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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漫威】假如你和托尼是商业联姻

    你和托尼是商业联姻,你是他精挑细选再合适不过的对象。

    于他而言,门当户对尚在其次,他最满意的一点是,你是蕾丝边。

    你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耳朵上吊着三四个耳环,漆黑利落的短发,后颈刺着纹身,帅气的能勾走小姑娘的魂,一看就是个标准的铁T,你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干涉他约女人,即使他睡遍全世界的性感杂志封面女郎你也不会在意。

    在结婚之前,你们私下里约法三章,婚后人前装恩爱,人后各玩各的,只要别把人往家里带,谁都...

    你和托尼是商业联姻,你是他精挑细选再合适不过的对象。

    于他而言,门当户对尚在其次,他最满意的一点是,你是蕾丝边。

    你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耳朵上吊着三四个耳环,漆黑利落的短发,后颈刺着纹身,帅气的能勾走小姑娘的魂,一看就是个标准的铁T,你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干涉他约女人,即使他睡遍全世界的性感杂志封面女郎你也不会在意。

    在结婚之前,你们私下里约法三章,婚后人前装恩爱,人后各玩各的,只要别把人往家里带,谁都不能管谁。

    这一条是托尼提出来的,你颇感意外,你告诉他你绝不会把人带到家里,但你并不介意他带人回来。毕竟这个房子是他的,你无意给他本来的生活带来不便。况且你们住别墅的不同楼层,隔音效果也很好,你完全可以接受。

    对于你的让步,托尼只是幽幽看了你一眼,“我可不想你缠上我的女伴。”他这么说。

    你被噎了一下,回怼道:“我也不是毫无底线的好吗?就你那金发大胸的单一品味,我才看不上。”

    你当然不会看上他的女人,因为你其实是p,属于被压的那一方,你没有向托尼故意隐瞒这一点,但由于他一开始就误会了,你也干脆这样将错就错下去,跟他做兄弟没什么不好。

    “seriously?你要跟我比看女人的眼光吗?”托尼无法接受你贬低他的品味,眼看他就要喋喋不休的跟你争论个没完,你立刻无视他的叨叨跑上楼躲进你的实验室,留托尼独自一人在楼下。


    这也是你们能维持长时间和谐相处的原因,你们都极其热爱研究,各人有各人的实验室,他热爱研究机械铠甲,而你喜欢研究化学医药,你们的研究领域截然不同,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埋头苦干,谁都不干涉谁。

    你喜欢自己做饭,房子里几乎为摆设的厨房终于派上了用场,起初托尼点外卖,你只做自己的那份,后来托尼就从傲娇的“尝尝”过渡到“再来一碗”,最后演变为“我下次要吃这个”,明目张胆的点起菜来。

    你也曾经对他这种理所应当的蹭吃蹭喝表达过不满,更对他打算出资聘你为厨师的想法不屑一顾,但让你纳闷的是,这人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踩着你刚做完饭的时机从实验室钻出来蹭饭。

    因为你经常废寝忘食的闷在实验室,吃饭时间毫无规律,完全是想起来吃了就做,忙忘了就算了的佛系吃饭。

    当你终于憋不住心中困惑,在你们吃饭时问了这个问题,托尼轻描淡写的看了你一眼,“你以为这间大厦里有什么事能瞒得过贾维斯?”

    你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怎么不让贾维斯给你做饭?”

    托尼刚要争辩,你收起碗筷就走,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这是你与他相处了这段时间积累的经验,别跟这人打持久战,你永远说不过他。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追到女生的。”托尼靠在厨房门框处上下打量你,“她们可不会喜欢从不听人说话的人。”

    你把碗重重搁在碗柜上,嘴硬道:“只有女生最懂女生,我自有我的一套方法,我搞到手的人可比你的质量高多了。”

    “再怎么样直的也比弯的多。”托尼显然不信,“你难道还能把直女掰弯?”

    你回头看他一眼,“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跟我讲讲。”

    你只有撩T的经验,这方面的经历你当然没有,但是话都说到这了,你又不甘示弱,努力回忆以前你的T是如何对你的,装作轻松熟练的转换主语讲出来。

    托尼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件事转移,“wait."他凑上来,饶有兴趣的盯着你的耳朵,“你的耳环是假的吗?”

    “那叫耳夹。”你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

    “你没打耳洞?”托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怀好意道,“怕疼?”

    “当然不怕,这算什么。”你当然不会承认你就是因为怕疼才带耳夹,辩解道:“我只是没时间去打。”

    “那我现在帮你打呗。”托尼干脆的道。

    你愣了一下,“不用麻烦。”你挣扎道,“这里又没有耳洞枪。”

    “你小瞧我?”托尼不服气的挑眉,“我两分钟就能给你改一个耳洞枪。”他转身下楼,走向实验室。

    你简直想捶死刚刚说谎的自己,但此时再找什么理由躲避不就坐实了你怕疼的事实,你硬着头皮去了他的实验室,看他埋头在实验台上拿着一堆器具鼓捣,不由得战战兢兢的问道:“你拿什么东西改的?”

    “打钢板的枪。”托尼头也不抬,“放心,我给你改到正常耳洞枪的水平,绝对不会伤到你。”

    你抿了抿嘴坐在他对面,表面上无聊的低头看手机,其实心里已经慌得快拿不稳手机了。

    不能认怂!你定了定心神,强行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打针了。

    托尼早就把枪改完了,却故意又改回去拖延时间,他好笑的用余光注意着对面明明已经紧张的手都在抖,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你。眼前的小姑娘脸色发白,时不时偷瞄一眼他手里巨大的机械,他都能听到你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托尼还是第一次见你害怕的样子,他感到很新奇,你中性的打扮让他一直错以为你很刚,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真把你当兄弟看了。他忍不住多看了你几眼,短发下的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他心中腹诽那些看上你的p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你明明就是一个漂亮可爱又怕疼的小姑娘啊。

    托尼心中百转千回,他只顾着注意你,手里的机械不知不觉已经拆装了十几遍,二十分钟过去了,你终于忍不住问:“还没好?”不是说两分钟的吗。

    托尼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手中已经改过无数遍的枪一扔,“算了,太麻烦了不弄了。”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你明显的松了口气,你虽然觉得有点蹊跷,但你不想追究这个。

    “那我先走了。”你转身离开,不由得又偷偷捏了捏自己躲过一劫的耳垂,完全没注意到托尼在你后面已经快要憋不住笑声了。

    托尼在实验室的门彻底关上之后才忍不住笑出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他的夫人这么可爱。


    然而托尼最终还是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那天你明确的跟托尼表示你今晚不回来了,托尼耸耸肩,表示了解。

    晚上他不知为何心中烦闷,在家里怎么也待不下去,便叫了几个朋友一起约着去酒吧,你去约炮,他也得去找个艳遇才心理平衡一点。

    喝的正欢时,他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看到你坐在吧台,对面坐着一个性感的金发女郎,你们举止亲昵,聊的正开心。

    这是托尼第一次见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正在约的对象,气闷的磨牙,这不也是金发大胸,你的品味跟他还挺像,他刚要站起来做点什么,朋友叫他的名字,托尼回过神来,微笑着和他碰杯。

    这也让他清醒过来,他没有立场去打扰你,就像你从来没有干涉过他一样,你们早就说好了的。

    等他喝完一轮再次看向你的方向时,你和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托尼忍不住对朋友告假,脱身向你们消失的方向找过去。

   酒吧嘈杂无序,找个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托尼找了一圈没看到你的人影,正有些心烦时,他突然看到了你,眼前一幕让他震惊的睁大眼睛。

  你被那个金发美女压在墙角,她的手指强行抬起你的下巴。she frantically kissing your lips and neck, you blushing and gasping for breath as she presses her head.

  托尼几乎听到自己的固有认知被打碎的声音,他不由得后退一步,He saw the knee of the blonde rise and grind against your jeans, and you crumbled, and she grabbed your waist and effortlessly supported you, biting your ear.

    托尼终于忍不住转过身,他快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倚在墙上努力平复激荡不平的心情。

    这这这……这体位,托尼简直要裂开,你怎么看也不像是在上面的那个啊。

    更让他无奈的是他居然起了反应,他竟然因为看你被另一个女人按在墙上亲……

    托尼按住太阳穴深呼吸了几口气,他下定决心要把那个讨人厌的金发女人赶走然后带你回家,他发誓从此以后金发大胸再也不是他的类型了,他现在看到就浑身难受。

    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关于你们的约法三章你们可以回家再掰扯,不管怎样你是他的夫人,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带你回家!

    托尼心中乱七八糟,再回去找你时却发现你们已经不见了,他焦躁的到处找,他甚至让贾维斯黑了这家酒店的监控,可当他看到你们磕磕绊绊yong wen着进了一个房间,他站在你们的房间门口,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敲门。

    托尼知道他会看到怎样的一幕,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他摇摇头,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怎么能变得如此狼狈、畏手畏脚。他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多糖铁芥铂

《庄寒雁只是想给千千万万个女子一个家》

傅云夕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满身伤痕累累,被折磨了三日。


他咳嗽着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眼前有个人影在闪烁,三日水米未入,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把我抓住此处,又不敢现身,幕后主使做到你这个份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傅云夕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一股馨香盖住了他的血腥,温热的水抵在傅云夕的唇边,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泉。


碗撤开,傅云夕喘着粗气,极力缓解体内的不适。三天,身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在眼睛上凝成薄雾,他依旧看不清,只是觉得面前的主使之人,很纤细。不过宫内太监似女子般纤细,倒也常见,裴大福到底还有多少手下。


他的脑海里正在飞速翻转,眼睛上却被白丝柔软轻轻擦拭,傅云夕忍不住闭...

傅云夕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满身伤痕累累,被折磨了三日。


他咳嗽着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眼前有个人影在闪烁,三日水米未入,声音嘶哑得可怕:“你把我抓住此处,又不敢现身,幕后主使做到你这个份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傅云夕的眼睛还是睁不开,一股馨香盖住了他的血腥,温热的水抵在傅云夕的唇边,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泉。


碗撤开,傅云夕喘着粗气,极力缓解体内的不适。三天,身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在眼睛上凝成薄雾,他依旧看不清,只是觉得面前的主使之人,很纤细。不过宫内太监似女子般纤细,倒也常见,裴大福到底还有多少手下。


他的脑海里正在飞速翻转,眼睛上却被白丝柔软轻轻擦拭,傅云夕忍不住闭上眼睛。


柔软褪去,他睁开眼睛,不敢置信。


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四日前刚刚手诛生父,二敲登闻鼓,京城人人赞颂的贵女,大理寺寺卿夫人,傅云夕的妻子——庄寒雁。


面前的庄寒雁,去掉了华丽的发饰,与花纹繁织的衣服,只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裙,挽上未出阁时发式,两缕蓝色的飘带依旧垂在耳边,正如傅云夕在庄府初识她的模样,只是多了那只雁翅簪。


“寒雁,你怎么也被抓到这里,快出去。”傅云夕极力压抑住自己心中可怕的想法。


就在四天前,庄仕洋被圣人摒弃,准备连夜逃出京城,在林中,被他和庄寒雁抓住,庄寒雁亲手杀了生父,以慰阮母之灵。


第二天,傅云夕刚准备前往大理寺的途中,却被一个小商贩模样的人,低语道:“傅大人,庄仕洋保管的裴党财物之地已被人围攻。”


傅云夕心中暗叫不妙,正骑上马准备奔走,却又冷静下来明白这是在套话,拽马回首,下一秒,那小商贩却将迷烟洒出,他晕倒在地。


这三天,他日日夜夜被拷打,只问一句话:“庄仕洋保管的裴大福的财物在何处。”


要死也要死一个明白,傅云夕知道,三日未归,家中的庄寒雁早已发现,那么他要堵上一把,看看还能不能破局,只要给出任何一点线索给庄寒雁,她必定能找到他。


于是他向拷打之人提出要求,只有见到幕后主使才会开口。


眼前来的。


是庄寒雁,是他还未透露线索就提前而来的救星。


“我是女子,不用当什么英雄好汉。”庄寒雁细细地叠着已经脏了的手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淡的回应着傅云夕的问题。


傅云夕脑海中可怕的想法还是被证实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庄寒雁,居然是你,居然真的是你,你才是这幕后之人,你来京城不是寻找母亲的,你到底什么目的?”


“夫君,你还是不信我,我一开始说的就是实话。”庄寒雁冷冷地抬起了那双可怜的眼睛,正如傅云夕撑着伞见到窗里的那双野心勃勃的欲望那样,“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有个家的。”


“我的母亲死了,我的家没了。”庄寒雁说这话的时候,双眸里含泪,满脸的倔强,总还是傅云夕常常见过的模样。


双手被绑着的傅云夕摇了摇头:“不对,你是为了义子而来,是为了裴大福的私产而来。”他皱了皱眉不解:“庄寒雁,半个国库的财物,你到底要做什么?”


见傅云夕终于反应过来了,庄寒雁也笑了起来,懒洋洋地说:“还记得柴靖吗?澹州多水寇,本也是良民,可苛捐杂税太多,不能在到陆上生活,飘到海上,做一个寇贼。可澹州的水寇从不对平民百姓抢掠,只对那些贪官恶贵出手,久而久之,京城就常常听闻澹州多水寇,不利百姓修养生息。”


“澹州多宗族,重男轻女,家中男子老少跋扈,尤其对家中的夫人和女儿尤为严苛欺凌。不少渔民家里,男子不干活,日日喝酒,澹州有多少养家渔女,却又被世俗捆绑,认为抛头露面养家有失体面。渔女白天干活,晚上回家被夫君训斥鞭打,惹得不少渔女也只能离开陆地,去当海上水寇。”


“她们也想有个家,她们也想落叶归根,可这土地,寸寸粒粒都写上了男人的姓名,可有一块是留给女子的?”庄寒雁也看着傅云夕不解地问。


傅云夕垂下头,又抬起来:“裴大福的私产,你要,我也可以给,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拿这些钱财去做甚?”


庄寒雁的表情好笑起来,好像在看一个笑话:“傅大人,不要告诉我,你不懂这个世界上需要这么多钱的用处,除了买兵器,造火炮,囤粮草,还有别的用处?”


“庄寒雁!”傅云夕的声音在发抖,庄寒雁真的疯了,“你这是在叛国,你要勾结那些水寇叛国吗?”


“傅大人,这是造反啊。”庄寒雁冷讽回去:“五娘五娘,卖了祖房,娃娃当做心头好,玉郎不见了。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圣上既然,那么怕一位女主登基,”庄寒雁走进傅云夕的身边,带着笑意看着他:“那我就送他一个造反女帝。”


傅云夕明白了,从始至终,庄寒雁只为了裴大福的这笔私产而来,为了造反而来:“你疯了?是为了给苗贵妃报仇吗?可圣上也对庄仕洋赐下罪罚了,你不该连圣上都恨的。”


“你错了!”庄寒雁打断傅云夕,“傅云夕,你还是没有懂我,我不是专为了谁复仇,我是对全天下女子对你们男人的权利进行讨伐,这些权利本来该是我们女子的。”


“嫡女与庶女,哪个不是从自家母亲肚子里出来的亲女儿,若没有你们这些男子定下的规矩,母亲与女儿日子可会如此凄惨?庄语山和周姨娘何必在那庄仕洋所谓的宠爱下讨生活?要不是你们男子在外追求功名利禄,苗贵妃何苦要嫁入皇家,最后得一凄凉结果?要不是你们男子不分一丝生活余地给女子,我的母亲何苦在祖父死后嫁入庄家,以我母亲的聪明才智,就算不嫁,也能很好地养活自己。”


“就是你们男子在外,把权利地位,生活能力和舆论都占据了,不留给女子任何方寸,你觉得我何须依附于你,嫁入傅家。可是傅大人,要论这四书五经,治国之礼,当科状元,可不一定是那何文慎,说不定是蝉知雪。”


“傅大人,你要娶保家烈女,可想过百年之后,谁来保护阿芝,这世道,再可靠的男子,都不如阿芝自己行。”庄寒雁转身从旁边抽出一把宝剑直向傅云夕:“记住,我造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反,我造的是你们天下所有男子的反。”


她手里常用来女子自刎的短匕首,终于换成了代表权利的宝剑。


傅云夕愣楞地看着庄寒雁,他明白了,原来在雪下窗内的那双野心勃勃欲望,不是只对京城贵女的渴望,是天下千千万万女子的想要斩断牢笼的坚韧。


他认了。


“裴大福的私产全在傅府的后库中,你是当家主母,掌家之权,你可以随意取得任何财物,可是取得财物后,你要怎么谋反,只靠这傅家中的府兵吗?”


