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美城们可以听见华盛顿的心声(1)
前提:灵感来源@啊吧
又是一个周一,然而当洛杉矶走进办公室就发现不同于往常大家基本都是趴在自己的工位上补觉,此刻大家都盯着手机屏幕,时不时在键盘上敲几下。然而洛杉矶刚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夏威夷就指了指手机示意他看手机。
[群聊]无领导小群(49)
纽约:woc!炸裂了!刚刚去拿外卖的时候碰到华盛顿了,他表面上和我打招呼,实际上居然知道我昨天和巴黎他们去蹦迪。关键是我为什么会听见他的内心想法啊!这不合理,难不成是苏联诈尸了?!
费城:这位经济中心你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华盛顿的内心想法我们刚才也听到了,所以这并不是苏联诈尸了。
纽约...
前提:灵感来源@啊吧
又是一个周一,然而当洛杉矶走进办公室就发现不同于往常大家基本都是趴在自己的工位上补觉,此刻大家都盯着手机屏幕,时不时在键盘上敲几下。然而洛杉矶刚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夏威夷就指了指手机示意他看手机。
[群聊]无领导小群(49)
纽约:woc!炸裂了!刚刚去拿外卖的时候碰到华盛顿了,他表面上和我打招呼,实际上居然知道我昨天和巴黎他们去蹦迪。关键是我为什么会听见他的内心想法啊!这不合理,难不成是苏联诈尸了?!
费城:这位经济中心你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华盛顿的内心想法我们刚才也听到了,所以这并不是苏联诈尸了。
纽约:但是这合理吗?!
夏威夷:?!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旧金山:突出了作者的难以置信。
费城: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波士顿:所以这种修辞手法赏析题不就很简单,这种题到底是谁还在扣分,站起来我看看。
夏威夷:这么多人!全班人听好了,这种题谁下次考试要是再扣分的,把这题给我抄五十遍。
纽约:跑题了喂!!!
夏威夷:咳咳,回归正题。
费城:所以为什么我们会听见华盛顿的心声呢。
波士顿: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
旧金山:所以把他抓去研究一下。
纽约:谁家好人抓首都去研究啊!再说要抓也应该是抓我们吧。
旧金山:哦,好像是的。
洛杉矶:啧啧啧,这脑回路。
旧金山:脑回路怎么了,说清楚,别逼我到你工位那削你。
洛杉矶:自行理解,ok?
纽约:呃...算了问你们也没用。干活去,不然扣工资。
旧金山:ok,sir.
洛杉矶:好的,我的经济中心大人。
————————————————
纽约将手机倒扣在桌上,整个人完全放松地靠在办公椅上,捧着刚点的意式浓缩小口小口地喝着,思索着拿外卖时能听见华盛顿心声的事。
这时有人敲了纽约办公室的门,“请进。”那人推开门,是华盛顿,“什么事情劳烦首都先生亲自来一趟呢~”纽约依旧是阴阳的语气。“二十五分钟后会议室集合开会。还有,请这位经济中心一会儿会议上不要在玩手机了。”“你管我?”纽约依旧是捧着意式浓缩,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以为我想管?要不是待会儿开会先生也在,你觉得我会想管你摸鱼?”说完华盛顿就转身离开了纽约的办公室。纽约本想反驳,可在华盛顿转身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华盛顿的心声。“纽约平常不都是喝冰美式吗,怎么今天换成意式浓缩了?不会是因为昨晚和巴黎他们出去蹦迪,空腹喝酒然后胃痛了吧。”纽约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猜得这么准。
在会议室开会时,纽约正把方案投屏,拿着ipad,给众人做着分析。“对于下半年的发展,我的计划大致是...”美利坚看着纽约阐述着下半年的发展计划,心里想着:不愧是我的帝国之城,美利坚的对外明珠。“同时我认为对于这一地区的经济应...。”纽约正阐述这对于其他地区的经济发展计划,却意外地又听见了华盛顿的心声。“我的宝贝怎么这么诱人呢,手真白,还又细又长的。右手中指的那一小块疤丝毫不影响这双手的耐看。”在场的众城听见后都下意识去看纽约的右手,还特别注意中指的那块疤。纽约听完后本想顺势将拿在右手的激光笔换到左手,可感受到多道目光,于是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会议结束后,纽约被美利坚叫到了办公室。纽约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卷着身上那件略显夸大的黑色衬衫的衣角,思索着美利坚叫自己过来的原因。“难道是我之前开会玩手机的事被发现了,还是我最近的经济往下掉了。”这时一直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自己的美利坚终于转回来同自己对话。“我找你不是因为你开会玩手机,也不是因为你的经济往下掉了,别瞎猜。”小心思被猜中的纽约不满的瘪了瘪嘴,依旧低着头。“我的纽约宝贝,把头抬起来。”“哦。”纽约依旧不满。“我说,你那不满的情绪收收,太明显了,生怕我看不出来。”“祖国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纽约终于问出了自己疑问。“你刚才也听见了华盛顿的内心想法了对吧?”“嗯。但是很奇怪。他为什么...”“我说我的纽约宝贝啊,你是真的一点情商都没有吗?你连他的内心想法都听见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华盛顿喜欢你吗?”“华盛顿喜欢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他可是把所有的细节都给了你,甚至连你平时喝的是冰美式,今天早上喝的是意式浓缩都能注意到。”“那他平时还天天和我作对!”“难道不是你先挑起的事端吗?!”纽约小声嘀咕“好像是我。”“所以你觉得华盛顿怎么样?”“祖国先生,你不会真的希望我和华盛顿在一起吧?!”“当然是真的,首都和经济中心多么般配啊。”“可是...”“仔细考虑一下嘛~对了,今晚巴黎他们组了个局,邀你和华盛顿去。”“还有谁?”“China的那两位,莫斯科和伦敦。”“好,我知道了。”
————
下一篇大型发糖现场,可以蹲一下滴
还有,没灵感了,大家有什么好的灵感可以点一下哦。
不要像我一样熬夜到三点哦!
【all伶】当6字辈在鬼嘲深渊遇上发酒疯的陈伶
ooc致歉,简伶/眠伶/姜伶 想看陈伶在吞掉自己的负面情绪又喝得烂醉后,在亲近的人面前发一些任性可爱的酒疯🥺
“不是哥们?什么情况啊?”
“很明显,他喝醉了。”
“我也想喝酒……”
简长生三人对着醉成烂泥的陈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小时前,
简长生,孙不眠,姜小花刚来鬼嘲深渊,就被吴一拦下。
吴一对着简长生三人叫得撕心裂肺,又脏又臭的口水喷了三人一脸。
“他在鬼叫什么啊?”孙不眠嫌弃地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
“在叫救命。”
吴一一听,点头如捣蒜。
“你怎么知道?”孙不眠惊讶道。
“这种事,我有经验。”...
ooc致歉,简伶/眠伶/姜伶 想看陈伶在吞掉自己的负面情绪又喝得烂醉后,在亲近的人面前发一些任性可爱的酒疯🥺
“不是哥们?什么情况啊?”
“很明显,他喝醉了。”
“我也想喝酒……”
简长生三人对着醉成烂泥的陈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小时前,
简长生,孙不眠,姜小花刚来鬼嘲深渊,就被吴一拦下。
吴一对着简长生三人叫得撕心裂肺,又脏又臭的口水喷了三人一脸。
“他在鬼叫什么啊?”孙不眠嫌弃地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
“在叫救命。”
吴一一听,点头如捣蒜。
“你怎么知道?”孙不眠惊讶道。
“这种事,我有经验。”简长生自信地答道。
孙不眠:……
“是不是红心出事了,我们快去找他吧。”姜小花难得有些着急。
三人对视一眼,简长生便对着吴一说道:
“快带我去找你们家陈伶大王!”
说着便跳上了吴一的头,孙不眠和姜小花也紧跟着跳了上去。
吴一感觉自己的头上很沉重……
像承载了一个猪圈的猪。
但这些是王很重要的同伴,祂也不能把他们扔下去。
何况现在王的状态很危险,他们或许帮得上忙。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画面。
“好家伙,我们为了他冒死奔波,他在这儿酒肉人生呢?”简长生瞪大了眼。
“没准是在借酒消愁呢。”
“好香的酒……”
“红心,你给我起来!我们还有笔账没算呢!你大半夜跑来对我又扇又踹的想干嘛?
让我逮着机会了吧!看我不抽死你!”
简长生嘴上说着要抽,却也只是上前用一只手托起陈伶的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别的不说,红心喝醉的时候倒是……倒是看着没那么讨厌了。
碎发凌乱地搭在眉梢,鸦羽般的睫毛轻垂,平日里冷冽的眉眼此刻浸着醉意,眼尾泛红,红唇微张透出温热气息。
脖颈处的纽扣松开两颗,冷白肌肤上泛着薄红。
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干嘛,真是越看越奇怪。
简长生在心里嘀咕道,却忍不住看得出神。
就在这时,陈伶醒了。
简长生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刚欲开口,就感觉一个巴掌带着劲风呼到了他脸上。
给他脑子都抽得短暂蒙掉了。
待他回过神来,便气急败坏地叫骂道:
“好你个红心6!我大老远跑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今天我不把你揍哭我就跟孙不眠姓!”
孙不眠:“……老孙家人丁兴旺啊!”
“红心……你怎么哭了……”姜小花弱弱地问道。
“哭?他怎么可能哭!他……嗯?”
简长生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是刚刚脑子被抽坏了吗?我看到红心在哭。”
“我也看到了。”
简长生没有看到过陈伶哭,唯一一次在无极界域疑似哭了,他说那是眼睛进沙子了。
他一说简长生就信了,因为在他的刻板印象里,红心是不会哭的。
所以他没想到红心哭起来是这样的。
鼻尖泛红,呼吸间带着破碎的抽噎,薄唇轻颤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苍白的皮肤上,又顺着下巴滑下,在锁骨积成小小的水洼,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身体单薄,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得简长生刚起的杀气瞬间就泄了个干净。
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憋了半天弱弱问了一句:
“那个,我没招惹你吧……”
刚说完简长生就感觉体内有个什么玩意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
陈伶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整个人轻飘飘的,头脑发昏,极致的欢愉和极致的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的一丁点情绪都被无限放大,随时都处于失控边缘。
尤其是吞掉黑袍戏影后,睁眼看到简长生就忍不住条件反射地给他一巴掌。
可在看到简长生三人为了他冒死来到鬼嘲深渊后,鼻头一酸,眼泪又根本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不,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不要来找我吗?我是灾厄,我,我只会,只会给所有人带来不幸……我……我,我真的……”
“他在那里叽里咕噜说啥呢?”简长生转头问孙不眠。
“不知道啊……红心他……原来是这么敏感脆弱的人吗……?”
“红心看起来好难过,我们带他杀出鬼嘲深渊他会开心一点吗?“姜小花弱弱问道。
孙不眠:……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和你们一起……”
孙不眠:?
简长生:?!
姜小花连忙举手道:“红心我也喜欢你。”
姜小花本意是想让陈伶开心,可没想到他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你别哭……”
“我,我只是,我的眼睛,进,沙子了……”
“……”
“那鬼嘲深渊的沙子很厉害了。”
孙不眠冷不丁开口。
陈伶听出孙不眠的阴阳怪气,更委屈了,而这种委屈被无限放大,导致他哭得越发上气不接下气,大有一种要直接哭晕过去的架势。
“方块……”姜小花轻轻扯了扯孙不眠的衣服。
看陈伶如今精神脆弱成这样,这下三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这咋办啊?”简长生挠了挠头。
“我也不会哄人啊,要不方块你试试?你不是最会哄人了吗,在融合派的时候都快混成孩子王了。”
孙不眠嘴角一抽,但还是变出一串糖葫芦,努力让自己笑得亲人一点,夹着嗓音哄道:
“红心,别哭了好不好,我请你吃糖葫……”
陈伶:“呕……”
孙不眠:……
陈伶眼泪汪汪地看着孙不眠,好像有话要说。
孙不眠干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紧接着他便听到对方带着哭腔的控诉。
“孙不眠……”
“……”
“你当初……”
“……”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
陈伶的语气神态是那样凄婉哀切,就像被渣男狠狠辜负了的伤心女子。
看得简长生都忍不住面色古怪地审视孙不眠。
“……”
一阵沉默后,孙不眠还是忍不住回道。
“你可真记仇。”
这时地面忽然开始震动。
前几日发起挑战的蜈蚣毒首破土而出。
祂从眼线那里收到了陈伶状态不对的消息,再加上陈伶如今因为过量饮用五毒酒导致神智混乱,这无疑是最佳的挑战时机。
赢了,祂便能取而代之,成为鬼嘲深渊的新王。
输了,搞不好王喝断片了,事后也不会拿祂怎么样。
蜈蚣毒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功课,才决定在今天主动上门挑衅。
可还没等祂挑衅,便看见祂的王红着眼睛瞪着祂,眼泪还在唰唰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蜈蚣毒首:???
这又是王的哪一种人格?
蜈蚣毒首短暂的懵逼之后就是狂喜。
不管怎么样,这看起来应该是王最懦弱的一种人格,真是天助我也!
“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褚常青,把我从人类界域赶了出来,到了鬼嘲深渊,你们也不要我好过……
我就活该,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容身之所吗?”
“我要把你们……
全部吃掉!”
蜈蚣毒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红色残影就带着哭腔嘟嘟囔囔地冲了上来。
同样伴随着的,是一道不可匹敌的灭世气息!
十分钟后,
嘎嘣——嘎嘣——嘎嘣——
“……刚才是谁说要把他揍哭的?”
“……”
简长生看着坐在巨坑上嚼八阶蜈蚣嚼得嘎嘣脆的陈伶,嘴角疯狂抽搐。
“这……真的是红心吗?”
“吃相这么难看,应该是的吧。”
不知道陈伶是怎么把那头巨型蜈蚣吃下的,总之他吃下了,似乎还意犹未尽。
他抬眼看着简长生。
简长生像是被女鬼盯住了一样,感到浑身发毛。
“那个,红心,今天大家都累了,
不如……卧槽!”
简长生看着气势汹汹冲上来的陈伶,连忙后退。
短短几分钟,简长生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要被陈伶摔散架了。
简长生也看出来了,陈伶不是真的想杀他,纯粹是想揍他,为了报复他刚刚那句把他揍哭的话。
陈伶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他揍成猪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搞得好像被欺负的人是他陈伶一样。
简长生憋屈得要死。
发泄够了,陈伶就骑在烂泥一样的简长生身上,将头埋下去咬他的脖子。
简长生感觉脖子一疼,满脸惊恐。
这是要把自己当饭后甜点吗?!
“喂!红心你疯了!你要把我吃了吗?你真不当人了?”
预想中皮肉撕裂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陈伶好像累了,将牙齿微微松开,便扑在他身上睡着了。
嘴里还迷迷糊糊嘟囔着:
“难吃……”
简长生:……
赶到的孙不眠见状也松了口气,半开玩笑道:
“嘻嘻,看来我家要添个姓孙的小辈了。”
简长生翻了个白眼:“你就说他刚才哭没哭吧!”
