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隶主女儿你x被你父救下充当卖品的皇子(上)
他被你兄长踩在脚下,背脊的布衣早已被鞭子抽的稀烂。
血色翻涌出来,让你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睛。
他是被你爹爹在匪河边上捡到的人。
爹爹带他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被埋在装着布匹粮食的马车上。
脸色惨白,紧闭双眼,样子看上去着实不妙。
身上穿着的衣服到能看出来家境不错,只不过被峭壁喇出丝丝碎屑,毛毛躁躁的。
爹爹说他是从匪河崖摔下来的,而且伤到了脑子,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看着他的脸,只能叹息一声。
现在他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他命好又不好。
好就好在,没死。
坏在,是你爹救了......
他被你兄长踩在脚下,背脊的布衣早已被鞭子抽的稀烂。
血色翻涌出来,让你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睛。
他是被你爹爹在匪河边上捡到的人。
爹爹带他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被埋在装着布匹粮食的马车上。
脸色惨白,紧闭双眼,样子看上去着实不妙。
身上穿着的衣服到能看出来家境不错,只不过被峭壁喇出丝丝碎屑,毛毛躁躁的。
爹爹说他是从匪河崖摔下来的,而且伤到了脑子,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看着他的脸,只能叹息一声。
现在他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他命好又不好。
好就好在,没死。
坏在,是你爹救了他。
现在被你兄长踩在脚下的他,怕是生不如死。
“哥哥,我房里缺个奴隶,别把他带去集市卖了吧。”
你兄长听到你说的话,抬起踩在他背上的脚。
“他性子野的很,刚刚又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妹妹,要不换一个吧,他瘦成这样,能干嘛啊。”
你笑了一下,走近几步。
“他现在的样子,估计卖出去也赚不了多少银子,就把他给我吧。”
他意识恍惚,想要睁开双眼,可是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眶,看不清。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他只感觉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睁开眼,完完全全陌生的环境,知道自己会被当成奴隶卖掉后,他下意识的想要跑,还没有翻越矮墙,就被抓回来了。
少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
他醒了。
你安排丫鬟为他抹药。
这个蠢货哥哥,把人打成这样能卖出去就有鬼了。
胭脂碎了还能卖出去吗?衣服破洞了还能穿吗?碗破了还有人用吗?
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你的丫鬟像是怕弄疼他,手脚轻柔的要死,慢吞吞的。
你耐心有限,夺过药膏。
“我来吧。”
你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挥挥手让她下去。
“小姐,不合适,我来吧。”
你瞪了她一眼,她闭嘴,行完礼后就退下了。
你力度不算轻,但是他没有痛到的反应。
“疼吗?”
他摇摇头。
你笑了一下,“你还忘记怎么说话了吗?”
本来被女子看到身子已经让他不知所措了,然后听到你调笑的语气,他更加无所适从。
“没有。”
抹好了,你让他别急着穿衣服,要不然药膏就糊住了。
看着他喝光了碗里的药,你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脸上。
还好你的蠢货兄长没弄花他的脸,蠢的还有救。
瘦成这样,看来还得花点时间好好养养。
“小姐,有什么活要我干吗?”
你看着他这幅样子。
“没什么,好好养身子吧。被打得好可怜对不对?”
你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一个劲地回避你视线,脸还泛红了。
听到她问自己的话,让他感觉很痛苦,是心里的感觉。
手还抽动了一下,拉扯到伤口,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哥在你刚来的时候把你带去奴隶市场卖,我可担心了。”
“害怕你真被买走了。”
那样就太亏了。
“不过还好你那时候伤的太重病怏怏的,没人买你。”
“所以以后别跑了,好吗?”
窗户外是长得很好的柳树,她的脸近在咫尺,头发就和柳条漂浮的频率一样,荡荡悠悠的躺在风里。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暖和吗?是春天的感觉吧?
到底是什么感觉?
女孩的眼睛还在盯着他,她在等他回答。
“我……好的。”
他鬼迷心窍了,他的空白太多了再还没有找到谜底的时候。
他竟然答应她。
面前的美好太少,他想抓住能抓到的。
比如现在。
……
你对下人都很好,毕竟是身边人。
你让陪着自己长大的大丫鬟好好关照他,在伙食上尤其不能缩减,活也不能缩减。
别真跟白养他似的。
有时候你那蠢货哥哥还会过来看看他,故意找他的茬,警告他不许动逃跑的念头。
每每在你哥哥要动手打他的时候,你都会准时赶到,并拦下。
现在这个奴隶是你的人,他凭什么手伸那么长。
你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把家业交给这样的蠢货。
算了,今日很重要。
约了几个好姊妹来你家里做客。
圆形桌前围绕着几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们。
你故意让他来端茶送菜。
青色布衣显的他更加水灵,摆脱了那副病怏怏的样子。
他相貌英俊,身姿挺拔,宽肩窄腰。
作为商品,他绝对是完美的。
你自己都有点舍不得这样的杰作。
“哟,这奴才可以啊。”旁边的女子笑眼盈盈地看向你。
你明白她的意思。
“识货。不仅品相好,干活利索,而且很听话很懂事,连调教的过程都省了。”
你能感觉到周围的几个姐妹都对他有意思。
“月底有唱卖会,他是卖品,你们和我关系好,提前叫你们看看。”
你吃了一口芙蓉糕,听见她们问你这奴隶的来头,你不紧不慢地嚼着嘴里的糕点,吊足她们胃口。
“难民,我爹路上捡的,没病。”
“那会不会比在集市上买贵很多啊?”
“集市上有那么好的吗?一分价钱一分货,到时候价高者得。”
这不比傻瓜哥哥在集市上卖赚得多了。
你发自内心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够长远的
“他叫什么?”姐妹几个同时转头看向你。
突然的发问,真给你难到了。
平常你都直接吩咐事情没给他起名字。
“他到时候就是你们的了,你们想怎么起怎么起,代称罢了。”
你们在一处亭子下闲谈,看到他在不远处洒扫的身影。
好可怜好可怜,但是没办法成就大业是需要牺牲的。
他会成为你成功路上,略显重要的一笔。
……
爹爹是怎么回事。
你的事业第一步还没启程呢,他竟然找人给你说婚事。
男方都上门了,躲都躲不掉。
看上去也算是个英俊后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想说。
女子的笑声回荡在大厅。
他在你身后不远处,盯着你和那男子在花园闲逛的身影。
因为长期干活手心留的茧都被他抠破了,血迹倒流到指尖。
他反复用指尖继续摩擦着破裂的缺口,痛觉这次直达心脏,他才略微松劲。
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那男子和你门当户对。
而他只是一个奴才,无关紧要。
因为被你留在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丝丝的重要。
不过现在,如柳絮般乱飞走了。
讨厌你对待那男子的神情,讨厌你用平视的目光看他,讨厌你和他说话的声音,讨厌你俩被风吹到一起的衣角,讨厌你爹,竟然撮合那个贱人和你靠近,更讨厌你哥,没事可以找你说话。
我不想和你分开,你结亲也可以带走我吗?他想问你,但是又说不出口。
好恨你,好恨你,我恨死你了……一句句重复的话语也无法掩盖他嫉妒的心。
他像一块暴露无遗的铜镜,每一个角度都想照到你,找到你。
……
再卖掉他之前,你还想给他做一身衣服。
穿着那么普通的素布衣,总担心抬不到很好的价格。
不过他显然是感动的要死,都快落泪了
“你是愿意带着我吗?”
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一个劲地敷衍他是是是。
他妒恨那个男人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更怕你舍弃他。
要是结亲还可以留在你身边,那么他愿意,他要见缝插针地融入你的生活。
男子都可以娶那么多女人。
女人为什么不行……
他都做好成为你妾室的准备了。
当然,如果凡事都和他想的一样就好了。
你给他下了蒙汗药,他穿着你新给他做的衣服,就这样倒在地上。
醒来,脸上已经被蒙着一块黑布。
他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不过听到你的声音,他安心了。
“这位可是极品啊,价高者得,开始竞拍。”
安心地想死了。
黑布被掀开,他的脸暴露在许多陌生面孔前。
他呆呆地看着你。
面前是喧闹的人群,他突然觉得你好陌生。
他哭了,不是为了自尊心,是为了你。
好恨你,恨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加入可以买走他的选择里……
【GB】如果他们是阴暗批
内含申公豹/敖顺/鹿童/敖光
01.申公豹
豹子也是猫科动物。
但是这位却是个又傲娇又双标的臭脸结巴大猫。
好像除了他弟弟申小豹,他似乎对谁都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即使你知道,他背地里“自娱”时口中喊的全是你的名字。
他最让你觉得可恨的点就在此处。
你讨厌他明明爱你爱的要发疯却在你面前总是一副宛若圣人一般高洁傲岸的样子。
你同样讨厌他总将你的爱拒之门外......
