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p团宠向】别人家的金丝雀是人美声甜,食死徒这边的大黄鹦鹉是看见谁都叫妈妈
“我爱你~我爱你~”
“除了这句你就不会说点其他的吗?”
男人对着笼子里正摇头晃脑的玄凤鸟吼了一声,试图教会这只鹦鹉几句其它的语言。
“我爱你~我爱你~”
你扑腾着翅膀,对着将自己买回家的主人叫了两声,继续重复着这句他听到耳朵都已经起茧子的告白的话,几番教学无果,他终于是放弃了教会你新的词汇。
“我早该知道的,从非法商店里能买回来什么好鸟?”
你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只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喊累了就垂下脑袋啜几口水槽里的自来水,接着继续展示自己的语言天赋,最后男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从沙发上起身准备把你掐死在鸟笼里,这点钱全当他打水漂儿...
“我爱你~我爱你~”
“除了这句你就不会说点其他的吗?”
男人对着笼子里正摇头晃脑的玄凤鸟吼了一声,试图教会这只鹦鹉几句其它的语言。
“我爱你~我爱你~”
你扑腾着翅膀,对着将自己买回家的主人叫了两声,继续重复着这句他听到耳朵都已经起茧子的告白的话,几番教学无果,他终于是放弃了教会你新的词汇。
“我早该知道的,从非法商店里能买回来什么好鸟?”
你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只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喊累了就垂下脑袋啜几口水槽里的自来水,接着继续展示自己的语言天赋,最后男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从沙发上起身准备把你掐死在鸟笼里,这点钱全当他打水漂儿了。
从大门处突然传来的爆破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下意识抽出魔杖打算用幻影移形离开现场,不料还是晚了一步,无声施法将他的魔杖打掉在地,破门而入的黑衣人只一个简单的起手动作便将他制伏,男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一样、瞬间就飞到了黑衣人的跟前。
“我想我应该不必再跟你多费口舌了,食死徒当中的叛徒是什么下场,你我都清楚。”
黑衣人摆摆手,用魔法将他转移到关押着叛徒的牢房中,而后走进屋内环视四周,打量着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救救我!救救我!”
“?”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高昂的声音,于是下意识地转身去寻声音的源头,发出这声求救的不是巫师也不是麻瓜,而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鹦鹉,个头还没他的巴掌大,鹅黄色的小脸上点缀着两坨腮红,乍一看好像是只挺健康的鸟儿,里德尔走进了观察被圈养起来的玄凤鹦鹉,你的体积貌似小的有些过头了,他也发现了关着你的鸟笼中根本没有食物,只有一只盛着水的水槽。
“救救我!”
“有眼光。”
选择向黑魔王求救,说明你也看出了他和养着你的主人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巫师,但是里德尔把你带回去有个鸟用吗?他既不是同情心泛滥的老好人,又对饲养身上有毛的动物不感兴趣。
“呜——救救我!”
里德尔收回已经迈出去半步的脚,重新转回笼子跟前,打开门将你放了出来,只是你太久没有进食了,已经没了飞翔的力气,勉强抬起翅膀扑腾了几下之后便因为脱力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呜呜呜——”
“别吵了,我带你回去。”
里德尔最受不了长了嘴的家伙在他面前嚎叫,他带着你回到了食死徒庄园,让有过养鸟经验的卢修斯给你弄一只纯金的鸟笼过来,准备暂时先将你养在身边。
说来也巧,卢修斯还真的有一只新的鸟笼,他前些天寻来了一只百灵鸟,正准备给里德尔送去打发时间呢,卢修斯带着鸟笼赶到了食死徒庄园,刚踏入客厅便被里德尔带回来的这只鹦鹉贴脸开了个大。
“妈妈!妈妈!”
乱喊什么呢?谁是妈妈?卢修斯怎么就成妈妈了?
你抬起自己的小爪子抓挠着卢修斯柔软的金色长发,边抓边喊他妈妈,后面过来汇报任务情况的小巴蒂见到这一幕属实是没绷住。
“下午好,马尔福女士,没想到你这么有母性光辉,可真是伟大。”
小巴蒂把整理好的报告递给里德尔,然后管家养小精灵要了一把葵花籽,亲自动手将瓜子壳剥去之后,将瓜子喂给你。
“这是黑魔王的宠物才能享受的特殊待遇。”
“哇哦——”你衔起小巴蒂递来的那颗瓜子吧唧吧唧吃了起来,吃完之后还不忘对着小巴蒂哇哇几声,这黄毛小子长得真俊呐,而且他还给你去瓜子壳,他真是个好人呐。
“暂时把它养在食死徒庄园吧,就当是打发闲暇时间了。”里德尔吩咐了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让它们仔细盯着点你每天的进食情况,避免过来逗鸟的食死徒把你喂的太过肥胖。
“这太好玩了,它还会说什么?会唱歌吗?”小巴蒂伸出手指挠了挠你的下巴,他的手指被你无比热情地亲了好几口,一边亲着一边还自带音效,“我能把家搬来食死徒庄园吗?”
“随意。”本来这座庄园也是小巴蒂自掏腰包买来赠给里德尔的,这孩子总喜欢隔三差五送给他一些礼物,里德尔为此还专门腾了一间书房来堆放那些闲置下来的礼物。“还有,它已经有笼子了,一只鸟住不了两只鸟笼。”
“卢修斯送的?他怎么就知道你今天恰好带了只鸟回来?”小巴蒂从掌心里搓了一条粉色的飘带,在你脑袋上绑了个蝴蝶结,“好女孩应该说什么?”
“谢谢~”你蹭了蹭小巴蒂的手指,轻轻啄了他一下。“mua~”
“good girl。”这可比小巴蒂之前养的那些猫狗有意思多了,“我发现这鸟比卢修斯聪明的多,它甚至还会自己嗑瓜子。”
“我知道你是对黑魔王此前一直住在马尔福庄园这件事有意见。”卢修斯将笼子挂在阳台上,将门拉开并固定好,往里面添了水槽和小碗,“但谁叫你那时候还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呢?无用的家伙只会无能狂怒罢了。”
“哦?你那意思是想要和我比试比试谁对于食死徒阵营的作用更大了?”小巴蒂把你放到笼子里,打算和卢修斯出去好好比试一番。
“都别吵,通知到布莱克家的那位,让他记得准时参加下周的会议。”里德尔往你的小碗里撒了把谷子,接着把手指放到你的嘴边,见你只是蹭了蹭,没有亲他,里德尔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下来。
“mua~”你只是懂得察言观色的鸟,察觉到自己即将被弃养,你立马过去啄了里德尔一口、两口、三口……直到他招架不住你的热情攻势抽回自己的手才算是结束。
“……”里德尔低头瞅了一眼被啄出几个洞坑的手掌,再看小巴蒂光滑的手背,他怀疑你在偷偷给他穿小鞋,但他没有证据。
“既然是你的亲家,那么不如就由你去通知布莱克家主吧,马尔福家主掌权马尔福家族这么久了,说话也更加的权威。”小巴蒂让小精灵把自己的行李送去客房,他接下来要教这只鹦鹉唱歌呢,“Lord,它有名字吗?”
“只是前任。”卢修斯也懒得再去抠他的字眼,索性回到马尔福庄园起笔寄给雷古勒斯的亲笔信了。
“没有,你想取的话就取一个。”里德尔用魔法搓了一支逗猫棒出来,拿着它在你的面前晃了晃,被你嗷呜一口叼走了逗猫棒,反客为主地逗起他来了,黑魔王顿时满脸的黑线。
“那就叫伊娃吧,这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小巴蒂打开了唱片机,打算教会你唱歌,你拍了拍翅膀,十分上道地随着音乐的节奏甩起了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不着调的歌曲,把两个人的耳朵折磨的够呛。
“它应该是五音不全。”里德尔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放过你也是放过自己,他建议小巴蒂打消了教会你唱歌的念头。
“我想也是,教会它蹦迪显然要更简单。”
“你摄入的那些无用的东西有些多了,巴蒂。”
“有吗?”
小巴蒂关掉了唱片机,既然里德尔说是那就是吧,他以后控制着点自己的知识摄入好了。由于黑魔王还要处理公务,他把你托付给了小巴蒂照顾,待你吃饱喝足之后,展开翅膀飞过去踩在他的肩膀上,陪着他看起了书。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雷古勒斯说这周是他哥代替他处理家事。”
小巴蒂若有所思道,随后伸出手指逗了逗肩膀上的小鹦鹉,布莱克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他去操心。你看到小巴蒂端了一杯咖啡,于是主动帮他衔来了一袋砂糖,再用嘴巴帮忙把包装袋的边缘啄开。
“你果然比卢修斯聪明多了。”
聪明到还会投喂自己的饲养员。小巴蒂伸手接住你叼来的饼干,即将放入嘴边时用消失咒裹着将它丢掉了,很感谢你的好意,但他有点洁癖,如果你是个小姑娘的话,他没准就会接受你用嘴巴喂来的饼干了。
…
“雷古勒斯,有你的信,卢修斯•马尔福寄来的。”
在收到卢修斯寄来的通知信时,布莱克家主是惊讶的、茫然的、无措的。雷古勒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猫爪,当场指着西里斯的脑袋喵呜喵呜地骂了起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西里斯•布莱克!你把尚未完善的魔药加在了我的茶杯里,我现在这样要怎么去开会?!’
相当有家主气势的问话,然而西里斯耳朵里听到的是这样的:
“喵喵喵!喵呜呜!喵哇呜!喵呜——”
虽然听不懂自己弟弟在喵喵些什么,但看他的样子事态应该挺紧急的,西里斯拿起马尔福家主的亲笔信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
“我也没想到黑魔王会如此凑巧地把你召回去开会啊?你不是都大半年没参与过食死徒集会了吗?”西里斯只是想趁机抱着自己弟弟吸一口而已,这下好了,雷古勒斯哇哇给了他两爪子,他这辈子都别想吸到猫了。“这场会议你非得到场吗?”
“喵哇!”雷古勒斯就是不想去也得去了,哪怕他现在只是一只黑乎乎的猫球。“喵哇呜!”
“唉,别骂了,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吧,免得你再抓我。”西里斯抱着雷古勒斯来到了食死徒庄园,把怀里的猫扔给前来接应他的小巴蒂之后便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还不忘怼他一句:“你看着又老了不少,克劳奇家主,那抬头纹都比你的岁数还要多了。”
“该死,你有本事别跑!”
小巴蒂反手将怀里的猫甩了出去,但也还是没能追上西里斯闪身离开的速度,雷古勒斯惊慌失措地在空中乱刨着,你见状立刻飞过去想把他叼起来,结果因为体型差距,只拽掉了他脑门上的一撮毛,猫还是掉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儿。
‘巴蒂•克劳奇,你最好把你养的鸟揣进怀里搂着一起睡觉,否则明天它就会只剩几根毛了。’
你被黑猫的眼神吓得飞回了小巴蒂的肩膀上,三两步蹦跶到他的衣领里,小巴蒂将你护好之后拎起地上这只黑猫的后脖颈,这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雷古勒斯,你怎么成个煤球了?做的什么魔药实验失败了?”小巴蒂嘲笑着手中只能任人宰割的黑猫,然而下一秒钟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爪子,都见血了,“好歹你也是家主,连指甲都不修剪吗?注重点个人形象很难吗?”
‘是没你注重形象,现在外界都在传克劳奇家主不喜欢女性,这些谣言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雷古勒斯将视线落在藏在小巴蒂领子里装缩头乌龟的你,那黄澄澄的毛发已经暴露了你的位置了,‘等着,马上就轮到你了。’
“别打我,别打我。”你不停往小巴蒂胸口里拱,屁股撅的老高,如果不是听到了你的声音,雷古勒斯都要以为这是什么鸟类的挑衅方式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只鸟……’智商真随主人,你这脑袋也太好使了点,寻常鹦鹉都只会重复主人教的话,而你却还懂得看气氛说话,属实是鸟中佼佼者了。
“喵。”看在你的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雷古勒斯这回就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你只是一只鸟,他又不能真的跟一只鸟过不去。
“你这样要怎么开会?需要我在你的座位上新增个猫爬架吗?”
‘你还在幸灾乐祸是吧?’
小巴蒂这回有经验了,在雷古勒斯抬起爪子扑过来的同时直接用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肚皮将他掀飞了出去,一颗大黑煤球嗖地向后飞去,糊了迎面走来的卢修斯一脸。
“该死的,克劳奇,你最好已经做好了给你的宠物收尸的准备!”卢修斯是爱宠人士,但他的耐心仅限于对有教养的孩子,“这猫真丑,你是连只品种猫都买不起吗?怎么?克劳奇家族破产了?”
“别那么暴躁,卢修斯,至少这只猫带你体验了一把当下女巫们最流行的挑染发型。”斯内普抓着黑猫的颈皮,把他丢回给小巴蒂,“我很好奇这次的集会时间是谁定下来的,早上六点钟,这个时间咖啡店也才刚开始准备营业吧?”
“没品的贵族,这只猫除了黑了点,还有别的缺点吗?”小巴蒂怀抱着被扔了四轮已经颠晕过去的黑猫,西里斯走的有点着急了,如果他现在还在这里的话就能抱着他的弟弟好好吸一顿了,“他的血统可比你高贵多了,马尔福。”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罢了。”
食死徒庄园难得如此热闹,因为集会时间设在了下个礼拜一的早上六点钟,几乎大半的核心食死徒都来到黑魔王这边暂住了,代替里德尔接待客人的小巴蒂给各位安排好了各自的房间,颇有主人风范地邀请众食死徒前往会客厅喝下午茶。
“由于黑魔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各位就在此自行打发闲暇时间吧。”
会客厅足够容纳二十多位宾客,所有的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黑猫被安顿在了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座位上,食死徒们全部入座之后,小巴蒂选了一张唱片,打开了唱片机,也放你自由活动了。
你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雷古勒斯跟前,跟着音乐的节奏跳起了摇摆舞,两只爪子在桌子上摩擦发出的噪音很快就将他吵醒了,雷古勒斯睁开眼睛,挥起猫猫拳把你从桌子上捶了下去。你身体力行地证明了,猫咪讨厌鸟儿的原因。
“看样子你的猫并不能和黑魔王的鹦鹉和平共处,克劳奇家主。”卢修斯掀起眼皮,朝着雷古勒斯的座位方向看了过去,果然还是很丑。
‘黑魔王的鹦鹉?黑魔王怎么突然养了只鹦鹉?’雷古勒斯从桌子上跳下去,把肚皮朝上躺着的小鹦鹉叼在嘴里,跳回自己的座位之后用尾巴把你圈到身体中间,‘希望下回黑魔王能养一只安静的宠物。’
“妈妈!妈妈!”这回对味了,这样温暖的怀抱,肯定是妈妈没错了,你把脑袋塞进黑猫的怀里,“妈妈,mua~”
唱片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会客厅里安静到只能听到你对着雷古勒斯的脸颊狂亲的拟声,还有你喊他妈妈的声音。现在你不再喊卢修斯妈妈了,他本该解脱了,但看到你对雷古勒斯那样热情,他竟莫名有些嫉妒,为什么你对他是连踩带挠,对那只猫却是连亲带啄?难道他还不如一只煤球好看?
‘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个男人!是只公猫!’雷古勒斯抬起小猫爪捧着你的脑袋,一脸认真地纠正你的称呼,‘你要是喊也应该喊爸爸,哦不对,我也不是你的爸爸。’
“妈妈~mua~mua~”你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这边听完转头就忘了,嘴里依旧是喊着他妈妈。
‘你还是乖乖闭上嘴巴吧。’雷古勒斯重新将你的脑袋塞进怀里,‘克劳奇,你能不能放弃你那茶话会了?’
“这只猫应该也到了绝育的年龄了。”小巴蒂用手指夹住你的小爪子,把你从雷古勒斯怀里拽出来,反手把这颗煤球推给了对桌的斯内普,“劳烦魔药大师亲自操刀这场手术了。”
“很遗憾地告知你,你找错人了。”斯内普嫌弃地远离了这只猫,他跟这种来者不拒的家伙没什么话题可聊的,“既然你的猫喜欢给一只鸟做妈妈,那么就放它这么自由发展下去吧。”
雷古勒斯迟早会把这群同事的信息卖给魔法部,把这个死人组织一锅端了,到时候他会给你争取到豁免权,除了这只玄凤鹦鹉之外,食死徒庄园内的任何活物底细都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
“你说所有核心食死徒都到齐了?”
雷古勒斯本来在当天下午就可以变回人类的,小巴蒂似乎是有意和他对着干,对雷古勒斯变成了猫这件事闭口不谈,而他又不能通过猫语向魔药大师寻求帮助,斯内普只要看到他就会退避三舍,雷古勒斯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艰难地度日。
这两天雷古勒斯每天睁开眼就能听到你叫他妈妈,被你磨得久了,他现在甚至会条件反射地侧过身子给你留个位置,等你钻进来之后舔舔你的脑袋给你洗脸,在你叽里呱啦的歌声中起床,开启糟糕透顶的新一天。
于是,礼拜一的集会上,里德尔面对着一众核心食死徒,还有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座位上坐的板正的一只黑猫,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后扭头询问小巴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您所见,所有的核心食死徒都在这里了。”
“喵!”
里德尔顺着这声猫叫看过去,哦,原来雷古勒斯是变成猫了,他就说这只猫看着有点眼熟,那黝黑的毛发和布莱克的名字黑的如出一辙。
“让西弗勒斯晚会儿加个班,给他熬制一剂解药。”
里德尔摆摆手,表示雷古勒斯如果坐累了就这么趴着参与会议也行,你以为他的动作是在叫你,于是乐颠颠地扇动翅膀从笼子里飞去了里德尔身边,衔起他手边的勺子开始给自己的主人搅拌红茶。
虎头虎脑的小鹦鹉两只小爪子在桌子上蹦个不停、小脑袋也上下左右地乱晃,里德尔低头看了一眼被溅的到处都是红茶,他认为自己的鹦鹉是聪明的,但有时候又不太聪明,智商波动较大、不太好掌控。
“回你的笼子里待着,我现在没工夫照看你。”
里德尔把勺子从你嘴里夺走,打算把你赶回鸟笼里,然后就听见你扯着嗓子骂了句巨脏无比的话。
“WT-F*ck!”
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有食死徒默默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们应该是今早起的有点猛,黑魔王养的鹦鹉这是成精了吗?怎么连这种鸟语花香的话都会说?
“WoOoOo——My Goodness!”
处在状况外的食死徒们纷纷和邻座的同事交换了眼神,果然是他们还没睡醒,这鹦鹉是真的成精了。
“巴蒂•克劳奇,这也是你教她的?”
