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思念
“孙……孙均?”何立不可置信地微微侧头,凌乱潦草的发,修长入鬓的眉,幽亮有神的眸,棱角分明的鼻下是略微干裂的薄唇和新生的青涩胡茬,相较之前高了些许,“你终究是找来了。”何立语气淡然,不加悲喜。
“嗯”孙均霸道地掰过何立的脸,双唇缓缓摩擦他的耳垂“为什么不辞而别?”孙均沉着嗓子,仿佛压抑着满腔情绪。何立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副漫不经心的闲散模样“孙副统领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逼问我呢?”孙均一时语塞,思考良久,眼底染上落寞,环在何立精瘦的腰肢上的双手缓缓落下,“是,何大人您有了家室,下官自是不该打扰,明日我将启程离开。”“诶......
“孙……孙均?”何立不可置信地微微侧头,凌乱潦草的发,修长入鬓的眉,幽亮有神的眸,棱角分明的鼻下是略微干裂的薄唇和新生的青涩胡茬,相较之前高了些许,“你终究是找来了。”何立语气淡然,不加悲喜。
“嗯”孙均霸道地掰过何立的脸,双唇缓缓摩擦他的耳垂“为什么不辞而别?”孙均沉着嗓子,仿佛压抑着满腔情绪。何立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副漫不经心的闲散模样“孙副统领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逼问我呢?”孙均一时语塞,思考良久,眼底染上落寞,环在何立精瘦的腰肢上的双手缓缓落下,“是,何大人您有了家室,下官自是不该打扰,明日我将启程离开。”“诶——”何立转过身来,看见孙均眼眶微红,身形颤抖,一时有些莫名:“什么家室?”“大人不必隐瞒。”孙均低垂着头,挺阔的背佝偻下去“白日里,您与弄堂里的女子一起,很是般配。”
“弄堂里的女子?”何立蹙眉,“你说的是……噗”何立罕见的没有憋住,平日清冷淡漠的脸上流露哭笑不得“她就是我安插在秦桧身边的一颗棋子,向我禀报宰相动向而已。”“只是禀报动向?”孙均瞥他一眼,“对。”何立无奈笑笑,用扇柄挑起孙均下巴,露出一抹坏笑“也是到了孙副统领娶妻生子的年龄……”孙均猛地抓住何立纤细的手腕,将他带到伸手不见五指的一条漆黑巷子,将何立圈在怀里按到冰凉生硬的墙壁上,“我才不要娶妻生子。”孙均呼吸灼热急促,趴在何立耳边说道。何立带着几分明知故问,拉长尾音“那你要什么?”“何立,老子可算找到你了。”孙均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咬住何立耳廓,轻轻摩挲,“孙副统领,当年不辞而别,我是……”何立刚想解释,一声低沉呻吟不由自主从嘴角溢出。晚节不保,何立叹了口气,“何大人怎么不说了?”孙均用舌尖划过何立喉结,虽然四周黑暗,但何立仍能看到孙均眼睛炯炯有神,带着玩味地看着他,跟刚才的生无可恋形成鲜明对比。“孙副统领,别闹……”何立刚想打掉孙均游离的手,却被湿热的唇吻住,缠绵温柔,何立平时冷静缜密的心也微微动摇,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这个饱含思念的吻,携着两载春风的复苏万物,夏阳的炽热滚烫,秋雨的连绵哀愁,冬雪的纯洁冰凉,一点一点,融化何立曾经坚定离开的想法,直到一吻结束。
“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下我。”孙均蹲坐在石板路上,月光皎洁,渡他身上一道银光,何立一时愣神,仿佛看到曾经穿着银色盔甲,走起路来风姿卓越的少年郎。“可是,你和我在一起,很危险,这两年我过得胆战心惊。”何立脑中浮现一幕幕血流成河的可怖画面,无奈摇头。“再说一遍,老子不怕。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孙均语气激动“你总是把我一个人丢下,之前假死是,现在离开也是。”“因为没有办法!”何立提高音量,“孙均,你应该知道秦桧的城府。”
“是,我是知道,但那又如何?”孙均打断何立,突然站起,眼神凌厉“还是说,宰相只是你的托词,你对我终究毫无情义。”何立愣住,一向口齿伶俐的他在孙均的逼问下好像无话可说。思考良久,何立深呼吸了一口“你可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孙均刚想争辩,万千思绪涌到嘴边化为无力的“宰相府总管。”他猛然发现面前所爱所想之人,自己竟并不了解,好像从头到尾何立游刃有余地洞穿他的一切,而他却手足无措地只能仰望。“其实,真实的我比现在丑恶不堪。”何立淡淡笑笑,脸上却划过一抹失落,“罢了,罢了,都过去了。”
“可是,我想让你讲给我。”就在何立转身的刹那,孙均怀抱住他,听话地在他肩膀蹭蹭,“我一定听。”
【all何立/车】素魄(上)
// 推进剧情需要 有衍生 不上升演员、真实历史人物
//本篇主均立
//已完结(下)
//感谢食用
**下篇夭折 见🍎 ao3已重传**
自张大进了亲兵营以来,一直有传言宰相府金屋藏娇,藏了个惹人怜爱的尤物。
有人说,这尤物倾国倾城,实属花容月貌,准是哪家权贵送来示好的千金;还有人说,宰相是暗中提拔了个身手非凡的刺客作亲信,准备在时机成熟时谋反圣上;更有人说,这尤物其实就是宰相府总管何立何大...
