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O酱家的面包 O酱家的面包 的推荐 sjdfsq.lofter.com
未知猎手

蜥 爬了出来。p2是忙活半天白忙活一场的上色版

  我喜欢。。看人外阴暗地扭动爬行。。

蜥 爬了出来。p2是忙活半天白忙活一场的上色版

  我喜欢。。看人外阴暗地扭动爬行。。

浪漫疯子

【杰佣】怎么可以和死对头同床共枕!

“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手!”杰克咬着牙说。


奈布捏着杰克的脖子,杰克掐着奈布的天灵盖,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奈布闻言冷笑一声:“我稍稍用力便可捏断你的脖子,难道你还能徒手捏碎我的头骨不成!”


杰克趁着奈布说话间猛的偷袭,却被奈布躲开了。


奈布眯着眼加了些力气:“偷袭?”


杰克脸色顿时涨红,说话也有些费劲,却依然嘴硬:“这荒岛上就你我二人,你确定杀死我之后能独自脱困吗?”


奈布冷笑:“我把你炖了好歹也能活个把月。”


杰克:、、、、、


两人多年来针锋相对,杰克明里暗里抢了奈布不少生意,早就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可偏偏这次出意外又是他们俩一起流落到......

“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手!”杰克咬着牙说。


奈布捏着杰克的脖子,杰克掐着奈布的天灵盖,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奈布闻言冷笑一声:“我稍稍用力便可捏断你的脖子,难道你还能徒手捏碎我的头骨不成!”


杰克趁着奈布说话间猛的偷袭,却被奈布躲开了。


奈布眯着眼加了些力气:“偷袭?”


杰克脸色顿时涨红,说话也有些费劲,却依然嘴硬:“这荒岛上就你我二人,你确定杀死我之后能独自脱困吗?”


奈布冷笑:“我把你炖了好歹也能活个把月。”


杰克:、、、、、


两人多年来针锋相对,杰克明里暗里抢了奈布不少生意,早就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可偏偏这次出意外又是他们俩一起流落到这荒无人烟的荒岛上。


唯一的盟友竟然是死对头,这简直糟糕透了。


杰克仰起头任他掐,手却不老实的袭向了奈布骨裂的手臂。


两人同时吃痛,终于也算是暂时分开了。


杰克揉揉脖子咳嗽两声,提出了休战请求:“如果想打,等出了这荒岛我奉陪到底,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逃离这里。”


奈布捂着胳膊,腰侧的伤口不断渗血,刚刚从水里上岸又打斗了一番,他能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随着体温的蒸发而消失。


他又看了看杰克伤的不轻的腿,勉强算是放了些心,点点头应允:“你要是敢耍花样就死定了。”


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互相嫌弃的搀扶着进山里找草药,然后互相提防着包扎,生怕对方趁自己上药包扎时忽然偷袭。


杰克伤的比奈布轻些,起码骨头没大碍,于是先一步包扎好了。


他看着奈布费劲吧力的用树枝固定胳膊就想笑,心说上次还把自己抡墙上了呢,这回栽了吧。


该!


但暗爽过后又觉得工作立场的情绪不应该带到生死攸关上来,于是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冷着脸道:“我帮你。”


奈布提防的看着他。


杰克摊摊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然后上手帮他固定夹板。


包好后他看了眼奈布苍白的嘴唇,单腿蹦到河边戳了条鱼,点了火烤上了。


奈布也不甘示弱,捏起几块石头瞄着树梢上的小鸟扔了出去,然后捡回两只扔到火堆旁,“一起烤了吧。”


折了一只胳膊还能打猎,这身手惊得杰克一愣一愣的,不禁想从前和他作对时这人或许是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但再强悍的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奈布伤的实在重,后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杰克摸着他滚烫的额头,赶紧把火堆尽量点的更旺,然后把衣服全都盖在了奈布身上。


又把消炎退热的草药捣碎,全都强灌进奈布嘴里。


奈布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刚开始还绷着一根神经提防着,但后来发现杰克确实没有恶意,还不禁有些奇怪的问:“我死了你不应该很开心吗?照顾一个讨厌的人多麻烦啊。”


杰克给他灌了些热水,然后用奈布自己的话去噎他:“我可不喜欢把人炖了吃,你赶紧好起来,我还指望着你做船呢。”


奈布勾起嘴角笑了笑,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从前,他的种族是最低微的,有利用价值时尚且不把他当人,一旦受伤拖累大部队更是遭人嫌弃,恨不得直接把他扔了。


多少次重伤他都是靠自己熬过来的,还要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不掉队。


如今在这个荒岛上,他头一次没有被当做累赘精心照顾,一时竟还有些不适应。


尤其这份照顾还来自于一直不对付的死对头,这就更奇怪了。


但既然人家释放了善意,奈布就没法再想之前那样冷着脸了。


他把身上严严实实的衣服掀开一个小口,有些难为情的说:“一起对付一宿吧,否则你穿的那么少明天该感冒了。”


杰克惊讶的挑挑眉。


奈布状似淡定的转过头,好在发烧脸本来就红,否则可太丢人了。


两人在荒郊野外挤在一起睡了一宿,后半夜奈布烧得睡不踏实,杰克索性抱着小暖炉睡了。


一晚的交颈而眠后奈布退烧了,但早上睁眼看见睡着旁边的杰克心里却有些不自在,于是轻手轻脚的起来,去山里采回一大筐的草药。


是躲避,也是有些尴尬。


杰克看着他顽强的身影都惊呆了,十分真诚的竖起大拇指:“你是真厉害啊。”


奈布看着他的手就想起这人昨晚抱了自己,还是不那么自在,于是转开头,强装淡定道:“吃药!”


杰克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伙伴其实也很好。


当然,如果这个伙伴不那么逞强的话。


在奈布又一次拖着伤口去劈柴做船后,杰克忍不住制止:“你胳膊和腰都有伤,不能做大动作,别逞强。”


奈布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算什么。”


杰克见说不通,索性直接把人提溜回小窝里,凶巴巴道:“好好养伤,我可不想再看你烧得滚烫!”


说完自己出去劈木头了。


然而这句凶巴巴的话却在奈布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让他久久回不过神。


杰克劈上了木头也有些懊恼———他要干活就让他干呗,自己为什么要揽这份苦差事?


但想归想,杰克却每次都抢着干活,到最后奈布的伤反倒好的快些。


可伤好了,也没有发烧风险了,杰克却依然夜夜都挤在奈布的被窝里睡觉,还非要抱着睡,美其名曰野外容易流失体温,抱着睡暖和。


奈布无语,但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毕竟抱着睡挺舒服的。


而且,他也渐渐的喜欢上了杰克的怀抱。


两人是在荒岛流浪了50多天后才把伤养的差不多的,奈布也把船做的差不多了。


他拍拍胳膊,满脸期待:“我们可以回家了。”


这段日子很美好,但暖和的天气马上就要彻底结束了,再不回去恐怕真的会有危险。


虽然很舍不得,但终归命更重要些。


反正回去也还有机会接触。


但杰克却没这么淡定了,他看着奈布没有丝毫留恋反而满是兴奋的表情心里堵得难受,两人好歹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自己照顾了他这么久,这人难道一点感触都没有?


这也太没良心了!


杰克气急攻心,直接把船帆踹折了。


奈布当时吓了一跳,立马做出防御姿态———这死对头难道又要打架?


杰克看他防备的样子更气了,直接把人抱起来就扔在了草垫上、、、


Luxuriad

【杰佣】有饭吃吗

萨贝达卧底了八年出来,自认为心比大润发杀鱼的砧板还冷,手起刀落就是一个过往把他踩在脚底下的对家。


但当他最终大仇得报,一个人坐在组织分配的小公寓床板上抖着腿抽完,突然被烧到烟屁股的火点烫了手。


完了,萨贝达心想。

他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除了吸毒什么事都没落下,被人踩到泥里喝雨水也是常有的事,唯一支持着的信念就是报仇、回去、报仇、回去。


但是他现在回来了,仇结了个干净,盛夏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也只剩彻骨的冷意,他像个阴暗的怪物一样被正常世界排斥着。

就像今天被烟烫了嘴皮,他才突兀地意识到——【我不想活了】


但话虽如此,他这条在泥潭里摸爬滚打了8年的命也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萨贝达卧底了八年出来,自认为心比大润发杀鱼的砧板还冷,手起刀落就是一个过往把他踩在脚底下的对家。


但当他最终大仇得报,一个人坐在组织分配的小公寓床板上抖着腿抽完,突然被烧到烟屁股的火点烫了手。


完了,萨贝达心想。

他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除了吸毒什么事都没落下,被人踩到泥里喝雨水也是常有的事,唯一支持着的信念就是报仇、回去、报仇、回去。


但是他现在回来了,仇结了个干净,盛夏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也只剩彻骨的冷意,他像个阴暗的怪物一样被正常世界排斥着。

就像今天被烟烫了嘴皮,他才突兀地意识到——【我不想活了】


但话虽如此,他这条在泥潭里摸爬滚打了8年的命也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萨贝达揉了揉他因为夙夜失眠而胀痛的脑袋,摸了件白体恤,套上衣服裤子准备出门吃饭。