内含申公豹/敖顺/鹿童/敖光
01.申公豹
豹子也是猫科动物。
但是这位却是个又傲娇又双标的臭脸结巴大猫。
好像除了他弟弟申小豹,他似乎对谁都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即使你知道,他背地里“自娱”时口中喊的全是你的名字。
他最让你觉得可恨的点就在此处。
你讨厌他明明爱你爱的要发疯却在你面前总是一副宛若圣人一般高洁傲岸的样子。
你同样讨厌他总将你的爱拒之门外,每每你进一步,他能想办法退个一百步。
你已经分不清他是因为自卑还是什么妖族的骄傲了,只觉得因为他想吊着你。
反正此刻你只想把眼前正经又冷冰冰的人掐着脖子搞到崩溃。
你也确实这样做了。
但这真的不怪你,而是因为他偷偷的在你的吃食里加了点…人间搞来的东西…
你也想不到,这小豹子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居然是个这么野的主儿。
他是很不乐意叫的,即使疼到浑身颤抖也只是咬着自己的胳膊或者手背,只有在你故意按着他的手时,才能听见他喉咙里泄出来几声轻哼。
小豹子腰上精瘦,肌肉线条却很漂亮,细腰抖成筛子,上面全是你下手没轻没重掐的红印,被黑色的长发欲盖弥彰的盖着。
一红一黑,一动一静,发丝飘摇间,倒是平添了几分钩子一样的吸引力。
他痛到倒吸凉气,你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你的恨意可还没消解呢。
你只贴在他耳边轻声笑笑:
“活该。”
02.敖顺(二叔)
龙族基本都被封印在深海龙宫里,因此生出阴暗批的概率就更大些。
暗无天日的牢狱里,能生出敖丙这种温柔甚至带点小太阳性格的小龙终究还是少数。
但是像二叔这种浑身是刺的视觉系阴暗批才是常态。
但是他还有点比其他龙更变态的阴暗:
他极其恋痛。
如果痛感在爱的温床上协同爽感同时发生,那么对二叔来讲简直是恩赐!
但是因为他特别不乖,甚至可以说是狡诈,所以你总喜欢给他搞点苦头吃,扯他的头发或者扇他的脸颊之类的。
可是后来你发现他身体的颤抖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爽。
你仿佛在某种特殊的平衡间找到了一种和他独有的相处方式。
他常不乖,你便拔下他的鳞片,撕裂的伤口本就让他痛的眯紧了双眼,而接下来你将他的鳞片刺入他的伤口便更是让他爽到战栗:
“哈…哈…这是奖励吗?”
他挑眉的动作甚至让你觉得他在挑衅你,这让你很不爽。
你于是不再搭理他,甚至施法治愈了他的伤口——这偏偏对他来说是最残酷的。
修复如初的伤口隐隐作痒,仿佛在叫嚣着索取更多痛感。
他便四肢着地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伏在你脚下,痴迷的看着你手里仍在闪着寒光的、他身上的鳞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再来一次。”
“算二叔求你的。”
6 魏国规矩大些,出嫁的男子要向妻主行奴礼。
夜色渐深,只有微弱的烛光透过屏风洒在房间的角落。木歆和褚辰并肩坐在床榻旁,静静地凝视着韦元煦的宝贝小女儿。
女孩儿娇嫩的皮肤仿佛瓷器一般,小手小脚随意地伸展,偶尔握紧一小撮柔软的床单,又很快松开。小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做着美梦。
褚辰轻笑着,不禁看得有些出神,眼中满是宠溺,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垣儿生的真好,兄长当真有福气。”
他生育艰难,8年来只诞下一女,期间流掉过一个成型的男胎,此后便没了动静,如今看木歆膝下儿女双全,心中难免艳羡。
木歆注视着面前的貌美男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褚辰羡慕自己多子多福,自己又何尝不羡慕他与妻主情根深种,不必生育固宠呢?......
夜色渐深,只有微弱的烛光透过屏风洒在房间的角落。木歆和褚辰并肩坐在床榻旁,静静地凝视着韦元煦的宝贝小女儿。
女孩儿娇嫩的皮肤仿佛瓷器一般,小手小脚随意地伸展,偶尔握紧一小撮柔软的床单,又很快松开。小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做着美梦。
褚辰轻笑着,不禁看得有些出神,眼中满是宠溺,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垣儿生的真好,兄长当真有福气。”
他生育艰难,8年来只诞下一女,期间流掉过一个成型的男胎,此后便没了动静,如今看木歆膝下儿女双全,心中难免艳羡。
木歆注视着面前的貌美男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褚辰羡慕自己多子多福,自己又何尝不羡慕他与妻主情根深种,不必生育固宠呢?
更何况,当年二人几乎同时生产,他诞下男胎,褚辰却生下了妻主的嫡长女,落地便请封世子,然而大魏更需要有人承继大统,正因如此,他才在身体恢复后接连生下两个女儿稳固地位。
屋外风声轻拂,木歆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感慨。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轻微的步伐声,韦元煦的身影悄然出现,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褚辰察觉到韦元煦的存在,瞬间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微微低下头,眼神有些歉意:“妻主。”
妻主是喜欢孩子的,这些年来,无论府中谁诞下子嗣,无论女男,她都会亲自过问,唯恐任何一个受了委屈。
“你何必自苦?”韦元煦察觉到夫郎的失落,无奈上前,搂了搂褚辰的肩膀,安慰道:“府中那么多孩子,辰儿若喜欢,抱哪一个来养不是他们的造化?更何况咱们还有韦良晞。”
“别……”褚辰窘迫地摇摇头,挣脱开女人的怀抱,他本就是极为豁达的男子,子嗣艰难,却对府中每一个孩子都视如己出,此时倒不是拒绝韦元煦的提议,只因他用余光瞥见木歆已经默默地跪到了地上……
大梁妻夫一体,正夫地位极高,并没有向妻子行跪礼的规矩。魏国规矩大些,出嫁的男子要向妻主行奴礼,规矩盒子也得时时挂在房里,魏帝身份尊贵,竟也守得。
韦元煦轻笑了一声,放开褚辰,任由两个美人跪在地上,踏步走近床榻,缓缓抬手将孩子的小手放正,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这会子睡得倒香。”
她又转头看向木歆,目光深邃:“此次练兵,军中还需补些粮饷,母皇那边我已上折子去请了,剩下的,你补上。”
木歆心跳一滞,几乎下意识地低头,声音带着一丝恭敬与紧张:“是,妻主。”
妻主率性,谈论政事也是百无禁忌,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他感到压力,木歆深呼吸了一口气,仰头笑道:“近来妻主也劳累了,奴感激不尽,珍宝阁新锻造了几件首饰,还请您随意挑挑。”
这个时代,位居上位的是女人,自然享用贵重珍宝的也是女人。
“在其位谋其事罢了。”韦元煦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言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无论是大梁,还是你,都是我效忠的对象。”
“是。”木歆脸色一白,黯然低下头去,如此看来,他似乎只是她众多责任和义务中的一部分。
褚辰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那咱们是不是快回梁都了?妻主,您说过兄长也一同回去,可还当真?”
“当真。”
韦元煦的目光从木歆身上转到褚辰身上,眼中似乎有一丝笑意,耐心解释道:“此次四国廷议定在梁都,你兄长也是要随咱们一道启程了。”
假如第五人格是恐怖乙女黄游
内含:裘克(哭泣小丑)
你欺骗了一个柔弱的少年。
少年在马戏团工作,和这个世界所有受欢迎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意外的纤细瘦弱,浓重油彩下掩盖的是一张清秀的面容。
少年因为业绩不好,在马戏团总是受到欺辱,而你则是唯一一个心甘情愿来观赏他表演的客人。
你怀揣着不好的心思,一步又一步的引诱着单纯自卑的少年。
他总是喜欢低头摆弄着手指,时不时抬头看你一眼,只有身边有你在的时候,他才能彻底...
内含:裘克(哭泣小丑)
你欺骗了一个柔弱的少年。
少年在马戏团工作,和这个世界所有受欢迎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意外的纤细瘦弱,浓重油彩下掩盖的是一张清秀的面容。
少年因为业绩不好,在马戏团总是受到欺辱,而你则是唯一一个心甘情愿来观赏他表演的客人。
你怀揣着不好的心思,一步又一步的引诱着单纯自卑的少年。
他总是喜欢低头摆弄着手指,时不时抬头看你一眼,只有身边有你在的时候,他才能彻底感觉到安心。
少年接受了你的告白,听着你爱慕的话语,害羞的低下头。
红色的发丝遮盖住了少年通红的脸颊,他抬起如同小狗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你。
又可爱,又脆弱,初雪一般干净的少年。
想着即将要摧毁这份单纯,你整个人激动的微微颤抖。
你亲吻着少年的脸颊,少年俊美的面孔满是痴迷,眼尾一片殷红。
下一秒,你的手指下滑,狠狠的抓住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裘克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时候无论说什么话都显得多余
少年细弱的声音哀求的从你耳边响起,裘克一副任你摆弄的表情。
“姐姐....动一动,好难受”
温暖的口腔让裘克感觉自己快疯掉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火炉,被你汲取着最后剩余的温度。
裘克睡的很安稳,你坐在床边,沉默的注视着他。
像只清纯的小狗,既想贴着你,又不想弄伤你。
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你瞅了一眼手表,熟练的从大衣中抽出钱包,拿出几张大额钞票丢在裘克枕头旁。
这是你对他最后的善良。
当裘克从甜蜜的美梦中醒来,伸出手想要揽住你柔软的躯体却扑了个空。
他猛地睁开眼睛,床榻边的温暖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张大额钞票。
那钞票似乎在冷冷的嘲笑他,嘲笑他显而易见的单纯。
那是一种对于他身体的轻视和不屑。
姐姐?
