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我是自己难受并不是所有粉丝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因为看见头花说那两老头要是像芳汉该多好
再次声明我只是说我自己的感受
不喜欢看的话可以当我深夜发疯
两人分开快三年了,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俩会分开😭
老是被羡慕说芳汉分开后怎么样的可是谁懂那种眼睁睁看着正主把情头给换掉,然后不再见面,我真的我哭死,21年的时候芳芳有次直播说他自己都是国庆左右才知道换搭档的,就相当于芳汉要分开芳芳是当事人中最后一个知道的
然后分开后芳芳跟小马搭档但是没过多久小马哥跟鹤真师哥搭档了,然后现在芳芳跟鹤安搭档,真的真的心疼芳芳
还有擎安一路扶持十六年怎么说分开也分开了?(这个我表示疑问因为两人关系我没......
首先我是自己难受并不是所有粉丝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因为看见头花说那两老头要是像芳汉该多好
再次声明我只是说我自己的感受
不喜欢看的话可以当我深夜发疯
两人分开快三年了,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俩会分开😭
老是被羡慕说芳汉分开后怎么样的可是谁懂那种眼睁睁看着正主把情头给换掉,然后不再见面,我真的我哭死,21年的时候芳芳有次直播说他自己都是国庆左右才知道换搭档的,就相当于芳汉要分开芳芳是当事人中最后一个知道的
然后分开后芳芳跟小马搭档但是没过多久小马哥跟鹤真师哥搭档了,然后现在芳芳跟鹤安搭档,真的真的心疼芳芳
还有擎安一路扶持十六年怎么说分开也分开了?(这个我表示疑问因为两人关系我没有过多看)
人人都在羡慕芳汉,我只能说他俩在向日葵眼里现在是真的很虐,他俩不见面了哎~一个在七队一个在九队,而且现在老汉忙着开专场,芳芳坚守在小园子也会去给别人助演,就是不知道要多久芳芳才能有属于自己的专场
熙华是避嫌,贤香是因为工作原因,那我的芳汉????哇塞就那种这对小情侣前一秒还在撒狗粮如何突然莫名其妙就分手的感觉……
【晗芳】六尺之下(上)
*随便写写.
公路,车流,商铺。
孙九芳眨眨眼,罩在世界上的那层朦胧似水帘的东西还未撤去,熟悉的眩晕感又接踵而至。两种南辕北辙的情绪衔接得太过割裂,在体内硬生生撕扯出一股生理性厌恶。孙九芳感到自己胸腔往上在翻腾,再也忍不住,身形一闪,就扶着路边的树呕吐起来。
孙九芳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但是嗓子呛了风,咳嗽得眼泪直往外涌。那层水帘渐渐消失,他看到一只干净细长的手在他眼前,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没接,苍白的手越过纸巾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铁钳似的紧紧扣住。
“今天几号?”
郭霄汉迟疑了两秒,回答道:“五号,十月五号。”
孙九芳直起身,用袖子沾了沾嘴角。他这才留意到......
*随便写写.
公路,车流,商铺。
孙九芳眨眨眼,罩在世界上的那层朦胧似水帘的东西还未撤去,熟悉的眩晕感又接踵而至。两种南辕北辙的情绪衔接得太过割裂,在体内硬生生撕扯出一股生理性厌恶。孙九芳感到自己胸腔往上在翻腾,再也忍不住,身形一闪,就扶着路边的树呕吐起来。
孙九芳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但是嗓子呛了风,咳嗽得眼泪直往外涌。那层水帘渐渐消失,他看到一只干净细长的手在他眼前,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没接,苍白的手越过纸巾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铁钳似的紧紧扣住。
“今天几号?”
郭霄汉迟疑了两秒,回答道:“五号,十月五号。”
孙九芳直起身,用袖子沾了沾嘴角。他这才留意到今天穿的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限量联名款卫衣,这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拿袖子擦嘴,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郭霄汉新拧开一瓶水,递给孙九芳。
“晕车了吗?你以前不晕车啊。”
孙九芳接过水,摇摇头。他卸下力气靠在树上,猛灌了两口水,再次深呼吸着缓了起来。
2019年10月5号。
他又回到了这天。
后台,孙九芳连手机也不玩,就坐在角落里发呆。偶尔动动握了一整天的僵硬的手指,百无聊赖的,像刚入宫无所事事的甄嬛。一双眼睛像装在透明瓶中的玻璃珠似的到处乱晃,最后定在郭霄汉身上。
郭霄汉来和他讲又想出了什么美妙绝伦的破包袱,可以加在某个点上。孙九芳听着,点头,但其实根本不在乎对方说了什么——他已经倒背如流了。
郭霄汉说完,满眼期待地问他:“怎么样?”
孙九芳机械地张嘴,想说重复了很多次的那句“挺好”,但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喧笑。孙九芳循声看去,看到当初还没七零八落的七队队员凑在一起不知道在闹什么,中心的三个人,何九华将秦霄贤按在沙发上挠痒,尚九熙躲在另一头吃瓜看戏。
孙九芳心里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活了过来,拼命敲打着心脏。他突然像来时路上那样又扣住了郭霄汉的手腕,摇头道:“别加。”
郭霄汉的笑容敛去了一点,问为什么,是不好吗?
孙九芳看着郭霄汉的眼睛,那一刻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之于他的声带他的嘴,就像急需泄洪的水库之于茶壶咀一样,里面再怎么浩浩汤汤也只能艰难地汇出涓涓细流。
“挺好的,但是别加了。”孙九芳重复道。
眼看他又要回到之前的颓态,郭霄汉往前坐近了一点,放心不下追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下周请假吧。”
孙九芳整理了一下大褂,回绝了。
“不用,我想和你多演。
“但是包袱别加了。”
当天晚上七队有聚餐,孙九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了没去。
他没回家,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瓶茶饮,坐在绿化带旁边的长椅上喝出了二锅头的气势。半瓶下去,他的心绪仍旧一团乱麻,多重复一次这意义不明的循环,外面围匝的线就多一层。
也不是意义不明,他想,至少……每一次都在为和郭霄汉继续搭档下去努力,虽然结果是徒劳,但好歹老天爷肯多给他几次机会。
孙九芳数了一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开启循环的节点是什么,结束循环的终点在哪里。如果一直困在这重复的一年里,自己大概是会疯的吧。
浪漫一点说,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无边黑夜里唯一的那颗星星,不起眼,不合群,但又走不掉。唯一能和他作伴的,只有万里之下漂在同样黑暗海面上的一艘名叫郭霄汉的船。他行亦行,他停亦停。只不过船终有靠岸时,星星却要在天亮时隐去,遥无相见之期。
孙九芳叹口气,再次拧开瓶盖。但是这回瓶口还没有怼到嘴边,孙九芳突然感到自己有人在扯自己衣服,接着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住,四下视野一下子窄了许多。
他反应过来,有人给自己扣上了卫衣的帽子。
郭霄汉站在他眼前,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语气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儿啊?”
