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文笔差 只是过滤词太多
"过滤词"是什么?让我们来看一个示例:
第一版:
这是古老的乌镇吗?我站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地方,我觉得这里充满了历史的压迫感,我看到湖面波光粼粼,仿佛历史的痕迹在水面上浮现,我可以听到游客们的议论声在风中回荡,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历史故事被他们的生活慢慢掩盖了。
第二版:
这是古老的乌镇吗?历史的压迫感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扑面而来,湖面波光粼粼,仿佛历史的痕迹在水面上浮现,游客们的议论声在风中,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历史故事,被生活慢慢遗散。
🦉感受出来了吗?这段话里删除的过滤词是什么?我觉得","我看到了","我可以......
"过滤词"是什么?让我们来看一个示例:
第一版:
这是古老的乌镇吗?我站起身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地方,我觉得这里充满了历史的压迫感,我看到湖面波光粼粼,仿佛历史的痕迹在水面上浮现,我可以听到游客们的议论声在风中回荡,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历史故事被他们的生活慢慢掩盖了。
第二版:
这是古老的乌镇吗?历史的压迫感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扑面而来,湖面波光粼粼,仿佛历史的痕迹在水面上浮现,游客们的议论声在风中,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历史故事,被生活慢慢遗散。
🦉感受出来了吗?这段话里删除的过滤词是什么?我觉得","我看到了","我可以"
听到过滤词就像是一个隐形的屏障,他将读者与角色的直接感知隔离开来,使我们无法真正的融入角色的体验。
换言之,没有过滤词的段落,删除了所有让读者感受到我看到的东西,而是让读者直接站在观察者的角度,看到我看到的一切。
🦉这才是真正有效的视角——站在角色的视角。
再比如:
"我听到了阴森的风声在耳边呼啸,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删掉过滤词后,
"阴森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盯着自己"。
没有"我听到了""我觉得",紧张恐怖的氛围瞬间拉满!
【常见过滤词】
1、弱化情感和动作强度的词:
像"有点""稍微""些许""微微"这类词,会削弱描写的力度。
比如"她有点生气"就不如"她怒火中烧"情感浓烈;"他稍微动了一下"相较于"他猛地一颤",动作的表现力差很多,无法让读者强烈地感受到人物的状态。
2、表示推测、不确定的词:
"好像""似乎""仿佛""大概"等词,会使描述变得模糊。
写"他好像很疲惫",读者难以确切知晓人物真实状态,而"他双眼布满血丝,脚步虚浮,尽显疲惫"则更直观清晰。
3、一些不必要的修饰词:
过多使用"非常""十分"""特别"这类程度副词,会让表达显得单调且缺乏感染力。
如"这个故事非常有趣",不如"这个故事妙趣横生"有韵味;还有像"美丽的""大大的""小小的"这类形容词,如果不是关键特征强调,频繁使用会显得冗余,像"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直接说"她有双明眸"更简洁生动。
4、引导性、解释性的词:
"我看见""我觉得""我认为"这类以第一人称引导的词,在第一人称叙述的小说里,如果频繁出现,会打破读者的代入感。
比如"我看见他走过来了",去掉"我看见",直接写"他走过来了",更干脆利落:在客观描述场景或人物时,"这就是""也就是说"这类解释性的词,会打断叙述节奏,如"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花园",改为"花园很美"更简洁流畅。
5、表示开始、结束这类过程的词:
"开始"然后""接着""终于"等词,在描述动作或事件发展时,若使用过于频繁,会让情节推进显得生硬。
例如"他开始跑步,然后加快速度,接着超过了其他人,终于到达了终点",可优化为"他起跑后加速,超越众人,率先冲过终点"。
[萧峰×慕容复]《西北望》终章
终章
数日之后,铁木真在斡难河源大会各族部众。
这时他威震大漠,蒙古各族牧民战士,无不畏服。王罕与札木合的部众也尽皆归附。在大会之中,众人推举铁木真为全蒙古的大汗,称为“成吉思汗”,那是与大海一般广阔强大的意思。
成吉思汗大赏有功将士,木华黎、博尔术、博尔忽、赤老温四杰,以及哲别、者勒米、速不台等大将,都封为千夫长。郭靖这次立功极伟,竟也被封千夫长,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居然得与诸大功臣名将并列。
在庆功宴中,成吉思汗受诸将敬酒,喝得微醺,对郭靖道:“好孩子,我再赐你一件我最宝贵的物事。”郭靖忙跪下谢赏。
成吉思汗道:“我把华筝给你,从明天...
