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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zumi

之前没发的一些冲土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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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洪荒的美丽

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邪教!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逢陌路。”

Be张力直接拉满!

  

  

  

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邪教!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逢陌路。”

Be张力直接拉满!

  

  

  

诗郎君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再问一...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十一点半鬼鬼祟祟从冰箱偷拿可乐是你自己喝?”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十一点半鬼鬼祟祟从冰箱偷拿可乐是你自己喝?”

我要把你挂怪ch
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

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果陀饭谁吃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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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哀

My Funny Valentine


Each day is Valentine's day.


从三十题里找了十题画仏英,由于时间太赶越画越潦草…

 注意:交往前提 
 


1.从背后抱住做饭中的恋人
2.醒来后偷亲恋人
3.因为恋人的)笑而脸红
4.将亲吻过的花朵送给恋人
5.一人戴一只耳机   听同一张黑胶
6.“你还要盯着...

My Funny Valentine


 

Each day is Valentine's day.


 



 



 



 



 

从三十题里找了十题画仏英,由于时间太赶越画越潦草…

 注意:交往前提 
 



 

1.从背后抱住做饭中的恋人
2.醒来后偷亲恋人
3.因为恋人的)笑而脸红
4.将亲吻过的花朵送给恋人
5.一人戴一只耳机   听同一张黑胶
6.“你还要盯着我看多久”
7.“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8.朋友聚会时下意识搂住恋人的腰
9.宣告所属权
10.焰火下的吻


 



 

祝节日快乐^^


 



 

ps图1的小剧场:


 

-如果你还想吃上这顿饭的话,亲爱的,把盐罐子放下吧。
-Shut up.

死屋之鸟
我的神,我的神啊,为什么要离开...

我的神,我的神啊,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的神,我的神啊,为什么要离开我

暖冬贩售

【仏英】亚瑟的年度大事记

◎普设小情侣

◎两个富家公子联姻小甜饼

◎sir第一人称


       最近似乎很流行做个人年度大事记,但我迟迟没有动笔,一是我本来不愿跟风,二是我的生活本就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味同嚼蜡提笔难言,但仔细回忆一下,今年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空闲下来写个一二笔也未尝不可。


       第一件大事就是死胡子终于跟我求婚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长辈们几乎每年都会...

◎普设小情侣

◎两个富家公子联姻小甜饼

◎sir第一人称


       最近似乎很流行做个人年度大事记,但我迟迟没有动笔,一是我本来不愿跟风,二是我的生活本就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味同嚼蜡提笔难言,但仔细回忆一下,今年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空闲下来写个一二笔也未尝不可。


       第一件大事就是死胡子终于跟我求婚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长辈们几乎每年都会给我们打预防针,总之我早就知道以后我们会结婚。

       刚满十八岁的时候,胡子就跟我求婚了。当然也是家里人的要求,长辈们说:“婚礼跟领证都可以放放,但是弗朗茨先求婚嘛,我们先把消息放出去,新闻登上去。”所以那时候我是知道他要挑一天跟我求婚的,只是没想到会那么突然。

       那时候我刚成年,经常被我妈塞进西装三件套里带到各种宴会上,我很讨厌抹发胶,基本上每次一结束,一到胡子的车里就首先打开副驾驶上面的挡光板照镜子,我会把我像是被牛舔过一样的头发弄蓬松,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胡子注意到了这个习惯。

       所以那天他照常来接我,我坐进副驾驶,刚掀下来遮光板,就有很多玫瑰花瓣落下来,上面用胶带粘了一枚钻戒,镜子上写着“marry me”

       说实话当时我都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胡子就已经下车拉开我的车门,他拿下戒指单膝跪在我的面前,老天他当时是那么一副严肃的表情,更显得我惊慌失措。

       “嫁给我吧,亚瑟·柯克兰。”他说。

       我当时愣了好久没说话,毕竟我想过他会在家族宴会上求婚,在我生日派对上求婚,或是学一些电视剧里那样,弄些蜡烛摆个心型之类的,我真的没想到就在这么普通的一天,却又那么不普通。

       我发愣的时候,胡子就那么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当时在一个亲戚的山间别墅旁,连路灯都没有,仅靠车里暖黄色的灯光照明,我看着他的眼睛,刚要说我愿意,他却以为我犹豫了,像是终于压抑不住笑意一般,笑的恶劣又恶心:“你就同意吧,我们再不结婚,欧洲经济就没救了!”

