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散r】所有物
全文走Wid.7032692
作者uid598697
空散的仿生人pa
无组织流浪者空×仿生人散兵
散兵已脱离愚人众,信息被强制挂靠在空的身份上
架空赛博风(?),ooc有
没啥逻辑,为搞而搞
==============
“姓名?”
“阿泽尔。”
“蒙,德人?”前台是一位二十年前市面上最常见的量产仿生人,眼角脱落的皮肤和迟钝的动作无不表明她已经快到使用年限了。她慢悠悠地读取了身份芯片的信息,确认无误后才抬起头来,发现金发少年身边还有一个人:“您身边,这位,的身份信息?”
“我携带的仿生人,”空回答,“属于私人物品。”
“仿生人……”前台木讷地重复了一遍,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
全文走Wid.7032692
作者uid598697
空散的仿生人pa
无组织流浪者空×仿生人散兵
散兵已脱离愚人众,信息被强制挂靠在空的身份上
架空赛博风(?),ooc有
没啥逻辑,为搞而搞
==============
“姓名?”
“阿泽尔。”
“蒙,德人?”前台是一位二十年前市面上最常见的量产仿生人,眼角脱落的皮肤和迟钝的动作无不表明她已经快到使用年限了。她慢悠悠地读取了身份芯片的信息,确认无误后才抬起头来,发现金发少年身边还有一个人:“您身边,这位,的身份信息?”
“我携带的仿生人,”空回答,“属于私人物品。”
“仿生人……”前台木讷地重复了一遍,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小旅馆的客人携带这种物品了。但出于程序她还是问了一句:“请问是安保还是家政类,如果是安保就需要……”
“情爱类。”
“哦……哦?哦……”她有些懵了,忍不住认真看了看另一位少年。这人穿着一件卫衣,戴着兜帽,但还是能看出他面容姣好,表情细腻,不进行扫描还以为是个人类。一看就不是流水线而像是专门定制的产品——最先进的那种,放在黑市上一定能拍出天价。
前台低下头的一瞬间,少年狠狠瞪了所谓“主人”一眼,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房卡,三楼,358,电梯在那边。”前台处理完信息,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感谢惠顾,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她低下头去,露出后颈裸露的金属材料,没看见短发少年白了她一眼。
“你还有一区的身份信息?”散兵推开房门,顿时被灰尘呛得咳嗽起来——显然房间的卫生并没有多好。这座三区边境的小宾馆供暖极差,年久失修,设施落后,唯一的优点大概是不会过多盘问住客信息。
“在一区的时候,凯亚帮忙办的。”
“西风骑士团肯给你办假证?”
“他们欠我人情。”空打量起房间。屋子很小,桌子上蒙了厚厚一层灰,供暖设备吃力地运行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在被子是新换的——虽然看起来洗得并没有多干净。
“哦?还有一台电视。”空看到了一台明显落后了时代几十年的东西,可能比前台机器人还老。“还能用。”他接上电线,拍了拍电视打开了开关,在抽屉里找到遥控器扔在床上,“起码还有一点娱乐方式。”
电视正在播新闻。三区管理者雷电将军正一板一眼地演说她的新政策,她表现着上位者的端庄严肃,一双紫眸不怒自威。
“嘁,”散兵在床上打了个滚,一把抢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恶心。”
“如果三区居民知道自己的管理者是ai会有什么想法?”被打断娱乐的空也没有生气,扭过头去问散兵。
“会成为通缉犯。”散兵瞪着他,冷笑起来,“对不对,A级通缉犯?”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空回答,“而且你自己本身也是三区通缉犯。”
“我还可以回第七区……”
“愚人众已经把你信息注销了,”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现在你的所有权挂名在我身上,你应该知道没有主人的仿生人会是什么下场。”
“……呸。”
“不知道雷电影什么时候会醒。”空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还希望快点去第四区呢。”
“我倒希望她烂死在地下休眠仓里。”
“你挺恨她。”
“我恨她干什么?”散兵哼了一声,“我还得谢谢她够疏忽,没销毁我。”
“影估计也不知道自己的试验品能私自启动。说起来,”空打量他一阵,最后把目光停在他的头发上,“上次在八重那里我见过你的出厂资料,你那时候是长发。”
“我自己剪了。”
“那除非换头皮,你头发也长不回来了吧?我觉得长发的你还挺可爱的,也更像她……你会扎麻花辫吗?”
“……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女人,烦死了。”散兵坐起来,把外套脱掉一扔,“我去洗澡。”
“39摄氏度,还行,不算太冷。”散兵搓着头发走了出来,“再不洗的话就停水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空没有动。
“不去?随便你吧。”散兵把浴巾甩到床上,“反正我要睡了。”
“做吗?”空突然问。
少年僵了一下。
“你他妈精虫上脑是不是?!”
“情爱类仿生人就要有该有的样子,”空面不改色,“好不容易找到落脚点,不该履行一下义务?”
“你有病吧?这不是你给我安的名头?”
“比起可能会把我毒死的家政仿生人或者可能会选择先干掉我的安保仿生人,”空上下打量了一下散兵,“我也只是挑了一个你最擅长的说。”
“……你不怕我做的时候绞断你脖子?”