“这些不用你操心,澹州从不养闲人。”庄寒雁收回宝剑准备向外走去。


“但是我想帮你!”傅云夕用身上最后的力气大喊:“我帮你,京城中所有官员的把柄,我手中都有,包括远在边城驻守的将军们,我比将军们,更知道他们填不完的欲望,和用什么来交互他们的兵卒。”


庄寒雁挑眉,举起宝剑挑断绑在他手上的绳子。


没有拉力,傅云夕虚弱的身子就倒在地上,庄寒雁不知从哪里又扔出一把长剑,踢到傅云夕身边。


把她手里紧握的剑,冷冰冰地抵在傅云夕的脖子上:“给你一次机会,捡起来,杀了我,傅云夕,你知道的,我不会武功,你只要捡起来剑来,我就躲不开了。”


这是试探,最后的试探。


庄寒雁露出坚定的笑容。


傅云夕看着她也笑了起来,将落在他身边的剑推远,调整身姿,双膝跪地,屈腰,低头:“臣愿誓死追随主公。”


发白的剑刃靠近傅云夕脆弱的脖颈,傅云夕感觉到一阵刺痛,宝剑就挪开。 


庄寒雁高高在上地看着傅云夕。


她从来都知道,她不会输。

傅云夕,这不是心软,是赦免。






风雪压年

[GB]优柔寡断的侧君耗光了你的所有耐心…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坐于主位上,冷漠的看向地上的人,你以往最喜爱的侧君林琼。


  


“妻主,我对不起你,可那些是我的恩人,见死不救,我做不到…”林琼跌坐在地,眼含泪光的望向你。


  


少焉,他开口道:“杀了我吧,只要你能原谅我…”


  


“念在你我以往的情份上,我不会杀你,但此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捏了捏眉心,挥手让侍从将他带下去。


  


“不,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林琼被侍从带下去时,一脸不可置信,以前你都会原谅他的,为什么这次不原谅他了呢?


  


最终,林琼被你命人赶出了府。


  


换做以往,你肯定会对他心软,...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坐于主位上,冷漠的看向地上的人,你以往最喜爱的侧君林琼。


  


“妻主,我对不起你,可那些是我的恩人,见死不救,我做不到…”林琼跌坐在地,眼含泪光的望向你。


  


少焉,他开口道:“杀了我吧,只要你能原谅我…”


  


“念在你我以往的情份上,我不会杀你,但此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捏了捏眉心,挥手让侍从将他带下去。


  


“不,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林琼被侍从带下去时,一脸不可置信,以前你都会原谅他的,为什么这次不原谅他了呢?


  


最终,林琼被你命人赶出了府。


  


换做以往,你肯定会对他心软,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段感情是时候放弃了……


  


你抚着包扎的很严实的左臂,心中更加确信这一点。


  


你叫兮熙,当朝四皇女,是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但此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便是你的三皇姐,兮悦。


  


大皇姐早夭,二皇姐只顾享乐,不堪大用,三皇姐为人城府极深,且野心勃勃。


  


当朝的规定是立长立嫡,若不是庶出的身份绊住了她的脚,你与她的竟争会更为激烈。


  


但你从小便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怎甘半路被他人截胡?


  


你知道,为君者不应该被情爱所影响,但林琼却是你的例外,他那么纯洁,被人欺负了也不会怀恨在心,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与你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当他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你不受控制的开始关注他,林琼很好,得知他的家族以他去讨好一位花心的权贵时,你表现出了对林琼的兴趣,林家权和利弊后,将他献给了你。


  


终于得到了心爱之人,你与林琼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后来林家犯了事,被卷入纷争,你本想借此机会为林琼出出气,再敲打林家一番。


  


却不想林琼还是很在意这个只拿他当棋子的家族,甚至求你救助林家,为博美人一笑,你只能对林家出手相助,林家似乎察觉到了此事,林琼的求情让林家变本加厉了。


  


后来林家倒戈,兮悦的势力更大了,皇位之争愈演愈烈,你本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兮悦,却被提前知晓的她反将一军,失了一批精锐部队,你也受了伤。


  


回头一查,原是林琼不忍救他于危难中的恩人兮悦丧命,将消息透露给她,被爱人背刺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经此一事,你的势力大减,而与世家联姻是固权的常用方式。


  


令你很意外的是,淮东容家能向你抛出橄榄枝,而他们竟主动提出联姻……


  

一颗栗子

恭喜宝宝获得百花奖最佳女主角 我就说马丽是最牛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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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怅泠

【夭柳】正夫的品德(三十五)

*杀出重围,以血饲妖,玱玹被逼放手

*GB文学

  

  

  

    辰荣馨悦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侍卫过来,俯身要抬走相柳。

  

    小夭抬头,黄昏的光很是强烈,几个侍卫围着她,光像是被筛过一遍,笼在相柳的身上。

  

    日薄西山,晚霞聚了又散。

  

   “大王姬,请把九头蛇妖放开。”

  

    辰荣馨悦命令的语气在头顶响起,小夭的心被骤停后突然被拉扯,她痛狠......

*杀出重围,以血饲妖,玱玹被逼放手

*GB文学

  

  

  

    辰荣馨悦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侍卫过来,俯身要抬走相柳。

  

    小夭抬头,黄昏的光很是强烈,几个侍卫围着她,光像是被筛过一遍,笼在相柳的身上。

  

    日薄西山,晚霞聚了又散。

  

   “大王姬,请把九头蛇妖放开。”

  

    辰荣馨悦命令的语气在头顶响起,小夭的心被骤停后突然被拉扯,她痛狠了,修剪成如同妖兽尖状的指甲化作利剑抠入皮肉之中,白嫩的手掌心鲜血淋漓。

  

    她看到血,仿佛看到了救星,急不可耐地用相柳亲自给她修剪成妖兽尖状的指甲把伤口划烂划大,颤抖着手轻轻掰开他的下巴,把血喂进去。

  

    玱玹见状忙阻止她的动作,他急声切切,“小夭!你是王姬,怎么可以用你这身血去饲一个妖?”

  

    辰荣馨悦高高在上,用鼻尖看着地上依偎的亡命鸳鸯,冷声:“快把这碍眼的东西拖走!”

  

    几个侍卫拽住了相柳的手脚,要从小夭怀中夺走他,小夭喉咙里滚过一块烙铁,烧得她目色暗红,喉中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将那人如雪如月般圣洁的面庞染得面目全非。

  

   “谁敢动他!”

  

    这短短四个字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气力,她的肩背蓦地下塌,口中不断呕出血来,连鼻子里都流出了血。

  

    她耳鸣得厉害,充血的眼睛令人生怖,几名侍卫见她这个模样,也不敢再妄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些。

  

    玱玹心上戚戚,小夭这分明就是悲到极致,再不劝阻,七窍都将生血,最终暴毙而亡。

  

    相柳死了,没人再能有能力用命换他的妹妹,他愿意,可他不会。

  

    他推开几个侍卫,冲到小夭面前,他伸手要从她手中抢过相柳,小夭没有力气同他抢,眼见相柳要被夺走,她发了狠劲,一口咬在玱玹的脖子上。

  

    玱玹痛得低吼,辰荣馨悦赶忙去分开二人,推搡间相柳摔到了地上,侧脸颊蹭破,流出了血。

  

    小夭悲极,手忙脚乱地又将他拥进怀中,轻轻吹着他的那处伤口。

  

    他是白玉一般的人,带着他的使命,颠簸于红尘之中。

  

    这么漂亮,这么无暇的白玉,如今被她弄得这般,她……

  

    短暂的思想被玱玹的声音拉扯回现实,她开口才发现里头像是有一块石头在磨动,“相柳……已死,辰荣残军注定覆灭,丰隆的仇也报了,哥哥的江山,稳固了……”她失笑,玱玹江山稳固,这是他们多少年的祈愿,今朝达成,却不想是这般光景。

  

    她哽声,破锣嗓在撕扯,“可我跟相柳已经拜堂,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了。哥哥若顾念往日情分,就让我带走他,不然我今日就是不能报杀夫之仇杀光这里所有人,也要随我的夫君共赴黄泉!”

  

    辰荣馨悦嗤笑,“杀夫之仇?小夭,诸君都看着,杀了相柳的人可是你自己。”

  

    玱玹出言制止,小夭已经对他说了太多的诛心之语,他不能再让别人伤害到她,“馨悦!”

  

    他转眸看向那些族长,强压下心头的悲痛,再次暗示:“小夭,你是神族,你用血饲一只妖,实在不像话。”

  

    小夭抬眼,扯着嘴角悲苦地笑了笑,将当年那段过往倾数而出,“当年相柳凭一命救我,以本命精血饲养我三十七年。哥哥,我早就是半妖了,我身上的神族血脉早就不纯了。哥哥,我能在海底自由呼吸,你能吗?”

  

    她笑着,像是想到了那段无人打扰的温柔岁月,他们一起看海上升明月,一起听鲛人求偶的歌声,一起经历大涡流,那时有天地作陪,山高海阔。

  

    她又挨个问旁边的侍卫,“你能吗?”

  

   “你能吗?”

  

   “你能吗?”

  

    …………

  

    大王姬疯了。

  

    在场之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七年,她一出口众人皆知是哪件事了。

  

  那三十七年,她原来竟一直与相柳厮混在一处。

  

    也是天意弄人,这夫妻二人一个是辰荣后裔,一个是辰荣军师,竟都死在了他们中原人的圈套里。

  

    她躬身,吃力地抱起相柳,她步子都站不稳,颤颤巍巍顶着周边人的刀刃一步一步向外走。

  

    辰荣馨悦再次下令,“把相柳的尸体拖走!”

  

    侍卫的刀刃直逼小夭,他们的任务只是拖走相柳,刀尖撇过小夭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玱玹运出一掌将那侍卫打出阵外,他疯了似的大喊:“放她走!不许伤她!谁敢伤她我就杀了谁!”

  

   “玱玹!相柳杀了哥哥!我要将他的尸体千刀万剐,你怎么能让西陵玖瑶带走他!”

  

    辰荣馨悦逼到玱玹面前闪着泪眼大吼,她直呼了小夭的大名,玱玹心头一震,屋檐之上,相柳同他讲的话盘旋于顶,他还无力去辨,但……但相柳应当不说假话。

  

    玱玹眸中压下悲愤后升上冷咧的杀气,他目光紧锁小夭怀中的人,“王后,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他叫她王后。

  

    是啊,一直以来他都只把她当成王后。

  

    辰荣馨悦的肩胛骨蓦然松懈,她愣在那,反复念着“陛下”两个字,亲眼目送那个夺了她郎君的心的女人带着杀了他哥哥的仇人走远。

  

    凭什么人人都能圆满,连曋氏都能抚养西炎宜,只有她,最后哥哥都没了,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守着王后的位子。

  

    甚至连这王后的尊容都不是唯一,皓翎忆也是王后,她还有个儿子,被取名为宸,或许是未来的储君。

    

  

——end——

    

      彩蛋是相柳给小夭剪妖兽的尖指甲和成亲前小夭逼相柳为她唱歌


    今天刚好相柳的头七哎

忒修斯之爱

狐族百年一遇的三只清纯媚狐,有谁想抱走?

狐族百年一遇的三只清纯媚狐,有谁想抱走?

九尾狐

厄洛斯的悖论 • 11

   


  

“不行,我不能干坐在这里傻等。”虽然陈默说周游冷静下来自己就会回来,但秦淮了解周游的性格,闹脾气不上班有可能,但是连家都搬了,意思已经太明显。“我必须找到他,用什么方法都行”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秦淮打开了电脑。


  

一开始他尝试着追踪周游的手机。当初周游曾经偷偷追踪过他的,并用这个跟踪他一直跟到了三号仓;后来他开玩笑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监视你的,周游笑嘻嘻的递过自己的手机,那你给我也装上,这不就公平了?他还记得当时应该是在周游家里,两个人挤在周游的小沙发上,周游的怀抱很温暖,秦淮觉得轻飘飘的,他还真给周游的手机也装了一个监控程序,不过从来没用过。...

   


  

“不行,我不能干坐在这里傻等。”虽然陈默说周游冷静下来自己就会回来,但秦淮了解周游的性格,闹脾气不上班有可能,但是连家都搬了,意思已经太明显。“我必须找到他,用什么方法都行”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秦淮打开了电脑。

 

  

一开始他尝试着追踪周游的手机。当初周游曾经偷偷追踪过他的,并用这个跟踪他一直跟到了三号仓;后来他开玩笑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监视你的,周游笑嘻嘻的递过自己的手机,那你给我也装上,这不就公平了?他还记得当时应该是在周游家里,两个人挤在周游的小沙发上,周游的怀抱很温暖,秦淮觉得轻飘飘的,他还真给周游的手机也装了一个监控程序,不过从来没用过。

 

  

现在希望它能帮到自己。秦淮努力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启动了这个程序。

 

  

可没有用,地图上一片空白,什么显示都没有。周游连这个都注意到了——现实像一桶冰水从秦淮头顶浇了下来,太凉了,刺的他连骨头缝里都迸出了疼。

 

  

这个不行就只能想想别的,秦淮看了眼桌上放着上面写着“绝不违法”的牌子,活动了几下手指,他开始尝试黑周游的各种账号,想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尝试了一大圈,周游真的不仅仅擅长进攻,也很擅长防守——所有的账号都追踪不到IP地址,但是秦淮有了个新发现,周游曾经频繁登录过一个论坛。

 

  

秦淮点进去看了一下,是个恋爱论坛。

 

  

他看这个干什么?秦淮脑子里冒出无数问号,他用刚刚到手的周游账号登了上去。

 

  

周游在里面只发过一个贴子,秦淮打开它,一行行看下去,他才知道,这段感情,在周游的视角看来原来是这个样子。

 

  

周游隐去了姓名职业和性别,把他们的故事写了出来。

 

  

不许公开的关系,没被在意的鲜花和礼物,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所谓聊天,淋着雨独自回家的七夕夜。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不被珍惜不被关注,不被爱。

 

  

秦淮觉得自己落入了沼泽,巨大的悲伤包围了他,直至没顶。

 

  

回忆像卡帧的老式电影,在脑海里一幕一幕播放,那些曾经被忽略了的片段此时都一一的展现了出来,每个细节都清晰,细腻无比——周游朝自己伸出了手,表情有点犹豫又满满的期待:“要不要也牵一下手?”自己当时为什么拒绝他?为什么?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有又什么要紧,周游当时得有多失望,自己怎么就能没想到呢?

 

 

秦淮还记得当时满街都是相依相偎的情侣,就连他自己,心里也在暗暗期待晚上可以和周游独处的时光。

 

  

可他没告诉过周游这些。

 

  

他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把自己的感情传达给周游知道,只是一味从周游身上汲取阳光。

 

  

所以周游攒够了失望选择离开,把他丢在了原地。

 

  

有什么东西模糊了秦淮的视线,又滴落在他面前的键盘上,带着自虐的心情,他强迫自己接着往下看。

 

  

周游的帖子不长,一言而蔽之,一颗真心,所托非人。

 

  

评论说的对,周游早该离开,离开他这个渣男,他确实不配,不配周游爱他。

 

  

秦淮捂住眼睛,无声的抽泣。

  

  

  

  

  

  

光

没有权力的女角色,没有权谋的男角色

丑话说前面,对全员人设不友好

长相思不管是男角色还是女角色,都很崩塌。

  剧里的几个女性角色,小夭,意映,馨悦,阿念,似乎都是为了男人服务。

  剧里的男性角色,该有的权谋一点没有,好像争天下是件很容易的事。

  应该是小夭流落大荒,回家后用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编修医书,百姓尊敬,流传后世。玱玹为质子,千辛万苦回到西炎,靠自己的努力成为西炎王,迎娶小夭,得到想要的一切。阿念从小被俊帝培养,长大后作为储君继位,与蓐收共同治理皓翎。涂山璟身受折磨,却依旧是青丘公子,坚韧不屈,向死而生,重回昔日中原第一公子的风采。馨悦渴求权力,继承辰荣氏,和丰隆一起壮大家族。相柳誓死不降,那就和丰隆馨悦联...