       我当时多想一巴掌拍过去,但是又不行,就算是为了欧洲经济复苏吧,我勉强说了我愿意,让他给我戴上了戒指。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并没有领证结婚,可能是长辈们的一些战略吧,我们不懂,也懒得弄懂。

       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被绑的更紧密了,原来顶多是青梅竹马,求婚之后一上报纸,好家伙直接成未婚夫了。

       所以我经常会半夜被叫到警察局给因为超速飙车而被拘留的死胡子做保释,而当我在宴会上喝的不省人事,他们也会联系胡子送我回家。

      但胡子是那么一个反人类的存在体,他们法国人的心脏都是香水瓶,他脑子里冒出来的各种点子快要逼疯我。

      

      这就要引出第二件事。

      我们并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的,毕竟我家在伦敦,而他长住巴黎,所以偶尔我们也会分开。

      那次我刚跟父亲吵完架,原因就在于我觉得我的家人不爱我,我被利用被束缚,感觉亲戚们只是因为我手中的股份对我好。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赌气,竟然整整一天没人理我,于是我就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也没有出房门,只有管家给我送来了点心。

      在那种情况下,胡子定时发来他的“今日穿搭”骚扰信息,我就不免回了他一句:“除了管家没人关心我。”

      现在想想真是脸红,我为什么莫名其妙要跟他说呢?

      然后他就提议说,他也受够了他家里,非要逼他娶我,简直不给他人权。不如我们一起去澳洲吃龙虾吧,而且他知道黄金海岸里有一处海湾,里面的热带鱼会亲吻人。

      于是我们几乎立刻就决定了要去澳洲找“亲吻小鱼”了,他说他早订好票了,改签一下就行,他本来约了一个波多黎各的嫩模一起去看珊瑚,可是被鸽了,真是便宜我了。

      结果我们登上飞机睡一觉了才想起来,澳洲在南半球,那时候正是冬天,没有大龙虾也没有亲吻小鱼了!

      我就不免得要怪死胡子:“都是你骗我来的!”

      “我?为什么又怪哥哥?”

      “要不是你约了那个波多黎各嫩模,你也不会想到还有两张来澳洲的机票要浪费了!”

      从来不要脸的胡子突然委屈了一下:“哪有什么嫩模嘛,我只是想哄你开心结果忘了南半球这回事儿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毕竟你可以永远质疑法国男人的嘴。

      但是你不能中途从飞机上下来,所以我们还是到了还在严冬的澳洲。

      正赶上悉尼暴雪,我们在酒店里一呆就是半个月,最终我终于忍不住了,在一个吃完晚饭的晚上,跟胡子说:“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

      然后我们就出去逛了,街上没什么人,还在下大雪,街道每天都在清理但还是会有新的积雪。

      我看着悉尼有些眼熟的建筑,突然想起伦敦,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我好久没参加伦敦的宴会了,都没有漂亮小姐陪我跳华尔兹了。”

      于是死胡子就脱口而出:“在这儿也可以跳啊。”然后他就伸出手躬身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你疯了在大街上跳什么跳?”

      “又没有人看见。”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姿势依旧没变。

       不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竟然把手伸了过去,然后他就握住我的手,拦住我的腰,在悉尼大雪纷飞的路灯下,穿着臃肿的临时买的羽绒服,完整地跳完了一首华尔兹。雪上面全是我们因为舞步而划出来的痕迹,又因为我跳的女步总要转圈,不小心打滑了好几次。

       诶呀现在想想简直是要脸红的丢人程度,更恐怖的是,竟然还有人帮我们录了下来。一个街边的24小时酒馆老板,他以为我们是热恋的小情侣,觉得我们当时氛围很好,就顺手录了下来,后来还走过来把视频传给了我们。

       胡子保存了,但我这辈子都不会打开那个视频的。


       还有就是,在去年年末,我们还是领证结婚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婚礼,婚礼办的一塌糊涂,全部是长辈们安排的,我们俩拿着酒杯跟无数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喝了酒。

       当时我喝的头疼,回去之后在床上躺着觉得灯光刺眼,正想让胡子去关灯,发现他也撑不住了,就趴在我旁边,特别痛苦地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结婚了。”

       我忍着想吐的欲望,赞同地说:“我也是。”