他回来大半个月,没买过菜,已经忘了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滋味。


能卧底活这么多年的人其实长得不差,尽管萨贝达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肤色是象牙般的瓷白,五官轮廓秀气,那双剔透的蓝眼睛没什么精神,但眼睑弧线利落,是一种很容易让人放松的长相。

和原先被印在通缉令上的阴郁疯狂截然不同。


萨贝达习惯了别人各式各样的打量,他把细瘦白净的手腕踹进兜里,眯着眼睛像无业游民那样闲逛。

今天天气很好,晒得人无欲无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吃什么,总之食物是生存的必要条件之一。


萨贝达一一扫过街上的店面,这附近的大排档他已经差不多吃了个遍,无非是披萨和炒饭。

瘦削的年轻人漫不经心地走着,最后在一家红色木质门框的小店前停下脚步。


绯红的木制门框和窗扉,配合着爬满绿叶的墙面,门口的小花圃里种着玫瑰和薄荷叶,还有两把白色的小椅和圆桌,夏风一吹叶子就轻轻晃悠,门框上的铃铛也给面子地响两声。

很清新,也很优雅小资。


老实说这并不符合萨贝达的审美,但饮食街区已经走到头了,他之前也没见过这家店,总归是能吃饭的地方没错。

萨贝达脚步一顿就进去了,推门时迎来一声清脆的铃响和咖啡机轻微的嗡鸣。


萨贝达倒不担心会被宰,再者他任务成功后不缺钱,他只是想吃饭,本能找个由头让自己再多活一天。

——机械一般的求生欲。


他闭着眼睛把菜单前几个都点了,然后就支着下巴瞪着桌上的猫咪摆件发呆,旁边的小花瓶里还放着一支玫瑰,瓷瓶边缘是鎏金的,瓶体修长,垂落的花瓣上还有露水。

萨贝达扫了扫周围稀疏的两桌,心想这个老板也是不缺钱的。


菜很快就上来了,除了他点的通心粉,还有一份草莓果酱蛋糕,一份气泡饮,还有一份被银制餐具盖好的东西。


“这是什么?”

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这个那个罩子问。


“这是我们老板送您的。”

女服生弯着眼睛回答,新奇又活泼的模样。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先生亲自做饭还送人东西呢。”


萨贝达闻言,盯着那个银白的罩子,谨慎地打开它——【里面是一份仰望星空派】

腌制好的鱼头正死不瞑目的跟他对视。


……


萨贝达难得用完餐讲究地用餐巾擦了擦嘴。

或许是人吃饱了饭和饥饿的差别是很大的,服务生总觉得他眼里骤然有了光,还有一种气恼又好笑的情绪。


“谢谢。”

萨贝达到前台结账的时候被告知了免单,年轻人似笑非笑地弯起嘴角,却让前台手臂上冒起了疙瘩。

“我对这里的餐品很满意,请问我可以写一份反馈和感谢信给这位好心的老板吗?”

他在“好心”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活像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


“当、当然可以。”

服务生抖着身体回答,老板说了,这位的一切要求都可以尽量满足。


于是萨贝达拿过纸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随手连笔带纸拍桌上。


门铃叮当响了一下,新客人气冲冲地走了。

服务生小心一看,签字笔的笔壳都裂开了缝隙。


纸上洋洋洒洒写着:

【天下苦饭吃久矣,先生手艺肖似我四年牢饭,食之热泪盈眶,多谢先生留我一命!】


服务生总觉得这句原话是:

栓Q,这饭难吃得让人很有求生欲。


……


坐在后厨窗边的男人正在看字条,旁边是刚放下的茶杯,最新的金融报纸失去宠爱躺在桌上。

他摸了摸这行力透纸背的字迹,修长分明的手指抖了一下,随后抑制不住地低头笑起来。

金色的发梢上跃动着漂亮的碎光。


最后隔了几分钟,他才把纸条小心压平整放进一本书里。


杰克·克莱斯垂下他浓长的睫毛,鼻梁的线条优雅卓越,浅淡的唇角无可奈何地勾了一下:

“……还是生气了。”

他低声说。


……


那个年轻人开始按时按点来这里吃饭。

而他们据说日理万机的老板也开始按时按点来做饭。


两个人隔着几面单薄的墙板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各自揣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和试探。


这位特殊的客人每天用完餐还是会留下一张纸条,内容大同小异:

不要牛奶新品、不喜欢今天的香料、摆盘的冰淇淋兔子太丑……每天都有新骂点。


但他还是坚持每顿都来,老板除了每天一杯的果蔬汁,其他居然也都会照着要求改。


一气呆了快半个月。

萨贝达低头看着和四年前味道如出一辙的黄油吐司,鼻尖轻轻抽动了一下。


那是在泥潭里曾经拽过他一把的味道。

彼时他刚被怀疑的对象打断了三根肋骨,随意丢在一间郊区的小院里等着腐败。

没有食物和水,也没有药品。


他撑了两天,几乎放弃全部希望。

却有一个高挑的影子站到他的窗边,丢给他一小把装在塑料袋里的药,以及第三天的食物。

还有一张叠得整齐的纸片,上面拜托他努努力活下去。


瓶中魔鬼尚能许诺生死钱财,萨贝达却什么都做不到,因为那时生死都不是他自己的。

他只能按照那个人说的那样—— 努努力。


但他没想过后面被救出,先于重逢听见的,就是那人的死讯。


“他做饭好吃吗。”

走投无路的男人狰狞地说。

“好吃吧,你那么努力想活下来。”


“……那拿他的命活下来快活吗?”

对方用枪比着自己的脑袋。


“确实好命好,那天要不是他替那些人开的门,你怎么能走?他怎么会被我打死?”

砰的扳机扣动声,萨贝达觉得自己心脏的血都在逆流。


“叮!”

餐叉在瓷盘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萨贝达回神,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死死绷起。


或许他也不想再见他了。


他垂着眼睛,抽出餐巾擦了擦紧抿的唇角。

栗色的睫毛在脸颊上映出颤抖的影子,没下雨却湿淋淋的,莫名看得人心里一疼。


往常活泼的女服务生也有些不忍心的小跑过去。

“今天不留纸条吗?”


“不用了。”

他垂着眸子,像道风那样走出去。


门上的铃铛叮当响了一声,后厨里高挑的男人叹了口气,迈步走了出来。


“借过。”

他的声音低低的,又像实在放心不下,拿起了门边的桶里的长伞,走路的姿态优雅却缓慢,让人完全看不出这双腿是半年前还粉碎骨折过。


萨贝达出门迎面就遇到了夏季的雨,湿热潮闷,绵软又细长的雨丝往他脸上刮,不出所料再过几分钟就会变成砸人生疼的倾盆大雨。


他抹了脸,手指搭在眼皮上,听见身后清晰的脚步声,然后是雨点沙沙落在伞面的声音。

萨贝达手指一僵。


“你说你的牢饭很好吃吗?”

那个人低声问他。


“不好吃。”

萨贝达慢慢吐出一口腥热的呼吸。

“不过我那时候没得吃,所以它是最好的。”


“现在呢?”

男人耐心等着他的答案,清浅的呼吸里有玫瑰花茶的味道,显得这方小小的世界很温暖。


“现在我也没得选,没人给我做饭吃了……”

萨贝达放下手,年轻人那双圆圆的、蓝色眼睛泛了一圈红。


“巧了。”

杰克·克莱斯低眉用拇指蹭过他红红的眼角。

“我刚从监狱食堂离职,出来做点生意。”


“饿不死,越活越好的。”

高挑的男人说着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偏头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眼睛。

越活越好,他说这话语气很温柔,萨贝达猜想他哄自己努努力活下去也是这样的语调。


“有饭吃吗?”

萨贝达扯了扯他西装的袖口。


“有。”

杰克拉着他的手往回走,花圃的玫瑰在夏雨里摇曳。


“但你的饭票终身捆绑。”


————————————————————————

【一点逼逼】

大概就是小萨卧底期间和杰暗通款曲。

但杰因为一次内部冲突死保小萨受到针对。

小萨死里逃生以为杰克已经没了,背着更深的仇恨禹禹独行的故事。

杰克不去找小萨一是会给他带来麻烦;二是知道他们确实立场不同,组织不完蛋他们没办法改头换面重新见面;三是杰克也受了重伤,基本能出院就想方设法继续偷看小萨了。

彩蛋是一点其他的。

一允

救人太危险了,带上奈布酱吧!


救人太危险了,带上奈布酱吧!


果砸-高三备考ing

【杰佣】不弄哭对方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萨贝达手里还捏着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镇静剂,下一秒就被强制传送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与他一起中招的还有正在不紧不慢擦刀的杰克。


两人默契相视一笑,随即背靠背摆出一副防御架势环顾四周,在萨贝达一声叹息中松开紧绷的弦。


“出故障了,还是说恶趣味。”雇佣兵率先开口,倚着洁白的墙壁闭目养神。房间不算小,两室一厅装潢与一般人家住宅无差,只不过在客厅一角多出两扇很突兀的门来,上面分别刻有他们双方的名字。


大门紧锁,告示牌上明确标识着一行字:不弄哭对方就无法出去的房间。性情恶劣的开膛手当即吹起口哨,朝着萨贝达所在方向快速瞥了一眼过后,快步凑到对方耳边厮磨着:“它说是‘不把对方弄哭就无法出......