丑话说前面,对全员人设不友好

长相思不管是男角色还是女角色,都很崩塌。

  剧里的几个女性角色,小夭,意映,馨悦,阿念,似乎都是为了男人服务。

  剧里的男性角色,该有的权谋一点没有,好像争天下是件很容易的事。

  应该是小夭流落大荒,回家后用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编修医书,百姓尊敬,流传后世。玱玹为质子,千辛万苦回到西炎,靠自己的努力成为西炎王,迎娶小夭,得到想要的一切。阿念从小被俊帝培养,长大后作为储君继位,与蓐收共同治理皓翎。涂山璟身受折磨,却依旧是青丘公子,坚韧不屈,向死而生,重回昔日中原第一公子的风采。馨悦渴求权力,继承辰荣氏,和丰隆一起壮大家族。相柳誓死不降,那就和丰隆馨悦联手,复立辰荣。意映得知篌的阴谋称早脱身,游历大荒将箭术发扬光大,或者夺取族长之位。丰隆势力太强,还是自己上位或者辅佐妹妹吧,别人当王你都得死,继续事业脑,天之骄子依旧是天之骄子。

  ‼️注意,下面diss全员

  首先女主小夭,流浪大荒多年,后来回到皓翎,回去后的小夭和玟小六太割裂了,没有暴露身份前大荒最尊贵的女子,居然答应等一个有婚约男人十五年,既然答应了,那这十五年内就不要再联系,什么时候婚约解除什么时候联系。后期为了证明璟喜当爹去色诱篌更是炸裂,不是作者别太恨女主了。

  明知相柳是敌人,他一次次推开小夭一次次试探,现在不说是敌人了?要帮哥哥就别跟相柳有来往,要相柳就别管哥哥。

  和哥哥那更是把自己当血包,为他夺位为他拉拢世家,有这能力小夭去夺王位不好吗,皓翎王位不能夺,西炎的王位小夭和玱玹可是同一个起跑线,甚至小夭比玱玹更有优势,只能说作者不想让女主夺权。女主妈也是,姥姥也是,西炎王都那样了,阿珩上位当王不行吗?就指望当时玱玹那么小的小孩了?

  小夭不回到皓翎,一直做玟小六,或许更开心。回到皓翎,用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编修医书,做不了王就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医者。回到西炎,用自己妈留下的势力一步步登上西炎王。这才是大女主路线,而不是为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伤心。

  馨悦,从小当质子,回来后把辰荣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轵邑城女主人,后期跟降智一样。一心想要登上最高处,却是要靠嫁给男人,馨悦自己搞事业不好吗?继承辰荣氏,和哥哥兄妹联手,自己手中的权势,不比仰仗男人的施舍好吗?

  阿念,明明是唯一的皓翎继承人,非得弄成玱玹小老婆。自己亲爹不培养女儿,去培养一个外人,把女儿和国家送给玱玹当新手村大礼包。阿念一国王姬,后来也上阵杀敌,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废物,但凡作者让俊帝培养一下女儿,也不需要给玱玹做平妻,就不能继承王位吗?皓翎子民会怎么看待这个以国为陪嫁的王姬?

  意映,大荒箭术第一,家族居然让她去联姻,后来幡然醒悟可以说是最接近大女主的了,可惜太晚了。

  很割裂的就是潇潇金萱赤水献都能做臣子,女主和几位女配为什么非得给男人当血包。

  男性角色们,权谋是没有的,打天下靠娶女人真是太离谱了,俊帝直接把王位让给玱玹也很离谱,你的子民呢?肯定反对的很多,最后怎么办?只能是被玱玹杀掉。

  玱玹,人设最差,既然要王位,那就放过小夭,说是保护妹妹,结果让大荒都知道小夭是赤宸的女儿,逼得她走投无路。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要了人家背后家族的势力还不高兴,哭丧着脸就要小夭,什么若木族一生只爱一人,那这么说的话全天下的人都能说是一生只爱一人,毕竟其它只是有个名分睡过觉而已,真爱只有一个啊!娶了就好好对待,怪不得馨悦要杀小夭,西炎王和妻子前车之鉴,小夭不喜欢玱玹,玱玹后期疯批肯定会要小夭做王后,类比彤鱼氏,到时候大荒一统,那她就是死路一条,她爹她哥都保不住她,说不准家族也会是第二个西陵氏。

  要做王就不要想情爱,害人害己。权谋书里很少,剧里基本没有,一眼看到的就是软饭硬吃,只能说写不来就别写权谋。

  涂山璟,青丘公子,他哥把他毁得很彻底,从另一种意义来讲,篌已经把璟杀了。看不到一点青丘公子的风采,作为男朋友,有婚约在身却不放手,借小夭的弱点想把小夭拖入深渊。作为兄弟,明知丰隆最看重家族,雇人抢亲让赤水蒙羞。

  青丘公子是怎么样的,如果是青丘公子,看到小夭心里有别人,青丘公子会不放手吗?青丘公子会为了女人把中原当做礼品一样送给她哥哥吗,后续涂山氏被玱玹架空,摊上这样的族长真是倒大霉了。

  看完这几天剧情再加一点,青丘公子早就死了,涂山璟别恋爱脑了!那端盘子的谁啊,涂山氏族长当婢女,我也是开了眼了。

  相柳,明知是敌人还要去招惹,辰荣义军的大义剧里完全看不出来,只看出是乱臣贼子,不投降,一直守着一点人有什么用,等着老死吗?要对付西炎,为什么不和皓翎合作?中原应该也很多不服的吧,不能私下联系复兴辰荣吗?为了小夭舍了那么多命,你不恋爱脑谁恋爱脑。

  赤水丰隆,只能说是作者给他设定是NPC,霸总文里的管家,龙傲天文里的小弟。上线就是为了给玱玹送中原,拜托大哥玱玹是你仇人,他登位后你权势那么大,你不死后期他肯定杀你,得亏丰隆死得早,不然估计就能看到玱玹打压赤水了。

  要是丰隆不死,和玱玹又是相爱相杀。所以和相柳合作复兴辰荣不行吗,非得让丰隆死心塌地帮自己仇人?后续还为玱玹去向皓翎提亲,丰隆,你妹咋样你不知道吗,本来就没安全感这下直接对你也心死了。喜欢小夭也挺迷惑的,保持丰隆事业脑人设不行吗,本来就没多少事业批,非要安给他一个喜欢小夭的设定。

  俊帝,和少昊人设差别太大,少昊为了王位杀了父亲兄弟朋友,结果俊帝直接把国家送给别人?那你有什么好争的,让宴龙继位他至少不会把国家拱手让人。

  西炎怎么对辰荣的你不知道吗,对皓翎会怎么样?先是你活着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有大动作,你死了呢,皓翎不会谋反吗,西炎不会打压这群软骨头吗,以国为嫁,皓翎就永远低西炎一头,青龙部羲和部几万年居住在皓翎,让他们去西北?那估计没多久也能谋反了,蓐收打了胜仗等着封赏,结果是相当于全族被流放,他就不会有怨言?为了给玱玹送国家真是离了大谱了,皓翎的先祖都要被气活了。

  玱玹生了孩子呢,那么多女人,一个个背后家族都是想要下一个帝王之位。西炎王奈何不了中原,玱玹就能让皓翎和中原臣服吗,五王和七王还没死,他们不会想要谋反吗?

  看似大荒一统,实际经不起考验。

  

送你一朵小发发

【all闲】清平乐15

安之公主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故事

私设范闲是庆帝给叶轻眉生的儿子!

——正文——


庆帝命令礼部按照皇子婚礼的规制操办范闲和林珙的婚礼。按照规矩,在婚礼前要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本该是林若甫和长公主商量完成的,庆帝却大包大揽,全权授命礼部办理,让长公主显得颇为尴尬。


礼部送请柬的人刚走,长公主看着那红封上烫金的“请柬”二字,正是她皇帝哥哥的御笔,冷笑一声,嘴唇微抿,眸色幽深。孔嬷嬷知道长公主为这请柬生气,便劝道:“殿下莫要动怒,陛下如此安排也是对世子的重视……”


不等孔嬷嬷说完,长公主冷声打断道:“大手一挥写两个字,随口吩咐礼部一句按皇子婚礼仪制办,这就是重视了吗...

安之公主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故事

私设范闲是庆帝给叶轻眉生的儿子!

——正文——


庆帝命令礼部按照皇子婚礼的规制操办范闲和林珙的婚礼。按照规矩,在婚礼前要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本该是林若甫和长公主商量完成的,庆帝却大包大揽,全权授命礼部办理,让长公主显得颇为尴尬。


礼部送请柬的人刚走,长公主看着那红封上烫金的“请柬”二字,正是她皇帝哥哥的御笔,冷笑一声,嘴唇微抿,眸色幽深。孔嬷嬷知道长公主为这请柬生气,便劝道:“殿下莫要动怒,陛下如此安排也是对世子的重视……”


不等孔嬷嬷说完,长公主冷声打断道:“大手一挥写两个字,随口吩咐礼部一句按皇子婚礼仪制办,这就是重视了吗?若果真重视,为何驳了我请他让安之继承爵位的折子?真是可笑。”


孔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长公主一眼,正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就听长公主叹了口气道:“罢了。安之大喜的日子,我受些委屈也没什么,只要他能平安幸福就好。”


林婉儿来给母亲送婚礼那日要戴的首饰,恰好听到这么一句,不由停住了脚步,心中泛起一丝悲凉:母亲那样疼爱哥哥,可最终也不免利用哥哥的婚事做文章。那日林相来府里,她偶然听到了二人的争吵。林相是不愿意哥哥和林二哥成亲的,奈何此事是林二哥自己向陛下求来的。林二哥对哥哥情根深种,可哥哥却心有所属。哥哥真的能像母亲希望的那样平安幸福吗?


“可是婉儿来了?” 长公主瞧见纱帘后人影憧憧,便问道。


林婉儿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心绪,扶起纱帘走进去。



范闲的婚礼是京都的盛事,人人都知道忠勇侯世子与相府公子喜结连理,婚礼盛大不亚于皇子,万人空巷来看热闹,百姓们都穿红戴绿,个个喜气洋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他们家中办喜事呢。但是这婚礼的主角却并不高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洒进来的时候,高福就进来请范闲起身梳洗。本以为叫世子起床要耗费好一番工夫,谁料世子却早已穿戴整齐,倚坐在榻上,望着窗外发呆。高福走近后发现范闲肩膀湿了一片,发丝也带着些水珠,立即明白了,世子出去过了,否则也不会沾上晨露。他一直服侍在世子身边,如何看不出世子其实心里并不情愿,可皇帝赐婚,世子又能如何?再不愿,世子都得为了腹中孩子打算。世子是聪明人,不会在这种事上犯糊涂。高福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叹了口气,拿了热毛巾来帮范闲擦脸。


范闲收回视线,看了高福一会儿,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我自己来吧。”


高福点点头,退到一边,有些欲言又止。他想问世子一大清早去了何处,又觉得还是不勾起世子的伤心事为好。说实话,他昨晚紧张了半袖,既害怕世子逃婚,他们这些奴才再无活路,又希望世子可以远走高飞,从此山高水阔,振翅高飞。


“世子,您……”


范闲擦完脸抬头,看高福一脸感激和愧疚交织的复杂表情,笑了:“怎么了?担心我逃婚还是为我逃婚没成而惋惜?”


“世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 高福有些心疼地看着范闲。世子虽然笑着,可眼睛里再没有了从前的温暖。


“高福,我从来没发现我这么重要,我一个人的言行居然会牵扯这么多人的生死。他因为我而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留心就会害了身边人。这里虽不自在,倒也安全,你就留在这里吧。”


高福扑通一声跪在范闲面前,眼含热泪乞求道:“世子,奴婢自小服侍世子,求世子别不要奴婢。侯府虽仆婢成群,可世子终究需要一个自己人在身边帮世子呀。”


看着情真意切的高福,范闲忍不住发笑,“自己人?” 这广信宫处处都是庆帝的眼线,居然还有自己人?


高福知道范闲是在怀疑他,举手起誓道:“世子,奴婢可以发誓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世子的事。”


“你知道我和言冰云的事?” 范闲问。


“是。和庄老先生斗诗那晚,您喝醉了,燕统领送您回来的路上您一直轻声唤着言公子的名字。他问奴婢‘阿云’是谁,奴婢说不知道。世子的事,奴婢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范闲盯着高福的眼睛,见他并无闪躲,便信了七八分。也许高福最初是庆帝派来监视他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选择忠诚于他。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人手,虽不可尽信,但也总比孤立无援强些。范闲微笑道:“我没有怀疑过你,只是担心你跟着我会遭不测。”


高福摸了一把眼泪,道:“奴婢不怕。世子这么好的人,苍天有眼一定会保佑世子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范闲轻笑一声,把高福扶起来,“那就借你吉言了。”


高福憨笑着点点头:“奴婢服侍世子换衣,梳头嬷嬷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范闲起身随高福走到屏风后,看着高福忙碌的背影,突然道:“我今早出宫去了,去了言冰云母亲的墓前。”


高福整理衣裳的手一顿,微笑道:“怪不得世子的衣裳都湿了。那得赶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的。”


“我答应了人家会好好照顾她的儿子,最后却是这么一个结果,我总要给个交代不是?”


高福顺着范闲的话道:“世子说的是,只是奴婢担心这事若是旁人知道了……”


“燕小乙私自放我离开,他必然不敢跟陛下说,旁人怎么会知道呢。”


高福帮范闲系好腰带,微笑道:“世子考虑周全,是奴婢多虑了。奴婢去请梳头嬷嬷进来。”


高福出去后,范闲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神幽暗。这些天冷静下来后他想了许多,他一直不明白庆帝为什么要言冰云死,难道就因为他爱上了言冰云吗?仔细思考后,他就发现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言若海是四处主办,在鉴察院地位举足轻重,庆帝若只是不愿意看他和言冰云出双入对,有的是其他办法,没必要杀言冰云,在重要的臣子心里扎一根刺。他思来想去,言冰云死获益最大的唯有二皇子李承泽,可又觉得这个答案太显而易见了,好像有人引导让他相信这就是真相。范闲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雾茫茫,什么都看不清。他不想卷入权力斗争,可从始至终他都无法摆脱。


昨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真气回来了,而且比从前更为充盈,便找燕小乙打了一架试验一下。他轻易突破了燕小乙的封锁,不知道是他确实境界提升了还是燕小乙给他放水了,反正他顺利出宫,一路疾行到言冰云的墓前,跟他解释了这桩婚事的来龙去脉,有去言母墓前致歉,这才返回广信宫,被宫典拦下。


他来到了那座高楼,庆帝伫立在那幅画像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范闲安静地站在一边望着他的背影,惊讶地发现他的身姿不像从前那般挺拔,竟然显出几分颓像来,细看之下还发现了几缕发白的发丝。英明神武的帝王也终有老去的那一天,范闲心情复杂,对庆帝的怨恨渐渐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庆帝转过身来,似乎是才发现范闲,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你来了。”


范闲望了庆帝一眼,正要跪下行礼,被庆帝一把扶住,“在这里就免了。”


范闲奇怪地看着庆帝,觉得他苍老了好多,难道是被自己气的吗?


“明日婚礼朕就不去了。祝福的话就在今儿说了吧。安之,若说这世间有谁希望你过得快活,那一定是朕。可在你一无所有之时,你想要的终究是一场空。” 庆帝语重心长地说。


范闲沉默了许久,轻声道:“臣不明白,臣想要的很简单,为什么……”


“可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能要的很简单,也没有人会相信你只要那一点儿。” 庆帝点到为止,拍了拍范闲的肩膀,“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别太担心,朕还能护你一程呢。”


范闲看着庆帝鬓边的白发,心绪翻涌,伸手指了指庆帝的鬓边,“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庆帝温柔一笑:“安之的心愿朕总是要成全的。你要你的孩子,可朕要你活着。这没什么,别放在心上。”


“所以……我的真气是您……” 范闲惊讶地看着庆帝,“舅舅……”


再多的不解和怨恨荡然无存,范闲投入庆帝的怀抱,庆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不过损失些真气罢了。安之,记住,没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



言冰云之死,李承泽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他怨恨之人耗费真气救了他,他连恨都不能有,范闲心里难受也只能独自承受。庆帝说的没错,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所爱之时就只能被动挨打,他必须变强。林珙身后的相府势力他必须争取到。


“世子,吉时已到。” 喜婆提醒道。


范闲最后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在心里说:言冰云,我今天很好看,可惜你看不到。但是,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如果你活着,那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送害你的人下去,你可别手软。


礼乐响起,兴庆门缓缓打开,红绸彩带装饰的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鲜花装点的马车庄严步出,范闲就端坐在车上。观礼的大臣分列两侧,注视着车上的人,暗自感叹:忠勇侯世子果然受宠。


李家兄弟站在人群最前面。李承平忍不住掉金豆豆,李承泽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你安之哥哥的好日子,你哭什么?”


