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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博主最爱的冬装糊弄环节,牵个手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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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队!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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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又到了整点儿哥嫂的季节

哥嫂是一款夏天的错。

顺便把之前每年夏天摸的哥嫂一起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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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坏,猫不让人工作,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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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つな

【无授权渣翻注意】【侵删】

作者:シェリー

请不要二传二改,可以去网站购买本子支持作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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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余数

我在我脊柱上飞跑【上】

By:同7余7数

*标题选自郭沫若《天狗》

*灵感感谢@极地野炊仙人 提供

*皆捏造


【上】

  

       银盘皎洁,黑夜只若白天。星子也没有,好像天上的真是一轮太阳。

      “假的就是假的。不过是每月的月圆而已,非得说是太阳。迷信就算了,还 要人守着,说什么给天狗进献。”七种茨吐掉嘴里的草杆,抬头看了看天,心里鄙夷地想着。

      守月耗时耗力,可全...

By:同7余7数

*标题选自郭沫若《天狗》

*灵感感谢@极地野炊仙人 提供

*皆捏造


【上】

  

       银盘皎洁,黑夜只若白天。星子也没有,好像天上的真是一轮太阳。

      “假的就是假的。不过是每月的月圆而已,非得说是太阳。迷信就算了,还 要人守着,说什么给天狗进献。”七种茨吐掉嘴里的草杆,抬头看了看天,心里鄙夷地想着。

      守月耗时耗力,可全村人却乐死不疲。今夜轮值的人很多,尚还年幼的七种茨见没什么要事,等到午夜时分便溜了。他摸了摸腰边别的匕首,决定给自己加点餐。

      一路行至小溪近岸,夜里的七种茨听力总是格外好。除了潺潺的溪流,落在草面上的脚步并不算轻,是山鸡的琐碎声。七种茨站住不动,静静听着山鸡的脚步。渐渐感到接近时,七种茨果断摁住了山鸡的后脖颈。

  “咕咕咕”的声音刚从它嘴里发出,七种茨便抽出右手拿起匕首,一刀压断了山鸡的喉咙,鲜血从他左手指缝汩汩流出。

  把鸡放在一旁,七种茨稍微洗了洗手,挽起袖子、提起裤腿,抓起鸡就往急流处走。

      江户时代的日本还是不能在面上食肉,他在的村子信奉天狗,鸡作为祭品更是不可食之物。杀不了鸡还要喂,村里的鸡越来越多,七种茨运气好的时候甚至可以逮到两只不错的肥鸡。

  急流附近有块不大不小的岩石,这就成为了七种茨隐蔽耐用的案板。放血、拔毛一气呵成。七种茨从不忌讳这些,干得也格外得快。

  山鸡脖子后近翅膀处开个小口,取出气管和食嗉,再在腹部肛门间开长二寸的刀口,轻掏内脏,切除骚筋与脚爪尖。脏污随着流水一起消失在夜色中,没有了血红。七种茨最后再搓洗一遍山鸡,便提着上岸了。

  夜晚风凉,七种茨加紧找了找干柴,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包火柴,擦亮一支,燃着了一小篝火。留了一支细长的树枝,七种茨烤了烤,将处理干净的山鸡串上,架在火上。

  趁着月色明亮,七种茨顺着溪边走到一处小荷塘,趴着摘了几片大大的荷叶。可能是动作太快,也可能是怕被人发现,他摘的时候不小心带下了一朵半开的荷花。

  花色是挺美的,过水洗的时候,七种茨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把花也洗了洗。

  鸡肉焦黄,流出的油脂将表面刷上亮色时,是它最鲜嫩的时候。此时,不用七种茨尝,肉香也能告诉他答案。

  当荷叶的清香裹挟着焦嫩的鸡肉送入七种茨嘴中时,他好像忘记自己身处溪边的事实,周身的风好像静止了。

  “啊,忘记放花椒盐了。”

  七种茨喃喃到,一边用左手摸了摸口袋,好像忘记带了。

  “你是要这个吗?”

