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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蝙】蝙蝠侠怕疼合理吗？
约5k。一款极度ooc的降智小甜饼
summary：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蝙蝠侠和他的冤种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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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类，对疼痛敏感本应该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而人们却往往会选择性遗忘蝙蝠侠也具有痛觉神经。就连蝙蝠侠本人也更情愿将这个作为秘密关进潘多拉的盒子里，没有跟任何人袒露过一个字，也不曾对疼痛表现出一丝抗拒。
于是在这个大前提下，超人应该是联盟里唯一一个知道蝙蝠侠怕疼的人。
“B，你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乱动。”
超人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蝙蝠侠，疑心自己揣着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横抱是超人...
约5k。一款极度ooc的降智小甜饼
summary：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蝙蝠侠和他的冤种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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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类，对疼痛敏感本应该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而人们却往往会选择性遗忘蝙蝠侠也具有痛觉神经。就连蝙蝠侠本人也更情愿将这个作为秘密关进潘多拉的盒子里，没有跟任何人袒露过一个字，也不曾对疼痛表现出一丝抗拒。
于是在这个大前提下，超人应该是联盟里唯一一个知道蝙蝠侠怕疼的人。
“B，你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乱动。”
超人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蝙蝠侠，疑心自己揣着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横抱是超人所能想到的最舒适的飞行姿势，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蝙蝠侠身上的疼痛，不会让伤口进一步撕裂。
他在抱上蝙蝠侠之前还和对方据理力争了好几回，不嫌麻烦地列举了横抱飞行的一大堆好处，但看见哥谭义警已经被咬得快失去血色的嘴唇，他也顾不得蝙蝠侠的包袱，直接把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像抱猫那样提到了身上。
自从蝙蝠侠知道氪星人已经为他把身体最大限度地放软、力气也收到最轻，他只会震怒为什么即使这样自己还是难以挣脱。
他命令道：“那就放我下来。”
蝙蝠侠对于指挥氪星人已经能做到得心应手，而克拉克听不听又是另一回事。他别扭地撑着超人的肩膀，试图把身体挤出克拉克的双臂，却又在骨骼碰撞的咔嚓声中悻悻安定了几秒。他尽可能用更多的身体语言去表达对这个姿势的不满，而克拉克竟然全程连指头都没松开过一只。
他和克拉克肢体接触的次数多的就像一般人吃饭不会用粒来计数。扶的、背的，甚至是扛他过肩都在蝙蝠侠的可接受范围以内，但公主抱明显就超纲了。
而且超人根本意识不到脚下悬空的那一瞬间自己内心的挣扎可不比身体上的少。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尤其是当我们已经飞上了几百英尺的高空。B，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到家了。”他光凭布鲁斯嘴角变化的弧度就判断出此时的面罩后一定是张铁青色的脸，只好乖乖软下态度，用哄小孩的话术进行安抚。
超人并不能保证这会对一只生气的蝙蝠产生多大效果，但还是尝试着补充了一句：“说真的，B，如果你不希望疼痛加剧的话，我并不建议你继续挣扎。”
蝙蝠侠皱紧眉毛瞟了眼克拉克，慢腾腾的安分了下来。
“你可以闭嘴了，超人。”