李承平抹泪道:“以后没人陪我玩了。”


李承泽弹了他个脑瓜崩,道:“出息!不许哭了,他看到了也难过。”


李承平连忙擦干眼泪。李诚虔一瞬不瞬地盯着范闲。今日的范闲美得不可方物,可惜这香车美人要入别人府邸了。李诚虔的心有些钝痛。那天的话他是说给范闲听,又何尝不是跟自己说。以为的永远终究是一场梦罢了。他们会长大,纯粹的关系也会变质,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李诚虔上前拿过车夫手中的鞭子,对范闲道:“安之,今日,我为你开道。”


“谢太子殿下。” 范闲微笑着说。


李诚虔的心更痛了几分,强颜欢笑坐上车夫的位置,挥动马鞭,驱策骏马前行。


从宫门到相府的路很长又很短,李诚虔一直压着速度,却也无法避免那座府门还是出现在了面前,如高山一般阻挡住他。


“新郎请世子下车。” 喜婆唱和道。


李诚虔侧身而立,看着林珙一脸激动地扶着范闲从车上下来。范闲满面微笑牵住红绸的另一端和林珙一起跨进府门。李诚虔暗想:言冰云,如果知道他这么快就能面带微笑地和别人成婚,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死得有点冤?



与此同时,一架轻巧的马车正急速往北边赶。言冰云在摇晃的马车上醒来,头疼得厉害。回过神来后,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伤口被处理得很好。他没死。正想撩开窗帘看看外头的景象却被一道暗劲强行把窗帘压下。是六处的手段,言冰云立即明白了:他这是被“死亡”了。


“你醒了。” 驾车之人喊道。


言冰云镇定下来,问道:“什么任务?”


“去上京蛰伏下来,重建暗探网。”


“那京都那边……”


“你的死讯已经传了回去。你现在是赵炎,一名商人,东夷城人。”


“赵炎?和东夷城赵氏什么关系?”


那人笑道:“哈哈,想不到你还挺敏锐的嘛。没错,就是父亲死后被叔父夺走产业放逐出家族的赵家大公子赵炎。”


言冰云皱眉道:“这身份是否太过显眼了?若赵家听到风声来探寻我的身份怎么办?”


那人探头进来,笑道:“无妨,没有人会识破的。”


言冰云不知此人的自信从何而来,眉头皱得更紧,却听那人道:“因为我就是赵炎,我的任务就是让你的身份天衣无缝,绝不会被识破。我和姐姐被驱逐出家族时才八岁,无人知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放心好了。这也是院长的安排。”


言冰云点点头,心里又有个疑惑:“既如此,此事为何不交由你来办?”


赵炎语塞,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暗想:当然是因为这事必须你来办啊。院长说你必须离开京都不然小命难保。


“哈哈,可能因为我……没经验吧。” 赵炎敷衍道。


言冰云更加不解,难道我就有做暗探的经验嘛? 言冰云发现自己的戒指不见了,知道肯定是被拿去伪造尸体了,心里一痛,不知道范闲现在怎么样了?知道他的死讯,范闲一定会伤心欲绝吧?对不起,范闲,我必须完成我的任务。将来……若我还能活着回去必到你面前负荆请罪。



新婚之夜,林珙既激动又紧张,小心翼翼地瞥着范闲,没有他的示意便不敢稍有动作。范闲看出了林珙的心思,主动道:“喝了合卺酒,你我便是夫妻了,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够坦诚相待。说实话,我心里还有他。今夜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但我永远会记得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为我做的这些事,也记得你不顾非议与我成婚。林珙,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许你未来,若你不愿,待这孩子出生后,我们便和离。我会向陛下奏请一切过错在我,与你和林家都无关。我答应你三个要求……”


林珙打断范闲的话:“安之,我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并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能像现在这样陪着你已经是我此生莫大的幸运了。你说愿意许我未来,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意愿就已经够了。我很羡慕言冰云,他虽然……可他能得你全心全意的爱。我不求你爱我很多,只求长长久久,你我能携手同行。”


范闲望了林珙很久,轻声道:“好。”



婚后范闲住忠勇侯府,鲜少去林府,都是林珙两头跑。这让林若甫更加不满。庆帝和长公主虽然各有目的,但促成这桩婚事都是为了让范闲得到他的支持,可范闲这样不把林府当回事的态度,让林若甫心里不痛快,并不愿意真心助他,尤其是看自己儿子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如此卑微,更是想到了从前的自己,便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他和范闲关系不好,终归让珙儿夹在中间难做。


范闲也并不是不重视林府,只不过是他下定决心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便比从前忙了许多,实在是不得空。林珙又颇为体贴他,他就以为林若甫也对此没有意见,谁料人家心里对他不满已久。


中秋佳节,为了能让官员们和家人过节,中秋宫宴定在十四。十五的时候就是各自在家里过。范闲以前没有这个烦恼,反正他都住在宫里,今年却要忧愁他是去长公主那里还是去林府。他正纠结呢,林珙进来期期艾艾地表达了自己想让他陪着回家过节的意愿。林珙很少对他提要求,范闲不忍驳回就答应了。


可是到了林相府,却发现这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过节的气氛。甚至林若甫都没出来迎接,林珙有些尴尬地解释着。范闲温柔一笑:“没事,林相日理万机自然分不出心神来打理这些。这本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思虑不周,该早些遣人过来布置的。”


范闲如此善解人意让林珙很是感激,“父亲应该是在书房,我送你过去再去厨房瞧瞧。”


范闲笑道:“不用,我自己去就是。想必林相有话要单独跟我说。你去忙吧。”


林珙闻言,点点头,让人好生送范闲过去。


走到书房外,范闲遇到一个胖乎乎的大男孩围着水缸玩。那男孩一见他就兴奋地跟他招手,范闲微笑着问:“你认识我?”


大宝嘿嘿一笑:“你是二宝的漂亮媳妇。”


范闲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说也没错,但我有名字,我叫范闲,你呢?”


“我叫大宝。”


“大宝,爹呢?” 范闲温柔地问。


“嘘,爹在书房写字,不让人打扰。” 


范闲压低声音:“好,那我们不打扰爹。大宝在看什么?”


大宝兴奋地给范闲展示他的小金鱼,范闲温柔地听着。大宝很喜欢范闲,拿自己的山楂果给他吃。林珙回来看见这一幕忙把红果夺下来,“大宝,这个不可以。” 大宝有些委屈,范闲温柔地拍拍林珙,从他手里拿过红果擦了擦,放进怀里,笑着对大宝说:“谢谢大宝,这个我现在不能吃,但我会好好收着,这是大宝送我的礼物。”


大宝兴奋地点点头,重复道:“大宝送小闲闲的礼物!”


“对,我也有礼物送给大宝……”


林若甫默默注视这边的一举一动,终于叹了口气,转身进屋时吩咐道:“请二夫人进来吧。”


范闲走进屋子,要跟林若甫见礼,林若甫瞥了他的肚子一眼,轻声道:“免了吧。”


“谢谢爹。” 范闲微笑道。


林若甫一愣,看向范闲,只见范闲面露惆怅,“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叫人‘爹’呢。”


想到范闲的身世,林若甫心里的怨气都消散了。其实,这也是个可怜孩子。再看看范闲的肚子,林若甫开始心疼他。李云睿想通过范闲控制住珙儿,从而挟制他为她的野心图谋,陛下要他支持范闲也是为了给太子铺路。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实际上则是为别人引开明枪暗箭的箭靶子。他不愿意珙儿娶范闲就是怕珙儿被误伤,怎奈珙儿情根深种。如今一看,范闲确实是有让人喜欢他的资本。林家的未来,与其下注在别人身上,不如下注在范闲身上。


“以后常来便是。” 林若甫喝了口茶,吩咐下人道:“换些酸梅汤来。这茶不好。”


范闲道:“我闻着挺香的呀。”


“香你也不能喝。” 林若甫瞪了他一眼,“给你留着。”


范闲笑道:“那就谢谢爹了。”


初秋时节,秋雨绵绵之时,范闲生下了一个女儿,雪白一团,可爱极了。林若甫抱着孙女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谁能想到孩子出生前他还心有芥蒂,现在却对这孩子百般宠爱。


言冰云到上京也快半年了,闯出些名头。上京无人不知花想容,不仅是因为花想容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冠绝上京,更是因为它的东家赵公子面若桃李,温润如玉,正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阴雨霏霏,花想容的店面也冷清了许多。言冰云坐在风月楼二楼雅间里望着窗外细密的雨丝发呆,门突然被敲响。几声后,一位衣着暴露,秀发随意披散的女子走进来,娇柔道:“言公子,你都在我这儿呆了许久了,你要问的事我真的不能说。”


“我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昨晚我又梦到他了,是个……不太好的梦。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好或者不好就行。”


那女子嫣然一笑,摇着扇子道:“我想应该算好吧。喜得贵子,又继任忠勇侯,双喜临门啊。”


言冰云呆楞片刻,站起身,“谢谢,叨扰了。”


“公子,伞!”


言冰云快步隐入雨幕中,任由冰冷的雨丝钻进眼里、心里,满腔酸涩无处发泄。

  

—碎碎念—

  李云睿想利用范闲获取势力当女帝,证明自己比叶轻眉厉害。叶轻眉只敢让她皇帝哥哥生下她的孩子却不敢自己染指皇位,可她李云睿敢。叶轻眉看轻天下须眉,她便要君临天下睥睨众生。李云睿和太子、二皇子都有利益冲突,和二皇子合作也不过是利用他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安之终于醒悟,开始要为自己筹谋了。小言在北齐为大庆奋斗,得知安之成婚还有了孩子心痛非常,却也能理解安之的身不由己,可还是很难过,于是借酒消愁,醉倒在路边,被沈婉儿捡回了家。

  

沈婉儿对小言一见倾心,而小言发现她身份一般决定利用她,于是不表态不拒绝,让沈婉儿误会他对她有意。(小言作死中)

  

  



Afra. 尘土

  这周看了碟7和秘密入侵

  没想到一周之内送走了两个我最爱的又酷又飒的美女特工,

  碟中谍里的伊尔莎•福斯特,

  漫威的玛利亚•希尔,

  真的当时看她们又有谋略又有能力,真的是特工电影里的女特工榜样,

  伊尔莎也算MI6的前特工,在第五部里面真的封神了啊,她还是外勤,和伊森一样的职务,你看看最后的打戏多么敷衍。

  希尔原先是神盾局的副局长,复联1里面身姿矫捷,对人敌人开枪毫不犹豫,怎么就轻易地被人开了一枪就死了。好歹她也算跟着神盾局一步步壮大到覆灭,从复联组建一直跟着,她的能力毋庸置疑。当了那么多年特工组织的副局长还没有点防备啊,看不清人心啊……

  怎么就被编剧写...

  这周看了碟7和秘密入侵

  没想到一周之内送走了两个我最爱的又酷又飒的美女特工,

  碟中谍里的伊尔莎•福斯特,

  漫威的玛利亚•希尔,

  真的当时看她们又有谋略又有能力,真的是特工电影里的女特工榜样,

  伊尔莎也算MI6的前特工,在第五部里面真的封神了啊,她还是外勤,和伊森一样的职务,你看看最后的打戏多么敷衍。

  希尔原先是神盾局的副局长,复联1里面身姿矫捷,对人敌人开枪毫不犹豫,怎么就轻易地被人开了一枪就死了。好歹她也算跟着神盾局一步步壮大到覆灭,从复联组建一直跟着,她的能力毋庸置疑。当了那么多年特工组织的副局长还没有点防备啊,看不清人心啊……

  怎么就被编剧写死了,编剧你不当人……

  但特工的结局,一般都不能善终,他们看到了时间太多的丑恶和秘密,不管是敌人亦或是同事,总会有人忌惮他们,好像特工这类人都很难活到退休……

  其实一想想,像希尔这种行政岗的人可能活的还长久些,她的结局可能是被政敌处心积虑的除掉,为了保护新一代的特工而死,但怎么都不会是打腹部一枪就死。

  像伊尔莎这种外勤岗,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为了解除地球上的危机而死,一定会经历一番痛苦的搏斗后死去,但怎么都不会随便捅一刀完事。

桃核

【笛花】假如东海之战后李相夷发现自己怀孕了(完)

    这个孩子的到来,无疑给李莲花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波澜。

    因为发现他已有身孕,他和笛飞声的游玩计划也不得不中断,急忙打道回府,以免路途颠簸伤了身子。

    笛飞声倒是宽心,安慰李莲花不要过于担忧,无论做何决定他都会支持,生与不生全凭李莲花的意愿,他也不忍看李莲花再受一回怀孕生产的辛苦。当年小雪之际,李莲花难产时屋子里端出的一盆盆血水还历历在目,如今好不容易将这朵莲花养的硬朗些。

    可是做决定的人往往是最难的,李莲...

    这个孩子的到来,无疑给李莲花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波澜。

    因为发现他已有身孕,他和笛飞声的游玩计划也不得不中断,急忙打道回府,以免路途颠簸伤了身子。

    笛飞声倒是宽心,安慰李莲花不要过于担忧,无论做何决定他都会支持,生与不生全凭李莲花的意愿,他也不忍看李莲花再受一回怀孕生产的辛苦。当年小雪之际,李莲花难产时屋子里端出的一盆盆血水还历历在目,如今好不容易将这朵莲花养的硬朗些。

    可是做决定的人往往是最难的,李莲花其实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小孩总是吵闹,他疼爱李洛瑶,只不过是因为这是他与笛飞声爱情的结晶。他从没想过要给这个家再添丁进口,早知道……早知就该做好措施防患于未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间他依旧没有食欲,李洛瑶这孩子机灵,看出李莲花的神情忧郁,还过来趴在他身上问:“莲花爹爹怎么不开心?是不是阿飞爹爹又哪里惹你不高兴,我帮你去教训他!”

    李莲花摸了摸李洛瑶的头,无奈地笑着说:“没有,我们好的很,你今天呢吃完饭可以不用去温习功课,给你放一天的假,叫无颜带你出去集市上玩吧。”

    “好耶!!”

    李洛瑶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找无颜了,脑袋上扎的两个小揪揪,随着她的脚步荡来荡去。

    李莲花羡慕瑶瑶的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转而坐到窗前,手里捏着一朵不知从窗外何处飘进来的紫茉莉花,将花瓣轻轻地摘下,嘴里念叨着:“生,不生,生,不生……”

    城内女子喜欢用紫茉莉的汁液涂抹在嘴唇上做唇脂用,他这一番也弄得满手花汁,最后的花瓣捏在指尖。

    “生。”

    生就生,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莲花用巾帕擦掉手上的花汁,正要去找笛飞声商议,却与推门进来的笛飞声迎面撞上。

    “你怎么样?”笛飞声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生怕把李莲花哪里撞坏了。

    李莲花觉着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瓷做的,随便都能磕出道裂纹来,你来的正好,我有话同你说。”

    “有什么事稍后再说,来,先尝尝这个,我刚去买的正热乎着呢,”笛飞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的桂花糕,“刚才金鸳盟外边路过挑着担子卖糕饼的小贩,我听说了就去买了些,想你总吃金鸳盟的口味也吃腻了。”

    他眼看着李莲花晚间吃的不多,怕李莲花半夜起来觉得饿。

    李莲花拿起桂花糕看了又看,叹了口气:“阿飞,你待我,倒是十年如一日。”

    “什么意思?”笛飞声不解。

    “我是说,你待我一直很好。”

    在这世上除了师父师娘,也就只有笛飞声待他这般好。

    笛飞声知道被夸了,得意地笑:“这是自然,你我大婚之日,我向天地山川承诺过的,对你不好我可要遭天打雷劈。”

    李莲花尝了一口糕点,觉得有些齁甜,微微皱眉道:“我刚才要说的是,我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好。”

    “不过这是最后一个,不能再有下次了!”

