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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儿Andrew
“斯莱特林擅长错过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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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
没有抠别人五官安上去也没有换头...

没有抠别人五官安上去也没有换头😓全是我走遍醒图美图秀秀一点一点捏出来的,也没有画😮‍💨


(没想到热度会这么高,评论不一一回复了,谢谢各位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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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情🐒

  改梗哈哈哈哈哈哈哈

  p2是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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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sw💫

伏地魔:你他妈是不是玩不起

又名《伏地魔和他的冤种对手》

本来只想画赫敏的,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

(真没想到本来我是来老福特写文的,结果我的屑图比文还热


二编:

来都来了,真的不去康康十万的其他屑图和文嘛www?

伏地魔:你他妈是不是玩不起

又名《伏地魔和他的冤种对手》

本来只想画赫敏的,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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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来都来了,真的不去康康十万的其他屑图和文嘛www?

伊文婕琳⭐

可以对你摇尾巴吗?Part.26

   *塞德里克×原女

   *甜文,我不喜欢刀片,除非剧情需要

   *喜欢的话请给我一个三连哦,感谢关注

————————————————————

    多亏了史蒂夫在中秋夜的陪伴,文枫独自过节的阴霾并未笼罩她多久,因此在他们准备回宿舍睡觉的时候,文枫坚持给她的新朋友塞了好几块点心和一份秋白露茶叶作为答谢。

    回到宿舍时,宿舍里只留了一支蜡烛,舍友们都睡着了,连一向晚睡的夏洛特也把自己紧紧地裹......

   *塞德里克×原女

   *甜文,我不喜欢刀片,除非剧情需要

   *喜欢的话请给我一个三连哦,感谢关注

————————————————————

    多亏了史蒂夫在中秋夜的陪伴,文枫独自过节的阴霾并未笼罩她多久,因此在他们准备回宿舍睡觉的时候,文枫坚持给她的新朋友塞了好几块点心和一份秋白露茶叶作为答谢。

    回到宿舍时,宿舍里只留了一支蜡烛,舍友们都睡着了,连一向晚睡的夏洛特也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裹出来的小山包均匀的起伏着。

    怕自己回来得太晚发出动静吵醒别人,文枫从关门到回自己床边的整套动作都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直到钻进被窝才松了口气。

    “中秋节快乐,大金。”

    她睡觉前小声说。

    大金今天没在野外露宿,比她更早回到宿舍,此时正拢着翅膀站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声音懒懒地睁开眼,磕了磕喙发出两下“咔哒”声作为回应,支起一只翅膀,挥灭了桌上微弱的烛光,又老神在在地闭上了眼睛。

    有人陪自己过节,远离家乡不能团聚的郁闷也就消散了大半,虽然还是有些遗憾,但第二天文枫已经整理好了心情,走回了生活的正轨。

    “早上好!”

    朱迪她们对自己刚起床而文枫已经晨练回来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世界上总有人在自我要求上更加严苛,你不可能成为第一,所以超出自己标准之外的事,小鹰们也会自觉躺平,绝不无效内卷。

    “早上好。”文枫套好校袍,拎起装好今日课本的书箱,“我找韦斯莱兄弟还有点事情要说,就先走一步啦,食堂见。”

    “好的,等会儿……见……”

    蕾娅的困劲儿还没过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文枫走到门边,正要打开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道,

    “哦,对了,我给你们泡了一壶醒神茶,家里让大金给我送来的点心我也包好放在桌上啦,希望你们喜欢。”

    说罢,她笑了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孩们这才注意到空气中飘散着的若隐若现的甜香气息,茶香混着点心油润的味道,立刻让她们的胃发出了响亮的咕噜声。

    霍格沃茨的移动楼梯从来是最让学生们兴致盎然也是最让他们头疼的建设,因为每当你自觉总结出了规律时,它们都会出人意料地创造出新的障碍,就算是七年级的拉文克劳都拿它们没办法。因此所有人上下楼都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被转到别的道路上都不算什么,最怕走着走着脚底一空就掉到楼下去。

    文枫倒是凭借野兽的直觉每次都能提前作出反应,在灵活地越过所有障碍来到食堂后,她却发现韦斯莱家那两位干饭积极分子并不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这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查理和珀西倒是在,文枫却觉得并不能跟他们提起韦斯莱双子准备经营的小生意——尤其是经常被双胞胎吐槽古板的珀西,虽然文枫对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韦斯莱没有偏见,但他显然不像是会支持可能违反校规的事的人。

    “嘿,你在找我家那两个捣蛋鬼吗?”查理是魁地奇队的追球手,向来感官敏锐,自然捕捉到了文枫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搜寻的视线,“他们两个昨天夜游被斯内普逮了个正着,被罚在陈列室擦了一夜奖杯,还打扫了猫头鹰棚屋,我刚才去喊他们起床的时候,他们两个累得躺在床上拽都拽不起来。”

    “恐怕他们今天早上又要因为睡过头迟到被麦格教授罚了。”珀西黑着脸冷哼一声,满眼恨铁不成钢。

    拉文克劳今天的课程没有和格兰芬多重叠的,如果弗雷德他们真的睡过头,那今天直到晚饭前恐怕都见不到了,文枫只好向查理和珀西道谢,先回到自己学院的长桌上吃早餐。

    关于生意的事,虽然文枫认为制药不是儿戏,但双子的建议不无道理——讳疾忌医,小毛病硬是拖到要遭大罪的人古今中外都不少,哪怕是她的家族声名远播,去乡下办义诊的时候照样有人不配合。文枫也见过许多因此错过最佳治疗时机的病患,场景十分令她痛心。霍格沃茨有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和魔药大师斯内普教授坐镇,肯定轮不到她这一年级学生来治疗什么疑难杂症,但这种想解决又怕喝药所以一直拖延着的小痼疾,大概也只有她这种善用迂回战略的药师能解决了。

    既然别人真的需要她的帮助,秉着医者仁心,文枫实在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她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同意与双子合作,在霍格沃茨做个秘密的制药师。至于收益,文枫现在并不想考虑太远,因为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生意能不能被学校允许,能安稳的运营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然而直到这天的晚餐时间,文枫都没见到韦斯莱双子,这两个每天都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男孩儿今天连根头发都没出现过,与其说着急找他们谈合作,现在文枫更担心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你今天有见到弗雷德他们吗?”

    文枫拍了拍正低头风卷残云的李·乔丹,这位小哥是双子最好的朋友,如果他都不知道双子的下落,那文枫只能去问教授了——但愿事情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啊?”

    李满嘴油的抬起头,“见到了啊,不过他们一下魔法史就哈欠连天的回宿舍了。”

    “不来吃饭?”

    “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床头柜里藏了多少好东西,简直像是把对角巷的好东西都搬来了似的。”李不太讲究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的油,“我敢说,就算一个月不来礼堂,他们也饿不着……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

    “噢,不,没什么,只是一天没见到他们两个,听珀西说他们昨天被罚,有点担心。”

    “放心吧,他们两个好着呢,昨天在猫头鹰棚屋还收集了一堆羽毛说要做发明……什么都不能浇灭他们的搞事之火。”

    文枫这才放下心。

    “梅普莉,训练时间到了!”

    德莱茜·奥纳站在餐厅门口对文枫喊了一声,她身边还有其他魁地奇队员——今天是拉文克劳队的训练日,因为十一月举办的那场魁地奇将是七年级队员们的最后一场比赛,之后他们就会陆续退队,文枫作为已经被内定的院队新成员,在观看过几场练习赛充分了解规则后,就跟着正式队员一起进行训练,随时准备接班。

    “就来!”