裘克的声音嘶哑,支撑着绵软虚弱的身体艰难的下床,长时间的星爱让他有些站不稳,只能扶着墙慢慢的走动。
你走了,欺骗裘克的骗子走了。
只留下了几张钞票。
你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裘克无论怎么追寻你都找不到。
他为你辞去了马戏团的工作,专心致志的开始寻找你。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在哄骗他,说爱他之后又像垃圾一样把他随手丢掉。
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裘克感觉心里沸腾燃烧的恨意,面孔逐渐开始扭曲狰狞。
你坚信自卑柔弱的裘克翻不出什么水花,所以继续快乐的游乐人间。
因为你有钱,所以你过着更加糜烂不堪的生活,你的梦想是尝遍这个世间所有性格迥异的少年。
你盯上了你的下一个目标。
一名阴沉势力的旷工,他的脸庞不算好看,性格却意外的合你胃口,身材看上去也是很强壮的,能给予你带来幸福。
你出门准备再去诺顿的矿场刷刷存在感,没走出几步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
昨天晚上下了雨,你清楚的记得将门前的雨伞收了回去,门口的鞋柜怎么又多出来一把红色的雨伞?
你的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眼前出现一抹穿着红衣的人影。
你转身想要逃走,一双大手却抓住你的衣领,把你狠狠的摁在门板前。
巨大的冲击力让你整个后背都发麻,你害怕的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少年。
裘克站在你的面前,包含着冰冷刺骨的眼神就像是尖刀一样狠狠的刺向你,眼底深处带着一抹诡异的迷恋。
你依旧镇定,甚至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凝望着裘克的脸庞。
裘克的脸更加好看了,他微微垂着眸,你能够看到他精致的侧脸,高挺的鼻梁。
如果原来的裘克是被尘土所掩盖的珍珠,现在他将熠熠生辉。
“我的父母生病了,本来想着等照顾好她就去找你,结果你辞职了。”
就算面对着裘克充满恨意的眼神,你也能够依旧保持镇定的神色,冷静的撒谎。
裘克没有回答你,恶狠狠的掐住了你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扬,笑容里说不出来的阴冷。
“你骗谁呢?”
你强行掩盖住慌乱,露出了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容。
“宝宝,我真的没有找到你,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张邈侍寝嫌你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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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不住了——”
“不准叫。”
“呃—咳咳……”
雪白的平丘猛烈起伏,将蒙未蒙的云雾纱抖落,刮落出一阵浪浮粉意。
原本要落下在身下人腿上的半边巴掌抬回,换着掌心垫至后脑勺,转而熟练把他揽起怀里抚着顺了几口气。
“你说你呀,我要轻着来,你就逞能揶揄我是没根的浮萍,只会贴着你顾涌、按你说的用劲吧,你又大呼小叫,还以为我强了你。”
“咳——平日里耍刀弄剑的……你手下难道没轻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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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不住了——”
“不准叫。”
“呃—咳咳……”
雪白的平丘猛烈起伏,将蒙未蒙的云雾纱抖落,刮落出一阵浪浮粉意。
原本要落下在身下人腿上的半边巴掌抬回,换着掌心垫至后脑勺,转而熟练把他揽起怀里抚着顺了几口气。
“你说你呀,我要轻着来,你就逞能揶揄我是没根的浮萍,只会贴着你顾涌、按你说的用劲吧,你又大呼小叫,还以为我强了你。”
“咳——平日里耍刀弄剑的……你手下难道没轻重的吗!”
张邈刚刚被没抒出去的呻吟顶着,现下捂着心口在你怀里惊喘,如瀑的极软发丝倾泻在扯过头的粉白香肩,整个人都绵软可揉,偏又那样脆。
怀中人气得在你胸口使了力气推了一拳,倒是飘乎乎像只会哈气用肉垫子的猫。
“要你弄点动静的时候惯会省力气!一点拨,又跟西凉那群训野马驹子的野人……我能承你几下折腾!不通人性不干人事……”
没说痛快,又缺口气,你去翻了枕边药瓶,给他就水顶进去一颗才堪堪好些。
平时你在这事上顾虑张邈的身板可谓是极尽温柔,只就着和缓的位置来,他也没见急色不满足的,正正好在风流缱绻的意韵上,还能跟他缠几句羞臊话。
不知怎么,这几次侍寝就闹着嫌你省力气,不顶用,今天又被他小嘴巴念的烦,抓着脚腕子翻面狠狠入了几下,他自己倒是不顶用了。
张邈这身骨头几斤两你倒是比他自己清楚。
“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侍寝侍寝,朕反倒服侍起你来了。”
伸手刮一下怀里人难得自己闭上的充血唇瓣,红得像被醇酒渍了几月的樱桃果肉,越发衬得小脸白的少几分气色。
他撇头哼唧一声,不知道是赌气还是要骂又没气力卡回去。
“孟卓~想什么呢?小金鱼脑袋可猜不着呀……”
也不是刻意沐浴熏过,只是贴着他体温的香,沁进软玉骨子里,贴着修长微凉的脖颈一步步暖下去。
身上也没几处厚实地儿,蝴蝶骨都膈得你心疼,偏就是软到让你没魂似的要痴缠入腹,又只能缓着磨着舍不得用劲。
小金鱼就是脑仁儿小,一根筋都没有。
等到你去猜到,他黄花菜都凉了,张邈恨不得直接跟你和盘托出,又碍着世家公子颜面,什么下流的话泼出去就算了,这种瞅着别人眼红毁自己智商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傅融生了女儿,他是君后,是吃得苦,命好,怎么第二个怀上的能是杨修呢?杨氏?凭什么?他也是世家啊!
那几天晨昏定省,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小金毛掸子脖子下巴上胡粉几层都盖不住的牙印,手腕上都青一块红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着他头上把儿转着圈的啃了呢。
这样居然怀上了!
总不能是因为他们都年轻!都身体好!
绝对不可能!就是你这个黑心小金鱼,鱼尾巴发懒跟他省了力气!绝对是!
“再来!随你扑腾!”
张邈咣被你弄得一身口水越想越气,一把把自己按倒,扯着你坐上去。
“……?”
“你怎么不留印啊!别偷懒!”
“……”(随手捏)
白燕窝立刻变血燕,指腹轻按下的地方还卧两小颗深红大枣。
“啊啊——疼疼疼——哎呦——”
“……”
陈登还是觉得看不下去:“贤兄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主公这么生气?怎么打成这样啊😢”
后宫传谣进度100%
张贵君侍寝触怒圣颜,被陛下处以极刑,整整十日,胳膊上淤血未消。
【代号鸢|你x袁基】泄慾折身
他不得不张开双腿依附于你 只为保弟弟平安
【GB注意避雷】
—————————————————————
01.
你进门就只见袁基静静坐在榻上,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绵绵细雨,乌云压顶透着低压。
你瞧着天色,现在已过午时三刻,刑场该已结束,此时此刻应是狼藉一片,被红色泛腥味缕缕包围。
抬目望去,不知袁基何时抬起了眼,端的是四目相对,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脸颊扯起一抹弧度,有些僵硬,眼底压抑着偏执的疯狂,“陛下满意了吗?”
你淡淡瞥着他,情绪波澜不惊,“有何满意?”
是句反问。午时三刻人首落地的是他的族人——袁氏。
“哈哈,啊哈哈。”袁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冷宫疯了般的妃子就该...
他不得不张开双腿依附于你 只为保弟弟平安
【GB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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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进门就只见袁基静静坐在榻上,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绵绵细雨,乌云压顶透着低压。
你瞧着天色,现在已过午时三刻,刑场该已结束,此时此刻应是狼藉一片,被红色泛腥味缕缕包围。
抬目望去,不知袁基何时抬起了眼,端的是四目相对,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脸颊扯起一抹弧度,有些僵硬,眼底压抑着偏执的疯狂,“陛下满意了吗?”
你淡淡瞥着他,情绪波澜不惊,“有何满意?”
是句反问。午时三刻人首落地的是他的族人——袁氏。
“哈哈,啊哈哈。”袁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冷宫疯了般的妃子就该是这一副模样,你冷若冰霜望着他发疯,你望着他一步步卸下所有伪装,将阴鸷阴暗都展露在你面前。
到时候你会安慰般像他伸出手,抚慰着捧起他的脸,将他揽进怀中告诉他还有你,你会永远陪着他。
真是一场血色的阴谋,让你也不禁寒颤。
“陛下还不满意,那将在下也一并杀……了吧”袁基话未说完就被你一把掐住脖颈,生生断了他的后句话。
这么好的日子,你可不想听见这种晦气话,扫了兴致。
你丝毫未收力,手背上青筋暴起,当然袁基也并不好受,只见他脸色发红,下一秒就能窒息般。
当然,这人已绝食三日,只稍你再用点力就可将他气脉掐断。
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来逼你就范,是何其可笑,你冷冷睨着他,“你就这般想死?”