“你不敢,”空说,“你知道杀掉主人的仿生人是什么下场。”
“我也可以给你一枪的同时给我自己一枪。”
“可你到现在都没杀我,”空重读了“现在”这两个字,“两个月了。”
“……算了,”意识到反抗自己的“拥有者”是什么下场,散兵自暴自弃地躺了下来,“要做就快点。”
==============
【魈荧】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文中不同时期的魈仙人皆用“魈”这个名字,但过去线中的魈原名为“金鹏”。#
#我流荧妹,非梦女,1.3k,未完,是写给亲友的赠文,ooc算我的。#
#手动打码,极度生草,慎入。#
荧偶尔会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
“欸?有人看着旅行者?谁啊?”派蒙咀嚼着月亮派,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知道。”
荧的确不知道,因为那一直追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太过压抑,压抑到她甚至感觉不到除了克制和隐忍以外的其他情绪,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何人在注视着她。
不过,荧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因为那目光往往只会在她遇见危险时出现,在危险消退后又悄无声息...
#文中不同时期的魈仙人皆用“魈”这个名字,但过去线中的魈原名为“金鹏”。#
#我流荧妹,非梦女,1.3k,未完,是写给亲友的赠文,ooc算我的。#
#手动打码,极度生草,慎入。#
荧偶尔会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
“欸?有人看着旅行者?谁啊?”派蒙咀嚼着月亮派,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知道。”
荧的确不知道,因为那一直追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太过压抑,压抑到她甚至感觉不到除了克制和隐忍以外的其他情绪,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何人在注视着她。
不过,荧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因为那目光往往只会在她遇见危险时出现,在危险消退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是谁呢?荧忍不住有些好奇。
旅行者带着派蒙在璃月四处闯荡,钻秘境开机关,偶尔还爬到悬崖峭壁上凌空一跃,只为了采山崖上的琉璃袋以及清心。
身为闯荡过无数个世界的旅行者,她本该是无所畏惧的。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夜路走多了总能撞见鬼。
旅行者丰富的作死经验告诉她,爬山时体力值耗完了就要尝试下坠攻击。
但是更丰富的伤重经验也告诉她,6000多米高空下坠就算采取了应急措施也得清空血槽。
旅行者抓着手中的清心,安详地闭上双眼,准备等待七七发现自己的尸体后将自己搬到岩神神像前复活。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下落无休无止,连派蒙的尖叫声都听不见了,仿佛一下子从天空之巅落入了深渊之底。
“这不对劲啊!”荧猛地睁开了眼睛,周围的景色早已在飞速下坠的过程中拉成了线,但是即便模糊判断也能看得出,这里根本不是奥藏山。
荧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她心想自己不会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砸成肉饼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风自脚底升腾而起,稳稳地将荧一托,背后的风之翼唰地一下展开,险而又险地落在了地上。
然而,不等旅行者松一口气,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荧抬头一看,一片废墟之上,不远处竟有两支军队正在交战。
身经百战的旅行者毫不犹豫地躲在了掩体之后,她伏低了身子,放缓了呼吸,那朵尤沾朝露的清心散发着令人心安的香气,让她能冷静下来审视眼下的困境。
虽然因为角度问题而视野受限,但荧能判断出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有人溃散奔逃,有人拼死反抗,但最后都无一例外地惨死在敌人的刀刃之下。
空气中弥散着硝烟和鲜血的腥气,虽然经历过更为惨烈的战场,但荧依旧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不忍见苍生疾苦,不忍听众生悲鸣。
在战争的倾轧之下,个人的力量显得那般渺小而不可及,荧想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她只是举着那朵清心,冷静的、平和地,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喊杀声渐渐停歇,荧蹲在一根短柱之后,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没有活口吧?!”荧听见了一声高昂的呐喊,那声音清亮得竟好似属于一个鲜活的少年人,“金鹏!你那边呢?”
咔嗒——荧听见了缓缓接近的脚步声。
风鹰剑在手,岩元素自指尖凝聚,一旦对方来到面前,荧有把握将对方瞬间击毙。
咔嗒,脚步声停了。
荧忍不住抬头,一只戴着尖锐指套的手抓住了断柱的边缘,随即是一张清俊秀致的脸,渐变色的墨青色碎发散在鬓边,悠悠地滴下一滴血。
随即,荧对上了少年的眼。
……该,怎么说呢?
这张脸,不陌生,真的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在不久前,身为外乡人的荧还曾认真学习了一道璃月本地的甜点,只为了见这位仙人一面。
这位名叫“魈”的仙人有着一双清澈如冷潭般的双眼,明明年岁已经不小了,但比起另外三位三眼五显仙人,这位仙人看上去却还是一位少年。
沉静、寡言、些许的傲然、敛而不发的凌厉,却会在某些时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懵懂无邪,构成了荧记忆之中惊鸿拂水的光影。
荧对他印象很深,所以她现在有些不敢认,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位魈仙人吗?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少年提着滴血的长-枪,神情冷若霜雪,一双澄金色的眼眸凶狠地挑起,带着尚未散去的戾气与杀意,不带任何温度地凝视着荧。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的枪在手中转了一圈,“咔”地一声刺落在地,他唇色灰白,微抿了一瞬,整个人如同寒冰铸成的雕塑,冷得不近人情。
荧看着他,他看着荧。荧不知道怎么想的,忽而间举起了手中的清心。
黄蕊淡青色花瓣的高岭之花,溢散着高雅而又令人心宁的香气,可以泡水还可以做成香囊,实用得令人欣喜不已。
这朵清心,本就是准备送给魈仙人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魈仙人看上去状态不好,希望这朵清心能聊以慰藉。
荧举着手,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十秒。
那神情僵硬得好似死人一样的少年注视着她,动作缓慢而又警惕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清心。
溢散而出的香气令他眉宇松动了一瞬,他有些愣怔,眼神迟疑,看得出他对清心的气味很是钟意。
“金鹏——!”