他艰难起身将熟睡的陈伶抱起来,对着吴一喊道:
“喂,你家陈伶大王的寝殿在哪?”
“等着吧,红心,你的丑态已经都被我看到了,看我不蛐蛐死你!我一定要蛐蛐你一辈子!”
简长生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忘耍嘴皮子功夫。
于是第二天清晨。
“哟~这不是喝醉了酒见人就痛哭流涕,撒泼打滚的鬼嘲深渊的猩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吗?”
陈伶:……
“你那什么眼神,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天是怎么哭着跟我……跟我干嘛来着?
红心!我终于找到你了!”
心蟒正在大口吞噬简长生和孙不眠的记忆,陈伶毫不客气地将能力发挥到极致。
随后他轻咳一声,冷着脸问道:
“你们来鬼嘲深渊干嘛?”
“废话,当然是带你回去!”
姜小花疑惑地歪头盯着陈伶眨了眨眼。
陈伶无视简长生的话,径直走向姜小花,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准给他们恢复记忆,听到没!”
姜小花呆呆地看着陈伶,直到看得他耳尖发红,才委屈地点了点头。
——————————————
番外甜剧场:陈伶醉酒当天晚上做梦用思灾的能力把酒疯发到了南海界域和戏道古藏,一个都别想跑!
师兄师姐: (⊙o⊙)
红王:ヽ( ຶ▮ ຶ)ノ!!!
南海君:(ー_ー)!!
牢蒙:?_?
【芥敦】发消息不小心打错男友名字后
☆给男友发晚安结果打错对方名字
☆黑芥×白敦,芥敦已交往,微量太中
☆全文3.6k+,轻松向不小心写走心了、
1.
中岛敦跟芥川龙之介刚交往不久,可两个人因为工作原因总是见不到面,明明身处同一个城市,却谈出了异地恋的感觉。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每天坚持给对方报备日常,问候早中晚安。
这一天中岛敦结束了当事人的委托,一身疲惫地回到宿舍,收拾好之后去床上准备入睡,睡前给芥川龙之介发了个晚安就睡着了。
月下兽:...
☆给男友发晚安结果打错对方名字
☆黑芥×白敦,芥敦已交往,微量太中
☆全文3.6k+,轻松向不小心写走心了、
1.
中岛敦跟芥川龙之介刚交往不久,可两个人因为工作原因总是见不到面,明明身处同一个城市,却谈出了异地恋的感觉。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每天坚持给对方报备日常,问候早中晚安。
这一天中岛敦结束了当事人的委托,一身疲惫地回到宿舍,收拾好之后去床上准备入睡,睡前给芥川龙之介发了个晚安就睡着了。
月下兽:晚安小安。
彼时的芥川龙之介刚回到住处,一身风尘仆仆的装束还没换下来,就收了中岛敦的消息。
一段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他早就把中岛敦的消息提醒设置成特别关心了。
等他看到对面发过来的消息时整个人愣住了。
小安……是谁?
22:32
罗生门:......
罗生门:小安是谁?
罗生门:你新认识的新欢?
罗生门:你知不知道你把消息发给谁了?
芥川龙之介飞速打字,盯着手机怎么都想不出来这个小安到底是谁。
难不成他没法跟中岛敦同平常情侣一样经常待在一起,对方终究还是忍不了这样的关系,找了新欢吗?
23:28
罗生门:在下要一个解释。
罗生门:到底谁是小安?
罗生门:他知道你有男朋友吗?
芥川龙之介不停地切换聊天界面和初始桌面,退出点进去手机上所有软件再退出去。
思绪乱得根本就睡不着,于是他又摸上手机,挨个软件闲逛。
他翻着某个软件里乱七八糟的帖子,还不忘偶尔切回跟中岛敦的聊天界面,看看对方有没有回复自己。
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把界面切过去时,盯着自己满屏的对话框,中岛敦还是没有回他的消息。
00:15
罗生门:人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生门:想跟在下分手就直说。
当他再度把界面切回论坛,一个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帖子的题目是:跟女友谈了一年多之后感觉对方出轨了,闹了半天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看完芥川龙之介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点开那个帖子,帖主在里面倾诉了自己的经历,也是伴侣在一次偶然之下叫错了他的名字,在他的调查之下才发现女友竟然背着自己有外遇。而一切的惨剧也是从这里开始,等他发疯质问女友后,对方才坦白原来她早就跟别人结婚了。
帖主悲惨经历竟然跟自己如此相似。
芥川龙之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悲痛还是生气,只感觉脑袋顿时”嗡“地一声,脑海深处仿佛有根弦绷断了。
如果中岛敦最后选择了另一个人,那他们之前在一起那么多美好的时光算什么,算他倒霉?
他再次点开跟中岛敦的聊天界面。
02:42
罗生门:其实在下才是第三者?
罗生门:那个小安就比在下好那么多?
罗生门:......是没看清楚备注吗?
罗生门:你给他发的晚安都发到在下这里来了。
罗生门: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还跟在下在一起?
罗生门:分手吧
罗生门:【转账】
罗生门:......
罗生门:别让在下知道他是谁。
遭受的打击太大,芥川龙之介跟中岛敦单方面分手,连分手费都打过去了,他生怕自己第二天反悔去发消息求着中岛敦跟他和好,甚至把人拉黑了。
而在港黑员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段时间芥川龙之介的脸色黑得吓人,他们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
2.
第二天早上中岛敦起来,顺手拿过手机想看一眼时间。
时间还没来得及看,手机通知就已经被一大堆消息塞满了,而且这些消息全部来自同一个人。
中岛敦顿时紧张起来,难道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芥川龙之介就出了什么意外吗,这么多消息不会是在交代什么遗言吧?!
他赶紧打开聊天界面,看着芥川龙之介那堆莫名其妙的消息陷入沉思。
并且他的卡里多出了一笔可观的数字。
他把消息往上滑,想要理清这些消息的来龙去脉。
看着消息,他仿佛能想到芥川龙之介焦虑地发消息的样子。
每次消息的间隔时长都很有规律,一看就知道每一条消息应该都经过了对方的深思熟虑,但很明显这个深思熟虑用错了地方。
最后他才明白芥川龙之介发这些消息的最终原因。
当时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打了晚安之后,就直接熄屏睡觉了,结果最后误触了几个字符连同晚安一起传递到了对方的聊天框里。
月下兽:小安只是这次委托当事人的名字。【发送失败】
月下兽:这次是个意外。【发送失败】
月下兽:我喜欢的人只有你。【发送失败】
月下兽:相信我,芥川。【发送失败】
当自己发出的第一条消息前面冒出红色小叹号,他就知道现在估计已经被芥川拉黑,可是他还是坚持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口去发出去了。
而直到此时,中岛敦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个人之间在一块的时间确实是太少了。
如果他们能够同居,就算一天待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解对方的情况都只能通过没有温度的字符来传递,连恋人心中的焦虑不安都没有办法及时感知到。
中岛敦想给芥川龙之介打个电话过去解释清楚,可想起昨晚芥川他一直到凌晨还在发消息时,输完号码后却迟迟按不下去拨通键。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先让他们都冷静一下,等下次见面再问个明白。
3.
没过两天,武装侦探社和港口Mafia为了庆祝上次合作顺利结束,于是两家组织打算一起办场庆功宴,同时也正好借着这次宴会的名义再签订份新协议。
只是一次宴会而已,原本天天没什么精力的太宰治却因此情绪格外高涨,当然明人眼里都能看出来他估计是因为要见到中原中也而心情愉悦。
中岛敦见太宰治这个模样,不禁有些心生羡慕。
太宰治问他:”阿敦,难道你不为马上要见到芥川而开心吗?“
中岛敦讪讪笑了两声,说还好, 但他现在和芥川龙之介正处于一种尴尬期。
一种他认为两个人是纯爱,偏偏芥川龙之介要认为他们之间存在一场爱恨纠葛的尴尬,为此甚至收获了一笔可观的分手费。
4.
中岛敦盯着眼前的甜品发呆,心里不停打腹稿,这次不仅仅要跟芥川龙之介说清楚上次的误会,还要说服他答应跟自己同居。
“阿敦,芥川来了。”太宰治在旁边提醒他。
听到太宰治的话,他才回过神来,猝然抬头望向芥川龙之介推门走进来的身形,樋口一叶和立原道造跟在他身后。
樋口一叶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中岛敦坐的位置,顺口说:“芥川前辈,最近好像没怎么见你和中岛先生联系,好久没见了,你要去他那边打个招呼吗?”
芥川龙之介顺着樋口一叶的目光看向在餐桌对面的中岛敦。
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中岛敦不自觉地攥紧手,掌心覆上一层薄薄的汗。
最后芥川龙之介收回目光,把视线挪到别处:“不了。”
“……难道前辈你们分手了?”
即使樋口一叶再迟钝,此刻她也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跟平时亲昵状态不一样了。
芥川龙之介正要点头。
中岛敦忽然起身,打断了他的动作:“没有。”
中岛敦起身走过来,拉住芥川龙之介垂在身侧的手,迎着樋口一叶探究的目光,还不忘向她笑一下:“我们没有分手。”
直播你在翁法罗斯的一天,当阿格莱雅扣下你时,来得可不止白厄
一点星际团宠震撼。
01.
列车搭乘了很多熟人。
黄泉也在其中。
你想得到成熟姐姐的贴身保护,但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唯一想要请缨的三月七还莫名情绪低落,去不了了。
为了让她排遣寂寞,你干脆就开了个直播间。
...
一点星际团宠震撼。
01.
列车搭乘了很多熟人。
黄泉也在其中。
你想得到成熟姐姐的贴身保护,但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唯一想要请缨的三月七还莫名情绪低落,去不了了。
为了让她排遣寂寞,你干脆就开了个直播间。
由于是第一次鼓捣,在设置直播权限时弄错了,在你开播是一瞬间,所有好友都收到了开播提醒。
星期日垂眼看了看标题。
《两岁少女激情开拓,新人还请多多支持。》
“要告诉她吗?”星期日看向身侧的姬子。
却看见姬子已经手疾眼快点进直播间,然后一脸平静地抿了口咖啡。
咖啡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进入直播间。
实名上网加入直播间。
低调有钱男子加入直播间。
泉加入直播间。
赵相机进入直播间。
...
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你那张放大的脸。
“三月!直播怎么样,能看清楚吗?”
赵相机:包的。
你看着右上角的直播间人数,上面显示着20+,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
但还没等你多想,丹恒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要走了。”
“来了来了!”你跳下沙发,跟着他去到要跃迁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天旋地转。
但这次睁眼时面对的可不是安稳落地,而是轰隆隆的巨响,飞船尾部带着浓浓黑气,在翁法罗斯的天空掠过。
你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次清醒时,丹恒在你的身侧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直播间出现选择项。
a-人工呼吸。
b-给他一拳。
咖啡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赵相机、无敌剑士123、持明上网、用牌玩命等人选择a。
低调有钱男子、实名上网、银狼、鲨鲨鲨、天才、神悯世人等人选择b。
a项胜出。
好像有一股奇异力量驱使着你,你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对着丹恒道:“对不住了。”
星核猎手那边,卡芙卡紧紧看着这一幕,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杯子,银狼幸灾乐祸地开口:“她要早恋了。”
然后转瞬发现刃在用着自己账号在直播间撺掇主播给丹恒两拳。
在两人唇瓣相隔零点零一时,丹恒悠悠转醒。
他能感觉到你的气味,呼吸喷洒,令他双眸一时错愕瞪大,忙别开脸去,脸泛起很浅的红。
他别过脸,轻声道。
“......走开。”
直播间内——
无敌剑士123:太好了,醒了真是太好了。
鲨鲨鲨:宝贝的,还好没亲上。
实名上网:哈哈。
银狼:死死死。
(提示:该用户发言涉嫌辱骂,已被禁言。)
实名上网:哈哈。
02.
镜头发出一阵颤抖,画面里出现众多衣着白袍的人,他们拿着武器,朝着你和丹恒冲来。
“我的天呐!”你尖叫,“义父打人了!”
?:?
随着几下干脆利落的攻击,这群小卒很快倒在地上,但越来越多的怪物有汇聚之势。
白影闪过,武器纷纷在天上划过,怪物也停下汇聚的步子。
你只觉得手里空空,一瞬间想到一个问题。
失去了球棒的银河棒球侠还算得上银河棒球侠吗?
“抱歉抱歉。”随着这么一声清亮的嗓音。
直播间出现一位银发俊俏男子。
他自称白厄。
瓦尔特放下手中杯子,微微眯起眼。
黄泉攥紧手里长刀,神色带着些许讶异。
你也迅速和白厄打成一片,相当容易得到了对方信任。
看着你们谈笑风生,直播间很快就传来了酸言酸语。
低调有钱男子:真是的,刚刚见面时,她怎么不见得对我很信任。
?:?
鲨鲨鲨:呵呵。
次元扑满:你猜呗。
在新认识的两位朋友引导下,解决一众小怪后,你很快就到了翁法罗斯的最深处。
跟外围的残败完全不同,里头阳光明媚,鲜花遍地,民众的表情也没有太大沉重色彩。
眼前走出一位金发女子,淡黄的长裙点缀着白色花朵,面容仿佛含着悲悯,只是眼睛没有神采。
——这儿的掌权人,是个盲人。
她用温柔地语气欢迎你们二人,然后带你上了浴场。
直播间有些动荡。
赵相机: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跟长腿美人共浴这种事,死病,快痊愈啊!
低调有钱男子:可以,刚见面就赶上我们一年进度。
哈哈,假的,其实一年进度也追不上。他还没牵上你的手。
氤氲的热气中,热水打湿衣服。
原本宽大的外套贴紧了身体,勾勒出你的身体曲线,阿格莱雅挪开视线——尽管她本来就看不见。
丝丝缕缕金线缠绕你的身体。
你沉吟:“可以换成红线吗?”
她只是笑笑。
她抬起手指,你的手指也跟着抬起,你们的指尖遥遥相对。
金线在光下闪耀着,它连接你们的身体。
“现在,”她柔声细语,“请答应我一个承诺。”
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的美人!
你碰见那么多大美女,但她们大都有古怪脾气——不过性格虽然恶劣,但脸已经完美弥补。
像这样会自己给你牵红线,要求还简单无比的人,已经不少找了。
03.
然后,在漫漫星河间,你茫然地看着这一切的走向发展。
“若是你撒谎,我会给你甜美的死亡。”
阿格莱雅的声音依然温柔。
金线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它粗暴无比地缠绕你的身体,让你完全坦诚地敞开,不容许任何的逃避隐瞒。
身体被线勒出几个分区,肉微微鼓起来,细微的疼感。
不等你构思,阿格莱雅的夺命四问已经call来。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这样紧张的时刻,直播间陷入沉寂,每个人都在注视着镜头,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沉思,道:“为了拯救这个世界。”
金线微微颤抖——你心不诚。
阿格莱雅并没有宽容,遐蝶向前一步。
死亡气息渐渐袭来。
年仅两岁的你开始腿软。
第二个问题。
“你们因何对奥赫玛伸出援手。”
你受够这种拷问烦人的姿态,抬起头,道:“我后悔了,压根不该出手!”
