-欢脱向,微量玻璃渣


9.亲爱的 

-团宠阿刃


10.【芙刃/萨刃】活死人 





[穹刃]

1.穹抓住了一只不速之客 

-一开始只是想帮助小青龙摆脱追杀


2.老师夸我上广木比上课表现好 

-一些师生


3.星际追爱记 

-白切黑穹


4.穹的星核猎手观察报告 

-有all刃出没





[刃中心]

1.【你家攻x刃】拇指阿刃饲养手册 

-和手机一样高的刃宝,棉签,刃宝,嘿嘿


2.ren【芙刃/镜刃】小狗归属权争夺战 

-镜刃be


3.撒娇芝麻酥可以治愈阴郁阿刃吗? 

-卡芙卡和芝麻酥出没


4.百冶何故要自杀 

-刃穿成应星反复试图自杀


5.打铁,然后贯穿提瓦特 

-我最喜欢的一篇,提瓦特的朋友们都在努力救阿刃








拒绝白嫖哦,谢谢小红心和小蓝手














兄弟来肘我

灵感来源在图二,b站看到的一个评论

灵感来源在图二,b站看到的一个评论

Ilabone

【钟离中心向】多情客

  • 每个璃月人都曾有一瞬间以为钟离先生爱上了自己,并懊恼自己自作多情。然而那并不是错觉。

  • 摸鱼写点惹上桃花债的先生 是日常小甜饼!

  • HE  全文3800+

  • 谢谢你的阅读。谢谢你爱他。



Summary:世间纵苦 惟此情多。




“……钟离?”胡桃眨眨眼睛,扒着眼前人的肩膀轻轻摇了摇:“……我的好客卿!我同你说正事呢!跑神到哪里去了!”



钟离恍然回神。

彼时正是春天,窗外探来几枝烂漫的桃花,白的红的欢笑在一处;湛蓝天穹上有几朵绵密又柔软的白云慢悠悠踱着步子。晴和明丽的春景一股脑跳进他的窗棂,挤到他眼前去,与胡桃争夺一份注意力。这样的美丽一......

  • 每个璃月人都曾有一瞬间以为钟离先生爱上了自己,并懊恼自己自作多情。然而那并不是错觉。

  • 摸鱼写点惹上桃花债的先生 是日常小甜饼!

  • HE  全文3800+

  • 谢谢你的阅读。谢谢你爱他。



Summary:世间纵苦 惟此情多。




“……钟离?”胡桃眨眨眼睛,扒着眼前人的肩膀轻轻摇了摇:“……我的好客卿!我同你说正事呢!跑神到哪里去了!”



钟离恍然回神。

彼时正是春天,窗外探来几枝烂漫的桃花,白的红的欢笑在一处;湛蓝天穹上有几朵绵密又柔软的白云慢悠悠踱着步子。晴和明丽的春景一股脑跳进他的窗棂,挤到他眼前去,与胡桃争夺一份注意力。这样的美丽一时让他看得有些醉意。


“抱歉,堂主。”他微笑着说:“方才说到哪里?”


胡桃原本气鼓鼓的,看他这样怡然自得的喜悦,又发不了什么脾气。她装模作样地去瞪心不在焉的客卿,盯着那双流淌金芒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笑起来了。


“正说到备雁呢!”胡桃挑着眉说:“你也真是不开窍,不知道主动登门求亲,要人家女孩子扯下脸来暗示——”



钟离:?

他感觉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虽是如此,岩王帝君几千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发问:“堂主,我又是何时有的婚事——?”



胡桃:?


两人面面相觑,画面足足静止了小半分钟。胡桃似乎想要从他面上看出一点能证明他是在开玩笑的东西;很遗憾,客卿向来不会骗人,眼里也到底没有狡黠的笑意。


终于,胡堂主大惊失色,简直就要揪着他的领子摇晃了:“你说些什么!不是你送人家钗子的嘛,难道如今要不认账了?温柔小意、多加安抚,哄得人晕头转向之后直接送出定情信物,照阿容描述过程是这样的啊!!难道又是误会?你怎么惹得这样多桃花债啊!!!”


“绝无此事……”钟离难得有些烦恼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兀自崩溃的少女,不自觉地微笑起来,眼里还写着真诚的迷惑:“唔……以普遍理性而论,我向来如此,何时温柔小意了?更莫要说哄骗那姑娘定情……想来是误会,堂主。”


胡桃彻底坐不住了:“你且在此地不要走动!我这就把人带过来!本堂主倒要看看,这到底叫什么事呀!”


胡桃一点没理他欲言又止的神态,风一样刮出去。





胡堂主烦恼极了。

这已经是钟离就任往生堂客卿这些年来、第七个信誓旦旦与他要终生相守的女子。最匪夷所思的是,她们半点不曾怀疑钟离对自己的情意,只觉着是天意弄人棒打鸳鸯今生有缘无分——其中有富家千金、云游女侠、画楼绣女,甚至不乏与他不过萍水相逢的采茶女。


璃月的女儿向来自矜,大多没有胡桃这样肆无忌惮的性子,但日复一日的等待实在令人心焦;她们往往遣家人或朋友登门说明来意,委婉地请客卿先生早日备礼登门,莫要耽搁女孩大好年华。

然后可就捅了马蜂窝了!钟离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呢!好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流水委屈极了。


这一来一往不知道多少女子黯然神伤、肝肠寸断。一开始胡桃尚且年幼,对成婚一事好奇极了,双方对峙的紧要时刻,她抱着钟离的腿贴贴蹭蹭,嚷嚷着要看他的新娘子,于是女方悲从中来,想到整件事情竟是一厢情愿,又是哭哭啼啼;事态更乱,几个堂倌心惊胆战地把她连拖带抱弄走,她却感觉钟离眼里分明写着“你且回来救我——”


几岁的胡桃乐呵呵地冲他做鬼脸,得到一个无奈的苦笑。



……

后来胡桃年岁渐长,这些女子跟传承什么使命似的,一个接一个来求姻缘。往生堂的门前全是脂粉气,真不像话!可恶,我家客卿这些年容颜丝毫未变你们是看不出来吗!话本里人仙相恋都没有好下场的!


胡桃念叨着,心里却还是有些希冀的。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也要逝去。


到时候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自顾自躺在棺椁里,叫这傻呆呆的客卿黑发人送白发人(钟离:?),想想她就要心疼死了。他会往哪里去呢?人人都知道他的家在往生堂,虽说很多地方会将钟离奉为上宾,但胡桃不愿意他的家就这样对他关上门。或许会有个第七十八代堂主,那也不是他牵着手带回家的胡桃啦。


再说钟离是这样好的仙人,聪颖沉稳,却不愿意抛掉那点天真;被骗了也要苦口婆心劝人向善。不能赌每个人都被那温柔感化了去自首!



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好——他能爱上什么是什么。



在这红尘翻滚,对仙人来说是很辛苦的,倘若多一份爱,就能多一点勇气和眷恋。


所以每次她听那些人自证与钟离两情相悦,都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准备一份婚事的。可是怎么次次是误会啊!要不是对钟离的为人有绝对的信心,她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会下情蛊了!!




万幸,这次中情蛊的女子是个虽娇怯却还算勇敢的。知道婚事不成,居然真就满头珠翠、提着罗裙,跟胡桃一路跑来见钟离了。


阿容只比胡桃大几岁,是个端庄文静的女孩;钟离记得她,如同记得璃月千千万万个女孩那样。两人在他面前坐定,活像犯人与押送的狱卒;一个缩成一团,一个鼓成河豚。


钟离不禁轻轻地笑了。


“姑娘,我很抱歉,想来是误会一场。”客卿放柔语调:“可否说说其中经过?许是我唐突了呢。若是如此,还请见谅。”


“……先生可还记得,”女孩没敢抬头看他,只手上攥着裙摆:“先前与我在市集上遇见一回?”


“当时姑娘与朋友三两一同挑些胭脂妆粉,我是记得的。和林家姑娘一道,对吗?那日夜里还有云先生在新戏登台亮相,姑娘也在。”


“是的。”女孩眼睛更亮:“先生!你竟也注视着我吗?”

钟离一时语塞,只得回一句“无意之举”。


但对方的士气半点没有被打压的模样。反之,她露出了让胡桃皱起整张脸的、笃定的欢喜表情;完了完了!胡堂主暗叫不好。她也走上这老路了,认定了我家客卿爱她在心口难开……之前那六个都是这样表情,你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时我发钗突然滑下来,摔落在地,碎成两半。几个姐妹都觉得扫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披头散发也实在不好看,我只觉无地自容,准备回家去,这时是先生送了我一支新发钗。”


“确实如此。”钟离诚恳地认下了。“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何必介怀?”

“不是的。”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先生爱我重我,我是知晓的。”


出现了。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被迷住的。胡桃啪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再不去看钟离的脸色了,这真是璃月有史以来最冤的一个芳心纵火犯!究竟这七个人都怎么爱上的、爱上了些什么呀?虽然钟离的确很好,但这也太含糊了吧!


“……抱歉。”钟离无奈,却也知道此事不可糊弄过关:“我看姑娘,与看堂主一般,只有敬重,并无僭越之心。你如此年岁,将来定然能遇到自己的良人。”


这便是婉拒了。按流程他接下来还要送几副字画到她家中,算作安抚。

胡桃次次想劝:你这不是叫人家见字思人嘛!但她看钟离往往也有些内疚,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哎,算了。胡桃叹气。

仙人嘛,没啥经验。想到这一步已经尽力了,就别强求了。


知道他意思,阿容倒是也没有坚持。她很平静地站起来,就告别离去了;但毫无疑问,她想法没有半分改变。钟离先生仙身下凡、与凡人女子相恋就要被帝君惩罚重回天宫,这样的流言又要在璃月港传开了。




后来,胡桃去死缠烂打地登门拜访,向她求出了一个“定然爱我重我”的原因——


那是夕阳时分,瑰美的晚霞坦荡荡铺了一个世界,浅粉色、橙黄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钟离先生自街角走过来,在微微暮色里、茫茫人海中。


他身后衣带生风,龙鳞摇曳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雪光;浑身沐浴在暖洋洋的云霞里,柔和了整个轮廓。整个璃月没有谁不向往那张面容,钟离先生美得很瞩目,却绝不是女性的妩媚。像诗人手腕一提,淋漓墨痕化了形,山川一样清朗,星月一般出尘。就算不是春心萌动的少女,阅尽千帆的老人见了、也要被那眼下的丹霞晃一晃心神。


一块灿烂炳焕、沉沉盈光的美玉。

人们总是爱美的事物,因此很难不去偏爱他。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至于说到谈婚论嫁;和朋友窃窃私语几句也就罢了。

“但……那一日先生递钗子给我,堂主,真该叫你瞧一瞧的。你绝不会信一个这样看你的人不爱你!”少女沮丧地说。



——那一日,钟离递一支白玉钗给她,眉眼深深,眼中含笑。

天光飒飒,她窥见了一点没藏好的深情。


往生堂的客卿是一张白纸,洋洋洒洒写了四方的风情、历史的隽永。璃月人从他身上窥见很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渊博、真诚温软不失锋芒的善良、杀伐果断绝不偏袒的公正。这一切都是人尚能拥有的品格,能叫人心服口服,遵循他的规矩办事。但有些时候,有些幸运的人,能在几个刹那看到纸张的纹理与质地。



“……他像是很高兴我们在这里。”


“我说了谎……先生似乎并不只是爱我一人的。看我,看晚霞,看我手里的胭脂,看铺子里的霓裳花,看檐上的瓦林中的雾……钟离先生似乎总是这样看的,不知旁人发现过没有。无论男女,都要生出被爱的错觉……因为这眼光太重,好像为此死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钟离先生似乎是高兴极了,为这一切就在他身边……为能在大街上给我这样狼狈的人递一支钗子。”


“我也没有骗人,堂主……他定然爱我重我。就算先生不愿意与谁成婚,也不会缺人陪他老去的。他只要在璃月,就跟回了家一样,半点看不见自己的孤单了。”



胡桃半天没有说话。

或许这姑娘是最聪明的一个了,她突然想。能从那样深重如汪洋的爱里抬起头来呼吸,能意识到所有人都在这爱里浸润,自己并不是独特的那一个——所以不觉得委屈。

原来她白担心了!钟离哪里需要多一份爱呢?哪里需要多一个凡人送一份牵绊?他自己有的是爱,有的是相伴的胆魄,把璃月洒满还觉不够,别人再给,他可就要喘不过气来啦。



她有许多话可以说,可以拿来解释。

比如我家客卿真是个仙人,你没感觉错,他这辈子恐怕活着要在璃月行走,死了要让璃月在他骨血上行走。比如你看错啦,那天夕阳太美,不是他动心,分明是你动心还要强寻理由——


但她终究只是眨眨眼睛。


“哎呀,这可麻烦,他就是这样,改不了啦……”

胡桃轻轻地说:“在璃月这样多情的地方住着,他看谁都多情的呀。”




END.


*快了快了自刎的观影体我快写完了不要急……

彼生安好

怨种一二三·男妈妈

*摸点吧,补全了之前的设定,有一点猗窝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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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无惨抱臂冷哼,翘起二郎腿把脚放在茶几上,在童磨装饰成少女心爆棚的粉色HelloKitty懒人沙发上坐出了君临天下的气势。他玫红色的眸子凛冽起来,像是千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在极寒之地里散着骇人的风。于是高岭之花坐在蠢到爆炸的粉色沙发上,趾高气昂。猗窝座没来得及吐槽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黑死牟思索一会,突然插嘴道:


“猗窝座,你配不上炼狱。”


他的目光悲哀又怜悯,气得猗窝座口水乱飞:“你哪边的?你到底是哪边的?”


“首先,猗窝座,你不许这么跟哥哥说话。”无惨伸出手指,十分用力的...

*摸点吧,补全了之前的设定,有一点猗窝炼

——————————————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无惨抱臂冷哼,翘起二郎腿把脚放在茶几上,在童磨装饰成少女心爆棚的粉色HelloKitty懒人沙发上坐出了君临天下的气势。他玫红色的眸子凛冽起来,像是千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在极寒之地里散着骇人的风。于是高岭之花坐在蠢到爆炸的粉色沙发上,趾高气昂。猗窝座没来得及吐槽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黑死牟思索一会,突然插嘴道:


“猗窝座,你配不上炼狱。”


他的目光悲哀又怜悯,气得猗窝座口水乱飞:“你哪边的?你到底是哪边的?”


“首先,猗窝座,你不许这么跟哥哥说话。”无惨伸出手指,十分用力的戳了猗窝座的额头,“此外,你才上初中,不要早恋。”


“这个家里谁不知道你偏心大哥!”猗窝座骂骂咧咧,极力反驳,“为什么不能早恋?!我愿意,杏寿郎也愿意,就你们不愿意。”


“该怎么说呢。”这个家里最不靠谱的二哥童磨盯着平板屏幕,看起来颇为牙疼,“三弟,这个条件,你还真配不上炼狱。”


“你还好意思说你之前干的那件破事?”猗窝座心底咬牙,之前童磨冤枉他整外遇惹杏寿郎三个月没理他这件事他可记在心里,到现在也没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迟早给童磨穿小鞋。


童磨冷静一会,站起身子,双手扶住墙面压在猗窝座身前,十分具有压迫感。被阴影笼罩的猗窝座感到不妙,就听见他言语清晰,口气鄙夷的开口了:


“猗窝座,你根本就配不上我们家杏寿郎。”


“你放你妈的——胡说八道!”


突然想起这个家不让说脏话并且无惨还坐在这里的猗窝座硬生生压回去了脱口而出的残忍词汇,凶了眸子去瞪童磨。对方无奈的摊了摊手,十分有远见的告诫道:“放心吧,就算你去了炼狱家他的长辈也会这么说的。”


猗窝座焉了。


“重点是不许早恋。”无惨凶恶的说,把一本五三摔在桌子上,随后整理手表,“猗窝座,你的期中成绩令我非常不满意,我命令你一个下午之内做完这本练习册。”


猗窝座刚想拒绝,无惨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仿佛洞悉一切:“写不完的话,你就给童磨洗一个月的脚。”


黑死牟扶住额头:“这惩罚太恶毒了。”


无惨摆摆手,拿起一旁的风衣就出门了,看起来他还需要回公司处理事宜。猗窝座在心里把无惨骂了个狗血淋头,转身颓废的准备去做五三,然后大惊失色,又惊又怒:


“我操你妈的童磨,你把我的五三放下!不许烧,不然我这就杀了你!”


“耶!”童磨贱兮兮的说,“你就等着给我洗一个月的脚吧!”


无惨推门进来,冷酷无情:“我好像听到了脏话。”


“怎么了,爸爸?”童磨在茶几上拿着笔抬起头,旁边坐着正低着头专心解数学题的猗窝座,听闻声响也抬起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表情十分茫然。


“我在指导三弟写作业,他有道题不会做。”童磨解释道。


无惨冷哼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猗窝座把眼镜一扔,一脚踩上茶几,拿着笔尖对准童磨,宛如这是一把开刃的刀,骂骂咧咧:“快滚,走开!不然就把你房间里的HelloKitty周边全烧了!”


黑死牟浅喝了一口大麦茶,在宛若水帘洞猴子出世的兄弟们中优雅起身拿起教辅书,走进房间关上了门。猗窝座正在愤怒,童磨眼巴巴的看着他大哥连呼吸都像是从金堆子里出来的尊贵,又转头看哪哪都跟街头二流子一样的三弟猗窝座,喃喃出声:


“怎么……怎么他这么有人样?”


“童磨!”猗窝座以为童磨在骂他,愤怒起身,“我马上就会是这个家里第二个孩子了!”


“不许打哥哥。”


倒也不是这个家里真没有兄弟情,只不过都被时间和童磨的不懈努力下冲刷得极为隐蔽。三个小孩全都是无惨捡来的,黑死牟倒是之前还有个家,只不过自己亲生的爹实在太会贩剑,自己亲生的弟又是个缺心眼的,他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正常的人在这个诡异的家里日复一日的被茶毒。六岁的小孩第一次见到无惨,见此人气场强大,衣服品味正确,眼神里有高光,像是个正常人类,拉住对方袖子脱口而出:


“我必须变强。”


正在吃章鱼小丸子的无惨:“啥?”


东京的深冬很冷,在这个岛国上吹来海洋的风潮湿又阴冷,像是魔法攻击,吹一下就感觉冷得把骨髓都冻住了。无惨自己都裹着羽绒服,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恨不得拉到下巴,此时能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吃一口热乎的小丸子已经是极限。他目瞪口呆,看着面前长相清秀但脑子有病的孩子,他只看一眼就觉得此子深不可测,那么冷的天黑死牟竟然只穿短袖短裤配拖鞋。


“为什么不穿暖和一点?”无惨看这衣服牌子也不像是贫苦人家能买来的。


“为了磨炼自身。”彼时的他还叫继国岩胜,他一板一眼的说,“父亲命令过的。”


“你没事吧?”无惨深觉孩子可怜,把他领进便利店,店内暖风供应十分强势,强烈的温差让继国岩胜打了个喷嚏。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无惨年轻时去过乡下做实习老师,被佛教大师指导,觉得这话完全没毛病。大师视眼前一切如无物,时常悲悯的注释旁人流泪,无惨被他这种圣洁和莫名其妙的气场吸引,进了寺庙吃了一个月的斋饭才知道大师真的瞎了,是真的看不见东西。然后无惨愤怒至极,立马辞去乡村教师的职务,并一生痛恨和尚。


“你家呢?先在这里呆着吧,想吃什么都可以。”无惨很随便的说,顺便认真挑选起了关东煮。就在他纠结是选魔芋丝还是福年糕福袋的时候,听见继国岩胜轻轻的说,像是自言自语:“我不行,父亲不允许……”


无惨瞪大眼睛,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脑残会让自家小孩大冬天裹着短袖出门磨炼自身的父亲。继国岩胜抽抽鼻子,眼泪一股脑落下来,此处无声胜有声:


我不听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是坏孩子。


无惨怒火中烧:“小孩,你爸没逝吧?”


随后无惨怒买一栋别墅用来养继国岩胜——现在是黑死牟,觉得这小孩真惨,他来养起码还吃喝不愁也不用犯病冬天穿短袖。于是黑死牟就被无惨用一碗关东煮收养,成为名义下的养子。一开始他很抗拒,说要回去找弟弟,虽然他弟弟脑子不太聪明但是还是很可爱的,就在无惨松口要送他回家时,他发烧了。


废话,那么做不发烧才怪。


六岁的黑死牟可能忍受了常人不该忍受的痛苦,身上伤痕遍布,无惨想他爹要是这么对他的话他直接自杀。等烧退了之后,黑死牟睁开眼睛,茫然出声:


“我是谁?”


无惨倒吸一口凉气。


事情后来不了了之。后来无惨工作变得很忙,他的下属天天想着跳槽造反,气得他想以非法武力解决,但念着自己还有个孩子,咽下一口辛酸泪。当晚决定再捡一个小孩去陪黑死牟,他忙里抽闲去了一趟孤儿院,想着挑一个顺眼的就好,不能太闷,要会说话。院长推过来一个女孩子,大力夸赞,无惨心不在焉,在对上那女孩满眼如淬了毒一样阴狠的眼差点没被吓死。


他抬手指向戴着教主帽的小孩,头顶宛如泼血一般:“那小孩不错,周围围着很多人。但是一直在笑,脑子没事的吧?”


