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霁柔 霁柔 的推荐 yonghu7408447007.lofter.com
CC果冻

【多cp】年少轻狂(hp au)三十九

上一章的小红蓝手感动到我了,而且还看到了许多新面孔,谢谢大家疼我,请继续保持,我也会宠大家的,啵啵!


Thirty-nine


十月的第一天,天开始渐渐转凉了 


学生们有的已经套上了校服毛衣,但有的人仍是仗着年轻力壮,只在学校长袍下穿了一件衬衫 


由于各项禁令的关系,每天能自由外出的时间变得格外有限,因此大家也都抓牢了上下课的课间时间活动,每天的霍格沃茨长廊上都人来人往,颇有些摩肩接踵的感觉 ...

 

 

 





上一章的小红蓝手感动到我了,而且还看到了许多新面孔,谢谢大家疼我,请继续保持,我也会宠大家的,啵啵!

 






Thirty-nine






 

十月的第一天,天开始渐渐转凉了 

 

学生们有的已经套上了校服毛衣,但有的人仍是仗着年轻力壮,只在学校长袍下穿了一件衬衫 

 

由于各项禁令的关系,每天能自由外出的时间变得格外有限,因此大家也都抓牢了上下课的课间时间活动,每天的霍格沃茨长廊上都人来人往,颇有些摩肩接踵的感觉 

 

徐明浩拉着金珉奎,逆着人群往楼梯下走,匆匆赶往桃金娘的盥洗室 

 

在半路上他们碰见了权顺荣和文俊辉 

 

权顺荣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被文俊辉拉着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和徐明浩和金珉奎打了个招呼后便没再开口了 

 

徐明浩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太令人感到陌生了。他扭头小声地询问金珉奎:“顺荣哥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金珉奎小心地看了一眼走在两人前方三个台阶远的权顺荣,叹了口气后把声音压低了:“具体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俊辉哥说,好像和知勋哥有关系。” 

 

“知勋哥?”徐明浩疑惑地眨眨眼:“知勋哥不是忙着在准备考试吗?很久都没看见他了。” 

 

“大概这就是原因吧。”金珉奎耸了耸肩:“李知勋和全圆佑这种人已经算是天赋异禀级别的巫师了,我真有点不太明白,他怎么还会那么拼命地学习。” 

 

“大概和自己的出身有关,”徐明浩倒是觉得有些感同身受:“虽然知道魔法能力高低与出身无关,但还是会产生一种紧张感和不安吧。” 

 

几个孩子们约好了每日在桃金娘的盥洗室小聚,每日的集合时间都会挑彼此恰好有空的一个课间,互相通知着当天的见面 

 

桃金娘依然喜欢在盥洗室里哭哭啼啼。起先大家还有些不适应,时日一长也就习惯了。反而是桃金娘看自己哭也没人搭理,讨了个没趣后也不骚扰他们了,每次看到他们来的时候就会先把自己关在最里面的小隔间 

 

今天的临时聚会,尹净汉给大家带来了点难得的新消息 

 

“我父亲昨天下午来开校董会,我和他见了一面,”大家围坐成一个圈,认真地听尹净汉说话:“不出我们的预料,现在魔法部是铁了心要怀疑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了,那个鼻孔看人的软脚虾官员就是部长放在学校里盯着教授们的眼线,这样下去形势很可能不妙。” 

 

“我要是那个凶手的话,我早几百年就跑走了,哪会乖乖留在霍格沃茨等他们抓,”金珉奎一脸的不屑:“魔法部真的是腐朽的无可救药。” 

 

“而且我父亲还提到,教授们说不定会被带去魔法部接受调查了。”尹净汉叹出了一口气 

 

大家都不由得沉默了 

 

“我们……能做什么吗?”权顺荣犹豫地问出这一句,自己大概也是意识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快又低下头沉默了 

 

大家沉默良久,一时也只剩下了轻轻地叹气声 

 

“比起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崔瀚率忽然抬头看着大家:“我倒觉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更加可怕。” 

 

“而且教授们现在也自顾不暇,魔法部又这样,”文俊辉长叹一口气:“这样下去究竟要如何找到凶手呢?” 

 

大家互相对视几眼,只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同样的无奈 

 

“要不然这样吧,”崔胜澈忽然一拍手:“既然这个凶手可能在霍格沃茨里隐藏了这么久,那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吧?” 

 

“对啊,”洪知秀也点头:“只要是个活人,就不能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说起来,之前那次的事情我觉得也得告诉大家,和大家商量一下。”徐明浩坐直起身子,认真地和所有人讲了一遍,而后着重重复了一次:“这应该是在第二次袭击当天发生的事情。” 

 

大家皱起了眉头,文俊辉却在这时候紧随其后发言道:“如果明浩这么一说,我发现似乎每一次袭击之后,时间或长或短内,我们学校都发生过一些事情,之前没有意识到,但好像确实是这样。” 

 

大家都严肃地转过脸看他。尹净汉朝他点点头:“你说说看。” 

 

“第一次袭击之后不久,不是就发生过一次意外吗?”文俊辉看向了徐明浩和夫胜宽:“你们两个应该还记得吧?我和圆佑在保护神奇生物课上被大毒蜂袭击,让所有有空闲的教授们都赶去帮忙了?” 

 

徐明浩和夫胜宽一愣,几乎是立刻就回想起了全圆佑坐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的模样 

 

徐明浩点头:“记得,完全记得,我们当时似乎还提过,这种大毒蜂只会出现在热带地区,不知道是怎么离奇地出现在禁林里,又恰好被你们碰上的。” 

 

其他不太了解这个事件的人也都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那第二次袭击之后的怪事,就是顺荣明浩他们在密道里听见动静的那一次了?”尹净汉看向徐明浩和金珉奎 

 

他们点了点头 

 

“这两次的巧合,感觉似乎都是有人为了帮助什么人进来而制造出来的问题。”徐明浩猜测 

 

“第三次意外就是净汉遇袭,”洪知秀也插进话:“不过那一次前后的时间点似乎还没有出现什么事件,也许是对方准备转移或者在做新计划的时候不巧被净汉碰上的。” 

 

“最近的一次就是魁地奇世界杯当天发生的最严重的事件了,”崔胜澈支着自己的下巴:“挑在那天确实很耍心眼了,几乎所有魔法部的官员都在球场,而他选的地点又在麻瓜世界,魔法部根本反应不过来,事后也忙着删除当事人的记忆还有和震怒的麻瓜政府周旋,根本腾不开手。” 

 

“然后便是这一次,不知道是对方有意还是无意,走投无路的魔法部把锅全部都扣到霍格沃茨头上了。” 

 

“这么一分析,他或者他们做这些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徐明浩疑惑地拧着自己的眉毛,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做事情总要有他的动机和方式吧。就拿从前伏地魔的事来说,他是为了他的纯血理念,方法就是通过杀人威胁大部分巫师成为食死徒替他卖命。但是现在这个人,因为他或者他们针对麻瓜,我们暂且认为对方的目的和伏地魔一样是为了维护血统问题,但是他的方法就是一个一个杀人?也从来没听过有什么食死徒复出或者有人到处威胁和笼络巫师的事情,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对啊,”文俊辉也拍了拍自己的手,恍然道:“他难道不需要帮手的吗?不管他是想肃清魔法界的非纯血还是杀光麻瓜,他都需要招兵买马吧?就只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单枪匹马,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啊。” 

 

“而且对方敢直接就去麻瓜世界里大开杀戒,如果不是早有预备,那我只能说他纯粹是疯了。” 

 

大家渐渐的意识到这件事情背后的隐情似乎比他们一直所想的都要严重且可怕 

 

“我之前觉得对方每次只杀一个人,是纯粹的黑巫师或者厌恶麻瓜的人在发泄情绪,所以并没有把问题想的很深入,”尹净汉表情凝重地向大家表达自己逐渐成型的想法:“我想魔法部的官员大多也都是这样怀疑,加上他们自己本身也不喜欢麻瓜,所以追查起来也是消极懈怠,你看他们如今追查,更多的也是往讨厌麻瓜还有和麻瓜有什么仇恨联系的方向上去找的。” 

 

崔胜澈扭头看着他,问:“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觉得……”尹净汉缓缓地抬起了头:“也许这种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或者说,根本就是相反的。” 

 

“杀麻瓜的行为,可能恰恰就是凶手想要带给所有人的假象,把大家的猜测引向他们希望我们看到的方向上去,这样对方就能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 

 

大家一怔,一股寒意几乎从脚底直升头顶,令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那……”权顺荣在沉默了几乎大半个晚上后终于开口问:“对方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家却只是摇头,没有人能告诉他这个答案 

 

 

 

 

为了避人耳目,大家是分批离开离开盥洗室的 

 

尹净汉、崔胜澈、崔瀚率和洪知秀走在了一起,四个人的表情都很沉重 

 

“之前没有注意到,是我们错过太多信息了,”洪知秀有些懊恼地握着拳头:“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被凶手牵着鼻子走。” 

 

尹净汉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是这个凶手太会伪装,心思太深了,像格林德沃和伏地魔,虽然邪恶,但是所有想法都直白地展露出来给别人看,是傲慢但也足够让人了解他们的动机和企图,但是现在的凶手不一样,对方从一开始便装出一副势单力薄和没有计划的疯子一样的表象,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怎么可能至今发现不了他的行踪,又怎么可能猖狂地在麻瓜世界人来人往的地方连杀十数人。” 

 

“根本就是我们低估了他,他远比我们想象的聪明和强大。” 

 

“但是他的同盟呢?”崔瀚率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他自己再怎么厉害,他的同盟也可能会暴露的啊?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不对劲呢?” 

 

“之前魔法部应该把所有前食死徒都清理完了,其他有迹象的肯定也排查了,而且就像我们刚刚分析的,这人对麻瓜的仇恨可能只是表象,那对方和食死徒就不会是一路人。”洪知秀分析 

 

思路在这里又再次中断,他们看着眼前一团混沌的迷雾,完全看不清脚下的路通往何处 

 

“眼下别说调查了,我们在学校的自由都受限,”尹净汉长叹一口气,表情无奈 

 

崔胜澈有些担心地看他一眼,伸手替他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轻声劝他:“别想了,你现在自己都没恢复好,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洪知秀也点头:“知道你聪明,但是我们也不笨,你就安心的交给我们去想吧。” 

 

尹净汉还想再说什么,直接被崔胜澈拉进了怀里抱着,手还顺势半捂住了尹净汉的嘴巴,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低声道:“嘘——乖,听话,别闹了啊。” 

 

尹净汉被他从后箍在怀里,挣又挣不开,只能气得干瞪眼,用眼神朝洪知秀求助后,也只换来自己亲亲好友的一个耸肩 

 

“胜澈说的有道理。”洪知秀一脸的淡然 

 

尹净汉气急败坏,眼看自己忽然之间孤立无援,气得在崔胜澈怀里张牙舞爪地挣扎,然后被崔胜澈在发顶亲了一口 

 

“别闹了,你看附近有人看过来了,你再闹的话我就换个地方亲了啊。” 

 

尹净汉被他忽然的举动和凑近耳边的低语闹得脸一红,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张开嘴小小地咬了一下崔胜澈捂着他的手表示不满 

 

洪知秀和崔瀚率皆是不忍直视地扭过了头,还顺便帮他们瞪走了几个探头探脑的围观群众 

 

“你们腻歪够了没?”洪知秀无语地看了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提醒道:“该走了,再不走该赶不上下午的课了。” 

 

尹净汉听了他的话,立刻往后给了崔胜澈一胳膊拐。崔胜澈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却还是不撒手,表情还一脸倔强 

 

“知秀啊,你先去教室吧,我和净汉说几句话后就送他过去。” 

 

洪知秀无言以对,瞅了瞅尹净汉之后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转身拂袖而去 

 

崔瀚率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 

 

尹净汉眼睛都瞪大了,立刻掰开崔胜澈的手转身怒瞪他:“你干嘛!知秀都生气了!” 

 

崔胜澈被他吼得一脸委屈,用余光瞅瞅四周无人后又大着胆子抱了上去,语气还要软下三分示弱:“我不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嘛——” 

 

他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水光凌凌的湖面,扑闪的长睫毛又像在湖面上轻点一下的蝶 

 

尹净汉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和他硬刚他就和你急,但你要是示弱了,还撒娇还卖萌的话—— 

 

果不其然尹净汉叹了口气,任他随便抱着了 

 

“怕了你了,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多吗?” 

 

他说的是实话,两人最近每天都碰面,隔三差五地就待在一起。尹净汉又是级长,借口巡逻为由偷溜进格兰芬多的寝室也是常有的事。弟弟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上不说,可谁都知道他俩腻歪 

 

“你再这样下去弟弟们就要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了,”尹净汉想起诸位弟弟欲言又止的表情就觉得头疼:“本来都不想让他们知道的。” 

 

“啊,那既然他们都知道了,我们不如就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吧?”崔胜澈眨眨眼睛,一脸的期待:“净汉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然后被尹净汉不由分说地糊了一巴掌 

 

“上课去!” 

 

 

 

崔瀚率要小跑着最后才追上了疾走在前方的洪知秀 

 

“知秀哥,”他反复观察了洪知秀的表情还算平静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 

 

洪知秀转头看他,却不自觉地被他紧张兮兮的表情逗笑了:“你干嘛这副表情啊?而且为什么你每次见我,都在问我没事吧,有事吗,我是什么易碎品吗?” 

 

“不是,”崔瀚率一脸认真地摇头,又解释说明道:“知秀哥不是易碎品,但是是我的宝物。” 

 

“咳,”洪知秀被呛了一下,扭回了头不看他:“你和谁学的,现在都会和哥哥讲这种话逗哥哥了啊。” 

 

“不是的,”崔瀚率顿下脚步,一脸着急地抓住了洪知秀的手腕,把他带得停下了步子:“知秀哥,我不是在逗你,我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心实意的。” 

 

洪知秀转过头来看他,脸半隐在长廊侧柱形成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眼睛 

 

好半晌,崔瀚率才听见洪知秀用他温柔的嗓音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了。” 

 

崔瀚率一愣,手上却拽的更近:“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洪知秀走上前一步,从阴影中跨到阳光下来,坦然地站在崔瀚率面前,伸手摸了摸崔瀚率的头 

 

不过才三年级,崔瀚率已经长得和他一样高了,大概是有外国的血统所以发育的快吧。洪知秀收回手的时候想到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他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满是温柔:“但是瀚率也要知道,我心里还有别的人,在这个时候如果草率地因为自己被拒绝了就答应你,这样对你既不公平也不负责,瀚率一定也不想这样吧。” 

 

崔瀚率看着洪知秀,然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懂了,知秀哥,”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明亮:“我会等着你的。” 

 

这一次,洪知秀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做什么?”夫胜宽收回视线的时候差点被身后忽然出声的人吓了一跳 

 

“你干嘛走路都没声音的啊!”夫胜宽原本还满心失落,被吓得魂飞魄散之后反而怒了,直接上手锤了李硕珉一拳:“为什么忽然开口吓我啊!讲话那么大声干嘛!” 

 

李硕珉被他打的冤枉,一脸委屈地回道:“我不出声忽然走到你旁边不是更可怕吗?而且我的声音也不大啊。” 

 

夫胜宽气哼哼地瞪他一眼,心情郁闷地扭头就走 

 

“你去上什么课啊?”李硕珉小步跟在他旁边:“我记得我们好像有一节课是两个学院一起上的。” 

 

夫胜宽看都不看他一眼,没好气道:“很不幸,就是这节。” 

 

李硕珉有些搞不明白他的火气是怎么来的,疑惑了一会后又忍不住问道:“你刚刚为什么要躲在柱子后听瀚率和知秀哥说话啊?” 

