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荼岩】《南派追夫组》(2)
“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现在到你了。”他从随身背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看着我道。
我却发现了一个致命的bug。
听他的语气这些事发生的时间似乎是还不太久远,而闷油瓶明明已经进了青铜门五年了,难道他骗了我?
“他失踪了多久?”我问安岩。
见我突然的神色严肃,安岩给吓了一跳,答道:“三个月,我已经找了他三个月了。”
卧槽!
你他娘的开外挂了?你三个月就能找到人我像一条傻狗一样等了整整五年?闷油瓶真的骗了我?他根本就没去守什么狗屁青铜门反而去找别人冒险了吗?那他最后为什么又回到了青铜门里?玩任务刷等级?
我甚至想到了闷油瓶其实带着一个系统,必须接触菜鸟并且博得他们的爱慕,这才叫完成任务,之后就会以进门为理由...
“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现在到你了。”他从随身背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看着我道。
我却发现了一个致命的bug。
听他的语气这些事发生的时间似乎是还不太久远,而闷油瓶明明已经进了青铜门五年了,难道他骗了我?
“他失踪了多久?”我问安岩。
见我突然的神色严肃,安岩给吓了一跳,答道:“三个月,我已经找了他三个月了。”
卧槽!
你他娘的开外挂了?你三个月就能找到人我像一条傻狗一样等了整整五年?闷油瓶真的骗了我?他根本就没去守什么狗屁青铜门反而去找别人冒险了吗?那他最后为什么又回到了青铜门里?玩任务刷等级?
我甚至想到了闷油瓶其实带着一个系统,必须接触菜鸟并且博得他们的爱慕,这才叫完成任务,之后就会以进门为理由补充能量,提高等级。
我他娘的脑子里一团糟,感觉肺都要给气炸了,看见对面一脸小三样的安岩简直想冲上去揍他一顿,瞧瞧他那语气吧,酸死我了可。
“你不想跟我说也不用这个表情吧?”安岩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一脸动物园看猴的表情,我把咬牙切齿的样子收了一收,道:“你说的这些没有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用的,你再说点别的,就是那个啥。”我摸了下鼻子,“你们一起的冒险经历啥的。”
“你确定那些东西比我刚讲的有用?”他吃惊地问我,我从他眼里读出了一种名为“二货”的鄙视情绪,天啊这个二货居然说我是二货!
遇到这种人你就得捧着他,得意忘形了之后保管有什么说什么,果不其然,他开始一脸神采飞扬地讲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后来越讲越收不住,哎呦喂那个小表情,恋爱里的人类真可怕,我心想你可别美了,没准我不是吴邪你也不是安岩,统一称之为菜鸟38号,菜鸟39号,人家没准又出去刷级了呢。
可不是真升级了怎么,撩汉子指数明显飙高了,还知道主动牵小手了,护妻狂魔的档次都提高了,呵呵我真是看错他了,没想到你是这种闷油瓶子!
但安岩的话越说,我听出来的bug越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我讲完了。”安岩道。然后看着我。
我现在心里十分疑惑,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但是我还不能直接问安岩,他透露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我尝试在心里做出许多种假设,甚至尝试思考他说的那个人并不是闷油瓶,却根本行不通,我不觉得这种沉默寡言的牛逼大咖已经泛滥到遍地都是了,并且还都是冷面帅哥,还有家族的特殊使命,还进了门里面。
但是这么一想,我们两个的经历简直是一场悖论。
“安岩,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但是不是现在,我需要整理一下你给我的线索,最晚后天,我就会给出你我的结论。”我道。
妈的鬼才相信!
像我这种夜长梦多恐惧症患者是不会放任眼前的机会再一次逃走的,更何况是自己说了一堆对方一句信息都没透露,但是这个二货就是信了,也不完全是相信,也可以说,他根本没有多在意。
可是从他表达出来的感觉来看,他根本不可能不在意的,要是我碰上一个看起来知道很多关于我的底细的人,肯定戒备得不得了,这种时候可能都揪着对方的脖领子去问了,他的反应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他娘的当时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多高科技的东西?!哪里知道他对于武力解决我的事根本就没当回事,老子被这个二货彻底地轻视了啊!
“行。”安岩点头,在对面床上坐了下来。
“我要睡觉了。”我说。
“睡吧,我也要睡了。”安岩说着在我对面床上躺下了,翘着二郎腿小声哼歌。
我一阵无语,“你怎么不回房间?”
“根据我多年的冒险经历,这时如果不抓住NPC,是会错过很大的信息的,所以我得看住你。”他扬着下巴,一脸老前辈的表情道。
你他娘的才是NPC!你是龙套!
为什么这么二!我绝对没这么二!谁敢说我和他像我跟谁急!
妈的,爱咋咋地!我把被子往身上一蒙,转过身背对着他。
尽管知道他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但是我不可能毫无防备,脑子里还在整理那些信息,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然后我就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和安岩来到了青铜门前,我大喊:“张大爷!开门!我和你的野花来接你来了!”
安岩也跟着我喊:“不只是我们,你全国的后援团都来接你来了!”
我好奇地回头一看,只见我们身后,是漫山遍野的安岩,有扎着麻花辫的,有穿着大花袄的,还有的打扮得像如花一样,脸上红扑扑的一团胭脂……
我一下子就给吓醒了,睁开眼又看见安岩,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在桌子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我睁眼一下子站起来把什么东西藏到身后对我傻笑,而我刚做了那样的梦也有点心虚,于是也对他欲盖弥彰的傻笑。
这天的清晨,墨脱的喇嘛庙里,我和安岩看着对方,傻笑了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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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给动力,不要大意地调戏我吧!!!
【萧雷】我是你的宝贝6
预警见前
今日立冬,天启城纷纷扬扬下了好大一场雪。正是鸡鸣初晓之时,新雪无人清扫踩踏,也正因此,从城门一路奔往皇宫的两串马蹄子印就格外清晰。
再过一个时辰,就该早朝了。
“宸儿,快起来,今天下雪了!”雷无桀一大早就起来,先练了一会儿剑,又去小厨房找了吃食,在整个王府屋顶上的积雪都留下一个脚印后才回去叫萧煜宸起床。
“爹爹……宸儿好困……”萧煜宸揉揉眼睛,朝里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宸儿,快起来嘛,爹爹陪你打雪仗呀!”雷无桀锲而不舍地摇着萧煜宸,“现在不玩儿,等太阳升起来雪就都化了!”
萧煜宸被他爹爹扰得不行,闭着眼睛坐起来,拉长了声音叫道:“爹——爹……”
“来来来,...
预警见前
今日立冬,天启城纷纷扬扬下了好大一场雪。正是鸡鸣初晓之时,新雪无人清扫踩踏,也正因此,从城门一路奔往皇宫的两串马蹄子印就格外清晰。
再过一个时辰,就该早朝了。
“宸儿,快起来,今天下雪了!”雷无桀一大早就起来,先练了一会儿剑,又去小厨房找了吃食,在整个王府屋顶上的积雪都留下一个脚印后才回去叫萧煜宸起床。
“爹爹……宸儿好困……”萧煜宸揉揉眼睛,朝里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宸儿,快起来嘛,爹爹陪你打雪仗呀!”雷无桀锲而不舍地摇着萧煜宸,“现在不玩儿,等太阳升起来雪就都化了!”
萧煜宸被他爹爹扰得不行,闭着眼睛坐起来,拉长了声音叫道:“爹——爹……”
“来来来,爹爹给你穿衣服,洗漱的水都准备好了!”雷无桀手脚麻利地给小孩换了衣服,又拧湿帕子擦了脸和手,甚至还不甚熟练地给梳了个歪歪扭扭炸起来的辫子。
萧煜宸左摇摇,右晃晃,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他爹抱着站在了雪地里。
“宸儿宸儿,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萧煜宸睁开眼睛,一下就清醒了。
这哪里是什么雪地,雷无桀抱着他踩上了树梢,低头就是天启城的样子。此时太阳初升,一抹霞光将新雪染红,家家户户的小院里陆续有人出来,或抻腰,或扫雪,一会儿烟囱里冒出热腾腾的白烟,再一阵儿小孩子们也跑出家门,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在街道上踩出一连串的脚印。
摆摊的支起货架,卖货郎挑起扁担,吆喝声走街串巷,惊落树枝上的积雪。狸花猫窝在墙头,大黄狗翻身打了个滚,偶尔有不知名的鸟飞过,不知是不是没来得及南飞的燕子。
萧煜宸从来不知道一座城是这样醒来的,平凡中夹杂着烟火气,忙碌却又惬意。
“很好看,对吧。”雷无桀轻轻说道。
“嗯,好看。”萧煜宸点点头。在雷无桀的背后,是整个天启地势最高的皇宫。那里红墙黛瓦,也压着厚厚的积雪。但那墙太高,萧煜宸什么也看不见。
“看完就下去吧,宫里来人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雷无桀看了一眼停在王府门口的轿子,压下心里隐隐的不安,带着萧煜宸飞身回了屋内。
“萧瑟,我见宫里来了人,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雷无桀安顿好萧煜宸后就去找了萧瑟,只见他皱着眉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脚边是碎了的茶盏,旁边站着不怎么常见的姬雪。
“那我就先走了。”姬雪对着萧瑟和雷无桀各抱了抱拳,“最近行事还是小心些,别太意气用事。”
目送人出去后,雷无桀满脑子问号,连忙挨着萧瑟坐下,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萧瑟叹了口气:“有三件事,我说完你先别激动。”
雷无桀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这第一件,刚才宫里传旨,让我去参加晚上的宫宴,还要把你和宸儿都带上。”
雷无桀“嗯”了一声:“那第二件?”
“这第二件,则是姬雪来传信,说寒水寺忘忧大师坐化,天外天少宗主却失踪了,下落不明。”
雷无桀皱眉想了一下,好像不认识这些人,没怎么在意。
“那第三件?”
“也是姬雪送来的消息,是一封密报。”萧瑟拧紧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南诀那边的军队突然来了一股势力,那些人实力暴增,而且全无神智,不知疲惫,不懂疼痛,一炷香之后就会爆体而亡。琅琊王叔和雷叔叔他们因此陷入困境,战势不容乐观。”
雷无桀一颗心一下提了起来,着急道:“那,可有查清那是些什么人?可有破解之法?”
“萧羽在朝堂上说这是已经灭国的西楚药人之术,”萧瑟突然捏紧了拳头,声音也冷了几分,“他还说,百里东君曾拜西楚剑仙为师,那药人之术已经失传多年,除了他,世上再没人能有机会学会这一邪术。”
“一派胡言!”雷无桀气得拍案而起,“他分明就是污蔑!”
“世人皆知雪月城三位城主与琅琊王叔交好,王叔又与我最亲近。他这么说,就是想暗示父王王叔与南诀里应外合,犯的是通敌叛国的大罪。”萧瑟冷笑一声,“他无非就是想要我死。”
雷无桀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手里的剑嗡鸣不止,好像要就此一飞冲天,砍了萧羽的项上人头。
“姬师父已经送信去了雪月城、唐门和雷家堡,南诀那边就交给他们了。”萧瑟闭上眼睛,长呼了一口气,“晚上还有宫宴,你带着宸儿先去准备,切记,莫要冲动,万事有我。”
早上的雪现下已经化了,顺着屋檐滴滴答答掉成一条银线。
此次宫宴除了住在宫中的嫔妃、皇子、公主外,只宴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白王、赤王和永安王虽在外各自立府,但也都早早来了宫中候下。
雷无桀怕萧煜宸在皇宫里走丢,一直紧紧牵着他的手,还时不时就低头看他一眼,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就没了。
萧煜宸安抚性地拍拍他爹,无奈道:“爹爹别太紧张,宸儿不会乱跑的。”
雷无桀还是不放心,要不是宫里规矩多不让他抱着,今天晚上萧煜宸估计都不用自己走路。
也不怪雷无桀大惊小怪,主要是这宴席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眼神时常往他和萧煜宸的身上瞟。偏偏他俩跟着萧瑟坐在上位,连个能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烦死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孩还是没见过我,看了半个时辰了还看!”雷无桀难受得不行,终于忍不住小小声吐槽道。
“你是第一回自己一人参加宫宴,宸儿则是被国师称为‘天命之子’的孩子,你们又不出府,今天难得一见,这些人当然要趁机多看几眼。”萧瑟拿了一块糕点,左右翻看了几下,又把指尖沾上的粉末闻了闻,才递给萧煜宸,让他垫垫肚子。
“欸,这宫里就是麻烦,规矩也多,人心也黑,吃个东西都得防着人下毒。”雷无桀百无聊赖地坐着,手里转着一杯茶,却不入口。
“留个心眼总归是好的,这次的宫宴也是鸿门宴,谁也不知道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萧羽,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难得聚在一起,萧羽要是不想办法害他,鬼都不信。
萧瑟看了对面一眼,白王已经到了,正和藏冥说着什么,倒是萧羽不知搞什么幺蛾子,竟然还没到。
ps:一整个写不动……车车也懒得开了……先搞主线吧,等合集总体热度破一万了就去搞车(你就直说你不想写了还热度破一万等那时候账号估计也没了)(就是一个搞不动的状态但要是真有这一天我估计能开心得回光返照别说自行车了玛莎拉蒂我也得开一个)(不绑架读者嗷好看就点赞不好看就划走这么说只是单纯给作者自己找个挖坑躺平的借口没错就是个借口毕竟当年是想开车来着结果莫名其妙变成正剧了)
假如萧瑟回到过去11
“他没有太大的事情,只是心脉上的病复发了,还强撑着打了一场要不是他修为高,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话的人转过身来
儒剑仙——谢宣!
萧瑟倒下的那一刻,儒剑仙谢宣却来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但正巧也来的及时
“多谢剑仙了”
“唉,这是什么话”
谢宣现在可是惶恐的很
这天启城里的永安公主怎么跑出来了
他要是对他见死不救,估计会被绑在柱子上,然后千刀万剐都死不了的那种
皇帝一怒,生死难料!
萧瑟怕是累极了,睡了整整一天,雷无桀也就那样不眠不休的陪了萧瑟一天
众人也都看清了雷无桀对萧瑟是不一样的他们也很开心雷无桀有了一个依靠
夯货”
清冷的眸子终于睁开了
那昏昏欲睡的火......
“他没有太大的事情,只是心脉上的病复发了,还强撑着打了一场要不是他修为高,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话的人转过身来
儒剑仙——谢宣!
萧瑟倒下的那一刻,儒剑仙谢宣却来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但正巧也来的及时
“多谢剑仙了”
“唉,这是什么话”
谢宣现在可是惶恐的很
这天启城里的永安公主怎么跑出来了
他要是对他见死不救,估计会被绑在柱子上,然后千刀万剐都死不了的那种
皇帝一怒,生死难料!
萧瑟怕是累极了,睡了整整一天,雷无桀也就那样不眠不休的陪了萧瑟一天
众人也都看清了雷无桀对萧瑟是不一样的他们也很开心雷无桀有了一个依靠
夯货”
清冷的眸子终于睁开了
那昏昏欲睡的火红的人也终于盼来了
“萧瑟,你醒了?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我去找大师兄”
“你这么大声,小心萧瑟被你震晕过去”
门被打开,是司空千落和唐莲他们
可雷无桀却在这时红了眼,竟然大哭起来
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人好端端的哭啥?