那个清越的少年音再次喊道。
“怎么了?你发现活口了?”
少年夜叉闻言,提枪转身往回走去,他将手中的小花攥得很紧,哑声道:“没,只是看见了一朵花。”
“有没有搞错?你还有闲情逸致折花,我真是服了你!行了行了,快回去复命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
走在最后头的夜叉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断柱后露出的一角白裙。
——是的,他看见了一朵花。
开在废墟之上的花朵,美得让人想要折下。
……
旅行者跋涉了很久才看见了城池,说是“城池”其实有些不太准确,实际上应该是“部落”或者“聚集地”。
她踏入城池,周围尽是衣衫褴褛、面容沧桑的平民百姓,他们见了她都诚惶诚恐地避开,眼中藏着难以压抑的恐惧。
她干净的衣着、漂亮的容貌,在这座城市里显得格外鹤立鸡群,在这样的乱世中能够保持这样的风姿,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实力。
旅行者没有鲁莽地拿出袋中的摩拉,而是用一份渔人吐司向一个饥饿的孩子换取了情报。
让荧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确是提瓦特大陆,她并没有突然降临另一个世界,但问题在于,她现在所在的乃是千百年前的提瓦特。
——这是她与兄长最先降临此世的时间段,提瓦特正值群魔诸神并起,战火硝烟不断,苦难与灾厄伴随着人类在天地的熔炉中煎熬不已。
这个时节,璃月已经建立,蒙德还被飙风包围,温迪还是一只小小的元素精灵,风神乃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尘世没有一处可以心安的落脚地。
这是逼死“盐之魔神”赫乌莉亚的时代,也是群魔逐鹿中原的时代。
旅行者听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她受够了饱受苦难的大地,那时才会想着与兄长一同离去,没想到兜兜转转,她竟又回到了这里。
“那你……”旅行者想起今日的“偶遇”,递出了一瓶牛奶,拧眉道,“那你知道‘魈’……不,你知道‘金鹏’这个名字吗?”
这个名字一出口,荧便看见那孩子浑身一抖,眼中溢满了恐惧。
在他颤抖的述说里,荧知晓了“金鹏”乃是此地统治者的下属“夜叉”之一,除了金鹏以外,另外四名夜叉名为浮舍、应达、伐难与弥怒。
荧一听,忍不住在心中低唤一声“好家伙”,她翻阅过《护法仙众夜叉录》,自然知道这五位夜叉最后都叛变了原主,投靠了璃月。
《护法仙众夜叉录》曾提及:仙众夜叉护帝君,灭苦厄,征战千年,五夜叉死于非命者其三,不知所终者一,余者至今为金鹏而已。
金鹏夜叉,便是魈仙人。
但在小孩的口中,夜叉金鹏常戴恶鬼假面,屠戮众生,不仅犯下无尽杀孽,更可怕的是他还会吃掉败者的美梦,让人在崩溃和绝望中走向毁灭。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乱世中,一个美梦往往寄托着无处安放的哀思与念想,有人会梦到再也无法见面的家人,有人会梦见可望而不可即的桃源乡。
可就连这么微小的火光,都会在恶鬼的蚕食下消弭殆尽,从此寂寞寒凉的冬夜里,天幕再无光芒。
旅行者忍不住叹气,她守在孩子的身边,看着他在其他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狼吞虎咽地吃光了手里的食物,开始思考如何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生存。
最简单不过的,便是南下前往璃月的根据地,投靠钟离先生,帮助他建设璃月,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但旅行者总觉得摩拉克斯不会拒绝她。
而且璃月仙人众多,或许能找到回到未来的方法。
旅行者很豁达。
因为她曾听见提瓦特的低语,它说“只要不失去你的崇高,整个世界都会为你敞开”。
然而,继“夜路走多容易撞到鬼”后,旅行者很快又明白了何为“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生存技能Max等级的旅行者找了一处小屋下榻,这屋子的前主人是个腿脚不便的老婆婆,在她因风寒去世后,她的儿女想要搬离这里,所以把房子卖了。
因为统治这里的魔神残暴不仁,这里也并非安居乐业之地,所以荧只是付出了一些食物,便得到了这处小屋。
有了落脚处,旅行者便开始了探索之旅,千年前的提瓦特与未来的提瓦特地势略有不同,荧按照着记忆中地图逐渐摸索,试图寻找通往璃月的路。
可也正是经过了调查,荧才知道盘踞在这里的魔神是何等的残暴,他不允许自己的子民离开领地,却又不让他们将日子过好。
一旦有子民逃离领地或是尝试寻求其他魔神的庇佑,他便会勒令夜叉将这些人斩于刀下。
明白情况后,荧觉得自己不能走,她要逃往璃月十分容易,但要她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活活熬死,她也心中恻恻。
于是她选择留在了暴君的领地里,干起了偷-渡的活。
最开始只是几个孤儿,就算在领地里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每天饿死的、被战火波及而死的人那么多,谁会在意那些孩子的死活?
