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忌花语[TF三代群向无限流]1
第一章
相遇
虚空和黑暗。
“你们好啊,少年们,因为一些现今的风气我们不得不为了筛选国家栋梁做出一些必要但残忍的事情了。”一道冰冷但不机械的女声响起。在似乎无尽的虚空中回荡。“欢迎来到游戏禁忌花语,本游戏共有四种模式,分别为逃杀类、故事类、生存类以及经典随机类,其出现的概率会依次下降,但难度随之升高。接下来你们会被根据年龄和实力分为19个组,请各组组员按照衣服颜色找到彼此站在一起。”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左航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那几乎令人安心的蓝色上衣,就在自己还晃神的时候,一个比他稍高年龄相仿的帅气男孩带着一个看着比较小的小孩走过来,他们都穿着同款蓝色衣服应该是...
第一章
相遇
虚空和黑暗。
“你们好啊,少年们,因为一些现今的风气我们不得不为了筛选国家栋梁做出一些必要但残忍的事情了。”一道冰冷但不机械的女声响起。在似乎无尽的虚空中回荡。“欢迎来到游戏禁忌花语,本游戏共有四种模式,分别为逃杀类、故事类、生存类以及经典随机类,其出现的概率会依次下降,但难度随之升高。接下来你们会被根据年龄和实力分为19个组,请各组组员按照衣服颜色找到彼此站在一起。”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左航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那几乎令人安心的蓝色上衣,就在自己还晃神的时候,一个比他稍高年龄相仿的帅气男孩带着一个看着比较小的小孩走过来,他们都穿着同款蓝色衣服应该是队友。“你好,我叫张极他叫做穆祉丞,我们是一队的。”“我叫左航,很高兴认识你。”“那我们一起去找其他队友吧。”“好。”左航感觉这个人莫名的和他合拍还很安稳。在走走停停的几分钟里,他们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哭闹着要找妈妈的小孩,害怕恐惧的脸,但有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男孩子让他尤为记忆深刻,那是极为惊艳的一张脸,山根高挺,明明是男孩子却让左航觉得像是妲己,没错就是妲己,他和红衣男子对视几秒那张脸深刻的刻在了脑海里。终于他们在吵闹的人群中找到了另外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他说他叫余宇涵。他们四个站在一起等待着其他队友来寻找,毕竟这里一片黑暗分头行动不是一个好办法。当眼前一队黄色人马离开后他们碰见了他们最后一位队友。张极颇有些不真实的看了看左航,因为远处的那位和自己身旁的人乍一看不是一般的像。只是远处那位队友正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左航也看到了,整愣了一瞬,正要去叫他,穆祉丞先他一步走上前去把人拉了过来,刚走到一起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到那个冰冷的女声。
“既然你们已经分好小组了那么让我来为你们简单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吧。”彼时黑暗的上方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很像镜子的东西。“这是各位在游戏中最重要的东西——花镜,我们会在你们第一场游戏开始之前分发给各位相应的花镜,每个人上面雕刻的花都不一样。相应的花对应着你们的技能,也会告诉你们你们此时的处境以及关于游戏的一些信息。”虚拟屏幕闪动了一下消失掉。“然后是游戏的具体规则。逃杀类游戏难度较低在逃杀类型的游戏中会在相应的背景下会有相对应的安全屋会根据难度分为单人安全屋双人安全屋和集体安全屋,安全屋内可能会有相应的线索但也可能没有。逃杀类游戏中你们的同伴会被抓走只有特定人数的人通过胜利之门或者有人发动特殊技能“圣贤庇护”即复活技能时才可以将人质带出小黑屋。不过别担心在小黑屋期间只要你们不游戏失败小黑屋的人质是会安然无恙直到游戏结束的。逃杀类的故事源自中国古代神话或者西方童话但并非温馨惬意,你们有时需要进入游戏观察局势站在你们认为正义的一方或存活至你们打开胜利之门。其次是生存类游戏难度偏高,是在特别的末世情境下进行生存或攻打,难度也会有不同但整体比较难。最后是随机经典类,难度最高会在队员之间关系到达一定阶段默契有所提升才会触发但如果在关卡中有人失败除非有人复活不然在现实生活中也将会被抹杀。根据以上规则被抹杀的人将会在现实中遭到相应的惩罚直至死亡。”冰冷的女音停下允许他们消化一下信息量。“接下来你们互相熟悉一下。”女音开口说道。
“呃..内个我叫陈天润,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寂静。“你好我叫左航。”寂静。“你们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么?”余宇涵懵懵的问到。“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给你们留个手机号,醒了之后可以加我,以后我们就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了。”
“好了,亲爱的少年们,你们的逃杀开始了,努力活下去吧!”女音不容置疑的开口。
“但愿他们能活到最后“一道相对而言不那么冷的男音叹息到。
禁忌花语[TF三代群向无限流]引文
“亲爱的少年们,你们的逃杀开始了,努力活下去吧”
“但愿他们能活到最后吧”
——————————————
“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我!”