  “啊!”一声小小的短促从七种茨嘴里发出来,他把山鸡藏在背后,两只手悄悄在后面用荷叶紧捂了捂。抬眼看向声音的来源。

  这人穿衣华贵,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和服红白略显扎眼,银月与篝火可以映见衣装下游走的银边暗纹,可衣角边浅绣着的,是这里天狗的图腾。

  暗红色渐变的紧皮手套捏着一瓶花椒盐,七种茨看着他晃了晃瓶身,接了过去。

  或许是贵族的孩子吧,七种茨又悄悄瞥了眼他。篝火照亮了那男孩的左脸,白色脸彩无悲无喜,低垂的紫眸半遮半掩,直让人将目光聚焦在午夜开放的猩红眼影。

  “味道很香。”那男孩开口。

  原来是被香味吸引过来想来一口啊,好办。七种茨接过花椒盐,将荷叶包鸡散开,不客气地在上面淋了许多。反正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多撒点入味也无甚关系,又转手单在一旁撒了一堆花椒盐堆放。

  “那你等下。”七种茨又抬头看了眼男孩,见他的脸完全冲着自己,右眼出漏了点泪痣,悲悯地和他隔了层雾,或许是贵族的气质吧。

  他手上动作没停下,剁肉块,掰鸡腿,抻开鸡翅。在荷叶上摆了摆盘,又想起什么,把荷花摆在了右上角。又拿出两片荷叶,拢了拢掬成碗状,递给他。

  “我没带餐具,直接用手吃就可以了。这里禁止食肉,鸡骨头吐在荷叶里,等会找地方埋起来就行。”

  七种茨看着眼前的男孩脱了手套,接过了荷叶碗。

  “谢谢,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个。”

  男孩学着七种茨的吃法,拿出一块鸡肉蘸着花椒盐吃。

  一口,皮酥肉嫩,极香美。佐之盐料,有花椒配清鸡,单单纯纯一片本味遇上咸辣风味,合在嘴里,好不热闹。山鸡肉质略糙,品在嘴里琢磨是有几分咸酸之意的,鸡香此时就在嘴里炸开了,吃起来十分过瘾。

  吃完,没等七种茨转头,一方手帕便递了上来。

  “我是不是说什么你都能变出来。”七种茨接下,边擦嘴边调侃道。

“是啊。”男孩可能是有点幽默细胞,直接应了下来。

  “怪不得村里的人都信神,向你这样的有钱人都这么神出鬼没还什么都有,确实够吓人的。”

  “你不信?”

  “不信,相对于神的力量,我更欣赏人类自己的力量。文明发展到今天,如果说全部都是神明的懿旨,那么这完全是对人类努力的轻视、对自己的否定,或者说这是懒惰者和失败者的借口。命运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事情吗?”

  “.......

  我叫伏见弓弦,你呢?”

  “鄙人七种茨。”

  “小小年纪就开始用上谦辞了吗,真是有趣呢。”

  “还是大人您突然出现在这里比较有趣些。”

  看来这孩子已经把他当作某位大人家的孩子了,伏见弓弦心想。

  “不过现在要紧的是把这些残渣清理干净,麻烦您和我一起了。”

  七种茨起身,带着他找到下水处隐匿的土坡,用过了水的刀砸洞。

  “给,这个方便些。”

  伏见弓弦掏出两把小铲,递给七种茨一把。

  七种茨挑起眉毛,带着诧异的目光接下了铲子:“您还真是什么都有,那就快挖吧。”他指了指洞的方向。

  那个地方朝着急流处,如果腐蚀不了怕被发现,可能在腐烂前就被流水冲到下游不见踪影了。伏见弓弦左右观察了位置,稍加赞许地多用了些力气。

  两个人效率总是高些,未等多时,食物的残渣就不复存在了。

  七种茨又洗了洗那朵留下来的荷花,借着月光看了看,递给了伏见弓弦。

  “谢谢你的铲子,还有花椒盐什么的。”