借助风元素和岩元素的共鸣,偷渡事业十分成功,渐渐的,荧心里有谱了,便开始偷渡老人与女人。
荧很谨慎,也从来不会拿别人的命去冒险,这般来回偷渡了几次,居然一直都没被发现。
反倒是璃月那边,建设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意识到荧的存在,私底下默默地为她提供了几次帮助。
荧开始对那些拥有特殊技艺的人才下手了。
她偷渡了好几个建设、锻造型的人才去了璃月,却也被夜叉盯上了,为了不被怀疑,旅行者只能暂时收手。
但旅行者是不会认输的,她很快依靠着一手过人的厨艺开了一家饭馆,借助每日充盈的客流量以及寻找食材的由头给自己的行动打掩护。
直到她在野外捡到一只半死不活的夜叉。
旅行者的第一反应是把这只夜叉绑架到璃月,但她很快又想起魈仙人提起帝君时那无比崇敬的态度,她或许不能、也不应该破坏他们相遇的未来。
荧将这只夜叉带回了自己的小屋,塞进了被窝,还往炕下塞了一只五花-大绑的火史莱姆,之后便去厨房熬煮甜杏仁。
她斟酌着糖浆的浓淡,热腾腾的雾气弥漫开来,让屋子充满了甜甜花的芬芳。
魈在温暖的房间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吞下了谁的美梦,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人眷恋,即便满心都是负罪感,他也无法抵抗美梦带来的安宁。
因此,梦境有多美好,醒来后便有多痛苦。
他剥夺了他人的希望,却又忍不住心生贪婪,在迷失与痛苦间徘徊,活一天是一天,行尸走肉一样地苟延残喘。
魈翻身,蹭了蹭柔软的被褥,感受了一下这陌生的香气以及温暖,随即艰难地起身,没有去看自己的伤。
反正,现在是在梦里,看不看都不重要。
魈这样想着,走出了房门,他听见热水烧开时咕嘟咕嘟的声响,循着那股甜香,走进了厨房。
金发白裙的少女背对着他,拿着汤勺在锅中小心翼翼地搅拌,她奶金色的发挽成了一个圆圆的发簪,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脆弱得犹如花梗的模样。
是她。魈站在门边,愣了许久,随即冷肃的眉眼冬消雪融般软下。他心想,原来不是别人的美梦,而是他的,是属于他的美梦啊。
那是一场疯狂的杀戮,在逼仄且压抑的间隙中,他无意间回头,窥见了一朵纯白之花,带着与此世格格不入的空灵沉静,在废墟之上不骄不傲地怒放。
他带回了那朵花,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从此被噩梦纠缠的夜晚有了一丝流动的暗香。
他偶尔会梦见这朵惹人心怜的花朵,在那废墟之上,他梦见自己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施施然地在她身边坐下,她看了他很久,忽而间靠上了他的肩膀。
她的头发很软,奶金色的发丝像丝丝缕缕的阳光,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气,就像每天夜里伴他入梦的花香,清淡纯澈,并不复杂。
他们彼此互相依靠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像两只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的小狗,在这无尽黑暗的世界里,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是这朵花,让夜不能寐的夜叉第一次期待起了夜晚。哪怕不合时宜,却也能借她些许的温暖,熬过永夜的寒凉。
直到,那朵花花期过了,不管他如何灌输仙力、如何悉心呵护,都不能再留住她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夜晚。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她了——
他有点、好吧,他……很想她。
因为是做梦,所以人总是能够轻易放下现实中无法放下的负担与枷锁,少年夜叉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朝着少女走去,从背后拥抱了她。
滚烫炽热的身体贴上后背,陌生的呼吸吹拂着耳根,旅行者的手猛然一抖,眼中写满了错愕与惊慌。
她下意识地想喊出“魈”的名字,却又猛地抿紧了嘴唇,“魈”之名是岩王帝君赐给金鹏夜叉、用以保护他的名号,对于现在的夜叉少年而言,魈并不是他的名字。
“……你醒了?”