终章
数日之后,铁木真在斡难河源大会各族部众。
这时他威震大漠,蒙古各族牧民战士,无不畏服。王罕与札木合的部众也尽皆归附。在大会之中,众人推举铁木真为全蒙古的大汗,称为“成吉思汗”,那是与大海一般广阔强大的意思。
成吉思汗大赏有功将士,木华黎、博尔术、博尔忽、赤老温四杰,以及哲别、者勒米、速不台等大将,都封为千夫长。郭靖这次立功极伟,竟也被封千夫长,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居然得与诸大功臣名将并列。
在庆功宴中,成吉思汗受诸将敬酒,喝得微醺,对郭靖道:“好孩子,我再赐你一件我最宝贵的物事。”郭靖忙跪下谢赏。
成吉思汗道:“我把华筝给你,从明天起,你是我的金刀驸马。”
众将轰然欢呼,纷纷向郭靖道贺,大呼:“金刀驸马,好,好,好!”拖雷更是高兴,一把搂住了义弟不放。
郭靖却呆在当地,做声不得。他向来把华筝当作亲妹子一般,实无半点儿女私情,哪里有过丝毫绮念?这时突然听到成吉思汗这几句话,登时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众人见他傻楞楞的发呆,都轰然大笑起来。
成吉思汗哈哈大笑,转向众人,朗声道:“这次还有两位勇士,他们同郭靖一般,都不是蒙古人,却也都统统立了大功。你们知道他们是谁么?”
众人皆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座中萧峰、慕容复二人,眼光里有的带着崇敬,有的带着钦佩,还有的则含着艳羡。
成吉思汗微笑道:“不错。他们一个是契丹人,一个是鲜卑人,然而既会带兵打仗,又懂中原高明武功。有了这两位英雄的助力,咱们的金帐蒙古汗国,定能将金帐铺到比天还广阔的地方。”说着伸手遥遥向天边一划。
众人欢声雷动。欢呼声中,萧峰举杯仰头,一气饮尽。慕容复神色平静,眼观鼻,鼻观心,一味注视着面前的杯盘。
成吉思汗大声道:“他们替我打退了王罕的兵马,我也要赏他们一件最宝贵的物事:那便是铁木真的一个承诺:承诺满足他们二人的一个心愿。”
众人皆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吃惊不小望地着他们,神色又是羡慕,又是钦佩,俱感这是一件无上的特权和荣耀。
只闻成吉思汗极为郑重地道:“……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无所不办。这个承诺,只要我活着,一辈子都见效力。即便我死了,成吉思汗的子孙们也都要替我办到。你们今天在座的都替我记着这件事情,成吉思汗不会反悔,更不会食言。”
众人纷纷应和,声动帐顶。
成吉思汗笑微微地环视帐内片刻,转向慕容复同萧峰,正色道:“我亦有一件事情要请求二位:请你们留下来罢,做我成吉思汗的大将同军师。汉人的书上写道,刘备有了诸葛亮同关羽辅佐,才建立了蜀国,如今我也需要像你们这样的诸葛亮同关羽,才能将一个大一统的蒙古帝国建立起来,让这天下所至,都成为我草原帝国的边界。”
一时间整座大帐都安静下来,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下地来都能听见。
一片寂静中,只闻一个悠长、清亮的女声,无动于衷,曼声咏唱一曲忧伤的蒙古长调,这是一曲歌颂永生的宴歌。
“天上的风啊/没有缰绳
地上的我们/难以永存
有谁饮过长生的圣水呢?
还是及时欢庆吧,趁此良辰
……”
慕容复闭目不答。
萧峰放下手中的金杯,应道:“成吉思汗,你见过南来的鸿雁么?白翎雀从生到死,一辈子都不离开草原,鸿雁却是每年都要飞回去的,因为它的家不在草原之上。如今郭靖长到十八岁了,他要去江南赴约,我们也该上路了,去寻契丹国,寻我同他的族人。请大汗……”
“契丹国已经没有了。”成吉思汗打断他的话。
萧峰出其不意,呆了一呆。
“你说什么?”
“契丹国已经没有了。”成吉思汗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睛里有深深的愕然同狐疑,不似作伪。
“黑契丹国早已不是耶律姓的天下了,耶律氏的契丹国早就亡了。有一个叫屈出律的人,软禁了他们的国王,又娶了他们的公主,窃取了权柄,把契丹国变成了他的国家,又强迫当地的穆斯林改姓景教。”
萧峰震了一震。
他哑声道:“你……你的意思是说,契丹国亡了?”
“这个国家早就名存实亡了。”
成吉思汗的声音里竟尔带了一丝怜悯和遗憾。
“屈出律杀了许多的人,做了很多的坏事,使得民不聊生。契丹国人的积怨同呼声传到了我这里,我是草原的可汗,我就要为草原上居住的人们主持公道。……去年,我派了哲别同曷思麦里,带了两万大军,去秘密攻打屈出律。这件事情是军事机密,我命令所有的人都不得宣扬。是以你们均不曾听闻消息。”
萧峰说不出话来。他向哲别望过去。
哲别沉默地迎住他的目光,轻轻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哲别是一名了不起的战士。他攻下了喀什噶尔,城中居民都出来迎接他,反倒过去大肆屠杀他们自己辽国的军队。屈出律逃到巴达克山,被当地猎户擒住,交给哲别。哲别将他斩首,拿着他的首级,传给各座城市观看。城中将领皆率部出降。”
“……契丹国早就亡了。”
整座大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萧峰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立起身来,脸色铁青,目光里含着怒气同震惊。成吉思汗为他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望后退了一步。亲兵们如梦初醒,“呼啦”一声涌了上来,剑出鞘,箭上弦,将大汗围了个严严实实,如临大敌一般。
岂不料萧峰向谁也不瞧,径直从他们身边擦过,不作停留,向账外走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没有一个人想到阻止他,也没有一个人敢于拦住他。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瞧着他径直走出大帐,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大漠同天空之间。
那天的风沙极大。天地间除了滚烫的沙粒和冰冷的、无动于衷的长风,似乎就再没有别的,沙漠不复是温柔、静谧的了,它露出了峥嵘的面容。萧峰顶着风走了很久很久,走到走不动的时候,他跪下来,双膝跪在滚烫的沙地上,像大漠里一头受伤的狼一样,发出伤痛的、长长的嗥叫。
“萧峰。”
一个声音唤他的名字。
萧峰茫然抬起头来。
慕容复什么都没有说。他矗立片刻,跪下一膝,伸开一臂,略带犹豫,轻轻地拥住萧峰的肩头。
萧峰呆了一会,抬手反抱住他。
“你。……”他的声音有一点抖,无法克制。
“……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
慕容复过了一会才答:“有一段时间了。”
“……为甚么不告诉我?”