 

夫胜宽本想发作,但想了想,李硕珉又不知情,自己一厢情愿的事,何必用来伤害别人呢?刚刚对李硕珉发泄的举动已经够失礼的了 

 

想到这里,夫胜宽就像一个被细针扎了的气球一样瘪了下来 

 

“没什么,”他有气无力地垂着脑袋,像被人忽然抽去了力气:“我只是……” 

 

“替他们高兴。” 

 

至少,有勇气坦诚的崔瀚率,终于得到了向往之人的正眼相待




Tbc



CC果冻

【多cp】年少轻狂(hp au)三十八

为什么阅读量越来越高,红蓝小手却越来越少了,感到委屈


Thirty-eight


笼罩在整座霍格沃茨上空的,是史无前例的低气压 


由于魔法部颁布的各条各项严苛的校规,大家的生活变得枯燥无趣不说,还要终日生活在战战兢兢的紧张气氛里 


其中最受不住这种氛围的,自然就是格兰芬多的两位活宝级人物 


更何况权顺荣还终日见不到李知勋的面,更是害相思之苦 


文俊辉没心没肺地嘲笑他:“你别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的成吗?” ...

 






为什么阅读量越来越高,红蓝小手却越来越少了,感到委屈





Thirty-eight

 




笼罩在整座霍格沃茨上空的,是史无前例的低气压 

 

由于魔法部颁布的各条各项严苛的校规,大家的生活变得枯燥无趣不说,还要终日生活在战战兢兢的紧张气氛里 

 

其中最受不住这种氛围的,自然就是格兰芬多的两位活宝级人物 

 

更何况权顺荣还终日见不到李知勋的面,更是害相思之苦 

 

文俊辉没心没肺地嘲笑他:“你别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的成吗?” 

 

“你懂什么?”权顺荣白了他一眼,又倒回了自己的床上:“知勋为了备战o.w.ls考试废寝忘食地学习,我怎么能连累他?哪像你啊,全圆佑当级长就忙得跟狗似的了,还要抽时间滥用职权来找你,你真是个红颜祸水!” 

 

文俊辉正在书桌前喝茶,闻言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他艰难地把茶吞了下去,咳嗽了几声后涨红了脸回头瞪他:“你瞎说什么呢?说谁红颜祸水!说谁是狗呢!” 

 

权顺荣没有心情和他吵架,闷闷不乐地应道:“谁凶我就说谁。” 

 

文俊辉一口气上不来,看他那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苍白地解释了一句:“圆佑找我那是为了学中文,懂吗?别给我们纯洁的学习带上有色眼镜。” 

 

权顺荣哼了一声:“这个借口他居然还没用烂,我真的佩服他。能心甘情愿被他诓骗那么久,我也佩服你。” 

 

文俊辉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骨瓷杯都捏碎。想了想,还是别和没有李知勋的权顺荣一般见识,恰好午饭时间到了,他走过去踹了踹床上人的屁股:“去吃饭吗?” 

 

权顺荣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毛茸茸脑袋摇了摇:“知勋不去礼堂我也懒得去,你帮我随便带点啥回来吧。” 

 

文俊辉无语的盯着他:“新校规说食物必须在礼堂里吃完。” 

 

权顺荣不屑一顾:“说的像你是会听校规的那种人似的。” 

 

也对。文俊辉觉得他说的颇有道理,点了点头后走了 

 

 

 

 


不和权顺荣吃饭的时候他通常会和金珉奎或者崔胜澈一起吃,但偏偏这两个人最近各怀心事,鲜少露面,文俊辉来了礼堂竟然都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 

 

倒是让他看见了孤零零一个人的徐明浩 

 

午餐是不强行规定就餐时间和座位的,现在时间尚早,礼堂里的人也只是稀稀拉拉地各自占着一块地方。文俊辉不客气地走过去一屁股就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边坐下了 

 

徐明浩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文俊辉落座好一会了他才扭过头发现了他,表情看起来还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文俊辉一边往盘里装着意大利面一边回:“我以为我要吃完了你才能发现我呢。” 

 

“对不起啊,”徐明浩一脸抱歉地看着他:“在想事情。” 

 

“关于珉奎?”文俊辉往嘴里塞了口面,随口一猜 

 

徐明浩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忧心忡忡的:“他的心情还是很差,格兰芬多的院长说会安排他搬去新的寝室,他也不愿意换。” 

 

文俊辉也听说过这件事,还是去开了级长会议的全圆佑告诉他的。但其实他非常能理解金珉奎的选择:“大概是出于愧疚,还有不想让克拉觉得自己离开了就会被遗忘吧。” 

 

徐明浩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叉子放下了:“我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我就是心疼他这样折磨自己。” 

 

文俊辉嚼着嘴里的面,忽然也有些失了胃口 

 

“在讲什么?” 

 

两人的对面忽然有人落座,是熟悉的低沉嗓音 

 

“圆佑?”文俊辉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今天不忙吗?” 

 

全圆佑摇摇头:“今天还好。” 

 

实际上,自从魔法部接手了霍格沃茨以后,不仅对学生们的管理加强了,级长们的权利也收到了很大的削弱。全圆佑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多心,他总觉得魔法部派来的官员似乎更不喜欢他,许多拉文克劳的事务都交给了其他两个年级的级长,似乎不想经过他的手 

 

他隐隐在心里猜测父亲在魔法部的处境,但是现在用猫头鹰传递的信件都需要经过检查,他也没办法写信去问 

 

文俊辉再怎么粗神经也看得出来全圆佑明显的情绪不对,但是他也找不到原因,开口问的话,对方肯定又会用无懈可击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吃饱了,”徐明浩忽然站了起来:“我不太放心珉奎,趁现在这会查的不是很严,我去找珉奎了。” 

 

“哎,”文俊辉不放心地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我陪你吧,一个人走不安全。” 

 

“没事的,”徐明浩拒绝道:“我也不是去什么偏僻的角落,现在回寝的人也多,我跟着格兰芬多的学生走就没事了。” 

 

“可是……” 

 

徐明浩不由分说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好好吃饭吧,再晚点我真的就跟不上那边回寝的大部队咯。” 

 

文俊辉扭头看去,有七八个格兰芬多的学生正起身准备离开大礼堂,应该是准备回格兰芬多塔楼 

 

他这才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徐明浩应了声好,和全圆佑道别后转身小跑着跟在了那群人身后 

 

文俊辉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回头食不知味地吃着面前的意大利面 

 

全圆佑似乎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一会忽然问他:“你和明浩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是啊,”文俊辉没有多想,很自然地回答他:“因为都是中国人啊,能用家乡的语言交流,所以会觉得很亲切啊。” 

 

全圆佑“嗯”了一声,吃了口面后又问他:“你觉得我中文学的怎么样了?” 

 

“啊?”文俊辉嘴里还叼着面,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道:“还……还行……” 

 

“那以后我中文说的好了,俊尼会不会也觉得我和明浩一样亲切?” 

 

全圆佑问话的声音很轻松,但表情却很认真 

 

文俊辉脸忽然一热,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小声地说道:“你和明浩怎么能一样……” 

 

全圆佑看着他说完话后又飞快地低下了头,一直低沉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 

 

这么多天以来,只有面对文俊辉的时候他才能短暂忘记现在复杂和混乱的局面,真心地笑一笑 

 

想到这里,全圆佑忽然握住了文俊辉放在餐盘旁边的手 

 

“俊尼,谢谢你。” 

 

文俊辉眨了眨眼,还是一脸的搞不清楚状况 

 

 

 


 

同样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还有被尹净汉避而不见许多天的崔胜澈 

 

他并不清楚那日晕倒之后,尹净汉发生了什么变故 

 

他说自己还是没能回忆起遇袭的片段,只能记起两句极其模糊的对话,却完全不能对找出凶手提供什么帮助 

 

洪知秀在那天晚上和崔胜澈一起离开医疗翼的时候,悄悄透露了一个信息 

 

崔胜澈知道尹净汉已经把绝大部分的事情想起来了,但是又不能确定他记起的是从前的哪些部分,遗忘的又是哪些 

 

唯一知道的,就是尹净汉明显地在躲避他 

 

问了洪知秀,洪知秀也只能告诉他尹净汉可能遗忘了两人前段时间关系融洽的那段记忆,其他的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只让他自己想办法 

 

因为新校规近乎于苛责的程度,崔胜澈能和尹净汉单独的相处便只有下课后和饭后短暂的一点时间 

 

这天他好不容易才在礼堂外拦住了尹净汉 

 

尹净汉面色不虞,但是倒也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被他拉到一旁之后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是打定主意不会先开口 

 

崔胜澈心里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尹净汉半天却也摸不准他的情绪,好半晌也只能憋出一句:“……我很想你。” 

 

似乎是没有料到崔胜澈一开口会说这样的话,尹净汉的瞳孔闪烁了一下,这自然逃不过崔胜澈一直观察他的眼睛 

 

崔胜澈一直压抑的内心终于像得到了救赎,连日以来格外忐忑阴郁的心情终于松快了些许 

 

原来尹净汉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冷漠和无动于衷 

 

“净汉,”他轻轻地伸出手去,试探性地用食指勾住了尹净汉垂在身侧的手:“我说的是真的,一直见不到你,我真的觉得很伤心。” 

 

尹净汉垂眼看了看那人勾住自己的手指,一抬头又陷入崔胜澈那双深情的眼睛里去 

 

他身子不自觉地发抖,几乎是强忍着想把他的手指甩开转身就跑的冲动,深呼吸几口气后才开口:“我不懂。” 

 

崔胜澈一愣,眼睛茫然地眨了两眨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尹净汉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隐忍的意味,不知道是在压抑自己心里怎样的情绪波动。他的眼睫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里都是化不开的愁色,看的崔胜澈心尖一痛 

 

“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不明白你现在对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他抬眼看着崔胜澈,像要露出一个笑,却完全扬不起嘴角:“你是为了给我什么新的考验吗?还是想要激怒我?” 

 

“我不是,”崔胜澈急忙摇头,摇了头之后却觉得自己有些百口莫辩 

 

毕竟失忆前的尹净汉,记住的还是他针锋相对的那副极其不友好的样子 

 

“我当时和你约在有求必应屋见面,是想去和你道歉的,”他把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虽然现在说来很像一个借口,但是我当时真的很后悔,在听明浩说出你照顾他的种种事情之后,我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在错怪你和知秀,我真的立刻就想和你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但是我还是晚了一步……”崔胜澈叹出一口气,无力地抓住自己的长袍衣袖:“我不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但是我……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弥补你。” 

 

尹净汉在他对面长久的沉默着,安静的样子像极了一尊漂亮精致的雕像,但是也像雕像那样全然透着冷漠 

 

崔胜澈几乎是心灰意冷了:“我知道你的心情,是我打扰你了,以后我会远远地看着你的,远远的就好。” 

 

虽然心里千般不舍万般难过,但崔胜澈还是咬咬牙决定转身离开 

 

“等一下,”尹净汉清泠泠的嗓音响起,崔胜澈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就看见他眼神里透着纠结和无奈 

 

“你觉得你为以前的事情感到忏悔,想要弥补,我就一定会随你的愿吗?”他慢慢地开口,看着崔胜澈的眼神又黯淡下去,眉头打结 

 

“我知道,”崔胜澈认真地看着他:“是我太想当然了,想要得到你的原谅,确实是我自私的想法。” 

 

“是啊,”尹净汉点点头:“太自私了。” 

 

“但是我就是明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也还是喜欢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崔胜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听岔了 

 

“你说要离我远远的,和我保持距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惩罚吧,”尹净汉双手抱臂看着他:“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吗?” 

 

“我……我不是……我……”崔胜澈语无伦次,眼神焦急地看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尹净汉终于看着他慢慢地笑起来:“所以,以后好好想想怎么样弥补我吧,用下半辈子都来还怎么样?” 

 

崔胜澈的眼睛亮起来。这一次,他终于敢坚定地握住他的手 

 

“我愿意。” 

 

 

 

 


 

文俊辉和全圆佑吃完午饭后离开了大礼堂,在大礼堂的长廊外看到了抱着厚重课本的李知勋的身影 

 

李知勋的脚步走得很快,面无表情地擦过他们俩的身侧就往前走,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 

 

“哎,知勋,”文俊辉在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喊住了他,这才看到他停下脚步有些茫然地转过了身 

 

李知勋看了一眼文俊辉,又看了看站在文俊辉旁边的全圆佑,没什么波澜的说道:“是你们啊。” 

 

文俊辉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书:“从图书馆出来的吗?” 

 

“啊……”李知勋低头看了看书,摇了摇头:“最近图书馆也不让去了,我从寝室出来的。” 

 

“你从寝室出来的吗?”全圆佑忽然问:“你早上不是不在寝室吗?” 

 

“嗯,我去了图书馆,发现不开门,所以才又回去了,”李知勋解释:“以后每周的一三五才开门,和你们说一声,免得你们白跑一趟。” 

 

“对了知勋,”文俊辉赶在李知勋要转身之前喊住了他:“你最近复习真的很忙吗?” 

 

李知勋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图是什么,慢了半秒才回答:“是,巫师普测就快到了。” 

 

文俊辉挠了挠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劝说道:“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但是顺荣很想你,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俊辉,”李知勋忽然平静地打断了文俊辉的话,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淡然:“既然你说了,那我希望你能顺便帮我转告权顺荣,” 

 

“大家都不是一二年级的小孩子了,该懂点事了,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都应该分清楚。与其把时间花在那些虚无缥缈没有希望的事情上,不如多想想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吧。” 

 

文俊辉一愣,全圆佑已经率先开口道:“也不用这么说吧。之前你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你还在介意血统的问题吗?” 

 

“我说了,”李知勋寸步不让地盯着全圆佑的眼睛:“你根本就不明白。” 

 

“你不说出来,我们当然不会明白,”全圆佑有些生气,为自己多年好友纠结反复的态度而生气:“李知勋,权顺荣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都没有半点动容吗?你真的那么铁石心肠吗?” 

 

文俊辉紧张地连忙去拉他的袖子:“圆佑,说得太过了……” 

 

“对,”李知勋却忽然开口,声音里满是冰碴一样的冷肃 

 

“我就是铁石心肠,所以麻烦你告诉权顺荣,让他早点死心吧。铁树是不会开花的。” 

 

话毕,他也不去看对面两人的表情,转身径直往大礼堂的方向走去了 

 

“知勋他……”文俊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全圆佑:“他是不是生气了?我们说的太过了吧?” 

 

全圆佑摇摇头:“不是,我们不这么说才不行,从前就是说的太少了,以为他会自己想通的。” 

 

“可是,”文俊辉表情很是纠结:“好像是说的太过分了,知勋其实人也很好啊,经常帮我们功课什么的,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说铁石心肠有点过分了吧……” 

 

全圆佑看着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也是你先替权顺荣说话的,现在又帮知勋,你的立场很不坚定。” 

 

“哪有,”文俊辉叉着腰一脸的理直气壮:“我站你这边的啊。” 

 

全圆佑浅浅地笑起来,伸手就要揉他头发,却看见文俊辉的表情忽然凝固了 

 

“怎么了?”他不解地放下手,转头朝文俊辉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 

 

权顺荣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Tbc

土土

次世界异闻录-哥line

搞一些够劲的人物设定

--------------------------------

崔胜澈

现实世界职业:政客

能力:火系掌控师,能量源自地脉,可照明可攻击可热外卖

事迹:

  虽然掌控火但人很怕冷;

  容易控制不好脾气导致周身冒火星,刚当上政客那今年需要假惺惺讲话的时候经常头发炸毛,烧断电线,发动能力时眼睛会泛红所以应付的场合会喝酒掩饰冒火的眼睛;

  刚当上政客的时候不会发言,所以随身带了一个笔记本,最经常记录的是徐明浩的话,例如星光不负赶路人等

  因为烧坏地毯被尹净汉逼着喝安神汤,会趁人不注意把汤烧干,被发现之后连喝了三罐游戏必输汤;

  本人认为最酷的时候是...