“这拙劣的手段,你以为朕会心软几次?”
“……”
你的耐心也是有限,你们此刻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激情比无盐的水还要清淡几分,袁基又拿什么筹码来让你改意?
在他即将昏厥的前一刻,你一把将他甩开,他大口大口歂息,有几捋发丝垂落将半边脸遮盖住,瞧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你不好受你也要给他找个不痛快,就算死你也想拉着他下地狱,你讥讽一笑,“此时此刻朝堂之人恐是有五洲同庆的架势。”
“袁氏霍乱朝政,一朝长草除根,何人不悦?”
“……”
袁基死了一般,一言不发,或许他早该死了,那午时三刻,他的心随着袁氏头颅一同落地,摔了个粉碎。
但这可不是你想看到的模样,你想看到的是袁基嘶声揭底的质问,不是这般作死的模样,果真是无聊。
烦闷,烦躁。
“你自己老实待着,罚你闭门思赎。”说完你拂袖而去,袁基久久未起身。
02.
“他还是不愿进食?”你眸眼间浮起不耐,袁基真是将你的一丁点耐心都耗尽。
“不吃就给将饭菜剁碎,就算灌都要给他进食。”
侍女匆匆揖礼告退。
他就那般想死,真是不知好歹。费心你顶着朝堂压力执固将他留下,你倒要看看他呢闹到几何?
入门便瞧见地板上躺着的食渣混杂着汤汁,乍一眼望去,真是倒胃。
眸光淡淡上挑,瞧见侍女一脸为难的面孔,你朝她摆了摆手,“再盛一碗,朕亲自喂。”
你倒要看看他这根硬骨头有多硬,能否被你直接打碎入腹?
很快便盛了一碗新的,粥的色泽诱人,上面点糅着肉丝,对于他这般许久未进食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优选。
你可没有侍女那般的好耐心,你伸手一把捏住袁基的下颌,分出一只手指卡住嘴唇防止他闭口,另一只手舀起一勺浓粥,不管不顾往他嘴里灌。
浓粥烫口,你硬生给他一个教训,今日就算你给他喂的是刀子,他也嘚给你咽下去。
“咳咳,咳咳……”袁基咳嗽不止,干裂的嘴唇一片苍白,清瘦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扑水的蝴蝶,翅膀煽煽。
不知不觉你许久未多看过他一眼,却不知他身型憔悴,再无往日风采,连同你最喜欢的那一双清透眼眸,光都黯淡了。
你动了恻隐,嘴上却依旧硬着,“可别死了,你若死了,你弟弟也该和你一起陪葬。”
“否则留他们二人于世间也多此一举。”
“……”
袁基蓦然抬头,眼中带着不可置信,袁术他们还活着?
你当然深知他所想,你点了点头,声音不疾不徐,“你最好活着,否则就该是阴阳两隔了。”
彩蛋于下
想见弟弟就先服侍好朕|play
当他们三个受伤
夜雨敲窗,烛火摇曳。
你跪坐在蒲团上,面前矮几上散落着染血的绷带、药瓶和剪碎的衣衫。
三个伤员排排坐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神将,此刻却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垂着头。
哪吒伤得最重,火尖枪的裂痕从肩头划到腰腹,混天绫都染成了暗红色。
你指尖发颤地替他擦拭伤口,药粉撒上去的瞬间,少年肌肉猛地绷紧,却硬是咬着牙没吭声。
"疼就叫出来。"你声音哑得厉害,手下的动作却更轻了。
他摇头,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小师父别哭......"想抬手替你擦泪,胳膊刚抬到一半就疼得抽气。
你眼泪砸在他锁骨上,烫得他浑身一颤。
杨戬坐在中间,眉心天眼罕见地紧闭着,银甲裂开三...
夜雨敲窗,烛火摇曳。
你跪坐在蒲团上,面前矮几上散落着染血的绷带、药瓶和剪碎的衣衫。
三个伤员排排坐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神将,此刻却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垂着头。
哪吒伤得最重,火尖枪的裂痕从肩头划到腰腹,混天绫都染成了暗红色。
你指尖发颤地替他擦拭伤口,药粉撒上去的瞬间,少年肌肉猛地绷紧,却硬是咬着牙没吭声。
"疼就叫出来。"你声音哑得厉害,手下的动作却更轻了。
他摇头,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小师父别哭......"想抬手替你擦泪,胳膊刚抬到一半就疼得抽气。
你眼泪砸在他锁骨上,烫得他浑身一颤。
杨戬坐在中间,眉心天眼罕见地紧闭着,银甲裂开三道爪痕。
最深的伤口在肋下,每呼吸一次都渗出新的血珠。
你拆开临时包扎的布条时,发现下面还压着半截折断的箭矢。
"真君真是......"你哽咽着说不下去,镊子夹住箭尾的瞬间,他闷哼一声扣住你的手腕。
"别看。"他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掌心温度烫得惊人,"我自己来。"
你固执地摇头,眼泪混着血水一起往下淌。他终是松了手,由着你将箭矢一点点抽出来。
孙悟空缩在最边上,平日蓬松的金毛被血黏成一绺一绺,尾巴尖缺了块毛,露出狰狞的灼伤。
最要命的是后背插着三根毒刺,每根都泛着诡异的青光。
"小师父别碰!"他龇着牙躲开你的手,"这玩意儿沾着就......"
你直接拽住他耳朵,在他嗷嗷叫唤中利落拔出一根毒刺:"闭嘴。"
泼猴顿时蔫了,尾巴讨好地卷住你脚踝。等拔到第三根时,你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住镊子——那刺尖上还勾着缕金毛,带着皮肉。
"老孙真的不疼......"他话音未落,你突然把脸埋进他完好的肩窝,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残破的战甲。
三个伤员顿时慌了神。
哪吒想抱你又怕扯到伤口,急得把混天绫拧成了麻花;杨戬顾不得自己还在流血,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拍你后背;孙悟空僵着身子不敢动,尾巴尖却悄悄勾走你掉在地上的发簪。
"我们错了。"三人异口同声。
你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见哪吒正用嘴型对孙悟空说"都怪你乱冲",杨戬在偷偷用治愈术给同伴止血,孙悟空龇牙咧嘴地比划着"明明是你先逞强"。
烛花"啪"地爆响时,你终于破涕为笑。
番外:《折翼囚鸟:幕末花街的椿色恋歌》
在此承诺:不接盘放心吃,全文➕2彩蛋全免费
你x花魁美人哥哥
正文: 戳我 (合集也有)
亲友语:(没想到人这么多,之前写的比较潦草,一些地方在这篇番外里完整补充,感谢食用)
记忆里,吉原一直在下雨。
梅雨时节的吉原是灰蒙蒙的,雨汽的霉味攀升在木阁楼上,空气也潮乎乎的。你想,在这样的天气里,再善飞的鸟儿也会被打湿翅膀久久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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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承诺:不接盘放心吃,全文➕2彩蛋全免费
你x花魁美人哥哥
正文: 戳我 (合集也有)
亲友语:(没想到人这么多,之前写的比较潦草,一些地方在这篇番外里完整补充,感谢食用)
记忆里,吉原一直在下雨。
梅雨时节的吉原是灰蒙蒙的,雨汽的霉味攀升在木阁楼上,空气也潮乎乎的。你想,在这样的天气里,再善飞的鸟儿也会被打湿翅膀久久停留在这里。
身旁的木门在淫靡的节奏中震颤,檀香混着血腥味从缝隙渗出。屋内,伴着男人们兴奋的低吼,白鳥先生的惨叫越发凄厉,随即便是重重几声沉闷的撞击,你心头一紧,想闯入却又不得不止步,你不能再给白鳥添麻烦了。
你竭力不再去想屋内的惨状,伸手去够檐角滴落的雨珠,手心传来一阵剧痛,摊开手,上面赫然是掐破的几道月牙般的印子,明明和他约好了不许再掐手的……
当雨落了第三千七百四十二滴时,心心念念的木门终于发出朽木的呻吟。那些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踉跄而出,他们的肥肉与腰带松垮地垂着,像条恶心的沾满黏液的蛇。
你踉踉跄跄地冲进去,看着那千疮百孔的青紫身躯,含着泪为他擦拭一道道渗血的伤痕。三年前尚需踮脚才能触及他的肩膀,如今已能平视他眼尾那颗痣。
许是啜泣的太悲伤了,白鳥勉强抬起手,轻轻戳了戳你的头,然后趁抬头的空隙,变出一颗甜甜的金平糖塞进嘴里,小小的糖块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响。
“甜吗?”他眼尾的赤色胭脂被血色晕开了像雪地里被踏烂掉的的红椿花。你拼命点头,记得年幼被父亲卖进花街那日,在众人嘲弄嗤笑中绝望地大哭时,也是这颗糖的甜味止住了你的悲啼。
发顶传来柔软的触感,你咸涩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滴落下,打湿了他苍白的腕。在花街的这些日子,明明都已经学会遭受冷眼打骂时乖乖陪着笑脸,此刻面对他的温柔,你却止不住落泪。
“一起逃吧。”你忽然握住他的手说。
你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就像过去许许多多的花魁太夫一般,在耗尽生命艳丽地开过一番后,便会迅速灰败,落入泥泞之中。
