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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兽唤山的宝贝龙(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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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雯:“有点聪明,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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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零:“不对,是有点聪明,但不多。”(都是说的疾风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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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画:“你当时真的很欠揍诶,再看一次也很欠”

东方末想到洛小熠的忠告:你追到天画的最大阻碍就是你这张嘴好吧。(当事人某熠表示:其实我当时很想说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欲言又止: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洛小熠信你一回,再说点什么,老婆要是真跑了,那就玩完了。

倒是天画诧异的看了东方末一眼:居然不怼我,这刺猬头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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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番话,天画破天荒的沉默了:东方末那时难过吗?我是不是有点过分?而且,他要是真的目中无人,自大,自私,我还能...

锐雯:“有点聪明,但没用。”

欧阳零:“不对,是有点聪明,但不多。”(都是说的疾风翼龙)

天画:“你当时真的很欠揍诶,再看一次也很欠”

东方末想到洛小熠的忠告:你追到天画的最大阻碍就是你这张嘴好吧。(当事人某熠表示:其实我当时很想说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欲言又止: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洛小熠信你一回,再说点什么,老婆要是真跑了,那就玩完了。

倒是天画诧异的看了东方末一眼:居然不怼我,这刺猬头转性了!?

听到那番话,天画破天荒的沉默了:东方末那时难过吗?我是不是有点过分?而且,他要是真的目中无人,自大,自私,我还能喜欢上他?不对,不对,想歪了,想歪了。说回来了,东方末啊,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啊,他啊是个有温度的人啊——

想到这儿,天画抬头,起身,走向,东方末。。。,自认为很郑重的!向东方末道了个歉:“抱歉,那时的我不了解你”(这时,我不知道东方末该有什么反应,以后想到了回来补吧!作为一个令我崇拜的硬汉,我真的想不出来他能有什么反应。)

美含灵光一现:“所以……救命之恩,当以身(这个身应该类似于搭档当牛做马之类的意思哈)相许呗”

天画大手一挥:“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射手:“哈哈,憋不出词儿了”

小熠随口调侃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都要以“身”相许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有你这么渣的吗?”

凯风无奈地吐吐舌头:“哪有你这么算的,我这不是忘了嘛”(没cp哈,纯兄弟,除了末画大家都纯兄弟姐妹哈)

处女:“倒是个急性子呀”

达力古等六龙认同的点点头,

二代触发成就[六星守护龙的认可ing👍]

水瓶:“这是东方末和吉卡的相遇吧”

东方末点点头,算是默认。

双鱼星龙:“你们还真是搭档啊,都是不服输的主,开场就是争” 

欧阳零:“功夫不错”(真的,这个脚踹疾风翼龙真的很帅诶,隔壁小队长还在受伤中,这边已经上脚jio了)

旁边,东方末跟霍金斯长老对话

东方末笑着靠墙:“原来长老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霍金斯长老傲娇找补:“哼,还有很多需要历练的地方,别是夸一句就飞上天了”

东方末也笑着哼了一声:“这事儿弟子还是知道的,不用长老挂心~”

天画:“长老……”

凛冬

[贝哀]九号房间(3)

*九号房间设定(非典型)

*时间设定是志保变小逃离组织后

*ooc致歉

——————————



“贝尔摩德,你怎么…”


“你的表演还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呢” 贝尔摩德的视线在桌子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她脸上


“我之前貌似警告过你,不要再调查那个药的事”


“我只是……”


没等宫野志保说完,贝尔摩德便拽着她的手腕出了实验室,力度之大,她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就这样一路拖拽到了卧室,随后松手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贝尔摩德,你干什么” 身下只穿着一条短裤,膝盖直愣愣地与地面接触,被磕得生疼


“我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贝尔摩德的语气很...

*九号房间设定(非典型)

*时间设定是志保变小逃离组织后

*ooc致歉

——————————



“贝尔摩德,你怎么…”


“你的表演还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呢” 贝尔摩德的视线在桌子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她脸上


“我之前貌似警告过你,不要再调查那个药的事”


“我只是……”


没等宫野志保说完,贝尔摩德便拽着她的手腕出了实验室,力度之大,她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就这样一路拖拽到了卧室,随后松手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贝尔摩德,你干什么” 身下只穿着一条短裤,膝盖直愣愣地与地面接触,被磕得生疼


“我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贝尔摩德的语气很冷,听得她心里有些发毛,一股寒意涌上脊背,周身止不住地颤栗,上一次贝尔摩德这样是什么时候,她有些记不清了,但大概也是和药的事有关


她抬头看向贝尔摩德,那人坐在床沿边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翘起腿对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跪着”


明显地感觉到她生气了,宫野志保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听着她的话到床沿边跪了下来


也许是看在她还算听话,贝尔摩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从床头拿起一把戒尺,在掌心拍了拍


“和以前一样,20下”


“你知道我现在多大了吗” 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有这个举动,宫野志保目光微微一顿,眸中流露出一丝不解与诧异


“那40下”


“重点不是这个吧”


在美国留学的5年中,宫野志保没少被她按着打过手心,具体原因她也记不得了,有可能是学业问题,有可能是惹她生气了,亦或者是贝尔摩德单纯看自己不爽,她对此美名其曰是尽她身为监护人的职责


更可恨的是,每次这个女人打完自己后,都会假惺惺地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


在宫野志保结束留学回日本后,贝尔摩德倒是再也没这样打过她,但现在,拿这种教训小孩子的招数对她是想干嘛


“伸手”


贝尔摩德的话让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不对,她为什么要伸手,没等她收回来,贝尔摩德便将她的手拉过去,直接落下两板

  


——————————————————————————

删减,全文见评论

  

  

  

“哭了”


“没有,真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宫野志保心里十分不爽,出言嘲讽道


“给不听话的孩子一点惩罚罢了,毕竟这是我身为监护人的职责”


又是这套说辞……


“记住我说的话,下次再犯的话,可就不是这样了” 那人的语气瞬间冷了下去,在说完后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将宫野志保抱在怀里,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起来


态度转变地真快,不愧是常年混迹在演艺圈的女人吗,宫野志保不禁感叹道


————————————————————————————————————————————————————


DAY 3


昨晚不知道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今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等着今天的课题刷新,手掌还是很痛,宫野志保有些哀怨地瞪着贝尔摩德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感受到那人灼热的目光,贝尔摩德放下手中的咖啡询问


“没有”


恰好此时大银幕上刷新了今天的任务


——————————————————————————


课题1:实验者B在实验者A身上留下一处长10cm 深0.5cm的伤痕


课题2:实验者A跨坐在实验者B身上并与其接吻总时长超过5分钟  ——————————————————————————


宫野志保看着今天的课题愣住了,虽然那隐隐作痛的手让她现在很想报复一下贝尔摩德,但是真的要在她身上留下那么长的伤痕的话,她真的做不到


“要怎么选呢,雪莉” 贝尔摩德适时地靠过来,将问题抛给她


沉思了一会后,她拉住贝尔摩德的袖子,盯着她开口


“我们之后优先选择不伤害身体的课题吧……”


贝尔摩德嘴角微微上扬,默许了她的提议


宫野志保走上前,在课题2后面打了一个勾


“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你接吻” 宫野志保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想起昨天那张更改命题的卡,将它翻了出来,把它对着大银幕


真幸运呢


“喂,现在赶快给我换个课题”


『收到,替换卡生效,新课题显示中』


不一会,大银幕上便出现了新的课题


——————————————————————————


新课题:实验者A将盒子里的冰块全部塞入实验者B体内


注:需一次性全部塞入,直至融化


(道具请在冰箱内自行取出)  ——————————————————————————


……


冰块,塞冰块……这是一句正常的话吗


“这就是你昨天说的以后会有大用处吗” 贝尔摩德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调笑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两口


“这还不如刚才的啊,给我换回去” 宫野志保抓着大银幕疯狂摇晃


『本课题一经更改,概不退换』


又来这套是吧


“那我要选课题1……”


“刚刚不是还说避开伤害身体的课题吗???” 


『课题一经选取,概不更改』


——————————————————————————


任务倒计时:24h  ——————————————————————————


……


  


  


  


 ———————TO BE CONTINUED.——————


* 大家会在意标点符号吗,因为喜欢把句号当空格用,没有打句号的习惯……看到有人会雷这个,真的没有不认真对待



  

  

  


佳丽三千

假如二代来给小熠撑腰(接6)

第六章:暴走


面对一阵又一阵的嘲笑,玫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她大声吼道:“别太过分了!萨拉托,我们上!”


“美女!”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南狱土龙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他实力也在线,仅凭单手就钳制住了斩金角龙,然后倚靠着斩金角龙悠闲的说道:“小美女,来让南狱哥我宠幸你吧!”


“咦!好恶心啊!”玫不禁打了个寒颤,手臂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萨拉托将力量集中在后轮,往后退去,挣脱了南狱土龙的钳制,“休想伤害玫!”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南狱土龙还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在地,吃了一嘴的土。


欧阳零倒是不慌,上前大声质问,“你们是谁?来人类世界的目的是什么?”


“哼!...

第六章:暴走


面对一阵又一阵的嘲笑,玫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她大声吼道:“别太过分了!萨拉托,我们上!”


“美女!”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南狱土龙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他实力也在线,仅凭单手就钳制住了斩金角龙,然后倚靠着斩金角龙悠闲的说道:“小美女,来让南狱哥我宠幸你吧!”


“咦!好恶心啊!”玫不禁打了个寒颤,手臂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萨拉托将力量集中在后轮,往后退去,挣脱了南狱土龙的钳制,“休想伤害玫!”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南狱土龙还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在地,吃了一嘴的土。


欧阳零倒是不慌,上前大声质问,“你们是谁?来人类世界的目的是什么?”


“哼!卑微的人类,竖起你们的耳朵听好了!”中原暗龙伸出爪子,嚣张地在空中挥舞着,语气中满是狂妄,“我们可是统治龙源记的凶兽龙!”


