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穿进恐怖黄油乙女的正确自救方法⑥
我来了!(✧∇✧)
01.
温热的呼吸撒在裸露的脖颈上。
你被人用极其暧昧的姿势缠抱在怀里,腰间的手越勒越紧,热度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到紧贴的柔软皮肤上。
你快难受死了。
宋伶还在外面,你没敢有太大的动作。
尝试着想去掰开那只紧贴在腰腹的手。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似乎走远了些,你长舒了口气,准备用力挣脱。
黑暗中的双眼被黑色蒙蔽,其他的感官却在被无限放大。
你听到了来自身后极小的一声轻笑
走廊外的脚步声停滞了一瞬,......
我来了!(✧∇✧)
01.
温热的呼吸撒在裸露的脖颈上。
你被人用极其暧昧的姿势缠抱在怀里,腰间的手越勒越紧,热度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到紧贴的柔软皮肤上。
你快难受死了。
宋伶还在外面,你没敢有太大的动作。
尝试着想去掰开那只紧贴在腰腹的手。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似乎走远了些,你长舒了口气,准备用力挣脱。
黑暗中的双眼被黑色蒙蔽,其他的感官却在被无限放大。
你听到了来自身后极小的一声轻笑
走廊外的脚步声停滞了一瞬,最后朝着你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你一下僵在了原地,再也不敢乱动。
02.
男人明显的感受到了掌腹下的软肉瞬间变得紧绷,抓在小臂上的小手也突然变得冰凉。
哈~
好可爱,被吓到了呢
男人起了坏心思,俯下身温热的蛇含住了你小巧的耳尖。顺着耳廓不怀好意的画起了圆圈。
你这下是彻底被吓蒙了。
湿热的触感彻底的让你的脑子停止了思考,你僵硬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救命啊,谁来救救你!
03.
男人的夜视能力是极好的。
女孩的脸蛋红红的,上面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想要吃掉
好可爱
嘶,好痛
你从吓的半死的状态回过神来,脸上却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原来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你的耳朵,转头咬上了你脸颊上的软肉。
洁白的牙齿,陷进可爱的软肉中
男人愉悦的眯起了眼。
男人又甜又咬,湿漉漉的布满了牙痕
你彻底傻掉了。
【GB】重生后你扔掉了那只贱狗
◎虐男预警
1
春寒料峭,你裹着一件十分厚实的貂皮,却依旧挡不住那刺骨的寒风。
比肢体更加冷的是你此时如坠寒窖的心。
因为,你深爱的男人此时正躲在你二妹的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那把锋利的宝剑刺入你的胸膛,那双总是带着傲意的眼睛正满含爱意的看向你的二妹。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你。
原来,这七年中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人做嫁衣,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到最后还是投进了别人的怀抱,甚至你不辞辛劳的为二妹开路,也被她忌惮,按上了谋逆的罪名。
春和八年,摄政王反叛,被南安王斩于安镇殿前,南安王登基,改年号安定。
2
“钰尘!”...
◎虐男预警
1
春寒料峭,你裹着一件十分厚实的貂皮,却依旧挡不住那刺骨的寒风。
比肢体更加冷的是你此时如坠寒窖的心。
因为,你深爱的男人此时正躲在你二妹的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那把锋利的宝剑刺入你的胸膛,那双总是带着傲意的眼睛正满含爱意的看向你的二妹。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你。
原来,这七年中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人做嫁衣,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到最后还是投进了别人的怀抱,甚至你不辞辛劳的为二妹开路,也被她忌惮,按上了谋逆的罪名。
春和八年,摄政王反叛,被南安王斩于安镇殿前,南安王登基,改年号安定。
2
“钰尘!”
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雕花的屏风,你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缓过神,才发现周围古色古香雍容内敛的熟悉摆设不正是你的摄政王府吗。
怎么回事?你不是被二妹给杀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会好好的睡在自己家的床 上?
“您找王夫吗,他还没起呢,真是的,都那么久了,居然还让您睡书房.......”
听见你的呼喊,你的亲卫肖哲连忙从外屋走了进来,扶起你,并给端给你一碗醒酒汤,你愣住了,脑海中是她拼命的护送你出城,却被斩于马下的惨烈画面。
“你今年多大了?”你面不改色的接过醒酒汤,轻轻嘬了一口。
“哈,您这都不记得了?属下今年二八了。”肖哲挠挠头似乎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忘了她的年龄,这对于过目不忘的你来说,简直是荒唐。
嗯,老天对你不薄,居然让你回到了七年前,一切都还在你掌控之中,这一世,你定不会过的那般凄惨,那些拥护你,对你忠诚的人,你也不会再让她们重蹈覆辙。
“嗯,交给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好好办。”你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寒意,将肖哲招过来,附耳吩咐道。
“您要养犬吗?不过要那么多链子干什么?”
“这你就不要管了,恶犬当然要栓的紧一些,不然咬到人就不好了.......”
3
今天天你的心情十分的好,毕竟亲手将你二妹在朝中费尽心思布下的棋子一网打尽,看着她明明厌恶你到极点还不得不恭敬地请教你的样子,真是过瘾。
你慢慢踱步,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前,这所屋子处于摄政王府的边角地带,又冷又潮,连下人都很少来,但你并不在意,毕竟里面的美景可是其他地方看不来的。
将房门推开,一个浑身赤 luo的美人出现在眼前,他的四肢被银链铐住,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满地都是他那乌黑的长发,半遮半掩的盖着他那冻得有些泛紫的身子。
你冷笑着摘掉了他嘴里的口枷,意料之中听见他开口怒骂。
“拓跋倪雪!你不得好死!”
“啧啧啧,不要生气啊钰尘,多不好看。”你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亲昵的吻了吻他冰凉的鼻尖,他疯狂地扭动着,想要避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挣扎的后果是那白玉无瑕的脸上留下几道紫色淤青。
“你真让人作呕!”松开手,却被他疯了似的一口咬住,你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晕乎乎的瘫坐在地上,眼睛里也没有刚刚那般凶狠,隐隐透着些畏惧。
就该是这样,不听话的小狗就是要挨打才能吸取教训。
认错恩人的小将军X毫不在意的摆烂世家女
我曾经救过一个人,后来他认错救命恩人,在战场为那人的荣华富贵出生入死。
我原本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可是三月后,一身军功凯旋而归的他,却公然在朝堂上求娶我。
而我和未婚夫的婚期,就在下月初七。
(一)
父亲回来时,脸色低沉,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跪了一地。
姨娘跟我跪在最前面,身子抖如筛糠。
我尝试去牵她的手,被父亲发现,他几乎立刻跨步到了我面前,反手抽了我一巴掌。
父亲虽是文官,但出身寒门的他少时做过不少农活,手劲极大,我能感到一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东西,竟敢私通外男,置尚书府与丞相府的脸面于何地!”
他...
我曾经救过一个人,后来他认错救命恩人,在战场为那人的荣华富贵出生入死。
我原本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可是三月后,一身军功凯旋而归的他,却公然在朝堂上求娶我。
而我和未婚夫的婚期,就在下月初七。
(一)
父亲回来时,脸色低沉,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跪了一地。
姨娘跟我跪在最前面,身子抖如筛糠。
我尝试去牵她的手,被父亲发现,他几乎立刻跨步到了我面前,反手抽了我一巴掌。
父亲虽是文官,但出身寒门的他少时做过不少农活,手劲极大,我能感到一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东西,竟敢私通外男,置尚书府与丞相府的脸面于何地!”
他指着我的鼻子,声如洪钟:“说,你与那竖子魏钰究竟到了何种地步,他尽肯为了你请旨赐婚!”
他话音落下,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姨娘看了我一眼,有心疼,有震惊,更有畏惧。
我知道这儿没人会帮我说话,也没人敢帮我说话,于是忽视脸上火辣辣的疼,挺直腰道:“女儿不曾与魏将军有过任何来往。”
“你还敢狡辩!”他似乎被我气急了,又一巴掌就要扇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娘畏缩地闭上眼睛。
那巴掌最终没落到我的脸上。
魏钰的黑鞭子紧紧缚住父亲的手,父亲挣扎不开,脸涨得通红。
所有人都被这个不速之客吓了一跳。
“崔尚书要对本将未来的夫人做什么?”
他眼锋凌厉,语气危险,没人会因为他过于漂亮的外貌对他放松警惕。
更遑论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披坚执锐的士兵。
“你,你……”
父亲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魏钰没耐心等他整理好心情,弯腰抱起了我。
他单手掂了掂我,有些愣:“怎么这么轻?”
我望着他的眼睛,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
他目光落到我高高肿起的半边脸上,脸色逐渐变黑,转身带我离开。
“看来尚书大人对我家夫人多有不满,那不如还是由我亲自来照顾她!”
“住手!魏钰,你置礼仪伦法于何地?”
魏钰停下脚步,慢条斯理道:“婚是圣上亲自下旨,崔大人这番话,置君威于何地?”
士兵们立刻亮出武器。
被称作铁齿铜牙的父亲没敢再说半个字。
我将脸侧向魏钰胸膛,悄悄勾了勾嘴角,本以为他没发现,然而,上了马车后,他却问我刚刚在笑什么。
“明兰并未笑,大人许是看错了。”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以往对我撒谎的犯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可身后就是木板,避无可避。
我努力放轻语气:“可我不是犯人,我是大人未来的妻子。”
魏钰瞳孔一缩,而后极快地隐藏情绪,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倒是比你那不知死活的爹识趣。”
“我搅黄了你跟第一公子的婚事,害你嫁给我一个刀尖舔血的莽夫,你不怨我?”