“就算他不配,可你就配为人师表这四个字吗?!”
“我妈妈爱我可她不顾一切。”
“他们都说我是疯子,可是谁又在乎我为什么疯呢?”
“你们都醒醒!”
——————————————————————
“可是她好像什么也没做错”
“看似为人师表实际猪狗不如,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群同学要一直背负骂名。”
“窒息的母爱”
“疯子背后是疯狂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可她只是一个女孩子”
“左航!醒醒别...
“亲爱的少年们,你们的逃杀开始了,努力活下去吧”
“但愿他们能活到最后吧”
——————————————
“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我!”
“就算他不配,可你就配为人师表这四个字吗?!”
“我妈妈爱我可她不顾一切。”
“他们都说我是疯子,可是谁又在乎我为什么疯呢?”
“你们都醒醒!”
——————————————————————
“可是她好像什么也没做错”
“看似为人师表实际猪狗不如,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群同学要一直背负骂名。”
“窒息的母爱”
“疯子背后是疯狂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可她只是一个女孩子”
“左航!醒醒别闭眼我带你回家!!”
——————————————————————
这里说一下哈这个是三代的一个群像的文,我会把这个引文发出来之后一个月开始每周更新,基本上会是每周六上午九点发布,可以期待一下
未知题目
贺峻霖严浩翔从小就是竹马情谊,出生在同一所医院,严贺两家也是世交,两人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指腹为婚,即使性别一样,两家父母依旧觉得他们两人十分般配,也一直都把对方家的父母当做亲家去对待。
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从小的成长轨迹几乎一模一样,两人也是从小学开始就是同桌。虽然两人都长得秀气好看,但是严浩翔身上有一种贺峻霖没有的张扬痞气,而贺峻霖又多了严浩翔没有的乖巧。严浩翔因为体质极好又在上高中时以一打十的牛逼事迹声名远扬。但这件事情的原因只有严浩翔和贺峻霖两个人知道——贺峻霖被旧校霸死缠烂打。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严浩翔成为名副其实的校霸,收到了很多人的追求,但是严大校霸都不为所动,直到高考前一天...
贺峻霖严浩翔从小就是竹马情谊,出生在同一所医院,严贺两家也是世交,两人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被指腹为婚,即使性别一样,两家父母依旧觉得他们两人十分般配,也一直都把对方家的父母当做亲家去对待。
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从小的成长轨迹几乎一模一样,两人也是从小学开始就是同桌。虽然两人都长得秀气好看,但是严浩翔身上有一种贺峻霖没有的张扬痞气,而贺峻霖又多了严浩翔没有的乖巧。严浩翔因为体质极好又在上高中时以一打十的牛逼事迹声名远扬。但这件事情的原因只有严浩翔和贺峻霖两个人知道——贺峻霖被旧校霸死缠烂打。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严浩翔成为名副其实的校霸,收到了很多人的追求,但是严大校霸都不为所动,直到高考前一天他向贺峻霖表白了,“贺儿,我喜欢你很久了,和我在一起吧”那天严浩翔干净的脸上流出只对贺峻霖独有的温柔,贺峻霖看着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说出了答案“我也喜欢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两人从小就遗传了两家聪明的头脑所以高考就轻轻松松。
暑假过半,一天贺峻霖收到了严浩翔的一条消息“贺峻霖,我不喜欢你了,同性恋真恶心”
贺峻霖拿着手机呆愣了半晌缓缓打出一个字,“好”他把手机关机了,看着电闪雷鸣的窗外,眼泪不自觉的就流出来了,他脑海里浮现过去的每一幕。
小学,贺峻霖被人欺负,严浩翔给他出头被打的鼻青脸肿。
初中,贺峻霖被小女生递情书,严浩翔拿过来就撇到垃圾桶里。
高中,贺峻霖不会的数学题被严浩翔抢过去讲,讲完题还要耍帅的笑一下。
每一帧都被定格在记忆里,贺峻霖知道,离不开严浩翔的是他。他不想做那种让严浩翔厌烦死缠烂打的人。他要学会放下。
贺峻霖不知道的是,严浩翔在同学聚会上被逼着打开手机,喝的烂醉的他手机被暗恋他的女生拿过去,给置顶备注小贺夫人的人发去了消息。她以为这样贺峻霖就能死缠烂打严浩翔然后被严浩翔甩,她就有机会了。她没想过的是贺峻霖居然说了句好。她慌了。