  “好。”伏见弓弦笑了起来,吊坠耳饰一摇一摆,发出琳琅的声音,他说:

  “时候不早了,这里离村子还有点距离,咱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

  凉风突然灌醒了七种茨,他恍然忆起为了野味自己可能又追出去了很远,可这次他并没有觉得脚程很远。

  狐疑地扫视了一眼笑着的伏见弓弦,七种茨又觉得可能是单纯地走远了。反正饿不死,自己又没有父母可以挂念他,况且这人看上去锦衣玉食,结交好了日后也有可用之处,也无所谓这几天。

  “好,那就去阶地那边。”

  七种茨拾起地面上一根火棒,也递给伏见弓弦一根,用脚呼噜了地面让火堆燃尽,便带着人出发了。

  离岸不远不近,不至于被水淹没,也方便用水。一个时辰过去,当篝火亮起,简易小棚扎好后,七种茨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

  “终于好了,那就睡吧。”

  等七种茨转过身来侧躺时,直直对上了伏见弓弦的目光,他脸蹭得一下通红。

  心里想着都是男的,睡一起也没什么,七种茨不愿甘拜下风,也直直地回看了过去。

  “你之前说不信神,原因能展开说说吗?”伏见弓弦睁着眼睛,睫毛扑在猩红眼影里,格外好奇。

  “我们这个村信天狗,太阳和月亮被一点点遮住就是所谓的天狗食日月,需要放鞭炮赶走,是凶星。不过我们村的天狗是谛听一族,是保护主人、驱邪避恶、明辨是非之神,还可通晓天地、广开财路。是忠孝的白犬,所以村里信仰祂、供奉祂。”七种茨摇摇头。

  “不过我不信这些,天狗食日不过自然奇观,我见邻国渡来的书籍说‘日食只在朔’,也就是日食一定发生在月相朔的时候,太阳被月亮遮住了而已,这从根本上就否认了天狗的存在。”

  七种茨转头看了看星夜。

  “再说,如果真的有神明,我更欣赏邻国那边的态度。

  天地混沌,盘古开天辟地;天破了,女娲炼石来补;洪水来了,大禹挖河渠疏通;在东海淹死了,精卫就把东海填平;疾病流行,神农试药自己治。天地间,谁也不甘当日月的奴隶,谁也不想屈膝当作谁的猪狗。君主昏庸就反抗,敢叫日月换新天,好不痛快!

  这般的人,即使信了神明,命途也紧抓在自己手里。我不信神,但这点是殊途同归的,我很欣赏。”

  七种茨越说越激动,手放到伏见弓弦肩膀上摇了摇。

  “那你就是人类的努力家了。”

伏见弓弦眼睛也亮亮的,背着篝火,身体和心里都渐渐沸腾。




  


  年轻的七种茨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了。

  当他坐上神龛、手捧天狗神像时,心绪又五味杂陈。

  前些日的凌晨,他突然被村民们叫醒,回神时却不见伏见弓弦踪影,而他却顶替了村子最尊贵的天狗神像,卧在神龛中心。

  七种茨冷汗直下,在最重视天狗不过的村子里,这就是他的死期。

  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因为这么荒诞的事情就轻易地死去了,七种茨冷静下来,先克制住了发颤的身体,一副无畏的姿态,脑里飞速着转着。