“这个……”院长笑容僵硬一瞬,解释道,“先生,请别看他这样。这孩子叫童磨,家里之前是邪教组织,父母出事了才呆在这里。他很奇怪,被领养了十四次,每次都被退回来了。”


“他情感方面有点迟钝。”院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语,斟酌半天才说道。


“很好。”无惨死猪不怕开水烫,坚信自己能改变这个可怜的孩子,“我就要他了。”


院长大惊失色,女孩冷哼一声,听起来像是怜悯。


童磨乖巧至极,走到无惨身旁甜甜的喊:“爷爷好~”


无惨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这张脸,随着年龄增长不变,一直保持着二十岁左右的模样,是因为小时候吃过医生开的无良药品落下的后遗症。但是——他的脸跟“老”和“爷爷”是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脸。


“我就喜欢叛逆的小孩。”无惨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他就被无惨带回了家,基于无惨本人并没有想给他们强制性套上自己姓氏的意思,但童磨回到家不到两天就原形毕露,上房揭瓦无恶不作。出差一周的无惨心神俱疲的回到家里时,发现他的家炸了,黑死牟此时正在上三年级,窝在还算干净的小角落里做算数作业,掰着手指头格外可怜,童磨还在拿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当秋千玩。无惨愤怒到极点反而还冷静下来了,他让秘书把黑死牟先带走,随即在破败如贫民窟一样的别墅里找了个台阶,拍拍上面的灰就坐了下来,还颇为客气的对童磨招招手,指了指对面的地板:


“你玩够了?坐下吧。”


童磨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事情,每次领他回家的大人都会大发雷霆,捆住揍一顿再扔回孤儿院是常态。但是此时他正怀疑无惨脑子有病,竟然还客客气气的让他坐下,童磨心眼贼多,就比黑死牟小一岁,按年龄应该上二年级。他犹豫了一会,磨蹭到了无惨对面,用花瓶挡住了自己大部分的身躯。


“你现在该生气了。”童磨等了一会,耐心被耗光因而有点焦躁,但他还是虚情假意的笑着,“我砸了你的房子。”


“我确实生气。”无惨坦然,事实上他气得要死,巴不得把面前的小屁孩扔到非洲感受人世险恶,“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有在问你,我在命令你给我回答。”无惨眯了眯眼睛,拿出他在职场上的气势来,杀意涌现,哪怕是没有对上他嗜血了般的红眸,也会感到不寒而栗。他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翘起了二郎腿,他承认自己一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复而笑得比童磨还要恶劣起来,“你这家伙——”


“是在逼我把你丢回孤儿院吧。”


童磨的身躯一震。


为什么宁愿在孤儿院也不要呆在条件极好的养父母家里?答案其实很好猜,被骗过太多次,他谁也不想信了。童磨固然恶毒,那些领养他的人或许无不拿着真心待他,可他也不能拿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缺陷为理由,用别人的血来温暖他自己。


“答案很简单。”无惨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你呢,要是想回孤儿院,现在就走也可以。我现在要回去了,毕竟除了这儿我还有房子可以住。”


他不愿意思考他的态度和言语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来说是否太过无情,但无惨又气又累,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睡觉。他拿着钥匙走到玄关,等了半晌,看着童磨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微不可察的叹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无惨打了个哈欠,在第一个红绿灯口等绿灯的时候,腰差点被撞断。他捂着腰面露煞气的想回头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野孩子,却低头看到了童磨的脸,对方抬着头无比高傲,声音却是颤抖着的:


“我跟你走。”


无惨低头审视了他一会,等到绿灯亮起,他慢吞吞的牵着童磨的手移动脚步:


“那走吧,黑死牟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那是一间小公寓,不比之前的别墅豪华,回去的时候黑死牟正踮着脚在厨房做鸡蛋羹。无惨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向厨房喊话,看起来是真的很累了:“黑死牟,你作业写完了?要不点外卖吃吧,我不想动了。”


童磨在原地踌躇两下,想着是不是应该跟黑死牟道个歉,毕竟那一个星期他没少犯贱。黑死牟推开厨房的拉门,正好对上了童磨,他愣了一瞬随后说道:


“你来了?我给你做了鸡蛋羹。”


“我以为你是做给我吃的。”无惨没好气的说。


“他太瘦了。”黑死牟说,然后侧开身子让童磨进到厨房里面。


那个时候,他们一个是善良体贴的三好学生,一个是刚刚改邪归正的坏小孩,无惨很是欣慰。但是四年过后,没人知道为什么其中一个变成了嘴硬心软莫名其妙点满了大家闺秀属性的傲娇,一个变成了沉迷千禧辣妹风、街头精神摇花手和非主流冷少的中二犯贱少年。


无惨表示自己真的不会养孩子。


猗窝座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无惨领回来的,他比童磨小两岁,今年刚好十一岁。无惨本来正在陪着高中同学在居酒屋吃东西,然后警察找上他同学的手机说他儿子因为打架现在正在警察局,需要家长保释。同学怒发冲冠,握着手机连连道歉,无惨怕被他的怒火波及,于是选择陪着他一起去保释那倒霉孩子。


去了之后才发现局子里还有一个,同学的儿子一见到亲爹来了立马哭泣,五大三粗的模样苦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丢人。和他打架的是一个少年,有樱粉色的发和鎏金色的眸,很难想象他这样外表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甚至有点可爱的小孩能把一个高中生摁在地上揍出眼泪。无惨越看他越顺眼,总而言之就是比童磨顺眼得多,友好的坐到他旁边问道:


“你的父母呢?”


“我是孤儿。”


太好了,第一句话就谈崩。


无惨觉得这小孩不正常:“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觉得无惨不正常:“猗窝座。”


虽然态度恶劣,但好歹能正常说话,无惨大手一挥用金钱把人保释了出来。猗窝座脸上还贴着创可贴,看着无惨一副拐卖小孩的变态样,犹豫了一会,说道:“我不吃嗟来之食。你想让我干什么就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


“怎么?你还要还我人情啊?”无惨差点没笑出来,他想起童磨的逼样,顿时觉得猗窝座可爱礼貌,遂牵着他的手一起回家。


等无惨到家的时候,发现他家门口围了一堆人,童磨站在阳台上拿着喇叭大声宣告:“我的哥哥黑死牟——是大笨蛋!邻居们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其实是生活废柴的!连微波炉都不会用,分不清盐和洗衣服——唯一会做的东西只有鸡蛋羹!”


“他一点也不温柔!”


童磨在作死的拿着喇叭,肆无忌惮的说黑死牟的黑历史,无惨眼前一黑,生怕他的房子被炸。他穿过围成一堆的人群,看到了站在最前方的黑死牟。无惨还没松口气,就听见旁边有一个人,按衣着应该是同一个学校的,笑着问黑死牟:


“你弟弟好搞笑啊,你不去阻止他吗?”


“他也就嘚瑟今天。”黑死牟面色阴沉,声音冷漠,“家里马上就会只剩我一个孩子了。”


无惨毫不怀疑黑死牟想杀了童磨。


事后无惨十分暴力的教育了童磨,告诉他不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那样很危险,也不能乱说哥哥的坏话。他哭天抢地苦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黑死牟面色如常的在厨房给新来的弟弟做鸡蛋羹吃,猗窝座坐在沙发上,满是拘谨。


后来猗窝座被无惨驴了一顿,被骗去做领养证明,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家里最小的弟弟。


但他也不想离开就是了。


事情回到现在,猗窝座在奋斗了一整天之后终于完成了无惨给他布置的作业,在经历了学习茶毒的他头晕眼花,双目无神宛若游魂的坐在餐桌上。值得一提,这是无惨做的,的确,看他的样子和会做饭完全不搭边,但他生活技能全部点满,和他的三个废柴孩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黑死牟天资聪颖,又肯努力,奈何遇上童磨就智商遭罪。


猗窝座打架技能无师自通,但本性纯善,奈何遇上童磨就智商遭罪。


童磨……活着就行。


无惨看着自己还撑着一口气的小儿子,咬了一口三文鱼,状似无意:“炼狱杏寿郎?是炼狱家的孩子吧。”


“对!”猗窝座顿时精神,双目放光,喋喋不休,“杏寿郎真是太棒了!什么都会而且还很温柔,是不可多见的强者很合我意我实在是太喜欢太喜欢他了,那次一起去游乐园玩他带着米奇头箍真的太可爱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可爱的人balabala……”


童磨嫌弃道:“一说这个你就来劲。”


“停。”无惨伸手打断,“其中细节不必与我明说。”


“那你们三个周末去一趟炼狱家吧。”无惨心不在焉,十分散漫的宣布。


“啊?!”童磨嚎叫,“我周末想去电玩城打电动的。”


“闭嘴,吃饭不要讲话。”黑死牟额头青筋忍了又忍,“无惨大人也是。”


无惨听闻,安静低头扒饭。


童磨反抗无果之后悲催的在周六收拾好自己站在大厅里和黑死牟等着磨磨蹭蹭的猗窝座,怀春少年在见自家爱人之前把自己好好打扮一顿是可以理解的,童磨无聊到抠手指,黑死牟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猗窝座收拾了一个小时,司机飙车半个小时来到炼狱家。下车之后,童磨粗略看了一眼大致景况,茫然开口:


“确定这里是炼狱家吗?”


“确定。”司机打开导航,“这一片全部都是炼狱名下的宅邸。”


“……这里是庄园吧。”童磨一脸便秘的表情。


“快走快走!”猗窝座天真的没有在意炼狱家的豪华,倒是弄得他两个哥哥十分别扭,“杏寿郎还在家里等我们!”


二十分钟后,童磨累得不行:“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黑死牟冷静回答:“我觉得也是。”


猗窝座愤恨咬牙,给炼狱杏寿郎发消息。


等真正折腾到见了炼狱一家已经是下午了,童磨气喘吁吁,心底自认倒霉,满心眼里都是后悔跟他们出门。黑死牟恭敬的给炼狱长辈行礼,标准的让人挑不出来一点错。猗窝座早就被炼狱杏寿郎拉走欣赏自己的房间,或许是看出来两个小辈的拘谨,炼狱夫人宛然一笑,声音轻柔,像是仲夏里清凉的水:


“很不巧我们要出门,就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千寿郎了。”


童磨巴不得这样,连连点头。黑死牟正襟危坐,严肃答应。


千寿郎和杏寿郎长得很像,眉毛下垂,若是没有那炼狱一家标准的杏眼,那就是一副妥妥的厌世脸长相。黑死牟不会哄小孩,有些僵硬。童磨十分幼稚,哄小孩得心应手,但此时满头大汗,一脸无措。


“嗯……小孩子都讨厌虫子吧?”童磨翻开一本童话书,指着昆虫的栏目,“虫子都好恶心,大家都讨厌什么样的虫子呢?”


“我讨厌鼻涕虫,因为黏糊糊的很恶心嘛。”


童磨说完,用手肘捅了捅黑死牟,对方沉思一会,回答道:“蟑螂吧,很脏也很讨厌。”


“千寿郎讨厌什么样的虫子呢?”


六岁的千寿郎即答:“人类。”


孩子的童言童语吧……童磨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完全没了想说话的兴趣。于是把压力给了黑死牟,他想了半天,尽量和善的说:“千寿郎很可爱啊,若是成为国王,那一定会收获子民们很多的赞美和歌颂吧。”


小孩子都是喜欢听到夸奖的嘛。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千寿郎用稚嫩的声音说道,“我会让他们活在我的噩梦中,让黑暗和痛苦笼罩所有人,让他们因为恐惧而不得不屈服于我。”


童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卡壳半天,抓耳挠腮,欲哭无泪。


等到夕阳垂暮,猗窝座和杏寿郎腻腻歪歪的分别,坐在车上也笑得跟朵太阳花一样。倒是一直活跃的童磨一言不发,黑死牟也一脸严肃,坐在副驾驶的猗窝座好奇回头:


“你们俩怎么了?”


“可怕,可怕。”童磨说,“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


“你在说千寿郎吗?”猗窝座笑着说,“他很可爱啊,杏寿郎经常说他的弟弟很乖很懂事。”


黑死牟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该怎么说……你最好不要惹他。”


两个人心怀鬼胎,一个人喜气洋洋,就在这么诡异的氛围里回家了。





































铃由

无上

作为鬼王的无惨每天的生活是很快乐的。


早上十一点起床,下午一点上班(和属下商议消干坏事),晚上八点出门吃点小零食。


除了鸣女和他的心腹黑死牟,没人也没鬼知道无惨其实是个懒洋洋的鬼王。


现在是晚上九点,无惨昨天觅食吃的很饱,今天懒得出门了,便让一旁刚工作完的黑死牟给他剥点水果吃。


无惨其实并不是很热爱eat人,纯属是为了填饱肚子满足食欲。黑死牟一身星气让他很不满:“鸣女,让黑死牟洗干净了再来伺候我。”


鸣女顿了顿:“大人……是。”


不知道为什么,无惨有种鸣女想开口劝他的感觉。


想劝他忍受脏兮兮又难闻的属下吗?不可能!


不多会,洗干净的黑死牟...

作为鬼王的无惨每天的生活是很快乐的。


早上十一点起床,下午一点上班(和属下商议消干坏事),晚上八点出门吃点小零食。


除了鸣女和他的心腹黑死牟,没人也没鬼知道无惨其实是个懒洋洋的鬼王。


现在是晚上九点,无惨昨天觅食吃的很饱,今天懒得出门了,便让一旁刚工作完的黑死牟给他剥点水果吃。


无惨其实并不是很热爱eat人,纯属是为了填饱肚子满足食欲。黑死牟一身星气让他很不满:“鸣女,让黑死牟洗干净了再来伺候我。”


鸣女顿了顿:“大人……是。”


不知道为什么,无惨有种鸣女想开口劝他的感觉。


想劝他忍受脏兮兮又难闻的属下吗?不可能!




不多会,洗干净的黑死牟被传回来,坐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勤劳的剥水果。


无惨看他剥了半盘子橘子,心道不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偷懒。


他拿起一个橘子一瓣一瓣的掰着吃,吃完了一个,他再准备去拿第二个的时候,定睛往桌上一看:不但橘子被剥完了,橙子,柚子一概都被剥了个干净,摆了半边桌子。


剩余的半边桌子整整齐齐摆着十几个削好皮的苹果和切成块的西瓜。无惨仔细一看,西瓜连籽都被去了,还切的小块,刚好是无惨嘴的大小。


无惨看向自己那手速飞快还在削皮的六眼。他真的觉得这位属下过于勤奋了。


黑死牟察觉到无惨的目光,抬头,六只眼睛齐齐向他看去。


纵使无惨跟六眼属下相处了几百年了,却还是没能习惯他的六道目光:“你别看,我掉san。”


黑死牟听话的移开眼。继续削皮,刚才说话的间隙,他手里又多了一把剥好的石榴:“无惨大人,石榴。”


无惨伸手去接。黑死牟只给他到了一半,他的手大,无惨两只手加起来能放的石榴还没有他一只手攥住的多。


看着黑死牟把石榴给他后,还要继续剥,无惨赶紧叫住:“行了行了,你别剥了。”


这个下属是个四心眼。无惨清楚的记得,三十年前无惨因为早上被黑死牟吵醒然后让他剥橘子。


那天无惨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推门一看,楼梯和各个房间全是剥好的橘子,而黑死牟不见了踪影。


鸣女见无惨出来简直要落泪:“无惨大人!您快叫停黑死牟大人吧!无限城真的装不下了,黑死牟大人非要剥橘子,说他偷懒是不行的!”


正说着,黑死牟两手各提着两个杩袋,肩上扛着一杩袋回来了。


“无惨大人。”他先是恭敬有加的行了礼,然后把杩袋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满满的橘子。


无惨:“……你把这些垃圾都给我扔出无限城!”他脸色铁青,恨恨的甩了下袖子就要回屋,结果不小心踩到一个橘子,脚下一滑。


黑死牟及时闪过去接住了他。


无惨气的头晕眼花,脸色涨红:“可恶!我要这个橘子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隔天,无惨都忘记了这事,黑死牟来敲他门:“无惨大人,我,办好,事了。”


无惨忘了自己又让黑死牟做什么去了,但他不想让属下觉得自己是个记性不好的懒蛋,虽然属下已经知道几百年了:“拿来我看看。”


无惨刚一打开那盒子,里面烂成汤汁的橘子散发的朿刂-鼻气息扑面而来:“!!!黑死牟!”


黑死牟无辜的望着他:“大人,我,对它,用了,数十,种,酷开刂,它,一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无惨:“你给我滚!”他愤愤的打了黑死牟的胸口一下。


他倒是想像打童磨的头一样打黑死牟,但是,身高差异问题,跳起来打的话会很丢脸,不符合优雅高贵鬼王的气质。


黑死牟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有点懵:“大人……”他六只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无惨红红的手心:“抱歉……都怪我,太应,了,把您弄,痛了。”


喜欢看人类十-8??x??本子的鬼王:“???大胆!你居然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想到这,无惨看黑死牟的眼神很是不善:“你又给我剥这么多!”


黑死牟又摆出了无辜的神情:“可是……这是您的命令……”


无惨踢了他一脚,上前把他扌安在地上要教育下属:“今天我……”


“?”无惨突然闻到一股和黑死牟和他和这个屋子格格不入的香味:“你?”


黑死牟慢吞吞的道:“无惨大人……鸣女,给我准备了,一水池子的,花瓣,让我,今晚好好【伺-hou】您。”


“鸣女?我什么时候说过……”无惨从黑死牟身上爬起来,准备出去找她问,“看来是我最近脾气太好,让你们敢擅自揣测我的意思……”


他刚走了两步,和服衣摆就被踩住了,脚下一踉跄,无惨在冰凉的门板和后面微凉的鬼二者选择了后者,他顺势往后一倒,摔在了黑死牟身上。


黑死牟的胸膛像钢板,给无惨磕得倒吸一口凉气,黑死牟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看着嘶嘶吸气的无惨:“抱,抱歉……”


“你敢踩我衣服?”无惨瞪着眼睛,给了他一脚。


黑死牟依旧面无表情,把他扌安在身上:“大人,您没,事吧。”


无惨:“……听你说话我很有事,要憋④了。”


黑死牟不懂:“我,说话,为什么,憋④,您了。”


无惨被他扌安着很尴尬:“你再不放开我,我一会起来打掉你的头。”


空气沉默了一会。


“你不放开我?”无惨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听话的属下。


“我怕,放开,被打掉,头。”


无惨:“……”他冷冷的道,“鸣女,我知道你在听。现在马上,来。”


过了一小会,瑟瑟发抖的鸣女推开门跪下:“无惨大人。”


“马上把他给我弄走。我不需要jie-决问题,什么问题都不需要,懂了吗?”


黑死牟懵懵的被鸣女连拖带拽,也没拽动,最后鸣女说“黑死牟大人再呆在这里就会被无惨大人讨厌”,他才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来走了。


无惨躺回榻榻米上,舒服的拱了拱。其实黑死牟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有时候沾了星气,偶尔无惨心情好也是能忍受的。


第二天睡醒无惨去找鸣女兴师问罪,鸣女不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在鸣女的房间里翻了翻,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摞话本子。


居然都是(十8-x??)!还有无惨自己没能买到的本!无惨抱着书快乐的走了。


出去串门回到家发现珍藏的宝贝都被老板拿走了的鸣女:【世界再见💔】




“大人~”童磨来拜访无惨,无惨本来想让他滚的,但是他提了礼物。


无惨微笑着寒暄:“来就来了,还提什么东西,我一点也不爱喝这个最近大火的品牌新出的樱花口味的果酿,我对它是什么滋味一点也没有兴趣。”


童磨叹了口气:“那太遗憾了,大人,那我自己喝掉,您在旁边看着吧。”


无惨和颜悦色的道:“黑死牟,把他给我扔出去。酒别扔。”


还没反应过来的磨磨头眼前一花,就被扔了出去。




无惨端详着这个酒罐,越看越喜欢,这美丽的粉粉色,可爱的罐身,恰好到处的丝带。


然后黑死牟看着无惨吨吨吨的喝了一大口,神采飞扬:“我宣布!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黑死牟不太乐意,无惨以前都是最喜欢他的。


他在心里把这个罐子状的东西拉进了黑名单。


无惨自己喝的欢快,一口也不分出去,黑死牟想拿过来,还被他骂了一顿:“你走开,吃你的橘子去。”


然后无惨突然清醒了一会:“不,不用,无限城可没有橘子,你别再去外面买一大堆回来剥。”


黑死牟停下即将要飞奔出去完成无惨命令的脚步。


他有些悲伤的看着无惨醉醺醺的搂着酒罐对它表白的样子,刚想emo,无惨一下子压了上来。


他被人挑起了下巴:“哟,小美人,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黑死牟:(把酒罐从黑名单拉出来,还加了特别关心)


然后无惨又嫌弃道:“怎么有六个眼睛……变易‘了?”


黑死牟怔怔的躺在下面,应了。


无惨一个吻落下来:“宝宝走,跟我来睡觉。”他的手顺着【熊饥‘富饥】一路往下,到那里时,还弹-了一下:“这什么东西?这么应,敢和我作对!”


无惨试图给那按下去:“给我坐下!我可是鬼王!不许不听话!”


他还准备弹-的时候,被黑死牟抓住了手腕:“大人,还有,一种方法,能让它,不跟您作对……”


“什么?”


“这样……您先趴下……我们慢慢的让他听话……”




两个小时之后的无惨哭哭:“你骗鬼,它一点也没有坐下……”


黑死牟:“再,一次,就可以,了。”


三个小时后,这一对话再次上演。


四个小时后,这一对话再次上演。


……



无惨趴在床上,奄奄一息:“黑死牟……你大逆不道……我命令你马上打掉你的头……”


黑死牟乖乖照做,然后抱着头认错:“对不起,大人,都怪,它不,听话,不肯坐下。”


无惨:“你再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我就和你绝交。”


“可是,已经……”


“绝交!”


【PS:后来黑死牟替无惨揍了罪魁祸首童磨一顿两人就和好了】





黑死牟每次来拜访无惨都会带上他以前从不注意的叫做伴手礼的东西——各式各样的酒。


无惨还挺馋他漂亮脸蛋的,虽然那六个眼有点吓人,但是在特殊情况的时候看着也挺带感。


无惨醉了的时候也被黑死牟半哄半骗的↑过,清醒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和他贴贴。这段诡异的关系神奇的保持了下去。


直到童磨撞破了无惨靠在黑死牟身上和他贴贴的场面,不到一天,童磨认识的所有鬼都知道了这件事。


无惨骗童磨说要请他吃饭,然后打掉了童磨的,  头。




“大人,我,被,童磨,欺负了。”黑死牟慢吞吞的道,“他,说,我是,地,下秘密,晴人。”


无惨:“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黑死牟:“小3。”


无惨:“……”


黑死牟垂着脑袋看他。无惨竟然觉得他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到了委屈的神色。


无惨:“等我替你缝上他的剪嘴。”


他们这段关系一开始确实是没有公之于众的,黑死牟骨子里封建 思想深刻,他觉得成亲前的所有关系都名不正言不顺。


无惨轻咳了一声:“其实,我也想那个,来着。”他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出来,又强装着自己很淡定的道,“那就让你当我,咳,那个,我会和他们说的。不,还是你说吧。”他说完这段话,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了。


黑死牟眼睛一亮。


无惨自以为很冷酷其实是很傲娇的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你可怜才赏脸和你在一起的。我很可怜你,所以勉强给你个名分。”


“您,能,在我的,身边,是我,的,无上荣光。”


“……好,吧,我,知,道,了。”


“……大人,不能,学我,说,话。”


无惨笑死了:“哈,哈哈,哈,好,的,我,知道,了。”


黑死牟:“……”


老板装结巴怎么办,把他订庄成真结巴就好啦。




旷月

【all无惨七夕12h-16:00】一起逃走吧

【主cp黑惨,带累和梦玩】

【含较多的第五元素,灵感来自于作者真实的匹配经历改编,有bug可以指出,文笔不咋地】

【七夕节就要来甜甜的心患呀】

一场噩梦般的盛会后,这里成为了附近居民再也不愿意提起的禁忌之地。

 月亮河公园的天在无惨屏幕上的角色狠狠挨了一刀以后瞬间暗了下来,耳机里传来旁边旋转木马的音乐声,但是变了一个调,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巅峰局的雕刻家并不是什么好牵制的角色,连续几个赛季稳居T0和ban位常客已经说明了这一点,更何况他玩的角色是一一个有着赢弱且没有任何自保技能的机械师,两个娃娃已经在先前的牵制中被打掉,而板子也所剩无几,他正满手冷汗的牵制时,耳机里传来......