严浩翔醒酒之后迎接他的是来自严妈的大鼻窦,严妈让他自己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严浩翔拿起手机发现聊天界面中多出了他从没发过的消息,他紧张了,赶紧发语音给贺峻霖解释,但迎接他的是一个红色感叹号,完了,解释不清楚了,他急急忙忙赶到贺家却从贺母那里得知贺峻霖连夜买了机票出国了。两个人就算是不欢而散。
自此之后严浩翔再也没得到过贺峻霖的任何消息,他开始堕落了,他前前后后谈了无数个男友,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有一些地方像贺峻霖,自此贺峻霖多了一个称呼——严总的白月光。
贺峻霖从十八岁起就在慕尼黑半工半读,努力打拼,身边的朋友都觉得他疯了,没日没夜的拼命,只有贺峻霖知道,他只有把工作和学习堆到最满才能够使他不去想严浩翔,他曾在无数个夜里骂严浩翔是负心汉。
严浩翔在二十三岁的时候遇到了最像贺峻霖的人,是一个阳光热烈的男孩,他们在一起了很久,周围的朋友都笑着说严总收心了。但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严浩翔对这个男孩的关心和喜欢不及他对贺峻霖的万分之一。
贺峻霖在严浩翔和那个男孩恋爱期回来过一次,他看见严浩翔站在街上拥吻着那个男孩,他这一次或许真的要放下了。
一次商业街的轰动,贺峻霖海外留学归来,着手继承贺家家产,接风宴上,万年冰山严总瞪着一双红眼,死死盯着灯光下的贺峻霖。晚宴结束之后,严浩翔在卫生间堵住了贺峻霖。两个人相顾无言,贺峻霖低着头,闷着声问:怎么了。“嘭”的一声,门开了,那个跟贺峻霖有七分像的小太阳,红着眼睛看着他们,当他看到贺峻霖那张眼睛的时候,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说了句“抱歉,打扰到你们了”严浩翔愣了一下,还是转回来面对贺峻霖“贺峻霖,”“
停,严浩翔,你内位小太阳好像生气了不去哄哄吗”“我不爱他,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他的喜欢不及对你的万分之一”“那你又为什么要伤害他”“我不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峻霖打断“严浩翔,我们早就结束在那个夏天了,你要好好的对你现在的伴侣,我们只是过去式了。”“贺峻霖你听我解释”“抱歉严先生,我们不熟”
后来贺峻霖还是回到了国外,这次真的再也没能让严浩翔见到他,它虽然也会时时想起严浩翔,但他唯一能对自己说的是无论自己多爱他他都有了伴侣,不能再去插足他们的爱。
贺峻霖离开后严浩翔望着跟自己协议结婚的“小太阳”死死瞪着他说“不是说好了等他回来就帮我们俩重新和好吗,你别忘了这才是我投资你们黄家的原因”“抱歉”“现在起,协议作废,他离开我了,黄氏等着破产吧。”“严浩翔!你以为我在你身边是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也是跟你俩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你满眼只有贺峻霖..”“黄氏偷税高达一亿元,你自己掂量着办”严浩翔说完就走了,他没办法真的遵从自己那位的话,他们之间从没有爱,都是利益关系。
他们还是无法放下彼此,但从没有人解释误会。
作者:我想,他们彼此分离就是因为没有解释误会,才让彼此产生隔阂,也是他们本来的道路不同才导致了他们的分离,在这篇文中,你说是严浩翔渣也好,是贺峻霖内耗太大也好,但他们就是分离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写文了,这篇也是缝缝补补过了半年才发出来,没什么手感因为不是一次写出来的,很抱歉,以后精神状态好的时候我或许会给它补起来,或许吧,谁知道呢。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学业也比较忙,会过很久才更一篇,我尽力一发完。
玫瑰墓园
· be预警
· 翔霖 / 含些微文霖
· 严浩翔第一人称
· 狗血烂俗 / 一发完
· 禁上升
00.
我烧死了玫瑰,我用一生赎罪。
01.
我一晚上昏昏沉沉,要不是逢场作戏,陪这群无聊的人喝点小酒听些小曲,早撂挑子走人了。
很快我为今天而感到庆幸。
台上的人儿用清冷的面庞唱着玫瑰玫瑰我爱你,违和,又不违和,我不是第一次来,却是...
· be预警
· 翔霖 / 含些微文霖
· 严浩翔第一人称
· 狗血烂俗 / 一发完
· 禁上升
00.
我烧死了玫瑰,我用一生赎罪。
01.
我一晚上昏昏沉沉,要不是逢场作戏,陪这群无聊的人喝点小酒听些小曲,早撂挑子走人了。
很快我为今天而感到庆幸。
台上的人儿用清冷的面庞唱着玫瑰玫瑰我爱你,违和,又不违和,我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和旁人不一样的他。
听惯了其他人总唱的甜蜜蜜和月亮代表我的心,看惯了他们热情的和台下互动,他似乎格格不入,也不在乎我们这群听众的看法。
听歌厅老板说,他叫贺峻霖。
自此以后,我日日来,日日待到他下场。
02.
“能请你喝杯酒吗?”