丹恒的眼眸微微瞪大。
——好勇。
要是忽略你发抖的腿就更好了。
遐蝶再次靠近。
列车上,星期日不安地动了动。
他低声道:“她还在说俏皮话......她会死吗?”
姬子道:“看样子,这人的话不像作假。”
“这,”星期日道,“我不想看了。”
他站起身,去的却不是卧室的位置。
——开拓者刚刚,种下锚点了对吧。
第三个问题。
“倘若形势巨变,你会将刀枪对准奥赫玛,还有它的公民吗?”
你道:“不会。”
金线依旧颤抖。
遐蝶再次靠近,死亡已经笼罩到你的头顶。
另一端。
刃烦躁地别过脸。
“别着急。阿刃,”卡芙卡微微笑着,“艾利欧的剧本并没有死亡。”
话虽如此,她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定,不曾挪开。
第四个问题。
“你的身体有一股澎湃的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协助我们?”
“这你也知道?”这真是你的下意识反应,但明显对不上题目,金线依然颤抖。
此刻,四步已经走完,遐蝶和你离得相当近。
“请放松。”遐蝶伸出手。。
馥郁的香气袭来,眼前开始泛起波纹,你有些使不上力气。
纤白的食指搭在了脉搏。
你逐渐模糊了开拓的意义。
列车上,在众人呼吸一窒时,外头传来“咔哒”一声。
回头看,在最边角的紫衣带刀女子已经开门出去了。
接着,那端的卡芙卡站起身,她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神色已然冷了。
“阿刃,我们走。”
彩蛋:不止有澎湃力量,还有妈妈女友男友。
直播开拓者获得记忆注视
小浣熊一哭,星神们齐聚翁法罗斯
丹恒:上一个敢这么威胁她的好像是……呼雷?
———
1
前略。
私人浴宫中,阿格莱雅声音柔缓,引导开拓者和丹恒进入创世涡心。
遐蝶早早等候在圣坛边,待开拓者与丹恒走近,默不作声走去两人身后。
“又见面了遐蝶!”小浣熊开心地与少女打了声招呼。
“…抱歉。”
少女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停在了离他们四步远的位置,低下头不肯再言语。
金丝几乎同时捆缚住二人手腕,丹恒神色遽变,下意识护在开拓者身前。
“阿格莱雅,你想要做什么?”
金发织者声线变得冷漠,
“翁法罗斯如今的处境危如累卵,为了圣城内部的和稳安定,我只想确认一件事——二位究竟是否还值得信任...
丹恒:上一个敢这么威胁她的好像是……呼雷?
———
1
前略。
私人浴宫中,阿格莱雅声音柔缓,引导开拓者和丹恒进入创世涡心。
遐蝶早早等候在圣坛边,待开拓者与丹恒走近,默不作声走去两人身后。
“又见面了遐蝶!”小浣熊开心地与少女打了声招呼。
“…抱歉。”
少女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停在了离他们四步远的位置,低下头不肯再言语。
金丝几乎同时捆缚住二人手腕,丹恒神色遽变,下意识护在开拓者身前。
“阿格莱雅,你想要做什么?”
金发织者声线变得冷漠,
“翁法罗斯如今的处境危如累卵,为了圣城内部的和稳安定,我只想确认一件事——二位究竟是否还值得信任。”
“你怀疑我们前来奥赫玛另有所图?”丹恒再开口时语气很是不满。
“两位毁弃约定在先,倘若流言在城中肆意蔓延,可能会造成的动荡不堪设想。”阿格莱雅直直盯着开拓者,“审讯结束前,我没有办法全然相信两位。”
“如果我们没有通过审讯呢?”开拓者忽地开口问道。
“……”
织者闭目,语调无甚起伏。
“那么两位的旅途恐怕到这就该结束了。”
2
“我一共会提出四问,金丝会如实映照两位的心境,回答时若金丝震颤则代表心口不一,遐蝶便会前进一步。”
“四问结束,如果遐蝶并未行至二位身后,即表示两位通过审讯。”
阿格莱雅抛出第一问,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为了我们的旅程能够继续。”
丝线并无颤动。
“第二问。异乡人…你们因何向奥赫玛伸出援手?”
“因为我们是无名客。”
丝线并无颤动。
“第三问。异乡人——倘若形势剧变,你是否可能将刀尖对准奥赫玛,还有它的公民?”
开拓者脸色苍白了一瞬,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我不清楚。”
丝线轻微颤动。
遐蝶默默上前一步。
“最后一问。异乡人——你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未知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来协助黄金裔弑神?”
开拓者深吸口气:“我不愿意。”
丝线剧烈颤动。
遐蝶默默上前一步。
用以捆缚二人手腕的金线回到了织者手里,阿格莱雅抬眸看向开拓者:“为何在回答第三四问时,你故意违背了心中所想?”
“……”
审讯结束后阿格莱雅依旧高高在上的质问语气宛如冰刀,开拓者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心里明明已经十分愤怒,眼泪却很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丹恒沉下脸,“阿格莱雅,你发问前似乎从来不思考。”
酒馆里某个正捧腹大笑的乐子人像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下一秒便出现在小浣熊身旁,语气有些无措。
“诶诶诶诶?!怎么真的哭啦?”
与此同时,银河彼端的「毁灭」睁开了眼。
彩蛋是阿哈为小浣熊出气,以及众星神齐聚翁法罗斯。
当开拓者突然好奇刃和万敌谁更大
这是他们所有人被传送到这幢奇怪别墅的第三天,通过最开始的惊疑试验,他们确定了在这幢别墅里除了肉体本身,所有的能力都被暂时封印。
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一方的人会主动挑事,大家短暂达成共识和平相处,一起寻找出去的办法。
只有星核猎手的大家以及丹恒还很担心,没有卡芙卡言灵的帮助,刃的魔阴身犯了怎么办?
刃魔阴身犯了又追着自己砍怎么办?
后来发现魔阴身似乎也被算作是外来力量,在这里刃是平静稳定的,哪怕见到丹恒镜流白露都显得异常平静,也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大家相互介绍身份彼此认识,哪怕是敌对的势力,也能勉强达成暂时的同盟。
...
这是他们所有人被传送到这幢奇怪别墅的第三天,通过最开始的惊疑试验,他们确定了在这幢别墅里除了肉体本身,所有的能力都被暂时封印。
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一方的人会主动挑事,大家短暂达成共识和平相处,一起寻找出去的办法。
只有星核猎手的大家以及丹恒还很担心,没有卡芙卡言灵的帮助,刃的魔阴身犯了怎么办?
刃魔阴身犯了又追着自己砍怎么办?
后来发现魔阴身似乎也被算作是外来力量,在这里刃是平静稳定的,哪怕见到丹恒镜流白露都显得异常平静,也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大家相互介绍身份彼此认识,哪怕是敌对的势力,也能勉强达成暂时的同盟。
打破平静的是刃主动走向某一个人时说的话:“你也想死吗?”
那一刻,就连一向高傲的天才们都沉默了,不是说好的不挑事,和平共处吗?她们这群连星神都不放在眼里的疯子都遵守规则了,有人比她们还狂?!
一片静默中,尴尬的氛围在向四周蔓延。
而作为被问话方的万敌,他只是冷淡的放下环抱的双臂,漠然看向刃。
此时此刻,对峙的两人奇异般的有几分相似,无论容貌还是气质。
白厄赶紧站到万敌面前挡住了刃的视线,哪怕这个地方很危险,但他们翁法罗斯的人也不是外人可以欺负的!
翁法罗斯的所有人缓缓朝万敌身边靠拢,显然是一副两股势力马上要打起来的架势。
卡芙卡头疼的扶额,阿刃有时候真的很不会说话啊。
知道刃情况的人都明白他没有什么坏心眼,可不知道的只会觉得他挑事啊!
卡芙卡准备上前解释清楚,结果有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拱火,是冥火大公?
结果最后星核猎手翁法罗斯没打起来,反倒是冥火大公被揍了一顿,只是这地方实在邪性,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刃也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感到身上前所未有的放松舒适,那隐藏在每一处伤口中的幻痛似乎都消失了?
这么说来难怪他能保持稳定。
不信邪的他趁着所有人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移开的时候,拿起支离对着自己来了一下,温热的血瞬间溅到了万敌身上……
万敌冷着一张带血的俊脸看向刃,眉头紧皱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只是看到刃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几乎一瞬间就愈合时他愣住了,那边被群殴的冥火大公身上的伤没有快速愈合,说明这愈合速度不是这个地方的特性,是刃本身自带的能力。
“你身上也有不死的诅咒?”
刃看着万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的肌肉光洁紧实,没有如自己这般永不消除的疤痕,不知道是不是生来就带有那万恶的不死诅咒,对上万敌探究的眼神,沉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除,反倒有了共同话题,但也无法完全共情对方,毕竟一个只为复仇和求死,一个还有守护的职责。
星和穹姐弟两凑在一起,刚从洗手间出来没赶上刚才的意外,只看到万敌和刃面对面的侧脸,往下就是傲然的……
两人对视一眼,泛起了同样的好奇。
刃和万敌似乎都感受到了莫名的不妙,还有那有些过于炙热的眼神,同步冷漠的转头看向星和穹的方向。
万敌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那凶兽一样的目光,瞬间让星和穹(暂时)止住了刚才的危险想法。
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日里的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星抱着她的小浣熊玩偶来到隔壁穹房间门口,没有敲门直接就进去了,本以为会见到一个和自己一样蠢蠢欲动的弟弟,结果……
看到的是留着口水呼呼大睡的弟弟,甚至梦里还在喊着:“好大,好软,都好喜欢,嘿嘿~”
星无奈扶额,笨蛋弟弟!
虽然弟弟跟自己想法是一样的,而且似乎比自己更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只是这方式……有些过于痴汉了。
一巴掌拍弟弟脑门上将人打醒,醒来时嘴里还在嘿嘿,反射弧转了半天才捂住脑袋嗷嗷叫起来。
然后下一秒就被星捂住了嘴,可别太闹腾把周围的人闹醒了。
穹终于安静下来,大眼睛看着姐姐眨了好几下,看得星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对着我眨什么眼睛啊?”
穹翻着白眼伸出一个指头指了指星捂住他嘴唇的手,星终于反应过来收回手,尴尬得哈哈直笑。
“哈哈,失误失误,好了不扯了,说正事,你也想看看阿刃和万敌谁更大吧,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穹马上得意的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傲娇的扬起脑袋:“我早有妙计!”
“哦吼不错啊小老弟,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快跟姐姐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姐弟两一通密谋,第二天眼睛上盯着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没有睡好。
开门见到星和穹都从自己对面的房间出来,还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丹恒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反射弧这么长,这都第三天了才开始认床失眠?”
两人同步挠头尴尬的笑,丹恒一眼就看穿了两人在试图隐瞒什么,不确定道:“大晚上的做贼去了?”
两人心虚,因为他们真的在商量做贼,不过是采花贼……
“你们别在打什么坏主意吧?要不要三月今天全程跟着你们?”
两人再次同步摆手表示不用了,最后好不容易让丹恒放过他们,推着丹恒回了房间,转头又遇上白厄。
两人马上要设计人家好兄弟,此刻见了白厄也是心虚,让白厄摸不着头脑,草草打了个招呼找万敌去了。
姐弟两对视一眼,有其他人出现,不太好实施计划啊。
“要不喊上白厄一起?”星不确定开口。
“也不是……不可以?”
——————————————
最后刃被穹喊到他房间的时候看到白厄和万敌已经在了,而且已经脱了衣服泡在浴池里。
刃看看四周,有些好奇为什么穹的房间这么大,比他的大了好几倍,而且还有浴池,他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其实是他不愿意探索,这些设施只要他们想要,跟别墅商量一下可以改造的。
再看看现场除了自己只有万敌白厄穹几人,难不成穹那小子说的他房间里的好东西就是泡澡?
还以为这小子大义灭亲,把丹恒绑了喊自己过来杀呢……
穹热情的上来抱住刃的胳膊,嘴十分的甜,拉着刃就往浴池边走。
刃顺着穹的力道往浴池边走,还有些疑惑浴池明明这么大,为什么非要拉着自己往万敌的身边走?
等到浴池边的时候,突然从水里冒出来一个女鬼,和穹配合着一左一右给自己的衣服撕了!!!
刃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拽进了浴池里,白厄和万敌动的手……
刃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长发掩盖了大半的面容,只能从岔开的缝隙里看到一双血红的眼,妥妥的女鬼索命。
白厄和万敌对视一眼乐了,他们刚才就是这样被骗到浴池边撕了衣服的,现在有其他受害者了,他们当然要帮一把。
白厄万敌一边一个搭住刃的肩膀劝他别生气,就是开个玩笑,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泡个澡活跃一下气氛。
白厄还贴心的帮刃扒开了脸上的头发,然后发现他身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手指动了动,有些手痒……
结果他还没什么动作呢,对面猛的扑来两个灰色的身影,直接手口并用的拆了刃上身裹着的绷带。
而白厄和万敌再一次充当了刃的束缚器,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双手。
最后刃终于被解放了,绷带散开的瞬间,某处常年被压抑的地方,直接弹了出来!!!
给四人都看呆了!
彩蛋内容:
阿刃和万敌都大大滴!
一个硬硬的有弹性,一个软软的很好埋
白厄要自卑了……看了一下穹不自卑了
阿刃终于反应过来了:星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也在这里!!!
(少不了来自卡芙卡妈妈和姬子妈妈的一顿胖揍)
当两位不死之人互换灵魂
乐子文,人物ooc
“开拓者,过来一下。”
奥赫玛的救世主神神秘秘地从草丛里探出个头来,冲着不远处的小浣熊招了招手。
随后,白厄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
“我们发现一件事情,万敌他今天好像疯了。”
小浣熊沉默了一下,大胆发言。
“原来,不死之身都有魔阴身是游戏基础设定吗?”
“那我要把丹恒老师给藏好了,别到时候万敌也来一句,人有五名…”
一条青色的龙尾恰在此时缠住了开拓者的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丹恒一脸淡定地走了过来,仔细看地话会发现,他尾巴上的毛往往有些炸开的趋势。...
乐子文,人物ooc
“开拓者,过来一下。”
奥赫玛的救世主神神秘秘地从草丛里探出个头来,冲着不远处的小浣熊招了招手。
随后,白厄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
“我们发现一件事情,万敌他今天好像疯了。”
小浣熊沉默了一下,大胆发言。
“原来,不死之身都有魔阴身是游戏基础设定吗?”
“那我要把丹恒老师给藏好了,别到时候万敌也来一句,人有五名…”
一条青色的龙尾恰在此时缠住了开拓者的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丹恒一脸淡定地走了过来,仔细看地话会发现,他尾巴上的毛往往有些炸开的趋势。
开拓者,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先别出发。
白厄:……
不是哥们,至于吗?