我试图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但嘴角一咧就会痛,于是只好尽量弯眼:“将军足智多谋,英勇神武,能嫁将军是明兰之幸。”
魏钰没说话。
“而且将军很好看,明兰一见,甚是心悦。”
马车微妙地颠了一下。
魏钰神情复杂,辗转许久,悠悠道:“真是个见风使舵翻脸无情的女人。”
我无辜地看着他。
他状似不经意问道:“比你前未婚夫如何?”
我毫不迟疑道:“将军甚美,徐公何能及君也?”
(二)
魏钰专门给我安置了一个院落,他说,他无意拆散我和徐公子的婚事,但有一女子于他有恩,他得帮那个女子守住徐公子的清白。
“委屈你了。”
一向杀人不眨眼的魏钰说这话时有些别扭。
确实委屈我了,毕竟,在全天下眼里,我的清白是没了。
我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盖上被子,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无声大笑。
太好了!我终于离开崔府了!我终于不用嫁给徐思危那个变态了!
(三)
我曾经救过魏钰,但因为那时我正在逃跑,便谎称自己是唐将军的小女儿。
后来唐将军的女儿入了宫,魏钰也逐渐崭露头角,他为报救命之恩,对唐贵妃极好,几乎到了出生入死的地步。
此番为了她而娶我,破坏我与徐思危的婚事,倒也合情合理。
我无意拆穿这个谎言,因为说出真相,意味着与唐贵妃交恶。
我几条命够跟贵妃斗。
再者,我也不想嫁给徐思危,魏钰的抢婚来得正及时。
他不喜欢我,且对我心怀愧疚,想来不会过多管束我,亦不会怎么亏待我。
举步维艰这么多年,我终于自由了!
(四)
魏钰府里的下人不爱说话,这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不会有人议论我与魏钰还未成婚就先住进了他的府邸。
坏处嘛,就是过于冷清压抑了,找不着人陪我解闷儿。
魏钰年少成名,靠得是刀尖舔血,他无父无母,更少了丝人情味儿。煞气太重,更是使得府中人人自危,生怕行差踏错半步。
即使他做事再荒唐,至少目前,没人敢置喙什么。
他们以为我是被魏钰强取豪夺的可怜人,既不敢怠慢我,也不敢亲近我,生怕被殃及。
我尝试过几次跟他们交谈,每每吓得他们口齿不清,索性放过人家。
“小鱼,来,吃呀,来吃~”
我捧着大碗饲料,湖中的胖鲤鱼们争先恐后朝我游来,嘴巴张的大大的。
唉,笨鲤鱼,我只是在做假动作,根本没撒饲料啊!
狠狠戏耍了一番小动物的我心情舒爽了许多,完全没有注意,侍女们眼中的震惊。
当天晚饭时候,魏钰来了一趟我的院子。
他眉头紧皱,语气有些急:“你在这儿过得不开心?”
我嘴里塞满了菜,闻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还没等我回答,魏钰又自顾自道:“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他越说越沉,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四周侍奉的仆从已经颤巍巍跪了一地。
“没有啊,我在这儿过得很开心啊,他们都很安分!”
我急忙把嘴里的饭菜囫囵吞下,慌张解释,生怕晚了一步他就要砍人。
魏钰看了我一眼,又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拳瑟瑟发抖的下人们。
“将军可用过饭?我让春桃多添一副碗筷吧。”
我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魏钰愣了一下,而后矜持地“嗯”了一声。
我松了口气,下人们也松了口气,着急忙慌地布置膳食。
自从上次他把我从府里带出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我盛了碗鸡汤递给他:“将军为什么觉得我在这儿不开心?”
魏钰接过汤时神情微不可见地软化一分,原来他是听暗卫转述了我白日逗鲤鱼的事儿,以为我精神出了问题。
我:......
再三强调我只是解解闷之后,魏钰总算褪去了周身要吃人的煞气。
或许是因为搞错了有些丢人,魏钰后面一直没敢看完,沉默地吃着饭,颇有些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
我被自己胆大包天的联想逗笑。
魏钰疑惑地抬起头。
我说谎不眨眼:“没想到将军如此关心我,真好~”
魏钰脸蹭地红了,他愣了半天,艰难地维持高冷人设:“少言。”
我笑眯眯地又给他盛了一碗汤。
魏钰没有反抗地接过。
下人们眼观鼻观心,更加坚定了他们将军对我的痴心一片。
同时也庆幸,我不是抵死反抗的贞洁烈女。
(五)
“小姐,这是将军特意为您寻来解闷儿的狸奴。”
春桃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只圆滚滚的雪团子。
小家伙一点儿也不怕人,两只玻璃珠似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瞬间打起精神,嗲声嗲气:“好可爱呀!”
刚接过手,小猫便往我怀里蹭。
我笑嘻嘻地冲春桃道:“你瞧它,这么亲人,一点儿不像猫,倒像个小狗。”
或许是因为有小猫在,春桃难得没有那么拘谨,也弯眸浅笑:“是小姐生的好看,狸奴也想亲近。”
我挠挠小猫的下巴,它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我们的话,发出不满地呼噜声。
我幸福地迷醉了。
(六)
府里的人渐渐和我熟识了一些,不再像一开始那般,两句话还没说完就一身冷汗。
虽然他们仍旧小心翼翼,但至少欢声笑语多了起来。
这可能得得益于魏钰送来的小猫。
谁能拒绝一只小猫的宠幸呢?
当然,魏钰不算。
上次魏钰来时,小猫好巧不巧选中他替自己顺毛,慢条斯理地爬上了他的双膝。
春桃当即吓得脸色发白,以为小家伙会命丧当场。
但魏钰只是沉默地盯着它一会儿,又抬头看向我。
我确定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无措!
恶趣味瞬间狂增,我双手托腮,笑得天真无邪:“将军生的好看,狸奴也想亲近呢~”
春桃目瞪口呆地听我剽窃她的话术。
接着更为震惊地发现他们被称为玉面煞神的将军,很吃这一套。
“我不喜欢猫,你快把它抱走。”
魏钰勉强稳住声音。
我虽然惊讶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能拒绝小猫咪,但还是起身抱走了小猫,接着拿着它的小爪子冲魏钰招了招:“富贵,将军不喜欢你呢~”
“明明你们长得那么像。”
魏钰睁大眼睛:“我跟它长得像?”
“不像吗?春桃,你来看看,像不像?”
春桃冷汗狂流,一个劲摇头:救命,我想逃!
我叹了口气:“分明很像呀,可爱又迷人,让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魏钰:“住口,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忽略你拿畜生跟我作比较。”
嘴很硬,但耳朵很红。
真跟小猫一样呢。
(七)
“喵~”
“富贵,别叫得跟猫一样。”
富贵懒散地看了我一眼,懒得搭理我,霸占被窝里最舒适的位置后,安详地闭上双眼。
为了睡一个好觉,我只好起身去往偏殿。
然而,还没走出房门,一个黑影就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崔娘。”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我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徐思危贴近我的胸口:“崔娘,你心跳好快。”
“是久不见我,心生欢喜吗?”
我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犯病!
(八)
“崔娘,念我念的太紧了,见着我都说不出话了。”
徐思危等不到我的回应也不生气。
他只是笑眯眯地掏出了匕首,贴上我的脸颊。
“我知道崔娘从来都只心悦我一人,但崔娘,怀璧有罪,你容貌太盛,才会被豺狼盯上。”
我瞪大眼睛,徐思危看到我眼底的惊慌,还露出安抚的笑容。
“莫怕,崔娘,等你成了无盐女,就没人会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冰冷的刀刃已经划破皮肉,我奋力挣扎,却被死死制住。
即将心如死灰时,一个身影破窗而入,将我带离了徐思危的桎梏。
被踢翻在地的徐思危被鱼贯而入的侍卫制住。
魏钰脸色难看,却没有当场发难,只让侍卫们先把人带下去。
不是他忌惮徐思危的身份,而是我抱着他哭得太惨。
我像刚找到妈妈的小猫,一个劲往魏钰怀里挤,满脸泪痕,鼻头红红。
魏钰紧张地不敢动弹。
其余人都很有眼力见地退下。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扒拉魏钰,慢慢哭累了,还不忘把眼泪擦在魏钰的狐裘上。
“魏钰,你抱我回去吧。”
“嗯。”
我揽住魏钰的脖子,看着他几乎熟透的耳朵,没忍住,又往前蹭了蹭。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
“魏钰,你真好。”
魏钰沉默地继续前进。
“你喜欢我吗?”