有点突兀,今天的我或许喝得有点多了,在贺峻霖下场后脑子一热就上前拦下他。
“先生,我不陪酒。”
他和我意想之中一样的清冷,我愣了大概有十几秒,才歉疚的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冒犯了。”
他什么话也没说,盯着我的眼睛一会,扭头进了后边,我没懂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他眼里有什么是我没发现的。
在一次偶然下我才发觉,那是求助。
贺峻霖在我怀里颤抖,我刚从那群不轨的人手里救下他,我裹紧了披在他身上的大衣,一声一声的和他说没事了,有我在。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的声音也在颤抖。
在刚刚那一刻,我真的特别害怕小玫瑰被玷污。
我把他带回了家,他猛地发起了高烧,夜深了,家里的下人早被我赶去休息,我没照顾过人,一下手忙脚乱的,实在害怕他烧坏了才慌慌张张的敲门叫醒了陈姨。
有陈姨的帮忙,贺峻霖的体温退了点,睡得也安稳了些,我和陈姨道了声谢就让她赶紧休息去。
我坐在他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这一晚,无眠。
贺峻霖清醒的时候,我正好端着刚熬好的白粥进来,怕味道不行,我一大早就起来试了又试,陈姨原先看不下去想来帮忙,最后被磨到只在一旁教我。
我想亲手给小玫瑰煮一碗粥。
他说了声谢谢,接过粥的时候似乎瞥见了我不小心烫伤的手,愣了下后有些不自然的问我的手还好吗,我不在意的笑着说没事,让他赶紧尝尝味道。
他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中,夸了我的厨艺。
这给了我很大的自信,毕竟在此之前我从未下过厨,但他喜欢,我想我未来会更常下厨了。
“那个....”
“你叫什么?”
我没想过他会主动问我的名字,耳根有点发热,微凉的手捏了捏耳朵试图降温。
“严浩翔,我叫严浩翔。”
“谢谢你,严浩翔。”
小玫瑰真挚的眼神让我欣喜,我知道,小玫瑰接受我了。
从这天起,贺峻霖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他的物品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占据这里的每一个空间,他也在占据我的生命。
但我好像又忽略了什么。
03.
父亲被抓了,家里一夕之间破了产。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房子也被查封,下人遣散了,我背上一屁股债,而我的小玫瑰....
在被赶离前,我又去了后院的玫瑰园。
小玫瑰在那,他坐在玫瑰园中,他一直都很爱我给他种下的这一片花丛,在我们携手的三年里他的悉心照料,这片花园成了最美的地方。
“是不是没办法带走他们?”
我轻轻摇头,他有些遗憾,但随后又带着一丝哀求看向我。
“就带一支吧。”
我舍不得他如此,便给他挑了生长最好、最美的那一朵,我正要摘下,他却出声打断了我。
他说,他要旁边那一朵。
我不明白,那朵长得并没有那么好看,甚至逊色于任何一支,他却只是笑了笑,轻轻将玫瑰摘下。
“他很好看。”
他小心翼翼的护着玫瑰,我们住进了一间小而拥挤的出租房里,他用路边捡的容器装了水,将玫瑰放了进去。
为了生计,我出去找了个端盘子洗碗的工作,贺峻霖回了歌厅唱歌去。
其实原来我是不愿的,一听见他要回歌厅我就会想到三年前那一晚,我心疼。
“贺峻霖,你不许去。”
我堵在门口,但他却坚决要去,我甚至喊出了哭腔,贺峻霖,求你,贺峻霖,你别去行不行。
他冷着声说,严浩翔,我不去我们会饿死的。
是啊,是啊。
我不是以前的大少爷了,光凭我现在这点微薄的工资,还有我身上的债务,我们会饿死的。
我松口了,贺峻霖又回到那个舞台上。
现在的日子不比从前,我又多找了几份工,每每回去贺峻霖早已先歇下,一周里我们讲不到几句话,而在能讲到话的日子里我总感觉他身上的酒味很浓。
终于我知道了,那个曾说不陪酒的小玫瑰也陪起了酒,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样来钱更快。
我气愤的趁他睡着时换了家里的锁,也不管之后会不会被房东怪罪了,我反锁了门,将他关在租屋处里三天,最后我败下了。
他用绝食来表达抗议。
“贺峻霖,霖霖,别这样,你吃一点。”
“拿走。”
他将我手中的碗往旁一推,冒着热气的碗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腿上,烫红了一大片,我湿了眼眶,再一次妥协。
04.
那天讨债的找上门了。
我给上的钱他们嫌少,摆着丑恶的嘴脸说要不把贺峻霖抵给他们,我没忍住,给了他一拳,然后被他们按在地上还了好几拳。
我双手护着头,心里想着,还好贺峻霖不在家。
家里值些钱的都被拿了,我呆坐在地上好一会才被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叫醒,翻出之前买的药膏抹上,又把家里整理了一番,希望他回来不会发现。
结果还是发现了,他红着眼眶替我在背上我勾不到的地方上抹了药,我喊疼,他一边说疼死我算了,一边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小玫瑰总是嘴硬又心软。
我们后来相拥着入眠,合上眼前我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晚安,贺峻霖,晚安,小玫瑰。
05.