丹恒沉重地叹了口气。
“没事,你继续。”
白厄乖巧地点了点头,开始列举他觉得万敌疯了的证据。
“首先,万敌今天喝石榴汁的时候,没有加牛奶。”
“其次,他坐姿不对,坐得过于端正老实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万敌跟我吵架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说HKS,只是一味的冷哼。”
不知什么时候解除封印的开拓者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懂了,万敌被哈努兄弟附身了。”
听到陌生的名字,白厄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丹恒。
丹恒:……
首先,这不是在匹诺康尼。其次,开拓者你是不是又跟石头老板杠上了。
“他说的,是我们那边的特有…的游戏人物。”
丹恒轻咳了一下,试图努力挽回他们的形象。
紫色的小蘑菇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接上了白厄的话。
“今天早上,我看见万敌阁下没扎辫子,本想过去提醒一下。结果,当我靠近时。万敌阁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一个劲地靠近我,怎么劝都没有用。”
“有点像是,看见红土的大地兽一样。”
“这样啊。”
开拓者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一扭头,成功看到了周围长出一地的黄金裔版蘑菇。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都是为万敌而来吗?”
圣城的领导者张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
突然间,一阵肚子的咕噜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缇宝露出了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戳了戳手指头。
“抱歉,往日里都是小小敌做饭。今天…”
丹恒:……
开拓者:……
所以说,这么大一个圣城除了万敌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厨子了吗?
似乎是看出了两人的疑惑,阿格莱雅上前一步,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万敌先生的料理别有一番风味,是他人难以做出来的。”
两位无名客点了点头。
懂了,黄金裔的嘴巴被万敌的料理给养刁了。
“哎,丹恒。”
开拓者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处于思考中的小青龙,认真地开口说道,“你不觉得,这个设定有点熟悉吗?”
“你看看,不死,坐姿乖巧,渴求死亡,沉默寡言…”
随着开拓者每说一句,小青龙的脸就白上一分。
凌厉的破空声传来,一只熟悉的手臂握着一把由空气所做的剑刃,直接刺向了丹恒的胸口。
开拓者:!!
不是刃叔,还真是你呀!
悬锋城的王储不知何时来的,发出一阵怪笑,握着手中的空气剑。随后,开始追杀丹恒。
“年轻真好啊,就是有点眼花了。”
开拓者淡定地感概。
众人:……
所以,他们的早餐还有着落吗?
星核猎手的场合
【崩铁】假如丹恒在阿格莱雅审讯时爆了!云上五骁时隔多年,齐聚翁法罗斯!
阿格莱雅:“两位,我需要你们的「坦诚」。这不是玩笑,只有四次机会。”
开拓者:“我来答——”
阿格莱雅:“四问已经完成。金丝揭露了你们的动摇。很遗憾,两位没能通过考验。”
遐蝶:“我会很温柔,不必紧张...请放松....”
丹恒:“放手!开拓者,我....送你离开,路上小心些。”
开拓者:“等等——丹恒!!我不走!谁来救救丹恒啊,刃叔!对刃叔肯定懂化龙妙法!”
刃:“......你说丹恒那家伙死了?死在了异族人的审判之下?哼,没有我的允许,他连死都不能!”
景元:“唉~列车与仙舟结盟,这事无关其他人,是盟友间的帮助。”
镜流:“犯人特赦,带罪立功,翁法罗斯对么?带我去吧,小家伙......
阿格莱雅:“两位,我需要你们的「坦诚」。这不是玩笑,只有四次机会。”
开拓者:“我来答——”
阿格莱雅:“四问已经完成。金丝揭露了你们的动摇。很遗憾,两位没能通过考验。”
遐蝶:“我会很温柔,不必紧张...请放松....”
丹恒:“放手!开拓者,我....送你离开,路上小心些。”
开拓者:“等等——丹恒!!我不走!谁来救救丹恒啊,刃叔!对刃叔肯定懂化龙妙法!”
刃:“......你说丹恒那家伙死了?死在了异族人的审判之下?哼,没有我的允许,他连死都不能!”
景元:“唉~列车与仙舟结盟,这事无关其他人,是盟友间的帮助。”
镜流:“犯人特赦,带罪立功,翁法罗斯对么?带我去吧,小家伙。”
阿格莱雅:“!??”
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们信吗?
·ps:时间线翁法罗斯3.0
·ps:开拓者视角位为「星」,私设:丹恒能够利用「开拓力」送开拓者还乡。
1.
翁法罗斯,创世涡心内。
此时不同以往的安静,正在进行一场有关外乡人的审判。
审判官:阿格莱雅。
行刑者:遐蝶。
嫌疑人:开拓者、丹恒。
白厄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欢迎来到创世涡心。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坦诚」。”
阿格莱雅轻轻挥手,仿佛演练过无数遍一般,金丝瞬间将目标捆绑、束缚。
遐蝶也缓缓走到开拓者和丹恒身后,收起手机,安静如鸡。
这一幕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了,白厄阁下是,万敌阁下也是,就连遐蝶自己也亲身经历过。
算是奥赫玛的保留节目之一了。
阿格莱雅の炼心四问。
前三个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最后一个问题,只要承诺帮助奥赫玛,阿格莱雅就会选择放手。
至于会不会真的杀死人.....一般是不会的,但万敌阁下的那一次,的确被她‘摸’死了。
所以遐蝶也不能确定真假,只好呼叫白厄前来护驾,不能让英雄寒了心啊。
“.....这是什么意思?”
丹恒皱了皱眉,看着开拓者被勒到发紫的手指,心头一沉。
他被勒着就那么样了,持明族皮糙肉厚,阿格莱雅再狠也狠不过幽囚狱,但开拓者不行啊!
她细皮嫩肉的,从失忆到如今也不过大半年,哪里能受这种苦?
“不能给开拓者松一松吗,我们保证不反抗,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不可。”
阿格莱雅断然拒绝,表示这不是玩笑,这是一场审讯。
丹恒眼帘低垂,用眼神安慰了委屈的开拓者一下,上前半步将她挡在身后,淡淡的看向阿格莱雅。
你们黄金裔若是这种态度,那我们无名客也不是必须开拓这里。
但想到三月七与翁法罗斯可能存在的关联,丹恒忍住了,在他心中没有什么比伙伴更重要了。
这点苦,还能忍,但不能不争取应有的权益。
“既然你安排的眼线看到了全部,也该知道我们是为何背弃诺言。”
“其一,是你们奥赫玛的达米亚诺斯先生,利用我们的相机,私自偷窥了我们的隐私,并大肆传播、造谣。说我们的伙伴三月七是「粉条天女」,此乃主要责任。”
“其二,我们之所以承认,是因为要救那位大嘴巴的冒险家的命。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奥赫玛人,这种问题你身为领导人,不会不懂。”
“最后,整个奥赫玛的「万维网」,皆是出自你手,我不信你不知道舆论的发酵,阿格莱雅女士。”
丹恒表情认真,语气轻柔的质问道,字字珠玑。
“是「粉霞天女」丹恒。”
开拓者小声纠正道,但已经没人在乎这种细节了。
阿格莱雅看着丹恒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只披靡的青龙,但好在她患有眼疾,看不清楚。
所以,阿格莱雅并不知道丹恒已经生气了,她自顾自的表示。
“很抱歉,我当时正在处理其他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万维网的波动。”
“你们口中的达米亚诺斯已经被收押起来,我会对他做出应有的惩罚,这就不劳烦二位关心了。”
“因为圣城的命运如细丝般脆弱,为剪除祸端,我必须审慎。我会给两位一次机会,重新弥补信任的裂帛。”
“......”
丹恒听着阿格莱雅高高在上的话语,忍不住眯起眼睛。
简单来说,就是借由这次机会,问出她十分关注的问题,四个问题结束后,答对其中两道便可以生还。
答错三道,就会被走上来的遐蝶用未知的方法处死。
这种漫不经心的审判者姿态,丹恒完全看不出奥赫玛的命运如何脆弱,也看不出阿格莱雅的「审慎」在哪?
难道这种危机关头,不应该团结所有有生力量,先对付近在眼前的尼卡多利危机吗?
为何要小题大做,将矛头指向自己的潜在盟友?
还是明确帮助过奥赫玛的,甚至刚下战场没多久,丹恒的击云枪都还热着呢,结果就来到这「军事法庭」了?
不,这根本就是阿格莱雅的「一言堂」,这金丝颤不颤抖还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没有一点公平公正可言,完全就是让他和开拓者讨自己开心,奥赫玛的领导人就是这种货色吗?
那这种世界也没必要再呆下去了,救了也是浪费时间,甚至还有可能把自己搭在里面。
解决完这次危机,丹恒就会建议开拓者离开,当然最终的选择权在开拓者手中。
就算不坐列车,算一算手中「开拓力」,丹恒也有把握将开拓者一人送回去。
到时候就算真有危机,丹恒一个人也无惧阿格莱雅等黄金裔。
丹恒对于阿格莱雅的评价很简单——不如景元一半。
“阿格莱雅女士,我们因疏漏大意打破了约定,这点无法否认。但你从未说明泄露「天外之界」可能导致的恶果。我想知道,我们究竟犯下了多大的罪行?”
丹恒耐着性子问道。
结果听完阿格莱雅的解释,丹恒更坚定自己的判断了。
这种有可能导致奥赫玛付之一炬的巨大风险,你是要多粗心才能够忘记告诉我们?
这已经不是过失了,这完完全全是故意隐瞒,让我们掉以轻心,最后达成审讯目的吧?
丹恒开始怀疑阿格莱雅的用意了,难道她真的只是想找借口,除掉我们两个未知的变量?
那这审讯是不是也是幌子?
白厄、万敌等黄金裔不会已经包围了这里吧?
丹恒暗自心惊,隐蔽的冲开拓者使了使眼色,见事不妙,我们就要撤了。
开拓者点了点头,一会去吃海鲜面吗?
可以,我都饿了。
“嗯?”
丹恒微微疑惑,开拓者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兴奋?她真看懂我的意思了?
......
2.
这时,阿格莱雅也启动了审问流程。
丹恒后退一步,让开拓者回答,毕竟开拓者心思单纯,或许天克阿格莱雅吧。
“第一问。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为了解决这个世界的困扰。”
开拓者自信的说道,三月就是你们的困扰,我说的。
金色的丝线微微地颤动。
“半分诚实,半分掩饰。但规则没有妥协的余地。记作一步。”
丹恒叹了口气,果然,阿格莱雅就是诚心的。
看来要准备逃了,就算他走不了,也要送开拓者离开,不然星核一旦被触发.....
“第二问。异乡人——你们因何对奥赫玛伸出援手?”
“出于勇气,无私,侠义之心!”
开拓者这次也认真了,无名客帮助需要帮助的世界,这是我们的准则。
这你再说错,那我就要生气了。
金色的丝线微微地颤动。
阿格莱雅:“勇气有余,但失之纯粹....记作一步。”
“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
开拓者忍不住质问,这也不行?那要我们说什么?看到尼卡多利就恶心吗?
我们自己手痒痒,就非得看看天谴战士死后能掉落什么材料?
真是搞笑啊,你这女人。
丹恒悄悄扯了扯开拓者衣角,先别激怒她,我们静观其变。
“金丝会判断你们的真心,金丝不会骗人。”
阿格莱雅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异乡人——倘若形势剧变,你是否可能将刀尖对准奥赫玛,还有它的公民?”
“无法保证。”
开拓者没好气的说道。
金色的丝线平静如初。
阿格莱雅:“不加修饰的回答,你没有顾忌它可能招致的对立或猜疑。此步不记。”
开拓者和丹恒对了对眼神,你是不是吃硬不吃软啊?
“最后一问。异乡人——你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未知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来协助黄金裔弑神?”
“这——”
丹恒眼神一凝,他没想到问题竟然出现在这!
阿格莱雅的目的竟然是星核!?
你也是星核猎手的人?
“你要星核?”
开拓者挺了挺胸,来吧,要你自己拿吧。
看老娘炸不炸你就完了!
阿格莱雅:“用问题回答问题,强烈的怀疑、抗拒...记作一步。”
四问结束,阿格莱雅摇了摇头,示意遐蝶动手吧。
“也许你们是翁法罗斯的一道希望,但也可能不是....所以,别怪我,我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以一场私刑决定我们的生死,不可理喻....”
丹恒语气失望,他真想不到会遇上阿格莱雅这样无脑的领导人。
同时,在他背上的击云枪中的重渊珠缓缓旋转起来....
“遐蝶。为我们的客人呈上仁慈的送别。”
“不必紧张....请放松。”
遐蝶缓缓靠近开拓者,开拓者惊慌的大喊:“你不要过来啊——丹恒老师!”
“!!!”
丹恒咬了咬牙,感受到阿格莱雅的注视,手腕上的金丝也越来越紧了。
他还想等一等,看看阿格莱雅是不是真要处死两人。
至少遐蝶还没拿出武器。
可是伴随遐蝶的触摸,开拓者的状态越来越虚弱,眼中甚至多了丝死灰之色。
丹恒眼神一颤,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给我住手!放开开拓者——”
丹恒少见的怒吼一声,周身出现水圈将他包裹,在阿格莱雅和遐蝶惊讶的眼神中,丹恒突然站在一朵莲花上出现,眼中青芒一闪。
直接扯断金丝,手作剑指唤出水龙袭向遐蝶!
“小心,蝶!”
阿格莱雅反应很快,直接唤出自己的衣匠前去阻挡,也遐蝶则连忙带着开拓者后退。
——轰隆隆!
水龙冲垮衣匠,将创世涡心都撞的抖三抖,阿格莱雅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这两人别有用心。
不然有这种能力,干嘛要藏着?
幸亏被她逼出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大危机。
“蝶,放弃开拓者,我们一起制服这个祸端。”
阿格莱雅一挥手,开拓者直接被金丝绑成了个大蝉蛹,一旁还有衣匠守护。
“是,阿格莱雅大人。”
遐蝶掏出死亡之镰,阿格莱雅也拿出自己的宫廷长剑,两人一左一右将丹恒包围在中间。
“......”
丹恒神情越发冷漠,只是眼神不由瞟向开拓者和来时的出口。
他必须和开拓者走了,不然单是遐蝶和阿格莱雅他就应对吃力,更别说还有白厄和万敌不知埋伏在那里。
“洞天隐月,苍龙濯世,去!”
“小心!”
遐蝶连忙后退,阿格莱雅却看向一旁大喊:“他的目标是衣匠——抓住开拓者!”
但是已经晚了,丹恒一脚踢飞衣匠,并用水龙撞成碎片,手指一划开拓者便解困,正当开拓者掏出炎枪准备和她们拼了的时候,白厄呼哧带喘的出现。
“呼~呼呼~终,终于赶上了....”
白厄这辈子除了闹肚子,就没跑过这么快,眼前阵阵发黑。
“不好!”
丹恒看到白厄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看来他不能再保护开拓者了,也罢,就让他最后再保护他一次吧。
开拓者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立马转头看向丹恒,但还没等说话就被一个水球包裹住了。
“丹恒!丹恒你干什么?不要啊,跟我一起走——”
“......我走不掉了,刚来翁法罗斯「开拓力」不够。”
丹恒弯眼一笑,尽显温柔。
他缓缓伸手隔着水幕触摸开拓者的手掌,边将开拓者送进空间裂缝,边嘱咐道。
“回去之后帮我向瓦尔特先生带个好,向三月道声歉,很抱歉我要食言了....”