慕容复报以沉默,只抬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触摸温柔而小心翼翼,似乎在说:“我怕你伤心难过。”
“我拿到的是孤证。”他轻声道。
“一个国家亡了,不是小事。……我知道亡国意味着甚么。我本来想,等到消息确定一些再告诉你。没想到……”
他没有说下去,萧峰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抬起双臂,紧紧箍住慕容复的身躯,像一个溺水的人攀住一块救命的木板,他在发抖。那是一个男人痛苦的、不可抑制、没有声息的失声恸哭。
耶律大石的契丹汗国亡了。
这不过是在蒙古西征的途中被灭亡的又一个国家,鸿雁仍然每年飞来又飞回,春来秋去,金莲花仍然次第开放,蒙古的金帐里仍然回响着婉转而忧伤的长歌,歌咏着永生的不可得,凡人的痛苦与及时行乐的意义。但是这一切,现在,都已经离他们很遥远很遥远了。
“我们回江南。”他听见慕容复的声音,低低地对他说。
“你同我。……我们一起。”
“……我们回江南。”
《西北望》
完
= =
耶律大石建立的西辽,也称黑契丹,亦称喀喇契丹,在历史上灭亡于1218年,成吉思汗西征的途中。
铁木真没有说谎,真正的西辽早就灭亡了,屈出律窃国,权柄毁于他之手,蒙古的西征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进程。就算没有铁木真的铁骑,西辽也逃不过亡国的结局,某种程度上,萧峰想要寻找的辽国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说起来确实非常令人惆怅,但这就是真实历史的力量,非虚构往往比虚构包含着更为浓重的戏剧性。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我写得非常开心,谢谢收看,也感谢每一位给我留言、评论、点赞、鼓励我的读者,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有仔细看,深受鼓舞。
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下一个段落吧,目前有些逻辑还没完全想通(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我老爱写这种两部曲
I-VII-III-09 变化术/换装术/换装代位
第一论 论欢七仙凡战斗力
第七章 变化术
第三节 换装术
九、换装代位
仙女的天庭装、凡间本色装、凡间彩色装,是仙女常服的三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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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仙女常服呈现为何种形态,其本质都是同一套服饰。因此,当仙女长期留在凡间时,交替穿着完整的凡间本色装和凡间彩色装,在守护神仙定位层面产生的效果,与长期穿着完整的天庭装是相同的。
我们将代位神仙通过变身本位神仙的常服外貌所实现的侵占代位,称为常态代位。
对于仙女而言,她们的凡间装头饰不呈现额钿,因此变身神仙冒充仙女的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时,不需要进行常态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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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变身神仙冒充的是仙女的天庭装,需要呈现出额钿,那...
第一论 论欢七仙凡战斗力
第七章 变化术
第三节 换装术
九、换装代位
仙女的天庭装、凡间本色装、凡间彩色装,是仙女常服的三种形态。
不管仙女常服呈现为何种形态,其本质都是同一套服饰。因此,当仙女长期留在凡间时,交替穿着完整的凡间本色装和凡间彩色装,在守护神仙定位层面产生的效果,与长期穿着完整的天庭装是相同的。
我们将代位神仙通过变身本位神仙的常服外貌所实现的侵占代位,称为常态代位。
对于仙女而言,她们的凡间装头饰不呈现额钿,因此变身神仙冒充仙女的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时,不需要进行常态代位。
如果变身神仙冒充的是仙女的天庭装,需要呈现出额钿,那就必须进行常态代位。
仙女保持完整的凡间本色装或凡间彩色装时,如果其他神仙试图通过变身仙女天庭装进行侵占代位,其难度仍然等同于仙女穿着完整天庭装的常态代位。但如果仙女的凡间本色装或凡间彩色装并不完整,比如没有佩戴凡间装头饰,那么对该仙女的常态代位就容易得多。
仙女的舞蹈装和战斗装,与她们常服的天庭装、凡间本色装、凡间彩色装之间,没有表现出具体的联系。
根据青儿不同衣服的色彩差异,我们可以看到,仙女舞蹈装和战斗装所遵循的色彩体系,区别于仙女的常服三装。
因此,我们有理由推测,在欢七中,神仙的舞蹈装和战斗装,不属于常服系统,而是各自独立的服饰系统。
我们将神仙的舞蹈装,称为舞服;将代位神仙通过变身本位神仙的舞服外貌所实现的侵占代位,称为舞蹈代位。
我们将神仙的战斗装,称为战服;将代位神仙通过变身本位神仙的战服外貌所实现的侵占代位,称为战斗代位。
综上所述,欢七神仙的常服系统、舞服系统和战服系统,是彼此相异、体系独立的服饰系统,遵循不同的运行规律。
这样我们就容易理解,为什么扫把星变身紫儿舞蹈装参与天庭祥和舞之后,在变回自己的本体形态时,面前的红儿呈现为天庭装。
在该情况下,对于红儿来说,她面对扫把星时未处于变身状态,所以她看到的是扫把星真实的形态变化。而对于扫把星来说,他面对红儿的时候,正在将自己从紫儿的舞蹈装形态变回自身的天庭装形态。这就使得扫把星需要施法进入常服系统,所以他眼中的其他神仙,无论是何穿着,都会暂时呈现为常服系统的天庭装外貌。