    文枫和舍友们道了个别,把自己的书箱拜托给她们帮忙拿回宿舍后,就一路小跑地向德莱茜等人追了过去。

    文枫在队内的定位是击球手,负责将游走球用球棒狠狠地打飞或者打到对手阵营,免得它总是试图干扰和袭击己方队员——游走球可谓是场上最危险的器材了,它既飞得迅速,撞人的冲力又极大,为了拦住它,很多时候甚至需要用两只手挥球棒,这也要求击球手在强壮有力的同时还得有高超的飞行能力,至少平衡力必须傲视群雄,否则球都没碰到人就先栽下来了。

    因此,击球手常常是由体格健壮的男生来担任,身体单薄娇小,动作敏捷轻盈的姑娘们往往担任着追球手和找球手的角色。

    文枫恰恰是一个例外,她虽然娇小,但作为狼族,她的骨骼强度远超人类,游走球就算打她个措手不及也并不能给她造成严重伤害,最多撞个趔趄,接球更是不在话下,她完全能单手挥棒。至于飞行能力,这正是她被内定为新队员的原因。不过她的综合能力很强,几乎可以胜任球队中所有位置,所以在做完能力测试后,德莱茜对文枫的定位也犹豫了很久,毕竟文枫动态视力也很惊人,她做找球手其实能给他们带来更大优势。

    最后还是文枫自己选择了击球手的位置,因为找球手学长现在还不会退队,而且对方也为拉文克劳队付出了很多努力,她觉得自己做好保驾护航的工作就可以了。而且相对其他位置,击球手的任务比较直观和简单,而且打游走球时就像把自己的压力一棒子击飞,令人身心舒爽。

    新一届魁地奇比赛举办在即,四大学院每天都在争夺球场使用权,为了抢先一步拿到院长签字,四支队伍的队长和副队长们每天都像一阵风一样奔跑在走廊里,如果不是霍格沃茨禁用幻影移形,相信他们早就用上了。

    副队长艾伯特·巴克利今天下课早,自认会是掌握大权的人,然而当他昂首挺胸带着一众小鹰抵达球场准备练到天黑的时候,却看见一群绿披风正跨上扫帚准备起飞。

    “怎么回事?”小鹰们面面相觑。

    “安静。”德莱茜抬手示意队员们镇定,自己走上前去和斯莱特林的队长交涉,两队距离不远,他们的对话隐约的能传到这边。

    “霍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们就已经借用过场地了,我很确定今天的使用权是属于拉文克劳的,所以你能否给我一个关于现在这个局面的合理解释?”

    “学校什么时候规定球场是轮着用的了?”

    克劳德·霍曼嗤笑了一声,在学业上确实拉文克劳更胜一筹,但在魁地奇比赛中常年和赫奇帕奇争第三的拉文克劳从来不被斯莱特林放在眼里,作为常胜的斯莱特林的队长,他一进入场地就会把平时的客气抛诸脑后,即便德莱茜·奥纳还有另一层学生会长的身份,他也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说话态度堪称恶劣。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轻蔑地往德莱茜那儿拍去,如果不是德莱茜反应快抬手挡了一下,恐怕那纸条会直接拍在她脸上。

    “看清楚了,这是我们院长签的字,今天的场地还是属于斯莱特林。”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拉文克劳队,“要我说,场地给你们这种永争第三的队伍用就太浪费了,你们训练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把这些宝贵的时间用在读书上,也许还有希望拿到学院杯。”

    “这个该死的——”

    就算是以冷静著称的拉文克劳,也不乏热血青年的存在,魁地奇队则精准地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这群小伙子可忍不了克劳德·霍曼对德莱茜的态度,提起扫帚就要去干仗,而斯莱特林的气势也丝毫不虚,两边针锋相对,火药味冲破天际。

    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心,德莱茜却一点没生气的样子,她不紧不慢地把斯内普给斯莱特林签的许可折好放在内兜里,才抬眼看向下巴快抬上天的霍曼。

    “作为学生会长,我向来主张每个学院用自己的长处良性竞争学院杯,”她微微一笑,“我们不会抢占你们发挥优势的机会,希望你们取得魁地奇比赛的好成绩,在期末和我们一决高下……艾伯特,我改天会重新向弗立维教授申请场地,今天就先回去吧,辛苦你了。”

    “等等。”

    克劳德冷笑一声,将他的扫帚横在德莱茜的去路上。

    “德莱茜·奥纳,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言外之意,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成绩什么时候能对斯莱特林构成威胁了?就算让你们多训练十次,你们也只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你误会了,我只是在赞同你的观点,正如你所说,魁地奇并不是拉文克劳的强项,”德莱茜还是一脸从容端庄的微笑,但她的语气已经带上了警告的意味,“但魁地奇是一场竞赛,作为学院队,拉文克劳也和斯莱特林拥有同样的场地使用权。如果今天先拿到许可的是我们,即便是斯内普教授亲自到场,我也不会让你半步。”

    她微微仰头:“我敬告你尊重我的队员,不要太自满于冠军的光环,即便拉文克劳近些年比赛成绩平庸,鹰想要展翅高飞的时候,蛇是拦不住的。”  

James Potter

【七夕特辑(创人警 告)】Accident

说实在,听到迷情剂这个名字,那时候我发誓我并没有打算搞这么大的乱子。为了表示那点仅剩的诚恳,我避开了莱姆斯难以置信以及不发一言就让人感到彻头彻尾被训斥的眼神,推了推眼镜。


拜托,我只是想给平淡的生活找一些乐子。似乎大脚板还不知死活临门一脚,莱姆斯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说什么,在一切不可挽回…我是说太过血腥之前。我尽量维持高深莫测的表情一把扯过大脚板肩膀拽到怀里,剥开糖纸给莱姆斯喂到嘴边巧克力。

我詹姆波特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遂懒散贴椅背靠软垫正打算说什么又被莱姆斯推起来。“去解决你惹的祸,詹姆。”

?命令我?

咬牙切齿间多了些烦躁不耐,随手扒拉过脑后支愣发丝,恼火...


说实在,听到迷情剂这个名字,那时候我发誓我并没有打算搞这么大的乱子。为了表示那点仅剩的诚恳,我避开了莱姆斯难以置信以及不发一言就让人感到彻头彻尾被训斥的眼神,推了推眼镜。

 

拜托,我只是想给平淡的生活找一些乐子。似乎大脚板还不知死活临门一脚,莱姆斯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说什么,在一切不可挽回…我是说太过血腥之前。我尽量维持高深莫测的表情一把扯过大脚板肩膀拽到怀里,剥开糖纸给莱姆斯喂到嘴边巧克力。

我詹姆波特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遂懒散贴椅背靠软垫正打算说什么又被莱姆斯推起来。“去解决你惹的祸,詹姆。”

?命令我?

咬牙切齿间多了些烦躁不耐,随手扒拉过脑后支愣发丝,恼火起身看了莱姆斯一眼…认命起身去了斯莱特林长桌。

不,我才不是不想让月亮脸生气。

  

只转而玩心挑入心底,饶有兴致笑意漫上嘴角在对上几人目光时刻压下。正欲开口,却只觉得刚才喝的东西莫名叫人心下一阵莫名意味地燥热,耳边混杂的若有若无声线愈是叫人窝火意不耐。


  


安静,我想见她。


并不知道是自己真的说出了口还是头脑里难耐急切抒发爱意。

只是下意识看向还处在人群中的那道身影,在她轻瞥过来的一瞬间,在球场上磨练的灵活动作都似乎失去了作用。我只是木讷站在原地,好像自己在礼堂也能听到胸腔里热切急切又莫名脸红的跳动,安静和人对视,却在触及她双眸须臾半晌触电般移开。


  

  

噢梅林…那个女孩子一直都这么美丽吗?还是只有我现在急迫想要靠近。她周围的人又是谁?我现在上前的话…她为什么是个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长桌隔着那么远,我以后要怎么偷看她?


   

假设我把金色飞贼扔过去…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接近那边了?