埋在少女肩窝的夜叉茫然了一瞬,不明白梦境里的她为什么会说出“你醒了”这样奇怪的话,他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压住她的腰腹,让她更紧地贴向他。
“请不要这样。”过分亲-昵的肢-体接触,让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未来那个清冷孤绝的“魈仙人”身上的旅行者无所适从,她掰不开那环在她腰间上的手,只能在他的臂膀之间艰难地转身,将背对的姿势调整为正对,双手果断无比地穿过少年的腋-下,给了他一个正直纯洁的“友谊的拥抱”。
这一回,迟钝的夜叉少年终于发现不对了,美梦再如何真实,幻想出来的东西终究是虚的,但这具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躯-体、那有别于男性的曼-妙曲-线,还有还有少女面上那不加掩饰的震惊错愕,都让魈从如梦似幻的浑噩中清醒了过来。
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凌厉的眼眸无措地睁大,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来不及感受与花儿重逢的喜悦,少年心事被戳穿的窘迫便咕噜噜地淹没了他。
但旅行者是何等的玲珑心窍?她就着拥抱的姿势自然而然地拍抚着夜叉少年紧绷的脊梁,道:“做噩梦了?你伤口还没好,小心别着了凉。”
说罢,她便拉着夜叉少年的手朝着餐桌的方向走,仿佛没看见被牵的人已经僵硬成了木头,她把他摁在椅子上,桌面摆着几碟小菜和一碗清粥。
“你受了伤,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怎么就自己下床了呢?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
“吃完后喝药,我给你准备了杏仁豆腐。”
荧手中忙碌不停,自顾自地说了很多,仿佛两人已是相识多年的友人,彼此之间毫无隔阂。
但实际上,她并不是这么自来熟的人,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她不趁着魈仙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尴尬的气氛缓和了,某个正直单纯的护法夜叉恐怕会因为害羞而忍不住夺路狂逃,从此与她天各一方,再不相逢。毕竟,这位是璃月的正经仙人,而不是自由之都里整天想着多喝一杯蒲公英酒的巴巴托斯。
在旅行者不动声色的照顾之下,僵硬的夜叉少年很快便缓和了下来,他迟疑了片刻,拿起了调羹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旅行者给自己烤了一份渔人吐司,坐在了他的对面,微微眯起的琥珀色眼瞳里荟萃着窗外的阳光。
两人用完了早餐,荧端来了药碗,沉默坐在一旁的魈端起海碗喝干了碗中苦涩难咽的药水,没问药性,也不在乎其中会不会掺杂了毒草。
他的信任与乖巧让荧有些惊讶,她如言递上了一碗杏仁豆腐,甜滋滋地散发着杏仁的清香。
一直沉默的夜叉拿着调羹,看着碗中可怜可爱的白玉豆腐,终于出声问道:“这是什么?”
旅行者一手托腮,眨了眨眼,在这个上古的年代,她很难解释什么是豆腐,杏仁豆腐里又为什么没有豆子,只得道:“是一个很可爱、很甜美的好梦哦。”
魈持着调羹的手顿住了,旅行者却仿佛没有察觉到,自言自语地说道。
“有人告诉我,杏仁豆腐的味道就像美梦。”
“虽然这种说法毫无根据,但糖能让人幸福,也能让人放松,听说这里的人们都是不被允许拥有美梦的,所以我做了很多的杏仁豆腐分发给大家。”
她浅浅一笑,魈觉得她心里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她还是选择对他微笑。
“梦这种东西,美好而又易碎,想要守住总归是不容易的。”
“但是一个梦碎了,再造一个也就是了。”
魈顺着荧的目光朝着窗外望去,隔着一个小小的庭院,此处的阳光都变得格外的温柔慵懒。
或者说,正是因为有身边这个少女的存在,世界才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
他知道的,因为她这样的人,注定被尘世所爱。
夜叉敏锐的感官听见了院子外的窃窃私语,属于一个天真且兴奋的孩子,属于一个疲惫却也欣然的老人。
“爷爷,荧姐姐又做杏仁豆腐了,好香啊!”
“是啊,是啊。甜啊,甜可真好啊……”
“……”魈舀了一调羹豆腐,连着糖水一同塞入口中。
荧看着他,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容上露出惊艳与欢欣之色,隐隐约约与千年后的他重合了起来。
那个斩钉截铁说自己并不嗜甜的魈仙人,第一次吃她献上的杏仁豆腐时也是这般神色,恍恍惚惚如临梦中。嘴里说着“仙凡有别”,手中的勺子却没停过。
真可爱啊。
旅行者抿了一口茶水,掩去唇边上挑的笑弧。
初次见面时她就忍不住这么想了,这个少年仙人的本性究竟是何等的无邪?竟能在千年之后依旧保持着少年的纯粹懵懂,眉眼如旧。
真好啊。
旅行者往他的方向推过去一杯清茶。
走过沧海桑田,你还是少年模样。
——真是,太好了。
……
旅行者和金鹏夜叉之间,有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在这暴君统治的城邦里,在这属于金发少女的小小屋舍之中,渐渐开始多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却从来都不曾被主人拒之门外。
对于这位特殊的访客,荧报以了十足的耐心,虽然碍于魈如今的身份,她的行动受到了一些限制,但独自一人身处异世的孤独,也在故人的陪伴下缓解了不少。
魈的到来没有什么规律,因为他时常会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结束后便会在第一时间内来到荧身边,这往往是他最崩溃、最孤独的时候。
但是即便如此,魈也依旧保持着绝不冒犯到荧的距离,荧毫不怀疑,自己只要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这敏感无比的夜叉便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有一次清晨准备出门采买食材,走出院子后却发现墙角边靠着一个人。
摘下夜叉假面的少年抱着长-枪,低垂着头颅站在墙边,看着竟像是在打瞌睡。
他的睡眠质量很差,荧知道。但不知道为何,在她身边,魈总能获得一夜的安然。
这或许就是魈忍不住靠近她的缘由,没让他像千年以后一样、疾言厉色地与周围的人划清界限。
——或许是因为美梦一样的杏仁豆腐,也或许是因为初见时那朵新鲜馥郁的清心花,总之,她变成了魈心中“特别”的存在。
旅行者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盯着魈的睡颜看了许久,忍不住心虚地想起千年后那句兜头砸来的“不敬仙师”。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仙师”的脸,那个清醒时显得清冷而又凌厉的少年,睡着后的模样却柔软得像个孩子。
一下、两下、三……她的那根手指,被宽厚的手掌握住了。
“怎么站着睡着了?不进去?”荧微笑,要说现在的魈仙人和以后最大的不同,大抵就是现在的魈仙人年岁也不大,与她的相处方式更像是同龄人。
刚醒来的魈看上去有些迷糊,但他眼神依旧清明,只是透着不易察觉的倦怠以及疲惫:“胡闹,擅闯是不行的。”
“我知道你实力不弱,但此地风气不佳,女子独居,总要小心一些。”
“我超能打的。”荧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墙角堆着的酒瓶子,了然,“你帮我赶跑了混子?”
