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ICEY ICEY 的推荐 xinhui397.lofter.com
群魔乱舞

【冷战】阿米上学记(十)

1.主冷战,副仏英,极东

  

2.国设哦~

  

3.阿米是团宠(两百多岁未成年小屁孩)

  

4.内容就是阿米一个人偷偷跑到中/国上学,然后恰逢其他国家把身份公布于世,于是变成了中美两国交流的使者(工具???)阿米经常逃课去开会(接受作业的洗礼吧!!!)会有在班门口秀恩爱(家暴???)

  

5.ooc预警(阿米异常可爱并爱撒娇???)有大量私设(就是同学的名字啦啦啦)

  

6.国家会自带闪现功能(从一个地方直接到另一个地方???)主要是为了阿米逃课设定(不要学千万不要学!!!)

  

7.如果能接受以上的小可爱那就正文见喽!

  

——————————正文—...

1.主冷战,副仏英,极东

  

2.国设哦~

  

3.阿米是团宠(两百多岁未成年小屁孩)

  

4.内容就是阿米一个人偷偷跑到中/国上学,然后恰逢其他国家把身份公布于世,于是变成了中美两国交流的使者(工具???)阿米经常逃课去开会(接受作业的洗礼吧!!!)会有在班门口秀恩爱(家暴???)

  

5.ooc预警(阿米异常可爱并爱撒娇???)有大量私设(就是同学的名字啦啦啦)

  

6.国家会自带闪现功能(从一个地方直接到另一个地方???)主要是为了阿米逃课设定(不要学千万不要学!!!)

  

7.如果能接受以上的小可爱那就正文见喽!

  

——————————正文——————————

  

  王耀并不惊异于本田菊的回答。

  

  照本田菊曾经对自己的说法,他是一直喜欢着自己的。

  

  只是这份爱太扭曲,最终到了惹火烧身的地步。

  

  但是,今天听他当着全世界的脸亲口说出,心下终究还是几分悸动。

  

  我的弟弟,即使我是这个国家,我也没有原谅你的权利,但是,我可以仅代表我自己,去爱你。

  

  这是王耀在心里对本田菊的回答。

  

  “谢谢本田哥哥,那我先断麦啦!”鲁冰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应,爽快的断开了连线。

  

【黑百地】:啊啊啊我也喜欢你!

  

【红豆薏米】:@鲁冰花  为何你如此优秀

  

【竹蜻蜓】:真的好有爱啊本田哥哥是挨着耀君一起坐的啊!!!

  

【毛球dd】:爱辽爱辽和平万岁!

  

  ……

  

  “哎呀~哥哥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秀恩爱的正确方式了哦!要不今晚哥哥我也(哔——)英/国一整夜吧!”弗朗西斯风情万种的对着屏幕卖弄风骚。

  

【兔兔秃秃徒徒】:啊啊啊爱他就shang他!

  

【小仙男】:虽然被和谐掉了但是看口型似乎是choucha呢!啊啊啊啊啊啊!

  

【麻辣冰淇淋】:有请亚瑟发言,亚瑟哥哥打他!

  

【奶粉糕】:好像感受到傲娇受的怒火了。

  

  ……

  

  “死胡子!”亚瑟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做出口型,然后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示意弗朗西斯注意着点。

  

  不过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弗朗西斯那性格,除了每天逗逗亚瑟惹他生气其他时候还是挺浪漫的。

  

  “好了~哥哥我又惹小亚瑟生气了呢!你们可要出出主意帮帮哥哥哦!”就喜欢看亚瑟生气的样子,弗朗西斯笑着对屏幕说,“最后一个名额了!先到先得~”

  

  连麦请求一个接一个,弗朗西斯迟迟没有选择,然后在人群中晃到了一眼一个奇怪的ID,伸手点了下去:“最后一个,【阿尔弗雷德你没了】,真是个有趣的名字呢!”

  

  “谢谢。”一开口,作为杭一几个月同桌的阿尔弗雷德吓得呆毛都立起来了。

  

  几亿的观众怎么偏偏抽到他!

  

  “是个男孩子啊!那你要选谁呢?”弗朗西斯问。

  

  “就边上那个银头发的大兄弟吧!”杭一淡然的说,不过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说,那个银发的大兄弟就是伊万。

  

  果然同桌相克!阿尔弗雷德把身子蜷了蜷。

  

  “冷?”坐在旁边的亚瑟发现了阿尔弗雷德的不对劲。

  

  “没。”阿尔弗雷德皱着眉说。其实只是心寒而已……

  

  “伊万,是你啊……”弗朗西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唔……是我呀!弗朗有什么问题吗?”伊万微笑着偏了偏头。

  

  “我没问题,这个小弟弟有事找你。”然后迅速把手机递给了伊万,“给。”

  

  伊万笑眯眯的接过手机,反转镜头,对着屏幕找了找手:“大家好,我是俄/罗/斯~伊万·布拉金斯基,和大家隔着一个屏幕认识真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

  

  

【八点半】:老大哥好。

  

【盛开的玫瑰】:老大哥辛苦了。

  

【NND】:同志们好。

  

【奥迪双钻】:气氛突然就苏维埃了起来。

  

  ……

  

  “大兄弟,我能问问阿尔在你眼里咋样啊?”杭一一点也不客套。

  

  你就不能客气点吗?阿尔弗雷德把自己蜷得更紧了,要是让人知道这家伙是自己的同桌,岂不丢死人了。

  

  “琼斯先生吗?是一个十分恶劣的家伙呢!”伊万温柔的对着屏幕说,“别看他现在乖巧的样子,他最喜欢欺负别的国家了!而且还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别人的家事,还喜欢研究一些颇具破坏性的武器,真的是非常讨厌啊~”

  

  被……讨厌了吗?阿尔弗雷德往亚瑟身边靠了靠,好像在寻求庇护。真是的hero那是为了世界和平啊……

  

  “原来阿尔是一个这么讨厌的家伙吗?”某没良心的同桌戏谑的说着,“在英/国眼里自由独立但又独立过头,在日/本眼里值得依靠乐于助人爱吃垃圾食品,在俄/罗/斯眼里讨厌恶劣多管闲事又爱乱搞研究,美/国实锤!阿尔弗雷德你没了!”

  

  “杭一你给hero闭嘴!”阿尔弗雷德实在忍不住了,“别以为被抽到了就可以随便打听hero的私事!”

  

  “阿尔弗雷德你瞒了我们这么久你还有理了!不要以为你是国家我就虚你了!两百多岁的国家了你哪次历史及格了!”

  

  “hero才两百多岁根本没有历史,历史考不及格怎么啦?你看看你的数学150的满分你上过几次50?”

  

  “全班就你作文写得最奇葩,没有排比没有比喻没有修辞,感情一年级的小朋友都会的流水账,我做为你同桌每次你挨骂我就被老师盯着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还上课和老师顶嘴下课和同学打闹自由散漫不无纪律!”

  

  “hero就是自由的不服你顺着网线过来打hero啊!本hero告诉你,你们祖国亲启本hero在学校上学了,你现在骂hero就是不遵循国家意志小心遭雷劈!”

  

  “我我我怕你了你过来打我啊你!”

  

  ……

  

  “停~”这时候,伊万站出来掐灭了阿尔弗雷德和杭一战争的火苗,“别当我不存在好吧,嗯?”

  

  而此时的评论区已经炸掉了。

  

【几十年】:什么情况,什么历史不及格的什么玩意?

  

【电脑Mima】:什么祖国亲启?还瞒这么久?

  

【NND】:同桌?等等意思是阿尔在中国读书?

  

【面包房主】:感觉听到了好多不该听的东西,不要灭口!

  

【欧神诺】:两百多岁没有历史那里原谅我笑了哈哈哈哈!

  

【angle咖啡】:所以让我来缕缕思路,疑似美/国代表隐瞒身份来我中/国上学,然后现在暴露了?

  

【东东尼】:可小阿尔说了是祖国大人同意了的。

  

【不知所措】:现在人如其名谁来解释一下?

  

  ……

  

  “伊万,把麦给他断了。”阿尔弗雷德黑着脸对伊万说。

  

  “唔……好的呢!”虽然不太想乖乖听阿尔弗雷德的话,但是刚才那个人类说了阿尔弗雷德这么多坏话,不太理解同学情谊的伊万也只能当做那个人在骂阿尔弗雷德了,所以还是把麦关掉吧!

  

  “咳,那个,我来解释一下啊……”王耀等到看戏看得差不多的时候适时的出场。

  

  “hero看你看戏看的挺高兴!”阿尔弗雷德瞅着王耀。

  

  “一般一般。”王耀过来顺顺阿尔弗雷德的毛,“毛都炸了气什么呢?我来说和他们说,你说不赢的。”

  

  “hero才没有说不赢王耀家的人。”委屈的找了个小角落蹲着,阿尔弗雷德自闭的在地上画圈圈,“可是每次吵架都说不过杭一……”

  

  “喂,自信点,哥哥我相信你长得比他帅。”弗朗西斯走过来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背。

  

  “好了,我来和大家说一下。”王耀从伊万手里拿回手机,“这个炸毛小可爱,是美/国代表,最近他家上司和我家上司商量了,让他到我们这边来留个学,促进促进国家之间的感情,你们以后遇到他的话多照顾一下啊!”

  

  评论刷来一片“收到”“了解”。

  

  阿尔弗雷德感激涕零的望着王耀,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比杭一那个损友靠谱多了。

  

  “等会儿记得把辩论费交了。”这时,王耀弯下腰凑近阿尔弗雷德耳边提醒。

  

  靠谱你个大毛子!

散养鱼的佛系猫

【米英】国设

锦鲤点梗.(>ω<)

〔伦/敦〕

深夜十点,刚刚结束冲澡的阿尔揉着半干的头发,窝进真皮沙发里准备看一部恐怖电影,上次……日/本推荐的片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思索再三,阿尔决定发个消息给日/本,放下手机,他又重新瘫在了沙发上。

说到底……自己难得来到伦/敦开会,一整天却连亚瑟的影子都没见到,一想到这儿,他不满的撇了撇嘴。

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鸡排,阿尔似乎记起官员下午对他说亚瑟准备在附近的餐馆和北/爱/尔兰他们开会(喝酒)来着,不如……

……就这么决定了!他飞快地扯过一件风衣,趁着隔壁的官员们都已经入睡了,阿尔一个箭步,冲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亚蒂……hero来找(救)你了!...

锦鲤点梗.(>ω<)

〔伦/敦〕

深夜十点,刚刚结束冲澡的阿尔揉着半干的头发,窝进真皮沙发里准备看一部恐怖电影,上次……日/本推荐的片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思索再三,阿尔决定发个消息给日/本,放下手机,他又重新瘫在了沙发上。

说到底……自己难得来到伦/敦开会,一整天却连亚瑟的影子都没见到,一想到这儿,他不满的撇了撇嘴。

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鸡排,阿尔似乎记起官员下午对他说亚瑟准备在附近的餐馆和北/爱/尔兰他们开会(喝酒)来着,不如……

……就这么决定了!他飞快地扯过一件风衣,趁着隔壁的官员们都已经入睡了,阿尔一个箭步,冲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亚蒂……hero来找(救)你了!!!




〔伦/敦某餐厅〕

〔704〕

“哈哈哈哈,斯科特,你要是不行了……就快回去吧!”

“……老弟,你都已经东倒西歪了好吧?威廉…你看什么??给老子倒酒!!”

“……”阿尔扶了扶眼镜,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这下,可把正对着门的威廉吓了一跳。

“美,美,美国先生?!”

亚瑟闻此,半睁着水雾朦胧的绿眸对上阿尔的蓝眼睛,“啊……马修,是你啊。”

威廉:“……”

阿尔:“……”

“哈哈哈哈…各位!”阿尔的目光落在亚瑟半敞的衬衫上,白皙的胸膛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把揽住了亚瑟的肩膀,“hero的……上司,要找英/国开会!对,开会,所以……”

“开……会?”斯科特揉了揉酒红色的头发,“……老弟,这次可是你输了啊!”

“什么啊?!”亚瑟猛地一拍桌子,仰头喝下了那杯威士忌,“斯,斯科特,你……”

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啊!阿尔抱着“拯救世界”的原则,一把捞起了亚瑟,“各,各位,我们先走了!!!”

“阿,阿尔……放,放开老子啊!!!”

 “嗝…那,那边跑出那个,”斯科特抬手指着半开的房门,“……咱弟媳吧?”

“……大哥……(说的对)”

——————

阿尔抱着挣扎不已的亚瑟,一把推开了餐厅的大门,却被突袭的雷声吓得浑身一抖。

下,下雨了?!

不,不是吧……阿无语的抬头望了望一片墨黑的天空,一滴雨水猝不及防的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没有任何犹豫地脱下外套,将亚瑟整个人裹了起来,不顾后者哼唧着表达不满,阿尔抬眼扫了扫四下无人的街道,向后退了几步。

3……2……0!

跑!!!

等到狂奔回了酒店门口时,雨已经停了。

此时,阿尔内心恨死了伦/敦的雷阵雨。

他无奈地抱着全身湿答答的亚瑟,自己的头发上也在不要钱地狂滴水,不顾酒店服务员一副见鬼的表情,阿尔转身刷卡返回了包间。

“……”

“阿尔……”亚瑟无力地扯了扯他的衣襟,“冷……”

阿尔早已经习惯了醉酒后的亚瑟各种磨人模式,他从行李箱里扒拉出一件白色的长袍,盯着亚瑟那张诱人犯罪的脸。

m.m.p.