“不能陪你们开拓一辈子了,以后自己学聪明点,别为我难过。”
“或许我就不该出现,但是与你们开拓真的很开心。”
“对了,我的资料室送给星期日先生了。”
“再见,星。”
“不——”
开拓者泪流满面的捶打这水幕,但也只能看着丹恒越来越远,在空间裂痕愈合之前,她看到了遐蝶的镰刀、阿格莱雅的长剑,和白厄的衣角.....
“丹恒!!”
“你这是个混蛋啊!混蛋护卫,你放我回去!本姑娘炸死她们!”
“什么?开拓者....你怎么回来的?”
姬子刚喂三月七吃完粥,就听到开拓者的大哭声,慌的端着饭碗就冲了过来。
看到开拓者姬子先是一喜,但只看到开拓者,不见丹恒,还有开拓者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姬子心头一沉。
“丹....丹恒没回来吗?开拓者,别哭别哭,有什么事跟我说,姬子姐在呢。”
姬子心疼的蹲在,抱住开拓者轻声安慰道。
“姬子——”
“快!快去救丹恒啊!他要被人杀了!”
“那边没有汤海,哪怕是持明族,死了也就真的死了!”
“连转世之身都不会再有了,救丹恒啊,救他!”
姬子听到开拓者的话,鼻子一酸,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是瓦尔特和星期日去了空间站,回来也需要时间,如今列车上有生力量恐怕不够啊。
有谁能够不惜代价的赶过来支援呢?
毕竟翁法罗斯星域十分偏僻。
“对!对了,刃叔!”
开拓者哭过之后也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她想起当初和丹枫共同主持「化龙妙法」的应星了!
虽然现在成了刃叔,但这不代表他就和应星没关系了。
如果能带上他,就算救不成丹恒,还能复活丹恒!
丹恒还有救!
【后续:当众人收到开拓者的求援,丹恒遇险后。
刃:“这个蠢货!竟然敢死在别人手中?在我死之前,你不准死,丹恒!!”
景元:“......仙舟与星穹列车一直是盟友,这次不为某人,只是为了大局。目标翁法罗斯,各位随我,出征吧。”
镜流:“还没有共同见证「药师」的陨落,想死也不是这个时候。冲锋陷阵,就让我这个「罪人」来吧,戴罪立功也是应该的。”
波提欧:“这他宝贝的,丹恒哥们你不能死啊,他宝贝的结盟玉兆还没用上,你死后不得怪我啊?”
星期日:“丹恒先生,没有你的资料室我可睡不习惯,所以还是还给你吧。另外,三月七女士让我告诉你:「蛋黄老师!你敢食言你就死定了,赶紧给本姑娘活着回来!」”
卡芙卡:“阿格莱雅女士,我家阿刃说你喜欢审慎?听我说....我会给几位一次机会,重新弥补信任的裂帛。”
阿格莱雅:“???”你说的全是我的词啊!】
【楚路】重生后你会先做什么
先一步告白!
楚子航原以为是命运怜悯他,所以给了他又一次机会。
让他再一次遇见路明非。
(设定:上一世的小路作为龙站在楚子航的对立面,双方以两败俱伤而亡,重回一世的楚子航想要挽回)
立意:遇见爱的人要赶紧迈出第一步
1
楚子航重生了。
睁开眼时他不由得恍惚一下,和煦的风比阳光先一步到达他身边,吹起他的额发,轻轻遮住了他的眼,他缓缓眨眼,嘴唇轻轻动了动。
“嘭——”
有什么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但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那一方血海中,动弹不得,难以抽离。
目之所及是摆列整齐的方队,而他站在这楼的高出,俯视着这一切。
这让他回想起大战前自己站在直升机上,向下看着密密...
先一步告白!
楚子航原以为是命运怜悯他,所以给了他又一次机会。
让他再一次遇见路明非。
(设定:上一世的小路作为龙站在楚子航的对立面,双方以两败俱伤而亡,重回一世的楚子航想要挽回)
立意:遇见爱的人要赶紧迈出第一步
1
楚子航重生了。
睁开眼时他不由得恍惚一下,和煦的风比阳光先一步到达他身边,吹起他的额发,轻轻遮住了他的眼,他缓缓眨眼,嘴唇轻轻动了动。
“嘭——”
有什么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但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那一方血海中,动弹不得,难以抽离。
目之所及是摆列整齐的方队,而他站在这楼的高出,俯视着这一切。
这让他回想起大战前自己站在直升机上,向下看着密密麻麻的送行队伍。
明明上一秒耳边还是龙尖锐的咆哮,下一秒就像被徒然切断的收音机频道,广播轻柔地声音在脑海中失真褪色,格格不入,温和得令他头疼欲裂。
这是哪?
“楚学长?”
有人在喊他,他艰难抽出思绪,侧头看见女生担忧的面庞,她递来方才掉落在地的考勤本。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舒服吗?”
楚子航缓慢地从回忆中翻找关于她的记忆,恍然发觉她是仕兰中学高中的学生会副主席。
有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实在慢慢被证实,他点点头,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抱歉,我有些难受,你今天能帮我巡逻吗?”
副主席呆呆地看着他,呆呆地点头,呆呆地接过考勤本。
“谢谢。”楚子航道谢,“明天我替你考勤。”
在副主席渐渐回神的目光下,楚子航几步跑过走廊,在拐角处消失了。
他穿过长廊,蓝白的校服外套衣摆飘扬,在渐渐快起来的风中,他紧抿唇瓣,脸色苍白得不忍直视。
熟悉的过道,记忆里已经褪色的外套,视线里一个个稚嫩的脸庞。
楚子航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
那张苍白,冷冰冰,一向不近人情的脸,还有那双黑色的眼睛。
即使在心里做了无数铺垫,直到这一刻,他才完全地确认眼前的事实。
他回到高中时期了。
抵住洗手台的手止不住发抖,眼眶渐渐变得湿润,可镜子里的人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一切都可以挽回。
他记得路明非在大战前抱住他,温度只是在掌心停留一会,就被永远剥夺。
他说:“师兄,再给我一个拥抱吧。”
可那时他没动,也没给他回复,看见路明非咬了咬唇,显得有些纠结,继而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笑。
“既然师兄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然后他向前几步,把他抱住,那个拥抱的时间很短,就连动作也并不紧密,反倒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更遥远了。
“或许我一开始就做错了吧,但只能一错再错了。”路明非的声音沙哑,站在荒芜的土地上,龙鳞覆身,金色的瞳孔与楚子航对视时,让他意识到自己也是异类。
“师兄,如果还有来世...”
他声音被血翻涌的声响盖住,不真切,楚子航紧握着那只鳞片褪去的手,却再也感觉不到温度。
“我想做个普通人...”
湿漉漉的额发往下滴着水,楚子航心痛如绞,回忆沉闷得要他喘不过气。
他也只想做个普通人。
时间流逝,楚子航终于平复好情绪,他拿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水,缓步走出洗手间。
这一世,就让他自私一点吧。
2
下午放学前楚子航提前给家里司机发了消息,说不需要接送。
他整个下午都在脑海里做足建设,可总归不敢迈出第一步,像离家已久的归人情怯故乡,总怕是海市蜃楼,一触即散。
但他记得路明非曾跟自己说过,放学后他总一个人待在教室,要检查完整个班的卫生才会离开。
根据记忆里的印象找打班级,楚子航按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在紧张,连手都在忍不住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手,意料之中的人却并不在。
反倒是教室里还有好几个人,察觉到前门的动静,几个人扭头看过来,看见他时表情有些惊讶。
“楚学长?”有一个女生喊他一声,“你来检查卫生吗?”
作为学生会主席,倒也说得过来。楚子航摇了摇头:“不是,我来找人。”
“谁啊?”柳淼淼走上前,笑着问。
“......”楚子航的视线再次划过整个教室,在确定路明非的确不在教室,他收回视线,毫无波澜,“路明非在吗?”
这个名字一出,凭借楚子航常年训练的直觉,几个人的态度明显都变了。
“...路明非?”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柳淼淼的神色僵硬了片刻,随即得体的笑容不变地出现在脸上,“他早就回家了。”
视线停留在教室后排靠着的扫把和拖把上一会,楚子航安静地点点头,道了谢,转身就走。
关上门后,他并没有马上走,凭借比常人更敏锐的听力,他听见教室里在议论路明非。
“楚子航怎么会找路明非?”
“奇了怪,他还会认识路明非这个小透明?”
“淼淼,你怎么说路明非不在啊?”
......
原来在啊。
楚子航无声地离开,在不远处的卫生间里看见了一个接水的背影。
楚子航的脚步停顿住了。
他看见对方校服衬衫下瘦得突出的肩胛骨,提水时手臂绷紧出的青筋,以及额角渗出的汗水。
对方转身时水桶里的水洒出一点,溅在白色的瓷砖上,抬头看见他时表情有一瞬间怔愣。
楚子航安静地与他对视,几步就来到了他面前。
“啊...楚师兄...”路明非张大嘴,隔了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提着水的手一直晃悠悠得,“你...找我?”
“嗯。”楚子航接过他手中的水桶,“我来提吧。”
“啊?这怎么行?”路明非迟迟不肯松手,一个劲摇头。
但楚子航表现得很强势,路明非不得不松手,只能跟着他一起把水提到教室门口。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提水?”楚子航将水放在门口,“其他人呢?”
路明非摆摆手,尴尬笑道:“我帮他们而已。”
楚子航这才从他这个不尴不尬的笑容里察觉到一点不对劲,或许路明非所说的每天最迟走并不是自愿,因为他本就是一个不善拒绝的人。
而且他并不合群。
因为血之哀。
他也曾有这样的体悟,努力地想要融入,可发现自己甚至掰不开一条缝隙,于是渐渐形单影只。
“今天有事拜托你,跟同学说一声吧。”楚子航道。
路明非点点头,蓬松的头发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很柔软,他像只灵动的鹿几下进了教室,又飞快出来了。
“好了。”出来时他的表情明显轻松不少,语调都上扬几分,“师兄,你说吧。”
“边走边说。”楚子航道,路明非点点头。
他们走出教学楼,楚子航问他,直白:“他们经常让你代扫卫生?”
路明非挠了挠脸,表情有点心虚:“对...对啊。”
或许对于路明非而言,楚子航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不可预测的,是一场从未出现的风暴,让他莫名紧张。
毕竟,在路明非从前的回忆中,楚子航总是站在教学楼的高处,偶尔垂眼看看他们做操,然后在考勤本上草草几下几笔。
“你那个时候好像高不可攀的神。”那时的路明非那样说道,撑着下巴,眼睛弯着,“当时我们班很多人都喜欢师兄你,但没人敢跟你说话。”
楚子航知道自己那时孤寂得几乎有点孤僻,但从没想过在路明非脑海里竟然是这个模样。
“我那时挺怕你的。”路明非开玩笑道,“师兄,你每次出现都是来做检查的,总怕你扣我们班的分。”
而现在的楚子航想亲自打破横在他们中间那无色无形的屏障,想改变他的刻板印象,主动靠近路明非,改变未来的悲剧。
又沉默了一会,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仕兰最大的花坛前,放学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没人能知道到他们两个人在学校的这个角落相伴而行。
路明非一头雾水,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楚子航先一步截断。
“路明非。”楚子航站住,转过来直直看着他,不知为何路明非察觉到对方有些紧张。
奇怪。
“我有一句话,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说了。”
或许是那场大战之前,又或许是踏入卡塞尔的第一天。
其实你早就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了,只是我未曾察觉,直至你带着遗憾离开,我才恍然发觉。
我也想成为一个普通人。
如果未来的事情注定要发生,为什么不能先一步完成心愿呢?
“我喜欢你很久了,能追你吗?”
路明非握着书包带子的手松开,书包从肩上滑下,他的表情因为那一句话而错愕,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说话都结巴了。
“师兄你...你说什么呢?”
楚子航并不介意多说几遍,因为上一世路明非已经一个人默默说了很多很多遍,只是每一次,他都擦肩而过。
“我喜欢你,路明非。”楚子航面色不变,但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心跳声快要盖过耳边的风声,“我想追你,你能给个机会吗?”
路明非的脸烧得发烫,逃避一般,他猛地捡起地上的书包,转身就跑。
3
进度或许确实太快了。
夜间,楚子航躺在床上,认真回顾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总是不敢合眼,每每闭上眼,脑海里都会浮现出路明非倒在血泊中的那张脸,跟下午那张满脸通红的脸重叠在一切,令他陷入梦魇。
当年受龙王龙血影响二次进化,很长一段时间理智丧失,又因为他血脉纯正,危险级别不亚于龙王,那时他被卡塞尔全球通缉,一时两三年都没人找到他。
楚子航在各大洲来回穿梭,四处寻找他,但最终得到关于他的消息确是从身为校董会的恺撒那。
“路明非出现了。”恺撒来得匆忙,带着一袭寒风涌入室内,“龙族要向卡塞尔开战。”
楚子航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他在哪?”楚子航动了动唇 却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
“不知道。”恺撒在他对面坐下,深深吸了气,“是通过无线音波,但找不到信号源。”
龙族一向神秘,如今他们都理不清那些奇怪的言灵。
“他是被挟持的。”楚子航垂眼,放下水杯,指尖离开杯壁时带离最后一点温度。
“或许是吧。”恺撒漫不经心地接过水杯,“但不会有人在意。”
“你想要放过他吗?”恺撒问 语气掺杂嘲弄,“楚子航,从立场出发,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愿意这样做吗?”
楚子航攥紧手,指节发白。
“算了。”恺撒道,“就当这个问题是问给路明非吧。”
“你觉得,路明非会愿意看到你放过他吗?”
不知道。
楚子航从梦境中挣脱,像从刀山火海中走出来般疲惫,他透过漆黑一片望着天花板,心空落落一片。
可他的潜意识已经告诉他答案。
路明非不愿意。
虽然路明非平时表现得怂怂得,总是避开站在第一线,似是烂泥扶不上墙,可在原则问题上,他绝不会动摇。
哪怕那是他的命。
楚子航伸出手,望着掌心,总觉得那股湿热的黏腻感挥之不去,似乎已经渗入皮肉,每一处骨缝。
路明非的血曾那样顺着掌纹一点点滑落,如流水淌满他整只手掌,足以让他一直铭记于心。
是自己亲手杀死了他。
不……是他自己。
他还记得大战前路明非突然出现在他家中,脸色苍白,拥抱他时指腹坚硬的鳞片蹭过腰际,很凉。
“这会是我们最后的拥抱吧,师兄。”路明非的下巴抵着他的肩,湿意渐渐浸透布料,“好可惜啊,我总觉得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做。”
楚子航一言不语,只是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离开。
“你会完成我的梦想吧。”
楚子航猛得睁开眼,一时天光大亮,他才惊觉自己原来一直处于梦中梦,而每一个梦都关于路明非。
4
路明非冲进学校时,离上课还差几分钟,余光中,他好像看见楚子航的身影,可他避之不及,想到昨天的事,耳根红了一片,猛得扎进教室。
他感觉得到四周打量他的目光各异,想也不用想,昨天楚子航来找他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班。
路明非习惯在班上当一个小透明,这些莫名打量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想一个人去天台吹吹风消化一下昨天的事,哪知脚刚迈出教室门第一步,就被叫住了。
他僵硬抬起头,对上仕兰学校此獠当诛榜第一的无波无澜的黑色眼睛。
全班都安静了。
不合时宜的,路明非觉得自己如果在进行角色扮演的话,他和楚子航就是青春校园文里的男女主,而他的同班同学就是炸开锅的路人NPC。
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路明非的脸又不争气得红了,结巴地干笑:“师兄……找我有事啊?”