他这样好的人,不该是这般结局,你想要救白鳥。或许在当年,他不顾脏污抱起你时,随着那墨发上的红椿花擦过脸颊,你小小的心脏里,便再装不下其他人。
白鳥的瞳孔猛地收缩。窗外的雨仿佛停滞了一瞬又下得更急了,远处传来武士醉醺醺的吼叫。他的手不小心带翻了木榻上的药瓶。
“别说傻话。”他捡药的手指在发抖。
你还欲开口,却被突然响起的踹门声吓得噤了声。几个佩刀高大黑影堵在门口。白鳥见状迅速将你推进暗柜,合上木门前,你看见他抿了抿鬓发遮住额上的血痕,勉强笑着又迎了上去。
你本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后来,幕府军与反抗军打了起来,暴动中闯入了花街。白鳥成了他们牺牲品,被扔在后屋里自生自灭。
你买不起药,只能找了几株草药。他一直昏迷不醒,你便生生用嘴嚼烂,将苦涩的药汁喂进去。或许上天也被你感动了,让他醒了过来。
月夜下,你拥住他小声啜泣着,重获生命的感觉太过欣喜,以至于你竟大胆地吻了他耳畔的碎发,白鳥没有推开你。于是在今夜,你短暂地拥有你的月亮。
你一天天长大,终于,在那些武士又拖着白鳥进屋时,你拿起刀,捅穿了那人的身体。
“快走!” “趁着夜色走得越远越好。”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追兵近了。
“我们一定可以跑出去的”
“我们分开走,这样轻松一些。”
“可是……”
“嗯,我知道,我等你来带我走。”他摸摸你的头,塞给你一袋东西。
“我一定回来接你。”
你继续向北走,加入了反抗军的队伍。
一路上,你见了太多被欺压的人。你想,要快点结束,赶紧回去找他。
北国的雪落在枪管上,冰冷的寒气冻得你发抖。救下的那个商贩,说什么也要让你拿些谢礼,你本要随意拿点小玩意,却被角落的一罐金平糖吸引了目光。
起义军的弟兄们都笑你孩子气,说你不拿金银器物,却还像小儿一样惦记糖。你笑了笑他们不知在吉原梅雨的苦涩,自然也不知这甜味多么难得
那夜分别时,他塞给你的布袋里除了那些年他辛苦攒下的赎身钱,还有几颗用和服衬布包着的糖。你舍不得吃他给的,平日只是累到有些撑不住了才小心翼翼地舔一口。
如今又得了一罐糖,你大胆拿起一颗放入嘴中,轻甜味不知比过去的细腻多少,可你还是怀念当初被父亲抛弃,卖到花街孤身一人时,嚎啕大哭中吃到的那个滋味。
你中弹了,不仅头弹片正卡在肋骨间,这次伤得太重,或许再也回不去了。你挣扎起身
“写信要说实话,没有具体地址没法送信啊”
你嘿嘿一笑,接过被退回的信件。负责通信的同伴递来铅笔,遗书开头的称谓涂涂改改,你最终打算大胆一点,反正手长在你身上,你写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纸上“爱入(人)白鳥攵(收)”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你露出了满足幸福的笑容,离心口最近的那颗金属纽扣被扯下来,一同包到信里。
再后来,打了两年多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你迫不及待回到了花街,现在这里已经被废除,你离开这五年,这里变化很大,你找不到白鳥了。
或许,他等你等了五年,因为你来得太迟生气了,这才不出来见你。你打算等十个五年二十个五年,就算一百个五年,你也会直到等到他为止。
“您见过我的爱人吗?他长得很好看,眼睛旁有颗小痣……”你得了空闲便出来询问。
“今天也一无所获啊……”已经快两个月了
你叹了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转身时只见远处桥边,一袭素色单衣的身影静静立在红枫树下。虽然那人戴着面纱看不清神色,可你没来由地觉得那人就是白鳥。
“请问..….”你慌忙扑过去,刚拽住那人的衣袖,声音却忽然一紧,卡在喉间——衣摆下露出的苍白臂膀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腰间的刀掉落在地上,此时的你无暇顾及那些。“姑娘认错人了。”那是一道沙哑粗砺的声音,我却依稀识出记忆中的温柔尾音。
“对不起……我……我让你等了那么久”
手紧紧拽住他的袖子,嘴唇颤抖着
“你……你别生我气好不好,不要不理我……至少…不要对我像陌生人一样……”
密密麻麻的酸疼咬上心脏,或许,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毫无长进。出去那么多年,不过见了一方天地,便自以为能改变些什么,到头来什么也没能护住。
半晌,他终是叹了一口气,抬手戳戳你的额头:“你啊你啊,掐手的习惯怎么还像当年一样没变。”
你又哭又笑。
吉原的雨突然下大了。风忽起,将面纱微微掀开一角,他连忙后退想遮挡住,虽然只有一瞬,可你却看得分明。
那苍白消瘦的面庞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向面纱深处延伸。他残缺的右手还保持着遮掩的姿势,无名指关节不自然地扭曲着。
“白鳥...”你的声音散在雨里。他狼狈地转身欲逃,殷红枫叶散落下来,混着泥水漫过他的木屐,淋湿着化作衣摆的血色。
你抓住他的右袖——是空的。衣摆的丝线竟硌得掌心发疼。“你说过会等我。”听闻此话他不再挣扎,雨水打湿了他的眼尾,洇出一抹水色。
“你说要带我看看见野的漫山萤火。”你向前伸手,“你说要带我坐北国的列车,伴着风雪去远方。”“你说如果能出去,想在有太阳的小院子里,养只猫......"
他低低笑起来,破损的声带发出风箱般的嘶鸣:“骗孩子的玩笑话罢了。”
你噙着泪水:“那你能再骗骗我吗……”
你伸手拥住了白鳥,他没有拒绝你的接近你不敢用力,生怕将千疮百孔的他碰碎。他什么时候竟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呢。
许是旧伤又在阴雨天发作,他整个人在怀里发着抖,只得也环住你的肩头维持平稳,却还固执地别过脸去。
你转头轻轻吻上他颤抖的手,白鳥慌乱地又想离开,只是那厚重的和服下,被折断的骨头以诡异角度扭曲着,畸形足踝的剧痛很快又让他跌回你的怀抱。
“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你已经长的比他还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逃窜的小孩。
“只是在幕府的狱中待了几年罢了。”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痛苦,一切竟被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白鳥想了想,又说:“别看,小心吓到你”他还在试图扯出笑容来宽慰你。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你努力不让声音哽咽
发顶传来熟悉柔软的触感,他揉揉你的头
“嗯,回家。”
白鳥突然来找你告别了。
你知道,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你很害怕,你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前那个被抛弃的孩子。
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
只要你像过去一样,开口央求着他不要走,或者不说话,只是含着泪静静看着他,他就会不忍心地留下来。
就像在花街时,你什么都不做,他就会默默地庇护你。
就像杀死武士时,你明明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麻烦,可为了逃出去,为了你的自由,还是那么做了。
潜意识里,也是知道他会傻傻地担下一切吧。
而现在,只要,只要你现在稍微露出一点哭泣的表情,哪怕默不作声,他就会心软。
可你不能再自私下去了。
你不能因为害怕孤单一个人,就让他继续痛苦下去。
你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是怎样看待他的
男人们不怀好意地打量他,一边说脏浪放荡,一边又渴望着征服。
女人们尖酸刻薄地唾骂他,嫉妒自家男人的目光流连在他身上,恨恨地咒着这个千骑万踏的该死贱人
就连街巷的孩子们,也会笑着拥成一团,天真地对他指指点点:“瞧,这就是吉原花街最有名的表/子。”
漫天的恶意压垮了他被踏弯的脊骨,他不愿你再为他起冲突,他不再出门。可流言蜚语,哪里是逃避就能消失的呢。
他是旧时代可悲的产物,是新时代可耻的耻辱,被过去碾碎,被未来摒弃,偌大天地间,没有容身之处。
身体的痛苦,精神的压迫,无时无刻,从未有一瞬停歇,太疲倦了,也太累了。白鳥常常悄无声息地蜷缩在昏暗的屋内,数着指针,随着一点点弧度的波动,终于划动到下一个格子。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他不敢想
你也不敢想。
你看见当年被抛弃的小姑娘哒哒哒地跑到你面前,她浑身尘土,眼睛还残存着红肿。
她说:“求求你了,放他自由吧。”
你伸出去的手突然停住了,另一只手将胳膊压了下来。
你的爱人,你的白鳥,你怎舍得他难过呢。
你颤抖着开了口:“我想,为你再束一次发。”
木梳斜斜切过发尾,暖阳顺着黑绸般的发缓缓地流淌在你指尖,今天是个好天气。
你梳的极慢。可就像河水总会汇入海里,一切也总有到尽头的时候。
白鳥起身,一步一步离开。他迎着温和的阳光微微眯了眯眼,然后转身看向你笑
“再会。”
后世有缘,再会。
“火!”
“起火了!”