仿佛是回应中原暗龙的话,原始恐龙们顺势低头,表示着臣服。


“很快,你们也会像它们一样,乖乖匍匐在我们的脚下!哈哈哈哈!”中原暗龙仰头狂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肆意宣泄着它的傲慢。

“哼,别大言不惭了,伙伴们我们上!”玫在听完一阵嘲讽后,率先发起攻击,她的脾气可忍不了一点。


“看来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众人开始交战,战轮呼啸着与凶兽龙的攻击碰撞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和剧烈的声响。


“斗龙进化!”一道道光柱直通云霄,响起阵阵龙吟。


“虚张声势!”面对着龙魂的威慑,众龙丝毫不惧。


尽管众人人数占优势,但是还是渐落下风。


虽然眼前的恐龙长相差劲,但再不济他们可都是龙源记的凶兽龙始祖,黑亡龙的手下,实力能有多差?


再看看他们这边,龙骑战轮和战斗龙的实力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再加上还有一半的人都没法斗龙进化,实力就已经拉开了很大的差距。


最终在凶兽龙的合击下,所有宝贝龙都被打回原形。众人心疼的上前检查着宝贝龙的伤势。


“完了完了,连小熠和欧阳零都败了!我们真的要完了!,将星硼溃的大喊着,手上却不忘将薯片开封,疯狂的往嘴里塞着薯片“我…还有…好多美食都没吃啊!”


“闭嘴,死胖子,别胡说!”晓龙受不了他的嚎叫,大声喊道,“吃薯片都堵不住你的嘴!”

“怎么样这场景是不是很眼熟啊!我们的洛大队长”,中原暗龙盯着傻傻愣在原地的洛小熠,语带嘲讽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望向小熠,“小熠,你认识凶兽龙?”唯有欧阳零两兄弟并未露出太多惊讶之色。


洛小熠依然沉默着,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那种似曾相识的画面,使得心中那种怅然若失的情感再次唤醒。


“小熠,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小熠身上,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


“我……”,面对众人的询问,小熠缓缓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随风轻拂,遮掩了他此刻复杂的神情。


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凝重。


隐隐间,似乎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而在他未察觉的视线里,左手上再次浮现出星象印记。


“看来,我们洛大队长还真贵人多忘事啊!连那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中原暗龙紧盯着此时有些狼狈的洛小熠,不放过他丝毫表情变化,企图在他的身上看出些痛苦的神色,以解他心头之恨。

可眼见少年始终紧抿双唇,一语不发,中原暗龙又开始出言嘲讽:“那不妨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你最亲密无间的拍档可是死在我们的领地上!”


此话一出,中原暗龙终于在少年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些痛苦,心中只觉畅快。


中原暗龙轻飘飘的一句就成功勾起了少年内心的痛苦。


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想起雷古曼消失的画面,伤心、不舍、悔恨等众多情绪涌上心头,可在凶兽龙的一句句嘲讽中,最终愤怒占据上风 。


体内那古熟悉的力量也随着情愤怒开始躁动。他感觉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破裂,力量从那裂缝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游走于身体中。



“哦对了,怎么没见到你的其他伙伴们,是不是他们都记恨上你了?毕竟当初他们的拍档可都是为救你才死的!哈哈哈哈”中原暗龙双手抱胸,仰头发出一阵狂笑。


其他恐龙也跟着大笑起来,却还不忘出言嘲讽。


众龙都沉浸在欢笑中,丝毫没注意到红发少年周身气场的变化。


强烈的愤怒侵蚀着少年的理智,压制了疼痛,即便嘴角流出鲜血也丝毫未察觉,火焰的纹路渐渐爬满四肢。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友谊?真可笑啊!哈哈哈哈!”


最终在听见这句嘲讽后,少年彻底爆发。


“闭嘴!”短短两个字透露出少年无尽怒火。力量一举冲破封印,庞大的力量涌出,释放出强大的冲击力。


另一边,远在星龙圣域的席罗猛地睁眼,双眉紧皱。他感受到小熠那孩子强行冲破了星象封印。


先前,他本想利用昆虫术替小熠解除星象力量,却被屏障阻挡。于是,他利用昆虫术让小熠体内的封印松动。泄露的那些星象力量,会让小熠的身体更加强壮,这样在危难时他就能多一份自保的能力,而且遭受的反噬也会很轻。


却不料他会直接冲破封印。先不说身体遭受的反噬,单说那被封印已久的星象力量就够他好受了。


况且星火的力量本就霸道,往昔星火继承人解除封印时,都需要有人在旁用星象力量一点一点引导,让其逐渐适应并加以控制 。


他居然如此冲动……要是最后再遭到星火的反噬,那他本就重伤的身体……


席罗在空中大手一挥,六颗系命白珠就从星牙权杖中飘出,依次排列开来。


代表着星火罗门的系命白珠此时被一丝丝红色逐渐侵染,最终被完全笼罩,细细看去,还能看见红色白珠边缘出现的极小裂缝。


(系命白珠变成红色是应为小熠力量的暴发,出现的裂缝是应为小熠身上受的伤)


席罗有些后悔这么做了,可小熠的劫难已经开始,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有祈祷。


走过不要错过,这里有个嗷嗷待哺的作者,需要你们的评论投喂。



晏奚

进去了绝对百合的世界,但我是直女怎么办




          今天是我转入这所女校的第一天,本来我心情还是可以的,但你能想象我在校门后看到了什么吗?


          我…我看到有两个女生,搂在一起亲…亲嘴?!!


          天呐,她们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是不想活了吗……这是不想在地球上呆了吗……......





          今天是我转入这所女校的第一天,本来我心情还是可以的,但你能想象我在校门后看到了什么吗?


          我…我看到有两个女生,搂在一起亲…亲嘴?!!


          天呐,她们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是不想活了吗……这是不想在地球上呆了吗……


          这个世界是疯了吧……这一幕带给我的创伤,比看到风景优美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还要大……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我努力地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将这不堪的一幕从脑海中抹去,硬着头皮走向教室。



        在讲台上,我拿起粉笔,费力地踮起脚尖写上自己的名字,随后向台下的同学们深深鞠了一躬。这时,台下传来细碎的低语:  

         “好可爱哦……”


         “好想把她养在家里……”


          讲台下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不知为何,我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果不其然,在我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三分钟之后,坐在后面的同学就捧起我的长发,将脸埋了进去,轻声呢喃:


        “好柔顺的发丝,好香,好喜欢……”


          她柔软的手指不时触碰我的脖颈,酥痒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我…我该怎么办……?我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紧紧咬住嘴唇,防止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自己忍不住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这个时候我应该回过头去告诉她不要再碰我了吗…但…但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班里,会不会把大家给得罪了……


         告诉她…


         不告诉她…


         告诉她…


         不告诉她…


         我的内心中出现了一朵可爱的小花,而她的花瓣则被我一点一点的撕开……正当我内心不断纠结时,她放下了我的长发,不断地狠狠地闻自己的手指。


          好…好恶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后,我一直都有点想吐……


          老师在讲台上为我们讲解着知识点,而我却有些心不在焉,有点好奇其他同学在做什么,于是便偷偷扭过头看看。


           不,我会后悔这个决定的。


          我旁边一位女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乌龟,在那里一边喂它一边傻笑,可爱极了……


           不不不,才不可爱,我不喜欢女生。


          而她前面的那位同学,则弯着腰,偷偷看着藏在桌兜里的小说,我眯起眼睛仔细看着她那本书。


          《我怎么可能成为你的恋人,不行不行》……好奇怪的名字…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本书的封面是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在一起……


          不,难道她也是同性恋吗?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有这么多的不正常的人…而且她们还都被我遇见了?


          不不不,我现在突然萌发出了想赶快逃离这里的想法……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扭过头看向我,用唇语说着“你也想看吗,亲爱的?”说着,还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吓得我赶紧回过头,死死盯着课本,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下课后,老师拿着课本离开了讲台,原本安静的教室也变得喧闹起来


          我正酝酿着该怎么去应对上课时发生的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但我后面那位玩我头发的少女出现在我旁边。


       “转校生,你的蝴蝶结歪咯……”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像是刚刚酿出的蜂蜜般。她伸出手扶正我的发卡,但是说是这么说,双手分明就是图谋不轨,纤细的手指不断插入我的发丝中,而后捧在脸前,轻轻地嗅着。


          同时,那位上课看小说的家伙也走到了我的旁边,脸上满是笑容。手中拿着那本禁忌之书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周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亲爱的,你也对这本书感兴趣嘛…嘿嘿嘿,我这里有很多哦,周末了我们一起交流♀一下吧……”


          什…什么……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更不敢去和她交流……


          听到了后面的响动,坐在我前面的黑色短发的少女拂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转过身来不由分说地夺走了我的笔记本,紧紧抱在怀里。


         “转校生,笔记本借我一下啦。”


      

           “喂喂……”拿着小黄书的同学随手将她的书扔在我的书桌上,等下,不要扔在这里……


          “好犯规,人家也想要转校生的笔记本嘛……”


           我……


           我感觉我自己头顶的呆毛已经笔直地立起来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我是在做梦吗?


           正当我大脑宕机时,完全不知所措时,小腿处突然感到一阵温热。低头一看,一位同学陶醉地将自己整张脸都贴在我的小腿上。


          “诶嘿嘿…转校生的中筒袜真棒啊……”


           ……


           ……


         “啊……!!!!!!”


          我吓得狠狠踹了过去,可她却顺势躺在地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啊…转校生,踩我……”


            ……我满脸嫌弃地看着她。


           这…这个世界已经无可救药了……



绝对百合的世界,但是出现直女怎么办?把她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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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0北

《热病》02 逆行 (兰哀gl)

随着全球经济下行,整个社会发展停滞不前。时至今日,各国在高清的状态下极速运转;而日本将一切桎梏在了平成年代初期。整个社会像一部缓慢播放的老电影般,透着昏黄的时代滤镜。它当然不够好,但也算不上糟糕。

----------

平成31年(2019)

一个身穿短裤、深色运动鞋的男人正在窜逃

新宿街头的各色霓虹被他一一掠过

“站住!”

“站住!”

这两声‘站住’由街头拉至街尾,声音源自另一个男人干哑的嘶吼。

他们二人之中还夹杂着一个人。

三人的疾跑并不同频,两名警察一前一后的咬在男人身后,刚才嘶吼的那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先行传呼了支援。

他在上喘下吁、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眼睛依旧牢牢锁...