    “都听你的。”

    笛飞声站了起来:“虽说有上次的经验,我还是得去向药魔再讨教一番,孕期应该怎样看顾护理。”

    李莲花也不打算隐瞒李洛瑶,这事情她有权知情,告诉李洛瑶前,他和笛飞声都做好了孩子会哭闹的准备,小孩子总是会害怕宠爱被夺。

    没想到李洛瑶不仅没哭闹,还特别高兴地说:“真的吗?我要有小妹妹啦!不,也可能是小弟弟,弟弟还是妹妹我都喜欢,只要是莲花爹爹生的孩子,我都会对他们很好,我要做最乖的大姐姐!”

    她整个人腻在李莲花身旁,用小脸蛋蹭着李莲花的脸颊:“所以就算有了别的小孩,莲花爹爹也要很爱很爱我喔。”

    “嗯,我答应你。”李莲花被李洛瑶压的有点喘不过气,眼神示意笛飞声,懂事的阿飞立刻把孩子接过去揽在怀里。

    李莲花啧啧感叹:“孩子真是长大了,居然这么沉,都抱不住了,都怪金鸳盟的伙食太好。”

    “女孩儿长得壮实些未尝不好,我们又不能保护她一辈子,以后有什么困难,总要有她自己去面对的那天。”

    笛飞声一手抱着李洛瑶,还腾出手握着李莲花道:“不过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直到他走到生命的尽头。

    “谁用你保护,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谁是当年万人册的第一名?不要以为我怀了孩子就提不动剑。”

    “娘子教训的是,所以……欠我的东海之约?”

    “你都教了李洛瑶悲风白杨心法和刀功,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教扬州慢和相夷太剑,让他们代替完成东海之约吧。”

    李莲花自觉想了绝妙的主意,终于能逃避被笛飞声这个武痴缠着要打架这件事了,可笛飞声并不是为打架才缠着他的。

    “汪汪!”狐狸精朝他们大叫,也要挤到他们中间趴下。

    天边红日渐渐西沉,不舍地告别着这片被其温暖拥抱的大地。周围的树木在夕阳的映照下静静地伫立,枝头几只归巢的鸟儿鸣叫着,似乎在为美景而一展歌喉。霞光如织,映出两道相依的影子。

鹤安

【闲萍】倒带(6—10)

时间线第一季后,和第二季一点关系都没有,纯新故事


06

新皇登基李云潜还待在诚王府里,他头上有两位兄长,一位做了太子一位做了将军而他世袭了诚王的王位。


“不甘心?”


叶轻眉问李云潜,他摇摇头。


“这样有什么不好,不用操心国事,不用外出打仗,还能和你们一起喝酒钓鱼,诶,上钩了”


李云潜做了诚王后待在诚王府的时间不多反倒日日往太平别院跑。


“今天晚上吃烤鱼,要蒜香的”


李云潜越是这样越叫叶轻眉担心,作为贴己的陈萍萍更是难过,李云潜的满腔抱负因为诚王的封号而付水东流。


“陛下就是偏心!”


陈萍萍抱着安安和范闲表达不满,正切菜的范闲把手里未切完的...

时间线第一季后,和第二季一点关系都没有,纯新故事


06

新皇登基李云潜还待在诚王府里,他头上有两位兄长,一位做了太子一位做了将军而他世袭了诚王的王位。


“不甘心?”


叶轻眉问李云潜,他摇摇头。


“这样有什么不好,不用操心国事,不用外出打仗,还能和你们一起喝酒钓鱼,诶,上钩了”


李云潜做了诚王后待在诚王府的时间不多反倒日日往太平别院跑。


“今天晚上吃烤鱼,要蒜香的”


李云潜越是这样越叫叶轻眉担心,作为贴己的陈萍萍更是难过,李云潜的满腔抱负因为诚王的封号而付水东流。


“陛下就是偏心!”


陈萍萍抱着安安和范闲表达不满,正切菜的范闲把手里未切完的半根胡萝卜塞到陈萍萍手里,陈萍萍并没注意到那是什么只知道是能吃的东西于是狠狠咬了一口拿它出气。


“好吃吗”


陈萍萍又嚼了几下,细细品味。


“挺甜的”


“行,那你吃吧”


范闲转身又切了几片胡萝卜片喂到安安嘴里。


“庆国向来崇尚武学,李云潜既不是嫡出又不会武功,不做王爷还能怎么办”


“哪怕是看在叶小姐的面子上陛下也该给王爷一个有实权的位子啊”


“皇帝忌惮的就是小叶子,一个小姑娘敢和王爷谈谋逆,还真就把这事办成了,如果再给李云潜实权你说下一个被推翻的会不会是他自己”


陈萍萍琢磨着范闲的话,理是这么个理,可他不忍心看着王爷日渐消沉,强颜欢笑。


“那我家王爷只能逍遥一生?”


“小叶子不会不管他的,你就别跟着着急了”


陈萍萍点点头又啃了胡萝卜一口。


南庆和北齐终于一战,不过在那之前李云潜有奏禀报。


“儿臣以为北齐现在也只是试探并不敢率先出兵,不如趁这个时机拿下东夷城”


皇帝捋着胡子觉得李云潜的提议不错,可是该派谁去呢,一时间选不出个合适的人选。


“儿臣愿意前往”


“陛下,万万不可啊,二殿下已经镇守北齐边界,若此时太子再出征东夷,万一有其他小国的人偷袭还有谁能保护在陛下身边呐”


太子请求出征却遭到了反对,这其中不乏有二皇子的人,也有保持中立的人。


“臣倒是觉得有一人可前往”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还是丞相出面协调。


“臣以为可以派诚王殿下出征,一是皇子带兵能够振奋军心,二是由诚王带兵陛下也能放心”


底下再没有反对的声音,似乎都默认诚王就是最佳人选,皇帝不得不顺应众意,只能派李云潜出征东夷,但只给他派了一千禁军和三千步兵。


出征前李云潜来找叶轻眉交给她一封信,若是他没回来就将信打开,若是回来了再把信还给他,叶轻眉打趣说不会是诚王府的房契吧,李云潜回答比房契还要重要。李云潜匆匆和叶轻眉交代完这些就去找了范闲,他是来拉拢范闲的。


“若是范兄能来助我一臂之力,此次东夷城之战定能大获全胜”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叶氏商行已经遍布全国,范闲不缺钱,甚至比李云潜还富有,美女吗,范闲好像也不爱,唯有权力是谁都想拥有的。


“攻下东夷城后我可以请命封你做将军”


“听起来还蛮威风的,我可以同你一起去,不过……”


“范兄请讲”


“我要陈萍萍做我的副手”


军队驻扎在东夷城外,李云潜连夜部署作战计划,在李云潜和范闲都认为这会是一次几乎完美的作战行动时意外突如其来。


李云潜与范闲分成两队,天一亮他先带一队人马攻开城门直奔城主府,范闲作为支援部队在原地待命,最初的七天城里时常有喜讯传来,后方将士的心也跟着澎湃,直到第八天城中再无喜讯发出甚至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陈萍萍焦急地在营帐中打转,几次求范闲发布增援命令都被范闲给回绝了,为此陈萍萍还和范闲大吵了一架,带着部分精兵朝城中方向奔去。就在陈萍萍离开后不久李云潜的信号弹冲上云霄,范闲猛得一拍桌子宣布出兵。


朝着信号弹的方向陈萍萍率先找到李云潜的方位,可是李云潜已经落入东夷人手中看起来情况不妙,陈萍萍眼看着李云潜被带走,刚想冲进去救人身前就出现了两位高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若是只有一人,以陈萍萍现在将近七品的武力倒也能应付一会儿,可现在来的两位,武功皆高于他,只是一个回合陈萍萍就喷出一口血水来,但是为了诚王殿下陈萍萍打算放手一搏。就在陈萍萍再一次被击落于房顶时一双手从后顶住了他的后背。


“还行吗”


陈萍萍擦掉嘴角的血迹点点头与范闲并肩站在阵前。


东夷之所以独数一城也是因为东夷城中高手众多,虽还没出现大宗师但八品以上至少也有六七位,光靠范闲和陈萍萍之力也抵挡不过,好在范闲有秘密武器。


在不远处的竹林中一蒙眼黑衣人手持一把长剑解决了几位正赶往城主府方向的八品高手后又隐入林深处。


因为范闲的加入,陆续又有两位高手出现在城楼之上,二比四的阵容不太占优势,范闲把四个当中品级最低的那个交给陈萍萍,自己一人面对三位八品高手。


也是多亏了他们带来的这三百禁军,再加上五竹的暗中帮助,一直等不到其他人来的四位高手在三天后因为人数上的劣势败下阵来,城主府的门前路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陈萍萍一刻也不敢耽误地打入城主府从中救出李云潜。


此时的李云潜已经毫无知觉,静静地躺在床上,若不是还有些微弱的呼吸真的会被以为是死尸一具。


“王爷,您醒醒,别吓我啊,王爷,王爷”


“别晃了,他没死也要被你摇死了,白教你一个月的医学常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


见范闲来陈萍萍退到其身后,范闲走到李云潜身边探了探脉搏。


“真气散尽,经脉俱断,基本是废人一个”


范闲叹了口气,没想到李云潜居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陈萍萍听闻此言犹如受到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搭在诚王的脉搏上,真如范闲说的一样。


“范闲,你救救王爷,你一定能救王爷的,我求求你”


陈萍萍跪在地上冲范闲磕头,现在这里会医术的也只有范闲了,若他都救不了,王爷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陈萍萍额头都磕出了血,范闲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是不想救,只是他也没有把握。


“起来吧,我也只能试试,至于他能不能醒就要靠他的造化了”


“好,好,多谢,多谢”


两人扶起李云潜让他尽量保持坐姿,范闲则坐在李云潜身后,双手搭在李云潜的后背向他传送真气。随着真气的输送,范闲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本就不安分的真气变得更加躁动,终于在一个临界点处爆发出来,范闲喷出一口鲜血后再没了知觉……


“陈萍萍你好威风啊,有人说你在京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要相信陈萍萍”


“在北齐陈萍萍的名字与鬼神无疑”


……


“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告诉我,有人给你出难题了也告诉我”


“你的事我上心了”


“这次去北齐,任务虽然重要但是不及你的生命安全重要”


……


“范公子留步,这是奴才的卧房,您还是别进去了”


“范闲,我想养它可以吗”


“我叫萍萍,它叫安安,平平安安”


……


黑暗中范闲听到了一些声音也看到了一些画面,前世与陈萍萍的初次见面、别人口中的陈萍萍还有这一世的陈五常,范闲如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看着眼前的一幕又一幕,心中不禁产生了疑问。


陈萍萍啊陈萍萍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我能相信你吗……


“唔……”


不知过了多久范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只是这知觉怎么是从嘴唇先唤醒的,范闲舔了舔嘴唇除了有些药味的苦涩好像也并无异样,可刚刚他明明感觉到了一个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范闲你醒了,我去叫大夫来”


见范闲醒了陈萍萍放下药碗出去找人,不一会儿陈萍萍就带着一个满头脏辫的粗糙男人回来了。


“师父!”


“看来还没清醒,都说胡话了,来,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说话的人正是费介,只不过是年轻版的费介,除了没有胡子,和三十年后简直一模一样。


“嗯,恢复的还行,底子比隔壁的那个好多了”


隔壁那个自然指的是李云潜。


“底子好不代表你就没事了,你的真气没了,现在与普通人无疑,恢复的也会慢些”


“慢些是多久”


“不好说”


范闲又躺回到床上,准备做一个合格的伤员。


听到范闲没了真气陈萍萍红着眼睛站在床边,有愧疚有难过,范闲招招手叫陈萍萍过来,陈萍萍更是难受的说不出话。


“额头的伤都好了,是刚刚那人给你上的药?”


“是”


“这兵荒马乱的,你从哪找来的神医”


“你晕倒以后我是想回京都找叶小姐的,正巧看见他蹲在路边给受伤的百姓施药,我拉他回来只是想解燃眉之急,他看过你后说能治我就把他留下了”


陈萍萍说的轻描淡写,倒是把他如何威逼利诱的事一笔勾销,范闲听后点点头,只是没想到师父还有乐善好施的一面,他还以为师父只会用毒呢。


“我睡了多久”


“五天了”


“都这么久了”


范闲说话都有气无力,听得陈萍萍更难过了,低着头和范闲道歉。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救殿下的”


“我若是不救,死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人了,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范闲的话半真半假,陈萍萍却以为范闲是为了不让自己自责才这么说的,不禁对范闲又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对了,我醒之前你是在喂我喝药吧,辛苦你这些天照顾我,不过这几天我毫无知觉,你是怎么喂进去的”


范闲此话一出陈萍萍顿时红了脸,借口去看看王爷那里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捂着嘴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懵逼的范闲还在考虑他刚才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07

经过短暂的修养范闲已经可以下地活动,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拜访诚王殿下。范闲给李云潜输送完真气的第二天他就醒了,只是伤势过重动弹不得,现在还需在床上静养。李云潜见范闲来叫人搬了椅子在他跟前,两个伤员倒是交流起了养病心得。


“我都听陈萍萍说了,范兄救命之恩李某日后定当回报”


“回报就算了,不过王爷为何会伤得如此重”


李云潜回想起当日在阵前交锋之时,他强行催动体内的真气,导致身体超负荷运转震断了自身的经脉顿时僵硬在了原地,才被东夷人有机可乘。


“这霸道真气果然霸道”


“范兄可有控制真气的好方法”


“说实话,我也是自学成才,除了将多余的真气释放出去还真没有更好的方法”


听到范闲是自学成才李云潜有些小小惊讶,十七岁的八品竟是靠自己的悟性,不过想到他是从神庙而来又不觉得奇怪,好像一切无法解释的事在神庙里都能得到答案。


片刻寒暄后范闲便出门闲逛,远远就瞧见费介提着药包急匆匆往厨房走去,好奇心的驱使下范闲跟了上去。


“这是给谁的药?”


范闲进门时费介正将药包里的药材倒入药锅中,范闲一眼就看出了那不是滋补强身的药而是治疗风寒的药。


“给陈萍萍的,这几天他忙前忙后,终于给自己累病了”


“我去看看他”


“别去打扰他,这会儿他应该睡着呢”


范闲终是收了步子留在费介身边。


“你这里需要我帮忙吗”


反正也没事做,范闲想帮费介分担一些。


“懂医术?”


“谈不上懂,能看出个大概,相比于治病我更擅长用毒”


开始对范闲爱搭不理的费介在听到范闲擅长用毒后对范闲产生了浓厚兴趣,两人对关于“毒”的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直到炉子上的药发出了尖锐的提醒声。


“药好了,正好跟我一起去吧,你不是也想去看看陈萍萍”


二人端着药去了陈萍萍的房间,范闲一眼便瞧见有个女人正坐在床边给陈萍萍擦着嘴角,那女人见到有人来才收拾了餐盘往外走,与进来的范闲擦肩而过。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费介打趣的说道也没当回事,倒是陈萍萍在看到跟在后面的范闲时慌忙解释那人只是来送饭的,而范闲什么也没说,独自坐在了一个离陈萍萍比较远的位置。


“你这刚吃完饭还不能马上吃药,最少也要半炷香的时间,刚好等药凉凉,我还得去给小王爷熬药呢,就不陪你们了,范闲,刚刚的话题我们改日找个时间再好好探讨”


费介走后范闲还坐在原地没动地方,范闲说不上来刚刚那一幕为什么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现在连带看到陈萍萍都有些烦躁,干脆找了个远一点的位置,眼不见心不烦,可偏偏费介又在这时候走了,留下他二人在这,着实难熬。


“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我也走了”


范闲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去,陈萍萍想要挽留却在情急之下咳嗽得说不出话。


“来,喝口水顺顺”


没走出去的范闲被这咳嗽声招了回来,他还是担心陈萍萍的。


“怎么样,好些了没”


陈萍萍喝下水点点头,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范闲。


“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那日你昏死过去真把我吓坏了,给你喂药又喂不进去,我怕你会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所以情急之下才想出给你渡药的方法。我没想过多,只是想救你,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范闲越听越不对劲,那日他清醒前感受到的触感竟然是陈萍萍的嘴唇吗!