“……”魈不接话,他没说自己昨夜过来,远远便看见有两个男人用酒瓶和砖头垒着想要翻她的院墙,想到这两人脑海中的念想,他顿时觉得战场杀伐后未凉的热血直冲心口,一时失控地将那两人打成了重伤、让他们日后再不能行如此龌蹉之举。之后他就站在院外,等着暮风拂去他身上的血气,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以后不要在外面干等了。”旅行者想到了未来的望舒客栈,有些讶异地发现似乎就在附近的地方,“我给你准备一个房间吧。”
旅行者说这话时毫无恶意,但提枪的少年却猛地僵住了,他扭头看向少女光洁无暇的侧颜,忍不住上前一步,逼近她。
“我才刚说完让你小心的。”魈一手抵着旅行者身后的墙壁,一手指着自己,看着几乎要被他抱在怀中的旅行者脸上那毫无危机意识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生气,“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会天真至此?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邀请男子去你家——你、你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旅行者心想,我这不是相信您单身两千年的良好品行吗?而且你这个吃美梦和杏仁豆腐长大的小仙男居然好意思说我天真?
旅行者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反驳,但她不知道为何在魈的注视下有些说不出话,于是鼓了鼓脸,一把捏住了魈的脸颊,没好气地哼哼道:“……那你住不住啊?”
魈抬手摁住了旅行者的手,捂在自己的脸上,耳根微微发红,面上却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住。”
……
旅行者的脑海中有一根轴,一直没能转过弯来。
在荧的认知里,魈一直都是千年后守护璃月的降魔大圣、吃可爱多长大的小仙男、一碗杏仁豆腐就能吊出来的“基本不见人”的仙人。尽管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见了夜叉的恶行,但荧更倾向于相信魈是受人所迫。他之后也为了赎罪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忍受着痛苦镇压魔神残渣长达千年。
正如契约之神所说的,没有千年也赎不了的罪,也没有千年也还不了的恩。
这个乱世对于旅行者而言,不过是过去发生过的事了。
她改变不了,也不愿去改变,毕竟她知道,人类终究会迎来光辉的未来。
但是,当浑身溢散着青焰的魈倒在她的怀里,凄厉而又无法自抑地发出哀嚎,旅行者看见他的体表局部浮现出金翠二色的幼羽,羽根带着鲜血片片脱落。她猛然意识到,千年后清冷孤绝的魈仙人,曾经一个人熬过了怎样漫长的痛苦。
——金鹏翅鸟,展翼千里,食吐悲苦。
他所经历的,并不是《护法仙众夜叉录》中寥寥几笔带过的伐戮。
他的无邪温柔、慈悲良善都曾经被恶人践踏、亵渎、磋磨,在这天地的熔炉之中,他不过一只尚未长成鲲鹏、鸣声悲苦的雏鸟。
那是魈第一次在旅行者的屋舍中留宿。
荧抱着他,安抚着他,看着他在青色的火焰中煎熬了一整个夜晚,最后脱力昏迷。
醒来后的魈,变得愈加的沉默,他躺在荧的腿上,麻木而又浑噩地告诉荧自己即将奔赴战场,或许很久都不会回来。
“你什么东西被抢走了?”荧没有说什么,只是抚了抚他柔软的额发,“还是说,他抓走了你的亲人?”
“他”指代的是谁,魈再清楚不过,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低地道:“是母亲的纯青琉璃心。”
——金翅鹏王,羽生庄严宝色,临终时上下翻飞至七数,上金轮山,全身自焚,余纯青琉璃心,落入东海,魂可安矣。
这颗纯青色的琉璃心与魈命脉相连,母亲用来保护孩子的青焰被人利用,反过来伤害自己的孩子,魈想要夺回母亲的琉璃心,令母亲魂归东海,安息瞑目。
“……下次依旧感到痛苦的话,便来找我吧。”旅行者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觉得那种情绪咕嘟咕嘟地沸腾着,几乎要满溢而出。
她 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股冲动促使她拂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
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里又有了亮色。
“……任何时候?”