莫不是乐极生悲?傻了??
这夯货平时大大咧咧的,哭起来就和旱鸭子的叫声一样
萧瑟轻轻咳嗽一声,忽略雷无桀用他的被子擦鼻涕,开口
“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武功吧?”
所有人都很感兴趣,除了谢宣
不过他倒是很意外觉得萧瑟竟然也会有这么真诚的一天,对别人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
“我的父母是皇家中人,官职不大,因为一些事故蒙难,导致我家族被放逐,我因此流落在外家里祖上有些恩惠,随便拜了个师父,学了些武艺,因为流落在外的原因,我得了心疾,再后来,自力更生开了个客栈,就碰到了雷无桀,认识了你们”
谢宣:……
就知道萧楚河不可靠
什么叫官职不大啊!!皇帝还官职不大!你是要当天王老子吗?还有你那叫随便拜了个师父?一个百晓堂堂主当师父。天下情报都知道的师傅,我也想要拥有!
还有流落在外!你想回去没人拦你!甚至还有人会感谢你!
一瞬间,谢宣的脸色精彩的很
雷无桀这个夯货,对于萧瑟说的话,他不会有半分质疑
其他人看着萧瑟这样子,也信了大部分
萧瑟咳嗽了两声,看着谢宣精彩的脸色,他有些心虚
“儒剑仙,你在帮我看看吧,我有些不舒服”
谢宣上前,萧瑟用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
“让他们出去”
谢宣心神领会
“你们先出去吧,我来给他仔细看看,你们在,可能会影响他的筋脉运行”
雷无桀不解
“怎么我们在经脉就不能运行了吗?您之前也没说啊,不是照样好好的!……哎呦,大师兄你打我干什么?”
唐莲向谢宣行了礼,急急忙忙拉着这个缺心眼小师弟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萧瑟和谢宣二人
萧瑟的眼眸深了深,开口询问声音很冷
“司空长风怎么了?”
谢宣有些吃惊,但也很快平复了
皇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在来见你的途中,暗河拦截,有人放了暗器,一时不备,暗器有毒,我经过,救了他,他让我来替你解围”
倒是和他想的差不多
司空长风出了事,那苏暮雨……
萧瑟抬起头,眼睛里的血丝密布,呼吸声猛然加粗
谢宣一看就知道这是心疾又发作了
六根银针起手,一起扎入了萧瑟的心脉
……
太阳被月亮踢了下去,月光撒下,平添了一份破碎感
萧瑟终于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这心疾可算是完了
谢宣扶着他想要让他睡着。可萧瑟稍稍顺着他的手想要站起来
“你现在这个情况,干什么都不适合”
谢宣当然知道他这么急肯定有什么事或者人需要他确定,但心疾不可忽略
“你那能让人短暂恢复的丹药哪里去了”
“你疯了?吃一次虚弱三天,心疾后更加强烈的疼痛一次就能让你死了!”
“臭书生,死不了!给我”
……
皇宫
“瑾宣,你说孤是不是真的老了”
“陛下万福金安,正值鼎盛时期,怎么会老呢?”
“没什么,楚河他,还没有消息吗?”
“暗卫来报,殿下他为了维护天外天少宗主无心与白发仙等人立下赌约,受了伤,心疾发作了”
“这个楚河,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后来呢!”
“儒剑仙谢宣及时赶到,殿下无恙”
“罢了,只要没什么大碍,随他去吧”
——
暗河,地牢
“慕雨,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和那萧楚河联手”
“大当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萧楚河不是在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我又怎么会和皇家人扯上关系”
“话别说太早,我如果没有证据,又怎么会这么说”
“那你倒是拿出来让我瞧瞧”
苏昌河拿出一封信,上面有着苏暮雨的信印
“我和你这么多年兄弟感情,也不为自己解释什么,不过仅凭一封信和一个信印就断定我与那萧楚河有联系,昌河,你太让我失望了”
许是被这番话打动,苏昌河甩了甩衣袖离开了
苏暮雨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对不住了,可惜,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楚河,希望你别来趟这趟浑水
莲落秋风瑟(番外一)
预警:建设一点番外。
天启城最近有件大事情,那就是六皇子永安王萧楚河被明德帝指婚了,虽然圣旨还没下,但确实已经传出被指婚的消息了。
“李莲花,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啊?萧瑟被指婚了你不着急啊?!”雷无桀在李莲花面前走来走去,急得不行,他可是知道李莲花和萧瑟有多相爱的!现在明德帝棒打鸳鸯叫什么事?!
“我着急什么?萧瑟被宣进宫了,陛下不让我进宫,我难不成要闯皇宫?”李莲花面无表情,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无意识的握紧。
“那就闯皇宫!”司空千落拿着银月枪走进来,一脸严肃,“我还不信我们闯不进皇宫,截不走萧瑟!”
“师姐说的对!”雷无桀猛的站住,“我也不信我们一起会抢不走...
预警:建设一点番外。
天启城最近有件大事情,那就是六皇子永安王萧楚河被明德帝指婚了,虽然圣旨还没下,但确实已经传出被指婚的消息了。
“李莲花,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啊?萧瑟被指婚了你不着急啊?!”雷无桀在李莲花面前走来走去,急得不行,他可是知道李莲花和萧瑟有多相爱的!现在明德帝棒打鸳鸯叫什么事?!
“我着急什么?萧瑟被宣进宫了,陛下不让我进宫,我难不成要闯皇宫?”李莲花面无表情,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无意识的握紧。
“那就闯皇宫!”司空千落拿着银月枪走进来,一脸严肃,“我还不信我们闯不进皇宫,截不走萧瑟!”
“师姐说的对!”雷无桀猛的站住,“我也不信我们一起会抢不走萧瑟!”
李莲花沉默的看着雷无桀和司空千落,最后李莲花笑了一下,“你们有没有想过,凭萧瑟现在的身手,他想出宫的话,谁又能拦得住他呢?”
“你是说萧瑟是自愿的?!”雷无桀瞪大眼睛,“李莲花这不能吧?!”
李莲花没说话,他闭上眼睛,天启事了,他们回了萧瑟在山野之间的雪落山庄,后来明德帝又叫他们回天启,于是他们便回来了,然后萧瑟入宫,便没有出来了。
“也许萧瑟想通了,他愿意当皇帝了呢?”李莲花轻笑,“好了雷无桀,千落,你们也不必如此着急,我尊重萧瑟的一切决定。”
“那你呢?你就放弃了?”司空千落不解,在她看来,相爱就要在一起,更何况他们已经经历了那多。
“决定权并不在我。”李莲花说。
“怎么不在你?李莲花,我们今晚就夜闯皇宫,你知不知道萧瑟今天已经去试婚服了?”叶若依的声音已然温柔,但很急切,她走进来的步伐也很急切。
“若依姑娘。”李莲花看向叶若依,“既然萧瑟去试了婚服,就说明他已经决定了,只是这圣旨还没下,不知道未来的永安王妃是哪家姑娘?”
“李莲花!”叶若依提高声音,“你就当真这样放弃你和萧瑟了?!”
“不行!我受不了!李莲花今夜你若不去,那师姐,我们去!”雷无桀瞪着李莲花,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李莲花还能这么平静。
“好!雷无桀,今夜我们就去皇宫,萧瑟不走我们就打晕他带走,然后一把火烧了那狗屁皇宫!”司空千落一拍桌,果断的说。
雷无桀和司空千落一拍即合,转身就往外走,叶若依看着李莲花,“李莲花,你当真不去?”
李莲花摇头,“不去。”
叶若依叹气,“李莲花,那么多事情都扛过来了,如今你要放弃了吗?”
李莲花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但笑不语。
于是叶若依也走了,她来劝了,劝不动,那她也没办法了。
傍晚,李莲花在一个人用晚饭,方多病是这个时候来的,“李莲花!你怎么还吃的下饭?!”方多病不理解,方多病一脸震惊。
“我如何吃不下饭?”李莲花轻笑,“方小宝,坐下一起吃?”
方多病瞪眼,“我吃不下!这个萧瑟是什么意思?!他利用你?!”
“说什么呢?”李莲花好笑的看着方多病,“好了别瞎想了,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消息就来了啊!难不成让我看着你看着萧瑟成亲?!”方多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莲花,“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方小宝,如果昭翎公主心甘情愿嫁给别人你会怎样?”李莲花突然转了话题。
方多病虽然不理解李莲花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还是很认真的思考后回答,“我尊重公主的决定。”
李莲花淡笑,“我也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干涉,只能尊重。”
“我才不尊重!”方多病翻了个白眼,“我得到消息就给阿飞传书了,今日他也能到,到时候我就和阿飞夜闯皇宫,把萧瑟抢出来问个明白!他必须给你个交代!”方多病说完就走,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离去的身影,然后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等李莲花吃完饭,他这才慢悠悠的起身,他看向天启皇城所在的方向,今晚上的皇宫好像会很热闹。
天启城的雪落山庄被萧瑟给了屠二爷,此时他所在的地方是永安王府。
李莲花慢悠悠的离开王府,他在天启城的大街上走着,最后在兰月侯的侯府门口停下。
李莲花脚尖一点,越过侯府的围墙进了侯府,然后抓了个小厮问到兰月侯现在正在书房,就朝书房去了。
“草民李莲花,拜见兰月侯。”李莲花站在书房外开口道,然后不等里面说话,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李莲花?”兰月侯看着李莲花挑眉,“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我以为你们正在商量怎么夜闯皇宫。”
李莲花抬手摸了摸鼻子,“是这样的,事实上雷无桀和千落准备夜闯皇宫把萧瑟带出来,然后再一把火烧了皇宫,然后我的两个朋友也打算夜闯皇宫找萧瑟替我问个清楚。”
“你不去?”兰月侯挑眉。
“我不去。”李莲花说。
“那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来告诉侯爷现在进宫让黎统领做好今夜的守卫皇宫的准备,以及来问侯爷一件事情。”
“什么事?”
“请问侯爷,陛下为萧瑟指的是哪家姑娘?”
兰月侯看着李莲花,似笑非笑,“告诉你了,你又如何?”
“不如何,我只是问问。”
李莲花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手心,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兰月侯都觉得心惊。
“是本侯的义女。”兰月侯说。
“那请问侯爷的千金品性如何?”
“这性子嘛虽然跳脱了一些,但是楚河见过他,楚河说他很喜欢他。”
李莲花啊了一声,然后抬手朝兰月侯弯腰,“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
“李莲花,你若没来,你想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但是今日你来了,陛下有旨,本侯得留住你,直到三个月之后楚河完婚。”
李莲花苦笑,“何必如此?”
“这是陛下的意思。”
“那好吧。”李莲花颔首。
于是李莲花就在兰月侯侯府住下了,雷无桀司空千落也好,还是方多病和笛飞声也罢,他们都没有成功把萧瑟带出皇宫,这是兰月侯带来的消息。
李莲花并不觉得奇怪,若皇宫那么好闯,住在皇宫里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三个月,其实过得很快,天启城一日比一日热闹,李莲花虽然这些日子都没有离开侯府,但是总是有下人来给他说这些事情,李莲花一字不漏的耐心听完,并没有什么态度。
只是让李莲花不解的是,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在侯府看到兰月侯的义女,未来的永安王妃。
“明日就是楚河大婚了,李莲花,明日之后你就自由了。”这些天兰月侯都没来见李莲花,这还是第一次。
李莲花闻言淡笑,“侯爷可否帮在下给萧瑟送一份贺礼?”
“什么?”
李莲花挽起袖子,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三枚铜钱,“这就是贺礼。”
兰月侯挑眉,“好,我会给你送到楚河手中的。”
“多谢。”李莲花轻笑。
头重,全身都重。
这是李莲花迷迷糊糊之间的感觉,而且还很晕,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一叶扁舟之上,摇摇晃晃,没有实感。
但是李莲花眼皮很重,他睁不开眼,连抬手都没什么力气。
“落轿!”高扬的女声,李莲花迷迷糊糊间想——原来是在轿子上啊,怪不得如此摇晃。
李莲花感觉自己被人从轿子里扶了下来,周遭的声音有很多,但是他听的不真切。
李莲花被人扶着走了一段路,路上障碍物很多,跨来跨去的,扰的李莲花直皱眉,也让李莲花更加的昏沉,以至于那些声音李莲花都不大听的明白了,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具木偶,任人摆布。
李莲花被操纵着在一处地方站定,然后又被按着拜了三下,虽然头脑昏沉,但是李莲花还是大概猜到了现在是在做什么。
李莲花无奈的勾起嘴角,明德帝果然还是很不满,但是又无可奈何,故意折腾他和萧瑟。
最后李莲花感觉自己坐下来了,身旁也坐了一个人,迷糊见李莲花闻到一阵异香,然后李莲花这次缓缓清醒过来,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自己疲软的身体,还没开口,李莲花就感觉到身旁的人站了起来,“这婚事不是我自愿的,明日我会给你个说法。”
李莲花勾了嘴角,他已经睁开眼睛了,眼前是一片红,李莲花轻声,“王爷,您当真不掀盖头吗?”
萧瑟猛的瞪大眼睛,自他被明德帝宣进皇宫就一直被软禁,所有消息都是明德帝传出去的,他什么都没答应,今日拜堂也是被下了药,按着拜的,只是……
萧瑟拿起床边放着的囍秤,缓缓掀起那红盖头,看着慢慢露来的李莲花的脸,萧瑟无奈,“父皇真的越活越小孩子气了。”
李莲花失笑,“总要让陛下出出气吧。”
“幼稚!”萧瑟无语。
李莲花勾了勾自己的发丝,“王爷,喝合卺酒吗?”
萧瑟微笑,“自然。”
后面在彩蛋,但是还在审核……烦死了😩
[雷萧]雷无桀不对劲
萧瑟最近雷无桀这几日很不对劲,每天见都不到人,而且两人还分房睡了。萧瑟早上辰时起来,见不到雷无 桀直到酉时才能见到雷无桀匆匆忙忙满脸笑容地从外面跑回来。
萧瑟昨日有意早起,发现雷无桀这个每天能睡到巳时的人,竟然卯时就起了。这很不对劲,该跟雷无桀好好谈谈了,萧瑟想着。
“雷无桀,外面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萧瑟倚在亭子的围栏上,目光审视着雷无桀。
“啊……萧瑟……...