  感谢舒张挺立的身体,他注意到了颈间兀自出现的羽式项链,想到了绝妙的法子。

  盘坐,七种茨没正眼瞧身前的任何一位,只是摩挲着颈间的项链,嘴里念着祈福的经文。

  他现在不能主动做任何事,相信,是要引诱他们主动认为的才最可靠,否定自己是最不易的。

  “神隐的孩子!出现了!七种茨神隐回来了,他是天狗派下来的使者,看他脖子上的项链!”村民大声说着。

  “是啊,他离开这么多天毫发无伤,应该是进入神域了吧。只有神域才有生存的完美条件。”另一个村民附和着。

  果然,上钩了。

  七种茨淡淡瞥了他一眼,周围突然噤声,那两个村民点头哈腰地跑了出去。渐渐,脚步声越来越大,赶来参拜的人越来越多。

  怎么一涉及到天狗,传话速度就这么快了。七种茨不满又得意地想着,幸好够快,人都来得七七八八了,否则经文都快背不下去了。

  既然不信,那就利用。

  那些大人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神明与信仰,不过是有钱人的工具。

  这样的思维倒也快活,谁又能否定这不是好方法呢?只不过常人无法理解的感情与手段,往往不被理解,而被定义为疯狂罢了。

  而那些大人就是伪装好的疯子,出没在外邦所谓的疯人院外,沉默地吞吃着社会的脏器。大人吞吃的也各不相同,有的是金钱,有的是权力,有的是地位,有的是名誉,有的是少见的智识。目的也各不相同,钱也又钱之后的问题。

  而他现在也要学着书上、社会上的大人一般,用疯子的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正因为我们距离神太远了,疯狂的人类竞赛才有趣吧。伏见弓弦,你会怎么想呢?

  七种茨方才惊魂未定地想起来抛下他的伏见弓弦,不过先处理事情再处理情绪一向是他的风格。在心底里啐完了他的不告而别后,又不由自主地幻想和他对话。

  伏见弓弦,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无耻?可是我甚至没有一丝愧疚,他们信他们的,我利用我的。

  可是这些天我们互相聊了这么多,你是我的……心灵之友,啊反正是在心里说的,承认一下也未尝不可吧。既然是心灵之友,你也能明白我就是这样的性格,肯定会祝福吧。


  不。

  七种茨突然横生愤恨。

  明明是你背叛了我,我不需要你的祝福。去死吧,伏见弓弦!

  我是可以利用村民的迷信往上爬,可神隐孩子的出现,就正是实体的证明。而我,却成为了“天狗”的助手,迷信只多不少。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伏见弓弦,他在心里又一次咒骂,眼前人越是尊敬,他越是反胃,仇神的心思越是怒火中烧。

  事已至此,七种茨回神。

  他停止了经文的背诵。眼前跪拜的人们也没了声音,只是一堆静默的雕塑。

  “传言并不是假话,天狗大人赐我为御前使者,托我像你们带话。”

  七种茨平稳地说出今天第一句人话。

  “那…七…使者,您知道天狗大人给我们传了什么话吗?”村长抬头,试探着发问。


  ……




  7年,足以让一个乘风直上的孩子成长为一名底气十足的野心家。

  17岁的七种君,凭借着出色的骗人技巧、社交能力与真才实干,爬出了泥沼,一身泥泞,成为了血河里的亲藩大名。

  然而伏见弓弦却不见了踪影。

  是他还没接触到真正的富贵人家吗?可是他衣服上的纹饰是当地的天狗啊。七种茨心里纳罕,明明已经雄踞一方首领了,为什么还是见不到伏见弓弦。

  他不知道他过得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伏见弓弦总是像一根隐秘的线,牵引着七种茨的神经,甚至七种茨身边跟过来的侍从都带着他的气息,蓝发,总是让他莫名的安定和在意。

  

  “七种君,前线……有要事来报。”

  涟纯敲门而入,仔细阖上门,站定,犹豫道出。

  “不是告诉你遇到何事都要稳住心绪吗?这可是保命要诀。”

  七种茨敲着指头,示意涟纯说话。湛蓝的眼眸锁着眼前的人,好似一团蓝火,严肃得要将涟纯烧着了。

  看来是做好准备了啊。

  涟纯心想。

  东部延边的藩,亲藩大名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族,竟然亲自带头起义了。而作为邻藩的亲藩大名,七种茨不遑多让,加紧请缨镇压此事,事成,他自然更上一层楼。