“不管了,hero我这是在拯救世界……”阿尔一边嘟囔着一边利索的褪掉了亚瑟的衬衫,他深吸一口气,将亚瑟抱到了床上。

……阿尔弗雷德,你可是世界的hero,怂,怂什么呀?!

颤抖的解开了亚瑟的长裤拉链,阿尔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褪下了黑色的牛仔长裤。

他猛吸了几口空气,视线不经意的下移,葛地怔住了。

这,这是……

白皙的大腿上,浅色的玫瑰刺青格外醒目,平添了异样的柔美,阿尔的嘴角抽了抽,愣愣地盯着亚瑟泛着红晕的脸颊。

“……”

亚,亚蒂,居然会……(还有这种癖好???)

阿尔弗雷德半张着嘴摇了摇头,努力的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拿起长袍给亚瑟穿上,

又擦干了他发丝上残余的水珠。

阿尔揉着头发,躺在了亚瑟的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亚瑟……为什么要……

唉,还是别问了。


————

玫瑰的花语:亘古不变,铭记于心。

才,才不是什么变态呢!笨蛋!

可能没有亘古不变的情感,也没有什么永不褪色的誓言,

所以啊……只有这种方式,代表着切入骨髓的信仰吧……

                                                                     1926.4.23

                                                                     亚瑟.柯克兰












莫辞

【东凤】《琉璃》

依然是没什么意思的一章……

白滚滚的大名来了。

“熙,光明也。”出自《尔雅》

原谅我取了这么俗的名字……

我真的是取名废……


『8』

“小白……小白……别走……啊——”东华从昏睡中惊醒,只感觉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痛,一口血抑制不住的喷了出来,混乱的记忆交织在他的脑海里,弄得他头痛欲裂。

  东华咬着唇忍住疼痛,冷汗打湿了银发,他不住的咳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帝君,帝君,东华……”凤九把东华抱在怀里,手中凝了一些仙力,替他按揉胸口。

  风姬探了探东华的脉,发现他元神不稳,似乎有碎裂飘散的迹象,赶紧拈诀给东华灌注仙力,直到风姬也满头大汗折损不小,东华的元神...

依然是没什么意思的一章……

白滚滚的大名来了。

“熙,光明也。”出自《尔雅》

原谅我取了这么俗的名字……

我真的是取名废……




『8』

“小白……小白……别走……啊——”东华从昏睡中惊醒,只感觉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痛,一口血抑制不住的喷了出来,混乱的记忆交织在他的脑海里,弄得他头痛欲裂。

  东华咬着唇忍住疼痛,冷汗打湿了银发,他不住的咳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帝君,帝君,东华……”凤九把东华抱在怀里,手中凝了一些仙力,替他按揉胸口。

  风姬探了探东华的脉,发现他元神不稳,似乎有碎裂飘散的迹象,赶紧拈诀给东华灌注仙力,直到风姬也满头大汗折损不小,东华的元神依然处于涣散的状态。

  墨渊接过风姬的活计,专心致志的为东华渡修为。

  “我需要熏华草……”折颜沉吟片刻:“此草朝生暮死,必须要活着的熏华草才有用,偏偏又长在各种毒物的君子国。”

  “白止,流霜,连三殿下,羲和,你们一起去,太阳落山之前,必须带回来。”

  “我们轮流用仙力稳住东华的元神,撑到他们回来为止。”

  “小白……小白……小白……不要走,求你……别走……”东华此时却是极其不安稳的,他神志不清,似乎想起来了凤九二百年失踪,琉璃阁诀别,满心都是不想让凤九离开。

  东华一遍遍无助的呢喃好像一把钝刀在凤九的心上一遍又一遍的割过,白凤九恨不得杀了自己,自己当初怎么不能多等几天,怎么不能多留意一下。

  “东华,我不走了,从此以后我都在你身边……”

  墨渊等人把充沛的灵力不停歇的渡给东华,堪堪稳住他摇摇欲坠的元神,羲和他们的速度依然是极快的,不到两个时辰就带着熏华草从毒瘴重重的君子国回来。

  “快,折颜,用药。”羲和把熏华草交给折颜,折颜看这几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不亚于从上古战场走下来,就知道他们肯定耗损不小。

  “小九守着东华,有事叫我,嫦曦按方子煎药,我看看白止他们的伤。”

  东华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混乱的记忆逐渐拼凑完整起来,他强撑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银发少年。

  “额……”东华喉头发紧,神智依然不太清醒,他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缈落死了,三毒浊息还有残留吗?

  小白呢?

  他不是和缈落同归于尽了吗?

  “父君!”白滚滚见东华醒了,赶紧去捧了一杯水,给东华喂下去。

  东华恢复了一些神识,扶着床沿想要坐起来,白滚滚赶紧伸手去扶,正好端药进来的嫦曦看见东华醒过来,赶紧拿了软枕给东华靠着。

  “慢一点,父君。”白滚滚扶着东华靠在软枕上。

  “小白呢?”

  刚刚醒来身体太差,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冷汗直流。

  “父君不要急,九九她去看看祖爷爷,祖奶奶,很快就回来,有滚滚陪着你。”

  正在此时,凤九从门外进来,见东华醒了,赶紧拿了嫦曦上神端进来的药碗,给东华喂药。

  东华此时才算是完全反应过来,他看看凤九,看看白滚滚,又看看嫦曦,满脸疑惑。

  “那个……东华,我跟你说,这是我们的孩子,他叫白滚滚。”凤九低着头,把药吹凉,喂给东华。

  “我们的孩子……”东华想了想,大概是小白在凡间生下的,想到小白一个人在凡间生孩子而自己不在,顿时觉得心如刀绞。

  “咳咳……”东华呛咳出声,凤九赶紧把药碗递给嫦曦,扶住东华替他顺气。

  “小白……对不起啊……”东华虚弱的靠着凤九,觉得心口疼痛难忍。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消失了两百年……”凤九运了一层法力,给东华揉着心口。

  嫦曦把药碗交给白滚滚,向东华行了个礼便退出了房间。

  “那你……还会走吗?”东华的声音低低的,或许因为变成了少年,心性也不自觉的变得脆弱。

  “我不会走了,再也不走了,我等了十万年,怎么还敢放开手……”凤九柔声安抚着。

  “滚滚……”东华看着眼前的小孩子:“怪父君吗?父君丢下你这么久。”

  “我怎么会怪父君呢?父君是大英雄!”滚滚虽然还是小孩模样,但毕竟已经十万多岁,又怎么会不理解东华兴衰存亡独担双肩的苦衷?

  “东华,滚滚的大名还没取。”凤九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当初他实在是不会起名,干脆起了一个顺口的小名先叫着,可是白滚滚现在已经是上神了,总不能一直顶着这么个名字,墨渊白止折颜他们虽然说过为滚滚取名,但凤九一心想要东华回来亲自取,所以他就一直叫着小名到现在。

  东华思考了一会:“白熙。”

  “熙,光明也。”


瑾璇

【黑塔利亚·奥洪】永失我爱(Meine ewig verlorene Liebe)

题记:近来读奥匈帝国史,一时有所感触,故借日漫《黑塔利亚》之人设即兴而作,若有不当,实属无心之举,望包涵。

————————————————————————————————————————————————————————————

悠扬的钢琴声在夕阳的余晖下从霍夫堡皇宫的某个窗口里缓缓传出,清澈而感伤,弹着钢琴的是一位带着圆形眼镜,身着奥地利传统服饰的男子,他专注于指尖流动的乐章,丝毫没有察觉黑夜已经缓缓降临。
他是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是奥地利国家的人形载体。
一曲弹完,他从起身来到窗前,窗台上的花瓶中插着一束盛开的红色天竺葵,那是他的妻子,伊丽莎白·海德薇莉最...

题记:近来读奥匈帝国史,一时有所感触,故借日漫《黑塔利亚》之人设即兴而作,若有不当,实属无心之举,望包涵。

————————————————————————————————————————————————————————————

悠扬的钢琴声在夕阳的余晖下从霍夫堡皇宫的某个窗口里缓缓传出,清澈而感伤,弹着钢琴的是一位带着圆形眼镜,身着奥地利传统服饰的男子,他专注于指尖流动的乐章,丝毫没有察觉黑夜已经缓缓降临。
他是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是奥地利国家的人形载体。
一曲弹完,他从起身来到窗前,窗台上的花瓶中插着一束盛开的红色天竺葵,那是他的妻子,伊丽莎白·海德薇莉最喜欢的花,她常会在发间佩戴这种花。那盛开的花朵如同拥有金色波浪长发和翡翠色眼眸的她一样,阳光且美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罗德里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取出一朵红色天竺葵,安静地端详着。
他下意识地喊了声“伊莎”,想把花戴在她的鬓角,却没有人回答,唯有空旷的回音在大片大片的寂静中如潮水般涌来。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已经离开。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习惯了维也纳昔日的繁华与妻子的陪伴的他对这种空寂感有些恐惧,如同一罐冷水浇在身上。一股寒意蔓延全身,他猛然起身,想要逃离这空寂的房间,于是迫不及待地向外奔去,但却一个趔趄,将鼻梁上的眼镜甩了出去,发出了玻璃碎裂的声音,但这撞击声很快也随着夜色消失在无尽的空寂之中。
罗德里赫并不在意,只是一手拿着那朵天竺葵,另一只手扶着宫殿的墙壁,缓缓地走出房间,他踟蹰着,漫无目的地走出王宫,皎洁空灵的月光照着他,在身后留下踽踽独行的影子。

不知走了多久,他觉得有些累了,猛抬头,看见雄伟的维也纳金色大厅就在眼前。
站在金色大厅——这个维也纳最具带表性的建筑门口,他不由得一声叹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定整齐无误以后,他慢慢走进去。关上厚重的门,仿佛被隔绝成两个世界,罗德里赫不由得眯起眼睛环顾四周,曾经辉煌的金色大厅,如今却是满目萧然,仿佛变了模样。

心为何突然这样疼痛?罗德里赫不由地皱了皱眉,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全身,令他窒息。于是他走到观众席的第一排,选择最中间的位置缓缓坐下,这是他最常坐的位置,而在他右手旁,亦曾是伊丽莎白的固定席位。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子上,他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冥想。
王朝的变迁,人世的无常,对他来讲早已司空见惯;生离死别与悲欢离合,他亦早已看透。他清冷高傲的外表下,是见证了无数盛衰荣辱与生离死别的淡然,只是此刻却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涩久久地挥之不去。
恍然忆起,今天是6月8日,1867年的今天,是他和她结合的日子,在这里,曾经举行了他和她的婚礼,在这里,他们许下了不离不弃的誓言:Indivisibiliter ac Inseparabiliter

虽然或许一开始,这种结合并不是她所愿意,也不是他所想要的,但是却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尤其是当他第一次真正发自内心地望向她美丽的眼眸时,便再不能离开视线。一望便是五十一年。

真想一直望着她,直到永远。

“悠久无尽的时间,使所有不明显的事物出现
他们一旦出现,时间复又使之消失
于是,没有什么是意料之外的,最可怕的语言和最坚硬的心灵都被它征服
我也曾经那样坚定,如今却自觉言语变得柔弱。”

这是他曾经读过的索福克勒斯的悲剧作品《埃阿斯》中的一段话,这样苍凉的语言,此刻却涌入脑海,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在时间的长河中,五十余年的光阴不过如同沧海一粟吧,再深刻诚挚的誓言,也终抵不过时间的流转与世事的无常;再相爱的人,到了分离的时刻,也不得不服从于历史的安排吧。或许在他人眼中,五十一年的结合不过是一场交易,但是在这场复杂的交易中,总归会有情感在其中,不管它是否被世人认可,至少它们深深地烙在历史的长卷中,永不能也不可被磨灭。这是他与她曾经共有的记忆,不是哪个人或哪种力量说抹煞便可抹煞的。

罗德里赫想到这些,不禁唇角上扬,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浅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高傲,些许轻蔑,但更多的却是坚毅。可是这种笑容却更加凸显出一直以来向世人掩饰着的那种心灵的枯竭。长久以来在他人面前不可表露与言说的痛楚,此刻,在这金色大厅的灯光下,在这种恰如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再难以掩饰与隐藏,全如流水般从心底最深处汹涌而出,肆意汪洋。

一场醉,一场梦,曾经奥匈帝国的烈火油烹,繁华荣耀早已不再,那盛世的光芒与五彩华章也终是伴随着历史的尘埃,消散于无形之中了。
只留下支离破碎的山河、残损的国土以及两颗千疮百孔的心。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此刻,罗德里赫又觉得有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但是并没有去管,也不想去管。他低下头,又一次端详起手中那支天竺葵,伊丽莎白曾经告诉他,红色天竺葵的花语是:你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中,午夜的钟声又一次敲响,耳边又回荡着那天午夜,同样的钟声响起时,伊丽莎白含着泪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Viszlát, szerelmem”

再见,我的爱。

他清楚地记得,那是1918年11月13日。
————————————————————————————————————————————————————————————
注:Meine ewigverlorene Liebe 德语,意为永失我爱
Indivisibiliter ac Inseparabiliter 奥匈帝国格言,拉丁文,意为不离不弃
Viszlát, szerelmem匈牙利语,意为再见,我的爱。