搞一些够劲的人物设定

--------------------------------

崔胜澈

现实世界职业:政客

能力:火系掌控师,能量源自地脉,可照明可攻击可热外卖

事迹:

  虽然掌控火但人很怕冷;

  容易控制不好脾气导致周身冒火星,刚当上政客那今年需要假惺惺讲话的时候经常头发炸毛,烧断电线,发动能力时眼睛会泛红所以应付的场合会喝酒掩饰冒火的眼睛;

  刚当上政客的时候不会发言,所以随身带了一个笔记本,最经常记录的是徐明浩的话,例如星光不负赶路人等

  因为烧坏地毯被尹净汉逼着喝安神汤,会趁人不注意把汤烧干,被发现之后连喝了三罐游戏必输汤;

  本人认为最酷的时候是每个夜晚小巷里吹着火球追从异世界逃来的怪物自己那游刃有余的身影;

  因为需要用到大型魔法的场合比较少所以常常没什么事情干;

  喜欢跟全圆佑比着打游戏,会因为失败控制不住脾气烧坏电脑;会以帮队友热一下外卖为理由抢两口吃


尹净汉

现实世界职业:政客加一

能力:药剂师,可以知道任何想得到的东西的位置

事迹:

  由于实在忍受不了崔胜澈每次发火都会把地毯烧穿几个洞于是每天调配安神汤逼着人灌下去;

  很少使用药剂师的真正能力,大多时候靠美貌和脑袋和其他人周旋,但有次被唐突的很过分所以第二天送给那人加了‘只能说真话’粉末的补品赔礼道歉,第二天那人直接妻离子散,事业崩盘;

  调配药品效果和味道都一流,但是做饭很难吃,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金珉奎偶然看见这位哥的锅里有半块皮鞋,得出结论他的药汤食材比较特殊;

  唯一一次在现实世界里说真话自己是药剂师,甚至透露了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方,被队友冒着冷汗搪塞过去;

  坚决不帮队友调配减肥药长高药


洪知秀

现实世界职业:diy陶瓷小老板,自由摄影师

能力:水系魔法师,能量源自海洋,可攻击可防御可以喝

事迹:

  起初被尹净汉要求用能力避免崔胜澈烧穿地毯,在那人看到被浇湿且被烧穿的地毯后,和崔胜澈一起喝了一次安神汤,尝过味道之后对大哥立马心生敬意;

  出门旅行的时候经常因为过于开心导致下雨,所以拍摄的很多照片是雨天;觉得花洒是个很美丽的小型雨水制造器,家里收集各种花洒,并在淋浴室里亲自尝试,根据使用体验选择下次下雨时雨滴的形状和流速;

  一直认为自己作为水系魔法师却不能跟鱼对话是很遗憾的事情,对文俊辉吸引鱼却抓来吃的能力痛心疾首;

  喜欢恶作剧挑街上人最多的时候下雨,被举报之后认为人应该时时刻刻都做好准备,常带一把伞;

  脾气通常很好,偶尔会在重要发言的场合偷偷利用能力让队友止不住眼泪


文俊辉

现实世界职业:猫店老板,业余模特

能力:化形,常服大白猫,可以通过对视暂时魅惑他人,时间长短根据那人心志决定;能力爆发时会化形成饕餮,时间比较短暂

事迹:

  因为作为老板又能化形所以通常住在店里,一次忘记锁门被偷走之后突然化形把小偷吓成了失心疯,深表歉疚把那人送到尹净汉处医治,代价是用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毛给家里织了一个新地毯(后因为质量太好不易烧坏,被尹净汉追着薅了三天);

  经常羡慕同来自华夏的徐明浩的法相,直到自己化成饕餮那天解开了心结;

  非常喜欢钓鱼和吃鱼,钓鱼运气特别好,令水系魔法师自叹不如;

  偶尔不自觉使用魅惑技能,所以店里生意格外火爆;每天都在担心自己因为控制不好技能而导致遇见错误的真爱;

  为人热情友善,把全圆佑领会家之后每天都希望在大街上捡到第二只可以化形的猫,因此收养了很多流浪猫


权顺荣

现实世界职业:舞者

能力:化形,常服仓鼠,能力爆发时是老虎,速度和体能一流,可以看清任何移动的物体

事迹:

  对自己常服是只仓鼠很不满意,喜欢跟别人强调自己能力爆发时的化形,但因为常服状态比较久,所以经常会露出和仓鼠一样的神态;

  酒量不行,一次喝醉之后在路边化形被研究所抓去研究,被李知勋救出;

  动态视觉过于强烈,练舞时对整齐程度要求极高,被舞室学生称为‘最可爱最不近人情的老师’;

  最讨厌‘两只老虎爱跳舞’的音乐,认为此曲编辑的过于幼稚,既不能体现老虎的特质,也不能体现舞者的特质;

  认为自己不够高感到难过,找尹净汉要药水惨遭拒绝之后更是伤心,在认识李知勋之后觉得心态好了很多,某次酒后胡言乱语谈起这件事被李知勋拿吉他追着打了三天


全圆佑

现实世界职业:特工

能力:化形,黑猫,动作迅速,可瞬间移动

事迹:

  遇见成员们之前性格孤僻,虽然是只猫但是讨厌海腥味,对鱼的恨意比较强烈,在执行仲裁任务的时候喜欢像收拾鱼一样收拾人;

  在执行完任务路边化形小憩的时候被文俊辉抱进店里,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个窝真好,第二天想溜的时候发现了文俊辉也会化形,二人交谈甚欢,并被文俊辉拉入家庭,之后不再执行仲裁任务收拾人,但开始帮忙做饭的时候收拾鱼;

  刚加入的时候话比较少被众人认为是文俊辉魅惑来的,于是做了一个300多页的PPT介绍自己的工作经历,能力特长以及加入家庭的理由,把崔胜澈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场拍板并拷下了PPT模板;

  经崔胜澈介绍接触电竞之后打开了新大陆,对权顺荣拥有绝佳动态视觉游戏却打的一塌糊涂表示不能理解,对和崔胜澈一起打游戏的时候经常被烧坏的电脑表示可以理解但心疼,攒钱买了十套外设,表示烧钱也不能输游戏;

  因为长期玩游戏导致近视,带起眼镜之后频繁被路人加微信,遂买了一筐各式各样的眼镜,然后拒绝别人的好友申请;

  会偷偷在网上搜索戴眼镜黑猫的照片作为自己的头像


李知勋

现实世界职业:作曲家

能力:读心术,可以受自己控制听见别人的心声,绝佳的武力值

事迹:

  和权顺荣是竹马竹马,二人惺惺相惜;

  很少使用技能,为使自己在出任务的时候能多出一份力所以狂举铁;

  众人一度认为李知勋是个奶团子,在权顺荣被抓紧研究所的时候,这位哥单枪匹马随便挑了把工作室里的吉他,穿着拖鞋就去救人,顺便团灭对面,扔了把火把实验室烧的毛都不剩,众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有李知勋兜里比比划划的仓鼠和一把锤烂了的吉他,都在心里默默将其划为不好惹的对象之一;

  在人间停留时间最长,看过几百年的山河故事,性格安稳但情绪饱满,学会用音乐表达自己之后一炮而红,被誉为天才作曲家;

  被权顺荣缠着要一首以老虎为主题的音乐,一直拒绝,直到看到权顺荣用两只老虎爱跳舞的曲子在编舞时,熬夜给人赶制了一首曲子,并表示以后不要脏了他的耳朵;

  讨厌撒娇,不得已被迫撒娇的时候会偷偷使用技能探知对方希望自己撒娇的样子然后照做,于是现在被誉为最会撒娇的天才作曲家


莫余地

【莫弈】囚笼中的少年

旧文,舞夜流光衍生剧情,关于童年和少年时期的莫弈。


“人们用木头搭建房子,搬进家具,点起炉灶,火焰燃起,温暖乍现,这被称作‘家’。”


“先生,这里只是我暂时居住的场所,不是家。”


“哦?那你希望用什么词来形容这里?”


“悖论,迷宫,或者……囚笼。”


——『声音文件出自莫弈第一次心理咨询』

——『相关记录已丢失,无备份』

——『文件自毁系统即将在3秒后生效』


莫弈对于童年最清晰的记忆,可以追溯到2岁。


人的记忆力的确奇怪,你需要很费劲才能回想起前天吃过的晚餐,却能毫不费力的说出童年游乐园那颗松手放飞的气球的颜色。


年少的莫弈跟着男人搬来了这...

旧文,舞夜流光衍生剧情,关于童年和少年时期的莫弈。




“人们用木头搭建房子,搬进家具,点起炉灶,火焰燃起,温暖乍现,这被称作‘家’。”


“先生,这里只是我暂时居住的场所,不是家。”


“哦?那你希望用什么词来形容这里?”


“悖论,迷宫,或者……囚笼。”


——『声音文件出自莫弈第一次心理咨询』

——『相关记录已丢失,无备份』

——『文件自毁系统即将在3秒后生效』


莫弈对于童年最清晰的记忆,可以追溯到2岁。


人的记忆力的确奇怪,你需要很费劲才能回想起前天吃过的晚餐,却能毫不费力的说出童年游乐园那颗松手放飞的气球的颜色。


年少的莫弈跟着男人搬来了这里。


一望无际,仿佛没有尽头的屋子。


莫弈在院子里一直向前奔跑,直到月亮挂上城楼的塔尖。


他见到了这间巨大的屋子的尽头。


那是一片比山还要高大的围墙,顶端竖着锃亮的尖刺,用凌厉的荆棘包裹。


月亮被黑云遮蔽,沉重的阴影如同怪兽一般将童年的莫弈吞噬。


男人在他身后沉默的跟着,他的儿子回过头来看他,眼里有惊恐和质问。


三步,他可以跨过去,把幼小的孩童包进怀里,用那个美丽的女人讲给他的动听故事,装点孩子的梦境。


可他没有。


他说:“Vihelm,回去。”




[Vihelm]


莫弈在后来的生日里高频率的听到这个名词。


他装着熨烫妥帖的西服,银白的头发涂抹上味道糟糕的液体,眉毛被精心修饰过了,保留孩童天真的同时,透着疏离的贵气。


他的容貌生的出众,一番打扮下来,倒也像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爵。


衣香鬓影,莫弈冷静的看着陌生的一张张脸孔程式化的向他祝愿生日快乐。


他的听觉自我屏蔽,宴会厅里的声音沉静的像是后花园里的湖面。


莫弈的眼神没有移开,他早早就注意到了宴会厅正中央的蛋糕。


华贵的蛋糕被夸张的果品和鲜花装饰,金箔银器,纸醉金迷。


莫弈从拥挤的祝贺人群中脱身,走到蛋糕面前,足足十层的糕点甚至压过了莫弈的身高,他仰起头,伸直手臂才用指尖碰到了最顶层外圈的白色奶油。


他将指头放入口中的动作自然优雅。


奶油柔滑甜蜜,入口即化,孩童的味蕾应该很轻意被高品级的甜食俘获。


莫弈尝完后,神色未变,只是抽出左胸口的手帕,沉默的擦去了食指残余的污渍。


不是的,蛋糕不应该是这个味道。


“Vihelm,你在偷吃吗?”


有着漂亮大眼睛的粽发男孩从蛋糕后面探出头来,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冲着身后围成一团游戏的伙伴嚷道。


“他居然在偷吃蛋糕,Vihelm果然是个野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年纪的孩童向来不忌惮最直接肆意的恶意,嘲笑的声音顺着长桌四下传开。


贵妇人一边假意敲打自己的孩子,一边用扇子掩面,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她们挂着精致的妆容,眼波流转,停留在莫弈身上时,是上位者赤裸裸的鄙视。


莫弈眼里,她们不再是娇小玲珑,婀娜多姿的贵妇人,巨大的裙摆长成高大的院墙,莫弈是在墙根下抱着一粒剩米,无处躲藏的蚂蚁。


男人从人群中心大步走来,有胆大的公爵拍着他的肩膀“安慰”。


“孩子基因虽然不完美,到底是一条生命,你也没必要因为他的母亲迁怒,至少,饭还是要管饱的吧?”


莫弈站在风暴中心,他应该挥拳相向,让那个侮辱母亲的人跪倒在地,教会他什么是说话的礼仪。


可对比年龄和力量差距,男人动手显然更有胜算。


他松了松拳,没有动作。


男人高大的身影来到莫弈身边,他的嗓音冷漠,听不出多余的感情。


愤怒,羞愧,自责,担心?


他开口。


“Vihelm,道歉。”


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莫弈的后脑勺,年轻的脊柱还没学会怎么抵御成人世界的法则,被悬殊的力气压的后撤一步,才堪堪稳住身体。


莫弈的脸对着宴会厅的地面,光洁的大理石反射出水晶吊灯的幻影,支离破碎,像是没法醒来的噩梦。




可噩梦才刚刚开始。


生日宴会后,莫弈受到了惩罚。


他被安排了两倍的饭食,被禁锢在餐桌前,完成进食的同时,要背完一整本厚厚的舞会礼仪。


孩童的胃容量容纳不了近乎成人的饮食,每到夜晚都翻来覆去,揪心的疼。


惩罚持续了三天,以莫弈无法停止的呕吐结束。


小小的身子蜷在地上,一阵阵痉挛的胃还试图从里面掏出不存在的食物。


长桌的另一头,男人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他面前的餐盘是空着的,只有六角水晶杯里透明的液体滋养着血液。


母亲喜欢红酒,她每次喝上一杯,嘴唇就会染上比酒更加明艳的颜色,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只喝烈酒,白兰地,威士忌……


他把未开封的红酒瓶拿来佐酒,仿佛身畔故人仍在。


“Vihelm,你可以感受到我的痛苦了吗?没错,就是这样,喝再多的酒也无法入睡,把身体掏干,吐不出来,这份痛苦都没有减轻半分!”


“我的儿子,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分享我的痛呢?你爱她,我也是,可孩子可以哭,可以被同情,呵呵,我呢?”


“莫弈,贵族的孩子没有特权,别再给我丢脸了,别再给她……”




惩罚之后,莫弈差点患上厌食症,输了几天的营养液,勉强维持生命体征。


男人隔着门看过两次,莫弈情况稍微好转时,整个人瘦小苍白的像血族的后裔。


他就被丢给新的家庭教师,日复一日学习那些古老繁杂的贵族礼仪。


莫弈的舞蹈老师是个落魄的贵族。


传闻他的家族一夜之间消亡,仅剩一人。


他仍保持着数十年不变的贵族习惯,穿做工考究的制服,袖口露出的蕾丝花边复古华贵。


他不喝酒,抽大量的雪茄,会见女士和孩子前会喷气味清淡的香水。眉目温和,看起来很好相处。


男人付给他的钱足以应付日常装点门面的开销。


他不爱聊天,乐得和这个时常黑脸的孩子相处。


莫弈不喜欢他。


家庭教师曾向他炫耀自己用家族徽章换了一枚失传已久的金色怀表,语气里满是收藏家的炫耀。


仿佛抛售的只是一枚不起眼的硬币,不是整个家族仅剩的光辉见证。


“小公爵,我们可不一样。”


“我是个混吃等死的,没想过恢复从前的荣光,人都没了,守着个无人问津的空壳子,不觉得太可悲了吗?”


莫弈不愿搭理他,在空旷的舞厅里机械式的重复旋转的舞步。


教师日常相处脾气尚好,教学时却异常严格,莫弈的刻苦和天赋已是同龄人中的拔尖,仍然鲜少获得他的称赞。


他甚至拿着直尺,一步步量他舞步间的距离,差之一毫,都必须重新来过。


等到教师以为完美的舞步成型时,莫弈已经成长为了少年模样。


贵族的小姐也免不了被颜值驱动,她们看着自楼梯上缓步走下,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的少年,把几年前那些嘲笑和传闻通通抛在脑后。


莫弈对着女士们点头微笑,像是打上发条的机器,举手投足,分毫不差。




又是一年他的生日。


女孩们红着脸,聚在一起,等待小公爵会将手伸向哪一位幸运儿,成为他舞会的第一个舞伴。


莫弈微笑着打量着,他并不打算出手。


如果不是前几日的反抗落空,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舞会上。


年龄越长,他对这座房屋的窒息感就越深。


“Vihelm,可以由我来当你的舞伴吗?”


拖着曵地长裙,宛如波斯菊般笑容灿烂的女生上前一步。


她神态大方,年龄也较莫弈大上几岁。


绅士礼仪,没办法拒绝。


莫弈欠了欠身,优雅回话:“不胜荣幸,Fiona表姐。”


两个靓丽的身影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观众席艳羡声不断。


莫弈把控着二人之间的距离,扶在女士腰间的手掌只感触的到丝绸光滑的触感。


“Vihelm,你的舞跳得很好。”


“多谢夸奖。”


“你看,虽然基因不够完美,但后天的努力也是可以补足的,对不对?”