【主cp黑惨,带累和梦玩】

【含较多的第五元素,灵感来自于作者真实的匹配经历改编,有bug可以指出,文笔不咋地】

【七夕节就要来甜甜的心患呀】

一场噩梦般的盛会后,这里成为了附近居民再也不愿意提起的禁忌之地。

 月亮河公园的天在无惨屏幕上的角色狠狠挨了一刀以后瞬间暗了下来,耳机里传来旁边旋转木马的音乐声,但是变了一个调,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巅峰局的雕刻家并不是什么好牵制的角色,连续几个赛季稳居T0和ban位常客已经说明了这一点,更何况他玩的角色是一一个有着赢弱且没有任何自保技能的机械师,两个娃娃已经在先前的牵制中被打掉,而板子也所剩无几,他正满手冷汗的牵制时,耳机里传来了略显慵懒的男声:

“惨,要不要我打辅助洞?”

 魇梦的声音穿透了月亮河公园诡异的音乐,无惨操纵屏幕上的角色闪身一-翻躲开向她冲过来 的雕像,他调了个视角看向一- 边的鬼屋,穿着清凉的祭司正站在河对岸向他招手,他拒绝了: 

“不用了,别浪费时间去把电机修完,累,你还有鸟吧?你先别修机了,看我。” 

 就在说话的功夫,身后轮椅吱嘎吱嘎的转动和女孩的咳嗽已经变得越来越近,象征着死亡的 红光已经盖到了他的身后,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翻过前面的板子,二是就这样倒在原地。

眼看那块着蓝黄色漆的木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一咬牙决定赌一把,于是他把手指挪到空格键上按了下去,翻!

 结局已经在意料之中,恐惧震慑四个血红的大字出现在了他的电脑屏幕上,机械师倒在地上头顶冒出金星,窗户后面监管者的轮椅吱嘎吱嘎的晃动着进入攻击冷却状态,伴随着女孩满足的轻笑翻过窗户把她牵起。

“抱歉,无惨...没按出来。”

“没事,电机够了,来ob。”

黑死牟的前锋已经加速靠近准备开始ob,被吃了一个螺旋球的雕刻家不得不将他放了下来跑去追黑死牟,那头传来键盘饱受摧残的哒哒哒声,弹幕在善意的笑完累的“死尸级辅助”以后再次把话题回到了无惨身上。

惨惨子下把要不要尝试--下心理学家和病患啊]

[是这对情侣上线正式服好久没见玩过埃]

[觉得这个角色很吃配合的]

【想看惨惨和一哥玩!!!】

无惨看了一-眼弹幕,随后道“行啊,你怎么样。”

黑死牟还是一如既往的“嗯”了一声,接着无惨一边狂点挣扎键一边道:“那下局就玩吧。”

机械师最后被卡半救下,在搏命挣扎四个大字出现在屏幕的一瞬间,电机亮起,警笛的轰鸣在整个月亮河公园回荡,雕刻家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被抓住了好几个空隙,最终无惨的机械师在她的一-个疏忽 下跳了地窖。

大获全胜,四出。

【卧槽卧槽牛逼】

【惨惨子yyds!!!!】

无惨喝了一口水,随后看向身边的黑死牟,对方抬起眼睛看自己,无惨把眼睛转回去,接着点开排位界面,开始匹配。

[真的厉害,在日呼十三这位(缘)退游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么狠的怪物玩家了]

【确实,十三是真的厉害,当时还被怀疑开挂来着】

【自己菜就怀疑开挂的多了去了呵呵】

无惨看着弹幕一条条刷过去撇撇嘴,随后道:“我的直播间,少提起十三。”

【好的好的】

【新粉不解】

【前面的给你讲一下,日呼大大葬送了惨惨子的封神之战,硬生生把惨惨的一人未死,满道具开门战用出神入化的红夫人翻成了三杀,一刀就把他的得意辅助珠世给远程震慑了。】

【然后还私信说,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好了】

【然后阿惨气得把十三拉黑了一个小时】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惨点了一下心理学家,上面一个明晃晃的b牌非常显眼,顿时弹幕又炸开了锅

【惨惨居然背着我们去玩心理学家!】

【这就是高端局的冲牌子实力吗?这么块。】

黑死牟那边换了病患,一个明晃晃的B更加显眼。

顿时弹幕安静了许久,随后炸了开来

【背着我们偷偷冲牌子呜呜呜呜】

【这就是老夫老妻的速度吗?】

“我只有心理学家”无惨对他道

“我也只买了病患啊”黑死牟更无辜的道

[哦哦哦哦哦哦我的天哪这就是夫夫的默契吗!!!]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走的很安详啊啊啊啊]

[嘿....黑惨一生推... .嘿嘿..]

[楼上的裤子穿上,别丢人了]

累默默地选择了盲女,接着按下了确认

“你们秀你们的,我看不到。”

[瞧给累宝气的都选盲女了哈哈哈]

伴随着一声提示音,终于匹配到人了,四人按下准备,地图是医院。

Ban选角色的界面出来了,大家沉默了一会以后又开始了一轮吵架

“禁雕刻!”

“禁红蝶!”

“禁破轮!”

一群人又开始吵得不可开交,什么雕刻开二阶了等死吧,红蝶死克佣兵,破轮悲观恶心的要死诸如此类的在耳机里吵得无惨脑瓜子疼,最后他头上爆着青筋,愤怒的道:“都闭嘴!各选各的!”

最后大家齐刷刷的把雕刻家送进了ban位,在确认禁用结果后,女人妩媚的哼声响起,一身红绿花色的旗袍掠到了破旧的准备桌上,这身熟悉的配置让四个人同时“咦”了一声,接着累忽然道:“这个配置,十三娘蝶影,高端局赛前敢拜访,不会是谢花吧?”

“我也有这个感觉。”魇梦那边传来键盘的敲击声,随后一行字出现在囚徒的上方:“是你吗谢花?”

那边的红蝶停止了拜访,接着手机群里出来一条消息,“小梅”的头像边上出现一行字:“是我,嘿嘿,又四黑呢老大。”

“真的是谢花梅啊!我挂机了我!”

魇梦话音刚落,弹幕顿时炸开了。

【卧槽榜上红蝶谢花】

【卧槽协会内斗卧槽,好刺激,好刺激】

无惨头疼的扶住额头看着屏幕开裂,接着伸出手拿到手机,上面有小梅的最后一条消息

“对不起了老大不得不痛下杀手了。”

“放马过来。”

无惨回复了消息,随后开始操作角色去修机。

“我就是一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盲女,如果我没溜多久,直接放弃我吧。”

[累宝加油!]

[累宝加油啊你也是拿过盲女牌子的人!!]

“累你加油,我这边好多人都给你加油呢。”无惨按了一个校准道。

其他人也纷纷报点,累敲了一下盲杖,穿着旗袍的女性身影迈着小碎步缓缓的移动,她果真玩的红蝶,无惨边惊叹她敢在圣心医院这种废墟二楼无脑绕的地方拿红蝶-边按下一个校准:“她传送了告诉一下。”

 魇梦打了一个洞进医院,洞在红蝶一扇子后瞬间变成碎片,他环顾四周,随后看到红蝶切换了成了旗袍美人,接着忽然又发丝飞扬变成般若相,周身泛起黑红的烟雾。

  魇梦赶紧拉过耳机:

“传了!盲女跑!!!”

破风声从耳机里传出,盲女的血条显示残血,接着是“砸板命中监管者”的提示,累那边似乎非常紧张,呼吸都在颤抖,他喘着粗气道“我去绕废墟,你们快点修,小木屋七十多遗产。”

还剩下三台电机左右,但是盲女的牵制能力到底就是一块白板,根本不敌红蝶的熟练度,在红蝶的一个穿墙飞以后,累的盲女华丽丽的被恐惧震慑了。

“严胜,救人”

“是”

在一转头一抬头的功夫,盲女经被救下来了,自家男朋友令人安心的声音传出“救下来了”

“你去保一下累,我在这继续。”

“是”

场上电机目前至少还差一台半,魇梦的囚徒成为了制胜的关键,黑死牟在累的周围晃来晃去给扛伤,在扛到一刀以后他离开了短板,累转进了鸟笼继续牵制。

 无惨刚准备商量下一步对策,盲女再次显示倒地,随后又挂上了椅子,而这次是地下室,三个人只能把累卖掉,谢花一般带的拘禁狂,赶过去根本来不及。

 伴随着角色惨叫上了天,累默默的接了杯水“看你们的了”

 梅的红蝶转头去追无惨的心理学家,他吃了刀便立刻开机,红蝶向她刹那而来,无惨赶紧点了奔赴键冲向不远处的黑死牟,在二人相遇后爱心特效也随之出现。

“接到了”

无惨却无暇顾及,他道:“梦梦你能来开小门吗?”

“她来赶我,我得走。”魇梦倒吸一口冷气:“对不起了、”

无惨咬咬牙,两位角色并肩奔向下一一个溜鬼点,身后的红蝶再次变成恐怖的般若女鬼相朝着二人的方向冲来,这一次换成了黑死牟朝着无惨的心理学家奔赴而去,红蝶再一次空刀。

[哈哈哈哈估计这是小梅打了三年红蝶最气的一局了]

[哈哈哈哈心患好好玩啊感觉我也想去买了] .

[不,你的双排没有黑惨配合的好]

监管者更换了辅助技能。

估计是看传送已经没有多少优势,闪现的金光掠到了二人身后,还好因为刀短没有中,二人浅浅的分开了一点,思考下一步对策。

“小梅已经气急败坏切闪现要我俩留下了”

“放心,她一个也留不下来。”

黑死牟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无惨继续配合他双人溜鬼,黑死牟道“她的一刀斩还有四十秒”

“你想赌一把?”

“对。”

黑死牟坚定的道:“能赢,不会平。”

无惨点头:“我相信你。”

弹幕也安静了不少,似乎是被二人之间的气氛感染了。

就好像百年前被遗忘的某一日,他们也这么做过一般。

圣心医院的板子已经所剩无几,这对红蝶来讲无疑会是最好的保平争胜条件,红蝶切换成了优雅的旗袍女人,向无惨的方向走来。

一刀斩剩余二十多秒。

无惨用了一个飞轮冲进板子里,小木屋的板子很快被红蝶踩掉,心理学家已经是残血状态,红蝶的红光在小木屋褐色的围墙外反复徘徊,似乎在寻找视角打算飞进来将她快速秒掉,无惨让角色死死贴着墙壁,不给她视角。

“我走不掉了,架住了,跑吧,平局,你也是残血。”

 黑死牟那边安静了一会,随后道:“翻。”

“你走吧。”

“请相信我。”

无惨死死的贴着墙,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后他点点头:“钩子准备好。”

“好”

无惨咬咬牙再一次信任了一次,于是他翻了出去,跑了几步后果真看到了黑死牟的病患在不远处握着最后一支钩爪蓄力待发,在病患飞出去的一刹那,身后的红光猛然掠来,无惨按下奔赴键朝着前面跑了出去,义无反顾的奔向不远处的爱人。

“一起逃出去。”

病患落了地,心理学家也停下了奔赴,这对情侣肩并肩,跑过了破旧萧瑟的大门。

红蝶愣在了门口,切换成了美人相,呆呆的看着。

逃脱。

胜利。

弹幕开始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我好甜卧槽]

[卧槽这个配合!!!这个默契!!!!]

[你俩上辈子是搭档吧!!!!这个默契卧槽!!]

[卧槽我惊呆了这个配合!!]

[我的队友生怕我死不了过来给监管搭把手]

[摄像头拆,懂? ] .

十二鬼月的群聊也已经炸开了,清一色的开始刷“老大牛逼”,无惨摘掉耳机,长呼一口气以后看向身后玩手机端的黑死牟。

“下次别搏了,容易出事。”

黑死牟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后道:“但是,我想和你一起走。”

无惨一边心道什么老套的情话一边还是伸出手揉了揉黑死牟的脸,接着道:“知道你的想法。”

“以后想要搏一下也可以。”无惨道“都怀疑你这么执着,是不是想补全什么遗憾。”

黑死牟沉默不语了,接着他抬起头道:“遗憾...还要慢慢补。”

就让我们在这虚幻的庄园里,继续演绎我们应该有的故事吧。

 

 

【end】


不想做证明题!(停更中)

【黑辻•花朝月夜•24h】夜月の对峙

上一棒:@筱云飘啊飘 

下一棒:@星天 

       剧情老套,会有ooc,第一次写,不喜勿喷

       正文

  

  夜晚的雾气浓得如水一般,将这座城市紧紧裹住。此时已是午夜,白日的喧嚣都沉寂下来,只剩一片静谧,和数道划破天际的警笛声。

  空旷的街道上,正上演着一场追逐赛——一辆红色的超跑在前面高速狂奔,后面跟着数十辆警方专车、摩托车,以及上空几架追踪的直升机和无人机。

  “六小队,七小队,封锁东京湾大桥。”...

上一棒:@筱云飘啊飘 

下一棒:@星天 

       剧情老套,会有ooc,第一次写,不喜勿喷

       正文

  

  夜晚的雾气浓得如水一般,将这座城市紧紧裹住。此时已是午夜,白日的喧嚣都沉寂下来,只剩一片静谧,和数道划破天际的警笛声。

  空旷的街道上,正上演着一场追逐赛——一辆红色的超跑在前面高速狂奔,后面跟着数十辆警方专车、摩托车,以及上空几架追踪的直升机和无人机。

  “六小队,七小队,封锁东京湾大桥。”为首的警车内,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黑发男人对着对讲机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

  “收到。”

  继国严胜看着前面提速的红色跑车,深呼了一口气,踩下油门加速。

  这是他工作以来的第三年,从22岁警校毕业开始,主要的任务就是抓捕各种各样的罪犯。

  离大桥越来越近,已经能远远看到一排灯光以及蓄势待发的武警。继国严胜锁紧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车辆的动向。

  

  脑海中再次浮现对方的资料。

  姓名:不详

  性别:不详

  年龄:不详

  ……

  通缉令:SSS

  

  远处的灯光映出继国严胜发尾渐变的紫色,封锁线已近在咫尺,红车却完全没有减速迹象。

  难道……继国严胜瞳孔猛缩。

  红色跑车内,有着一头黑色微卷短发的男人勾了勾唇角,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卧槽他不要命了!”不死川实弥站在封锁线内狠狠骂道,“所有人警戒!都给我往两边散开!”即使铺了三道阻车钉和一道防撞栏,这个车速还是免不了会出意外。

  “破胎器准备!”

  灶门炭治郎看准时机,按下破胎器遥控按钮,电光火石间,车轮碾过破胎器和阻车钉发生巨大的爆炸,部分零件还越过防撞栏边飞边燃烧着,后方的追击警车也慢慢减速刹车。

  “咦——!!!死了?不会吧!”实习警察我妻善逸惊恐叫道。

  “笨蛋!吵死了!”不死川实弥给了善逸一个栗子头,“他可是国际通缉犯!最高红色通缉令!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该死,又给他逃了!”不死川实弥骂骂咧咧地指挥着其他人做后续处理……

  钟楼顶层的天台上——

  继国严胜推开门,入眼的便是鬼舞辻无惨背对着他,站在天台边缘的围栏上。

  “嗯?既然能跟到这儿来,不愧是国际刑警啊……你说是不是,长官?”后两个字咬得极为重,无惨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月光映着他俊美又妖冶的面容,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尽散着危险,却又无比迷人。

  “无惨,你先别站在那里……”

  “哦?你是在关心我?”无惨玩味地看了一眼继国严胜,双手张开像走钢丝一般,一步一步走在天台边缘。

  “还是想等我走近后逮捕我?亦或是杀了我?但不论是哪一样,你都能得到很大的功勋吧。”无惨自顾自道。

  继国严胜没有回答,而是紧盯着无惨的一步步动作。

  只要踩空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话说,你能做到这个位置,好像也有我的功劳呢。”他停住脚步,单脚站立晃了晃,“上一个对这个案子负责的人已经死在我的枪下了呢。”

  说的是继国严胜的前任长官,意在指继国严胜。

  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无惨,我们谈谈吧。”继国严胜平静道。

  “谈谈?好啊,拿出你的诚意来。”无惨不笑了,望着眼前的男人,那两处火焰状的斑纹在过去吸引了他,也灼伤了他。

  他们曾是高中最要好的同学,也曾是最亲密的恋人,曾相约一起考警校,但突如其来的变故,迫使他们不得不分开。等到再次见面时,已是几年后,一个是光明中的警察,一个是黑暗中的罪犯。而继国严胜那时的犹豫,也刺痛了无惨的心。

  从实习警察到长官,从普通罪犯到国际通缉犯,只需要三年。

  而令无惨,没想到的是,继国严胜毫不犹豫地将腰间的枪和对讲机扔了出去,坠下百米高空。

  “长官,高空抛物可是违法的哦。”

  “我不在乎。”

  无惨沉下脸,他知道继国严胜来真的,但转而一想又释然了。毕竟继国严胜可是宁愿放弃学生会会长的职位,要陪他打架旷课的男人啊。

  晚风拂过,二人的发丝轻轻舞动。

  无惨静静听着继国严胜的讲述,那迟来的道歉和爱意。

  “说谎。”无惨冷冷道,“你要是真的还在乎我的话,就不会站在我的对面,一切都是想逮捕我的手段罢了。”

  “无惨,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想要逮捕你。”继国严胜摇摇头,“我一直都很后悔那天让你独自离开。”

  若是他那时跟上去,不管怎样也好,或许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呵,是吗。”无惨戏虐地笑了笑,“做个了断吧,继国严胜,不是说还爱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说着,丢过去一把手枪。

  这是一把左轮,一共能打六发,而这里面只装了三发子弹,这意味着……

  “俄罗斯轮盘赌?”继国严胜一惊。

  这明显是计划好的!

  “不错。来吧,将枪口对准我,扣下扳机。”无惨张开双手,恍若一场宣告,“世界上最公平的概率,我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要么生,要么死。

  “什么!”继国严胜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手中的枪一下子仿佛变得有千斤重。

  “怎么了?开枪啊。”无惨微笑着走到继国严胜身前,轻柔地握住他的手,体会到那份来自心灵的颤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

  “莫非是害怕?害怕杀了我?”如同恶魔的呢喃,“这是你立功的好机会呢,杀了一个死刑犯,杀了一只社会害虫,杀了……你的爱人。”

  感受着握枪的手慢慢收紧,无惨心中泛起一阵酸楚。明明设想好了结局,为什么……心还会那么痛呢?

  没关系,他和他,从此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无惨,我不会让你死的。”继国严胜干涩的声音传来,却是那样掷地有声,“如果一定要证明的话……”

  枪口上移,对准太阳穴,手指收紧。

  “继国严胜你不要命了?!”无惨猛得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但扳机已经扣动。

  “嘭!”

  是空枪。

  在这片寂静的夜中,只能听到无惨因紧张后怕而急促的喘息声。

  “为什么……”继国严胜轻轻擦去无惨脸上的泪水,听着无惨骂他傻子,缓缓将人拥入怀中。

  他轻拍着无惨的背,像安慰一只受伤的猫,等待无惨平静下来。

  他知道,无惨还爱着他。

  这就够了。

  

  

  夜阑人静,二人并排坐在围栏上,欣赏着东京湾的夜色美景。

  月亮穿过云层,逐渐变得明朗起来。

  望着那轮圆月,无惨感慨道:“今天是中秋节啊。”

  “嗯,以后的每一个中秋节,我都会陪着你。”继国严胜握住无惨的手。

  无惨没有回话,良久,才问:“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进入,就很难再脱身了。”

  “这不重要,有你在,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他看向无惨的眼睛,心爱的人的眼中映着的是自己,“从我第一次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是你的人了。”继国严胜微笑着。

  “你说是吗?无惨大人。”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辆警车将钟楼包围,持枪的武警火速冲入大楼。

  无惨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说了句跟上,走到钟墙的背面,顺着架梯几部登顶,是一架纯黑的直升机。

  它很好的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导致继国严胜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在钟楼的爆炸声中,直升机慢慢升空,向着那皎洁的圆月飞去,飞向属于他们的世界。

雪拥蓝关

长生果

一发完(惨黑惨)

是山鬼惨与人类哥的故事 没有左右指向

“听闻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

  

在国家安定后的第五年,曾经为平定内忧外患立下赫赫功绩的继国岩胜被他的君主派去寻找传说中的不死药。他起师出发的那个早上,王亲自送行至城门外,分别时用手轻轻拍了拍继国岩胜的后背,就像曾经每次他出征前一样,只不过这次王眼中不再有挥之不去的忧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毕竟有哪位君主能够相信一个才华横溢的将军,会永远忠贞地守护他的国度。何况他已不再需要有人为他南征北战,他拥有的一切足够他高坐明堂上统治自己繁荣的疆土,最好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从京都出发一路西行,已经过...