魏钰依旧沉默,我吐出一口气,嘟囔:“好吧,你又不说话。”
“我还挺喜欢你的。”
“真的。”
这话听着没什么信服力,毕竟我总是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但我保证,这一次是真心许多的。
我没想到能得到魏钰的回应。
但他放下我时,突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愣愣地盯着魏钰剔透的眼眸。
他呡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喵呜~”
被打扰了清梦的富贵不高兴地哼哼。
我和魏钰都触电似的远离对方。
魏钰丢下一句让我好好休息就匆匆离开。
我躺在床上,不住地给自己扇风。
头一次觉得,连脖子根都发烫。
(九)
“啪——”
我手滑打了徐思危左脸一巴掌。
徐思危阴恻恻地看我。
“啪——”
我又手滑打了他右脸一巴掌。
我还想继续打下去,但春桃说徐思危的老爹已经赶来了。
我多年做忍者神龟,已经是难得出了次脾气,心情还算舒畅,便点头,打算离开。
魏钰身边的侍卫却拦住了我,恭敬道:“将军说过,务必让崔姑娘泄愤。”
“丞相那边,有将军担着。”
“崔姑娘什么时候消气了,将军什么时候领丞相来。”
我眨了眨眼睛。
徐思危被捂住嘴,只能支吾乱叫。
终于撕破了装模作样的伪装。
我回忆起自己这些年来被徐思危纠缠的苦闷憋屈,手心发烫。
徐思危被领回去后,足足七日不曾出门。
京中传闻他是被我这个无情女子伤了心。
我却知道,他是因为脸肿成了猪头才不敢出门呢~
狗仗人势的感觉还真不错!
放肆的太早,忘了徐思危不仅有个厉害的老爹,还有个不好惹的追随者。
被贵妃邀请到皇宫的路上,我心惊胆战地吃了好几块糕点。魏钰的马车一向不备吃食,这些都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
“少吃点,唐贵妃那还为你准备了不少美食。”
魏钰拦住我又一次伸向糕点的爪子。
我深深叹了口气:“魏钰,唐贵妃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
魏钰不解:“唐贵妃是个好人,她会喜欢你。”
唉,他眼里的唐贵妃是救命恩人,他自然把她当好人。
可我欺负了人姑娘的心上人啊,人家把我当情敌,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忧郁地别过头,不想跟魏钰解释,忧愁起自己凄风苦雨的命运。
果然,我与魏钰刚下马车,魏钰便立刻被支开,留下我一人拜见唐贵妃。
我已经在准备如何跪得更轻松了,宫人却直接将我带进了贵妃的寝宫。
吱呀一声,大门紧闭,多余的宫人也都退了出去。
我登时如临大敌,难怪没叫我罚跪,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不愧是后宫的女人,好心机啊!
“噗,你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坐。”
一道柔媚的嗓音透过卷帘钻进我的耳朵,痒痒的,头皮发麻。
我眼观鼻观心地走过去。
唐贵妃直接伸手把我按到座位上:“哎呀,你怎么这么怕我呀,阿钰不是说你胆子很大吗?”
我想到自己连抽徐思危好几十个巴掌,腿都在打抖:“娘娘,我胆子不大。”
唐贵妃媚眼如丝:“哦,是吗,我不信。”
坏女人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还对着我耳朵吹气,我真的好怕。
唐贵妃突然轻笑起来,拉过我的手:“好啦,不逗你啦,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认识认识你,没别的意思。”
我:不信......
唐贵妃又笑起来:“怎么,你以为我找你是为了徐思危兴师问罪?”
我没有回答,只用眼睛表示:不是吗?
唐贵妃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嘲讽道:“他那种伪君子哪值得我为他兴师动众,被白月光拒绝后找备胎帮他出气,他也真好意思,我呸!”
那个贱男人竟然还真的想找人搞我!
“我呸!”
一时激动,我也跟着贵妃呸了出来。
......
万万没想到,这一声呸打开了唐贵妃的心房,唐贵妃如遇知音,与我喋喋不休自己对徐思危上头又下头的惨痛经历,因为同一个渣男,我们一瞬间成为了姐妹。
说到最后,唐贵妃拍拍我的手,怜爱道:“苦了你这么多年一直被那个贱男人纠缠,这么说,魏钰也算做了件好事。”
我说上了头,一拍桌子,眼里冒光:“何止是好事,简直是天大的好事,魏钰就是我的盖世英雄,骑着七彩祥云痛打渣爹渣男,救我于水火!”
唐贵妃瞥了眼我身后,懒洋洋呢喃:“早知如此,何必费那么多心思......”
我没听清:“娘娘,你说什么?”
唐贵妃又对我笑:“没什么,可人儿,你真是我的小甜心,以后就留在宫里陪我可好?”
“啊?”我傻眼了,“可以吗?”
唐贵妃:“当然可以了,魏钰那小子肯定也同意,毕竟你们婚期将至,你整天在他府上像什么话!”
唐贵妃三两句话打消我的顾虑,还不忘安抚我:“你就安心在后宫陪我解闷,我一定让皇上帮你和魏钰安排一场盛大的昏礼!”
(十)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我与唐贵妃在后宫,倒比在府中有趣。
魏钰给我找了许多新奇玩意儿,但碍于礼俗,只能悄悄来陪我。
偏偏他不是个话多的。
一开始,总是我费尽心思找话题。
后来,他给我搭了个秋千,大多时候,我便习惯抱着猫,被他推着,慢悠悠荡秋千。
晚霞漫天,余晖浇在富贵雪白的毛发上,柔软美好。
“魏钰,唐贵妃很好,她对我也很好,我在后宫过得很好。”
我一连说了三个很好,魏钰推我的动作一顿,他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欢宫里的生活。
半晌,才生硬道:“嗯。”
我微微后仰,将头靠在魏钰胸膛:“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放心,不代表你不重要,也不代表我在府里不好。”
“等你退休了,我们去江南吗?”
魏钰怔愣:“退休?”
我:“就是告官归隐的意思。”
“嗯。”
魏钰避开了我的视线。
(十一)
我没有等到魏钰告官归隐的那一天,甚至没等到和他成亲。
我只等来了崔府被抄家的消息。
消息还是徐思危告诉我的。
他一身血衣,形容狼狈,掳走我时阴恻恻对我说:“你真以为你的魏小将军宝贝你,不过把你当个宠物罢了。”
哦,被抄家的不止崔府,还有丞相府。
“罢了,你也不过被那贼子蒙蔽了内心,我不会怪你。”
徐思危又开始犯病:“崔娘,我说过,我永远不怪你,现在我们的家都没了,除了彼此,也不再有什么牵挂,不如我们今日便共赴黄泉,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我挣扎地手脚抽搐,恨不能破口大骂,徐思危掐住我的下巴,拿过毒药就要往我嘴里灌。
草草草,我草他大爷这个狗比登!
要死他一个人——诶,他还真的一个人死了?
我怔愣地看着一身戎装的魏钰。
他站在我前方,眼神肃杀,还保持着拉弓的姿势。
而徐思危被他一箭穿头。
鲜血溅了我满脸,腥味蔓延,熏得我想吐,眼泪也簌簌流下来。
魏钰挣扎了一下,却只是青筋狰狞地握着弓箭,既不上前,也不说话。
他害怕我听到徐思危说的话后,会恨他。
我也真的要恨死他了!
“魏钰!你怎么还不过来抱我!我好怕啊呜呜呜呜!”
我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魏钰如离弦之箭,顷刻来到我面前,把徐思危的尸体一脚踢开,手足无措地抱住我。
“我真的服了你要抄家就抄啊,我娘早被送出京城了,剩下的人跟我才没什么关系,你用得着瞒我吗?”
“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
惊恐转化为愤怒,我在魏钰安心的怀抱中放肆发泄自己的情绪。
魏钰也在我的咆哮中渐渐放下心,他真的很怕我会恨他,即使他也觉得崔老头根本不配称为人父。
“你以后有什么大动作,提前知会我躲起来,吓死我了!”
哭够了,我红着眼眶恶狠狠道。
魏钰很认真地摇头:“不会有以后了,我已经辞官了。”
“我们去江南。”
那天晚霞筛金,他将她的话印在了心里。
他想和她一起去江南。
靠卖萌骗吃骗喝的镇店之宝萨摩耶X帮朋友照看的你
※黑化病娇
※私设多多,不喜勿入
1.
你的朋友在商业街开了一间甜品店,每天都会带着他的宝贝萨摩一起去,帅哥加甜品萌宠的组合还真在朋友圈吸引了一批女生去捧场。
这两天你还听他信誓旦旦地说要把甜品店打造成网红,狠狠火上一把,然而一段时间过去后真正红的却只有他家的狗——椰宝。
椰宝是只标准的微笑天使,毛发雪白蓬松,再搭上一些潮流配件简直就是狗中小王子。
它那一双圆滚滚的棕色眼睛,和它的风流主人不同,乖巧可爱是它抓住一众少女的绝顶武器。而且这只狗勾最会的便是等客人吃东西时在旁边...
※黑化病娇
※私设多多,不喜勿入
1.