萧瑟最近雷无桀这几日很不对劲,每天见都不到人,而且两人还分房睡了。萧瑟早上辰时起来,见不到雷无 桀直到酉时才能见到雷无桀匆匆忙忙满脸笑容地从外面跑回来。
萧瑟昨日有意早起,发现雷无桀这个每天能睡到巳时的人,竟然卯时就起了。这很不对劲,该跟雷无桀好好谈谈了,萧瑟想着。
“雷无桀,外面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萧瑟倚在亭子的围栏上,目光审视着雷无桀。
“啊……萧瑟……你在说什么啊……外面怎么可能有东西吸引我呢……最吸引我的难道不是你吗……这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雷无桀不自在地摸摸头,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哦,是吗,那行吧,天色不早了,我去睡觉了。”萧瑟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衣袖,缓缓走出了亭子,回了自己房间。
“唉?萧瑟?天还很早啊,你平常不都是快亥时才睡的吗?”雷无桀不解地望着萧瑟远去的背影。
“行行行了,萧瑟回屋了,我们出去吧若依姐姐。”司空千落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看了看,回头对叶若依说到。
“嗯,好,我们出去吧。”叶若依轻笑一声,点点头,在司空千落身后走了出来。
“唉?师姐?若依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雷无桀看到叶若依和司空千落,冲二人挥挥手。
“嘿,雷无桀,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能和萧瑟在这里谈情说爱,我们就不能在这了?”司空千落双手抱胸,笑着打趣雷无桀。
“嘿嘿嘿,哎呦,师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雷无桀笑着说。
“不过……你和萧瑟怎么了?他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屋了?”司空千落看向萧瑟的房间,房门紧闭。
“我也不知道啊,他问我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我,我说没有,然后他就这样了……”雷无桀一脸委屈地看着那扇门说道。
“嗯……这样啊……我知道了……”叶若依笑着看着雷无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嗯?怎么样啊?”雷无桀一脸疑惑。
“这个事啊,要靠你自己觉悟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事,你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我不方便说啊。”叶若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了看雷无桀,又看向萧瑟房间。
“哦~我懂了,哈哈哈,雷无桀,这个事我们可不方便插手啊,你自己解决吧,我和若依姐姐先回屋了哈。”司空千落拉起叶若依的说,回了房间。
“啊?!”
亭子里只留下雷无桀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萧雷】伤悲止.
*剧版!剧版!剧版萧雷哦!
*萧瑟x雷无桀
*美强惨战损萧瑟预警!!
*战损病弱美人攻什么的,简直就是我的最爱!!
*不喜这一套的勿入!全文6.6k+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道阴气森森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了一会儿,然后渐渐隐匿,挂在墙上的风铃被风吹得晃悠了几下,然后就突然坠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萧瑟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黑衣人,脚步一顿,眼神危险的眯起,手迅速的摸向了后腰的无极棍,冷着嗓音沉声问道:“什么人?”
“来杀你的人。”
跟黑衣人的铁面具一样,他的声音又冷又沉,带着股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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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x雷无桀
*美强惨战损萧瑟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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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道阴气森森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黑夜,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了一会儿,然后渐渐隐匿,挂在墙上的风铃被风吹得晃悠了几下,然后就突然坠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萧瑟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黑衣人,脚步一顿,眼神危险的眯起,手迅速的摸向了后腰的无极棍,冷着嗓音沉声问道:“什么人?”
“来杀你的人。”
跟黑衣人的铁面具一样,他的声音又冷又沉,带着股嗜血般的杀意。
萧瑟冷哼一声,抽出了无极棍,这句话,他已经听了不下二十遍了,早就听腻了,“最近怎么这么多人都来杀我啊?我的命很值钱吗?”
黑衣人沉闷的笑了一声,也拔出了手中的武器,是一把极长极宽又极重的大刀,“永安王殿下的命,当然值钱了。”
萧瑟的目光落到那把刀上,觉得有些眼熟,但又一时叫不出名字,“你是暗河的杀手?”
“我不是暗河的,但的确是杀手。”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纵身一跃,竖刀劈来,萧瑟眼神一暗,急忙挥起无极棍抵挡。
两兵器相撞,带着强大的内力,街边的酒坛子瞬间便被震得粉碎。
仅仅只是一招,萧瑟就被逼得后退了三步,握着无极棍的右手被震得发颤,内息紊乱,胸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直逼心脉,让他瞬间就抑制不住的弯了腰,猛的吐出一口血来,额上冷汗直冒。
这不是内伤。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萧瑟捂住胸口,用无极棍撑在地上才勉强站稳,急忙运转真气封住自身经脉,以防毒入心血。
黑衣人哼笑,声音森冷,“从我出现在这里的第一刻起,你就已经中毒了。”
闻言,萧瑟微微一愣,皱着眉头轻轻吸了一口气,便闻到了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酒香,他方才看这里放着许多酒坛子,便没在意,没想到竟然就这么中了招。
“十一香?你是薛绍?”
“不愧是永安王,果然见多识广。”黑衣人诧异了一下,将戴在脸上的贴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丑陋不堪、满面刀疤的脸,“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真是让我很意外呢。”
“我也不想记得。”萧瑟咳了两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抬眸看着面前丑陋又恐怖的脸,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只是你这张脸,实在是见之难忘。”
“萧楚河!!”黑衣人猛的吼了一声,握着刀的手用力到骨骼咯咯作响,本来就面目可憎的脸此时更加可怖,像是自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我这张脸全都是拜当年的琅琊王所赐!但他死了,我心中的恨却还没有消,那就只能由你来平息我的怒火了!”
又是一道强悍的刀气袭来,萧瑟知道自己定是挡不住这一击,只能狼狈的后撤躲闪着,薛绍却是不依不饶,挥刀越来越狠,也越来越快,刀刀致命,不一会儿二人所在之地就成了一片废墟。
退至巷道深处,再无可躲之地。
萧瑟靠在墙上,艰难的喘着气,四肢的力气逐渐消散,别说再用轻功躲了,就是动一下都很有可能栽到地上,爬不起来。
薛绍将刀杵在地上,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没想到天之骄子的永安王殿下,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当初的你可是世间少有的天赋之才,十七岁便入了那逍遥天境,更是深得皇帝宠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满朝文武都认可的储君人选,现如今,你却败在了我的手下,当真是可笑啊?”
萧瑟喘了口气,冷笑一声,“呵,打不过我就用毒,你这个丑八怪还真是能耐啊?”
薛绍自从毁容之后,就终日里都戴着铁皮面具遮掩,不敢见人,最是听不得有人议论自己的样貌,如今被人冷眼瞧着骂‘丑八怪’,直接怒气暴涨,失了神智般提刀就冲着面前人的脖子砍了下去。
眼看着就要血溅当场,可电光火石之间,却突然有一把剑从天而降,带着浑厚的内力,直接将那大刀给逼了回去。
薛绍后退数步方才站稳。
“萧瑟!”
长剑入地,掀起一片尘土,一位红衣少年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将那站立不稳之人轻轻柔柔的拥入了怀中。
萧瑟软在雷无桀怀里,半瞌着眼,有气无力的咳嗽了一声,却呛出一口黑红色的血。
这毒,居然这么厉害,即使他已经封住了全身的经脉,却还是侵入了肺腑。
雷无桀看着那血,觉得刺眼极了,连带着心都疼得发颤,他怎么才一会儿不在,这人就又成了这副让人心疼的模样,“萧瑟。”
“小夯货……”萧瑟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眼前大片大片的黑雾,夺走了所有的光明,心口处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像被无数根针在扎似的,要人命一般,但他依旧虚弱的喘着气,哑着嗓子轻声开口,“快跑啊……”
“萧瑟,我不会丢下你的!”雷无桀迅速封住了怀中人的几处大穴,揽着人软绵绵的身子靠到墙角,将声音压得极尽温柔,“等我。”
“雷无桀……”
萧瑟想将人抓住,却连抬手的力气都剩多少了。
雷无桀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神色瞬间由温柔变为了狠厉,他拔出插在地上的心剑,剑指仇人,眸中是无尽的冷意。
“伤他者,死!”
声音凛若冰霜,跟他挥出的那一剑一样,宛若八月飞雪。
薛绍冷笑一声,劈刀而下,“狂妄小儿,不自量力!”
雷无桀被这一刀震退数十步才堪堪站稳,他甩了甩麻木的右手,又提剑而上,“再来!”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住我几刀?”
薛绍刀锋一转,一个回旋倒砍,又狠又快,竟已经是逍遥天境巅峰的境界了。
雷无桀勉力接下这一刀,又被逼得后退了十几步才站稳,胸腔处翻腾着汹涌的血气,他却像不知畏惧一样,又拔剑而起,迎了上去,竟硬生生的接下了第三刀,被余威震到了墙角,半跪在地上。
萧瑟猛的一口咬上舌尖儿,强烈的痛感让他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从腰间摸出一颗药塞入嘴里,然后去捉旁边人的手。
雷无桀察觉到他的意图,艰难的往萧瑟身边挪去,与人十指紧扣,“萧瑟。”
“白痴……”萧瑟虚弱的骂道:“让你跑啊……你打不过他的……”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我做不到丢下你一个人。”雷无桀弯眼一笑,凑近萧瑟颈边低声说道:“大师兄和千落师姐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再多撑一会儿,就能得救了。”
“聊完了吗?能接住我三刀,很不错,年轻人,你有前途啊,只是可惜你站错了队,今天就要同时陨落两个天才了。”薛绍冷冷说道,将真气凝聚了掌中,注入刀上,一把横扫而过,“去死吧!”
致命一刀!
雷无桀心中大骇,想撑着站起来挡在萧瑟身前,可那人却快自己一步,抢先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无极棍带着强大的内力被猛的掷出,与大刀相撞,两件兵器竟然同时飞了出去。
薛绍被震得倒飞出去,而萧瑟,却依然站在原地,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毫发无损。
雷无桀震惊的瞪大了眼,直直的望着挡在面前看上去虚弱却又霸气十足的人。
萧瑟竟然可以一击就将这个人震飞出去?!!还是在已经中了毒的情况下?!!明明这人刚才还虚弱至极,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不可能!!”薛绍更是不敢置信,问出了雷无桀也同样疑惑的事情,“你不是已经中了我的毒吗?!怎么非但没死反而还变强了?!”
“我有位朋友,早就研究出了十一香的解药,就凭你那点儿毒,也想取我的命?简直可笑至极!”萧瑟冷冷笑着,语气里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我萧瑟,就是喜欢化一切不可能为可能!”
可……实际的情况却与说出口的硬气话大相径庭,只有萧瑟自己知道,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之所以还没有倒下,不过是靠着续命丹勉强支撑着罢了。
最多只有半炷香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要么唐莲他们及时赶到,要么……就只能拼死一战了。
“小夯货。”萧瑟压下胸腔处翻腾的血气,反手去捉身后人的手,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拖住他,你快跑,去找大师兄他们……”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雷无桀感觉到握住自己手腕的指尖冰凉又微微颤抖着,吓得眼眶瞬间红了,他想问这人是不是在强撑着,可又不太敢开口,“萧瑟……”
“雷无桀。”萧瑟微微侧目,看向雷无桀,那一眼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千言万语都描述不清,片刻后他突然展颜一笑,似那凛冬的暖阳,又像那雨后的彩虹,温暖又明媚,“听话。”
听什么话?丢下他一个人跑吗?
雷无桀的眼泪落了下来,他看向手中撑着地的心剑,心中酸涩又疼痛,明明是自己当初言之凿凿、信誓旦旦的说定会保护好萧瑟,不再让这人受到伤害,可他……还是没做到。
萧瑟转回头,目光坚定,抬手将无极棍召回了自己手中,“可敢再战?”
“有何不敢?!”薛绍站起身来,也抬手将大刀召回了手中,“刚才只是我大意了,这次,定不会让你如愿!”
“那就来!”
萧瑟怒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无极棍,率先攻了上去,薛绍立马横刀反击。
两个逍遥天境巅峰的人打起架来,可谓是电光火闪,雷电交加。
雷无桀即使再舍不得,可终究还是乖乖听了萧瑟的话,他此刻所剩的实力逃跑尚可,但是再战,也许半招都撑不住,留下只会是个拖累,倒不如去找人来帮忙。
看着人已经走了,萧瑟松了一口气,挥棍如剑,步步紧逼,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狠劲儿。
薛绍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看出了萧瑟想要速战速决,便故意的拖着不强攻,反而躲躲闪闪,打起了消耗战。
三十招之前萧瑟处于上风,可三十招之后就渐渐落于了下风。
续命丹虽然能够短时间之内使人功力大增,可这毕竟是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时间越久,他的实力便会消散得越快,到最后……只会力竭而死。
“你没力气了?”薛绍淬了口血沫,哼笑一声,提刀疾步冲来,可比起刚开始时却明显慢了不少,显然也受了伤,“那就把命交出来吧!”
萧瑟站立不稳的晃了下身子,闭着眼摇了摇头,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片黑雾缭绕,胸腔处的血气翻腾得更加厉害,几乎要夺体而出。
怎么办?莫不是当真要死在这儿了吗?
“想要他的命,可曾问过贫僧的意见啊?”
一道清浅邪魅的声音自空中响起,无心从天而降,挡在了萧瑟身前,一掌推出,将薛绍打得倒飞出去,猛的撞到了石墙上。
接着,司空千落和叶若依飞身落地,唐莲扶着雷无桀也跟了上来。
萧瑟喘了一口气,胸口猛然一痛,呼吸一窒,血气骤然上涌,一口温热的鲜血就自口中喷了出来,意识逐渐消失,力气瞬间抽身而去,他晃了下身子,眼前一黑就往地上倒去。
“萧瑟!!”
雷无桀目眦欲裂,挣开唐莲的搀扶就一步冲了上去,将人彻底软下来的身子接了个满怀,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之气,怀中人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一袭精致的青衣。
“萧瑟……萧瑟……”雷无桀觉得自己抱着人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就连声音都抖得听不清晰,“你怎么样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突然就……”
“傻子。”萧瑟半瞌着眼,瞳孔涣散,嘴里不断的有鲜血涌出,一口接着一口,源源不断,“回光返照罢了……”
雷无桀眼眶一红,泪水就下来了,他抬手去擦萧瑟唇边的血,可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多。
血是黑红色的,毒根本就没有解!
“萧瑟……别怕,别怕,我带你去找华锦,华锦一定可以救你的……”雷无桀把心剑一扔,略微有些费力的将萧瑟拦腰抱了起来,“大师兄,无心,千落师姐,若依姐,拜托你们……替我杀了这个人!”
唐莲皱着眉头,冷冷的瞥向对面的薛绍,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一般,“好,华锦就在雪月城中,无桀,你先带萧瑟过去,我们杀了这个人就赶来。”
雷无桀应了一声,抱着萧瑟就快步往城中走去,他步伐有些虚浮,却走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萧瑟,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雪月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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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收了针,额上已经沁满了冷汗。
雷无桀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得毫无一丝血色的萧瑟,急忙问道:“他怎么样了?”
“命暂时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醒来,就全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什么叫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的意志?”雷无桀皱着眉头,他有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你不是说命保住了吗?那为什么会不醒呢?”
华锦皱着眉头,一脸疲惫,没好气道:“十一香是致命的毒药,续命丹虽然能够短时间之内使人功力大增,但却是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更是毒药中的毒药!两种绝世之毒加持,若不是莫衣仙人那一缕真气护着他的心脉,你恐怕当时就能直接给他收尸了!现在能活下来,全靠上天眷顾,我帮不上什么忙了……”
雷无桀眼眶一片血红,眸中满是血丝,他哑声道:“好,多谢你了华锦。”
华锦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背上医药箱往门外走去,“你多跟他说说话,也许他听见了,就能醒来。”
门被轻轻关上,雷无桀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之人寒凉如冰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暖着,距离上一次萧瑟受伤,还不到半年,他就又一次见到了这人命悬一线的虚弱模样,究竟该怎么做?究竟还要变得多强大,才能保所爱之人永远无忧无恙?不再受半分伤害?是逍遥天境?还是剑仙?亦或者是神游玄境?