一发完(惨黑惨)

是山鬼惨与人类哥的故事 没有左右指向

“听闻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

  

在国家安定后的第五年,曾经为平定内忧外患立下赫赫功绩的继国岩胜被他的君主派去寻找传说中的不死药。他起师出发的那个早上,王亲自送行至城门外,分别时用手轻轻拍了拍继国岩胜的后背,就像曾经每次他出征前一样,只不过这次王眼中不再有挥之不去的忧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毕竟有哪位君主能够相信一个才华横溢的将军,会永远忠贞地守护他的国度。何况他已不再需要有人为他南征北战,他拥有的一切足够他高坐明堂上统治自己繁荣的疆土,最好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从京都出发一路西行,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继国岩胜身边的随从减至半数,那长生秘宝想必在化外之地,若非有得天独厚的机缘命运,怎能让俗世中人触及得到。没有人愿意为了虚无缥缈的承诺把性命赌上,便约在深夜,悄悄收拾行囊,摸着黑三五成群的逃走另谋生路去了。继国岩胜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与动作,但也懒得去追究,此去西方说是为寻找长生密宝,又何尝不是将他发配远方。既然已经被君主嫌猜前途无望,何苦连累无辜之人一起蹉跎命不长。


他现在尚未盛从失意当中走出,只觉得过往二十余年的想法被一朝颠覆。他不求流芳百世,只想早日得到君主的认可,让他把今生所学全都奉献在国土上,但终究难逃鸟尽弓藏的命运。至少他的君主还留有一线仁心,并没有将他不明不白的暗中处理掉,而是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他长久的流放。思至此,继国岩胜在马背上扭头看向后方微微露出一抹苦笑,一笑过后再无其他,只闻杂乱且无尽的马蹄声踏在沙土地上,为他沉浮的前半生画下了一个休止符号。


不知行至多远,继国岩胜背离繁花遍地的鱼米之乡一路走过苍茫草原,横跨一望无际的大漠……空间的过分开阔,导致他已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觉得天地如此恢宏,他却像一尊石像一样被困在人类躯壳这块方寸之地。


直到这天他从一片白雪覆盖的林海走出,来到林外高地,遥遥眺望到了远方一片峰回不尽的雪山。高地下方又是平原,触目所及唯余茫茫厚雪。只不过在平原的尽头,似乎连延到了雪山脚下,再往前便是山中烟雾缠绕,看不真切,只知那山连着一片接一片,竟是将太阳也隔绝在了世界的另一头似的,逼得它只得分出一些金色的余晖浅浅地镀在山侧白雪边。


此时继国岩胜身边再无一人,即便是最信誓旦旦的追随者,也没能挨过残酷的重重考验。继国岩胜也不知道是什么撑着自己走到今天这个地方。他只是不想放弃,不想离去,不想什么都被抹消掉后,徒劳的消失在这人世间,这不应该是属于他的结局。但是随身的干粮早已耗尽,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即便身手如他也很难再寻觅到狡猾的野兔或是采摘到藏在积雪覆盖下树木深处的野果。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如果没能学会克服身体上的痛苦和欲求,他早就倒在中途了。此时心里的声音在支持他,‘至少再向前走远些,至少要到那片山里去。‘ 


他本不是一个轻信直觉的人,但在如此广阔的天地下,他的理智和经验已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他被社会规训了一生,规则带给他的限制太多太多,远超过他所能承受。他至今还没有崩溃放弃,只不过因为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至于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没有得到过也就不知道,但他觉得那片山或许能够回应他的迷茫。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一片只能重复你的回声的山里,坐在原地想明白为什么要去后再出发,不是才会有前行的勇气吗 ‘ 


继国严胜愕然的回头,低温使他的动作显得有一些迟缓,至少失去了往日的灵活。他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浴衣的男子,衣服交领处的花纹精细而繁琐,明明那华贵的布料看起来十分单薄,他却像丝毫感受不到寒冷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那里。或许他一直都在,只是之前他没想让继国岩胜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是在一瞬间,继国岩胜就被他的眼睛吸引住了,那是一对如同色泽艳丽的红宝石般的存在,但缺少了珠宝应有的光芒,它像是把一切都吸收聚集进入了那对竖瞳中,使他的目光变得沉沉的,也更有力。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继国岩胜,他在看着他,眼睛里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不禁让人猜想这世间究竟有什么东西能通过这对深红色的窗口流入到他的心里去。


‘我无意打扰你的旅途,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类来到这里,而你是我所见人类里最纠结,最痛苦的那一个,不禁让我好奇你的过往种种。见你被那些雪山蛊惑,忍不住出声提醒罢了。如果介意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今日或明日将它们遗忘便可。‘见继国岩胜凝滞不曾回音,他又自顾自地说。


继国岩胜听闻后微微睁大的眼睛,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回神的时间有些过长了。‘抱歉,我孤身一人很久没有和他人交谈过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你所见,与我同行之人都已流失在来途中。‘ 他没有追问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轻易的看出他心中所想,就像也没有在意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一样 :‘我不否认你的意见,或许我所缺乏的就是脱离这一切的勇气,此番良言,怎会明日就忘却。’说完继国岩胜又迟疑了一下:‘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因有君主之命在身,来为王寻找长生不老的仙药秘法……‘


那人却只是轻轻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等继国岩胜说完:‘所有来到过这里的人,也都是这么说的。你想要得到不死仙药,而我想要倾听你的故事,你把你的事说予我听,我便告诉你仙药在哪里,如何?‘ 


如果任何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向继国岩胜这么堂而皇之的提议,他都会觉得那是个不可理喻的痴人,但这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继国岩胜却下意识地想去相信。从这个人闯入他的视听开始,已经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对话,仿佛他真的能够看穿他所有的想法,放到过去,他一定会犹豫再三。可如今他已经凭直觉牵引了自己一次,便不怕再有这第二次了。


不知为何,那个人的笑意似乎更深,仿佛提前知晓了他的决断。‘好。‘继国岩胜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应了下来。‘那么,先与我到我的住处去吧,你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至于故事,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说,岩胜。‘话罢,他转身向高地下那片平原走去。他走得很快,短短几息间就把继国岩胜抛到了身后去,他只得连忙跟上。‘忘了告诉你,我名为鬼舞辻无惨。’ 在声音似乎马上就要消融在寒风中之前,岩胜堪堪捕到了这一句。

 

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继国岩胜在说,无惨在听,他们丝毫不提长生不老的事,仿佛被赐予了无尽的时间在这里停留。继国岩胜本来以为自己度过了乏善可陈的一生,早年的沙场征战在他看来不过是身处将军之位的分内之事,何况他并不是精才艳艳天生良将,只不过是尽自己所能把能做的做到最好。虽然最后是胜利了,但胜利不是属于他的,结果已经如此,过程再怎么跌宕起伏也不过是不甘命运的挣扎。

 

但无惨倒很愿意听,他仿佛对岩胜的一切经历都有浓厚的兴趣,而且毫不吝啬的发表自己的看法。继国岩胜说到他是如何经历战场上九死一生最后班师回朝,他就露出微笑来夸赞岩胜的百折不挠的坚韧,当说起平定战乱后君主对他在朝堂上的打压,他便对权谋之事嗤之以鼻,:‘人类竟然会对自己拥有的事物那么在意,以至于愿意把关系建立在不信任之上。’

 

继国岩胜感觉无惨给他的印象正在改变,最初他以为无惨是对林海雪原外的人类世界很感兴趣,但他似乎更向往那些继国岩胜路过的风景。每次听他提起,无惨都会微不可查地调整坐姿,摆出更加专注聆听的姿势,继国岩胜渐渐察觉到了他的偏好,便会留意对种种风光基于五感进行细致的讲述,想让自己的体验能够完整地传达给不曾经历过它们的无惨:黄沙满天的大漠望上去是什么感觉,杨柳依依的湖畔吹面而来的风是何种温度,还有山顶没有终年积雪的群峰,上面一年四季会绽放无数鲜花,它们的颜色、形状、气味都各不相同。这些是无惨从未接触过的世界,继国岩胜的文采并不差,不如说是相当好,用心的描述能让他在听后感觉到身临其境一般。

 

他们每天的时间都很充足,脱离了社会之后回归原始的生活状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除了捕猎觅食,取柴烧水,剩下都可以窝在无惨搭建的木屋里,从窗户能看到远处的雪山。

 

在他们一起行动的时候,无惨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他的想法,好像他能通过其他方式直接知道一样。至少无惨每次做出的行动都能够表明他确实把岩胜的心思理解的大差不差。每当继国岩胜开始讲述过去的那些经历,无惨望着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遥远,好像试图穿过现在的继国岩胜去触及他的曾经。

 

当他把一切认为值得讲的都讲完,再也想不起其他能够拿出来分享的事情,无惨看他的眼神,还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样淡然安静,继国岩胜突然间意识到,这个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比自己弄得还要清楚,他在痛苦什么,在纠结什么。

 

‘明天我们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三日后出发去雪山里。’ 在熄灭烛火前,这是无惨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认为你的故事讲完了,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对于无惨作出的决定,继国岩胜从未有过微词。于是他闭着眼在黑暗里点了点头。他知道,那双红色的眼眸正在看着他。

 

这次他们的身份交换了过来,继国岩胜在漫天风雪中默默的听着无惨用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诉说有关他的一切。其实他对无惨早就有过诸多猜想,而且他认为在如果对方是无惨,那么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不足为奇。所以当无惨告诉他,他是这片化外之地上吸收日精月华所幻化出的山鬼时,继国岩胜只是愣了一下便接受了,这诞生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

 

山鬼集天地之力,睁眼便处于纯净的漫天白雪下,自然心如明镜,魂若琉璃。与此间共岁月长生不老,不入轮回。

 

相比之下,让继国岩胜感到惊讶的是,无惨告诉他这并非是第一次有人找到这片遗世独立的秘境,并拿到传说中让人不老不死的长生果。在此之前不知几百几千年间,他已经领过将近一手数量的人类前去雪山腹地,采得那棵婆娑神树上的仙果。说至此,无惨不禁轻笑出声,‘每个找到了仙果的人无一不欣喜若狂,甚至状若疯魔,等不及离开雪山便将果子囫囵吞下。’ 而他作为雪山的指引者,会在他们吃下仙果因为其强大效用昏睡时,守在他们身边等他们醒来。

 

那一两日里除了山间呼号的风雪外,别无其他声响的寂静中,无惨会盯着婆娑树的枝叶发呆。在刚才欢蹦乱跳的人躺下一言不发之后,山谷会显得比往日更为荒凉,但他不觉得寂寞。这片雪山孕育出他永不停息的心脏,又把他束缚在此处不得离开,对他来讲本来也没什么所谓,这便是作为山鬼的使命。只是有些时候,他也想见见与这里截然不同的景色,当然,只是念头一闪而过的几个瞬间。

 

那些人醒来后总是需要一段时间回神,无惨坐在树上静静俯看着他们,他见那些人先是迷茫,意识到自己在这酷寒风雪中再无不适后眼中难掩光芒,更有甚者会拿出随身的匕首在手上划下,只见伤口即刻愈合连一丝血都没来得及渗出,忍不住发出不似人类的嚎叫,似是喜不自胜,也像是哀恸不已,声音大得无惨担心他会引来雪崩。

 

‘一般到了时候,他们一定坚信自己已经获得了永生,‘无惨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继国岩胜觉得他在嘲讽的同时也有些难过。‘真是可怜,其实吃了婆娑树的果子并不能获得他们想要的永世不灭,我只是告诉了他们,神树能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能力,他们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在继国岩胜略微震惊又疑惑的目光中,无惨缓缓的把手抚上自己的胸口。‘真正的长生不老药,就在这里。‘

 

继国岩胜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无惨在指的是他的心脏,不是他自己。‘如果想要永生,需要获得的是山鬼的心脏,婆娑神树上的果子,只是为了让人能够在短时间内失去痛觉并获得愈合的能力,能让山鬼与他进行心脏的交换。‘交换后人类会脱离因果轮回获得永生,而山鬼会怀揣着人类的心脏变成普通人,脱离生地的制约,自由地度过余生。

 

‘倘若没有与山鬼进行交换仪式,服用下仙果的人只会陷入长生不死的假象中,在短短十几年内被神树吸尽气运,最终化为一副白骨。’


这接二连三的信息使继国岩胜的思维有些过载,原来传说中的神树竟是依靠吸取人类运途而成长的,这和他对于神仙秘境的设想完全背道而驰。他心神具震,以至于身边的无惨停下了脚步他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神树所在的山谷边。

 

无惨似是看出了他的犹疑,却没有给继国岩胜喘息之机,:‘你是想要取下长生果带给你那位君王;还是想与我交换心脏,一起离开这里见证不曾欣赏过的无垠世界呢?在此永生对我而言不过是无尽地重复相同的昨天,但我相信你有能力发挥出它的价值。你和其他人不同,毕竟你起码还有选择的权力。‘

 

继国岩胜忍不住扭头去看无惨,无惨也正望着他,他突然发现他们两个离的如此之近,近到岩胜能看清那双赤海般的眼睛中映出的他的身影。于是他在一刹那就知晓了自己的答案。

轻微的敲门声刚一响起,继国岩胜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永生的能力让他不再需要睡眠来恢复体力,他只是在闭眼放空。岩胜回身看去,无惨还在熟睡,下午的阳光透过竹帘浅浅一层洒在他的侧脸上,照得他那终年行走于冰雪间的苍白肤色也透露出一丝红润。


在下一阵可能惊扰到无惨的敲门声来临之前,继国岩胜打开了客栈房门,从店家手中取下他们两人今日的晚饭,低声道谢后他掩门走回内室,不料无惨已经醒了,斜斜地歪在床背上:‘晚上要去看河上的花火与灯笼吗?’ ‘如果您有兴致,我当然乐意前往。’


自从他与无惨离开雪山林海已过了数十载,他们一起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景色。当他置身于那些风格迥异,但无一不触动人心的自然世界中,继国岩胜终于意识到这世间对他已经再无束缚。山鬼历经亘古寒霜的心在他的胸腔中炙热地燃烧着,人世的规则如同一沓废纸,从今以后只分他想与不想,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自己的每一个目标。


他和无惨就像共享他当初的经历一样,一起共享着初次认识世界每一个角落的过程。当有一个人始终坚定不移的站在身边,将会为彼此提供无限的勇气来完成所有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一开始他们几乎是昼夜不停的赶路,无惨虽然没有说明,岩胜能感受到他非常渴望尽快离开那个地方,去哪里都好,只要是他不曾去过的地方。凭借兴致支配他们行动许久,信马由缰的散漫被细水长流的计划所取代,他们在星空下构想下一次旅行的终点,还没有启程便开始幻想当地的风光。


再后来,他们走的太远太久,有些累了,继国岩胜提议回到人世中去看看民间百态,带着无惨第一次来到了人类聚集的城镇。此时人世已改朝换代,沧海桑田;楼起楼落只在一息间。纵然听岩胜描述过很多次,久居深山的山鬼大人难免一下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在此一停留,便又不知多少年。


继国岩胜在替鬼舞辻无惨梳理他那一头浓密卷曲如同海藻般的黑发时,总想去忽视那些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银丝,无惨从镜中注意到了他的停顿,:‘拿来给我吧。’继国岩胜闻言只得把那恼人的东西递过去,无惨把这跟长长的细丝放入手中把玩,‘岩胜,当初是选好了的,我们会一起走向最终的结局,对吗?’他嘴角上泛起的笑意,仍带着那山上松雪的味道,令人见之忘忧。


他们把最后一站定在大海,说来奇怪,他们走过无数山高水远,却从来没有去看过海。继国岩胜知道,就是现在,现在要去看海,他不会让这次跨越一切的旅程存在任何缺憾。


那是一个格外晴朗的下午,正如海边的许多天一样,海风轻柔地抚在游人脸上,带来阵阵海水的盐腥。他们在沙滩外边找了一块大石头躺下,许是阳光太温暖了,又许是遥远传来的鸟啼放松了继国岩胜的神经,他久违地,安宁地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度过了一生。再次睁开眼睛,日落西边给海天相接处染上了一层绚丽的霞光,他起身收好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黑色薄衫,朝与大海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


“下周一见”


“周末愉快,辛苦了”


外面的声音通过厚重的实木门板传进来,变得微弱模糊,年轻的政客从桌上的工作中抽离出来,看向身侧同样埋首于案牍的秘书。他忽然福至心灵,有些感慨,于是就问了出来:“岩胜,我有时候在想,或许我们曾在哪里见过?”


对方闻言微微抬头,发现自己无所遁形地落入了一片赤红色的海,继国岩胜只好无奈地含笑开口道:“或许您可曾听说过,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云云走云

鬼组 丨血色凶月(上)

※鬼组获胜的正剧if(又称无惨与十二鬼月带脑子版)

※两万四两发完

  “真是两个废物!”无惨放下手中的试管,憔悴地捏了捏鼻梁,“鸣女,把黑死牟叫来。”坦白地讲,无惨很喜欢鸣女的空间血鬼术,她体内有无惨的血液,换句话说,她就是无惨肉体延展出的一部分,因此在鸣女使用能力时,无惨总会心旷神宁地享受任何事物尽在手中的掌控权,在亲手缔造的鬼体内种下血源诅咒,也是如此。他不允许手下逃离自己,不论艰难险阻,叛徒终究要被回收。

 

 

  一声琴弦的短暂震颤后,“大人。”黑死牟出现在无惨面前,沉闷地说道。

 

 ...

※鬼组获胜的正剧if(又称无惨与十二鬼月带脑子版)

※两万四两发完

  “真是两个废物!”无惨放下手中的试管,憔悴地捏了捏鼻梁,“鸣女,把黑死牟叫来。”坦白地讲,无惨很喜欢鸣女的空间血鬼术,她体内有无惨的血液,换句话说,她就是无惨肉体延展出的一部分,因此在鸣女使用能力时,无惨总会心旷神宁地享受任何事物尽在手中的掌控权,在亲手缔造的鬼体内种下血源诅咒,也是如此。他不允许手下逃离自己,不论艰难险阻,叛徒终究要被回收。

 

 

  一声琴弦的短暂震颤后,“大人。”黑死牟出现在无惨面前,沉闷地说道。

 

 

 

  “你与我去见一个老熟人。”无惨抬眼与他对视。那六只眼睛毫无例外地映着无惨姣好而风平浪静的面容,片刻,在怪诞不经之目中又衬出他犀利而志在必得的眼神。他打断黑死牟的问候,开门见山道。黑死牟会意,惯用手搭在自己的刀柄上。

 

 

 

  “鸣女,传送到刚才那两个蠢货死掉的地方。”

 

 

  “虽然不愿相信累那可怜孩子临死前看到的赤焰与那个人展示的颇为相似,虽然那个叫炭治郎的小鬼是在叛徒珠世的帮助下才杀死那两只鬼的,但还是有必要亲自确认一下的。"无惨定了定心神。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日之呼吸必须要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受伤的灶门炭治郎眼睁睁地看着才遇不久的男人现在与另一个从未见过但毫不输鬼王压迫感的人在一起。不,也是鬼,他的嗅觉在视觉后一步告诉大脑那个高大雄壮的身影有着与鬼舞辻无惨极为相似的气味。

 

 

  他从来没有与拥有如此浓烈气味的鬼正面交锋过。

 

 

  “什么,除了鬼舞辻无惨还有另一只鬼?可恶,偏偏是这个时候,在我的手受伤的时候!我怎么保护祢豆子和珠世小姐!”炭治郎咬牙切齿地盯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两只鬼,他欲举刀,但空有余心而力不足。

 

 

  “都怪我自己太弱小了,要不是愈史郎先生的帮助,我甚至都不能成功斩杀箭矢鬼。”

 

 

  愈史郎立即挡在所爱之人珠世面前,一脸憎恶地瞪着无惨,珠世则护着逃离无惨掌控的奇迹之鬼祢豆子,怀里的祢豆子警惕地盯着无惨,她认出无惨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她低吼着,分泌的涎水渗进竹筒里。

 

 

  “确实是熟人。”黑死牟微微颔首以示赞同。

 

 

 

  无惨在余光里发现了藏在枝丫里的鎹鸦,他假意忽略,居高临下地看着炭治郎,盯着他的太阳花札。红发赤眸,脑门上的奇怪纹样,这些特征驱使无惨把眼前这个狼狈的少年与记忆中那个使自己狼狈不堪颜面尽失的继国缘一联系起来。他似乎又忆起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时光,他不悦地说道:

 

 

  "黑死牟,今日的主要人物不是珠世,而是这个狼狈不堪的小鬼,你懂的。"

 

 

  黑死牟终于对眼前弱小的少年产生了一丝兴趣,他向前走了几步。

 

 

  炭治郎看清了他眼中的文字——“是上弦之一!”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仅凭我们几个能打倒这两只顶级的鬼吗?这次还会与上次一样有柱赶到吗?这次还能顺利用出火之神神乐吗?”

 

 

  愈史郎察觉到灶门少年的不安,伸手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

 

 

  “鬼舞辻无惨!”珠世喊道,黑死牟停下脚步,“你究竟要多无耻?连两个威胁不到你的小孩子都不放过?难道你甘心做一辈子卑鄙小人吗?”

 

 

  “无耻?我没听错吧,当初可是你不假思索地答应变成鬼,然后把你老公和孩子吃掉了的啊;是你在我处于下风时,向那个该死的继国缘一哭诉说自己是被我威胁的良家妇女。喂,我可没有逼迫你成为鬼啊,怎么反倒赖上我了?”

 

 

  “你就是棵墙头草罢了。”无惨翻了个白眼,他撩起额边的藻发,目中无人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黑死牟沉默不语,好像在放空自己。

 

 

  “不许你这么说珠世小姐!”

  “小鬼,闭上你的臭嘴,这儿还轮不到你个无名小卒插嘴!”无惨玫红的眸中蛛网一样的血管还在扩展,他的一记眼刀仿佛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能够轻易杀死愈史郎,“还有你的那个小跟屁虫,他在变鬼的时候是不是和你一样把他的家人吃掉了啊?”无惨笑道。

 

 

  “他与你不同,他只需要极少量人类血液就可以活着,不像你们,食人生命,苟活于世。”

无惨没有被珠世的话语激怒,反而是淡淡地摇摇头,以对待将死之人的眼神看着他。

  “油盐不进的家伙,那就去死吧。”

 

 

  珠世发抖地挠伤自己的手臂,血液在空气中绽放如花,她对炭治郎喊道:"快跑!"

 

 

  “可恶,都怪自己太弱小了,一点忙都帮不上,给鳞泷师父和富冈先生丢脸了。”炭治郎还沉湎于负面情绪中,妹妹拉起他逃跑。

 

 

  地面在震动中崩离,裂出道道沟壑,无惨抓住鎹鸦,兄妹俩踩空掉入异世界,一个由无数榻榻米房间构成的空间。在珠世的血鬼术掩护下,慌乱中愈史郎给自己和珠世贴上了符咒,它能暂时隐藏自己的气息和身体。

 

 

  “灶门炭治郎,你一定要逃出去啊。”珠世皱着眉头双手合十祈祷,“珠世小姐,请您不要再发出声音了,我们要尽量做到隐身匿迹,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愈史郎安慰道。

 

 

  “做得好,鸣女。”无惨欣慰地点点头,手指插进乌鸦的脑袋里,根据以往改造动物的经验注入极少量血液,乌鸦在他手中抽搐挣扎,最后平静地睁开眼睛—-它成功鬼化了。

  无惨通过控制乌鸦的记忆,找到了鬼杀队大本营的位置。

 

 

  “大人,真的要去吗?”黑死牟开口道。

 

 

  “嗯,不可再大意了,不能再出现灶门炭治郎那样有潜力学会日之呼吸的人。去产屋敷大本营这件事不能一拖再拖了,产屋敷那里肯定藏有相关的书籍,不仅是产屋敷的老巢,他的手下的家中说不定也有。连带销毁书籍,你我接下来要劳累些许日子了。”无惨转身去找灶门兄妹俩。

 

 

  “无妨。”

 

  “你随我来。珠世自有人去收拾。”

 

 

  “是,大人。”

 

  “啊呀呀,我怎么到无限城了呀,刚要携我可爱的信徒去往极乐世界呢。”童磨忧郁地眯起七彩的眸子,垂头丧气道。他把扇子抵在下颚上思考,继而道,“不会是无惨大人给我送来可爱的女孩子了吧?”他又转换了表情,开心地拍手。

 

 

  “祢豆子!”他妹妹突然被无惨袖中的恶犬衔在口中,自己则被黑死牟单手扼住喉咙。

 

 

  “无惨......咳咳,放开......我妹妹。”炭治郎艰难地说道,短短几字消耗了他仅有的大部分氧气。

 

 

  "死小鬼,你命令谁呢?少在那里给我高高在上了,说到底你只是一个走运的人罢了,我若是晚到一天你早就死掉了。你应该感谢我的慈悲心肠,让你多活了这么久。

 

  “我清除叛徒,跟你有什么关系?就凭你与她曾经的血缘?”无惨仰天大笑,“快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吧,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是多么丑陋的生物。

 

 

  氧气逐渐耗尽,无惨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炭治郎瞳孔放大,但视野里的黑斑却几乎铺占了所有景象。

 

 

  “炭治郎,调整呼吸,只有你才能救祢豆子。”爸爸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对啊,蜘蛛山一战时也是这等的绝望,这等的缺氧,这等无力的手臂,我怎么就这么笨啊!”