你的朋友在商业街开了一间甜品店,每天都会带着他的宝贝萨摩一起去,帅哥加甜品萌宠的组合还真在朋友圈吸引了一批女生去捧场。
这两天你还听他信誓旦旦地说要把甜品店打造成网红,狠狠火上一把,然而一段时间过去后真正红的却只有他家的狗——椰宝。
椰宝是只标准的微笑天使,毛发雪白蓬松,再搭上一些潮流配件简直就是狗中小王子。
它那一双圆滚滚的棕色眼睛,和它的风流主人不同,乖巧可爱是它抓住一众少女的绝顶武器。而且这只狗勾最会的便是等客人吃东西时在旁边盯着守着,只要它露出舌头脑袋一歪,那些女客人便纷纷禁不住他的眼神攻势,多少都会给它投食。
次数多了你的朋友便想出在店里开设一个狗勾的零食架,如果要投喂可以买上一小包,这简直就是花钱给别人养狗子,还养的心甘情愿。
“一直看书不烦吗?赶紧找个男朋友吧,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勉强收了你~”
你因为忘带钥匙所以才来他店里等你妈下班,谁知刚进来没多久外面便开始狂风大作,原本有约会的海王大哥也被迫取消了行程,现下就你俩再加上一只狗被困在了这里。
“滚。”
你毫不犹豫地给了男人一个嫌弃的眼神,好在没多久他的那些女友就出动了,厕所里的灯亮了起来,不时还能听到油头滑脑的调笑声。你叹了口气合上书,接着将电视机的音量调高了一些。
躺在沙发上的椰宝惊醒后回头瞥了你一眼,继而晃动着耳朵吧唧了两下嘴又慢慢睡了过去。你百无聊赖地切换着频道,这个点放的全都是千篇一律的偶像剧,当画面出现一男一女lo|u在一块|接|吻时,某只狗突然来了个鲤鱼打挺,居然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明明是只狗勾你却发现椰宝特别喜欢这种剧,要是出现广告打断了它还会跑过来哼哼唧唧的向你抗议,那条大尾巴嗖嗖地扫过你的小腿,疼的你直皱眉头。
“马上!马上就有了!”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狗。
2.
你被椰宝缠住了,此刻它正用无敌渴求的眼神望着你,它的长舌头哈哈哈地垂在嘴巴外面,尖端还滴答滴答淌着晶莹的口水,没一会地上就聚了一小滩。即便如此你依旧能做到目不斜视,对于这只狗勾的套路你已经摸的门清,更何况它在你来之前分明在别的小姐姐那里吃饱了。
“唔……唔……”
你的腿上忽然一沉,不用看你都知道它在做什么,毛茸茸的狗头在你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喉咙里不断发出嘤嘤的撒娇声。你忍不住用手去推它,可椰宝居然来劲似的朝你扑了过来,宽大的肉垫踩在你的身上,感觉到吃痛后你叫了一声,它这才放过你。
“不给,就是不给吃。”
没想到椰宝求食不能反倒“报复”你,你蹲下身捏了捏它肚子上的肉,又指了指大腿被它刮出的红痕,兴许是听懂了你的意思,望着狗勾夹着尾巴以及扁扁的飞机耳,不得不承认你的内心有那么一丝的松动。
就在你摸到零食袋子的时候,椰宝的耳朵迅速立了起来,眼睛都在放光,好家伙真是会演戏,你抽回了手,指着它说:“骗子!”
海王闻声出来后心疼的不行,说着便拆了盒牛肉干给椰宝,“对它好一点嘛,看在我的面儿上成不?”
“我哪里对它不好了,它本来就吃太多了。”
“椰宝不怕,这个姐姐脾气是不好,但她其实很喜欢你的。”
你看着地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椰宝,两颗葡萄眼提溜提溜地观察着你的反应,你郁闷地偏过头,用极小的声音反驳道:“才不喜欢。”
椰宝仿佛听到了一般,嗷呜着钻到了桌子底下,连最爱的零食也不肯吃了。
“你们这样不和谐,我很为难呢。”
海王见状两手一摊,极其不要脸地说:“这样我怎么放心把椰宝交给你?”
3.
你那脸皮厚如城墙的海王朋友自己出国逍遥自在,却把甜品店以及他的狗丢给了你照顾,不光注意事项写了一整页纸,还要求你不定时发几个椰宝的视频传到网上,毕竟它是只网红狗。
原本你是不同意的,但面对丰厚的毛爷爷你还是妥协了。就此椰宝跟着你回了家,谁知当天就受到了你爸妈的热情欢迎,平常连杯水都不让你往床上带的老妈,在看到椰宝往上跳的画面还专门掏手机拍了张照。
你瞬间感觉不平衡了。
晚上你们一家在客厅看电视,你妈也喜欢那种言情剧,一人一狗刚好凑一块。在播到男主变成一只猫咪后,老妈一脸姨母笑地揉了揉椰宝的脑袋,夸赞它长得俊,还有双眼皮呢,如果是个小伙子肯定不输那些演员。
“呵。”
你抽了抽嘴角,与此同时椰宝朝你望了过来,那眼神妥妥的是在挑衅你。
半夜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到了身上,你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坨白毛直接凑了过来。睡前你明明把椰宝关在了门外,这狗居然会自己开门?你本想轰它出去的,可你实在困得不行,加上狗勾暖烘烘的体温,你竟然抱着它一觉到了天亮。
早晨你是被一股……的|触感弄醒的,然而入目的竟是一个长着兽耳的男人,还有那一头雪白的长发令你误以为自己在做梦,但他第二次凑过来舔|你的时候,那种感觉真实到你整个人都傻了。
你没办法叫出声,男人的大手几乎将你整张脸都罩住,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然后伸出|s|头|在你的颈|窝处留下一道道氵|痕。细碎的……从你的喉间……,你挣扎着推搡他,这时的你瞥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皮质项圈。
“椰……椰宝!”
4.
你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而身后则被一个满脸傻笑的高大男人抱着,他的腰间只围了条浴巾,两只线条匀称的手臂环在你的肩头,你难受地仰了仰脖子,险些呼吸不了空气。
这种程度你仅仅用了一天便习惯了,毕竟比醒来就看到个|衤|果|男要好上许多。
“闺女,你和椰宝什么时候那么要好了?我现在叫它都不理人了。”
你妈妈有些伤心,昨晚上还一起追剧的小伙伴忽然爱答不理的,就缠着她闺女一个劲儿地要抱。
是的,这个家除了你似乎没有人发现椰宝变成了人,要是他们能看到你正被一个浑身上下没件正经衣服的男人这样搂着,那不早翻天了!
“话说你干嘛给椰宝围条浴巾啊?它不舒服的。”
身后的椰宝听了立即同意地点点头,他的大尾巴激动地疯狂摇晃,刹那间你感觉有什么划过了你的侧腰,把你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往房间逃窜。另一厢的椰宝自然不会明白你为何有那么大的反应,只以为你是在和他玩,于是吐着舌头飞快跟了上来。
他整个人压在你的身上,你越是反抗他便越兴奋,人形的椰宝力气大的惊人,没一会你眼角就被弄出了泪水,你涨红着脸向他求饶,说句话都要喘两下,“不……不行了……我认输……你赶紧下去……我累死了……”
如此的状况频频发生,特别是在你吃东西的情况下,只要你不给椰宝便会直接到你的嘴边抢,关键你还弄不过他,长这么大就连海王的手都没牵过的你那经得住这架势,所以你每天多了项任务就是催某人快点从国外滚回来。
“听你这么说……椰宝可能|f|q|了。”
海王偷偷窃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感觉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他让你别担心早在之前他就联系上了附近一只纯种母萨摩的主人,要是到了发|*|期便让它们相亲|交|p。
“对啊,如果不排斥就让椰宝住他们家几天。”
冲着这句话你为了摆脱椰宝瞬间不觉得麻烦了,当天便打了对方的电话约出来见面。
“我看它们不怎么来电呢……”
母萨摩的主人无奈地拉着自家一直往外冲的狗勾,眼下椰宝挡在你的跟前,对面的男人说一句他就吼上一声,也不知到底是在凶谁。
“嗷呜……呜……”
椰宝的眼神很是不情愿,就像是在控诉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它扯了扯你手里的绳索,想把你拖走。
“等一等,那个……你方便留个薇x吗?我们可以下次再……下次再让它们试试。”
你还来不及回答,只见眼角有一抹白色掠过,你拉都拉不住。
“椰宝!!”
相亲失败后你每天依旧在和椰宝斗智斗勇,这天你帮海王去店里拿快递,一转身的功夫椰宝已经在冰柜大吃大喝起来,你赶紧跑过去制止,这时门帘上的风铃响了,是有客人没注意未营业的牌子进来了。
“能不能别动,安分点!”你按着椰宝的头,语气恶狠狠的,随后直起身子笑着对她们说:“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呃啊……”
椰宝居然在柜台后面……|你的|腿往上|t去,你差点腿软地倒下,所幸及时扶住台子这才没有更丢脸。
“我们今天不营业,不好意思啊。”
对方虽见你有点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很快便离开了。你气愤地锤了椰宝两下,可他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腻在你的身上。
你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拉他去相亲不肯配合,现在又跟你在这|发|情|,越想越气的你拽着他的耳朵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那个不靠谱的爹,直接拉你去绝育,把这个乱动的东西剪掉!”
“为什么不喜欢椰宝?”
一直没说过话的男人忽然开口,他的面容敛去了平日里的笑意,他缓缓站了起来,深色的眼眸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求生的本能让你想要逃离这里,可你转身的刹那脖子便传来了一阵钝痛……
工薪男友和我挤出租屋吃泡面,背后却开着劳斯莱斯老爷车潇洒逛街...
工薪族男友一直跟我挤在出租屋吃泡面喝汤饭,我一直以为他很穷。
直到某一天,他开着一辆极其拉风的劳斯莱斯老爷车停在我面前。
而驾驶本上,车辆持有者——姜知言。
“老婆,这你真的要听我好好解释一下。”
1
“生日快乐!”
下了班打开出租屋大门,屋内一片漆黑。
唯独我面前放着一个小蛋糕,蛋糕上面还放着一根独一无二的小蜡烛。
我看了眼站在面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眼那XS码的蛋糕。
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骂人。
“姜知言,我生日...