————————————————————————————————————————————————————————————

这是我在阅读奥匈帝国简史之后构思出来的一篇文章。读书接近结尾,在得知了奥匈帝国最后的结局时,我是忍不住怆然泪下的。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从心底生出的一种悲凉与沧桑的使然。
聆听或阅读历史,不同于阅读某些文学作品,因为作者的主观态度以及文字强烈的感染力是可以带动读者的情感的,而读历史,你会发现现它是一种很客观的文字,历史的记录者是尽可能记述历史的原貌的,因为这是史家最基本的素养和要求现,因而,史书中很少夹杂个人情感在其中。在我看来,这是史书这种客观记述,在读者读罢之后所产生的种种情绪,才是更加深刻和真实的情感,也正是通过对这样文字的解读,可以更进一步地去发掘自己关于历史的感知力和领悟力。
这就是历史的感觉。
转回来说这篇文章的正文,一共有1867个字符,而奥匈帝国正是1867年成立的,加上注释,为1918个字符,而1918年是奥匈帝国覆灭的时间。这也算是本文的一个巧妙的细节设计吧。
关于奥地利,这个邦国昔日的辉煌,哈布斯堡帝国的繁盛,在意大利独立之后实力开始逐渐削弱,想要继续它的辉煌,或者说想要让自己并不那样狼狈和黯然,并且继续控制匈牙利地区,必须做出一番退让,因而同匈牙利贵族缔结盟约,组成了二元制的国家。作为哈布斯堡帝国最后的残余,这种做法对于奥地利起初并不是多么光彩,但是奥匈帝国却仍旧给奥地利带来了荣光,并且作为欧洲传统强国和世界八大列强之一,可以继续它的帝国梦,这也是奥地利值得欣慰的。然而最终由于一战战败国力的削弱和民族独立运动的高涨,它仍是失去了匈牙利,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因此,历史是有很多遗憾在其中的,造成这种遗憾的根源在于,历史是在不断向前发现的,新生事物出现的同时,必然伴随着旧事物的衰亡。很残酷,却很真实。因为这就是历史,它是很苍凉的,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很残酷,令人心生惆怅并不由地掩面叹息。
这篇文章很短,构思了一周,两小时写成,只为表达自己的一点很幼稚的“历史的情怀”以及很天真的执念。借用日本动漫《黑塔利亚》国家拟人的人物设定,奥地利是一位名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的温和英俊男子,拥有奥地利传统贵族男性的修养与素质,热爱音乐和艺术,钢琴国手,文可出口成章,武能横刀策马。他的妻子是匈牙利,名为伊莉莎白·海德薇莉,拥有棕褐色的波浪长发,鬓角总带着一朵红色天竺葵,他们的结合和分离都是被迫的,但是感情是真实的,因为可以认为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交易,虽然有时候爱情很脆弱,但是却不能否认它的真挚与深刻。因而可以认为,对于奥匈帝国的解体而言,是哈布斯堡帝国的悲哀,也是奥地利的悲哀,同时欢庆独立的匈牙利也应该会有一些失落在其中吧,尤其是在日后遇到种种困难的时候,或许也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怀想过昔日作为强盛帝国一部分的荣光吧。
所以我才会把这种帝国的悲哀,通过普通人的情感,借助拟人化的手法和设置表现出来,使它成为作为一个历史后来人和旁观者,在同样不为人知的惊鸿一瞬生出的情绪的留影。
写成文章发在这里做个记录,也算是一种念想,等年老之后回头再看,发现自己曾经还有过这样执着天真的想法时,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弈笺

【APH】原来小时候的自己这么可爱啊~~(3)

欢脱向,国设,全篇胡扯

    花夫妇(本篇基本没有花夫妇,是初恋组),亲子分,其他随意。

————

1.小时候的意/大/利③

    上章的一个彩蛋~

    阁楼里:在罗维诺单方面的骂了一会儿后。安东尼奥直接把站在那里喋喋不休的罗维诺抱上了床,并且是抱着罗维诺睡着的~

    一号客房:这是两张单人床,马修抱着熊不知几郎都能好好的睡着,但是阿尔成功的滚到了地上。

    阿尔:我...

欢脱向,国设,全篇胡扯

    花夫妇(本篇基本没有花夫妇,是初恋组),亲子分,其他随意。

————

1.小时候的意/大/利③

    上章的一个彩蛋~

    阁楼里:在罗维诺单方面的骂了一会儿后。安东尼奥直接把站在那里喋喋不休的罗维诺抱上了床,并且是抱着罗维诺睡着的~

    一号客房:这是两张单人床,马修抱着熊不知几郎都能好好的睡着,但是阿尔成功的滚到了地上。

    阿尔:我每天都在四百平方米的床上醒来。

    二号客房:时至半夜,小少爷早已酣然入睡,弗朗西斯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才那用来陶研情操的壮烈激昂的差点把小提琴锯断的曲子。

    一楼:大概因为小少爷家沙发有些过于柔软,或者是基尔伯特睡姿太清奇,反正他在沙发缝里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时成功卡住。在掉进去之前踹了亚瑟一脚,亚瑟还了两脚回去,所以可以有理有据的怀疑普爷卡进入有亚瑟的功劳。(?什么神仙逻辑?)

    地板上:费里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不奇怪,但是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从路德的左面睡到脚下,然后头朝后的滚到了路德右面。

  ———— 正文部分 ————

    奥/地/利和匈/牙/利最近忙的不行,无法出去旅游,却刚好给小意呆放了个假,让小意呆陪各位去旅游。

    大家一路闲逛了三天,最后一天上午就返回了奥/地/利家。

    “哇!真的从没有这么悠闲地在欧洲旅游过啊……”马修不由得感叹,身为国家,身不由己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像普通人一样四处旅游。

    “ve~好长时间没有画过画了,现在真的是好幸福啊!”小豆丁超级开心。

    “保不准以后还可以带你去其他地方玩玩呢。”弗朗西斯摸了摸意呆的头。

    “这次来的很突然,不然的话,还可以送你些礼物。”

    “喂!不会是司康吧!”

    “死胡子你不要瞎猜!”

    “送礼物吗?”阿尔凑过来,“我有很棒的恐怖片,下次可以哪来一起看。”

    “恐…恐怖吗?”意呆突然惊慌“谢,谢谢,算了吧……”Σ(っ °Д °;)っ

     “欸?其实不用怕,美国的恐怖片不怎么恐怖的。”费里抱着小意呆。

    众人就这么溜溜达达地回到了奥/地/利家。

    “奥/地/利先生,我们回来啦!”意/大/利开心的喊道。

    “没想到本大爷回来这么早——”基尔伯特的话突然卡住。众人看到了奥/地/利身侧的神/圣/罗/马。

    神罗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回来悄悄看看意/大/利,会遇到这么多人。

    “啊,是神/圣/罗/马啊……”弗朗西斯喃喃道。已经有两百多年没有再提起过了啊。

    费里呆愣在原地。好多被他刻意埋起来的记忆又涌到了脑海中。他的脑海中盘旋着无数话语,最终可以到达嘴边的,却只有一句“你好。”

    “你好啊,我叫费里西安诺。”语调和平时并没有区别,但是眼底却氤氲着雾气。他没有去强调自己是国家。

    小意呆也听出了这个介绍的不对劲,他顺着话不明就里的给神罗介绍着,“这个是安东尼奥哥哥,罗维诺哥哥……”

    基尔伯特听到费里和意/大/利的介绍,笑了笑。

    神罗看着或多或少都有点熟悉的人,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身看向奥/地/利,“啊,既然你有客人,我也没事了,就先走了。”

    “欸?真的不在待会吗?大家可以一起玩,哥哥们人都很好。”

    “不,不用了。”神/圣/罗/马摇了摇头,“意/大/利,以后要好好的啊……”

    他现在已经比意/大/利高出了一截,摸了下意/大/利的头,向费里和路德笑了笑,“再见了。”

    “……”众人沉默着。

    “你们……怎么了?”意呆扯了扯费里衣角。

    “嗯?没什么啊。你有时间可以多去神圣罗马走走呢。”费里快速的眨掉了眼里的泪。


———两个没有写进去的片段———

1.神罗: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哪天,趁现在还能活动,回来再看看意/大/利。

2.当神罗转身离开了很远之后,基尔伯特单膝跪地右手贴着心脏,送神罗而去。路德维希也同哥哥一般,送神罗而去。


————————

这个好短啊(被打)

因为今天上午考试,然后中午告诉我们上午考的不算,明天重新考。然后我就很暴躁。

先把这些放上来,今天晚上摸一个番外,是国王游戏。争取明天晚上放上来。如果没写完,就当我没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神罗以后还会不会出场……

求小红心鸭~

卡洛琳Caroline

【国设米英】红茶人类和沙丁鱼罐头

稍微晚了一天的米诞贺文。阿尔弗雷德养的那只叫“亚蒂”的猫的视角。

感觉甜到快掉牙了的一块独立日大甜饼(全文大概一万字左右),希望各位喜欢吧,以上。


————————————————————————————————


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生物。


要问我这么说有什么证据的话,大概就是普通人类只是摸着我们的毛就能傻笑一整天。


或许是我们猫类的先祖为了拯救人类危急的智商,也或者是人类的先祖意识到自己智商的问题而来向我们求助。总之我们猫类的一生总是要选一个或者一群人类作为奴隶。


眼前的这个用他那双没有毛垫的爪子暴力地砸开了我的沙丁鱼罐...

稍微晚了一天的米诞贺文。阿尔弗雷德养的那只叫“亚蒂”的猫的视角。

感觉甜到快掉牙了的一块独立日大甜饼(全文大概一万字左右),希望各位喜欢吧,以上。


————————————————————————————————


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生物。

 

要问我这么说有什么证据的话,大概就是普通人类只是摸着我们的毛就能傻笑一整天。

 

或许是我们猫类的先祖为了拯救人类危急的智商,也或者是人类的先祖意识到自己智商的问题而来向我们求助。总之我们猫类的一生总是要选一个或者一群人类作为奴隶。

 

眼前的这个用他那双没有毛垫的爪子暴力地砸开了我的沙丁鱼罐头的人类,就是我的奴隶。

 

因为是我的奴隶,所以他会一天给我提供两次食物,一周为我清理一次厕所,不定期给我带回来软塌塌的垫子和毛茸茸的线团。

作为他的奴隶主,我自然是不用做任何事来回报他。偶尔我开心时,也不是不可以允许这个人类摸一下我的肚子,我猜这应该就算是我给他的恩典了。

 

和这个奴隶一起生活,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年了。

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因为喜欢和这个奴隶待在一起才和他相处这么久。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舒适,毕竟这里生活环境还算过得去。和不想让这个奴隶伤心并没有任何关系。

 

[ 好了,可以吃咯!突然找不到起罐器,所以只能这样了。呃,虽然看起来有些碎了,不过吃起来肯定是一样的。]

 

奴隶说着把一堆被压得一点儿美感都没有的罐头肉丝拨到了我的盘子里。虽然我知道吃到肚子里都是一样的,但和街边的野猫不同,我可是只对食物外观很有要求的贵族猫,怎么可能将就着吃下去这种毫无外型可言的东西!

 

我抬头瞪了一眼他,从喉咙里挤出一阵阵低鸣。但如此有威慑性的举动却并好像并没有让我的奴隶在意,他揉了揉我脑袋上的毛说道:

[ 乖,亚蒂。哦,你可真可爱!]

 

喂!这家伙果然是个笨蛋吗?! 

算了,看在这次他乖乖地给我买了沙丁鱼罐头的份上,就先不用爪子挠他了。

 

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和这么蠢的人类相处了四年!

 

吃饱了饭后,我躺在阳台的毛垫上思踌:

我选的这个奴隶估计即便在愚蠢的人类中间也算不得聪明的,毕竟总来他家的另外一个瘦弱的人类就总能给我完美地倒出椭圆形的沙丁鱼罐头肉。

我并不讨厌那个外来的人类,不仅仅是因为罐头,还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红茶的味道。

 

说起那个红茶人类,他除了喜欢和我的奴隶玩互相抱着舔的游戏以外,好像还特别喜欢摆弄这个阳台上的那些植物。

真可悲,估计他还不知道他侍奉的那几盆植物只能开花但结不出果子吧。不然估计也没有人会留着那些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都绿了吧唧的无聊东西,毕竟从这个阳台向下望去就是一大片的绿地。

 

虽然我认为那片绿地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我的奴隶好像还是很以那片绿地为骄傲,总是和他的朋友说什么那片绿地“赋予了纽约生命力”,他还叫这片绿地中央公园 (CENTER PARK)。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纽约就是宇宙,宇宙就是大到可以把这间公寓当成纸箱子包进去的东西。但是我可不觉得这片绿地是什么的中心(CENTER),我很确定宇宙的中心应该是和猫有关的,八成是个像是巨型猫薄荷之类的东西。

虽说如此,我却也稍微有些同意他的这句话。因为毕竟绿地上面一年四季都有移动的微型人类和微型人类幼崽,而从阳台上能看到的别的铁皮盒子里面却似乎没有任何清晰可见的生物。

 

唉,虽然可以大概理解,但有时候我还是真不明白人类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理解人类做出占用空地建铁皮箱子,再掏空铁皮箱子建空地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就像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奴隶明明每次在红茶人类来之前好几天就开始兴奋得像隔壁的那条傻狗,却要每次都在那个人来的时候作出一副嫌麻烦的厌烦样子,然后再一脸幸福傻呵呵地花好几天和那个红茶人类腻歪在一起。

 

总之应该就是因为人类总是喜欢自寻烦恼吧。

 

真是想想就麻烦。

我也懒得再考虑关于人类的问题。但我刚闭上眼睛打算睡个早午觉的时候,我的奴隶却抓住我的前爪抱起了我,把我放到了他的腿上,自己却坐到了我的专属垫子上。

 

“喂!放我下来!”

——[ 喵!]