 

 

  “我不能退缩!”他攥紧刀柄,带着对未来的期望挥刀!

 

 

  “火之神神乐,圆舞!”裹着火焰的弧形斩击直奔黑死牟的手臂。

 

 

  黑死牟松开手,六目直盯着炫目的火焰,他抽出骨刀,炭治郎摔在木板上,憋红脸的他蜷缩着大口地呼吸黏稠的空气。

 

 

  “我不允许任何人像弟弟一样使用日之呼吸。”黑死牟只一刀便结束了炭治郎的生命,人与鬼之间有不可逾越的实力鸿沟。

 

 

  恶犬啃食少女的肉体,她清楚地感知到以家人为名的爱之力量正在毫无限度地被吸收,自己脑中的温馨亲情逐渐模糊,记忆中父母和弟弟妹妹的脸如冰块一样融化扭曲。

 

 

  “他是谁?”祢豆子看着地上翻滚反抗却被碾压的陌生少年,看着与自己模样相似的他, 她已经不能凭模样与记忆中总背着她上山的已经变形了的哥哥联系起来。回忆终究如灶台下的木炭,燃烧殆尽了。

 

 

  “我又是谁?我在哪?”少女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意识与席卷而来的困意搅拌在一起。见证了炭治郎的死亡后,她的肉体最终融合为无惨的一部分。

 

 

  童磨打开折扇,掩面盯着看似空无一人的走廊,百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意识到这里有自己喜欢的猎物,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每个房间面前,迅速拉开木门。见里面空无一物,他满脸的欣喜盖上名为“失落”的碎花布,“真会捉迷藏呀!”童磨再次变得兴奋,“要怎么吃掉你呢?是直接生食呢,还是先与你戏耍一番呢?”

 

 

  “我已经闻到你的气味了,是朵娇嫩的玫瑰呢。请快快出现吧!”他流下眼泪,在鼻子前挥动自己的铁扇,虽然作为上弦之二的他可以轻易闻到无法完全隐藏的人类气息,但他仍是闭上眼细细地嗅闻,品尝前菜。

 

 

  愈史郎与珠世逃到另一个与之相颠倒的房间里,此二鬼在落地时惊讶于每一间屋子都有其特定的重力场,也惊讶于这新奇的血鬼术。

 

 

  “什么嘛,原来是鬼啊,气息弱到和少女一个味儿,而且还有一个大男人。”童磨的彩眸里没了光,他泪流满面道,“无惨大人我一会儿一定要去找堕姬妹妹玩儿。”

 

 

  “知道了,速战速决。”无惨不耐烦地回道。

 

 

  “符咒失效了吗?”愈史郎惊异地看着闪现在眼前的童磨,但是符咒的确是还有效果的。

 

 

  “无惨,这孩子是无辜的,你就不能放了他吗?我知道你在看着我!”珠世向童磨喊道。

 

 

  “珠世小姐......”

 

 

  “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啊。”无惨笑道,“就像当年你不计后果轻易求我把你变成鬼一样。”

 

 

  “无辜?你拿我当傻子吗?你们俩都站在鬼杀队一方,尤其是你,遇到继国缘一后,以医生的身份一直在研究什么药物吧?还有那小鬼是你的实验成品吧,也是你这么多年的帮手吧?看看你不识时务地与鬼杀队走那么近,脑子更糟了吧?”童磨声情并茂地传述无惨的话语,橡白色头发遮挡下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里藏着呼之欲出的杀心。

 

 

  未等珠世他们做出反应,无惨就一手掐着一颗头,注入少许血液,提取记忆后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掉落在地上的碎块被鸣女的血鬼术所吸收。

 

 

  “无惨大人真厉害!无惨大人有那么强的压迫感,我都要不能呼吸了!”童磨喘着粗气道。“大人我可以去找堕姬妹妹了吗?或者无惨大人可以补偿给我一些可爱的少女吗?”他期待地看着无惨的侧影。

 

 

  “随你便。”无惨转过身,鸣女贴心地在无惨面前放了一扇木门,他拉开木门进入珠世的房子。


云云走云

鬼组 丨血色凶月(下)

※无惨与鬼月带脑子的if正剧线

※锻刀村篇为半天狗与玉壶专场,只能发出后半部分。无原著的无限列车篇与游郭篇)

※ooc+文笔差

 “不知道那家伙的血鬼术奏效了没有。”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一户人家的厨房,偷一把刀,藏进自己的袖子里,心才放回肚子里,贴着墙壁蹭到走廊。待他察觉到人类都进入了梦乡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

 

 

  人类时期的经验告诉他一村之长的家里一定有数不清的珍宝,斟酌片刻后,半天狗决定杀了这家人再去村长家,本着“反正一会儿还得回来吃掉不如现在顺手处理了”的心理,踏出走廊的脚又收回来,向着房间里的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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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与鬼月带脑子的if正剧线

※锻刀村篇为半天狗与玉壶专场,只能发出后半部分。无原著的无限列车篇与游郭篇)

※ooc+文笔差

 “不知道那家伙的血鬼术奏效了没有。”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一户人家的厨房,偷一把刀,藏进自己的袖子里,心才放回肚子里,贴着墙壁蹭到走廊。待他察觉到人类都进入了梦乡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

 

 

  人类时期的经验告诉他一村之长的家里一定有数不清的珍宝,斟酌片刻后,半天狗决定杀了这家人再去村长家,本着“反正一会儿还得回来吃掉不如现在顺手处理了”的心理,踏出走廊的脚又收回来,向着房间里的人而去。

 

 

  与此同时,甘露寺蜜璃感受到温暖的被窝后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唔,感觉有点饿了呢,”今晚的饭量虽然依旧震惊四方,但不是能让她吃饱的程度,她摸摸肚子,又从被子里钻出来,穿好衣服,举起一盏蜡烛走向厨房,“厨房里应该还有大家晚上吃剩的饭吧。”她想道。

 

 

  “还好锅里有一些剩下的烤肉。”她开心地一扫而空,一边又感慨道“大家睡得真是香甜啊”。

 

 

  回到房间,脱去衣服,甘露寺蜜璃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她首先想到主公大人提到过的鬼,又火速套上衣服,持刀而去。

 

 

  “什么东西啊,老夫太可怜了,那人家没几个钱还白劳累老夫杀了他们,真是笔划不来的买卖。”半天狗自言自语地爬进屋子里,却遭到甘露寺蜜璃的大力一斩。

  “这只鬼怎么没有砍断脖子的实感?”甘露寺跳到一边,谨慎地看着地上趴下的尸体。

 

 

“血鬼术·具象化·分裂!”半天狗散落在地的头与身体膨胀发育分裂为了两只新鬼。

 

 

“下弦之一那家伙果真是不靠谱,竟然会有鬼杀队在,害得老夫脑袋都掉了。”缩小为老鼠大小的半天狗本体顺着榻榻米的裂缝钻进去,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你这个疯女人竟然砍了我的头,可恶啊!”这只鬼怒目圆睁,眼中浮现无惨的刻字“上弦四”,说话时口中的舌头上的“怒”字隐约而现。

 

 

“喂,积怒,不用这么生气,你我两人对她一人,这该是多好的一项美事啊。”另一只鬼舌上有个“乐”字。

 

 

“你也敢命令我?可乐,管好你自己,我们的任务是将这个女人杀掉,不是找乐子。”

 

 

“讨厌啦!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人家可是有夫君的。”甘露寺蜜璃又举起刀。

 

 

“嚯?”

“行了,可乐,赶紧把她杀了就行了,不要跟她废话!”

“我不就说了这么一句嘛,干嘛总指责我啊?”他一脸不悦。

 

 

“恋之呼吸·一之型·初恋的战栗!”甘露寺的刀如皮鞭一样抽向可乐。

“哈哈,我喜欢你这种不要命的!”

恋柱被他的团扇扇出的风卷出了村长家,在树枝的簇拥下滑落到地上。

 

 

“喂喂喂,怎么连这一击都挡不住啊?”可乐舔舐自己的嘴角。

“这个女人竟能抗下可乐的狂风,身体素质不可小觑,是个需要认真对待的家伙。”积怒想道。

“可乐,杀了她!”他喊道。

 

 

“知道了,真啰嗦,不过是小小地把玩一番而已,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嘛。”他不耐烦地扣耳朵,走向甘露寺蜜璃。

“恋之呼吸·六之型·猫足恋风!”

她见可乐走近,蓄力回转自身,用敏捷的身体躲过可乐的猛风,刀身抽动身边的空气,直奔可乐的颈部。

 

 

鬼血溅在她的脸上,“成功了!”

 

 

尸体再一次分裂,又产生了两只新鬼,长着巨大羽翼的鬼兴奋地飞向空中喊着“我自由啦!”,而另一只鬼拄着十字纹枪面露哀色。

 

 

“等等,为什么这只鬼可以无限分裂下去?不,刚才的鬼称呼被我杀掉的鬼为“可乐”,自己则是叫“积怒”,嗯……怒与乐是情绪吗,这只上弦之四是根据它的情绪分裂出分身吗?也就是说分裂是有极限的。”

 

 

“我可是炼狱先生的继子,我是不会输的!”甘露寺欲将此三只鬼全部斩杀!

 

 

“气杀老夫了!”积怒咬牙切齿,“分裂得越多反而越容易被反杀,不如直接合体杀了好。”他一个箭步把哀绝吃掉,然后用手上的锡杖向乌云放出雷电,用大自然的力量将空喜击落,未等他落到地上便被积怒吃掉了。

 

 

“天哪,居然吃直自己的同伴。”甘露寺蜜璃眯起眼睛,不想看同类鬼相食的场面。

 

 

积怒的背上长出数个刻有“憎”字的太鼓,手持弯成诡异造型的棒子,样貌似乎也比之前年轻了些。

 

 

“呵,哪里的女流(),袒()露()的,成何体统?”他不屑地看向别处。

“那个,你怎么会把自己的同类吃掉了啊,真残忍。”她道。

“残忍?你攻击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残忍啊?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抨击谁人呢?”他道。

 

 

“受死吧。”他敲击背后的雷鼓,地面上的树根汇聚在一起形成条条木龙向她袭来,藏在后面的木龙口中似乎含了什么东西,在其他木龙的掩护下游动,“血鬼术·无间业树!”

“恋之呼吸·五之型·摇摆不定的恋情!”甘露寺蜜璃使出全力快速抽刀斩碎源源不断的木龙。

他绕到身后,从口中发出高频的超声波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蜜璃艰难地扭身顶住这一攻击,但是巨大的耳鸣还是令她损失了大部分听力,可惜的是,隐藏许久的木龙口中吐出冲击波,贯穿了她的胸膛。

 

 

“啧,你最令老夫讨厌的地方终于没了,不错,顺眼了许多。”他赞许地点点头,补上最后一击,然后吃掉她的身体。

 

 

“忘了说,老夫名为憎珀天。”

 

 

在魇梦与半天狗的配合下,锻刀村人无一幸免,全部死亡。回去后,无惨高兴地赐予二鬼血液,玉壶也前来报告已知鬼杀队大本营之位置的喜事,无惨也答复地给予了他奖励。童磨则表示非常羡慕此三鬼,无惨心情大好,只是平淡地说道,自己争取。

 

 

 

不知怎的,锻刀村的消息传回了产屋敷大本营,产屋敷耀哉听此消息后咳嗽了许久,又一次召开柱合会议,预感过不了多久无惨便会摸上门来,希望大家能够比之前的自己再努力一些,众人也是在得知了恋柱的惨死后更拼命了,其中蛇柱伊黑小芭内尤甚。

 

 

 

 

鬼杀队近日总是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陶罐,据嗅觉较灵敏的队员说,上面有鬼的味道。

产屋敷耀哉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必杀技告与众人。

 

 

“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手中的日轮刀不一定只是普普通通显现你们各自呼吸法的刀,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说过的继国缘一吗,他天生带有斑纹,手中的日轮刀也在斑纹的作用下升为了赫刀。”

 

 

“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们斑纹的存在的,虽然有了斑纹后身体素质飞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开斑纹的队员注定不会活过二十五岁,这就是我所知最后的杀手锏了。”

 

 

“你们是有史以来最强的一届,或许开了斑纹能与无惨势均力敌。”

 

 

“主公大人请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我们愿意追随您,愿意成为鬼杀队的一员就代表我们不畏惧死亡,我们只在乎能不能彻底杀死鬼舞辻无惨!”炼狱杏寿郎道,他热火一般的瞳子中只有光明。

其他柱也附和道,平时淡定的蛇柱更是紧皱眉头。

“真遗憾我不能挥刀与你们一同战斗,但是我会将整座宅邸与仅剩的我们产屋敷一族作为诱饵,到时候一旦我与无惨见面便会引爆炸弹。不必为我们忧伤,天音与我们的女儿都是心甘情愿的,到时候辉利哉会继续引导大家的战斗,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行将朽木的人了,想必不能精确地指挥各位了,很高兴能够与大家相识一场。从今日起,你们不必严守我们,大家保证足够的休息即可,辉利哉我麻烦前任水柱鳞泷师傅的照看,各位也不必担心,好了,今天的会议就进行到这里,散会吧。”

 

 

大家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耀哉抚摸妻子的发丝,也向她表示感谢:

 

 

“谢谢你我二人也能相识一场。”

 

 

夜晚,大家的枕头似乎都成了盐渍鲑鱼,柱们都做了同一个咸腥的梦。

 

 

 


  某个晚上,无惨自信地走入这座千年未进过的产屋敷宅邸,依着自己灵敏的嗅觉走过长廊,踏进主卧。命运的齿轮再次咬合运转,产屋敷耀哉终于见到了那个躲了千年的胆小鬼,而无惨也终于看见了最令他作呕的丑陋之人,一面似乎能看到曾经自己的镜子。

 

 

  产屋敷率先开口道:

“初次见面啊,鬼舞辻无惨。”他的双目已被病魔侵蚀,藏在纱布里,说完后费力地喘着粗气。

 

 

“可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产屋敷。”鬼舞辻无惨看了他和他旁边的女人精简地评价,随后看向屋中的陈设,遥远的记忆抖落尘土,蒙了他的心,记忆中的自己,不,是那个人,似乎也是那样躺在病榻上,等待某个人的到来,他心中的某个角落对灰尘打了个喷嚏,感觉怪怪的。

 

 

“你终于到我这里了…近在眼前…鬼舞辻无惨…”他偏过头来,用仅存的听力打量来者,“我们一族与鬼杀队千年不断追寻的鬼…天音,他外表如何?”

 

 

“看起来是二十五岁至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但眼眸是红梅色,而且瞳孔像猫一样细长。”天音直视鬼舞辻无惨,毫无惧色,而后者也移回视线回敬前者。

 

 

“无惨,你肯定对我对产屋敷一族深恶痛绝吧,只有我,你一定会亲自来杀。”

 

 

“呵呵,你太抬举你自己了”,他被异想天开的言论逗笑,“我不过是太厌烦你们这些濒死却又灭不死的臭虫,厌烦到极点而已,而且这世上的日之呼吸使用者都被我杀光了,现在最愚蠢的人就是躺在病榻上等死的你产屋敷,你明知道日之呼吸的重要性,却还是让那两个小鬼单独行动。如果生病会让你的智力下降,趁我现在还有兴致,你还神智清醒有良心,那么我对你的最大仁慈便是现在立刻送你去见那两个“无辜可怜”的小鬼。”

 

 

“真没想到堂堂鬼王竟会对我一个行将朽木之人说这么多话。”刚才的冒犯被他的微笑巧妙化解,天音也平静地坐在一旁。

 

 

“正因为你快死了,所以多说说也无妨,你的妻子也要陪你白白送死吗,还有你口中那些所谓的“孩子们”?”他笔直地站在那里,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免得逼急兔子。

 

 

“我是主动提出愿意陪伴产屋敷大人的。”天音向无惨微微颔首行礼。

 

 

“真是个痴女人。”他阴沉地盯着她回礼道。

 

 

“我的队员们都是由于你和你的下属杀害了他们的家人才加入鬼杀队的,他们在决定入队时,就已经将自己的错愕、憎恨、懦弱、遗憾、与优柔寡断留在了那个悲伤的夜里,而后是举起日轮刀背负责任充满对未来美好期待的战士们。”

 

 

“我不认为这样的队员会比你用血液与诅咒打造的空虚的鬼弱。”

 

 

“哦?据我所知你们鬼杀队入队有个最终选拔,你知道里面有一只盘踞山中四十余年的鬼吗,这样的鬼对于那些年幼的孩子们是不是有些过于强大了?还是说……”

 

 

“你们鬼杀队从本质上就是场无聊的过家家,还是漏洞百出的那种?”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的能力已经…咳咳…”

 

 

“很好,原来爱与正义的一族千年来并没有改变一丝一毫,一如从前那般虚伪!”他称赞地拍拍手。

 

 

“这不可能!”他发出的声音不过如蚊子翅膀振动的声音一样细弱,每年都有大量参加最终选拔的孩子,战斗失败的孩子们会被直接吃掉化为养分,产屋敷耀哉不曾想到是鬼杀队在一点点吃掉自己的未来。

 

  

“难道自己和父亲为鬼杀队努力的方向都错了吗?不可能,明明产屋敷一族千年来最想消灭的鬼王已经站在面前了!”

 

 

“一数一,一夜天明,热闹非凡,二数二,来装点,挂松饰,好颜色,三蓋松,上总山。”无惨循声看去,两个小女孩穿着与产屋敷妻子花纹相似的衣服,想必是他的女儿了,一座宅邸只有一家四口,没有鬼杀队的埋伏,略显诡异,不过他没放在心上。

 

 

“是啊忙完半年前医生就说没有几日能活的了,即便如此我仍然活着,医生也无话可说了。”产屋敷的声音略有颤抖,他挣扎地撑起自己的上身,“这全部是因为我一心想打败你,无惨。”

 

 

“嗯,确实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过你那缥缈空洞的梦今晚将会破灭,你会被我杀死。”无惨摆出不耐烦的脸色,“好了,来说说你的遗言吧。”

 

 

“因为你是千年以前出生的,我和你的血可能已经相去甚远,”“我产生没有任何感情,你想说什么?”无惨打断道。

 

 

“因为一族中出了你这样的怪物,我们一族被诅咒了,诞生的孩子们都体弱多病,没多久就死去了,血脉快要断绝的时候,我们收到了神主的建议。”

 

 

“同血脉之中出现了鬼,你们要倾注心血打败他,如此一来一族就不会断绝。”

 

 

“我们代代从神官的一族中迎娶夫人,孩子也不会那么容易死去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之中也没有任何人能活过三十年。”他依在天音的怀里,被病痛折磨得他甚至比妻子的身形还小上一圈。

 

 

“怎么?你是想说我是导致你们一族短命的罪魁祸首吗?你们怎么不从自身找原因呢?难道是渴求我这样伟大而美丽的力量吗?把这些根本毫无因果的事强行联系在一起,你想证明什么?千年来我没有被下过任何天罚,反倒是你们,为了自己的欲望生育多个孩子,让那些无辜的生命在三十岁时草草离开世界,长久以来便对吗?不过是我没有在人类世界中大肆宣扬自己罢了,没有人会拒绝成为一个永恒的生命的,就像珠世,明明是自己在变鬼的时候害了家人,却见风使舵栽赃到我身上。”

 

 

“即使已经杀死了成百上千人,我也得到了原谅,这一千年我没有见过神也没有见过佛。神主之类的传说说了足够久,久到自己也相信了吧?当作自己胡乱生育孩子的借口了吧?”

 

 

“不过很正常,每个时代都会有这样的人,而且不少。”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蔑视道:

 

 

“千百年来朝代更换,干旱、洪灾、瘟疫与战争发生时怎么不见你们出来救济百姓?怎么不见你们出场揭露那些取之于百姓的当轴们的丑陋嘴脸呢?”

 

 

“还是因为我一直是孤身一人的?”他青筋暴起,露出尖牙。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无惨你的永恒梦想不会实现的,咳咳…”

 

 

“我知道何为永恒,永恒是人的念想,人的念想才是永恒的,不灭的。”

“无聊,你的遗言真是不堪入耳啊。“

 

 

“这一千年来鬼杀队没有覆灭,虽然有很多可怜的孩子们死去了,但也绝未覆灭。,这一事实正证明了,你断言无聊的人的念想是不灭的,重要之人的生命被没道理地夺走他们绝不饶恕的,念想是永恒的,你没有被任何人原谅,这一千年中没有一次,而且无惨你啊,无数次地踩踏老虎的尾巴,触碰龙的逆鳞,你唤醒了那些本会沉眠一生的虎与龙他们一直盯着你,绝不放过你。”

 

 

“即使杀了我,鬼杀队也是不痛不痒的,我本身并没有那么重要,你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念想和联系吧无惨。”

 

 

“只要你死了所有的鬼都会毁灭吧?”

 

 

“你动摇了,我说对了吗?”

 

 

“闭嘴,我现在很生气。”无惨站在产屋敷面前。

 

 

“嗯,足够了,我已经把一直想对你说的话说完了,我很幸运能有这么多敬仰我的孩子们。”

 

 

“你,说完了吧?”他举起手,伸长指甲。

 

 

话音未落,无惨在巨大的爆炸中回过神来,“没想到被你摆了一道。”想到刚才的产屋敷在自己下手前的恶心笑容,他气得喊道:

 

 

“鸣女!”

 

 

“主公大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琴声奏起,地面裂开升起屏障,一扇屏风把匆忙赶回的悲鸣屿挡下,无惨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其他柱们也被卷入无限城中。

 

 

“你的对手,是我。”屏风后的黑死牟缓缓走出来朗朗道。

 

 

“阿弥陀佛……”岩柱举起阔斧与流星锤。

 

 

“敢妨碍无惨大人的东西都该死!”堕姬跃跃欲试,却被哥哥一把拉住,“无惨大人说你要留在这里,不可和鸣女分开。”堕姬听后泄了气,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好啦好啦,虽然不能和哥哥一起并肩战斗,但是我妹妹这么强,只要在这里伸出腰带攻击他们,照样可以送鬼杀队上西天。”妓夫太郎拍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

 

 

“我妹妹堕姬就拜托你照顾了,鸣女。”说罢被鸣女传送至音柱处。

“什么叫让她照顾?我可是上弦!”