惊讶的不止郭霄汉一个,孙九芳完全没想到他会来,意外道:“你……你怎么来了?你们这么快吃完了?”
郭霄汉说:“他们还在喝酒,喝完还要去唱歌,我就先走了。”
说着一把拎起石化的孙九芳,把塑料袋里的东西给他看。
“我看你今天不舒服,给你买了药。你也别在这儿坐着了,再吹感冒了。”
孙九芳把郭霄汉让到屋里,让他坐,自己又跑去倒水,烧水,沏茶。
郭霄汉一路跟到厨房,一直说不用麻烦,如果要搞的话他自己来就行。山东人听不得这话,坚持亲力亲为,直到郭霄汉看不下去,挽起袖子把洗水果的孙九芳挤到一边。
郭霄汉笑着调侃他:“你啊,就是油葫芦锯了嘴,最爱大事小情都往肚子里咽……把那个盘子给我……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轮不到你个一米七五的操心。”
孙九芳眼皮一跳,懂了他这是以为自己今天的反常是因为压力太大。别看三旬老汉表面故作轻松,说不定这两三句话他这个闷棍已经在肚子里翻炒一天了。
郭霄汉沥完水,撑着水槽看着沉默的孙九芳。
“说真的你觉得我今天那个包袱怎么样?”
孙九芳抬眼看他。郭霄汉眼镜上溅了水,镜片后的目光里还是期待,像易碎的琉璃盏里盛了一捧破碎的星河。
孙九芳转身抽了两张纸塞给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老汉,你会不会觉得,某一天我们两个会分开。”
郭霄汉一下子愣住。
不等他开口,孙九芳又接着说:“我不想往前走了,要不我们就这样吧。”
这样庸庸碌碌,得过且过,我觉得挺好的。
孙九芳不敢再看郭霄汉,郭霄汉一时半儿竟也说不出话。打碎这沉默的只有灶台上火苗的噼啪声,连水龙头上的水滴也停得恰到好处。
孙九芳去拣沥水篮里的水果,他靠过去,郭霄汉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强迫他看向自己。
郭霄汉盯着孙九芳,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声音很轻,但是很确切。
“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什么了?”
孙九芳心弦瞬间崩紧,慌忙挣开他。
“没有。”
郭霄汉走了,孙九芳坐在客厅抽烟。
他听见郭霄汉离自己远去的均匀的下楼声,单元门闸的关门声,才敢长长吐出一口烟。烟气和茶汽袅袅升腾,在客厅的灯光下纠缠出一段婀娜的舞蹈。
孙九芳仰在沙发上,脑袋又开始像白天那样发昏。白色的灯管像一条饿极扭曲的蛇,吞吐着信子直勾勾地盯着孙九芳。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循环的后遗症,反正不是好事。他挣扎着起身把烟按灭,走到玄关,一把拍向所有灯的总控。
跟着光线一起消失的还有孙九芳身上的力气,像气球人被人拔开了阀门,几秒内泄倒在地上。孙九芳倚着电视柜和墙面架构的角落,大口喘息着,眩晕感比白天来得更汹涌。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艘颠簸的船,在暴风雨中绝望地航行着。偏偏这个时候眼前又开始浮现前几次的穿越,像浑水里倒多了的洗衣液,越搅泡沫越多。
糟透了。
孙九芳身上开始发冷汗,他哆哆嗦嗦抱着膝盖将自己蜷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努力睁着眼睛,不让自己睡去。
那些,真的不愿回忆,他想。
会有后续(的吧).
满分作文《最美的灯光》
最美的灯光
夜晚总是黑漆漆的,月亮的清辉也照不进那条狭长潮湿的巷子,墙边的野约传来。
老屋的厨房正对着这条巷子。外婆是极节省的人,平时能不开灯就不开灯,能省便省,却时常让厨房的灯彻夜亮着。她在厨房里擦擦柜子,刷刷碗,一只碗能刷上三遍。
我仰着头看着正在刷碗的外婆,一头黑发,手脚利落,我说:“ ...
最美的灯光
夜晚总是黑漆漆的,月亮的清辉也照不进那条狭长潮湿的巷子,墙边的野约传来。
老屋的厨房正对着这条巷子。外婆是极节省的人,平时能不开灯就不开灯,能省便省,却时常让厨房的灯彻夜亮着。她在厨房里擦擦柜子,刷刷碗,一只碗能刷上三遍。
我仰着头看着正在刷碗的外婆,一头黑发,手脚利落,我说:“ 外婆,这只碗刷了三遍了啊。” 外婆笑着说:“ 多刷几遍不好吗,吃饭的碗可得干干净净才行。” 她是在和我说话,眼睛却一直注意着窗外,望向很远很远的巷口。这时外婆举着手,对着窗外挥舞,我踮高脚望向窗外,只见一个人影从巷口的黑暗中走来,昏黄的灯光轻轻流泻在窗外的黑暗中,是外公。外婆跑到门口去迎接外公,替他摆好鞋子。我伸出头去看他们,外公走过来,轻拍着我的头:“ 怎么还不睡觉?快去睡吧,明天得上学呢。” 我应了一声向房间走去,回头看那灯光,似乎更清楚,更明亮了。
这一幕,每天都在发生。而窗外高高低低的虫鸣声似在幽幽地诉说着什么,使夜晚更加宁静,更加温馨。
在我14岁时,外公猝然离世,外婆悲痛欲绝,慢慢地就患上老年痴呆症。有时连回家的路也找不着的她,却经常在夜里点亮厨房的灯,静候在窗前。
当时钟敲响了十二下,我站到她身旁,蓦然发现比她高一个头了。她佝偻着背,似乎想躲进另一个时空。我默默地看着她鬓边的斑白,满脸刀刻般的皱纹,禁不住黯然神伤,这一刀一刀的可是岁月给的伤。我忍不住打破夜的静寂:“外婆,睡吧。”她的双眼却一秒也不愿意离开那窗外的黑暗,狭长而潮湿的巷子时而会响起脚步声,她佝偻着的背便在瞬间挺直了些,然而,她再也等不来那个熟悉的身影了。她的背又弯下去了。每每临睡前,我便伸手去关厨房的灯,手脚不灵便的她往往能及时地按住我的手,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一眼窗外。
在那狭长而潮湿的巷子尽头,每晚总会依时点亮一盏灯。那原本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从敞开的窗户流出,在夜色中却分外明亮。那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美的灯光。
“你看啊,生命它璀璨如歌”
我曾骄傲过,那是盛夏,伴着聒噪的蝉鸣,耳旁的清风拂过,成片的汗水打湿洁白的衣衫,少年的未来总是充斥着无限可能,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努力着,盼望着,期待着,当拿到奖杯的那一刻时,我知道这是独属于我的荣耀。微微偏头,带着让世界都明亮的笑,不经意间望向坐在角落的母亲,相视一笑的默契,藏进人来人往的台下那轰轰烈烈的掌声,是我们的亲昵;你的唇轻轻开合,嘴角擒着的那温和浅笑便使我感到莫大的自豪;我知道,我们在共同骄傲着;阳光洒进浅棕色细碎的发丝间,少年自有少年狂。
我也曾怀疑过,坐在窗前,不禁喃喃自语,平静的话语间带着委屈,带着自嘲,与那些本不该有却时常出现的疑惑,我犹疑的抬头,目......