如果能忽视蝙蝠侠身上小幅度的颤抖和脸上转瞬即逝的紧张，这或许听上去会具有十足的威慑力，而非像是在闹脾气。
克拉克能明显感觉到蝙蝠侠的手指又用力了几分，但暂且还没弄明白其中的深意。
“你现在是在发抖吗，B？”他问布鲁斯。
他减缓飞行速度，用X射线好好看了一遍蝙蝠侠的身体。布鲁斯的体温恒定在正常人的范围，毛细血管的收缩程度看着也不像是受了寒，这几乎打消了他想取下红披风给布鲁斯盖上的念头。
“没有。”蝙蝠侠否认。
要不是他的含铅面罩遮住了满额头的冷汗，超人就能发现它们是如何顺着他的发梢滴进眼睛里去的。
克拉克笑得无奈，将手掌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布鲁斯的膝盖上，希望能借此撬开蝙蝠侠的利嘴。
“这样会好一点吗？”他听见了布鲁斯嘶嘶的抽气声，尽管那真的很小，“原谅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实际上蝙蝠侠居然也会有受不了的东西？”
“……不。蝙蝠侠无所不能。”
“除了接受疼痛？”克拉克得承认自己怀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可不得不说看蝙蝠侠吃瘪是件相当有意思的事。
“你怕疼，布鲁斯。”克拉克挑眉，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将嘴唇张出一个夸张的O型。
这甚至都不是一个可待商榷的疑问句。从超人嘴里说出来就如同建国以来信奉了两百多年的真理。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几乎要击碎他的护目镜，把超人希腊神明般的俊脸捅个对穿。
“如果你不希望下半辈子都在韦恩集团打白工的话，就把刚才说的话咽下去。”布鲁斯冷酷地说，而双手却还诚实地扶着超人的肩膀。
“你是指每天都能见到蝙蝠侠吗？那我会以为这是比做超人还棒的工作，韦恩先生。”
超人故意把他下意识往里钻的身体重新抬上来了一点，将嘴角弯出一个十分隐晦的弧度。
“超人！”
布鲁斯现在除了捏住克拉克的脸外，几乎做不出什么能称得上是威胁的举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这样真的很像在拌嘴的情侣。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超人歪着脑袋，眼里的无辜又多又沉，还带着些溢出的阳光。
“我们到了，布鲁斯。”
他们缓缓降落在庄园的后院。
在氪星人看来抱起布鲁斯和抱一只小猫不管在重量还是本质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哥谭的猫从他怀里挣脱后会冲他哈气。
幸亏蝙蝠侠不是猫，不然他不敢保证对方此刻会不会对他做出比哈气更过分的事情。
蝙蝠侠扬起披风，掸了掸满身的尘土和沙粒——连落地的姿势都很有讲究。克拉克也尝试着这么去做，结果却被自己的披风软软地糊了一脸。
“我送你回去。”
他在说完这句话前就早早地把手臂横进布鲁斯的腋下，顺势就扶住了蝙蝠侠移动寸步就忽然塌陷下去的腰。
布鲁斯的脚趾才刚点到地，骨头们就迫不及待地要在他的身体里分家，如果不是克拉克及时搀扶住，他能肯定自己会很不体面地踉跄一下。他还为此破天荒地说了声谢谢。
这样他就更没理由推开超人了。
布鲁斯善于忍耐并不代表他会不惧疼痛，甚至与疼痛和谐共处，把它视作像阿尔弗雷德每次外出时都会带上厨余垃圾那样寻常。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痛觉的，只有用它来证明各个器官还顽强地存在在他的身体里。
“你应该慢点，布鲁斯，小心脚下。”
蝙蝠侠真是恨透克拉克这种情况下的无微不至。有氪星人的搀扶，就意味着他不得不跟超人亦步亦趋，始终保持这种相当别扭的动作。
“我还没脆弱到受点小伤就要雇超人来给我做护工的地步。”
“记得吗，布鲁斯？是我害你受的伤，所以我当然有照顾你的义务。”他顾忌到蝙蝠侠又会把这次的战损归结于自己的失误，连忙换上了一种更为强硬的说法，“你也不希望又带着疼痛去夜巡，对吗？”
果然，蝙蝠侠又默不作声，但他全身上下充斥着的低气压都足够形成一场小型风暴。换作平时，蝙蝠侠的词库里估计准备了十多句应付他的话，但现在他却只能捏紧拳头，在超人旁边故意很大声地哼气。
B好像真的很在意疼痛。超人眼前一亮，像发现了一片即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新大陆。
布鲁斯始终快克拉克一步走，毫不留情地剥削超人作为拐杖的剩余价值，将他宽阔的肩膀作为支撑，避开一些着地后会可能会让他产生痛感的着力点。
期间他还多次颇为任性地踩上克拉克的脚背，直到克拉克提醒他自己不介意再把他抱回蝙蝠洞，这才让他有所收敛。
对于拥有了最高权限的超人，请求布鲁斯让自己进蝙蝠洞只不过是走个形式的事情，蝙蝠侠不屑于拆穿克拉克那点小心思，任由他把自己轻轻放在座位上。