// 推进剧情需要 有衍生 不上升演员、真实历史人物
//本篇主均立
//已完结(下)
//感谢食用
**下篇夭折 见🍎 ao3已重传**
自张大进了亲兵营以来,一直有传言宰相府金屋藏娇,藏了个惹人怜爱的尤物。
有人说,这尤物倾国倾城,实属花容月貌,准是哪家权贵送来示好的千金;还有人说,宰相是暗中提拔了个身手非凡的刺客作亲信,准备在时机成熟时谋反圣上;更有人说,这尤物其实就是宰相府总管何立何大人……
01
“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何总管?”张大瞪大了眼睛。
“嘘!”
对面那小兵左右张望一番,勾勾手示意张大再靠近些,悄声道:“听见过真人的士兵说,何大人那身段,啧,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不盈一握!”
听面前人讲得绘声绘色,张大也觉得咽头干涩起来:“那这跟宰相大人…又有何干系?”
“早些年,还没有你我时,应当朝重文轻武的政策,圣上令各地禁军统领必须由文官担任。结果隔天早上,你猜怎么着?来了一个身形单薄、柳腰纤细的新统领!
军营里一向严戒色欲,一帮五大三粗的习武之人哪见过这场面,免不了有人动那歪心思。于是当天阅禁军毕这统领就被冠上了一个'蓝颜祸水'的名头,闹的宰相大人连夜卸了他的任让他打道回府。”
“你说的这就是何……唔…!”
张大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兵堵上了嘴:“我可什么都没说噢。”
“去去去,我说你怕什么啊!”张大嫌弃地扒开那人的手道。
“你可真是有所不知!不知道流言怎么传到这儿来的,他被调回府上当了总管后,上边儿几个大人说是前来贺喜升官,其实就是想来尝尝人们口中说的这美人是什么滋味。
起初大人念着初任礼义,笑脸相迎,后来这些人乘着淫威愈演愈烈,实在到言行轻浮、惹人不快,这时就有人看到挂着宰相军令牌的兵来把人一顿好打,也再没听说过当初那批兵有哪个还留在禁军营里的。
唉,就只是当初的一眼和一句话,便落得了如此下场……”
“知道下场还敢到处胡说!”
身后的木门“哐啷”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小兵抬头见了来人慌忙间要跪下,就被冰冷的手刀抵上了脖颈:“休息时间是让你们躲在这里说闲话的!?还想要命不要!”
“孙、孙统领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是小的不该,都怪小的嘴贱!!!”小兵颤抖着缩着脖子哭喊道。
都说孙均少年有为,这新官上任不久便提了好几个人头去立功,杀他这一个小卒手起刀落的事,只需一眨眼罢了。
“孙统领,”一个声音轻飘飘在背后响起,“且慢。”
孙均瞳孔一震,抽回手刀下意识地单膝抵抱拳道:“何大人。您……今天怎么有兴致出行。”
其余两人听了也连忙跪下行礼:“见过何大人!”
何立勾起一端嘴角,手中的折扇微微扇了两扇便“啪”的一声合起来。
他踱步至孙均面前,用扇柄抵着未完全合入的刀柄缓缓推入刀鞘:“今日天气甚好,也有段时日没见过宰相了。你起来吧。”
孙均一听便知,这是刚从秦桧那回来,握着刀鞘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是。”
何立接着停在了小兵面前,歪着头端详了半刹后,又伸出扇柄抵住他的下颚徐徐抬起:“看着我。”
小兵颤抖着却还是不敢抬起眼来。
“我让你看着我!”