萨贝达手里还捏着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镇静剂,下一秒就被强制传送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与他一起中招的还有正在不紧不慢擦刀的杰克。


两人默契相视一笑,随即背靠背摆出一副防御架势环顾四周,在萨贝达一声叹息中松开紧绷的弦。


“出故障了,还是说恶趣味。”雇佣兵率先开口,倚着洁白的墙壁闭目养神。房间不算小,两室一厅装潢与一般人家住宅无差,只不过在客厅一角多出两扇很突兀的门来,上面分别刻有他们双方的名字。


大门紧锁,告示牌上明确标识着一行字:不弄哭对方就无法出去的房间。性情恶劣的开膛手当即吹起口哨,朝着萨贝达所在方向快速瞥了一眼过后,快步凑到对方耳边厮磨着:“它说是‘不把对方弄哭就无法出去’。”


“嗯……你有下一步计划了?”萨贝达被他撩拨的起劲,顺势环住对方腰肢,互换了一个吻。


“那您得配合我……”他好声好气地揪住在他颈肩乱蹭的爱人,刻意压低声线用一种极为委屈可怜的声音祈求着什么无法直言描述的话,雇佣兵很诚恳地闷哼两声,沉默片刻后回应:“……我不怎么会流泪。”


是,细细想来也是,他好像没见过萨贝达掉泪,不管是之前对局中疼到浑身发抖昏厥的时候,亦或是翻云覆雨之际,坚强的雇佣兵总会拖着他那副伤痕累累的躯壳忍受各种各样的苦楚,而后一笑了之,倒是云淡风轻。


这个任务颇为困难,或许他们要等到故障修复或者庄园主好心让他们回去。


萨贝达倒是不急,在他思索的时候趁机溜走,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包零食打开电视,就这么窝在沙发上看起来了。反倒是杰克在一番搜索过后从冰箱中发现了捆意面,稍微做了点饭填饱肚子后开始寻找一些能让对方流泪的方式。


好消息是,洋葱和一些刺激性物质确实会让萨贝达淌泪,坏消息是他们卡不到系统bug,不是真哭仍旧达成不了脱身条件。于是在杰克无数轮黑暗料理的折磨之下萨贝达选择缴械投降,顺便带着对方来到刻有两人名字的房门前,笃定里面一定有些什么能让对方流泪的东西。


为表诚意,他率先打开了刻有自己名字的那扇门。


房间内容物很简单,一张长桌,上面规规整整摆放着萨贝达从小到大记忆深刻的一些物品,同样包括一些具有回忆价值的东西,每一个物品旁边都燃着一盏烛灯,火光摇曳,徒增温情。雇佣兵显然被这些东西弄的不知所措起来,有些仓促地回头看看杰克,极为小心地走进房间,像是怕打破这场美梦。


“木笛,”他说,“这是我记忆中最早的一件物品,母亲送给我的。”


“早些年我会爬上村口的老树,在树梢荡着腿吹笛,母亲说我没怎么有音乐细胞……你会吹笛子吗?”


“会一点。”他接过老旧的木笛,草草吹奏一段,音色谈不上动听,跟材质和做工有很大关系,听起来有些年代感了。萨贝达很认真地看着他把木笛放下,咯咯笑起来:


“我还和她打过赌,以后要找会吹笛子的另一半。”


“那你赌赢了。”他捏捏雇佣兵的脸,朝他鼻尖落下一吻。


“我赌赢了,真希望她也能知道。”萨贝达指尖拂过木笛,目光顺着烛火移到一块怀表上,表盘破损严重,指针也早就定格在某个时间点,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相片。


萨贝达蹙眉捏起,上面是两个人的合照,左侧是他十七岁刚入伍的模样,脸上还没有那两道疤,笑得肆意。


“年少轻狂。”他即答,又放回桌上。


“总认为自己能拯救这个烂透的世界,能制止战争,幻想象征和平的云从头顶飘过……”


“不过也罢了,”雇佣兵苦笑两声,目光灼灼:“我又何尝不是故乡走散的一朵云。”


杰克在良久的沉默中挪步到下一个物品处,还是相片,肖像已经模糊破损,隐约看得出是尼泊尔服饰,很普通的妇女形象。他大概猜得到,举起相片对光耐心看了好久,很正式的放回长桌。


“我的母亲,”萨贝达拇指摸索着对方模糊的脸颊,“很了不起的人。”


“我想你们已经多年未见了。”


“是,是啊,”他眼神迷离被卷入回忆思潮,嘴角不自觉上翘泛着淡淡的笑意,“我们很久没见过了……我还希望我记得回家的路,真令人怀念……”


这不像杰克想象中的那般镇静,提起母亲萨贝达态度意外的平静,就像普通人一样给别人介绍着自己的老妈,偶尔还会捧腹笑两声,眼底是浓浓的爱意。母亲教会他坚强和勇敢,同样给予他感受世间痛苦冷暖的能力,萨贝达的思念不同于他认知中的那般,反倒是带着一些自豪和骄傲,像长不大的孩子。


“走吧,”他说,“我们去看看你的房间。”


截然不同的布局,在进入之前萨贝达就已经猜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从黑暗中像伸长扭曲的触手,肆意钻进鼻腔搅拌,胃内翻江倒海泛起阵阵恶心不适,灯光昏暗,他几乎看不到路。杰克少有的沉默站立,在萨贝达镇定后欲要动身前往时,他手指蜷缩勾住对方的衣衫一角。


就像是还没好全的旧伤,连带着缝合线一起被撕扯开,阳光企图闯入他最肮脏的角落,把他的浑浊与不堪照的干干净净。


不要看。萨贝达从他垂下的眸中读到这句话。


于是他勾起杰克蜷缩的指节来,十指相扣让两人几乎肩并肩地贴在一块,他吸吸鼻子,踏入深不见底的长夜。这是他一定要知道的一些,也是杰克必须再次面对的一些,雇佣兵的步履坚定,比他身高几头的开膛手不自然地叹了口气,也慢慢跟了上去。


物品摆放毫无规律,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腐蚀严重的木桌脚缝隙中流出,墙上无数的眼睛盯的他起毛,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荒诞怪异的物品,各种人类残缺不全的器官被当做艺术品雕琢在墙上,未干涸的血液顺着白墙流淌,像一道道抓痕。


“……你的恶趣味也太……”他忍不住感叹出声,杰克很认真地思考年份,一个个给他指出藏品的时间。


“你杀过多少人?”


“我不记得,就像你也不记得自己手上流过多少人的血一样。”他很坦诚地回答,指着保存较为完好的一件介绍:“这应该是我比较清醒的时候剖出来的,我有点印象。”


“我还以为每次你都是清醒的。”


“大部分都不是,我一般会在整套流程结束后被唤醒,然后被迫收拾烂摊子,或者再进行一些不必要的补刀……很荒诞不是吗,她们肮脏的人生,和我一样只能是蜷缩在下水道一角的老鼠。”


“恐惧于我就像兴奋剂,不管是别人的恐惧,亦或是自己的。我那麻木的大脑会在这种时候活跃起来,我才能堪堪感受到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什么无生命的物品在这个世间游荡。”


“那我可能一辈子都很难理解这种感情……”萨贝达嘴角抽搐,这番发自肺腑的介绍让他重新想起臭名昭著的开膛手,而不是作为他恋人的杰克。


“我有些时候得告诉自己活着,所以控制不住地摧毁这些……有些时候我又不太想让自己活着……不管怎么说吧,通过这种方式释放暴虐因子真的很令人身心愉悦。”


“你可以试试。”


“我还是先拒绝你的好意。”他摆摆手,走过漆黑漫长的长廊。


杰克的物品大多数是血腥暴力的产物,看的他反胃,还有些视觉疲劳,现在他迫切需要走完这段艰难地征程,然后回到他的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看电视,等故障修复回去。他被脚下的画板和画笔绊到,怒意达到顶峰,刚准备质问杰克为什么他的房间如此凌乱,却见对方驻足在很小的一块空地前,久久凝视着桌子上的玩偶。


玩偶肚子被撕裂开,棉花散了一桌子,缺口处缝合的针脚凌乱,细长的铁针还插在玩偶脑袋上。


“我再没有缝好它。”


“是你的心太乱。”萨贝达捏起玩偶一角,很艰难地借着光看那些数不清的针眼和乱作一团的线,一点点把它们拆掉,从玩偶头上取出长针穿线,颇有耐心地缝制起来。


“我没想到你还会修补这些。”


“母亲教过,多学点没有坏处。”他偏着头看玩偶的肚子,将桌子上散落的棉花团成球塞进去。


杰克停留了一会,背手哼着小曲准备离开,临别前再度回头撇过地上的画板,这次他没有选择踏过,而是尤为小心地将它们从血泊中捞出,靠着墙角矗立。


萨贝达扯住他的衣角,有些得意地朝他挥挥手,玩偶被细密的针脚包裹的紧,几乎看不出原来破损的地方。


“用心一点就能补好的东西。”


他看着杰克接过玩偶,指甲刮擦着缝合线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对方挑起每一根线仔细打量着,又举起来看了好一会,勾唇笑:“针线活了得。”


“还好我没忘……门打开了,”他踮起脚远远瞧着大门开了一条缝,“我就说故障很快就能修复了……?”