        然后我们就去度蜜月了,本来我不想去的,我们俩又不是因为爱情结婚的,度什么蜜月啊,但后来一想还是去吧,就当是旅游了,还能晚点回去上班。

        死胡子异想天开非要带我去芬兰看极光,我们到了田纳里小镇,又到了一个森林里扎营。

        他说帐篷要离河边近一点方便取水,我说要离河边远一点万一涨水位了我们被冲走怎么办,但是最后他还是扎地离河边很近,毕竟他是动手干的那个,但是帐篷还没扎好,他的背包就被冲走了一个。 

        看吧,这就是法国佬的脑子,而我作为无辜的受害者不得不跟他共享一个单人睡袋,单人睡袋!

        塞下我们俩已经很难了,简直是胸贴胸腿缠腿,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他的呼吸声吵的我睡不着,而死胡子盯着头顶的极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你说咋们俩为啥没有滚过床单呢?”

        “因为你身边太多男人女人了,不需要。”我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又补充道,“咱俩又不是因为爱情结婚的,滚什么床单?”

        他却换了个话题:“我爸让我跟那些人都断了,他说我们结婚了再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曝光会成丑闻,股价会大跌的。”我听了不禁点头,“好吧,那我也以后也注意。”

       然后我们就沉默了会儿,然后我就感觉到法国佬的什么东西顶到我,随后不禁感叹民间谚语是对的:法国佬的脑子一半泡在香水瓶里,一半长在那玩意儿里。

       之后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我再也不想去芬兰看极光了。

       

       真没想到今年几乎所有的大事都跟死胡子有关,可能就是因为我们结婚了吧,但我们可不是因为爱情结的婚,其实都是家族联姻,为了欧洲的经济复苏。

      我们俩可真是欧洲的救星。



end



nannan

[花流]avalanche

  水户洋平曾经对樱木花道挤眉弄眼的玩笑道:“你和流川的那个击掌,是击到你的良心上啦,所以之后你才转变了对他的看法吧?”

  听听这是什么话,幼稚的像小鬼头的发言。

  樱木花道倒是觉得是万恶的美帝国主义,将两人强行“捆绑”在了一起。

  作为UCLA大学的校友兼室友,班级里唯二的日本人,他们自然被教授分在了一个小组,成为了唇亡齿寒般的“命运共同体”。

  为了大四时能顺利毕业,他们不得不现在就重视起出勤率和考试成绩,这可比打好篮球困难多了。

  每天清晨叫醒流川枫的任务落到了樱木花道的头上,其实他还挺喜欢干这个活的。他不介意假公济私般对流川使出柔道里的招式“腕挫十字固”或者过肩摔,......

  水户洋平曾经对樱木花道挤眉弄眼的玩笑道:“你和流川的那个击掌,是击到你的良心上啦,所以之后你才转变了对他的看法吧?”

  听听这是什么话,幼稚的像小鬼头的发言。

  樱木花道倒是觉得是万恶的美帝国主义,将两人强行“捆绑”在了一起。

  作为UCLA大学的校友兼室友,班级里唯二的日本人,他们自然被教授分在了一个小组,成为了唇亡齿寒般的“命运共同体”。

  为了大四时能顺利毕业,他们不得不现在就重视起出勤率和考试成绩,这可比打好篮球困难多了。

  每天清晨叫醒流川枫的任务落到了樱木花道的头上,其实他还挺喜欢干这个活的。他不介意假公济私般对流川使出柔道里的招式“腕挫十字固”或者过肩摔,然后那只勉强睁开眼睛的瞌睡虫,还会揉着被打疼了的脑袋谢谢他。

  记忆英文单词对高中七门功课亮红灯的樱木花道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流川枫教给他一个秘诀,把两张薄如蝉翼的和纸叠在一起,在第一张上把教授要考的单词先用力誉写一遍,然后把下面的那张拿来用,只要对着日光流转,就能看出它原本的模样来。这小子果然是狐狸精转世,简直大大的狡猾。

  至于流川枫做饭、樱木花道刷碗,流川枫负责采购、樱木花道司职保洁这些日常小事,因为太丢脸了,在天才的人生中不提也罢。

  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在获悉赤木晴子订婚的消息时达到了顶峰。

  赤木刚宪恨不得把宝贝妹妹获得幸福的消息昭告给天下人,他在1月份就给大洋彼岸的他们寄去爱的明信片,4月樱木花道生日那一天才送达。兜兜转转的,像一个愚人节的蹩脚玩笑,也像樱木花道不合时宜的忧伤。

  “美国,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恨你,你把我的晴子小姐还给我!”樱木花道第一次喝酒,而且是把超市里所有能买到的酒掺在一起喝,整个人崩溃的乱七八糟。

  “我要回日本,回神奈川!”他像个孩子一样不住流泪,“我要叫上洋平他们杀到东京去,把晴子小姐夺回来!”