“你的任务完成了，小镇男孩，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他把汗津津的面罩从同样汗津津脑袋上摘了下来，发现克拉克居然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刚平复下来的愠怒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站在这里是想让我给你颁个超级劳模奖吗，超人先生？”
“听上去你很不希望我留下，”克拉克的声音听上去忿忿的，说是像被水淋湿的小狗，连小狗看了都要摇头。
“为什么？是因为我刚才弄疼你了？”
“不是。”蝙蝠侠粗鲁地打断他。
“阿尔弗雷德马上就过来，这里已经没什么需要你操心的事情了。”
“但在潘尼沃斯先生来之前，我可以先帮你初步处理这些伤口。”他用眼神悄声询问，语气里却又写着满满的不想被拒绝。
他担心布鲁斯再拿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便提前亮出自己的底牌：“你知道我可以通过能力最大限度地减少你的疼痛。”
噢！又来了！布鲁斯把后槽牙咬的咯噔作响。超人今天反常的像是中了什么新型氪石，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他很少会在旁人眼里表现出对疼痛的抵触，但这次不同。这次的对象是克拉克。超人早已超出“旁人”的范畴太久，以至于他一开始就掉以轻心。
当初他就应该挣扎得再厉害一点，就算是编出什么不得体的理由，也要阻止超人在几百英尺的高空观察到他的颤抖。
“克拉克，你是觉得光凭这个就能够拿捏住我了吗？”他沉下脸，暴雨前夕也不过如此。
“你误会了，布鲁斯，这没什么，怕疼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蝙蝠侠的脸更黑了，尤其是当他看见了超人近乎怜惜的神情。超人再次用自己的直白把他绊得措手不及。
布鲁斯做了好几组深呼吸，装出好整以暇的模样，努力不让自己的心率被超人看出端倪。
他扬起下巴指着一旁的医药箱，大大方方地把腿伸了出来。
“来。”
克拉克心领神会，照着蝙蝠侠的指示解开了蝙蝠衣上的暗扣。布鲁斯身上一凉，等到克拉克真在他的大腿上涂上一层碘伏，他僵硬的宛如一座经年不化的冰雕。
他的身上盘踞着不同程度的伤口，而显然大腿上的挫伤是最不严重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在冰凉的药液浸湿皮肤时把脚趾都蜷曲到发白，极力避免脊背像往常那样弓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疼吗？”克拉克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蝙蝠侠没点头也没摇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克拉克假装没听见布鲁斯是如何疼的发出“嗬嗬”的气音、结实的大腿是如何紧绷、呼吸又是如何发颤，如同游丝般钻进他的耳朵。
他为自己心口上腾升出的、不合时宜的痒意狠狠痛斥了自己，却又抗拒不了布鲁斯为感官带来的愉悦。蝙蝠侠的声音正因为隐忍，才能如此迅速的抽干了他的心神。
汗水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一团被搅浑了的空气没入肺中却变成了拔丝的蜂蜜苹果。
“你都快把脸贴到我的……嘶…大腿上了。”
克拉克拿着棉签的手指一抖。黏连在一起的脓块被用力剔落，刺激得布鲁斯差点把十根手指都抠进坐垫里。
他是绝对拉不下脸请求克拉克轻点的，只能扭着身体在靠椅里深陷了一点。他在克拉克的注视下维持着一成不变的表情，就好像刚才差点就要叫出声的人不是自己。
你看，蝙蝠侠不惧疼痛。布鲁斯扬起脖子，用镇定自若的表情告诉克拉克。
蝙蝠侠的演技固然高明，那也瞒不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条件反射可不会骗人，他刚才的的确确是把蝙蝠侠弄疼了。
克拉克跟他四目相对，见他眼角都红成一片，脸上却逞强的像无事发生，便把目光错开了。他没任性再出声调侃蝙蝠侠的小秘密，但心里又在忍不住跃跃欲试。
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他的心里除了带着沉甸甸的负罪感、自责和心疼外，居然还混杂着一点兴奋。
这实在太变态了。他甚至都不能把这种诡异的情绪归结于战斗过后飙升的肾上腺素。
克拉克在心里沉吟半晌，被自己唐突觉醒的属性弄没了底气：“布鲁斯，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交给潘尼沃斯先生处理会更加专业一点…”
他开始指望蝙蝠侠让自己赶紧收手，这样他们彼此都能海阔天空。蝙蝠侠不用受疼，自己也不必遭受道德的鞭笞啦。
但可惜的是，现在和他面对面躺着的是蝙蝠侠。被激起胜负欲，可是连和直男玩pocky游戏都能面不改色，甚至不惜和对方亲到一起的蝙蝠侠。