 

奴隶轻柔地抚摸我背部的毛,怎么说呢,稍微有些舒服。算了,反正在哪儿也是睡。

我团在奴隶腿上,享受着我一贯应得的按摩服务。

 

[ 亚蒂,今天是我的独立日哦!]  奴隶看着窗外的那一堆花里胡哨的条纹旗子微笑着说道。

 

啊,说起来又到了这个时候。

从五月底的那个啥啥纪念日开始,纽约的街上就飘得全是条纹带星星的旗子,奴隶说这是他的旗帜。有这么多人类大张旗鼓地庆祝他的独立日,难怪每年这时候奴隶都显得特别开心。

 

[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日子,对吧?] 

奴隶说着轻轻捏住我的爪子,把我举起来对着他的脸说道。

 

不,我最讨厌的节日就是他的独立日了。

虽然总有很多吃的令我很开心,但是我并不喜欢晚上突然响起的烟花声,也不喜欢夜里依然被那些声响震得明亮的夜空,更不喜欢奴隶的那群朋友来到我的领地。

奴隶的那群狐朋狗友都十分吵闹,不仅让我没法休息,还有一个长毛长胡须的人类和一个说话尖声尖气的巨型人类总喜欢粗鲁地揪着我前额上的毛嘲笑。

 

少见多怪的家伙们!

我前额上那片深色的毛可是我引以为傲的东西,要非得嘲笑的话,那个红茶人类额前的毛可比我的要明显得多。

 

说起来,可能是因为奴隶的朋友们没见过红茶人类的关系吧。毕竟每年独立日——在那群人聚集的时候,红茶人类一次都没来过。

 

“放我下来!”

—— [喵!]

感觉到奴隶碰到了我的肚子,我冲着他的胳膊用力挠了一下。和平常傻笑着忽略我的抗议不同,奴隶今天只是闷闷不乐地松开了手。

 

 [ 可是亚瑟应该很讨厌今天吧。今天他估计也不会来的。] 

 

“喂,不会真生气了吧,笨蛋!” 我蜷到旁边说道,喉咙却只能发出阵阵咕噜的声音。

 

[ 不会生气啦!] 奴隶摸着我的脑袋说道。

真难得,这家伙好像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一样答道。看来他也不总是那么蠢。

[毕竟我是世界的英雄嘛!] 

好吧,当我刚才没说。

 

就在奴隶刚刚开始用他的爪子按揉我爪子上的肉垫的时候,墙上的那个什么东西响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一个金色长毛橘色皮肤,长得有些像楼下沙皮狗的人类走了上来。

 

我不喜欢这个人类,我的奴隶每次见他也都开心不起来。我不知道奴隶为什么不喜欢这个老橘子,但是我讨厌这个人类却有不少原因。

除了因为我不喜欢他橘色的皮肤和身上隐约类似橘皮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的奴隶管这个人类叫做上司,我不喜欢和一个人类(特别是说话腔调如此粗鲁的人类)平起平坐。

当然,我也不是一只刻薄的猫。我对待奴隶之前的那个巧克力皮肤的上司态度就很好,我想和他曾经偷偷分给我自己的食物吃不无关系。

 

不论如何,自从半年多前第一次见到这个老橘子后,每一次他来我都对他爱答不理的。然而这个家伙却似乎仍然很喜欢揉搓我的脸。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这个橘皮老怪物就捏着我的脸大声嚷嚷道:

 

[ 阿尔弗雷德,哈哈哈哈,我才发现你的这只猫怎么越看长得越像…..]

 

[没有的事,巧合而已!]

奴隶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慌乱地摔上了门,他明明一向不是什么容易受惊的家伙。

 

[你来我的公寓做什么?今天可是我生日!别和我扯工作,我绝对不会在独立日加班!] 奴隶没好气地打开老橘子在我脸上的爪子说道。

 

[别这么激动,合众国。我确实是承诺要让你再次强大,但只是放一天的假还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橘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毫不见外地拉开茶几上的红色罐子喝了一大口。

 

[谢谢你的好意,虽然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强大的。没看出来您那么喜欢工作过,总统先生。]

 

[我们先不说这个,白宫里一如往年的将在独立日晚上举行社交晚宴,也就是说今晚国内外的大人物都会悉数到场。虽然你秘书和我说你每年都只待一会儿就走,但今年毕竟是我当总统的第一年,我还是建议你还是稍微待久一点。]

 

[还是算了。二百多年了,我可再也忍不了那些商界大鳄虚伪的奉承了——我在那种场合待不舒服。况且我也不想我的身份被太多人知道。] 

 

老橘子拿着罐子的爪子抖了一下,他重重地啧了一下舌头,我猜这是人类表达不满的方式。

[ 所以你打算和其他国家一起庆祝?别告诉我就在这个小破公寓。] 

 

看到奴隶点了点头后,老橘子放下罐子,一脸不屑地打量着我的领地。

 

[ 我记得白宫明明有留着给你的房间,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祖国先生怎么能住得这么寒酸。]

 

[不如说,对你这种大富豪来说,即便是白宫也只能算是寒酸。] 奴隶顿了顿,盯着我看了半晌继续说道, 

[ 我觉得住在纽约很好。在这里至少我可以随便做我喜欢做的事,也可以带我喜欢的人回来。]

 

[ 说来也是,这也确实是你的作风。虽然算不上大公寓,但从这里能清楚地看见中央公园,倒也确实不错。] 老橘子好像明白了什么,语气一下子缓和了下来,[话说回来,今晚你打算请你的哪些国家朋友到这里来?]

 

[ 哦,都是你见过的。呃,虽然没几个算得上是朋友的吧。]

奴隶把最后一个插着星条旗的纸杯蛋糕放到托盘上后说道。

 

[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不是朋友你也和那群人打了二百多年交道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英国女王刚给我打过电话,她说英国估计是来不了了。]

 

[ 每一年都是如此,我倒是无所谓。]

奴隶一下子失手打翻了旁边的盘子,盘中的切片香肠和芝士撒了一地。虽然他这样的行为很蠢,但是我却并不会为多了一顿食物而抱怨。

嗯,我喜欢零食。

 

[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无所谓的样子。] 

那个老家伙耸了耸肩,跳下沙发帮奴隶收拾地上的食物。

[ 我理解,毕竟自己的生日派对,正在交往的恋人却到不了场是很令人失望的。]

 

奴隶瞪了老橘子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去。

[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荒唐的原因?别再告诉我英国又用魔法阵召唤出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烦。]

 

[ 那倒不是。女王说,你亲爱的亚瑟一到七月就又病得卧床不起了。]

 

[ 什么,你说亚瑟生病了?不对,等等,什么叫‘一到七月就又’?] 

 

[ 原来你真不知道这个啊!女王其实是不愿意我告诉你的,她想让我随便编个借口糊弄你。但是我觉得你总得有权知道原因吧。况且这又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秘密,搞得那么神秘做什么?我知道虽然是国家,可也总会有……]

 

[够了,别说了!我真没想到是这样!] 

奴隶重重地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我感觉他好像在生气,但闻起来也可能不是。

[不愿意让我知道?!奥巴马、布什、克林顿、里根….原来每年这群人都是在糊弄我!]

 

说实话我并不明白他们在聊什么,人类总是这样,说起话来含糊不明。 我猜那个什么女王和老橘子可能是串通好偷了奴隶的小鱼干,因为只有刚晒好的小鱼干被偷才会让我觉得生气。

 

[ 呃,我没想到这个这么严重。我是说,我还有别的正事要处理。生日快乐,我的祖国!]

老橘子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觉得他这幅慌乱的样子十分可笑。

 

[ 唐纳德,我今天真得谢谢你这张大嘴巴!] 

奴隶在关上门之前,对着那家伙这么说道。

 

 

老橘子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我和窗户上的虫子玩了不知多久躲猫猫的游戏,又追着我屁股后面的怪物绕了十五圈半,还偷吃了桌子上的一根香肠。

然而这些都没有吸引到奴隶的注意力,因为我的奴隶一直在用爪子疯了似的敲打着他的那块会发光的小板子。

 

[ 亚瑟,你没事吧?] 

奴隶突然对着他的神奇小板子喊道。呼,这可真吓了我一跳。

 

[ 你听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好。]

 

我推测出有个人被藏在了这块板子里。奴隶估计也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这么着急。

 

[ 够了,你不用骗我了。]

 

[为什么?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 

 

[是,特朗普都告诉我了。] 

 

[ 他说你一到七月就病得不行。为什么是七月?中暑了吗?等等,七月…你难不成,是因为我的独立?]

小板子里隐隐传来什么人大声咒骂的声音,我猜板子里的那家伙是生气了。不过和我又没关系,我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 噗,亚瑟你这个笨蛋。] 奴隶听着居然一下子笑了出来,也许是因为笑得太厉害,我看见他取下那个玻璃架并擦了擦眼睛。

 

[好吧,对不起、对不起! 天啊,你不会在吐血吧? 你在哪里?]

奴隶匆忙地拿起一大串钥匙,好像是急着要出门的样子。

 

欸,不是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来着么?人类还真是闲不住。

当然了,我才不会因为这个而感到失望,只是稍微感慨一下而已。

 

[ 纽约?] 

奴隶的爪子定在了门把手上,露出一脸被抢了毛线团的惊讶表情。

 

[ 那个披头士成员遇害的地方?…..啊啊啊,你、你、你不会是在….在我家旁边?!]

现在奴隶变成了“看见自己的窝被一只大笨狗占了”的表情。

 

就在他定在那里惊讶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墙上的那块板子又响了起来。奴隶颤抖地点了一下那个东西,前一阵子经常来的红茶人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 是我,快开门!咳、咳咳….]

 

哇!是红茶人类,真的是红茶人类的声音!这玩意儿真神奇!

奴隶估计也是被这个神奇地屏幕震惊到了,他随口答了一句就急匆匆地穿着拖鞋跑下了楼去。

 

真是的,突然只剩下我一只猫守在家里。

好在我刚要感觉无聊的时候,大门又开了。

 

是奴隶背着红茶人类走了进来。

我猜那个红茶人类这次又喝醉了。去年冬天他一身酒味还吵吵闹闹的,就是我的奴隶这么背他回来的,但是今天他身上这股强烈的血腥味让我也有理由怀疑他是被楼下的野狗咬了。

 

[ 真是的,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就老实待在家里啊!] 

奴隶说着把红茶人类放到了沙发上。

哦,他现在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红茶味了,我也许该叫他血腥气人类?算了,懒得改称呼了。

 

看着奴隶跑到了餐厅吧台的水龙头下接水,我无聊地窝到了毛毯上。

 

我就知道,每一次红茶人类来他都会变成这个傻样子,就只差个尾巴我的奴隶就可以和隔壁那条笨狗称兄道弟了。

 

[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抽的什么风,在独立日…咳咳….跑来找你这个白痴!]  红茶人类粗鲁地抹了抹自己嘴边的血迹,接过了奴隶给他倒的水,

[多讽刺!一个独立战争时期的英国军官(RED COAT)居然敢在七月四日出现纽约!]

 

我感到十分悲哀地看着咳得上气不接下的红茶人类。

现在我敢肯定这家伙是喝醉了。因为谁都能看到,他不仅今天没有穿大衣(COAT),连身上的衬衫也不是红色(RED)的。

 

[ 你知道我早就不介意这个了。但是直到刚才我确实都以为你不会来的,就像之前的每年一样。]

奴隶似乎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他把我的罐头砸烂后就是这个样子。

 

[ 都是你家上司说你最近闷闷不乐的,他说要是我能在独立日来见你的话….啊啊,我也真是个白痴,你这家伙怎么可能会闷闷不乐嘛!] 

 

红茶人类脸涨得通红,他把身子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

呃,我不太确定这个像是在模仿我们猫类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应该也是人类喝醉了的表现。

 

奴隶好像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他抱住了红茶人类,并把鼻子使劲凑到那个人面前,然后两个人又自然而然地开始舔舐对方来交换气味。

其实我并不觉得奴隶这样做很明智,换作我的话,是绝对不愿意和一个浑身血腥气的家伙互相交换气味的。

 

过了好长一会儿这两个人类才分开。

[ 谢谢。亚瑟,谢谢你,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奴隶蹭着红茶人类这么说道。

 

[ 笨蛋。] 

红茶人类看了一眼壁橱上的时钟,突然推开了奴隶,

[ 上帝啊,都这个时间了!我可不能碰上来参加你派对的那群混蛋,不然我绝对会成为笑柄的!]

 

[ 不,不用担心。我刚才告诉他们不用来了,派对取消了。] 奴隶拉住了正准备穿鞋离去的红茶人类。

 

[ 你说什么?为什么取消?]

 

[ 没、没什么特别的原因,突然不想看见那群人了而已。] 

奴隶不自然地别过头去,红茶人类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依然紧盯着他。

[好吧好吧。我刚才听我家上司说你病得很严重,所以本来打算调私人专机飞到伦敦去来着…]

 

红茶人类听完突然转身碰住了我的奴隶的额头。

 

逗我吗?又一次交换气味?明明两个人都什么也没有吃,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舔的——人类可真无趣。

 

[ 你是白痴吗?自己的国庆日居然想要去飞去别的国家!]

 

[ 嘿嘿,还好你过来了,不然我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和我上司交代。]

奴隶摸着红茶人类的脸这么说道。

 

好吧,他又是这幅笨狗似的样子!

说实话我真怕我的奴隶哪天会开始爱上啃骨头。

 

[ 我自信这里能看到全纽约最好的烟花,游行的队伍应该也看得清,所以…. ] 

我百无聊赖地捋着毛时,听见奴隶试探性地这么说道。

 

“没错,这里景观不错!嗯,就只差一个新的猫垫子了!”——我希望红茶人类会这么说。

 

[ 所以?]