已经并不清醒的大脑还在为自己寻找着合适的借口,可是身体却诚实的一步一步靠近,好像能听着自己的心跳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在跳动,哪怕没有试探,也能感觉到自己难得有些压抑不住颤抖的指尖。


梅林啊…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已经想带她逃跑了。我可以带你去看戈德里克的日出和日落,女孩子会喜欢小动物吗…好吧虽然我没有那么小。但是我会把头低下来,让你摸摸我的角,我保证不会故意吓唬你…


  

还没开口,就觉得嗓音发滞,真的站到人面前,轻轻吸了一口气。

却看到熟悉的金发似乎拦在自己面前,阖眼沉默须臾,冷静不下来,随意敷衍扯过唇角想推开人却被抓住手,几乎是立刻抽回。看向那个女孩子。


一瞬间昏昏沉沉的大脑忽然被礼堂侧门风吹的清醒了片刻,但是很明显并不敌那奇异药剂肆无忌惮的勾引。至少记起了眼前人的名字。

压抑内心按耐不住靠近欲望只是尽可能矜持克制站在原地,只觉热烈眼神大概也坦率暴露的差不多。


  

  

  

  

  

“纳西莎…我是说布莱克,初次见面?好吧不是初次。”


“但是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  谁能忍得住不搞事呢。正在整理笔记努力压着嘴角幸灾乐祸的笑意。噢…虽然的确这次自己也不清醒的被整蛊了,不过这可真是有趣的恶作剧…当然下次还是别…说真的是谁想到把这么多人的迷情剂加进去的?

  

   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的詹姆波特。)


魔药废料
画了点还没画过的两个年龄段的普...

画了点还没画过的两个年龄段的普

是才当上教授的21岁小教授和反正也没活到的随便多少岁老教授

(大概也算是点图

画了点还没画过的两个年龄段的普

是才当上教授的21岁小教授和反正也没活到的随便多少岁老教授

(大概也算是点图

Florina Williams🍁

【SBOC】日常生活指南 10

*依旧是快要爆字数的细节控

*战后小天狼星X姐系初恋女友


小天狼星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呼出的气里带着蜂蜜糖浆的香甜。


艾菲煎了蜂蜜松饼当早餐,她还没拿起叉子就懊恼地说有点失败,但他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香,最松软的松饼。


他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打量着餐桌对面的人,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让他惊喜不断的翻云覆雨。他情不自禁地伸长腿,在桌底下撩开轻薄的睡袍,蹭了蹭她光洁的小腿。


一切都和之前的日子一样,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艾菲轻抬眉毛,没有躲开他的动作,只是笑眯眯地瞧了他一眼,顺手把一缕垂下的碎发拢到耳后。她正低头在一张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哈利,泰迪,......

*依旧是快要爆字数的细节控

*战后小天狼星X姐系初恋女友


小天狼星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呼出的气里带着蜂蜜糖浆的香甜。


艾菲煎了蜂蜜松饼当早餐,她还没拿起叉子就懊恼地说有点失败,但他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香,最松软的松饼。


他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打量着餐桌对面的人,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让他惊喜不断的翻云覆雨。他情不自禁地伸长腿,在桌底下撩开轻薄的睡袍,蹭了蹭她光洁的小腿。


一切都和之前的日子一样,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艾菲轻抬眉毛,没有躲开他的动作,只是笑眯眯地瞧了他一眼,顺手把一缕垂下的碎发拢到耳后。她正低头在一张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哈利,泰迪,莱姆斯,唐克斯……还有吗?”她用羽毛笔的尾端从上到下点着羊皮纸上的名字,问道。


“嗯?”小天狼星心不在焉地发出一个鼻音,望着她的眼睛愣了一会儿。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早晨,罕见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洒下一道光斑。


当他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感到腰腹间有一些重量。他挪了挪身子,这才意识到艾菲正从身后环着他的腰。


她的掌心温热,紧贴的位置不上不下,弄得他的心里又痒又麻。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翻身,但果不其然把她吵醒了。她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脸颊上有一抹浅粉色的压痕,睡裙的肩带四周零星散落着深色的口勿痕。


她薄唇微张,睫毛湿润。


小天狼星承认自己看呆了。他在年轻时曾做过这样的梦,但没什么比眼前她的呼吸和体香更真实,更让他难以自制。


他俯身急切地吻她,紧贴着耳畔的发丝,一路吻到那张小巧的嘴,右手已经贴上她的大月退。


他的小兄弟似乎比他更着急,早已得寸进尺地贴上她微凉的皮肤。


艾菲低低地咕哝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些吃惊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但很快便抿出笑意,搂上他的肩头,侧过头任他亲吻。


不同于昨晚,是小天狼星主导了这次黏腻又温暖的亲密。她的轻抚和低语给了他从未有过的鼓励和刺激,晨间独有的暖意让他更为卖力地讨好她。


如果不是她坚持要起床列出圣诞礼物的购买清单,他真想再多温存几次。


这很重要吗?他从来没想过送圣诞礼物还需要列清单,就连当年被全城通缉时给哈利买火弩箭也是心血来潮。


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这辈子做任何事都没有列过什么该死的清单。但艾菲对这事已经轻车熟路,她在上学时就会把期末论文的计划整整齐齐地贴在笔记本上。


小天狼星看着她熟练地在羊皮纸上画出两列表格,猜想也许每年圣诞节前夕,她都会和丈夫像这样列出一张详细的礼物清单。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阵没来由的酸涩。


“还有吗?”艾菲察觉到他的失神,用羽毛笔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背。


“哦,我想想——”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习惯性地翘起椅子向后仰去,“哈利的朋友,罗恩,赫敏,这可是做长辈的责任,教子的朋友必须给圣诞礼物——还有韦斯莱一家,他们在庭审时帮了我不少——”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他忽然有些没信心,抿了一口咖啡,顺其自然地问道。


这一下却把艾菲问了个措手不及。她略微一愣,握着笔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可这是你送礼物,我怎么想不重要。”


她没想到小天狼星会在这种私人的事上问她的意见。他以前几乎从不问她的意见,总是自作主张地做了很多让她不愉快的决定。


倒是威廉总是会在选礼物上问她的想法,他不擅长揣测别人的心思,要他选礼物还不如让他出外勤。每一个平安夜前夕,他们都会像现在这样坐在餐桌边制定礼物清单,威廉有很多傲罗朋友,她也有不少同事,总是需要相互提醒才能确保不漏掉任何一个人情。


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耳边忽然响起威廉低沉的嗓音。


唉,真头疼啊。艾菲,你说穆迪这种人会想要什么礼物?还有加尔文,他喜欢麻瓜的小玩意儿,我们是不是要去一趟市中心那家麻瓜商店?


她被突如其来的回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小天狼星正在对她说话。


“我们不能一起送吗?”他眨了眨那双真诚的灰眸,随之前倾身体,把两条悬空的椅腿放回地上,“我是说,可以在贺卡上写上我们的名字?”


他边说边取下食指上的戒指,指着上面刻着的“S&E”比划道。


“这一般是成为家人后才做的事。”


她一时没控制好语气,显得有些冷漠。话音刚落,便瞥见他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一样。


或许是他实在没有给人挑选圣诞礼物的经验。于是她赶忙解释道,“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去挑礼物,你想去对角巷,还是麻瓜商场?”


她本该知道这就是小天狼星蹩脚却有效的把戏,他总是能精准地煽动她的内疚和同情心。果然,听见她的提议后,那双清澈的灰眸里仿佛又一次亮起了光,甚至带着些计谋得逞的得意。


对角巷的店铺早已换上圣诞装扮,店面的招牌被魔咒装点得闪闪发光,主街上空漂浮着星星点点的雪花。橱窗里的槲寄生花环上停着梳妆打扮的仙子,遇到她们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抖动五光十色的翅膀和路人打招呼。


主街上挤满了选购圣诞礼物的巫师。即使有些地方根本没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通过,小天狼星还是执意要拉着她的手,和她牢牢地十指相扣。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彼此的长袍上,但他的掌心温柔有力,让她也有些舍不得松开。


她虽然知道小天狼星很久没有像一个普通巫师那样度过圣诞节,但也没料到他几乎对所有事都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当他们来到市中心的麻瓜商场以后。


“嘿,快看这个,莱姆斯一定会爱死它的!”他兴奋地抱起一袋装在巨型圣诞袜里的巧克力,丢进了购物车——为了不引起麻瓜的怀疑,他们还是推了一辆笨重的购物车。


他不怎么熟练地操控着购物车,坚持要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可你已经在蜂蜜公爵买过五十加隆的巧克力了。”她耐心地提醒道,“你在家不是这么想的。”


“没关系,月亮脸从不介意收到过量的巧克力,况且现在还有泰迪和他分享。”小天狼星得意地说道,似乎完全把清单上的内容抛到了脑后。


“哇哦,这叫什么?电视机?能看比赛?太酷了,我应该送一台给哈利看魁地奇!”