里德尔把你关回笼子里,他带回来的这只玄凤鹦鹉有着非同寻常的智商、漂亮又柔顺的浅金色毛发、两坨浑然天成的胭脂腮红,这样一只优秀的宠物现在却被教成了这副口无遮拦的模样,重要的是你还是女孩,教一个小女孩这样的话像话吗?
“这几天都是雷古勒斯在带着她,我想她应该是在食死徒们往来期间听到了什么。”小巴蒂真是冤枉,如果真是他教的你这些话,那他连续两天晚上潜入雷古勒斯的房间把你从他怀里偷出来算什么?头天晚上他甚至还被雷古勒斯条件反射地挠了好几爪子。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这只猫是雷古勒斯•布莱克了?”倒也难为布莱克家主当两天的猫了,斯内普检查了黑猫的大致情况,对他说:“就算没有我帮你熬制解药,你也该变回去了。”
所以这个班斯内普就不加了,不过通过小巴蒂和里德尔的这番对话,他倒是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寻常的鹦鹉真的能够有你这样高的智商吗?你所说的每句话都更像是经过思考之后说出的,而并不是一味的重复听到的语言。
“救救我!救救我!”噢,谢天谢地,看样子终于有人打算研究你的身世了,要知道你一个人类模仿鹦鹉模仿人类的语言不是一般的困难,你努力到现在也只是会说这么几个单词。
“Lord,我能把您的宠物带回去研究几天吗?”斯内普越看越觉得这只傻鸟眼熟,这该不会是哪个私底下偷偷练习阿尼玛格斯结果变不回去的学生吧?
“你想做什么?”里德尔用无杖施法拽下鸟笼上方的黑布,把你蒙在了里面。
“什么魔药研究需要用到动物?而且还是鹦鹉?”小巴蒂坚决反对拿你进行研究实验的做法。
“如果你需要实验用的白鼠,我也可以为你提供。”爱宠人士卢修斯•马尔福强烈谴责这种不顾宠物死活进行动物实验的做法。
想不到短短数天内这群人便沦陷在了你一口一个妈妈的叫声中,就连雷古勒斯都一拍小爪子、喵喵两声投了反对票,斯内普忽然觉得自己对食死徒这个组织、对自己的同事以及自己的老板了解甚少。
“普通鹦鹉的寿命只有7-10年,而黑魔王带回来的这只……”斯内普看了一眼被黑布蒙着的鸟笼,“她已经步入了中老年,我能够利用魔药延长她的寿命,这些保养魔药是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负担的。”
“放屁!放屁!”你才不是人老枯黄的状态呢!你还是个小姑娘呢!
几个人用眼神互相交流过后,点头同意了斯内普的提议,别的不说,就算你是正值青年,被魔药大师带回去精心饲养一段时间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那就这样吧,会议结束之后她就暂且交给你了,现在开始汇报你们各自的工作情况。”
这场会议进行的无比漫长,里德尔似乎是有意延长了会议的时间,你的饲养员们纷纷用眼神和你作着道别,里德尔也撤去了鸟笼上的黑布,准许你们在会议中开小差,你看到黑猫的尾巴都变蔫蔫的了,于是扯着嗓子叫了他两声妈妈,成功地让雷古勒斯在二十多位核心食死徒面前社会性死亡了。
‘果然黑魔王下次还是换只安静的宠物养着吧。’
隐藏结局:马甲掉了怎么办?找自己的爸爸妈妈们开后门直接加入食死徒过混吃等死的躺平生活。
藏匿(16)
沈平枞回国后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除了早上亲自送孩子上学,也没有过多陪伴孩子的时间。
于是等差不多安定下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解沈物生的学业。
孩子在信中提及的苦恼还不知道有没有解决,兴许是刚挨过罚,心中总是有些畏惧他的,又是个比较腼腆的性格,更不怎么主动开口说话。
沈平枞给足了沈物生自我调整的时间。
但他需要知道具体的情况,才能尝试帮助孩子一起解决问题。
问孩子怕孩子紧张,思来想去就只能通过第三方去咨询。
他想着沈物生说过的话,最终还是断了直接去学校的念头,跟管家要了电话。
...
沈平枞回国后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除了早上亲自送孩子上学,也没有过多陪伴孩子的时间。
于是等差不多安定下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解沈物生的学业。
孩子在信中提及的苦恼还不知道有没有解决,兴许是刚挨过罚,心中总是有些畏惧他的,又是个比较腼腆的性格,更不怎么主动开口说话。
沈平枞给足了沈物生自我调整的时间。
但他需要知道具体的情况,才能尝试帮助孩子一起解决问题。
问孩子怕孩子紧张,思来想去就只能通过第三方去咨询。
他想着沈物生说过的话,最终还是断了直接去学校的念头,跟管家要了电话。
问候过后,直接进入正题。
“这些年一直在外忙碌,缺少陪伴。”
电话里的嗓音略微低沉,是较成熟的男音,声线很好听,语气也很温和,听着很舒服,带着些许歉意。
给人很有教养的感觉。
“也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想了解一下孩子在学校的情况。”
班主任想着这不是巧了,他正在处理沈物生的事,连忙应下。
先前他不是没跟沈物生的家长交流过,那会儿应该是他的妈妈,那叫一个不讲理。
跟她说沈物生有哪里不好,她扬眉,张口就是反问:“我孩子能有什么错?好好反省一下你们自己,有没有好好教?方法对不对?是不是课堂很枯燥?是不是讲不明白让我孩子跟不上进度?我家孩子这么乖,怎么一到你们学校成绩就变差?”
又开始质问。
“不就是不听课,碍着老师了?碍着同学了?学校七点就要到校,让我孩子睡不醒,怎么能好好听课?逃课怎么了?他不想学,强迫他学又有什么用?我孩子也不用靠这个吃饭,混个毕业证也够了,别为了这点小事把我喊过来,韩老师,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但考虑考虑我们家长也很忙,互相理解可以吗?”
沈物生初中不在这个中学,但档案显示,成绩一直都不好,否则也不至于连留两级。
试图沟通,被几句怼得哑口无言,韩全华跟沈物生的母亲真是一句话都聊不来,所幸沈物生在学校确实不闹事,干脆不管。
他生怕沈物生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人,不能只看表面,于是也没有直接说沈物生的问题,斟酌了片刻用词,谨慎地说:“你家孩子的成绩,不太理想。”
沈平枞说:“他也跟我说过,最近的成绩不太理想,压力有点大。”
微挑起眉,韩全华寻思沈物生能有什么压力,继续说:“物生这个孩子吧……还是很有松弛感的。”
天天上课睡觉,太松弛了,但也好,不惹事,比什么都强。
“怎么说?”
韩全华正要开口列举,被喊过来的人敲门进来了。
走到他的面前,男生很高,长相出挑,女生温婉,身高也不低,看着确实郎才女貌。
学校不是没有出过学霸情侣,虽然听说大学出来就分手了,携手共进还是有过先例的,即使只是少数。
可恨沈物生是个不爱学习的混混。
韩全华示意两位学生等等,继续对电话说:“他吧,压力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最近呢,有跟班里同学早恋的迹象,我也不太了解具体情况,就是听说啊,但我认为,无论有没有吧,都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两句的。”
话说得很委婉,不经意抬眸看了沈物生一眼。
沈物生顿觉背后发凉,微垂眸,正与韩全华对视。
总感觉班主任,意有所指。
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韩全华笑了笑,继续说:“毕竟您家孩子的情况……也不能耽误人家女生是吧?”
电话对面微顿,应道:“我会提醒他的。”
韩全华知道家长最关心的无非就是高考,即使现在孩子才高一,但有太多家长心急,天天微信八百个消息,电话也接了一通又一通。
他见过从混混醒悟、洗心革面好好读书最终考上了985的例子,认为学生、家长和学校三方配合,没有救不过来的成绩,沈物生的母亲溺爱,学生又不自觉,教不好再正常不过,父亲听着倒还讲理,便忍不住多说两句。
“还有时间,他的学习是能提的,就是……需要家长多留心一下,在学校的习惯也需要改一改。”
韩全华暗示道,等对面应了好,便在礼貌地结束了电话。
看了一眼时间,再看向面前两人,问:“下节是什么课?”
江淑穆回答:“数学。”
韩全华点了点头:“你先回去上课,下课再过来,沈物生,你留下,我想跟你了解一点事情。”
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正主却什么都不知道,小弟不敢跟他调侃,沈物生也不关注,最近的晚自习又都请了假,光明正大地回家,找他了解情况那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物生啊,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希望她可以变得更好?”
沈物生点了点头。
“你们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最强烈的时候,对异性有感觉很正常,但要清楚,这不代表是真的喜欢。”
说这个干什么?
沈物生疑惑地看韩全华。
韩全华微叹气,干脆直白地说了最近听到的事情,说沈物生与江淑穆整日成双入对、形影不离,对学校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问沈物生决定怎么做。
“……”
沈物生迟疑地说:“我?与江淑穆,谈恋爱?”
否认,只得到韩全华的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促膝长谈,灌了一堆大道理,最后拍了拍沈物生的肩膀,让人好好想想,先回教室去吧。
但沈物生刚踏出办公室门,又被韩全华叫住。
“对了,刚才你爸爸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是想了解你在学校的情况,这件事我跟他说了,你做个准备。”
脚步顿时僵硬住了。
像是被一颗子弹击中,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肉眼可见,沈物生的脸色难看了几分,隔了好几秒,方才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再抬脚,甚至趔趄了一步。
回到教室,心中已然是一团乱麻。
已经和班主任交谈过了?
那他不是高三的事情,现在已经暴露了?
沈平枞知道他成绩不好了?
按了按太阳穴,手脚冰凉,心完全沉了下来。
这天,破天荒留在学校上完了晚自习。
不想回家,沈平枞也没有过来接他。
沈物生甚至不想上车,司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听见,一路失神地回到家,抬头一看,灯火通明,沈平枞显然是在的。
他应该很生气吧?
沈物生想:他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站在家门,迟迟不敢进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推门的手都在颤抖。
一打开,换鞋,出了玄关,转身便见沈平枞在客厅坐着。
沈物生嘴唇微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倒是沈平枞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走过去,见着人手举起,沈物生下意识闭了闭眼,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没有躲。
沈平枞替沈物生整理碎发的动作一怔,还是轻柔地行动了,放缓声音说:“物生,今天爸爸跟你班主任打了电话。”
“对不起,”沈物生身体微抖了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重复着道歉的话,“爸爸,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和你妈妈,也是高中认识的。”
沈平枞温声道:“所以你在信里说的苦恼,成绩是因为这个下降吗?”
-tbc-
依旧是八百热下一章♡
出圈(9)
第九章 这也不敢,那也不敢
————
段临竹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没有让他就这么站在原地僵硬下去。
更看不出有没有在生气。
很平静地命令道:“换手。”
段商序压下险些又要出口的抱歉,彻底收回右手,缓慢地将左手伸了出去,举到一个与胸齐平的水平位上——这也是刚刚段临竹给他调整的位置。
分毫不差。
举稳,他微低下头,开口:“请您加罚。”
竹鞭稳稳地落下。
代替段临竹回应了段商序的话。
和之前一样的力度,没有刻意加重,没有刻意变轻。
响亮的声音...
第九章 这也不敢,那也不敢
————
段临竹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没有让他就这么站在原地僵硬下去。
更看不出有没有在生气。
很平静地命令道:“换手。”
段商序压下险些又要出口的抱歉,彻底收回右手,缓慢地将左手伸了出去,举到一个与胸齐平的水平位上——这也是刚刚段临竹给他调整的位置。
分毫不差。
举稳,他微低下头,开口:“请您加罚。”
竹鞭稳稳地落下。
代替段临竹回应了段商序的话。
和之前一样的力度,没有刻意加重,没有刻意变轻。
响亮的声音自手中炸开,洁白的掌心上霎时肿起一道红痕,尖锐的疼痛令承受着严厉教训的人不住地颤抖着,又比之前更加平稳地将手固定在它该待的位置上。
段商序打起百分之百的精力,势必不会再让自己逃开一下。
六下过去,疼痛钻心。
段商序咬紧牙继续稳住手,等待加罚的降临。
却见段临竹放下了竹鞭,转而握住他没有往回收的手,指尖轻轻触碰灼热的伤,带着轻微的凉和发痒的疼,仔细查看起他的伤势。
没有加罚。
“右手。”
打量了片刻手掌上的伤,段临竹放开段商序的左手,转而命令人将另一只手伸出来。
段商序受罚的时候向来很自觉,能不受控制地躲开那就是真的疼狠了,手掌不比身后那两块肉,要脆弱很多,段临竹不太放心。
一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两边分明打得一样重,他就是觉得右手的伤要更严重一点。
清凉的药雾喷在发烫的掌心上,缓解了有些火燎的疼痛。
段临竹让段商序坐好,处理完小插曲,终于能够进入正题,告诉段商序这只是一场演员之间对角色的深刻交流与探讨,并开始询问段商序对楚相旬的看法。
眼见段商序坐得愈发端正,像是上课被点到回答问题的三好学生那样,就差站起来发言,段临竹轻叹,说:“不是检查作业,没有对错,商序,放松一点。”
偏偏越说,段商序就越紧张。
段临竹见状,干脆不再纠正,也不再看着段商序,再次翻起段商序带来的剧本。
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段商序在他面前能拘谨成这样?
他在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有在暗中观察段商序与他人相处时的状态,虽然表面看上去在大多时候也是有些腼腆话少的青年,但其实只要一开口,就能看出良好的修养,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分明不是一个容易怯场的性格。
回忆起过去,他应当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实在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相处状态。
他分明记得段商序在小时候还是很黏他的。
段临竹想着想着,有一瞬间的恍惚。
回忆翻涌,思绪纷杂,目光从发散到聚焦,微微抬起,最终停落在段商序微垂着眸不敢与他对视的那张脸上。
一眨眼,那个会跟在他身后追着他喊“爸爸,抱抱”的小男孩,已经有这么大了。
“商序,抬头。”
“看着我,”段临竹无比耐心地强调道:“只是一次简单的交流,平等的交流,允许不一样的声音,所以如果你感到不自在,就要直接跟我说,如果累了,也要告诉我,知道吗?”
交流随时允许一方因感到不适而终结话题。
段商序张了张嘴,喉咙在这一刻仿佛被堵住一般,说不出来话来。
许久,他方才慌张地逃离了段临竹堪称温柔的视线,闭了闭眼,说:“我明白您的意思,您给我一些时间。”
他站了起来,朝段临竹鞠了一躬,又说:“今天那场戏拍得确实有点累,爸,您也早点休息。”
“嗯,”段临竹也站了起来,“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爸,我——”
段临竹不喜欢听客套话,尤其是从段商序嘴里出来的,闻言不自觉微蹙了蹙眉,下一秒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正好我要去找杨导,顺路。”
又瞬间将情绪敛得干干净净,没有在段商序面前表现出他的不高兴。
段商序对段临竹的情绪变化却很敏感。
即使段临竹习惯喜怒不形于色,所有能让人在脸上看出来的情绪几乎都是刻意做给人看的,他也早在这些年的努力下琢磨透了段临竹的脾气,很少有判断错误的时候。
但明知人不高兴,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尤其这不高兴是因他而起,更令他感到无所适从。
又不能道歉,道歉会更加生气。
段商序有些难受地低下头,不敢再反驳段临竹,老老实实地跟在了人身后。
想做的都不能做,段临竹现在完全拿捏了他。
-tbc-
【山峰番外】病隙杂述
第一人称预警。
一定要看文后备注。
我停更了但是我突然想写。
我记不清是哪一年哪一月了,我最近状态实在糟糕,有些时候昏昏沉沉的坐在病床上盯着太阳落山,屋子里不开灯,蓝调时刻暗沉沉的,时间如同余晖一般从我的指缝间流逝,然后啪的一声,徐行便把病房里的灯打开了。
他每天都来。
我在北京,他不再管四川的拳击馆了,专心管我。
他管的真多。
管我几点睡,管我吃什么,还管我的遗体怎么办,葬在哪儿。
他最开始很避讳我谈及死亡,后来当他发现我的病情已经不可控的时候,便不再避讳了,但他依旧不喜欢我同他讲从前的事,他说,太像走马灯。
他明白...
第一人称预警。
一定要看文后备注。
我停更了但是我突然想写。
我记不清是哪一年哪一月了,我最近状态实在糟糕,有些时候昏昏沉沉的坐在病床上盯着太阳落山,屋子里不开灯,蓝调时刻暗沉沉的,时间如同余晖一般从我的指缝间流逝,然后啪的一声,徐行便把病房里的灯打开了。
他每天都来。
我在北京,他不再管四川的拳击馆了,专心管我。
他管的真多。
管我几点睡,管我吃什么,还管我的遗体怎么办,葬在哪儿。
他最开始很避讳我谈及死亡,后来当他发现我的病情已经不可控的时候,便不再避讳了,但他依旧不喜欢我同他讲从前的事,他说,太像走马灯。
他明白,我如今停下了攀登的脚步,生死便已无可奈何。
我说,天葬吧。
日喀则。
我上一次去这个地方还是跟徐行一起,在从马特洪峰回来之后,不过不是目的地,只是路过。
我想着,总得让他接受我的死亡,接受我无法避免的死亡。
青藏高原离天空很近,这里仿佛是地球上最靠近神明的地方。我们当时住在拉萨,后来沿着109和304一路往日喀则走。
路上有座神山,叫琼穆岗日。
当时的我其实已经不太能够承受高强度的登山了,就连路上经过五千多米海拔的时候,我都需要抱着氧气袋来吸。
徐行看着我,没说话,将车停在了温泉城附近唯一一家超市门口。他下车,再上来时,扔给了我一桶自热米饭和几个氧气罐,还有一杯热水。
他从前可没这么有耐心。
但凡我有一点畏难情绪,屁股便遭殃了,最后还得被骂一句矫情。
现在不是,他的眼神太复杂,我甚至不敢与他对视,我想哭。
可我不能哭,我只能揽过他的肩,跟他说,“有些人活到一百岁都没我这二十多年过的精彩,不是吗?”