最近他拿回来的钱多了很多,他支支吾吾的说是因为最近客人给的很大方,我虽疑惑,却还是信了。
然后我发现,他的脖子后多了个红印,像吻痕。
我很确信不是我,我从不在他身上留印子。
我久违的去了歌厅,看见他坐在别的男人腿上,给别的男人喂着酒,那个男人我认识,那是刘家的少爷,从前日子好时,我们很常出去玩乐。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却没有人发现我,拳头握的很紧,我知道我在克制自己别冲上前打人,我怕小玫瑰吓到。
“贺峻霖,不如你跟了我吧。”
我又听见刘耀文说,跟着严浩翔没出路的。
我从未曾像现在这样如此难过过,因为我还听到了,贺峻霖应了声好。
浑浑噩噩的走回了租屋处,几个月前的那朵玫瑰被贺峻霖做成了干花,好好的摆在桌上。
我走了,我收拾好东西,包括那朵干花,临走前将一沓钱放在桌上,那是这阵子存下的,也尽管我明白跟了刘耀文他的生活不会差,也不缺钱了。
后来我独自找了债主,他们却说钱已经还了。
我知道,是贺峻霖。
背着家当在路上走,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搬进刘耀文的家,成了那个家的一分子。
06.
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疯的,有可能是在过于怀念而偷偷溜进被查封的那个屋子去,也有可能是在过于思念刻意绕到刘家的宅子去。
我只能清楚知道,没有贺峻霖的我真的要疯了,还有,原来贺峻霖是一手促成严家现况的人。
我恨他,又不恨他。
日复一日,百般折磨,我的精神状况一下好一下坏,疯疯癫癫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在国外的姐姐飞回来了,父亲也救了出来,房子解了查封,好像又回了正轨。
但我知道唯独我是回不去了。
我日日都望着早已枯成一片的玫瑰园发呆,姐姐给我请了个医生,说是什么权威,厉害的很。
也就那样吧,我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他也没能让我开口。
终于在某一天,我受不了了。
我绑了我的小玫瑰。
他看见我的样子似乎很害怕,他一直喊着,严浩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看着他都快急哭的脸色,如果是从前的我,肯定会很不舍,马上就败下阵的吧。
我将自己和玫瑰置于火色之中,我笑出泪水,笑得几近癫狂,我要和我的小玫瑰永远在一起。
终于,我闭上了眼。
但我睁开眼时,看见的却是医院和母亲担忧的模样,还有一旁的警官。
我没死,但他们却告诉我,贺峻霖没了。
我哭了,哭着哭着我又笑得特别大声,又哭又笑的难看极了,严浩翔变成了连我都觉得难看的人。
07.
我被判了刑,进了牢狱。
我用一生来给小玫瑰赎罪。
END
生生念 30
PS:【 】表示脑内特殊通讯通道中收到的声音
梅林知道哈利在这一刻极度想要呕吐。
格林的笑容打着头阵,后面一排排列开的都是熟人,比如巴蒂克劳奇父子、贝拉、马尔福夫妇甚至还有许多凤凰社的成员,小天狼星的面容就在眼前,弗雷德、本该安睡在地下的卢平和唐克斯……
残缺腐烂的尸体,不,他不能说他们已经死了,因为那血液似乎仍旧在奔涌,贝拉的笑依旧血腥诡谲,明明,他们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只是皮肤已经浮肿苍白,蜿蜒着裹满了黑紫色的血丝,在他们的血管里,仿佛还跃动着心脏迸射的血液。这都是哈利无比熟稔的,透过他们半死不活又微微扩散的瞳孔,青白的皮肤,黑紫的嘴唇,哈利......
PS:【 】表示脑内特殊通讯通道中收到的声音
梅林知道哈利在这一刻极度想要呕吐。
格林的笑容打着头阵,后面一排排列开的都是熟人,比如巴蒂克劳奇父子、贝拉、马尔福夫妇甚至还有许多凤凰社的成员,小天狼星的面容就在眼前,弗雷德、本该安睡在地下的卢平和唐克斯……
残缺腐烂的尸体,不,他不能说他们已经死了,因为那血液似乎仍旧在奔涌,贝拉的笑依旧血腥诡谲,明明,他们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只是皮肤已经浮肿苍白,蜿蜒着裹满了黑紫色的血丝,在他们的血管里,仿佛还跃动着心脏迸射的血液。这都是哈利无比熟稔的,透过他们半死不活又微微扩散的瞳孔,青白的皮肤,黑紫的嘴唇,哈利只看到了陌生,似乎是因为曾经黑暗里的美好给他印象太过于深刻,卢平夫妇那样的仇恨和邪恶的面容在他眼里都是亲切的,更加和善……那不同于贝拉的脸,他要极力克制住自己一探究竟,好像这只是卢平化作狼人的一个普通夜晚。然而这些“人”,他们散发腐朽的腥气横冲直撞,连手全都变成了爪子,叫嚷着攻击的咒语,用不存在的魔杖比划着黑魔法的力量……小天狼星和贝拉一齐冲过来包围住他,在距离三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一瞬间像木偶那样被操控着。哈利看清了那一张他梦里见到数次的脸,他看见下颌骨上竟然还有切割过的痕迹,狰狞的疤冒出脓水,滴到手指上又他自己送到嘴里舔舐。
德拉科听着哈利那边的声音一片寂静,麦格教授的眼神也定在他的身上,他想起来哈利跟他讲过麦格教授曾以母性的慈祥,又犹如老友一般的轻轻告诉他:见到你真好,波特。这一刻眼神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德拉科想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沉静了。他只是在等,悄悄等。
“怎么样?郎先生”,格林走过来,“这样,够不够有诚意。”
是陈述句。
哈利扯了扯嘴角,一瞬间的情绪竟然叫他忘了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他敢说自己刚刚一定很僵硬。“都是熟人吧。”格林绕到他的身后,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哈利双手插兜,“我很惊讶”,语气相当轻松,“这些,确实有不少老朋友了。”格林笑了,然后他以近乎是华尔兹美妙的旋转式走到空间的中间,张开双臂,回荡着他皮鞋碰触地面的声音,“郎先生,很不错吧?他们都活着呢,依旧是为新世界殉道的骑士!”哈利几乎以为他要演一出舞台剧了,格林脸上疯狂的笑戳刺着内心,强硬地按压下胃里的翻搅,逼迫自己恢复理应正常的那种漠不关心的姿态,扬了扬下巴,“你打算怎么做?”