Fiona睁大双眼,显得天真又无辜。


莫弈收敛了眼底一瞬的厌恶。


“我从不赞成以单一的评估标准定义一个人。”


没有的得到预想当中的反应,Fiona眨了眨眼,再次出击。


“我没有恶意,只是在学校里偶遇了几位平民女孩,对她们,我很感兴趣。”


莫弈不接话,她便兀自说下去。


“其中一个女孩哭的伤心,说是家里的老人去世了。平民的葬礼真是有趣,连块墓园都没有,用车拉去,烧成飞灰,今后谁还记得?”


音乐间隙,第二首乐曲响起,莫弈的脚步略微慌乱,不过被他不着痕迹的调整过来,离得远的根本看不出痕迹。


“我在想,”Fiona嘴边的笑容更加肆意,“你母亲的家乡也是这个习俗吗?真是可怜,连块墓碑都没有,你要到哪里去祭拜呢?”


莫弈眼中的寒光透过镜片仍然杀伤力不减,女士挺了挺脖子,不甘示弱。


“你最好不要太过生气,你已经为公爵家丢过一次人,如果舞会再出丑,你觉得这里还会容得下你吗?”


她攀附上莫弈的脖颈,像亲密的姐姐对小辈耳语。


“要忍耐啊,你这个,杂种。”



乐曲节拍骤然加快,女士们旋转起来的裙摆在舞池中央开出各色昂贵的花朵,Fiona沉浸在欣赏莫弈生气表情的自得中,丝毫没有发现两人已从最中心移动到了边缘。


她的计划尚未结束,乐曲最激昂的一刻,她以裙摆做掩饰,抬起细细的高跟,在莫弈的脚踝上用力的踩下去。


莫弈吃痛失去平衡,翘起的皮鞋踩上宽大的裙摆,Fiona挣脱开莫弈的手,像一朵破败的花,缓缓向地面倒去。


她看清了莫弈眼里的惊恐,那双金色的瞳此刻被慌乱和茫然填满,成功的喜悦塞满了她的胸腔。


以至于她错过了莫弈伸出一半,又停在空中虚扶的右臂。


他的马术和剑术都是第一,这个距离,他能轻意接住坠落的女人。


可他不想。


Fiona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倒地,她的背部与在人群中穿梭的服务生相撞,翻倒的托盘里,水晶杯碎裂,目眩神迷。


“啊,Vihelm,你怎么踩着我了?”她倒在地上,不慌不忙地用甜腻的嗓音叫道,“不过我不在意,华尔兹这么高难度的舞蹈,平民基因的你学不会,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音乐声停止,舞厅陷入难以言喻的寂静。


Fiona环视了一圈人群,没有在他们脸上得到想看见的表情,又蓦地把眼神移回到莫弈脸上。


方才的慌乱和茫然荡然无存,莫弈平静的垂眸看着他,像年轻的神袛俯视愚蠢的信徒。


“你的胳膊,不紧急处理的话,恐怕要留下疤痕。”


莫弈的声音冷的像十二月冰湖上下起的雨。


Fiona这才向左手看去,只见光裸的手臂上血流如注,不少玻璃碎渣嵌进了肉里。


“啊——!”


她毫无形象的大声尖叫起来。


莫弈指挥赶来的医疗人员紧急处理包扎,他提起西装裤,露出光洁的脚踝,冷白色的皮肤上,女士高跟鞋的红印触目惊心。


人群里响起几声低呼,莫弈配合的皱了皱眉,他蹲下身去,语气热络。


“听说Fiona表姐因为课业不合格,无法从王国大学毕业,我正好准备入学,不知是否有幸,能再多做几年你的学弟呢?”


他的声音恰好控制在二人听闻之间,说完后还绅士的抬起小臂,示意她扶住自己站起来。


“学姐,我家的药膏是不会留疤的,可你家的,却不一定了呢。”


Fiona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脸色刷白。


莫弈恢复冰冷的神色,待她站稳,迅速拉开距离。


“那个男人近几年喝酒厌了,倒是沉迷起生意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今日来此的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我庆贺生日吧?”


“有求于人,还请遵守规矩。”




宴会厅外,男人沉默的站在阳光照不进的阴影里,他已经不再高大,多年来受酒精折磨,他总是微微躬着,以拳头抵在胃部。


莫弈一边向他走去,一边暗自丈量,不消多久,他就可以与他平视了。


“处理完了,我的回报呢?”


“去王国大学,就这么简单?”


“是的。”


“你想……算了,去吧。”


男人眼里神色复杂,他没再多说,转身走进了门外等待的轿车里。


莫弈在阳光下站了许久,最后自嘲的笑了一声。


多少年了,他为什么还对一声祝福,这样在意?




房屋尽头的高墙,莫弈常常独自来这里。


他每长高一些,就觉得这堵高墙也没有那么难翻越了。


就如他今日站在此处,可以清晰看见最高处落了一朵蒲公英。


饱满的植株与狂风较量,扎根在贫瘠的瓦砾间不愿松动。


在蒲公英飞远的那天离开好了。


莫弈站在高墙下做了个新的决定。


王国大学是开始,他要一步一步,走出这座囚笼。


做蒲公英也好,漫天飞舞,找个顺眼的地方落脚。


人需要有期待才能活下去,不是吗?


可我要选择期待的权力。


莫弈在泥土里写下自己的名字。


不是代表古老贵族的[Vihelm]


是[弈]


不做任人拼杀的棋盘


做执棋子,博弈的人


去东方吧


听说那里古老又神秘。


去未名吗?


未写下期许的未来,会遇见谁呢?



喂喂喂魏芑蓂🦅

【长顾】绾山海

一个很简单的脑洞,即:让顾昀见到战后的江南


这篇文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句话是“他为他绾起又细又韧的一把长发,像是绾起一把锦绣灿烂的山海。”


非常平淡,非常日常,全文近6k,如果你看完了,那我非常感谢


“此生当谢来时路”




太始六年,春节刚过去没几天,皇帝就带着安定侯顾昀下江南了。走得干脆利落,早就把一干事宜安排给了军机处旧人,御史台那群惯常操心的想张嘴拦,竟然没什么好说的理由,眼睁睁把这君臣二人送上了蒸汽铁轨车。


  这次南巡来得并不突然,却让顾昀也摸不清到底为个什么。长庚没说原因,却在之前露了端倪,每日暝昏方归,案上也多了些不知名的书折。长庚不给他看,...

一个很简单的脑洞,即:让顾昀见到战后的江南


这篇文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句话是“他为他绾起又细又韧的一把长发,像是绾起一把锦绣灿烂的山海。”


非常平淡,非常日常,全文近6k,如果你看完了,那我非常感谢


“此生当谢来时路”




太始六年,春节刚过去没几天,皇帝就带着安定侯顾昀下江南了。走得干脆利落,早就把一干事宜安排给了军机处旧人,御史台那群惯常操心的想张嘴拦,竟然没什么好说的理由,眼睁睁把这君臣二人送上了蒸汽铁轨车。


  这次南巡来得并不突然,却让顾昀也摸不清到底为个什么。长庚没说原因,却在之前露了端倪,每日暝昏方归,案上也多了些不知名的书折。长庚不给他看,好像精心藏着一件礼物。


  顾昀看着他在丹壁之下稳坐了这些年,又知晓他心性,明白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举,也由得他去,权当太平日子里一点佐食宿的调味,没想到长庚来了这么一出。


  “子熹,我带你去趟江南。”长庚裹着正月里带炮药味儿的风进了候府,把顾昀揽进怀里的时候却只让他闻到自己经年用的安神散味道,他确实闻惯了这味道,下意识地往长庚那边靠过去。


  只是这话没头没尾的,好端端的为什么去江南?

  长庚去亲他的鬓角,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顾昀只得答应,他眼尖,瞧见长庚另一只手上捏了一封信,翻出一截盖了私印的落款,是姚镇的私章。


海户山窗几梳绾,菱花开落何人见。顾昀透过玻璃窗向外看,锦绣河山全都浮光掠影般从眼前闪过,无从细看,更无从抓住些什么。他看了半天觉得眼晕,把目光收回来,西斜的日光依旧晃眼得很,从琉璃镜金属的边缘勾了一圈才溜走,仿佛那流金的色彩是它添上去的。


顾昀微微眯眼,觉出一股舟车劳顿的倦意,长庚就是这时候拉开厢门进来的。“困了?”他坐过去攥顾昀的手——这几乎成为长庚的一个习惯。或许是因为从江南带回来之后顾昀养了太久的伤,而那时他手总像皮肉之下裹了一层冰雪一样凉,长庚总要给他捂着,早就改不掉了。好在这些年顾昀被他精心地养着,手心终于有了几分火力,现下能觉出一些熨帖的暖,这才放下心接着说:“到了,要睡一会儿,还是先下车?”顾昀撑开眼皮朝他乐:“哪就这么娇贵,还非得补一觉。”然后又絮絮地和长庚念叨,这车不稳当,坐了这么久骨头都颠酥了。长庚一边把他往斗篷里裹一边点头,说知道了回去就让灵枢院改。“这还不叫娇贵。”


顾昀确实在车里闷了太久,先一步往车厢外冲,却被长庚拽住了,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平金手炉,又把他敞开的衣襟拢严实。顾昀笑他太紧张,随后拉开了车门。


江风扑了他一脸。


宽阔的江面横在二人眼前,灿烂的日光像琉璃的碎屑一样撒在水面上,芦苇抖落满天的芦花,遮了人眼。“这是……江北?”顾昀去扯长庚的衣袖,又转头四处打量,和他熟悉的江北大营不同,这是块荒地,过长的野草芒从手背划过去,一丝痒顺着手背爬到脖颈。


金乌西坠,最后一线日光被收进地平线以下,长庚原本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只是今天太晚了,只能先安顿下来。


卖蒸包子的店铺掀开笼屉,裹挟着香味的雾气翻卷着涌向路中央,门廊下女人们挤挤挨挨地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的家常,就算吵起来了也依旧是软软的拖着长音,满耳的吴侬软语。


江边有些年轻的汉子撑着一艘船揽客。“您放心,我在这江上跑了好些年了,保证您安安稳稳的回!”他跟顾昀和长庚说话,笑得见眉不见眼,一身短打浸湿了一半,能闻出奔流的江水气息。


顾昀拉着长庚上船,从层层衣料之下伸出一只细瘦的手。“说实话,还没在这条江上坐过这么消停的船。”他把那只手搁进江水里,冰得一激灵。他的手骨节并不大,指骨细长,是很匀称的那种好看,此时在水面之下清晰可见,沙石、钢铁和血肉都沉淀在江底,早已无迹可寻,江风扑面而来,带着江面上柴火暖融融的气息,辣椒孜然五香面在烘烤之下爆开的香气抚过鼻端。


顾昀抽了抽鼻子,突然觉得有点饿。


无数条小小的夜航船乘着风向江上驶去,隐秘而静寂,拨桨的水声细小但清越,渔人按规矩在船头点亮一盏昏黄的灯笼,油脂安静地燃烧,映着船桨拍击出的,小小的水花。


架船的汉子不紧不慢的,偶尔才摇一下桨,嘴里哼着曲折的小调,江水流过无数的府地和村落,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也听不懂,只能从他轻盈跳跃的声音里猜,这应当是段欢快的歌。他唱完了回头来看,正好对上长庚和顾昀的眼睛。“我不太会唱这个,”他有些羞赧似的,在船舷上敲着拍子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局促地挠挠头:“是不是不好听啊?”


长庚转头看顾昀,和漫天的夜色一样,他眼中映出连绵的渔火。橘红的光曾经也这样在他眼中连片亮起——不是灯光,是炮火。而今百姓在江上放歌,往日种种,恍然如梦。长庚对男人说:“再唱一段吧,可以吗?”


年轻的汉子眼睛一下子亮了,用两个人听不懂的方言大声朝周围几艘船招呼着,那头传来更响亮的喊声,飘出去好远,不知道是不是有更多的人听见了,应答声此起彼伏,好久才停下来。


“路旁的花儿正在开哟,树上果儿等人摘,等人摘——”男人起头,浑厚响亮的声音在江上响起来,仿佛点燃了爆竹的引线,一路噼啪地响到天边,歌声像江面烧起来的一把火焰,烧成天幕上的晚霞。


长庚听了一会儿,缓慢地点了点头。“这是西南滇族人的民歌,”他说话一贯是平稳和缓的,说出这首大山里的小调的时候竟然有种不同寻常的韵律感:“远方的朋友请你留下来。”


“丰润的谷穗迎风荡漾,期待人们割下来割下来呀,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顾昀恍然间想起来,自己似乎说过,将来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庄子,说这话的时候,营帐里是前路未卜的两个人,营帐外是西域万里黄沙,只能算是一个飘在空中的承诺,和地上人之间,只有游丝一线牵着。“长庚,你觉得江南怎么样?”他目光仍在天际流连,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还欠你……”“将军还欠我一个聘礼。”长庚捉住了顾昀的手,那只手在江水里浸过,皮肉是冷的,长庚又搭了一只手上去,给他妥帖地捂着,说:“这个我记得。”


“就在江南吧。”顾昀指尖勾一勾长庚的掌心:“游人只合江南老。”


船夫也不再拨桨,忙活了半天后捧了一尾好大的江鱼来,顾昀打刚才就觉得饿,凑过去盯着那个小伙子剖开鱼腹,小伙子被他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掏内脏的动作都带着犹豫,长庚推推他,顾昀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把视线移开。


就是隔一会儿还是要瞟一眼。


长庚看着他觉得好笑,从袖子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了是几条不过一指长的烤腌鱼。“刚才在码头买的,少吃一点垫垫肚子。”他看着顾昀迫不及待地伸手过来,想:真是猫一样的性子。


天逐渐黑透了,船夫们拨桨返航,聚拢起盛大的灯光。无穷多的人,无穷多的灯火,都停留在现在的江南。


两个人的目光在宽阔的江面上逡巡不去,江火似流萤。

 


————



长庚说的地方是一个村子。


顾昀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人声喧嚷,有的院门紧闭,更多的是大敞大开,门口挂着枣红色的腊肉;妇女小孩在各家的院子里乱逛,进去的时候手里满是东西,出来又被塞了满怀;隐约能看到院里支着高高低低的衣架,搭着小孩朱红的肚兜和女子葱绿的衣裳,像一幅飘动的年画。大老远看见一个极宽敞的院子,应该是村里的宗祠,顾昀的狗鼻子隔着这么远就能闻见香火味儿。


顾昀感觉有人从背后撞了自己一下,长庚把他往怀里揽,他却转头去看,那是一个扛着锄头的男人,皮肤晒成麦色,脸侧的汗成股往下淌,他却笑得很高兴,朝村口挥了挥手,村口一个女人挎着篮子,也朝她笑。


这时节,丹桂早就谢了,只有常绿的叶子挂在枝头,依稀还能想象出几分甜香。


目之所及的景色,无一不是喧嚣而平凡的人间,男耕女织,秋收冬藏,千家万户都是一个样。


长庚由得顾昀四处打量,见他似乎是看够了,才捏捏一直安分地蜷缩在自己掌心的,顾昀的手。“子熹,觉得眼熟吗?”他伸手指了指那条把整个村落一分为二的潺潺溪流,指尖逆着水流往上走,停在那座宗祠漆黑的顶上:“那祠堂门口的石牌原本是碎了一半的。”


顾昀睁大了眼睛,慢慢看向长庚,又转回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眼前的村庄。


“这是那时候的……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还藏着掖着的?”他照常操着调笑的声调,似乎依旧游刃有余的,只有长庚从交握着的指间感觉到了他细微的颤抖。


当年一架不听使唤的大雕把将军和雁王送到了满目疮痍的江南,往日胜景不再,只剩下满地的尸骸,不知道满天神佛渡走了多少枉死的百姓。此后数年光阴如白云苍狗,浮光掠影的飞过,可破房顶滑落下来的茅草终究郁结成扣,种在了将军心里。他不提,长庚却看得出来。


“子熹,我想让你亲眼看见。”长庚偏过头去吻他的鬓角,顾昀发间是最寻常的皂角气味,只能闻出细微的松竹清香。“即便现在没有你曾经看到的花团锦簇,他们的日子也是平安喜乐的。”


他拉着顾昀的手,把人往村子里带。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都穿得素净,顾昀一身霁青的褂子,衣袖和长庚姚黄的衣袍一起堆叠在手腕处,暗纹锦盛着流动的,柔滑的日光。村民见了生人也不惊讶,依旧欢欢喜喜地笑着,还有挽袖子去河边洗衣的姑娘摘下耳边别着的花递过来。


一个青年人正坐在祠堂门口一块新添的石碑前,光看背影看不出是在干什么,旁边一个老人坐在一边晒太阳,看着他们乐呵呵的说:“那小伙子一大早就坐在那儿啦,半天了都没怎么挪地方。”


长庚认出了那块碑,姚镇奉他的命去找这个没名字的小村,递上来的奏折里夹了一幅画,画得就是这块碑,石碑之下是森森白骨。“这是后来移居过来的村民为死者立的碑,就是村里没有几个会写字的,即便是会,写得也不好看,就一直搁在这儿。”长庚轻声和顾昀解释。


坐在地上那个青年人耳朵倒是挺灵的,顾昀还没说什么,他先“腾”一下站起来了,朝着顾昀和长庚略施一礼:“二位公子也是来江南游历的吗?”他脸上带着熟稔的笑,身上的长袍是缎面的,只不过洗得有些发白了,似乎是穿了很久。“游历?”顾昀问:“你是游历到此处?”