琼穆岗日比起我从前爬过的山,简直算不上什么。开车上到四千三,再爬个不到一公里就到头了,可我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徐行还是从前那个徐行,我跟不上他了。
也不愿他为我停下脚步。
我跟他说,“别为我停下来,我们终点见。”
上山有两条路,一条绕过个小湖,远一点,徐行走的那条。
靠近山顶的地方还有个大湖,我上到那里的时候,徐行正蹲在湖边,堆起一个玛尼堆。
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从前一直认为,将希望与愿景寄托于毫无感情的物质之上太过荒唐,可如今,我却希望这些物质能够代替我的情感,甚至我自己。
风吹动着经幡呼呼作响,仿佛是来自山峰与神明的鼓声,振聋发聩的击打与我的灵魂之上,是信仰与自由的乐章。
他拉着我的手,放上了玛尼堆最顶上的一块石头。
下山的时候已经四五点钟了,碰到附近寺庙的喇嘛。
他们对我们说,“扎西德勒。”
我和徐行双手合十,微微颔首,回应道,“扎西德勒。”
我和徐行往下走,喇嘛们向上,与最后一个喇嘛擦肩时,他祝福我们。我听不太懂藏语,徐行听得懂,他垂着眼眸,抬手捏了捏我的后脖颈,说,
“长寿。”
我回望过去,高耸的雪山与成群的玛尼堆之下,喇嘛们暗红色的长袍随风而动,那抹跳动的殷红在青灰色的岩石之间太过显眼,仿佛燃烧的火苗,仿佛生命的跃动。
我感受到我的心脏在胸腔之中有力的跳动着,这个来自机体,温热的跳动着的东西证明我还活着,我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我的生命。
我拉住徐行,他的手掌很温暖,很干燥,我说,“我还活着。”
徐行说,“是的,你很坚强,也很伟大。”
从拉萨回来之后,我便病倒了。
刚长出来的发茬又被剃掉,后脑勺有一道浅浅的疤,不知道是化疗留下的还是从前爬山磕的。
他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带饭,他不知道我爱吃什么,我不肯说,他威胁我也不肯说,犟的很。
他说,“趁我还有耐心跟你在这讨价还价。”
他舍不得打我,更不可能打我。
我说,“人天天吃自己爱吃的,有什么意思。”
他说,“最起码让我知道,再不说我以后便不来看你了。”
我说,“那敢情好,你便看不到我一天一天变糟糕的样子了。”
他很伤心,特别特别伤心,仿佛心脏被什么东西捏了一把,涌出无限的酸水儿来,苦涩的他发不出声。
他看着我,最后拍了拍我的脸颊。
“不许说胡话。”
他又守了我一晚上。关了灯,没拉窗帘,我睡着之后,他便盯着窗户,看我俩倒映在窗户上的影子。
一直看,一直看,他希望多看一眼就能把我多留下一会儿,就能让我在他的记忆中多占据一些。
最后那两天,我总是对他说对不起,他每次都不理会我,然后走到楼梯间偷偷抽烟。
我当时已经几乎动不了了,也许闻到他外套上的烟味儿了吧,我说,“你少抽点,命就一条。”
我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被他抽了一顿,真是欠抽,真是拱火。
他说,“不抽了。”
最后一晚。
我同他说了好多话。
他讨厌走马灯,我却偏要说,和从前病了还非要攀登一样,打多少次都没用。
他没制止我,只是听着,喉管仿佛堵着一团棉花,呼吸不畅的人好像不是我,而是他。
后来我便离开了。
2014年11月23日凌晨4点15。
我离开了。
他按照我的想法,拉着我回了四川,
天葬。
他说,
他不希望我的灵魂上天堂,
永远留在群山之中吧。
——
“从拉萨回来之后,我便病倒了。”
这句话之后的自述是徐行替何吟啸写的。
这句话之后,对于徐行的描述用的是他,而不是徐行。
其中提到了很多何吟啸没有看到的事情以及死亡以后的事情,对于情感的描述也都是徐行的,不是何吟啸的。
徐行不确定的猜测,他在把自己代入何吟啸的角度去思考某些东西,但他还是不敢写的太确定,因为他不是何吟啸。
最后,何吟啸开头说,他记不清是哪一年哪一月了,徐行在结尾替他写道,是2014年11月23日凌晨4点15。
最后,琼穆岗日
归梦(六)②
第六章 放开那个方老师②
下午洛屿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知会父母晚上有应酬或许回来的晚,或许运气好就不回来了,让他们不必留灯。父母不明白怎么运气好反而回不来,正要追问明白洛屿就关门出去了。
预想到晚上多少会喝一点酒,洛屿就没有开车,坐地铁往烛家桥方向去,在地铁上给温景铄发消息:“ddd。”
洛屿:“我要去你家烛家桥店吃饭啦!”
洛屿:“快祝我顺利!”
没多久就收到回复,温氏长颈鹿新换的卡通头像一闪一闪:“哦豁!你跟方老师吗!”
温氏长颈鹿:“祝福你!赶紧成功道歉,登堂入室!早日吃上方老师的饭!”
洛屿心里已经对未来展开无限想象,得意洋洋...
第六章 放开那个方老师②
下午洛屿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知会父母晚上有应酬或许回来的晚,或许运气好就不回来了,让他们不必留灯。父母不明白怎么运气好反而回不来,正要追问明白洛屿就关门出去了。
预想到晚上多少会喝一点酒,洛屿就没有开车,坐地铁往烛家桥方向去,在地铁上给温景铄发消息:“ddd。”
洛屿:“我要去你家烛家桥店吃饭啦!”
洛屿:“快祝我顺利!”
没多久就收到回复,温氏长颈鹿新换的卡通头像一闪一闪:“哦豁!你跟方老师吗!”
温氏长颈鹿:“祝福你!赶紧成功道歉,登堂入室!早日吃上方老师的饭!”
洛屿心里已经对未来展开无限想象,得意洋洋地打字:“我们方老师的饭好吃到你想象不到!人家祖上可是御厨呢!”
温景铄发来一个点赞的表情,并说:“那你以后别登江东楼的门哈。”
洛屿如遭雷劈,立刻发去一排跪地痛哭的小人以示自己的能屈能伸:“不,求你,我爱死你家的砂锅菜。”
到烛家桥的时候还不到五点,洛屿在周围转了转,还给洛昭买了一个小小的哆啦A梦玩具,一按右手就能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玩意儿,估计小朋友会很喜欢。
快天黑的时候,洛屿走进江东楼金碧辉煌的大门,紧张地手心冒汗。
包间里已经有三个人在,洛屿只认识一个,互相打了招呼做了介绍,便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听别人聊天,装作是一盆盆栽。又过十五分钟,剩下五人陆陆续续来齐了,洛屿认识的不多,却唯独在方钧维进来的时候一跃而起站得挺直,声若蚊蝇地叫了声老师。
也不知方钧维听没听见,反正是没搭理他。
请客的人是某顶级期刊的副主编,姓南叫南致远,说是为了给他刚刚从国外交流学习回来的师弟接风。南致远坐在上位,一侧坐着今天的主角,然后执意把方钧维拽到了另一侧。
“方老师,快来快来。”南致远招着手,笑意盈盈:“坐这儿来,你得跟我喝酒,不能远了。”
洛屿皱了皱眉。
方钧维连忙推辞:“不不,南老师,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都是自己人,不讲那些虚的。”南致远拉着方钧维的手腕,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抬头笑着说:“方老师可是我的老相识了。别看年轻,那真是了不得。”
这话是好话,但洛屿怎么听都不对味儿,坐在门口的位置上密切注意着上首的动向。
方钧维推脱不过,只能在南致远身边坐下。
有人带了两瓶好酒,气氛在推杯换盏之间逐渐升温,但热闹却有些浮于表面。南致远是期刊审稿人,席间众人对他诸多恭维,方钧维即便不是会为这些事情赔笑的人,对他却也极为客气。
南致远端起酒杯,笑眯眯地看着方钧维:“方老师,你投过来那篇关于儒学对文学影响的论文,写得不错。不过……审稿可是费了我们不少精力啊。”
方钧维举杯浅笑:“南老师费心了,我敬您。”
“欸,哪里说得上费心,那都是份内的事。”南致远抿一口酒,摆摆手:“小方啊,我记得几年前姚自心也投过类似一篇文章,涉嫌抄袭啊。你和你师伯这个思路……”
方钧维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又是一笑:“南老师,我的老师是盛文岩盛先生。师伯是师伯,我是我。我写的这篇文章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您指点。”
南致远轻嗤一声,向后靠上椅背,喝得眼睛有些迷离,却换了话题说起笑话。
“我跟姚自心那也是老相识了,他让学生去替他给各个部门领导送礼,学生不敢。他挂嘴边上就是——不要怕,这是帮你提前适应社会,要自信、要自信。所以后来他就有个外号,叫要自信。”
其余人配合地笑了几声,只方钧维低垂眼眸,看起来似乎咬紧了后牙。
姚自心,南致远。
洛屿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起来了——姚自心后来出事,坑害了一大批人,其中就有这位南致远!所以……所以他们师门的学生,想在那期刊上发文章总要被挑七挑八,很少有人把文章能顺利发出去,只能转投别处。也是因此,他们师门的人想要留校,总比别人要困难,因为——发的文章篇数比不过。
想到这些,洛屿看向方钧维的眼神就带了些担忧。
“不说他了。来,小方。”南致远又举杯,“再喝一杯,这要过年了,今天必须尽兴。”
方钧维已经喝了不少,立刻推脱道:“不不,南老师您见谅,我真不能喝了。”
“这才哪到哪。”南致远亲自给方钧维倒满了,说:“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才喝了几口就不喝了。再说人家尹老师带酒过来容易吗,你还让人家再把这两瓶带回去啊?来,干了。”
方钧维看了看桌子上的白酒,52度,还剩一瓶半。脸色不由变了变。
“南老师。”
熟悉的声音响起,方钧维下意识抬头,看到洛屿站了起来,双手举着酒杯恭恭敬敬地说:“方老师胃不好,喝多了容易出事。这杯我替他敬您。”
南致远眯了眯眼睛,“你……”
“Z市古籍出版社,洛屿。”洛屿再一次自报家门,笑着加上了一句:“研究生就读于A市师范大学,方老师门下。往后还要请您多指教。”
【HP】早安,波特教授!(12)
(用的手机,排版略乱)
早安,波特教授(12)
周六,霍格沃茨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这是个好天气,小巫师们都愿意走出来活动一下。
莉莉和贝尔戴上了最新款的发箍,她们准备去黑湖边吹吹风,一起吃贝尔家里寄来的小点心。她们一前一后走出格兰芬多休息室,今天的楼梯也格外地顺利,她们没有耽搁时间就顺利到了二楼的拐角处。
“哇,喷泉上面好像有彩虹!”贝尔说,“莉莉,你看!”
莉莉...
(用的手机,排版略乱)
早安,波特教授(12)
周六,霍格沃茨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这是个好天气,小巫师们都愿意走出来活动一下。
莉莉和贝尔戴上了最新款的发箍,她们准备去黑湖边吹吹风,一起吃贝尔家里寄来的小点心。她们一前一后走出格兰芬多休息室,今天的楼梯也格外地顺利,她们没有耽搁时间就顺利到了二楼的拐角处。
“哇,喷泉上面好像有彩虹!”贝尔说,“莉莉,你看!”
莉莉转过头,正好看见楼下两层高的喷泉映出了一道彩虹,透过廊道的窗户映过来。莉莉惊叹一声,刚好,楼梯又开始转动了,彩虹一晃而过。她和贝尔连忙抓住了扶手,她们抓住机会,跑到一楼的廊道上。
“我们去看看!”莉莉说,她边跑边回头说。
“莉莉——”
“啊!抱歉!”
莉莉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什么人,她连忙转过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一双手狠狠地推了她一下,莉莉惊呼一声,她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
“莉莉!”贝尔跑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你怎么样?”她生气地抬起头:“你们做什么?”
“瞧瞧这是谁啊——”黛丽拉.帕金森嘲讽地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女孩,“没长眼睛吗?波特小姐。”
“你做什么?”贝尔大声说,“我们只是不小心撞到你了,莉莉道歉过了,你为什么要推她!”她心疼地看了一眼莉莉的小腿。
“我没事,贝尔。”莉莉慢慢站起来,她的手心被粗糙的地板划伤了。她瞪着帕金森:“我的确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恶意伤害同学,我会告诉你们院长的!”
“哟哟哟,告诉院长,”黛丽拉.帕金森嘲笑道,“你怎么不告诉你伟大的爸爸?没准儿他会直接给你撑腰呢。”
“帕金森,”莉莉仰起头,“你故意找麻烦是吧?不准你说我爸爸!你该称呼为波特教授!”
“教授?”帕金森嗤笑一声,“什么教授,明明是在魔法部混不下去了,才来霍格沃茨当教授的吧——”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帕金森提高声音:“波特小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和你那个红头发的妈妈一样,都是纯血的败类!”
“你再敢说一个字!”莉莉怒斥道,她上前一步,一下子拽住了帕金森的领带,“向我道歉!”
“放开我!”帕金森尖声说,她开始推搡莉莉,贝尔连忙加入进来,她抓住帕金森的头发,她们推搡起来,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莉莉的肩膀,对方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一个灰色头发的男孩对她举起了魔杖。
莉莉愣了一下,她认了出来,这是安东尼.亚克斯利,传闻他是帕金森的绯闻男友。对方对着她恶意地笑了一下,然后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放开我妹妹!”
人群忽然被冲散了。詹姆像摩西分海一样推开人群,他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雨果。詹姆一个箭步冲过来,他毫不示弱地抓住了亚克斯利:“你做什么?放开!”
贝尔连忙拉开莉莉,护住她躲到雨果身边。
“又来一个波特,”安东尼.亚克斯利用一种令人厌恶的慢吞吞的语调说,“波特先生,你妹妹在对我的朋友动手,我只是给她点教训。”
“你说谎!”贝尔愤怒地说,“明明是你们先挑事!你们辱骂别人的父母!”
“轮不到你教训别人,”詹姆冷冷地说,他把贝尔和莉莉挡在身后,“我是级长,我现在就可以教训你。”
“我们斯莱特林不劳烦格兰芬多的级长教训。”亚克斯利傲慢地说,“波特,如果你现在替你妹妹道歉的话,我可以勉强原谅你们。”
“你做梦!”莉莉怒道,“你怎么敢辱骂我的父母!”
“你敢辱骂教授?”詹姆眯了眯眼睛,“亚克斯利,你的四年级过得是不是太愉快了?看来你并没有吸取过去的教训。”
“他们还弄伤了莉莉!”贝尔大声说,“所有人都看到了!要道歉也该是你们道歉!我们要告诉教授!”
“让一让!”人群中忽然挤出了两个人。斯科皮和阿不思从人群中挤出来。
“怎么了?”斯科皮问,“谁动的手?”
阿不思扔下自己的书包,冲到莉莉面前,他蹲在莉莉面前,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用自己的魔杖念了“速速愈合”。“还疼吗?莉兹。”他问。
莉莉摇了摇头,她气呼呼地说:“我没闹事,是他们先找事欺负人,他们推我,还骂爸爸和妈妈。”她小声对阿不思说,“你看着点詹米,不要让他动手啊。”阿不思环视一周,他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来龙去脉,亚克斯利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大放厥词也不是第一次了。
“放心吧,”阿不思安慰道,“交给我们吧。”
说完,他站起来,斯科皮拍了拍两个女孩的肩膀,也跟着阿不思走上前。
“帕金森,”阿不思用冷淡的语气说,“看来我在公共休息室的警告对你并没起到应有的作用,你愚蠢的大脑看起来更不知收敛了。”
帕金森瑟缩了一下,但她抓住了身边的亚克斯利的胳膊,像是在寻求帮助。
“她说的有什么问题?”亚克斯利立刻挺起了胸膛,“难道三个波特在这里就可以改变状况了?詹姆.波特,你只是个格兰芬多的级长,你怎么敢?报纸上都说了,哈利.波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胜任傲罗的工作了——”
“你说什么——”詹姆勃然大怒。
“帕金森说的没错,”亚克斯利大声说,“救世主已经没什么战斗力了,才会来霍格沃茨养老,呵呵——”
“你——”詹姆撸起了自己的袖口。
阿不思一把抱住了詹姆的腰,把他拉了回去,“别冲动!”他低声说,“你是级长,放着我来。”
说完,还没等詹姆反应过来,阿不思推开詹姆,一拳打在了亚克斯利的鼻子上。
帕金森发出一声尖叫。亚克斯利发出一声痛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不思一脚就把他绊倒在了地上。亚克斯利立刻试图反击,但阿不思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帕金森尖叫着:“你不能打人!”
“滚开!”阿不思说,“我不想对女生动手!”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阿不思边打边怒斥道,“看起来你还是没长教训,是不是?谁给你的勇气辱骂别人的父母?”
亚克斯利抓住阿不思的领带,他试图挥出拳头,斯科皮见状,连忙也压了上去。
詹姆抱着胳膊,假装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他轻轻吹了个口哨:“哇哦,今天天气真好。”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亚克斯利活该。这个男孩得罪的同学比他想象的要多。
雨果一脸兴奋地赞叹道:“好拳!芜湖!漂亮!揍他!我们阿尔真是长大了!”
莉莉和贝尔笑出了声,这可太解气了。
这场肉搏以单方面的压倒性胜利结束,一直到纳威匆匆赶过来,所有人才散开。被教授分开时,亚克斯利已经挂着红肿的眼眶了,他抹着自己的鼻血,哭丧着脸:“教授……”
阿不思的领带全部散开了,他毫发未伤,除了被亚克斯利扯掉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
“教授,人是我打的,”阿不思大声说,“亚克斯利先生辱骂教授,欺负低年级同学,辱骂我的父母,我请求扣除斯莱特林的分数,我愿意承担后果。”
“我知道了,”纳威说,“亚克斯利先生,擦擦你的眼泪,医疗翼可以在五分钟内治好你的伤口,我会和你一起去,其他人跟我来办公室。”
十分钟后,校长办公室内来了一堆小动物。
麦格教授站起身:“莉莉.波特,贝尔.雷特,斯科皮.马尔福,詹姆.波特,雨果.格兰杰-韦斯莱……以及阿不思.波特。”她叹了口气,“我现在有点其他事情要处理,你们现在校长室待着。波特小姐,你已经恢复了吗?”
“我没事了,校长。”莉莉乖巧地说,“完全没事了。”
“很好。”麦格教授点了点头,“我希望我回来之后能听到你们的解释,完整的,当然,我会把亚克斯利先生和帕金森小姐一起叫过来的。”
说完,她匆匆地离开了。
麦格教授一离开校长室,詹姆就迫不及待地拍了拍阿不思的肩膀:“干得漂亮!阿尔,真不错啊!”
“出色的格斗技巧。”雨果笑嘻嘻地说,“我们都没想到你会直接出拳头。”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打架。”莉莉的眼睛亮晶晶地,“真解气!”
贝尔疯狂点头。
“我也是第一次,”阿不思耸了耸肩,“还得多亏和詹姆恶作剧时的锻炼,让我学会了绊腿。”
“我也是第一次,”斯科皮有点意犹未尽地说,“我只打了他两拳,阿尔速度太快了,我没反应过来。”
“你听起来很遗憾,”阿不思忍不住笑了,“我……我以为你们会怪我太冲动。”
“哦,我才不会,”詹姆勾住阿不思的脖子,一只手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带,“你是对的,级长动手扣分会更多,哈哈,我代表格兰芬多感谢你!真是我的宝贝弟弟——”
“是他太过分了,”雨果说,“这两个恶心的家伙,我们动手也情有可原,谁让他们这么说波特教授的!”