“郎先生,你问的有点多。”
格林的表情一瞬间冷下来,随即又换上冷笑,“不过,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的消息值得合作。”
哈利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到霍格沃兹,回到德拉科和麦格教授面前的,严格上来说哈利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恍然间觉得那股腐烂又腥臭的气味还盘旋着在他的鼻尖,他把记忆抽出来丢在冥想盆里,之后听见德拉科把头浸入水中,他闭着眼,抑制着颤抖,“他把小天狼星和那帮食死徒摆在一起!还有弗雷德!卢平!唐克斯!他们把他们跟食死徒摆在一起!跟伏地魔的追随者!摆在一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是他们的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我要再杀死他们一次吗?我要再害死他们一次吗!不,不对,他们真的活着吗德拉科……他们活着吗……”
他捏碎了自己阿尼玛格斯形态掉下的一根羽毛。
德拉科的脑袋从冥想盆里挣脱出来,他喘着粗气,头发被他自己抓揉得乱七八糟,灰色的眼睛里全是水汽,猩红的血丝包裹了整颗眼球,他极力在遏制住自己横冲直撞的情绪,可是大脑封闭术似乎抽离出去,稀薄的魔力已经透支。德拉科的眼神会忽然散掉,又重新染上癫狂,就此往复,哈利带着那样一双同样红彤彤的眼睛冲向德拉科,不如说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撞进一颗大树干枯的枝丫。哈利要把德拉科肩膀捏碎一样,而他只是抖动,衣服下的脊骨在也在颤抖,随后低下头把双手攀在哈利的肩膀上,他几乎把身体上的颤抖转移到了手部,那双手之下,逐渐的,他努力而又紧紧地攥着哈利的肩膀。德拉科的声音在哈利的眼睛底下,低沉,短促,他说:“我看到我爸妈了。”
“就在那个罐子里,在呼吸。”
德拉科把头抬起来,眼神戳刺着哈利的双眸。
“但那是假的…我知道!他们就是已经死了!”
校长室里挂着的邓布利多又举起了手,他苍老诙谐的语气在问有没有人想要吃一颗柠檬雪宝。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都是安静的,斯内普教授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而麦格教授跌入座椅中失神。良久,邓布利多都快要睡着了,德拉科说他的确想要一颗柠檬雪宝,跟着邓布利多的意思果真在办公桌抽屉里找到,麦格教授愣神,其实她确实找过好多遍了,哪来的柠檬雪宝?