  在里屋被高分贝噪音持续干扰了两个小时的流川枫放下嵌入式耳机,朝他走过来。

  “没有绿卡算什么?我不在乎!我游也能游过太平洋!”

  流川枫忽然抬腿朝樱木花道的屁股踹了上去,力道之大令樱木向前踉跄了几步,也暂时止住了他的嚎泣。

  “死狐狸,你想干什么?”樱木花道不禁捏紧了拳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冷静点。”流川枫说,“明天还有和哥伦比亚大学校队的比赛。”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想以后的事,我的心都快痛死了!”樱木花道抹了一把脸道。

  “别哭了,不是有我在吗?”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这只狐狸趁机在旁边嘲笑我,我真是倒霉。”

  流川枫没理会樱木花道的嘟囔,他拿起了桌上印着赤木晴子照片的明信片,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端详湘北队长的妹妹。

  流川指了指笑靥如花的女孩挽着的那个男人,说道:“我觉得他长得很像木暮前辈。”

  “臭狐狸,我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吧?眼镜兄的脸才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类型!”樱木花道气的跳脚道,“这家伙看起来连一只蚂蚁都杀不死,更不用说会打篮球了!”

  流川枫便又看了赤木晴子两眼,“她的表情很好。”他继续说,“应该是一位良人,你可以安心了。”

  樱木花道感觉浑身的力气忽然都被卸了去。大猩猩在明信片上写了是晴子小姐先向这位东大的“真世先生”告白的。那个可爱勇敢的女孩是不是也点燃了他的心火?润物细无声的用鼓舞改变了他的命运?

  也许是因为悲从中来令人疲倦,又或者是混合酒的后劲太大,停止闹腾的樱木花道不自觉的昏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晌午,他躺在自己靠近窗台的床上。流川枫到学校上课去了,因为没人负责叫醒,枕头上还留下了四个闹钟。

  “啊...好想死......”樱木花道一把拉过盖在身上的毯子蒙住头,就算是昨天喝到断片儿,那残存的零星记忆就足够人感觉羞耻了。

  但他随即又把毛毯给扯了下来,这件月白色的珊瑚绒毯子在碰触到他的鼻尖时正隐隐散发着线香的味道,那是流川枫使用的沐浴露独有的。因为太有神奈川庙会高空烟火的氛围,樱木花道才一直记忆犹新。

  狐狸会给人盖被子了,真是可喜可贺。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会照顾人......”樱木碎碎念道,一边用食指挠了挠有点发烫的脸颊。

  大半个月后,情伤恢复了七七八八的樱木花道给水户洋平打越洋电话聊天,顺便也提了一嘴流川枫的名字。

  “花道,你变得成熟了。”洋平由衷说道,“看到你对流川枫放下偏见,我也为你高兴。”

  “可恶,洋平,你居然敢这么说!”樱木红着脸,有点气急败坏的申辩,“你要是也在这儿,我一定给你一个头锤!”

  “怎么?被我戳中了心事,感觉不自在了?”水户洋平笑道。

  天高皇帝远的,洋平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樱木花道暗自给他记了一笔,等暑假回国后一起算账。

  “你还敢说!就因为我那天喝醉了错过与哥伦比亚大学的比赛,臭狐狸回家以后脸比锅底还黑!绝不能只看到他一点好处就放过他。”

  水户洋平在那边大笑了起来:“你们俩可真有趣。”

  “这只是敌人对我进行了充分的迷惑罢了。”樱木花道说道,“不行,我得赶紧和他扯平,还了他这个人情!不然我会忧郁到生病。”

  “可是你要怎么还呢?他又不缺钱花。”洋平似乎也跟他一起托起了腮帮子思考,“就他那张脸,长那么帅,给他什么都是画蛇添足吧。”