可以想见,扫把星变身时,以他的视角看出去,不仅面前的红儿呈现为天庭装,面前的其他五位公主同样呈现为天庭装。
直到扫把星变身完毕,他才能看到各位公主真实的舞蹈装外貌。
如前所述,神仙的天庭装,是文仙和部分武仙最常见的着装,对天庭公信力的影响最为重要。
因此,在神仙定位和侵占代位的体制设计中,重点需要防范的,是针对天庭装的常态代位,而非针对舞蹈装的舞蹈代位,或者针对战斗装的战斗代位。
我们将舞蹈代位与战斗代位,统称为非常态代位。
我们有理由推测,在没有特殊条件存在的情况下,对本位神仙进行常态代位的难度,大于进行非常态代位的难度。
当本位神仙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呈现正常的本体形态、没有穿戴完整的神仙服饰、没有处于完好的法力状态时,变身神仙进行侵占代位的难度会随之降低。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常态代位的难度,还是非常态代位的难度,都会相应降低。
由此可见,在蟠桃会期间,紫儿没有佩戴凡间装头饰,而是改梳双马尾的凡人头饰,这就相应降低了替身神仙进行侵占代位的难度,而且这种难度的降低,在常态代位和非常态代位中都是有效的。
与此同时,由于紫儿没有完全改变自己的常服外貌,也就没有完全空置自己的神仙定位,所以她仍然可以对自己的神仙定位承担一定程度的守护作用。倘若此时有变身神仙进行侵占代位,紫儿依旧能够及时感知到相关信息。
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紫儿看到天兵天将到来的时候,会表现出不愿相信的神态。
紫儿知道,自己的事情早晚会暴露。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之快。紫儿此前已经感知到,有替身神仙对自己进行了舞蹈代位,所以她默认目前暴露的可能性不大。紫儿并不知道,天庭已经发生了变故,对她进行舞蹈代位的替身神仙不是顺风耳,而是扫把星,后者已然出卖了她。
仙女的舞服和战服,在天庭和凡间的形态是固定的,不像常服那样,可以根据天庭和凡间的需要,衍生出三种不同的服装形态。
仙女穿着舞蹈装时,有时会搭配披帛,有时不搭配披帛,这主要是出于美观和实用角度的考虑,与天庭和凡间的关系不大。
也就是说,神仙只有在身着常服的时候,才需要注意天庭和凡间服装形态的区分问题。神仙的舞服和战服,通于天庭和凡间,无需加以区分。
对仙女而言,战服的穿着是受到严格限制的,只能见于特定的作战场合。
舞服则没有太多限制,神仙想要跳舞的时候,随时可以换上舞蹈装。
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红儿带着黄儿、绿儿、紫儿下凡游玩的时候,选择的是舞蹈装,而非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
如果仙女们穿着常服下凡,那么她们到了凡间后,是否要换上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就是一件令仙女们左右为难的事。如果不换上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一旦被凡人看到她们身着天庭装,暴露了神仙身份,那就是明确违反天规的行为。但如果换上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则相当于直接表明仙女们已经下凡这一事实。
如果仙女们穿着舞服下凡,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这种左右为难的局面。一方面,舞蹈装即使被凡人看到,也不必担心,神仙在凡间时穿着舞蹈装本身就是合法合规的。另一方面,舞蹈装没有明显的凡间属性,身着舞蹈装下凡,比直接换上凡间本色装或者凡间彩色装的观感要温和的多。
红儿带着黄儿、绿儿、紫儿下凡游玩,在没有王母允准的情况下,是不符合天规的。但是,如果她们在下凡游玩的过程中,被凡人发现身着天庭装,那么无论王母是否允准,这种暴露神仙身份的行为都是违反天规的。因此,身着舞蹈装下凡,是仙女们在没有王母允准的情况下,最为稳妥的下凡换装方案。
【第一论第七章第三节第九段完】
厨艺上头
顺便放一下自己辣鸡厨艺,第一次冲到这里,然后又被打回来了哈哈哈
防守已经随便了,反正放谁也防不住
放了八仙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没人打我了哈哈哈(虽然还是几乎全败)
算了,是我想多了,都被揍出御厨了OTZ
终于上天厨了,我一滴都不剩了,八仙别演了好吗别演了别演了
厨艺上头
顺便放一下自己辣鸡厨艺,第一次冲到这里,然后又被打回来了哈哈哈
防守已经随便了,反正放谁也防不住
放了八仙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没人打我了哈哈哈(虽然还是几乎全败)
算了,是我想多了,都被揍出御厨了OTZ
终于上天厨了,我一滴都不剩了,八仙别演了好吗别演了别演了
一点个人见解。
佛跳墙在感情上并不是什么卑微角色,主线可能因为某 些 原 因(并没有重音强调)出场率特别高所以有点官配倾向(实际上主线每个食魂跟少主大噶都是平起平坐的友情向)各自主线才是暗恋明恋双箭头,所以佛跳墙的少主也是喜欢他的( ̄ー ̄)
港真佛跳墙在食魂里差不多属于那种「赢家」类型,不缺地位不缺钱财,外貌人缘也是一等一的好,战斗力也强得丫批,不像虞山鳜鱼鱼香大师那些都有各自的伤痛史,所以要剧情设置一个矛盾就只能从他本人入手让他栽在自己的心理问题上,于是好感剧情里他顺理成章地钻牛角尖了——
这个牛角尖是,他一直觉得食魂长生不老不死,自己注定只是个旁边赏花的,平...