然而那是新鲜的,甜蜜的柠檬雪宝。
邓布利多扬了扬手,打了个哈欠,他礼貌性地道了句抱歉,然后依旧是用那双智慧的眼睛看着他们,最后视线落在德拉科身上,时而转移给哈利,他说:“霍格沃兹永远都会为这里的学生和它的忠诚者提供帮助,不论我是否存在,啊,包括柠檬雪宝。”
那幅画像不再动,好像恢复了油彩的死气,德拉科含着那颗柠檬雪宝有些艰难地吞咽口水。他心里忽然就想起这个老头子死前对斯内普的恳求,那一个总是造访他梦境的定格反复撞击他脆弱的意志,终于忍不住靠在墙上无声地哭起来,没有眼泪,没有声音,可是看上去足够的歇斯底里。哈利走过去搂过他单薄的身体,肩膀遮住了德拉科暴起的青筋和红彤彤面颊上鼓出来的血管,胸膛上只感觉到滚烫,那是体温。
麦格教授挥了挥手,身后出现一间暗室,哈利还想说点什么,被她打断,她说:孩子们先休息一下吧。哈利最终也只是动了动嘴唇,消失在麦格教授背后的房间里,拧上了房门。年老的女巫嚅嗫,她一瞬间的苍老几乎比肩那六百多岁的尼可,唯独那双眼睛依旧泛着清明,她望了望邓布利多的画框,怎么会有灰尘呢?她走过去拂了拂,邓布利多还是那一副样子,一动不动,可是她分明听见了一句话,然后去摸了摸没有灰尘的,西弗勒斯的画框。
而德拉科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坠下高楼和理智之间徘徊,他没有办法支配自己的大脑,他在无声地尖叫,他在呐喊,他抱着头。奈何气息无论如何都没能剐蹭声带发出,哈利揽着他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他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哈利喘着气,他已经感到浑身发麻,手脚冰冷着 他反复回忆着,格林张开双手,仿若那一块空地便是他王国领地的全部腹地,尽在掌握之中,过去的尸体是作为他的臣民,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时间懦弱的标志,格林的牙齿咬着、磨着,他说……
“哈利波特……一切都不会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未来……”
属于我。
属于我。
哈利的头皮很麻,他看见自己的双手正抓着格林的那张脸,他要撕碎,格林的五官已经开始扭曲,鼻子在歪扭,嘴在消融……一张张脸闪动着出现在格林那张模糊的面皮上,他一下子住了手,在他父亲出现的时候,然而教父、月亮脸……一张张脸仍然不断闪动着,眼神陷入了漩涡,一瞬间似乎所有出现在他生命里的脸,那些温柔亲和、带着爱意和欣赏注视过他的面容全都搅在了一起,却又让他看的一帧一帧那么清晰,哈利用力想要把诡异的面皮撕破,在一瞬间,格林的声音灌入大脑,他尖利地咆哮着救世之星的名字:哈利波特!然后一声声来自过去伏地魔、贝拉、奇洛、小矮星彼得……他们都在反复念诵着……
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
【哈利?】
他剧烈地喘息着,一下子醒过来。
大脑里似乎刚刚梦魇一般的撞击还没有过去,熟悉的嗓音和欢呼已经涌入,他迷茫地仔细分辨着脑海中的声音,不同于冰冷和恐怖,总之他不拒绝有温度的嗓音。然而很快他听见了德拉科的声音,他说:好了好了,你们的救世主好好的还没死。
哈利撇过头看见德拉科的眼睛除了有红血丝已经恢复了平静,就连那瘦削的身板都在弯曲中透露出坚直。赫敏的声音横冲直撞,她迫切地想要听见哈利的回答,罗恩还有她,还有韦斯莱,更多的他们希望听见哈利的声音,所以哈利一连说了三遍“是的我很好,能在听见你们的声音真是太好了”。他仔细观察着德拉科的表情,他发觉德拉科似乎被凤凰社和D.A的热情搞得十分不自在。
“德拉科再听见你的声音真好。”
赫敏这样说着,丝毫不在意德拉科一瞬间僵硬地姿态,哈利觉得全凭大脑中响起来的声音,都足矣证明他血管里汩汩流动的液体完全属于还活着的他了,这属实不易。活着原来是这滋味?他动了动有些发涩的关节,触碰到了德拉科的肩膀,德拉科干脆一歪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再动弹,他告诉哈利自己已经关闭了通讯通道,哈利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告诉德拉科说他命真好,错过了韦斯莱夫人的咆哮,德拉科扬了扬眉。
“多少人?”
“什么”,哈利问他。
“凤凰社”,德拉科补充了一遍,“凤凰社,现在还有多少人?”
“活着的都找来了”,哈利点了点告诉他,“还多了一些想不到的人物。”
“不错,谁?”