 

 

“臭乌鸦别妨碍无惨大人!”恢复干劲的堕姬把飞过的鎹鸦劈为两半。

 

 

“啧,长得这么英俊,肌肉还这么多,真是令人不爽。”妓夫太郎抽出自己的两把血镰挡在宇髓天元面前。

 

 

蛇柱在坠落时通过镝丸感知到远处的鸣女,他大力把刀扎进柱中,刀身阻止其继续下坠,弯曲的刀身积攒了一定弹性势能。他一蹬柱子,释放的势能使他冲向鸣女,劈开几扇阻挠的木门后,被堕姬狡黠的腰带抽到一边,随后被鸣女扔在其他地方。

 

 

蝴蝶忍站稳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房间中,拉开木门。房间外是一条走廊,她顺着走廊直走,一路上除方才那一间屋子外再无别的房间,走了一段路后有一拐角,现一木门,蝴蝶忍走上去一把拉开木门。     

 

 

木门背后是个宽敞的空间,有一水池,荷叶平静地躺在池水上,墙上也是荷叶莲花的图样,蝴蝶忍踏上荷叶簇拥中的曲折木桥。远处的童磨通过木桥的振动知是有人到来,转过身,笑道:

 

 

“啊,是女孩子耶!看起来年轻又美味,之后得和小鸣女好好道谢一番呢。“他把一条吃剩下的胳膊扔在一旁。

 

 

“忍,离开鬼杀队吧,虽然你很努力,真的很努力,但是你可能……“她倒在忍的怀里,年轻的蝴蝶忍眼泪滴在她的脸上,她吐了口血继续道,忍忙按住姐姐腹部被划开的伤口,“我希望你能像普通女孩那样幸福,希望你活到白发苍苍,已经……足够了……”

 

 

“我不要!我绝不会离开鬼杀队!我一定会为姐姐报仇!”她抓住姐姐的手,“告诉我,是什么样的鬼,是谁干的!”她嘶吼道,“是上弦几干的?”

 

 

“香奈惠姐姐,你说话啊……你被伤成这样叫我怎么普通地活下去?”虫柱蝴蝶香奈惠在妹妹蝴蝶忍的怀中闭上眼睛,流下几滴眼泪,似是不舍人间,停止了呼吸。

 

 

蝴蝶忍在日后带着姐姐斩杀恶鬼的遗志升为虫柱。

 

 

“初次见面,我是童磨,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啊。”他举起头顶的帽子对她行了个礼。

 

 

“是一个头上似乎流着血的鬼。”这是她对面前上弦鬼的第一印象,他的脸上露出无忧无虑的微笑,语气沉稳而柔和。

 

 

“救我…”他身边活着的女孩向蝴蝶忍发出细微的呼喊,不过是夏日蚊子的叫声一般,她异常放大的瞳孔倒映出蝴蝶忍的容貌。

“嘘,我现在在说话呢!”童磨抽扇欲攻击女孩,却被蝴蝶忍救下。

“姑娘你没事吧?”

 

 

“哇,好快嘛!你是柱吗?”童磨惊喜。

“是…”怀中的女孩未说第二字便没了生命,肚子上是与当年姐姐一模一样的伤口。

 

 

“没事,你就放在那里吧,之后我会吃干净的!”他舔了舔挂血的犬齿,笑道。

“那只鬼用的是锋利的对扇。”

 

 

“我是“万世极乐教”的教祖,和信徒们共同幸福是我的职责,那孩子我也会帮她吃干净让她去向极乐世界的。”他随意地扇动自己的金扇。

 

 

“这家伙就是杀死姐姐的鬼。”她在这一刻撕下自己和善的面具,卸下所有的思想包袱,露出本应爆发的怒颜。

“大家的幸福?你在说什么蠢话?这个人根本就不想在你身边呆着,她是想真真切切地活下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所以我这不是救了她了吗?那孩子已经再也不会痛苦,不会难受,不会害怕了。因为大家都怕死,所以我吃了她们,她们会和我一起活过永恒的时间。”他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脏,信徒们的心脏,“我接受了信徒们的感情、血液,施与救赠并引导她们到新的高度,如你所说,我活着,所以我的信徒们也活着。”

 

 

“疯了吧,你的脑子没事吗?真是令人作呕。”

 

 

“诶,初次见面就这么伤人吗?”他睁大眼睛愣了片刻,不过又继续道,“对了,可怜的孩子,你有过什么难过的事吧?我作为教主会认真听的,请你告诉我吧。”

 

 

“什么难过不难过的,是你杀了我姐姐吧?你还记得这身羽织吗?”她攥着自己的羽织,因情绪激动而颤抖。

 

 

童磨艰难地从几百年的记忆中搜寻到一个披着同样蝴蝶衣服女孩的身影,“啊啊,是用花之呼吸的女孩吗?是温柔可爱的孩子呢,很遗憾因为太阳出来了而没能吃掉呢,我一直记得哦!”

 

 

“我是想把她吃掉…”蝴蝶忍用刀刺入童磨的左眼。

 

 

“好厉害的突刺,手都没能挡下来。噢!你也戴着和她一样的蝴蝶发卡呢。”

他挥舞对扇,洒出莲花状的冰晶。

 

 

“好冷!冰块周围的寒气像要撕裂肺部一样。”蝴蝶忍忙用左手挡住寒气,避免直接吸入导致肺部冻伤,侥幸只伤及左手。

 

 

“噢,你的速度快赶上你的姐姐了,不错嘛!”他舔舐扇上的血滴,咂咂嘴,“但是很可惜啊,突刺技能杀不了鬼,要砍断脖子才行。”说着用手中金扇在脖子上浅浅地划了一下。

 

 

“突刺杀不了鬼的话,毒怎么样?”蝴蝶忍挑衅道。

 

 

童磨应声跪地,勉强撑住身体,他呕出一滩血来,“这个…比你在累君山上用的毒还强力啊。”他捂住口,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滴在木板上,随后,他又松开手,瞪大双眼,“诶,毒好像分解掉了啊,抱歉哦!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竟会用毒,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呢?那把刀收起的时候有特殊的声音,是在那里做了改动吗?”他指着她的刀道。

 

 

“很开心能再次体验中毒的感觉,谢谢你呀!下次可以调配更有用的毒来试试哦!”他双手合十,一脸阳光。

 

 

“不过嘛,你不会有下次了呢。”他收起方才的笑脸,平静地说出来。

 

 

“血鬼术,散落莲华!”他双手挥舞对扇,洒出大量细碎的冰花瓣,如把把冰刀般砸向蝴蝶忍,她慌忙闪躲,童磨又散了云霭般的冰晶助阵。

 

 

躲闪几招后蝴蝶忍便停住了,她的全集中呼吸法不能顺利地进行,肺叶似乎被冻住了似的,不能随气流的涌进而舒张,难以呼吸。

 

 

“呼吸法把呼吸去掉连“法”字也会消失,只要不碰到你,让你用不了毒就好了,对吧?”童磨又制造出两朵少女形态的冰莲,一左一右吐出冻气牵制蝴蝶忍的行动,而后制出的数条冰藤,将蝴蝶忍的头一扭,解决了战斗。

 

 

“什么嘛,这么快就玩完了,这是怎么当上的柱啊?鬼杀队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失望地摇摇头,“该不会是体内也有毒吧?”他意识到了什么,“算了,把你扔在这儿等一切结束了再吃吧,省的无惨大人又不高兴。”

 

 

木门“刷”的一下被拉开,童磨转身一看又是一个小女孩,头上也戴着蝴蝶发卡。

 

 

“师父!”女孩一看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举刀就向童磨袭来。

 

 

“真是的,为什么三辈人都要来打人家嘛,啊,我知道了,这是我应尽的义务,我一定会将你们姐妹送往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的。”他闪躲时抽出蝴蝶忍的发卡,仔细观察,又和来者头上的做比对,“诶,你们姐妹三人的发卡不一样啊,我还以为是一样的呢。”他失望地嘟起嘴。

 

 

“无法抑止的毛骨悚然,不连指尖都蓄力绷紧的话,立马会全身战栗。和这个家伙相比,至今击败的鬼与婴儿无异,多亏这份盛怒我才能站稳脚步,身体像灼烧般炽热,喉咙深处滚滚沸腾,与令人想要大喊的厌恶感,简直不能忍受,不横冲直撞一点身体仿佛都要四分五裂。有生以来第一次承受的感觉令人眩晕,这感情超越了愤怒,是憎恨,可恨,竟敢杀害我的血亲!”

 

 

“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香奈乎向童磨发起斩击。

 

 

“七…八…九连击!不错嘛,很漂亮,我也来!”他把发卡吃进肚里,把冰霜砸向她,她用如梅花花瓣的弧形斩击招架。“哦?你的力气居然比你姐姐的大诶!”

 

 

“原来如此,是眼睛,这女孩的眼睛很特殊,刚才的连击都被她勉为其难地化解了。我的肩膀、视线、指尖、手肘、膝盖,她都留心观察,凭细小的举动预测我的下一步动作,狡猾之余,普通剑士也做不到这点呢,总之,先把眼睛废了。”

 

 

金扇即将触碰右眼之时被香奈乎觉察,凭借自身的柔韧度一个后滚翻使出六之型涡桃躲过一劫。

 

 

“真是千锤百炼的身体呢,像弹簧一样。”童磨赞叹道,他又放出大片冰晶。

 

 

香奈乎见情势不妙迅速后退,“好险,如果没闭上眼睛眼球就要冻住了!”她暗想道。

 

 

生出的藤蔓一圈圈地缠绕,试图缩小她的行动范围,被她尽数砍断,香奈乎却也因此掉入池水中。

 

 

“下一招咯!”童磨制造出两朵冰姬形态的冰莲,两个女孩吹出冻气,很快木桥上便覆盖了一层冰,并逐渐蔓延至池水。香奈乎慌忙跳出,方才借力跳上岸的池水即刻被冻结为冰,张着獠牙咬向她。

 

 

“何等大范围的招数,无法接近本体,这就是上弦之二的实力吗?”女孩砍断冰锥,又借力躲远了些,未等松懈,天上坠落根根冰柱砸向她,香奈乎勉强躲过,滚到一旁。

 

 

“喂——你越跑越远了哦!”童磨把手比成喇叭样放在面前喊道,“不靠近点就砍不到我的脖子了哦。”

 

 

方才还在的童磨转眼就消失了,“不在面前了?”香奈乎心生疑惑,手中一松,被童磨钻了空子。

 

 

“哎呀呀,你没好好握紧武器,被我顺走了。”他晃晃自己手里的刀,“这把刀我可不会还给你了哟!”他蓄力将刀冻成碎块,扔进池子里。

“现在你要怎么做呢,小蝴蝶?”

 

  

“呜哈!本大爷来也!”嘴平伊之助破开天花板,“哈哈,终于碰到鬼了,好容易碰上一只鎹鸦却被丝带鬼劈成两半,一肚子怨气正好杀你来热热身!”

他手比作望远镜放在眼前,“喔?二!你是二!”

“野猪果然吐不出人话来。”童磨召出两座冰女攻击伊之助,自己则悄然绕到女孩背后。

 

 

童磨伸出恶爪,居高临下地看着蝴蝶,却也亲眼目睹横冲直撞的野猪一个斜铲把蝴蝶铲飞的壮举。

“本大爷才是你的对手!”伊之助又诡异地移动肋骨和脊椎,侥幸擦伤。

 

 

“你那和果子大小的脑仁里不会想的是她在外面会更安全一点吧?”童磨趁机左手攥住野猪头套,“还是第一次遇到连一根筋都没长的家伙,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一把掀起,野猪头套下是一张娇美秀气的脸,他愣住了,印象里似乎见过这张脸,恍惚之际吃了伊之助一招。

 

 

嘴平伊之助谨慎地拉开距离。

 

 

“我们在哪里见过吧?”

“我可不记得见过你这种蛆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毛皮!”

 

 

“不对,我知道你,”他咬着金扇,右手直戳进太阳穴里,翻动得眼中渗出血来,“啊——,找到了,嗯,好像是十五年前呢,也不算很久诶。”

 

 

“那天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抱着婴儿前来,她说每天都被丈夫殴打,被婆婆欺负,而我创建的极乐教会保护这些可怜的人。她说自己没有父母兄弟,无人依靠也无处可去。初见时她的脸肿得面目全非,真是饱受折磨。虽然一只眼睛因受毒打而失明,不过脸的话嘛,治疗后就恢复如初了,她是个漂亮的孩子,我有印象的。”

 

 

“那张脸和你一模一样,不过要更纤美一些,表情也很温柔,绝对错不了的,我的记性可是很好呢!”

 

 

“我没有什么母亲!我是野猪养大的!和她无关!”

 

 

“你是人类当然是人生的啦!算了,反正小蝴蝶已经死了,你就去陪她吧,不愿意的话就当作找你的母亲吧。”

 

 

“吵死人了,现在就宰了你!”伊之助跳到童磨面前,张开双臂欲使出呼吸。

“你的软骨术应该躲不开交叉的攻击吧?”两把金扇在他胸前切出个十字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让我来守护你吧,约好了,直到你长大成人为止,都靠妈妈一个人来守护你吧。抱歉,伊之助,虽然会让你寂寞,但妈妈会连爸爸的份一起加油,好好守护你的,就算赌上性命,妈妈也绝对会守护伊之助的……”

 

 

“唉,我明明不想杀你们母子俩的。”童磨叹道,流下几滴泪来。

他收起方才的冰女,那藤上挂着已经断气的栗花落香奈乎,冰女散去,折翼的蝴蝶摔在地上。

 

 

 

流星锤擦过黑死牟砸向后面的柱子,他听着石柱的迸裂声赞叹对手的强大,本着尊重强大的对手的原则调换成以右手为主力手的握法。

 

 

“太棒了,锤炼到极致的肉体的完全形态,这等程度的剑士才是真正的三百年未遇了啊,且让我看看你有何本领。”黑死牟通过通透世界清晰地看见对方的肌肉与骨骼。

 

 

悲鸣屿抡起流星锤,以手臂为轴不停旋转,它的转速不断加快,再加之其自身的重力,仿佛连空气都被牵引过去了。

 

 

“嘴平伊之助、蝴蝶忍、栗花香奈乎阵亡!”鎹鸦从不知哪个角落里飞出来。

 

 

二人同时发起进攻,一时狂风四起。

 

 

黑死牟被击退了几米远,身上的皮外伤也在瞬间愈合,不死川实弥的突然出现让他略显不悦。

 

 

“我不喜欢被弱者打扰。”

“哈?你这个六眼鬼在说什么屁话?”风柱也被其惹怒,他一路上只砍了几只弱鬼,完全没有宣泄出主公去世的悲愤,眼白上突起的血管爆裂,红了大片,一时比刻着“上弦之一”的双目还可怕。

“我会首先解决你。”他又对岩柱说道,“盲僧剑士,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不死川先发制人,以突击的姿势高速贴近黑死牟,后者并未使用呼吸,只是用刀将其引偏,在感受到刀身反馈的震颤后知此白发小鬼也不是等闲之辈,缓缓道:“看来我要认真些了。”

 

 

黑死牟使出月之呼吸二之型,回转身体的同时挥出两道刃风,此刃风又不同于不死川的风,裹了细碎而锋利的旋转的圆月刃。一道刃风被不死川实弥的冲击波打散,圆月刃从四面八方飞来,“这上弦之一果然非同小可,”刚才的突袭已让风柱看清了对手的身份,他连忙跳起从上空挥出围绕自身旋转的巨大风刃,以范围对范围,抵消圆月刃,但也受了些擦伤,渗出几滴血来。

 

 

另一道刃风贴着岩柱的身形冲向墙壁,将鎹鸦斩断。

 

 

“悲鸣屿先生,请不要过来!他的风不是简简单单的,而是由无数小月牙组成,你身材高大,近战会吃亏。”他向行冥喊道。

 

 

“不错,年轻人。”他又说道,“不过你这种稀血体质也要铤而走险当鬼杀队队员吗?”

“哈!你能闻到的是吧?就算是上弦也得醉老子的血!”他一脸狞笑。

 

 

风之呼吸六之型,黑风烟岚,不死川借着未完全消散的风贴身又甩出风刃,被对方轻巧躲开。黑死牟手里的刀发出细微的振动——悲鸣屿加入战斗,一把锁链连接的阔斧擦过。

 

 

“嗯?锁链?”黑死牟没有上当,把注意力放在锁链上,却发现斩不断这铁链,“锁斧铁球等所有武器都含有极高纯度的铁,这些铁的原材料在铸造成武器之前应该就已经吸收了大量的阳光,用我的血肉锻造的这把刀恐怕在斩断锁链之前就会被熔断了。”

 

 

“当师父的怎能看着徒儿战斗,自己却袖手旁观?”他踩住脚下的锁链,大力将流星锤甩向黑死牟的头部,“阿弥陀佛,忏悔吧,恶鬼!”

 

 

黑死牟听从自身的战斗本能迅速蹲下身去,压低底盘闪躲,锁链只卷到了他的几根头发,趁其两端的武器都掷出去的空隙,他贴近反击,被岩柱一个前空翻躲过。

 

 

“能将这武器运用自如的力量,如此庞大的身形,活动竟也如此灵敏迅捷,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双方同时攻击,黑死牟的刀被锁链卷断后立马长出新的刀身。“被折断的部分会立刻再生,你的攻击毫无意义,可悲的人类啊。”倒是悲鸣屿喘着粗气,脸上受了伤,流出血来。

 

 

“本打算把这招留到对付无惨时再用,但眼下落败就本利全无了,现在使出来亦是情非得已!”他的双臂上浮现出岩石纹理的斑纹。

 

 

“原来如此,你也有斑纹,真可惜啊……”

“你说可惜?”悲鸣屿又抡起流星锤给其加速。

“你看起来大致二十七岁左右吧,拥有斑纹的人无一例外会在二十五岁之前死去。就算斑纹浮现,力量得以增强,那也不过是透支生命的结果罢了,超过二十五岁的你必定活不过今晚。我是在嗟叹你的消逝,锻炼钻研到极致的肉体与技术就要从世上消失了,难道不令人扼腕吗?”

 

 

“不觉得,即使斑纹不出现,身在鬼杀队,每日也是九死一生。事到如今己身性命又何足惜,无此觉悟之人怎可为柱。你这是何等的侮辱,真叫人目眦欲裂!”

“我并不是指性命之类无趣的东西,一旦成为鬼,不论是肉体还是技术都能保留下来。为何不能理解?愚蠢至极。”

“如何能够理解?生而为人亦以人的身份死去,乃我等人类的尊严。少把你那低劣的观念故作崇高而强加于人。”

“嚯。”

 

 

“如此说来我突然意识到你说了一句谎话啊。”岩柱冷不丁说道。

“呵,你在说什么……我从未说过一句……”

“超过二十五岁依然存活的斑纹持有者,也有例外的吧?”

黑死牟沉默。

 

 

“你动摇了吧?看来我的判断并没有……”黑死牟闪过,欲斩断其脖颈,被有心理准备的岩柱用锁链挡开,双方见招拆招,所到之处灰飞烟灭,地裂柱崩之轰响不绝于耳。

 

 

黑死牟偏头躲过铁球,余光瞥见一把绿色的日轮刀砍向自己刚触地的左脚,“不同呼吸的使用者在这种快节奏的战斗中竟能联手进攻!”他吃惊。

“还好柱和柱之间先训练过了啊,悲鸣屿先生!”不死川实弥的脸上浮现出风车图案。

 

 

“恐怕这两人在柱之中也属实力顶尖的,尤其是这个盲僧,虽然双目失明,却仍是拥有杰出肉体的剑士,就连武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而锻造出来的,锁链振动发出嗡鸣,再借由其回声精确把握敌人的位置和动向。虽令人难以置信,却是无可非议的事实,既然如此,就先将这个用风男人的武器破坏掉。”

 

 

“刀如果从侧面敲击就很容易折断。”实弥提前将刀翻过来,反压黑死牟的刀。“刀刃朝下压制回来了,反应速度居然加快到这种程度,我绝不能给无惨大人添麻烦!”

 

 

“风之呼吸七之型,劲风·天狗风!”

“岩之呼吸一之型,蛇纹岩·双极!”

黑死牟的衣袖被狂风撕碎。

 

 

“还没完,乘胜追击!直到砍断脖子为止!”实弥喊道。

说罢,二人的身体遭受不知名的攻击,血肉绽裂,不死川实弥的两根手指被切断,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怎么可能?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不错,就是这样。”黑死牟转过身去,手中的刀缓缓长出锋利的分支,上面的眼睛慢慢睁开,刀身也长了许多。

 

 

“厄镜·月映。”黑死牟轻轻一挥便有五道恶鬼爪牙一般的冲击波拖着尾巴向二人扑来。

“好夸张的距离!攻击范围翻了一倍有余,再加上此等速度,这下不妙了。”悲鸣屿心想,勉强招架住了攻击。

不死川实弥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头肩腿皆被划伤。“无法瞄准头部也无法靠近,攻击太快了,糟糕!光是避开攻击就要使出浑身解数!”

 

 

“月之呼吸九之型,降月·连面。”黑死牟不慌不忙地召出密集的月刃。

鱼儿在水中拼命地摆动尾鳍,躲避渔网,可是大网的网眼很小很小,不一会儿小鱼便被网住翻了白。

“不死川!”

 

 

“再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成为鬼?”

悲鸣屿行冥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吧?蜡烛已经没有多少蜡了。”

事后,黑死牟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刃,接在自己的刀上,“以防万一还是去看看其它鬼们吧。”他想道。

 

 

 

“噢?终于找到了。”玉壶咧咧嘴,又对半天狗和狯岳低声说道,“这里面应该就是产屋敷之子的藏身之处。”

“哈哈哈,老夫最喜欢偷袭了。”半天狗分裂出最强的憎珀天,本体则颤颤巍巍地爬上最茂密的树丛里。

“好的二位大人。”身为下弦之二的狯岳也拔出刀来。

玉壶观察了片刻,道:“你们看,那些乌鸦都是从那间屋子里飞出来的,而且那间屋子正好是个拐点,方便两边的手下来回跑动,”屋子里映出的人影来来回回,“所以现在的头儿肯定藏在那里面。”说罢他也现出完全体来。

 

 

“一会儿进去,玉壶先攻击,狯岳叉住漏网之鱼,狭小空间里你们的优势最明显,我的木龙最适合切断两边人员支援。”

三只鬼悄无声息地爬到屋顶上,狯岳一记呼吸法破开房顶,玉壶跳到正中间处,“能守着老大的鬼杀队队员一定也非常厉害,越早消灭对无惨大人越有利。”他使出血鬼术·阵杀鱼鳞,狯岳则释放出带有高热的闪电挨个轰击。

外面的队员听到动静后奔来,被憎珀天的木龙打得落花流水。

三只鬼将整座宅邸铲平。

 

 

 

变幻的无限城把时透无一郎拍到别处,碰上了黑死牟。

“哦?又来了,鬼杀队的。嗯?你是……怎么有种令人怀念的气息?”