“萧瑟,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你啊……”
_
自萧瑟受伤之日起,已过去了整整一月,可那人仍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见半分要醒来的意思,若不是那胸口处尚还有着微弱的起伏,看上去就跟个死人一样。
雷无桀日日都守在床前,除了练剑之时让唐莲无心等人守着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待在萧瑟身边,喂药、擦身、换衣服,事事亲力亲为,面面俱到,他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话痨属性,天天念念叨叨的讲着以前的过往故事,直到说得口干舌燥、声音沙哑,才收了话头。
唐莲等人看着心中也难受得很,可他们皆不是医者,无能为力。
叶若依拍了拍雷无桀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回去休息会儿吧,守了好几天了,别萧瑟没醒,你反而先病倒了。”
“是啊雷无桀,你快去休息吧,我们照顾萧瑟就行。”司空千落附和道。
雷无桀却摇头,依然坚定的坐在床边,死死的握着萧瑟苍白如纸的手,“他会醒的,他一定会醒的。”
“你说的对,他一定会醒的,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萧瑟啊。”
无心没劝雷无桀去休息,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背,就出门去了。
唐莲叹了口气,跟着出了门,叶若依和司空千落待了一会儿,也走了。
“萧瑟!你睁开眼睛起来啊!别躺在床上装死了……”憋了这么久,雷无桀终于崩溃大哭了起来,匐在床边泪流满面,“你是萧瑟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永安王啊,你一定可以撑过来的,对吗?萧瑟……萧瑟……我求求你了,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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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觉得自己可能是死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混沌,眼前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连一点儿光亮也没有,他伸出手想要摸身边的东西,可却什么都触不到。
空无一物。
没有树,没有花,没有草,没有石头,更没有人。
萧瑟尝试着开口呐喊,可张开口时却突然发现,喉咙干痒,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简单的嘶鸣都做不到。
这是地狱吗?
萧瑟嘲讽一笑,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走走停停,不知年月,也不知时辰,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像是几个月,又像是几年。
眼前的世界,还是这么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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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谢,日月更替,有时觉得不过是弹指一挥之间,有时却又觉得漫长得难熬。
雷无桀依然不厌其烦的守在床旁,原先那个最怕无聊的人,现在却成了最无聊的人,整日除了练剑,就是待在萧瑟的房中。
他已经突破逍遥天境,比以前更强了,可是……
“小夯货……”
低弱而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雷无桀愣了一下,一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瞬间就红了眼眶,转头对上了那人不甚清明的视线。
“萧瑟……”
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惶恐和欣喜。
萧瑟半睁着眼,头晕目眩,直到掌心处传过来一股温和的真气,他才觉得好了些,眼前清明了不少,能看清床前守着他的红衣少年了。
“感觉……好久不见了……”
雷无桀眼泪下来了,他轻轻的俯身将人揽入怀中,直到感受到那渐渐温暖起来的体温,才哽咽着开口,“我每日都见你,但是你从来不睁开眼睛看我,萧瑟,三个多月了……我以为你要丢下我独自走了……”
“抱歉。”萧瑟动了动手指,心中疼痛,“我在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所以我睁开眼来看看,是不是我的小夯货。”
“华锦说要多跟你说话,所以我就每日都在你耳边念念叨叨,想着烦也要把你烦醒。”雷无桀抬起头,在怀中人眉间印下一吻,“看来这招还是有用的。”
萧瑟有些懵然的眨了眨眼,片刻后浅笑一声,“不是被你烦的,是……我想你了,舍不得你,所以即使已经走到了地府门口,都又转身回来了。”
雷无桀一怔,沉寂了许久的心终于又有了悸动,他轻柔的将萧瑟搂得更紧了些,似乎是怕怀中人突然化作尘烟消失了一般,“萧瑟,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萧瑟喘了口气,略微有些费力,即使只说了这么一会儿话都让他累得想要闭眼再睡过去,但却掐着自己的掌心努力保持着这一刻的清醒,微微一笑,给予这人回应,“好,那就拜托你保护我了。”
雷无桀看出这人累了,便不再多说什么,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守着,“睡吧,明日就是春节了,等你醒来,我们去看花灯好不好?”
反正未来还很长,他们可以慢慢说。
“好。”
萧瑟真是撑到了极致,没过一会儿就又闭眼睡了过去,只是那瓷白如玉的手指仍执着的拽着雷无桀的红衣,不肯松开分毫。
外面起了风,阳光势如破竹的冲开云层而出,积雪消融,万物重获新生。
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真能如此吧。
——————————————————
🌸祝大家除夕快乐呀!
🌸萧瑟真的是美强惨代表啊嘿嘿,我爱强大却又柔弱不能自理的永安公主🤤
【邪瓶】半醒(四)
疯逼沙海邪×清冷美人受
写在前面:明明脑子里故事大纲已经到了下墓打怪,可写着写着发现怎么情节推动起来这么慢,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喂,老板,张先生晕倒了。”
吴邪豁然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喂,胖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马上把霍道夫带到小哥那去。”
房间里,张起灵双目紧闭,静静躺在床上,只是上半身显出来的麒麟纹身预示着他正发着高烧。
他的脸颊已经比初见时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的近乎透明。
吴邪知道,他这几天几乎滴水未进,就是在强迫自己来见他。
只是,一切都还在进行中,他也在...
疯逼沙海邪×清冷美人受
写在前面:明明脑子里故事大纲已经到了下墓打怪,可写着写着发现怎么情节推动起来这么慢,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
“喂,老板,张先生晕倒了。”
吴邪豁然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喂,胖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马上把霍道夫带到小哥那去。”
房间里,张起灵双目紧闭,静静躺在床上,只是上半身显出来的麒麟纹身预示着他正发着高烧。
他的脸颊已经比初见时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的近乎透明。
吴邪知道,他这几天几乎滴水未进,就是在强迫自己来见他。
只是,一切都还在进行中,他也在等,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来给他一个交代。
胖子,“喂,我说炸油条的,你不是说那老王八给的药没问题吗,那现在小哥到底怎么回事?”
霍道夫一边观测着医疗仪器,一边脸色铁青得答道:“王胖子,我劝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当初那管药我的确检查过,没有问题,但我对麒麟血又不了解,会产生这样的反应,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吴邪,“什么意思?”
霍道夫,“打个比方,螃蟹和柿子分开吃都没事,但合在一起吃就会中毒。张起灵的血太特殊,这个药物对他这类特殊血液是有致命作用的,但是对于旁人可能只是简单的类似镇静的作用。这件事,我必须承认,是我疏忽了。”
胖子,“K,天真,我说什么来着,老张家还真狠得下心,这好歹是他们名义上的族长!也不怕遭报应。”
吴邪没有理会胖子的抱怨,盯着霍道夫问,“有办法吗?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已经多久,没有在这个人脸上看到过近乎焦躁的情绪了。霍道夫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尽量吧。再抽两管血,我就回实验室。吴邪,答应你的,我会办到。另外,不要再让他的身体虚弱下去了,必须让他恢复正常的饮食。”
“行。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吴邪拍了拍胖子,“走,陪我去院子里抽根烟。”
胖子揽过吴邪的肩膀,安慰道,“小哥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得,胖爷我今天新买的烟,全孝敬给天真你。”
院子里,胖子和吴邪一人叼着一根烟,熟练地吞云吐雾。
胖子,“天真,要不咱们和小哥说了吧。小哥要是再这么倔下去,这解药还没研发出来,身体要垮了吧。”
吴邪,“不行。现在小花和香港两边都没有消息传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你也知道小哥的脾气。计划执行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吴邪瞄了瞄小院的四周,压低了点声音,“万一,那边也监视着这里呢?”
“行吧。你在这等小哥醒来,胖爷我亲自去给你们做几道菜。”说着,胖子就煞有介事的整了整衣服往厨房走去,“咱哥仨好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啦,看胖爷我技惊四座。”
不一会,霍道夫也背着医药箱走了下来。
“吴邪,他醒了。要见你”
“行,一切就拜托你了。”
听到门开的声音,张起灵慢慢转过头,说:“你来了。”
眼前这个人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十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变了,唯独张起灵,除了瘦了些,头发长了些,一点都没有变。
这该死的命运哟。吴邪不自觉得摸了摸自己日渐稀少的头发,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不过下一刻,吴邪的心情又瞬间好了起来。
十年轮转,终于轮到张起灵对着他无可奈何了。
吴邪在张起灵的床边坐下,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不说。”
张起灵没答话。
吴邪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十年前,长白山上,你带着一身谜团去了青铜门内,留下我一个人发了十年疯。十年后,你又一次放了我鸽子,这滋味,我做梦都想还给你。现在,很好。”
张起灵盯着吴邪的双眼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说,“吴邪,我饿了。”
这回轮到吴邪彻底僵住了,这,这,这……这对话跑偏了吧?
他甚至严重怀疑小哥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还是霍道夫给他动了什么手脚?
正当吴邪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胖子开门走了进来,熟悉的大嗓门终于把吴邪从懵逼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来来来,天真你傻站在那边干嘛,快来帮我端菜。”
吴邪,“菜呢?”
胖子,“你傻呀,在厨房啊。我说天真,是小哥病了,又不是你病了,你脑子烧坏啦。”
“胖子,你给我闭嘴。”吴邪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无比感谢胖子的解围,“你在这里收拾收拾,我去。”
胖子对于吴邪的乖巧也有点不适应,“不应该呀,天真什么时候干家务这么勤快了?小哥,你给他吃了什么迷药?”
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吴邪和胖子打闹,半晌道,“你们没变,很好。”
一顿饭全程只有胖子自顾自的在那边嗨,张起灵和吴邪都只是静静地拿着筷子吃饭。
“唉,我说两位,咱哥三好不容易凑桌吃顿饭,能别当两根木头吗?小哥也就算了,天真你也哑巴啦。”
吴邪脸色一黑,说:“这么多吃的都塞不住你的嘴吗,胖子?”
这时,吴邪的电话响了,他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起电话就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胖子和张起灵,张起灵转过头,望向胖子。
“小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胖子用袖子擦了擦嘴,“呀,我记得还有个点心来着,我去厨房看看。小哥你慢慢吃。”
张起灵知道他们都有事瞒着自己,但只要确定了吴邪的态度,胖子的态度,他就可以等。
只要你还是那束光,我就愿意相信你。
门外,吴邪打电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隐约可以听见“张家、小花、香港”等词语,和他猜想的不错,吴邪也在一个局里,只是不知道他是布局人,还是破局人。但看今天他们的样子,一切应该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门口的电话讲了一会,吴邪显然有什么要紧的事,连外套也没拿就走了。
连去厨房拿甜品的胖子也再没有出现。
张起灵站起来走到窗前,目送着吴邪走出小院的大门。
这几天,他一直在拼凑脑海里对这个人的印象,印象中的他,天真无邪,纯粹善良,总是习惯于追逐在他身后解开一个又一个谜团。
在所有人对他只是利用、欺骗、交换的时候,只有这个人,全心全意地为他好。
所以,他也愿意用他十年换他一生天真无邪。
只是他没想到,十年疯魔,会成执念。
如果说他从来对这个世界都报之以淡漠,却在再见到他的时候,第一次,渴望了解一个人更多。
有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朝他涌来。
吴邪——
【湛深】第三十章
【蓝湛X深深】
不喜勿进!
穿越文(没有名字)
这里的蓝湛不是电视剧里的蓝湛,所以不要上升真人!
文里的蓝湛是问灵十三年期间的蓝湛。
有关原小说的情节和名字,归墨香太太所有。
深深在文里没有灵力,凡人一个。
第三十章
周深的脚骨接好了,医师临走时吩咐伤腿一个月内不得沾水,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恢复时间大概需要两至三个月左右,前期最好不要轻易挪动患处。
蓝湛谢过医师后,由金耀送他们离开,并吩咐弟子们先下去休息,蓝湛才关好门为周深换下那身羽毛做成的衣衫。
小心翼翼的帮周深把衣衫退下时,看到周深白皙的身上大块大块的瘀伤,忍着心痛给周深涂上化瘀的药膏后,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套...
【蓝湛X深深】
不喜勿进!
穿越文(没有名字)
这里的蓝湛不是电视剧里的蓝湛,所以不要上升真人!
文里的蓝湛是问灵十三年期间的蓝湛。
有关原小说的情节和名字,归墨香太太所有。
深深在文里没有灵力,凡人一个。
第三十章
周深的脚骨接好了,医师临走时吩咐伤腿一个月内不得沾水,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恢复时间大概需要两至三个月左右,前期最好不要轻易挪动患处。
蓝湛谢过医师后,由金耀送他们离开,并吩咐弟子们先下去休息,蓝湛才关好门为周深换下那身羽毛做成的衣衫。
小心翼翼的帮周深把衣衫退下时,看到周深白皙的身上大块大块的瘀伤,忍着心痛给周深涂上化瘀的药膏后,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套自己的里衣给周深换上,而里衫和外衫则是蓝家校服,这校服就是蓝涣让蓝湛交还给周深的那套,蓝湛一直都放在乾坤袋里,没想到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还给周深。
看着手里属于周深的抹额,蓝湛轻轻抚摸了片刻后,把自己的抹额摘下绑到周深的手腕上,再把曾给自己用作固定伤口的抹额绑到头上。
深夜,周深突然发起了高烧,模模糊糊的一直在动来动去,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蓝湛发现周深的情况后,给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周深服下紫雪丹,再为其盖好被子。
但周深盖上被子后热得难受,无意识的把被子掀开,蓝湛看到周深一直在冒着汗,便找来干净的布巾帮他擦拭,蓝二公子长这么大还没照顾过病患,做这些都是笨笨拙拙的,还没等蓝湛擦干周深背上的汗,周深又冷得发起抖来,无奈之下,蓝湛又给周深盖上被子,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
后半夜,周深不再掀被子了,但不知为何开始小声呜咽的流起泪来,蓝湛无措的看着,除了给周深擦掉泪痕什么也做不了。
天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周深原本的高烧已经转为低烧,客栈外面的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叫卖声,交谈声声,小孩的打闹声,络绎不绝。
一向早起的蓝家弟子,尽责的给周深煎昨天医师留下的药,再把煎好的药送到蓝湛房间。
迷迷糊糊被叫醒的周深,躺在床上感觉全身的肌肉比昨天痛得更厉害了,就像去爬山后,当天没事,第二就出现肌肉酸痛的症状那样,而且头还特别晕。
蓝湛小心翼翼的扶起周深的上半身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接过弟子手里的药碗放到周深嘴边。
站在一边的弟子,讶异冷面无私的含光君竟然会去照顾人。
周深很难受,他现在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喉咙里好像有异物卡住一样,总有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嘴里除了舌头痛外,还泛着瑟瑟的苦,他什么都不想喝。
但这是药,他不想让蓝湛担心,忍着不适,周深慢慢把药喝了,勉强吞下后,胃里翻江倒海的泛着恶心,周深再也受不了的呕吐起来。
蓝湛看着周深这样难受,心痛得要裂开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的给周深顺背,给周深输些灵力,但周深并非修仙体质,灌输过多灵力,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
看周深不再吐了,蓝湛接过弟子拿过来的清水给周深漱口,然后扶着周深躺下。
喝不下药,又不想吃东西,再加上浑身上下包括五脏六腑都在叫器着痛,使周深整个人都精神不振,附近街道的吵闹声还令他特别烦躁。
卯时刚过,丹斯又带着医师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雷诺,只是鼻青脸肿的十分精彩,当蓝湛知道这人就是把周深捉走的罪魁祸首时,手差点就拔出避尘了。
看着气氛一下子绷紧,金耀立刻出声阻止:“各位,现下最重要的是先给周公子治病。”
听到治病而不是治伤,丹斯皱起眉头快速略过蓝湛走进房里,见此,蓝湛不再理会雷诺抢在丹斯走近周深时挡住对方。
站在门口的雷诺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呲牙,昨晚丹斯来到他的别馆,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打,还拳拳不留情,那时他还觉得莫名其妙,后来随行的黑狼告诉他前因后果后,他也不敢吭声了,任丹斯发泄怒气,说到底还是自己有错在先呐。
丹斯不满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蓝湛,蓝湛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就是不让丹斯过去。
医师为难的看着两人,城主大人不发话,他不敢擅自行动啊。。。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丹斯给了他一个冷冽的眼神:“还不过去!”