“你已经买过一整套最新款魁地奇装备给哈利了,而且麻瓜电视不转播魁地奇。”


“哎,好吧——这是橡皮鸭吗?真棒,亚瑟一定喜欢这个!”


“可我们已经在对角巷买了——”


“这套厨具看起来也太酷了!我们可以送给莫丽,你觉得呢?”


艾菲看着他几乎对货架上的每一样东西发出自言自语般的惊叹,有些哭笑不得地跟在他身后。他明明已经人到中年,身穿一套笔挺的西服套装。不笑的时候,那张优雅的脸庞甚至显得疏远冷漠。


即使如此,他的内心却还像那个十多岁的少年。


幼稚,大胆,直率。


这些明明是她当年选择和他分开的原因,现在却成了吸引她的磁石。


或许是她真的到了年龄,想要家和陪伴的念头日益膨胀。又或许,独属于格兰芬多的直白大胆像熊熊烈火一样将她包围,给了她不知名的勇气。


很多事本不必这么复杂,不必事事都列清单,规划得井井有条。


因为未来是多么不可预测。谁能想到过了二十多年,命运的齿轮又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这果然太没有逻辑了,艾菲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她却觉得胸口的压力轻了许多。


欢快的圣诞歌曲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小天狼星正弯着腰,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一排毛绒玩具货架,高挺的鼻子都快要凑到玩偶身上了。他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自己的童年没什么玩具的影子,巫师的或是麻瓜的。


他被一只黑色的长毛小狗吸引了目光,伸手想摸摸它的脑袋,没想到那只一动不动的小狗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叫起来,还猛地向前冲了两步。


他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瞪了那只无辜的麻瓜玩具一眼,转头又瞥见过道尽头的麻瓜店员,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向她快步走来。


“嘿,你看到了吗,这个小家伙想咬我。”


他故作夸张地皱起鼻子抱怨道,顺势揽住她的腰,见她没有推开的意思,才收紧了落在她腰际的手。


“那你就咬回去。”艾菲轻笑,同时对他的迟疑感到五味杂陈。她压低嗓音,向他招招手,示意他低头贴近她的嘴唇。


她用指尖轻点他下巴的胡茬,“你是凶猛的大黑狗,对吗,大脚板?”


小天狼星喜欢这个毛茸茸的绰号,昨晚和今天早晨她已经悄悄尝试了很多次了。


果然,他用力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像一只大狗似的留下微湿的触感。


“没错。而且关于这一点,我敢保证你在未来的圣诞假期里会有更深刻的体会。”他颇为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欢快俗套的圣诞流行歌依旧不知疲倦地回荡在麻瓜商场里。他们笑着汇入摄政街上提着各式购物纸袋的人群,街道两侧亮起了金色的彩灯,星星点点的亮光在道路上空汇聚成天使和皇冠的图案,像是被施了魔法。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


小天狼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期待在格里莫广场过圣诞节。


他按耐着心头的激动暗想着,一边绕到艾菲身后,双臂环绕住她的腰。


她刚用魔咒把土豆削皮切块,正在给一只搅拌勺下咒语,今天她打算做土豆泥和烤蔬菜。他顺势把下巴搁在她的脖颈上,得寸进尺地嗅着耳后熟悉的清香。


“你身上很香。”他呢喃道。


他的胡茬可能蹭得她有点痒,她轻笑着用指关节推了推他的额头,“你还想吃姜饼人吗?”


“梅林啊,我太想念了!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姜饼人。”


小天狼星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见她挥动魔杖,让盆里的面团变成一个个带着巫师帽的小人模样。


那是他们刚在一起的圣诞假之后,艾菲从家里给他带了一整盒亲手烤的姜饼人。绵密的奶霜混杂着姜丝的清香,是他家的小精灵做不出的味道。


“可你转眼就分给你的好兄弟们了。”她不轻不重地挣脱开他的怀抱,指挥沾着糖霜的木棍在姜饼人上画出表情和衣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小天狼星一时语塞,慌忙把她拉回怀里。这是事实,他只咬了一口就觉得好吃极了,下一秒就大方地扬手,把一整盒都分给了詹姆和莱姆斯,甚至还有该死的彼得。而艾菲就在他身边,他不记得她的表情了,只是隐隐地感到她不太高兴,可当时他完全不明白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不起,我当时真是蠢到极点了。”他懊恼地收紧了手臂,亲吻着她的脸颊,直到她偏过头对上他的目光,“原谅我吧,我不会再分给任何人了——”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艾菲用同样惊讶的眼神眨了眨眼,但还没等她来得及说话,小天狼星就抽出魔杖,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里本该不会有人来访,除了已知口令的前凤凰社成员。


但他们有自己的家庭,就连哈利今年也去韦斯莱夫人家,谁又会在圣诞节前夕拜访他呢?这不得不让小天狼星下意识地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施了一道监听咒,门外的风声和细碎的说话声便传入了屋内。


“我真心觉得你应该提前和小天狼星商量,哈利,万一他有别的计划呢?而且你居然还通知了莱姆斯一家!”


“老兄,其实赫敏说得有道理……”


“好了,我知道。可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要是整个圣诞节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


话音未落,小天狼星便克制不住扬起嘴角,一把推开了屋门,他的教子果不其然被吓了一跳。


“喔——这是提前的——圣诞快乐,小天狼星!”他有些措手不及地推了推眼镜说道,目光向小天狼星身后亮着灯光的屋内瞥去,瞬间耳朵有些微微发红。


赫敏和罗恩面面相觑。


“呃……我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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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姐姐心里的疙瘩+试图翻旧帐+救世主读错空气(hhhh

日常生活指南这个系列的主线剧情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但这其实是一个永远结束不了的故事w

狗爹和姐姐还有很多很多番外哟

喜欢的话务必给我评论好么啵啵啵!


alone4ever

Chapter 47: Advantage of Foreknowledge 预知的优势

春天席卷了苏格兰乡村,驱散了告别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复活节就要到了。天气晴朗,随之而来的是绵延数英里、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季节变化明显改善了学生们的情绪,但是高年级学生们却没享受多久这种快乐。因为随着花季的降临,考试的恐慌也开始了。


七年级生们脸上几乎没有笑容,斯莱特林尤其如此。斯内普不知道,有多少是由于考试压力,有多少是由于学生闹剧。罗齐尔没怎么离开过公共休息室。他要么在角落的桌子上埋头苦读,要么在沙发椅里想心事。但相比之下,他的表现比埃弗里好得多,后者基本没走出过房间。 斯内普不禁觉得自己该负部分责任,特别是他们上次见面时闹得那么僵。斯内普那个说服尝试不怎么巧妙,...

春天席卷了苏格兰乡村,驱散了告别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复活节就要到了。天气晴朗,随之而来的是绵延数英里、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季节变化明显改善了学生们的情绪,但是高年级学生们却没享受多久这种快乐。因为随着花季的降临,考试的恐慌也开始了。

 

七年级生们脸上几乎没有笑容,斯莱特林尤其如此。斯内普不知道,有多少是由于考试压力,有多少是由于学生闹剧。罗齐尔没怎么离开过公共休息室。他要么在角落的桌子上埋头苦读,要么在沙发椅里想心事。但相比之下,他的表现比埃弗里好得多,后者基本没走出过房间。 斯内普不禁觉得自己该负部分责任,特别是他们上次见面时闹得那么僵。斯内普那个说服尝试不怎么巧妙,进展差强人意。

 

但是,与斯内普团体里不合群的其他人相比,他们俩算很勤奋的了。他另外三个同伴看起来甚至没有意识到考试即将到来,因为他很少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手里捧着教科书。厄尔夸特和另外两个人之间显然关系紧张,而斯内普也不确定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也许他没有他想的那么有说服力,也许厄尔夸特的秘密还不甚明朗。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所有人都保持克制,不发表任何评论,着实令人钦佩。

 

甚至斯内普也为此感到困扰,不过他有理由把事情搞清楚。他发现自己晚上会在床的另一边醒来,早上如果感觉到房间里有动静,就不愿意爬出他的帷幔。

 