“是,”青年点头,带上一点骄傲的神情:“这个村子我才到没几天,但是已经在江南转了一年多了。”


他好似来了兴致,手舞足蹈地讲着他在江南的见闻。“半截炮管露在地上,他们挪不动,就把炮筒里面填满土,种上田间地头最常见的那种小黄花,蛟剥落下来的铁皮被民间长臂师拿去切了铁门,特别结实。”青年人眉梢都要飞到天上了,眼睛亮亮的,顾昀不知道怎么形容,或许那就是生命的样子,刚刚入世的生命,和刚刚活过来的江南一样,青涩又张扬。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他注意到面前两个人的静默,立刻表现出一点抱歉的神色来,长庚摆摆手,反问他:“你很喜欢江南?”“倒也不是喜欢,”青年人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瞒二位公子,战前我不曾来过江南。”


“我父母很喜欢江南,说是春日里都香风袭人的好地方,小溪上女人撑着船卖熟透了的枇杷香瓜,叫卖的声音都软软的,他们说一定要带我来江南看看。”他不禁抬头看了看天:“可惜我父母早逝。”年少失怙,疲于维持生计,等到他长大了,江南又陷于战火。


不过他现在来了,所见也不算太糟。


青年又摸了摸鼻子:“失礼了,方才忘了自报家门,我叫宋知春。”


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顾昀“唔”了一声:“是个好名字。”


“公子在这石碑前坐了很久,”长庚突然问:“是知晓它的来历?”宋知春点一点头:“前几日村中老人与我讲过,这块碑闲置了那么久,我恰巧途经此处,又念过几年书,想着添几个字,一时又想不出来,惭愧。”他弯腰捞起脚边那支毛笔递过来:“不如,二位公子试一试?”


长庚不接,只是看着顾昀。


顾昀接过笔,沉吟半晌,在石碑上写了个“梦中乡”。岁岁还家梦,今朝梦始真,到家仍做客,无地可容身。因为生者真正的家乡,已经掩埋在黄土之下。


“这几年来江南的人真多。”躺椅上的男人睁开浑浊的眼,按着已不能动的双腿直起身来,往老远的地方看,不知是在看天,还是在看遥远的江那边。江南沦陷时,他在江北做行脚商,只能在战火中,伴着炮声想一想家;而今江南收复,他身在故园,却仍只能听夜半堆雪,伴着帘月想一想家。


不过如今,他能安生的想一想,不用想会不会突然就没了下一口气。万幸,终究是换了人间。


老村里唯一没变的,估计就是那条河。好些小孩子在水里摸鱼,裤腿挽得老高,等不了多久就改成朝着彼此泼水玩,长庚在一边和村民聊天,顾昀坐在河堤上看小孩玩,手里捏了一片被河水冲得跟蚕豆瓣一样薄的石头。


他一甩手腕把石头抛了出去,石片在水面上跳了五下,落在了岸边。


长庚回来找顾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帮湿漉漉的小孩围在顾昀的身边,嚷着要他再丢一个。顾昀揉着其中一个的头发,把其他几个往外推,笑骂着:“就擎等着看啊,挑石头去!”然后甩了甩被这群小孩浸湿的衣袖,一点一点挽上去,把小臂露出来一截。“顾子熹,天多冷你没数吗!”他俯身去捡那件顾昀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身后的大氅,先往他身上一裹,然后拧干还滴水的袖口。“那群孩子挺喜欢你的啊,你还跟他们打成一片?不怕着了风寒?”顾昀朝他笑,支着手让他清理,一边笑,眼神朝河对岸飘:“你看那个小孩,像不像你?”


长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孩子坐在岸边,手长脚长,就是看着瘦得很,他把脚伸进水里,脚尖点着水面一踢一踢的,大腿上搁着一卷书,垂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哪里像了?”太始帝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少年的时光对他来说已经很遥远了,他有意识地不去记住那些记忆里除顾昀之外的细节,尤其是关于自己的那部分。“我都忘了。”


“你当时拎着重剑去将军坡上一练就是一天,忘了?”顾昀来了兴致,还抬手去比那把剑多长:“小曹小葛天天找你去玩,你愣是不去。”他又絮絮叨叨讲了一堆,从雁回说到京城,连长庚第一次给他煮的面里敲进去一块蛋壳都记得清清楚楚——分别的那几年里他只能听见亲卫见过长庚之后捎回来的只言片语,远不及亲眼所见来得印象深刻。


那些时日一想到长庚,脑子里就是那个从北疆走到京城的少年,那张不常笑,却喜怒都明白地亮出来给人看的脸,顾昀闭着眼都能默出来。


“然后你突然就长大了。”


长庚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顾昀眼里闪过去一丝遗憾,虽然只有一刹那。“子熹,”他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顾昀多披了一层,这才在他旁边坐下:“如果可以,我也想看看你还没长大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不都跟你讲过了,”顾昀乐了:“淘得很,侯府里的狗都嫌我。”“可我当时跟着了然大师,跟着钟老,也出过不少岔子,狼狈得很。”长庚一哂:“没什么好看的。”


“子熹,我想把你抱到锦绣丛中养大,这是我的妄念,妄念不作数,你坐在我身边,我看得见摸得着,才是最要紧的。”年轻的帝王挪了挪位置,凑过去揽住将军的腰,顺手勾着他的发尾在指尖捻——顾昀的头发是又细又软的一把,像银丝炭燃尽后细腻的一把炉灰,方才一群小孩围着他闹,绾好的头发松了些,长庚抬手拆了他的发冠,附耳对顾昀说我给你重新束一回。


日头正好,照在鎏金的发冠上支离出斑斓的光,仿佛能看到整个人间的色彩。


他为他绾起又细又韧的一把长发,像是绾起一把锦绣灿烂的山海。




end.

x懿猫猫

握手腕2.0  

身高差和肤色差真的好香

握手腕2.0  

身高差和肤色差真的好香

汤汤

「琮天而降」半场“婚礼”

论老友的重要性


“诶对了天翔,你有没有想过和琮哥办婚礼啊?”


  听到这句话,在沙发上刷微博的杨天翔手指一顿,似乎在思考如何躲开这个特殊的逼婚。身边的亲戚朋友都对他们的情况或多或少有了解,也从未干涉过他们感情的进程。平淡日子一天一天过,偶尔的惊喜浪漫也从不照旧,磨着磨着杨天翔就淡忘了这么可有可无的一茬。


“呃——某种意义上来说有过半场。”杨天翔一吃饱嘴里就开始胡乱跑火车,把两人的共友唬得一愣一愣。


面前的姑娘缓缓露出不解的表情:“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嘛,哪来的半场?婚礼还能对半砍?”


杨天翔只是笑,不去接她的话,气得人姑娘头顶的烟...

论老友的重要性


“诶对了天翔,你有没有想过和琮哥办婚礼啊?”


  听到这句话,在沙发上刷微博的杨天翔手指一顿,似乎在思考如何躲开这个特殊的逼婚。身边的亲戚朋友都对他们的情况或多或少有了解,也从未干涉过他们感情的进程。平淡日子一天一天过,偶尔的惊喜浪漫也从不照旧,磨着磨着杨天翔就淡忘了这么可有可无的一茬。


“呃——某种意义上来说有过半场。”杨天翔一吃饱嘴里就开始胡乱跑火车,把两人的共友唬得一愣一愣。


面前的姑娘缓缓露出不解的表情:“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嘛,哪来的半场?婚礼还能对半砍?”


杨天翔只是笑,不去接她的话,气得人姑娘头顶的烟能顶俩托马斯火车站。


刘琮刚洗完手回来就看见男朋友在椅子上笑:“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姑娘踢到了杨天翔这块嘴密不透风的铁板烧,又热又硬还烫脚。她马上调转攻势:“琮哥,你有没有考虑过婚礼的事情?”


“啊?我们不是每一天都在婚礼吗?”


看着相视一笑的两人,高举cp大旗的姑娘痛并快乐着,只能在心里怒骂混账,太混账了这俩人,不像话。


刘琮看了看姑娘吃瘪的可怜模样,又听了一耳朵杨天翔憋不住笑而发出的一声“噗嗤”,继而插科打诨般说:“有算有吧……”


他转头看向杨天翔:“那回算吗?”


那次传说中的“婚礼”,确实只举办了半场。


——

刘琮依照老友的叮嘱在信箱里取回了喜帖,随即便收到了他的信息。


“琮哥,把你男朋友捎来看看呗~”

“干啥,不是给你发照片了吗?”

微信上“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闪烁了一会儿才跳出来下一条信息。

“没见过真人啊!!琮哥你怎么这么护人!”


刘琮还在想如何回复,余光瞧见沙发上的杨天翔抱着抱枕往自己挪了挪,凑过来看了眼屏幕。


刘琮看杨天翔半晌没反应,开口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去……”话音未断便被身边人接上:“去啊,怎么不去。去见见你的朋友沾沾喜气有什么不好?”


“那……你答应了?”刘琮脱口而出这么一句重复的废话,语气里藏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欣喜。


“嗯,那当然。”杨天翔小幅度点了点头,黏黏糊糊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咱们不是还没一起出席过这种宴会吗。”语气无过大起伏的一句陈述句,让刘琮也为喜宴的到来赋上了别样期待。


婚宴当天,一切布置都简单而不失精巧,别出心裁,新郎一脸骄傲,说是自家媳妇儿一手操持的。


场地租了一个有宽阔草地的静谧花园,绿绒绒的青草上铺了白色地毯,瓷盘银叉隔壁是盛着深红酒液的高脚杯。正值午后,杳云流玉。现场拢共就四张桌子,人人相识,寒暄之间倒也不算冷清。


两人的座位在地毯尽头不远处,挨着一片蔷薇花墙。杨天翔掏出手机给花期正好的蔷薇拍了张照,转头去问刘琮好不好看。


应新人的要求,没有哄抬气氛的开场白与活动,台下的众人都面带微笑地望着这对爱侣,简约仪式并不能阻碍缱绻爱意如同娇艳的蔷薇般肆意绽放,水波纹裹挟柔情漾入心房。


或许是为气氛所动,刘琮下意识去望自己的爱人。妥帖西装为杨天翔增色不少,挽日云彩泄出光来,穿过花墙在他脸上斜斜画了道影,好看的很。他忽然觉得司仪的声音都在耳边远去,或许真是因为沾了朋友的喜气,杨天翔整个人都被簇得柔软起来。刘琮伸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肩膀。


到了新娘扔手捧花的环节,杨天翔的目光落在新娘手里那束厄瓜多尔玫瑰上。


“接到捧花的来宾,将会是下一个迎来幸福的人。”


杨天翔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的紧张。


下一秒,那束玫瑰越过站得太近的伴娘们,正正朝着自己飞来。


那瞬间杨天翔几乎要以为地毯尽头的这个位置是故意为之。他下意识伸手,堪堪截住那束玫瑰。见此场景,刘琮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明显僵住,全场面面相觑,而后热烈鼓掌。


杨天翔呆愣地看着手里的捧花,傻傻坐着,刘琮捏捏他肩膀凑在耳边:“主持人喊你上去呢。”


出于职业本能,杨天翔很快理顺表情,大大方方地踏着毯子走向对面。


“恭喜这位先生接到了捧花,你有什么话想对两位新人说的吗?”


杨天翔接过话筒:“相信什么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我已经不用再重复了,二位在日常生活中,摩擦与矛盾是不可避免的。有摩擦才是生活啊!遇到难过的坎儿,就想想你们是如何磨合才走到今天的,想想过往的美好,然后一起白头偕老。”他一拿话筒说话一向很有范儿,差点把司仪的饭碗捧了去。


新郎第一次见杨天翔,没想到他的祝福如此与众不同,下意识点着头。宾客听到这番话反应最热烈,四五十人竟然鼓出了掌声雷动的效果。


司仪:“那这位先生你有什么愿望吗?”


听见愿望两个字,杨天翔脱口而出:“我爱人说,愿望不能太长,要短才能实现……”


意识到自己提及了谁的杨天翔耳廓微微发热。老友倒是玩心大起,就着话筒接了句:“爱人啊,那么请杨先生把你的爱人也带上来可以吗?”


新郎目光中的狡黠还未散尽,刘琮在台下虚虚点了他一下,依稀辨认出口型说:“你小子真的是……”


杨天翔犹豫了一下,朝花墙看去——刘琮正朝自己笑,笑得自己呼吸稍稍一滞,恰似无数次的转角相遇,爱意温存。


他心一横,当真往台下走去,领着刘琮站起来。巧的是,这场婚礼的新郎和音控都很会来事儿,在他们穿过花门的一瞬间,方才已经播放过一遍的婚礼进行曲再次响彻花园,全场欢呼。


早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牵着人踏上象征圣洁的白地毯,紧扣十指间抵着一对银白色圆环,碎钻流光。


就那十米距离,两个人心照不宣,拖出了二十米的速度。杨天翔咽了下口水,勉强压住即将跳出嗓子眼的心,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


新娘也起了玩心,跟新郎耳语几句后,朝司仪打了个响指。


司仪会意后,再度翻开那本泛黄的圣经。

“刘先生,你是否愿意……”


刘琮在片刻光景里无数次朝新郎看去,眼神中尽是惊愕。

谁知新郎只是摊了摊手:“尽情享受吧bro。”


我bro你大爷。谁bro到直接办婚礼的。


“刘先生?”

“诶我在……”

“你愿意吗?”


刘琮收回几乎要屠了发小的目光,后知后觉感受到手心一片黏腻的汗,继而将身边人的手扣得更紧。


“我愿意。”


那一刻他听到杨天翔猛地抽了口气。

一分钟后,杨天翔以同样的答案回答了司仪。他们同时将紧扣双手中的戒指举起,台下宾客饭都忘了吃,忙着当气氛组。对面那对正儿八经的主人公正紧紧相依,以温柔笑颜望向两人。


离了祝福这个话题十万八千里后,司仪再次绕回来,问杨天翔有什么愿望。


杨天翔再度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希望你们……呃……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最后还是没躲过那句祝福语,毕竟他脑子已经烧成了一锅浆糊。


新娘听着他前后矛盾,笑得俏皮:“那你们呢?”


“我们啊……”


风过林梢,为他们泛红的耳廓降下写温度。两人渐渐从方才的窘迫中缓过神来,这会儿已经接受了现实。杨天翔转头看向刘琮:“老刘!”

“嗯?”