我曾骄傲过,那是盛夏,伴着聒噪的蝉鸣,耳旁的清风拂过,成片的汗水打湿洁白的衣衫,少年的未来总是充斥着无限可能,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努力着,盼望着,期待着,当拿到奖杯的那一刻时,我知道这是独属于我的荣耀。微微偏头,带着让世界都明亮的笑,不经意间望向坐在角落的母亲,相视一笑的默契,藏进人来人往的台下那轰轰烈烈的掌声,是我们的亲昵;你的唇轻轻开合,嘴角擒着的那温和浅笑便使我感到莫大的自豪;我知道,我们在共同骄傲着;阳光洒进浅棕色细碎的发丝间,少年自有少年狂。
我也曾怀疑过,坐在窗前,不禁喃喃自语,平静的话语间带着委屈,带着自嘲,与那些本不该有却时常出现的疑惑,我犹疑的抬头,目光聚月,古话曾说“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似也相同,似一杯苦茶,浅尝虽带着愁苦涩味,轻嗅却带着丝缕茶香;又似一杯浊酒,能雅兴时小酌一杯,却又能愁苦之意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洒过月光的石子路实在安谧的有些孤寂,我便不再看,心中的波澜上下浮动,是啊,人生嘛,自幼以来喜欢的老话便是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少年本该看春雨不厌,闻夏蝉不烦,梦秋风不思,赏冬雪不叹,少年的肩上本该承着草长莺飞与清风明月的担当与梦想。当下的挫折莫把它看成是一斩即断的荆棘,而可视作带刺却热烈盛放的玫瑰。
他们不是古人范仲淹所述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副看破红尘的茫然模样;而是带着一股狂劲,虽看不透世俗的沧桑,却仍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为奔,为跑,为跳。他们带着怀疑,带着明艳,带着鸟鸣、露水、花朵、清风、明月,去拥抱这矛盾的世界,并且笑着告诉它:我曾做过一个美好的梦。
他们自己也是矛盾的,却也是坚强的;是无所不能的,也是无坚不摧的。
我也曾被期待过,被支持过。一句又一句的鼓励,一个满怀信任的眼神,一个苍劲有力的拥抱,一声劳累后温和的问候,对于我,那便是千金不换。倏尔大悟,我必须化作勇士,必须勇往直前,不为别的,只为身后有不可辜负之人。
最有价值之物,赠给最珍贵之人。我无以回报,最大的程度便只是不让他们失望。对此愧疚也是常有的事。
我往前,努力向前,被人依靠,被人信任,被人期待。像是想越过龙门的锦鲤,拼了命的往上跳。
妹妹曾问过我,那是压力吗?我断然摇头,他们是动力,是我穷尽一生也要去拼搏的光,他们值得。
想到这我便笑了,看着妹妹发亮的眼睛,揉了揉她的头:你看啊,身边人他们璀璨如歌,岁月它皎洁如月。
雨
雨,又是雨,我真是恨透这个天气了。
晦暗的天空飘下了几滴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吹得斜斜的,透过窗户刺入我的眼眸。我祈祷着雨能在放学前停下来。
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要歇息的意思。
一阵阵的雨撞击着房屋砖瓦,和寒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冗杂在一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终于到了放学,还没等我刷脸,就看见校门外的母亲从人...