厄尔夸特向他保证,她对男人没有任何企图,斯内普开始怀疑这观念或多或少也影响了邓布利多。但是,这又引发了另一个令人烦恼的、与道德相关的问题。

 

“我相信你没有……玩弄那些年轻愚蠢的心灵。”斯内普走近坐在角落里沉思的女孩时,低声问道。

 

她用谴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好像不相信他竟然问了这样的问题。说实话,斯内普同样难以置信。他通常对年轻人的愚蠢所引起的心碎不屑一顾。

 

“放心吧,斯内普。我确定任何一个我想追的女人都知道我的意图和我的……反常。我不希望通过欺骗取得胜利。”

 

斯内普对她的话皱了皱眉,听出了她声明中的责备,“斯莱特林们往往都会说谎。”

 

“那么幸运的是,在这方面,我不是一个很好的斯莱特林,”厄尔夸尔把她纤细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打趣道,“但我发现我得小心翼翼地追求。如果我不想让这事儿被皮皮鬼挂在走廊上广而告之的话。”

 

“啊,苏珊。”斯内普低声说,顿时完全明白了该情景的隐含意思。

 

厄尔夸特弯了弯唇,露出疲惫无奈的表情。“穆尔塞伯必须从手提包里掏出他的蛋蛋,不要再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我。我非常欢迎他把她从我手里接过去。”

 

现在他们俩都明白了,浴室里的那件事是穆尔塞伯为了赢得苏珊的喜爱而制定的半吊子计划。莱斯特不知怎么卷进了这个阴谋。莱斯特伪装成厄尔夸特,在受到复方汤剂影响的一个小时里一直和穆尔塞伯呆在卫生间里,无疑在思考人生的选择。

 

然而,尽管该计划的各部分都没有发挥预期的作用,但它还是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成功。苏珊认为自己在情人节那天被放鸽子了,而且也不相信厄尔夸特说的与她无关的话。斯内普倒认为这是个可以一劳永逸摆脱她的绝好机会,但是跨性别者似乎不太愿意表现得太过残忍。要是她真的是男人,斯内普可能会觉得这是因为绅士教育要求对女士要彬彬有礼,但她不是,他把这归因于对认可的需要。

 

因此,围绕斯内普亲密同学的戏剧性事件达到了历史最高点,而莉莉在湖边休息学习,他发现自己整个周末都被锁在实验室里。突然之间,他能够分配给炼金术的时间增加了两倍,这导致他的处理方法有了转变,从深思熟虑、精心设计实验变为近乎招致灾难的混合尝试并满怀希望。

 

也是归功于这样的处理方法,斯内普鼓捣出了一团有腐蚀性的、黏糊糊的东西,在符文桌子中间的浅锡盘里嘶嘶作响。这是将澳大利亚棕色蛇毒液与黑曼巴蛇毒液混合的结果,为了激发出具有麻痹神经和降低血压效果的、快速起效的致命毒液,但随后试图将混合物变形为一种更具腐蚀性的物质,结果造就了这团凝结的混乱。

 

斯内普对自己的尝试嗤之以鼻,念咒让它、锡盘和所有东西都消失了。斯内普无精打采地用魔杖戳了一下,把他的核石召回来。它仍然散发着他开始使用的蛇毒的臭味,这证明他的石头并没有触及开始使用的基质的每一个元素。即使最终产物失败了,这也比斯内普现在能做的要高出一步。

 

然而,他的困难在于生物制剂的化学成分太多。就算他能成功打造出一块能完美操纵一种元素的核石,会有另外三种元素无法控制。斯内普一直在研究毒液混合物,他想用戈帕洛特第三定律来逆转毒液的转化过程,这使得原本已经很困难的领域雪上加霜。不幸的是,他在最初的方案中将有机变量增加了一倍,使得制作完美核石的任务变得难上加难。

 

也许他可以用这种混合物作为石头的基底?要改造的对象是液体很罕见,对于可能的结果,他没有数据支持。

 

斯内普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画出桌子,满足感又回来了。如果他需要的话,他可以自由使用学校储藏的任何炼金术材料,但是以应有的尊重对待他的资源总不会错。实验和徒手拍打天差地别。

 

斯内普量取了部分毒液,一开始就把两种毒液的等量混合起来,小心翼翼地记录下单位数。对于核心,斯内普想从一小块银块开始,因为据说银是触动灵魂的元素,对他想要做的毒药,他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描述了。

 

尽管学校珍藏都对斯内普开放,但他觉得没必要事先准备太多材料,增加学校的预算负担。他已经从之前那么多次转化尝试中生成了那么多的银片,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可以重复使用它们。考虑到每次尝试收获的银块是如此之小,他不可能在所用的材料上达到收支平衡。看来,把炼金术当做职业的想法既荒唐可笑,又无利可图。

 

斯内普用练习过多次的方式挥舞魔杖,并开始吟诵咒语。这是他通过重复和练习习得的。他一向严于律己,因此没有一个音节念错或记错。斯内普用手轻轻一挥,把银块扔进坩锅里,清澈的有毒液体以银块为中心旋转。

 

斯内普把魔杖对准太阳穴,准备记忆。最有可能成为关键记忆的是与死亡联系最紧密的记忆。染上绝望色彩的记忆。黑魔王送给他的记忆。

 

莉莉是因他而死的。

 

斯内普在吟唱时喉咙哽咽了。咒语被打破了,旋转中的毒液不自然地停住了。他需要重新开始,他奋力控制自己心烦意乱的大脑。

 

几个月来,他没有对这份特殊的罪恶感进行适当的思考。自从他的生活转变之后,他未曾触及过这种熟悉的绝望。他已经忘记了疼痛是多么的剧烈。

 

斯内普用无声咒从坩锅里捞出了小银块,接着用魔杖里喷出的水把它冲洗干净。他静坐了一分钟,度秒如年,只是盯着坩锅,努力消除感受。那段记忆仍然存在在他心里,清晰而深刻,就如那个日子一样。

 

要是能把这段糟糕的记忆制成武器,让它摧毁犯下这一罪行的恶魔,真是富有诗意啊。

 

但是这样做就会给那段噩梦赋予物质形式。这个想法让斯内普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恐惧。他知道以这种形式唤起记忆并不等同于创造一个预言,但他依旧无法面对它的存在。这种愚蠢的反应近乎迷信。但不管怎样,这不会影响命运,尤其是他曾经栽在这个预言上过。

 

斯内普拿起银块,称了一下,好像是他记忆的问题。也许这条路会结出他想要的果实,但是今天不会是他探索这条路的日子。他同样好奇其他探索的选项。他不是受虐狂。

 

斯内普又开始念咒语,把银核放回魔法阵中。依样画葫芦来到最后一步,他把魔杖抵着太阳穴,召唤出一缕记忆。另一段与死亡有关的记忆,但不是一碰就会让他憎恶的记忆。

 

是关于他自己死亡的记忆,以及临终时刻。毫无疑问,这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记忆,因为有多少活着的人可以真正宣称看到了他所见过的景象呢。也许如果他选择与这座城堡里的一些鬼魂交谈,他也许能找到类似的经历,但在现实生活中,他可能是孤独的。

 

在炼金术相关领域,从未有人探索过如此独特的记忆。斯内普本来计划在空余时间,控制其他条件进行深入剖析,但是当他努力寻找适当的死亡记忆来研究毒液时,他觉得没理由推迟实验了。

 

在吟唱中,斯内普一个音节也没有落下,拉出闪闪发光一缕记忆,让它静止在旋转的液体上。他用魔杖轻轻地敲了一下,将银色记忆线移动到大坩埚里。就要开始了!