你从梦中惊醒,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你披头散发,赤脚疯狂地奔跑着。
是他一定是他转过街角到那座桥上快点再快一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别让我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我该怎么做对不起全是我的错如果我全部忍耐下来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任性了谁来都好请告诉我该怎么办求求你了南无阿弥陀佛神也好佛也罢请救救他也救救我该死的天该死的地为什么我们要遭受这些告诉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出生在世上啊——!!!!
你跪倒在地,绝望地看着火焰爬上昔日繁华的阁楼,被烧得焦黑的地板上咯吱咯吱,发出碎裂的声响。燃烧的梁柱轰然倒塌,四散的火星如红椿花瓣纷扬洒落,远处,白鳥静静立在回廊的尽头。
他褪去了那袭华贵的大红和服,只着一身单薄的素衣,墨色长发在热浪中翻卷,几乎要被吞噬。
“太阳真温暖啊,可惜我习惯了黑暗,在光下面待不久。”
那些沾染脏污的木榻,还有映着潮湿雨汽的花窗,在此刻都化为灰烬,烧的干干净净,再没有什么能禁锢住这只自由的白鸟了
“白鳥……”你喃喃自语。
隔着大火,他远远便看见了你,他笑了笑,眸间是从未有过的轻快幸福
“当年你说带我走时,这里的伤突然就不疼了”
被烧断的木梁轰然倒塌
你看清了他最后想说的话
“好好活。”
1869年,随着轮船发动机的轰鸣,一群人兴奋地挥舞着手庆贺,连接地中海与红海的河道在今天正式通航。在遥远的未来,这条名为苏伊士的运河,将会响彻国际舞台。
1869年,一个小婴儿呱呱坠地,在家人的簇拥下发出了第一声啼哭。谁也不会想到,他在未来推行绥靖政策,牺牲小国利益选择讨好法西斯,一手发起签订慕尼黑协定
1869年,白纸黑字“迁都”,从京都迁至东京,从而大力推动了现代化进程,为后续发展与战争奠定了坚固基础
1869年,有人在牺牲,有人在降生,有人正意气风发走上政治之途,有人垂头丧气不得不退出历史舞台。
1869年,谁也不知道,在不起眼的城里,在渺小的角落里,有个姑娘麻木地跪倒在地,手掐的鲜血淋漓,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失去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的爱人。
后记:
樱花开了六十次,也落了六十次,在第六十一个春天时,随着浅草寺的香炉青烟被风吹散,人们发现一位老人静静地靠在墙边,永远睡着了。她银白的发髻上别着绸带扎的红椿花,怀里还抱着一个木匣子,里面装满了未寄出去的信。
……
那个总在浅草寺的奶奶去世了,
什么?你不知道她?
就是那个总爱在发间别红椿花,喜欢拿着装满玻璃罐分给小孩子的那个。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估计家人都不在了吧。
有人说她是退伍军人,无聊才来到这里
也有人说,她一直等一个人,可那人早死了
真可怜啊
唯一安慰的是,她最后是笑着走的
……
我最亲爱的爱人白鳥:
你在那边也能照到月亮吗?具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多年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老了时间走向倒计时,总感觉今年春天的樱花开的格外灿烂呐,要是你也能看见就好了。
我确实太老了,现在就连你的样子都记不清了,我真怕我彻底忘掉——如果连我都忘记那你就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过的很好,从战场下来后,买了有椿花的小院子,还养了两只猫,一只胖乎乎的粘人的紧,一只小小的警惕心很强,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领回家。
有时候一个人太寂寞,我就到附近的浅草寺里,掏出糖罐逗小孩子。
你看,我有好好活。
下次再见你时,我就比你大啦,如今的我变成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奶奶,嘿嘿见到我,你肯定认不出来我了,不过没关系,我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你。
我总是想,若有来世,我做姐姐,你做弟弟,我来为你遮风挡雨。来世我们不要在花街相见,我们就做一对普通人家的孩子,样貌普通,家世普通,父亲母亲都很好,不会抛弃任何小孩。
做人太苦了,成一对鸟也是好的。你做北国的雪鸟,我做南归的春燕,不被束缚,自由自
我的时刻要来了,我很快就会与你相见这次,我不会再迟到了。
最爱你最爱你的妹妹
黄泉路苦且慢行,待我相随共一程,
死生契阔愿同归,来世桥头重识君。
人间多憾事,离散莫须由,
愿化比翼鸟,静待明春来
今生错,各风波
隔三秋,辨旧我
惜,缘
守,真
生
若
死
彩蛋1:
《你不知道的白鳥的八个秘密》
你永远不会知道,白鳥其实也是被卖到吉原花街的。与你不同的是,他没有哭。
你永远不会知道,白鳥的本名不叫白鳥,他隐约记着,在被抛弃前名字里有个“羽”字,为了不忘记,所以他用的花名也与原名有关。
你永远不会知道,白鳥早就知道父母起的“羽”字的意味,是像羽毛一样轻易的飘散死掉。而不是你所期盼的自由。
你永远不会知道,白鳥手腕最深的那道疤痕,是当年他用破碎的瓷片划破手腕造成的。当追兵破门而入时,他正用最后的力气将染血的白瓷对准自己脖颈。
“杀死武士的罪人在这里。”他平静地说。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人狞笑着踩碎他剩下还算完好的骨头时,用烧红的铁钳烙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还有用刀一点点划烂他的皮肉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点点熬过来的。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白鳥奄奄一息蜷缩在牢狱潮湿草堆时,他会数着墙缝透进来的月光想着在远方的女孩是否吃饱了,会不会受伤,受伤了是否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啪嗒啪嗒掉眼泪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牢狱的日子里,他常常微睁着失焦的眼睛,用指尖缓缓划出你的轮廓,从倔强的眉峰到总爱咬出血的下唇,从印着白痕的手心到蹦蹦跳跳的腿。
你永远不会知道,白鳥的一生都被困在吉原梅雨的潮湿中,遇见你,是他灰蒙蒙日子中少有的晴天。
彩蛋2:
(另一个世界线)
剧外小片段
灵感来源于《cp相性100问》!!!
问题:doi时你最喜欢恋人怎么称呼你
白鳥的答案:宝贝。
“宝贝……?”
白鳥眼尾泛红,还在晕晕乎乎的状态里。
他瞪大了漂亮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你,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吗?”
“嗯,宝贝。”你温柔地吻了吻他发烫的两颊。
你第一次看见白鳥露出这般纯真神情。
湿润的触感滴落在你手上,你有些慌“是我弄疼了吗?”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幸福。”
是啊,他是父母厌恶的拖油瓶,是花街肆意玩弄的人偶,却唯独不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过去在花街时,白鳥小时候便喜欢透过小窗向外看,窥探着其他人的幸福。看见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他也曾暗自羡慕着那些被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爱着的孩子。
现在,他也得到了。
“宝贝,宝贝,喜欢的话叫多少次都可以”你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去他的泪水。
“嗯。”他应着,轻轻回抱着你。
完。
某评论:
感觉写的挺好就是夸的太过了,贴出来给这篇画个句号
这篇以幕府末期吉原花街为背景的悲剧叙事,通过细腻的笔触构建了一幅血色与月光交织的浮世绘,展现了在时代洪流中挣扎的灵魂如何以爱为舟、以死为翼的凄美史诗。
【gb】怎么亲哭被抹布的花魁美人哥哥
反抗军你x被抹布的温柔花魁美人(救赎向)
怎么能没人建设这个设定呢?请吃
“哼啊……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与黏腻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透过那扇木门的缝隙,隐约可见一只带着青紫淤痕的雪腕无力地垂在床边。
你站在门外,心随着屋内凄厉的叫喊揪起,可你也只能无力地向狭小的窗外看去,灰白色的天空还在下雨,湿凉的水汽勉强让你从那沙哑的惨叫声中脱离。你摊开手,冰冷的雨啪嗒啪嗒地将掌中掐出的血丝抹去,只有在伤口的刺痛下,你才能感到一点属于‘活着’的气息。
...
反抗军你x被抹布的温柔花魁美人(救赎向)
怎么能没人建设这个设定呢?请吃
“哼啊……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与黏腻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透过那扇木门的缝隙,隐约可见一只带着青紫淤痕的雪腕无力地垂在床边。
你站在门外,心随着屋内凄厉的叫喊揪起,可你也只能无力地向狭小的窗外看去,灰白色的天空还在下雨,湿凉的水汽勉强让你从那沙哑的惨叫声中脱离。你摊开手,冰冷的雨啪嗒啪嗒地将掌中掐出的血丝抹去,只有在伤口的刺痛下,你才能感到一点属于‘活着’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门终于再次打开,满面油光的肥胖男人终于餍足地下了楼。你再也忍不住,违反了离远一些的约定。你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内,喊着那人的名字“白鳥,白鳥,你还好么?”