“你想怎么撒气都可以,但能不能,别不理我”


陈萍萍略带恳求的抓着范闲的衣袖,他从未如此害怕失去,那日范闲倒在他眼前的画面仍记忆犹新地刻在他脑子里,若是范闲真的死了,他该如何面对视他如亲人的叶轻眉,而他自己又该如何坦然地活下去,他都做不到,唯有救活范闲才是他的出路。范闲昏迷的这些日子陈萍萍日夜守在范闲身边,每次费介来送药都能瞧见他眼巴巴的望着床上的人,最开始被陈萍萍强行掠来救治的怨也慢慢转化成了叹,这世上最难见患难真情,陈萍萍倒当真有情有义。


瞧见范闲醒了陈萍萍比谁都激动,他终于是等到范闲回来了,可范闲今日冷漠的态度让陈萍萍感到陌生,范闲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那日他以口渡药被范闲知道了,这才生他的气。陈萍萍不想范闲生他的气,若是连范闲都不理他了,这世上还有谁愿意听他倾诉。


“我什么时候说因为这事生你气了”


“那刚刚你和费介说的未谈完的事是?”


“那个啊,还不能告诉你,反正不是这件事,不过多亏你告诉我,我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不生气吗?”


“生气”


陈萍萍又不安起来。


“生气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朋友,如今你生病了,我也应该陪你一起生病才是”


范闲直接掀开被子和陈萍萍钻在了一起,双臂张开,将陈萍萍环抱在中间。


“刚刚那位是谁啊”


“你是说宁姑娘?王爷现在重伤卧床,总要有个贴身照顾他的人,宁姑娘是城主府里的丫鬟,对府中事务也熟悉,我便寻了她来”


“你喜欢她?”


“怎么可能!”


“那就是她喜欢你”


这次陈萍萍没再回话。


“如果她真缠上你了,你怎么办”


范闲知道陈萍萍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他不想陈萍萍和别人在一起,这样说起来可能有些自私,但他就是见不得陈萍萍身边有对他有别样心思的人。


“我……我不会让她缠上我,这样会毁了她”


听到这个答案范闲松了口气,但还是好奇陈萍萍为什么会这样说。


“还记得我在别院那段时间每次洗澡都要等你出去之后才更衣吗,其实不是因为羞耻,当了十几年的奴才我早就没有羞耻心了,我叫你出去是因为耻辱。我是个残缺之人,自小我就在宫里当差,身边能接触到的也都是和我一样的人,时间久了都让我忘记完整的男人该是个什么样子,直到四年前我被调派到王爷府上当内应,无意间被他们发现了我的不同,几个家丁护院把我围在墙角扒我的衣服,是王爷救下了我,还把那几个家丁赶出了王府,从此再没人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我自己清楚,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陈萍萍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反而让范闲不知所措。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范闲都是第一次知道此事,范闲不知道该用何语言来回应,只能将他抱得更紧。许是被抱得太紧,又或许是在安慰,陈萍萍轻轻拍了拍范闲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药该凉了”


东夷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攻占东夷城之日起竟无人见过城主一家,不过现在东夷城已经在李云潜的手中,只等李云潜身体恢复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回京都复命。就在李云潜静养期间忽有一高手提着一个布包孤身闯入李云潜暂住的庭院中,那人扔下包袱竟有一颗人头从包袱里滚了出来。


“护驾,护驾”


陈萍萍带人围住了这位不速之客,那人只是拿出手里的一把长剑在空中轻轻一劈,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真气的雄厚,紧接着李云潜身后的房屋出现裂痕,只是一瞬就成了两半。


“大……大……大……大宗师”


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大宗师横空出世,围困他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


“东夷城主在此,现在交给你,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李云潜瞧着地上的人头又瞧了瞧来人。


“这座城是我们攻下来的,不能你说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吧”


“那就打,打赢我你们就可以留下来”


李云潜本想和这位不速之客讲讲道理,现在看来完全讲不了,可对方是大宗师,就算他们几人状态最好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和大宗师一战,况且现在他们都身负重伤。


“好,我们可以离开,但我需要一份保证”


“什么保证”


“你的话能算数吗”


那人停顿了一下才回答。


“能”


“好,我要你保证日后我大庆与北齐交战时东夷城能够保持中立,不参与也不帮助任何一方”


那人听后收起了气焰,似乎是在琢磨李云潜的话。


“好,我答应”


“可否立个字据”


很快,一份中立协议拟定完成,李云潜签上自己的大名,对方也按下一个手印。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留下了一个“四顾剑”的名字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08

诚王带着部队凯旋而归受到了皇帝的嘉奖,李云潜只要了金银,至于军功都让给了范闲,还兑现了承诺给了范闲一个将军当,虽然说是有名无实,不过范闲并不在意,他本就不是冲着将军的位置才答应帮李云潜的。


得到部队返程的消息叶轻眉就盼着范闲回来,直盼得叶轻眉都想去东夷接人了,好不容易等到范闲到家,叶轻眉关心的问东问西,最后问出了范闲没了真气的结果。


“这个李云潜,不是说只让你做援军吗,怎么倒是你的真气没了,我找他算账去”


“别,老娘,我没真气的事除了陈萍萍和师父没人知道”


“你还认了师父?”


“他是我三十年后的师父,我这百毒不侵的体质就是出自师父之手,我们是这次去东夷意外相遇的,他也一起来京都了,等他来找我时介绍你们认识”


“行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恢复你的真气,我那有几本从神庙带出来的武功秘籍,你看看哪个有用”


眼前这些武功秘籍可以说是万金难求,叶轻眉一掏就是一大把,范闲都觉得他老娘就是个哆啦A梦。范闲转念一想既然老娘有这么多秘籍,那四顾剑的功法有没有可能也是老娘给的。


“老娘,你认识四顾剑吗”


“认识,半年前我和五竹去东夷的时候认识的,他练的那套剑法还是我给的呢,怎么,你们遇到了?”


“就是他把城主的人头送来的”


叶轻眉听闻叹了口气,只道一声孽缘,便简述了她在东夷城与四顾剑的相识。


“这么说那四顾剑的命够苦的,从小爹不疼妈不爱还被当做痴儿怪胎任人欺负,要是我我也得报复回去”


“现在这种结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他不仅成了大宗师还做了东夷城主,以后咱们去东夷城做生意岂不是更方便了”


叶轻眉觉得她这儿子有点没心没肺,命都差点没了还想着做生意呢。


李云潜回京都后就交还了兵权,生活做派也恢复了之前的老样子,依然是个吃喝玩乐玩世不恭,不过倒不像之前那样心有不甘,是真的开始享受玩乐,连陈萍萍都有些看不懂他,只能跟着王爷一起去太平别院。


因为东征几人时隔一个月才重新聚在一起,酒过几巡都有了些醉意,尤其是范建,醉得趴在桌子上抬不起头,叶轻眉笑着夺过酒罐子问大家都有什么梦想。


“梦想!我想做个画家!举世闻名的大画家!”


范建回答完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甚至没人把他挪回椅子上。


“我想登上皇位,做一个不让百姓再受战乱之苦的好皇帝”


也许是见证过杀戮经历过生死的缘故,李云潜更坚定了自己想要保护庆国子民的想法。


“我想对我好的人一直都好”


陈萍萍的想法很简单,在坐的都是对他有恩的人,也都是好人,他没什么能耐,只能用自己的行为回报大家。


“你呢”


大家的目光最后落到范闲身上。


“我的梦想……”


若是以前,范闲会想做个员外,娶个心爱的姑娘生好多好多孩子,后来范闲到了京都,他想做个好官,不求面面俱到但求众生平等,但是现在……


“我的梦想是大家的心愿都能实现”


自那日一聚后李云潜好久没出现在太平别院了,但太平别院依旧热闹非凡,费介时常来与范闲切磋毒艺,只不过谁也毒不倒谁,就是范建经常因为嘴馋成了那个倒霉蛋,刚开始叶轻眉还会被范建突如其来的晕倒吓一跳,后来倒也习惯了,直接无视地从他身上迈过去,并把他刚吃过的那盘点心推到一边去。


又过了一个月,李云潜难得出现在了太平别院,彼时范建刚被费介的药物放倒,睡得正香。


“这什么情况”


“年轻人,觉大”


李云潜也不管他,坐到范建原来的位置上拿起一块糕点就要放进嘴里。


“住嘴,你吃这盘”


费介调换了李云潜手里的糕点后又把一盘干净的糕点摆在他面前。


“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都不来玩了”


“还不是北伐的事,前几日北齐使者还说要和大庆和平共处,刚走没几天北齐的人就偷偷潜入咱们的军营烧了咱们的粮草,这几天光忙着收集粮草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父皇的意思是想让我亲自护送粮草去前线”


“看来他对你放下戒备了”


“不,我觉得他是想让你成为夺嫡的牺牲品”


范闲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你刚带着战绩从东夷回来,现在又叫你去北齐,明眼人都能看出陛下对你东征的表现是满意的,那是不是说诸君的位子也有你的一份了。以前只有太子和二皇子有机会继承皇位,现在又多出一个你,太子和二皇子肯定会先想办法除掉你,就算你说你没有夺嫡的想法,现在你被派去北齐,天高皇帝远,难免不会有人猜疑你和二皇子私下勾结,无论是哪个方面太子都必定要铲除你”


“那怎么办,我后天可就要出发了”


“也好办,装病!”


叶轻眉和范闲相视一笑把近几日被费介和范闲下药的酒菜糕点统统给李云潜摆上了桌。


“放心吧,顶多是上吐下泻流鼻血,再严重点也就是个昏迷不醒”


“这还不严重”


“解药我会交给陈萍萍,熬过了粮草出发就让他给你喂解药”


李云潜看着眼前的汤汤水水眼一闭心一横就往肚子里咽。


靠着装病李云潜还真躲过了一劫,粮草也被及时送达,二皇子有了粮草打了胜仗,朝中赞不绝口,反观太子,支持声越来越少。


随着前方捷报不断传来,诚王府突然收到了一份来自太子的邀请,这让李云潜感到奇怪,哪怕是昔日还在诚王府时他这个大哥也鲜少会找他聊天,李云潜捏着这张邀请函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与想象中笑里藏刀互相试探的情形不同,太子竟是来拉拢他的,甚至直言等他坐上皇位就许他这个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李云潜以自己对权力没兴趣为由婉拒了太子,两人兄友弟恭地吃了晚饭后便再没提起过此事。


李云潜知道自己如果没给出个准话太子还是不会罢休,在太子又一次对他发出邀请时李云潜直言他不想参与两位哥哥之间的事。李云潜当着太子的面自嘲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尤其是经历过一次战争差点丢了性命后他更不想卷进那些纷纷扰扰,他的向往就是贪图享乐,无论以后谁坐上那个位置,只要能让他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之后太子一直观察着李云潜,几次试探后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便放过了李云潜专心致志对付二皇子去了。


又是一年中秋,几人聚在太平别院喝酒,连不常出门的李云睿也跟着来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都认识两年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云睿都从小美人长成大美人了”


两年过去李云睿变得更加落落大方,当真是这天底下最漂亮的美人。


“叶姐姐也是大美人”


李云睿有些害羞地抱着叶轻眉的腰亲昵地蹭着叶轻眉的脖子。


“两位美人,可否有机会共进晚餐啊”


范建还真对的起这个名字,贱嗖嗖地去拉叶轻眉的手,结果被叶轻眉狠狠打了一巴掌。


“不能,我们不跟丑的玩”


“我哪里丑了,京都才子里我的样貌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也就能和那帮才子们比比了,太平别院里可不就你最丑”


范建想反驳,可在场的就连五竹那个死面瘫也比他白净,范建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转头一看费介又笑出了声。


“没事,还有你陪着我,我宣布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好意思,我不跟不会武功的菜鸡玩”


范建这回真的生气了,一怒之下他怒了一下。


嬉笑怒骂后叶轻眉说想去看看老太太,范闲也想去的,过年后他还没去见过奶奶呢,于是一帮人带上酒肉和五竹做的月饼又呼呼啦啦往范府赶去,刚走到大路上就瞧见一个信使骑马飞奔而过,嘴里好像喊着什么。


“他是不是说二哥要回来了”


李云潜问着大家想确定听来的答案。


“好像是,那你们两个是不是得回宫里了”


“不急,二哥这会儿应该还在路上,先去嬷嬷家吧”


次日二皇子班师回朝,皇帝大喜,封赏了无数奇珍异宝给老二,群臣无不称赞二皇子的英勇善战,倒是太子被冷落在一边,好像二皇子才是皇位继承人。


自此太子和二皇子的夺嫡之争由暗转明,两人互相给对方使绊子,两方大臣也常常上奏参对方一本,时间长了扰得皇帝都头疼,将二人双双禁足反省。


再后不知道从哪传出的谣言说是太子与二皇子妃有染,二皇子自觉头上长草喝了点酒便提刀杀进了太子殿,正巧被他撞见自己的皇妃与太子衣衫不整地同榻而眠,二皇子一气之下砍了太子,自己也被收监关押。太子因为流血过多没能救回来,二皇子也被发配边疆永不得回京都,长达数年的夺嫡之争最后以两败俱伤,李云潜得利而告终。


09

“去看看外面有人吗”


李云潜一声令下陈萍萍小跑到门口将门推开一个小缝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将外面看了个仔细,又轻轻关上门踮着脚走回李云潜身边点点头。


“有几个”


“有两个,不过都是新面孔”


“换衣服,快”


李云潜着急忙慌地脱下身上的大氅丢给陈萍萍便朝着窗户的方向跑去。


“殿下,您又要去别院啊”


“小点声,被母后发现咱俩都死定了,晚上回来告诉我书背到哪了,本宫先走了”


李云潜不管陈萍萍的一脸为难纵身一跳消失在高墙之外。


自打李云潜坐上了太子之位,这圣贤书读得比他在诚王府十几年读得还要多,都没时间去找叶轻眉玩了,只能委屈一下陈萍萍假装是他替他在这读一晚。


“怎么又是你自己来的,萍萍呢”


听到脚步落地的声音叶轻眉就知道又是李云潜那个家伙,李云潜当上太子后还染上了翻墙的毛病,明天就把外墙再砌高五十厘米。


“在宫里当差呢”


“我看是又替你背书呢吧”


“真是当差呢,下次他不当差的时候一定带他一起过来”


“太子殿下最好还是别来了,要是被皇后知道了,我这别院可又要进贼了”


前皇后因为前太子的死积郁成疾,不久便离世了,李云潜的生母自然母凭子贵做了新任皇后。皇后以前很少管李云潜,现在为了辅佐好这位太子儿子经常去看望李云潜。就在上个星期,皇后因关心“勤奋学习”的太子的身体特亲自送去参汤一份,一进屋却不见李云潜的踪迹,连陈萍萍也不在,最后从一个小太监的嘴里问出了两人是去了太平别院。当晚太平别院就进了“小偷”,还好有五竹护院,不然就要有一起入室杀人案发生在太平别院了,李云潜今天来也是为了给当日之事道歉。


“本宫保证以后不会有了”


“太子这么频繁出入我的太平别院就不怕您的未婚妻吃醋啊”


为了让李云潜收心,皇后为他寻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太子妃,李云潜只知道是秦将军家的小姐,却连人家的名字样貌都不知道。


“轻眉,本宫……我不想娶她”


“不想娶她你去跟你的父皇母后说啊,跟我一个平民百姓说什么”


“轻眉”


“五竹,送客,也请太子殿下好自为之,以后这太平别院还是少来吧”


李云潜垂头丧气地回了东宫,一回去就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谁都不理,连早朝都告了假。


“小陈大人,殿下还是不吃不喝,是不是请个御医过来瞧瞧啊”


“没用的,殿下这是心病”


东宫里唯二知道太子殿下心思的一个是陈萍萍,另一个就是从东夷带回来的宁姑娘了。那时范闲和李云潜的伤都还未痊愈,但因为和四顾剑有了约定不得不即日启程,陈萍萍怕路上照顾不周便带着宁姑娘一起回来了,再加上陈萍萍做了侍卫后很多时候他都要离开李云潜单独行动,宁姑娘就成了李云潜的贴身侍女,现在是这东宫中的大宫女。


“这也不是个法子啊”


“还是我去想想办法吧”


叶轻眉对陈萍萍的到来依旧热情如故,还说陈萍萍最近都累瘦了,可劲儿给陈萍萍碗里夹菜。


“够了,叶小姐,真的够了”


“你每天又要当差又要练功,多吃点才有力气”


“那也够了”


“没事,正好吃完了陪我练功”


范闲笑意盈盈,又剥了一个虾放在陈萍萍的碗里。


叶轻眉看着心情很好,陈萍萍终究是没好意思说明他的来意,连和范闲过招都三心二意,被这个没有真气的菜鸟打了一掌。


“你没事吧”


“没事”


范闲扶着陈萍萍起来,查看了他的伤势,还好打得不重,但也怕会有块淤青疼上几天。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看你心不在焉的,有心事?”