“是的,任何时候。”
旅行者毅然决绝,已经决定要为伙伴两肋插刀。
——(快逃)——
不……不是这个插刀。
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荧被身材精壮的少年连人带被紧抱在怀中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半夜三更擅闯民宅的夜叉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额头死死地抵着她的肩膀不肯抬起,荧能感觉到有滚烫的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皮肤上。
她下意识地抬起少年的脑袋,却只看见一张泛着红-晕的俊脸,眼角红痕深深,金瞳涣散却又凝着水光,但其中郁结的痛苦,却看得人肝肠寸断。
“我、我不想再吃了……我真的不想再吃了……”
魈躬偻着腰背,痛苦无比地抓挠着自己的咽喉,尖利的指甲在脖颈处划出了道道血痕。荧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他被制住了双手,只能如同耳鬓厮磨的鸟儿般不停地蹭着荧的锁骨、肩窝、颈项。(省略)。
荧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这是那个清冷且不近人情的魈仙人深藏起来的另一面,旅行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只知道,瓶子破了。
那种不知名的、无法形容的感情满溢而出,柔柔地将她浸润在其中,那是没有攻击力的蛛网,纠缠着魅惑人心的毒。
(省略)
旅行者听到了魈的心跳,而人的心跳声似乎会传染,她的心跳也逐渐加快,血液涌上天灵,她感觉自己的呼吸也一点点变得粗重了起来。
——和魈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心跳是同步的,喘息是同步的,他们的生命,似乎也在这种同步中交缠在了一起。
(省略)比起“亲密”,他更执着于“接近”,他想更接近她一点,再近一点。哪怕他们的距离近到鼻腔间尽是彼此的气息,于他而言也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他贪婪而又迫切,温柔而又怜惜。
要命,你还想再怎么接近呢?
(省略)
(省略)
(省略)
他看了旅行者一眼,那一眼看得旅行者竟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道是谁先失控的,也或许从一开始两人就都不曾冷静,(省略)。
刚下战场的夜叉血性未退,却乖巧地任她施-为,(省略39个字)。
旅行者自认阅历颇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竟开始胡乱指挥:“(省略……个字)……”
少年清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茫然,但还是十分听话(省略24个字)。
“……(省略)。”旅行者面红耳赤,几乎有些抬不起头,但还是很努力地解释道,“(省略)是会受伤的……”
(省略),但他不想让他受伤,魈默默低头咬断了自己微尖的指甲,迅速在床头柱上摩擦了几下,这才珍而重之地(省略)。
旅行者却(省略)。
她第一次意识到(省略),看着少年因为隐-忍而发红的眼角、认真却欲-望深藏的眼眸,还有他那无辜笨拙、近乎探索一样的姿态,每样都是最好的口口。
(省略),他似乎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省略)。”旅行者咬着他的耳朵,说出了日后自己会无数次后悔的一句话,“(省略)。”
“女孩子偶尔也会口是心非的,(省略)。”
魈恍然,他懂了,他以为自己懂了。(省略)
在这个上古时期的乱世之中,为了生存以及繁-衍,人们并无多大的道德感,显然,少年夜叉也属于见过猪跑的那一类人。
他曾在暴君的皇宫里听见女人的哭-叫,但当他提着枪循着哭声而去,被他打扰了好事的两人却对他破口大骂。他满心不解,只觉得好心当了驴肝肺,年长些的同伴便安慰他,给他灌输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魈不明白(省略),看了只让人觉得恶心。
但他现在知道了,(省略)的感觉的确是快乐的,但那快乐并非源自自身的欲-望,而是因为能跟所爱之人的灵魂紧靠在一起,(省略)。
(省略)
既然女孩子是会口是心非的,那他也不应该不解风情。(省略)。
荧觉得自己要疯了,方才她看见少年骤然凌厉的眼,便隐约预感到大事不妙。
她没想到少年夜叉这么听话,她说“口是心非”,他便真的把她的话都当做“口是心非”,(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她想,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折磨?虽然听说(省略),但是没关系,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为魈仙人两肋插刀。
如果,半吊子的旅行者有好好去学,那她一定不会不知道——两-处相逢,必有重伤。
(省略)。
荧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剧烈的痛楚直冲天灵,整个人好像被利剑劈成了两半。魈也不好受,因为口口,好疼,真的好疼。
他抱着浑身颤抖的旅行者,眉宇因为剧痛而虬结,他(省略),脸埋在她的口口,却还不忘拍抚她的脊背,安抚剧痛下的她。
(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这样,就算是(某个代表在一起的词)了吗?
神智模糊的当头,这个想法雀跃而出,几乎要砰地一下在心间开出花来。
比起口口以及口口,“得到荧”和“与她(某个代表在一起的词)在一起”的认知更令魈感到兴奋,比起“欲”,他更注重“情”。
(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荧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这个认真的少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学生了。
(省略)
(口意)
(口意)
(口意)
旅行者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一脸纯洁地做这些事,简直要把她耻疯了。
“不要问,你不要问啊!”(省略)时,荧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你不会自己看吗?为什么要问啊——”
“因为……”魈被质问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喃喃道,“因为很……很可爱……”
旅行者:“……”
“你才可爱!你最可爱了!还有谁能比你更可爱?!”
旅行者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
这一夜,与其说是云-雨,倒不如说是两个不听话的小孩(省略),痛楚多过快乐,疲惫多过餍-足。
但两颗心,却靠得比任何时候都近。
魈清晨睁开眼睛时,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忍不住质疑自己,他真的配得到这样的幸福吗?戮人无数的夜叉,真的有资格去触碰纯白无瑕的花儿吗?
他踌躇而又犹豫,忐忑而又心慌,双臂却紧紧地环着怀中的光芒,不肯放她走,也舍不得放。
旅行者对魈而言,是一朵娇嫩美好的、不应绽放于此世的异界之花。
他不知道她的到来是神的诅咒还是无数不可能中诞生的奇迹,但他捧着这朵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唯恐她离开了熟悉的土壤,会一点点地枯萎凋零。
魈曾经无数次想过死亡。
在被恶鬼纠缠的梦魇里、在杀戮后寂寞的空虚里、在青焰焚身撕心裂肺的夜晚里,在偶尔麻木地低头却只看见自己满手鲜血的那个瞬间里……
他想过自己的死,想过自己的魂灵会被无尽的恶鬼揪扯住手臂,无法挣扎地落入无间地狱,可他想不到,还有怎样的酷刑能与现在相比?