  “这种事根本难不倒本天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来的。”

  樱木花道用一星期的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流川枫缺少恋爱的体验。

  作为一个男人,失恋51次哪有母胎solo丢脸。整个高中时代,流川枫居然都没有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上下学过!这个话题樱木花道从未和他提及,怕他为自己流泪。

  樱木花道去拜托了关系不错的大学学姐黛西,她也是他们球队队长的女友。

  不是樱木花道吹牛,在美国他的人缘可比流川枫好太多了。黑人朋友们很欣赏他的一头红发和自由奔放的性格,他们一见面就询问他是否是混血,不会说他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几名玩的要好的队友给他送了条大金链子,似乎随时期待着他能来段beatbox或者free style。

  “黛西姐姐,请给我们流川枫介绍一个女朋友吧。”樱木花道搓着合十的双手说道,“为什么他就那么不受欢迎呢?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孤独终老了。”

  “啊,是小流川吗?他刚来的时候拉拉队的姑娘们都叫他‘布拉德皮特’,可惜人太安静了。”黛西笑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年龄太小的不行,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幼稚鬼。太老的也不可以,他会对她说敬语,整个人都变得假正经。他不喜欢清纯的类型,竟敢践踏晴子小姐的真心!也不感冒太泼辣的,会害怕的夹着狐狸尾巴逃跑……”樱木花道认真思考着说道,“那种在校园里散步时勾着小手指,互相给对方拍照的就刚刚好。”

  黛西跳起来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哎呦,小樱木,你真可爱!这是初中生情侣才会做的事吧。”

  答应下来的黛西几天后给樱木花道发来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个扎起马尾的女孩正在打网球,是位嘴唇像安吉丽娜朱莉般性感的俏爽高妹。乍眼看上去有一点像彩子,是良田看了都会说好的程度。

  “喂,流川。”樱木花道把头探进他的房间说道,“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不去。”流川枫眼都不抬的回复。明日是周六,是他跟自己约定的加练时间。

  “你、你这只臭狐狸……”樱木花道气到磕巴,“我需要买新的篮球鞋了,你陪我去挑一挑,我相信你的眼光。”

  “……”流川枫变成面包脸盯住他。

  “你先出发,不会影响你练球的。上午十点在‘又见棕榈’牛排店门口碰头,你不来,我就会一直等。”樱木花道抛下一句便走。

  凌晨四点照例是樱木迷蒙着眼喊流川枫起床;流川照例像在本家那样吃一碗素面来养胃;照例多做一盆放在锅中等樱木热来吃;照例在转着篮球出门的时候,随手替睡姿狂放的樱木拉一下他露出肚子的汗衫。

  大门关合的声音乍起,樱木花道立刻便醒了。他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睛,看见墙上的挂钟指针一点一滴的指向了十点。

  流川枫现在应该和那位艾利克斯小姐见上面了吧?樱木花道替他高兴,但这种心情只有一瞬间。

  感觉刮进屋子的风有点冷,樱木去流川枫房间捡起了他床上的毯子盖到自己身上。熟悉的线香味道这回却没让樱木花道平静下来。

  他忍耐着阵阵翻涌的心烦,重新合上眼睛养神。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高一时曾做过的那个噩梦,晴子小姐红着脸给流川枫献上一束白玫瑰,气得他推着一车筐篮球一个一个的朝流川枫头上砸去。那肯定很疼吧?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那样做了。

  大门被震耳欲聋的甩上了,流川枫撞进来揪住了樱木花道的衣领。手上的力道之大,令樱木不禁怀疑如果他只有一米六,恐怕现在已经双脚离地了。

  “流川,怎么了?你先别激动!”樱木花道拼命拍他的手背,“艾利克斯小姐呢?你们这么快就约会完了?”

  “果然是你。你欺骗我。”

  “我也是好心,不想你浪费宝贵的青春!再说她多漂亮啊,哪里配不上你了……”

  流川枫用冷眼看着他,愤愤的吼道:“你是不是有毛病?谁让你管这种事情?”

  樱木花道只觉得满腔热忱被浇了个透心凉,委屈到浑身发抖。如果他能好好学习外国文学史,就会用他“圆桌骑士般的仗义举动被当成堂吉诃德来嘲笑”形容这番遭遇了。

  “我看你才是有病!”樱木花道叫道。

  “我没病。”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女孩子?”