“就是!”莉莉说,“还敢骂妈妈!”
“不过,”斯科皮说,“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特别是你们三个,”他看着三个波特说,“怎么跟波特教授解释?”
“没事,”詹姆大大咧咧地说,“爸爸好像不在学校。”
“诶?”莉莉惊讶地问,“爸爸回家了吗?”
“没有吧,”阿不思说,“妈妈的封闭训练还没结束,爸爸应该不会回家——”
“哈利有别的事要忙呢。”
一个声音忽然从墙上传来,他们吓了一大跳。
阿不思.邓布利多出现在他的画像中,他满是笑意的蓝眼睛正打量着他们:“上午好啊,亲爱的孩子们。”
TBC.
安东尼.亚克斯利:虚构人物,亚克斯利是出现过几次的28纯血家族之一,祖上和布莱克家族有过联姻
没想到我会更新吧ww我也没想到
阿不思:我让你胡说八道……我邦邦邦邦!
下集预告:关于哈利不在学校几天一回来发现天塌了这件事(bu)
【一发完】坦白
全文4300+ 【师徒+罚Ⅰ跪+陈述错误+手心+打🍑】
因为害怕惩罚而撒谎的小孩,应该被狠狠教训一顿。
————————————————
桑毅手拿裓呎来到书房门外,抬起手几次想要敲门,但还是没敲门下去,最后很是懊恼的咬了咬唇,纠结的小卝脸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直接在书房门外跪下了。
然后双手举高了裓呎,是很规矩请罚的跪卝姿。
桑毅在门外跪了十分钟后,就开始觉得膝盖发酸,开始疼了。
【……老……地……方……】
彩蛋是1500......
全文4300+ 【师徒+罚Ⅰ跪+陈述错误+手心+打🍑】
因为害怕惩罚而撒谎的小孩,应该被狠狠教训一顿。
————————————————
桑毅手拿裓呎来到书房门外,抬起手几次想要敲门,但还是没敲门下去,最后很是懊恼的咬了咬唇,纠结的小卝脸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直接在书房门外跪下了。
然后双手举高了裓呎,是很规矩请罚的跪卝姿。
桑毅在门外跪了十分钟后,就开始觉得膝盖发酸,开始疼了。
【……老……地……方……】
彩蛋是1500+的隐藏结局,只需要一张免费粮票就可解锁,喜欢的宝贝点个红心♥跟蓝手哦。(๑• . •๑)
【周深乙女向】学会眷恋这人间45
周深尽可能地维持平时说话的语气:
“嗨喻林,现在方便聊一聊吗?”
刘喻林疲惫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直说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周深也不跟他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你打算正式公开吗?”
刘喻林沉默了一会,才缓声道:
“茵茵怀孕情绪不稳定,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原来是因为女朋友怀孕才去了妇产科……的确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周深贴在唇边的左手握拳,嘴巴不自觉地咬着手指。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公告来澄清你和小言之间的关系?”
“等风波过去就不会有多少人关注此事了。公司那边也会花钱把热搜压下去。”
刘喻林的回答谨慎而坚定。
“……”
周深指尖收...
周深尽可能地维持平时说话的语气:
“嗨喻林,现在方便聊一聊吗?”
刘喻林疲惫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直说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周深也不跟他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你打算正式公开吗?”
刘喻林沉默了一会,才缓声道:
“茵茵怀孕情绪不稳定,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原来是因为女朋友怀孕才去了妇产科……的确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周深贴在唇边的左手握拳,嘴巴不自觉地咬着手指。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布公告来澄清你和小言之间的关系?”
“等风波过去就不会有多少人关注此事了。公司那边也会花钱把热搜压下去。”
刘喻林的回答谨慎而坚定。
“……”
周深指尖收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所以,你想进行冷处理?放任网络舆论持续发酵?”
刘喻林回避了质问,无奈地说:
“假设闻医生是我的女朋友,我出现在妇产科非常合理。如果发公告否认,一定会有人细究我出现在妇产科的原因,很可能把茵茵扒出来。”
周深的声音冷了下来。
“小言什么都没做,还是个圈外素人,不该被这些事影响——”
刘喻林烦躁地打断他:
“没错,我无意间连累了闻医生。我对此感到很抱歉。之前说想和她联系,就是为了谈一谈赔偿的事情,我愿意以个人名义给她一笔钱……”
周深忍无可忍,语气不由得尖锐起来:
“你认为赔一笔钱这事就能过去?”
“闻医生是受害者,难道不该以她的意见为主吗?”
刘喻林的态度突然强硬,一字一顿地说,
“即使是你,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周深愣了两秒,疑惑地开口:“什么意思?”
“茵茵刚才和我说,闻医生已经同意了。她果然是个识大局的人,”
刘喻林多了一份从容,
“明面上你和此事没有任何关系,把事情闹大不但对我没有好处,还可能把你自己牵扯进来。都是要在圈子里混的人,我不想搞得太难看。”
原本竭力保持风平浪静的心态,终究成了狂风暴雨。
周深咬了咬牙,在手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我明白了。”
语毕,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最怀的情况发生了……
他失魂落魄地瘫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
室内鹅黄色的灯光都显得过于刺目,他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似乎想把世界的一切都挡在外面一般。
张迎十分自责。
没想到自己的建议反而让周深的状态更糟糕了。
“小深总……”
周深的喉咙干得发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张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摸到门把时,他不放心地回头,叮嘱道:
“明天要录节目,不要想太多,早点休息。”
周深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很快,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耳朵里只剩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安静得令人发慌。
正此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小言啊。
周深看到她的名字,第一次产生了不想接的/欲/望。
他呆呆盯着手机,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
嗡嗡嗡——嗡嗡嗡——
手机顽强地震动着,疯狂催促着他面对现实。
不知过了多久,周深终于积攒了足够按下接听键的勇气。
开了免提后,闻言平和的嗓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喂?我看到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到。是想我说热搜的事吗?”
熟悉的声音飘荡在空气里,轻轻拥抱住了他。
周深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嗯。”
“不用担心,问题已经解决了,”
如同讨论外面的天气一般,闻言轻描淡写道,
“我和田子茵谈过了,我们决定签一份协议书——我和刘喻林会在一定时间内一起采取‘不承认、不否认、不回应’的态度。相对的,他必须以雇主的身份向我支付合理的报酬。”
这段平铺直叙的话,粗鲁地捅破了包裹着周深内心的那层窗户纸。
呼呼地冷风不停漏进滚烫的心窝,冻得他后槽牙不可控制地打颤。
“……为什么答应他们的要求?”
“为什么?”
闻言对他的提问表示惊讶,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而这是对双方来说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啊。”
语气理所当然到有些无奈,好像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
在受伤、委屈、痛苦、愤怒的反复生拉硬扯下,周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道即将断裂的弦。
清透明亮的声线不知不觉变得粗涩,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压着音量,缓缓说,
“可是,小言没有问过我的意思。”
“……?”
闻言疑惑地皱起眉。
今天下午的事是显然是针对刘喻林的,而自己被殃及池鱼了。
可是再怎么说也不会影响到周深吧?难道自己忽略了某种娱乐圈潜规则而不自知?
她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问,
“这件事……会对你产生什么不良影响吗?”
“咔嚓”。
绷到极致的弦,彻底断开了。
“当然会啊!!!”
周深的音量骤然拔高,尾音发颤,像是用尽了力气才喊出这句话。
小言明明是个聪明又敏锐的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狠狠地吸了口气,试图稳住自己,可胸膛的起伏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想发脾气,想摔手机,想冲她大吼……然而最终压过怒火的,是浓浓的委屈。
难以言喻的失望和痛楚如狂涛巨浪,从眼眶一涌而出。
闻言被吓到了,话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一直到刚才为止,两人之间的对话都十分平静。
在她看来,他的爆发根本毫无预兆。
无法面对面交流就看不到彼此的肢体语言,光是通过声音,很难捕捉对方的情感变化。
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哽咽,闻言的心头一颤,轻声问:
“星星,你在哭吗?”
周深张了张嘴,嗓子哑得厉害,仿佛被什么堵住了,憋了很久才勉强挤出一个“嗯”。
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激烈?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吗?
闻言认真反思,仍然无果。
她主动磨平了咬字的棱角,态度软和道:
“能我说一说为什么吗?”
周深艰难滞涩地开口: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原本应该和小言无关,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不需要被迫答应田子茵的要求,也不会成为网络舆论的中心……”
“等一下,”
闻言忍不住打断他,
“田子茵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我同意她提出的方案,是因为我确实觉得这个方案不错。”
周深表情瞬间凝固。
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觉得这个方案不错?!”
闻言察觉不对,到了嘴边的“是”字被默默咽下去。
“你怎么可以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周深失控地大喊,眼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下,
“明明……明明之前和你说过,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胸腔几乎承受不住心脏疯狂的跳动,痛意一波一波地袭来,
“为什么你会主动同意装作别人的女朋友……为什么啊?!”
他本来就因为与她身边的人没有交集而缺乏安全感。
居然还要接受公众认为她和刘喻林是情侣关系什么的——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他极力控制着混乱的情绪,牙齿不经意地咬破了手指。
“而且,网上有好多人都在评论你和刘喻林的照片……根本忍受不了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难过成这样,”
闻言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
“但是我必须说清楚,我没有装作是别人的女朋友。我和刘喻林会是严格的劳务合同关系,我们不可能像恋人一样聊天、约会。即使不考虑我的意见,田子茵也绝不会允许。我同意的,只不过是不解释已经产生的误会而已。至于那些评论,网络上的戾气的确很重,不过以前你说过,你已经学会不去在意黑子们的想法了。我也不在意。所以他们爱怎么说就让他们去说呗,眼不见为净就好。”
此刻,周深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真的一点都不理解他的心情。
明白这点后,心如同跌入冰窖,反而沉了下来。
电话两头的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谁都没有轻易开口。
周深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虽然脑海中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和理不清楚的想法,但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闭上眼睛,昂起头深呼吸了几次,郑重地说,
“小言,我们公开吧。”
“不要冲动!”
闻言的语调里难得出现了急躁的波动。
“你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有很多工作安排,这是一年中曝光率最高的时候。在如此关键的时间段内,你应该回避任何有争议的人和事。再者,刘喻林背靠大公司,我们跟他们硬碰硬不是明智的选择,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总之,现在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我们至少得等到春节后再说。”
浓烈的失望粗暴地撕开了勉强维持的镇定。
周深一直含在嘴里的话,不经脑子地脱口而出:
“你都不介意被大家认为是刘喻林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愿意和我——”
“星星,冷静一些,”
闻言严厉地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登上舞台的机会多么来之不易。请不要因为我一时意气用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周深双手盖住脸,默然不语。
被咬破手指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仿佛身体在有意放大/肉/体/上的创伤来盖过心里的痛苦。
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近乎淡漠的声线重新染上了温度,用哄孩子似的的语气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非常不好受……但不管怎样,今晚先调整调整心态,好好放松一下,毕竟明天还要录节目。”
说到这里,她停下想了想,接着提议道,
“等你回到SH市,我们再继续讨论协议书的事。你回来之前我不会签的,这样可以吗?”
周深闷声答:“……好。”
闻言见他重新平静下来,如释重负。
尽管表面很淡定,她其实非常不知所措。
周深身上的焦虑型依恋特征尤其突出,和普通人相比,他需要更多更多安全感。
她自认为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是自己的“最好”还不够好,无法够满足他的情感需求。
原来,今天下午刘喻林谈到田子茵时说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就是这种迷茫又挫败的心情。
“喂?小言你还在吗?”
周深依然有些沙哑的嗓音里,透出一分隐忍的期盼。
闻言立刻回复:“我在。”
周深抿了抿唇,恳求道:
“可不可以和我说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可以。”
闻言打起精神,温和地安抚他:
“好,那我就和你说说小宝周岁宴上的事吧……”
周深静静倾听着。
她语气里的轻快,她呼吸的起伏,甚至连偶尔的停顿都令人感到安心。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迷失在一场无声的风暴里之后,刚刚被拉回岸边的人似的。
握着手机的手指仍然有些僵硬,却无意识地一点一点收紧,像是想把这一刻牢牢攥住。
不知说了多久,闻言忽然停下来,话语里沾染着淡淡笑意:
“还在听吗?不会睡着了吧。”
“我在听。”
周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心脏平稳有力地跳动着,胸腔被一种更深的情绪撑得又酸又涨——那是她在无意之间,渐渐填满他生命的证明。
他合上眼,牢牢抓着她给的每一份安全感,低声说,
“小言,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
闻言笑了笑:“嗯,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小炸,之后还要再炸。接下来几章会比较emo做好心理准备!!
敖光x甲乙丙‖号外号外,东海龙宫塌房了!
ooc东海龙宫幸福安逸,三兄弟平安顺遂
“号外号外!龙宫塌房了,东海龙宫塌房了!”
“谁?谁塌房了?东海龙宫谁塌房了?”
“是温柔亲善的大殿下?”
“还是高冷帅气的二殿下?”
“难道是还没长成的三殿下?”
“不会是英俊潇洒、高大威猛、才华横溢、治理有术的龙王吧?”
……
海底公示栏,原本是龟丞相提议,按照岸上人族的方法,用来公示海中各种重大事情的。
但东海在龙王敖光的带领下过得十分顺遂安详,全年几乎都没有一件大事发生。久而久之,公示栏就变成了各种奇闻轶事的聚集地。
比如,今天贴出的这份告示,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龙宫塌房的全过程。......
ooc东海龙宫幸福安逸,三兄弟平安顺遂
“号外号外!龙宫塌房了,东海龙宫塌房了!”
“谁?谁塌房了?东海龙宫谁塌房了?”
“是温柔亲善的大殿下?”
“还是高冷帅气的二殿下?”
“难道是还没长成的三殿下?”
“不会是英俊潇洒、高大威猛、才华横溢、治理有术的龙王吧?”
……
海底公示栏,原本是龟丞相提议,按照岸上人族的方法,用来公示海中各种重大事情的。
但东海在龙王敖光的带领下过得十分顺遂安详,全年几乎都没有一件大事发生。久而久之,公示栏就变成了各种奇闻轶事的聚集地。
比如,今天贴出的这份告示,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龙宫塌房的全过程。
超简略解读:东海龙宫塌了。
稍详细一些:东海龙宫被三位殿下震塌了。
在详细解读:三位殿下在龙宫做炮仗,把龙宫后殿震塌了。
蟹将军远远横着走过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方言询问:“怎么搞的?本将军才离开一天,龙宫就塌了?”
身后跟着两个大头虾兵,其中一个道:“就是没有您在龙宫当值,才出事的!”
另一个接着捧:“对啊对啊,还得是您老人家!”
蟹将军一钳子砸过去:“我才多大啊就老人家!”
“不老不老!”虾兵捂着大头躲开。
蟹将军凑近仔细看告示,上面不仅描述得很详细,还贴心地绘了图,就跟亲眼见到差不多。
再看看旁边的其他告示,有小鲤鱼热心肠扶蚌奶奶爬上珊瑚树,皮皮虾在浅滩捡到一粒珍珠还给鲛族……
好妖好事有,坏妖坏事也有。
比如老章鱼跨种族纠缠年轻水母,还有寄居蟹和海螺争抢地盘等等。
谁看了不得说一声:海底世界,丰富多彩。
每次路过公示栏都看上一看,是蟹将军的习惯。把这些精彩的事情都记住,回去讲给大王和几位殿下听,再不济也可以讲给其他宫人听,描述得绘声绘色的,很是精彩。
看完后继续往龙宫方向走,还得回去修房子呢,蟹将军他着急啊!
两个大头虾兵抱着兵器一抽一抽跟在后面。
龙宫里此时大家正忙得热火朝天,后配殿没人住,平时堆了些杂物,都是大家四处捡到的。
海里每年都能发现无数垃圾,看着有用的、稀奇的就留下,有害的、无用的便抓紧处理。
维护海洋卫生,妖妖有责。
因东海富庶安逸,大家年年都给龙宫送礼。有些落魄贫困的妖族无力孝敬,但又想随大流给龙宫献礼,便会特意去搜罗一些东西,看着像样,拿来奉上。
东海龙王不愿弗了他们好意,便都收下,归入库中,这便是后配殿堆满东西的由来。
久而久之堆得多了,也不是没人禀报要处理。
但仔细看这些东西,都是在人间有用、到了海里却不知该如何使用的,扔了可惜,堆着浪费。
还好龙宫面积大,索性就这样堆着了。
而今天这里为什么会爆炸呢,因为东海龙宫有三位十分淘气的小殿下。
敖甲幼时游历人间,曾见过一种烟花,“砰”的一声飞上天,炸开五颜六色的,漂亮极了。
原本时间久远已经忘了此事,可偏偏昨日三弟读书,读到了“焰火”一词,拽着大哥问道:“大哥,焰火,是不是就是我们的三昧真火?”
敖甲听了直皱眉,心想就我们那点三昧真火,都不如人间一个炮仗威力大。可他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焰火的灵动和美丽,便说要做一个给三弟瞧瞧。
敖丙听了直拍手,特别开心地告诉二哥要看焰火了。
敖乙听了直皱眉,有些怀疑大哥要搞什么名堂。
敖甲大话已说出,自己在龙宫藏书阁翻了一夜的书,终于在一本古籍上找到爆竹制作方法。
他如获至宝,赶紧记下来。
第二天,带着二弟三弟一起捣鼓。
敖乙不太相信,但读着大哥翻出的古籍,对上面的描述也有些感兴趣,便有了期待。
敖丙更是气氛组,直接化身星星眼,觉得大哥真是博学多识聪慧过人。
当然,二哥也是!
小小的龙儿夸起龙来还不忘端水。
敖乙皱眉问道:“可是,古籍上提到的这些东西,我们海里都没有啊?”
“那要不要去岸上?”敖丙异常兴奋。
“父王不让你乱走,你又忘了?”敖乙板着脸教育弟弟。
敖丙委屈噘嘴。
这个问题敖甲昨晚就想过了,“二弟是不是忘了,咱们后配殿有那么多人族的奇珍异宝,想来什么都能找到。”
于是三人便去了后配殿。
走的时候还去父王寝殿顺走一只竹节酒杯,这也是妖族孝敬的,父王觉得轻便,用得很顺手。
爆竹爆竹,怎么能少得了竹子。
三人在后配殿翻了个底朝天,还真就把需要的材料都找全了。
敖甲开始制作,敖乙按着古籍所载严格精确分量,敖丙眨着大眼睛看得认真。
兄弟三人蹲在地上闷头制作。
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还真让他们做出了个奇怪模样的东西。
敖丙看着眼前这黑黑的、丑丑的、还有一根线的物品,眨眨眼:“这就是爆竹吗?”