工薪族男友一直跟我挤在出租屋吃泡面喝汤饭,我一直以为他很穷。
直到某一天,他开着一辆极其拉风的劳斯莱斯老爷车停在我面前。
而驾驶本上,车辆持有者——姜知言。
“老婆,这你真的要听我好好解释一下。”
1
“生日快乐!”
下了班打开出租屋大门,屋内一片漆黑。
唯独我面前放着一个小蛋糕,蛋糕上面还放着一根独一无二的小蜡烛。
我看了眼站在面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眼那XS码的蛋糕。
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骂人。
“姜知言,我生日你就拿这个小蛋糕糊弄我?”
“你当我傻,还是当我蠢?”
他听到这话,微微抿了抿唇。
“先许个愿,吹个蜡烛。”
过完简单的生日仪式感,他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还不忘紧紧的抱着我,像是生怕我一个生气就打他一样。
而我心里确实也多少有点不平衡来着。
“小执,去年你过生日,我给你订了一个你最爱的海绵宝宝,你生气的两天没理我。”
他耷拉着眼皮,微垂着头,那模样看起来甚是委屈。
就差没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所以今年我买了一个复古小蛋糕,你看,有奶油,有蛋糕,还有果肉。多好。”
“重点是,经济实惠,一个只要五元钱。”
我前一秒有些愧疚的心,瞬间被一盆冷水扑灭。
2
我,跟我的男朋友,姜知言。
在这个不到五十平方的出租屋里住了将近五年。
也是这小区里面出了名的抠门情侣。
大概是因为有一次买了好几箱方便面被邻居张阿姨看到了。
所以她就开始到处八卦,我是抠门又没钱的小年轻。
……
躺在床上,我紧紧的将被子卷起来,不让寒冷的空气有一丝钻空子的机会。
很快,身后传来一个导热源。
姜知言一把将我拉入他的怀里,一边又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背后取暖。
“这么怕冷就去买个暖风机吧,我怕你感冒。”
“不不不,暖风机不仅贵,而且高耗电产品。”
我吸了吸有点微微冻红的鼻子。
“再说,反正要省着点钱的。”
他薄薄的眼皮微微垂下看着我,我故意恶作剧的将一双冰冷的手,跟一双冰冷的脚都直接触到他的皮肤。
都说女人是个矛盾体,我也不例外。
他拿小蛋糕来给我过生日,我多少还是生气的。
我盯着他,不说话,我要让他自己知道错哪儿了。
我看着他慢慢靠近的帅气脸庞,以及被窝里不安分的动作。
还有,越来越深邃的双眼。
我跟姜知言在一起五年,我太了解他了。
感觉一股脑的钻进被窝里面。
然后闷闷的开口。
“姜知言,今天不可以!我现在心情很不美丽!我……”
我突然被人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条手链。
超好看!
3
还,很眼熟。
我翻开放在我床头柜边上的二手杂志。
果然,看到了跟我手上戴着的这条一模一样的手链。
一闪一闪的水晶在黑夜中散发着它独特美丽的光芒。
手链正中间,一朵红色的四叶草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但我心里下意识觉得,这个肯定不是真的。
我抬头,看向姜知言。
“这手链哪里买的?”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从被窝里伸出手将我有点冰冷的手拉进被子里面。
很快,手掌渐渐的回暖。
“不贵,一两百。地摊上买的。”
“哦……”
我点点头,然后关上床头柜的灯。
借着路边照射进卧室那微弱的路灯。
我还是没忍住从被窝里伸出手臂。
欣赏着我的新手链。
代表幸运的四叶草,以及闪闪发光的小钻石。
越来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之前在杂志上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好看。
现在看到实物,果然是更好看!更喜欢!
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一下up了,于是朝着姜知言的脸蛋深深的亲了一口。
他睁眼。
“呼,睡不着了。
老婆,我们做点正经事吧。”
于是,一整晚,我基本都没怎么睡。
4
第二天去上班时,我戴了那串手链。
我的手白皙,在日光下,显得红色的四叶草更加的醒目耀眼。
小吴将上个月的财务文件拿给我的时候,注意到了我露出的手腕。
笑嘻嘻的开口,然后拿起我的手,左右上下都欣赏了个遍。
“我去,苏姐,这个四叶草手链,真好看,男朋友送的吧。”
我略带含蓄的点点头,其实,我的性格里带着点小小的虚荣心。
所以单位的同事基本都知道我有一个男朋友,虽然男朋友只是一个工薪族。
“这个四叶草手链,价值不菲吧。”
小吴说完,有些八卦的开口。
我抿唇一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看不出来吧,这就是一两百的地摊货。
我正准备开口,身后就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
“嘁,是不菲,但她手上这个,是假的,也就值个几百元吧。”
我总觉得陈敏敏对我的针对性,与日俱增。
就比如,她会在我出现的场所里,主动出现。
就比如,现在。
她一靠近,我就感觉周围的环境都不新鲜了。
整个办公室都是一股子化学品味道。
可她就像是没有意识到一样,还装作故意的样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哇塞,这手表好闪啊。”
……
“还行吧。”
陈敏敏说完,还十分做作的笑了一下。
“也就十万左右。”
她说完,我就听到周围的人过于明显的吸气声。
也是,对我们这种小白领来说,十万可相当于一年的工资了。
“苏执,我劝你还是不要带个假的出来比较好,毕竟,假货比较丢人的。”
她说完,还抿唇笑了起来。
那笑容,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是啊,这手链虽然是假的,但我男朋友对我的感情可是独一无二,真情实意的。”
“他就是兜里只有两百元,都愿意全部用在我身上。”
“对了,你男友是挺有钱的吧?”
我佯装羡慕的样子看着她,她似乎对我这突然的话题转化有些不明白。
但似乎是一想到自己的财富生活,于是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
“那上次我们在餐厅不是看到,他还搂着另一个女生亲亲我我吗?”
此话一出,我感觉陈敏敏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
那表情,甚是精彩。
陈敏敏的男朋友,是出了名的富二代。
有钱,花心,沾花惹草,据说当初陈敏敏为了追他还费了挺大的劲儿。
“最起码我男朋友有钱是真的!”
“不像你男朋友,没钱还装有钱人,买东西还买个假的,就这种地摊货,看着就让人感觉廉价!”
她明显被我猜到了痛点,而我又是个倔强性格的主。
绝对的得理不饶人,吵架还一定要吵赢的人!
“我就喜欢地摊货怎么着,你觉得廉价是吧。
那你怎么不想想,你大学时候刚入学的那时候,
难道不就是浑身上下的廉价货吗?”
空气中蔓延着浓浓的烟火味!
陈敏敏她垂在双侧的手紧握成拳,然后微微颤抖着。
那一副气炸的样子,简直让我爽翻天。
而我,在她恶狠狠的眼神下。
甩头,留给她一个胜利的背影。
我觉得陈敏敏她,只能干瞪我。
毕竟,她打不过我。
而这一局,显然我赢了。
5
然而,她很快就扳回一局。
下班走到公司大门口,一辆极其骚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此刻正停在那里。
我正低头给姜知言发着微信。
一个没注意到,手臂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手上的手机差点滑了出去。
还好我反应及时,这才使我的手机免于灾难。
我抬头,就看到陈敏敏一脸得意的站在跑车旁边。
“呦,真巧呢。苏执,你男朋友也来接你下班了哦。”
“不过我记得你们住的好像挺远的吧。那,祝你们一路顺风哦。”
她说完,走进车内,还佯装跟我很亲昵的样子朝我扬了扬手。
我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心里只觉得一股恶气未出。
只能气呼呼的走过去,坐在姜知言的小毛驴后座。
姜知言肩宽腰窄,有着很好的身材比例。
一想到下班路上有自己喜欢的人带我回家,我心里的恶气也稍减了些。
“刚那人是你朋友?”
姜知言转头看我。
“冤家!”
我咬牙切齿的回答他的问题,然后示意他开车。
夕阳从我身后落下,整座城市被染成了酒红色,我怀抱着姜知言的腰,将自己的脸整个藏在他温暖的后背。
这种感觉太好了。
然而,让我感到更爽的事出现了——
因为我看到了那辆骚包法拉利堵在了晚高峰的路上。
而车里的陈敏敏,显然一副焦躁的样子。
我顿时心血来潮,不顾冬季的寒冷,伸长脖子。
跟他们招手——
“祝你们慢慢欣赏这落日哦。
拜拜!”
说完,我就看着陈敏敏乌黑的脸离我越来越远。
瞬间,我感觉心里的一口恶气终于出了。
我坐在小毛驴的后座位上,一想到陈敏敏生气的样子。
我笑的快四脚朝天了。
姜知言在无意中减慢速度,生怕我一个不留神摔了下去。
“坐好点啊。不然要摔了。”
呼呼的风声将他好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我看着街道两边匆匆而过的行人。
“姜知言,你知道吗?”
他没应我,但我知道他听到我说话了。
“如果可以,这辈子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有钱人!
靠自己的努力,把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缩紧自己的手指。
“但我又讨厌那些有钱又虚伪的人,因为他们太做作了。”
小毛驴猛的刹车,我反应不及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揉着鼻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你急刹车干嘛呀?”
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沉默。
“没什么,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
6
浴室的浴霸坏了。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叫人上门昂贵的维修费。
又看了眼正盘腿坐在毛毯上的姜知言。
果断选择了后者。
有免费劳动力,为什么不用呢?