一点个人见解。
佛跳墙在感情上并不是什么卑微角色,主线可能因为某 些 原 因(并没有重音强调)出场率特别高所以有点官配倾向(实际上主线每个食魂跟少主大噶都是平起平坐的友情向)各自主线才是暗恋明恋双箭头,所以佛跳墙的少主也是喜欢他的( ̄ー ̄)
港真佛跳墙在食魂里差不多属于那种「赢家」类型,不缺地位不缺钱财,外貌人缘也是一等一的好,战斗力也强得丫批,不像虞山鳜鱼鱼香大师那些都有各自的伤痛史,所以要剧情设置一个矛盾就只能从他本人入手让他栽在自己的心理问题上,于是好感剧情里他顺理成章地钻牛角尖了——
这个牛角尖是,他一直觉得食魂长生不老不死,自己注定只是个旁边赏花的,平时长袖善舞美人堆里打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他本身坦荡如明镜,没有丝毫狎昵的心思,又怎么会感到尴尬(真乃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只远观不近玩的理智人士√)
然后碰到少主突然就开始想摘花,他觉得自己人设崩了,嫉妒和独占这种情感怎么也能说是美好的东西呢?摘花的人破坏环境一点都不美好!——但是越来越控少主忍不住辽,就逃,逃不开舍不得又觉得特别痛苦——走不出来再自我拉锯的过程中当然就可能破罐破摔——黑化
不过好在佛跳墙的少主就是个直球选手,贵公子要逃那就追呗,在剧情三追上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恭兰】执念深重
大神有云,不在渡魂中歇菜,就在渡魂中变态。
此乃天道。
不过对于太子长琴而言,到目前为止以上两句话全是扯淡。
尽管每次渡魂都要经历万蚁噬骨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时还要承受间歇性失忆的并发症,太子长琴依然保持着一颗纯洁向上谦恭有礼的五好青年之心。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至亲好友会这般对他。
太子长琴渡魂某一世——
——呜呜,可怜我那女儿,年纪轻轻就因病早逝,实在是让为父——
——父亲莫要伤心,你看孩儿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你又是哪家跑出来的野小子?!...
大神有云,不在渡魂中歇菜,就在渡魂中变态。
此乃天道。
不过对于太子长琴而言,到目前为止以上两句话全是扯淡。
尽管每次渡魂都要经历万蚁噬骨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时还要承受间歇性失忆的并发症,太子长琴依然保持着一颗纯洁向上谦恭有礼的五好青年之心。
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至亲好友会这般对他。
太子长琴渡魂某一世——
——呜呜,可怜我那女儿,年纪轻轻就因病早逝,实在是让为父——
——父亲莫要伤心,你看孩儿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你又是哪家跑出来的野小子?!
——父亲,我真的是您女儿啊!您难道不记得我五岁那年您带女儿去看花灯时女儿不小心割伤手腕,手上的疤痕还一直没消,不信您看——哦,换了身体以后看不见了。
——来人哪,快把这个疯子架出去!!
——爹~~~~~~~~~~~~~~
——啪!
太子长琴被板砖拍死在家门口的台阶上。
嗯,所以下次渡魂的时候要记得看准性别。
太子长琴渡魂某一世的下下一世——
——呜……夫君,而今你先走了……我也老了,你黄泉路上再等我几年,我随后就到……
——娘子莫要哭坏了身子,为夫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永远不分开。
——来,来人啊!!!!!这是哪来的年轻后生啊!!你,你,老身警告你,你再过来我就报官了啊啊啊啊!!!!!!!
——娘,出什么事了?!诶,你这流氓,居然还敢对我娘动手动脚?!!
——孩子,我是你爹啊!
——你是我爹?!我还是你爷爷哪!把你放在我娘身上的咸猪手给我拿下来!!!!
——噗!