只听“啪!”的一声,因受力而倒向一边的小兵脸上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印。
“呜呜呜呜何大人饶命!小的真的知错了!!小的发誓以后再也不……”小兵哭嚷着又爬回何立脚下,却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把话全数堵在了喉口。
那双高高在上的丹凤眼睥睨地盯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却仿佛施了咒般能勾走人的魂魄。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命贱,名字也……”
“罢了。”
何立收回视线一甩裙摆转身向门口走去:“今晚来偏院找我。”
“我?”小兵听完茫然地指着自己说。
“滚蛋!!”孙均怒吼道。
02
何立方才放过了小兵,孙均自然也没有留人的道理,于是打发了他便准备离开。
“哎哎哎,三舅,原来怎么不知道你和这何大人这么熟络啊,没听你说起过。”在一旁察言观色了许久的张大见孙均要走,赶忙拉住他。
“我跟何大人如何,跟你有关系吗?”孙均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张大扭捏了半天,又斗胆开口道:“这平日里宰相府大事小事都是武大人出面,老早就听说有何大人这么个厉害角色,我不也想当面见识见识吗…”
“想看?”
“嗯嗯。”
孙均当然知道张大抱的什么心思,他一把搂过张大的肩:“刚才何大人腰间别的那把匕首,看到了吧。”
怎么可能看不到,何立那柳腰本就惹眼,更何况还多了把镶着双生玛瑙的银白匕首作佩饰……张大想。
“知道当初在府中离了宰相,何大人是怎么立威开路,让那些人都有色心没色胆的吗。”
张大盯着他摇摇头。
孙均凑近张大的耳旁,“就是用这把匕首,把那些传三过四的人,一个一个的、割断了舌头、挖掉了眼睛。”接着重重拍了拍他的腰侧。
孙均把最后那几个字咬的极重,他心中虽有垂涎,但更多是忌惮。张大扯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有些不寒而栗。
“还不快去训练?”孙均咂舌道。
“去去去,现在就去!”张大一边赔着笑脸,转眼没了身影。
“再有下次,我连你的头一起砍!”
03
欲望从来不是凭空而生的,需要有人来做那个引子,何立对于孙均来说,便是。
相府上下没人清楚何立的来路,在孙均的记忆中,打他在时起,何立就一直跟随宰相左右。
那时他年纪尚小,战乱中被捡回亲兵营充了数。军营驻扎在相府之外,没有传令,普通士兵一律不得入内。
那天晚上,迟迟无法入睡的他坐在帐外盯着月亮发呆。
也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见到了何立,一席青衣站在绿珠和蓝玉间,清澈明朗的双眼,问他要不要进来一起赏月。
再有交谈的机会已是数年之后了,此时的孙均晋升成了头角峥嵘的亲兵营副统领。
身为宰相府总管可只手遮天的何立,依旧着青袍而立,依旧侍宰相身边,但那双阴翳清冷的望向他的眼睛,他觉得好陌生。
一切都没变,一切都变了。
又或者他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知道宰相对他赞赏有加,当上统领后孙均却从未主动登门拜访过几位大人。在路上遇到了,也多是行个礼便继续赶路。
这一路走来多艰,他一个习武之人,不懂谋略,也不想卷入棋局。
武夫杀人,血溅五步。纵然百千人伏尸,最终仍以命偿。但权谋杀人,上下嘴皮子一动,便可白骨盈山,烽火万里,苍生哭号,生灵涂炭。
这些年间关于何立的风言风语孙均不是没有听说,那些士兵心想的,他也想过。
但心底莫名的情愫更使他害怕,害怕听到何立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变成为了谋利而不惜爬上秦桧床榻的利欲熏心之人。
孙均坐在偏院外的竹林里喝闷酒,乘着这满地月色,一股没由来的烦闷涌上心头。
突然,远处的门推开了一扇,欢笑声阵阵传来。
已经过了宵禁时间,偏院怎么可能还有人!孙均一边想着,一边翻身躲入块巨石后观察着。
风声盖过了竹林中的窸窸窣窣,何立瞥了眼远处闪过的黑影。
“大人,今天可累着了吧,您好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去接您。”他眯着笑眼为秦桧披好外袄。
秦桧轻抚肩上的手,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何立倚着门框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手段还是一样拙劣。
这次孙均是清清楚楚的看见,秦桧和何立形影相吊地从一个屋里出来了。
难道他们果真是传言中的那种关系吗。
再一抬头,院中已然没了人影。孙均慌了神,连忙追过去查看。
“找什么呢,孙统领。”
低沉的声音在背后悠悠响起,孙均脚步一顿。糟了,他一时没受控就莽然追了进来。
孙均想转过头去谢罪为先,却不料看到了不远处何立衣—衫—不—整地斜倚在墙上,媚眼如丝,脸上还仍挂着不可言说的红—晕。
“何大人……”
04
见🍎论
//下篇夭折 ao3已重传
//素魄:月的别称,亦指月光
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
二编:啊啊啊只是发疯条而已不用在意不用关注不用点赞不用订阅合集TT
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这不是情侣装是什么?!