于是,我一边仰头,一边看着他熟练的用螺丝刀操作着。
“姜知言,你说……”
我站在地上扶着梯子,漫无目的的跟他聊着天。
“有钱人为什么就这么了不起呢?”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将浴霸的盖子打开,然后开始一个一个的检查。
我突然想起,我们刚在一起不久的时候,他也是什么都不会的。
一次公寓的门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坏了,我怎么也打不开。
心急如焚的我叫来了开锁匠,原来只是因为锁的时间太长,有点生锈而已。
而那次维修费,竟然高达了一百元大洋。
搞得我肉痛了好半天。
姜知言看着我没说话,但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学着弄这些东西。
他敲了敲我飘远的思绪,然后微抬下巴示意我去打开开关。
啪的一声。
浴霸成功运行。
卧室再度恢复温暖。
他微微扬嘴一笑,然后跳了下来。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下去。
那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着。
我看着他,难免咽了咽口水。
“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
“哦……
那姜知言,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见你爸妈?”
他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我知道我一个女生问这个问题,确实有点不太好。
但我总要知道一下,他对于我们俩未来的规划。
而且,我知道他是一个普通的工薪族,我也是,但这不重要。
我就是想,想带他见见我父母,然后再去见见他父母。
如果顺利的话,我希望今年我们就能结婚。
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而不是在这个小出租屋里。
“小执,这事儿……”
他习惯性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我知道,这是他在思考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他看了我一眼,尔后视线很快就转移了过去。
“我得安排一下。”
是啊,他确实要安排一下。
其实我挺信任姜知言的,大学的时候他是出了名的学霸,天才。
不管是什么比赛,只要有姜知言的名字出现,那第一的宝座就一定会是他的。
就连他们学院的“灭绝师太”,看到他都说 ,他一定会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所以,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族。但这个社会也有不少智者是大器晚成的呀。
我相信姜知言也可以的。
——
于是,面见家长的时候就这样暂时被搁置下来。
我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面,脑海里盘算了一下这段时间的开销以及余额。
卧室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的放着一条领带,领带的边缘都起球了。
那是姜知言前年生日的时候我给他的生日礼物,他都带了两年了。
年前,我想给他买一条新的领带。
7
我起床醒来的时候,姜知言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了。
跟我在一起生活后,他也学会了做早餐。
而且,显然还做的不错。
我走过去,在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然后头埋在他的后背,磨蹭磨蹭。
“怎么一大早跟个小猫咪似的。”
他转头,然后低头亲了亲我。
亲完之后,他看着我突然有点沉默。
半晌,他缓缓的开口。
“小执,如果有人欺骗你的话,你还会原谅他吗?”
姜知言有时候总是会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就比如这个。
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拉着他的领带,迫使他直视我。
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只是那眼神,透过我,似乎还带着一层迷雾。
直觉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
“没有,老婆。”
……
姜知言冲着我笑了笑,然后又低头亲了我一口。
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大尾巴狼。
还是有点神秘的大尾巴狼。
8
跟往常一样,我打卡上班。
可我刚走到办公室,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
我下意识的蹙眉。
越走进我的位置,这股味道就越是强烈。
直到,我走到我自己的工位上。
桌子上正摆着一瓶印有香奈儿的香水瓶。
我问周围的同事是谁的,却没有一个人回应我的问题。
搞得我一头雾水。
而坐在我斜对面的陈敏敏。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
那我大概在她的眼神下,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直到我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男人——许峰,陈敏敏的富二代男友。
一瞬间,我脑子里就明白了。
而我,选择无视他。将那瓶香水挪到一旁,然后打开电脑准备办公。
“hi,这香水是香奈儿最新款,很好闻的哦。”
“是吗?那送给你了。”
我把放在角落的香水塞进他的手里。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表情微微一愣,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而周围的同事看到这一幕,有几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我给耍了。
“哼,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横的。不错,够辣,是我的菜。”
……
许峰的厚脸皮程度我想大概比公司的墙还厚。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
他有不耐烦的问了一遍。
于是,我又很认真的回答了他一遍。
“不喜欢。谢谢。”
我抬头回了他一个机械式的笑容。
然后就看到陈敏敏很是生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高跟鞋愤怒的在地板上踩的生响,那声音,我都替她的脚踝感到疼。
尤其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搞得是我勾引他男朋友一样。
而许峰显然没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女朋友”身上。
因为他还是用着很是欣赏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他,脑海里闪过一句很经典的话——
“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然而傻逼不招惹我也行,可偏偏傻逼就是围着我不放了。
这一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人追的感觉。
只是,我没有体会到任何的优越感。
只想,把这人踹到离我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苏执,这家公司的老板是我朋友的老爸,我想你应该也不想换一份新工作吧。”
他双手环胸,站在打印机傍边看着我。
手机拿着手机,漫无目的的刷着抖音,声音大的,让我怀疑他是个聋子。
不仅如此,他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
我看了一眼墙上明晃晃挂着的禁烟区标志。
又被烟味呛的难受。
于是我将他嘴里的香烟一把夺走,扔进垃圾桶。
“看不出来,脾气还不小呢。”
“是我的菜。”
这人是不是遇到谁都喜欢说一句“是我的菜。”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不是他的菜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要把他当成菜狠狠的剁一剁来泄愤。
——
当我下班坐在他的法拉利跑车上的时候,我又想起昨天晚上我跟姜知言说的话——
有钱人就这么了不起吗?
至少在目前的我看来,是的。
因为我被金钱约束着,捆绑着。
坐在法拉利跑车上,我拿起手机给姜知言发微信,说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有个聚会。
好半晌,都没有收到他的回复。
9
我以为如许峰所说,他只是单纯的请我吃个饭而已。
可谁知道,他会带我来一家五星级餐厅。
看着菜单上那贵到飞起的价格。
我咽了咽口水。
突然有一种,这吃的不知道是饭,还是钱的感觉。
我的视线从菜单上移到许峰的脸上,他的表情淡淡的。
也是,反正这顿饭是他请客,也是他叫我过来的。
这样一想,我的心里瞬间平衡了很多。
于是,我开始了乱点模式。
而且,不点我爱吃的。
专门点贵的!
毕竟不是我付钱。
“点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许峰看了一眼菜单,眉头微挑。
“怎么,这点钱,不过是许大少的零花钱吧?”
“再说了,我一届穷人,好不容易来一次高档餐厅,总要过过嘴瘾。”
我看着菜单上那五位数的价格,以及许峰黑了一半的脸。
心里默默的暗爽。
饭吃到一半,我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
不得不说,五星级酒店的厕所都是那样的难找。
我脑海里想着服务员刚才给我指引的方向。
找来找去都没看到WC的标志。
倒是让我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姜知言。
10
光看背影,总觉得有个八分像。
然而,等那人侧过身的时候,我看着他的侧脸。
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
站在我不远处的人,不是姜知言还能有谁。
只是,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我如果不认识那男人就算了,偏偏我还认识。
是跟我们公司合作的方总。
而那次的合作预算,就是我做的。
我想不明白,方总这样一个有权利有地位的人,此刻竟然站在姜知言的身后,还微微弯腰,看上去一股恭敬的样子。
而且、他竟然还从西装内衣口袋里抽了一根雪茄出来。
递给了姜知言。
还,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火。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想看看这是不是我自己在做梦。
反而,一个没控制住力道。
掐的太狠了。
我没忍住“嘶”地深吸了一口气。
本就安静的环境里,因为我的声响,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包括,姜知言。
他夹在手指间的雪茄刚吸了一口,就猝不及防的对上了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尴尬,惊讶,后怕。
然而下一秒,他的做法让我更是大跌眼镜。
“老婆,我就是帮方总尝尝这雪茄还新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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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从宠物收容所带他回家
9学习达芬奇画蛋的小“脏”狗
为了他不在油腻的路上越走越远,你删掉iPad里的霸道总裁,并嘱托刘姨不准再给他放,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总得给他找点事情,不然天天待屋里,俩小狗眼就那么呼噜眨巴望门口等你,跟某大型商场的镇楼雕像一样......
最后解决这个问题,是你重新翻了小说,对,就是那本你平时丢在角落,有困难时才会想起的剧本。
书中写道,你四岁的侄子,某天他边痛哭,边跟你讲述是如何用他妈妈的口红在墙上画画并被敌方攻击到屁股开花,“她简直扼杀了一个绘画天才!”
对你侄子这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言论,你表示赞同,这海一般的迷之自信,果然自家人啊。......
9学习达芬奇画蛋的小“脏”狗
为了他不在油腻的路上越走越远,你删掉iPad里的霸道总裁,并嘱托刘姨不准再给他放,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总得给他找点事情,不然天天待屋里,俩小狗眼就那么呼噜眨巴望门口等你,跟某大型商场的镇楼雕像一样......
最后解决这个问题,是你重新翻了小说,对,就是那本你平时丢在角落,有困难时才会想起的剧本。
书中写道,你四岁的侄子,某天他边痛哭,边跟你讲述是如何用他妈妈的口红在墙上画画并被敌方攻击到屁股开花,“她简直扼杀了一个绘画天才!”