玩偶的纽扣眼窝存着些水,顺着脏兮兮的脸颊划过,留下两行水渍,滴在他手背上








“谢谢。我也很想‘他’。”

一个奇怪的摇头鬼

【摄殓】求约瑟夫佛,代价是去地下室

 因为和别的监管示好,约瑟夫生气了,卡尔为了队友能成功晋级,拽住约瑟夫的衣摆,“可以佛吗……”

  “小先生,你知道代价的。”

“我可以……去地下室……”

 

  

  上一局比赛,卡尔在月亮河公园和别的监管者坐了过山车,朝着监管者跳了支舞,转了很多圈圈以表示友好。

  他不知道监管房里,约瑟夫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完了全程。

  这一局仍然是月亮河公园。

  卡尔召唤灵柩后,第一台机子刚摸了百分之十,医生就被绑到了地下室。他抹了下头上的汗,地下室救人是最难的地方,可能人救不出来,自己还会搭上去。

  果不其然,他的想法刚冒出来,祭司也在地下室倒了,被绑了上去。

 ...

 因为和别的监管示好,约瑟夫生气了,卡尔为了队友能成功晋级,拽住约瑟夫的衣摆,“可以佛吗……”

  “小先生,你知道代价的。”

“我可以……去地下室……”

 

  

  上一局比赛,卡尔在月亮河公园和别的监管者坐了过山车,朝着监管者跳了支舞,转了很多圈圈以表示友好。

  他不知道监管房里,约瑟夫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完了全程。

  这一局仍然是月亮河公园。

  卡尔召唤灵柩后,第一台机子刚摸了百分之十,医生就被绑到了地下室。他抹了下头上的汗,地下室救人是最难的地方,可能人救不出来,自己还会搭上去。

  果不其然,他的想法刚冒出来,祭司也在地下室倒了,被绑了上去。

  五台机子一台没破,他们这里已经被挂了两个人,还剩一个魔术师去救人——

  魔术师在地下室也倒了。

  一台机子都没破……

  卡尔望着约瑟夫优雅的身姿,只能决定赌一把去救人,他还有灵柩,就算救不出那些人,自己也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卡尔勇敢地去了。

  地下室里三个人被绑,约瑟夫站在中间擦着自己的刀,他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勾着唇冷笑了一声,他把玩着手里的牌,眼看着卡尔到自己面前,转圈一样走位,假装救人想骗他的刀。

  “小先生,不救人么?”约瑟夫道。

  卡尔心脏紧张地一直在跳,约瑟夫这局打得这么狠,现在说这种话不过是想让他放松警惕,一刀恐惧震慑把他也挂在这里罢了。

  他才不会上当。

  他趁着卡尔擦刀,赶紧把医生救了,自己挡在约瑟夫和医生中间准备扛刀。

  约瑟夫没打他。

  “剩下的呢?不救了吗?”约瑟夫问道。

  卡尔望着约瑟夫那张堪称妖孽的脸,心中阵阵疑惑,他赌约瑟夫这局要佛他,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把祭司和魔术师也都救了下来。

  约瑟夫没有打他们。

  卡尔有些意外,放松了些警惕,跟着队友一起出了地下室。

  他赶紧找了台机子破译,可好景不长,刚破译了一半,所有人的镜像都被打了,摄像机关闭,四个求生者齐齐倒地。

  卡尔捂着脑袋,完全不明白约瑟夫这波操作是什么意思。

  他点了反生。

  然而,刚从灵柩出来,他的心脏就狂跳不止,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优雅擦刀的约瑟夫。

  “小先生,又见面了呢。”约瑟夫把玩着手里的牌。

  卡尔根本没心思跟他闲聊,趁着反生后的盾在,翻窗溜鬼,等着队友自愈。今天的约瑟夫和以往的都不同,出手干净利落,异常的暴躁。

  和昨天晚上……在房间里亲吻他的判若两人。

  和约瑟夫周旋了两圈,卡尔连续翻了几次窗,筋疲力竭。

  约瑟夫紧跟在他后面,红光笼罩他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没跑了。

  一个踉跄,卡尔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约瑟夫的剑也落了下来,卡尔倒了。

  约瑟夫望着地上头冒星星的卡尔,挑逗似的故意将剑插在卡尔脸旁边,“小先生,你只有这点实力吗?”

  听着约瑟夫挑衅的语气,望着旁边那冰冷的剑刃,卡尔心里像是被什么重重刺了一下。

  他往前爬了几步,离远了一些,“昨晚……你亲我的时候,明明说过……”

  说过,不会对他出手太残忍。

  可是今天,约瑟夫为什么这么可怕,那个温柔的约瑟夫去哪了……

  卡尔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约瑟夫就把他收到了手中的牌里。

  “那我是不是还说过……”他走到一台摄影机前,粗暴地把人扔到地上,“不要去示好别的监管?”

  约瑟夫勾唇笑着,站在摄影机后,咔嚓一声,卡尔抱着头的狼狈模样,被他拍了下来。

  他神情仍然像以往一样波澜不惊,是喜是怒,似乎从不写在脸上。

  卡尔得知原因,心里咯噔了一声。

  他确实和约瑟夫约定过,不能对别的监管者示好,否则就会被约瑟夫撅烂,可他昨天明明记得,约瑟夫有事外出了,怎么会看到他的对局。

  约瑟夫把卡尔带到屏幕前,让他看着照片里自己的模样,“喜欢吗小先生,我记得你曾夸过我的摄影技术。”

  他把卡尔抱到面前,单手扳着卡尔的下巴,冷声道:“看看你自己的表情,满意吗?”

  卡尔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不……”

  他的这副模样,会被其他求生者看到,好丢人……

  “不满意?”约瑟夫微微低头,故意在卡尔耳朵上咬了一口,引得卡尔整个人轻颤了下,“可是小先生,昨晚的你,就是这个表情。”

  昨晚……卡尔回想起约瑟夫环着他的腰时那张妖孽的脸,脸色顿时红了。

  与此同时,他也更委屈了,约瑟夫生气到……不惜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这副表情?

  “约瑟夫……”卡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那样?”约瑟夫反问。

  他本想再多给卡尔些教训,可他低头,却突然瞥见自己手套上湿润了一块。

  约瑟夫扳住卡尔的下巴,逼他扭头看向自己,“小先生,你哭了吗?”

  卡尔一怔。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会因为约瑟夫的行为哭泣。

  “我……我只是……”他抬手抹了一下眼睛,一想到约瑟夫冷漠的眼神,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没什么……”

  约瑟夫本来是想给卡尔些教训,可看到小先生的这副模样,突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不远处医生已经自愈完成,要去摸祭司和魔术师,约瑟夫放下卡尔,淡声道:“先给你这么多惩罚。”

  卡尔倒在地上,眼看着约瑟夫要钻进镜像中打人,脑中不禁想起赛前的对话。

  魔术师说,这是他的晋级赛,他答应过魔术师说会好好保护他们,让大家都能够顺利逃出去,可是现在……他唯一能做到的……

  卡尔伸手拽住了约瑟夫的衣摆。

  他红着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可以佛吗……”

  约瑟夫背对着他,轻笑了下,“小先生,你知道代价的。”

卡尔回想起昨晚,以及之前每局遇到的,咬咬牙道:“好……我去地下室……”

 

纳伽塔

《局长的十大崩溃时刻》

局长:太受欢迎就是麻烦~(摊手)

(被老婆们拽走)


大群像。

提名:每位禁闭者

获奖得主:海拉、杜若、毕安卡、卡门奈特、瑟琳。

兑换码在评论区。

欢迎各位局长来到MBCC年终大颁奖典礼——米糯丝儿之夜。


正文老婆:2.0k n位禁闭者争先恐后看个爽

彩蛋老婆:3.2k n+n位老婆们带着橘长合家欢包饺子去喽


今天是超绝大团圆的团宠局长:

  

  

  

年终颁奖典礼前一小时,你趴在办公桌上胡乱翻着手边的资料。

凌晨三点做的PPT里全是禁闭者们这一年的精彩瞬间,每一页的回忆都让你一个头两个大。

“局长,要迟到了。”

辰砂站在门口,...

局长:太受欢迎就是麻烦~(摊手)

(被老婆们拽走)


大群像。

提名:每位禁闭者

获奖得主:海拉、杜若、毕安卡、卡门奈特、瑟琳。

兑换码在评论区。

欢迎各位局长来到MBCC年终大颁奖典礼——米糯丝儿之夜。


正文老婆:2.0k n位禁闭者争先恐后看个爽

彩蛋老婆:3.2k n+n位老婆们带着橘长合家欢包饺子去喽


今天是超绝大团圆的团宠局长:

  

  

  

年终颁奖典礼前一小时,你趴在办公桌上胡乱翻着手边的资料。

凌晨三点做的PPT里全是禁闭者们这一年的精彩瞬间,每一页的回忆都让你一个头两个大。

“局长,要迟到了。”

辰砂站在门口,看着你手忙脚乱地整理者资料。

“让我再看一遍流程……嗯等等,谁把我的发言稿命名成了表情包合集?”