太子长琴被晾衣杆钉死在祠堂里的屏风上。
嗯,所以年龄也要看准一些。
太子长琴渡魂某一世的下下一世的下下一世——
——大祭司……您……节哀顺变……
——亦是天命使然,我那孩儿自幼聪慧过人……想来应是回归天庭侍奉主——
——娘!我回来了!
——你是谁?!
——我是您儿子呀!对了,上次您说要给我村中禁地密匙,孩儿现在身体好了可以和娘亲一起去了!!
——何方妖孽竟知本村祖传之秘!!是何居心从实招来!!
——轰!
太子长琴被大火烧死在村外边的祭坛中。
……
于是太子长琴终于不负重望地变态了。
的确曾经有那么一次巽芳公主用她那异于常人的无敌圣母心抚慰了太子长琴支离破碎的小心灵,用爱的教育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堕落的脚步,就在她即将成功的时候——
你们都懂的。
大概命运似乎觉得太子长琴获罪于天注定命途多舛,那么再多舛一丢丢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昔日温润如玉飘逸淡泊的太子长琴在一步步阴差阳错中陷入更深一层的泥淖。
以至于日后他渡魂成欧阳少恭时总有一种身处变态顶峰睥睨天下无欲无求高处不胜寒的孤寂感。
欧阳家的少主天资聪颖,一岁识字,两岁念书,三岁吟诗作对,四岁撰文书赋,实乃琴川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儿童。
是方家每个姐姐深闺梦中的完美情人,哦不,完美弟弟。
你说温柔娴淑有教养女红厨艺两不误的小兰难道不是完美弟弟?
这……调教正太的路总是崎岖不平的。
——方!兰!生!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早上要早起晨读!你说!你今天为什么又不起床!
——二姐自己都起不来……还说我……
——小子你还敢顶嘴!!是男人就大声说出来!低声嘟囔算什么本事!!
——我,我是说,二姐你自己都起不来还逼着我起床大大不对!先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施于人必为小人!!圣贤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实乃诚不我欺也!!二姐你身为女子而今兼为小人欺压幼弟必遭%##%#¥*@#*%*&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骂老娘!!什么若施于人必为小人下次再让老娘见到这种不知其然胡编乱造的用法,我见一个掐一个,见一对我掐一双,让你们三川途上不寂寞青春作伴好还乡!!!
——二姐,先别骂兰生了,欧阳家小少爷来访。
气鼓鼓的兰生小正太回头一看,不远处欧阳少恭也微微笑着打量他。
融尽一池春水。
自这历史性的初见后,直到方兰生满十八岁修炼成居家必备新好男人的十几年间,欧阳少恭一直是他生活中的一缕阳光,以超高的紫外线浓度照耀着他受姐欺压的暗黑岁月。
欧阳少恭一开始并没有对方兰生太过上心,只是觉着这粉扑扑软嘟嘟坚信少恭说什么都是对的的小尾巴很有新鲜感。
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尝到这种被人全心信任依赖的味道了罢。
——少恭少恭,以后你是不是也会成亲?
——这是当然。身为欧阳家少主我以后自然要成家立业,将欧阳一脉发扬光大。兰生以后也是一样的。
——啊?不成亲可不可以?我不想成亲……二姐自打成亲以后就总是和姐夫黏作一处,不像以前那样经常督促我了……
——你不是不喜欢你二姐处处管着你么?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了,可,可是二姐不在的时候我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如果少恭以后成亲了的话,是不是也不能经常来看我了?
——这……
——少恭,你……你不要成亲好不好?我们两个一直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和暖阳光下方兰生圆圆的眼睛里盈满泪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的心一下子被击中了。
正太肿么可以这么萌!
——当然可以,要是小兰愿意,少恭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若我这次从乌蒙灵谷顺利归来,就带你远离这红尘俗世三千纷扰,遨游天地畅观山水,永远都不分开。
在欧阳少恭心里,方兰生一直都是以前那个跟在他身后满心依赖他的小兰,永远不会改变。
……你不能强求一块木头的心思能随着傲娇兰一到瞬息万变,不不,神木也不行。
所以后来欧阳少恭夺焚寂,屠乌蒙灵谷,制焦冥,杀方如沁,与百里屠苏决一死战时毫无愧疚。
他就是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陪着他和他的小兰,永远都不要分开。
然而与天命抗争的结局竟是如此惨烈。
蓬莱废墟的熊熊烈火烧得欧阳少恭的视线一片模糊。
他满心喜爱青梅竹马的方兰生走了,走的时候眼神从未在他身上有片刻停留。
他一心所系至亲半身的百里屠苏也走了,走的时候已全然将他这个背叛自己的挚友、知己、良师远远抛下。
还有他前世缘深忠贞不渝的悭臾,走的时候竟好像没有察觉到那个真正背负了太子长琴千年孤寂的人即将化作荒魂,从此天地不存。
——少恭,那个木头脸可恶至极,半分情面都不讲,缺乏教养风度全无,你让他帮你还不如托本少爷呢!方家伏魔术可不是吃素的!
——百里少侠武艺高强宅心仁厚,断不是小兰你说的不堪之人。
——哎呀少恭你就答应我嘛!我们好歹认识十几年了知根知底你托我办事也放心啊,哪像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
如果……当初答应了呢?
是不是这一辈子就可以平平安安相守一世?