 

黑色晶体突然从坩锅底部冒出来,猛烈地侵占了那团液体,瞬间使其静止下来。银色的脉络在清晰的晶体结构中分外突出,就好像石头里有一个血管系统,仿佛长在金属上的藤蔓一样。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看着,举起魔杖,准备用一个快速消失咒语来控制住它。但是谢天谢地,他那段特殊记忆所引起的可怕反应似乎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奇怪的攀缘水晶,它覆盖在坩埚底部,完全不像斯内普曾经制造出的任何石头。

 

斯内普试图用切断咒把这个结构的一部分挖出来,使它碎成了几块奇形怪状的碎片,碎片散落在他的符文桌上。斯内普神情严肃,一边扫着垃圾,一边抽动魔杖,把它们收集在桌子中央,并把桌子缝隙里的碎屑汇集起来清理掉。剩下的只有一块狭长而透明的石头,形状像矛尖端。

 

斯内普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去碰它。他应该知道不该碰触未知的物质,但是就像傻瓜格兰芬多一样,他发现他紧紧地将那个物体抓在手里。他感觉身体里的呼吸被抽离了,空气似乎静止了,颜色从墙壁里渗进来。在墙壁后面,闪过一道道彩色的光芒,光芒四射,他几乎能听到生命的笑声穿透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不同寻常的寂静。他感觉自己慢慢地淹没在厚重的空气中,每一次呼吸都是沉重而缓慢的。

 

他感受到缓慢窒息的死亡,这种感觉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死亡的后半段是平静的缓和,没有急促的喘息,也没有对不可避免之事的疯狂挣扎。但是他并没有离开,他知道。他仍然坐在活着的、呼吸着的、存在着的世界里。相反,他感觉世界刚刚似乎停止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紧握的石头,石头发出的光芒明亮如墙外闪耀的生命灯塔,却看到自己发光的手。饱经风霜的双手,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多年来受虐待留下的伤疤,这些伤疤在他的有生之年都没有消失。年轻时不应该有的手。他袖口也不该有一条黑色骷髅嘴里蜿蜒而出的蛇向外窥视。

 

斯内普惊叫一声,扔掉了石头,喘息着,他仿佛冲破了水面,世界又恢复了色彩。他连忙撸开袖子,把两只袖子都撩了起来,凝视着前臂上苍白的肌肤。没有可怕的黑魔标记,没有过去错误留下的残余。只有他的前臂,苍白朴素,他的手仍然年轻,没有受辛劳和时间侵蚀。他又恢复了青春,恢复了清白。他应该这样,至少在这一生中。

 

斯内普用魔杖小心地戳了一下,分析着他的创造物,注意不再碰它。那声音回荡着,清晰、纯粹,就像他曾经拿过的任何核石一样充满魔力。那么这真是一块核石了,但是不同于他知道的物质,它特性未知,因为核石不该像它那样起反应。核石是催化剂,它们辅助其他物质进行反应。本身并没有魔法效果。当然不可能会让斯内普看到真实自我的幻象。

 

除非巫师本身是它的影响对象,而他见到的是他的灵魂,随着石头的旋律歌唱。这想法太可怕了。他可能因为无知而对自己的灵魂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斯内普小心谨慎地把石头召唤进一个魔法盒里,用他所知的每一个封印咒把它封住。这东西他不能随身携带,以免它损害自己和周围人的健康。

 

斯内普仔细把盒子塞进他身后架子上瓶瓶罐罐间的一个小缝隙里,用幻身咒让盒子隐形,并施咒防护盒子周围区域。没有召唤属于他的锁和钥匙,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安全的防护了,他总算能放下悬着的心了。

 

* * *

 

莉莉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呆楞在原地。鸡笼里乱七八糟地堆满了羽毛和鲜血,幸存下来的鸡们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 她大吃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血淋淋的场景。她正要去湖边时,突然听到海格小屋方向传来了鸟叫声。虽然她本来打算在湖边和朋友们一起打发时间,但是即将到来的魁地奇庆祝会偷走了她的一大批朋友,只留下几个喜欢看书或宅在室内的朋友。跟着好奇心来到这里似乎是个合理又中立的选择。

 

“是一个学生干的,” 笼子里的海格说,用茶碟般巨大的手掌尽可能地收集清理。


莉莉问:“一个学生?真的吗?”她对此惊讶极了。“是谁?你看清楚了吗?”

 

“没有。当时很黑。”他一边爬上来,一边咕哝着,还没来得及伸直双腿就碰到了木棚的顶端。“只看到他穿着黑色长袍,头发上没有这里大多数人头上的银色。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就跑掉了。”

 

“但他是个男的?”莉莉继续问,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当这事牵扯到学生时,追寻真相就成了她的职责。

 

海格歪了歪毛茸茸的大脑袋,浓密的黑发收集着从天花板上抖落下来的木屑。“是的,照我说是个男的。比起她来,更像是他。是不是迪格?”他对着他喜爱的古代苏格兰猎犬问,忧郁地盯着他面前的景象,仿佛是要辞去王位。

 

“它们都是……公鸡吗?”莉莉盯着海格手中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问。她辨认出鸡嘴上晃来晃去的肉裙,她确信自己能分辨鸡的性别,非魔法生物的常识她还是了解的。

 

“是的。没有一只母鸡被碰过。”海格挠了挠头,几片羽绒掉在上面。“在他大开杀戒之前就把他吓跑了。还剩七只。也许就是这样。”

 

“嗯,我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海格。如果是我的……我向你保证,我绝不容忍这种…… 屠杀行为!”莉莉气呼呼地说,一想到一个学生竟然对手无寸铁的动物做出这种事,她顿时感到痛心疾首。必须好好教教他校纪校规了!

 

这事儿让她心神不宁,她大步向湖边走去,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前一天晚上巡逻的级长是莱姆斯和五年级的赫奇帕奇邓肯·斯莫尔。最好的办法是找到这两人中的一个,询问是否发现有学生下了床,或者更有可能的是,他们是否看到有学生下了床,并且在追逐中跟丢了他们。两位级长都不怎么会抓捕到处抢劫的学生。

 

然而,当她到达湖边时,她发现只有玛琳和詹姆斯在那儿,他们用舌头彼此纠缠,激情深吻。毫无疑问,每个看到此景的人都会立刻有同样的想法,就是撤退,让他们两个人亲热去吧。

 

而且,当莉莉走到塔楼时,莱姆斯和其他的掠夺者仍然不见踪影。她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要转过身,径直走回湖边,跑到那两只大胆的爱情鸟中间,问一问莱姆斯在哪里,但坦白说,她不认为这两只爱情鸟现在还顾得上其他人。

 

这一次,她真希望自己能有他们那张活点地图,而不是在这个巨大的城堡里绞尽脑汁去想他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毫无疑问,那是个强大的魔法工艺品,因为它能如此彻底地窥探城堡的秘密。而且也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就找到她,而非像她这样一只盲头苍蝇不知从哪找起。

 

莉莉挥了挥魔杖,派出守护神神气活现地去送信,告诉莱姆斯尽快找到她,她相信他们中至少有一个会利用地图轻松找到她。

 

她得善用好她不学习的那丁点儿时间,所以决定迅速寻找下一个最佳信息来源。她走到一楼向费尔奇索要关禁闭记录,看看昨晚是否有人被老师抓到了。这将是一次多么愉快的邂逅啊。

 

莉莉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一楼,心里在盘算着是否应该为这事去找西弗勒斯。他和这个脾气古怪的看护人关系要好得多,不大会被拒之门外。但正当她想这么做时,想到自己连一件简单的事都不能在不跑去找丈夫的情况下与员工联络,她就感到十分沮丧。这不是她想要成为的那种女学生会主席。

 

更不用说西弗勒斯最近是多么努力在读书了。他可能又在实验室里为炼金术而抓狂了。即使她还不打算埋头苦读,也没必要去打扰他。

 

但是当她走近那扇她知道是费尔奇办公室的没有名牌的小门时,她看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埃文· 罗齐尔在门里向外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侦察路线,不料却与女学生会主席进行了尴尬的眼神交流。

 

莉莉眯起了眼睛。“罗齐尔先生。你不应该在那里。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一个前级长有权限进入费尔奇的办公室。”她仍然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当她不得不接替他安排的巡逻班次时,更是对他满腹牢骚。

 

他微微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用深深责备的目光盯着莉莉。他一言不发,试图从她身边走过,仿佛他完全有权利到她抓住他的地方去,但莉莉挡住了他的去路。“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不需要回答一个泥巴种的问题,”罗齐尔不屑地说,抛弃了一切应有的礼节。西弗勒斯曾经吹捧过这个男孩,但他一点也不懂礼貌。

 

他又从她身边走过,而她又走到他身边。“不好意思,你要去哪儿?”