你瞪着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一整页的“工作使我快乐.jpg”。

“好像是海拉趁您午休的时候进来过。”她有点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反正是内部会议,临场发挥吧。”

你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却被辰砂拦住。

“您的領帶,局長。”她向前一步,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幫你整理著領帶。

“还有,今年的西装是加洛法诺小姐新做的。我建议您小心一点,毕竟……去年的礼服就是在颁奖典礼上突然開衩的。”

“快住嘴。”

你打了個寒戰,想起去年被海拉和艾米潘輪番“熱情擁抱”導致的慘案。

大禮堂裏已經坐滿了人,你站在後臺小心翼翼地掀開個縫隙,往外看著。

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对MBCC来说不仅是总结大会,更是难得的狂欢时刻——虽然你觉得这些禁闭者平时就够狂欢了。

“准备好了吗,局长大人?”

瑟琳不知何时出现在你身边,手指轻拍试音过后,递给了你一个话筒。

“虽然我已经让黑石英检查过了,但……还是建议您再检查一下,以防有人动了手脚。”

你狐疑地接过话筒。

“不会吧……诶?!”

话筒突然发出一串电子音乐,你手忙脚乱地按了半天才停下来。

“看来有人的恶作剧技术又提高了。”

瑟琳理了理头发,笑得一脸无辜。

你深吸一口气走上台。

“欢迎来到MBCC年度颁奖典礼!”

今年的礼堂布置的十分特别。

讲台前的一捧捧大红花,映衬着天花板上挂满了写着“局长大人加油”的横幅,还有人往上面画了不少各种风格的表情包。

“咳咳,在正式开始前,我想说……”

你低头看了眼发言稿,发现原本严肃的提示词已经被改成了网页小游戏。

是根据音节的大小来进行障碍跳跃吗?

台下的小孩组已经笑作一团。

你索性把稿子一扔。

“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年就来点不一样的。除了常规表彰,这次我们还增设了一个特别单元——‘年度让局长崩溃瞬间TOP10’。”

“这个我熟!”海拉再座位上举手大喊。

“我肯定上榜了对不对?”

“是的,海拉。”你调出第一张PPT。

“今年你不仅获得了‘年度局长我又没钱了奖’,还拿下了‘团建团魂团队缺一不可奖’——让我们看看这精彩的一幕。”

屏幕上播放的是三月某个深夜的监控录像。

畫面裏,整個收容區都陷入了詭異的躁動。

海拉带头组织了一场即兴演唱会,用能量饮料代替啤酒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不得不说。”你按下暂停键。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让整个管理局通宵嗨唱。事后,醫療部曾向我表示,當晚的就醫人數激增。”

“哎呀——局长大人。”海拉蹦跳着上台领奖。

“您不能否认这提高了大家的凝聚力嘛!再说了……”她眨了眨眼。

“您那天不也跟着唱了吗?”

“那是因為你在飲料裏摻了提神劑!”你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说到打破规矩,让我们来看看今年的‘年度最佳新闻学魅力时刻奖’和‘最佳人性化员工采访关怀奖’得主——毕安卡小姐。”

金发女子优雅起身,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六月那场“改良版”的安全演习可以说是今年最大的惊喜。

不僅所有的警報都更迭了危險係數,就連通道都被佈置上了休閒長廊,還配上了按摩椅和飲料機。

“我的本意是让大家放松一下。”

毕安卡接过奖杯,拿起相机对着台下来了张合影。

“毕竟,压力太大对身心都不好。而且,我采访了全局的禁闭者才决定的,您说是吧,局长?”

你扶额,想起那天检查组来访时的场景。

“是啊,放鬆到連檢查組都被感染,集体在按摩椅上睡着了。”

“说到检查组。”你转向台下早已看戏多时的杜若。

“有人用惊人的口才创造了奇迹。今年的‘年度真金白银销冠奖’和‘管理局利益的幕后究极守护者奖’,要颁给我们的东洲学者才是。”

“不过是些简单的辩证法,局长太抬举人了~”杜若的声音拐了几个弯。

“我只是向检查组解释了‘适度混乱可以促进创新’这个简单的道理。顺便……”

她微笑着补充。

“也让他们明白了增加预算的必要性。”

“结果这笔预算全用在了某人的菜谱实验上……”你看向卡门奈特。

“我们的‘年度妈妈饿饿饭饭奖’和‘管理局厨王争霸毋庸置疑奖’得主可是创造了不少‘奇迹’呢。”

“优秀的食材才能烹饪出真正的美食。”卡门奈特振振有词。

“而且每次重建后的厨房不都变得更好了吗?”

你点开统计表。

“三个私人厨房,七处隐患,一套全新的防护系统——说真的,如果不是了解你的性格,我都要怀疑这是计划好的。”

“最后。”你的目光落在幕后的瑟琳身上。

“让我们恭喜‘年度厚黑学狼道博弈论王者’和‘最策划的策划奖’得主。还记得周年庆那天吗?大家都以为发生了紧急事件。”

瑟琳端着红酒杯,朝你致意。

“那是因为局长您总是推脱庆祝活动。与其让您找借口逃跑,不如直接把派对伪装成紧急会议。”

你正要反驳,灯光突然暗了下来。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是赫卡蒂。

“局长。”她依旧抱着画册,眉眼弯弯,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您觉得这些奖项都颁发完了吗?”

当你转身时,会场重新亮起。

在场的所有禁闭者都起了身,面露微笑。

哈梅尔手中捧着一个特别定制的奖杯走了上来。

你看见,上面似乎还镌刻着烫金的字样。

“最受禁闭者喜爱的管理者”。

“这是……”

已漫墮
我必須畫蟑螂回家。。。

我必須畫蟑螂回家。。。

我必須畫蟑螂回家。。。

★

    

  其实只是一般路过(?)雪貂

  哈利:是这样的,当时我和罗恩只是站那单纯地聊天它一冲出来就让我养它,我拗不过……

  赫敏:……?

   图34为求养现场(大误

  (⚡的偷偷代餐,私心哈德)

    

  其实只是一般路过(?)雪貂

  哈利:是这样的,当时我和罗恩只是站那单纯地聊天它一冲出来就让我养它,我拗不过……

  赫敏:……?

   图34为求养现场(大误

  (⚡的偷偷代餐,私心哈德)

是弥弥吖

【毒埃】半块巧克力

Summary:爱就是愿意分他半块巧克力——毒液

---------------------------------------------

埃迪从未想过自己和毒液的重逢会是以这样一种戏剧的方式发生。

 

当他接到警方的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去警局保释一个名叫卡洛斯的男人时,他还以为是什么恶作剧。

 

直到电话那头的警官再三强调这是警局官方电话,以及语气严肃地告诉他,如果他两个小时内没有出现在警局保释那个男人的话,那么他们将以偷窃罪嫌疑人的名义先把人关进去等候审判。

 

埃迪满头雾水,他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毕竟自从毒液离开后,他的人生也变成一滩死水,...

Summary:爱就是愿意分他半块巧克力——毒液

---------------------------------------------

埃迪从未想过自己和毒液的重逢会是以这样一种戏剧的方式发生。

 

当他接到警方的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去警局保释一个名叫卡洛斯的男人时,他还以为是什么恶作剧。

 

直到电话那头的警官再三强调这是警局官方电话,以及语气严肃地告诉他,如果他两个小时内没有出现在警局保释那个男人的话,那么他们将以偷窃罪嫌疑人的名义先把人关进去等候审判。

 

埃迪满头雾水,他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毕竟自从毒液离开后,他的人生也变成一滩死水,以往的那些朋友们也很少来往了。

 

像他这样的透明人,会有谁选择他作为担保人呢?

 

怀揣着一丝疑惑,埃迪最后还是前往警局,他想看看,那究竟是谁。

 

在那里,他看到了那个因为偷窃巧克力而被逮捕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卷发,一张典型的南美裔脸庞,搭配那身印有椰子树的衬衣,赫然就是那家店的酒保。

 

男人也认出了他,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手舞足蹈起来。

 

“布洛克先生,是我!”

 

埃迪有些失望,心底深处那份隐秘的希望像是夏日的泡沫一般在酒保小哥开口时破灭。

 

他还以为......

 

以为什么?

 

埃迪没有再想下去,他讨厌让自己陷入这种无穷无尽的妄想。

 

出于一种他也说不清的念头,埃迪为酒保小哥做了担保,即便此时的他还处于失业的境地,自己的积蓄也日益见底。

 

“感谢您,布洛克先生,上帝会保佑您的!”