雨,又是雨,我真是恨透这个天气了。
晦暗的天空飘下了几滴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吹得斜斜的,透过窗户刺入我的眼眸。我祈祷着雨能在放学前停下来。
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要歇息的意思。
一阵阵的雨撞击着房屋砖瓦,和寒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冗杂在一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终于到了放学,还没等我刷脸,就看见校门外的母亲从人墙中踮起脚,探出头来,不停地对着我挥手。我熟练的跟她走到一处屋檐下,那里是母亲经常停放电瓶车的地方。看得出来雨衣已经很努力的将身子盖在坐垫上,可还是抵不住四面八方袭来的暴雨。母亲把雨衣掀开,用袖口随意地擦了擦坐垫上的水,然后把持着方向盘,两脚一跨,穿上雨衣,向下一拽,她的头就从雨衣里钻出来,最后再带上头盔。母亲身体往前倾,示意我可以坐上来。我看着被打湿的坐垫,犹豫再三才坐上去。
晚上的雨,像失了魂,一个劲的下,仿佛就要把城市淹没。
母亲算是开电瓶车的老手了,可是积水的路面,不得不让她放慢速度,稍不小心,溅起的混水就会把我网面的鞋子浸湿。我勾着背,尽力的把两条腿往雨衣里靠,可这无济于事。
雨衣在风中肆意地狂舞,不,是发狂!它靠一下一下的拍击我来发泄情绪,嘈杂的声音充斥着耳朵,汽车的笛鸣接踵而至,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雨水打在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直到遇见红灯,才得以安静片刻,我把头低下,外面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几处水洼映着路灯的倒影,雨点无情的把它打碎了,只剩下光斑晃个不停。
电瓶车缓缓停下,应该是到家了。我急忙把雨衣掀开,想把背打直。没想到雨衣沟陷处的积水顺势往下流,不偏不倚,一滴不漏的落在我的腿上。冰冷的裤子和皮肤紧贴在一起,这感觉,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冲着母亲就吼着说:“我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下次下雨就别骑电瓶车来带我!”“你吃炸药啦!我来带你还是我的错是吧?”母亲说道。
可我哪里听的进去,转身就往屋里跑。那天雨下了一整夜,时不时伴着阵阵雷鸣。
第二天放学,又是雨天。我忐忑又惊慌的走出校门,发现母亲并不在。我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可以不用全身湿透的回家了。
等我坐公交车离家还有一站的时候,我起身去按铃,透过起雾的窗户,看见在车站马路的对面,来来往往的人都在雨中穿梭,只有一个人骑着电瓶车,穿着笨拙的雨衣,停留在雨中。再离近些,我看清了,是我的母亲!我心想她怎么这么笨,都不知道去找个屋檐躲雨。后来想想,母亲应该是不想看见我在雨中焦急等待,不知所措的样子吧。
我飞快地过了马路,跑到她身边,与母亲对视时早已热泪盈眶,心中满是懊悔。我看见湿的坐垫,并不在意。正当我要上车时,母亲叫住了我,从衣袋里掏出一块干燥的布,转过身把坐垫擦干,然后递给我一双雨鞋,“快点套上,不然鞋子又要湿了,下车的时候,等我把水抖掉了,你再下来。”母亲嘱咐着。我乖乖地照做,这一次仿佛有一股力量将我包围,使我远离了雨水的侵袭。
到家了,母亲把身上的武装都卸下来,我看见她脸上有一道口罩的红印,额前的碎发也早已打湿,又回想起曾经的种种,五味杂陈的感受在内心翻涌。我只想到自己处境的落魄,却从来没打算看看,那位替我负重前行的人,又是在默默承受着些什么。带着后悔的心情走到母亲身边:“老妈,对不起,昨天我的态度是不好,以后我一定将心比心。”母亲的眼神里泛着光,惊喜地说:“能从你这倔驴嘴里听到对不起,看来是真的成长了。”最后母女俩相视一笑,那动人的笑声,融进夜里,连月亮也听见了。
雨小了,凉风依旧,叶子在地上打着转儿。一滴雨点从树冠流下慢慢落到树干,渗入树根边的泥土。宁静的月光铺满大地,一切安宁祥和。
因为只能说真话,我在娱乐圈黑红了
我得了一种只说真话的病,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我是一名过气女爱豆。
没想到我却因此黑红了。
cp营业直播时,小鲜肉哭哭啼啼:
“谢谢粉丝宝宝的礼物,我工作太累了,所以黑眼圈好重。”
我在身旁脱口而出:“哈,肾不好。”
“在夜店多人运动当然累了。”
完了,怎么心里想的直播说出去了,我还能撤回吗?
网友沸腾了。
1
小鲜肉恨不得把我踹出直播间。
没有预案,工作人员乱成了一锅粥。
我趁乱溜了出去。......
我得了一种只说真话的病,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我是一名过气女爱豆。
没想到我却因此黑红了。
cp营业直播时,小鲜肉哭哭啼啼:
“谢谢粉丝宝宝的礼物,我工作太累了,所以黑眼圈好重。”
我在身旁脱口而出:“哈,肾不好。”
“在夜店多人运动当然累了。”
完了,怎么心里想的直播说出去了,我还能撤回吗?
网友沸腾了。
1
小鲜肉恨不得把我踹出直播间。
没有预案,工作人员乱成了一锅粥。
我趁乱溜了出去。
姐还有通告要赶呢。
在车上,我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将我一顿骂。
“姑奶奶,你可真是我的好祖宗!”
“好不容易给你接个小甜剧,跟这么大咖位的男星炒cp,你给我作这么大!”
我翻了个白眼,一改往日恭恭敬敬的姿态。
“什么十八线网剧演员还大咖!拍个公主抱都要用抠图替身。”
我又把心底话说出来了。
我赶紧挂了电话,到了商演场地。
2
我坐在小直播间里给618活动带货。
按理说,只需要念台词假笑就好了。
主播热情满满:“十九块九!面膜你冲不冲!”
助理喊着魔性的话:“冲,冲,冲冲冲!”
我嘴一张:“冲个屁啊,刹车!破面膜都把我用烂脸了!”
弹幕纷纷问我,为什么明星还用十九块九一盒的面膜啊?
我说:“穷呗,赞助商送我一筐,别的面膜那么贵我怎么用得起!”
弹幕纷纷说:好实在的助播,多来一点这种带货明星吧。
主播反应快,赶紧给我一杯赞助的巧克力奶堵住我的嘴。
我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我去,比我的尿还难喝!”
主播圆场,凶狠地让我保持假笑。
弹幕一阵哈哈哈。
3
直播间样板房挨得很近。
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一线小花在隔壁耍大牌罢播。
这会儿隔壁又吵吵起来了。
弹幕说:“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余颖的声音啊?”
“听错了吧,怎么可能。”
“真的是余颖,我也听见了!”
“柯甸快去看看发生啥事了?!”
我张大嘴巴,竖耳倾听,没拦住嘴,它已经跑路了。
“因为前夫的事耍大牌了吧,品牌方要他们合体营业。”
网友纷纷表示吃惊:
“什么?!余颖啥时候已经离婚了!不是正在播夫妻综艺嘛!”
惨了,说别人也就算了,我怎么敢得罪这种一线明星。
我惊慌地捂住嘴巴。
主播直接把我麦克风收走了。
4
我被赶了出来,躺在出租屋里寂寞地看着微博。
热搜上的词条热度不断攀升。
#余颖离婚#
#余颖罢播#
#唐晋阳柯甸CP#
#唐晋阳是谁#
完了,就因为这个怪病,我的演艺生涯要结束了。
我欲哭无泪。
接起经纪人的电话,他怒不可遏地对着手机狂喷。
我都能想象到他激动时乱喷口水的样子。
“柯甸!你是疯了不是?你给我滚到公司来!”
我思索一阵,实话实说:“我好像真的精神出问题了。”
“什么狗屁!先给品牌方爸爸跪下道歉,我再带你去找赵总!”
我不假思索地说:“不欺骗消费者也要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还有什么赵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个给他拉皮条的东西!”