你的问候就如同榻上的青年的脸色一般苍白,他没有回话,只有那颤动的睫毛和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这是你第一次亲眼所见他的狼狈,他柔顺的墨色长发散落在床上,破烂衣衫下交错的是密密麻麻的新旧伤痕。
你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哽咽起来,长廊外寻欢作乐的欢闹声隐约透过来,伴着你隐忍的哭泣。泪水啪嗒地掉在他的身上,你慌乱地想要抹去,却对着他渗血的青紫无从下手。
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你的头,是白鳥。他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没关系的。”你看着他脸颊干涸的血迹,哭的更凶了。“你呀,你呀”他笑着点了点你的额头。
白鳥还是把你当小孩子哄,泪眼朦胧间,你的嘴里被塞了一块金平糖,甜滋滋的味道,让你渐渐止住了哭声。“我会带你走的……”没来由地你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嗯。”他扯下一截布条,包在你泛白的伤口上。你看着他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下,似乎也泛了点点水光。
你吸着鼻子端来木盆,一点点将他身上污浊腥臭擦干净,在你初被卖到花街分给他时,他本是说自己脏不肯叫你碰,可在你一次次倔强下,便也默许了。现在,无论是擦干净还是抹药的活你都已经不在话下了。
尽是指印的脖颈,通红发肿的胸膛,青紫的臂膀,然后是那白玉似的指尖。你趁着擦拭的机会,悄悄的比对了一下你们的手,是啦,他也并未比你大上多少。
天色晚下来,在这个时候,花街是最繁华也最受追捧的地带,灯火辉煌下,游女们用着婉转的声音招呼着过往的贵客,高傲的男人们轻蔑又急不可耐地走入,女人们则是嫉妒又愤恨地诅咒座华丽的木楼。
那些达官贵人丑陋的面庞你见的太多了,一阵阵欢笑纵情的声音已经让你厌烦的想吐。白鳥还有客人,你想起他郑重告诫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的神情,便只能回到你的小小隔间里入睡。
缝隙的光亮还有喧闹的声响都让你睡不着,你转过去,不舍地咂咂嘴。那糖早就吃完了,你只是回味着甜。想当初,你是被父亲用一块发酸的饭团子骗到花街来的,在你扒着地上的饭团狼吞虎咽时,他已经将你卖给了这里的老妈妈。
“不要!对不起……我以后会做一个乖孩子的…不要卖掉我……我再也不贪吃了…我以后会吃的很少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扔下我…”无论你如何哭泣恳求,他依旧没有回头。掐手的毛病,想来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周围讥笑的声音,还有嘲讽的目光,显示出你的狼狈不堪,地板上好冷好冷,肚子也好饿好饿,好想好想妈妈。一个块状物被塞进你嘴里,甜丝丝的,是糖!睁开模糊的泪眼,那是你第一次看见白鳥。
他流水似的墨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上面缀着几朵艳丽的红椿花,绣着华贵金纹的赤袖和服恰如其分地拢着那瘦弱的身体,你抬起头,直直望向了白鳥那双含着水的眸子,他眼下的那颗小痣漂亮的像是小神仙一样,你从未见过这般人物。
后来发生什么你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小神仙没有嫌弃你一把鼻涕一把泪,而是笑着抱起你,任你弄脏他的衣衫。
你睡的不算熟,后半夜叫嚷哭泣吵醒了你,外面尽是繁乱的脚步伴随着尖叫,你想着白鳥的话,没有出去。刺啦——是拖着刀的声响,那人正朝你走过来。十步……六步……三步……二步……一步!
还好这小隔间太破旧也太隐蔽了,那人并没有发现你。你出了一身冷汗,只能哄着自己又睡去。怕是哪个醉醺醺的客人吧,是啊,一觉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
再次醒来,楼内像是被打劫了一番。打砸的痕迹还历历在目,游女们身上还带着许多伤。好多你认识的面庞,可唯独没有你魂牵梦绕的那一个。
白鳥不见了。你听别的姐姐说,昨夜幕府军追查反叛队伍来到了花街,硬说这里包藏了叛军,老鸨与幕府有勾结,便敞开了大门,任由他们取乐。
“所以?所以只是因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那些武士便进了他的屋内吗?”你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寻找着,一个年纪大的游女悄悄告诉你,他有可能在后面一个旧院子里,老鸨会将失去价值的人扔在那里任由其自生自灭。
趁着夜深人静,你凭借自己矮小的个子溜了进来,在看见白鳥像个破烂人偶一般,奄奄一息地蜷缩在昏暗的一角时,你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了,手指甲再次陷进肉中,破了一层薄皮。
他的腿间还残余着点点米青斑,白与红糅杂在一起,散发着腥臭的气息。你伸手,触及到他的额头滚烫一片,他发烧了急需药。药,那是个珍惜物品,可没有药他就会死。对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来讲,白鳥只不过是个漂亮点的消耗品罢了,他们是不会对这么个玩意上心的。
你不知道那几个夜晚是怎么过的,惊险逃避守卫和狼犬的巡逻,翻越高大带刺的围墙……走到陌生的外面,挨个地方寻找药,再回到花街看着白鳥气息一天天微弱。
今天你在跳下围墙时,摔伤了腿。“就这几个钱?”嘲弄的目光似乎要将你钉在地上,你仅有的几个硬币被毫不留情的挥到地上,哗啦一响,滚到很远的地方。你跪在地上以一个滑稽的姿势够着硬币,好不容易要碰到,又被某个贵族豢养的武士踢到更远的地方。
脏兮兮的你被无情地驱赶着,只能一瘸一拐走向了巷子深处,这里面横七竖八倒着许多走投无路的平民,他们早已麻木。你对他们早有耳闻,毕竟那些贵族老爷吹嘘的每桩战争,都暗含着每寸土地上的平民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你与他们一同坐下,绝望无助地流泪。是啊,再挣扎也不过是那些人拂去的灰尘罢了,或许,这一生都无可奈何。
天快亮了,你拿着几株草翻回墙内,这是你看到那些流民用的法子,这些草药汁或许能治病。
你嚼着草药,苦涩的青草味让你几欲流泪,是啊,真的好苦啊。白鳥还在昏睡,你也只能用这个办法喂药。你含着药汁贴上他柔软干裂的唇,一点点用舌尖渡过去。
或许你虔诚的心感动了上天,白鳥的烧退了。月光透过厚云层映在他殷红的眼尾上,他拥着你轻轻地道了谢,或许在这时,他才发现你已经是一个和他一样高的女孩子了。你感受到肩头的湿润便回抱住他,寂静中,只听得见心跳的砰砰声,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你鼓起勇气低头吻了他耳畔的碎发,他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你,你短暂地拥有了独属你一人的月亮。
白鳥回到了花街,你们彼此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及那个模糊的耳畔发吻。可还没过几天,那幕府寮下的武士又来了。你端着茶具,亲眼看见那男人一把拖着白鳥进了屋子。
你垂下眼眸,攥紧了手,剧烈的疼痛让你稳了稳心神,在外面忍受着他的惨叫?这种事你也很熟练了。只是,还要再忍多少次才算到头呢?
你走上楼,慢慢靠近那间房,伴随着皮肉的震荡声,白鳥痛苦地颤抖,那双墨色的眸子已然失焦,你认识的白鳥,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眼睛会笑的模样。和你看见的那些流民一样,他也要绝望了,麻木了么?