  只是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前方新传来的消息是,那位大名沙场上百战不败,无一失手的原因,竟是有天狗相助。神的介入,让情报部的风向顿时紊乱。

  当地最信天狗,连最可靠的情报部都暂时骚乱,他不敢想象传到民众群兵的后果。

  没人敢禀告七种茨,七种茨是天狗的使者,可天狗倾向了敌方,没人敢相信一名使者能逆转得来天神。

  而涟纯也暗自知道七种茨仇神得态度,虽不知这其中有何过节,但私下里刀枪般的眼神总让他不寒而栗。

  七种茨作为天狗的使者、邻藩的亲藩大名。如果消息泄露,他必然是被怀疑造反的第一对象,是造反之同谋。欺君罪与谋反罪,哪个都是七种茨万万当不起的。

  涟纯知道他必须尽快告诉他,他自己也不畏惧告诉这位肃杀的大名。他知道七种茨事事客观,不会为了小情失了大事,这正是他欣赏并信任跟随七种茨的原因之一。

  涟纯挺直了身体,简洁明了地陈述了事实,等着七种茨地反应。

  果然,七种茨没有明显的情绪反应,陷入了沉思。

  “鬼神之事本就惘闻,或许是敌方或者别的诸侯一石二鸟想出来的歪招,至于那位亲藩大名百战不败,过几日我亲自领兵,可以前线一探究竟。”

  七种茨气定神闲,以神之名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当了十几年正儿八经的使者,谁敢说从别处传来的神旨切实可信?

  “我猜,情报部那边已经乱了吧。”

  七种茨抿了口茶,也给涟纯倒了一杯:“坐下喝口茶。”

  “是的,除了情报部,知情的只有几名传讯小卒,小卒我亲手全清干净了,家属那边也交代好理由了。”

  涟纯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把所有知情人士和盘托出。

  “哦还有,这轮的情报部也没有查询到任何一条关于伏见弓弦的信息。”

  “很好。”

  七种茨和他碰了杯,钩嘴一笑:“告诉他们,情报部有功,今晚喝酒。”

  “怎么做?”涟纯会心。

  “当然是毒,稳妥点,一个不漏。”七种茨起身,心情很好地通知情报部下一班轮值可以准备上了。

  当然不会贸然杀人,七种茨的情报部出了名的谨慎,随时轮值,人员隐蔽,是生是死从不肯定,但总有人愿意为了高昂报酬铤而走险。


  ……


  酒色添香,七种茨斜倚着扶手,放松陷进椅背里,高翘着二郎腿。

  玫红色的碎发贴着高细的鼻骨,携着微醺的喘息上下起伏。轻眯的蓝眼餮足地注视着躺倒的尸体,和来来往往运尸的裹尸袋。

  而隔壁酒会传来交合的暧昧声音,肆无忌惮地撒在静默无声的此地。

  涟纯看着眼前的光景,一时失了神。斜横的尸体、座上的美人、动情的喘息,多么荒诞的图画。

  他好像进入了一幅具象的抽象画里,目眩神迷。

  七种茨眯着眼,只看到一头蓝发的人向他走来。

  距离渐进,二人呼吸声渐大。

  

  “这种场所,隔壁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七种茨开口。

  “嗯。”

  涟纯看着他,鼻尖顶上鼻尖,微微发潮。

  七种茨轻轻笑了,凑近,手贴上对方心口。


  是涟纯。

  七种茨心下一惊,喘得越发厉害起来。

  他撩起自己玫红的发丝,一手轻点着他的胸口分了开来:


  “是啊,这种场合,确实。”


  说罢,七种茨认真盯着涟纯,闷下一口酒。

  扬长而去。

  

  指路下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