 

热情的酒保小哥给了埃迪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份热情让埃迪有些手足无措,他尴尬地回报一下,并未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上帝永远都不会垂怜身处绝望的凡人。

 

“啊,对了!”卡洛斯喊住了正打算离开的埃迪,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圆的,外面包装着金色锡纸的物体,“布洛克先生,这是给你的礼物。”

 

埃迪接过那颗看起来特别像糖果,但是实际上是巧克力的物体。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送一颗巧克力作为礼物的,捏着那颗巧克力左看看,右看看,像是要透过这层薄薄的金纸看到里面的模样。

 

看到他要动手拆开这颗巧克力,卡洛斯按住了他的手,迎着埃迪不解的目光,热情爽朗的酒保小哥只是神秘地一笑。

 

“回去再拆吧,布洛克先生,回去吧。”

 

就这样,埃迪莫名其妙地出了一趟门,又莫名其妙地收到一颗巧克力。

 

如果毒液在就好了。

 

埃迪把巧克力放在了冰箱的第二层,那里还有一些未拆封的其他牌子的巧克力,上面的印着的日子显示它们快要过期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有些颓废地窝在沙发里,电视机发出的白光像是一层白纱覆在他沧桑的面容上。

 

带着冰凉水汽的啤酒罐降低了他指尖的温度,清爽的麦芽香气从唇舌滑入喉间,埃迪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电视机里的声音嘈杂无序,但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寂静无声,像这件屋子一样空荡得只剩下满满的孤独。

 

埃迪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在他最莽撞青涩的那段年纪,亦或是被环球日报开除的时候,他都有着一股坚定的自信和勇气,认为自己早晚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但现在,就好像自己身体中的这一部分被人抽出了,随着毒液的离开一并儿消失了。迷茫像是时间的囚徒,行走在他荒芜的心田。

 

安妮曾经来看望过他,那张过去让他心动不已的美丽脸庞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他有点忘了自己那天和安妮说了什么,只记得对方在他侧脸留下的吻,带着祝福,温暖得让他眼眶发热。

 

但很快,这份温暖也随着对方的离开而失去温度,他又变成了一个人。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毒液的离开太过突然,突然到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对方在拥挤摇晃的房车里对未来的畅想和最后那句好似安慰的告别。

 

他本以为,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的。

 

埃迪扶了一把沙发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算去厨房翻找一下昨天晚上剩下的意面。

 

他答应了毒液以后要去很多很多地方,所以他必须得先保证最基本的身体需求。

 

还未吃完的意面已经坨成一块,埃迪也不嫌弃这糟糕的卖相,径直把装着意面的陶瓷碗放进微波炉。

 

这点食物肯定是不够,他还得再来点什么。

 

那颗金色的巧克力就这样出现在他的备选菜单里。

 

那就巧克力吧,他想,这是能够最快提供能量的食物。

 

于是他又重新走向冰箱,从中拿出了那颗巧克力。

 

金色的锡纸紧紧地包裹住里面的巧克力球,埃迪拆它的时候都费了好些功夫。有着坚果碎的黑巧克力圆滚滚的,看着就能提供充足的卡路里。

 

虽然手感捏上去质地有些偏软,但是埃迪估摸着是里面加了一些别的物质导致的,毕竟这个巧克力的牌子他都没怎么听说过。

 

他咬了一口,用舌尖卷起半块巧克力送到右侧槽牙,咬肌微微发力正要咀嚼,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埃迪。”

 

他的上槽牙和下槽牙咬了个空。

 

“......Buddy?”他愣了一会儿,像是在等回应。

 

“哦,是我,埃迪,是我,毒液。”

 

那声音再次出现,可是却没有其他应该出现的东西从他身上冒出来。埃迪看着手中剩下的半颗巧克力,喃喃道,“这是加了致幻剂吗?”

 

“不是致幻剂,是毒液。”像是不满他的反应,那声音变大了许多,“这个时候你应该欢呼,埃迪。”

 

久违的,被毒液的大嗓门震得耳朵疼的感觉唤回了埃迪的神志,疼痛让他意识到,或许那个声音,不是他的幻觉——

 

是毒液真的回来了!

 

这个结论如同烟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开,激得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用手撑住冰箱门才能稳稳地站住。

 

“是你,你回来了。”埃迪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自己为了说出这句话,究竟已经等了多久。

 

满脸胡渣的男人用头抵住手臂,像是在用衣袖遮住那象征脆弱的泪水,这是毒液从未见过的模样。

 

即便当初和埃迪告别时,对方的眼神也只是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份,一份想爬到埃迪的身边,和他重新融为一体,另一部分却钉死在原地,紧紧地包裹住追杀者,一起被腐蚀性极强的溶液溶解。

 

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感觉自己流动的速度都变乱了,好像每个部分都各有各的想法。

 

我好想要打结了。

 

毒液有些困惑地想着。

 

埃迪的眼泪让他的每个部分都变得不对劲了。

 

“我很抱歉,埃迪。”毒液缓慢但有力地游走在埃迪的躯体里,它现在没办法出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安慰他的人类,“我不知道回来的路会这么远。”

 

温柔的凉意和滑腻的触感从身体深处扩散开来,这回埃迪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属于共生体的存在,那游荡在他肌理间、骨缝处,甚至细胞里的生物在笨拙地用它自己的方式告诉他——

 

你不再孤单了,埃迪。

 

埃迪抬起头,他的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乱糟糟地排列在他泛红的上眼睑上。他抬手摸着自己的胸膛,像是敲门一样轻按两下。

 

“你现在能出来吗?”

 

“不能。”说到这个,毒液的声音又蔫了下去,“只要我出来,法典就会被感应到。”

 

“法典,那个东西还在我身上?!”埃迪有些震惊地去摸自己的脊柱。

 

“原本的那个没了,但是新的又出现了。”毒液的声音带着些烦躁,“我现在没办法保护你了,埃迪。”

 

“你已经保护过我很多次了,毒液。”埃迪垂眸,眼前浮现过一幕幕他们的过往,语气陡然轻柔下来,“这次该换我保护你了。”

 

这句话说完后,埃迪久久没等到毒液的回应。他有些慌乱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你还在吗?”

 

毒液期期艾艾的声音像是重新连线一样,带着些不真实感地响起:“我在,埃迪。我只是有些打结了。”

 

“在你说要保护我的时候,我好像出了什么毛病,全都乱了起来,都不听我指挥了。”

 

他汇聚在埃迪的胸膛,那颗跳动的心脏就被他包裹在里面,好像他也长出了一颗心一样。

 

“你感觉到了吗?我在打结。”

 

埃迪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压迫感,闷闷地笑了,“那是我的心脏在跳,不是你在打结。”

 

“......哦。”毒液又换了个地方,“那现在呢?”

 

“那是我的肺在收缩。”埃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保持住吸气的样子,看起来傻极了,“有没有感觉被拉扯?”

 

“......有。”毒液如实地回答道,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只是他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埃迪,你的面好了。”毒液闻到了意面的香味,于是那困扰着他的东西又消失了。

 

话音刚落,微波炉就发出了叮的声音。

 

埃迪立刻手忙脚乱地去拿自己的意面。当他坐下时,闻着意面里浓郁的肉酱气息,听着脑子里毒液嚷嚷着要吃巧克力和炸薯球的吵闹声,他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和温暖。

 

为了不让毒液继续荼毒他的大脑,埃迪还是点开了手机,给他点了一大份炸薯球。不过在外卖送来之前,毒液还是吃一些巧克力吧。

 

埃迪从冰箱里拿出那些临期的巧克力,心里感慨着自己有先见之明,每星期都记得去购买一批巧克力备着。

 

事实上,他不爱吃巧克力,或者说不像毒液那样爱吃。他只是习惯了永远在冰箱里备着一些,免得毒液想吃的时候没有,吵吵闹闹地弄乱他的厨房。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毒液只让他吃一半的巧克力。

 

每当他打算一口吃下去时,毒液就会提醒他——“留一半”。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毒液从哪里学到的奇怪癖好,但是后面看毒液再也不动那些剩下的“一半”,埃迪就有些好奇了。

 

“这些不吃了吗?”

 

埃迪拿起半块被剩下的巧克力,他记得这是毒液最喜欢吃的口味。果不其然,毒液咽口水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明明还是很馋。

 

埃迪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但出乎意料的是,毒液还是拒绝了:“不吃了,这些都给你。”

 

“给我?”埃迪有些惊愕地听到这个回复,“但是我不喜欢吃巧克力——”

 

“你喜欢。”毒液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笃定,“我喜欢埃迪,也喜欢巧克力,埃迪你也喜欢我,所以你也喜欢巧克力。”

 

这什么和什么啊......

 

埃迪扶额,他觉得毒液的脑回路果然带着外星生物独有的清奇。

 

不过——

 

“我没有说过喜欢你。”埃迪有些疑惑毒液是怎么会这样认为的。

 

“埃迪你不喜欢我吗?”毒液怀疑了一秒,又很快推翻自己的说辞,“你肯定喜欢我,埃迪。只有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才能回来的。”

 

“什么什么?你把话讲清楚。”埃迪觉得,比起自己从毒液口中得知自己竟然喜欢毒液这件事,还是先搞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他喜欢毒液和毒液能够回来有什么关系?

 

埃迪有些脸热地想着这个问题。

 

于是毒液就跟埃迪讲了自己临死前遇到的神明,以及和神明之间打的赌。

 

如果埃迪爱着毒液,那么毒液会借由埃迪的躯体回来,如同夏娃自亚当的肋骨中诞生一般,从此他们就是真正的半身。

 

但如果埃迪并不爱毒液,那么毒液将永远留在死亡的国度,成为死亡女神裙摆上的一处点缀。

 

“所以,那颗巧克力,是神明的......”埃迪想了想,还是选择敬畏一下神明,“礼物?”