“是上弦之一!”

 

 

“这就是上弦之一,和其他上弦不可同日而语,沉稳厚重似乎带着某种威严。”

“果然。”黑死牟通过通透世界清晰地看到时透的身体构造。

“还有他的刀,虽然形状扭曲了,但他拿着的的确是刀。莫非这男人曾经是鬼杀队的吗?恐怕还是个中高手……”时透无一郎打量着对方,手上小心翼翼地拔出刀。

 

 

“颤栗无法停止,身体在拒绝战斗。”他的手只是攥着刀柄。“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黑死牟开口。

“时透……无一郎。”

 

 

“原来如此,这样啊,“继国”这个姓氏已经消失了啊……”

“继国?那是谁?”

“已经过去上百年了,这也难怪。”

 

 

“我,还是人类时,名为,继国严胜。”他继续说道,“你是我留在继国家的孩子的后裔,也就是说,你是我的子孙。”

 

 

“我居然是这家伙的子孙?怎么会……难以置信!”

“这么说这个男人就是起始的呼吸的剑士?”

“冷静,不要慌,这些都无所谓。”

“冷静下来!”

 

 

“嗯,精神力似乎也无可挑剔,只一瞬间就恢复镇静了。”黑死牟考量这眼前这个小鬼。

 

 

时透的剑法被黑死牟轻松躲过。

“你的技法委实精湛,霞之呼吸……还不赖。”

他改用攻击范围大的招式,但也丝毫未伤及黑死牟。

 

 

“你的年龄在十四岁左右啊,年纪轻轻却修得如此纯熟的剑技,对我心存怯却还是强压恐惧迎难而上。”

“不愧是我的后裔,虽说血缘已十分淡泊,但无关紧要。”

“即使姓氏断绝,我的细胞依然得以繁衍存活。”

 

 

“你在耍我吗?就算我是你的后裔,数百年过去了,你的血脉和细胞怎么可能还活在我体内?”

他使出黑死牟从未见过的霞之呼吸,在雾中穿行,追踪黑死牟的踪迹,并在适当的时机里靠近试图用刀伤到其脖颈。

 

 

“前奏独特,动作也难以看穿,技法兼顾混淆视听,着实是妙招,流畅而优美,是无一郎自创的招式吧?”

“若我不拔刀,亦是无礼。”他只轻轻一划,后裔的左臂便飞了出去。

 

 

“月之呼吸?速度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即使成为鬼也能使用基于呼吸法的剑技吗?”他后退,用衣袖绑住断臂,内用呼吸法止了血。

“太棒了,断臂后能立即止血,随后进一步发动攻击的气概……”

 

 

他夺过时透的刀,把其钉在柱子上,“我的后裔啊,以鬼之身为那位大人所用吧。”

“看到自己细胞的后裔,真是出乎意料地让人感慨无限。”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变成鬼的话手臂会自然再生,姑且先为你止血吧,人类还是很脆弱的。”

……

 

 

 

“就让华丽的我华丽地解决掉你!”音柱扔出特制的火药球,再用日轮刀挥出时稍加摩擦使其爆炸。“只要我诱出你更多的攻击动作,就能最终破解你的招式,用火药球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想道,然后躲进某间屋子里细听妓夫太郎的动作。

 

 

火药球的特制配方不仅在于其受到轻微摩擦便能爆炸,而且爆炸时能够产生烟雾,既具有杀伤力,还有阻碍视线的用途。果不其然,妓夫太郎以防不见踪影的宇髓天元偷袭,将自己的毒血变为剃刀般的薄刃发射出去,在迷雾中来回试探。

 

 

“啊,差点忘了我的妹妹和鸣女在一起。”他挠挠头,“妹妹,你问问鸣女那个人类跑哪里了。”

“喂,我哥的对手跑哪里了?”她说。

“在西面的那间屋子里。”

“哥,在你西面屋子!”

“谢谢我的好妹妹了,我妹妹最棒了。”他用心灵感应回道。

 

 

他召回薄刃,又制出一些血刃环绕全身,破门而入。

音柱早有准备,挥舞双刀,应对妓夫太郎的血刃,“奇怪,虽然我预料到上弦可能会在硝烟味里闻出我的位置,不过为何会这么快?”他的手臂被几把毒刃划破。

双方在战斗中打破墙壁,音柱移向更宽阔处,“我的两把日轮刀由锁链连接,在狭小空间内发挥不出优势,而这鬼的双镰如本体一样短小精悍,还有血做的回旋镖,很难让我施展开啊,真是一点儿也不华丽。”一把毒刃打掉了他的面饰,头发散落。

 

 

宇髓天元挥动旋转的刀攻来,刀身里似乎装了些火药,火药甩出去弥漫在空气里,轻松引爆。妓夫太郎用毒刃裹住全身,不让自己的身体接触到这些火药,一对镰刀也因为有血刃的加持威力大增。

“只要我制造伤口消耗时间到毒性发作即可,很快你就会毒发身亡的。”妓夫太郎暗想。

 

 

“可恶,长久下去可不是办法,现在连他的头都碰不到,得想个办法引开这些烦人的血刃。”音柱又打起这些无穷无尽房间的主意。“哪怕引开一会儿都行。”他想。

 

 

“噢,那不是小梅的哥哥吗?”童磨笑着打了声招呼。

“不妙,又来了一个。”音柱慌忙转过头。

“啧,原来是个男人,真没意思。”说完他用扇子散了一片冰雾。

 

 

宇髓天元躲闪不及,吸入了一口毒气。

“喂,差不多也该毒发了吧?你胳膊上伤口附近的肉都烂掉了,真没想到你居然有抗毒性。”

……

 

 

“感谢童磨大人助小的一臂之力。”

“客气什么嘛,你还有个那么可爱的妹妹呢。”

 

 

 

“奇怪,为什么没有鎹鸦飞进来传递情报?”蛇柱想道,“虽然被那个衣带鬼砍伤了大半,但是我目前所处的位置没有衣带,应该不属于它的攻击范围啊,为什么没有碰到一只鎹鸦,难道是主公那里出了什么事?”

 

 

 

“唔呣,有我在请大家尽力砍杀恶鬼,我会拦住实力强劲的鬼的!”炼狱杏寿郎拔出刀,周身散出的团团火焰便烧化了一只普通鬼。

“炼狱先生好厉害。”村田道,一边用水之呼吸砍断恶鬼的脖颈。

 

 

突然,木门飞出去两米远,把远处专心战斗的队员拍伤。

“如果你们当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我会很生气的。”

“就让我来当你的对手!”炼狱见其眼中刻有“上弦三”的字样,道。

“你,是柱吗?”

“正是!”

“好!那便让我看看你的斗气。”猗窝座蹲马步,伸出右臂,脚下显现出一朵雪花。

 

 

双方至开阔处。炼狱首先发起攻击,他奔向猗窝座,刀身蓄满火焰。

“好啊,你的斗气很强大!且让我领教领教。”

 

 

猗窝座用左手手臂挡下杏寿郎的劈砍,刀拔出之时伤口便已愈合。

“好硬的四肢,难怪是上弦。”

“你叫什么名字?”

“炼狱杏寿郎。”

 

 

“炼狱,我喜欢你,要不要成为鬼和我切磋到永远啊?你的刀法不像那六眼,热情得很,我喜欢你这样的!”

“我生而为鬼杀队队员就要战死,哪里会低头成为苟且偷生的鬼?”

“杏寿郎,成为鬼吧。只要成为鬼你就可以拥有无穷的时间磨练你的刀法,那样不仅是你,我们能够一起习得通透世界!”

 

 

“你也知道通透世界吗?”

“我当然知道!拥有通透世界的人也拥有最高层次的武力。杏寿郎,你我皆缺个挚友不是吗?成为鬼吧!到时候你肯定能拥有比现在强百倍的刀法!”

“我是绝对不会成为鬼的!我生为人,死也是人!“

 

 

“好吧,既然如此是我多情了,我是不会让你这般强大的对手活着的。杏寿郎,请尊重我,拿出你最厉害的招式,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猗窝座收了手,与炼狱拉开一定的距离。

 

 

“破坏杀·灭式!“

“奥义·九之型·炼狱!“

一方以地狱烈火般来势汹汹,另一方也不甘示弱,拳头上包裹了层层斗气,想必也是能毁灭万物的威力。

双方刀拳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其余的鬼和队员都被震得摔在地上。

 

 

尘埃落定,杏寿郎的胸膛被猗窝座的拳头打穿,而猗窝座的半个脑袋也被炼狱的刀削去。

“可惜了。“

“永别。“猗窝座向咽气的杏寿郎行了礼,那些一时没有缓上来的队员被堕姬的衣带卷成了碎片,随后失去兴致的猗窝座又与赶来救场但为时已晚的义勇匆匆过了几招,后者被斩。

……

 

 

 

“是无惨大人!拜见无惨大人!”

“嗯。”他又转头对鸣女说道,“现在还剩几人?”

“回无惨大人,余三人,二男一女。”

“把他们集中到一起,让黑死牟和童磨去解决掉他们。”

 

 

……

“伊黑君,下辈子要当夫妻啊!”

“真无聊,都死了还说什么下辈子,珍惜眼前安稳生活,把我当成天灾不就好了。”无惨不悦。

“还有,童磨,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吃大餐了。能在战斗中克制自己,有进步。”他继续说道。

“呜啊,谢谢无惨大人!其实我还是能分得清主次的。”

 

 

远处只听得阵阵惨叫。

“您这是……为何?”黑死牟道。

“无用的普通鬼没有存在的必要。”他说。

“距天晴还有四小时,其余上弦与下弦同我一起去捕杀各地的漏网之鱼,斩杀得越多,奖励的血液越多。”


鲤钰汪
没什么,只不过伴侣是纠缠之缘罢...

没什么,只不过伴侣是纠缠之缘罢了

没什么,只不过伴侣是纠缠之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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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无惨大人放弃了挣扎(04)

(04)


事实证明,太过得意忘形是会吃苦头的,在继国缘一面前更是如此;而当得意忘形的主体是鬼舞辻无惨的时候,这个态度的效果,显然是——

黑死牟闭着眼,心里碎碎念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沉默地将自己催眠,试图无视梅开二度变成饺子馅的无惨。

——超级加倍,效果拔群!


无惨对此倒是诡异的适应良好,甚至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对应方法,每当继国缘一开始揍他的时候,他就异常果断地破坏自己几个大脑内的所有的痛觉中枢,反正现在继国缘一也不敢真的把他打死,而不打死他他就总能恢复过来,干脆就封闭痛觉躺平了。毕竟他可不是继国严胜,面对这继国缘一这座突破大气层的悬崖峭壁还想着去攀一攀,......

(04)


事实证明,太过得意忘形是会吃苦头的,在继国缘一面前更是如此;而当得意忘形的主体是鬼舞辻无惨的时候,这个态度的效果,显然是——

黑死牟闭着眼,心里碎碎念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沉默地将自己催眠,试图无视梅开二度变成饺子馅的无惨。

——超级加倍,效果拔群!


无惨对此倒是诡异的适应良好,甚至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对应方法,每当继国缘一开始揍他的时候,他就异常果断地破坏自己几个大脑内的所有的痛觉中枢,反正现在继国缘一也不敢真的把他打死,而不打死他他就总能恢复过来,干脆就封闭痛觉躺平了。毕竟他可不是继国严胜,面对这继国缘一这座突破大气层的悬崖峭壁还想着去攀一攀,被揍就被揍了,感觉不到痛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幻想着去挑战对方反而更累,整天面对继国缘一这张脸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他神经衰弱,还是不要多余地折磨自己了。


这么一想日子还勉强能算的上是有盼头。反正鬼舞辻无惨显然是飘了,他现在仗着黑死牟和自己的性命绑定在一起以及这个新练就的封闭痛觉的技能可谓是有恃无恐,和继国缘一说话时连语气都肆无忌惮的带着嘲讽;平日里温厚朴实的继国缘一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面对着鬼舞辻无惨忍耐力就急剧下降,动辄赫刀剁馅伺候。


最后受伤害最大的貌似还是黑死牟。

这种限制级的血腥场景每每上演,对人造成的精神伤害有多么大姑且不提,黑死牟眼中的神之子滤镜还要碎裂一次,每碎裂一次都是对他的信念和人生观的冲击;再加上他不同于对把部下的性命当厕纸挥霍的无惨,身为一个本身责任感和忠诚心就极强的人,他几乎每次都想着为无惨分担一些压力,最后却又都迫于继国缘一那非同寻常的压迫感和深深扎根内心的继国缘一ptsd,没法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抵抗行为,长此以往,尽管无惨本人都不怎么在意被揍这件事了,但黑死牟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愧疚。


但是那又怎么样?愧疚有什么不好吗?没有,好得很!

无惨对此视若无睹。他是不在意自己被揍了,但是他对于黑死牟对于自己被揍坐视不管可是在意的很!虽然说继国缘一揍人那个架势确实很吓人,对于他们这种继国缘一ptsd患者而言更是如此,平心而论,如果无惨身处黑死牟的立场做的事估计也差不多——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无惨才没办法接受,黑死牟怎么能跟自己一个水平呢?太不像话了!

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双标的无惨理所当然地想到。作为被自己钦定为第一位的手下,第一次没反应过来也就算了,后面这么多次都表现得这么畏畏缩缩,这像话吗?这不像话!就算对象是那个继国缘一,在老板身处危险之时,你也应该挺身而出才对!有没有作用是另一回事,但是每次都这么孤零零地被揍对他的心理伤害多大啊!


但就算心里这么想,他嘴上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甚至能出声嘲讽继国缘一还全靠黑死牟吊着自己的命,因此他也只敢小声在心里bb,然后在平日里黑死牟照顾他的时候摆个臭脸,满脸写着不高兴,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黑死牟自知理亏,不敢多说什么;结果是看不惯他对自己的兄长摆脸色的继国缘一揍他的力道更狠了。

无惨:……行吧,你们兄弟俩我是一个都惹不起。

黑死牟:真的……万分抱歉……无惨大人……


总之,虽然状况频发,但一人两鬼姑且还是达成了共识(继国缘一语),准备去找那名叫珠世的女鬼,寻找把鬼变回人的方法。但是在此之前,行动的方式成为了一个问题。


黑死牟看着眼前的木箱子沉默了一瞬。

“……这是?”

继国缘一眨了眨他那双无光的红眸,语气自然冷静地说:“为了确保兄长大人的安全,在白天的时候还请兄长呆在箱子里,缘一会背着兄长大人行动。”

黑死牟:“不用了,我可以用衣物遮挡——”

“那样太不安全了!”继国缘一的语调突然拔高,攥住自己兄长的双手诚挚道:“如果接触到阳光的话就麻烦了,毕竟现在的兄长大人受伤的话只能靠吃人来获取能量恢复,还是多加注意为好。”

黑死牟:“……哪有这么夸张。”

坐观全程看透一切的无惨:呵。


“继国缘一,你的兄控属性本身就已经足够恶心了,”他慢悠悠地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过去,语气凉飕飕的,“就别再往上加一个恋/童/癖了吧?”

继国缘一:……

黑死牟:……


继国缘一一天之内第n次产生了掐死无惨的欲望,但是此刻他正面对着一脸不可置信混合着惊悚甚至开始暗暗颤抖的黑死牟,只得勉强收敛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绪连忙解释:“不是的兄长大人,缘一真的只是觉得这样更方便行动,对兄长大人来说也更安全,绝对没有想看小小一只的兄长钻箱子之类的冒犯想法,真的。”

黑死牟:…………

你还不如不解释。


最后还是被坚决拒绝了,连继国缘一的装可怜光线都没有被接收。

“我自己会做好防护,不用你来操心。”

“……是。”

继国缘一:可恶的无惨!!!


鬼舞辻无惨快乐地笑了。在忍耐了漫长的被打压的生活之后,这么扬眉吐气一回的爽快感简直能让人快乐到忘记他从遭遇继国缘一至今的所有的不如意。继国缘一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源泉,就算他现在没法对继国缘一造成什么肉体上的打击,但要在精神上打击一下对方、让对方在感情之路上更加蹉跎一点还不是轻轻松松?更何况对方最大的把柄还捏在自己手里,在肉体打击已经失效的情形下,只要黑死牟还对他忠心耿耿一天,继国缘一就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打击报复的手段,这么一想,岂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某种意义上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可能这就是摆烂人天下无敌的道理所在了,只要他放弃了以实力硬抗继国缘一,那就没有什么能打击到他。


直到他听到黑死牟一脸正直地冷不丁冒出一句:

“但是……如果无惨大人需要……我可以这样子带着您行动。”

“?”

“毕竟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属下理当确保您的安全。”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完全没有那种小孩子身形的无惨大人说不定很可爱所以很想看看之类的想法或者是背着小小的无惨大人赶路这样的需求,真的没有。

将对方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的无惨:……

黑死牟?你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


无惨大吃一惊。他好歹也是活了上百年的鬼了,对于人情世故上的种种,可以说他是这三人之间最为通透的一个,因此他轻而易举地就从黑死牟那些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在意的想法里看出了点苗头——虽说有些过于离谱了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不会吧。他冷静地想,黑死牟成为他的手下这才几天,在此之前他们虽然相见不多,但怎么说都是兵戎相见的敌人,自然不可能打下什么感情基础;成为自己的属下之后,除了最开始帮他调整开导了一下内心,规划十二鬼月的时候听取了一些对方的意见(其实几乎是把这件事甩手交给对方去做了),除却平日里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关心,他好像就没为黑死牟做过什么别的事吧?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这就体现出了人与人之间思维方式的差异了,某种意义上,这也是无惨对黑死牟的经历的不完全了解所导致的。他认为的那些只是正常交往时该说的话、所作的行为,在他自己看来,只是为了确保属下的忠诚度、防止他们离心应有的举动;但在黑死牟看来,这是他在短暂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未感受到过的关怀——无论是为了追求剑术极致成为鬼,还是赶超继国缘一的野望,这些连他自己都耻于说出口的想法,在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肯定的时候,他自身都难以描述自己的内心产生了多么大的震动。

一个人在做一件异常艰难的事的时候,有人支持他和没人支持他完全是两种心态;让一个连自己都根本没想过会得到肯定的人从孤军奋战的处境中脱离出来的存在,说的夸张些,别说是产生恋爱感情了,就算一瞬间把对方视作精神支柱都不是什么夸张的事。但是无惨作为一个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怪胎,只会根据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的人类社会病毒,从始至终都不会去理会来自别人的目光的这么一个心理坚强到不可思议的奇葩,估计是理解不了这种想法了。


但是——

无惨若有所思,这应该也没什么影响,本身黑死牟就是那种对于感情很迟钝又不善表达的人,先不说他自己察觉到这件事要消耗多少时间,就算他察觉到了,估计也只会觉得自己僭越然后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吧?对于忠诚度也没影响,应该没有在意的必要。


于是他在继国缘一杀气四溢酸气冲天的眼神注视下悠然道:“那就拜托你了。”

干嘛要拒绝?缩箱子里怎么了,虽然他其实比起躲在那个寒酸的小木箱子里宁可裹厚点在外面走,但是有这么一个可以恶心继国缘一的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为什么要放过?况且这样还能顺带满足一下内敛的下属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小需求,反正他觉得小孩子的形态也没什么不能给人看的,那既然这么想看就满足一下他微不足道的小愿望好了。


“是。”

黑死牟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连带着那三双阴沉沉的可怖的鬼眸都亮了一点点。在一旁看着他反应的继国缘一则是——嗯,根本没注意到兄长的微表情的变化,只感觉兄长大人变成鬼了还是那么的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对于一般的鬼唯恐避之而不及的阳光也没有展现出丝毫畏惧,此等风姿,不愧是兄长大人。

就是这个鬼舞辻无惨实在是碍眼。一想到这件事继国缘一的表情又变得阴暗起来。如果不是怕这只鬼不放在眼前牢牢盯着就会搞出什么大事情,他真想直接找个地方把这糟心玩意儿就地掩埋——反正这祸害也不会这么简单地死掉,兄长大人的生命也不至于受到威胁;然后自己带着兄长大人去找那名名为珠世的女鬼,还能美滋滋地过二人世界,岂不妙哉。结果都是因为这个混账在,自己的计划在第一步就夭折了!

无惨:谢邀,你能这么想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但不管怎样,结果是改变不了了。继国缘一低落地给兄长购置了衣物,满腔的怨愤全部化作将兄长大人尽早变回人类的干劲,恨不得给兄长裹上个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密不透风,生怕阳光从哪里的衣服缝隙里漏进去。黑死牟麻木地任凭对方动作,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只大号蚕蛹。


黑死牟:“缘一……这样我没法走路……”

缘一:“没关系,兄长大人,我可以扛着兄长大人走。”

黑死牟:“这样不合礼数!等等,你先把我放下来!”


最后还是黑死牟忍无可忍地在继国缘一头上敲了一记,才让他安静下来。在继国缘一如同老妈子一般的纠缠不清下,连敲定着装都花费了不少时间。


最后在整理衣物的同时,无惨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黑死牟不擅长拟态。


鬼的身体比起人类要灵活自由得多,正常人类可以自由操作的器官有多少?操作躯干和四肢,控制面部表情,就算是会使用呼吸法的鬼杀队剑士可以通过呼吸减缓血液流速止血,但说到底也就是这样的程度;鬼就完全不一样了,可以非常细致地调动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骨骼,每一条神经,只要技术到位,想变成什么外形都可以。但是在刚刚转化为鬼的时期要求非常精准的拟态,无异于让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人直接去参加花式摩托,或者让一个刚学会划船地人直接去开快艇——非常的强人所难。

他毕竟变成鬼还没多久,还没能适应自己的变化,在更多时候都还保持着人类的行为习惯,没法那么自如地运用自己的躯体优势,即便他能很轻易地将自己的肉体塑造成刀剑的形状,却难以精确地操作面部的骨骼、肌肉、血管和皮肤的分布,伪装出正常的人类的面相。

说是不会拟态,倒也不是完全不会,应该说是会,但只会一点:一个是维持的时间不长,一个是伪造出来的面孔……总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倒不是说不能看,但是一旦把脸和这个人的整体结合起来看就会感到一种诡异的不搭调,这个人气场太强,纵然变成了鬼物,曾经作为人类的统治阶级的气场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高大挺拔的一看就属于武者的身姿更是把他的气质彰显得很鲜明,一下子搭上这么一张朴素到寒碜的脸,实在是太奇怪了!