“我……我其实……”


“是为了太子殿下来的”


陈萍萍有些惊讶地看着范闲,算是默认了范闲的答案。


“我想你家殿下还没想明白小叶子为什么生气”


“难道不是因为太子有了婚约”


“是也不是”


陈萍萍有些疑惑地等着范闲的下文。


“小叶子的期许一直都是人人平等,皇后觉得小叶子配不上李云潜竟找人来灭口,草菅人命这是其一,李云潜既然已有婚约还半夜翻别院墙头,不尊重女性这是其二”


范闲不说完全知晓叶轻眉的心理,但也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家人和朋友是叶轻眉的底线,就凭皇后派人搞小动作这点就完全是踩到了叶轻眉的雷区,再加上李云潜不顾未婚妻的感受夜闯别院,这简直是雷上加雷。


“那叶小姐会不会再也不理殿下了”


“如果李云潜想不明白这些的话,怕是这辈子都难喽”


陈萍萍回去后如数转达,李云潜还是不吃不喝不理人,第二天却突然叫陈萍萍去别院送了喜帖,叶轻眉收到喜帖后没什么反应,只是说她一定会去。


一个月后太子与太子妃完婚,叶轻眉送上金锁一对,两个月后皇帝因病驾崩,太子登基,改年号为庆。


李云潜做了皇帝,陈萍萍做了禁军统领,范建做了户部主事,费介周游世界去寻天下奇药,往日热闹的太平别院倒真是太平了起来。


商队不忙时叶轻眉和范闲就去范府看看老太太,两人哄得老太太高兴,叶轻眉还认了老太太做干娘,只是范闲有点不好意思叫,还是叫老太太。


“又来我家蹭饭了”


大老远范建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嬉闹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叶轻眉来了,一般叶轻眉会回他一个鬼脸,要不就抱着范老夫人的胳膊指控范建对她的嫌弃,然而今天所有人都跪拜在地,等着范建身后的人发话。


“奶娘您这是作甚,就算朕做了皇帝您也是朕的奶娘,同太后一般尊贵,以后莫要跪拜于朕了”


李云潜扶着范老夫人起来又去扶叶轻眉,但叶轻眉故意和李云潜保持着距离,李云潜只能下旨平身大家才坐回位置上。


“这么长时间不见大家怎么还拘谨上了,这又不是在殿前,私下我们还是朋友,不分君臣”


“就是就是,这都到我家了还那么拘着干嘛,陈萍萍你也坐下,一起吃饭”


范建是唯一不见外的人,活跃着现场的气氛,聊了几句家常后,几人又恢复到了当初在太平别院的状态。


“这皇帝也没有那么好当,朕发誓要做一个让百姓不再受苦受难的明君,可现在的朝堂官官相护,互相勾结,就算朕想查都无从下手”


李云潜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能当上皇帝,自然不太钻研朝堂上的关系网,从坐上太子之位到登基做皇帝前后不到半年,李云潜刚摸到一些门路就入了局,现在他也成了这张关系网中的一环,简直剪不断理还乱。


“这就是当局者迷,或许你需要一个局外人帮你看清棋局”


“什么意思”


“建立一个即不听属六部不受庆律约束又可以监察百官并且只对庆国负责的独立机构”


“听起来不错,但谁来掌管这个机构呢”


“当然是一个还未入朝为官但又知晓朝中事物,不和满朝文武百官有瓜葛并且对庆国忠诚的新人”


随着叶轻眉的描述,大家将目光锁定在了范闲身上。


“别看我,我不同意”


没人在意范闲同不同意,几人一拍即合就创办了鉴查院,不过在范闲的极力推脱下他最终没坐上大家期盼的位置却也难逃做提司的命运,至于这院长之位……


“呦,陈院长,恭喜恭喜”


“范提司,同喜同喜”


鉴查院仅有的两位大人竟在门口互相恭维了起来。


“学坏了,拿我逗闷子”


“不是你先开得玩笑嘛,还不许萍萍跟你逗闷子”


在陈萍萍和范闲之间叶轻眉永远更偏向陈萍萍多一点,范闲有时候都怀疑老娘是不是想换个儿子养了,却不知叶轻眉心中想的是要提早处理好婆媳关系,才能让萍萍没有顾虑的嫁进来。


几人同行进了鉴查院,这里和范闲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除了门口的那个石碑。


一进院子叶轻眉就撇下他们和五竹到处参观去了,范闲和陈萍萍自觉去往院长办公室聊起了鉴查院的未来规划。


“个处主办的人选都定好了吗”


今天是鉴查院正式设立的第一天,从决定创办鉴查院那天起陈萍萍就在各部搜寻人才。


“朱格,禁军里的一个小队长,我与他有过接触,对庆国绝对的忠诚,可以负责监察朝堂百官收集情报的工作;言若海,兵部的一个郎中,这么多年为人公正勤勤恳恳,身世也干净,可以监察京都以外的事;还有一个就是费介,小姐的意思是要创办一个研制暗器制作药物的部门”


“军队统领呢?”


“鉴查院只是监察百官要军队干什么?”


“鉴查院监察百官,需要暗探也需要杀手还需要有人来保护你”


“保护我?”


“没错,你的位置在全国都举足轻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身边有禁军保护他的安全你也一样需要”


“可是私自养兵是大忌,这是对皇权的威胁”


“当然,所以陛下已经下旨允许鉴查院建立军队,而且这支军队也只有皇帝和你才能调动”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小叶子说要给你个惊喜,但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范闲从袖口里掏出一份圣旨,上面写着两件事,一是宣布陈萍萍任职鉴查院院长,二就是宣布允许陈萍萍自建一支秘密部队。


两人谈好公事便准备去拜访他们选定的主办,一出门就看见叶轻眉伫立在门口打量着眼前的空地。


“萍萍快来,你觉不觉得这里缺点什么”


“小姐觉得缺点什么”


“我想在这里立一块石碑,并写上立院初衷”


“好,我这就叫人去办,那要怎么写呢”


“就写,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


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而容忍,不因贫穷而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尊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仪,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志,无人处常自省;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束缚,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自此鉴查院完全成了范闲记忆中的模样,每天亲自来擦拭石碑,将碑文的内容刻在心里。


10

费介收到飞鸽传书就往京都赶,朱格也在得到皇上的同意后就到了鉴查院报到,唯独在说服言若海方面费了点时间。


“我在兵部做的是练兵校考之事,去了鉴查院能做什么”


“如果我得到的消息属实的话你的祖父曾是三品侯爵,后因为他人诬告被满门抄斩,是你的父亲在行刑前拜托他的好友,也是当时的监斩官将你带走才留你一命。作为言家唯一的活口你从未放弃为你的家族平反,还是先皇查明了真相为你一家洗刷冤屈,并给了你现在的官职。但是你真的放下了吗?连你这样的高官后代都是如此命运,那老百姓呢?你忍心看着更多的人像你一样无家可归吗?鉴查院就是一个可以实现公平公正,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尊法如仗剑的地方”


范闲的话让言若海有些动摇,但还不够。


“我们知道你的顾虑,但我想你也听说了,鉴查院不隶属任何部门,就连陛下也无权干涉鉴查院的运行,鉴查院是陛下的鉴查院,更是庆国的鉴查院。你恨那些徇私舞弊的官员,却爱着这片土地,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做一名兵部校尉。鉴查院监察百官,我们要做的就是肃清驻扎在其中的害虫,还庆国一片净土,言兄,我们需要你”


陈萍萍的一片真心彻底打动了言若海,言若海同意和陈萍萍回鉴查院并且即日上任。


一处主办朱格,负责监察京都内部的官员和皇族;二处主办由范闲兼任,负责处理和收集情报;三处主办费介,负责研制药物和独门暗器;四处主办言若海,负责监察京都外的百官以及国外的情报;五处主办黑骑由陈萍萍直接领导,鉴查院各主办全部敲定,只等费介回来。


鉴查院初设,需要开展的工作也很多,陈萍萍和范闲身兼数职常忙得家也回不去饭也吃不上,叶轻眉便承担起了送饭的工作。


“萍萍呢”


“老娘您能不能别一来就找萍萍,我才是您儿子”


“我也没说你不是啊,所以萍萍呢”


“他去宫里汇报工作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范闲迫不及待拿起筷子等着叶轻眉端菜,却看见叶轻眉撤回了一个饭盒盖子。


“干嘛,我都饿死了”


“等萍萍回来一起吃”


“啊~”


叶轻眉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范闲的脑袋,范闲撅撅嘴也只能等着。


“儿子,这里和三十年后一样吗”


“变化不大,不过在陈院长的经营下三十年后的鉴查院要比现在更完善”


“那你跟我说说三十年后的鉴查院是什么样的呗”


“就那样呗”


范闲遮遮掩掩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真没劲,你怎么从来都不肯和我说未来的事情呢,也让我体验一下未卜先知的乐趣嘛”


“这里的一切是你一手打造的,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不说你也会把它建设得很好,我又何必抢你的功劳,而且我早晚是要回去的,并不想改变这里的一切”


“可是你已经改变了,你教了萍萍武功,你救下了李云潜,你还让我知道在十几年后我会有一个这么帅气的儿子”


“这些事情早晚都会发生,我只是将它们提前了”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让其他事情也再提前一些,我真的很期待见到你”


“不行!”


范闲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又和叶轻眉解释倒。


“我……我是说,我们早晚都会见到,水到渠成就好”


范闲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三年了,之前光是听到关于叶轻眉的故事他都觉得自己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三年的相处更是让他找到了归属感。可是提前见到自己就意味着叶轻眉会提前去世,范闲不想看到那一天,难道他真的不得不改写历史吗。


鉴查院的事本来就够多了,刚从皇宫回来的陈萍萍又接到一条秘密指令——查寻失踪的长公主。


长公主李云睿如今已经快十五岁了,李云潜想为她找一个好驸马,李云睿不想这么早就成婚,于是偷偷溜出了宫。


“她自己溜出去的?都没人发现?”


“广信宫的宫女说昨晚是看着长公主入睡才离开的,门口也有宫女守着,今早一进去人就不见了,宫里各处也都找了,不见踪影”


“那小丫头又不会武功怎么翻出的宫墙呢”


“先别管她怎么翻出去的了,先想想去哪儿找吧”


陈萍萍拉着范闲就要去找人,可范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坐在马车里的陈萍萍急的火烧眉毛,对面的范闲却悠闲地靠在那里假寐,无论陈萍萍怎么问他都不开口,还反问陈萍萍要不要一起歇会儿,气得陈萍萍抬脚想踹,又念在范闲没有真气的份上收回了已经伸出去一半的脚。


马车停了下来,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太平别院。


“你带我来这干嘛,现在不是玩乐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误过事,来吧,先吃饭”


长公主在皇宫里丢了,这可是天大的事,陈萍萍现在心急如焚哪里吃得进去,范闲倒是吃得细致,把豆芽的豆都挑了出去。


“吃完了吧,咱们出发吧”


“什么事这么急啊”


叶轻眉还是第一次见陈萍萍这么急,连菜都没吃几口。


“还不是……嗯,院里的事”


陈萍萍对叶轻眉从没有戒备之心,差点就没收住嘴。


“李云睿是不是在别院里”


范闲的话直接震惊了陈萍萍,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如果我说没有呢”


“你骗不了我”


“好吧,她在,但是得你们自己找”


陈萍萍又一次震惊,还真在啊。


午夜时分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姑娘偷溜进厨房左翻翻右找找,除了屉里有一个馒头什么也没有,就在小姑娘拿着馒头想离开的时候,有人堵住了去路。


“大胆,敢拦本公主的路”


一盏油灯照亮了小姑娘的脸,提灯的人自然就是范闲。


“原来是长公主啊,臣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呢”


李云睿见到来人是范闲捂着脸往反方向跑,没想到后门还有一个人。


“陈院长,范提司,好巧啊”


说起来李云睿能顺利跑出皇宫还要多亏叶轻眉给她的飞爪。在李云潜还是太子的时候李云睿经常跟着哥哥一起夜爬别院墙,李云潜会武功她又不会,每次都拖李云潜的后腿,所以李云潜就不愿意带她,叶轻眉知道后就给了李云睿这个飞爪,只可惜李云潜成亲后不来别院了,自然也不知道李云睿有这样一件爬墙神器。


从皇宫逃出来的李云睿无处可去只能来太平别院,叶轻眉又是个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便收留了李云睿住在别院。为了躲范闲和陈萍萍李云睿从中午藏到现在,这会儿实在是饿得睡不着才来厨房偷馒头吃。


“长公主,跟我们回去吧,陛下和太后都很担心您”


“我不回去,我不想嫁人”


“不是嫁人,是招驸马,陛下怎么舍得您下嫁呢”


“那不还是一样,我不想这辈子只能依靠男人,我想像叶姐姐一样,能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范闲没想到李云睿居然是个事业脑,他还以为李云睿只是贪恋权力。突然范闲想起了之前叶轻眉对他说的话,他既然已经让一些事提前了,为什么不让进度条走的更快一点,那样他是不是也能早点揪出杀害叶轻眉的凶手。


“不如直接去找陛下,将你的想法告诉他”


“不行的,皇兄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他会把我抓回去成亲的”


“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陪你一起去找李云潜”


次日一早几人就进了宫,因为有叶轻眉撑腰李云睿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了李云潜,没想到李云潜没有生气反而在考虑她的话。


“那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开一个皇家商铺”


李云潜很宠这个小妹妹,她的心愿自然是可以满足,可是叶轻眉的叶氏商铺怎么办。


“我们可以打造品牌效应,皇家商铺顾名思义是皇家开办的,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更加金贵更加稀有,到时候来捧场的王侯将相肯定不会少,你们的价格也可以相应提高,而我的叶氏走的是平价和低奢,无论是老百姓还是富豪都买的起买的着,还能提高国家GDP”


“鸡什么屁?”


“GDP,国内生产总值,反正就是能拉动经济增长,到时候我还可以将商品分为高级版和普通版,就跟你们宫里吃的是精盐而百姓只能吃粗盐一样,皇家商铺贩卖高级版,我叶氏商铺就只卖普通版”


经过叶轻眉这么一解释,李云潜也听懂了其中的奥义,便同意李云睿开这个皇家商铺,并同期设立内库也由李云睿负责掌管。


李云睿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抱住叶轻眉和范闲表示感谢,全场都在庆祝,只有陈萍萍看起来不太高兴。


“怎么了?生气了?因为我没提前告诉你李云睿在别院的事?你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


陈萍萍还是闷头走不想理范闲。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啊,我又不会读心术”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背的了唐诗默得了红楼的小范大人这会儿是什么都不灵了。


“你是不是想做长公主的驸马啊”


“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帮她”


“我只是觉得人要为自己而活,李云睿既然有想法又有资源支持为什么要听别人的安排”


“真没有别的想法?”


“真没有,我发誓”


范闲举着四根手指头冲天发誓,陈萍萍才重拾笑脸,两人上了马车往城外走去。


江奈

师尊师娘用一张脸?(38)

·玉衡长老楚晚宁x质子澹台烬

·不走剧情!不喜误入!

·佛系更文,谨慎入坑!

·入坑必读! 