  “没有感觉。”

  “你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流川枫忽然不说话了,他径自朝樱木花道走了过来。

  樱木也支棱着脖颈准备应战,打架时向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他仍然留意到流川枫的瞳仁黑的很深很亮,里面像有一盏不熄的灯火,能引诱别人随时投身似的。

  落在樱木花道脸上的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一个深吻。

  它来得太突然、太迅疾了,简直像只黑猫凶狠的在他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流川枫没有再看他,转身进了里屋的房间。留下樱木花道呆愣在原地,仿佛已经被魔咒石化了。

  流川枫喜欢的人原来是自己,这是樱木花道自宇宙大爆炸以来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打丰玉高中坐冷板凳的时候,“老爹”安西教练曾对他说过:“你应该仔细观察流川的动作……能从他身上偷学到多少就尽量偷学多少吧,然后再下3倍的工夫去练习。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在高中毕业之前,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他的。”从那一刻开始,樱木花道就牢牢的盯住了流川枫的每一个动作。

  可是如今樱木不仅不敢看他,简直连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摆才好。

  当他们在球场上“咚”的一声撞在一起,随即双双后仰跌倒时,整个球队都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休息一下。”队长杰瑞边露出一口白牙边拍手道,“樱木,流川,你们最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流感?”

  下训时流川枫反手把他揪进了水房,冷着脸道:“大白痴,你的精神不够集中。”

  “……”樱木花道别过脸去,他实在无话可说。

  “你到底想丢脸丢到什么时候?”

  “这、这都是拜谁所赐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话刚出口,两个人便都愣住了。

  过了大约有一世纪,流川枫忽然说道:“我明白了。”

  樱木花道不知道这只狐狸到底明白了什么,他现在都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

  “忘掉吧,我不会再做了。”

  樱木花道闻言不禁张开了嘴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知为何,他并不想说谢谢。

  “把篮球打好,这是你唯一的本事。”流川枫抛下他先走出去,“你是日本代表,别让我看不起你。”

  从那天之后,流川枫就开始躲着他了,重新变回荒原里的一匹孤狼,遗世而独立。除了晚上洗澡时间长了一小时,流川枫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习惯的只有樱木花道。

  他不习惯揉着惺忪睡眼去掀流川枫的被子,却看到那儿早已人去床空,只有忘记关停的闹钟仍在不懈作响;不习惯冰箱左侧没有属于他的半边“宝矿力水特”,锅里没有多煮的一盆荞麦面条;不习惯期中考试靠掷色子勉强及格,兴冲冲的扭头想要炫耀,后座那人却赶忙低头装睡;不习惯当他们狂砍100分战胜哈佛大学校队,流川高举着双臂战神般跟每一位队友击掌,却唯独遗漏了他。

  樱木花道觉得流川枫跟他开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玩笑,简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过。

  在美国为了与这座冰山好好相处,他先是差点被那些冷飕飕的嘲讽和白眼冻死,好不容易生存下来,甚至打算要登山欣赏一番壮丽风景,这家伙现在又开始给他搞雪崩!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用拳头打流川枫一顿又没有什么意义,樱木花道只好又一次给水户洋平打电话诉苦。

  “我不听!我不听!”电话刚接通洋平就捂着耳朵埋怨,“花道,越洋电话不需要花钱吗?你已经快打来10086个了!”

  “洋平,我只有你了。”樱木花道眼泪汪汪道。

  “我一个直男,为什么要听你们两个gay爱的故事?”

  “你闭嘴,你再说我就把你从樱木军团除名!”樱木花道恼羞成怒道,“且不说我是不是gay,就算我弯成个球,我也不会喜欢上那只臭狐狸!”

  “不就是被亲了一下么,肉碰肉而已,干脆亲回来得了。”

  “我的嘴巴还不想烂掉!”樱木花道说道,“令我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无所谓的死样子,根本是在戏耍本天才。”

  “不会吧,在我的印象中流川虽然很自负,但不像是会牺牲自身去开玩笑的一个人。”

  “哼,这小子可不一般!我做他室友这么久,现在还没有看透他的真面目。”

  “花道,你这样跟我讲话可以吗?”水户洋平笑着提醒道,“流川不在你旁边?”