“没什么大事。”楚子航将手上提的东西递给他,淡淡道,“今天看你跑得很急,应该没吃早饭吧。”
那一刻路明非甚至觉得他手中提的不是早饭,而是炸弹,他不接不好,接了也不好,总觉得身后炽热的眼神要把自己烧穿。
“这是我自己做得,或许味道不太好。”楚子航又补充,垂下眼睫,莫名显得有些可怜。
这次不接更是五雷轰顶,说不定背后要被楚子航后援会骂得狗血淋头,路明非在万众瞩目中颤颤巍巍地接过,觉得自己此时像接过圣旨一般接过某种重大责任,一时觉得当个小透明也挺好。
“走吧。”楚子航看出他的窘迫,“不是要去天台吗,走吧。”
路明非此时才是震惊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想要去哪?
殊不知楚师兄早就摸清了他高中时期喜欢去哪,也不解释,只是看着他。
路明非硬着头皮上,在全场静默中跟着楚子航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赵孟华首先起来打破满堂寂静,他万万没想到路明非竟然能跟楚子航搭上线,“楚师兄找……他干什么?”
“淼淼,你清楚吗?”有女生问。
柳淼淼脸色发青,僵硬得摇头。
昨天路明非帮他们提了水就说楚子航找他,那时她就觉得奇怪。
原本在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都不见的两人居然能认识?楚子航还给他带早饭。
在这边的路明非也不清楚状况。
他在天台上坐下,小心翼翼打开楚子航递来的食盒,一时被惊住。
这叫做得味道不好?
简直色香俱全了,他都不敢相信这是楚子航一个早上做出来了。
他有点无措,抬头看向楚子航:“师兄…这……”
楚子航道:“做给你的。”
“可是……”路明非还是有点犹豫。
楚子航大概明白的他的顾忌,往他那靠近了些:“我说了,我在追你。”
“……”路明非张大嘴,表情错愕,随之到来的是通红的脸,要不是怀里抱着一个食盒,他说不定又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用了些力,按住他的肩膀:“不要有负担,是我在追你。”
“可是……我是男的。”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关性别。”楚子航道。
“可…你怎么会喜欢我呢?”路明非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会,垂下头。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楚子航的目光没有一丝偏移,很认真道。
他想要早一点开始,想要减轻他回忆中的那些孤独。
血之哀,他可以跟他一起承担。
未来的那些,他也要跟他一起改变。
上一世的噩梦,不会重演了。
5(恺撒视角)
恺撒·加图索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他的血脉等级很高,在混血种中他是极难出现的A级。
加图索家族视他为家族的希望,而他却一心想要挣脱家族的锁链。
而步入卡塞尔学院就是一个契机,他可以不凭借家族之力顶天立地,让所有人记得他名字,而不是加图索三字。
新生入校时,他卯足信念,势必要在卡塞尔中杀出一片天。
而来自中国的那个叫楚子航的同届新生先一步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楚子航的血脉等级虽然也是A级,却比他纯度更高,不知他从受何人指点,中国剑术时常令他在实战演练中吃亏。
恺撒几乎第一次在这个人身上栽了跟头,于是他更奋力向上,拼尽全力想要打败楚子航,虽然每次都只是平局。
总是会不甘心的。
每次实战演练结束后,他会将手搭在膝盖上,静静观察楚子航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中找出破绽,好下一次能完胜。
但楚子航总是一张面瘫脸,面对谁都是,即使同届的女孩向他告白,他也只是淡淡一句抱歉,说:“我已经有对象了。”
对象?
托词吧?
恺撒总听学生会的人吐槽楚子航拒绝也不找个更可靠的理由,总用一个虚无的对象搪塞,未免太不走心。
那时恺撒无端想:楚子航好像的确不是个会谈恋爱的人。
他那张面瘫脸要是长期对着谁,是谁都受不了。他跟楚子航斗了快一年,有时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就会莫名心梗。
那时他两人在学校里风头正盛,甚至有人在学校论坛开赌局,赌楚子航究竟会不会笑。
这不废话?
恺撒心中嗤笑一声,看着几乎押得不会笑那一方,心想还是正常人多。
开这个赌局的人就是脑子不好使。
“去中国招生?”某天的实战结束,恺撒接过毛巾擦下巴的汗,听诺诺提了那么一嘴。
“亚纪和叶胜跟古德里安教授一起去。”诺诺顺手把水递过去,“说是在中国找到了个S级。”
“S级?”恺撒有些惊讶,中国这块宝地真是卧虎藏龙,前后一年不到,先是个楚子航,现在又是个S级。
“别说,到时我也准备跟着去呢。”诺诺偏了偏头,看格斗场另一边正在打电话的楚子航,“听说S级跟楚子航是一个高中的,关系好像还……”
诺诺的话断掉了。
从恺撒的视角看去,诺诺表情错愕,反正他从没见过诺诺脸上出现过这样表情。
恺撒随之转身过去看,这才明白诺诺为什么这个表情。
冠有冷面杀胚之名的楚子航单手拿着毛巾抵着下巴擦汗,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他微微低了点头,轻轻笑了一声。
“很不错啊。”他的语气堪称温和,像是夸赞,但他从来没夸过谁,不管是表面功夫还是于他内心意愿,所以在这群人眼中这一幕几乎是诡异了,“晚上回宿舍再说,好吗?”
几乎是所有人都看着他打完这个电话,一时没人发声。
而楚子航打完电话后看起来心情愉快不少,打过招呼后就走了
原来楚子航不是脸部神经有问题啊。恺撒飘然想,原来是没遇上对象。
end.
【all大】出逍遥门后发现外面全是老乡2️⃣
看前须知:文中不符合原著的认为是私设就好。汤底all现大 内含的cp杂且多 接受度高的来吧来吧 不保证每个人物都贴性格 ooc是会有的 云的灵根是上一世师父父给他换的那个。无逻辑产物
“不要白不要…说不定以后就有用呢…”李纤云小声说
恭喜宿主获得“随时转换性别”技能!
“系统大大,那这个技能怎么使……”
迅速观察了周围,确定四周无人后躲进了之前安排好他住的房间。
“这个怎么使用啊…?”
只要宿主在心中想,即可随时转变
...
看前须知:文中不符合原著的认为是私设就好。汤底all现大 内含的cp杂且多 接受度高的来吧来吧 不保证每个人物都贴性格 ooc是会有的 云的灵根是上一世师父父给他换的那个。无逻辑产物
“不要白不要…说不定以后就有用呢…”李纤云小声说
恭喜宿主获得“随时转换性别”技能!
“系统大大,那这个技能怎么使……”
迅速观察了周围,确定四周无人后躲进了之前安排好他住的房间。
“这个怎么使用啊…?”
只要宿主在心中想,即可随时转变
“卧槽?!这么高科技。”
“至于什么时候使用。以后再说吧…现在是时候开始npc的快乐生活了…!”
说完之后便直接躺在床上
“诶…?这还是露顶天窗?”
“话说好久没见过这样现代化的东西了…”
只见,天空一轮明月悬挂,旁边有些许星星点缀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好想回家…”
“啊…居然有点想哭”
也是,他孤身一人在完全陌生的修真界待了那么多年
每日孤独感充斥着身体。
也许是因为对家的思念或者是对未知的害怕。
他也想大哭一场,把痛苦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可是那些都说不出口,
就算能说,他也必须把所有苦涩的情绪都一个人咽下
然后撑下去。
他太想太想能把自己的悲伤与人倾诉,不用在难过时装成一副没事模样。
刚穿过来,他迷茫无助,想质问上天为什么,同时也对未知的一切恐惧。
但是随着时间逐渐变得麻木。
他好像又被拉回了那个被情绪掌控的深渊
…
敲门声响起,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小兄弟?你睡了吗?”
“啊…没呢…怎么了?”
李纤云尽量让自己变得正常点,不让人听出自己貌似刚哭过的事实
“你没睡就好!我们准备了新人欢迎会。记得快点来呀。”
“好,等下”
“好耶!”
…
待李纤云收拾一番后走出屋门,看见的就是如此一番景象:
墙上挂着不知道从何处找来的板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热烈欢迎新成员李纤云的到来!” 而院子里的桌子摆着宴席。
看着李纤云一直盯着板子看,一女子发言
“哈哈…这个是我写的,虽然有点丑,但是不伤大雅!”
随即那位“师尊”站起身
“这是我们的新成员!让我们热烈欢迎!”
随着鼓掌声响起的同时,还有泪水的掉落
“诶卧槽你咋哭了…?”
一堆人着急忙慌的跑上前,查看情况
“没事的…”
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待久了,一时间遇见这么多老乡喜极而泣罢了。
不过,
李纤云他这次隐约感觉到这世好像和前一世不一样了…
与此同时,隔壁东方家
“真是有意思啊…堂堂东方家连一个小孩都看不好,甚至现在都还没找回来。你说是不是呢?”
长老一抬头,正对着东方芜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我的长老,你要明白,这可是一个天灵根的本命血脉,找不回来的话……”
“家主您放心!无论如何一定把人给找回来!”长老觉得自己再不给一个准话,他今天都可能死在这儿
“那就有劳长老了”东方芜穹的笑终于没那么让人害怕,嘴角上扬出一个自然的弧度
“谢家主……”长老背后已经下了不止一层冷汗了。
“李纤云……有意思”东方芜穹只感觉事情变得有些有趣起来了
李纤云这边,
“人在江湖飘!”
“哪能不挨刀!”
“嘿李兄你输了!快喝快喝!”
随即,李纤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光了!”
灯火璀璨,在座的各位放歌纵酒,真是好不快活。
此时在某个角落,
“我竟然重生了…!东方纤云…我定要把你的所有剥夺殆尽…!”
瞧去,一人正暗暗发狠誓。其怨气大得连周围的乞儿都离他远远的。
有一人从远处带着奇异的眼神撇了他一眼,然后走开,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人真是奇怪…”
“…不对!”
那人又倒回来
“这人怎么那么像印氏遗孤…”
说完,他便大着胆子往前走去
“小兄弟,你可是东方家在寻找的印氏遗孤?”
印飞星抬起头,望着那人。虽是不懂他的用意,还是下意识点了头。
“诶!那可正是太好了?!
那人听闻,真是欣喜若狂。先不说找到印氏遗孤的赏金,单说这能和东方家搭上线,这可不得了!
但为了谨慎行事,还是掏出一块测试灵根的灵石
“小兄弟,别怪我怀疑你哈,来试试。”
见印飞星还在迟疑,那人可是等不及了,直接强硬地拽着他的手放在灵石上
“天灵根…这!这!一定是东方家寻找的!”
趁着印飞星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直接强行把他拽走。
东方家门口
“还请劳烦这位兄弟通告一声,我已找到遗失在外的印氏遗孤。”
不知为何那门口的壮汉已不在此处当差,在面前的是一位看着瘦削点的男子。
那男子看向那人身旁的印飞星
“你就是…印氏遗孤?”
他刚想回答,就被那人抢过了话语权
“这人必是印氏遗孤啊!”
随后,那人凑近男子耳边,悄悄地说道
“我测过了他是天灵根…而且是以后可能会变异的天灵根啊。这到底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男子似乎醍醐灌顶般重重点了点头,于是把一笔钱丢进那人手中。用手指了指印飞星
“走吧。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印飞星现在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入东方家了…?这么轻易?”
总之在一系列的测试后,他印氏遗孤的身份已确凿
而此时的长老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啊。这下虽然那孩子找不到了,但是他也不能拿我如何…”
接下来
“家主…虽然那孩子没找到,但是我们寻到了东方家在外遗留的血脉…”
“那孩子也是天灵根…您说那个孩子咱们要不…”
“所以呢?”东方芜穹微微眯了眯眼,“长老的意思是,来了另一个天灵根,这个本家血脉就不找了?”东方芜穹挑了下眉,眼神变得危险
“你要明白,两个天灵根和一个天灵根,其中一个还是本家血脉遗落多年,若让宗门损失这么一个天才,后果恐怕……”
“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此时长老的手心直冒汗,双手不停的颤抖,他当然知晓,他家主的手段……
“自然自然…这个孩子我们也不会放弃寻找的…”
长老连忙答应下,眼看东方芜穹的脸色逐渐缓解,他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
“就这样吧,至于那新来的孩子就…好生招待着吧。”
他说完之后便离去。
眼见东方芜穹走后,长老直接瘫软坐在地上,看着旁边不识情况的家丁,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不扶我起来?!”
那男子听闻才连忙凑上前,扶长老起身。
“真是没眼力见的蠢东西…!”
他暗自咒骂着,随后又转换语气
“那个孩子就听家主的,好生招待着。至于走丢的,明面上找寻着就行…”
随后淡淡喝起了茶。
5分钟后…
“你这个不中用的蠢货!不是喊你去招待那孩子吗?!你在干什么?!”
那家丁才有了动作,或许是衣衫带动了桌子上的茶壶,导致滚烫的茶水直挺挺的洒在了长老的衣服上。
“啊啊啊!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家丁似是没听见身后的叫骂,直直往前走。
等到走到离长老有些远的地方,才暗暗说道
“真以为我听不见啊,还敢骂我蠢东西,呵呵。”
随后转变了神情
“安排了房间,这边请。”
印飞星跟随着家丁的步伐,走到了属于他的房间。
“已到房间,若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印飞星痴痴点了点头,等到那人离去,才反应过来
“这一世就这么容易进入东方家了吗…”
说完便打开房门,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毕竟累了一天,也该睡觉了。
…
“不对!东方纤云呢??!”
印飞星突然一下坐立起来说道
[v斐]胃痛的夏斐被vein欺负到出血
“老板,我好痛啊,求你停下。”
“痛才能长记性,我都是为了你好啊,felix。”
“felix,你怎么流血了,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 - - - - -
夏斐让助理帮自己磨了一杯咖啡,助理欲言又止还是乖乖去磨了,但是把咖啡端到夏斐面前时还是忍不住说,“昨天忙到半夜都没吃东西,早上肯定也没吃,你本来就有胃痛的毛病,空腹喝咖啡不是雪上加霜吗,我从家里带了两块年糕,要不你吃半块,老板不会知道的。”
在茶水间吃午饭的几个同事也看不下去了,“就是啊felix,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吃一点吧,老板要是问起,我们也会帮你保......