我又说了真话,这下在公司忍辱负重几年要打水漂了。
“行,你这种态度的,干脆解约算了,过来拿你的违约金合同!”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答应了:“我就知道这破公司就是靠违约金赚钱的,你们捧不红人,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5
我硬着头皮去公司解约。
我一夜之间负债百万。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来。
没想到再一打开手机,我徒增了几十万粉丝。
有的是卖货直播间的观众,有的是唐晋阳的黑粉,还有一群吃瓜余颖离婚的网友。
好家伙,我都没想过我这辈子会以这种方式这么火。
我翻着一条条留言:
“柯姐好实在,以后还来你直播间买东西”
“现在说真话的明星不多了”
“我早看出唐晋阳印堂发黑,没想到刚火了一阵,他这么快就塌房了”
“新概念塌房,他才两万粉丝还都是买的水军吧哈哈哈哈”
“柯甸好假,造谣我家哥哥也就算了,还碰瓷余颖小花”
“怎么?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正主都承认离婚了,她俩营销夫妻人设割韭菜你怎么不说了”
什么,余颖公开承认离婚了?
我翻回第一个热搜,果然是她写了一篇小作文,说感情破裂已经离婚,希望网友关注作品而不是艺人私生活。
紧接着,我接到了一个自称是余颖经纪公司的电话。
他叫我和唐晋阳一起开一个道歉发布会,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呢?”我问。
“我这边已经和唐晋阳打好招呼了,他会开一个道歉发布会,对自己的事公开道歉。
到时候只需要你发言时,顺便替余颖姐美言几句,说她没有耍大牌就好了。”
“可是我不一定能管住我的嘴。”我说。
“什么意思?”
“我精神有问题,总会把真话说出来。”
对面思考片刻说:“那就更好办了,去精神科开一个病历单。
你要想清楚,这算我们合作,我先给你定金,不然,我们就要告你诽谤了。”
6
有钱不赚王八蛋。
我去看了精神科,可医生说我健康得不得了。
我怕说漏嘴,可对面的人说:“没关系,没轮到你发言我会给你闭麦。”
道歉会上,唐晋阳声泪俱下:“我对不起给我打投的粉丝,我对不起你们的信任。”
我说:“你连自己的妈都不管还有空关心粉丝。是生怕富婆站姐不给你花钱了吧。”
怎么回事,话筒并没有关上啊,我凌乱了。
唐晋阳捏着稿子,硬着头皮往下说:“作为偶像我是失德的,可是作为演员我兢兢业业。希望我的粉丝宝宝们关注我的作品。”
我噗嗤笑了出来:“拍戏三个月,你露脸的时间比你一天上厕所的时间还少。肾虚男星不仅轧戏抠图替身,还对着口型念1234567,合着磨练的演技都用在道歉会上了。”
我死死捂住嘴巴。
在他念完稿子以后,我尽量保持心无杂念,飞快地念起我的:
“首先为我在直播时的口无遮拦,给唐晋阳和余颖造成了很大影响。唐晋阳是一个……好同事,还有我说余颖耍大牌完全是我自己造谣。”
记者一窝蜂凑上来。
“请问柯甸,你同意来道歉会是被唐晋阳逼的吗?”
“不是的。”
“请问他的私生活真的那么乱吗?”
我终于忍不住说了真话,“没有啦,他只是被女老板包养了而已。”
“你们在新剧里就是CP,你是因戏生情,爱而不得才对他造谣的吗?”
我说:“他那绿豆大的小眼得找个王八配对吧,我的品味可没那么低。不过我倒是挺喜欢男配的,可惜他和我团员是一对。”
不知不觉我又曝出了其他新闻。
“请问你为什么要在公开道歉会上提余颖呢,是为了蹭热度吗?”
我连连摆手:“我怎么敢蹭?是她经纪公司威胁我,不拿钱办事就要告我诽谤。”
话说出口,我想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听见提问,心声就会一直说个不停。
一堆记者挤来挤去,我看见联系我的男人扶了扶帽子走远了。
7
我赶紧追上去拽住了他。
“你不是说会给我闭麦吗,这下完了。”
没想到他欣慰地笑着:“你做的很好。”
我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明明一切都搞砸了。”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很简单,她的价值已经用尽了,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单飞,公司总要给新人铺路。”
我茫然了,这么说没关话筒也是他故意放我说这些话。
就是为了搞臭自家女星的名声。
果然娱乐圈是一个资本操纵的小社会,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地粉身碎骨。
我捏着名片,念念有词:“仟亿集团,这么说你们要捧的是二线的许娥……”
他思索了片刻说:“不一定。这么说吧,我觉得你很有潜力,我们可以合作把你打造成内地版的小S。”
“我不要。”我拒绝的直截了当。
“你再考虑考虑吧,其实你收了我的定金,我完全可以起诉你敲诈勒索。”
“那……那又怎样,别以为我咖位小还不了钱。”我硬气地说。
结果下一秒,我就破防了:“完了,违约金要赔,经纪公司解约也要赔,几百万我可怎么赚啊。”
他笑了,“我准备办一个网综,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吧,名字可以叫柯甸来了。”
“你是老板吗?”我傻傻地问。
“怎么说呢,我其实相当于狗仔队,知道很多明星黑料。”他从容地说。
“收明星公关费赚钱是吧?”我说。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
8
我拒绝了。
他看中我现在小火的热度,想靠一些绯闻八卦的噱头炒作黑红。
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上次发布会后,我引起的关注越来越大。
“柯姐好敢说。”
“早听说俩人是合同婚姻了,演的还那么像。”
“笑死,唐晋阳一朝塌房竟无人伤亡。”
“谁说无人伤亡的,上面的姐妹看看下面蹦跶的死忠粉,真不知道为啥这种烂叶菜也有人维护。”
可是,这次的争议声明显大过了之前的人。
因为我得罪了余颖,上一代的流量小花,微博上千万的粉丝。
“完了,这下我得避避风头了。”我心里念叨着。
看着余颖的粉丝将道歉记者会的热搜顶的老高。
我心里就像没魂了一样。
我看着那些骂我的言论:
“这姐开始营销真性情了?”
“没礼貌就是没礼貌,我余颖实惨。”
“夫妻综艺3月份录的,现在5月份,俩人这期间离婚了总不能曝光影响节目播出吧。”
“拜托,情商这么低难怪红不了。”
“你也不看她怎么说合作男演员的,人家的私生活她也要嘴,可真是八婆!”