其实……早已知道不可能了……
——公子执念深重,恐非幸事。
——那又如何?我偏要与天争上一争,瑾娘不必劝我!
然而执念再深重,漫漫无尽的岁月中,仍旧唯有他一个人缓缓行走在时间缝隙中,永无归途,直至消散。
所以说,欧阳少恭其实也不过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
终。
少恭你说凭什么都是身负长琴魂魄命主孤煞你那亲亲半身却能左拥软妹萝莉右抱天墉二宝而你好不容易捡着个小兰结果十几年情分没俩月还给百里屠苏拐跑了?
嗯……大概是因为你不是男主不能开外挂吧。
这回真终。了。
《急,喂旭凤吃下陨丹……》第四十章 霍奶茶
荒原上新注册的湖泊被唤做泪湖,毕竟这湖里有天神的眼泪。
柯希在湖边规划了三座卫星城,一座中心城,利用军防物资运输的需要加大力度发展经济,吸引来了不少荒原的精灵过来定居。
顺带替将士们相了几场亲,结成了不少对。
有不少将士本身就已经成家的,若是有意在此地定居成家的,柯希一律送房送地送门面,反正这荒原就是地多。
荒族脱离天界数万年,想要打下来太过费力,而且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先融合通婚,改善一下关系。而且这荒族的血脉优势那可真太棒了,就像养蛊一样,能够从荒原这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都是优胜劣汰的选择。
另外,为了给地底下的老祖宗些许安慰,柯希央了长芳主,遣了两位仙子来湖边种花养草,彼时先...
荒原上新注册的湖泊被唤做泪湖,毕竟这湖里有天神的眼泪。
柯希在湖边规划了三座卫星城,一座中心城,利用军防物资运输的需要加大力度发展经济,吸引来了不少荒原的精灵过来定居。
顺带替将士们相了几场亲,结成了不少对。
有不少将士本身就已经成家的,若是有意在此地定居成家的,柯希一律送房送地送门面,反正这荒原就是地多。
荒族脱离天界数万年,想要打下来太过费力,而且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先融合通婚,改善一下关系。而且这荒族的血脉优势那可真太棒了,就像养蛊一样,能够从荒原这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都是优胜劣汰的选择。
另外,为了给地底下的老祖宗些许安慰,柯希央了长芳主,遣了两位仙子来湖边种花养草,彼时先花神丧期刚过,各界气象更新,百花盛开。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顺便教一教锦觅花界的必修法术。
柯希啥都能教,除了这术法。她本身又不用术法,已然到了修仙坐忘无我一切随心的境界,什么术法只需要心意一动,会便是会,不会那就是不会,这世界没给她这个设定。
哪用得着那些什么结印,咒语之类的东西。
但是锦觅是土生土长的香蜜人,她要是啥也不学,那就是啥也不会。
想来她四千岁种灵芝还得花个几天几夜,身上又有伽蓝印,启蒙还是得早。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泪湖旁蹲了五年,完成了柯希第一个五年计划,锦觅也跟着将士们的孩子一道,顺利从小学毕业,即将成为一位中学生。
当然,十五岁对于神仙而言,那可真是什么都不算。
若是问问润玉,你十五岁在干啥?
哦不了,柯希想到十五岁的润玉,她就绝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整天被剥皮刮鳞的十五岁,那可真是谈话中的禁忌之地。
但是锦觅会问:“小鱼仙倌,你十五岁小学毕业了吗?”
润玉会搂过依旧是粉团子的锦觅扛在肩膀上,“我们那会儿不用上小学,也不用学习。”
“那你每天做些什么呢?”
“练习锻体术,增强忍耐力,还有,努力活着。”
然后,润玉会细致入微地把他的遭遇跟锦觅描述一遍,双眼含泪,眉头紧蹙。
但凡提到幼年怎样,润玉都要仔仔细细地跟锦觅讲一遍。
锦觅每次都能听得哇哇哭泣,抱着润玉不肯松手,发誓一定要把润玉缺失的母爱(?)给他补偿回来。
往往这个时候,柯希就会拱手蹲在泪湖边上烤着火,跟老祖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穷奇这厮睡得贼香,只要烤着火,他是如何也不会醒的。
“那俩孩子这般,你就这样放心?”
“俩兄弟有啥不放心的。”柯希嗦了一口奶茶,现煮的,贼香。
老祖宗可能翻了个大白眼。
“还有吗,再搞点来。”老祖宗在地底下喊道。
“你又喝不到。”
“啪叽”一块大冰雹落在柯希脑壳上。
“吾是说那个东西,那个修仙传记!”
“老先森,什么点啊,江啊,旗啊,都要被你掏空了。”
“之前那些吾都试了,想再试试。”
他老人家想找一个凡人,还是数十万年以前的凡人。
柯希叹了口气:“有,多得很,别慌,咱们还有B站。”
《急,喂旭凤吃下陨丹路人甲接下来该怎么办?》第二十五章
六界之间有着非常厚的界壁,各界进出都有重兵把守,其实并不存在随随便便就越界玩耍的说法。
嗖得一下从天界瞬移凡间几乎不可能,空间穿梭当然也要遵循基本法。
柯希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仙,带着崽子们老老实实的在天界出界簿子上写上了大名,以及目的地,丝毫不让他们享受特权阶级的快乐。
从天界去凡界路途遥远,具体的来说就是要穿过两层界壁,一条大星河,紧接着360°螺旋下沉,从天而降,Duang这么一下,就把山头砸出一个大坑。
这凡间跟天界的引力真不一样,柯希没注意,砸了个灰头土脸。
这里半点仙气也无,施展法术全靠自身积累,引天地灵气施展什么毁天灭地的禁术这种事情在凡界几乎不...