有点强迫症发作的无惨微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闭眼。”


黑死牟顺从地闭上眼睛,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贴在他的侧脸上,仿佛两滴水相遇了一般,他感到自己的皮肤和对方指尖的皮肤是融合在了一起,一瞬间血肉相连的奇妙感触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黑死牟下意识心脏紧缩了一下,脚尖无意识地紧扣了一下地板。对方像是操纵自己的躯体一样自如地调整起他面部的肌肉和血管,促使它们自发挪向该去的位置,然后像是被安置妥帖了一样平息下来。


“好了。”

“……谢谢您。”

变回了人类时期外貌的黑死牟闷闷地说了一声,接着低着头匆匆地转过身去,看起来仿佛要遮掩什么一般似的到房间的另一头检查行李去了。

无惨:……没问题的吧。


等他们正式出门离开旅店之时,已经是黄昏了。


——————————

后面那段写的好无聊_(:τ」∠)_叹气,写不出想要的感觉。

一哥对无惨其实蛮忠诚的,只有面对继国缘一的情况下会出意外(因为ptsd过重),在其他任何方面都很可靠;

无惨还是把一哥当一把手所以很亚撒西,但是本质是屑所以其实哥在他眼里还是好用的工具人,所以现在他知道黑死牟的想法也没什么反应;

缘一和无惨以后的相处模式基本上就贴近现在这个基调了,多半是缘一抓着无惨使劲揍,然后无惨一直放嘲讽。

这章总算写了点符合我合集描述的东西——没错,是混乱三角关系!前几章写的我差点自己都忘了(doge)话说我现在这个两对单箭头的状态打tag不会被打死吧哈哈哈

彼生安好

怨种无惨和他的上弦一二三好大儿

*有点猗窝炼,ooc,单亲妈妈无惨和他的怨种儿子,彩蛋是无惨和童磨的怨种日常。

————

无惨手拿比人高的砍刀,脚下踩着不成蛋糕样的蛋糕胚,上面混着可耻的液体白色奶油,面目狰狞,一副要去把牢底坐穿的模样。童磨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咧着嘴哇哇大哭,高分贝的声音贯穿了无惨的耳朵,他暴躁的说:


“闭嘴!我又没真的打你!”


猗窝座抱着西瓜在一旁,听到这话西瓜籽乱飞:“童磨装的!”


童磨苦得梨花带雨,彩虹般的眸子不住的流出眼泪,宛如泪珠都蒙上了一层璀璨的彩色。听到猗窝座不分青红皂白想看自己出丑的话语更加痛心,虽然自己确实就是装的,但在面对无惨拿着砍刀宛如阎王再世时一撇嘴又要哭,然后过...

*有点猗窝炼,ooc,单亲妈妈无惨和他的怨种儿子,彩蛋是无惨和童磨的怨种日常。

————

无惨手拿比人高的砍刀,脚下踩着不成蛋糕样的蛋糕胚,上面混着可耻的液体白色奶油,面目狰狞,一副要去把牢底坐穿的模样。童磨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咧着嘴哇哇大哭,高分贝的声音贯穿了无惨的耳朵,他暴躁的说:


“闭嘴!我又没真的打你!”


猗窝座抱着西瓜在一旁,听到这话西瓜籽乱飞:“童磨装的!”


童磨苦得梨花带雨,彩虹般的眸子不住的流出眼泪,宛如泪珠都蒙上了一层璀璨的彩色。听到猗窝座不分青红皂白想看自己出丑的话语更加痛心,虽然自己确实就是装的,但在面对无惨拿着砍刀宛如阎王再世时一撇嘴又要哭,然后过于伤心导致呼吸不稳,从鼻子里冒出来一个鼻涕泡。


无惨拿着砍刀,无语片刻。猗窝座拍腿大笑,太过幸灾乐祸导致西瓜籽卡在喉咙里差点被呛死。黑死牟憋笑失败,一拳捣碎了枕头,白花花的棉花乱飞。


童磨见他的兄弟笑得如此开心,苦得更伤心了。


“别哭了!”无惨头上冒出青筋,咬牙切齿,“回答我的问题——谁做的这个伤风败俗的蛋糕!”


“童磨。”黑死牟一本正经,“他非要作死,我拦了,他不听我的。”


“他还骂我大傻逼。”猗窝座继续吃西瓜,眼神纯洁无辜,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就因为我比他小吗?”


“童磨!”无惨夺过童磨的扇子就往他头上打,他捂着头痛的嗷嗷直叫,锋利的指甲抓着自己的橡白色头发,他疼得眼泪直飙,叫道,“纯金的!我疼死了!”


“这个家里不许出现脏话!不许欺负弟弟!”


“我没骂猗窝座!”童磨骂骂咧咧,因为受到冤枉很委屈,于是使泪腺更加发达,“我没骂他大傻逼!”


“都说了不许讲脏话!!”无惨看着童磨听不懂人话的模样开始暴躁,拿起纯金扇子举起手,欲要再打。


“大哥!”童磨手脚并用的爬到黑死牟身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他高定的睡衣上,可怜巴巴,“快救救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猗窝座为了不受到波及早就呆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看到此景忙放下西瓜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尽量让自己双眼无辜的看向这个家里最大的哥哥:


“大哥,童磨骂我没关系,但他把他的鼻涕都抹在你昨天刚洗完的睡衣上了。”


看看,多么无辜,多么善良,这种时候还在担心黑死牟的睡衣而不计较童磨骂自己傻逼的事情。


黑死牟眼神一顿,无惨呼吸一滞。唯一清醒且被冤枉的童磨失去了哭泣的能力,看向坐在楼梯上笑得贱兮兮吃西瓜的猗窝座,尖叫:


“我没骂他!我没骂猗窝座!”


“够了!”无惨被吵得脑仁疼,举起手表示不想再谈童磨有没有骂猗窝座这件事,反而又拿起了自己的砍刀,指向自己脚下看起来像不明呕吐物的东西,“童磨,你做的蛋糕?”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童磨被无惨吼得不敢大声哭,只好委屈的抽鼻子。


“他装的。”猗窝座再次发言,神情亢奋,“他说他要在里面放紫藤花,把蛋糕装饰得很丑好恶心死你。”


“我没有!”童磨下意识反驳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猗窝座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点开播放,“我录音了。”


大厅里三个人都屏息凝神,只有童磨在无声尖叫,诅咒猗窝座的手机现在就爆炸,但事与愿违,童磨贱的要死的声音在手机里传出来,带着点得意:“都放心,我今天就恶心死无惨!谁让他手底下的那个魇梦老是那么烦人,光黏在他旁边,我昨天让他给我买的彩虹面包他都没给我买!”


“你自己有钱明明可以自己去买吧?”黑死牟在手机里的声音变得有点低沉。


“你不懂!这叫偏爱!我自己要来的东西比他给我买的东西有着天壤之别——自从那个魇梦来到他身边,无惨就没之前那么关心咱们了!”


“你是小孩子吗?”猗窝座的声音也传出来,光听着就能想象出来他无语翻白眼的样子,“分明是你自己想太多。”


“什么啊?我这是为咱们家危危可及的家庭和睦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家庭和睦尚未成功,我们仍需努力!我现在就打出最不成体统的奶油,抹在蛋糕胚上暗示他没有给我买彩虹面包!”


“你只是没有吃到彩虹面包而肆意报复,别说得这么伟大……”


也许是看到童磨的眼神太过扎眼,猗窝座心里那一点点兄弟之情被狠狠触动,他犹豫一会,摁了暂停。无惨面带煞气,童磨满脸写着“要死”和“救命”两个字。


“事实上他做到了。”黑死牟思考一会,淡淡的说,“这个乳/白色液体奶油实在是……”


一时间这个屋子里的一个大人和两个高中生不知道都联想到了什么,只好都开始默契的沉默,唯有在上中学的猗窝座咽下西瓜,表示自己真是摸不到脑袋:


“怎么了?奶油怎么了?”


“啊,没什么。”童磨最先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如白花一样纯洁的三弟,毫不心疼的解释道,“这奶油有点像精ye……”


“你给我闭嘴!”黑死牟大力出奇迹,一掌把他拍进沙发里,“不要再带坏我们家最后的小孩了!”


“童磨。”无惨阴沉了脸,举起砍刀,“你在清明节给我弄这个东西恶心我?”


“我这就让你下去见产屋敷老贼!”


“咱们出去吧。”黑死牟对坐在楼梯上的猗窝座招招手,十分慈祥,“法治社会,这场景对你来说太过血腥。”


“干什么——?!见死不救?!”


猗窝座推开大门,转过头贴心的说:“我会给你带你最喜欢的乌龙奶茶的。”


等到他们两个在便利店扫荡回来后,看到了坐在公园里荡秋千的童磨,看起来无惨并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胳膊和脸上破了点皮,贴上了创可贴。猗窝座走近了一看发现这创可贴竟然还印着粉色的Hellokitty ,童磨看见他后没好气的转过了头,嘟囔着见死不救之类的话。黑死牟看着旁边一众排排坐眼巴巴瞅着荡秋千的幼儿园小孩,可能是碍于童磨刚被揍完眼神凶狠,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才不敢进行“荡秋千抢夺战”。


黑死牟一阵无语:“你抢小孩子的秋千?”


“抢?”童磨愤怒的抬起脚,“我先来的!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


“好了,别生气。”黑死牟没什么作用的安慰道。


猗窝座从便利店袋子里掏了掏,递给童磨一罐乌龙奶茶。


童磨冷哼一声。


猗窝座面不改色,又拿出来一份关东煮,里面有煮得软烂入味的白萝卜。


童磨看了一眼,扭过头去,咽下口水。


猗窝座挑起眉毛,再拿出了一份加了双倍木鱼花的章鱼小丸子。


童磨十分不争气的将食物收入囊中,咬住白萝卜吞下小丸子顺便喝了一口乌龙奶茶,他指了指自己印着可笑猫咪的创可贴:“别以为这样道歉我就会原谅你。”


“谁跟你道歉了?”猗窝座大惊失色,指向自己,“我吗?”


“蚌。”童磨毫无生气的蹦出来一个音节。


黑死牟把买来的食物拿出来几份分给了扎堆的幼稚园小孩,他们拿到零食后一哄而散,完全不想再争夺秋千了。他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葡萄水,提醒道:


“太阳快落山了,走吧,回家吃晚饭。”


“我心意已决,无需再劝。”童磨果断忽视了猗窝座那句“没人劝你”,咬牙切齿,表明自己是铁骨铮铮好男儿,岂会为五斗米折腰,“我在离家出走。”


“哦。”猗窝座冷漠的说,“然后呢?”


“?我可是在离家出走哎!”童磨看着自己的兄弟并不着急甚至连关心都没有后急得摇晃秋千上的链子,用脚蹬着地面,“不担心我吗?”


“目测最晚八点你就回家了。”黑死牟说。


“这是你这个月第六十五次说离家出走了。”猗窝座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但这个月过了还没有四天。”


童磨气得一把捏爆了易拉罐,奶茶流了他一手。


——


清明节假期结束后,猗窝座百无聊赖的耷拉着脸慢吞吞的去学校,他的书包里空无一物,因为他压根没带作业回家,就算带了他也不写。假期作息昼夜颠倒的猗窝座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吞咽着鸡排三明治,在到达教室后终于解决完了所有的早餐。他来得够晚,同班的学生正在准备早读,班主任正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猗窝座刚准备放下书包睡个回笼觉,他的桌子就被踹飞了出去,砸到了墙边。坐在后排角落里的同学看着自己课桌和书本上面猗窝座的桌子,敢怒不敢言,弱小无助,瑟瑟发抖。正在早读的同学鸦雀无声,震惊到大气不敢出。班主任戴上眼镜,愤怒起身准备给这个在早读时间乱窜班还踹别人桌子的学生来一记电话叫家长一条龙服务,却在看清来人后哑了火,选择和学生一起沉默。


猗窝座吓得失去颜色,鸡排三明治似乎压到喉管了,仿佛一张开嘴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吐出来。视若无睹的进班并踹飞自己桌子而且还没有受到阻止的人正是炼狱杏寿郎——猗窝座的心仪对象,学校里的三好学生,名正言顺的学习标杆。学校里的人都把他照片打印出来贴床头拜考神,新闻部的宇髓天元甚至还在卖以炼狱杏寿郎为形象的护身符。


炼狱杏寿郎没了往日温柔的模样,俊美的容颜此刻被冷漠取代,金色的发丝缠绕着渐变的红色发尾仿佛在燃烧,领带依旧一丝不苟。这副模样没人能把刚才一脚就轻松把桌子踹飞的他联系到一起,猗窝座被炼狱迷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咧着嘴傻笑的模样是黑死牟看了都会评价一句痴汉的程度。


“哦,我的老婆……”他神志不清的喊。


“猗窝座。”炼狱杏寿郎平复自己的呼吸,冷静的说,“我要和你谈谈,现在。”


他继而转头对猗窝座的班主任温柔又礼貌的笑道:“谢谢老师通融。”


然后炼狱杏寿郎转身走了,猗窝座擦擦口水,三步并两步的追上他,嘻嘻哈哈:“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呐,杏寿郎,发生什么事了吗?”


抱着自己刚才的鸡排三明治完全不够吃的念头,猗窝座顺便带着杏寿郎一起逃学到了便利店,收银员小姐见怪不怪,面色如常的摆弄自己的指甲。猗窝座站在货架前挑选薯片,炼狱杏寿郎一脚踩上他价值不菲的皮鞋,质问:


“我有点事要问你。”


“我很荣幸你能踩我。”被踩了一脚的猗窝座压下去痛呼,茫然的问:“什么?”


“你还在跟我装。”炼狱笑得温柔极了,拿出手机,翻找聊天记录,把高清的图片放到猗窝座眼前,“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搞了外遇?”


猗窝座定眼一看,差点一口气过去。这是在去年嘉年华的时候他被童磨生拉硬拽着去高中参加娱乐节,他们班的人都有病,为了不搞性别歧视搞出了女扮男,男扮女的游戏。童磨身上的香水味快要把他熏死,那个大波浪和烟熏妆也让他收到了精神污染。最后以猗窝座不情不愿的对着拿摄像机的黑死牟比耶结束,要不是童磨答应给他冲一年的会员他可不干这件事。


见鬼了?明明之后威胁过童磨把照片全删了的,怎么还跑到了杏寿郎这里?


“杏寿郎……?”他哆哆嗦嗦的转身,手里的薯片无力的落在地上。


炼狱杏寿郎笑得温温柔柔,但每次这样都能让猗窝座吓得不轻,情愿他愤怒的拿刀把他乱砍一顿。炼狱抚上猗窝座的脸颊,语气依旧和蔼:“怎么了?我听你解释。”


“其实这件事……”


“够了,我不想听。”


猗窝座卡壳一瞬,欲哭无泪。炼狱杏寿郎不笑了,怀里还抱着果汁软糖和全麦饼干,苦恼的说:“这可怎么办?”


“我不会分手,只会丧偶啊?”


“我真的可以解释!”猗窝座说,“事实不是这样……”


“事实是哪样?”杏寿郎反问,“是上床了是吗?”


“啥??”猗窝座懵逼至极,开玩笑,就算他很想跟杏寿郎变成大人,但是现在他们才初中。并且……他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好吗?


“看来事实就是如此。”


看着猗窝座的反应,杏寿郎更加生气:“有聊天记录有录音还有你们的暧昧截图,猗窝座,你到底想要什么?”


“啊??”


然后炼狱杏寿郎生气了,断绝了和猗窝座的所有来往,单方面分手。猗窝座压了一天的火气,终于在放学铃响起后拿上书包飞出去准备暴揍童磨,他脚下生风,回到家的时候童磨还在哼小曲面对着电视机搔首弄姿。


没有犹豫,猗窝座一拳捣上童磨的脸,揍得他鼻血飞溅,倒在地上。被揍的童磨大惊失色,目睹了全过程的黑死牟疑惑不解,猗窝座把书包甩在地上,拿起放在玄关处的钢棍,像是踏着嗜血的地板逆光而来砍下童磨的头好造福苍生。那骇人的模样让黑死牟想起了恐怖电影里的鬼面,意识到猗窝座真的生气了之后果断选择闭口不言。


“你他妈的——你对杏寿郎说了什么?”


“家里不允许说脏话。”童磨有气无力的抹了把鼻血,茫然的问,“杏寿郎是谁?”


猗窝座举起钢棍。


童磨尖叫:“小孩子不许早恋!”


猗窝座将钢棍砸到桌子上。


童磨抱头哀嚎:“我就是犯了个贱你至于吗?!”


“至于!”猗窝座瞬身进厨房拿起菜刀,痛哭流涕,“杏寿郎要跟我分手!我和他好好的你平白无故犯什么贱啊他妈的!”


“什么上床?什么暧昧图片?什么录音?”猗窝座杀红了眼,客厅很快狼藉一片,“你干了什么?!为了骗杏寿郎你真是费尽心思!”


“做戏不得做全套吗?”童磨毫无悔过之心,“而且我哪知道你对象这么好骗啊?”


“杏寿郎那叫单纯,你个土鳖!”猗窝座骂道。


最终童磨屈服于猗窝座的物理压制和黑死牟的眼神攻击,举起双手打算投降。他乖乖吐露了一切计划,录音是找专家修过的,暧昧图片就是嘉年华的时候自己和猗窝座的互动,至于上床的照片……是精修过的。并且还给自己安排了戏码,自己就是猗窝座在外面包养的情人的弟弟,他看不下去自己姐姐如此堕落,又偶然听闻炼狱是正牌对象,为了拯救姐姐和无知的炼狱,才出此下策。童磨干啥啥不行,搞事第一名,只要他想干的事情,一定安排的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此等天赋就浪费在了耍贱上,无惨不止一次的痛殴童磨希望能改变他的本性,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猗窝座精神失常,目光呆滞,半躺在沙发上了无生气。


“你……没事吧?”黑死牟看着猗窝座魂不守舍几乎要死了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说,“去找他说清楚就好了吧?他那么爱你。”


猗窝座一言不发。


“对不起,我错了。”童磨积极认错。


“那你去找杏寿郎说清楚,你就是那个弟弟。”猗窝座有气无力。


“这个……”童磨挠挠脑袋,十分羞涩,“我为了激起炼狱的正义感,给弟弟加了戏份,说好在咖啡厅见面与他细说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猗窝座始终沉默。


结束了加班的无惨高高兴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甚至还心情颇好的给童磨买了他一直念叨的彩虹面包,又大发慈悲的买了点菜准备给自己三个不省心的儿子洗手作羹汤。至少在推开自己家的大门之前,他是慈爱的父亲,推开门后直接死在当场:自己家的客厅已经不能说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了,这残破的沙发,缺胳膊少腿的茶几,闪着雪花状和电光的多功能电视,被撞倒的植物,满天飞的棉花和一地凌乱的泥土。


“这是哪儿……?”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这是你家。”童磨体贴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说这是战场我都信。”无惨目瞪口呆,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反应过来后随即暴怒,“谁干的?谁干的——到底还想不想过了?!”


无惨看着瘫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猗窝座,正在低声安慰猗窝座的黑死牟和一脸无所谓并且因为回答了他的问题正喜滋滋准备要夸奖的童磨,怒从心中起,一脚踹翻了门口的盆栽,气势汹汹:


“童磨——你属哈士奇的吗?!”


“啥?!”童磨大惊失色,“我?!——不是我!是猗窝座!他打我的时候顺便把家弄乱了!”


“事到如今你还诬陷你弟弟!”无惨手起刀落,童磨就地一滚,免逃一死。


“不是我!”童磨再次哀嚎。


“现在切腹自尽还来得及。”无惨冷冷的把刀往他面前一扔,“道歉吧。”


“不是我——!!”童磨扯着嗓子叫道。


第二天邻居忍无可忍的举报了无惨,原因是因为他们家实在是太吵了。






















































本大爷是河神
很多人都说老板很屑之类的,但是...

很多人都说老板很屑之类的,但是我真的不这么觉得(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雷者勿入,不喜勿喷)

  首先,有人认为大部分反派作恶都有自己的理由,有些反派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有些反派是为了给自己珍视的人报仇,有些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某一理想,但是老板没有这些理由,他是真的屑。但细想下来,他其实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而且这个理由还很让人心酸——只是为了活下去。他以死婴的状态出现在这世界,凭着自己想活的强烈愿望才没有立刻死亡,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虚弱到被喻言活不过20岁。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能不能顺利的从梦中醒来都是问题,还何谈别的高大尚的理由呢?

  再者,人说到底是自私的物种。无惨通过那种......

很多人都说老板很屑之类的,但是我真的不这么觉得(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雷者勿入,不喜勿喷)

  首先,有人认为大部分反派作恶都有自己的理由,有些反派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有些反派是为了给自己珍视的人报仇,有些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某一理想,但是老板没有这些理由,他是真的屑。但细想下来,他其实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而且这个理由还很让人心酸——只是为了活下去。他以死婴的状态出现在这世界,凭着自己想活的强烈愿望才没有立刻死亡,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虚弱到被喻言活不过20岁。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能不能顺利的从梦中醒来都是问题,还何谈别的高大尚的理由呢?

  再者,人说到底是自私的物种。无惨通过那种药变成了鬼,终于获得了较为强壮的身体。前后强烈的对比之下,任何人都不可能放弃这种活下去的机会,更何况是具有超强求生欲的无惨?庄子说的好,即使被祭祀的时地位无限高,一只神龟还是更乐意在泥巴地里快快乐乐的摇尾巴。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需要牺牲掉别人保住自己的生命,那对处于这种境地的无惨来说有又何妨?

  关于他杀掉了那个医生,我也只能说这是他在绝望之余的冲动之举,是在喝了那么多药都没有效果之后对医生的彻底失望。同样都是人类,为什么有些人一出生就有健康的身体,而自己却只能拖着这副病体苟延残喘?不是没有过治疗,可是治疗后又改变了什么呢?人的信心是会被消耗的,当绝望大于信心,愤怒大于理智时人难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无惨这么做虽然不可取,但是在我看来也属于人之常情。

  还有骂他胆小鬼,贪生怕死的,这虽然是事实,但绝对不是什么懦弱只不过是正常的心理状态。第一,差点失去,所以无惨更懂得生命的脆弱,终于得到,所以无惨更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这一来之不易的结果。第二,生命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是重要的,每个生物都有很强的求生欲。难道他不贪生怕死,着急去死就是正常的心态了吗?!

  而且,有的反派拼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正义的外套,但是无惨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理由。他自知自己在世俗观念里是“恶人”,他也从来不否认这一点。相较于那些既做了恶事又想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反派,无惨恶得纯粹,恶得坦率。正视自己的行为是很难的,但是无惨做到了,这也是我很欣赏他的一点。

  再次强调,以上都是我的个人观点和看法,不喜勿喷谢谢。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心里的无惨是这样,你心里的无惨是那样,这都无所谓。但要是再有人在评论里骂我粉随正主之类的,我就真的要开骂了。毕竟我随不随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而且就算随了,关你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