医师点头应是,在金耀的引领下来到床边给周深诊治。
即使对面前的藩人有多么的不满,但现在优先的是周深的身体,蓝湛冷冷的看了丹斯一眼后转身走到周深床边。
丹斯眯起双眼看了蓝湛背影片刻也走上前去,透过缝隙,入目的就是周深憔悴的样子。
前天,他还在自己面前唱歌,今天却缠绵病榻,卧床不起,那原本瘦削的脸颊现在更瘦了。
医师给周深细细诊查后,与金耀交谈了几句才转身对丹斯恭敬的说道:“公子的热病乃是脚部伤痛引起,老夫再给公子开些药方,先让热病退去。”
丹斯点头:“你先下去吧。”但医师没动,丹斯看着医师犹豫的表情,知道对方还有话说,于是吩咐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得到允许,医师继续说道:“伤筋动骨养伤少则两月以上,公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老夫认为给公子换个更舒适娴静的环境为宜。”
丹斯点点头,看着已经从金耀的翻译中知道医师话中内容的蓝湛说道:“你都听到了,周深需要静养,让我带他回主城。”
金耀把这句话翻译给蓝湛听后,蓝湛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还没等他说些什么,这时一个如老人般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要去!”
众人纷纷看向声源。
只见周深忍着不适想要强撑起上半身,见此蓝湛立刻上前扶起周深,让其挨着床柱坐着:“蓝湛。。。”周深忍着舌头的伤痛,抽着气说道:“我想回姑苏。。。我现在就想回云深。”
丹斯看着面前虚弱的人,轻声呢喃道:“周深。。。”
似有所觉般,周深看向丹斯,迟疑一下对蓝湛说道:“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可以吗?”蓝湛用力的捉着周深绑着抹额的手,看着周深透着疲倦的眼睛,点头应道:“好。”
待人都退出门外,再没有人阻挡,丹斯快步走到周深床前,慢慢蹲下,然后静静的看着周深。
周深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后说道:“丹斯,谢谢你前几天的照顾,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因扯到伤口,周深痛得停顿了一下,丹斯皱起眉头看着周深。
缓了一会后,周深接着说道:“但我不属于这里。。。我是姑苏蓝家的弟子,我必须要回去。”
丹斯没有说话,屋内静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过了一会后,丹斯才对周深说:“如果我不放你走,又如何?”那语气平静得没有任何跌幅起荡。
周深瞪目结舌的看着对方。
丹斯也静静的看着周深,面前这人是自己念想了近一年的人,他的容貌,他的歌声,都是那么的令人目不转睛,高歌时的周深就像一直翱翔在天空中的百灵鸟,可如今。。。这只鸟儿被人折了腿,伤了身,就这样虚弱的坐在自己面前,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自己而起。。。
周深因丹斯的话低头抿着嘴,手微微收紧。
丹斯叹气,捉住周深的手,周深皱眉想挣开,但丹斯没给周深这个机会。
丹斯看着周深说道:“你,怕我,为什么?”
周深抬头看着丹斯,眼里带着疑惑,接着说道:“我。。。没有。”
“但你并不想看到我。”
周深摇头:“我以为你要把我带回城里。。。我只是想回姑苏。。。“
丹斯看着周深手腕那里绑着的抹额,突然问道:“如果。。。我比他先遇到你,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这句话丹斯是看着周深的眼睛说的。
周深皱着眉头想着,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先遇到的是大虎和小蓉儿,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周深疑惑的表情,丹斯苦笑,这只单纯的百灵鸟啊。。。
“我不想伤害你,如果离开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尊重你。”
听到丹斯的回答,周深的双眼仿佛透着星光。
丹斯看着周深笑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再唱歌给我听,可以吗?”
虽然身体不适,但周深也回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好。”
丹斯放开周深的手转身离开,就在即将开门时周深叫住了他:“请等等。”
丹斯停下,但没有回头。
周深看着丹斯宽阔的背说道:“昨天是因为我自己想要离开。。。才会被人捉走的。。。请你不要责怪昨天陪我出行的人。。。。。。”
丹斯“嗯”了一声后,开门走了出去,扫了一直站门外的蓝湛一眼,没说任何话就扬长而去。
在门外等着的雷诺快步跟上,他可不想再对着那个能发出刺骨冷气的冰山美人了。
丹斯离开后,蓝湛立刻走进屋里,快步走过去扶着已经有一半身体侧倾到床外的周深。
“你怎么了?”蓝湛担忧的看着抿紧嘴巴摇头的周深,看他嘴里似呼是有些什么想要吐出来,蓝湛立刻把床脚边的小木盆拿到周深面前。
见此,周深立刻把嘴里的猩红吐了出来。
唾液里浑着大量的鲜血!周深舌头上的伤口又出血了。
吐出嘴里的血沫,周深张嘴呼吸了几下后,对蓝湛说道:“。。。蓝湛。。。”
蓝湛忙阻止周深:“先别说话,我立刻给你上药。”
周深捉着蓝湛拿药的手忍痛说到:“蓝湛,丹斯已经答应放我们离开,我们今天就走。”
蓝湛皱眉,他何尝不想立刻把周深带回云深,但是周深现在的身体怎受得了鞍马劳顿。
看到蓝湛的表情,周深知道蓝湛是在担心自己,但是,他怕丹斯忽然改变注意,所以越快离开越好:“我想回云深。。。”
看着周深恳求的眼神,蓝湛沉默片刻,最终点头答应。
在周深的坚持下,蓝湛他们立刻收拾行李出发南城边界,只要回到中土,蓝湛就能直接用传送符把周深带回云深。
但因周深脚骨刚接好,不便移动,骑马是非常不可取的,马车则是首选,当然这个任务也只能交给会藩语的金耀,只是金耀还没走出客栈门口,丹斯已命人送来了辆豪华马车。
金耀硬着头皮和浑身发着冷气的蓝湛说道:“含光君,现在能在藩外快速找到马车实属不易,更何况周公子的腿部不便剧烈移动,为了能让周公子平安回到中原 ,这辆马车无疑是最好的。。。”
蓝湛冷冷的看着金耀,直看得他冒冷汗,直到蓝湛点头,金耀才松了口气。
北城最高的城墙上,雷诺看着那辆载着小百灵的马车越行越远,撇了撇嘴看着旁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马车影子的发小说道:“既然不舍得,为什么不把他抢过来,你又不是没这个能力。”
丹斯依然看着已经远到变成点的马车,没有理会雷诺。
“要不,我帮你。。。”
还没等雷诺把话说完,丹斯立刻冷声说道:“你别动他!”
雷诺抿嘴。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动了他,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丹斯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留下雷诺摸着自己淤黑的眼角碎碎念道:“说得好像这次自己手下留情了似的。”
。。。。。。。。。。。。。。
后话:
周深:嗯?我手里为什么会绑着条抹额?
蓝湛面无表情,耳朵发红。
蓝家几个弟子看到周深手腕上那属于“某人”的抹额,目瞪口呆。
金耀:?
【温周】白衣渡(六)
温客行死后重生梗
老温重生到阿絮天窗时期
原著和剧版设定杂糅
OOC都是我的,温周永远属于P女士
更新不定,谨慎入坑
11.
日子倏忽而过,恍然间,温客行已经在周子舒房里住了七个日夜,人没长几两肉,孔雀尾巴倒让他翘上了天。
等周子舒夜里处理完公务回来,总会看到身着白色中衣的花孔雀半卧于自己床上,笑得极甜,掀开被子腾出半边床叫他过来睡。他视线游离在周子舒颈部以下腹部以上那一大片区域,眼神带勾似的,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周子舒盯得不自觉偏过头去。
一旦周子舒厉声让他滚回牢房睡,他又西子捧心般泫然欲泣,一...
温客行死后重生梗
老温重生到阿絮天窗时期
原著和剧版设定杂糅
OOC都是我的,温周永远属于P女士
更新不定,谨慎入坑
11.
日子倏忽而过,恍然间,温客行已经在周子舒房里住了七个日夜,人没长几两肉,孔雀尾巴倒让他翘上了天。
等周子舒夜里处理完公务回来,总会看到身着白色中衣的花孔雀半卧于自己床上,笑得极甜,掀开被子腾出半边床叫他过来睡。他视线游离在周子舒颈部以下腹部以上那一大片区域,眼神带勾似的,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周子舒盯得不自觉偏过头去。
一旦周子舒厉声让他滚回牢房睡,他又西子捧心般泫然欲泣,一下钻进被子里,红着眼控诉自己薄情寡义。
周子舒气得笑了:“我一不是你老子,二不是你相公,哪来的情哪来的义?”
床上不要脸那厮捂着心口,假模假式地咳嗽几声:“我为寻你跋涉千里,伤重至此,你却床也不肯分我半张,周相公此举,真叫小可伤心欲绝……”
周子舒被烦得够呛,可见他一个劲撒娇卖乖,又再没做出那天的放肆举动,倒也暗自忍了。他三下两下脱去那身象征着天窗首领的官服,暗蓝里衣勾勒出劲瘦腰身,手臂肌肉精壮而不夸张,配上那张不笑时能冻死人的脸,简直俊得惨绝人寰,通身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与床上那朵娇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客行做梦也没想到这人竟当着自己面大大咧咧脱衣服,一时间惊得动也不敢动。上辈子在四季山庄那段日子虽然也同床共枕过,但他枕的是他家阿絮的香肩,眼前这位像要吃人的天窗之主可凶得很。
自他从阎罗殿醒来算起,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活过三十岁,更别提现在这副未及弱冠的少年身板,全身上下拼凑起来也凑不上几两肉。新上任的鬼谷谷主眨巴着眼瞧了周子舒那身漂亮的肌肉,悄悄把手伸进被子里,还好,腹肌还在,不算太丢了面子。
周子舒极自然地躺进了温客行给他预留出的半张床,将被子仔仔细细掖好,闭目就要睡。
温客行往里缩了缩:“你就这么睡?”
周子舒歪头看他:“不是你叫我过来睡么?”
温客行一时语塞。
伺候这身娇体弱的大爷整整一周,但凡逮着自己闲暇,仗着有伤恨不得喂水喂饭也让他一并操办,要不是长得实在赏心悦目,就冲这没事动手动脚的行为,早被周子舒拉出去赏他百八十个钉子了。
周子舒难得见这作天作地的小混蛋吃瘪,索性转过身又往床里凑。不过片刻光景,缩进床脚那人向来失了血色的双颊便艳如桃李,整个人立时多了些许生气。
比起神色憔悴、闭着眼忍痛的冰冷玉人,他自然更想看那苍白脸颊染上旁的颜色。于是坏心顿起,翻身过去长臂一展,把人圈进怀里调笑道:“还以为温公子身经百战,早通人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温客行被他别着劲按在床上,耳尖红得滴血,他大病初愈浑身无力,只觉若放任下去自己地位将不保,强装镇定道:“听闻天窗周大人素来不近女色,原来大人并非冷心冷情,而是同我一般,好龙阳啊……”
周子舒贴着人滚烫耳根吻下去,朝热得快冒气的圆润耳垂狠狠咬了一口,咬得温客行闷哼一声:“我不好龙阳,只对你不同罢了。”
12.
温客行被他这露骨言语惊得七魂去了其六,下意识抬头望进他眼眸,却见本应蓄满柔情的眼底毫无波澜。他收起一言惊起千层浪的纷乱心绪,默默在周子舒身下开口道:“……你在试我。”
“我不该试你么?”周子舒直起身,顺势把人扶起来,“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这世间,不该有天窗查不到的人,除非……你不属于世间。”
温客行脸上血色尽.褪,方才还激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在他一句话间就结出了冰碴。周子舒突然有些不忍,他想起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想来是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总是不好,才把身子折腾成了个美人灯,一吹就散。
他忍着针刺般的心疼,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听闻鬼谷之主,以弱冠之龄将老谷主斩于马下,风头一时无两。”
温客行笑了笑:“你别说笑了,青崖山那种鬼地方,连人都没有,哪里会有马。”
“你……为何入了鬼谷?又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周大人,我想你大约是猜错了,我说过,我要找的人叫……”
“叫周絮,对么?”周子舒打断他的话,“说来奇怪,我从师于四季山庄前任庄主秦怀章,和我师弟梁九霄,连同这一代七十九人一起生活在山庄里。许是少年心性,为赋新词强说愁,有时候竟觉得自己无比孤独。”
“除了山庄之人,极少有人知晓我真实名姓。我曾想过,若有一天我能离开天窗,于江湖浪迹,我会用一个什么名字。是真名周子舒,还是随口取个张三李四赵五。”
周子舒温柔捧起他的脸,让他无法再躲避自己的视线:“你知道我最后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名字么,阿衍?”
温客行被火烧似的打掉他的手,猛得向后一躲。他眼神仓皇不定,伸手扶着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强扯了个笑道:“你浑叫什么……”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怪我,这些年坏事做尽,少时那些回忆竟一下子想不透了。”
“是子舒哥不好,一时没能认出你。要不是你手上的痣……”
“周子舒!”
见温客行浑身发抖,一手紧紧按住头,神情痛苦,周子舒方觉出不对,连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你……”
温客行被那句“阿衍”勾得头仿佛要从中间裂开,面前是周子舒慌乱关切的眼神,脑海中却不停闪过染着血色的画面,母亲面容被毁血肉模糊,父亲筋脉尽断死不瞑目,老谷主阎罗般的青红面孔。他抱住头,完全控制不住肌肉的颤抖,险些一头栽在床上。
周子舒把人搂进怀里,不过呼吸间,这人中衣竟皆湿透,整个人苍白得像刚送进义庄的死人,只唇上一点血色刺眼。
“痛就喊出来,咬嘴唇算什么,那嘴不如留着做点别的。”他掰开温客行死死按住头的指,一边顺着穴位小心用内力梳理脑部经络,一边柔声安慰着。
“阿絮……”温客行在他怀里蜷起来,疼得不停发抖,冷汗流不尽似的淌了一身又一身。
周子舒怕人冻着再起烧,得空拿被子将二人紧紧裹住,只留两张脸在外头。
“阿絮……”
“我在呢。”周子舒叹了口气,见人疼成这样,就知道又是哪个天杀的旧疾,被他一番不知深浅的试探给激了起来。他那粉雕玉琢的小师弟,时隔多年再次遇见,竟然满身是伤。那个本应在神医谷众人捧在手心上长大的小公子,为何沦落鬼谷,他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阿絮……你别走……阿絮……”
周子舒低下头吻干他眼角的泪,从体内各处搜刮出这些年被天窗几乎耗尽的温柔,恨不得一股脑全堆上去。他轻轻吐息,像流星燃烧后那残存一点萤火,贴近怀里人的眉心。
“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死也不会放手了。”
温周小剧场
阿絮:依稀记得上次说这种台词,旁边还有个打酱油的
老温:若是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说不定孩子都和那个打酱油的一般大了
成岭:???