 

[ 所以留下来吧。] 

 

该死的,还是一堆和我没关系的废话。

 

[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毕竟我可不想吐血死在纽约。] 

红茶人类笑了起来。

 

哦,真可怜!都流血流成这个样子了还笑得出来。

 

[ 不行,不接受反对意见!] 奴隶一下子把红茶人类拉倒在沙发上,

[ 你绝对不能走,你还从来没对我说过生日快乐呢!]

 

[ 真拿你没办法。] 

红茶人类摸了摸奴隶的脑袋,感觉像是平时奴隶揉我脑袋的样子。 

[ 生日快乐,阿尔。]

 

果然这个人说完话就开始吐血,吓得我的奴隶赶忙找来了一大盒纸巾。

 

切,明明是自己舔舔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用纸巾擦。

人类可真是麻烦的生物!

 

之后这两个人又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堆腻歪话。

 

我本期待他们能稍微提一句给我换个新垫子,结果他们小声交谈了半天却一句实用的话都没有。没办法,看来我今晚就只能屈尊先窝在这儿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这个红茶人类。看来是多亏他来了,我今天才能拥有一个如此舒适的夜晚。

 

我眯上眼睛开始思考我的猫生。

但在我看着我的奴隶耐心地为红茶人类擦净嘴角血迹的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预感:

以后这个红茶人类可能会更经常地到我的领地来。

 

我喜欢这个预感。

毕竟这对于我并不是一件坏事。我丝毫不介意再多一个奴隶——至少他知道怎么完美地启开我的沙丁鱼罐头,也知道怎么清理我的厕所,还不会随便碰我的肚子。

 

啊,即将拥有两个奴隶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连外面一向让我反感的烟花声都变得亲切了起来。

 

我舒服地蜷起了身子。

隔壁那条大笨狗被烟花的声响吓得一个劲儿的狂叫,明天可得去好好嘲讽一下它!

这么想着,我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希望明天早上起来,红茶人类,不,是我的新奴隶还能在这里。

 


TheMEow-ND


 *******************************************************************************

美国第二百四十一个独立日转天的清晨,亚瑟在自家恋人的怀抱里醒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七月病害得他最近身体实在太虚弱,或者是因为阿尔弗雷德力气一向大得太离谱。总之他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对方的胳膊从自己身上移开。为了不弄醒这个睡得和个孩子似的美国青年,亚瑟还把一个枕头轻轻地塞进了他的臂弯里。

 

他睡着了的时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个精明强势的超级大国,反倒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

亚瑟趴在床边,看着阿尔弗雷德的侧脸这么想到。

 

纽约七月清晨的阳光洒在阿尔弗雷德深邃的眼窝上,把他长长的深金色睫毛打成了淡黄色。

即便这张脸他已经注视了超过两百年,亚瑟仍然在一刹那看得有些出神。他情不自禁地在对方贴着几丝碎发的额头落上了一个吻后才走出卧室。

 

说起来这是他两百多年来第一次在七月份的纽约醒来。

他走到带大落地窗的阳台,看着外面中央公园里到处着飘扬的星条旗,感觉胸部又是一阵钝痛。

 

其实关于堵在他胸口的那件事情,他自己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原谅了对方,可“美国独立的七月”却还是依然如同一根倒刺扎在他的心中。

 

亚瑟其实明白阿尔弗雷德从前对他说的话是对的——他这是不甘心。他也明白自己的自尊心有时实在高得太离谱。然而对于这种问题,却也并不是他可以自己控制的。

本来想着至少要对阿尔弗雷德隐瞒自己严重的七月病,不成想昨天还是让他给知道了。

如果双方立场互换的话,自己一定会觉得对方还在记恨着吧。像这种用尽了一切方法却仍然无法将恋人带离阴影的感觉,一定会让阿尔弗雷德那样强势的性格感到十分痛苦吧。

 

亚瑟其实只是不希望从阿尔弗雷德脸上看到因他而起的担忧或是失望,却从来没想过这样隐瞒也会给予对方同等的伤害。

 

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吃痛地蹲到了地上,压抑着剧烈的咳意,不想吵醒正在熟睡的恋人,然而这点声响却让阳台垫子上正睡得香的那只折耳猫醒了过来。

 

这只猫好像刚醒就饿了一样,一脸期待的看着亚瑟。亚瑟感觉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他抚了抚猫耳后睡得有些翘起的毛,去厨房随手拿了罐沙丁鱼罐头。

 

“你的主人可没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吃。今天先将就一下吃这个吧,总好过汉堡和披萨。”

 

亚瑟轻声说着,启开罐头的拉环,把椭圆形的罐头肉倒在了这只猫的食物盆里。

出乎意料的,这只猫居然十分感激地看了亚瑟一眼,还咕噜着喉咙顺从地舔着他的手背。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家伙。”

 

亚瑟轻柔地摸着这只猫的前额,这只猫前额在类似人类眉骨两侧的位置的毛色比别处要深上好多。这看起来十分滑稽,简直就像只有对粗眉毛的猫。 

亚瑟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也刚好看见阿尔弗雷德走到阳台来。

 

“哦!原来这个罐头是自带拉环的! ”

阿尔弗雷德盯着那个空罐头盒,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脑袋,然后从侧面抱住了正蹲在猫垫子旁边的自己的恋人。

“早安,亲爱的。”

 

“嗯,早安”

 

“感觉好些了吗,你的七月病?”注意到亚瑟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容,阿尔弗雷德这样问道。

 

“好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 

亚瑟无视对方怀疑的目光,别过脸看着那只依然一脸渴望的猫。

“我之前都没有注意过,你养的这只猫看上去好像还真有些奇怪。”

 

“有吗?就是普通的家猫嘛,没什么特别的。”

阿尔弗雷德说着有些忙乱地抱起了猫,却被猫无缘无故地挠了一下。

 

“看,你这么说惹这小家伙生气了吧!” 亚瑟白了一眼疼得呲牙咧嘴的阿尔弗雷德,从他怀里接过那只猫, “这只猫就是长得挺奇特的。喏,明明是只猫却好像长着对儿粗眉毛似的。”

 

“就是因为这个才显得可爱吧!” 阿尔弗雷德十分认真地盯着亚瑟的脸反驳道。

 

“哪、哪有!明明就是奇怪,真是的。” 

感到莫名其妙地愣了两秒钟后,亚瑟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他低下头一个劲儿地摩挲着怀里猫的额头。

 

“说起来,它叫什么名字?”

 

“名字?”

 

“猫的名字。我可不相信这猫的名字就叫‘那只猫’。”

 

“这个嘛….没,我还没想好。”  阿尔弗雷德尴尬地挠着头,一个劲儿地傻笑着。

 

“怎么可能?你都养了这只猫四年了。” 

亚瑟把猫放回垫子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尔弗雷德。

 

“起名字多麻烦,就这样就挺好的。” 阿尔弗雷德说着把亚瑟拉出阳台,“好饿啊,猫都吃过了,我们也得找点吃的!”

 

“自己随便找点儿吃的不就得了,你又不是小孩了。” 亚瑟心不在焉地答道。

 

“可是家里冷冻的松饼和法式吐司都没有了,连鸡蛋和糖浆都没有了,我总不能早晨刚起来就吃汉堡吧?” 阿尔弗雷德可怜巴巴地看着亚瑟说道。

 

“好吧,那你想怎么办呢?”  

 

“我们出去吃好不好?纽约今天还是会很漂亮哦,也许还会有游行的队伍也说不定。”

 

“ 得了吧。现在上街要是真看见游行队伍的话,我说不定会吐血死在纽约街头。” 

 

“抱歉,我还以为你身体没问题了来着…..”

 

亚瑟看着刚才还一脸激动的阿尔弗雷德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

“也不是不可以出去啦。”

 

“真的没问题吗?”阿尔弗雷德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病弱。” 亚瑟说着把阿尔弗雷德推到门边, “反正我来也来了,没问题的!”

 

“太好了亚瑟!”

 

阿尔弗雷德大叫着给了亚瑟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后,兴奋地开门跑了出去。看着开心地像个孩子的恋人,亚瑟微笑着摇摇头也走了出去。

 

回头关门的时候,亚瑟看到那只猫依然神色哀怨地盯着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似的。

 

这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猫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算了,反正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对了,看这小家伙的垫子好像有些旧了,不如顺便新买一个吧。这么想着,亚瑟关上了门。

 

刚转过头就看见正在等电梯的阿尔弗雷德对他咧出一个巨大的微笑,亚瑟一瞬间突然冒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了身边这个人的话,七月的纽约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The End


填平大西洋建设部

最好的礼物(味音痴 祝阿米小天使7.4生日快乐!)

#7.4米诞#
阿尔一早醒来,胡乱的从床头拿起眼镜戴上。说实话,世界的hero可没那么早就能起来,全是倚仗一刻不停的手机消息通知的铃声才起来的。
“噢我可爱的小阿尔,祝你今日被浪漫和美好包围。”露骨的话语不用看就是弗朗吉,一个被玫瑰花包围的胡子变态。
“阿尔生日快乐!我也刚过完生日呢,下次一起办派对吧?”是他的哥哥马修。
叮咚——
还来不及阿尔去门前,那可怜门便被一众国家撞倒。
“阿尔生日快乐啦~给你送来了pasta~”
“虽然在下对这种粗鲁的行为表示遗憾,但门的确也有在下的份。阿尔君,生日快乐。”
“啊呀,你这两多岁的小毛孩今天生日,我特意给你带来了我家的一只滚滚作为礼物阿鲁。”
即使敌对的毛子熊也来到了阿尔...

#7.4米诞#
阿尔一早醒来,胡乱的从床头拿起眼镜戴上。说实话,世界的hero可没那么早就能起来,全是倚仗一刻不停的手机消息通知的铃声才起来的。
“噢我可爱的小阿尔,祝你今日被浪漫和美好包围。”露骨的话语不用看就是弗朗吉,一个被玫瑰花包围的胡子变态。
“阿尔生日快乐!我也刚过完生日呢,下次一起办派对吧?”是他的哥哥马修。
叮咚——
还来不及阿尔去门前,那可怜门便被一众国家撞倒。
“阿尔生日快乐啦~给你送来了pasta~”
“虽然在下对这种粗鲁的行为表示遗憾,但门的确也有在下的份。阿尔君,生日快乐。”
“啊呀,你这两多岁的小毛孩今天生日,我特意给你带来了我家的一只滚滚作为礼物阿鲁。”
即使敌对的毛子熊也来到了阿尔家,虽然还是一副像要吃了阿尔的模样。
“咦......”
阿尔四下张望,却是皱了皱眉。算了,亚瑟应该不会来了,他也许还在床上吐着血吧。
每年的七月四日,既是阿尔的生日,也是亚瑟一年中最为虚弱的一天。从前亚瑟也曾来过他的生日,可以往的每一次大约都是提不起精神的,简单送了个礼物就走了。
派对已接近尾声,依旧不见亚瑟的身影。
“算了,他不来也没关系。”阿尔笑得开怀,尽力抑制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派对结束后前来参加的国家们也各自回家,阿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是有不竭的怪力,尤其是七月四日这一天,只是难免还是被应酬所累。
“那个......”
熟悉的声音自后方响起,阿尔有些不可置信的回了头,却见树下那有着漂亮的祖母绿眼眸的人,正望着他。
“我今天本来想参加的,可是你也知道今天......咳咳”
“唉,年纪大了就是这样。”阿尔挑眉,毫不介意的补了一刀,笑意却止不住。
“混蛋,早知道我就应该好好躺床上!也不用来你这混乱的地方。”亚瑟皱眉扫了眼四周,嫌弃道:“既然来了,为了礼仪我还是要送礼的。”
阿尔四处张望,并未瞧见其他东西。上次亚瑟送他的独角兽,他虽然瞧不见,但就着项圈也能辩出独角兽的大致方位,这才好好地养着它。可如今又算什么?
“咳咳.......”
亚瑟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阿尔望向他,一脸茫然。
“我说,你还看不出来吗?”
“笨蛋,礼物就在这里啊。”
亚瑟指了指自己,脸上是英国绅士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分割线—————————
米米生快!!!!呜呜呜呜讨厌本来想掐着12:00整给你送上生日祝福的,可惜文力不够,硬是耽误了几分钟。就假装是掐点的了吧,给我最可爱的阿米一只亚瑟!
生日快乐!!!!!

禾浅桥深

走进黑塔(普爷SP)

为了赶时间,后面有点草,大家凑合看吧

最重要的事放在前面:不虐,真的不虐!

本篇为普/鲁/士撤销建制纪念日特别篇

因为这次的故事与柏林墙倒塌、东西德合并具有连贯性,再加上本人认为单一题材不太好写,所以会一次性写掉(虽然你们可能并不能看出来哪里讲的是什么),所以到时候可能就不发了文。反正时间还早,到时候看着办吧嘿嘿_(:D)∠)_

PS:撤销建制不等于普灭,普/鲁/士只是从王/国变成了自/由/邦而已,所以普爷没有si!(顺便一提,昔日普/鲁/士的领土在现在的东德以及有一部分在波兰和俄罗斯境内)

然后,曾经的同伴指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以及神/圣/罗/马

“大会不行动,...

为了赶时间,后面有点草,大家凑合看吧

最重要的事放在前面:不虐,真的不虐!