他第一次这么希望布鲁斯能把自己赶出蝙蝠洞。不然他有理由怀疑蝙蝠侠在发现真相后会把他关到阿卡姆精神病院里去。
布鲁斯被他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气的不轻：“你今天什么毛病，超人？先是一言不合就把我抱上高空，又是吵着要送我回来，而现在…该死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克拉克肯特？”
“抱歉…B，我主要还是担心自己会弄疼你。”
其次是担心弄疼你之后身体上会产生什么奇怪的反应。
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自己听到夏威夷火山爆发要赶去营救还来不来得及。他已经做好了被丢进红太阳房里暴揍一顿的准备了。
“……”蝙蝠侠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羞辱，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神锐利的快在超人的钢铁之躯上凿出一个大洞。
“不会。”
“我现在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力度，你会疼得受不了的。”
他见布鲁斯下定决心似的长舒了口气，以为对方又要说出类似于“蝙蝠侠无所畏惧”的万能句式，而结果证明，蝙蝠侠的胜负欲是可怕到会令氪星人畏惧的地步。
“也许蝙蝠侠就是喜欢疼痛。”
说完，两人双双沉默了。
蝙蝠洞里的一蓝一黑对视良久，久到最后连蝙蝠都看不下去，飞走了几只。
克拉克一脸复杂：“这是可以说的吗？”
“嗯哼，”布鲁斯摊手，把两条长腿杠在工作台上，用眼神示意克拉克，“继续。”
“可你刚才的表情看上去明明一点也不享受！”
一时嘴快的小记者捂住双颊，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说一开始看见在自己怀里疼的冷汗直冒却又逞强不说、强行掩饰脆弱的布鲁斯非常可爱，那现在这个和自己较上劲的蝙蝠侠简直就是可恶的令人发指。
“很显然是你误会了什么。”蝙蝠侠把棉签重新塞进超人手里，“拿着。”
克拉克颤抖着手，宛如接过来的不是棉签，而是桂冠，感觉手上一下子多出了千斤沉的重量。
又是熟悉的姿势，而心境已然天差地别。克拉克现在更像是拿惯了绣花针一时拿不动大铁剑，在空气中比划了好两下才找准了位置把药涂上去，让还在酝酿中的布鲁斯措不及防。
蝙蝠侠的表情扭曲的如同生吞了一整颗柠檬。
原本超人是想幸灾乐祸的，但听见布鲁斯强忍住大叫，硬是从喉咙里憋出一段近乎捧读式的呻//吟，他刚要上扬的嘴角瞬间就垮了下来，尤其是布鲁斯还不忘在结尾处冲他挑衅般的扬起唇角，就好像在提醒他“看吧，蝙蝠侠是真的不惧疼痛”。
要不是小记者无法掌控舆论导向，他真想把气人英雄蝙蝠侠今天干的好事一字不差的刊登在星球日报上。
哥谭义警无处安放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构筑成绝对防御的姿势，如果超人现在还有闲心观察他的话，一定不会错过他臊得通红的耳尖。虽说过程曲折离奇，羞耻的令人脚趾抠地，但总的来说结果还是好的，至少蝙蝠侠成功维持住了自己形象。
虽然代价是自己的取向可能会变得有些…岌岌可危。
也许是错觉，他能感觉到克拉克上手的力度重了一点。
疼的倒也不是难以忍受，只是他受不了克拉克在自己的伤口周围打转，又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他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不只是疼出来的，还有痒意在侵扰他的神经。
克拉克对力量的控制远比他说的要做得出色。显然不论是被羽毛扫过还是被猫咪轻轻一挠，都不足以呈现出如此另类的效果。
“你说的，布鲁斯，”他知道布鲁斯轻启的嘴唇意味着什么，而双手在对方的推阻下纹丝不动，“是你说你喜欢疼的。”
蝙蝠侠把嘴唇抿成一条缝。超人默认这是让他继续的信号，就更学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本来只是期待布鲁斯能在他面前暂时揭下蝙蝠侠的外衣，但一个怕疼的蝙蝠侠，就像从神明般的躯壳中露出些许凡人的内里。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蝙蝠侠也可以这么柔软可欺。
蝙蝠侠怕疼，但他相信自己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能让布鲁斯改变主意。
END.
【HD】Forget（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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