敖乙不太确定,抿着嘴继续对照古籍。
敖甲倒是很有信心:“试试就知道了!”
他将这丑爆竹拿到殿前的空地上,命两个弟弟后退,然后自己蹲在地上一掐诀,指尖冒出三昧真火,顺利点燃引线。
敖甲见状很满意,退到弟弟们身旁,抬手捂住了三弟耳朵。
引线哔哔剥剥燃烧起来,很快就烧到了爆竹上,然后“嗖”的一声,爆竹斜斜地飞出去,径直窜进后配殿。
事发突然,兄弟三人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砰!”
整座后配殿从里面炸开,残垣断壁,四分五裂……
龙宫塌房了……
好在他们三个都有法力护体,除了惊吓和一点点冲击,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而后配殿这里鲜有人来,也没有波及到其他人。
唯一受伤的,就是后配殿本身,被这威力十足的爆竹炸得七零八落。
敖乙眨眨眼,率先开口:“这玩意威力甚大!”
敖丙眨眨眼,不太开心:“没看到焰火,只看到殿里冒白烟了。”
敖甲眨眨眼,嘟囔一句:“父王去姑姑家做客了,他若是知道我们炸了龙宫——”
“我们逃吧!”敖甲一手拽着二弟一手拽着三弟,抬脚就跑。
听到声音匆忙赶来的宫人们,隐约看到废墟前闪过三道光。
不确定,可能是眼花了。
毕竟,龙宫都能塌房,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彩蛋是四海龙王打扑克牌+敖光赶回来揍儿子,大儿子被打出真身🌚
【哪吒一家】/李府的十个秘密
*⭕️全是甜的 太喜欢父母爱情了 杜撰之!!!
1.
殷夫人和李靖读书都很差,属于不是文盲但绝不看书的程度。
李府上下找不出一个有文化的人,唯一看起来比较有文化的是金吒,但是他也只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比较有文化一点。
幸好升仙考试不考文化。
2.
木吒黑不溜秋的肤色是天生的。
从小木吒就被哥哥嘲笑不像爹也不像妈,李靖和殷夫人常年在外披荆斩棘,小小的木吒以为自己真的是捡来的,要是不乖爹娘就会把自己扔了,有好几次夜里偷偷哭。
大哥也是很损。
3.
别人都以为李家是严父慈母,......
*⭕️全是甜的 太喜欢父母爱情了 杜撰之!!!
1.
殷夫人和李靖读书都很差,属于不是文盲但绝不看书的程度。
李府上下找不出一个有文化的人,唯一看起来比较有文化的是金吒,但是他也只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比较有文化一点。
幸好升仙考试不考文化。
2.
木吒黑不溜秋的肤色是天生的。
从小木吒就被哥哥嘲笑不像爹也不像妈,李靖和殷夫人常年在外披荆斩棘,小小的木吒以为自己真的是捡来的,要是不乖爹娘就会把自己扔了,有好几次夜里偷偷哭。
大哥也是很损。
3.
别人都以为李家是严父慈母,实际上殷夫人根本就是食物链顶端。
慈母严母全凭心情。
至于当妻子……只能说李靖甘愿被拿捏。
李靖:夫人火冒三丈的时候最动人了。
所以我可以从搓衣板上起来了吗。
4.
虽然殷夫人堂堂武将,但是有时还是不得不承认体型差。
李靖的马比她的大一圈,有一天突发奇想跟他说要骑他的马出门溜溜弯,努力了半天没爬上去。
殷夫人回头看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靖,怒斥他托自己一下。
李靖收敛笑容,却没有直接帮夫人,反手翻身上马,在马背上把夫人一把拽上来了。
殷夫人记得那天落日熔金,从马下看李靖的脸带着一丝宠溺,帅爆了。
她记得她坐在他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腰,头靠在宽阔的背上,漫无目的的遛马到了月明星稀。
那时候两个人多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5.
殷夫人几乎没有什么怕的东西。
最怕李靖做饭,会炸厨房。
某年过年,家里搞回来一只活猪,二人虽是堂堂武将,但是不是屠夫。
殷夫人说,你来。
李靖下刀的时候叫的比猪还大声。
殷夫人满脸黑线,吐槽道,你唯唯诺诺的让这只猪痛苦的死去了。
又是一年过年。
满府都在找金吒少爷去哪里了,结果在厨房的大锅里发现了光着屁股险些就要被煮的金吒。
又又是一年过年。
木吒金吒玩鞭炮把炮投进了灶里,厨房炸了。
重修之后,殷夫人在厨房外立了个牌子:李靖金吒木吒不得入内。
哪吒出生以后,虽性格相当顽劣,但是从没糟蹋过厨房。
殷夫人:谁说我这三儿子淘了?这吒儿太棒了!
6.
李靖也没什么怕的东西。
最怕的就是殷夫人有事。
殷夫人受伤半夜高烧不退,李总兵无微不至的照顾,听她迷迷糊糊的叫自己靖哥哥,偷偷流泪。
殷夫人分娩时哭天喊地,李靖心疼的掉眼泪。
自己在外没收到殷夫人的信,难过的掉眼泪。
还有就是见不得殷夫人哭。
殷夫人送别金吒抽泣,李靖努力憋眼泪。
殷夫人送别木吒抽泣,李靖努力憋眼泪。
殷夫人撕心裂肺的冲被天雷带走的吒儿叫,没憋住一边哭一边跟着叫。
吒儿魂魄还在,殷夫人一边哭一边小拳拳锤他胸口,没忍住……笑了。
夫人太可爱了。
《千山之星如雨》第十六章也许,他想认你当大哥
下午五点左右,周敬忠到达楚京机场,陈原接到电话,拿起车钥匙就想出门,刚走两步却被白洛华叫住,“你回来,我去,你现在心太乱,不适合握方向盘。”
陈原抿着唇,将车钥匙递给他。
白洛华扫了他一眼,指着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午的事儿还没和你算账,自己去那儿跪着。”
陈原身形一僵,这里是客厅,来往的人不仅有江陵,还有易行之……
白洛华一手握着车钥匙,一手插进兜里,“你可以不听,反正我这个师叔对你也没什么约束力,等你爸来了,我会一五一十地转告他。”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陈原在原地僵了片刻,垂着眼走到落地窗边,拉上窗帘,膝盖一前一后压在了地毯上。
从书房出来的江...
下午五点左右,周敬忠到达楚京机场,陈原接到电话,拿起车钥匙就想出门,刚走两步却被白洛华叫住,“你回来,我去,你现在心太乱,不适合握方向盘。”
陈原抿着唇,将车钥匙递给他。
白洛华扫了他一眼,指着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午的事儿还没和你算账,自己去那儿跪着。”
陈原身形一僵,这里是客厅,来往的人不仅有江陵,还有易行之……
白洛华一手握着车钥匙,一手插进兜里,“你可以不听,反正我这个师叔对你也没什么约束力,等你爸来了,我会一五一十地转告他。”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陈原在原地僵了片刻,垂着眼走到落地窗边,拉上窗帘,膝盖一前一后压在了地毯上。
从书房出来的江陵和易行之对视了一眼,声音放轻,主要是怕陈原尴尬。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江陵以为是周敬忠到了,毫不设防地开门,结果看到的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余岁。
还没等余岁开口,江陵地关上了门。
刚把东西举起来的余岁:“……”
屋里,江陵有些迟疑地看向跪在窗边的陈原,“是余大哥。”
陈原手指微蜷,轻轻吐出一口气,“开门吧。”
江陵依旧迟疑,“可是您……”
陈原打断他,“阿陵,开门,他不是外人。”
江陵忽然有些心疼,余岁才是他老师亲子,那他哥这个养子该何去何从?他知道他老师可以妥善处理,不会偏颇了谁,但不偏颇对余岁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偏颇?
如果他老师偏向余岁,对他哥来说又是怎样的打击?
门铃再次响起,陈原抬头看向他,声音沉了几分,“江陵,把门打开。”
江陵垂着眼拧开把手。
余岁挑眉看着他,“我又不是鬼,怎么看见我脸都白了?”
江陵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没说话。
余岁绕过他进门,入眼就是落地窗前罚跪的陈原,他怔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径直走向易行之的房间。
“老师,您的日用品都用得磨损了,我给您换了一批。”余岁一边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一边朝浴室里的易行之开口。
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余岁也没在意,继续道,“锅碗瓢盆我也添了一些,早上要是有时间,我就过来陪您吃早饭。”
他用的是“陪”,而不是“做”,浴室里的易行之耳朵动了动,只是他盯着手里被他拆成了两节的软管和浴霸,神色懊恼。
他只是想试试水,但不知道哪里没弄对,水一直出不来,于是他拆了管子,想看看是不是管道堵塞,结果衔接的螺丝帽被他不小心扫进了下水口。
易行之靠着墙,有点自闭,不太想出去见人。
余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有人出声,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老师,您在里面吗?”
易行之不想搭理人。
余岁又道,“老师?”
“……嗯。”易行之不情不愿地应他,很想假装自己不在。
余岁嘴角微抽,要不是他耳朵微尖,根本就听不到这个字,他叹气,“天马上要黑了,您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易行之打开门,双手有些僵硬地握着被他分尸的软管,盯着脚尖,“我请客。”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余岁还是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们今天帮他搬家,他觉得自己应该请客。
不是毫无社交常识,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些关系,一遇到要开口的事儿,就像大脑宕机。
余岁温声道,“好,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我现在就订座。”
他低头,在手机上下单。
易行之绷着脸,想起前几天看的《教师必修手册》里的案例,里面说,要多鼓励学生,对他们好的行为表示肯定,才能激发学生的热情,他想了想,蹦出四个字,“做得不错。
余岁抬头盯着他,看着他紧绷的脸差点笑出声,忽然觉得他老师真是呆得有些可爱,他目光落到他手里的物件上,唇角一勾,“老师,您是要修水管吗?我帮您?”
易行之面无表情,默默地将水管往身后藏了藏,“不用。”
余岁从他飘忽的眼神上一扫而过,不敢再逗,即便是再软萌的猫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拍了拍手,“您收拾一下,我们直接去饭店。”
走了两步,他猛地顿住,回头,“老师,姓陈的没问题吧?他能去吗?”
易行之不明所以,上前打开门,看向客厅,他愣了片刻,压低声音对余岁道,“要问白师叔。”
余岁明白了,这是白洛华罚的。
他并没有对这种形式感到怪异,不说他小时候在乡下,见惯了一言不合揍孩子的父母,就是戴攸挨他老子的揍他也见过好几次,每次都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底裤,浑身都是楞子,还需要靠他去救。
但戴攸这个人,你说他叛逆,却又逆得不彻底,隔三差五回个家,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还美其名曰给家里添点人气,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怕他老子一个人在家孤独。
他一回家,他爸就像是年轻了十岁,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满院乱窜。
戴攸是自己作的,但陈原怎么看也不像那种刻意惹是生非的人,虽然偶尔说话确实有那么两分欠揍,但给他的感觉还是很有教养和水平。
余岁双手抱臂倚在门口,两人几乎面对面,他声音戏谑,“陈先生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儿一样挨罚,这是犯了什么错,说来听听?”
他还记着陈原三番两次挖苦他的仇,再则,让一个人不尴尬的方式就是别去在意这份尴尬,他越是顾忌避讳,反而越让当事人难堪。
他这么一说,陈原估计对他只剩下恼怒了。
然而,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陈原不仅没怒,反而认认真真地回答他的问题,“离了家里的规束,最近有点浮躁,心乱不静,师叔罚我反省。”
余岁像是见鬼了一样瞪着他,“今天那么乖?不讽刺两句了?”
陈原吸气,再吐气,“之前唤您‘先生’,是故意,但今天上午,是纯粹好奇,如果冒犯了您,请您见谅。”
余岁打了个寒颤,不过过了一个下午,这人不仅脾气变好了,怎么连敬称都出来了?
他回头,看着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易行之,指着陈原,迟疑地问,“老师,他今天下午没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易行之一脑门儿问号,他看了看陈原,又看了看余岁,那一瞬间福至心灵,开口,“也许,他想认你当大哥。”
余岁:“??”
陈原:“……”
余岁眼皮子直跳,怎么搞得跟黑帮似的,还大哥小弟?不过想想他老师的脑回路,好像也不难理解?
而余岁不知道的是,易行之并不是在开玩笑。
陈原张了张嘴,“我今年27,您要是不介意,我和江陵一样,唤您余大哥。”
余岁搓了搓手臂,“唤什么随意,你正常点就好。”
陈原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态度转变得有点突兀,但眼前这个人是周湛,是他爸找了二十几年的孩子,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江陵从书房出来,手里端着杯温水,蹲到陈原身边,低声道,“哥,循序渐进才是正道,变与不变,都不是您说了算,但不管您怎么选择,我永远站在您这边。”
陈原手微颤,默不作声地喝了口水,嘴里苦涩蔓延,江陵实在看得太透了。
余岁尚未入局,他和他父亲却已在局中,他很早之前和江陵说过,若周湛回来,他可以远离周家,从此只当亲戚往来,可他这样做了,把他父亲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置于何地?
如不这样做,又把周湛置于何地?占据了他二十多年的家庭和亲人,难道他还要继续分割他的父爱和家庭?
其实最难的是他爸,偏颇是错,不偏颇亦是错。
他退让是错,不退更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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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之星如雨》第十二章摊上这么一个麻烦,易教授可得小心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学校的迎新晚会那日,余岁原本对这种活动毫无兴趣,易行之就更没兴趣了。
可他们被江陵和白洛华一人一个拉了出来,四人坐在会场的最后一排,气氛尴尬又诡异。
江陵坐在中间,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余大哥,易老师,你们要喝水吗?我去买两瓶?”
余岁:“好。”
易行之:“不用。”
两人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
余岁道:“算了。”
易行之:“买。”
江陵默默地捂住了脸,只有白洛华看着余岁的眼神有些冷。
晚会才刚刚开始,余岁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没过一会儿,白洛华也跟着出了汇演厅。
余岁站在花坛边,指尖夹着一根烟,橘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明灭。今...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学校的迎新晚会那日,余岁原本对这种活动毫无兴趣,易行之就更没兴趣了。
可他们被江陵和白洛华一人一个拉了出来,四人坐在会场的最后一排,气氛尴尬又诡异。
江陵坐在中间,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余大哥,易老师,你们要喝水吗?我去买两瓶?”
余岁:“好。”
易行之:“不用。”
两人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
余岁道:“算了。”
易行之:“买。”
江陵默默地捂住了脸,只有白洛华看着余岁的眼神有些冷。
晚会才刚刚开始,余岁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没过一会儿,白洛华也跟着出了汇演厅。
余岁站在花坛边,指尖夹着一根烟,橘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明灭。今日立冬,他穿得很薄,立在层叠树影之间,寂寥而孤独。
白洛华走过去,语气平静,却含着命令的意味,“学校禁烟,掐了。”
余岁低头看了一眼,其实他并不喜欢抽,可有时候尼古丁的味道确实是一剂麻痹人的良药。
他默不作声地掐灭了烟头,没吭声。
白洛华双手插在裤兜中,身后是喧嚣,身前是静谧,他轻声开口,“几个星期前,小易神色惊慌地找到我,他说他打了你一巴掌,问我你是不是也会像之前的学生那样弃他而去。”
余岁心口轻轻抽了一下。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告诉我,只说他以前活得太理想自我,让身边的人也跟着操心,他想改变,让我教他。”白洛华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暗示。
余岁手指轻轻蜷起,依旧没说话。
白洛华也没想他能出声,自顾自地叙述,“我认识小易几年了,他身边的人匆匆忙忙地来,又匆匆忙忙地去,只有他一直不曾变过,如今他却想要改变,余岁,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余岁垂着眼,睫毛颤抖。
为什么?因为他把一个人放进了心里,想要改变自己来迎合讨好。
直到此时此刻,余岁才觉得,他当日刻意而为的羞辱有多罪不可恕,他气易行之不懂变通,更气他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就将真心奉送。
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不存在一点私心的人,可当这个人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又让他觉得难以承受。
他的世界,即便人情往来,也是利益分明。
“您和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余岁哑着声开口。
白洛华摇了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该让你知道,否则以你老师的性子,他能藏一辈子。”
余岁扯了扯唇角,这倒是真的。
就在此时,演出厅外的走廊上传来对话声,“哟,这不是易教授吗?您也来凑热闹?难得。”
余岁一下就听出说话的人是艺术学院的副院长卢安。
易行之对里面的热闹没感觉,也融不进去,忍耐了十分钟还是出来了,结果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要进去的卢安。
他和卢安并不熟,仅限于认识,可以说在楚京大学待了十几年,除了年博文和白洛华,他就没有太熟的人。
“卢副院长。”易行之招呼了一声,打算离开,却被卢安伸手拦住。
此时的卢安心里很不爽,艺术学院的院长并不管事儿,他才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谁见了不叫他一声“卢院长”,只有易行之每次都非要加个“副”字。
卢安戏谑地问,“听说易教授今年总算留下一个学生,那易教授知不知道你这个学生曾经的丰功伟绩?”
易行之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卢安摸了摸快秃掉一半的脑袋,不怀好意地笑道,“说起来余岁当年可是艺术学院炙手可热的人物,却在大四那年突然休学,消失了整整一年,回来后也是夹着尾巴做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摊上这么一个麻烦,易教授可得小心了。”卢安好整以暇地看向易行之,最好能让这个油盐不进的臭石头把余岁踢了,他艺术学院得不到,历史学院也别想得到。
易行之听了半晌,只回了他四个字,“他不麻烦。”
暗中的余岁心神微动。
卢安一怔,有些轻蔑,“他倒是一如既往地会收买人心,那么快就把你拿下了?那你可知道,17年轰动全校那件恶性伤人事件的主角是谁?”
“我不想知道。”易行之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是想听关于余岁的事儿,却不想听别人如何抹黑他。
他抬脚就想走,却再次被卢安拦下,“你的这个学生啊,可是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冷到极点的声音打断,“卢院长不如和我说说,可是个什么?”