德拉科看着哈利那双绿眼睛在血丝里泛着光,第一次感受到了诡异,在听见斯卡曼德和炼金术士尼可的名字之后,他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之后,哈利听见德拉科说:fuck
清脆。
眼下,能把斯卡曼德一家搅入此局,只能说明危在旦夕,比如这象征着战役之中出现了属于神奇动物的第三方阵营,它们群体庞大又极具杀伤力,可以是对手也可以豢养成为秘密武器,一切皆是未知数,而且如今敌暗我明,谜团重重,大家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但这并不影响全都指向一个结局的命运,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且不论输赢,他们甚至都无法估计战后还能剩下多少属于魔法世界的文明,历史决定了这一点,把他们全都推到如今这个地步,逼迫着浑身反骨又带上些清醒的巫师们做出选择。德拉科是猜到了这一点,他问:在德国,有没有不要命的能把格林德沃请过来?哈利脑子在疯狂运转,没注意到自己无意识把信息转到了通讯通道里,德拉科见他呆滞,叹了口气:就是你想的那个格林德沃,盖勒特格林德沃。哈利的大脑里回荡着卢娜空灵的声音:哦?他在这儿啊。
这下哈利彻底宕机了,他只是机械地告诉德拉科:卢娜说格林德沃就在凤凰社。
德拉科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说:哦是吗?那太好了。然后把自己的通讯通道重新打开,以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和语气交代了所有,隐瞒了在哈利记忆中看见的那些熟悉的人被制成所谓丧尸一样的暴虐武器的事实。说实话,他对D.A缺少一些曾经的同窗并不在意,正如他理解却又不愿意多掺和秋的生死一样,若真要他关心,他倒是更可能去质疑秋是不是退缩的可能性。然而哈利暂且把格林德沃的加入放在了一旁,最终和赫敏他们理出一份行动计划,最终目的,仍然是他们至死珍爱的土地,而首要任务,则是哈利和德拉科需要尽可能搞明白那些玻璃罐里浸泡的究竟是什么(这是德拉科含糊的说法,而实际上,德拉科已然悄悄联系了格林德沃来和他们俩一起搞明白浸泡用的液体,以及格林背后的操控者,哈利和德拉科始终认为,以格林在伏地魔手下的表现和具体操作来看,应该不具备一个精密布局的能力,甚至怀疑格林仅仅只是背后操控者手里的盾牌,真正目的是要吞并麻瓜和巫师界,将所有的“上层精英”划为新世界的公民,便于食死徒们成为权和利的丰收者。)
据德拉科模糊的回忆,有关地牢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哈利拼凑出食死徒想要的是“永恒”,由此他们才摸到了魔法石身上,所以,哈利更加怀疑食死徒的目标,甚至还包括了时间,而这一猜测在见到他亲世代年轻的面容时达到了顶峰。
韦斯莱一家表示他们会想尽办法再着手去联系剩余的D.A成员,而凤凰社会接管秘密保护霍格沃兹和搜查魔法石的任务,至于卢娜,她仔细问候了海格的情况,这让海格大受感动,把禁林的情况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几乎直接刺激到了斯卡曼德先生,他一百多岁的苍老声音在无数人脑海里震荡: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卑鄙无耻!就这样,斯卡曼德一家似乎成为了这里立场明确的第三方阵营,纽特认为他们来调查禁林中的新生物是最为合适的,而哈利也无意反驳。
德拉科忽然想起来是什么似的,他跟赫敏说要找一个人,叫克里斯托艾博。
赫敏在那一头罗恩的怀里想了很久,她怀着小韦斯莱,实际上长时间的思考和激动的情绪已经让她十分劳累,但她仍然在几分钟之后确定地告诉德拉科和哈利,她说:这个名字我见过,我借过她的书,但长相和你们形容的画像有出入。
“无所谓但请你找到她,赫敏”,哈利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她是霍格沃兹的英雄,但如果她活着……我是说,如果她活着,她会是我们很强的帮手。”
通话结束了,实际上他们彼此交换了很多信息,例如其中乔治把笑话商店贡献出来作为据点的事就令哈利大为震撼,他还在细品乔治提供的线索,忽然发觉起不对劲来。
“德拉科?德拉科?”
他晃了晃德拉科的身体,起初以为是睡着了,然而许久后极轻极为细弱的呼吸盘踞在耳边,莫名让他感到心慌,在把德拉科抱入怀中的一刻,他才意识到德拉科的身体究竟是如何透支。哈利把德拉科放在小房间里的单人床上,床褥很快就被汗湿,德拉科并没有呢喃,他很安静,只是呼吸弱得吓人,哈利赶紧抓起魔杖对着他用了好几个检测咒,才知道德拉科的身体会因为那个强行散去魔力的咒而疯狂,从血肉中压榨,直到最后一滴能量为维持巫师身体里的魔力环流而耗尽……那他便真的就此走向了安息。
这和德拉科的说辞不一样。
他这才知道魔力耗尽而死是用整个身体走向彻底的枯竭。
哈利打了个寒颤,他不敢想,只好为他虚弱的身体提供属于他自己的魔力,来于事无补地去修补那个魔力环流被截断的大窟窿。
等待总是漫长的,德拉科终于入睡开始梦呓的时候,哈利仍然为之颤抖,他听见德拉科说:妈妈,我想吃布丁。
哈利侧过身搂了他一会儿,绿眼睛在黑暗里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他还是决定给德拉科一个好梦,用了一记魔咒,在这个梦里全是欢乐的童年,甚至没有拒绝德拉科友谊的波特,只有爸爸妈妈、庭院、魁地奇、小蛋糕。起身离开之前,哈利在唇上给了他一个吻。
悄悄打开门站在麦格教授面前,他只记得年老的女巫眼睛闪过很像邓布利多的光,她说:“你们去做该做的事,我会守护城堡。”
哈利点点头,他说:但我们恐怕在这儿要多待些日子,他身体不好,恐怕日子不多了。
“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哈利走上天文台吹风的时候还在回味麦格教授这句话,他坐在高塔之上,想着邓布利多去世的那个夜晚,想着特里劳妮神神叨叨的语言,他忽然很想念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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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的属性:
一代:好感
二代:担167磕醒
雷碗盆(请谨记☺️)
三代:担航童余穆(其他大部分好感除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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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醒以下两组cp:雷左邓和邓的一切cp,无感极禹但不要在我这里骂(要和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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