 

罗齐尔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他完全有理由感到愤怒。“让开!”他呵斥道,粗暴地想挤过去,当她再次阻挡他时,他用肩膀把她撞到一边。

 

莉莉跌跌撞撞地撞到墙上,慌忙地举起双手来减轻冲击力。她的手指甲撞上粗粝的石墙,从中间裂了开来,她发出痛苦的惊叫,接着,她咬住舌头,努力抑制住想骂脏话的冲动。

 

罗齐尔匆匆走过走廊,连头也没回,眼睛坚定地盯着地面。莉莉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义愤填膺下,她冲出去要抓住那个得罪她的男孩,舌尖上已经准备好了固定咒语。

 

但事实证明,她不需要诉诸法术暴力,因为他就像直接走到了人肉墙上,那边站着小天狼星布莱克。撞得有点儿头晕,罗齐尔又迅速振作起来,试图从咄咄逼人的格兰芬多男孩身边溜过,结果这个暴力男孩用手一把抓住他的后背,把他推到了墙上。

 

“嘿,莉莉。这人渣给你添麻烦了?”他冷冷地问,而莱姆斯正喘着粗气从转角慢跑过来。


“我收到了。你的口信,”她的同级级长气喘吁吁地说。彼得摇摇摆摆地走到他身边,气喘吁吁,仿佛每一次呼吸都会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身体疼痛,而胖乎乎的手正握着那张活点地图。毫无疑问,莉莉和罗齐尔的碰面预示着威胁,促使他们立即采取行动。看到她指甲缝里的血滴在石头地面上,威胁似乎确有其事。

 

布莱克恶狠狠地咧嘴一笑,用拳头狠狠击打罗齐尔的胸骨,那男孩正奋力挣脱更强壮男孩的掌控,却在这一拳的威力下摇摇欲坠。“就只会欺负女孩子,是吧?”他凶狠地咆哮着,朝斯莱特林男孩吐了口口水。

 

“住手!放开他!住手!”莉莉连忙制止,同时对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想法暗暗心惊。

 

布莱克翻了个白眼,照吩咐放开了男孩,让他狠狠地摔倒在地。“我帮了你,你却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哼,所以我才看不上你。”

 

“你可以帮我,但不要帮我报仇,”莉莉一边走近一边抱怨,用莱姆斯为她变出来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血迹。他和詹姆斯一样,有着严重的英雄主义情结,只是他总是会做得太过火。小天狼星布莱克总会把他最好朋友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莉莉对此深信不疑。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莱姆斯喘着粗气问,乐意听从她的判断。发现违反校规的学生后,要走什么流程是毋庸置疑的。

 

“我们带他去见他的院长。”莉莉边说边用手帕包住手指,并把手帕扎紧。“斯拉格霍恩教授会决定,当他的学生被发现闯入看守办公室时,该怎么处罚。”

 

* * *

 

周一上午的第一节课原定是变形术课,它简直让莉莉打脸了,本来会教有关皮肤缝合治疗咒语的课程,这个咒语本可以让莉莉不用去医疗翼,也可以让西弗勒斯从地牢回来的路上看到她后不用提心吊胆一个小时。

 

正如所料,斯拉格霍恩教授扣下了罗齐尔,就尊重他人隐私的重要性进行了一次小型讲座,然后就让他回去了,没有扣一分,也没有安排一天的禁闭。莉莉原以为斯拉格霍恩的学生被抓到行为不端时,斯拉格霍恩至少会表现出一点关注,但她凭什么质疑教授的决定呢?她所能做的就是一路跋涉到楼上,直到西弗勒斯发现她的手帕渗出了血,滴到了光滑的石头地板上。

 

她没有傻到告诉西弗勒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她太害怕自己可能会在那个蛇窝里挑起的冲突了。虽然她知道他不像她生活中的许多其他男人一样是一个正直的急性子,但她仍然隐隐担心这种可能性。不久前,她的丈夫还是她脾气暴躁的最好的朋友,他的反应曾经难以预测又劣迹斑斑。但不幸的是,她的朋友没一个像她一样对此感到担忧。

 

“是罗齐尔,”苏珊从三张桌子后面探过来,急切地提供信息,她几个星期前坐到了离不怎么热心的厄尔夸特更近的地方。“她在费尔奇的办公室里抓到他时,他把她推到了墙上。”莉莉对着手叹了口气,想象着西弗脸上的表情。不用提,苏珊就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话虽如此,罗齐尔很可能坐在能听到的地方。当然,如果莉莉能从教室前面听到这段对话,坐在后排靠近西弗勒斯和其他斯莱特林的罗齐尔肯定也能听到。

 

令大多数学生感到宽慰的是,总算熬到了下课的时间。很少有学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缝好他们的猪皮补丁。西弗勒斯也没有把疤痕抚平,也许是因为一个爱说闲话的邻居在途中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最后,詹姆斯和小天狼星可能是唯二能够完美完成这个艰难的变形术分支的人。

 

莉莉只能凄惨地盯着自己的尝试,切开的肉的两侧拒绝在平面上相遇,结果留下了一团球状的疤痕。行吧,看来是不能选治疗师作为职业了。

 

“我知道我们用猪皮,是因为它和人的皮肤非常相似,但我想知道它们能为那些不能触摸猪皮的学生做些什么?”多卡斯思考着,把皮放在托盘里递到前面。

 

玛琳把她那乱七八糟的实验成果递了过来,然后迷惑地看了女孩一眼。“什么样的情况会导致一个学生不能触摸猪皮?”

 

“就像杰克 · 戈尔茨坦,我的室友,结巴,三年前毕业。”多卡斯接着说,把托盘悬浮起来,放在后面的收集处。“他是犹太人,在餐桌上有专门为他准备的小餐饮区。他从来不吃熏猪肉。碰都不碰。”

 

“哦,他没选修高级变形术。”潘多拉插嘴道,她的桌子比别人的整洁得多。“即使他选了,他也不会介意的。他就是不能吃猪肉。出于非食用的目的,他可能会使用它。”

 

莉莉对这句话扬起了眉毛,苏珊似乎也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孩用一种色色的语调问,“有没有发生过你没有告诉我们的情事?”

 

但是如果这个问题正中红心的话,女孩可谓不露声色,她只是轻松地笑了笑。“哦,不,但是我们是朋友。我是通过他的同学,我们共同的朋友谢诺菲留斯认识他的。”

 

“疯狂的·菲留斯·洛夫古德?”多卡斯吃惊地撅起嘴,“我不知道他还有朋友。”

 

潘多拉皱着眉头对她的拉文克劳朋友表示反对,“他也许不受欢迎,但他有朋友。”

 

哦,对她们朋友的无情审判。莉莉为潘多拉感到难过,真心的,但是西弗勒斯接近了莉莉,莉莉觉得自己也插不上更多话了,否则她就会被拉到另一个话题上去。但对他来说不幸的是,在那之前还有人想引起她的注意。

 

“请稍等一下,伊万斯女士,”麦格教授在前面讲台上叫道。

 

“现在不是该叫斯内普夫人嘛?”苏珊从后面插了一句,咯咯地笑了起来。

 

教授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两个女孩。“也许是这样,但是,在你们都是霍格沃茨学生的这段期间,她仍将是伊万斯女士。”

 

莉莉走到前面,低下头掩着微笑。她并不是不喜欢她的新头衔,而是她的朋友们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都会提到这个头衔,让它听起来没那么严肃庄重了。


她走近桌子,麦格用她冷冰冰的绿眼睛盯着她——这种眼神足以让一年级的孩子们坐立不安——但是对于一个长期学习如何区分教授严厉表情的七年级学生来说,她知道这不是说教前的失望表情。

 

相反,教授的眼神变得柔和了,她的声音也是。“我想,在即将到来的复活节假期里,你可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放在留宿名单上。”

 

她父亲去世了,姐姐又疏远了,她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去了。“是的……我想我会留下来,”莉莉嘴角抽搐着回答,她希望模仿出微笑的表情。她还没有完全接受现实,没有完全接受她一直熟悉的家庭如此迅速而彻底地破碎了。至少她还有西弗勒斯,她反复无常人生中唯一不变的那个人。