“我晚上要吃红烧茄子。”


杨天翔的第无数次语出惊人。


下场后老友跟刘琮笑说:“嘿,你这小男朋友挺有趣的。”

换来刘琮一记假意肘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个混球。”


后来,杨天翔稍微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是这么个唾手可得的红烧茄子。

“未来太远,我们总会一起走过去的,但我真的想吃老刘烧的茄子,既然想那就是愿望啊。”

他炖了下:“而且这个愿望,当天晚上就被满足了,这不挺好。”

“是吧老刘?”

“那当然。”

避尘

【舟渡】冰激凌

暗恋向(青年舟学生渡)

对家长会的感悟

梗源于骆闻舟那句“虽然你的书也读的稀松二五眼……”

爹系“男友”


       让喜欢的人去自己的家长会是一种什么体验?

       费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兴奋,紧张,不安,刺激。

       原本也不是要骆闻舟来的,只是费...

暗恋向(青年舟学生渡)

对家长会的感悟

梗源于骆闻舟那句“虽然你的书也读的稀松二五眼……”

爹系“男友”

 

       让喜欢的人去自己的家长会是一种什么体验?

       费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兴奋,紧张,不安,刺激。

       原本也不是要骆闻舟来的,只是费承宇在外地飞着根本不在乎这个对他而言浪费时间有没有意义的会议,而陶然哥被师傅拎着去赶现场,没有办法赴约。而骆闻舟是刚和前辈一起结束案子打算回去约周公时,就被陶然一个电话轰到这里,等他反应过来时,老师早已开口讲话。

       所以骆闻舟现在心情很差。

       费渡对他而言算是什么人?骆闻舟无法回答。

       说是故人过于生疏,说是朋友又太过勉强。他与费渡的相处模式,感觉更像父子。看不惯他的嚣张气傲,又忍不住的想给他温暖与关爱。

       而对于家长会,骆闻舟也是头疼。

       要知道,他的学习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前有举班谋反带领男生打全国赛,后有恐慌退学坚持俩月送桶装水赚学费。学校是他再也不想回忆的地方,而他的性取向又为不再重返学校安装了助推器。

       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为费渡破了例。

       听着老师夸奖优秀学生与点名批评被处分学生,骆闻舟看了看手里的成绩单,感觉头更疼了。

       费渡是那种长相一骑绝尘,成绩却默默无闻的人。不会被老师重视或轻视,也不会容易被发现错误的人。

       往往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

       但这些骆闻舟才不会管,只要他费渡不做违法犯纪的事,骆闻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小崽子总是在他发火的边缘反复横跳,不能不被骆闻舟多一分警惕与重视。

       如果费渡知道骆闻舟是这个想法的话,恐怕会多一分开心。

       费承宇不允许他高中谈恋爱,他不允许费渡有这样动物也会有的情感。那样感觉无比讽刺。

       所以等费渡真的有这种情感时,才会不知所措。像低年级小男生一般,希望通过惹怒喜欢的人,来获得他的注意。

       后面窗口紧盯骆闻舟的脸,不希望错过他的微表情。但骆闻舟连续几天周转跑案子与和费渡基本没什么关系的家长会组成合力给了骆闻舟一拳,没一会儿骆闻舟就犯了困,如同小鸡啄食般头点桌子。

      费渡险些笑出声来。

       周公实在不想与骆闻舟周旋,所以请求佛祖加速家长会的时间。毫无波澜的家长会终于结束。

       骆闻舟悠悠转醒,随波逐流的与家长们出去,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戏谑的费渡。

     “呦,骆警官感觉这场案情分析会怎么样啊?”

       骆闻舟现在不想与他杠,就敷衍了句“成绩不错,再接再厉”就向前方走去。费渡赶忙也跟了上去。

       今天的晚饭仍在陶然家解决,所以费渡与骆闻舟仍要同行。

       小学的家长会也结束了,孩子蜂拥父母亲缠着他们。

       其中一个在经过费渡与骆闻舟时娇闹着父亲要吃冰激凌,费渡瞥过去,突然福至心灵。

     “哥”

       骆闻舟顿住脚步。

    “我也要吃冰激凌。”

       费渡他喜甜食。

       骆闻舟回头看了费渡一眼,玩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

       终是叹了口气,说出了与那位父亲同样的话:

     “只许一个,多了没有。”

     “好!”

fin.


避尘

【舟渡】噩梦

突发奇想的梦境跌落自己把自己蹬醒的梗

700字激情短打


       生命到底是什么?

       费渡躺在一片草地上,望着白云,有些无聊的想着。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但他最认可尼采的:

       要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突发奇想的梦境跌落自己把自己蹬醒的梗

700字激情短打

 

       生命到底是什么?

       费渡躺在一片草地上,望着白云,有些无聊的想着。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但他最认可尼采的:

       要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等等,他为什么认可?

       万物景象崩塌,生命消逝,仿佛帮助费渡追溯问题根源。建筑重塑,来到费渡无比熟悉的“家”。

     “生命是什么?”

       这声音熟悉的令人战栗,转过身,仿佛时空穿梭一般,费渡与小时候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小费渡满手的血,脚边躺着一个仍在抽搐的猫,微弱的求救与不甘心的无力抓挠让费渡打了个冷颤。

       怪物

       小费渡咧嘴笑了起来,望向他,不对,那视线仿佛穿过了他。费渡没来的及转头,就知晓答案。

       身后人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附在他耳边用最温柔的语调却又最令人无法摆脱的口气附和着:

     “对,这就是生命。”

       如同恶魔低语。

       大地碎裂,费渡来不及抓住什么就与碎石一起坠落。下面深不见底,原是费渡最期待看到的结局,却突然萌生出恐惧与慌张。

      不对,还有一个人在等我。

      一个很温暖,让我无法逃离他身边的人。

      费渡想要挣扎,意识却渐渐模糊,在彻底沉沦前,好像有一束光冲破黑暗,包裹住他。

     骆闻舟!

……

      费渡猛地一挣,从床上惊醒过来大喘气。

      是梦。

      费渡转过头,枕边人由于连着几天加班身心俱疲到倒头就睡,仿佛抱着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与周公再战他个几百天。费渡呼了口气,往骆闻舟的怀里蹭了蹭。

      到底是中国队长,骆闻舟察觉到了费渡的动作。

    “唔……怎么了?”

   “没什么师兄,就是梦境深渊把自己踢醒了,常见现象。”费渡避重就轻的回应道。

      骆闻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续把费渡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亲吻他的额头,安抚了费渡的情绪后这困意又席卷而来。

    “睡吧。“

      把你的深渊交给我,我用温暖的睡眠标记它。

   “……嗯。“

fin.

加粗文本来源于《万物静默入迷》


避尘

【默读】微光

费渡生贺,也当为我不久就到来生日送上一份小贺礼

私设这为渡18岁生日,有部分ooc

暗恋向

小甜文,希望得到你的喜欢


       费渡一向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就如现在这场宴会。虽说这是他的主场,但其实仍为商业性质的联结与较量活动。


       回想起他在陶然家为陶然庆生时,骆闻舟做的一手好菜,蛋糕也不大,但足够他们爷仨吃。生日歌,奶油战,对酒当歌,唠嗑闲事……最终在夜晚的亲吻中静默入迷。...


费渡生贺,也当为我不久就到来生日送上一份小贺礼

私设这为渡18岁生日,有部分ooc

暗恋向

小甜文,希望得到你的喜欢

 

       费渡一向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就如现在这场宴会。虽说这是他的主场,但其实仍为商业性质的联结与较量活动。

 

       回想起他在陶然家为陶然庆生时,骆闻舟做的一手好菜,蛋糕也不大,但足够他们爷仨吃。生日歌,奶油战,对酒当歌,唠嗑闲事……最终在夜晚的亲吻中静默入迷。

 

       于是费渡爱上了甜食,爱上了夜晚。

 

       尤其是有骆闻舟在旁的甜食与夜晚。

 

       思绪辽远,回神时不免觉得有些怅然。耳边优美的音乐成了一种聒噪,费渡很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便婉拒了想要相邀的姑娘,离开那酒林肉池出去透了透气。有钱的好处便在这里显现,远离城市的喧嚣,放空世间浮华。总有一处角落供他冥思,难得他这次只想发呆,水波粼粼,增添了月的光彩。

 

       谁料想树影微动,沙沙声回响。本来也没理睬,但最终出现了一个鬼祟身影实在可疑,那黑影自以为很隐秘的靠近费渡这边。费渡想这八成是乘游酣宴乐之时潜来偷东西的小毛贼,也没有招来保安,只是玩味的看着他与自己的 距离不断缩进,想象着这毛贼到时候看见他会有什么反应。

 

       终于到令费渡期待的那一幕了,只见那“毛贼”发现了费渡,但并没有出现如费渡所想象的那样惊慌,反而是……惊喜?

 

     “费渡?”

 

       这倒是让费渡怔愣住,尽管表面上平静如水,无法否认的欣喜从费渡心里深处迸发。

 

     “哥?”

 

     “哎,是我。”骆闻舟应道。

 

       童话中说公主18岁成人之时总会遇难,等候她的王子来守护。

       但对于费渡而言,骆闻舟不是他的王子,是他的骑士。

       是烈日向费渡赐予的救赎。

 

       林深时见鹿,梦醒时见你。费渡便在他成人之时遇见了最美的风景。

 

       听旁边这位大爷嘚啵什么费渡生日会请柬忘带,保安拦着不让进只好翻墙,还在苦恼怎么混入宴会没想到天赐良机,便在这里将礼物相赠;又是什么陶然加班没法一起到场让骆闻舟给他带话祝他生日快乐;再有骆一锅长大连胆子也跟着长现在都敢哈人了……费渡也不嫌烦,甚至饶有兴趣的接上那么一两句话来让话题继续。

 

       怎会嫌烦?心上之人对自己的回应,便是费渡这天最欢喜之事;这般枯燥的生日宴也开始充满期待。

 

    “哦对了,还有一件东西忘了给你。”骆闻舟探向身后拿出一个礼盒给了费渡,拆开一看,便是一个造型便不太美观的小蛋糕。

 

       见费渡抬眼望他,骆闻舟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说道:“也是我一时兴起,跟着烘焙师学着自己做了一下。作为我挑选的第一个试吃员,费少爷可否赏个脸尝尝?”

 

       费渡遮下眼帘,哂笑一声道:“这是我的荣幸,不过哥,吃蛋糕总得有个蜡烛吧?”

 

    “嗐,瞧我这脑子。喏,蜡烛不够,就凑合一下吧。”

 

       蜡烛的火光照应费渡与骆闻舟的脸,使气氛变得更加温情。听着骆闻舟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唱着那生日歌,费渡觉得好笑又暖心。于是闭眼许了个愿,吹灭蜡烛。烟雾缭绕,模糊了双方的脸,气氛顿生些许微妙,但马上就被骆闻舟的包含期待声音打破。

 

    “快尝尝吧。”

 

       没入口中,槐花的清甜立马被费渡感知,余香不绝,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甜食,夜晚,骆闻舟。此三者的相加大于他们的全部意义。费渡想,这种机会很少,也许一生只有那么一次。怎能不让人迫切想要抓住它,将其刻于心上,融入骨血?

 

     “怎么样?”听到骆闻舟小心翼翼的声音,费渡望向他。月光恰到好处的从云层穿出,洒满大地,柔和了骆闻舟的眼,映入了费渡的眼。

 

     “唔,不错。”费渡如实道。

 

       骆闻舟便喜笑颜开,他就是这样一人,但凡有些开心的事也不能自已,逗得旁人一起开心来分享喜悦。费渡抬头望向中天,平日如练的素月在骆闻舟的笑颜下亦悄然失色,端端消淡了许多光华。心里依然柔软,这或许是他过的最快乐的一次生日。

 

      “哎,你刚刚许的什么愿啊?”

 

      “哥,这愿望说出来的话,就不灵了。”

 

     “我琢磨着你们家不是蛮有钱的么,你这是许了个多大的愿望连你们家都满足不了你吗?”

 

       倒不是个什么大愿望,只是一个我不敢想的愿望。

 

       正因为是不敢想的愿望,所以更加期待它能实现。

 

 

      希望费渡往后的每一天,都能与骆闻舟有关。

 

Fin.

 

喜欢的话点个赞支持一下?


其今

造物主

⭐白造✘萨斯列尔


⭐bl男生子


⭐纯生文


⭐剖腹


第一章  序


白造近些时日总觉得腰酸肚胀,腹痛阵阵。今日面见下属的时候,宫缩更甚。


莫非神胎要下了吗?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白造无奈摸了摸身前膨隆的、吵闹的大肚,只觉得里面两个小天使今天实在是太活跃了些,作动得他幻身恍惚,快要端不住他圣洁高贵的神明模样。


白造是精准知道预产期的,所以即便痛楚如刀绞腹,他依然沉着。


——————————


点它← 



⭐白造✘萨斯列尔


⭐bl男生子


⭐纯生文


⭐剖腹





第一章  序




白造近些时日总觉得腰酸肚胀,腹痛阵阵。今日面见下属的时候,宫缩更甚。




莫非神胎要下了吗?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白造无奈摸了摸身前膨隆的、吵闹的大肚,只觉得里面两个小天使今天实在是太活跃了些,作动得他幻身恍惚,快要端不住他圣洁高贵的神明模样。




白造是精准知道预产期的,所以即便痛楚如刀绞腹,他依然沉着。




——————————


点它← 

梦想破碎版(见到欧烜屹版)

琑儿去参加选秀5

哈哈,在你们快要开学前,我终于来给你们更文了,是不是很感动啊!不用谢哈


正文:


琑儿刚刚走到练习室就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和她一起的练习生正在练习室和肖战表白呢


马梦琪:“肖老师,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从你一出道我就非常的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肖战:“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且我们非常的幸福,还有一个女儿。不过谢谢你的喜欢。”


马梦琪:“那请问肖老师你的老婆是谁?”(作者乱入:呵呵,明明肖战是王一博老婆)


肖战:“这个就不可以给你们说了。”


王肖琑情不自禁的拿出巧克力棒坐在角落里看着她们一个个围着肖战,心想:不行,再这样下去...

哈哈,在你们快要开学前,我终于来给你们更文了,是不是很感动啊!不用谢哈


正文:


琑儿刚刚走到练习室就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和她一起的练习生正在练习室和肖战表白呢


马梦琪:“肖老师,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从你一出道我就非常的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肖战:“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且我们非常的幸福,还有一个女儿。不过谢谢你的喜欢。”


马梦琪:“那请问肖老师你的老婆是谁?”(作者乱入:呵呵,明明肖战是王一博老婆)


肖战:“这个就不可以给你们说了。”


王肖琑情不自禁的拿出巧克力棒坐在角落里看着她们一个个围着肖战,心想:不行,再这样下去,王一博就要和她哥官宣了,我要阻止她们去表白(作者:自从上次马梦琪表白后很多人都去表白了)


肖战看着坐在角落里面的王肖琑说:“开始训练了,还有王肖琑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还吃零食,你舞蹈都好了吗?嗯?”


坐在角落里的王肖琑毫不犹豫的拆了肖老师台:“肖老师,这个舞蹈我从我小时候开始学的,你说我怎么就不会呢?”


肖战一脸严肃地说:“那好,从你先开始吧!”


中间过程省略


“王肖琑啊,确实不错,就一天就学会了。你可以先休息了”


直接到公演


“下面让我们欢迎王肖琑以及她的队友们为我们带来“极乐净土”。”


“大家好,我们是极乐净土队。请大家多多点赞呀!”

“那好,现在你们的成绩已经在我的手上了,你们期不期待你们第一次公演的成绩”


“期待!”


“那这一组的点赞王是谁呢?她就是我们的王肖琑。琑儿你有没有想要说的话?”


王肖琑:“感谢你们为我点赞!想要谢谢我的粉丝们,你们辛苦了!”


过程我就不说了,直接到排名发布的那一天吧


肖战:“哈喽,大家好!我依然是你们的肖战啊!今天我们来公布这次公演的排名。你们紧张吗?”