随着全球经济下行,整个社会发展停滞不前。时至今日,各国在高清的状态下极速运转;而日本将一切桎梏在了平成年代初期。整个社会像一部缓慢播放的老电影般,透着昏黄的时代滤镜。它当然不够好,但也算不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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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31年(2019)

一个身穿短裤、深色运动鞋的男人正在窜逃

新宿街头的各色霓虹被他一一掠过

“站住!”

“站住!”

这两声‘站住’由街头拉至街尾,声音源自另一个男人干哑的嘶吼。

他们二人之中还夹杂着一个人。

三人的疾跑并不同频,两名警察一前一后的咬在男人身后,刚才嘶吼的那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先行传呼了支援。

他在上喘下吁、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眼睛依旧牢牢锁着前方,一如他坚定的信仰。惶惑的路人将视线聚焦在他的呼求时解读出了线索。

“新宿町..二丁目....友村大厦,附近…请求支援;疑、疑犯…携带手枪。”

他只言片语的抖出信息,连自己都听得云雾。

他屏住一口气,方才完整的报告

“重复,新宿町二丁目友村大厦附近请求支援;疑犯携带手枪。”

他的呼求炸出一片哗然,人群熙熙攘攘,更加拥挤。

 

此刻,一场追逐正在街头上演。

 

“滚。”

男人将阻挡的路人推翻在地,人为的连续制造出几个路障。

其中一个路人的头砸在铁马上,叫苦不迭。他瘫在地上,本能的想要抓握空中那双驰骋的腿。

一个标准的跨栏姿势,警用皮靴直接干脆地越过这道干扰。

男人回望逼近的警察,心下一横,猛然冲进车水马龙的行道。

一条、两条,三条。

他的出现搅乱了道路本应的秩序

【叱…刹!】

几个急刹连环袭来

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火花,疲惫的司机立马没了睡意

【嗙!】

后车司机措手不及,竟将车头生生陷入车尾里。这一下,前车司机一个趔趄。半个身子差点砸在挡风玻璃上。

好险,就离三寸,他的脖子差点被撞断。

在连环的追尾下,道路顿时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侥幸过后,司机立刻伸出头来疯狂咒骂这不长眼的男人。

“蠢货,你他妈的会不会看路!”

接着下车环视自己爱车的损坏程度

 

【嘭、嘭!】

男人十分干脆的给了那人两枪来回应他的辱骂

一枪差点正中眉心,他不死心的又补一枪。

【砰!】

“站住!”

与此同时,第二枪被紧随而至的警察打断。

匪徒的子弹擦过耳朵,嵌在一旁的车框上。就差两寸,今晚这名司机就见不到老婆孩子了。

【砰!】

第三声和第四声皆出自警察之手。

这是正义的子弹

那人正站在车顶高位,居高临下的朝着歹徒射击。

“嘶。”

子弹穿透短衫,在男人的胳膊上擦出一条血痕。他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的感到剧痛。

高速的子弹,仅是气流都能让人瞬间皮开肉绽。

这人的枪法虽不十分准,但还是将对方咬得不轻。

 

“警察!我现在命令你放下手枪,立马投降归案!”

 

众人被枪声吓得立马抱头塞耳,躲在角落。

生怕双方的流弹溅射了自己。

有大胆的人,先探起头来瞄去一眼,这才看清车顶上站了一个人。

高马尾,西装、衬衫,背着一套警械。

风扬起她凛冽的长发

这是位眼神坚毅、英姿飒爽的女警。

她立于车顶之上,吸引火力,丝毫不加以掩体。行为十足的莽撞和招摇。

“去你妈的!”

男人不肯听些废话。立刻回敬三枪示威。

女警见着抬枪的瞬间,立马滚下车头避及。

【嘭嘭嘭】

三颗子弹皆是落空

未果,男人见状捂住受伤的胳膊,悻悻逃进小巷。

等她立定,罪犯早已逃之夭夭。

“混蛋。”

有路人悄悄指明了罪犯的逃跑行径

她沿着指示望去,是一条暗巷

不犹豫、不怯懦。

女人果断插销手枪,越过铁马。此刻,她的身体滞空,平行于铁马之上。

 

毛利兰,29岁。职业:警察

所破第一案:东都湾抛尸案

受害者:工藤新一(为其亡夫)

代表案:政界千金绑架案。

受害者:政府要员之女(已获救)

现今正在追查:黄金劫案

 

皮靴轻声落地。

她闯进川流不息的另一车道

眼下的她,正在追逐爆炸案的其中一名嫌犯。

 

劫后余生的司机从头到脚的悚了毛,瞬间没了脾气。吓得立马作势要逃。

他还有家要养,可不能因为一时嘴快死在这里。

他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而后又心有余悸的瞄向小巷。

【嘭!】

子弹应声而来

仿若一颗流弹即将溅在他眼旁。

他吓得腿软,倒在车旁,身下不争气的漫出一摊黄水。

倏尔,硝烟散去。他被搀扶起身,痴痴呆呆的不作任何反应。

直到警察闻讯而至,他才后知后觉的回神。对着天地叨念叩拜。

今晚,他在新宿有名的红灯区里,经历了一场街头枪战。大难不死的他改变了回家的想法,转而在做完笔录后去了寺庙上香敬神。

 

————

“跑?”

“你还想往哪儿跑!”

毛利兰追了一路,将罪犯的子弹与体力消耗殆尽。

她扣下扳机,没有意料之中的枪响。

男人见她只身一人也没了子弹,胸中涌出几分胜算。他咬准时机立马给了毛利兰一个摆拳。

面对措不及防的一击,毛利兰瞬身闪退。差点吃了一记瘪。

男人笑了,警察也不过如此。

他一个身高185cm体重200斤的壮汉打一个170+的弱身板绰绰有余。旁的不论,光是体型他都已压制了对方。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女人。

毛利兰从他的眼神中瞬间明了这份蔑视。

她收拢了手枪,索性自己也跟他活动一下筋骨。罪犯虽然好抓,但白给的人肉沙包可不好找。

毛利兰也不惯着他,专门朝着他的要害踢。

双方倒是打得有来有回。

男人偷袭了她一把。

毛利兰一个架臂格挡,挡住了对方的进攻,又趁此机会再来一个直拳击腹,将对方半打苦水殴了出来。

未等对方反应,又给对方大腿来了个截腿踹。

最后一脚旋踢干净收尾,将男人整个翻转在地。

这套连招她十几年前在东京塔上也对付过一个和他体型相似的男人。不同的是,这次她打得更高效快捷。

男人摔了一口血痰出来后便再也爬不起来。

他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毛利兰一步步走进,将他逼至死路。

最后朝他扔出一句:

“你当沙包倒挺合格。”

碾碎他的尊严。

毛利兰蔑笑着在他面前装填子弹。

日式警用左轮手枪------新南部M60,一般能装5发.38子弹,火力不算猛,好在够用。

毛利兰数了3颗装填,随后转轮

“你和那群劫匪是一伙的吧?正好,这三颗代表我死去的组员。”

见她填好弹匣,也不知下一步是不是要拿他填命

子弹的光辉在这昏暗不明的小巷显得格外清晰。

【砰!】

毛利兰先向罪犯开了一枪。这一枪瞄向他的小腿

毛利兰啧了一声,十分懊恼。

“怎么就偏了。不过确实,我的枪法在警队里可是人尽皆知的不好。你说,要是它这次真的打中了可怎么办?”

她旋着枪踩在男人身上,吊儿郎当的瘆着阴笑,丝毫没有正形。

跟刚才的举枪射手形象完全相悖。

如果不说,谁知道这个轻浮的女人是个警察。

她从前不这样。从前的她,也是个日本社会常规的主妇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副烂心肠。

是泡在男警堆里染的?还是被烟酒浸的?或者是跟罪犯打交道的多了?

还是其实基因里就这样?只是一直装做一副圣母形象?

总之,现在完全没个女人模样。

 

在毛利兰沉浸在与罪犯的对峙时

小巷的另一头出口,正冲来一辆面包车。

车门挡住了狭长的甬道

门一推,炸出罪犯的反击。

就在毛利兰将视线转移至来人之时。

脚下那人竟不知从哪儿扒来一把泥巴,砸向毛利兰。

真阴险,一个185cm的老男人还玩小孩子敷泥巴那套。

毛利兰没躲过这一记。

这团腥臭砸向她身上的同时

车上跳下几个陌生男人,那正是罪犯的团伙。

【嗙嗙嗙嗙嗙嗙!】

冲锋枪一阵重火扫射,他们朝着毛利兰猛开数枪,男人借着枪火的掩护遁逃。

毛利兰啐了一嘴泥巴,差点对迎面而来的子弹避之不及。

“快。”

为首的墨镜男催促着同伴。

男人应声奔赴。此刻,希望的火光正招呼着他。

接着

【嗙!】

一颗未留情面的子弹洞穿他的心脏。

可惜,直到这时男人才明白那声“快”不是说给他听的。

墨镜男一关车门,扬长而去。

“混蛋!”

这下是她大意了。

 

她冲出小巷,对着扬长而去的面包车车尾放枪,同时呼叫支援。

“黑色面包车,车牌rj1034号,疑犯一行四人携带枪支,正朝高田道行驶。重复。黑色面包车,车牌rj1034号,疑犯一行四人携带枪支,正朝高田道行驶。”

 

毛利兰急急忙忙拨打医疗电话

“喂、喂,坚持住!”

“喂,坚持住!”

毛利兰拽着罪犯的衣领,不断拍着脸部,试图让他清醒。血顺着脸部的颤动,从口腔大涌,堵也堵不上。

毛利兰的手渐渐被沾得温热血腥。

她明知这个局面已经于事无补,骨子里依旧还是会对生命抱着一丝侥幸。她不肯放弃,说什么也要抢救一番。

随后,那人的瞳孔逐渐在毛利兰眼中浊了光源。

15分钟后。

法医处理了罪犯的尸体。

....

警视厅洗手池

毛利兰正在利落的搓洗着手上的血气。

血液和泥土嵌进了她的指甲缝里,怎么搓洗都不干净,她干脆将指甲剪得一丝不苟。

她还在洗。从半个小时前她便已循环往复了数遍,仍是祛不了心里的那股猩红。

“兰姐,我不想死。”

“组长,我好痛。”

“长官,我想回家....”