本篇为普/鲁/士撤销建制纪念日特别篇

因为这次的故事与柏林墙倒塌、东西德合并具有连贯性,再加上本人认为单一题材不太好写,所以会一次性写掉(虽然你们可能并不能看出来哪里讲的是什么),所以到时候可能就不发了文。反正时间还早,到时候看着办吧嘿嘿_(:D)∠)_

PS:撤销建制不等于普灭,普/鲁/士只是从王/国变成了自/由/邦而已,所以普爷没有si!(顺便一提,昔日普/鲁/士的领土在现在的东德以及有一部分在波兰和俄罗斯境内)

然后,曾经的同伴指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以及神/圣/罗/马

“大会不行动,大会在跳舞”这句话最早是德利涅亲王说的

还有,关于普爷到底在隐瞒什么,其实就是身体没到这几天就会很不好,还有内心的孤独

————————————

【本大爷与阿西】

……好冷…好痛……!?好浓的血腥味!…这里是…哪里啊?

“……哥……哥……”

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见…

“…哥……哥哥…”

嗯?谁在叫我?

“…哥哥……哥哥…”

是阿西吗?

“…哥哥…哥哥!”

基尔伯特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是熟悉的墙和天花板,床边站着的阿西也是,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嗯…如果忽略不计他脸上大写的担忧的话。

————————————

还没到早春,天气还有点凉,基尔刚才出了一身冷汗,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得他瑟瑟发抖。

他连忙把刚才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的被子裹紧,这才笑着安慰弟弟:“阿西,你别老皱着眉嘛,我又不是真的出事了”

但是你曾经出过事啊!

路德维希真的很想大声喊出这句话。

————————————

“哥哥,你是不是又梦到……”

“算是吧…不过这次有点不太一样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闻到血腥味”稍微基尔回忆了一下,以确定这次的梦境确实比以往的奇怪。

路德维希闻言皱了皱眉。

上一次哥哥出事前,好像也做过类似的梦……

或许,他应该提前想想应对突发状况的办法了。

————————————

要知道,强者总会为自己拥有的力量付出代价,就像曾经的凯撒一样。

而基尔伯特毫无疑问是位强者。

他是德/意/志/骑/士/团,他是普/鲁/士,他曾称霸欧/洲/大/陆,他是拥有不败神话的原最/强/军/国——虽然那个神话最后因为大意轻敌而被打破了。

每年的这段时间,基尔伯特都会做一些有关过去某些不好回忆的梦,这或许就是时代在更迭的同时为他留下的“小礼物”。

————————————

那天的经历对他来说应该是痛苦的。

那头西/伯/利/亚的熊和被孤立的大/英/帝/国绅士暂且不论,被自己的挚友和徒弟瓜分领土的滋味倒是真的不太好受。

但是他不恨他们,一点儿也不恨。

真正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那时的无力感。

他害怕自己没办法在弟弟成为一个真正的强/国前保护好他。

————————————

基尔伯特至今还记得在自己消失前,弗朗西斯的那句对不起。

当然,路德维希也记得。

但是他和哥哥不同,他没办法不怨恨那些人。

即使他明白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也知道弗朗西斯并不是真心想杀基尔的。

————————————

其实,路德维希一直很敬仰和依赖基尔。基尔在他心里拥有超高地位。

虽然路德维希并不是只有基尔这一个哥哥——正相反,在刚出生那会儿,他甚至有上百个哥哥,而其中最摆兄长架子的就是基尔——但他却只管基尔一个人叫哥哥。

至今,只要是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他都会叫基尔哥哥,而平时则是用敬称来称呼。

偶尔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想叫基尔哥哥的情况也是有的,但是回过神来就会马上改掉。

对此,基尔曾明确表态:这样的阿西像小鸟一样可爱!

————————————

路德的思绪已经绕了一大圈了,但他依然没想到有什么可行的对策。他叹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一放,现在是时候该去做另一件大事了——

“哥哥,既然醒了就快起床吧,该吃饭了。今天的早餐有巴伐利亚白香肠和八字型面包哦”

“巴伐利亚白香肠!八字型面包!”基尔伯特一听到美食,眼睛都快发光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说着就翻身下床,穿好睡前摆放整齐在床边的拖鞋直奔卫生间,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真是的,哥哥!不要在家里用跑的!”路德又叹了口气,今天可不是什么好日子,一大早就开始胃疼了。

————————————

“哥哥,我找菊有事,先走了”

“哦,快去吧,别让小菊等久了”

基尔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和弟弟告别,然后又回到了卫生间。

基尔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更冷静地思考现状。

“阿西这里姑且算是蒙混过关了吧?”

其实每到这几天,他不仅会做噩梦,身体状况也会差很多。

以往最多也只是更容易感冒了而已,他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也没跟别人说过,谁知道今年会这么严重…

要装作没事的样子果然还是有点难啊,遇到弗朗吉和东尼儿或者伊莎和小少爷的时候肯定会被发现吧,要想想办法才行……

————————————

————————————

【天竺葵与铁十字与音乐贵族】

基尔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马上就要到跟伊莎和小少爷约好的时间了。

“果然还是戴个口罩什么的吧”

突然,他看到了茶几上的一盒粉底,眼睛一亮,“有办法了!”

其实这盒粉底是弗朗西斯的,上次来的时候落在这里忘了拿走,他懒得来拿,说下次来的时候顺便带回去,所以就一直放在贝什米特家了。

本来基尔想今天晚上聚餐的时候顺便帮他带过去的,于是提前拿出来放在了桌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厚厚的粉底已经足够掩盖青年人的气血不足,就算是伊莎和小少爷也看不出什么的,应该。

“好了,该出门了”

————————————

但是。

“你今天很不对劲哦?基尔”“大笨蛋先生不会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这么坐立不安吧?”

他们也太敏锐了吧?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还是说,是他的妆没化好吗?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伊丽莎白说:“你想化妆就化吧,但是那么简陋的妆,你是在敷衍谁啊?”

说罢,她还大方地赏了基尔一个标准的英式白眼。

“喂!多少也尊重一下本大爷的劳动成果啊!而且这也不能怪我,是弗朗吉的粉底太难用了!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嘛!”

基尔顺势就这样喊了出来,喊完了才意识到不对。

“啊…”

对面的两人都用一副无语且无奈的表情看着他,这么容易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大笨蛋先生你脸上长痘了吗?我们又不会笑话你,你何必这样呢”

“才不是!本大爷帅气的脸才不会长痘!”

“那到底是怎样了啊”

“这个嘛……”

“唉”伊丽莎白叹了口气。“到底出什么事了…虽然我很想这样问你,但是你大概又会‘Kesesesese~本大爷一个人就能搞定’,这样…对吧”

明明应该是问句却偏偏用了陈述语气,说明说话人对于会出现这样的事态发展非常有信心。

“喔哦~不愧是伊莎,真懂我啊!”基尔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伊丽莎白和罗德里赫都是基尔伯特的青梅竹马,所以让他们猜基尔的想法不要太简单。

罗德里赫和伊莎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然后选择盯着基尔。

对,就是一动不动的用吃人的目光一直看着你的那种盯。

在对面两个人的战术目光群殴下,基尔伯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告诉了他们关于自己的梦,三个人聊起了从前。

————————————

罗德里赫从小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少爷。

他跟别的男孩很不一样。他既不喜欢打架,也不喜欢打猎,所以他的战斗力其实并不高。这也是导致他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的根本原因。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音乐。

甚至普/奥/战/争时期,他家的大臣表示不带乐团去战场的话他们就不参战,那时候还真是够呛。后来还是伊莎带着十万大军来助阵,他们才能赶走普/军。

————————————

小少爷总是喜欢用音乐来表达感情,尤其是生气的时候。

其实大家经常能看到小少爷怒弹钢琴,但是只有基尔能让他的演奏在表达愤怒的同时饱含爱意。

他们是同一个民族的兄弟,所以罗德其实也是路德维希的哥哥。

以前,罗德里赫曾经尝试让路德维希叫他哥哥,但是路德维希不肯,他只叫基尔哥哥,至今都只叫过基尔哥哥。

————————————

啊,对了,关于这位奥/地/利先生家的趣事其实还有一件,那就是著名的维/也/纳/会/议。

当时,除了奥/斯/曼/土/耳/其外的所有欧/洲/国/家都参加了。每天都有大量人群出入维/也/纳,舞会、宴会、音乐会、庆典、戏剧表演一场接着一场,当时的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平均每天都有掏出30万法郎来准备娱乐活动招待各国大使,那真的是百年难得的空前盛会。

但是,这次所谓的会议从1814年9月开始到1815年6月结束的这期间却从未正式开过会,所以后来才传出了“大会不行动,大会在跳舞”的说法。

————————————

伊丽莎白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男孩子,所以从小就彪悍得不得了。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时候,基尔曾多次因为嘲笑她的名字一点也不爷们而被揍。

罗德里赫小时候也经常挨她揍,据瓦修的不完全统计表明,罗德被伊莎揍了至少53次。

后来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是女生的事实,然后喜欢上了罗德里赫。

和罗德里赫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她激动得一整晚没睡,第二天带着困意接受着亲友们的祝福,与罗德里赫成为了合法夫妻。

但是她没哭。哪怕是那么高兴,那么激动,她也没有喜极而泣。

大家原本都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伊莎哭的。

再后来,基尔成为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她为之落泪的人。

————————————

伊莎头上戴着一朵天竺葵,是很久以前基尔送给她的。

那是个晴朗的日子,伊莎正在打扫庭院,基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喂,你干嘛穿着女装啊,我们去打猎吧!打猎!”

“很不巧,我没有那个兴趣”伊莎明显很感兴趣,因为她说话时嘴角有些抽搐,但她依然忍住了欲望,“我现在知道自己是女的了,所以我不会再去做那些粗鲁的事了”

“…是吗”

“…是哦”

基尔转身走了,伊莎也继续打扫。

其实她稍微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基尔会再劝她几句呢。

过了一会儿,伊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一看,基尔就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花。

“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好好的当个女孩子了,那我就算劝你大概也没用吧”说着把手里的花戴在了伊莎的头发上,然后笑了“天竺葵的花语是幸福就在身边,希望你能以女孩子的身份得到幸福”

从那之后,伊莎就一直戴着那朵天竺葵,很少拿下来,尤其是在基尔消失后的那段时间里。

————————————

被血与残阳染红的战场,无力反抗的羔羊端坐在白骨堆成的山上。他的银丝不再耀眼,笑容不再张扬,眼里已经没有了光。

然后,他在意识还没有消失之前,有幸见到了伊莎有史以来的唯一一次哭泣。

伊莎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掉。不只是她,就连罗德里赫也连连转身抹泪,而在他们旁边的则是难得严肃起来了的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

基尔却有些想笑,同时心里也有万千感慨。

没想到本大爷会因为这种事,见到那两个人的珍贵表情啊。如果阿西也在这里,他会为我哭吗?真想看看啊……

…不,果然还是不要了,我可没把握把痛哭的阿西哄开心啊…

本大爷可不想做把弟弟惹哭的坏哥哥,阿西不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里,基尔费力地伸手拽下戴在胸前的铁十字朝罗德里赫扔去,对他们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罗德连忙接住,然后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基尔在对他做口型。

…阿…西…就…拜…托…你…了…

————————————

罗德里赫再也忍不住了,伊莎更是直接瘫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你笑得丑死了!蠢鸟!”“自己的弟弟自己来照顾啊,你这个大笨蛋先生!”

他们的哭声越来越大,但基尔却觉得伊莎和罗德的声音渐渐变远。他仿佛看到了昔日的同伴在向他招手。

“…医院……圣殿……还有路弗斯…已经到了我们重聚的时候了啊…”

自己的帅气值和强大都有弟弟继承了,这样一来就可以安心地走了吧…

————————————

基尔与罗德和伊莎聊了一下午,心里痛快了不少,身体也觉得舒服多了。

转眼已经到了傍晚。

“你确定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吗?”

“嗯,跟弗朗吉和东尼儿约好了”

“又要去宿醉了吗?”罗德里赫叹了口气,“身体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啊,你这个大笨蛋先生”

“哦~真少见啊,小少爷你居然会担心我”基尔用很欠揍的语气说。

“行了行了,快滚吧,蠢鸟”伊莎强忍着掏出平底锅的欲望,摆了摆手让他走。

基尔凭借多年挨平底锅的经验觉得大事不妙,于是赶紧溜了。

————————————

基尔走后,伊莎和罗德又重新坐下了。

“说起来也已经那么多年了啊”

“如果我们不拆穿他,那只蠢鸟一定还会强撑很久吧”

“毕竟他是个大笨蛋先生嘛”

“小路德真是费心了呢,居然在会议开始之前特地绕过来请我们多注意基尔什么的…”

“摊上那么一个大笨蛋先生当哥哥,他也不容易呢”

“就是说啊”伊莎手托着下巴,看向基尔离去的方向,“希望那个大笨蛋先生能快点好起来”

罗德里赫也看向了那个方向,附和道:

“嗯,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

————————————

【番茄、玫瑰与鸟】

在街角的不知名小酒吧里,安东尼奥和弗朗西斯正在聊天。

“你刚刚去上厕所的时候啊,小路德来过了哦”

“嗯?是来找基尔的吗?真可惜啊,那家伙今天难得的迟到了呢”

“就是啊,虽然他平时不太着调,但是在奇怪的地方总是很执着呢”

“…我觉得基尔大概并不想被你这么说”

“所以,小路德找基尔是有什么事吗?”

“他找基尔…啊!他不是来找基尔的啦,都怪你把哥哥带偏了!”

安东尼奥选择性无视了弗朗西斯的后半句话。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说是基尔有些不对劲,让我们多注意来着”

“基尔吗?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哥哥我也这么觉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背后的一定隐藏着什么大事”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弗朗西斯的直觉很准。

“我也这么觉得…”安东尼奥正说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只是一则新闻推送。

“什么啊,只是新闻推送而已吗,我还以为是罗维一个人在家里耐不住寂寞就给亲分发消息了呢”安东尼奥有些失望的说。

“他一个人在家?小费里呢?”