 

教授点了点头,毫无疑问是这样期待的。“我毫不怀疑斯内普先生也会希望留下来,因为我听说他有回避家访的倾向。那么,我们的两位学生主席都不会出现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

 

莉莉黛眉微蹙,意识到这似乎是一种令人失望的、逃避责任的行为,“我愿意去乘火车,然后幻影移形回来。我相信西弗勒斯也会这么做的。”

 

“通常情况下,我会乐意鼓励你充满责任感的行为,伊万斯女士,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你能好好休息,我会更高兴。”麦格给了她一个亲切的微笑,莉莉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眶。“莉莉·伊万斯,这个假期和我们在一起吧。别为霍格沃茨特快担心。卢平先生已经来找过我,表示有意愿领导巡逻,据他说,他完全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

 

莉莉扭过头扫了一眼她的朋友,在离开的学生人群中发现了他的后脑勺,对他的提议心存感激。“他完全能胜任这项任务。他很棒,真的。”莉莉忍不住笑了,被小小的暖心举动感动了,莱姆斯的,教授的。“那我就留下来休息吧。我很乐意把事情交给莱姆斯。”

 

严厉的老师简单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那就这么定了,伊万斯女士。下星期一提交名单的时候,我希望你的名字在上面。”

 

莉莉微笑着点点头,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总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体贴让她内心感激得落泪。她转过身,渴望一个快速逃离的私密空间,却意识到她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等她。

 

西弗勒斯站在门口,用困惑的表情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被他抓个正着,莉莉有点不好意思,在眼泪成形之前,她擦去了它们。她甚至不想向他解释复杂的情感状态,或者他在其中扮演的主要角色。他不会知道,她有多很庆幸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麦格教授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复活节行程。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用稍高一些的语调愉快地说,她希望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刻意。

 

西弗勒斯勉强微笑了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手,遇上大群学生时,又收了回去。西弗头微微一侧,把他们引向一条更安静的走廊。

 

“我想和你谈谈昨天发生的事。”西弗勒斯开口说,声音几乎淹没在喧嚣中。甚至更安静的走廊也很吵,不过谢天谢地,这种声音很快就会消失。

 

“苏珊得学会闭上她的鸟嘴,”莉莉辛辣地讽刺道,气得满脸通红,仿佛被鞭子抽过似的。

 

他斜了斜眉毛,黑色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当然。事情都解决了,”莉莉低声说,希望他能把她声音中的苦涩理解为她之前陈述遗留的怒火。斯拉格霍恩的裁决并不完美,但她必须学会继续她的生活。她不需要西弗牵扯进来。

 

但是西弗勒斯还是不肯罢休。“我希望搞清楚前因后果,容我问一下。为什么罗齐尔要攻击你?”

 

“夸张。改编。”莉莉摆了摆手。“他没有攻击我。我在费尔奇的办公室抓住了他,他把我推开,想走过去,但我很肯定他不是故意让我摔倒,把我指甲弄裂的。”

 

西弗勒斯走到一半停了下来,紧皱眉头,让莉莉在大道中间也皱起了眉。一个接一个学生不得不争先恐后地避开他们。“费尔奇的办公室?”

 

“是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做什么。”莉莉苦着脸,心里想着,不要去斯拉格霍恩甚至懒得去质问那个犯错的男孩。西弗对教授的评价已经相当低了,如果听说他喜欢的学生这样鄙视他,老人会很伤心的。

 

西弗勒斯小心转身,然后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莉莉只能假设他想让她跟着走。直到他们从相对安全的砖墙溜到他们的秘密凹室,西弗勒斯才继续追问。“告诉我所有的事,”他一边说一边施放闭耳塞听咒,这是他发明的咒语,用于不适用静音咒的时候。在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候,听到耳朵里的嗡嗡声远比突然听不到声音合理得多。

 

莉莉坐在她的座位上,旁边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光斑照射在她波浪状的头发上,呈现出耀眼的橙色。“从哪儿开始说呢?”她叹了口气,只好听天由命从她一大早的经历开始说了。“我想应该从海格的小屋那儿开始吧。有人杀了他的公鸡,所以我……”

 

“等一下。什么?”即使在灯光昏暗的凹室里,莉莉也能看出西弗勒斯的眼睛惊成了三倍大。“他的公鸡被屠杀了?所有?”

 

“不是所有。也许有……一半?”莉莉思考着,尽力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海格说他在它们都被杀之前赶走了罪犯。但这是最奇怪的地方。一只母鸡都没被杀。所以我做了我认为我能做的,去费尔奇那儿看看昨晚是否有人被抓到。海格再三发誓说是个学生干的。”

 

莉莉停顿了下,蹙额凝视她的丈夫。但他就像被一尊雕像突然取代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分不清他是否还在呼吸。然而,慢慢地,他呼出压抑许久的一口气。“我得走了,”西弗咕哝着,收起他的斗篷,好像要飞出去似的,但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他向她发出了他从未对她发出过的最令人费解的要求。“我不希望你出现在走廊里。如果没有课,就待在公共休息室里。不要单独去任何地方。”说完,她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他就走了。

 

* * *

 

一个小时过去了,邓布利多却仍不见踪影。斯内普踱着步子,在他熟悉的光滑石地板上来回走来走去。但是斯内普愿意一直等下去,即使他在早休后还有课,他也会逃课等下去。

 

因为这条情报等不了太长时间。

 

当他到达办公室时,他对校长偏偏今天不在感到十分震惊。偏巧在斯内普掌握着如此重要的情报,必须尽快处理的这一天。他思考着是否简单地把每个学生都叫到一边,亲自审问他们,这样也许能更好地利用他的时间,但这也可能浪费双倍的时间,更可能会毁了他试图维持的伪装。让他更加神经紧绷的是,他知道莉莉没有把他的吩咐放在心上。通过他的戒指,他可以感觉到她仍然在楼下走来走去,固执地拒绝迁就他。

 

斯内普中途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但看到满屋子乱七八糟的羽毛,他更烦躁了。无论校长参加了什么活动,都不会很重要,因为当他处理生死攸关的事情时,他从来不把他的鸟落下。

 

他进办公室时,福克斯停在往常的地方,用黑眼睛盯着他。他尾巴上的羽毛都已经脱落了,即使没有学过神奇动物学,斯内普也知道这不是涅槃日的征兆。

 

不知道邓布利多在哪里,也不想他是否会打断什么重要的事情。斯内普召来一张纸条,用魔杖轻轻一敲,匆匆写下只言片语,然后把纸条递给了看着他的鸟。

 

“请把这个交给阿不思·邓不利多。他必须立即收到它,这至关重要。”斯内普恳求这只野生动物,仿佛它是一个会思考、有感情的存在,但值得赞扬的是,它似乎至少有一点猫头鹰般的智慧。它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面前的年轻人,然后用它那巨大弯曲的嘴抓住纸条,嗖地一声消失在火焰中。

 

过去的一个小时实在不能说明这只鸟能懂紧急的意思,尽管很有可能是邓布利多本人不明白紧急的含义。谁知道对于一个接近150岁的人来说,时间的定义有多么不同呢。

 

但最终,斯内普的耐心得到了回报,邓布利多从一大团火焰中突然现身,出现在他办公室的地板上。他的凤凰跳过肩膀找到了栖木,继续他平常的角色,眼睛盯着这个闯入他领地的陌生年轻人。

 

邓布利多走到他的办公桌后面坐下,示意斯内普也坐下。他那张年老憔悴的脸上流露出的表情表明,他推迟会面并非是漫不经心,他也意识到了处理这件事的紧迫性。

 

但是斯内普并没有坐下,而是大步走向桌子,督促邓布利多负责查清这件事。

 

“你的学生们处境非常危险,”斯内普粗声粗气地说,声音因为紧张而紧绷,等了一个小时,喉咙都哑了。“公鸡死了。日记本在学校里。”

 

* * *

 

作者的话:预知确实是斯莱特林的利器。西弗勒斯·斯内普与密室,有人看嘛?

W_Tail

刷到了一堆三人组模板,这不得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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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蓝洱
依旧是老梗。但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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