“医生,救救我老公。”

“妈妈,我好痛.....”

他们的死还萦绕在毛利兰耳边。他们的手还在向毛利兰寻求救援。

毛利兰越搓越狂躁,双手被她搓得开始往外渗出点点红斑。她试图将组员濒死的哀嚎从她脑海中盥洗,若是能以己痛盖住他人的腥煞,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值得的。

“毛利。”

“毛利!”

男人呵斥了她的执拗。

毛利兰抬了一眼头,望着镜子,方才如梦初醒。

而镜子里赫然映衬着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

“课长。”

警察与警察之间,开口闭口总免不了讨论案情。更何况对方还是长她几级的领导。

“唉,那件案子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问题。”

男人洗毕,洒洒手,叹下一口气。

后又神色自若的取了几张纸巾擦拭。

“案子虽然要办,但不是你我单打独斗就能抓到的。有些事不能太往心里去。”

毛利兰滞了几秒,埋下头。她清洗的动作慢了几分,只有水流依旧还在潺动。

“还有,你今天开了枪。明天早上记得去做心理评估。”

毛利兰低低应了一声“好”。

“时间不早了,下班吧。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下班别老是一个人待着,偶尔也出去玩玩儿嘛。人嘛,除了事业,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

“嗯。”

毛利兰神色惨淡的擦干了手。

如今的她梦魇缠身,眼下实在没什么好去处。

唯有酒精才能聊以抚慰她的灵魂。

她想起一个人………

 


超幻想研究所

【百合】万人迷高岭强势师尊恋上重生小师妹

1

启兴二十五年,我死于水云宗宗主白淮剑下。

启兴三十六年,我在合欢宗榻上重生醒来,成为白淮即将迎娶的妻。

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正躺在合欢宗的榻上,用着灵力低微小修士的身体,生无可恋。

“师妹,将你嫁出去实在是不得已,但是现在除了白淮宗主,再无其他门派敢接纳我们。”

大师姐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我,以为我还在生气,便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联姻实属无奈,白淮她受了伤,现在急需寻一个炉鼎疗伤,整个合欢宗里面,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说白宗主脾气差了点,但好歹也是整个修真界闻名的美人,堂堂一介仙尊,你和她在一起,并没有很吃亏不是……”

“白淮受伤了?”我“蹭”地一下坐起来,琉璃般的眸子透露...

1

启兴二十五年,我死于水云宗宗主白淮剑下。

启兴三十六年,我在合欢宗榻上重生醒来,成为白淮即将迎娶的妻。

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正躺在合欢宗的榻上,用着灵力低微小修士的身体,生无可恋。

“师妹,将你嫁出去实在是不得已,但是现在除了白淮宗主,再无其他门派敢接纳我们。”

大师姐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我,以为我还在生气,便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联姻实属无奈,白淮她受了伤,现在急需寻一个炉鼎疗伤,整个合欢宗里面,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说白宗主脾气差了点,但好歹也是整个修真界闻名的美人,堂堂一介仙尊,你和她在一起,并没有很吃亏不是……”

“白淮受伤了?”我“蹭”地一下坐起来,琉璃般的眸子透露出难以置信,“她不是快要飞升了吗,谁能伤得了她。”

后面这句话,我带了七分的个人情绪。

要知道,当初白淮杀我的理由,无他,只因算出我是她的情劫,为了飞升成仙,她不择手段,绝不允许成仙路上有任何的绊脚石。

甚至不在意我是她唯一的徒弟,多年的师徒情分。

“对不起。”白淮波澜不惊的面容,一剑贯穿的疼痛似乎又在胸口蔓延开来,我自嘲笑笑,又重新平稳地躺了回去。

这个女人,可怕得很。

师姐并不知道谁伤了白淮。

没人知道白淮是怎么受伤的,只知道某一天,水云宗宗主对外宣称闭关,不出一个月,水云宗的使者秘密来到了合欢宗,点名道姓要挑一位上好的炉鼎。

“还以为这种事情一辈子不会在她身上发生呢。”听完大师姐的描述,我含糊不清地嘟囔,谁能想到高岭之花白淮,居然会来合欢宗。

想必这种地方,她是最瞧不上的,也是连听都会觉得污了耳朵的地步。

“你说什么?”大师姐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当然不会再说。

像这种诋毁白淮的话,估计在整个修真界也没人敢。

“白宗主来了——”门外传来敲门声,“宗主说让我们过去。”

晴天霹雳。

“哎呦——”我捂着肚子,趁大师姐不注意,施法在自己的额头点上两颗汗珠,“师姐,我的病还没好,要不你们先去吧……”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被白淮发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重生,还是重生到了合欢宗这个小弟子身上。但是,这毕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让白淮知道我重生,估计会再次提剑,毫不留情地穿透我的胸膛。

死亡的滋味,我不想再尝第二次。

“哪里不舒服,我略通医术,倒是可以帮忙。”

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袭来,像极当初一剑穿心的利刃。

只一瞬间,屋子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我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咕咚”一声,格外明显。

这么让人寒毛倒竖的声音,不是白淮还是谁。

师姐听完,立刻欣喜:“那太好了,小师妹……”

话还没说完便被我堵了嘴巴:“多谢白宗主好意,我现在不疼了!只是还未穿好衣服,实在是不能见面,还请白宗主先去前厅等候,在下随后就到。”

门外的白淮不疾不徐地放下敲门的手,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好。”

若是离得近,大约可以听清她语气里微微的颤音。

我的手死死按住师姐的嘴,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放下,脱力躺下,大口喘气。

“至于这么可怕吗。”师姐不懂,“白宗主好歹也是天下盛名,至于吓成这样吗。”

我无力地扯动嘴角,假笑两声,终于还是无奈,换上了衣服,和师姐一起去了前厅。

临走的时候,我顺手拿起桌上的金色面具戴好,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掩耳盗铃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前厅,白淮正在和合欢宗宗主不知道商量些什么,见到我们来了,二人都默契地放下茶杯。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白淮,我的心似乎又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张熟悉到无数次入梦的面孔,还是一如十一年前惊才艳绝。

简单的发饰,素色长裙,却掩不住眉眼间的勾人摄魄,却又被浅色眸子里寒冰般的清冷削得淡薄。

与之相反的,是在白淮的右眼眼尾处,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泪痣。

清冷禁欲,实在是不怪我当初对她想入非非。

她的语调冷淡平稳,见到我们来了,也只是稍稍抬眼,凝视死人一般,平静开口:“还算守信。”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却叫我双腿忍不住发抖,下一秒,直接跪倒在地。

天知道,刚才白淮的那句话,和当初我犯了错,她罚我跪在桃林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即便是过了十一年,再听到这样的语气,也还是忍不住颤抖畏惧。

白淮很少有情绪波动,喜怒哀惧,都是一个语气,甚至是在杀我的时候,她的眸子、她的语气也和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两样。

“日后见面,就不用跪了。”白淮淡淡道,视线落到我的面具上,似乎是微微一滞。

合欢宗宗主开始打圆场:“小徒怕是第一次见到白宗主,被白宗主的气魄所折服,生出仰慕之情实属正常,若是以后去了水云宗,畏惧之心自然是必不可少……”

“倒也不必。”白淮冷冷道,视线自上而下打量着刚站起来的我,语调平稳,“你这面具——很丑,摘下来。”

拍打尘土的双手愕然停在半空。

2

“不瞒白宗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低阶修士,相貌实在是丑陋,若是摘下面具,吓到了白宗主,那该如何是好。”

我的手心里渗出薄薄的一层冷汗,所幸以我对白淮的了解,我这样死皮赖脸下去,她大约是不屑于和我争辩。

之前,每次我犯了错,也都是这样蒙混过关,像是白淮这样的人,她不争辩,并不是争辩不过,实在是很难找出什么事可以值得她争一争——只有一件,飞升上仙。

我其实很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白淮一番:都过了这么多年,情劫都没了,怎么还没飞升呢?

然后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罢了罢了,还是给她留些面子吧。

“我并非看脸之辈,何况,你这个面具的品味,实在不怎么样。”说到“不怎么样”的时候,白淮声音陡然加重,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强劲的仙风陡然袭来,我哪里招架得住,面上的遮挡便直接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我亦是呆住,这具身体的灵力太过低微,连一阵小小的风都抵挡不住。

白淮是水云宗宗主,同时也是修真界说一不二的存在,即便是把整个合欢宗拆了,合欢宗宗主自然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我跪坐在地,一副被这强劲的灵力吓傻的表情,眼见着白淮举步走来,瞳孔紧缩,眸子里似乎再次染上了鲜血般的殷红。

白淮注视我良久,才淡淡开口:“生得也没有多好看,只是比那丑陋不堪的面具稍强,比起一个人的相貌,更重要的还是她的品味——我说对吗,宗主?”

说到后面,白淮的视线从我身上慢慢移到合欢宗宗主身上,倒是惹得对方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应道:“对对,对极了,白宗主说得甚好。”

我悄无声息地低下头,庆幸因为原身灵力低微,白淮暂时看不出来我魂魄的存在。

其实若是以我的本事,强行提升一下原身的灵力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提升之后,要说白淮再察觉不到我的灵力波动,那是只有她修为废了才会出现的情况。

但在她认出来我之前,还是应该先找到这具身体原本的魂魄去了哪里。

我一向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人,当然也不喜欢自己霸占着别人的身体,虽然想活,取之有道。

“我已经看过未来的妻子,那就有劳宗主,三日后,我来迎娶。”白淮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只见她负手踱步,头也不回地走出前厅,不消片刻,一袭素衣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我面色雪白,转头看向合欢宗宗主。

宗主似乎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愁眉苦脸地劝说:“我们本不应该强迫你做这种事情,但是你也看见,白淮是非你不可。”

刚才一见面,其实对于白淮的恐惧是次要的,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暗潮涌动,面具落下的一刹,打开了尘封许久的心结。

我不怕被白淮发现一剑穿心,但要是因为自己伤了这具身体,那就是罪过了。

“唉,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这也许就是我的劫难吧……”我拍拍肚子,装模作样地安抚了一下这具身体,转头制止了宗主的唠叨,表示自己对于这门亲事很愿意。

“白宗主貌美如花,嫁给她,我应该高兴才是。”说罢,我哼着小曲,一跳一跳地走出门去。

这句话是实话,毕竟,嫁给白淮,是我第一次见她就有的念头了。

当时年少不知事,水云宗拜师的时候,十一位宗师,我的眼里就只有坐在正中间最高位上的白淮,也是像今天这样,素衣长裙,水云宗春风拂动,白淮静坐其中,俯瞰众生。

当然,我本来就是天资过人,轻轻松松拿下了那一届的榜首,恰巧当年白淮要收唯一一个徒弟,于是顺理成章,我成了这个唯一。

和白淮相处的日子久了,我心里的那份心思就越发明显——我想和白淮在一起,长长久久。

但是白淮这个人,她的眼里,只有修道升仙。

或许这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我躺在床上,走马灯般回顾着自己的一辈子,忽然想到了自己今日见到的白淮。

她的脸色,似乎比十一年前更加苍白,看起来有几分……病态?