  “他早进浴室了。那只狐狸每天洗澡都住到里面了,没有三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如今恐怕在跟缸里的小黄鸭用腹语对话呢。”

  “他是装出来的。”洋平有些小人之心,“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所谓啊。”

  忽然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的闪现在樱木花道的脑海,“洋平,今晚先谢谢你了,我一会儿再打给你。”他匆匆挂断了电话。

  樱木花道“咚咚咚”的敲了三声浴室的门,喊了一句“我进来了”,随即拧开了门把手。

  里面水气蒸腾,流川枫背对樱木花道站着,下身只裹着一件浴巾遮挡,他本来皮肤就白,现在更是有种月朦胧人朦胧的古典美。

  “出去。”流川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可惜樱木花道不是那么循规蹈矩的人。

  “我要过去了,狐狸,我不放心你。”樱木大步流星的走到流川枫身边,扳过他赤裸的肩膀令他面向自己。

  流川枫现在看起来不像一只狐狸了,而像一只雪兔。他的脸蛋很湿,眼睛很红,那应该不仅仅是热水淋漓造成的。

  “流川,你哭了?”

  “……”

  樱木花道赶紧拥抱住他,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高兴:“你每天为了我哭一个小时?”

  “大白痴。”流川枫推开樱木花道,却没有否认,他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简单的家伙。

  “你别哭了,我刚才已经下了坚定不移的决心,我要跟你在一起。”樱木的脸后知后觉的红起来。

  “为什么?”流川枫的疑问像一句叹息,“这没有理由吧。”

  “为了能继续打篮球!”樱木花道说道,“因为我一看到篮球,就会想到你,我舍不得放弃。我想每天和你一起上下学,永远在篮球场上和你争强好胜!”

  好糟糕的告白场地,好糟糕的告白台词,却刚刚好正中一个19岁球痴的红心。

  “我喜欢你,流川枫,请你接受我热情的思念。”第五十二次的,樱木花道弯腰成九十度向一个人告白。

  这一次没有忐忑,只有肝胆相照的人之间安心的等待。等待着那个还往下滴着水珠的身体温暖而坚定的回拥过来。

  要是洋平问起这件事的后续,该怎么跟他解释呢?先低头的男人难免丢脸。

  就说自己成功躲避了一场雪崩吧。

  (完)

爬着要饭
BGM是恶魔的爱那个慢速前奏…...

BGM是恶魔的爱那个慢速前奏……

  一直记成恶魔的爱→恶鬼的爱→死鬼的爱

  

  哎呦卧槽,忘记加合集了重新传一下

BGM是恶魔的爱那个慢速前奏……

  一直记成恶魔的爱→恶鬼的爱→死鬼的爱

  

  哎呦卧槽,忘记加合集了重新传一下

废弃老楼

🎶届けて 切なさには 名前をつけようか“Slam halation”~

绚濑刚宪 东条公延 西木野寿 

(利益相关博主是三公)

🎶届けて 切なさには 名前をつけようか“Slam halation”~

绚濑刚宪 东条公延 西木野寿 

(利益相关博主是三公)

废弃老楼
在画一些可能是搞笑向的东西……...

在画一些可能是搞笑向的东西…… 

在画一些可能是搞笑向的东西…… 

溯一
虽然不想承认 但柯克兰确实心动...

虽然不想承认 但柯克兰确实心动了




心血来潮回坑了养老院 然后看到我船结婚了我天哪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多弗 我命运般的多弗😭

虽然不想承认 但柯克兰确实心动了




心血来潮回坑了养老院 然后看到我船结婚了我天哪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多弗 我命运般的多弗😭

ICY苏洛洛

🇫🇷塞 纳 圆 舞 曲💙🤍❤️


世界第一初恋仏诞快乐🥰憋了好久的图终于可以发了!

🇫🇷塞 纳 圆 舞 曲💙🤍❤️


世界第一初恋仏诞快乐🥰憋了好久的图终于可以发了!

-鹿桉-
[Ne t'arrête pa...

[Ne t'arrête pas,Vers la mer haut dans les airs,

Troubles enivrants,Amours innocentes,

Suivent ta voie en volant🎶]

    我眼中的若仏,一向是热烈而自由的...

[Ne t'arrête pas,Vers la mer haut dans les airs,

Troubles enivrants,Amours innocentes,

Suivent ta voie en volant🎶]

    我眼中的若仏,一向是热烈而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