对你侄子这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言论,你表示赞同,这海一般的迷之自信,果然自家人啊。
于是你火速购买彩笔画纸还有一些绘画材料,每类两份,一份送去小侄子家,作为他以一顿打换来你灵感的酬谢,一份回家给小土狗,“喏,以后你的定位,就是狗界达芬奇知道吗~”
“不知道......”揉揉眼睛摇了摇头,他刚刚睡醒,整个狗还是迷糊的状态,所以讲话慢慢悠悠,小土狗脑袋上的头发因为没整理,倔强地蹶起来一磋。
此情此景,你吟诗一首,一坨狗毛立青天,没克制住,在他脑袋上前后左右呼呼揉了一下,手感,真不错。
本来只有一磋头发是乱的,经过你的揉搓,整个脑袋都乱七八糟,他也不恼,软乎乎的狗耳朵支棱起来,毛茸茸蹭着你的手,咧着嘴一口小白牙露出来,跟着你傻乎乎地笑。
“你就记住他画画很厉害就行,给你请个老师,你跟着学~”
“画画,我会的,收容所教我们,画画的......”
原本笑意在脸上挂着,提到收容所,小土狗弯起的嘴角明显收拢下去。
你拿起画笔和纸,“来吧大师”,不想他继续沉在这种悲了吧唧的气氛里,你转了个话题。“别吹牛昂,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水平,会到哪里~”
他拿起笔,垂下头,认真专注画起来,你也没有再说话,屋里轻悄悄的,就剩笔刷与纸摩擦的声音。
一副作品完成,别说能看的出来,他还真有点底子,应该是收容所课堂教的,毕竟他们也要对资助企业有所交代,不能让这些小兽人什么都不会。
既然这方面有点底子,那就定了,绘画老师就这样开始给他上课,起初你以为不过用来打发时间,没想到,经过一段时间学习,他的认真和进步,比你想象的还要快。
绘画老师与你沟通,赞不绝口,“这孩子,是个绘画天才!”你一边点头感谢,一边怀疑,是不是绘画老师报了言语艺术进修班,不然怎么会把只狗夸得跟花一样......?
“不过......”某天送老师下楼,她略带为难地开口,“这孩子能力没的说,好好培养,将来大有作为啊......但要是能再谦逊些就好了。”
你听到这话可以说很是吃惊了,难道又是被什么电视剧毒害了?按理说他的狗尾巴,时刻夹的很紧,从来没看到有翘高的架势啊。
老师继续解释“那天孩子画完,在底下签名的地方写......狗界达芬奇--南乔。”
“..............”你沉默且尴尬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老师解释,只好做凶狠状,“孩子正是叛逆期!太不懂事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老师一听,护犊子,急了,“那可不行啊!我们现在讲究爱的呵护口头教育,孩子特别乖,可不能动手啊!”
“..............”
回家进了屋,小土狗还趴在桌子上画画呢,你也没想打扰他,随意翻开本画册,一整本,每一页,满满都是你,你越翻动作越慢,望着这些画,陷入沉思,“画上是我把?这么好看?下次进美容院就让他们按画里给我整!”
小土狗从绘画的认真劲儿里走出来,看到你翻他的画,满心欢喜摇着尾巴扑过来,等马上碰到你,又板板正正站着立在原地,“角度不同,投来的光线不同,画出来也不一样......”
“等等...打住,停停停.......?”你不知道他这一出又在干嘛?满脸问号打断他。
“刘姨,说达芬奇....爱吃鸡蛋,就喜欢的,画很多.......”显然以他的表达方式,你无法理解且认同,生怕这番话,再激起绘画界的怒火,集体“灭口”了这只没有文化且胡乱造谣绘画大师的小土狗......
你找来刘姨,打算对个口供,刘姨将洗好的樱桃放桌上,拿出湿巾给他擦了手,“对啊,那天睡觉前,孩子问我达芬奇,我就给他讲了达芬奇的故事,后来我发现他听不懂,我就告诉他,喜欢什么,就画什么~”
所以到了小土狗那里,直接理解为,达芬奇喜欢鸡蛋,就画鸡蛋,那.....意味着,因为他喜欢......所以画的是.......
你有点震惊,毕竟刚翻到当前章节,原小说中他绘画这里并没有笔墨太多,只是简单带过,甚至根本没提到喜欢这一类的情感递进过程,怎么会呢......这进展不对啊,
直到这里,你意识到,不同的处事方式与态度,故事情节全部都随之发生改变了。
三年征战后我带回一个男子,我那一向清冷的夫君心里醋疯了
*清冷腹黑新科状元X大大咧咧女将军
我带着秦珩从皇帝那回府,远远望见府外有人执灯等我。
我看着夫君,随手向秦珩指了指,“我的救命恩人,暂且在府里住下。”
我那夫君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看着眼眸深邃幽黑的他,好不对劲,我有点怵。
楔子
三年征战,我从战场上带回来了一个男子。
我的夫君宋淮安,常年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1
我带兵返朝那日是冬至,下了雪,很冷。
我的夫君在距离城门十里远的长亭迎我,许是等的久了,他那本就白净瘦削的面庞更显冷峻,直让我一颗热腾腾归家的心瞬间冷却。
“夫人辛苦。”他裹着厚厚的大氅,步步生莲向我走来。
我抽了......
*清冷腹黑新科状元X大大咧咧女将军
我带着秦珩从皇帝那回府,远远望见府外有人执灯等我。
我看着夫君,随手向秦珩指了指,“我的救命恩人,暂且在府里住下。”
我那夫君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看着眼眸深邃幽黑的他,好不对劲,我有点怵。
楔子
三年征战,我从战场上带回来了一个男子。
我的夫君宋淮安,常年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1
我带兵返朝那日是冬至,下了雪,很冷。
我的夫君在距离城门十里远的长亭迎我,许是等的久了,他那本就白净瘦削的面庞更显冷峻,直让我一颗热腾腾归家的心瞬间冷却。
“夫人辛苦。”他裹着厚厚的大氅,步步生莲向我走来。
我抽了抽嘴角,不是我不待见他,他如此端庄,越发衬得我像个莽夫。
约莫是看我穿得单薄,他竟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想要往我身上披。
我忙大大的后退了一步,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抗拒:“不不不,宋淮安,还是你穿吧,看你冻的,脸都白了。”
宋淮安还保持着为我披衣的动作僵在原地,那苍白的脸色在我看来愈发阴沉。
“惊蛰,还不快把衣服给夫君披上,生病了可怎么好!”我不大有底气的吼道。
惊蛰早已经被我俩这尴尬的氛围吓的动也不敢动,闻言忙从宋淮安手里拿过大氅,好生生为他系好。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只看着宋淮安讪笑。
他也端立着不动,一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只盯着我,我被看的甚是尴尬。
“将军,何时启程?”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
我忙转身,看着秦珩,觉得他再顺眼不过了,连连安抚他道:“这便走了。”
秦珩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战场上为我挡了身后的冷箭,若无他,我早就死了。
因着为我挡那毒箭,他身上现今还有余毒未清,如今回京,也是为他医治。
回城时,宋淮安要我坐他的马车,被我拒绝了,那马车慢慢悠悠的,哪有我的马儿跑得快,再说了,与宋淮安共处一室……还是算了!
我宁愿冻着。
进了城之后,皇帝传旨让我入宫觐见。
那传旨的李公公笑眯眯地看着我:“将军,咱走吧。”
我求之不得,很是爽快的跟着李公公走了。
宋淮安不对劲,我有点怵他,巴不得离他远点。
皇帝在御书房见了我,很是和颜悦色,赏了我许多东西,直到暮色时分,才挥手让我退下。
秦珩也得了不少赏赐,我们一路驾着马,晃晃悠悠,不紧不慢,踱到了将军府。
远远的,我看到有人在门前执灯,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走近一看,竟是宋淮安,旁边还跟着个可怜兮兮的惊蛰。
我利落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惊蛰,边往里走边道:“怎的不在屋里等,外面那样冷……”
想起秦珩,我又顿住脚步,转身指了秦珩道:“我的救命恩人,先在府里住下,明日寻大夫好好看看。”
秦珩闻言这才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咧着嘴抱拳笑道:“卑职谢过将军。”
又转身看向台阶下的宋淮安拱手行礼道:“大人,多有叨扰。”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眼的余光却看到还在台阶下的宋淮安,风雪兮兮,而他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裂痕。
旁边执灯的惊蛰也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向我。
2
我本想让秦珩好生休息一番,第二日再请大夫的,谁知,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宫里的刘太医便抹着额头的汗来到了将军府。
刘太医是宋淮安从小到大用惯了的,我便挑眉看向他:“夫君良善,多谢。”
宋淮安皮笑肉不笑的瞥了我一眼,便负手而立:“刘太医,好好为那位将军诊治一番。”
“是。”
秦珩也很不安,连连看了我几眼,我笑着安慰他道:“别怕。”
刚准备走到秦珩身旁,只看到一个玄色身影一闪而过,我用力揉了揉眼睛。
宋淮安却正端立在秦珩身旁,面无表情,好一朵高岭之花。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谁知他却弯了弯眼睛,对我一笑。
有病,这厮绝对有病!
刘太医诊的时间不短,已接近夜半,我的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终于,太医收好东西,只拱手道:“这位小将军身体尚可,只是余毒未清。”
“只是,”只见那位上了年纪的太医,抚着自己的胡须欲言又止:“余毒倒也不难清,其中有一味药,名细辛,不好寻的很。”
说完,刘太医便留下了方子,细细嘱咐每日药浴,便告辞离开,我连忙送太医到府门。
临走前,刘太医偷偷凑到我耳边告诉我:“这细辛,宋大人自小服用,长公主府专门培育了这种药材。”
我听了恍然大悟,连连对刘太医道谢,刘太医只眯着黄豆般的眼睛,又笑眯眯的低声道:“长公主跋扈,若将军能取得这药材,分微臣一株可好?”