余岁从阴影里走出,眸色冷冽地盯着他,“这么多年过去,院长的口舌不减当年,搬弄是非的本事越发出色了。”
卢安也没想到,背后蛐蛐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顿时脸色讪讪,扔下一句“我说的是事实”就溜走了。
只留下余岁和易行之,面面相觑。
白洛华没有上前,给江陵发了个消息就离开了,他今晚出来只是为了和余岁聊聊易行之的事儿。
余岁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一向鬼话连篇的嘴失去了张开的能力。
易行之等了片刻,没等到他出声,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下,缓缓道,“你要没事儿,我先走了。”
“……好。”余岁应了声,看着易行之离开,这几周,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周五,易行之没问过他逃课的事儿,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再常去大一的课堂。
见了面,查完进度,叮嘱告诫两句,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的老师,越来越像个老师了,不过几个星期而已。
余岁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自责。
开学快三个月了,学校生活并没对余岁造成太大了影响,除了易行之。
在余岁连续逃课七次的情况下,易行之终于忍不住询问,“为什么又不来上课?”
又是一个周五,余岁拿着书如约来到研究室,三个月前,他第一次踏进这里,看到了一个埋在历史陈迹中的人,一个多月前,他在这里,化言语为利刃,划破了易行之薄弱得不堪一击的防护。
他们从那种玄之又玄的关系回归到了普通师生的行列。
可余岁知道,这不是事实。
他和易行之之间隔着一堵墙,是他亲手竖起的墙,那日的事儿,他迄今为止,还没说过一句抱歉。
而此时,面对易行之的质问,余岁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开始的两次确实因为不想面对易行之,后面却是事出有因。
可他明白,在易行之这样的人面前,他再多的“有因”都只是借口,学习态度不端,是他们评判一个学生品性好坏的一大标准。
“不想说就算了。”见余岁久久不吭声,易行之低下头,“开始吧,查完你就可以走了。”
现在余岁已经见不得他这副故作淡然的表情,让易行之这样的人受伤难过就仿佛就是罪大恶极。
余岁叹了口气,放下书,“您今天下午要是没事儿,我带您去个地方。”
两人先到了味缘居,然后又去了停车场,坐上车时,易行之还有些发懵,不知道自己怎么三言两语就跟余岁走了。
余岁一边打开车载电台,一边解释,“这车是我一个朋友的,他这段时间出了国,把车留在了我这里。”
易行之不知道该怎么接,但他又很喜欢听余岁和他絮叨这些日常,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挺好的。”
余岁笑了声,汽车发动,电台里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下面播送一则寻人启事,周湛,男,走丢时5岁,现年28,蜀川省锦城人,穿一身牛仔背带裤,浅绿间白毛衣……”
这则广告已经登了很多年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以往的时候,余岁会直接忽略,这种走丢了二十几年还能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今日,因为对方名字里有个“湛”字让他分了几分神。
名里有“湛”字,年龄28,他今年是28岁,走丢时5岁,他失忆的时间也是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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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续 一家三口的小日常 烧陶记 下
很好,带着天下第一来查案,还跟另外一个天下第一拼桌了。
杨昀春看看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桌上,隔着李莲花跟自己面对面的笛飞声。
“那个……笛盟主。”杨昀春对着笛飞声倒是非常开门见山,他指了指那拍卖台,道:“你们那个陶器……?”
李莲花也看着笛飞声,等着他回话呢。
“啊,”笛飞声拖腔拉调的,还抽空喝了一杯酒,才开口道:“不知道。”
“这后面要拍卖的,说是金鸳盟圣物的陶器,不是你们家的东西?”李莲花问道。
他心里想的却是:不会是我家的东西吧?
笛飞声抬眼看看李莲花,道:“我金鸳盟有什么圣物,你不知道吗?”
杨昀春坐在两人中间,眉头一挑,道:“哦。”
这一声“哦”语调上扬,颇有些苏小慵那......
很好,带着天下第一来查案,还跟另外一个天下第一拼桌了。
杨昀春看看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桌上,隔着李莲花跟自己面对面的笛飞声。
“那个……笛盟主。”杨昀春对着笛飞声倒是非常开门见山,他指了指那拍卖台,道:“你们那个陶器……?”
李莲花也看着笛飞声,等着他回话呢。
“啊,”笛飞声拖腔拉调的,还抽空喝了一杯酒,才开口道:“不知道。”
“这后面要拍卖的,说是金鸳盟圣物的陶器,不是你们家的东西?”李莲花问道。
他心里想的却是:不会是我家的东西吧?
笛飞声抬眼看看李莲花,道:“我金鸳盟有什么圣物,你不知道吗?”
杨昀春坐在两人中间,眉头一挑,道:“哦。”
这一声“哦”语调上扬,颇有些苏小慵那味道,就好像嗅到了李莲花和笛飞声什么了不起的关系一样。
“哎,你瞎说什么呢……你的家底,我哪知道啊?万一你家里又养了什么十二鸟十二鱼什么的,可……可跟我没关系。”
杨昀春端起茶杯,看看李莲花,又看看笛飞声。
站在笛飞声身后的无颜还躬下身,在李莲花耳边道:“金鸳盟并没有什么陶器圣物,我们家尊上也收到这品春楼要拍卖什么金鸳盟圣物的消息,才特地过来查探一番的。那个,我们金鸳盟,圣物也不多,除了盟主令牌,最值钱的,应该就是独步江湖令了。这令牌吧,那个,李门主,杨大人,你们家都有呢。”
这回轮到李莲花和杨昀春不自在了。
一枚被拿来垫桌子了,一枚被杨昀春锁起来埋土里了,生怕被人知道杨家和金鸳盟还有莫名其妙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时,被笛飞声翻了一倍价钱拍到的武圣的紫砂壶,被一个掌柜的,带着四个家丁护院一般的人物捧着护送过来了。
大家住了话头。
没想到拍出这种惊天的价格,这品春楼的掌柜的,对笛飞声点头哈腰道:“客官,客官,那个,这便是武圣紫砂壶了。”
笛飞声点点头。
无颜接过装着紫砂壶的盒子。
“那个,这紫砂壶如今也算价值连城,那个,需要咱们品春楼为您护送到家吗?”掌柜的搓着双手道,“咱们品春楼的护院,那可是在京城都出名的。”
李莲花在一边忍不住噗嗤笑了。
连杨昀春都被李莲花这一笑,逗得忍不住笑了。
笛飞声抬眼瞪了掌柜的一眼,吓得掌柜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无颜道:“不用。”
掌柜的带着护院灰溜溜离开了。
无颜将木盒放在李莲花面前,道:“李先生,您要不要打开检查一下?”
“啊。不用不用。”李莲花摆摆手,道:“那在下便多谢笛盟主啦。”说着,他还敬了笛飞声一杯茶。
笛飞声这才微微扬了扬嘴角,端起酒杯对李莲花道:“好说。”
众人刚聊到这里,台上掌柜的便拿出了今日最受瞩目的一套拍品。
“诸位客官。今日本楼要拍出的最贵的展品来了!这边是——金鸳盟的圣物陶器一套。”
戴着手套的掌柜的,从一个大木盒里,掏出了一个和武圣紫砂壶样式差不多的陶壶。
不过这陶壶可没有武圣陪葬品那么精致,也就是手掌大小,平平无奇的一个陶壶。
李莲花一见那件拍品,一口酒便喷了出来。
怕什么来什么,真的是渔村出品,李莲花随便捏捏摆去市集卖的那几样陶器。
“一壶,一杯,一碗,一盘。”掌柜的道:“每样器物的底部,都有金鸳盟盟主笛飞声的印章。”
掌柜的翻过那个紫砂壶,壶底果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印章印记。
李莲花转头看笛飞声。
笛飞声把头扭到一边,不打算回应李莲花的眼神质疑。
但是李莲花可是不依不挠,“老笛,这,这,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陶器底,还有你的章呢?”
笛飞声看看杨昀春,欲言又止。
搁平时,杨昀春一定会找个借口离席的,但是今日他有任务在身,这陶器的来龙去脉,他一定得搞清楚才行。
“石姐夫又不是外人,这不是你家未来小圣女的亲爹吗?”李莲花对笛飞声道。
“唉,李门主,这话可不兴说啊。”杨昀春只觉脊背发凉。
笛飞声又微微笑了笑,道:“也是。唉,这个章吧……都怪方多病!”
“啊?你怪他干啥?哦,方小宝拿了你的章往碗底乱扣的吗?”
"那倒不是。是方多病,先在碗底下刻他的名字的。他说,怕我们把他的碗给狗用。”
“是怕你吧?我还能做那事儿?”
“他都能刻名字,我凭什么不能扣章呢?这陶器,不都是我烧的吗?”
两人正说着话,一边嗑瓜子喝茶的杨昀春突然呛得咳嗽了起来。
李莲花和笛飞声停下来,侧头看杨昀春。
杨昀春捂着嘴,止住咳嗽,对二人道:“呛到了,没事,你们继续,就当没我这个人吧。”
说完,杨昀春抬眼看了看无颜。
无颜抬头看着拍卖台,半个眼神都没留给两个老板,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展示完了藏品,掌柜的道:“这,底价是一千两,一样。全套一起拍出,是八千两。”
李莲花和笛飞声一齐噗嗤笑了。
李莲花道:“我就从后山挖了点土,劈了点柴。”
笛飞声道:“我就点了个火。”
杨昀春道:“啊?这个陶器真的是金鸳盟,啊不是,是李门主做的吗?”
李莲花摆摆手道,“我们做着玩的。真的,做来自己用,做多了,就拿出去市集卖了点。可能就是因为老笛这个章……所以……”
这时,有人在台下问道:“听说这套陶器内里藏着金鸳盟的宝藏,或者笛飞声的武功秘籍,是真的吗?”
掌柜的道:“这套藏品本楼收藏之后,一直妥善保管。但是内里如何,我们可不敢查看乱动,生怕破坏了陶器。诸位谁拍到了,拿回家,或烧或砸,或自行收藏,再自己验证吧!”
杨昀春看李莲花。
李莲花摇摇头,摆摆手,意思是什么都没有,江湖传闻都是假的。
笛飞声于是在台下大声道:“这套陶器平平无奇,想要仿制也不是难事。如何能证明是正品呢?”
掌柜的笑了笑,道:“这位客官这话问的。金鸳盟,笛飞声的东西,谁还敢仿造呢?”
李莲花侧头瞪了笛飞声一眼,低声道:“你干嘛呀?嫌你惹的麻烦还不大吗?”
笛飞声道:“我来压个价。”
“啊?你还准备买啊?”
“哦,那不然抢好了。”
李莲花扶额。
这东西确实得回收,不然后面指不定能惹出什么大麻烦呢。
他看看坐在自己另外一边的杨昀春。
“八千两,我还是拿不出的……”杨昀春明白了李莲花的意思,无奈道,“若是笛盟主要抢的话,算我一个吧。也能做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因为这陶器就是个误会,杨昀春松了口气,觉得小小作奸犯科一下,也不是个事了。
“好!那我们就——”笛飞声一拍大腿。
李莲花只觉两眼一黑,觉得这是个事情,他是管不了了。黑道白道一牵手,这也没他什么事了。
他抬头看看无颜。
无颜十分配合,低下头,把耳朵放在李莲花身边。
“无颜兄弟,当日我拿去市集卖的陶器,可不止这一套。你家笛盟主,大概在所有他烧的陶器底部,都扣了章。你也得都收回来。”
无颜道:“放心李门主,包在我身上。”
李莲花于是拿起桌上装着武圣紫砂壶的木盒道:“你们这官匪一家,狼狈为奸的,我是看不下去了。我先走了啊。”
笛飞声对无颜道:“送李门主回客栈。把这一千两给保护好。”
李莲花瞪了笛飞声一眼,不过也没拒绝。
还以为是方小宝呢,这天字一号房,是金鸳盟订的呀。
乔妹食用说明书
属性说明:亲妈,甜文写手,偶尔沙雕,偏好父子文。
信念:纯粹的甜不是甜,掺了点玻璃渣子的甜才是甜。
本体:乔妹(ID:乔家说书人)
完结文:《废太子》
连载中:
《庭有小树》 儿子重生赎罪
《杜白是不是替身》 伪师徒真父子,假替身真宠文
《草木知春(救赎)》 叔父变养父
马甲1:@间歇发癫人士
连载文:《能痛击寡人者受上赏》 师徒甜宠,皇帝披马甲求打
马甲2:@乌发如云人士
连载文:《有口难开(双重生)》 双重生甜宠文,赎罪崽
2025年度目标:
1.完结杜白是不是替身
2.废太子...
属性说明:亲妈,甜文写手,偶尔沙雕,偏好父子文。
信念:纯粹的甜不是甜,掺了点玻璃渣子的甜才是甜。
本体:乔妹(ID:乔家说书人)
完结文:《废太子》
连载中:
《庭有小树》 儿子重生赎罪
《杜白是不是替身》 伪师徒真父子,假替身真宠文
《草木知春(救赎)》 叔父变养父
马甲1:@间歇发癫人士
连载文:《能痛击寡人者受上赏》 师徒甜宠,皇帝披马甲求打
马甲2:@乌发如云人士
连载文:《有口难开(双重生)》 双重生甜宠文,赎罪崽
2025年度目标:
1.完结杜白是不是替身
2.废太子收尾
3.庭有小树续更
雷点:基本没有,只要不言辞激烈的攻击乔妹偏爱的角色就行。接受催更,但更不更不一定,毕竟码字速度奇慢无比,一章可能要好几个小时。
最爱:小天使评论讨论剧情,有一种自己辛苦写的东西被人好好看进去的感觉,会开心到原地转圈。当然小红心和小蓝手也爱!毕竟谁不爱热度hhh
接受约稿,有意可私聊。
特点:偶尔高产一日好几更,偶尔人间蒸发音讯全无,雷者甚入!
读者聚集地:169528027
【勤深深】香港行Ⅱ
我来更文了
最近的热度不高。。。是我写的不好吗?
最近是有点无力……可能自己想表现得太多了,但是又力不从心,没有能力撑起来自己想写的东西……
总而言之,谢谢依然在的你们
现实友情向,接上一篇
ooc是我的,勤深深是真的
——————————————
第二天醒来,周深还有些懵懵的,但是也睡不着了。
哦,对了,这里是克勤老师的家。现在是在香港。看一眼手机,才五点半,自己真的是习惯于奔波了,连生物钟都变得如此“健康”。
由于在南方,这个时间天已经微微的亮起来一些。周深摸索着爬起来,套上一个长款的淡黄色条纹衬衫,把一侧扎进纯白的长裤里。打扮像极了他和克勤老师在《我们的歌》...
我来更文了
最近的热度不高。。。是我写的不好吗?
最近是有点无力……可能自己想表现得太多了,但是又力不从心,没有能力撑起来自己想写的东西……
总而言之,谢谢依然在的你们
现实友情向,接上一篇
ooc是我的,勤深深是真的
——————————————
第二天醒来,周深还有些懵懵的,但是也睡不着了。
哦,对了,这里是克勤老师的家。现在是在香港。看一眼手机,才五点半,自己真的是习惯于奔波了,连生物钟都变得如此“健康”。
由于在南方,这个时间天已经微微的亮起来一些。周深摸索着爬起来,套上一个长款的淡黄色条纹衬衫,把一侧扎进纯白的长裤里。打扮像极了他和克勤老师在《我们的歌》的初见。
没想到,已经过去几乎一年了。
周深哑然失笑,时光总是在一些你希望留住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倾泻离去,让你连后悔于没有享受时光的馈赠的机会都没有。
微微的天光让黯淡的屋子里染上些灰蓝色和淡橙色交织的光线。周深的屋子紧靠阳台,他拉开那道推拉门,站在李克勤的别墅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灯火阑珊的香港中心区域。微风拂过周深的面庞,让他感觉身体终于在一年的疲倦下放松下来。每个汗毛孔都在感受轻松凉爽的气息,每一寸皮肤都松弛下来,让周深感觉身体轻盈了很多。
没想到,清晨的风有这样的奇效。
周深吹了一会儿凉风之后,转身进了屋内。他小心翼翼的溜到客厅。在一侧,有在书架上摆放着的大量书籍,还有一个架子上展示了李克勤自己拼起来的许多Lego模型。再就是许多孩子的用品。
周深听到了身后的一声轻响。
“Charlie,你起的好早哦。”李克勤揉揉眼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自己每天六点就起床的习惯一直保持着,看到周深起的比他还早,他很惊讶,“我记得你之前的时候很不喜欢早起的。”
周深意识到了李克勤仍然在开玩笑他不爱运动的特点,噘了噘嘴,“老师你又玩老梗哦。”
“嘿嘿,多久没玩了。”李克勤傻笑着,“不过你醒着么早大概是因为这一年都很忙吧?以我看电视的频率都能每次都有你。”
周深一时也不知道该答什么,他想起在《我们的歌》收官的时候,很多人都祝福他说“2020,周深大火”。但是克勤老师却只是跟他说“2020,要开心哦”。
他突然有点想哭,李克勤总是能戳中他的一些点,尤其是,脆弱的点。
“似不似很累啊?”李克勤看见晨曦中的小朋友眼中带着水光,“我记得我当时在两千年左右的时候,也是这样啊。忙的不可开交,出唱片,还去演唱会,演电影电视剧,好多好多事情每天。不过你比我好一些的,是不会像我1995年的时候陷入低谷好多年哦,现在不至于再埋没你这样的——”李克勤顿了顿,“周星星啊。”
周深看着李克勤,李克勤看着窗外。这位完全是自己父辈年龄的,出道三十余年的歌者在所有人眼里依旧是一个阳光的少年。但是,哪一个少年没有经历点独属于自己的风霜雨雪呢?
悲伤痛苦疲倦并不一样,也没有说谁比谁的更难以承受。
周深也看向窗外,微微的笑了,至少,生活还是美好的,不是吗?
两个人吃了早饭,周深又忍不住夸赞了一番李克勤的厨艺,搞得李克勤忍不住拍了周深一顿。
“克勤老师的手艺真是,一级棒啊——”周深一边躲避李克勤的巴掌,一边用当时在节目采访里的美声彩虹屁夸赞他。
“周深!”李克勤笑到发颤,但是依旧想抓过周深来教训一顿。
“哈哈哈好啦,克勤老师,不是说今天要去浅水湾和西寄三嘛?”周深故意模仿李克勤的发音。
李克勤瞥了周深一眼,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走过去拿了车钥匙,“对哦。”
周深跑到屋里,拿出自己的尤克里里的琴箱,一蹦一跳的走出来,“出发吧!”
李克勤带着周深到了自己的车库里,是昨天那个淡绿色的小车。“哈肯,你还给自己的小车写歌哦,你好幼稚哦~”周深想起来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李克勤专辑里的MV。
李克勤上车启动,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转过头对坐在副驾驶的周深说,“因为我喜欢它啊,就像纪念咱两个的合作写了《不见就散》一样,每一段缘分都很特别的,值得纪念啦。”
周深若有所思的回头坐正,拉上安全带。
“浅水湾有很大一片每天人都很多,和大陆的海滩应该也没什么差别,也没什么意思了。”李克勤说,“我带你去看看只有在南海的边缘上才能看到的景色啦。”
“哇塞,是什么?”