“小费里去小菊家过夜了…”安东尼奥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继续说“说起来,小路德应该也去了才对……”

“…也就是说,他是为了基尔特地绕过来吗?”

“…看样子是的”

“为了那个基尔?!”

“……”

“……”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嚎叫:

“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不是我弟弟啊!”

————————————

安东尼奥伸了个懒腰,抱怨着“基尔怎么还不来啊”

正当他拿起手机打算给基尔发消息的时候,看到了显示屏上的日期。

“嗯?今天都25号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就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已经……”突然,弗朗西斯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你说今天几号?!”

“就…25号啊,2月…25…号”安东尼奥被弗朗西斯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重复刚才的话,然后,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今天已经是…25号了啊…”

“…就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

跟刚才一样的话语,却代表了说话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

“…东尼儿,哥哥我好像知道基尔为什么反常了…”

“…真巧啊,弗朗吉,我好像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

“……”

————————————


跟贝什米特兄弟俩一样,弗朗西斯当然也记得自己当初的那一句“对不起”。


不一样的是他们的态度。


基尔伯特选择了原谅;路德维希虽然怨恨,最后却也不了了之;而填满了弗朗西斯的心的,是愧疚与后悔。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说了那句话之后,基尔伯特居然笑了。


弗朗西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是在庆幸弟弟没有出事吗?他是在为看到大家很少出现的表情而激动?还是说他在嘲讽自己的虚情假意吗?


弗朗西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轻信这样不会出事,是他害死了基尔。虽然后来基尔又回来了。

————————————

回忆结束,弗朗西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朋友,东尼儿应该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他想问,但他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两人就这样默默喝着刚刚送上来的酒,都不再说话。

————————————

“啊,基尔,终于来了啊”

“小基尔你好慢啊!哥哥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弗朗西斯抱怨着。

“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跟伊莎还有小少爷聊太久了”

“是吗?真亏你们没有打起来啊哈哈”

“我们又不是每次见面都会打起来的,”基尔对安东尼奥说的话小小的抗议了一下,“虽然本大爷今天也差点被男人婆打了”

“……”

————————————

基尔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着伊莎明明说要做个淑女却依然粗鲁的暴揍自己的行为,却发现身边的好友们都不说话。

“喂…喂!弗朗吉,东尼儿,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本大爷不就迟到了一会吗,你们不至于生气吧?”

“……”

依然没人理他。

“啊,是吗,果然是生气了吗?好啦好啦,本大爷道歉还不行吗…”

“…不,基尔…”这次,安东尼奥终于说话了。

“嗯?”

“…该道歉的不是你,是我们才对”弗朗西斯接上了。

“你们在说什…”

“行了,”安东尼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在我们面前,你就不用再装啦”

“…不…你们到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肯定不会不知道吧?今天…是2月25号啊”

“……”

这次,轮到基尔伯特沉默了。

————————————

“当初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留下后遗症是不可能的吧?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发现这一点的我,真的,就像蠢货一样啊”

“要说蠢货,是哥哥我才对吧?我当年居然以为,就算占了一小块土地,基尔也不会出事的,这样的我,才更像蠢货不是吗?”

“而且我那时候选择了袖手旁观,如果我插手帮忙的话,基尔就不用承受那种痛苦了也说不定啊”

“你要是这么说,那直接参与了瓜分领土的哥哥才更不可原谅吧”

“…………”

“…………”

————————————

那边安东和弗朗都快为了争谁更蠢吵起来了,这边基尔才慢悠悠地开口了。

“行了,别争了,东尼儿很蠢,弗朗吉也很蠢…”

“唔…”安东尼奥和弗朗西斯同时垂下了头,像这样被人直接说是蠢货还真是不好受。

这时,基尔伯特却突然笑了“但是本大爷没觉得你们这样哪里不好啊”

“基尔,你…”弗朗西斯愣住了,他没想到基尔会这么说。

“……”

“…你不怪我们吗?”安东替他把问题问了下去。嗯…或许不应该用替,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很也想知道。

基尔伯特听到这话又笑了。但他并没有回答他们。

“…虽然东尼儿很蠢,弗朗吉也很蠢,但是跟你们比起来本大爷更蠢啊。我居然以为能骗得过你们啊,简直是是蠢爆了”

这次安东也愣住了。

基尔这种妄想骗过他们的行为确实很蠢,但是这和他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基尔伯特看了看似懂非懂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发出了他的招牌笑声。

“Kesesesesesese你们两个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所以忘了?我们可不是什么好友,我们是恶友啊!”

恶友的定义是什么?不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利益插兄弟两刀吗!

很好,这下弗朗和安东都听懂了。

然后安东激动了,弗朗也激动了。

“对哦,我们是恶友来着,是恶友组!”安东尼奥激动地站起来大喊“啊,还有,基鸟你居然以为自己能骗过我们真是蠢爆了哦”

“就是啊,我们是恶友!”弗朗西斯也激动地站起来大喊“啊,对了对了,哥哥也认为小基尔想骗过我们真是蠢爆了”

“我知道了啦!我知道了所以不用说第二遍了!”基尔伯特也站了起来。

“好,为了庆祝我们重新想起来我们是恶友,来喝酒吧!”

“那算什么庆祝啊!不过哥哥我也同意喝酒哦”

“Kesesese那我们就喝个不醉不归吧!”

于是,三个人同时大喊:

“老板,上酒!”

—————end—————

Enchanted Epiphany

【米英】开拓

米英深夜六十分群-情人节企划-秋木糖组

国设米英。

图文联动,它的图片在这里 @水墨千秋月 请戳搭档的主页。他和他。 

字数6000+。
国名称呼,并不代表笔者本人立场。


主题:梦想的开拓


 笔者:小树


美国心情颇好地擦拭着英国厨房里的大理石台,顺便看着窗外花园里的英国青年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翻着泥土,时不时停下来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

他戴着的手套上蹭了一些泥土,手套和袖...

米英深夜六十分群-情人节企划-秋木糖组

国设米英。

图文联动,它的图片在这里 @水墨千秋月 请戳搭档的主页。他和他。 

字数6000+。
国名称呼,并不代表笔者本人立场。

 

 

主题:梦想的开拓

 

 

 

 

 笔者:小树

 

 

 

 

 

美国心情颇好地擦拭着英国厨房里的大理石台,顺便看着窗外花园里的英国青年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翻着泥土,时不时停下来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

他戴着的手套上蹭了一些泥土,手套和袖子中间露出白皙的一截手腕。再向下被浅灰色手套挡住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瓷白细腻,交叠在一起搭在腿上时与黑色的西装形成强烈的反差,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优雅漂亮——

那样的一双手,在无名指上戴上钴蓝色的戒指一定会无比合适吧。

美国有点走神的想着,手指触碰到了衣兜里的两个圆环状物体,唇角弯起明显的弧度。他趁着英国无暇抬头注意屋子里的情况,抄起一旁的平板「咔嚓」拍下了英国青年侧身弯腰的身影,稍稍修整图片后打开推特。

「2020年2月14日,瓦伦汀(Valentine)在后花园工作。」

美国飞快的敲下一行字,艾特了自己的联系人第一位后点击发送。他哼着小调慢慢悠悠走回客厅,客厅里的玫瑰被主人精心照料的很好,一看就知道房子主人的品味很不一般。

他用手指戳了戳盛放的红玫瑰,在情人节这一天让花朵盛放究竟是巧合还是英国人细心计算花期的结果他不得而知。层层叠叠的花瓣捻着很柔软,美国给它浇了些水,看水滴在鲜红的花瓣上停留,折射出英伦三岛难得一见的太阳笑脸。

美国打了个哈欠推开窗子,阳光不经任何阻挡直接落在他身上,模糊了他作为超级大国的锐气。阿尔比恩的天空是难得一见的湛蓝,温暖的阳光烘干了有些潮湿的土地,这是冬日阴暗的英伦三岛上一片难得的晴空。

英国的家里很暖和,暖和的想让人睡觉。美国青年舒适的把自己窝进沙发里,丝毫没有来别人家做客的自觉。他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有了困意,索性摘下平光镜靠在沙发的一侧,眼皮慢慢合上挡住了那双承载着晴空的眼睛。

啊,终于还是没挡住梦乡的召唤啊……

他这么想着,放心的睡了过去。

 

 

 

 

 

“唔……”

“醒了?”

美国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他仿佛漂流在漫无边际的深海,直到突然英国温柔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没有因骤然上岸带来的头痛或者耳鸣,这一觉他睡的异常的好。他坐起身揉揉浓金色的脑袋,身上的薄毯因为他的动作滑落到地上。

“谢谢啦,英国。”美国捡起地上的薄毯放到一边,这一定是他的恋人为他盖在身上的。他使劲眨眨眼睛适应着有些昏暗的天色,体贴的英国人为了不打扰他睡觉甚至没有开灯,他还不太能接受自己睡了超过一个对点的事实。

“还真能睡啊。”英国挪揄地开口,他不去计较美国人到自己家随意睡觉这种有些无礼的举动。他放下茶杯走过去开灯,美国看他已经换下了打理园艺时的工作服,手上还戴着雪白的手套。

“你再不醒我就要打电话给大使馆询问你国内情况了。”英国似乎想整理美国青年因深度睡眠蹭得乱乱糟糟的刘海,手伸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还戴着手套。年长国家的动作滞了一下最终还是迟疑的收回收去改成一句问话:“睡得还好吗?”

美国不明所以的看着英国的手,还没有接上路的大脑下意识的去翻自己的平板查看自己睡了多久。意识到自己睡了十个小时左右他吐吐舌头,又去点开自己格外在意的推特:“嗯,多谢你的毯子,睡的相当不错。”

英国平静的看着超大国翻手机的行为没有任何表态。美国深感不妙,私人相处时间英国一般比较讨厌和电子设备过多纠缠,理由是「整天对着手机上的消息还不嫌腻歪吗」。而现在提出电子设备禁令的人几乎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打开推特带省略号的小红点,消息几乎是一瞬间塞满了他的记录。他赶紧往下翻了几条,突然翻到了自己的照片。

很明显是出自英国之手,故意把自己拍的很模糊,半带抱怨的配了一行字。

「典狱长的子女竟然睡着了。」

下面是一片其他国家的回复。美国扫了两眼立刻丢下平板,从背后熊抱住了有点别扭的恋人。

“真不好意思让你等着急了。”

“下去,你该减减肥了美国。”英国尝试挣开美国的手,却不想对方无赖地又把手臂圈紧了一些,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令他下意识的别过了头。

“不要。”不出意外的拒绝,“英国身上的泥土味道很好闻。”

“下去。”毫无力度的威胁。美国完全不以为意,他权衡一下利益还是松开了手。晚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得寸进尺就容易适得其反。他趁机又吸了一口恋人身上的淡淡清香,笑眯眯好整以暇的注视着扭过头来带着怒容的青年。

英国翡翠绿色的眼睛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超大国青年厚着脸皮装作没看见,把注意力全放在对方泛着红色的耳尖上咧嘴一笑。

“要出门穿的衣服都被你弄皱了。”英国小心地整理着衣角的折痕,淡绿色的衬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他看着美国青年还没收回的笑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傻笑什么啊,把别人一晾就是一天,还把偷拍的照片传到网上去。”

“真的吗?我傻笑也能让你脸红啊。”美国回避了后面两句话故作认真的钻研着第一句话的含义,在内心窃喜自己的小小胜利。他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扯开下一个话题:“晚上要去哪里吃?中午没有吃饭我好饿。”

英国不甘心的盯着他看了一会终于被美国青年无辜的神情击败。他扬起下巴挥了挥手中的手机:“餐厅早就预定好了。”

“不愧是英国,想的很充分嘛。”美国看着对方穿上米色的风衣,不放心的又在房间里检查一圈确定水电都关闭之后走向玄关,他急忙套上飞行夹克跟上英国青年的脚步。

“比起来某个肥胖率又上升了还在情人节特意跑到我家来睡觉的国家可好太多了。”

“哪有?!那是你家今天的天气太好啦,这么说起来你很开心吗?”

“开心什么啊——喂方向走错了!这边!”