我的微博被冲烂了。
本以为我的资源会因此变差,甚至可能被封杀。
谁曾想因祸得福,我竟接到一个制作人的邀请。
9
“我们这档综艺是《认真演戏的我们》,您有兴趣参加吗?”制作人问。
“是不是纪录片,拍摄演员的私下生活?”
难道说有人看不下去了,要为我的人品证明吗?
这要是全方位展示我的苦逼生活,也就不用我澄清了。
“不是的。是和团队参与影视片段的表演,由老戏骨评委评分。”她回答道。
我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
“行吧,有啥算啥吧。”
虽然不能洗白,但好歹是份不用说真话的综艺。
我只需要按剧本演戏,说不定还能接点新戏。
我答应了下来,结果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这导演是臭名昭著的烂综导演。
踏进候选室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除了评委有点声望,其他嘉宾都是很红但公认没演技的明星和爱豆。
与其说这是拼演技的综艺,不如说是拼“演技”和背景的综艺。
(后一个“演技”是指领到S卡后惊喜感激的演技。)
在忙着做造型的女星之间,我看到了余颖。
此时她因为助理买的橙子有核而破口大骂。
助理像个小鸡仔一样,畏畏缩缩站在一边给她穿鞋。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腕儿,被吓得不轻。
心想:早听说余颖演小甜剧出身,私下脾气却很不好。
看来我还是偷偷溜到一边,别被她逮住臭骂才好。
10
在正式开拍前,导演私聊了每一个人。
无非是问他们想选什么角色。
结果轮到我根本没有问我意见,他直接说:
“你到时候就选《泰坦尼克号》的Rose吧!”
“我天,我在做梦吗?”我瞪圆了双眼。
这么经典的角色都没人选,白白送给我了不是?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我又问:“导演,你怎么不问我想演哪个角色?”
导演叩了叩保温杯里的茶叶,扬手说:
“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适合Rose!”
我心里乐开了花。
上台后,前面的几个演员都按照剧本选了后采时定的角色。
唯独轮到我选时,才发现我和余颖都选了《泰坦尼克号》。
我们两个杵在同一个海报底下,面面相觑。
余颖满脸不可置信,脸色由白转黑。
我捏着话筒颤颤巍巍地说:
“怎么回事,导演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她白了一眼,有些愠怒:“导演,不是说好让我演这个的吗?!”
原来是一出故意安排的闹剧。
这该死的导演觉得我俩能发疯,可以借机炒热度。
可是节目播出时偏偏剪掉了余颖说的话,只放了我的。
弹幕纷纷说:
“柯甸是皇族吧,看她之前那么飞扬跋扈,肯定有后台!”
“柯甸真的疯,剧本安排都敢说啊!”
“心疼余颖,被造谣就算了,还要被她争角色。”
“导演没那么瞎吧,这一看就是余颖更适合Rose啊!”
导演说了几句囫囵话,让我们自行决定。
其他明星都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力挺余颖,而我既没交情又没背景自然被群嘲。
“依我看,还是颖姐适合吧,你看她那张脸就是美式甜心啊!”
“不是不给新人机会,纯粹是觉得颖姐更能诠释角色!”
余颖抱着手臂一言不发,她不用说话,其他人已经帮她说完了。
“好了好了,别拉偏架了,我也不跟你公平竞争了。”我腾地站起来。
“让给你了,还剩什么角色,我去演!”我对着制作组说。
11
“什么身份啊,居然还说让!”周围人窃窃私语。
“还剩一个角色可以选哦!”制作人笑脸逢迎。
“我演!”
“那好,柯小姐您拿好《猪八戒回高老庄》的卡!”制作人笑嘻嘻递给我。
弹幕一片叫好:“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自作自受!”
“这个才是最符合她形象的!”
“喂,前面的,应该骂导演组剧本吧,她也是被导演组搞了呀!”
“就是,导演估计请她来就是为了炒热度,还故意安排这种情节,真够低级的!”
我被导演组整了。
跟我搭戏的男演员是李秋莫,他非要搞反串。
据说这样可以展示他的演技。
我一向任劳任怨,哪怕是演猪八戒,我也会认真完成我演的角色。
但是这次我忍不住顺便吐槽:
“以你的啤酒肚不用妆造都可以演猪八戒吧。”
“气质倒是有够娇弱的,可是你台词都说的磕磕巴巴,何谈演技一说?”
李秋莫啐了一口,说:“我演技差怎么了,不像有的人都演了十几部戏了还没人捧!”
说完他摔下道具跑去隔壁余颖组,和她套近乎。
“我可是您的影迷!你每部剧我都看过!”
“哦?是吗,你说说她演了啥角色啊?”我没忍住说。
他脸色潮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说:
“姐演什么都印象深刻,这才是余颖的特色啊!不像有些人演了戏别人都记不住你本名!”
余颖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拍马屁。
我笑出了声:“这不是说她演什么都是一个样子吗?!”
没想到这段又被节目组掐头去尾发了上去。
带话题说我在后采时嘲余颖演技烂。
网友又一次炸了锅:
“柯甸到底谁啊,她有啥作品吗?”
“金雁奖,白荷花,下地奖,我姐都快拿大满贯了,她柯甸有什么能拿出来说的?”
“不是吧,金雁水后还能吹的?粉丝是偷偷给你姐的奖杯镀金了?”
“我看过柯甸演的剧,虽然是配角但也很出彩,完全不像偶像转型。”
“什么?柯甸原来是爱豆啊,可是她演戏情绪真的很饱满哎!”
“说的没错啊,余颖演什么都像自己,甜剧还好,一到正剧就原形毕露了。”
“求求余颖别再祸害正剧了,出道二十年演技如一日!”
12
表演结束了,我毫无悬念地被刷了下来。
很显然,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现在打开网络都是在热议《认真演戏的我们》。
结合节目组的手段和剧本,再看片名,我觉得好讽刺。
恶心的反胃。
节目组似乎势要榨干我的价值。
在离开节目时对我进行了后采。
“柯小姐,听同组演员说,你很抗拒演那个角色,是因为自己喜欢呆在舒适圈吗?”
我回答:“拜托,我可没说过半点怨言,反倒是他有偶像包袱才要求反串演的,你们在导播室不是都能看到吗?装什么?”
制作人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听说您对评委组颇有微词。”
“没有啊,我知道这不都是按剧本来的吗,只是我没看到剧本罢了。”
如今我又气又恼,说不了假话,干脆摆烂了。
制作人脸色微变说:“网友都说您是导演组安排的皇族,现在你被淘汰了,你有觉得委屈吗?”