这个念头甫一出来,就连我自己都不禁觉得好笑。

如今的世间,有谁能让白淮伤得这么重呢?

她当年可是敢自己一个人入鬼门,让三千地狱恶鬼俯首称臣。

有谁比得了——想到这里,我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但是,为什么要找合欢宗的女子双修呢?

这是第二个问题。

这一夜,我是彻底睡不着了。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在这三天里,我也没有闲着,而是把这十一年里修真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知道,这十一年里,白淮又做了许多。

我死之后,她没有好好闭关,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南海仙山,然后又去了婆娑海,闲云谷等等一系列旁人视作禁忌的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我边看边嘟囔,这白淮,是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师姐帮我整理好服饰,很快,迎亲的轿子就来到了合欢宗门前,最前面的,当然是御剑飞行的白淮。

出乎意料,她今天穿了一身十分喜庆的红衣,金丝镶边,尽显华贵。

对于一向节俭的白淮来说,实在是难得。

她见我出来,御剑来到身边,伸出手,示意我将手搭到上面。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前世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怎么如今落到现实里,却是这样的不真切。

我不敢叫她看出端倪,只是装作畏惧胆怯的样子,轻轻和她的手臂贴在一起。

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凉,带着我坐上了水云宗的花轿。

师姐在身后哭得稀里哗啦。

………………………………

我坐在屋子里,实在是耐不得寂寞,提前将盖头掀了起来,红烛高照,是白淮的卧房。

和我十一年前离去的模样相同,半分都没有变,甚至连放置的书本位置也是一样。

“老古板。”我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看着上面的批注,一层又一层,可见白淮下了不少的功夫。

其中最为破旧的一本,竟然是一本禁书,那本书我曾经在藏书阁看到过,只是不懂,这本书为何会出现在白淮的房间里。

踮起脚尖,我伸手去够那本放在最高层上的书。

此番重生,白淮的疑点太多了。

“你在干什么?”

冷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一个没站稳“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书架上的书散落纷飞。

3

门口的白淮清清冷冷,淡漠至极,一袭红衣猎猎飞舞,她负手而立,眉梢眼角都如山巅雪,化不开半分。

她就那样望着我,薄唇忽然勾起了一个弧度,举步走了过来:“合欢宗,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没有,是我不小心。”我迅速从书堆下面爬出来,裂开嘴角开始胡诌,“我在这里等得烦闷,想着看一下道侣读的书,也不至于在今后的漫漫仙道之中我我二人相看两相厌。”

这句话我是说得有依据的,因为传说里,白淮最不喜欢自己的徒弟不学无术——那个徒弟,说得自然就是我。

哪知听完这句话,白淮面上依旧毫无波澜,要是说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她轻轻垂下了眼睑,良久才吐出四个字:“油嘴滑舌。”

我哽了一下,行动大于言语地赶紧收拾好地上的狼藉,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扫向白淮,却发现她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到桌子一旁,监工一般看着我干活。

明明收拾书这种事情,只需要她一个术法就能完成,却让我在这里干活,完全是存心捉弄。

十一年了,白淮气人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白宗主,这本书是讲的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最后一本,就是我心存疑虑的那本禁书,第一页便是一个重生之法的详细描述,话未看完,手中的禁书已经被白淮轻飘飘拿走。

我指着书,对她明知故问,“我看这上面的术法都有趣得很,为什么之前从未学过……”

“你灵力太低,见不得这个。”白淮将书隐了起来,面上不见丝毫惊慌,“这本正好。”

话音未落,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本书——修真界基础入门手册。

我:“……”

好歹曾经也是夺得榜首的人,拿这种书羞辱谁呢?

然而自己的话还没说出来,这本极具羞辱性的书籍已经塞到了自己怀里。

白淮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手背,只是短短一瞬,我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她的手,冰凉得可怕。

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睡觉。”白淮扫了一眼我扔到地上那绣纹繁琐的红盖头,没有说什么,直接躺在了床上。

“是要交合吗?”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我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件嫣红的婚服下,白淮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又难以想象,和白淮这种人肌肤相触会是什么模样。

不止是我,就连整个水云宗都好奇。

因为我们断言,翻遍修真界,也没人敢和白淮结为道侣。

“要是天天跟白宗主住在一起,那我干脆自毁元神早日消散得了。”

这是我们平日闲聊时的话题。

“不必。”白淮散过复杂的神色,眸子已经闭上,像是真的已经入眠。

“那我睡哪儿?”我开始气愤,毕竟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饶是多年的相伴,也抵不过这十一年间白淮的变化。

十一年前的白淮会自己打个地铺,然后让我上床睡觉,嘴硬心软地说道:“我可不想用灵力治废物徒弟的感冒。”

十一年后的白淮,自己会上床,然后看着新婚妻子,一副“与我何干”的气人模样。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有一种不甚真切的感觉,总疑心自己这是一场梦,因为在我的记忆里,白淮是打死也不会结婚的,更遑论和我。

所以,我压根没有期望过和她能够睡一张床。

然而白淮的行为属实是让我大吃一惊。

“上床。”白淮右手点了点自己的旁边,示意那就是我的地方。

震惊过后,我果断压下诧异。

哼,上就上。

既然做梦,那就大胆点好了。

我心安理得地躺了上去。

身旁传来白淮特有的、飞雪般的冷冽清香。

白淮安静得很,甚至我可以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声,我自觉无聊,伴随着有规律的呼吸,竟然渐渐沉入了梦乡。

我是突然从梦中惊醒的,毫无预兆。

“冷……”就在我即将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身旁传来白淮轻微的呓语。

下一刻,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黏腻的冷汗顺着指尖滑落到自己的小臂,耳畔传来那一声略带哭腔的呓语:“冷……”

白淮蜷缩在床的一侧,豆大的冷汗从面颊滚落,薄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如纸,唯有额间一道隐约不清的仙纹泛着微弱的红光。

她颤抖得厉害,一只手死死握住我的手腕,像是哀求,从打颤的齿缝间流露出两个字:“别走。”

“白淮!”

以我的经验,她是被食梦兽入侵了识海。

可是,灵力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被这种低级小兽入侵?

我反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分出一缕神识去探寻。

……

怎么会?

白淮的灵力,支离破碎,识海更是一片荒芜,完全不是一个即将飞升之人应有的境地。

即便是最低阶的修士,也不至于破损成这样。

下一秒,白淮唇角竟是直接溢出了鲜血。

“白淮!”

4

我从未正儿八经喊过白淮一句师尊,当时年少轻狂,总觉得自己三年两载便可学有所成,普天之下便再没有谁可以做我的师尊。

我的目标一向不是得道飞升,只是希望自己游走世间,荡尽不平。

白淮也从未要求过我。

“不喊,就不喊吧。”当日,白淮于高座之上,神色清冷,准允了我的胡闹。

就像我说的,她鲜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师徒的名分,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眼见白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指尖迅速划破食指,以血为笔,在白淮额头上点了道符。

白淮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是这道符,并非杀死白淮心里的食梦兽,而是暂时压制。

我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十一年里,白淮经历了什么,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她在梦里能恐惧成这样。

“反正以前的时候也往你的屋子里扔过食梦兽,这次我就当我还是你的徒弟好了,做师尊的,爱护幼儿,总归是要让着点徒弟才好。”

我指尖纷飞,迅速在自己的右手手心划过,血肉翻飞,深可见白骨,喃喃道:“白淮,对不起了。”

手心轻轻覆上白淮的额头,白光闪过,再睁眼,只能看见眼前雾蒙蒙一片。

是白淮的梦。

到了梦里,我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大约是因为只有灵识进来的缘故。

“白淮!”我叫喊了两声,并没有人回应,无奈只能顺着眼前模糊的石阶往上走。

弥漫的雾气渐渐散去,我才认出来,这里好像是水云宗的后山,只是,时隔多年,再次走这条路,似乎总有些陌生。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座山上,白淮将我亲手杀死,原本那天,我还正准备高高兴兴庆祝一下白淮的生辰,给她从山下精挑细选了一支金钗。

她的装扮太过素雅,我更希望在下山的时候,她能戴上金钗扮作寻常女子,跟我一起走在街上。

只是最后金钗握手,终究没递出去。

“我怎么还在这里,快别上去,白宗主疯了。”我正一步步往上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弟子,一把拽住我,“快别往上走了,三位长老都在商量办法。”

我抬头望去,眼前的这个小弟子,竟然是没有脸。

在梦里,白淮记不住的东西,没有脸也正常。

但是,她刚才说谁?白淮?

白淮在山上?

查觉到这个信息,我立刻挣脱,下意识掐了一个剑诀,不料竟然真的召唤出了自己的灵器,立刻御剑飞行上山。

白淮怎么会疯?

刚刚靠近山上,一道凌厉的剑气立刻袭来,我迅速侧身,这才堪堪躲过。

是白淮的剑气。

还未靠近,我就看到远处,一袭素衣的白淮站立于剑阵之中,旁边三位长老均是无脸,只剩下剑光交织,白淮穿梭其中。

这个场面,我怎么从未见过?