“老板,我好痛啊,求你停下。”
“痛才能长记性,我都是为了你好啊,felix。”
“felix,你怎么流血了,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 - - - - -
夏斐让助理帮自己磨了一杯咖啡,助理欲言又止还是乖乖去磨了,但是把咖啡端到夏斐面前时还是忍不住说,“昨天忙到半夜都没吃东西,早上肯定也没吃,你本来就有胃痛的毛病,空腹喝咖啡不是雪上加霜吗,我从家里带了两块年糕,要不你吃半块,老板不会知道的。”
在茶水间吃午饭的几个同事也看不下去了,“就是啊felix,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吃一点吧,老板要是问起,我们也会帮你保密的。”
夏斐摇摇头,“还是不要了,老板很聪明,瞒不了他的。”
想到夏斐之前因为偷吃被老板责罚,请了三天假才来上班,同事便不再劝了,不过他们倒是很好奇老板怎么知道夏斐偷吃的,“要说你偷吃肯定特别小心,怎么就被老板知道了?”
“还有啊,都说老板罚你了,但老板没有扣你薪水,接的拍摄也没有降档,也没听说他骂你了,难不成是体罚?”同事们纷纷猜测。
“哈哈哈……你们真爱开玩笑。”
夏斐尴尬地笑了两声,避免再被盘问,捧着咖啡出了茶水间。
其实同事们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vein对他的惩罚也算是体罚的一种吧,只是比真正意义上的体罚难以启齿多了,根本让人说不出口。
至于怎么知道的,vein那家伙时不时亲他嘴,一尝就能从他嘴里吃出味道来。
今天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拍摄组告知由于品牌方资金周转不开,接下来三天停止拍摄,三天后再重新进行拍摄。
可以休息三天了,夏斐很开心,不是为放假开心,是为晚上终于可以吃饭而开心,之后的三天可以靠健身消耗掉今晚放肆的热量,只要他不去vein的别墅住,vein是不会发现他偷吃的。
吃什么好呢,夏斐想到助理说的年糕,于是回家的路上买了几块热乎乎软糯糯的年糕坐在街边小摊上吃得香甜。
偷吃了的夏斐心满意足,像只懒洋洋的小猫躺在沙发上,突然vein从房间走了出来,夏斐吓了一跳,“老板,你怎么……来了?”
“你好几天都不去我家,平时你说工作忙,你家离公司近方便也就算了,明后几天你要休息居然也不去我家,我只好亲自来了。”
vein语气平和但是夏斐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慌忙起身想要解释两句,却被vein一只手压了回去。
vein坐了下来,把夏斐的脑袋搁在自己健硕的大腿上,对准他的唇就咬了下去,软软的香香的,vein舔了舔唇,尝到香草布丁的味道,高挑眉头,冷冷开腔,“又偷吃了?”
夏斐打死不想承认,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看vein的脸色夏斐就知道解释是徒劳的,想到接下来会受到的惩罚夏斐已经开始发抖了,胃也开始疼了,刚才吃进去的年糕好像粘在了胃上,好难受好难受。
vein的笑容阴森而残忍,“还敢骗我,我都吃出来了……说了多少次模特要保持身材要管住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狠……”
vein的话让夏斐如坠冰窟,看着vein逐渐靠近的脸,大气都不敢出,呼吸快要凝滞了,面对危险时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去。vein的脸色更不好了,夏斐连忙放软了语气,像撒娇似地道,“我都已经吃进肚子里了,你怎么吃出来的?”
夏斐的嘴角还有一点年糕的白,vein绷着脸吃掉,玩味道,“不告诉你。”
因为带了带了惩罚的意味,所以vein的力道大的吓人,好久都不停,哭着求他也没用,他只会说,“如此你才能长记性,我都是为了你好啊,felix……”
一句为了他好就可以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夏斐在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敢表现分毫,可随着vein越来越不只收敛,夏斐还是皱起了眉头。
他不是对vein不满,而是无法忽视胃部的抽痛,胃太疼了,痛到汗流浃背。
“老板,我好难受啊,求你停下……”
【V斐】vein身边出现新人模特,夏斐吃醋离家出走
OOC
旁边的闹铃中响起,夏斐迟钝了两秒,随后不耐烦地把脑袋缩到被子里面,捂着耳朵说,“老板,你又得去上班呐。”
vein抓了一把脑袋,立马坐起来把闹钟关了,随后又偏头抱紧夏斐,在他脸上蹭了蹭说,“对,今天又得去上班了,你乖一点,在家等我回来好好宠爱你。”
夏斐被这句话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说,“我好累也好困,我再睡会儿。老板努力赚钱养我好吗?”
vein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掏了一张卡放在夏斐枕头底下,“醒了觉得无聊就去外面购物,不需要给我省钱。”
夏斐的眼睛皮动了动,随后就躺下睡过去了。
vein走之前又在夏斐额头上留下一个吻,随后才往外面走的。
房子一空之后夏斐就清醒了,他坐起来晃...
OOC
旁边的闹铃中响起,夏斐迟钝了两秒,随后不耐烦地把脑袋缩到被子里面,捂着耳朵说,“老板,你又得去上班呐。”
vein抓了一把脑袋,立马坐起来把闹钟关了,随后又偏头抱紧夏斐,在他脸上蹭了蹭说,“对,今天又得去上班了,你乖一点,在家等我回来好好宠爱你。”
夏斐被这句话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说,“我好累也好困,我再睡会儿。老板努力赚钱养我好吗?”
vein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掏了一张卡放在夏斐枕头底下,“醒了觉得无聊就去外面购物,不需要给我省钱。”
夏斐的眼睛皮动了动,随后就躺下睡过去了。
vein走之前又在夏斐额头上留下一个吻,随后才往外面走的。
房子一空之后夏斐就清醒了,他坐起来晃了脑袋两圈,随后摸了摸额头,上面还残留着vein的温度。
他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枕头抽出那张卡,迟钝了两秒想着:vein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会给他我一张卡?是怕我没钱花吗?
可是之前俩人明明说好了,他们只是谈恋爱而已,虽然说vein是经模特公司的老板、比他有钱多了。
但是他们俩谈恋爱就不涉及这种金钱上的问题,尤其是不需要给他花太多钱,买礼物也不能过于贵重,因为夏斐怕还礼的时候还不起。
可是vein突然间又把这张卡递在他旁边,让夏斐觉得vein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还有一个事情比较反常的,那就是vein走之前居然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他记得之前,vein总是起床之后刷牙洗脸就走了,这时候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话:男人深夜突如其来的说句爱你,肯定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突如其来的对你好,指定也是因为愧疚于你。
难道是vein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是出轨了吗?所以是因为愧疚才给他钱,又给他一个早临别吻吗?
夏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此时他嗖的从床上跳起来,猛地冲到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随后又把衣服都给脱掉,打量着自己的身材。
这时候他真的感觉天塌了,这段时间跟vein同居之后,他几乎每天都是在老板的大房子这里吃了睡、睡了吃,连出门都懒得出。
现在他的脸上也肉嘟嘟的,而且腰上也多了好多赘肉,“啊?我变成这样子了?”
夏斐瞬间感觉天塌了,双腿一软趴在地上,摸着镜子里面那个人,脸上有点不可置信,原来他都被vein养得跟个猪一样了啊?
他最近不去当模特之后,真的放纵了很多,可是也没想到能放纵成这个样子。
夏斐不确信,又猛的坐了起来,上前捏了捏自己的脸,再对比了一下镜子,好像真的胖得有点不可思议啊。
他越想越觉得难受,而且越看镜子越嫌弃里面的人,所以他抬手一拳打爆了镜子,鲜血划破了手臂上的皮肤缓缓流下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狈模样,只是觉得酸涩。
如果说他变成了这样的话,也怪不了vein不喜欢他、然后去找别的新鲜漂亮好看的模特,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他也懂男人怎么想的。
夏斐此时坐起来有点犹豫,安慰自己说,“没亲眼看到的事情,不要乱自下定论。”
所以他猛地冲到衣柜、换了套衣服,简单的洗漱完之后就往公司那边去了。
他得亲眼去查岗vein才行,但是如果说vein真的有了别的小男友,那他会自己退出的,毕竟他夏斐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他给自己戴上了帽子、换上了一套不常穿的衣服、随后还加了个口罩,这才出门去
他今天就是打算要悄悄的去经纪公司查岗,好好的看老板是不是真的背着他有了别人。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会自己走的,不会让vein难堪。
一开始保安还不让他进,他就趁其把口罩摘下来,随后又立马冲上去,紧接着爬进去里面的时候,还看到了以前那些欺负他的同事。
夏斐假装看不见,随后低着头往里走,这时候他十分害怕、怕以前的同事认出他。
然而事实证明,他真的胖得有点吓人,因为那些同事压根没一个人正眼看他,估计是都认不出他。
夏斐感觉到有点心酸,原来他真的身材变形到这种程度了啊。
而此时在vein的办公室,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桌前安排工作,此时一个新人模特偏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大胆的说,“老老板,你你领带有点歪了,我我帮你整理一下?”
vein很看好这个新人演员,此时看着他那怯懦的模样,也着实有点心疼这个小年轻,为了拉近距离随后也就允许说,“行。”
新人模特迟钝了两秒,随后走上前两手,笨拙的在vein的领带上整理着,而vein此时冲他露出了一抹笑容,想鼓励一下这新人,“不用害怕,在这里好好表现就行。”
此时,夏斐也刚好来到门口,他站在门缝那里往里看过去,这个角度里面的景象却让他吓呆了
vein整个人坐在办公椅子上,两手随意的摊着。而此时,有一个小男孩挤在了vein的两腿间,两手搭在vein的脖子上。
总而言之,两人看起来就像在拥吻似的,这一刻,夏斐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他心里确定以及肯定vein就是出轨了.随后,他猛地往外冲。
【饼渣】嬷了那么久的正主成了我老公
✎这是一个你瞒我瞒双双掉马的故事。是饼渣,饼渣,饼渣,剧情仅为创作需要!!🥺
✎娱乐圈现代pa,ooc致歉
01.
“麻溜地给我起床!”李靖一把拉开窗帘,中午的阳光洒在趴着的人身上,“多少点了都,叫你别熬夜就是不听,第二天又睡不醒!”
哪吒挠挠屁股,充耳不闻。
李靖看着凶,实际上拿他这个小儿子一点没办法,“起来捯饬捯饬,等会去见个人。”
“爸——!!”哪吒一个头两个大,“我不要去相亲。”
“你今天是非去不可,不去我绑也得给你绑过去。”李靖怎么看儿子怎么不顺眼,“我不是没让你自己找对象...
✎这是一个你瞒我瞒双双掉马的故事。是饼渣,饼渣,饼渣,剧情仅为创作需要!!🥺
✎娱乐圈现代pa,ooc致歉
01.
“麻溜地给我起床!”李靖一把拉开窗帘,中午的阳光洒在趴着的人身上,“多少点了都,叫你别熬夜就是不听,第二天又睡不醒!”
哪吒挠挠屁股,充耳不闻。
李靖看着凶,实际上拿他这个小儿子一点没办法,“起来捯饬捯饬,等会去见个人。”
“爸——!!”哪吒一个头两个大,“我不要去相亲。”
“你今天是非去不可,不去我绑也得给你绑过去。”李靖怎么看儿子怎么不顺眼,“我不是没让你自己找对象,这么久了一个都带不回来,你说这像话吗?”
“李靖你嗓门这么大干啥呢啊,用得着骂我们吒儿吗?”殷夫人走过来给李靖一巴掌,“吒儿年纪小,你总那么操心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再过几年找对象也不迟!”
殷夫人一瞪眼李靖气势就小下去了,“你就护着他,等七老八十了也还是你宝贝小幺儿。这次的对象我挺满意,家世身份都配得上吒儿,无论如何都得见见。”
哪吒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他决定只要这次的相亲对象不是太老太丑,就和这个对象去领证,这样就不用再被催婚了。
非常好的想法!
约好的见面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哪吒提前十五分钟就到餐厅包厢,没想到对方比他还要早。
第一印象是装,优雅地装。高定的休闲西装,C家的限定款墨镜,拿着菜单的手上戴着百万元的腕表。实在是太装了,来吃个饭都要戴墨镜。等等,蓝头发?
允许巧合存在。
见哪吒进来,对方放下菜单,走过去帮他拉开椅子,“你好。”
等等...?声音有点熟悉?
也允许巧合存在。
作为追星多年混迹同人剪辑圈多年的三少爷表示,这声音实在是和自担的太像了。
“你好。”哪吒朝对方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哪吒。”
修长的手指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对方回握住哪吒的手,轻轻的力道,恰如温柔的嗓音,“我是敖丙。”
哪吒目瞪口呆了,脑内风暴已经快在亚马逊造成蝴蝶效应,但还是要在自担面前竭力强装镇定,“明星也要相亲吗?”
“很震惊对吧。”敖丙扶着哪吒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我也是为了应付家里催婚。爸爸催得紧,没办法。”
“诶,我有一个好想法!”哪吒眼睛亮亮地,“要不我们去领证吧,这样子我们都不用被催婚了。”
其实一箭双雕,既可以不用被催婚,还可以近距离观察敖丙,为自己的嬷嬷事业添砖加瓦。哪吒如是想。
“好啊。”敖丙不知道哪吒心里打的小算盘,笑着看他,眼睛里倒映出青年期待的模样。
02.
哪吒手里拿着红本本。
已经到家了他还是觉得一切如梦似幻,嬷了那么多年的敖丙今天成了他老公,世上真的允许有这么好的事情存在吗?
两个男性结婚,结婚证上对任何一方的称呼都是丈夫,所以哪吒对于敖丙叫他老公还是他叫敖丙老公都不介意,当然,敖丙要是躺在他怀里,用那双湿润美丽的双眼深情望着他喊他老公,他会激动到原地喷火三尺。
他是个坚定的嬷嬷,嬷嬷赛高。敖丙说要搬过来和他一起住,那他就可以狠狠地观察他,狠狠地写...
等等...他的同人文!
趁着敖丙还在房间收拾带过来的行李,哪吒拔腿就冲进书房把电脑里面的同人文全部放进私密文件夹,还把周边收拾了一通。
他要藏好身份,要是让敖丙知道他结婚之后还吃老公跟别人的cp那就完大蛋了。
书房门被敲响,敖丙的声音传进来,“哪吒,烧水壶在哪里?我去煮点水喝。”
差点忘了龙族要经常补充水分!哪吒环顾四周,看了一圈除了敖丙的官方周边之外别的带有cp属性的饭制都被锁进柜子里了,这才开门。
龙也分为很多种类,敖丙属于海龙,在陆地上需要经常补充水分。从吃完午饭领完证搬完行李来哪吒家直到现在敖丙都没有喝上一口水,现在他嘴唇发白边缘有点起皮,皮肤看起来也很干,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水汪汪的,可爱又可怜。
哪吒觉得自己真是大罪人,又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敖丙的脸蛋,“我现在就去给你煮水。”
哪吒怕敖丙等不及,就直接用三昧真火给水烧开了。敖丙拿到水的时候崇拜地看着他夸他好厉害,这下可把哪吒得意死了,被自担这么一夸试问谁人能顶得住。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可能是混迹同人圈太久,哪吒的接受能力和没脸没皮的程度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们都结婚了,老公就不要这么客气啦。”
“你叫我什么?”敖丙睁大眼睛。
“还想听一遍啊?”哪吒笑得很坏,“老公。”
敖丙整张脸突然红起来,比那个刚烧好水的开水壶还要烫。他嗫嚅了好几下,才握住哪吒的手,手指看似不经意地圈住青年无名指的指根,“哪吒,明天我们去挑戒指好不好?”