 

 

 

 

今天的伦敦并非时刻都是晴空。午后的一场雨说来就来,英国人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被自己翻作晾晒的土地前功尽弃,后悔自己为什么粗心大意的忘了给土地盖上塑料布。阵雨说走就走,在美国醒来前悄无声息的撤离了伦敦城,又还给了远渡重洋的超大国意识体和他的恋人一片晴朗的夜空。

吃过晚饭的两人在美国的提议下沿着街道散步。充分照顾美国青年食量的英国选了家意国小镇餐馆,虽然有些偏僻但来自意大利的食物的确很好吃——说英国的食物太差了也可以。美国咂咂嘴,嘴里还残留着美味的番茄肉酱面的味道。

心形挂灯闪着粉红色的光芒从街道一头横跨街道扯向另一头挂在他们头顶,脚下的石板还湿润着,反射着模糊的粉红色光点。街边的行人大多两两牵着手与他们擦肩而过,女孩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微笑,男孩脸上满是温柔,细心地整理好女孩的围巾,低声说着世上最美的三字箴言。

每当英国听见这样的话,他总会放慢脚步,在经过那对恋人身边时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唇角抿起些许弧度表示祝福。

这个时候的美国并不着急,他在两三步开外的地方收住脚等待,欣赏着英国与他的国民朴素简单却格外令人温暖的互动。

他望着英国精致面容上的微笑,兜里的手指情不自禁攥紧了他的礼物又松开。

他和英国相处的时光已经可以用百年来计算。他们在百年的时光中适应着对方的性情,细心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英国指尖不经意的颤抖和唇角抿起不一样的弧度,这些普通人用一生去「陪伴」也依然毫无察觉的东西,超大国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将它们尽收眼底并记在心上。

就好比现在。

英国嘴角的弧度比平常低了大概一度。仅仅一度的温差,他周围的空气便被不经意的掺杂进三分忧郁,显得与爱和浪漫的情人节格格不入。

那三分忧郁的来源便是他脚下踏着的,名叫阿尔比恩的岛屿。被大西洋的水汽包裹,处在西风带的中央,水汽随时随地都可以在孤岛上空凝结成雨,为这个国家增添一抹缭绕在空气中的悲伤和忧郁。

英国是很坚强也很脆弱的国家。美国沉默地猜测着英国的想法,年长国家此时一定在内心反复质疑爱情是否能够真的永恒。人的大脑分泌多巴胺,爱情只有十二个月到十八个月的保质期,即便英国坚信他和美国可以个体相爱,可是他们几乎不能左右他们作为国家自身未来的走向。

美国注视着英国不自然揣在兜里的双手。那双手今天一直戴着手套,英国人一定埋藏了自己的小心思,笨拙的躲闪着不让美国人发现。

喜欢把所有事情藏在心底,容易质疑容易忧郁,不相信未来却固执的以抬头微笑的姿势骄傲的面对。英国就是这样的国家啊。

美国近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走过来的英国青年扬起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英国。

反倒是英国青年在他的笑容里感到更不自在,一个不小心他对上美国镜片后闪烁着星辰大海的眼睛,英国心虚的扭过头,眼神中划过一闪即逝的慌乱。

美国眼睛里的蓝色明显的暗了暗。

“英国,你在想什么。”

是不容置疑的,强硬的肯定句。美国坚信自己的判断,就像行动果决的鹰隼,发现自己的目标后毫不迟疑的俯冲而下,不给猎物任何喘息逃脱的时间。

他不等英国做出任何反应,强行握住英国裹着风衣纤细的手臂。超级大国天生的怪力逼迫英国青年顺从他的意图抽出一直放在并不御寒的风衣口袋之中的手。后者迅速察觉到危机想挣脱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不想美国反手用不小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指。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苦立刻从英国的中枢神经蔓延着一路叫嚣向上,瞬间卸掉了他积蓄起来的所有力气。

美国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英国确实流露出短暂的痛苦的神情。超大国不退反进,干脆利落地扯下英国人的手套,眼前的手令两人触目心惊。

英国纤细的手指上有好几处骨节缠着绷带,星星点点的暗红从布条的缝隙中洇出。他的指腹上停留着烫伤的水泡,手背上数不清的划痕在原本细腻瓷白的皮肤上连成一道一道丑陋的疤痕。手掌中心的一道口子沿着掌纹纵横而下,红药水沿着伤口攀爬上英国国家意识体掌心纷乱的脉络,乍一看就像蔓延开的鲜血。

那只手不再漂亮灵巧,此时它变得凄惨且毫无生气。

美国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力道翻来覆去的查看英国人的伤口,开口的语气还是透出了他的焦急:“亚瑟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被发现自己隐藏的小秘密的英国青年同样有些气急败坏,他挣开美国的手从衣兜里掏出金闪闪的小物件拍进美国的手心,气的他忘记在恋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心声:“还不都是给你做这个东西!”

一阵异样的沉默从两人中间蔓延开来。夜色已深,偏僻的街区便很少有人经过,他们周围的身影开始变得三三两两,逐渐稀疏寂寥。路灯的灯光不太明亮,失去了高耸的高楼阻挡的群星纷纷探出头来,沉默的悬挂在苍穹之上。

美国捏起那个金闪闪的小物件。这是一枚造型很别致的胸针,被英国人做成了手摇电话机的形式。和一百多年前亚历山大·格雷厄姆·贝尔先生发明的第一台电话机一模一样,甚至连别针都被细心地一点点刻成了线圈的形状。一旁的手柄安静地躺着,沿着手柄是英国刻上去的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1876.02.14--2020.02.14  USUK」

英国收回那只可以称得上是凄惨的手后退两步,不知说什么来打破当前的局面。美国眯起眼睛仔细读着手柄上的数字,丝毫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明白,美国和他不一样。

在成长期的美国,每次都会兴高采烈地捧着自己亲手制作的小工具跑到远跨重洋来的年长国家身边向他展示。少年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向他绘声绘色的描绘着自己的梦想:

「总有一天,远方的人也会听见我的声音!为将思念传递给对方,跨越物理上的距离,一瞬间寄送信件到那个人身边这样的梦想!」

「传说中的美国梦吗?」那时的英国揉了揉少年的头,用坚定的眼神鼓励他,「确实,有了梦想就会拥有勇气。在梦想实现的时候,就是新时代的到来吧。」

后来的美国果然在百年赛道上实现了他的梦想。他看着美国在环形的赛道上超越自己,苏格兰籍的美国科学家满怀激动的向世界递交了世界第一台电话的专利申请书,属于电气的时代迅速开幕。

与英国的谨慎和怀旧不同,美国十分擅长梦想的开拓,无论何时都会直冲向前。

英国咬紧了下唇看着美国陷入回忆的神色。他不确定美国是否会接收到他表达的含义,末了他放弃了挣扎,叹息般开了口。

“情人节快乐。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说什么呢。”

美国干脆地截住了英国的话头。百年时间足以让同一个场景里的两个人身份对调,美国青年干脆的把胸针别在飞行夹克的左侧,伸手揉了揉已经比他矮上一头的英国青年沙金色的头发。

“英国也是喜欢亲手开拓梦想的国家啊。”

美国从不否认他身上存在一部分英国的影子。

他的思考方式和行动方式有一部分来自于他的前宗主国。当名为「蒸汽」的想象力蒸腾而起的时候,全世界以敬畏的目光,注视着从英伦三岛掀起的引发世界改变的革命浪潮。齿轮嘎吱碰撞的声响加入了大航海的乐章,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美国青年窥见了英国向着他的梦想大步迈进的身影。

他没有犹豫,当即紧跟上前,在百年赛道上竞争追逐。

即便海上的帝国已经逝去,船只终究败给了风浪。可取而代之的热情成为英国埋在心底的燃料,推动着他在举步维艰的道路上骄傲的前进。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收到心里去了。”美国敲了敲心口,那里是他别着金色胸针的地方。他看着露出真心实意的完美微笑的恋人,看着他眼里倒映的繁星,那里沉淀着过去与现在的影子。他话锋一转。

“英国,你一定记得维多利亚时代。”

美式英语的声音变低,他们之间仿佛凝聚了一层薄雾。透过薄雾美国看到过去,看到英国的意气风发,看到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渴望战争与崇尚强大的火焰,看到他优雅外表下的利益熏心与阴狠险恶。

然后他看见七月的雨,看见英国真实的情感,看见英国眼角的泪。他身后残破的废墟硝烟弥漫,唯一有色彩的是他不曾弯曲的脊梁支撑的深绿军装。

最后他看到现在。他看到薄雾散去,在环形赛道上奔跑的他们再次相遇,一个活力四射一个谨慎内敛,注视彼此的眼睛却和最初一样温柔。

美国低低的笑了。他摊开另一只紧握的手掌,掌心两枚银色的戒指闪烁着耀目的光泽。戒指上分别镶嵌着一蓝一绿两粒玻璃球,通过透明的玻璃英国看到两株盛开的紫色苜蓿。他下意识的去数,一,二,三,四。不多不少,每株上都有四片绿色的叶子。

苜蓿花的花期是四到十月,美国回应的礼物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英国看着神情专注为他自己戴上那枚翡翠绿色戒指的美国,唇角的弧度又抬高了一度。

一度的温差,是迟来的情人节与他的间隔。美国拈起另外一枚戒指,那上面的蓝像晴空一样透彻。

“我曾经说过,最棒的舞台,要由自己亲手开拓。”

此时此地。无人的街道,夜空中的繁星倾泻下璀璨的光芒,铺就他们走过的一砖一瓦,经过的一草一木。当梦幻森林融入星辰大海,伦敦城也迎来了它久违的晴空。

他抬起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从1876年到2020年,每一道伤痕都代表这个国家走过的一段历史,都代表他们走过的浩浩长路。

他将长盛不衰的四叶苜宿套轻轻套在英国人的无名指上,说出此时此地最美的箴言。

 

 

“情人节快乐。我爱你。”

 

 

 

 

百年的旅程足以使他们遇见太多太多。他们在环形的赛道上竞争追逐,遇见各自的对手朋友,学会交通和通信,发明和产业,拥有各自的快乐和悲伤。此时此刻,他们能一瞬间向彼此传递信息的时刻终于到来。他们一起分享着生活的点点滴滴,牵起对方的手相视一笑,没有选择停滞不前。

然后继续开拓着梦想,奔跑向下一个百年赛道的征程。

 

 

 

 

 

 

FIN.

 

 

 

 

解释:米英在推特上的对话是情人节起源的梗,瓦伦汀和他深爱的典狱长的盲女。瓦伦汀(Valentine)因为治好了盲女的眼睛引起恐慌而被执行死刑,他在临刑前给盲女写了一封长信表达自己的爱意。那一天是公元270年2月14日,是情人节的起源。

 

在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有个情人节传统,情人节这天恋人要种植对方名字首字母为开头的花朵。花朵绽放则两人会幸福美满,反之则会早夭。

四叶苜蓿(Alfalfa)就是四叶草,花语是幸福与希望。米亲手把苜蓿封存在玻璃容器里令其长盛不衰,借此回答英的怀疑,是作为人类本身的他们长久在一起的誓言。

 

英送给米的礼物则是贝尔发明的电话样式的胸针。1876年2月14日,贝尔向美国专利局递交了世界上第一台电话的专利申请书。

 

最后一段以及中间叙述两人过去的梦想时,引用了APH音乐剧第二弹The Great World(GW)大航海时代中《百年旅》和《新时代的到来》的歌词。

 

安利一下APH音乐剧。第二弹大航海时代(GW)充满了对梦想的追逐和味音痴的糖。英的演员广濑大介(Hirose Daisuke)和米的演员矶贝龙虎都很帅气,互动也超棒。

最后感谢阅读。祝您情人节快乐。

六出

情人节小短文

本该是昨天发的,结果手机被我妈收了,也忘了保存草稿,迟归迟,能发就OK。

很短

文笔渣,见谅。


“ve~路德,今天是情人节呦。”费里今天难得起的比路德还早,做好早餐之后就趴在了恋人的床边喊他起床。

“啊……是呢,我给你准备了情人节礼物。”自从交了这个迷迷糊糊又胆小可爱的意大利小男友,原本严谨木讷的德国人竟也懂了点浪漫。“那真是太棒了,我很期待路德的礼物呢。不过我也有给路德准备礼物哦!等我一下。”看着费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连蹦带跳的离开,路德维希也有些好奇费里会送给自己什么,他的小男友总会给他准备一些不可思议的“小礼物。”

当他洗漱好坐在餐桌前时,费里才抱着一个粉色绸带系着的一个大礼...

本该是昨天发的,结果手机被我妈收了,也忘了保存草稿,迟归迟,能发就OK。

很短

文笔渣,见谅。


“ve~路德,今天是情人节呦。”费里今天难得起的比路德还早,做好早餐之后就趴在了恋人的床边喊他起床。

“啊……是呢,我给你准备了情人节礼物。”自从交了这个迷迷糊糊又胆小可爱的意大利小男友,原本严谨木讷的德国人竟也懂了点浪漫。“那真是太棒了,我很期待路德的礼物呢。不过我也有给路德准备礼物哦!等我一下。”看着费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连蹦带跳的离开,路德维希也有些好奇费里会送给自己什么,他的小男友总会给他准备一些不可思议的“小礼物。”

当他洗漱好坐在餐桌前时,费里才抱着一个粉色绸带系着的一个大礼盒吭哧吭哧地走过来,看起来十分吃力,路德维希连忙接过来。

“ve~就是这个。我专门问过弗朗西斯哥哥,他说送这个你一定会喜欢的?”

等一下,弗朗西斯?路德维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看一看吧,路德。”费里指了指礼盒,看上去十分期待路德打开礼盒后的反应。路德应该会非常喜欢吧,弗朗西斯哥哥说这些都是他的珍藏,应该是非常好的吧。

路德维希犹犹豫豫地打开盒子,果不其然,是一些乱七八糟(hs)的本子,路德维希觉得自己的胃又疼了,并且现在十分想揪下弗朗西斯的胡子。“ve~路德不喜欢嘛?”看着路德不太对劲的脸色,费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不,没有,你要看一下我的礼物嘛?”路德迅速岔开话题。“当然!我好期待啊!”费里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路德的礼物吸引过去,好奇地盯着路德维希从口袋中掏出的一个可可爱爱的方形小盒子。路德维希把它放在费里的手里,说“打开吧。”

“是pasta!”费里一下子兴奋起来,“居然是pasta!”费里把盒子里挂着意面造型吊坠的项链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蜜色的眼睛弯成月牙,“路德你真是太好了!”“啊……它看起来就很像会被你喜欢,所以就买回来了。它也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送你的番茄戒指。”路德被夸的有些害羞,解释着。

“那个番茄戒指有被我好好的放起来哦。呐,路德。帮我带上这个项链吧。”

“啊,好。”

路德的手因为紧张有些颤抖,扣上后又在费里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意面吊坠被窗外的阳光和费里的体温包裹着,默默感受着周围的粉色气氛。


“呐,路德尝尝我做的土豆泥。”

“味道很棒。”



(意面吊坠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个钥匙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