当今年的第一场春雨落在死生之巅上滋润着万物生灵的同时,死生之巅上的尊主薛正雍也在乐呵呵的为他的儿子准备着拜师仪式。


楚晚宁到底还是同意了让薛蒙拜他为师,在薛正雍第三次找他、而他已经拒绝过他两次的情况下。


毕竟事不过三,他能拒绝他一次两次,却不好一连拒绝他三次。


更何况平日里薛正雍一家无论是对楚晚宁自己,还是在澹台烬来了以后对澹台烬,都是照顾有加、真心相待的。


哪怕不怎么通人情世故,楚晚宁也...

·玉衡长老楚晚宁x质子澹台烬

·不走剧情!不喜误入!

·佛系更文,谨慎入坑!

·入坑必读! 





当今年的第一场春雨落在死生之巅上滋润着万物生灵的同时,死生之巅上的尊主薛正雍也在乐呵呵的为他的儿子准备着拜师仪式。


楚晚宁到底还是同意了让薛蒙拜他为师,在薛正雍第三次找他、而他已经拒绝过他两次的情况下。


毕竟事不过三,他能拒绝他一次两次,却不好一连拒绝他三次。


更何况平日里薛正雍一家无论是对楚晚宁自己,还是在澹台烬来了以后对澹台烬,都是照顾有加、真心相待的。


哪怕不怎么通人情世故,楚晚宁也知道人心换人心,既然他们对他是真心相待,还一请再请,他再拒绝就真得不太合适了。


楚晚宁答应此事,将此事告诉澹台烬后,澹台烬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表示收不收徒都听他的。


他只是有些好奇地问:“我看死生之巅上的长老们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弟子,你之前为何一个弟子都没有收?”


据他所知,哪怕在死生之巅上害怕楚晚宁的弟子不少,但因为他的实力强大,想要拜他为师的也不少,可他就是不收弟子。


彼时,楚晚宁刚从外面回来,正坐在澹台烬身旁喝茶休息,见他脸上略带疑惑的样子,他倒茶的动作微顿。


楚晚宁说:“我喜欢清净,不喜欢身边的人太多,而且也不会教人,不知该如何给人当师尊,怕误人子弟,就没有收过。”


澹台烬望着他,看他神色平静但眼中闪过几分苦恼的样子,心中猜测恐怕楚晚宁喜欢清净是假,不知该如何给人当师尊才是他不收徒的主要原因。


想到这里,他轻轻拍了下楚晚宁放在桌上的手说:“这样的话,就只收薛蒙这一个弟子好了,只他一个的话再吵也不会多吵,而且他父亲是尊主,平时也不用你替他多操什么心。”


“而且他拜你为师的话,按道理我就是他的‘师娘’了,你不知道该如何给人当师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人当‘师娘’呢。”


“不然的话,我改天去问问其他几位长老们和他们的夫人吧?看看平时要如何对待弟子、又该如何当好一个师尊和师娘好了……”


澹台烬嘴角含笑,望着楚晚宁难得有些絮絮叨叨地说着,后者听得有些新奇,盯着他不自觉地也微微笑了下。


楚晚宁凝视着澹台烬,一边听着他的话点头、一边反握住了对方放在他手背上的手。


楚晚宁收薛蒙为徒的仪式两天后在丹心殿里开始了,由于要拜师的人是死生之巅上的少主,所以有很多长老弟子都看在薛正雍这个尊主的面子上前来观礼了。


因此,当天丹心殿的正殿里,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一时间热闹极了。


实际上,死生之巅上的拜师仪式是没那么复杂和热闹的,只要弟子和师尊相互选中后,挑个日子让弟子给师尊磕个头敬个茶就行了,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


但谁让要拜师的薛蒙是死生之巅上的少主呢?谁让他爹是死生之巅上的尊主呢?


楚晚宁和澹台烬在众人的瞩目中,坐在丹心殿的主位上,受了薛蒙规规矩矩的三拜和他敬上来的茶水。


薛蒙先给楚晚宁敬了杯茶,等楚晚宁喝了口后,他又端着茶水敬给了澹台烬,口中还说道:“师娘,请用茶。”


他的话刚出口,就顿了顿,随后望着澹台烬眨了眨眼睛,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旁边的薛正雍。


薛蒙问:“爹,澹台哥哥是个男的,也叫师娘吗?”

“呃……”


薛正雍被问住了,他茫然地看了看楚晚宁、又看看澹台烬,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澹台烬见此,便抿着嘴不在意的笑了笑,从薛蒙的手中接过那杯茶,喝了一口才对薛蒙说道:“没关系,叫师娘也可以。”


“哎,师娘!”


薛蒙一听这话,立刻笑着朝澹台烬又叫了一声,叫的声音响亮、大大方方的——


拜师仪式过后,薛蒙就正式成为了楚晚宁的弟子,不过他现在年龄还小,连灵核都还没有结出来、只能先把基础的心法练好。


在他如今的这个阶段,楚晚宁暂时教不了他什么,只能顶着师尊的身份催促着他要勤加修炼,偶尔帮他答疑解惑、顺便提点他一下。


薛蒙对他和澹台烬倒是尊敬,经常来红莲水榭里给他们请安不说,偶尔遇到他们两个在忙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帮忙,哪怕自己做的很笨拙、或者并不会做。


楚晚宁和澹台烬对于薛蒙的表现,一开始还都有些不太适应,但他们知道他的心思是好的,时间长了以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


在日升日落、花开花谢中,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似乎是在转眼之间,四年的时光便悠然而过。


澹台烬在知道自己不适合修炼以后,就专心学起了医术,因为没有灵力当不了医修,他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制药上。


他做什么事都极为有天分,这几年下来,他在药材和制药上的造诣颇深,连之前最擅长侍弄灵药的王夫人,都自愧不如。


这一日,澹台烬来到贪狼长老这里,向他请教了些医术上的问题,等他从贪狼长老这里离开准备回红莲水榭时,在路上遇到了神色匆匆的薛蒙。


薛蒙像是正在找他,一看到他就立马来到他的面前,连忙说道:“师娘,方才后山的结界又破了,师尊正在处理,让您先在靠近后山那里的凉亭里等他一会儿,他处理好结界的事情后就去找您。”


“好,我知道了。”


澹台烬朝薛蒙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很是平静,不见丝毫的惊讶之色。


他在死生之巅上住了几年,这种事情遇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此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薛蒙跟他说完楚晚宁让他带的话,跟澹台烬说了句自己还有点事就要走,那着急忙慌的样子让澹台烬有些疑惑。


他叫住就要走的薛蒙,问道:“你这么急匆匆的是做什么去?还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啊师娘你别担心,不是师尊和后山那边的事,是墨燃那个狗东西在山下闯了祸,如今苦主已经都找上来了。”


薛蒙一提起这事,就叹着气说:“他还没回来,我爹也还没回来,我娘让我去请一下禄存长老到丹心殿,然后让我去山门那里等着他,等他回来把他带去丹心殿。”


“又闯祸了?”


“可不是……哎师娘我先去请禄存长老了,我娘还在等着呢,再等她恐怕就坚持不住了。”


“好,那你快去吧。”


“师娘再见!”


薛蒙说着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而澹台烬则是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稍微露出些略带无奈的意外之色。


墨燃是薛正雍兄弟的孩子,跟他们失散多年,一年多前才被找到给带了回来。


那孩子在外流浪多年,性子不见多顽劣却偶尔会闯些小祸,让尊主这个当伯父给他善后好几次了。


这次刚好尊主不在,王夫人又不擅长与外人打交道,只得把他的师尊禄存长老给请去处理此事了。


澹台烬回忆了下初见墨燃时他那乖巧听话的样子,心中暗自感慨了一句孩子难养之后,便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他轻轻摇了摇头,就转身向楚晚宁让他暂待的那个凉亭里走去。


而薛蒙在把此事告知禄存长老后,就去山门那里等着了,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天色都渐暗了才把墨燃等回来。


跟着墨燃一起回来的还有师昧,薛蒙在得知他们两个是路上遇见的时候,就让师昧陪着墨燃一起过去说清楚,看他能不能当个证人什么的。


三人在前往丹心殿的路上,薛蒙就一个劲儿的追问墨燃又干什么了,都让人家苦主直接找上门来了。


墨燃对于自己闯祸一事是矢口否认,只说肯定是别人在诬陷自己,薛蒙见他这样,也不再多问了,只让他等着,看见了苦主以后他还能有什么可狡辩的。


墨燃不以为意,直到进了丹心殿,见来帮自己处理此事的不是楚晚宁或是王夫人,而是娘娘腔一样的禄存长老时,他脸上的神色才稍微变了变。


重来一世,自认上辈子跟禄存长老没什么交际的他,不由得在心中疑惑了起来,为何会是这位禄存长老帮自己处理此事呢?


墨燃的心中不解,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重来一世的师尊竟然成了禄存长老,而不再是上一辈子对他很是看不上的楚晚宁了。


重来一世的这个改变让他高兴极了,高兴到让他忽略了心中那点微乎其微的难过,差点没忍住当众笑起来。


虽然苦主声称墨燃偷了他的钱财,可在墨燃的身上并没有搜出来什么,禄存长老看来薛正雍的面子上,在外人面前护短声称这是他们在诬陷死生之巅上的弟子。


等把人都给打发走以后,才就淫乱一事,象征性的罚了墨燃面壁思过三日和抄写十遍死生之巅上的门规。


这样的惩罚对于上辈子动辄就要挨楚晚宁一顿打的墨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于是他很给禄存长老面子的去面壁思过了一日和抄写了五遍门规。


他还一边写门规、一边在心中腹诽着楚晚宁算什么师尊,禄存长老这样爱护弟子的师尊才是真正适合给人当师尊的好吗。


墨燃在面壁思过的第二日,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孟婆堂,和师昧还有薛蒙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


三人一起吃着饭的同时,墨燃还忍不住逗着薛蒙跟他斗嘴,见薛蒙要生气了师昧就连忙出言相劝,把薛蒙给安抚下来。


热热闹闹的吃完早饭后,墨燃下意识地环顾了下孟婆堂,没看到楚晚宁身影的他,就看向薛蒙问道:“玉衡长老不在死生之巅吗?怎么不见他来用早饭?”


由于自己这一世的师尊已经不是楚晚宁,他怕薛蒙和师昧的师尊也换了人,就谨慎的没提他们的师尊,而是用玉衡长老来称呼的楚晚宁。


他这话一出口,薛蒙就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并说道:“你傻了吧?我师尊自成婚不久后就跟我师娘在红莲水榭里自己做着吃了,你什么时候见他来过孟婆堂啊?”


“……成婚?师娘?楚晚宁他成亲了?!”


墨燃先是一怔,随即就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薛蒙,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彩蛋接上一章彩蛋:继晚宁1.0的世界跟正文宁烬的世界连通后,又连通长月世界,看单身晚宁把单身澹台烬带回红莲水榭后,他们两个跟宁烬的非正式单独谈话✓

卷卷

【all闲】我在南庆上网课

极速短打ooc

cp提及泽闲,云闲和豆闲

部分改编自本人真实经历


近日因天气等原因,Cindy综合考虑,大手一挥决定开设网课,这可难倒了众人。


范闲:???陛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言冰云:陛下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一切为了大庆。


李承泽:???我也要吗???

呵,你不仅要上网课,还要帮助Cindy写教案,不错


Cindy:明天早上八点,爱卿们准时上线,打开雨课堂,开始上早课。


众人:成。


七点五十,范闲摁掉闹钟,从床上爬起,匆匆洗漱后叼着馒头来到了电脑前。然后他...

极速短打ooc

cp提及泽闲,云闲和豆闲

部分改编自本人真实经历

 

近日因天气等原因,Cindy综合考虑,大手一挥决定开设网课,这可难倒了众人。

 

范闲:???陛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言冰云:陛下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一切为了大庆。

 

李承泽:???我也要吗???

呵,你不仅要上网课,还要帮助Cindy写教案,不错

 

Cindy:明天早上八点,爱卿们准时上线,打开雨课堂,开始上早课。

 

众人:成。

 

七点五十,范闲摁掉闹钟,从床上爬起,匆匆洗漱后叼着馒头来到了电脑前。然后他点进雨课堂,等着上课。

 

范思辙:???范闲,你进去了吗?我怎么找不到

 

范若若:叫什么?昨天陛下不是把二维码发群里了吗,你又不看群消息。

 

范思辙:哥,亲哥,我没加,你邀请我一下,谢了

 

范闲:邀请了。

 

范思辙:好嘞。

 

李承泽:你们都进去了???为什么它让我休息一下再来???

 

范闲:二殿下不要急,反正你每次都是抄我的笔记,上不上对你有什么区别。

 

言冰云:不成,陛下要点名的。

 

范思辙:???我怎么注册成了一名教师???

 

众人:???

 

五分钟过去了,屏幕是还是一张静止的ppt,也,么得声音。

 

范闲:现在到底是陛下在上课还是范思辙在上课???

 

李承泽:范思辙你退出重新点进去就好了。

 

范思辙:我试试……不对啊,我怎么进不去啦!!

 

李承泽:计划通。

 

八点十分,Cindy上线了。但,还是那张静止的ppt

 

Cindy:哪位爱卿能发个弹幕,能听见声音吗?

 

范若若:我来。输入能听见,点击发送。然后被弹出了课堂。

 

范若若:???

 

Cindy:???为什么只有三个人在上课???

 

李承泽/范思辙:我是白屏。

范若若:它让我休息一下再来。

 

范闲看着静止的ppt,听着Cindy的声音,开了个小窗私戳言冰云。

 

范闲:小言公子,你的ppt到哪里了?

 

你的小言公子发来一张截图。

 

范闲:???怎么就第四页了。

 

言冰云:我试试给你分享屏幕,你不要急。言冰云操作中。

 

作为班长的太子私戳Cindy:陛下,您考虑一下拉个QQ群,把ppt发群里,然后咱们发语音试试?或者北齐他们用的腾讯课堂,儿臣以为挺好。

 

Cindy:朕不,朕就要雨课堂。

 

众人:???陛下,雨课堂给您打钱了吗???

 

言冰云:不行,分享不起来。要不今天下课我去你家找你,给你讲一遍?现在也没讲什么东西。

 

范闲:……成。

 

范闲终于被卡了出去。他点开班级群,一进去就看见范思辙在骂。李承泽则开始了吃葡萄,一边吃一边吐槽。众人开始打起了语音电话。

 

范闲:我真不晓得这个课上不上有什么区别。

 

李承泽:对啊,我到现在饭还没吃,谢必安和狗去吃午饭了。

 

范思辙:你不是在吃葡萄吗?我妈不让我上课时吃东西。我家狗在吃饭,我都想把它抱来玩玩。

 

范若若:让你不早起,现在知道饿了吧,等着下课吃饭。哥我去给你送点糕点。

 

范思辙:???范闲不也是睡到上课吗???

 

范闲:好嘞,谢谢若若。

 

范闲一边吃,一边看着白屏。李承泽私戳了他。

 

李承泽:范闲,你今天下午要不要和我出门踏青?我让谢必安带好吃的。

 

范闲:???你不困吗?今天下午言冰云要过来给我讲课,讲完课我要睡觉,没空。

 

李承泽:你和我出去玩,就你和我两个人,我把单元测试的题透给你。卷子是我帮着出的。

 

谢必安:我不是人吗???

 

范闲:不可。我劝二殿下谨言慎行,被抓到了可是要被开除的。而且太子能进去,你进不去,等会陛下肯定要找你,你好自为之。我去写作业了,拜。

 

你的好友·是范闲的豆豆啊 发来了消息。

 

战豆豆:你在做什么呢?

 

范闲:上网课。雨课堂进不去,我在看白屏,困。等一下,这个点你不是在上网课吗???

 

战豆豆:哦,我假装网卡了,放了张ppt在那,假装上课。没关系,他们也不敢来问朕。

 

范闲:???

 

所以你们上不了网课,可能是因为网卡和平台不好,比如南庆;也有可能是因为你们的陛下假装上课,实际偷偷来找老婆了,比如北齐。

 

战豆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北齐?红豆饭想你了。

 

范闲:近期要补笔记,不然单元测试要挂了,估计去不了。

 

战豆豆:不打紧,这次是南庆北齐联合命题的。这样,我麻烦小师姑跑一趟,把原题和答案告诉你。你有空的话可以来北齐坐坐。

 

范闲:好嘞!!!多谢陛下!!!

 

海棠:你们两把我当什么???工具人吗???

 

Cindy:朕累了,众爱卿下课吧,明天八点,朕换个平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