我的道谢声哑了一半,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面无表情看向那刘太医,长公主哎,我婆婆,我能不知道?
这厮居然想捡漏!
刘太医呵呵一笑,拎着药箱便钻进了马车,只留我在原地急得乱转。
这事,还得找宋淮安!
第二日,由于军中习惯了,我醒的很早,便在院子里舞起了剑。
我郁闷时,只能靠练剑出气。
练了一半,有人拿着剑偷袭我,我冷笑,这小把戏,还想跟我斗。
我手绕剑花,一个翻身,那剑尖便横在他颈间。
“将军好身法。”
原来是秦珩。他被我一招致害,竟也不放弃,仍拿着剑冲我过来。
我们打的酣畅淋漓,好不痛快。
收剑入鞘时,秦珩极为贴心的递给我帕子,好让我拭去额头的汗。
我摆摆手没接,只担心他的伤,他却不在意道:“余毒而已,只是一日不拿剑,便手痒痒。”
我深以为然,可不就是嘛。
同为习武之人,我颇能理解他对兵甲的热爱,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提剑转身。
本想回屋沐浴,眼风一带,却猛然看到那宋淮安正立在窗前,只着了里衣,头发也没束,面无表情,只看向某个方向。
我疑惑的顺着那方向看过去,只看到秦珩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撇撇嘴,羡慕人家会跑会打了吧,男人啊,这难以启齿的嫉妒心啊,啧啧啧。
我看他实在有些可怜兮兮,想到他自小身子弱,便立在窗外,敲了敲他的窗沿:“夫君,若是你想,我让秦珩教你几招?”
教你几招,拿你一点细辛,不过分吧,我心里盘算着,越想越有门儿。于是不断劝他道:“你也无需防身,学两招好看的,迷倒那群姑娘们。”
我边说边笑嘻嘻的趴在窗沿,一一给他列举哪些花架子好学还好看。
“不要他教。”他出声,嗓音还带了些早起的低哑,愈发显得好听。
我本以为他不会理我的,闻言惊诧极了,一个抬头,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这才发现,我们离的极近,他微微弯了身子,垂头看着我,眸光幽深,广袖挥洒在窗边,我手指稍动便能碰到他的手。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恍神,他也凝视着我,我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微讶着睁大了眼睛的自己。
呼吸缠绕间,他的唇马上就要碰上我的,那眼睛也缓缓闭上,只留下长而密的睫毛在不安的摇动。
我看着那颤抖的睫毛,一瞬间慌了神,仓促间,只用食指迅速在他唇上轻点,便逃命似的离开。
浸在水里许久,可我的脸还是越来越烫,心也不断咚咚咚跳着,好像要冲出我的身体。
我重新又呼了一口气,将自己闷在水里,窒息的感觉才将我的冷静稍稍拉回一点。
母猪会上树,宋淮安都不会喜欢我!
我也不可能喜欢他!
3
我与宋淮安其实不算有缘。
我们本就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我出身土匪窝,被朝廷招安,因为会领兵打仗,才当上了这个便宜将军。
宋淮安来头可就大了,昭和长公主之子,当今皇帝亲外甥,新科状元,哪个名头拉出来都能吊打十个我。
我喜武,他喜文;他是世家贵族,我是草莽匹夫;他高雅出尘,我却庸俗至极。
如此明显的鸿沟,我日日记在心里,不敢忘记,也不敢逾越一分一毫。
而我与他的婚事,更像是个笑话。
济安十九年春,我被招安,虽有一个将军的虚职,却并无实权,日日在军营混吃等死,很是无聊。
这样过了几个月,忽有一日,皇帝下令围场狩猎,朝中众臣皆可参加。
我自然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打了猎物满载而归时,皇帝正与长公主侃侃而谈,旁边端坐着超然出尘的宋淮安。
其实那日若是没有那出刺杀大戏的话,宋淮安便还是那高高在上的谪仙,我便可以继续做我的草莽将军,井水不犯河水。
可惜没有如果。
突然破空而来的箭朝着圣驾而去,所有人惊呼护驾,可那箭来得及,只来得及护住近旁的皇帝与长公主。
病弱美人宋淮安便成了活靶子,我身体惯性般驾马冲过去,一把从地上捞起宋淮安,往怀里一放,生生躲过了那箭雨。
那日,宋淮安不仅险些丢了命,还大大丢了脸。
当日,刺客被制服后,众人看着被我揽在怀里,面色苍白的宋淮安,竟纷纷闭上了眼睛,陷入沉默。
全场寂静,最后还是皇帝尴尬出口,对我提出嘉奖,赏了我千两黄金。
我怀抱着千两黄金,恍恍惚惚回家。
那之后的一月,我都没有睡好觉,日担惊受怕,竟做了噩梦。
梦中,长公主温柔抚着宋淮安的发,看向我的眼神却带了狠辣:“安儿想如何处置她?”
“哪只胳膊搂的,便卸了哪只胳膊吧。”那声音清润,淡而无波,却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惊梦醒来时,却发现皇帝旁边的李公公正等在门外。
我连忙收拾好自己,将公公迎了进来。
我跪下接旨时,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仿佛已经看到了我悲惨的命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宁远将军叶寻欢品行端正,英勇有为,朕闻之甚悦,今新科状元宋淮安,年已逾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特赐婚宋淮安,叶寻欢,择良辰完婚。”
李公公念完许久,我还僵在地上,我没死,没被卸掉胳膊,可是我得娶宋淮安了。
呸,我得嫁给宋淮安了。
于是,我便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宋淮安。
听说,成婚那日,京城里闺秀们的芳心碎了一地,纷纷骂道,好白菜被猪拱了。
听到这个传言时,我一时间竟也颇为认同,我可不是拱了一颗极品白菜。
尽管世人都不认同这门婚事,可成婚当日,当宋淮安向花轿中的我伸出过分苍白,却又骨节分明的手时,我还是心跳加速了。
我对这桩婚事有过期待的。
我甚至想过,冲着宋淮安这张脸,我也要痛改前非,好好挣钱养家,至于宋淮安,只负责貌美如花便好。
可成婚后,我们甚少交谈。
他忙着舞文弄墨,我忙着舞刀弄枪,几日也碰不到一次。
我想,宋淮安约莫是不满意这桩婚事的,若不是我当众轻薄了他,让他颜面尽失,他怎会娶我?
这样想想,他厌恶我,对我视而不见也是应该的。
可是,我委委屈屈的想,我当日是为了救他的啊,并非有意轻薄,让他失了面子。
我这人胜负欲向来极重,他视我如无物,我又何必巴巴的贴上去?
就这样,我们居于同一屋檐下,却过得生生像陌生人。
两月后,边关起了战事。知道消息的当晚,我便收拾好包袱连夜离开了京城,为了征战,同时也为了远离宋淮安。
征战三年,宋淮安给我写过一封信,信上只有两个字:待归。
那字行云流水,一撇一捺都透着风骨,我收到信时,欢喜了很久,那天晚上啃了个大肘子,还吃了酒,醉酒迷迷糊糊时,我好像看到了宋淮安。
可第二日我便发了愁,为了给他回信,我忙活了很久,也没有写出一手漂亮的字。
信上,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军中的事,大到行军打仗,小到吃饭睡觉,事无巨细。
写完竟有厚厚一摞。
我颇为汗颜,在信要被送走前,我抢回了我的信,匆匆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好。”
当夜,躺在帐中,听着外面猎猎作响的风沙声,我怀抱那一厚摞纸,黑暗中红了脸。
怪羞耻的。
后来,我翘首以盼等了很久,也没有再等到宋淮安的信。
时间久了,心思便也淡了。
4
当晚,我竟做起了春梦!!!
太羞涩了!早上醒来,我抱着被子翻滚了许久,忍不住哭嚎出声。
都怪宋淮安,不喜欢我便罢了,竟还想占我便宜。
我还没从梦中缓过来,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竟是宋淮安。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发,确定自己没有那么糟糕,这才笑着看向他:“夫君有事?”
旁边的惊蛰“噗”一声笑出来。
我狠狠瞪他一眼,牙齿嚯嚯作响。
宋淮安也淡淡瞥了惊蛰一眼,见他老实了便移开视线,重又看向我郑重道:“无事。”
“噗!”
我与宋淮安一齐扭头冷冷看向惊蛰。
惊蛰忙捂了嘴,笑声却还从指缝间漏出。
“下去领罚。”
“是。”惊蛰马上没了笑,苦着脸祈求似的看我一眼,我只当没看到。
惊蛰刚离开,我便后悔了。只剩宋淮安一人,我甚是尴尬,只觉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夫君这是……”
“夫人昨日说要教我一些招式,今日便忘了?”他平淡开口,那语气不知怎的,在我听来,颇有些委屈和指责的味道。
我恍恍惚惚,这宋淮安莫不是换了个芯子,怎的与以前大不一样。
不过,他既要学,我教他便是,这可是我的拿手活。
我带着他一路到了校场,没成想秦珩也在,远远的,他就一眼看到了我,咧着一口白到发光的牙,眉眼飞扬冲我挥手:“将军!”
我也咧了一口大白牙笑,刚准备伸出胳膊,却发现手腕被身旁那人拽的死死的,我疑惑看向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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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扶宁
原标题:《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