我还未来得及思考,只听“刷”的一声,正在我面前,一柄长剑径直穿入白淮胸膛,血肉翻飞。

她毕竟也是人,人力终究有穷尽。

看着殷红的血迹染透胸膛,我的心也莫名刺痛,掐诀阻挡,却发现毫无用处。

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根本插手不了这里的事情。

无脸长老却是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剑阵起,将白淮紧紧包裹其中,我几乎能看到杂乱的剑

寒光之中,白淮溅出的血珠。

“我们干什么,她是白宗主,各位长老……”我疾驰而去,用力拉住一位长老的手臂,没有任何无关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她对我置若罔闻,仍口中振振有词。

我听出来,每一句,都是必死的杀招。

“白淮……”

我看着处于剑阵中心千疮百孔的白淮,几乎是踉跄着站起来,召唤灵器与剑阵一战,只是,难以抵过三位宗师合力研制的剑阵,终于是渐渐拜下风来——又或者说,在梦里,我根本是一个难以改变结局的、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纷乱千百柄剑才堪堪停住,不知道哪一位宗师说了一句“收”,其余两位宗师才漠然地收回了自己的剑。

白淮的一身素衣被鲜血染得殷红,像极了我今晚的喜服,她半跪在地上,鲜血顺着湿透的衣服滴落在地,却仍是以剑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白淮宗主,启兴二十五年,修炼时魔气入体,失了神志,幸得水云宗三位宗师合力将其镇压。”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这帮人在做什么。

颠倒是非,黑白不分。

从前在水云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些人,对于白淮一直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因为白淮的脾气,在水云宗得罪了不少的长老,自然,他们也见不得白淮飞升。

所以明明是三个卑鄙小人的屠杀,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厚颜无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修真界的记录册里从来没有过只言片语。

或许是觉得白淮活不了,他们太过笃定,三位宗师。竟然就这样径直下了山。

“站住……”

白淮声音喑哑,像是野兽在喉咙里发出的嘶吼,混着血沫:“我那徒弟呢……”

我站在白淮身边,本已决定用灵力去延缓她身上的痛楚,却是被这句话惊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徒弟……”我喃喃自语,施展术法的手僵在半空。

对面怔愣了片刻,一位无脸长老忽然大笑,然后举步走来,慢慢来到白淮身前,俯下身,一字一句道:“死了。”

“早就告诉过你, 我幻化成你的样貌,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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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师说他们俩是偷东西的人渣[流泪]

冰岛没有雪

【橘气】点击就看⻢术⾦牌教练独特的签单技巧:“⽐起骑⻢,⻢上的激动更能让客户买单~”

✨挑剔的傲娇富家千金你x拥有独特技巧的马术金牌教练她

作为富家千⾦的你,对于⻢术课⾃然是相当挑剔,⽆论是⻢的品种,还是教练的资历,都是你挑剔的对象。

新认识的美⼥⾦牌教练却给你带来了⼀场从未有过的绝佳新奇体验。

你阮在她怀里,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下马,却被她牢牢圈住。

你呼吸发烫,声线轻陡,“也…也不过如此……”

她的热气喷洒,轻声细语道:“那我们再快一点。”


1

你鸡蛋⾥挑⻣头的⾏为在⻢术⾏业⾥颇有盛名,这天你在朋友的推荐下来到⼀家新的⻢场体验⻢术课。

马场老板满脸堆笑着迎出来,“唐小姐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呀?我一定把最好的马留出来!”

你环抱着熊,晲了老板一......

✨挑剔的傲娇富家千金你x拥有独特技巧的马术金牌教练她

作为富家千⾦的你,对于⻢术课⾃然是相当挑剔,⽆论是⻢的品种,还是教练的资历,都是你挑剔的对象。

新认识的美⼥⾦牌教练却给你带来了⼀场从未有过的绝佳新奇体验。

你阮在她怀里,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下马,却被她牢牢圈住。

你呼吸发烫,声线轻陡,“也…也不过如此……”

她的热气喷洒,轻声细语道:“那我们再快一点。”


1

你鸡蛋⾥挑⻣头的⾏为在⻢术⾏业⾥颇有盛名,这天你在朋友的推荐下来到⼀家新的⻢场体验⻢术课。

马场老板满脸堆笑着迎出来,“唐小姐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呀?我一定把最好的马留出来!”

你环抱着熊,晲了老板一眼,“你的意思是现在有人在骑飞云,轮不上我喽?”

听闻飞云是这里最好的马,而你也是冲着它来的,毕竟你从来都只练最好的马。

老板脸上的笑僵硬了,嘴角抽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你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纷乱清脆的声音,转身就往训练场里走,“那我先看看那人练得怎么样吧。”

老板“欸”了一声,连忙带路。

训练场上,一抹褐影在场上奔袭,英伦风的骑士服显出她典雅的气质,紧绷的马裤勾勒出她修长的leg型,有节奏地拍打马杜。

随着马仰天的嘶鸣声,马背高高抬起,她迅速拉紧缰绳控马停止,一系列举动行云流水,潇洒恣意极了。

她长leg一扫利落地翻身下马,拉着马到一个小女孩面前,半蹲着,狭长的双眸微眯着,“今天真要骑飞云?”

小女孩笑着点头,“对呀,每次看莫教练骑都觉得酷毙了!”

你抬眸打量被小女孩唤作莫教练的人,发现她长得还挺好看,看起来教法也很温柔,不由地来了想整她的兴致,跟老板道:“我要她来教我。”

老板赔笑,“莫教练现在还要教……”

你打断道:“下一节课,我等她。”

没过多久,莫教练牵着飞云来到了你面前,“请跟我来吧,唐小姐。”

你抽过她缰绳,在她惊讶的目光里熟练地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飞云带着你环场奔行,你最后停在莫教练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感觉也不怎么样,莫教练还能教我点新鲜的吗?”你笑颜如花,而后又故意道:“如果没有新鲜的玩法,莫教练你说,我要是跟你老板说玩得不开心,他会不会解雇你呀?”

你无辜眨眼道:“毕竟莫大教练可是让我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排上的金牌教练。”

莫教练闻言一笑,你不由地微愣,平时你这样吓唬别人,别人不哭都算好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挑眉笑着,目光灼灼,“新玩法当然有,就看唐小姐敢不敢了。”

“笑话,就没有本小姐不敢的!”

2

但你没想到是这么特别。

莫教练拿来的新马鞍同普通马鞍差距很大,看起来是特质的,足以够两个人共骑,后半截倒是很正常,但前半截有些不平整,而且位置刚刚好引人浮想联翩。

你的脸顿时发热起来,不自觉的红了一片,声音都小了很多,“我才不跟你一起骑。”

莫教练眼眸里闪过什么,你没捕捉到,只听到她道:“都听您的,请上吧,唐小姐。”

你翻身上马,别扭地坐下,马不走还好,一走奇异瞬间袭来,伴随着马蹄声牵引出一片苏麻。

你猝不及防“啊”了一声。

莫教练在前面牵着马慢行,循声回头看着你问道:“唐小姐还好吗?”

你假装正色,鸭下奇异回应道:“我没事。”

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是故意般拉着马突然快走了几步,突然的快步带着你轻晃,踩蹬一松就找不到了,瞬间没了支点。

莫教练拉住你,把松开的踩蹬重新给你套上,故意拂过引得你打了个哆嗦。

“踩好脚蹬,加好马杜,这是马术最基本的。”

你对上她半眯着的双眸,瞬间像是被拉进了奇异的漩涡,愿意跟着她的话去做,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学马术的人,很没有安全感。

“你能不能……”

她像是看出来你的意思,直接翻身上马从背后圈住了你,同你一起攥紧缰绳,洱语道:“⽐起骑⻢,⻢上的激动更能让客户买单~”

你被这样的近距离稿得又羞又慌,她轻轻拍了拍马杜,作为教练真带着你学了起来。

但特质的马鞍在此时就放大了起来,它在你的世界里开始作乱。

马有节奏地走着,晃荡着不稳却被她拉回,汗珠津出。

“唔……”

莫教练将脸放在你的肩上,回抱住你,你们之间没有留下空隙,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耶汁奶

  感觉这部漫画有点冷门,但是是真的好看😍

  感觉这部漫画有点冷门,但是是真的好看😍

越•

假如宫野志保也在樱花班(三)

  最近看到有人说不要在CP作品里打单人tag……

  啊,全员友情向的,应该没关系……吧

  要不然我打标签也没有啥用了,友情向标签压根没人,我就是在努力给带热度的。

———————————————

  园子家里,四个小孩在一个房间里各玩各的,有谁突然想起来些什么,想发表什么话,又马上凑到一块儿。

  动作极为丝滑自然,一气呵成。

  有时候其中谁突然脑子一抽,没一会儿就打闹在一起,四个人特别热闹。

  距离江舟老师的绑架未遂事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四人组友谊已经彻底成型,且快速发展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

  至于为什么现在明明是工作日,大白天的他们还一起在园子家玩……...

  最近看到有人说不要在CP作品里打单人tag……

  啊,全员友情向的,应该没关系……吧

  要不然我打标签也没有啥用了,友情向标签压根没人,我就是在努力给带热度的。

———————————————

  园子家里,四个小孩在一个房间里各玩各的,有谁突然想起来些什么,想发表什么话,又马上凑到一块儿。

  动作极为丝滑自然,一气呵成。

  有时候其中谁突然脑子一抽,没一会儿就打闹在一起,四个人特别热闹。

  距离江舟老师的绑架未遂事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四人组友谊已经彻底成型,且快速发展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

  至于为什么现在明明是工作日,大白天的他们还一起在园子家玩……

  前两天他们又被卷入了一个较大规模的绑架事件,幼稚园给放的假。

  是多地分头的协同作案,关于哪些幼稚园当天郊游,倒是功课做得挺好,还基本都成功替代了大巴车的司机。

  很冲动又有一定计划性的反社会团体作案,根本目的甚至不是为了当时向警方索要的大量钱财,而是报复社会,引起混乱恐慌。

  不过,按照志保的话来说,他们的计划周虑不全,以至于能中途让四个小孩子感觉到不对跑出来。

  园子在安全后,反应过来,还吐槽他们脑子转不过弯。

  虽然是因为有江舟老师事件的影响啦,但是作为四个小朋友,他们的各种临场反应甚至比那个负责带走他们班的绑匪出色。

  虽然那几个绑匪的脑子都不怎么好,但是中途追赶的场景还是很惊悚。

  别管,人类进化太快,四个人类幼崽反绑两个绑匪。

  