二编:啊啊啊只是发疯条而已不用在意不用关注不用点赞不用订阅合集TT
丘神纪不喜欢珠宝。出于和一枝花的合作,他收集了不少红石,传来传去,就变成了丘神纪喜欢。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想要投其所好的人绝对不少。一箱一箱的珍奇异宝以各种理由搬家丘家宅邸,搞得丘神纪有些头疼。大部分情况下,这些昂贵的首饰要么被随手赏给下人,要么被落在库房积灰。
一枝花除了吃肉,对大部分的事很难谈得上喜欢。在罗马当皇帝作威作福的那段日子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于宝石他甚至有点PTSD,这么多不停的失望已经让他对这些漂亮石头提不起兴致,更别说主动去带。
一枝花打不过丘神纪。有时丘神纪会命令他做点不愿意的事,一枝花反抗,丘神纪下手又死黑,在被好几次拉到阳光下面暴晒之后一枝花就听之...
丘神纪不喜欢珠宝。出于和一枝花的合作,他收集了不少红石,传来传去,就变成了丘神纪喜欢。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想要投其所好的人绝对不少。一箱一箱的珍奇异宝以各种理由搬家丘家宅邸,搞得丘神纪有些头疼。大部分情况下,这些昂贵的首饰要么被随手赏给下人,要么被落在库房积灰。
一枝花除了吃肉,对大部分的事很难谈得上喜欢。在罗马当皇帝作威作福的那段日子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于宝石他甚至有点PTSD,这么多不停的失望已经让他对这些漂亮石头提不起兴致,更别说主动去带。
一枝花打不过丘神纪。有时丘神纪会命令他做点不愿意的事,一枝花反抗,丘神纪下手又死黑,在被好几次拉到阳光下面暴晒之后一枝花就听之任之了。
比如说现在——
闪着细碎浮光的银环银镯,祖母绿宝石雕刻而成的项链背饰,镶嵌着翡翠的面帘项圈……朱红碧绿,黄金亮银,全部带在一枝花光裸的身躯上。未束的红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营长帐里只点了一盏灯,烛火昏暗,一枝花苍白的皮肤在那一点光明中印现出动人的金红色,好像他披着金色的锦缎。
夜行衣早就被丘神纪扒了个干净,一枝花后背的肌肉紧致而薄,蝴蝶骨上搭着两块碧色宝石,和他的眼睛一个颜色。再往下,狭窄的腰线线条美好。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手放在那片弧度上,顺着腰线滑下去。
“好了吗?”一枝花黑着脸,等的不耐烦,锋利的牙咬着下唇盘算着得想个办法找回场子。
“吵什么。这些宝石都是因为你才会送到我这里,你有责任让它们发挥本来的作用。”
在试了好几次也没法把耳环固定到一枝花的耳垂上后,丘神纪终于放弃了。他退开两步欣赏他一手雕刻的大理石。
一枝花满背的红发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发和宝石之间,露出一线肌肤,像是夜里开满的桃花。丘神纪去握那血一样的长发,手中的发丝冰凉顺滑。
他不在乎一枝花,一枝花也不在乎他,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个人甚至有些嫌弃对方,除了都视人命为草芥,二人几乎没什么共同点。所以丘神纪拒绝了一枝花的永生邀请。
但很偶尔很偶尔,丘神纪会想能不能给一枝花留点什么特别的痕迹,让他在一枝花漫长的生命里不是一个空白乏味的名字。
断了的发丝会长回去,留下的伤疤会消失,送他的东西会被随手丢掉。如果毁掉一枝花追寻的红石的话,大概会被牢牢记住吧。可惜他做不到。
最终丘神纪把自己送给了一枝花。
“嚼碎我的肉体,吞下我。代我以另一种视角观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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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的小朋友会发现一枝花是张开腿坐的,我本来打算画个脑袋在哪里,想了想还是撩头发更😍,遂作罢。
然后突然发现丘花TAG里有张差不多姿势但是翻过来的图…哦莫…拼一下不就是水仙了
构图有参考于鵺啼之夜,最后那句话是不记得的某站评论上看到的,绝对很合适就记住了,不是我写的哦!
二编:又改了改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