所有人:“紧张”


王一博:“那我开始了


恭喜张哲雨第三十名


恭喜张紫妍第二十九名


恭喜赵梓彤第二十八名


恭喜付玉第二十七名


恭喜王一诺第二十六名


恭喜王雅楠第二十五名


……


恭喜王晓雨第三名


恭喜夏果果第二名


恭喜王肖琑成为我们的C位”


肖战:“不过,有一些训练生就要离开我们的舞台了。没有关系,在此之前,你们的父母也发了视频给你们,请看大屏幕”


第一个出来的是张紫妍的父母“紫妍,我和你爸爸知道你喜欢舞台,所以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好了,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就要努力了”


……


接下来出来的是夏果果的父母“果果,我知道你从小就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喜欢追星,所以你陪着妈妈一起嗑博君一肖,慢慢的你已经长大了,我知道你也非常渴望舞台,所以这一次我和你爸爸无条件支持你!加油,我的宝贝女儿”


接下来出来的是王肖琑的父母,大家看到了王一博和肖战一起出现还以为是节目录制结束了,准备发布任务,可是……


“琑儿,你好呀!我是爹爹,这是爸爸。我们因为工作的原因,从你小时候就是奶奶和姥姥带你的,我们感到非常的愧疚。这次你来参加选秀,我和你爸爸本来还一直不同意,因为我们知道娱乐圈不适合你,但是你说,你非常的渴望舞台,想要和我们一样,我和你爸爸就还是答应你了。在这一段时间我们看见了你为了出道而付出的努力,仿佛看到了那个时候的我和你爸爸。


琑儿,你知道吗?小时候你说你讨厌爸爸,可是你不知道这是爸爸第一次在爹爹面前哭了,那也是你爹爹第一次骂了你,你会伤心,最后还是去和爸爸道歉了。你也知道,爸爸不是很会说话,经常会惹你生气,但是爸爸他是爱你的,我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我的小公主啊,我们都知道你在外面受委屈,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和爸爸呢?你放心,我们两个一直会保护你的。


如果累了就回来吧,我和爸爸永远在你身后,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小公主,我们爱你永远一直!”


“我的妈呀!”


“什么情况,琑儿居然是肖老师和王老师的女儿”


“博君一肖是真的”


琑儿:“我的妈呀,要不要这么伤感。”说完就跑到了肖战和王一博的身边抱着他们说:“爹爹,爸爸,我也永远爱你们”





嘿嘿,我写完了。应该会有下一篇吧,下一篇完结。原谅我这么草率,我也要开学了

梦想破碎版(见到欧烜屹版)

琑儿去参加选秀2

开始了


听到85号的时候,琑儿再次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被爸爸叫到。(你觉得王一博是这样的人吗)


而等王一博说完了以后,琑儿觉得自己再次被老爸坑了。


虽然得到爸爸和爹爹的同意,但是还是很紧张。


“95号练习生是谁?请上台”


“大家好,各位导师好!我是来自极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肖琑。”


两位父亲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是琑儿特别紧张,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家的两位父亲也参加了节目,而且还是发起人和导师


Yamy:“那你擅长什么?”


琑儿:“我会的有很多,我会唱歌,跳舞,画画,设计,滑板,骑摩托车,开挖掘机,如果有条件我还可以去学开飞机。”...


开始了




听到85号的时候,琑儿再次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被爸爸叫到。(你觉得王一博是这样的人吗)


而等王一博说完了以后,琑儿觉得自己再次被老爸坑了。


虽然得到爸爸和爹爹的同意,但是还是很紧张。


“95号练习生是谁?请上台”


“大家好,各位导师好!我是来自极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肖琑。”


两位父亲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是琑儿特别紧张,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家的两位父亲也参加了节目,而且还是发起人和导师


Yamy:“那你擅长什么?”


琑儿:“我会的有很多,我会唱歌,跳舞,画画,设计,滑板,骑摩托车,开挖掘机,如果有条件我还可以去学开飞机。”


陈嘉桦:“简历上说你没有过练习时间?你是最近进到肖老师的公司吗?”


琑儿:“嗯,没错。我是前两天才进的公司。不过我的舞蹈还有唱歌是从小培养的。”


肖战:“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琑儿:“我带来的歌曲是无羁”


“闻笛声 独惆怅 云深夜未央


是与非 都过往 醒来了


怎能当梦一场


红尘中 毁誉得失如何去量


萧萧血热刀锋凉


山高水远


又闻琴响


陈情未绝 卧荻花月如霜


煮一壶生死悲欢 祭少年郎


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不如潇潇洒洒 历遍风和浪


天涯一曲共悠扬


穿万水 过千山 路尽人茫茫


是与非 都过往 醒来了


就当它梦一场


红尘中 毁誉得失如何去量


萧萧血热刀锋凉


山高水远


又闻琴响


陈情未绝 笑世事多无常


煮一壶生死悲欢


祭少年郎


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不如坦坦荡荡 历遍风和浪


天涯一曲共悠扬


煮一壶生死悲欢 祭少年郎


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不如坦坦荡荡 历遍风和浪


天涯一曲共悠扬


天涯一曲共悠扬”


表演完成以后台下一片哗然


“她也太大胆了吧,在原唱面前唱”


“啊啊啊啊,太好听了”


“话说,这个王肖琑长得有点像王老师又有点像肖老师”


“我要pick这位小姐姐”


王一博:“你刚才说你擅长舞蹈对吧,可以即兴表演一下吗?”


“嗯,当然没有问题。那我就跳无感吧!”


表演结束了,台下更是对她十分佩服,在两位原唱面前唱跳包括电视机前的观众


陈嘉桦“你很大胆,在原唱面前唱跳。你很自信哦!”

肖战:“恭喜你,成为了第一个A班的练习生,加油!不要给家人丢脸啊!”


坐在琑儿旁边的夏果果突然说道:“琑儿,你太棒了!以后我要叫你琑姐了”


“嗯,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无所谓。”说完送了一个笑容给了夏果果


下一位,“我要94号,坐在第一个A旁边肯定实力也很强。”


“大家好,我是来自果茶娱乐的个人练习生夏果果。”

“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


“我就说吧坐在第一个A身边实力也很强!”


“恭喜你,成为了第二个A”


…………(其他的人我就不写了,我就写了一个坏人两个好朋友,还是那句话,我太懒了!)


“下面让我们欢迎王一博导师为我们示范主题曲!你们也只有三天的时间去学习主题曲,三天过后我们导师将重新给你们评级。加油吧!各位练习生。”



好了,我今天就写这么多了。有时间就会更的


梦想破碎版(见到欧烜屹版)

琑儿去参加选秀1

琑儿大名:王肖琑

是博肖的女儿,长得非常好看(毕竟也是博肖的女儿)

没有官宣,不知道琑儿是博肖的女儿,如果名字一样,只是巧合而已。


正文:

“爹爹,你就去帮我劝劝爸爸,好吗?我真的很想站在舞台上。好不好吗?”女孩泪眼婆娑的说道


“琑儿,娱乐圈太脏了,不适合你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去参加的话,那我就去帮帮你。”


“一博呀,我们是不是也要尊重孩子的意见。既然她想进入娱乐圈,就让她去吧,大不了被淘汰后做设计师。”肖战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家老公身上


“嗯,那好吧!”(我把后面一段的对话我就不写,我太懒了,直接到开始的那一天吧)


(导演说的话就用:这个来表示)...


琑儿大名:王肖琑

是博肖的女儿,长得非常好看(毕竟也是博肖的女儿)

没有官宣,不知道琑儿是博肖的女儿,如果名字一样,只是巧合而已。




正文:

“爹爹,你就去帮我劝劝爸爸,好吗?我真的很想站在舞台上。好不好吗?”女孩泪眼婆娑的说道


“琑儿,娱乐圈太脏了,不适合你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去参加的话,那我就去帮帮你。”


“一博呀,我们是不是也要尊重孩子的意见。既然她想进入娱乐圈,就让她去吧,大不了被淘汰后做设计师。”肖战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家老公身上


“嗯,那好吧!”(我把后面一段的对话我就不写,我太懒了,直接到开始的那一天吧)


(导演说的话就用:这个来表示)


:下面让我们欢迎来自果茶娱乐的个人练习生:夏果果

舞台上就出现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哈喽,大家好!我是来自果茶娱乐的个人练习生夏果果”

……(我太懒了,不想写,到了关键人物我在介绍哈)


:下面让我们欢迎来自阳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晓雨

“大家好,我是来自阳光娱乐的王晓雨”(这个女生就像那种SSF一样,是一博的,是一个坏人)


:下面让我们欢迎来自极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肖琑

“哈喽,大家好!我是来自极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肖琑,大家也可以叫我琑儿呀!以后请多指教!”

琑儿坐在95号座位上,因为95天选呀!琑儿也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下面让我们欢迎我们这一期的发起人以及导师们:他们分别是发起人肖战,舞蹈导师王一博,音乐导师陈嘉桦,说唱导师Yamy(我也不知道名字写的对不对)


评级开始:

“王老师,这次我们不如叫座位号上来表演吧?”


“我同意!”脸上笑嘻嘻的,其实在桌子下面拉小手


“那我先开始了,好不?”肖战眨着卡姿兰大眼睛


“那我要75号”琑儿松了一口气,害怕她的爹爹第一个就叫到她了


“75号练习生是谁?”


“王晓雨走上了舞台,各位导师好,我是来自阳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晓雨。”


“嗯,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在表演过程中,坐在王肖琑身边的夏果果开始和琑儿说话了“你好,我是来自果茶娱乐的个人练习生夏果果”


“嗯,你好!我是来自极光娱乐的个人练习生王肖琑呀,你叫我琑儿就可以了。”


“嗯,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两人看了彼此一眼,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镜头转换到舞台上,


“王老师,点评一下吧。你的粉丝呀!”


“额,我觉得你还是继续努力,你的舞蹈跳的不是很好。”(其实她在跳的时候一直在给王一博抛媚眼,只可惜王一博就像没看见一样,不愧是当代唐僧)


“那王晓雨你的评级结果是D班,加油!”


“那王一博老师你来?”


“好,我选择85号的前面的95练习生。”



卡卡卡卡卡卡

嘿嘿嘿,期待下一篇吧,明天上午或者下午或者晚上更。不要催我呀,你催我也没用,我没有思路写不下来。请大家尽情期待下一篇吧,你们想看什么可以私信我哟

雨霏

【忘羡】冰心眠(十八)

射日之征后段原著魔改ABO 目标大圆满

病弱团宠美人羡

今天是真团宠 病中哭哭羡


【十八】除夕


那名叫做薛洋的孩子自此留在了晓星尘身边学习,也帮忙照顾花店。五花大绑的金子勋被押着送往兰陵金氏。被族务外事忙得停不下来的新晋宗主金子轩,其前原不知自己父亲死讯和罪行就去贸然求救,险些害了魏无羡性命,本就觉得已经很对不起魏无羡,如今又添一谋杀未遂的堂哥,就快惭愧得给他跪下。


  只是魏无羡亲眼看不到这景象了。那晚蓝忘机被他拉着迎客,虽喜他心上人状态尚佳,却还是暗暗担心会不会有事情,果真那人在半夜又高烧起来。魏无羡烧得昏昏沉沉,脸颊泛起病...

射日之征后段原著魔改ABO 目标大圆满

病弱团宠美人羡

今天是真团宠 病中哭哭羡



【十八】除夕


那名叫做薛洋的孩子自此留在了晓星尘身边学习,也帮忙照顾花店。五花大绑的金子勋被押着送往兰陵金氏。被族务外事忙得停不下来的新晋宗主金子轩,其前原不知自己父亲死讯和罪行就去贸然求救,险些害了魏无羡性命,本就觉得已经很对不起魏无羡,如今又添一谋杀未遂的堂哥,就快惭愧得给他跪下。


  只是魏无羡亲眼看不到这景象了。那晚蓝忘机被他拉着迎客,虽喜他心上人状态尚佳,却还是暗暗担心会不会有事情,果真那人在半夜又高烧起来。魏无羡烧得昏昏沉沉,脸颊泛起病态的绯红,桃花眸子蒙了层细腻的水雾,想喊他名字却也喊不出。又是旧伤迸裂复发,痛得冷汗涔涔,半梦半醒间神志模糊。蓝忘机和众蓝氏门生也不敢再拖,果断辞别晓星尘等,护着人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姑苏。



  魏无羡再迷迷糊糊睁眼时,身上仍旧灼烧得难受,缠着绷带的滚烫的手却被自家夫君凉玉的双手握着,力度虽刚刚好,周身萦绕满满当当的檀香,让他莫名觉得一阵心安。


   满口的苦涩药味,不知道他在昏迷期间被迫喝下了多少碗药。魏无羡咂咂舌头,原本想跟蓝湛打打趣,长叹总算是回来了,可喉咙处却撕裂般地痛,发不出声音。


   “勿动。”


   白衣仙君在一旁快速而轻柔地扣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想要伸手继续探一探颈间的动作,心痛地看向那白玉脖颈上横亘着的青紫指痕——如今刚上了药还未包扎。


掐的那人下手极狠,混了灵力且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便是直直取他性命,几日云深最好的伤药涂着仍是触目惊心。他极力忍住愤恨痛惜,沉声安慰道:“叔父与兄长来探过,说可能伤到了内里声道,需静养。”

 

   

 

    他忆起前些天叔父兄长来看的时候,两人紧皱得眉头越深,他站在一旁内心便绞痛得更甚,像是要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和自责吞没。


他简单交代了几天的事,说了温氏遗族的嘱托,恳请他们收留阿苑,原以为叔父和兄长会不同意,却没想二人并无反对,只温声让他把几天经历的事再细细说上一遍。


白衣仙君神色微怔,看着心上人安静的睡颜,忽然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他从温家人临走前的送行,乱葬岗的漫山红灯说起,说到魏无羡救下的那个孩子,又说到偶然间碰到的花店老板,说到巷间百姓长街映火,最后说到碎而自愈的冰心凤钗……


“无羡当真心性通透……”蓝曦臣听后神色动容,想起那日乱葬岗的百家朝圣也不住赞叹,“原先是我们众人都错怪了他,能顶住这么大压力不改变自己的初心,也确实值得所有人尊敬。”


   “如此奇遇,是上天回眷……”蓝启仁顺着胡子看着榻上昏睡的人,似有所思,沉声叹道,“阿婴品性坚定,日后必有大成。”

 


听到兄长与叔父对自家道侣极高的评价,蓝忘机心中自然雀跃。可魏无羡状态依旧不明,久病缠身。眼看着心上人难受,他也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会魏无羡头枕在他膝间,双颊微红,呼吸沉重,眼神迷离,似乎还是病中困倦疲惫。未拢起的水亮黑发散了他满怀,隐隐泛着清甜的酒香。


魏无羡见他走神,半天不说话,询问般地着用拢着绷带的头蹭了蹭他的腿。


“无事……”白衣仙君这才缓过神来,轻抚上爱人的发顶,又从上顺到光滑细润的发梢,柔声解释道:“我方忆起前几日,叔父和兄长夸过你……我……很为你高兴……”


病中人模模糊糊地捕捉到几个关键字,明白了意思却丝毫不羞,直接坦坦荡荡回给他一个无声的灿烂笑容。随及又反捉过他的手,像是得了糖的孩子,笑得纯良又狡黠,眉眼的光芒和唇的弧度都直直撞进他心里。力道虽然轻却极为坚定,将他的手覆于下半个面上,轻轻落落地献上一吻。


虽然两人唇对唇吻过比这更激烈的,可是当那炙热柔软的唇瓣贴上自己的掌心,蓝忘机还是浑身过电般一个激灵。


心上人那笑容又与他回忆中的数个光芒万丈的笑容无限重合,让他一瞬间心跳漏了几拍。

  


  

   “过几日你若好些,三日后除夕家宴,长老们想见见你……”他颤声道。


   他们此番回来如魏无羡当时在乱葬岗养伤时所愿,正好卡着年关,原本是绝对可以出席家宴的,可如今这般又是一下子回到原点。


   不知三日后那人能不能好起来,明知绝望却还是希望更多。


   怀中人小猫般迷迷糊糊地点头,又似乎累得很,抓着他的手合在胸口没动,闭上沉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蓝忘机无声叹息,又俯身吻吻他滚烫的额头,搂紧爱人滚烫的发抖的细弱身躯。

     