  路径复杂的废弃房屋间,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紧咬着一个没有半人高的男孩。

  小孩子的速度完全没法跟成人比,尤其是更熟悉路的成人。

  从被看到开始,没过一分钟,那人就已经与新一近在咫尺。

  手马上就要够到的时候,脚步声变得有点杂乱,但这个绑匪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被撞击,下盘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说实话,几个孩子的动作明显有点慌乱。

  那人回神要起来之前,刚刚冲过来的园子和小兰就急忙压上去,顺便按住他两边胳膊。

  因为太急,园子还差点绊倒。

  新一又压住他的腿,坐在他腿上死命按着,一时之间他翻身都有些困难。

  志保翻背包很着急,还混了四人的背包,忙手忙脚地翻出园子包里原本打算用来跳皮筋的松紧带。

  小兰也掰开他的手,取出了他绑匪的另一标配匕首。

  园子和志保拉出一段,扯紧,让小兰割断。

  把这段松紧带递给新一,在绑匪脚踝处打结。

  中间绑匪一个劲要翻身,差点把三人抖落下去,不过志保找到东西,就也一下子跳压到他上面。

  那人被压得差点一口气撅过去。

  这一段流程虽然听上去步骤很多,四小只的动作也很不熟练,但其实没用多久。

  小兰下去掰他一边手到背后,不过这人相当顽强,力气都集中在手上了,效果甚微。他贫瘠的大脑灵光一闪,手上突然一泄劲,小兰差点被扯摔倒。

  志保也差点被撞到,不过志保扶住了小兰,跟小兰园子一起快速把他那只手压在后背上。

  新一把他腿绑的死紧,勒的时候特别用力,表情都扭曲了。确认再拉也没什么缝隙后,下去帮忙拉他另一条胳膊。

  他好像那条胳膊不怎么使得上劲,所以这次掰得还算轻松。

  依旧交给新一这个被老爸闲得慌教了捆绑方式的人来打结。

  结还没打好,绑匪一直在嚎的声音大概是终于让搜寻到附近的同伙听见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被新一听见,告诉她们。

  志保突然想起来什么,掰过他的头,露出颈动脉,对着大概位置使劲劈下去。

  被小兰捂住嘴的绑匪发出了很闷的一声喊叫,传出的声音不大,然后就晕了过去。

  别问为什么小兰去捂嘴,问就是默契和直觉。

  新一压着他的手继续打结,三小只拖着这人想躲一下。

  脚步声明显速度变慢,大概是找不准往哪里走。 

  新一因为紧张,冷汗浸湿手掌,松紧带滑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系好,赶忙下去一起帮忙把人拖到园子在路上看见的一个很近的破烂小屋。

  半个身子拖进去的时候,脚步声仍然没走远,突然听到一个略微稚嫩的明亮女声。

  “请等一下。”

  姐姐!

  是明美姐姐!

  四小只一下子眼睛瞪老大,把人完全拖进去,合上门让人不会一眼看见他。

  刚搞完这些,就马不停蹄地顺着声音要过去。

  明美站在绑匪二号不远处,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她刚刚看到与这个废弃小区格格不入的大巴车,旁边的小屋子里都是她眼熟的面孔,被绑住了双手的一群小孩哭喊着,声音传到外面,而老师昏迷不醒倒在一旁。

  她想开门,但没有钥匙,虽然有点惊慌,但行为还是比较有条理。她爬到一个楼楼顶,看到了一个人影,急忙下楼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走。

  虽然没看到人,但是四处走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持续的喊声,顺着那个声音没走多远,声音就突然停了。

  不过不知道运气算不算好,她还是碰上了一个人,而那人手里,握着刀。

  她瞳孔有些颤,顺了口气喊住他。

  而那人回头后下意识看向手中的匕首,视线转移回到好像吓傻了的少女身上,顿了一下,突然冲了过去。

  明美深呼吸一口,强行镇定,估算到大概时刻,侧身了退一步,擦着脸躲过。

  反手扬起手肘猛砸向他的后背,但是被躲开了。

  明美拿书包挡刀,里面志保要看的几本课本倒是立了功。

  不过还是被撞得踉跄了一下,所以没能按预期一样同时踢过去。

  站稳后蹬出去的一脚被那人抬脚挡住,两人又分开了。

  明美绷着脸,皱着眉一脸严肃,绑匪表情……谁管他。

  总之四小只赶到后,在较远处略微探出头,眼前就是,明美边拿书包挡刀,偶尔甚至也能抽出精力反击,边问妹妹他们呢。

  有点呆滞的四人组马上反应过来,交换眼神散了开来。

  园子跑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一声尖叫响起,绑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分散。

  但回神很快,险险接住明美的攻击,没继续打,右手就被几块石头打中,有一颗砸在手腕上,一下子松了手,刀掉在地上。

  他没有时间去捡和回头,因为面前的女生紧咬着不放,虽然那个女生一直处于较大的劣势,但没办法马上压制住。

  两个小人突然冲出来,拽住他的衣角一使劲,他还没站稳,就被刚冲过来的园子撞倒了。

  不过他比较有出息,手脚意外的麻利,后撤好几步刚要站稳,又被明美一下子击中面门,还是倒在地上了。

  他没被这么一下被解决,不过还没起身,园子眼疾手快去掰他头,让他动作被滞了一瞬。仅这一瞬,就被他头旁边的小兰击打颈动脉,所以还是晕了。

  新一从二楼下来,四小只击掌,完美!

  当然兰,最后交给警方,而警方没一会儿,就又告诉他们这是团伙在多地的分头作案。

  不过因为他们这一支出了他们四个的纰漏,所以樱花班还没被绑匪录视频发给警方,所以警方本来不知道他们班也是绑架对象。

  明美学校也是当天郊游,目的地也相同,所以发现樱花班比预期时间晚了十多分钟后感觉不对,急忙来找。

  (别问,那条路开大巴车的话,基本也就十几分钟就到了,明美他们班郊游主题是骑行,来往要骑自行车。

  所以速度不会慢的。

  在顺樱花班计划的路线中,唯一不能通到目的地的岔路走的时候,看到路上有突兀的粉色。

  是四人察觉到不对后,志保为了试探和中途下车“不小心”掉在外边的名牌。

  那个司机就是被四人第一个反绑的绑匪,就是看起来最蠢的那个。

  总之,四小只加明美pk绑匪*2,完胜!

  并且经此一事,小兰好像一下子对武力产生兴趣,在表达了要成为四人组战力王牌的志向后,拉着四小只每天晨跑。

  清晨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奔向朝阳的方向。

  ……

  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越来越深刻的情谊。

  他们一次又一次不知情地,互相在对方脑海中刻下逐渐加深的、不可磨灭的回忆。

  他们不知情,因为他们从未考虑过彼此分别,或者说,其中有谁毫无征兆的突然离开 。

  他们四个于谁都不可替代,之间的回忆,永远会是他们之间的桥梁……

  也是将来日日夜夜,辗转难眠的心结。

—————————————

  我以为四小只的初始背景篇我能写好几章的……(感觉看评论,好多人都是冲着四小只的,紧张咽口水)

  宣布一下,四小只的初始篇结束,接下来就不是四小只了,是分别,明美姐姐下线,重逢。

  不过和原著不太一样的,是工藤会让小兰园子知道。

  啊,对,这篇文没捞明美,不过我在这给里给明美设置的稍微强了那么一丢丢。

  文里明美消耗体力挺多的,虽然就算没有消耗体力也会处于劣势,但是不会明显。

  为什么这样的明美只是外围成员,我会在下一章写的。

  突然想起一个要解释的,就是为什么明美没有受那个尖叫干扰,因为明美看见了,正对对他们四个,没有将视线放过去,但是知道四小时在。

  扔石头的是新一,我默认他准头好。

  写了3000字,其中有200字是废话,想起我以前写的6000……发出想摆烂的声音。

  关于什么就3000字,但这么久没更新……

  我一开始写了500字,然后可能我忘保存了吧,一退出一回来,一翻,啊没有了。

  我哭丧着个脸,补完以后,写绑架剧情到了2000多,写不下去了,就先没写,然后一回去草稿又没保存。

  我这拖拉拖把拖回到200多了,然后突然发现他是真的写不下去,然后我就换了一种思路,就是现在这种半回忆式思路,但是要把那两千都删了。

  你们看看我笑的出来吗【大哭】

  求点赞推荐,评论摩多摩多

  

  

  

  

  

  

  

  

  

  

  

  

  

  

  

  

为卿拾笔

我的小姐是个病娇。

姑爷暴毙的时候,她正和我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01

八岁那年,我被我爹卖给了沈府,成为了沈稚唯一的贴身丫鬟。


她骄横跋扈,稍有不如意就拿丫鬟出气。


前头的十个姑娘受不了她的怪脾气,干了没多久就跑到主母跟前寻死觅活。


而我皮糙肉厚,次次都扛了过去,这才成功留在了沈稚身边,成为了她唯一的贴身丫鬟。


02

小姐及笄后,性子愈发古怪。


她不再对我非打即骂,时不时还送给我一些吃食和首饰。


与之而来的,是她极强的控制欲。


我比她稍长一岁,生得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是风情万种。


入府前,因为营养不良,我头发枯黄,个子干瘦。...