——天地为熔炉,众生为地狱。
直到她朝他一笑。
他在地狱中仰头,忽而间窥见了光明。
所以,他愿意为她活下去。
(未完待续)
满心复杂地打出了“口口”。
如遇劫难,便呼我名【原创板绘】
其实是想画一个小故事的,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抱歉得先搁置下来…等未来如果能肝出来一定发,这两张是已经画完的,大家可以先靠自己的想象力补全画面(你们可以的)
太喜欢魈这个角色了,无论是语音还是剧情里救下主角的画面,是真的在用行动表达自己对荧(空)的在意,过两天逐月节会放一张双人甜甜的图❤️谢谢大家的喜欢
工具:ps,数位板
如遇劫难,便呼我名【原创板绘】
其实是想画一个小故事的,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抱歉得先搁置下来…等未来如果能肝出来一定发,这两张是已经画完的,大家可以先靠自己的想象力补全画面(你们可以的)
太喜欢魈这个角色了,无论是语音还是剧情里救下主角的画面,是真的在用行动表达自己对荧(空)的在意,过两天逐月节会放一张双人甜甜的图❤️谢谢大家的喜欢
工具:ps,数位板
面对他的多次求婚
ooc预警
温迪/散兵/行秋
如有不适左上角
温迪
第一次
在酒馆内为大家弹奏乐曲的时候,他弹唱着自己写给你的情诗。
弹奏到一半后,他突然向你提起了求婚。
你听着周围起哄的人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诶不喜欢嘛?那好吧。”
第二次
是在教堂里面,神父为新人祝福。
而他带着你坐在后面,趁机拿出他亲手用塞西莉亚花编织戒指,再次向你求婚。
你看着温迪热切的眼神,再次摇了摇头。
“那好吧。”
第三次
是在风起地
你依靠在他的身旁,听他懊恼的叹息声。
“你为什么不答应温迪的求婚呢?”
“大概我比较贪心,温迪的心和风神巴巴托斯的我都想要。”
“诶,可是你早就得到了...
ooc预警
温迪/散兵/行秋
如有不适左上角
温迪
第一次
在酒馆内为大家弹奏乐曲的时候,他弹唱着自己写给你的情诗。
弹奏到一半后,他突然向你提起了求婚。
你听着周围起哄的人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诶不喜欢嘛?那好吧。”
第二次
是在教堂里面,神父为新人祝福。
而他带着你坐在后面,趁机拿出他亲手用塞西莉亚花编织戒指,再次向你求婚。
你看着温迪热切的眼神,再次摇了摇头。
“那好吧。”
第三次
是在风起地
你依靠在他的身旁,听他懊恼的叹息声。
“你为什么不答应温迪的求婚呢?”
“大概我比较贪心,温迪的心和风神巴巴托斯的我都想要。”
“诶,可是你早就得到了啊。你可一直都是风神的眷属啊。”
“是吗?那么我答应。”
散兵
第一次
是在雪山营地,他遣散了兵士。
红着脸傲娇的告诉你,允许你和他在一起。
你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忍不住心动,但是还是拒绝于他。
他黑着脸质问你,自己是否是无心之人才拒绝。
你牵起他的手“如果我嫌你,便不会和你在一起。”
第二次
他背着你夺来雷神的神之心,展现在你的眼前。
你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但还是摇了摇头。
“你还回去,我的答案还是一样。”
“你在玩我?”散兵像是气急败坏。
“都说了不是那个原因。你什么时候好好说话,我就答应。”
第三次
他站在樱树下,正视着你的双眼,好看的紫犀倒影着你笑的正温柔的面容。
“这是最后一次,可别得寸进尺。”
“嗯?”
散兵立马撇过头,泛红着耳尖对你诉说着爱意。
你上前环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说着我答应。
散兵不禁奇怪,自己无心之人,也会感受到心跳嘛?
行秋
第一次是在新月轩
趁吃饭的时候,偷偷暗示着你要不要和他结婚。
你却想着委托之事,没有细听。看你发愣模样,叹气一声,便给你夹起了菜投喂着你。
第二次
是在你看他特意递给你的手稿时候,文中是他对你包含的爱意和求婚的想法。
你看出来却故意的还给他,还说到里面剧情很新颖、挺不错。
看着你机灵的目光,便知道你使起了坏。却没有拆穿。
第三次
是他邀请你于轻策庄里,和你漫步于黄昏渲染下的田野,亲口向你求婚,以及和他结婚后的诸多好处。
“以后江湖会多出一对行侠仗义的侠侣,忱玉老师也会有个可爱聪慧的妻子,而飞云商会也会有二少奶奶。你觉得怎么样?”行秋正视着你说到。
“既然好处这么多,那么什么时候下聘?”
“既然夫人这么着急,那就明日吧。”
碎碎念——
第一次这风格,试试水。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都可以说一说,不怕ooc的话(挨打)
(一次修改,修改了些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