 

“那那个人,岂不是......”他在脑海里闪过那个词——“死亡”。

 

毒液不理解埃迪现在这副有些后怕,又有些庆幸,还带着一丝羞赧的神情,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埃迪确实喜欢他。

 

或者说爱着他。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听起来好像是很多很多的喜欢。

 

但是他看过人类的电视,他知道,爱就是分享自己的所有。

 

埃迪跟他分享了自己的躯体,那么他也要跟埃迪分享自己珍贵的东西。

 

“我爱你,埃迪。”

 

毒液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埃迪有些不知所措,他“我我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

 

“我知道,你也爱我。”毒液霸道地替埃迪告白了,他调动起埃迪的身体,让他拿起那些巧克力。

 

“所以我愿意把我最喜欢的巧克力分你一半。”

 

听到这豪气的发言,埃迪心中被告白的羞涩也散去了几分,他无奈地吐槽道:“这是我买的巧克力,严格来说,是我分你一半。”

 

“好像是这样。”毒液沉思了一会儿后,莫名其妙地沸腾了,真正意义上的沸腾,埃迪都能感觉到体内传出的热度了。

 

“你怎么了?”他有些担忧,不知道为什么,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这明显不合常理。

 

“我又打结了,埃迪。”毒液的声音很响,响得他脑袋嗡嗡嗡的。

 

“那你把自己解开啊!”埃迪捂着脑袋大声回道。

 

“我解不开,埃迪。”毒液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是发现了一个苦恼的东西,“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结了。”

 

“什么?”

 

“我好像越爱你,我的结就会打得越多。”

 

埃迪的眼眸蓦然睁大,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频率在加快,就连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好像比毒液的体温都要高了。

 

最后,在他被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淹没之前,他听到毒液说——

 

“怎么办,埃迪,我现在已经打成死结了。”

 --------------------------------

小剧场:

毒液和死亡女神的相遇

 

死亡:哇哦,小东西真别致。

 

毒液:我的巧克力,我的炸薯球,我的炸鸡块.......我的埃迪。

 

死亡:???这个叫埃迪的人类也在你的食谱上吗?

 

毒液:埃迪是我最好的兄弟!他是我的朋友!

 

死亡:共生体和人类是朋友?呵,真是个笑话。

 

毒液:埃迪他可喜欢我了,他说我们俩合体就是“致命守护者”!

 

死亡:好土好中二。

 

毒液:我不准你这么说埃迪......[以下省略3000字夸埃迪和自己的描述]

 

死亡:你喜欢这个人类?

 

毒液:喜欢?

 

死亡:嗯哼,跟我打个赌吧,小东西。如果你能向我展示你和那个人类之间的爱,我就赠与你死亡的恩赐。

 

毒液:你的意思是我能回去?

 

死亡:当然,所以,要打赌吗?

 

毒液:要!埃迪和我一定不会输的!

 

死亡:呵呵呵,真是期待啊,人类和共生体,真的会有人爱上一个共生体吗?

 

过一会儿后,发现毒液和埃迪在一起的死亡:......我要把这个人类开除人类籍!


Seinano

【晴博晴】哎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受电影影响的原著向

*无差,恶趣味有

 

朝臣源博雅,在路上走得飞快。

不带随从,不乘牛车,大约已经成了惯例了。

目的地仍旧是土御门小路以北的那间宅邸。只是今天看上去,似乎颇有些异样的地方。

异样出现在这位源氏之子身上。

走过戾桥时,博雅便放慢了速度。来到门口后,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随意地径直走进去,大声问“晴明你在家吗?”

一贯耿直的武士,脸上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犹豫和紧张。

片刻后出现了一位博雅未曾见过的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身着藕色唐衣,婀娜多姿,步态轻盈。

“晴明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博雅“唔”了一声,右手不自然地碰了碰头上乌帽,有些尴尬地跟在女子身后。...


*受电影影响的原著向

*无差,恶趣味有

 

朝臣源博雅,在路上走得飞快。

不带随从,不乘牛车,大约已经成了惯例了。

目的地仍旧是土御门小路以北的那间宅邸。只是今天看上去,似乎颇有些异样的地方。

异样出现在这位源氏之子身上。

走过戾桥时,博雅便放慢了速度。来到门口后,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随意地径直走进去,大声问“晴明你在家吗?”

一贯耿直的武士,脸上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犹豫和紧张。

片刻后出现了一位博雅未曾见过的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身着藕色唐衣,婀娜多姿,步态轻盈。

“晴明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博雅“唔”了一声,右手不自然地碰了碰头上乌帽,有些尴尬地跟在女子身后。

外廊空无一人。晴明正斜倚在房里,一只手支在耳边,一只手微微晃着手中蝠扇。

女子在房门处便消失不见。博雅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可又闭上了。

看上去,他似乎没有平日里的心情。

晴明没有起身,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蝠扇移到了唇角,点了点。

“你来啦。”

“你知道我今天要来吗?”博雅犹疑地问。

不置可否地挑眉。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事……”博雅又问道。脸上突然浸出了一层窘迫的红色。

依然没有回答。

博雅却像突然泄了气,一下子坐在晴明跟前。又好像马上感到身体某处不适似的,眼睛里现出苦恼的神色。

“上午兼盛大人过来托我办事时说,博雅今天告了假,没有上朝。”晴明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我、我没有办法上朝嘛。”

“怎么说?”

“唔……”

“博雅就是来找我商量这件事的嘛。”

“哎呀,晴明——”

博雅攥紧衣角,又放开,仿佛下了颇大一个决心。

“我、我大概是中了咒之类的……”

“咒?”

“今早一觉醒来,觉得头晕得很。更衣时发现身上多了…多了……”

声音像是从牙关艰难挤出。博雅又咕哝了一声,才把双手抬起,将头戴乌帽取了下来。

武士的头发并未像往常那样一丝不苟地高束着,而是有些松散凌乱,大约是拒绝了侍女服侍梳洗的缘故吧。在乌黑的发丝间,耸然而立的,竟是两只深灰色的,毛茸茸的耳朵!

晴明弯起了双眼。

那是一双本应生在犬科动物头顶的耳朵,个头不大,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着,显示出主人的尴尬处境。

“你尽管笑话好了。”博雅沮丧地说。

“……”

“实在…没有办法见人啊。虽然想着晴明一定会有办法吧,心里也觉得很不堪。”博雅诚实地说出了心情。

晴明动作轻盈地站起身,走到离博雅只半臂远的地方,又稍微俯下身子。这个角度,耳朵的每一根绒毛都一览无余了。柔软的、细密的,随着呼吸细微地起伏。耳根处渐变成黑色,与头发浑然一体。

“不容易解决吗?”博雅犹豫地问道。

说话时还会轻轻一抖。

晴明红唇边的笑意更明显了。只是当博雅侧过头看他时,转而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这个嘛……也容易。只是若不及时解决,博雅变成妖怪可就糟啦。”

“妖、妖怪?!”

“不只头生双耳,还会长出尾巴,嘴巴也会生出尖利的牙齿啊。”

“……”

“不如收博雅做个式神吧。一定法力不俗。”

“晴明!”

“怎么,不愿意吗?”

“不,不是……可你别再戏弄我啦。”博雅恳求地说着。

“那就是愿意了。”

“哎!”

晴明的目光温柔下来,甚至带了一点安抚性的意味。手却神使鬼差地摸了摸左边的那只耳朵。

博雅这下惊得跳了起来。脸上一片绯红。

“好啦。”晴明立马将蝠扇往博雅唇上一点,止住了他要脱口而出的抱怨。

“动物的因果,因为某种特定的缘由,交织到人的因果上,博雅也是见过的吧。”晴明开口说道。

“唔,见过。”

“因为人的能力有别,愿望有别,产生出的结果,也是大不相同啊。”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一个人经过贺茂川时,看到山中的丝柏树,不禁说‘樱花可真美啊’……”

“哎,会这样说吗?”

“然后第二个路人这样说,第三个路人这样说,以至第一百个路人也这样说——”

“……”

“一时间,丝柏树就真的开起樱花来啦。”

“我不明白。”

“就是咒嘛,博雅。”

“又是咒?”

“无心之语也好,无念之思也罢,常常不值一提,不足言咒。不过重复的次数多了,念头在心中生根,有时也能显出异形啊。”

晴明看着博雅的耳朵,饶有趣味地说道。

博雅被看得心中发毛。

“哎,算了,晴明,你就直接帮我解开吧。”

阴阳师沉吟片刻,放下手中蝠扇,面对面坐到了武士跟前。

距离很近,大约一伸手,就能轻易地变成一个拥抱。

“你低下头。”

博雅乖乖地把头低下。

“不要动,也不要作声。”

说罢,晴明探身向前,一只手捏住了一边耳根。

博雅吞咽了一下。手钻进晴明垂下的另一只衣袖,有些报复性地、摸索着按上了阴阳师的手腕。

晴明凑到那微微颤抖着的耳边,低低颂起了咒。

大概是咒吧。

听上去像和歌般富有韵律,又像叹息般低沉温柔。

仿佛那声音不是自耳边传来,而是从空气中透过毛孔,直接钻进心底。

博雅低着头,目光落在——也只能落在——阴阳师随意敞开的狩衣领口上。他脸上陡然升起的一抹红色,也竟如有意识般,蔓延到了晴明白皙的脸庞和眼角。

手指按压下的脉搏跳动,有力、却急速。

真是奇怪呀。博雅迷迷糊糊地想着。眼前恍惚出现了一棵两人合抱粗的丝柏树,树枝上开着嫩粉色的樱花,一阵微风吹来,花瓣旋然落下,落在了安倍晴明的肩头。

阴阳师正倚在树下小憩……

 

大约过了很久,终于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属于博雅自己的耳边。

“结、结束了?”博雅有些茫然地问道。

“嗯,结束了。”

手急忙地摸向头顶,脸上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晴明!”博雅一面说着,一面把乌帽重新端端正正地戴回头上。

晴明面色愉悦,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感觉做回了自己啊。也能大方地走路,不至失礼羞愧了。”

“博雅一直都是博雅嘛……”

“咳,老实说,”博雅搔了搔头,“我刚才看到那棵开着樱花的丝柏树了,就在晴明念咒的时候。”

“哦?”