不想备课不想写论文我要看岭呜呜呜,虐死了我也要看岭呜呜呜
【时光俞亮】不息
㊗️棋魂完结!
从早写到晚,总算写完了。主要是一些关于北斗杯和没羞没臊婚后生活的畅想。
希望剧里的所有人都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快乐地生活!
5866字废话,望喜欢。
*****
00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01
这是时光第一次出国,甚至还是生平第一次坐飞机。托运、过关、填申报表,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新奇有趣的,一切都得仰仗身边这位,忙前忙后地替他安排妥当。
排在过关队伍里,时光踌躇满志地记起:上次来机场的时候,是为了送沈一朗“东渡日本”学棋;如今,阿朗学成归来还成功定段,就要轮到他远赴韩国,夺回北斗杯!
“想...
㊗️棋魂完结!
从早写到晚,总算写完了。主要是一些关于北斗杯和没羞没臊婚后生活的畅想。
希望剧里的所有人都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快乐地生活!
5866字废话,望喜欢。
*****
00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01
这是时光第一次出国,甚至还是生平第一次坐飞机。托运、过关、填申报表,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新奇有趣的,一切都得仰仗身边这位,忙前忙后地替他安排妥当。
排在过关队伍里,时光踌躇满志地记起:上次来机场的时候,是为了送沈一朗“东渡日本”学棋;如今,阿朗学成归来还成功定段,就要轮到他远赴韩国,夺回北斗杯!
“想什么呢?”后腰被人使劲捅了好几下,身后的俞亮不满地催促他,“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还不赶快上去,早就到你了!”
“哦……来了来了!”时光回神,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面对一脸不耐的海关人员,将自己的护照本和机票双手奉上。
“啪”地一声,空白的护照本终于留下了第一个海关印章。
首尔的冬天不同于方圆,要更冷、更干,凛冽的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狠得像是要生生留下一条印子。他们到达时已近傍晚,乘上韩国棋院派来接人的大巴车,时光脱下外套,兴致勃勃地往窗外看。
大巴车飞驰在大桥之上,车流如织。岸边是高低错落的建筑群,此刻尽数被夕阳染成暧昧的昏黄,大片橙红的余晖肆意泼洒在天际,零星的几滴落入汉江之中顺着水流化开,满江黄澄澄的潋滟便由深至浅地自远方晕至眼前。
但水光如何粼粼,也比不上时光此刻心中的激荡。他捉住俞亮的手腕,兴奋不已地嚷道:“俞亮,你快来我这边看看!这景色,啧啧,是不是特漂亮,特壮观?”
俞亮白他一眼,用力扒下他的手:“嘶——你手劲怎么这么大?……抓得我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回轻点。”时光嬉皮笑脸地道完歉,手又不老实地搂上俞亮的肩,两人拉拉扯扯地一块儿欣赏起风景来。
后排的方绪望着他俩,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时光竟然忘了?当年,小亮可是被他的两局棋给下得溃不成军,只好逃来首尔学了六年棋。这六年,小亮不知已经看过多少次汉江的日出、日落,早就习以为常了。
俞亮烦躁的声音再次传来:“时光,今天起那么早赶飞机,你不累吗?”
时光精神百倍地说:“不累!我和你说啊俞亮,我一想到明天就要把韩国和日本棋手全部杀得片甲不留,就兴奋得要命。就算今晚为了练棋我一夜不睡,明天也绝对不会累……”
“好,你不睡,我可要睡了。”俞亮将额上的眼罩拉下,冷冷道,“到酒店前都别来烦我。”说完,任凭时光怎么闹,还是兀自会周公去了。
再次亲眼目睹一向得体有礼的师弟吃瘪,方旭心中感叹:果然,他当年看得不错,他这个傲气十足的师弟,还是只有时光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能治一治。
02
“幸好韩国的室内都通了暖气,要不然在那鬼地方练棋,我真是要被冻死了。”练了一天棋,时光筋疲力尽,连外衣都没脱,就大咧咧地倒进松软的大床里。
俞亮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温声揶揄他:“是谁刚来的时候还说,为了练棋,一夜不睡也不会累的?”
时光头疼地堵住耳朵,求饶道:“我错了,俞主将,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是我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才口出狂言。”
俞亮笑了笑,不再穷追不舍,转念一想,道:“时光,想吃夜宵吗?”
时光断然拒绝:“不想。”
俞亮接着说:“首尔的夜景很好看,想不想出去逛一逛?”
这回,反倒是时光受不了了:“俞亮,俞主将,俞亮三段,求求你别闹了,赶紧睡觉吧。人生地不熟的,咱就别出去乱跑给绪哥添乱了,行不行?”
时光裹着棉大衣,睡眼惺忪地坐在街旁一个红色塑料棚子里。眼前摆满了红红辣辣的食物,氤氲的水汽都快叫他看不清方绪与俞亮大快朵颐的脸。
一贯吃不得辣的俞亮,手和嘴却一刻也没停过。
“睡觉——我要睡——”话没说完,一串鱼饼堵住了时光的嘴。
他蔫蔫接住,咬下一截,囫囵地听方绪数落:“觉嘛,吃完再睡。绪哥难得请你吃一回饭,有得吃的时候就赶紧吃,哪那么多废话。”
“还记得我刚来韩国的时候,天天输棋,那时候又没什么朋友,就会来这个地方,点一份特别辣的炒年糕。你们都知道。我其实吃不了辣,但逼着自己把这一盘吃完,辣得眼泪鼻涕直流,就好像把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了。”俞亮顶着辣到红肿的嘴唇,神情却回味悠长,反差之下,颇有几分滑稽。
时光憋不住,扑哧一笑,倒是彻底清醒了。俞亮察觉到时光笑里的嘲弄,肃下脸,瞪了他一眼。时光一点不怕,依旧不正经地笑着。
方绪将他俩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眉眼含笑地饮一口烧酒,问:“怎么样,明天的比赛,有信心吗?”
单人赛平稳度过,就看明日的双人赛能否一锤定音了。而双人赛,最看重的又是两人间的互相信任。
两人对视一眼,时光夺来俞亮面前的听装可乐,轻轻碰一下方绪的烧酒杯,俏皮道:“绪哥,你明天都不用去比赛场馆,就在酒店里等着——等着我们凯、旋!”而后偷摸着喝了一口。
俞亮无奈,只得另举一杯盛水的玻璃杯,坚定道:“师兄,你放心,我们明天一定能代表中国,把北斗杯拿回来的。”
语罢,俞亮与时光相视一笑,眼神明亮,神色飞扬,意气勃发,璀璨万分。任谁也想不到,在首尔街头一个破烂的夜宵棚子中,就坐着将来的世界棋坛中最不能忽视的两颗明星。
由他们开始,中国围棋将结束韩国棋手数十年的霸主地位,正式坐上世界棋坛的第一把交椅。围棋,这项由中国发源、传承、壮大的运动,在经历了无数中国围棋人的努力后,颓靡百年的中国围棋,终于再次崛起。
三只杯子高高举起,重重相碰,清脆的撞击声中酒液四溅。
他们高喊着:
“中国围棋,必胜——”
03
“兄弟,还紧张呢?”洪河替时光整理好衣领,又替他掸了掸身上的杂毛和灰,才贱兮兮地发问。
“能不紧张吗……这可是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的那种,我等了好久才等来的。”时光皱着眉头嘟嚷道,语气兴奋喜悦。一会又焦虑不安地扯着衣角问洪河,“洪河,你看我这西装,是不是沾到哪儿脏了啊?怎么这块有点黑……”
洪河看了看,说:“没事啊,挺干净的,特——别——白。”
时光再三强调:“不是!你仔细看看,这儿,这儿,颜色明明就不一样。”
“难不成是我眼睛出问题了?真没区别啊……”洪河眉头紧蹙。
时光还要照,洪河看他简直是没完没了,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就将他按到沙发上,苦口婆心地劝他:“大哥,行了,你坐着消停会儿吧!紧张就紧张,老来来回回折腾我一人。我跟你说,这衣服可是我一直盯着的,送过来以后绝对没人碰过,什么脏的都没有,你就放心吧,啊。”
时光刚要发作,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方绪携白川满面含笑地步入。
洪河撞了下时光的肩,挤眉弄眼地冲他说:“嘿,娘家人来了,结婚前得敲打敲打你不许欺负人俞亮,你可得小心点儿啊。”
为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人,洪河与方绪、白川打招呼后,就出去帮忙招呼客人了。
白川率先开口,颇为欣慰地说:“小光,你长大了。”
时光挠挠头,羞赧笑道:“老师,你言重了。我老觉得我自己还是个小孩呢……”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到我的腰这儿,没想到一转眼,就穿上了西装,要成立自己的家庭了。”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还是得谢谢老师,在围棋上一直没有放弃我。”
眼见师徒俩气氛融洽,方绪深感自己被冷落了,故意咳嗽两声,佯怒道:“哦,都谢你白川老师去了。我可记得啊,当时那个弈江湖道场,要是没有一个五段以上的推荐人,那是绝对进不去的——”
“当然当然!”时光喜笑颜开,赶紧送上台阶,“没有师兄,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要是千里马,那师兄必须得是伯乐;没有师兄慧眼识珠,我这块金子怎么能发光呢?”
这马屁拍得方绪眉开眼笑。白川瞟他一眼,也笑着对时光说:“你少捧他,看看你师兄这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方绪心情大好,一把搂过时光的肩,大方道:“今天心情好,又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呢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告诉你一个关于小亮的小秘密……”
时光先是惊诧、感动,而后反应过来,瞬间爆笑。方绪说完,自己也乐得直拍大腿。白川满头雾水地问:“你们乐什么呢?”
时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磕磕绊绊地问:“师兄,你说的、说的是真的吗?啊?我,我怎么不太信呢哈哈哈哈哈哈……”
方绪也乐得合不拢嘴,肯定道:“千真万确。虽然是气话,但小亮一定记得这事。小亮当时的神情哟……啧,那可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时光捂着笑疼的肚子,喘道:“谢、谢谢师兄……”
笑也笑够了,方绪、白川起身离开。临走时,方绪拍了拍时光的肩,叮嘱道:“好好照顾小亮。”
时光笑着点头:“师兄,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时光的笑灿烂而真诚,让方绪恍然间想起多年前首尔的那次碰杯。他们揣着对围棋的满腔热血,一路跋涉到此,磨难无数,却初心未改,如同时光,如同他。
方绪揽住白川,转身走向宾客席。
幸好,一切都变了,身边的人却依旧陪在自己的身边。
方绪红着耳朵,突然轻声说:“谢谢你,师兄。”
白川一愣,才恍然明白方绪一丝。他拨下方绪的手,而后,两只手坦然地交叠合握。
白川嘴角带笑,轻快道:“走,师兄带你吃饭去。”就像小时候还在少年宫学棋时,那样怡然自得。
方绪点点头,终于露出了舒心的一笑。
04
被人灌了太多酒,时光几乎是被俞亮扛回来的。
俞亮还记得刚才那个极其丢脸、尴尬,又叫他万分无奈、心疼的场景:时光满身酒气地趴在他肩上,一会兴高采烈地大叫“时亮你也有今天!”,一会又眼泪鼻涕一起流地哭求他“时亮你别走,我乖乖的,我听你的话,你别不管我”。不论俞亮好言好语还是疾言厉色,这人始终不松手。
后面还是洪河搭了把手,俞亮才能把时光带到楼上的包房里。
两方父母、长辈都各自回家;留下的小辈中,见主角都已不省人事,也识趣地作鸟兽散了。
时光一沾床,就相当自然地松手、拉被、会周公去了,徒留俞亮一人碎碎念:“刚才还对所有人说会好好照顾我,又对天发了那么多誓,果然——”
时光恰巧这时翻了个身,叫魂似地道:“时亮,时亮,水!我要喝水……”
天大地大,喝醉的人最大。
俞亮任劳任怨地给这位大爷端来水,把他扶起来,极其违心地哄道:“时光,时光?时亮给你端水来了,赶快起来喝,喝完你就会好受点了。”
时光晕晕乎乎地坐起来,瞧见眼前恰是他梦里千思万想的俞亮,生怕人跑了,赶紧一把抱住,又开始埋在俞亮的颈间哭。
“俞亮,我会好好下棋的,我再也不会放弃下棋了,你答应过我的,还有一局棋没和我下,你不能走……”
俞亮总算听明白了:结婚典礼都办了,感情这小子还活在北斗杯之前呢?
实在拿他没辙,俞亮只好放下水杯,一句一句慢慢安慰他:“我不走。我都和你姓了,我还能去哪?只要你继续下棋,我就不会走。我要……管你一辈子的。”
“真的?”时光泪水涟涟地望着他,活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
“是,我会管你的。”俞亮把水端过来,学着母亲的样子送到时光嘴边,温声道,“来,赶紧把水喝了。”
时光喝完水,又迷瞪过去了。
于是,俞亮度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新婚之夜。
5
两人结成了伴侣,日子并未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为了方便,时光用奖金在棋院附近置办了两人的小窝,自典礼后就一直住在那里。至于父母方面,两人约定好,单周回俞亮家,双周回时光家。用时光的话说,就是——“雨露均沾”。
俞亮一个爆栗敲在时光头上:“什么'雨露均沾'?那是我们父母,你说话注意点。”
时光苦着一张脸,还得赔笑道:“是是是,老婆说的对。”
俞亮恶狠狠瞪他一眼,冷冷道:“时光,你又想挨打了是吧?”
时光委屈巴巴地闭嘴,抱怨道:“俞亮,你怎么越来越暴力了?很久很久以前,你都不会对我这么动手动脚的,为什么现在……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俞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我每次好好说你都不会听?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是没个正经。”
棋院近在眼前,俞亮下车前再三警告时光:“今天的活动很重要,媒体都来了,你自己知道轻重。”
时光这回不闹了,点头正色道:“知道了,知道了!”还反过来催促他,“我先把车停了,你赶快进去吧,要不然师兄该等急了。”
今天是周末,好不容易得闲,他们本该去探望时光妈妈和爷爷, 偏巧方绪要在棋院办一个推广围棋教学的活动,打算请他们二位新晋世界冠军出席。时光打电话过去时颇为抱歉,却没成想电话那头的人答应得比他还快。
妈妈还特意语重心长地嘱咐他:方绪老师当年帮助了你这么多,这个活动又是推广围棋的好事,你得好好参加,千万不能辜负方绪老师和棋院对你的期望,知道没?