“礁石知道咩?”
“那个在大陆也有啊。”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也就在中国南海边上还有台湾可以看到,很壮观的。”
“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了。”
车子在香港密集交错的马路上穿梭,有许多像是李克勤的这种老爷车风格的汽车,繁忙中有着些民国的古典气息。
周深喜欢这种感觉,比起完全现代化的浮躁感,他愿意在年老后找一个小镇躲起来玩自己的音乐。
“香港堵车很厉害的,今天算是我们幸运。”李克勤在把车开上往海边的路上后说。
“哈哈哈北京上海不也都一样啦?老师。”
“看来老天也很照顾你来香港玩哦。”
“那里啊?分明是发现克勤老师要出行了赶紧安排好。”
两个人开着玩笑,很快就到了李克勤所说的浅水湾的边缘上。李克勤把车停在了一片无人的沙地上。
前面是一片树林,看不见海。
“哪里有海啊?别告诉我海旁边是森林就是特别的景色。”周深下了车,面对着热带雨林一样的一片地方。
“穿过去,后面很不一样的!不要拿乐器啦,不方便的。”李克勤锁上车,“走就好啦,顺着木栈道哦不然迷路的。”
两个人在木栈道上走了很久,直到前方听见了海浪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激荡着周深的身心。
黑色的礁石,上面是坑坑洼洼的小凼。每一块都硕大无比,但是每一块之间又隔离的分明,让人不禁奇怪这究竟是谁把这些特别的自然杰作摆放在这里。之间的缝隙仿佛深渊,海水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在石缝之间冲击着,振荡着,声音清越。潮水褪去,流下平滑的细沙铺在石缝之间,填满了这幽深的海底。
周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从前的海都是金黄平坦的沙滩和泛着青绿色的海,嬉戏的人群,斑斓的装束。椰子树上有人在摆pose留影,海水里有人在玩闹着雀跃。
而这里,只有两个人,面对无限的海面和庞大的礁石,周深感觉自己很渺小。宝蓝色的海,炭黑色的礁石和湛蓝的天。
李克勤走到周深所站的礁石上,“怎么样?冇见过吧?”海风把两个人的衣摆吹了起来,把头发吹散,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没有……”
周深感到了两种情绪,他觉得这种感觉过于奇妙,忍不住就告诉了李克勤,“有点恐惧,说实话。有一种自己要张下去的失重感。还有……感觉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和渴望。恐惧但是又想去一探究竟。”
李克勤满意的看看周深“不错哦,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觉得仿佛再多呆一会儿自己就要被浪卷走了。”
“很像……我这一年。”周深低下头,似乎知道李克勤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
“所以也不用纠结啦。”李克勤拍了拍他,嘴角上扬。
两个人沿着木栈道往不远处的沙滩上走。
终于摸到了海,周深一下子像是被激活了,立刻甩掉自己的白色球鞋,蹦跶到了海水里。
李克勤也站到了海中,看着欢脱的小朋友,自己心里爬上了一个邪恶的小念头。
“哇——”周深被淋了一身海水,“哈肯——”他立刻掬起海水开始反击,“你怎么能偷袭我!哼!”
“哈哈哈我看你自己一个人玩没意思嘛。”李克勤像是个三岁的孩子见到水之后的反应,他把海水向周深扬起来,阳光透过水珠,晶莹剔透的仿佛宝石。
周深一边躲着李克勤的进攻,一边也把水甩在李克勤的身上。
李克勤玩的正在兴头上,周深泼起来的水把他的墨镜从口袋里打的飞了出去,掉到了水里。
“哈哈哈哈哈哈天王又下蛋啦!”周深笑的不行,被李克勤弄起来的水激得坐到了水里。
“Charlie你也在玩老梗欸!”李克勤像是逮到了周深的把柄,“还嗦我。”
周深只是坐在那里笑,也不反驳。
粼粼波光映在两个人身上,像是水彩画,像是剪影。
“哈肯!”周深蹦到李克勤的面前,“你湿透啦!”
李克勤也不说话,一脸傻笑的伸手捋了捋周深被水浸湿的头发,水流顺着周深的脸流了下来。
“欸?我这么湿嘛?我以为我躲过不少呢。”
“我在海边的时间比你年龄都大哦!”李克勤得意的说。
“哈哈哈好,好,你老。”周深说完立刻往沙滩上跑去。
“哎!你!”
————————————
这篇写了很多非故事的内容
是对深深的期望,也是自己对于一些事情的拙见,只是想说出来,还有就是昨天看的李克勤的30周年演唱会,真的很感动,因而有了很多想法
有些不像同人文了,但是还是想写出来
谢谢你能看完这一篇,有些啰嗦,但是我真的尽力了
给每一位看到这里的你们鞠躬
完成任务小回馈(抽奖)
启明任务在大家的支持下,只差一百多个小蓝手就完成了,《杜白是不是替身》订阅数也超过了1500。
所以提前抽个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是你们一直在评论区留评讨论剧情支撑我写到现在,度过了之前热度低迷的时期,甚至章节数超过了小树,爱你们❤️❤️❤️
抽6个读者,送上9.9小红包。
参与条件:小蓝手+关注+评论(剧情讨论,或者有什么想看的梗都可以)
截止时间 :2024.10.25 中午12点
6个读者,4个系统随机,2个人工黑箱,黑箱会给一直以来追更坚持留评的读者(因为有不少一直支持的小伙伴,所以2个名额肯定是不够的乔妹很难取舍,所以之后的启明任务完成也都会抽......
启明任务在大家的支持下,只差一百多个小蓝手就完成了,《杜白是不是替身》订阅数也超过了1500。
所以提前抽个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是你们一直在评论区留评讨论剧情支撑我写到现在,度过了之前热度低迷的时期,甚至章节数超过了小树,爱你们❤️❤️❤️
抽6个读者,送上9.9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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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个读者,4个系统随机,2个人工黑箱,黑箱会给一直以来追更坚持留评的读者(因为有不少一直支持的小伙伴,所以2个名额肯定是不够的乔妹很难取舍,所以之后的启明任务完成也都会抽奖~每次都黑箱两个,一直轮~)
至于为什么只有6个9.9,因为乔妹穷,礼轻情意重嘛,不要嫌弃~~~
深深我啊,也是当上水神了(12)
雷同巧合,不喜勿喷
整活产物纯脑洞无逻辑
带脑子的先丢出去谢谢配合
【如果】ooc致歉
欢迎赞评!!!!
拖更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国庆假期忙呸呸还开了新坑还有联文要写小水神可能会放一放(昏厥
————————
与塞壬临别时,周深获赠了一件小挂坠,透亮的水滴形蓝玉里镶嵌着一枚金色的鳞片。
据翻译官应龙解释说,塞壬和共工在里面注入了传承,要他自己去悟。
……好嘛,也是走上玄幻男主路线了。
周深委婉表示自己就是个唱歌的,真心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天赋当水神。
哦少年,这可由不得你。
具体表现在周深在日常生活中遇见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他很乖巧...
雷同巧合,不喜勿喷
整活产物纯脑洞无逻辑
带脑子的先丢出去谢谢配合
【如果】ooc致歉
欢迎赞评!!!!
拖更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国庆假期忙呸呸还开了新坑还有联文要写小水神可能会放一放(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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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塞壬临别时,周深获赠了一件小挂坠,透亮的水滴形蓝玉里镶嵌着一枚金色的鳞片。
据翻译官应龙解释说,塞壬和共工在里面注入了传承,要他自己去悟。
……好嘛,也是走上玄幻男主路线了。
周深委婉表示自己就是个唱歌的,真心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天赋当水神。
哦少年,这可由不得你。
具体表现在周深在日常生活中遇见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他很乖巧地听了应龙的话把挂坠随身佩戴不摘,某天心血来潮想做个剁椒鱼头吃吃,进了超市走到水产区,拿着网兜比划着要捞的时候,鱼,死了。
整个池子的鱼,翻着肚皮,死了。
“……”不是他动的手,真的不是。
周深悄悄伸手掐诀,不动声色地控制水流把鱼缓缓翻回去。
鱼鱼这么可怜,谁这么狠心把鱼鱼都嗝了!!!
剁椒鱼头应该也是吃不成了。
周深默默祈祷没人会发现鱼都是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嗝的。
想想不放心,还是丢了个障眼法过去挡一挡。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肯定是因为水神威压没有收敛!!!
周星星在心里很虔诚地悼念鱼鱼——尤其是他逝去的剁椒鱼头。
完全没有怀疑过他的挂坠。
直到某次工作室团建,去了极有名的许愿池,大家争相网池子里投硬币,除了周深。
他举着硬币走到哪,锦鲤群就惊慌失措成群结队地逃开,有几条甚至隐隐又有翻肚子的气势。
……不对啊,我明明收了威压啊。
璐璐绷不住哈哈大笑,“老板你还唱过鱼呢原来这么不招鱼喜欢的吗哈哈哈哈哈……”
张铭鹅鹅鹅鹅笑。
闭嘴!再笑扣工资!!!!
周星星在心里跳脚呐喊。
周深很自觉地跑得离许愿池远远的,生怕祸害锦鲤群——一看花色就是他赔不起的。
(不至于啦劲焱总裁还是小有资产的)
周深思来想去,还是掏出鳞片打算找应龙询问一下。
前辈一如既往携风带雨热热闹闹地来,却没有立刻落地,徘徊在云层里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周深扬声问,“怎么啦——”
应龙平展羽翼落地,比往常多了几分戒备。
“你身上有鲲鹏的气息。”
???鲲鹏???我知道的那个一锅炖不下需要烧烤架击水三千里扶摇九万里的那个鲲鹏???
“啊,前辈其实我是有个问题需要您帮忙看看”周深皱着眉头从衣领里拿出挂坠,“不知道是不是戴了这个的缘故,我现在一旦去有水的地方那里的鱼啊虾啊不是死就是逃……”
应龙猛地凑近,直勾勾盯着那个流光溢彩的挂坠,无比肯定道,“这里面鲲鹏的气息最浓。”
言罢抬首看向周深,“我猜测你父母在此封印了一只鲲鹏——你说的那些估计是上古神兽的威压波动导致的。若不是由于你血脉的缘故将其唤醒,先前连我也无法察觉。”
“真是奇了,居然能封印得如此彻底……”应龙嘟囔着飞回天上,徒留周深一人原地懵逼。
周深赶忙大声问,“那我怎么把他放出来啊——”
“你可千万别在这动手!!”前辈略显惊慌的声音在天上传来。
应龙思忖着还是落回地上,叹了口气示意周深爬上来。
周深轻车熟路地翻上龙背,乖巧询问。
“去哪?”
“找个不起眼的空地把鲲鹏放出来……你娘也真是这么大的事也能闷着不提……”
他们降落在一座无名孤岛上。
周深听着应龙的话,讨了片龙鳞准备放一滴指尖血试试,还没动手,一看前辈已经灵活且怂地跑远了。
“您跑那么远干什么!!我要是不行还指着您救我呢!!!您……不会打不过鲲鹏吧?!”
“咳咳,”应龙尴尬道,“打是当然打得过的,不过以防万一嘛……况且你有水神血脉,应当镇得住,镇得住。”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搞得定。
周深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动手了。
打不过就唱《大鱼》!反正都是鱼!勇我的歌声感化他!!
指尖血滴落,蓝光乍起,肉眼可见的强波荡开,扭曲了周围的空气。
那是一种庄重玄妙的、古老的、让人心生敬畏的力量。
天地寂静。
遮天蔽日的巨大身影缓缓浮现,苍色的身躯伸展,古钟般肃穆的低吟笼罩了整片海面。
那是怎样的生物——不,已然不能以生物称之,祂是上古的神明。
周深几乎屏住了呼吸。
鲲鹏慢慢缩小到轮船大小,庞大的虚影却久久未散,宽阔无际的翅翼铺展,朝着周深俯首致意。
“鲲鹏叩见吾主。”
“嘶——”周深瞪圆了眼睛差点给祂磕一个,不得不先使出嘴炮缓解惊慌,“没有没有您这话说的太客气了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您很幽默呢我何德何能什么身份什么段位能被您这么叫啊前辈……”
鲲鹏古井无波地望着他,“三千年前吾触天怒,尊父母封吾于此助吾免受天刑之苦,为偿因果吾定契认尊上为主。”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周深哑然。
塞壬和共工干了这么大一票居然还敢憋着啊!!!就这么把上古神兽丢给我一个凡人!!!啊!!!!!
一扭头,应龙不知何时已经立在自己身侧,目光一言难尽地望着鲲鹏。
“你爹娘真有本事。”
“我也觉得。”
TBC.
这是一章没有任何含金量的文章。
单纯是为了给深深送一个天降酷炫坐骑的。
我感觉好好一篇小水神要被我写成喜剧流水账了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不写大纲开长篇的后果!!!!!(痛心疾首
后面的……还没想好
更新时间不知道………
再次为拖更道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滑跪
手痒还想开新坑……
(海胆遁地
谢谢还没放弃我一直追更的你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你们!!!!
第二十九章
那真的是群魔乱舞了。
当菜刀和菜板打起来,酱油泉眼一般咕嘟嘟源源不断往屋顶冒泡,再雨点一般落下时,方予今不知道从哪拎出了一把油纸伞,拽了张没沾上油污的椅子,安安静静坐到了屋子西北角。
而穆怀隐正叉着腰和油锅对峙。
方予今:“换个物什不好吗?你再烫到。”
这句话不知道给穆小将军带来了什么启发,油锅咕咚咚冒了几个泡,旁侧的...
那真的是群魔乱舞了。
当菜刀和菜板打起来,酱油泉眼一般咕嘟嘟源源不断往屋顶冒泡,再雨点一般落下时,方予今不知道从哪拎出了一把油纸伞,拽了张没沾上油污的椅子,安安静静坐到了屋子西北角。
而穆怀隐正叉着腰和油锅对峙。
方予今:“换个物什不好吗?你再烫到。”
这句话不知道给穆小将军带来了什么启发,油锅咕咚咚冒了几个泡,旁侧的大蒜蒜瓣排着队翻上锅沿,一个接一个地跳进去,再从对面的锅沿爬出来,回到队尾,其中一个蒜瓣的绿茎有点长,居然朝方予今的方向摆了摆。
方予今:“.....”
方夫子扶额笑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瞬间,半空飞着的面片落回碗底,酱油色的雨变得清澈,几个呼吸后雨水消散,方予今收伞,回眸看了一眼。蒜瓣在油锅里炸出蒜香,几个呼吸,油锅下生了火。
穆怀隐说:“都没有柴,空烧啊?”
空间扭曲了一瞬,没能立即捕捉到,火里多了柴。
穆怀隐:“湿的也能烧?”
火苗的跳动停息了,安安静静的。
穆怀隐:“骗你的,没看见水哦。”
空间...空间开始出现雪花点了。
穆怀隐:“你撑一撑,要不我们换个小点的场景?你其实能听到我说话吧?”
空间:“......”
空间可能是不想干了,厨房从西北角开始塌,穆怀隐拉了他夫子一把,目光定在那个方向。
周围出现大片空白,空间被无限拉大,不一会,西北角叠起楼阁,两层高,砖瓦窸窸窣窣掉落,再叠再掉,又叠又掉。
天空开始出现乌云,不多会起了狂风,楼阁消散,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然后,一只九尾白狐乍然现在西北角,空间分不出距离,那白狐仿佛与天同高,漫天雷电裹在其身周,星风雪雨,大地在颤抖。
“呵。”
是一声轻笑,穆怀隐稳稳踩着地面,他发丝尽数被狂风卷起,唇边笑意却肆意飞扬,说,“最后的招数了?打架吗?”
然后,他右臂轻轻一甩,须臾间,红缨长枪入手,白袍铠甲就从头到脚展开,披风被狂风扬起,烈烈作响。他左手又往下一压,银色驹马一声长啸,穆小将军牵缰上马,烈马嘶鸣,他笑,“我还没怕过谁呢。”
马蹄扬起,拽着缰绳回身,小穆将军挑眉,扬抢,朝他夫子说,“先生等我!”
“驾!”
骏马生出双翼,腾空而起,向着漫天雷电。
而雷电之下,一声轻笑,方予今摇头,广袖轻轻一扫,稳稳坐进一把凭空出现的椅里,狂风四起,他衣袖低垂,眉目带笑。
长枪直入云霄!
与此同时,白狐九尾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狐尾之上裹着叠叠电流,耀眼而夺目。
只一刹那,九尾与长枪相撞。
“轰!”撞击声响彻云霄,火光炸裂,天地同色,空间扭曲又复原,万籁俱寂。
穆怀隐被巨大的力量震退。
方予今瞬间起身,就看穆小将军长枪向后一撑,枪尖于看不见的虚空划出十余丈的火光,骏马一声嘶鸣,他扭头抹去唇边的雪迹,牵缰立马,笑,“有点意思,再来!”
一声轻笑,摇头,方予今坐回原处,右手抵着座椅扶手,手背筋骨分明,指尖微微泛白。
马蹄声起,银色骏马破风向上,长翼闪着银光,瞬入云霄,九尾紧随其后,交错攀沿,速度极快。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只需几个呼吸,九尾就将吞噬骏马将其搅碎。
太高了,地面上其实只能看到流光溢彩的天际,并不该看清详情,但方予今一直仰着头,九尾离马驹仅剩一寸时,方大人指尖勾了一下,也是那一刹,穆小将军缰绳一紧,骏马一声长啸,擦着九尾转身,于虚空中绕九尾一周,猝不及防之下,九尾生生给自己打了个四结。
“哼。”
一声哼笑,小将军轻轻一拍马背,持枪一跃而起,九尾来不及回防,于是长枪势如破竹,直奔白狐右目,须臾而至。
任何活物,眼睛都是最脆弱的位置,一切发生太快,白狐避无可避,长枪瞬间就刺入它右眼!
那一刹,万籁俱寂!
然后一声长啸,结成结的九尾挣开,九瓣花叶一般聚拢着于高空回防,直奔穆怀隐!
方予今的指尖勾出一抹白光,双眸一眨不眨盯着穆怀隐--九尾速度极快,须臾就追至穆怀隐身后,小将军却忽地一松手,脚尖于长枪枪杆上一蹬,直直朝一侧扑开,他下落的同时,九尾迅速转弯去追,即将碰触地面时,银色骏马正好飞奔而来,小将军牵缰侧身,九尾贴着他身侧狠狠砸上地面,飞沙走石,大地都在颤抖--方予今指尖的白光悄然散去。
战况转瞬即见分晓,穆怀隐借着马背转身,右手抓着缰绳,后仰,长枪于左手连抖两下,两侧生了弯刃,与九尾错身而过时狠狠划向九尾,穆小将军声音清朗,“一切都是虚像,你当真厉害何必还要借着幻象,穷途末路,何必挣扎?”