六界之间有着非常厚的界壁,各界进出都有重兵把守,其实并不存在随随便便就越界玩耍的说法。
嗖得一下从天界瞬移凡间几乎不可能,空间穿梭当然也要遵循基本法。
柯希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仙,带着崽子们老老实实的在天界出界簿子上写上了大名,以及目的地,丝毫不让他们享受特权阶级的快乐。
从天界去凡界路途遥远,具体的来说就是要穿过两层界壁,一条大星河,紧接着360°螺旋下沉,从天而降,Duang这么一下,就把山头砸出一个大坑。
这凡间跟天界的引力真不一样,柯希没注意,砸了个灰头土脸。
这里半点仙气也无,施展法术全靠自身积累,引天地灵气施展什么毁天灭地的禁术这种事情在凡界几乎不存在。
不仅没有仙气,灵气妖气魔气这种东西也少得可怜,成精成妖成魔十分困难,极大的保障了凡人的生存几率,维护了凡界秩序的稳定。
怪不得一个个听到下凡历劫都要死要活。
柯希拍拍键盘上的浮灰,抠抠索索地挤出一丁点儿仙力将山头恢复原状。
毕竟保护生态环境人人有责。
凡界并不是随意来去的旅游宝地,柯希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凡间恰逢中秋,从山上望下去灯火通明,缭绕着人世间特有的烟火气。
“起床啦!”
锦觅跟旭凤都化作了人形,玉娃娃一般团在润玉的怀里睡得正香,即便是这等毫无仙气的蛮荒之地,润玉的两鬓似乎也自带鼓风机一般飘成如玉仙子的模样。
一手抱一个崽,风姿依旧,羡煞旁人。
柯希整了整发冠衣裙,轻咳一声试图恢复作为师父的尊严。
“那个......”
“师父可是第一次来凡界?”润玉笑道。
“那必不可能。”柯希严词否认。
“那师父一定知道初到凡界必得见土地公吧?”润玉言笑晏晏,柯希甚至有点心虚。
润玉如今真是不得了了,这才多大点年纪周身的气势甚至压过了柯希。
不愧是命中注定的未来天帝。
一身的王霸之气。
“我知道徒儿你必然会将一切打点妥当。”柯希转念一想,她可算得润玉半个丈母娘,怎么能被他压一头?
可不能被这小子带跑了。
只是,他能跟自己这样对话,而不是初见面时候那样拘谨,柯希深感欣慰。
她甚至想放鞭炮,宁知道吗,玉儿会挪揄人了居然!
“润玉哥哥,到了吗?”锦觅揉揉眼,打了个哈欠,她被润玉的真气护得稳稳当当,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砸醒她。
润玉一下子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嘴角噙着与方才不同的笑,嗓音也是,周身的气息也是。
“觅儿可还困?”
啊,好酸好酸!
柯希眼神飘往旁的地方,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顺手从润玉的手上接过还在打鼾的旭凤。
秃毛鸡啥也不知道,一边打鼾一边冒着鼻涕泡。
“不困不困,咱们到凡间了吗!”锦觅看到了山下的烟火,一下子兴奋起来。
“嗯,今日凡间是中秋佳节,觅儿你看月亮。”
“哇!又大又圆!”锦觅麻溜地爬上了润玉的肩膀,熟练地坐在他的肩上,双手抱着润玉的脑袋,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
“凡间的月亮好大好大,像肉饼那么大。”锦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什么肉饼?”旭凤听到肉饼猛得竖起耳朵,柯希忍住嫌弃给他擦掉鼻涕。
柯希说起过凡间的鲜肉月饼,蛋黄月饼,豆沙月饼,每一个听起来都分外好吃,崽子们想了很久。
旭凤湿漉漉黑漆漆的豆豆眼又开始看着柯希开始发力。
“为师觉得你们的润玉师兄必然知道哪里有最好吃的月饼。”柯希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皮球踢给润玉。
润玉停住了脚步,眼神闪动,看着柯希:“玉儿吃过最好吃的月饼,是娘亲亲手做的,如今我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吃到过了。”
柯希看着他眼里渐渐升起的水汽,突然低落的话语,半真半假的情感流露,一时间把持不住。
“害,你这孩子,为师就是你半个娘,你想吃什么师父不会做就给你买,咱们永远是一家人。”说完柯希也鼻子塞塞的。
润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灿烂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看得人眼睛晃。
柯希虽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他能这么鲜活,想到什么都可以。
“娘!那我要吃肉饼!”
旭凤突然喊了一声。
柯希这鼻也不塞了,泪也不飘了,背上甚至有些凉凉的。
“宁可别这么喊,我的小祖宗诶!”
老命要紧,老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