加上有俞亮从旁督促,他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他们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以世界冠军的身份,给小朋友们上一节围棋课——时光在台上讲,俞亮在台下,看情况单独指点。
讲的东西不难,是从这次世界大赛的棋中拆出来的几道死活题,解法有趣。俞亮陪时光在家里排练过好几轮,每回说到一半,时光就得被迫中止,恳求道:“大哥,您能别笑了吗?你这样让我很像一个傻子,一开口说话你就笑的那种。”
俞亮实在憋不住上扬的嘴角,也很委屈:“对不起……可是,你用这种哄小孩的方式说话,真的很好笑……”说完又忍不住爆笑起来。
好在今天俞亮全程刻意避开时光讲课的画面,又把心思放在指导小孩下棋上,总算……没有笑得这么明显。
回家的路上,时光屡次欲言又止。俞亮看出他有心事,好奇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一直有话想说。”
时光张了张嘴,最终只叹了口气,打完一个漂亮的转向,才道:“……算了,回家再说。”
总算到家,两人忙碌一日,瘫坐在沙发上。俞亮没忘记刚才那档子事,抱手问道:“时光,你刚刚唉声叹气了一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时光转过身来,是极少见的神情严肃。他认真道:“俞亮,你告诉我,你喜欢小孩吗?”
想到今日棋院中孩子下棋时的可爱笑容,俞亮嘴角也不自觉上扬,笑道:“喜欢啊。今天看到他们因为下棋这么开心,我也挺开心的。”
时光一瞬间慌张起来。他不停眨眼,又吞了吞口水,才鼓起勇气咬牙道:“俞亮,那个……对不起。如果,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小孩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
“……笨蛋。”
想不到时光竟然想歪到这处,俞亮赶紧打断他,又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水给他润嗓。
突然被骂,又突然被塞了一杯水,时光有些摸不着头脑:“俞亮……等等,你说我笨蛋是什么意思?”
俞亮理所当然地答:“笨蛋,就是笨蛋的意思。”看时光还不明白,便又补一句,“就是我不需要的意思。”
时光愣愣道:“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吗……”
俞亮轻笑一声,耐心解释道:“我喜欢的不只是小孩,而是看到他们都在下棋。看到他们,就又想到了当年的我们,只有越来越多的孩子像我们一样,热爱围棋,把围棋当作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中国围棋才能一直发展下去。至于我喜欢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
俞亮的笑意愈发浓郁:“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围棋,另一个,就是你。”
时光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但难得听到一回俞亮的真情告白,心绪又忍不住澎湃起来。没过两分钟,他再次搂住俞亮耍赖皮:“刚结束比赛,今天又去棋院讲了一天课,我真的特别、特别累,今天能不能提前一点?嗯,十点结束,怎么样?”
“……时光,你别得寸进尺。”
“那剩下的时间咱都拿来干嘛呢?……对了!剩下的时间那么多,我们就拿来干点别的好玩的事……”
两人的身影纠缠在一块。
他们的影子也愈发缠绵,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却总是连在一处。
恰逢午后,暖意融融,日光正好,照得满室通透,正适合恋人相爱。
06
“仿佛时间得了健忘症
什么也没有带走,
还为那些矢志不渝的人
把激越的青春的河床保留。”
END
【叶黄】孩子他爸04 山药乳鸽
黄少天每隔一分钟,就忍不住要看一眼手机。
一开始还拿起来刷新,之后又想起来辐射的事,就锁了屏,远远地望着黑色的屏幕。
怎么还不亮呢?
这破手机,平时信号就不好,早晚换了你。
黄少天觉得过了很久,但其实也只是半个小时后,就收到了叶修的消息:
“少天,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明天就到。”
黄少天无意识地默读了几遍,刚要跳起来收拾房间,又想到宝宝,就老老实实穿好了拖鞋,不敢再赤脚贪凉。
保洁阿姨平时会做基本的清洁工作,房子还是很干净的,就是有些额外的东西需要收起来,比如君莫笑的海报之类的。
他把所有的周边...
黄少天每隔一分钟,就忍不住要看一眼手机。
一开始还拿起来刷新,之后又想起来辐射的事,就锁了屏,远远地望着黑色的屏幕。
怎么还不亮呢?
这破手机,平时信号就不好,早晚换了你。
黄少天觉得过了很久,但其实也只是半个小时后,就收到了叶修的消息:
“少天,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明天就到。”
黄少天无意识地默读了几遍,刚要跳起来收拾房间,又想到宝宝,就老老实实穿好了拖鞋,不敢再赤脚贪凉。
保洁阿姨平时会做基本的清洁工作,房子还是很干净的,就是有些额外的东西需要收起来,比如君莫笑的海报之类的。
他把所有的周边都找了个保险箱装好,藏到床底下。
幸亏平时不在家,东西不多,这才有地方藏。
黄少天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在蓝雨的宿舍……
根本藏不了,干脆另找一个房间,说是自己的好了。
黄少天忙完了之后去卫生间洗手,抬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不是孩子有了爸爸的笑,而是叶修要来的笑。
黄少天的笑容渐渐淡了。
“少天,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
他会来,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吧,这么高兴做什么啊。
可是就算想到了这一点,他也没有打算拒绝叶修。
黄少天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
夜色降临时,喻文州来了,拎着文州妈妈炖的补汤。
“少天,来尝尝,纯正的广府山药乳鸽汤,滋肾益气。”
黄少天笑出小虎牙:
“看不出来,队长还有当老中医的潜质呢!”
喻文州轻车熟路地翻出两个碗,一看就是来过很多次:
“可不是我哦,是我妈。她每天各种研究养生,说求医不如求己,药补不如食补。”
黄少天期待地拿了两个勺子:“阿姨的手艺可好了!”
“你还没吃过吗,队长?”
喻文州点点头盛汤:
“我怕汤放久了会凉,不如过来陪你一起吃。”
黄少天舀起一勺吹了吹:
“阿姨有说什么吗?”
喻文州举着勺子,看他小口小口地喝:
“嗯,一下午都在可惜这孩子不是我的,说我没用。”
黄少天险些被呛死:
“咳咳、咳,阿姨怎么老觉得我们是一对儿啊。”
喻文州给他顺顺背:
“可能我们关系太好,她就以为我们是害羞不说实话。”
黄少天难得有点尴尬:
“这样吗?那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让她失望了……”
喻文州微微笑起来:
“她是喜欢你,才想让你当儿媳的,就算做不了婆媳,她也一样喜欢你,没关系。”
黄少天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赶紧低下头嚼山药。
如果没有孩子,叶修会不会一样喜欢我呢?
他努力把心思集中到喝汤上,不想让队长看出来担心。
怎么总是冒出奇怪的想法呢?Omega怀孕以后,就会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吗?
喻文州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以他的观察力,不去做刑侦工作实在是屈才了。
不过,即使发觉了黄少天的异常,他也不会刻意去问。
他选择了转移话题:
“少天,叶修明天来,你这里还有备用的生活用品吗?”
“我的那一套用过了,没有的话,我现在去买。”
黄少天咽下嘴里的鸽肉:
“有的,我给郑轩他们也备着,有些还没拆封呢。”
喻文州垂下眼搅汤:
“嗯,明天有雨,我去机场接叶修,你在家等着就好。”
黄少天看着窗外的浓云,觉得这雨可能今晚就要下了:
“队长,谢谢你。”
“你今晚就住我这儿吧,别再来回开车了。”
喻文州想了想,点点头:
“也好,你家离机场更近。我跟你阿姨说一声。”
黄少天捂着脸:
“我跟阿姨说吧,顺便夸夸她做的汤,特别好吃。”
喻文州收拾餐具时,听见黄少天一如既往的轻快声音:
“对啊,感觉比平时吃得多了,这样下去肯定要胖。”
“队长也这么说,这几天我就在家里散散步,不出去的。”
“他人蛮好的,阿姨,从来不跟人生气。”
“也不是不alpha,就是脾气好,特别想得开。”
“对啊,还是我们领队呢。他打游戏可厉害了,比我和队长都要厉害那么一丢丢。”
“嗯……长得也蛮帅的,我待会发照片给你看。”
“哈哈哈!当然没有队长好看了,队长长得像你嘛!”
他合上洗碗机的门,闭上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喻文州啊喻文州,你抱着那点想头,一直不认真澄清,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妈说的没错,近水楼台都没捞起月,确实挺没用的。
【陆海】成亲第二天,媳妇就逃跑是怎么回事?(平行宇宙 白切黑陆x后宫之主海)39
第三十九章
王陆坐在风铃那里喝酒的时候,风铃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伤心,也是第一次不顾自己的酒量喝了个半醉。她不知道怎么劝王陆。虽然她明白王陆如此执着的要查清薛伯仁的事还他一个清白,不让自己的身份泄露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海云帆,但她还是承他的情的。
她只能吩咐下人多准备几壶酒,陪着他说些话。
按照风铃的话说,别看王陆在处理其他事情上格外冷心冷情,成熟冷酷,此刻,在情爱之上,才终于像是一个少年人了。
会生气,会委屈,会伤心,会和心爱的人闹脾气。
不是一帆风顺也好,风铃心想,总要磨磨脾气,两个人才能真正把心牢牢放在一起,任是风吹雨打,也不可分离。
风铃轻声开口,“小两口吵架,不是正常的吗...
第三十九章
王陆坐在风铃那里喝酒的时候,风铃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伤心,也是第一次不顾自己的酒量喝了个半醉。她不知道怎么劝王陆。虽然她明白王陆如此执着的要查清薛伯仁的事还他一个清白,不让自己的身份泄露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海云帆,但她还是承他的情的。
她只能吩咐下人多准备几壶酒,陪着他说些话。
按照风铃的话说,别看王陆在处理其他事情上格外冷心冷情,成熟冷酷,此刻,在情爱之上,才终于像是一个少年人了。
会生气,会委屈,会伤心,会和心爱的人闹脾气。
不是一帆风顺也好,风铃心想,总要磨磨脾气,两个人才能真正把心牢牢放在一起,任是风吹雨打,也不可分离。
风铃轻声开口,“小两口吵架,不是正常的吗,吵着吵着感情就深了。”
王陆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到眼底。
“小海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但他到底还是军皇山的皇子,经历家变,他本就不太信任别人,你在那么大的事情上瞒着他,他都没有和你闹,可算是没有脾气了。”风铃又说。
“我知道在隐瞒他这件事上做的不对。”王陆喝了一口酒,半醉的靠在桌面,“但成亲第二天,他就跑了路,分明就不想看见我,我看起来稳步而行,却每日只觉如履薄冰,无论如何成竹在胸,心里——”他垂眸,“……却是怕的。”
风铃心中一惊。
怕他远走天涯,怕他相忘江湖,怕他生死不见。王陆看着酒壶,眉间黯然,抓得有多紧,就说明他内心有多么害怕,他岂能不明白抓得越紧,流失越快的道理,但走到今日这个地步,死命才能抓住那点沙子,他怕一放手,便什么痕迹都不剩,哪里还能再给他一片沙海去把握。
“当局者才知其中多少辛酸苦辣,我也不劝你。”风铃最后说,“只是你要喝酒,你就喝吧。”
酒能解千愁,你们无相峰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扰了什么姻缘池,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痴情。
“不过——无论如何,你都得从中明白什么,否则就白走这一遭了。”
同样在喝酒的还有海云帆,他坐在饭馆里,心里也不知道是怒气还是什么,让他没了以往温润君子的脾性,店小二暗示他占着座位太久的时候,他并未像是往常一般起身致歉,而是目光带着阴鸷,将一锭金子握在小二手里,让他——不!要!来!打!扰!自!己!
那小二连声讨饶,连忙满头冷汗的告罪跑了,只留下海云帆一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可越坐海云帆就越生气,吵架时那股子郁气早就散了,倒是心底那股子劲冒了上来,撇去王陆隐瞒他这件事,只揪着王陆凭什么认为自己是错的那股子劲在那里不服输,于是,当他瞥到薛家兄弟的身影时,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夜晚的时候,闻宝坐在房间,眼巴巴的等着晚饭。晚饭的点早就过了,小海没有回来,王陆师兄一直不让吃饭。他就想不通了,明明在挂念对方,为什么不出去找,非得在房间里怄气。
这一等就等到了戌时,眼见天都黑了,门口才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虚浮,身形浮夸,一听武功就不咋的,肯定是小海。”王陆眼睛一亮,还坚持嘴硬道,闻宝看着他,心里不禁暗自嘟囔,王陆师兄,你就别口是心非了,你眼睛里都冒着了光好不好。
“想要我主动和他说话?门都没有。”王陆抱着手臂,向着门口走去,好像这时候才终于想到还有一件人生大事没做,“我们去吃饭。”
等着一起吃饭就直说呗,闻宝哀怨,起了身。
海云帆抱着受伤的手臂闯进门的时候,抿着唇看了王陆一眼,也不搭理他,将目光放在闻宝身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看着媳妇手臂上的伤痕,王陆哪还记得自己几秒钟前的雄心壮志,心疼的不得了。
“你怎么了?打架了?”他满脸心疼的盯着海云帆手上的伤口,伸手却不敢碰,就怕媳妇会疼,声音都带着几分感同身受,“谁欺负你?我帮你去揍他!”
要你管!海云帆不理他,径自往桌前走。
王陆亦步亦趋的跟着,眼光落在他手臂上就没离开,哪里还想着和他置气,只恨不得伤在自己身上,见他如此表情,海云帆稍微好受了点,坐在椅子上终于老实回答,“是薛家二弟和三弟,我在闹市跟踪他们,一直到了郊外,被他们发现。我们动手了。”
王陆简直拿他没有办法,吵架就吵架,干嘛去冒险,怕他不够心疼吗?
说到这里,海云帆强调,“我一直遮着脸,他们并没有知晓我的身份!”何况,还有一名盛京仙门的弟子路过相助,那人灵力醇厚,薛家二弟和三弟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倒是被忽略了。要找估计是找上那人,找不上他。
说到这里,他又愤愤,“他们二人的修为根本不在我之下,平日里,文弱公子的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媳妇你真是的。
眼见闻宝拿来伤药,他二话不说的接过来,给媳妇上药。“你说你一个外门弟子,你瞎跑什么,还去跟踪人,这关卡对你来说,本来就是螳臂当车。再不跟我合作,你等着挑战失败吧。”
这是什么道理,海云帆生气,王陆你这个……这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
说是这么说,心疼也是真心疼,王陆轻手轻脚的给他上药,给他吹手臂,“就算真和他们打起来,那几个妖怪我们也不怕,你何必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而吃亏呢?”
这还算句人话。
海云帆心气顺了点,翻着白眼看了他一眼,努嘴,“你不是说,老板娘在他们手里呢,要从长记忆吗?!”
在回溯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讲的!
这么要哄啊。王陆手上一顿,抬头,瞧见他别扭的表情,心中实在忍不住泛起细细密密的温柔,白日的气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要不,我们叫上老板娘一起跑吧。”闻宝在旁边建议。
“绝不!不除掉这群妖孽——”海云帆一口否定,说到这里,他一顿,看着王陆,扬起下巴故意加重声音,“我枉为灵剑派弟子。”
媳妇你是真的很记仇,王陆无奈,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舍得,怎么办,他妥协道,“好了,明天你和我去趟云台山,去趟御兽宗,如果他们真的是清白的,那我就死心了,我们在商量一个万全之策,来对付薛家兄弟,怎么样?”
闻宝闻言抬起头,啧啧称奇,让王陆师兄低头,这可是太稀奇了。小海果然厉害。
偏偏当事人还在嘴硬,“你不是说他们是好妖怪吗?!”