弯刃破开第一层阻碍,轻而易举,九尾被齐齐割断。
幻境轰然倒塌!
重新睁眼的那一瞬,穆怀隐其实是有点恍惚的,他本能退了一步,便立刻被人扶住了肩膀,回头,方予今眉目含笑,说,“很厉害。”
觜角勾了一下,抿直,再勾一下,抿直,而后双眸都弯了,穆怀隐垂眸避开他夫子目光,耳尖顶着一点红,回,“小将军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头顶被拍了一下,听方予今道,“过去看看。”
穆怀隐这时才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半山腰,两三丈远处是一个小木屋,没有院子,孤零零立在那。
回头看一眼方予今,声音压低,“是幻境还是现实?”
“是...”方予今只说了一个字,一顿,改口,“不是很确定,但倾向是现实。”
穆怀隐奇怪地看了他夫子一眼。
小屋无人把守,木门也没落锁,穆怀隐随手捡了一根棍子握进手,拉着方予今侧身,单手将木门推开一条缝,棍子先横过去--没有人出来。
棍子横在身前进屋,绕过简陋的厨房就听到断断续续地“哼唧”声,穆怀隐看了方予今一眼,脚步放得更轻,屏息推开卧室门,门才开一道缝,屋内“哼唧”声瞬间不见了,一个呼吸,一道灰影自眼前闪过,穆怀隐早有准备,棍子瞬间就挥向灰影,只听“砰”一声,灰影应声落地。
屋门被穆怀隐一脚踢开。
--一只通体灰色,半大的小狐狸趴在门边,上半身伏在地上,成狩猎姿态,浑身毛都炸着,尖牙呲着,看起来极凶。
“这是...”穆怀隐眯眼,“始作俑者?”
他这样问,其实也没等方予今答,一声冷哼,抬手,木棍就直奔着小狐狸脑袋去,看手臂上肌肉绷紧的弧度,这一棍子下去,小狐狸不四也要重伤。
棍子挥落一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扣住了穆怀隐手腕。
“先生?”穆怀隐回头。
“要杀它?”方予今问。
穆怀隐有点懵,“那不然呢?”
方予今却没答,而是绕开穆怀隐往那小狐狸旁去,穆怀隐怕小狐狸伤了方予今,下意识跟了几步,被他夫子抬手拦了,接着就看方予今俯身,眉目柔和地和小狐狸对视。
小狐狸最开始还呲着牙退了两步,过一会可能是觉得方予今没有恶意,浑身的毛渐渐没那么炸了,又一会,小狐狸后身一软,趴伏到地上,不知道牵了哪处伤,“哼唧”了一声。
方予今:“要一直这样交流吗?我先帮你看看伤?”
“夫子你...”
穆怀隐眼看着方予今挽了衣袖朝小狐狸伸手,声音温温柔柔的,“起得来吗?先聊聊?”
--幻境是小狐狸造的,为什么造,既然能力如此强,足以自保,一走了之就是,为何要在这里造环境,意欲何为?
--案宗提到,松阳县令施彼怀收了狐族养子,会不会是眼前这只小狐狸,若是,它还在,尸首无存的施彼怀会不会也其实没四?
有太多疑团需要询问,不该即刻动手,可是...
“夫子若要审,我把它捆了带回去,严行拷妲还怕不说吗?您这是...”
没能说完,可能是方予今的目光和语气都太过温柔,小狐狸蜷缩成一团抖了一会,身周忽然白光一闪,却化成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双眸生得极大,这会含着泪,抬眸望向方予今时分外可怜,男人的手就顺势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就蜷了一下,很莫名地,心也跟着往下落,背脊有点弯,穆怀隐听自己说,“他在幻境里被我捅了眼睛,割了尾巴,出来又被我敲了一棍子,前些日可能还有别的伤,方大人心疼了?”
方大人其实挑了下眉,颇有点诧异地回头看了穆怀隐一眼,接着先从衣襟里掏出一瓶跌妲损伤商的药递给狐狸少年,说,“你先处理下伤口。”
然后就起身,侧头,颇有点好笑地问,“你这是闹得什么脾气?”
“没有。”穆怀隐偏头不看方予今,几个呼吸,没忍住,咕哝,“我只是不懂,他在梦里那样折腾夫子和我,又这样折腾松阳县,还是狐族,先生为何对他这样和颜悦色?”
中秋快乐呀!
【勤深深】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并不知道自己在乱写什么
总之沙雕就对了
————
今天又是开直播回馈粉丝的一天。
周深插上耳机,调了调灯光,一通熟练操作终于满意后才把直播间点开。
“Hello,有声音吗。”周深上下左右晃了一圈,没过半分钟观众数量就飙升到了几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深深这件衣服也太可爱了吧!!!”
“崽妈妈爱你5555555”
“今天开得好晚啊差点就要睡了,社畜没人权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特地飞奔回来用电脑看直播!路上狂催司机师傅搞得人家还以为我大半夜被仇人追杀”
“深深真的好小只啊啊啊啊,我猜我站在他旁边一定像个铁饼选手”
“那我就像铅球选手…”
周深看着左下方疯狂跳出的弹幕乐...
并不知道自己在乱写什么
总之沙雕就对了
————
今天又是开直播回馈粉丝的一天。
周深插上耳机,调了调灯光,一通熟练操作终于满意后才把直播间点开。
“Hello,有声音吗。”周深上下左右晃了一圈,没过半分钟观众数量就飙升到了几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深深这件衣服也太可爱了吧!!!”
“崽妈妈爱你5555555”
“今天开得好晚啊差点就要睡了,社畜没人权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特地飞奔回来用电脑看直播!路上狂催司机师傅搞得人家还以为我大半夜被仇人追杀”
“深深真的好小只啊啊啊啊,我猜我站在他旁边一定像个铁饼选手”
“那我就像铅球选手…”
周深看着左下方疯狂跳出的弹幕乐得不行,心想自己这群粉丝没去德云社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辛苦大家等这么久,”周深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本来说好七点开的,结果临时因为工作上一点事被助理绑走了。”
接着又是一阵机关枪式的刷屏,周深凑近手机看了看,都是什么“心疼深深”“好羡慕助理我也要绑走深深”“没关系呀我们宠你”之类的。
虽然不是第一天出道,但面对这种狂热直白的话周深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想听什么啊,”周深在粉丝进行完日常毫无营养的尖叫鸡开场白后开始干正事,“为了表达歉意我今天多唱两首啦。”
话音刚落弹幕里的歌名数量就快赶上大型KTV库存了。
“哎呦你们怎么点了那么多粤语歌?”周深稍微扫了一眼,结果满屏都是些最近网络上翻红的港乐,“我感觉我粤语发音不太标准诶。”
“嗯有吗?我觉得超标准的!”
“我是广东人我可以作证真的很标准!”
“深深太谦虚啦!”
“不是连克勤老师都说我们深深的粤语歌唱的好嘛!”
周深看到那个猝不及防跳出来的名字愣了愣,表情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不可以,要低调,全世界不是只有你有男朋友。
周深默默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接着装作无事发生一般摆好麦开始寻找那首被顶得最高的歌名的伴奏。
好在粉丝们没发现什么异常,从他张嘴的第一秒之后底下全是“神仙唱歌”的队形,这要是具象化成香飘飘奶茶估计都能绕地球一周了。
“妈妈我二十年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好听了我在直播间反复去世…”
“我要把我妹薅起来倒回去再听一遍,这么好听我不允许有人没听过!!!”
周深在粉丝的花式彩虹屁中不断插播“谢谢”,其实这首歌他都没听过几次,唱得这么顺口他自己也挺意外的。
学好一门语言的最好办法果然是找一个说这门语言的男朋友。
这首歌唱完一下拉了好多人进来,眼看直播间的人数都快突破五十万了。
周深惊讶道:“大家都不睡了吗,好像快十一点了?”
有粉丝留言:“当代年轻人的日常操作罢辽。”
另一粉丝在后面接道:“大家觉得为你熬夜秃头非常值得。”后面还跟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然后直播间里又是一阵狂轰乱炸的赞美。
就在他准备继续从粉丝发言中挑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
周深吓了一跳,手机差点给打飞了。
现在关掉直播会不会太明显了啊!好像就差拿着大喇叭在路口喊:“大家让一让我要去谈恋爱了!”
周深权衡了一下最后对着镜头匆匆忙忙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稍等啊我马上就回来!”然后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从椅子上蹦起冲向门口。
被放鸽子的直播间也没闲着:
“怎么了?”
“就这么走掉了?”
“发生了什么?”
“……水开了?”
周深刚刚小跑到玄关,正好看见那人拎着个袋子站在那儿,一只脚在门槛里另一只脚还没迈进来。
“这么想我吗,”李克勤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你带了宵夜吃啦。”
周深来不及跟他解释,只好先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先别进来?”
李克勤一头雾水:“这不是我们家吗?”
“是是是,”周深跟李克勤说着话,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屋里瞥,“但现在情况有点复杂,我一会跟你说啊。”
李克勤一脸“你不要胡闹”的表情,他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接着举起来在周深眼前晃了晃:“今天我不过生日。”
这回轮到周深懵了:“啊?过什么生日?”
“我以为你又要像上次那样搞惊喜派对,”李克勤发现情况和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样,忍不住抻头往屋里看了看,“难道你把哪个人藏在家了?”
周深气得要昏倒,又不敢大声说话,手忙脚乱的一顿比划。
李克勤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仿佛回到了新春特辑节目里看动作猜谜语的环节。
“哎,我在直播啦,”他凑到李克勤耳边说,“你要是进来他们肯定能发现然后就会逼问我是谁这么晚还到我家里呀!”
李克勤听完原因后无语的拿食指戳周深的脑门:“这不是两句话就能讲清楚的事,你前面又是赶我又是表演的干嘛啊?”
对方说的似乎没什么毛病。
周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开始对自己的脑回路陷入了怀疑。
“我轻一点没关系的,”李克勤开始利用下垂眼的优势扮可怜,“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复活节了你怎么可以忍心把男朋友关在外面。”
“复活节你个鬼啦!”
扯皮扯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扛住这波攻势,周深看了看怀里的食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李克勤放进来后用力关上了大门。
“哇,刚才应该是有人来找深深了!”
“这么晚了诶!”
“不会是助理又要把深深绑走吧!!!不要啊!!!”
“刚才说水开了的那位兄弟呢?”
周深走到桌子前坐下,故作冷静的把手里的袋子往镜头前一放:“抱歉刚才去拿外卖了。”
反正这也属于部分事实。
直播间又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瘦的人好幸福”“胖子不配拥有夜宵”的哀嚎。
周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东西打开,要不然这个直播间一会就该变成搞吃播的了。
聊了一会有的没的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周深履行诺言多唱了两首歌,这才开口跟意犹未尽的粉丝们说晚安。
结果他的手指刚移到右上角的那个叉,还没来得及点下去,隔壁厨房突然传来了一阵锅碗瓢盆交响乐。
这人大半夜的是要拆迁吗!
周深手一抖,下意识按了Home键,也没顾得上检查,赶紧跑过去看看李克勤那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主播人影再一次消失的房间又热闹起来了:
“……啥情况”
“不清楚,但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家里。”
“我现在只想知道深深是忘记关掉了还是一会要回来。”
“我觉得……”
“……大概是忘记关掉了吧……”
周深冲进来的时候李克勤正忙着把掉下来的碗碟依次放回原处,好在最外面那层都不是陶瓷的,否则现在这里就是大型车祸现场。
“抱歉啦,我在找咖啡,”李克勤心虚的指了指料理台上那个红色盒子,接着又试探着问了一句:“没有吵到你吧?”
听到有除周深以外的人说话,黑漆漆的直播间再一次复活了: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诶!”
“香港人吧?总之是说粤语那边的”
“你有没有感觉像……”
“我刚才就想说……”
“我也感觉……”
“大家不要乱猜,说不定是远方亲戚什么的”
“说实话,远房亲戚比较像乱猜”
这边周深对着已经抢救过来的厨房倒也没生气,还安慰上了李克勤:“不要紧的,我刚才已经把直播关掉了,下次她们问起来说东西摞太高自己倒了就好了。”
直播间里还没走的粉丝:
“???”你怕不是把我们当傻子。
李克勤点了点头,一边打开自动研磨机一边对周深说道:“你想喝吗?”
周深小小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喝咖啡我还要不要睡觉了克勤老师!”
“嗯?你要睡觉啊,”李克勤迟疑的望着他,“我都回来了你睡什么觉啊?”
这个对话让原本在激烈讨论神秘人身份的弹幕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
“……”
“……”
“那个,要不咱们撤吧……”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要脸的私生……”
话虽这么说,但直播间里的人数不减反增,爬坡速度比周深唱歌时涨得还快。
“那,那要干嘛?”手机那边能明显听到周深的声音结巴了一下。
李克勤端着杯子往冰箱旁边一靠,表情稀松平常的说道:“聊聊天啊。”
周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聊天就聊天说得那么暧昧有必要吗!
“我以为你明天早上才能到呢,”周深两只手托着腮,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犯困,“你开门的时候我吓到要杀猪叫了。”
“哎别说了,我明天下午还要赶到深圳去的。”李克勤无奈的答道。
“这么快就走啊,”周深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工作提前结束才早回来的。”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见面过去小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都在筹备演唱会,正巧还碰上周深之前接的某档综艺节目也开始宣传,每天都像上了马达似的满地图乱跑,连发微信的空隙都是从吃饭时间里挤出来的。
“出了一点点小状况,”李克勤摆了摆手,因为不想让对方担心也没讲得很详细,“场地那边说解决也要等明天晚上了,我就赶紧飞回来看你一下。”
周深看他挂着的俩黑眼圈挺心疼的:“你以后不好这样,趁着不工作赶紧回酒店睡觉啊。”
“那还不如回家里睡,”李克勤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有人可以抱着感觉完全不一样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只抱着不要干别的哦克勤老师!”
他们两个在那儿谈恋爱谈得挺起劲,殊不知直播间里都快炸成烟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看到弹幕我都觉得耳朵在痛”
“被我妈骂了,问我半夜为什么要在卧室里喊那么大声”
“我人生圆满了…”
“世界再见!!!”
“深深和李克勤老师?是在??拍拖吗???”
“自信点,把吗去掉”
“为什么还有人怀疑,这不是拍拖难道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吗??”
“突然被塞了一嘴狗粮”
直播间里发生的事很快发酵到了微博上,一条只有两个人名字的热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空降榜首,后面还跟了个醒目的“爆”字。
李克勤的经纪人和周深公司那边都快被整疯了,恨不得提着刀杀到家里质问这俩人凌晨不睡觉搞什么惊悚片,这效果都快赶上午夜凶铃了。
“诶你电话在响。”周深耳朵挺尖,离那么远都注意到搭在客厅沙发上的大衣里发出了不断的震动声,“我去帮你拿过来吧。”
“随他啦,”李克勤不以为意,“肯定又是找我谈工作的事,装作没听见就好了。”
“这样不好吧,他们要担心的。”周深站起来刚准备外面走,脚还没迈出去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他正在犹豫要先去管哪一个,结果身后的李克勤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我真的好累的,”李克勤把他圈在怀里,“好不容易偷偷溜出来一晚就不要理他们了。”
周深听他这么一说有点心动,估计那边就是助理找他,反正工作永远是做不完的,偶尔跳票也没关系啦,而且已经这么晚了,明天再加紧干活,顶多被念叨一顿。
“好了好了,”他踮起一点脚尖,轻轻拍了拍李克勤的肩膀,“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你带回来的东西放起来……喂你不要趁机动手动脚啊!”
李克勤抬头望了望顶上的吊灯,又看了看被自己环在手臂中动弹不了的周深:“这个地方我们有试过吗?”
周深决定装傻:“试过什么?”
李克勤低头和他对视:“就是你现在想的那个啊。”
周深冤枉道:“到底是谁在想啊!?”
李克勤继续套路:“你要是不想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周深一时语塞,正满脑子里找词儿为自己开脱的时候突然被李克勤毫无防备的抱起来放到了餐桌上。
“你不会真的要在这儿吧!”周深大惊失色。
李克勤回应的相当坦荡:“要不然呢,而且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当下直播间里的弹幕都快起飞了:
“我下个月才成年,现在是不是该退出去???”
“退出去吧……”
“我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不可以听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一个小时后直播间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被封了。
第二天早上周深是被连绵不绝的电话声吵醒的,他眯着眼睛从枕头旁边摸过手机,点开解锁键后瞬间蹦出来几百条未接来电。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是半梦半醒的拨了回去,刚刚接通对面一声大叫差点把周深给震聋了。
“哥你可算理我了,”助理感觉要哭出来了,“我打了整整一晚上电话都快吐血了!”
“啊?干嘛啊,”周深迷迷糊糊的,顺口扯了个谎话,“我昨晚直播完就睡了没看见你找我。”
“……你确定你直播完就睡了?”
周深昨晚累得半死,现在又没睡够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发作:“哎你快说吧,到底怎么了啊?”
情况突然助理也没空跟他打太极了:“你先自己上微博看吧。”
周深觉得好像不太对劲,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点开那个黄色大眼睛的图标开始研究。
半分钟后卧室里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克勤被吓了一跳,抛下锅里的粥冲过来,一进门就看见周深掀起被子捂着头,然后里面还在继续传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
“你干嘛啊?”李克勤把他从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挖出来,“大早上叫这么凶被邻居听见会以为我虐待你了。”
周深心道目前这状况还不如你虐待我呢,他低着头把手机递过去,指了指上面那条动态小声问:“我现在退出娱乐圈去学医还来得及吗。”
李克勤一边翻评论脸上的表情一边不断变化,最后看似冷静的说了一句:“没关系啦。”
“……你要不要这么淡定啊!”周深就差拿头撞墙了。
“既然这样干脆公开就好了。”李克勤这才想起找自己的手机,转悠了一圈发现还在大衣口袋里,打开一看,通话记录中也是上百条未接来电。
他正打算给经纪人回个信,结果对方抢先一步打进来了,周深愣愣的坐在床上,听李克勤那边开始叽里呱啦的讲粤语。
感觉似乎忘了点什么,周深发了半分钟的呆后狠狠一拍脑门,火速点开昨晚被自己小窗到后台播放的直播间。
屏幕里一片漆黑,只有一行白字突兀的在上面来回跳跃。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对于不良信息我们将及时给予查封处理。”
周深:“……”
Fin
彩蛋:
四十分钟后,李克勤发了一条微博:
“你们没听错。”
又过了五分钟,周深转发了这条微博。
END
也是cp文里比较老的梗,大家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