哪吒直球,敖丙比他更直球,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哪吒被他打得措手不及,也闹了个大红脸,说话都结巴起来,“啊,这、这...我们这算是形婚,况且你作为公众人物,要是被拍到去买戒指,对你影响不好,还是从长计议吧。”
“好吧。”敖丙垂下眼睛,失落的样子让哪吒心里一阵劲爆的音乐响起。
同人男的狼性展现出来了!
于是晚上洗漱过后,写手太太开始坐在电脑前疯狂码字,新的一篇产出简直就是神来之作,把清冷影帝描写得天上有地上无,简直要让全世界的嬷嬷为之倾倒。
有读者指出作品太过于真实,让人有如身临其境。哪吒翘着二郎腿看着点赞数越飙越高,心里暗爽。
——这才叫作品源于生活。
03.
敖丙有行程要赶,在家里没待多久就走了。
临走前他很抱歉地对哪吒说新婚没多久就要离开哪吒,心里很对不起,还说让哪吒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他这眼神看狗都深情。哪吒何止是神魂颠倒,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跟他一起上飞机,“没事,你好好工作,我等你回来。”
对不起就对了,爱是常觉亏欠,要是觉得对不起那就请多多cp大麦吧。
哪吒握拳,给自己定下了吃到新糖就狂写五千字的目标。
敖丙毫不知情,还张开手臂向哪吒讨要拥抱,“可以来一个离别拥抱吗?”
做饭在即,哪吒嘴都要笑裂了,当然是毫不吝惜拥抱。敖丙得到应允,把他搂进怀里抱了一下。
男人身上清爽的香水味带着体温传来,随着他的拥抱变得越来越浓。
拥抱停在恰到好处的力度,敖丙松开怀里的人,“再见,哪吒。”
等到敖丙一走,哪吒立刻闪进书房开始激情创作。码字小助手一开,键盘一敲,文思泉涌之后又是一篇绝美同人,被删减的地方还贴心地附赠了某站链接,通篇文章粉色泡泡涌动,十分之唯美。
最近糖分超标,第二天敖丙和龙族流量小生的广告花絮就放送出来,粉丝直呼磕到了。
海滩,落日,背靠背坐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染成橘红色的海平面,非常有意境。哪吒看着花絮嘿嘿地笑,都快把键盘给敲出火星子。
码完一篇后,哪吒来来回回又把花絮看了好几遍,然后截屏几张高甜同框发上大眼追星号,获得赞同转发无数。
[乌鸦不吃肉]:“我嘞个豆xql就是毫克哈,我随一份。”
[螺旋飞天大丸子]:“豹豹猫猫我出生了!”
[camellia]:“你有这么绝美的两张脸进入娱乐圈...六饼摩多摩多。”
六饼就是敖丙和流量小生陆沈知的cp名。
虽然大家都对这对产品支持度具有很高的支持度,但仍然存在反对的声音。
一个ID为原始乱码的用户直接说六饼cp是假的,而且表达出强烈的反对意见,但是由于语气太温柔也不是很懂各种所谓的圈内追星术语所以被0个人在意。
作为cp产出大粉,哪吒对于唯粉和对家的贴脸发言向来是十分之抗拒,要是贴到他头上他必定要管一管。
[特辣的海藻]:“我不管你是梦男唯粉还是对家,可以不要贴脸吗?我打了六饼的tag还贴脸是想怎样(微笑)(微笑)”
然后忙于创作的哪吒就下线去继续投身于产粮大业之中。
在花絮放送过后没几天,广告正片就发出来了。
这下更是cp粉的狂欢,哪吒把各个站子的高清直拍和后期修图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正当他沉醉于敖丙的盛世美颜之时,敖丙就打了电话过来。
“哪吒,你吃饭了吗?”嗓音柔柔的。
哪吒被这甜翻天的声音勾得魂都没了,锤床无声大呼“这实在太好嬷了全世界的嬷嬷都吻了上来”。
电话那边的敖丙还在用着温柔的语气说话,“要照顾好自己,等我拍完广告回来就休假陪你一段时间。”
“好肉麻啊。”哪吒连忙搓手臂。
敖丙在那头笑,“哪里肉麻了,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我关心丈夫是理所应当的。”
“你怎么说这种话啊...”哪吒吞吞吐吐,脸红得发烫。
敖丙轻笑,“我说哪种话...咳咳。”好险,声音差点没夹住。
“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听,所以就说了。”
【上美饼渣】伪装
*只会写这一篇。因为感觉实在是有点香,所以跳过来吃一口。
敖丙一向很会伪装。
即使他知道哪吒顽劣,仍然假意包容,永远温柔对外,哪吒缺爱缺了上千年,哪能看破这种细水长流的攻势,只需要敖丙偶尔一点嘘寒问暖,哪吒就再也不肯放手,整日牢牢的贴在敖丙身边。
众仙都骂哪吒用混天绫将敖丙禁锢,用“吒吒丙丙”这样的叠词来恶心敖丙,哪吒不屑于解释,可敖丙却总是在听到后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似着急的对每个人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们不要错怪吒吒,都是我要求的”。
哪吒还因为敖丙主动解释的举动而感动,宽慰敖丙说“没关系,我们玩好自己的,不用管闲言碎语”,但殊不知敖丙眼含泪花又张皇失措解释的样子在外人眼里,无疑...
*只会写这一篇。因为感觉实在是有点香,所以跳过来吃一口。
敖丙一向很会伪装。
即使他知道哪吒顽劣,仍然假意包容,永远温柔对外,哪吒缺爱缺了上千年,哪能看破这种细水长流的攻势,只需要敖丙偶尔一点嘘寒问暖,哪吒就再也不肯放手,整日牢牢的贴在敖丙身边。
众仙都骂哪吒用混天绫将敖丙禁锢,用“吒吒丙丙”这样的叠词来恶心敖丙,哪吒不屑于解释,可敖丙却总是在听到后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似着急的对每个人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们不要错怪吒吒,都是我要求的”。
哪吒还因为敖丙主动解释的举动而感动,宽慰敖丙说“没关系,我们玩好自己的,不用管闲言碎语”,但殊不知敖丙眼含泪花又张皇失措解释的样子在外人眼里,无疑是落实了哪吒威胁敖丙的罪名。
久而久之,反倒是真正吃人者,被众仙无形中洗白了。大家都觉得敖丙吃人另有隐情,哪吒做的有些太过,连太乙都私下联系敖丙,答应为敖丙制作一套仿制龙筋,敖丙装着激动感谢,实则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心里暗笑“哪吒师徒一样的蠢”。
哪吒因传出的风言风语感到苦闷,他试图解释,但因为自己暴躁的脾气总是惹的众仙惊慌逃离。久而久之,哪吒竟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每日除了近似全无的好友,能去的地方只有敖丙的宫殿。渐渐的,他连好友那里都不去了,而是选择去敖丙殿里常驻。
理由很简单,去好友那好友会偶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但敖丙不会,无论什么时候去,敖丙总是用惊喜的眼神望向他,龙族本来有威慑力的眼珠在望向哪吒时总是微微下垂,装作乖顺,让哪吒自尊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于是敖丙顺利“求”到了每日和哪吒同床共枕。他会等哪吒一脸不好意思上塌,用眼睛盯一会哪吒白嫩的皮肤,随后慢慢用头枕向哪吒的肩窝,手臂紧紧搂住哪吒的腰,还要装哭装尾巴疼,逼的哪吒不得不主动将他的尾巴缠在身上睡觉,从远处看就像敖丙要把哪吒裹起来搅碎。
天亮之后,他也不肯放哪吒走,曾经捆住他的混天绫被他坐在身下,乾坤圈也被他当作耳环带在耳朵上,就连火尖枪他也装作看到就害怕,干脆让哪吒彻底将其收回神识里尘封不动。看似哪吒牢牢掌握了敖丙,可敖丙知道拿走全部武器后的哪吒,宛如没有刺的蜜蜂,任由他拿捏。
就像这几天,他总是假装夏季烦闷,让哪吒带着他去藕花池,他亲亲昵昵的叫“吒吒”,一会让哪吒变莲花,一会又让哪吒去给他摘最新鲜的藕上来,还说想尝尝哪吒的心意,不让哪吒用法力。
但每次看着哪吒一身大汗捞出藕给他,他都会用“不新鲜”“不饱满”“不喜欢”“突然不想吃了”这样的理由搪塞,折腾的哪吒只感觉自己两眼一睁就是在找藕。
在某天,哪吒照例摘了许多回来,敖丙也终于愿意尝尝。敖丙这尝一下那尝一下,也不说自己不满意,只是故意揉揉眼睛,低着头不给哪吒看自己的表情,说“还记得父王每年夏天都会带我和两个哥哥上岸,给我们摘藕吃...可自从被扒皮抽筋,竟再也吃不到那般滋味了...”说到动情还用手捂住眼睛,时不时抽噎一下,真的哭了似的。
哪吒慌了,他不明白自己好友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往事,又想起这些让敖丙伤心的事情全是他干的,顿时涌出一股愧疚之情,想要去抓敖丙的手,却被敖丙接二连三躲开,哪吒急了,干脆扑进敖丙怀里,说自己干什么都可以,愿意赔偿,求敖丙不要伤心。
敖丙将手仍然捂在眼睛上不动,但身体却悄悄靠近哪吒的面部,偷偷用指缝的余光盯住哪吒的脸,甚至有些藏不住嘴角狰狞地笑。
敖丙一边眼眸中露出凶兽般的光,一边对着哪吒轻声说道
“吒吒,你不是也是藕吗?”
“不如,你让我尝尝你...好不好?”
【饼渣】睡你床,你爹不会打断我的腿啊
“儿啊,你日夜勤勉修炼,已成气候,为父如今只想你早日成婚,这样也不枉你母亲的遗嘱,成我龙族千秋万代……”
龙宫里,敖光忧心忡忡,拐弯抹角地多次提醒过敖丙,只是这三太子实在木讷,敖光只得直言。
“父王,孩儿其实已心有所属,只是……”
闻言,敖光大喜,拍案道:“儿啊,你知道为父不是专横顽固之人,只要是你看上的女子,不论是位高权重的豪门千金,还是家徒四壁的残花败柳,为父都鼎力支持。”
见敖丙面露难色欲说还休,敖光鼓励道:“敖丙,我相信你的眼光,不妨把人带来让为父见见?”
“人,您见过……”
“哦……是嘛?”敖...
“儿啊,你日夜勤勉修炼,已成气候,为父如今只想你早日成婚,这样也不枉你母亲的遗嘱,成我龙族千秋万代……”
龙宫里,敖光忧心忡忡,拐弯抹角地多次提醒过敖丙,只是这三太子实在木讷,敖光只得直言。
“父王,孩儿其实已心有所属,只是……”
闻言,敖光大喜,拍案道:“儿啊,你知道为父不是专横顽固之人,只要是你看上的女子,不论是位高权重的豪门千金,还是家徒四壁的残花败柳,为父都鼎力支持。”
见敖丙面露难色欲说还休,敖光鼓励道:“敖丙,我相信你的眼光,不妨把人带来让为父见见?”
“人,您见过……”
“哦……是嘛?”敖光蹙眉沉思了一会儿,“那你们藏得挺深啊,我怎么不记得你跟哪人有过……”
敖丙深吸一口气,开口道:“父王,是哪吒。”
“什么?!”敖光如遭雷击,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嗽不止。
“我把他带来了,他现在就在宫里等着。”
“你、你!我的儿啊……你是在和为父开玩笑吗?你怎会爱好哪吒那种魔球?况且,他不是个男儿吗?”
敖丙颔首作揖,正色道:“孩儿与哪吒情投意合,绝非儿戏,还请父王成全。”
“这……你这是在为难为父啊,敖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敖光如此态度也完全在敖丙意料之中,毕竟哪吒和东海龙王的关系,那是妇孺皆知的差。
“我和哪吒……自幼时相知,是彼此唯一的朋友,先前的恩恩怨怨,孩儿道不清,但我于他心意相通,更似天命,还请父王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敖光面色凝重,不置可否,只是缓缓开口道:“敖丙,为父相信你不会乱来,但此事关乎重大……唉!人既然来了,就先好好款待,不要吓着他。”
“谢父王!”敖丙本就没奢望父王能够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回答已经让他万分惊喜,敖丙双手举过头顶,应声道。
——
“一起睡?”哪吒站在床边,满腹狐疑道,“在陈塘关就算了,但这可是龙宫诶,我睡你床,你爹不会打断我的腿啊?”
“怎会!”敖丙从衣柜里捡出两样衣物递给哪吒,笃定道,“父王平日就是严肃了点,其实内心很温柔的,况且你这般惹人怜爱,谁舍得打你?”
哪吒耳根有些发热,转身溜进浴室,关紧了门:“以为谁都是你啊……”
哪吒从浴室走出来时,浑身散发着清香,敖丙立刻将人拉近,让哪吒坐在他膝盖上。
“你今天好像格外迷人。”敖丙嗅着他颈侧的皮肤,说。
“切,小爷我哪天不迷人……”哪吒身体僵硬,故作自然,刚才冲的是冷水澡,脸却分明烧了起来。
“嗯,哪吒每天都把我迷得如痴如醉。”敖丙又道,将哪吒搂得更紧。
“哎谁教你说的这些,羞不羞!”哪吒脸红到了脖子,推开了敖丙,只将头扭到一边,“申公公教的?还是你父王?”
“师傅不教情情爱爱,父王也……不曾指点过。”敖丙有些不知所措,忙道,“这是我自己钻研的情话,哪吒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算了算了,小爷不跟你计较……”哪吒摸了摸鼻子,忽然道:“对了,你跟你爹说了吧,他怎么说?”
“父王……很喜欢你的。”敖丙说着去抓哪吒的手。
“喜欢我?”哪吒疑惑,“他真的没有气到吐血吗?”
敖丙微微皱起眉头:“说的什么话,你很差劲吗?”
“我知道我很好啦……”哪吒憨笑几声,“就,我怕他记仇,而且,宝贝儿子给我这样的骗去,任谁也忍不了吧。”
“谁忍不了?”敖丙忽然靠近他,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你这么好……”
接着不等哪吒开口,敖丙的两瓣凉唇就贴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也暗自带有强势,好几次都要到哪吒踹不上气才送口。
两人腻腻歪歪好一阵子,不觉到了床上。
“我才刚到一晚,会不会不太好啊……”哪吒挡住脸,上气不接下气道。
“来多久都一样,哪吒……”敖丙手中没停,呼吸急促道,他又压上哪吒,“况且我的卧房独占一方,离父王也远……”
此时干柴烈火的两人,根本没有想到,龙王敖光已然走到了门口,听见屋里的动静,霎时顿住脚步,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后续在彩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