“还看到了晴明你啊。”

阴阳师挑起了眉,似乎有些意外。

“这里面,是有什么含义吗?”

“……”

“或者,也是那样的咒吗?”

晴明捡起放在一旁的蝠扇,握在手中。目光里流淌出少见的、极真实而温柔的笑意。

“去喝酒吧,博雅。阿簌应该将一切都备好了。”

“阿簌?哦,就是刚才……”

“兼盛大人拜托的事,可少不了你帮忙啊。”

“唔……”

“喝吗?”

“喝!”

“走吧。”

“走。”

 

 

 

 后来的一个场景:

几日后,好汉子源博雅又有了新的困扰。

往常晴明有话要传达时,总会让一些式神去往博雅府邸,像是黑猫啦,萱鼠啦,麻雀啦什么的。

现在变了。

变成了一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幼犬。耳朵是深深的灰色,尾巴高高翘起,上面还挂着一个樱花纹饰的小铃铛。

“博雅啊,今晚过来一同赏月吧,带上几尾香鱼——”幼犬口中发出安倍晴明的腔调。

博雅撅起了嘴。

唉。

好气啊。

 

 

END

 



其实灵感来源是这样:

“啊啊啊啊博雅大人好可爱!眼神好像一只大狗狗!”平安京群众内心尖叫着。

“砰——”,源博雅的脑袋上冒出一对耳朵。

(作者式乖巧)

錄名師
狼:“闹够没有,走了回去了” ...

狼:“闹够没有,走了回去了”

刚刚干掉敌人的贱:“oh你愿意来接我!我也正好想你了~”(抱一个)

狼:……

有人想着自己并且来带自己回家超酷的好吧

狼:“闹够没有,走了回去了”

刚刚干掉敌人的贱:“oh你愿意来接我!我也正好想你了~”(抱一个)

狼:……

有人想着自己并且来带自己回家超酷的好吧

黑羽霞子🤍🤍⚰️

【死侍+洛基】投诉找总经理很合理吧

【LOFTER产出目录·1】 

【LOFTER产出目录·2】 

设定:死侍3相关,死侍+TVA洛基x双口相声第二发,全是梗没有一滴文

预警:非常OOC,过量冒犯笑话请勿认真


1.

洛基:……

死侍:♪~

洛基:你怎么还在这儿?

死侍:哦,我还在等我的感谢信呢,你终于准备好给我签发了吗?

洛基:什么感谢信???

死侍:我可是帮你解决了平行宇宙危机呢,乖死侍,不值得一个小红花吗?

洛基:我觉得——

死侍:而且还帮漫威挽救了票房危机,好多美钞,宝贝,好多美钞,比我昨晚在金刚狼面罩上打出来的小蝌蚪还多。

洛基:……???...

【LOFTER产出目录·1】 

【LOFTER产出目录·2】 

设定:死侍3相关,死侍+TVA洛基x双口相声第二发,全是梗没有一滴文

预警:非常OOC,过量冒犯笑话请勿认真


1.

洛基:……

死侍:♪~

洛基:你怎么还在这儿?

死侍:哦,我还在等我的感谢信呢,你终于准备好给我签发了吗?

洛基:什么感谢信???

死侍:我可是帮你解决了平行宇宙危机呢,乖死侍,不值得一个小红花吗?

洛基:我觉得——

死侍:而且还帮漫威挽救了票房危机,好多美钞,宝贝,好多美钞,比我昨晚在金刚狼面罩上打出来的小蝌蚪还多。

洛基:……???

死侍:别告诉他。


2.

死侍:哦,抱歉,我总是忘了你虽然名义上是个故事之神,但其实还并不能打破第四面墙。

洛基:我不能什么?

死侍:你看,我本来不该来找你投诉的,我该去找费奇把我从这两根通天假吊制成的R级十字架上放下来,但那台同名的小机器人*在另一个剧组,而我又实在不想看见那个跟风的绿色小学人精,要是我想要去找编剧算账,抽抽自己的嘴巴子就足够了——我绝对不是在嫉妒她能睡到热辣的查理·考克斯!*绝对不是!!!

洛基:我觉得你精神有问题。


* 女浩克剧集中的漫威总策划机器人“K.A.V.I.N”,前者同样能够打破第四面墙

* 夜魔侠演员


3.

死侍:无论如何,你都该对我感恩戴德,我还没投诉你家员工的渎职问题和你们这儿裁缝那不干不净的小手呢,现在我的屁股还在疼。

洛基:TVA或许确实有些信息闭塞,但我们能够处理,之前我们只是专注于康的问题上没有腾出时间而已,再加上莫比乌斯离职了,B-15一个人分身乏术,是我们疏忽了。

死侍:哦,那个啊,别担心,现实世界已经替你把他给解决了。

洛基:?


4.

洛基:实话实说吧,你根本不打算拯救平行宇宙,只是想救回自己的宇宙,对不对?

死侍:嘶——你能看得那么准?我还以为你下面的第三只眼已经永久性被座椅给封印了呢。

洛基: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最初也只是想拯救自己的……没什么。

死侍:看着我的宇宙嗝屁很下饭吗?你准备爆米花了吗?我倒是有个推荐的爆米花桶。

洛基:听着,我不是什么救世主,充其量只是一个旁观的园丁,我给予花园自由生长的机会,但是繁盛还是枯荣,最终还是取决于你们自己的意志,认为自己能够拯救所有人只是一种伪善。

死侍:嘿!嘿!别激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破剧组当然请不起抖森来在荧幕上用那磁性的英国腔大飙脏话,更别提你目前的定位都快被吹成比肩MCU OAA了,我可还不想被取消。要是我真的敢拿你开个出格的玩笑——比如你头上那更大了的头盔是为了补偿久坐导致的养胃什么的——你的那群互联网徒子徒孙粉丝们就能把我给生生撕成原子态,就让我抱着金刚狼的骨头安静地去吧。


5.

洛基:等下,不对,你到底是怎么跟我交流的?没人能进到世界树的核心来。

死侍:我确实也没有,我在通过对话框跟你聊天*,反正我不管在哪个宇宙里说话你都能听得到,而我又能看到你制造的故事叙述框,我们是绝配啊哥们儿/姐们儿/非二元流动们儿。

洛基:。


* 《不朽雷神》中出现的吟唱诗人魔法技能,能够通过漫画旁白框交流


6.

死侍:所以我的奖励呢?

洛基:……唉,行吧,你想要什么?

死侍:我想舔你哥的扔子。

洛基:?????


7.

洛基:不是?什么??谁???

死侍: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它们跟浩克的勾八之间犹豫了好久,小比分险胜啊家人们。

洛基:我不觉得我哥会认识你。

死侍:别这么见外,小叔子,我可是看见了,你哥紧紧抱着我哭得像个刚刚失恋的十六岁高中少女呢。

洛基:…………我不承认。

死侍:你们TVA自己录像带上演着的。

洛基:那是你如果加入神圣时间线之后的事情,但你拒绝了。

死侍:你这嫉妒的扭曲兄控,别嘴硬了,小公主。

洛基:那又怎样?!在神圣时间线上我哥还抱着我痛哭流涕了三次呢!三次!!!

死侍:急了吧看看有人急了。


8.

洛基: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真的要喊Verity拿裁剪棒来了。

死侍:好吧,那我换一个愿望。

洛基:……是什么?

死侍:你能把“金刚狼的面罩是两个接吻的蝙蝠侠”这一思想钢印从我脑子里抹除吗?

洛基:……


9.

死侍:好了,这次是真的了,不开玩笑。

洛基:你能不能赶紧回你宇宙去啊??奥丁在上,莫比乌斯还说我是全TVA最烦人的成员呢。

死侍:对漫威耶稣放尊重点,咱可是也轰轰烈烈救世而死随后又复活的人。

洛基:你确认要对着一个外星人外加你们中庭人北欧神话中的神提什么基督教?

死侍:我自己上火刑架,我是异教我自觉。


10.

死侍:既然你们能把X-23放出来,那能把霹雳火复活吗?

洛基:哪一个?

死侍:不喊瓦坎达万岁的那一个。

洛基:他——

死侍:前面和后面都鼓大包的那一个。

洛基:闭嘴。

死侍:闭了。

洛基:你要他做什么?

死侍:我刚找你们的咸猪手裁缝定制了一套美国队长的制服,我需要他穿上它跟我走一趟,去哈皮面前宣布他要正式认命我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

洛基:…………我不觉得这行得通,再说,那个小破组织有什么好加入的。

死侍:话别说的太满,冬日战士都能当国会议员,下一步就是你率领复联大军去讨伐平行宇宙反贼钢铁侠了。

洛基:啊?我打钢铁侠??

死侍:嘴瓢了,我是说毁灭博士。

洛基:……

洛基:你不怕他被你害得被当成斯克鲁人抓走吗?

死侍:笑死,我都不觉得漫威现在还敢提起这几个字儿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