“首先我觉得现在的观众有这个觉悟挺好的。
他们骂我也不过是因为被节目组恶剪引导的。”
于是这让我在业界的口碑更差了。
但是现在这个年代,谁有流量谁是爹。
虽然骂我的人比我的粉丝还要多,但很多综艺却甘心邀请我。
只因为我能给无趣的节目带来热度。
我自知黑红只能火一阵,可无奈完全没有正经班底邀请我了。
于是我想到了那张名片。
上面写着:仟亿集团成青。
与其被拿来当枪使,不如主动出击,做出自己的特色。
这样念叨着,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白玉有瑕】《归朝欢》
•玉堂春重生
•私设一大堆
04.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台上弓弦交错,有板无眼,唱的是西皮流水腔。
看台与戏台中间是一方不大的池塘,隔岸相望。池里有成群的锦鲤游弋,水清,风清,音清,颇为雅致。
而此刻坐在台下的沈玉楼却无心观赏,只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旁的人。明明约的是晚场,展君白却这么早就把他从家里接到戏院来,怎么他这个司令当得这样闲。
“沈少爷觉得唱得怎么样?”
身旁的人突然发问,沈玉楼心一惊,面色依旧如常,莞尔一笑......
•玉堂春重生
•私设一大堆
04.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台上弓弦交错,有板无眼,唱的是西皮流水腔。
看台与戏台中间是一方不大的池塘,隔岸相望。池里有成群的锦鲤游弋,水清,风清,音清,颇为雅致。
而此刻坐在台下的沈玉楼却无心观赏,只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旁的人。明明约的是晚场,展君白却这么早就把他从家里接到戏院来,怎么他这个司令当得这样闲。
“沈少爷觉得唱得怎么样?”
身旁的人突然发问,沈玉楼心一惊,面色依旧如常,莞尔一笑说:“我不懂戏。”随即端起桌上的茶杯,揭开杯盖,轻轻吹着气,妄图用这朦胧的、带着茶香的热气遮住眼底的波涛汹涌。
“这出戏名为《苏三起解》,选自——玉、堂、春。”展君白偏过头来,仔细端详着沈玉楼。
玉堂春三个字,一字一顿,缠绵缱绻,不像在说戏名,倒像是在叫什么人,听得沈玉楼脊背发寒。
“受教了。”
沈玉楼不动声色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回桌上,保持着一副谦逊的样子。
察觉到那人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沈玉楼索性盯回去,笑开了道:“展司令别光顾着听戏,吃块点心吧,我刚才尝过了,很好吃。”说着将一盘精致的糕点推到展君白面前。
一双笑眼和左眼下的泪痣都与记忆中的人完美重叠,只是要明朗些,不似那人眉间总蹙着化不开的愁。
沉湎在回忆中的展君白听话得很,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送,只咬一口便发觉不对劲,瞬间回过神,这是……芝麻馅的。
不过犹豫片刻,他又继续咀嚼,边嚼边观察眼前人的神色,直至咽下,都没看出来对方有任何故意为之的意思,反而一脸真诚。
他不知道我对芝麻过敏……是啊,他怎么会知道呢,可这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台上的戏还在演着,台下的戏也在继续。
“二位爷需要添茶吗?”跑堂的伙计托着茶盘过来,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劳烦。”沈玉楼礼貌一笑。
那跑堂的微躬身子,做出要倒茶的姿势,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从茶盘底下掏出一把枪,对准展君白。
“砰——”
“啪——”
枪响声与茶壶落地摔碎的声音同时发出。一时间整个看台充斥着尖叫声,观众都作鸟兽散。
展君白反应神速,闪身避开,毫发无伤。不给对方开第二枪的机会,一直在身后的邱名已经一枪了结了他。
场面十分混乱,惊惧的人们慌不择路,推搡着、拉扯着,涌向出口。展君白逆着人群穿到沈玉楼身边,揽过他的肩膀把整个人护在怀里往门口走,邱名在前边开路。
出了门,车早已停好,朝着他们的那一侧车门大开,开车的是展君白的副官,一直候在车里。
展君白将怀里的人送进后座,随后自己上车关门,把车窗帘拉上,又侧身将旁边的人再次搂在怀里,大手将那人的头往自己胸膛上拢,像是要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怀中人挡住随时会从车窗外射进来的子弹。
“可……可以松开了。”
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此时车早已开到安全地带,展君白稍稍拉开点距离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沈玉楼仍有些惊怔,脑子嗡嗡的,刚才那刺客离得实在是太近,就在跟前被爆的头,直直倒在他脚边,血汩汩蔓延成泊。那是他第二次看到这种场景,上一次是他的母亲,他还是傅诚时的母亲。
“没事了。”展君白伸手抚上他肩头安慰,却不想怀中人猛然一惊,用力将他推开,退到另一侧车门,死死盯着他。
那眼中,是不掺任何杂质的恨。
沈玉楼迅速低下头极力控制情绪,可眼前一片模糊,有什么东西要落下来了,竟然是眼泪。他抬手去抹,手却疼得一颤,方才茶壶里滚烫的茶水溅到他右手虎口处,起了水泡,红了一大片,此刻才后知后觉火辣辣的疼。
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拉过去,展君白皱眉看着那处伤口,对前头开车的副官命令道:“曹钦,去医院。”
“不用,送我回家。”沈玉楼冷漠抽回手,淡淡道。他的面色已经看不出来什么,只是眼尾有点泛红。顾不得装什么礼貌客气了,他只想马上远离展君白。
身旁的人久久不作回应,只时不时传来沉重的低喘声,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痛苦,沈玉楼抬眼看去,只见展君白仰面靠在座椅背上,眉头紧皱,脖子上青筋暴起,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喘着气,领口与手腕处露出来的皮肤起了许多红疹,大有遍布全身的趋势,渐渐地,他开始喘不过气。邱名从副驾驶探身过来,急切问道:“他怎么了?”