   魏无羡再次睁开眼睛时,不知道浑浑噩噩又睡了多久。浑身发冷,室内一片昏暗沉寂,似乎已经是夜间。稍微清醒过后,才发觉自家夫君不在身边,他无意识地出声唤,喉咙里却干涩咿咿呀呀地却发不出声音,只觉烧得口干舌燥,想凭印象摸下榻找口水喝。


   他哆哆嗦嗦地扶着床榻坐起来,浑身的血像是刹那间全都涌上了面部,满眼昏花,撕扯钝痛,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起身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没想不到两步距离便软倒在地。


   意料之中的冰冷与疼痛并没有袭来,他竟是倒在温暖的毛毡上,而此时整个静室地板都被铺上了一层细密的毛毡。始作俑者是谁不需再说,他心里涌起一股细细的暖流,身上似乎都暖和了些。


   只有一小束月光穿过帷幔缝隙洒进屋内,魏无羡跪坐在地,就着室内的微弱光亮,挣扎看清了墙上日历中的红色字符:


   ——已是除夕。


   他错过了从乱葬岗养伤时就心心念念盼的蓝家除夕晚宴。


   这件事情不由得让他心头一凉,久久没缓过神。


   魏无羡并非脑袋坏了要上赶着受那苦菜药膳的罪,而是极想被蓝家长老们认同道侣身份。其实关于这身份于他原本看得并不重,只要能跟蓝忘机好好地在一起生活便可以,其他随意。但是他此时的道侣是万人敬仰的含光君,他不想因此让蓝湛蒙受污点,因为他而受委屈,所以他们原本商量好一同出席的去探探长辈们口风的。


    如今这么晚了,蓝湛作为内门直系亲眷弟子,蓝家的高层,没有推辞晚宴的道理。而也只有因为自己这副破身体,好好的年夜,变成了独守空门。


   魏无羡心中那点暖意倏然消失了。他并不恼蓝湛什么,这些日自家夫君的照顾他看在眼里,可以说事事体贴细致入微,他为他已经做得够多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似乎永远都被排除在预定的计划之外,从射日之征伊始便一直在受伤,拖众人的后腿,如今依然……


   魏无羡近来被蓝忘机日日贴身照顾着,所以此时难得独处,也难得伤心。就在他准备挖开心中那些愁苦独自一人在年夜细细品味时,却忽听得窗户外响动。


   悉悉索索。他虽在病中,但依然耳力尚佳。好奇心撑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一下失力趴到窗沿案台上。紫檀木案沉冷,穿过薄薄的中衣是沁透心脾的寒意,而那一道帷幔中透过的月光穿过他的指尖,现出近乎苍白的透明。


   他兀自苦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拉来开了帷幔,却倏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他这才发觉让自己感伤了半天的光芒,明净透亮,微微泛蓝,竟不是月光。


   而是雪光。




   原先在云深不知处听学时是春夏之交,只见其树木青葱玲珑,绿意盎然。后来在静室养伤期间,他听外面雷声滚滚,也只知是在下雨,全然没心情注意景色。


   而此时,眼前屋檐瓦顶上落满了雪,门前空地也积上了厚厚一层。雪到现在还在簌簌地下,从漆黑无尽的天空一片片飘落,当真好像是仙境。


   如此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的云深,他此前还从未见到过。


   除夕夜雪,瑞雪兆丰年,他糟糕的心情似乎因此好了一些。


   因为发烧,人反应迟钝,脑子还是有些迷迷瞪瞪的。他就这样趴在窗边,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竟多愁善感如痴如迷地看了会儿雪景,差点忘了原本来探看的目的。



   “羡哥哥……”


   直到窗户底下有人小声喊他。


   魏无羡吓了一跳,趴着窗沿看去,窗户底下竟站着一个小小的浑身雪白的娃娃。脸上肉嘟嘟却极清秀,穿着干干净净的新衣,头戴云纹小抹额,他硬是认了半天才认出来。


   “阿苑?”他讶然问。


   换掉了初时那套穿得极旧的布衣,小娃娃整个人立刻精神起来。此时在雪景衬托下,竟然有股子蓝家的仙气。魏无羡于是全然忘了自己疼痛撕裂的喉咙,问完才惊觉自己竟然能轻声发出声音了。


   “……羡哥哥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孩子看到他很高兴,但似乎看到他额头脖颈的白色绷带,兴奋过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魏无羡还愁着自己作为长辈没准备点压岁钱,没想到小孩子竟会反过来关心自己,连忙轻声回道:“好多好多了,一点儿也不痛了,谢谢阿苑惦记……”


   “那……羡哥哥看!”小孩子听闻他没事了,又急忙兴奋地跳脚说,身后的东西藏不住,献宝似地举到他面前,“兔兔灯!……阿苑今天和师兄们下山亲自给羡哥哥买的!羡哥哥喜欢吗?”


   孩子举着一个火红的小灯笼,样子玲珑的很,圆滚滚的灯身伸出两个兔耳朵,竟是个兔子头的形状。


  往常这东西若落在魏无羡手里,他准得捞过来一通改造,甚至恨不得给那只兔子加个鬼脸调笑一番才肯罢休。可是今日放在这种失落的节骨眼上,他只觉得那红彤彤的兔子灯在这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分外亮眼,越看越可爱,好像刚刚心头那冷掉的地方又逐渐暖和了起来。


   “白色中唯一一抹红,好看……”他不知不觉轻轻念出了声,面上愁容惨淡逐渐散去,连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翩然一笑。他费力地把手伸过窗棂,去够小家伙的脑袋,轻声道:“谢谢你阿苑……我很喜欢。”

  


   “快进去啦,含光君说羡哥哥不能着风。”


谁知他的手刚刚在那温暖的小脑袋顶上呼噜了几下,就被那小家伙气急败坏地用两只小手捉起来,举过头顶往屋子里送。魏无羡被着举动一愣,还没回过神自己竟然是又被小孩子管着,只听那小娃娃口中念念有词地继续说:“这才不是白色中的唯一的红色……羡哥哥穿的也是红的,羡哥哥也好看!”


   魏无羡闻言疑惑低头,这才发觉自己如今身上穿的中衣竟也是红色的。


   原先他刚回静室疗养几日,一直穿的都是自家夫君的白色中衣。想是今天过节,蓝湛为给他冲喜特意换了件红衣,却并没有派上用场。


   他压抑下心中怅然,对着满院雪光看身上红衣。翻看间又注意到袖口金线浅绣出的精致云纹闪闪发亮,觉得好看,又微微转动手腕对着雪光细细欣赏。


  这时左手腕下突然闪现的一个金线锈的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羡”字,却让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这竟是……单独为他准备的吗?

  云深的绣娘手艺都是顶级的好,眼前这略显生疏的绣工,也只能是……


  “前几天含光君一直在摆弄一件红色的衣服,应该就是羡哥哥身上穿的这件吧……”阿苑恍然大悟道。


  魏无羡这下彻底怔住了,脑海里想到那双弹琴持剑的手拿起针线,面对着衣料苦思冥想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画面,焉地笑出了声,口中不由得念道:“蓝湛啊蓝湛……”


   雪中万籁俱寂,只有雪花飞舞和融化的声音。他正笑着,静室四周灌木枝桠上的雪簌簌地落起来。抬眼却见十几个半大少年低头悄悄钻过,均是满头落雪的滑稽景象,此时也不顾不得什么仪容仪表,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向他涌过来。


   “师兄!”阿苑转过头惊呼,但声音被比他年岁长了不少的少年们轻松盖过。


   “魏前辈新年快乐!”

   “老祖前辈!我早就想见您了,您实在是太帅了!”

   “二夫人!”

   ……


   十几个意气少年,有的看着面熟,似乎先前在静室里照顾过他,更多陌生面孔,实际上也都是慕名前来。被他坊间传闻迷得神魂颠倒,亦或被他在不夜天或者乱葬岗控阴虎符的样子激得热血沸腾。


而他不知道的是,近一年来臭名昭著被到处喊打喊杀的自己,在众多小辈眼中却是力挽狂澜,舍生取义的大英雄,而且几乎已经在他们心目中上升到了和含光君同等的位置。众少年原本想借除夕家宴,再看看他们心中崇拜的除含光君之外的另一个偶像,却听闻魏无羡仍然卧病,大呼失落。如今得了长辈许可,便离了家宴到这里探望。

   

   “魏前辈,晚辈冒昧向您请教,您不夜天那招是到底是怎么用的?”

   “二夫人为何会喜欢兔子?”

   “悄悄问您,含光君真的对您不凶吗?”

   “您的病怎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


   似乎因为过年,云深的少年们活跃许多,平日里的刻板礼教全部抛在后,拉着他问着问那。


   魏无羡不知道其后长辈默许那一层意思,只觉得奇怪。他粗略一想,眼前这帮少年便是犯了一连串家规。为了让他们少抄几本书,原本他还想好生规劝让他们赶紧回去,奈何见少年们眼中都是真诚的崇敬的情意,又是热情似火意气昂扬,他被看得一阵不好意思。便长叹谁还没有个年轻时,软下心来,耐下性子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


  众人热火朝天地请教了一通,又给他看手中的花灯,叽叽喳喳说着今年托魏前辈的福,家主难得放了小假,每人都能下山买几盏花灯。魏无羡拦不住他们的盛情,便他们看着把带来的所有花灯,都挂了在静室檐前。


  如此这番折腾,原本十年如一日的冷清静室,肃穆飘然的仙府,一下子被各式各样的花灯点亮,竟然瞬间有了过年的烟火气息。




   白衣仙君带着人匆匆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自己当年发誓要带回来藏在静室里的英雄美人,如今就好端端地镶在素白的木色窗棂里,头顶花灯绚烂,眉眼含笑,丰神俊朗,一袭红衣点亮了周身所有雪色,像是一幅梦中满足年青时全部幻想的绮丽画卷。   


  “魏婴……”他不由得愣住了,口中喃喃。


  亦如初见,就这样毫不留意间走进他的心,给他原本素白单调索然无味的生活,刹那间铺上五彩斑斓的无限可能。

  



  魏无羡满心欢喜正看着小辈们装灯,刚刚的不愉快全部烟消云散了。他正乐着,忽然余光远远看见自家夫君一身白衣踏着白雪而来。他自己那句惊呼还没出口,忽看到蓝湛后面跟着的两个带着兜帽穿着披风的人,却是彻彻底底一句话说不出了。


  少年们识相,悄然散开了。而他的蓝湛似乎格外怕他往外探身再冻到,快步带二人进了屋。


  魏无羡烧得已经快神志不清,有些迟钝地侧身去看,整个人还呆呆趴在窗前挨冻。蓝忘机见了,迅速放下手中长辈们托他送来的拜礼,叔父赶着让他早退家宴的理由说没出口,无可奈何地把心上人抱将下来,又细细裹进被子里。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病都没好,下这么大雪穿件中衣就开窗户得瑟?……”


   室内的终于烛火点起来,温温荧荧地亮。来人脱下厚实的紫色飞鼠外罩,在他裹着的锦被上又重了一层,露出一双锐利的杏目。


   他原本看见那人愈发瘦削的身形和增多的绷带,想痛骂蓝忘机,当初就是这么答应他照顾人的。可是看见室中的檀香暖炉,满地的温暖毛毡,知道那人是尽了心。看见自家师兄大敞着窗户瞎晃悠,又是后知后觉地哆哆嗦嗦被人裹进锦被,看起来弱不禁风地连咳了一通。


压抑不住心中火气,便换了个对象,刚进屋便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魏无羡。   


  魏无羡虽然刚刚有了一些心里预期,见到人还是震惊不已。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他挣扎着,手中忽被来人强行塞了碗尚还烫手的莲藕排骨汤,热气顺着攀上他被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尖,耳畔又紧接着响起那温柔熟悉的女声。


   “阿羡,我们来看你了。”


   声音似乎跨越很久很久的回忆传来,让他捧着碗的手不住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那熟悉美味魂牵梦绕的香味,还是因为太过于感动,眼睛里竟然泛出些泪意。


   “江澄……师姐……”他哑着喉咙轻声颤抖,一滴晶莹的泪含在桃花眸子里,只觉面上一阵灼热,烧得脑袋发懵,话都有点说不利索。


   “你们……不是应该在莲花坞……”


   今日大年三十。江澄作为江氏宗主不在守在云梦自己的宗族过年,反而跑到姑苏蓝氏来,这若是传出去了,对云梦江氏的风评肯定有影响……他虽然见到人极度开心,但还是隐隐担心,想让他们尽快回去,说罢猛地一起身,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这一举动众人都没料到。江家姐弟他如此,慌忙伸手去接,却都扑了个空。索性蓝忘机从后面眼疾手快捞住他,又把浑身寒意又高热的人小心拢进怀中,也给他腾出了交流的空间。


   “你当初自己说的,不把云梦江氏打理好就别来见你,”江澄没接到人有些羞惭,使劲端着宗主架子,在他面前却依然显得有些笨拙滑稽,“如今我忙活了好一阵才勉强做到,你可不许赶我走……”


“况且,有你……才有……”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太暖和,还是这说不清楚话的毛病会传染,年轻云梦家主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也是一句话卡了半天说不出来。


   旁边的江家长姐见他别扭的样子只是笑,拉过自家阿弟的手又覆在他手上,三个人的手终还是暖暖地合在一处。她弯起眉眼温声笑着替江澄接上后半句:


“况且,我和阿澄都一致觉得,有阿羡,才有莲花坞……”



魏无羡双眼倏然睁大,听自家师姐接着又是柔声说道: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天大地大,不论身在何处,有你才有家。



此言一落,虽细小如同涟漪,却在他心中溅起无限波澜的水色浪花。魏无羡眼角的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了。



好像下一秒,他就闪身回到十几年前云梦的新春晚宴,记忆模糊轻艳,融着宇宙碧色的苍茫黑夜里,煮着汤的大铜锅敞着口香气盈天,他们对着天边绚烂烟花大快朵颐,莲花坞校场里人声鼎沸,锣鼓喧天,直达黎明云霄。



那是他记忆里永远的温存。



“蓝湛,蓝湛,谢谢你……”


“阿苑和那些小辈,是你安排……师姐和江澄,都是你……”



他流着泪想起自家夫君,想起几日前的梦呓,那时他半梦半醒见回到云梦,又看见盛世倾颓,又看到血屠满门,他伤痕浴血,一颗心仿佛被反反复复剜出来放在油锅里煎熬。


慌乱间意识撕裂般疼痛,浑身战栗痉挛,终是挣扎着被箍进一个温凉安稳的怀抱。


那檀香般的叹息顺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让他从噩梦中满身冷汗地醒来。有一个声音贴在他耳畔轻声问他怎么了。他眸光涣散,在一片黑暗中模模糊糊地抓着那人的衣襟,睁着眼睛无意识地回应:



 他说,蓝湛,蓝湛,我做梦都想回莲花坞……



“羡羡……莲花坞还在……我们都还在……羡羡不哭了……”



时过境迁,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手中汤碗换成了三个人紧紧握住的手。江厌离数十年如一日地唤着他的名字柔声安慰,说到最后同样泪如雨下,江澄也跟着红了眼眶。



魏无羡心中无限动容,桃花眸子里一团模糊,听那熟悉又不敢肖想的声音愈发哄不得,孩童般哭得几近断气,又被几个亲人暖暖地围在中间,擦拭着眼角涌出的泪水。



泪流得恍惚,他忽感到掌心一暖。竟是蓝忘机的手从叠着的最下方扣起他的掌心,指缝间交叉,十指相合。那人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原本拭泪的另一只手则变成了一个落在眼角的真诚无比的吻。



   魏无羡下意识地自然转过头去,二人唇齿相依。



   窗外的雪还在下,室内四人紧紧相拥。下一秒,雪夜里的钟泠泠敲响新春余音。



   除夕夜万家灯火,寻常百姓亦或仙门宗族,皆是齐聚团圆。人们诉说一年欢欣疾苦,祈愿来年幸福安康。



   只是又有谁能知道:

  






   此时天地一方小小静室,一夜间竟拥抱全部血泪恩怨,又载满万年温存。







TBC

————————————————————————

私心把羡写得软了一点 因为烧得厉害 所有点小迟钝也更感性 想看他飒也想看他被保护

今天还是莲花坞的意气少年!

蓝心红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