“我这是为了老板娘。”王陆说道,他悄悄瞥自家媳妇一眼,明里暗里暗示,“我可不想她痴心错付。”是她也是他,某个人要是痴心错付,定然说我是个渣男,和我发脾气。
海云帆这才顺了气,不闹了。
“怎么样,去不去。”
“去。”海云帆哼了一声。
眼见媳妇终于乖了起来,王陆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幅模样,知道你夫君服软,你还不知道心疼。
“这不就行了。一个跑跑跑。”王陆嘟囔,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闻宝还想给上点药,海云帆手都伸出去了,却被王陆打在手肘上,“别给他上了,让他疼着吧。”
你混蛋!
海云帆一把把袖子撸上去,伤口大愣愣摆在王陆面前。非得要他看着。
王陆哪里受得了,一把拿过药罐,“上上上。”他给他又涂了一层,“知道我心疼你,你就可劲的造作吧。”
嘴里不饶人,但是手上动作却是轻柔无比。
看着他在灯光下的眉眼,海云帆不说话了,把脸偏了过去。
兜兜转转,两人之间的矛盾还是缓和了下来,别别扭扭的靠在了一起。
但这并不是结束。
【忘羡】假如我们预知了未来『二』
姐夫暂时不让他梦,我就是想看到他真香,哈哈哈哈哈……等他拒绝了师姐之后他就梦到了,然后哈哈哈!就让他体会一下追妻火葬场的滋味!
义城组都梦到了预兆梦,瑶妹是特殊的金家人,暂且就他一个提前梦到。
蓝启仁文中提醒羡我觉得并不过分,因为他并不知道羡真正修鬼道的原因,就算后来知道了他只是梦到了原著的结局部分,并没有梦到这个,符合他刻板的人设。
这章主要讲的是蓝启仁如何把魏无羡推向提前开窍的深坑中去,助攻就靠你了!读弟机!
――正文――
“射日之征的前期准备你们不必出力,安心在蓝氏上课以免打草惊蛇,后期的时候就算你们不想出力温家也会逼着你们,希望你们能自觉训练,应对温家...
姐夫暂时不让他梦,我就是想看到他真香,哈哈哈哈哈……等他拒绝了师姐之后他就梦到了,然后哈哈哈!就让他体会一下追妻火葬场的滋味!
义城组都梦到了预兆梦,瑶妹是特殊的金家人,暂且就他一个提前梦到。
蓝启仁文中提醒羡我觉得并不过分,因为他并不知道羡真正修鬼道的原因,就算后来知道了他只是梦到了原著的结局部分,并没有梦到这个,符合他刻板的人设。
这章主要讲的是蓝启仁如何把魏无羡推向提前开窍的深坑中去,助攻就靠你了!读弟机!
――正文――
“射日之征的前期准备你们不必出力,安心在蓝氏上课以免打草惊蛇,后期的时候就算你们不想出力温家也会逼着你们,希望你们能自觉训练,应对温家,最主要的就是保护自己,但是……聪明不要耍到别的地方去,知道吗?”蓝启仁轻轻捻了捻胡子,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落在魏无羡身上,仿佛不盯着他他便会闯祸似的。
魏无羡微微撇撇嘴,这蓝老头不就是变着法的提醒自己不要修习鬼道吗?现在自己金丹还在,江家也没出什么意外,修鬼道干嘛?
他听着蓝启仁絮絮叨叨的说着在以后在蓝家上课要更加认真,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还有人梦到预兆梦的片段要及时禀报之类的话有些无聊的吹了吹落到眼睛附近的碎发。
魏无羡猛然打了一个哆嗦,突然感受到一股很强烈的视线感,微微一抬头就看见蓝忘机用余光瞟着自己,见他看过去还迅速的别来了头。
魏无羡平常的撩心又被逗了起来,他笑了一声,轻轻的喊道:“蓝湛~看我呀!”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不足以让正在专心讲话的蓝启仁听到,但是却引得江澄频频回头看他,顿时自家猪要丢了的危机感空前袭来,在多次叫魏无羡的名字无果之后,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魏无羡被掐的“嘶”了一声,也狠狠的回掐了一下江澄的胳膊:“你掐我|干嘛!”
蓝忘机本就用余光看着他的动作,刚刚被发现时耳朵上的红霞还没有完全褪去,见魏无羡和江澄不知道正在吵着什么,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看过去的冲动,心理有点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夹在他和魏无羡中间的蓝曦臣表示自己真的没眼看……叔父啊……你若是能看懂忘机的表情你就知道你护白菜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泡汤了……
哎?我为什么要说白菜?
“魏婴!”
在江澄和魏无羡的不屑努力下,蓝启仁成功的被惊动了,魏无羡迅速抽回正在和江澄“打架”的手,马上站直了过来:“是!”
“蓝氏家规,不可不认真听讲,把礼则篇抄三遍,忘……曦臣!你检查!”蓝启仁在蓝曦臣一脸蒙的表情里,怒视着魏无羡。
蓝曦臣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充满怨念的眼神,又看了一眼疑似未来弟媳的魏无羡,又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叔父,我现在选择去死可以吗?
答案是不行的……
蓝曦臣微微行了一个礼,有些生无可恋的挤出了一个“是”字,魏无羡看了一眼江澄,凭什么他不用受罚【你见过队友罚队友吗?】!?蓝老头这是在防着我拐走他的得意门生吗?那也应该防着他呀,毕竟……
想到这,魏无羡又不死心看了蓝忘机一眼,对方认真的听着蓝启仁的话,并没有分过来一个眼神,魏无羡不免觉得有些失落,不知道现在他是怎么想自己的,梦里可是他先……
魏无羡想起梦中的自己竟然在前世只有过一次和“女孩子”的亲密接触,结果真相还是被眼前这人按在树上亲的晕头转向,梦里是蓝忘机先动的情……那……现在呢?
江澄看着魏无羡忽红忽白的脸,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他看了一眼魏无羡,又抬头看了一眼蓝忘机,呃……这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啊喂!姓蓝的你不要窥视我家的猪啊啊啊!
“金氏还有其他家族的人似乎没有梦到预兆梦,虽然不知为何但是还是暂且不要惊动金氏,金子轩和其他世家公子那边你们莫要张扬,好了,你们都先回兰室吧,一会开始早读。”蓝启仁总算说完了话,宽宏大量的放这些人回去了,魏无羡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蓝启仁的视线范围,刚想跟上蓝忘机就被身边的江澄强制隔离。
“……”
“看我|干嘛?”江澄一脸无辜的站在魏无羡前面,把他和蓝忘机完美的隔开,眨巴着他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魏无羡。
“江澄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恶心。”魏无羡快速的用眼神扫了一下蓝忘机,后退了几步,离江澄远了不少。
“滚。”江澄瞪了他一眼,上去想要敲他的脑袋,魏无羡笑嘻嘻的一躲,快速的跑到了江澄的前面。
蓝忘机回头看了他一眼严肃的说道:“魏婴,云……”
“云深不知处禁止急行是吧,嗯,多谢蓝二公子,我们知道了。”江澄一把抓住魏无羡命运的后脖领把他拉了回来,十分戒备的看着蓝忘机严肃的说道。
“……不必,快些到兰室,早读要迟到了。”蓝忘机看了一眼江澄,又……好吧,又隔空看了一眼被江澄挡住的魏无羡衣服的一角,先生的嘱咐了一句然后神色略微不满的往兰室走去。
“江澄你干什么呀?干嘛不让我和蓝湛说话,你不会也在和蓝老头一样防着我吧?哎呀!不可能,我就算梦中喜欢男人现实生活中不可能会的!”
魏无羡有些坚定的看着江澄,自动忽略了江澄的“你在梦里也是这样说的”的眼神,心虚的假装生气丢下江澄往兰室走去。
魏无羡的座位一直安排在蓝忘机的后面,他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江澄,嘿嘿,这下你没招了吧?
然而……他并没有开心多久……
“魏婴,你和金子轩换一下!”蓝启仁看了一眼坐在蓝忘机后面的魏无羡,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说到。
“……”
魏无羡生无可恋的和同样有些发蒙金子轩换了座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写字的蓝忘机:“『要不要做这么绝啊!好像我会玷污蓝湛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小妻子(十四)
第十四章
魏婴远远的就听到你一阵泠泠琴声响起,魏婴一时不察竟让那琴声弄得有些气息不稳,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魏婴的到来,琴声渐渐停了下来,魏婴往琴声的传来的地方赶去,当来到琴声传来之地时,看到就是有一大片人在围攻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魏婴看了看那男子,再看看身后蝶翼扇动,悬浮在半空中的蓝忘机,这男人不会就是小家伙的阿爹吧吗,“不是,他不是阿爹”,蓝忘机仿佛是知道魏婴的想法,开口反驳道,只见他雪白的小手拨动琴弦,一道音波朝着那男子攻了过去,男子一剑插在地上单膝跪地,蓝忘机停下了手,那些围攻男子的人也全部倒了下来,气息全无,随后慢慢消散,“没想到,我带了那么人来想带走你,却被利用反过来对付...
第十四章
魏婴远远的就听到你一阵泠泠琴声响起,魏婴一时不察竟让那琴声弄得有些气息不稳,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魏婴的到来,琴声渐渐停了下来,魏婴往琴声的传来的地方赶去,当来到琴声传来之地时,看到就是有一大片人在围攻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魏婴看了看那男子,再看看身后蝶翼扇动,悬浮在半空中的蓝忘机,这男人不会就是小家伙的阿爹吧吗,“不是,他不是阿爹”,蓝忘机仿佛是知道魏婴的想法,开口反驳道,只见他雪白的小手拨动琴弦,一道音波朝着那男子攻了过去,男子一剑插在地上单膝跪地,蓝忘机停下了手,那些围攻男子的人也全部倒了下来,气息全无,随后慢慢消散,“没想到,我带了那么人来想带走你,却被利用反过来对付我”,那男子开口道,脸上明明灭灭,最后褪去蓝青衡的容颜,露出他原本的容颜,赫然就是墨绝。
“滚吧,告诉他,要是我阿爹在他手里少了一根寒毛,我就让他死的不能再死”,蓝忘机冷绝的开口,显然墨绝利用蓝青衡来骗他,已是让他气急,墨绝也不多留,立即闪身离开,下一秒蓝忘机就被魏婴抓了起来,小屁股被重重的拍了几下,“哇,我不是故意要攻击你,夫君大人怎么可以打我,忘机讨厌你”,蓝忘机哭得雪白的小脸红通通,看着魏婴依旧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身后蝶翼一扇,人已在天边,魏婴脸色一僵,怎么这么娇气,打了几下就跑了,不过魏婴不放心还是跟了上去。
至于江澄这边,当江澄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了一地的人,在他到来后,那些人已经在慢慢消散而去,而蓝曦臣冷着一张莹白的小脸,吹着萧,一阵阵音波冲向那个还站着的女子,不过在蓝曦臣眯了眯银眸后,音波突然加强攻击,那女子终于支撑不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我阿娘在哪里”,蓝曦臣停下吹箫,不过他的的灵力还是压着女子让她动弹不得,“我不会说的,你死心吧”,女子冰冷的声音响起,蓝曦臣小手一挥,女子便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这次我便放过你,再有下次,就会和刚刚那些消散的人一样,滚吧”,女子一听转身便飞身离开,感觉到蓝曦臣和江澄并没有追来的女子顿时松了一口,脸上属于蓝夫人的容颜也慢慢褪去,露出自己本来的容颜。
“夫君殿下”,解决了那个女子,蓝曦臣手中的萧一收就伸出小手想要江澄抱抱,却看到江澄冷着一张脸看着他,还避开他后退了一步,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蓝曦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答应过我什么,结果有事你说都不说一声,答应过我的转身便忘,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发火是吗”,江澄这次是真的不会再放任他,不让他长些记性,他根本就不听话,所以气急的江澄抓起蓝曦臣就往那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让他没想到是,他一把人放下想再训几句,蓝曦臣居然哭着转身就跑了,江澄气得脑仁疼,但是又不放心,还是跟了过去,一路跟到了魔界,牟然眼前一道小身影闪过,江澄定睛一看,竟是蓝忘机,蓝忘机在这里,那么,果然不久后魏婴也跟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摊上这两个娇气的小家伙,他们还能怎么办,至于蓝曦臣和蓝忘机,两人一前一后闪进了魔界宫殿,眼见两个小家伙进了魔界宫殿,魏婴和江澄才离开,蓝忘机和蓝曦臣并不是不知道两人在后面跟着,但是正在生气被打屁股的两人并不打算理他们,而正在寒情殿看书的蓝启仁被突然冲进来的两个小侄子吓了一跳,更别说两个小家伙还哭得小脸红通通的。
而与此同时的灵界,晓星尘和宋岚本在谈事,却是被突然闯进来的侍从打断,“不好了,阳后和宁公子打起了”,侍从的话让两人一惊,晓星尘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原因定是在薛洋,毕竟温宁可不会主动惹事,当晓星尘和送赶到的时候,冲天火光和黑色的神力交缠,薛洋手持降灾,温宁手持流云烈焰弓,弓一拉,立即就有一直烈焰箭出现在弓上,不过温宁还是留了手,毕竟流云烈焰弓的攻击力是以指为基础往上加,一指最弱,四指最强,现在温宁也才用了两指而已,要是温宁真的搭上四指,怕是这座宫殿都会瞬间毁掉,而薛洋也不是好惹了,手持降灾对付温宁的烈焰箭游刃有余,而他们周围围了一圈的侍从,一个是阳后,一个是内定的阴后,没人敢上前来,而且他们也拉不住啊,宋岚眼见温宁眯了眯眸子就要搭上第三指,宋岚赶紧上前抓住了温宁搭弓的手,温宁看到宋岚来了,也松开了搭弓的手,“阿洋,不要闹了”,晓星尘也拦下了薛洋的降灾,随后一把抓住薛洋的手,防止他再次动手,“宁儿,怎么回事”,宋岚看到薛洋停下了手,故而问道,“子琛,阳后拿了我的铃铛,那个铃铛对我很重要,是阿娘留给我的”,温宁解释道,眼睛一直看着薛洋手中的铃铛,宋岚往温宁的头上看去,果然他一直绑在头上的发带不见了。
“阿洋,快点把铃铛还给温公子”,晓星尘劝道,“不过一个铃铛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玩玩又怎么样”,薛洋抓着铃铛就是不放手,“阳后,其他的你拿去玩就是,就算你要流云烈焰弓我要也可以给你玩,但是那个铃铛真的对我很重要,请还给我”,薛洋一听这话,嘴角一抽,这怕不是个傻的,居然武器都不要,就要一个破铃铛,觉得自己不能欺负一个傻子的薛洋随手把铃铛扔了回去,“一个破铃铛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晓星尘好想说,那你拿人家的铃铛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没说,因为他知道他要是说了,薛洋就会把整个灵界都给掀了,宋岚结果铃铛帮温宁系在了头发上,“谢谢你,子琛”,温宁红着清秀的小脸怯生生的道谢,宋岚露出了笑容,自从遇到温宁,宋岚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许多。
至于魏婴和江澄两人本以为那两个小家伙发发火过几天就回来了,却不想那两个小家伙过了一个月都不见人影,已经习惯他们吵吵闹闹的江澄和魏婴突然有了些许的不适应,想了想还是叹一口气,认命的往魔界去把人带回来,你说不回来吗,那就再打一顿小屁股带回来,毕竟这两个小家伙顶着冥界王妃和妖界妖后的名号,他们叔父就算想留,也没理由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