沈玉楼知道他对芝麻过敏,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当然不能说,只摇头说不知道。心里暗暗想,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那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可是看他这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凑过去用没受伤的手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来不及给自己这违心的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车子已经疾驰到了医院。
医生给展君白打了一针,情况好转不少,又挂了吊瓶。等到沈玉楼手上的伤口处理好时,病床上的人已经平静地阖眼睡了。沈玉楼向邱名道过别便要离开。
“傅诚……”
还未踏出病房门口,就听到床上那人微弱的一声呼唤,他脚步一顿,终究是没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他一走,病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深沉,毫无睡意,他在细细思量着方才在车里的那个眼神,那个仿佛要将人灼烧成灰烬的眼神。
良久,他开口道:“查得怎么样了。”
邱名上前一步站在床尾低头汇报:“沈玉楼,沈嗣禾人到中年才有的小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三年前受伤进医院后性情大变,再没去过花街柳巷,只在市政府大楼里做了个闲职。”
“三年前……”展君白缓缓重复,傅诚离世至今,正好三年。
“还有……”邱名补充道:“他身边那个叫端行的孩子,就是玉堂春在天韵园里收养的孤儿,来过一次展公馆。”
展君白眼神一凛,怪不得那孩子见了他脱口而出“展司长”,巧合太多便不能用“巧合”二字来解释了。他伸出打着吊瓶的左手,凝视着手腕上的黑色珠串,心念百转。
“知道了,你出去吧。”
邱名闻言,并未照做,小心翼翼地问道:“司令,恕我多嘴,如果他真的是傅诚,您打算怎么办?”
展君白看向他,警告意味明显:“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是……”邱名低头,退出去把门关上,站在走廊里深深叹了口气。
前世的冤孽,今生要如何化解呢?
-tbc-
白玉有瑕-展君白×玉堂春(傅城)
第二十章
陈余之今天本来是要和江月楼一起出去吃饭的,两人刚出了余之堂就碰到展公馆派得车,来人着急忙慌的说着傅诚少爷病了,爷急的不行,请陈医生过去看一看。
陈余之想了......
第二十章
陈余之今天本来是要和江月楼一起出去吃饭的,两人刚出了余之堂就碰到展公馆派得车,来人着急忙慌的说着傅诚少爷病了,爷急的不行,请陈医生过去看一看。
陈余之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这个傅诚少爷是谁,旁边的江月楼看着他无奈的笑了“傅诚应该就是玉老板本来的名字了,玉堂春一听就是个花名,再说能让展兄着急上火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玉老板了,你且看看我说的对不对。”陈余之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两人到了展公馆,就快步去了二楼,还是原来那个房间,陈余之往里一看,果然是玉老板。敲了敲门进去了。
展君白听到敲门声,抬眼一看是陈余之来了,立刻起身招呼道“陈医生,你快来看看,傅诚这是怎么了,我早晨怎么叫都不醒,气息也时断时续,他没事儿吧。”
陈余之听到展君白这么说,连忙坐下,开始摸脉,一上手,陈余之就感觉到玉老板,哦不对应该是傅诚,脉搏跳动强劲,气息沉稳,体内竟然还有内力,陈余之吃了一惊复又抬手仔细摸脉,确实有一股内力,而且看样子内力之深厚是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的,心里暗道,傅诚这是有奇遇啊。
看着陈余之摸完脉,展君白的话脱口而出“陈医生,他人怎么样。”
“展司长,您不用担心,傅诚没事儿的,他只是睡着了,身体在健康不过了,你要实在不放心,那不如带他下去晒晒太阳,今天天气挺好的。”
展君白道了声谢,接着道“陈医生,不知道陈医生今日是否有其他事情,傅诚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麻烦你能留下来照看补一下吗。”
陈余之转头看了看在门口处站着的江月楼,江月楼笑着开口“别看我,你要愿意我们今天就在展兄家里蹭吃蹭喝了。”
展君白顺着陈余之的视线这才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月楼,“江兄,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光顾着傅诚了,实在没有看到你。”
“你这是关心则乱,余之我们今天就留下吧,之前展兄也帮了我许多忙。”江月楼看了看陈余之。
“好”
然后他们两人就看到了抱着傅诚准备往楼下走的展君白,相视一笑,在后面默默的跟着。
在椅子上晒了一会太阳,傅诚是被热醒的,他其实昨夜练功进入了龟息的状态却不自知,刚一睁眼,傅诚就看到了外面的大太阳,这是在花园里,迎上展君白略带关心的眼神,他暗道展君白这是又发什么疯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宿主,你昨夜进入了龟息状态,今早大魔王听说你昨天又没吃饭,然后喊你你不醒,鼻息似有似无,断断续续的,大魔王吓坏了。哈哈哈哈嗝”
傅诚这才了解了前因后果,正眼也没给展君白一个。
看着傅诚没事情,展君白这才放下心来,嘴硬的解释道“傅诚,你别太得意了,我今天放你出来晒太阳已是破例了。”
傅诚这才看了他一眼“我只是阶下囚,不过如此。”
展君白咬了咬牙“傅诚,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傅诚立刻冷笑出声“呵,底线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看看你干的这事儿,你还有什么底线。”
“激怒我,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展君白现在只想狠狠的把傅诚按到床上打一顿。
傅诚无所谓的说道“无非一死”
“你太不了解我了,傅诚。”展君白认真看着傅诚
“是,我是不了解你,因为你一直带着伪善的面具,你个王八蛋,展君白,你根本不值得我对你这么好,难怪你一直都没有朋友,此前唯一被你当成朋友,付出真心的是我,有时候想想你简直太可怜了。”傅诚越说越生气,声音越来越大。
展君白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傅诚“你很快就知道可怜的是谁了,傅诚我错就错在对你太好,太惯着你了。”说完扭头就去了旁边的那处椅子落座,再呆一秒钟他都怕自己会被傅诚气出内伤。
江月楼和陈余之再不远处坐着,听着他两人这些虎狼之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陈余之先开口道“月楼,展司长没把你当朋友吗?”
江月楼一口咖啡还没咽进去听到之后,直接呛的不停咳嗽,“小祖宗,你快闭嘴,傅诚说的这个朋友,和你理解的这个朋友,有些许差异,都是朋友,意思却是完全不同的。”
陈余之好像有点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江月楼你说喜欢有错吗,你知道什么叫值不值得。”
江月楼摇了摇头奇怪的看着陈余之,心想这余之是怎么了。
陈余之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喜欢本身没有错,哪怕那个人和你南辕北辙,甚至是世俗不容,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值得不值得。”声音之大,让坐在他们不远处,却又隔着些距离的傅诚还有展君白都转头看了过来。
江月楼被陈余之那么大的声音震的耳朵嗡嗡的,又看到了展君白和傅诚投过来的视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神太吓人了,他连忙拽着陈余之起来,朝着展君白和傅诚点了点头“展兄,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我和余之还有点事儿,我们先走了,不用送我了展兄,再会。”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