我的小姐是个病娇。

姑爷暴毙的时候,她正和我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01

八岁那年,我被我爹卖给了沈府,成为了沈稚唯一的贴身丫鬟。


她骄横跋扈,稍有不如意就拿丫鬟出气。


前头的十个姑娘受不了她的怪脾气,干了没多久就跑到主母跟前寻死觅活。


而我皮糙肉厚,次次都扛了过去,这才成功留在了沈稚身边,成为了她唯一的贴身丫鬟。


02

小姐及笄后,性子愈发古怪。


她不再对我非打即骂,时不时还送给我一些吃食和首饰。


与之而来的,是她极强的控制欲。


我比她稍长一岁,生得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是风情万种。


入府前,因为营养不良,我头发枯黄,个子干瘦。


入府后,小姐对我非打即骂,但从未在吃食上苛刻我,不到几年,我就长成了个子高挑,纤腰肥臀的美人。


我性格沉稳,待人温和,虽然小姐在府中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可我却是府里出了名的老好人。


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厮,纷纷打听我的婚事。


有甚者,还跑到我的跟前给我送礼表心意。


03

小姐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她砸碎了屋中的花瓶,剪碎了昂贵的襦裙,吓得屋外的扫地丫鬟瑟瑟发抖。


我走进屋,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我身上扔。


一个接一个,有的碎在我的脚旁,有的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额头被砸了一个窟窿,温热的鲜血顺着眉角往下流,浓郁的血腥味顺势钻入我的鼻腔。


小姐没有半分歉意,反倒勾起嘴角,洋洋得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她慵懒地坐在凳子上,宛若天仙般的面容却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04

“跪下。”


小姐红唇微启,声音清冽。


我没有半分犹豫,朝着陶瓷渣径直地跪了下去。


尖锐的碎渣刺穿我的肌肤,传来阵痛。


我脸色苍白,冷汗直出,小姐却笑靥如花,出声让我跪着朝她爬去。


我忍痛前行,碎渣随着我的移动钻入我的血肉,鲜

血顺着我的路线留下一行血迹。


我爬到小姐跟前,她抬起我的下巴,指腹温软且滑嫩。


突然,她俯身朝我靠近,身上的暗香钻入我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我的脸上。


“折柳,”小姐轻笑,“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奴婢,没有我的允许,你谁也不许嫁!”


小姐微微用力,捏紧了我的下巴。


“折柳明白。”


小姐嘴角微扬,她拿起绣帕,轻轻擦拭我脸上的血迹。


“往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跟外男说话。”


小姐微微张唇,对着我额头的伤口轻轻一吹。


我心头一痒,垂下眼帘藏起了眼底的窃喜。


小姐不知,我是故意和那小厮搭话。


05

小姐不许我嫁人,可是转头,她就被老爷强行送上花轿。


迎娶小姐的,乃是荆州宋家。


而我作为小姐唯一的贴身丫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的陪嫁丫鬟。


但小姐不知,我也是荆州宋家的人。


06

和小姐要嫁的夫婿不同,我是宋家的私生女。


准确说,我是野种。


我娘曾是宋府主母的陪嫁丫鬟,因为被宋老爷强暴便被主母赶了出来。


我娘无处可去,好在她的未婚夫不计前嫌愿意娶她为妻,这才让她有了归宿。


但她嫁人后的第八个月,就生下了我。


不出意外,我便是宋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与宋府会产生什么关联。


想不到多年以后,我竟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宋府。


08

宋家家风不好,做过的恶事只多不少。


许是阴德有损,宋家子嗣困难,到了姑爷这一辈,只有姑爷一个男丁。


宋家主母急着抱孙子,小姐刚入门,她就往小姐房里塞了不少补药。


小姐嫌药苦,把那些补药全都喂给了我。


这一次,夫人又往小姐房里送了药。


但和往日的药不同。


这次的,是春药。


09

林嬷嬷把药端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往日,她把药放下来后,总是会嘱咐小姐趁热喝了,好给宋家开枝散叶。


这一次,她眯着眼一脸坏笑,说这次准会怀上。


她要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提醒我,说姑爷稍后就会来院里,让我给小姐好好准备准备。


我送完林嬷嬷,刚准备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脸阴郁的小姐。


她双手抱胸,虽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几分怒意。


我不敢出声,只能低着头等她发话。


其实,她不说,我也明白她对房事相当抗拒。


因为,她从未姑爷发生过任何关系。


甚至,新婚之夜和她入洞房的人,是我,而非姑爷。


本来想着写两千字再发,但是现在,我等不了了。

我没流量,谁也别想好过!

我要到处刨坑,我要四处撒网!!

霂霖

[步哀]青梅小番外——礼物

在一起后的十二月。

两人坐在沙发前看电影,演到主人公去游乐场坐云霄飞车,看着看着吉田步美突然按了暂停,一副吞吞吐吐的神色。

“嗯?”灰原哀愣了下随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小哀你记得我们之前去坐过山车吧?”吉田步美圆圆的眼睛里流露出微弱的不安,毕竟两人过山车的回忆算不得上佳。

灰原哀嘴角噙着笑点点头,“当时你说的那个吊桥效应,其实我就是抱着这个想法才带着你一起去的,所以你说出来的时候我很心虚。”

灰原哀侧头回想了一下,记忆中浮现了前座模糊的男女,她点点头:“哦~还不是恋人的那对。”

吉田步美看她并没有表现出抗拒回忆的样子,于是继续大着胆子坦白道:“是小慧给我出的主意,她就是这样追到了学姐......

在一起后的十二月。

两人坐在沙发前看电影,演到主人公去游乐场坐云霄飞车,看着看着吉田步美突然按了暂停,一副吞吞吐吐的神色。

“嗯?”灰原哀愣了下随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小哀你记得我们之前去坐过山车吧?”吉田步美圆圆的眼睛里流露出微弱的不安,毕竟两人过山车的回忆算不得上佳。

灰原哀嘴角噙着笑点点头,“当时你说的那个吊桥效应,其实我就是抱着这个想法才带着你一起去的,所以你说出来的时候我很心虚。”

灰原哀侧头回想了一下,记忆中浮现了前座模糊的男女,她点点头:“哦~还不是恋人的那对。”

吉田步美看她并没有表现出抗拒回忆的样子,于是继续大着胆子坦白道:“是小慧给我出的主意,她就是这样追到了学姐哦,所以才推荐我带你去。”


灰原哀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慧?小学帮你喂兔子的小慧?”

由于年龄和性格的缘故,即使成为伴侣后她也并不过分涉足小女孩的朋友圈,而她自己除了少侦和兰园外也并未再认识其他密友,但因为一同长大升学的成长轨迹,她对吉田步美的其他闺蜜仍有耳闻。

吉田步美大力点头表示同意,灰原哀伸手拍拍她的头顶,“真可惜呀,云霄飞车对于我而言还称不上刺激的经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已不再是秘密的过往,吉田步美刚要说些什么,灰原哀摇摇头阻止了她的话头又开口:“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个打算,我一定会在云霄飞车上抓住你的手。”

吉田步美明白灰原哀不愿在自己面前避讳曾经的故事,她含着歉意笑了笑又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对方,“你早就抓住我啦。”

 

几天后吉田步美发现,灰原哀的圣诞礼物名单末尾又增添了两个名字:小慧和她的女朋友。

 

TOT.

灰原不得不自救/4.降谷零

降谷零看向把他堵在墙角的一群人,内心感到不妙,糟糕,进死角了。
       


“金发杂种,昨天让你跑了,今天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群人围堵着降谷零,密密麻麻的人群阻挡了阳光,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怒火,紫灰色的海在翻滚在咆哮,双方僵持不下。
       


降谷零观察着形势,众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自小打架长大的降谷零也不是吃素的,这场对局的结果是双方人马...

降谷零看向把他堵在墙角的一群人,内心感到不妙,糟糕,进死角了。
       


“金发杂种,昨天让你跑了,今天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群人围堵着降谷零,密密麻麻的人群阻挡了阳光,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怒火,紫灰色的海在翻滚在咆哮,双方僵持不下。
       


降谷零观察着形势,众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自小打架长大的降谷零也不是吃素的,这场对局的结果是双方人马都讨不得好。
       


“看来要失约了,艾莲娜医生…”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秋风扫落叶,不知道是谁开始的这场单方面的凌辱,等回过神降谷零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周围是人群的呐喊声,山田肥硕的身躯压在降谷零瘦小的身体上。



降谷零被摁在地上,急促的呼吸声从山田的腹部传出,犹如老旧的播音机运转时传出来的苦涩的声音。
       


男孩头顶上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杂种,滚出日本。”缺氧带来难受,大脑涨得发疼,理智快被烧断了,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山田,眸子里溢出的是熊熊怒火,好似发狠的狼,一触即发。
      


“你们这些小崽子在干什么!”
      


被明美拉过来的保卫室爷爷看到一群高年级的学生正在校园欺凌,气的血压都要上升了。
       


众人做鸟兽散,徒留一地狼藉。
       


明美看到那个趴在地上的金色脑袋,眼泪轰的掉下来。
      


这是宫野明美第一次看到这样糟糕的降谷零,比昨天遇到的他,还要糟糕。
      


男孩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昨日才处理好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鼻青脸肿的小脸上沾满了灰尘,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后,过度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
    


旁边的老爷爷也不忍的别过头去,用宽大的手揉揉降谷零的头,温和的话语从头顶传来,“孩子,别怕了,没事了。”
       


“我先送你们回去!”老人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降谷零和蹲在地上试图带起降谷零的宫野明美。
     


一手抱着金发小孩一手牵着明美。
   


踏着满地夕阳,回家了。
       


艾莲娜在处理好降谷零的伤口后,看着眼睛红彤彤的明美,揉了揉女儿的头,没有再说话。
       


女孩抬头看向妈妈,热忱真挚的目光落在女医生身上,“妈妈,我也想保护零哥!”
       


一旁坐在床上的降谷零突然炸毛,“我才不需要呢!我…可以保护好自己!”
      


 “笨蛋,笨蛋!”
   


“如果不是我拉着爷爷去救你,你是不是又要骗我只是摔了一跤!”明美盯着降谷零,红彤彤的眼睛流露出的倔强认真让降谷零心虚。
       


“我说你在逞强什么啊?!”看到明美被弄哭的灰原,上前一步护住明美,语气不耐,“这种事情交给大人就好了!”
     


看着众人的目光,降谷零败下阵来 ,小声地承诺着。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逞强了。降谷零小声承诺,“而且你也只是小孩子啊!”



“妈妈,这个姐姐是谁啊?”一旁的明美伸出手扯扯艾莲娜的衣袖。



“这是…我是你爸爸好朋友的女儿。”艾莲娜迟疑了一下,一旁的灰原接过话头,回答到。



“我是灰原哀,明美…请多多关照。”姐姐,灰原在心里默念,目光贪婪地席卷着明美。



“我是宫野明美,哀姐姐可以叫我明美哦!”号称“消除杀意”的笑容,在明美的脸上升起。



“我是降谷零,请多多指教。”还是幼年的降谷零远没有未来会伪装,黝黑的小脸通红。



“我知道了,明美和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