不,那种事不会发生的,你想要救他。说时迟那时快,你抽出发间磨的尖锐的簪子捅向了武士的心脏。只可惜你的准头不太好,男人怒吼着转过身想要拔刀挥向你,却摸了个空。是白鳥,他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武士刀,让男人扑了个空。
你接过刀,一下,又一下,鲜红的花火从肮脏的胸膛喷薄而出,你看向一边的白鳥,他在你拿起刀的时候便用被子将男人的脸捂住了,直到男人的身体微微变凉,他也没放松下来。
已经没事了,你拽起他的手。“白鳥,和我一起逃吧。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被束缚。”他顿了顿,回握住你的手“好。”
“追兵很快就要赶上来了,我们分开跑吧”白鳥忽然说道。“映着同一抹月光,总会有机会再见的。”
“快走,趁着夜色走得越远越好。”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他急忙塞给你一个袋子,你刚想开口“我……”便被他用手指堵住,他温柔的笑着“嗯,我等你来带我走。”
你不再犹豫,抓起那武士带血的刀便从窗外翻出去。“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们这帮幕府走狗了……”你叫嚷着,很快便吸引了一大帮人来抓捕你。这样白鳥便能轻松一些吧。
你从花街逃亡出来,甩脱追捕,一路向北加入了反抗幕府的起义军。经过一番训练,你也像模像样地拿起了枪。虽说男子力气要大,可你凭着灵活的巧劲也丝毫不落下风。你黑了不少也长高了不少,不知道再见面,白鳥是否能认出来你。他会被吓一大跳吧,再想摸你的头,可能要踮脚才能够到了。
…………
这是离开吉原的第二年,你们现在正驻扎在一个寺庙旁。你睡不着,望着头顶的明月,朝着那破败的佛像祈祷,虽然你并不信这个,但还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长跪叙句句,句句求君安,
愿随月皎皎,岁岁伴君晚。
…………
战事吃紧,你又不自觉地掐了自己手。你看着手上的白月牙印叹了口气,白鳥要是在你身边,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注意到,每次他为你涂药时,你都会感到被在乎的滋味,就和那块金平糖一样,是甜的。
…………
你在炮火里救下了一个商贩,他为了回报你给了你一些货物,你欣喜地拆开了金平糖的包装,细腻柔软的甜味是你吃过用料最好的糖,不过你还是觉得再好吃,也比不过你那年七岁被卖到花街时吃到的那块糖,你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味道。
…………
流弹击中了你,你躺在担架上,以为自己要死了,你大喘着气,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写下了自己的遗言,还拽下领口第二颗金属扣子包在信里。末了,你又在开头补上了【亲爱的哥哥白鳥】的字样。思来思去,你又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就大胆一把,将收信人改成了【亲爱的爱人白鳥】你心满意足地躺回去,反正手长在你身上,你写什么就是什么。
1867年,王政复古政变正式爆发,宣布废除幕府制度
1869年,幕府制度正式废除
随着幕府终结的,还有江户时代的吉原花街。你多年后再踏上故土,感慨万千。依旧是阴暗的雨天,昔日繁华的花街,如今也已经人去楼空。
你开始打听着白鳥的消息,“请问您有没有见过我的爱人,黑发黑眼睛,长的很漂亮,眼下有颗小痣……”
白鳥从不会失约,他和你约好会保护你,就真的没有让你在花街受到欺负,所以你知道肯定是自己来的太晚了,他生气了才要躲着你。他等了你五年之久,那你就在这里等十个五年,不,二十个五年,一百个五年,直到化作黄土一坯,也会一直等,直到等到他消气了,愿意来找你。
你买了个小院子,里面种上灿烂的椿花,还养了一只猫,你想他肯定会喜欢的。毕竟当年,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对你们是一种奢望啊。
在你第不知道多少次拽住旁人寻问时,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带着奇怪面纱的人,听完你的问题后,他沉默着摇头答并不了解。那人的声音嘶哑,与记忆中白鳥完全不符,可你莫名地就是认定了这就是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
半晌,那人终是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掐手的习惯还是没变啊。”
清风拂过,一如当年。
你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之所以能顺利逃脱,是因为白鳥将罪过全承担在自己身上了。那些人划花了他的脸,弄坏了他嗓子,折断了他的腿,倾数报复后将他扔到狱里,吊着命,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敢再听了。可白鳥却安慰你说“他本来也走不掉,因为花街的人,都会被下一种毁掉身体的药,活不了多久。”
就好像折翼的鸟,再也飞不上天空了。
“和我结婚吧”你忽然这样说。白鳥愣了,他咬了咬唇艰难地开口,“过去那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你紧盯着他,不给他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在军中这些年你是最清楚有时候厚脸皮也是很重要的,于是你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然后俯身隔着面纱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你擅长等待,所以你会等到他愿意亲自掀开那层面纱,将狰狞伤疤展现给你的时候。所以你会等到他愿意敞开心扉,真正接受你的时候,所以你会等到他亲口也说爱的时候。
他忽然落了泪,你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他笑着说“我很开心,真的。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有你这个吻就够了。”
白鳥站起身,因为旧伤,他微微有些站不稳。他站在门口,回头望向你,你刚想拉住他,便听他说“谢谢你,还有再见。”你抓了个空。
随后,你等来来的是白鳥的死讯,他在花街的旧楼点了一把大火,烧的干干净净,烧的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留下。
是啊,他那样骄傲的一只白鸟,怎么会容许自己在爱人最后留下的是那样不堪丑陋的模样呢,“你好,谢谢,然后是再见。”
你知道他想说,后世有缘再见
你又从梦中惊醒了,这一次,手心被掐的鲜血淋漓。
举报的都眉目了😊
【第五乙女gb】当你喜欢求生卖赢的恶趣味遇上他即将要输晋级赛他选择…
内含:佣/勘
*ooc预警
*gb向自行避雷
*设定:你的香味不靠嗅觉起作用,在恐惧范围内皆受影响,求生身体会变得敏感,距离越近效果越强。
*你与藤蔓共感
——————
佣
奈布提前在小房附近蹲守,而不出他意料的你也是挂在了小房附近的椅子。
不是他不想修机,而是机子被你封了,新机太远,队友也倒了,他也就提前贴了。
你是新监管他不熟悉,小心谨慎为好。
你听到有耳鸣,判定周围有人,你知道应该是那个雇佣兵来了。
你有了个想法。
奈布突然闻到一股淡...
内含:佣/勘
*ooc预警
*gb向自行避雷
*设定:你的香味不靠嗅觉起作用,在恐惧范围内皆受影响,求生身体会变得敏感,距离越近效果越强。
*你与藤蔓共感
——————
佣
奈布提前在小房附近蹲守,而不出他意料的你也是挂在了小房附近的椅子。
不是他不想修机,而是机子被你封了,新机太远,队友也倒了,他也就提前贴了。
你是新监管他不熟悉,小心谨慎为好。
你听到有耳鸣,判定周围有人,你知道应该是那个雇佣兵来了。
你有了个想法。
奈布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没有在薇拉那里闻到过。
他猜测是你的手段,屏住了呼吸。
在椅子血线快到一半的时候,他起身准备救人,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
“嗯…哼”
他腿软了一下,又马上捂住了嘴,这有些娇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咬了咬牙,怕血线过半,弹了一个护腕。
“嗯哈……嗯!”
快速移动令他感到软得差点摊倒在地。
再缓过来的时候,你已在他面前。
你没有打他,只是笑咪咪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见他缓过来,好心地示意他抬头看看场上情况。
奈布抬头看场上,五台机,血线已过半。
胜利的天平倾斜。
但这把是他和队友的晋级赛。
所以他没有说话,仍要去救人。
你也配合地打了他一刀,让他救,救下了将上挂飞打倒,没挂,去追他去了。
你用藤蔓缠住他,悠悠地开口:“我可以让你们赢哦。”
他顿住看向你:“什么?”
你见他看过来,用纤细的手指轻点下巴,略带坏心思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听说你们求生者都会卖赢诶,我还没见过,要不你试试?”
听到这番话他的目光在你恶趣味的笑容上停留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眸。
然后你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应答:“好。”
你的笑容绽放的更大了,毫不犹豫的出刀击倒,用你的藤蔓将他缠绕住,哼着小调走向了地下室。
将他放在昏暗的角落里,在开始前,你在他耳边低语:
“雇佣兵小先生,也许你应该要知道,我和我的藤蔓是共感的哦。”
“我还不太会,希望小先生多担待。”
“那我们就开始了哦。”
“……你轻点。”
“我会努力的,小先生~”
勘
这把是他的晋级赛,赢了这把他的工资也会涨一倍多,他会不择手段的获得胜利的。
比赛到了中段,场上剩三台机,挂飞一人,倒地一人, 残血一人。
你牵起地上的求生,看着响起的耳鸣,你勾了勾唇角,不出意外是那位财迷的小勘探员先生了。
诺顿开局就知道是你了,但随着身体涌起的反应还是心情复杂。
虽然你来庄园有一段日子了,但他还从来没有在比赛中遇见过你。
不过你的技能和爱好倒是有听说过一点,不过也因未曾遇见,你经常在庄园里调戏他。
送的东西倒是挺温暖的,但说的话……不堪入耳。
诺顿将思绪拉回,看着你牵起气球走过建筑物,马上丢出一块磁铁。
这个人不能被你挂上,不然晋级赛胜利艰难,而他的加倍工资也将不翼而飞。
你眼疾手快地放下人,任由他将你吸咐到墙上。
“唔…啊!哈……”
不出意外地听到一声闷哼,你心情很好的绕过建筑物,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诺顿。
他无力地单膝跪在地上,膝盖颤抖着,似乎是快坚持不住了,面部泛着红,努力压制着喘息。
他抬头看着你,你笑得很灿烂。
“财迷先生,我可以让你赢哦。”
“但是哦,你应该知道我的。”
“我就喜欢求生卖赢,而且从来信守承诺的。”
他虽然爱钱但基本不会卖赢,就算是晋级赛,可这个人是你……
算了,就当是还了那些东西的恩情吧。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知恩图报了。
他撑起身体,对你露出一个肆意的笑,虽然腿还抖着。
未等他开口你便将他打倒了,牵起气球走进地下室角落。
“财迷先生,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
诺顿的头昏昏沉沉的,他没想到你这么…迅速。
“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哈…”
“唔……你…快点结束……”
沙哑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你只是嘻皮笑脸地说:
“会加油的哦财迷先生~”
【哭丑 x 你 x 卢卡】拯救殉情小狗反被咬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关你什么事!滚啊!”
跟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一样的人,猛地抬头对你怒吼,猩红的眼眶透露出的寒意几乎让你不寒而栗。
你被他的呵斥吓得一哆嗦,又惊又怕,面上一红,还觉得有几分难为情,是你多管闲事了。
转身欲走之时,余光却发现他颤巍巍地爬上桥,一只破败的腿无力地在空中晃啊晃。
他想轻生!
一瞬间,你的脑子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
这是第一次遇到裘克这个可怜的男人的场景。
月亮河公园的长桥上,夜色弄人,他颓唐地抱着双膝蹲在桥中央,往来的行人从他身边数次经过,而他只是低垂着头,肩膀以夸张的幅度一耸一耸地上下浮动着,像被...
“关你什么事!滚啊!”
跟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一样的人,猛地抬头对你怒吼,猩红的眼眶透露出的寒意几乎让你不寒而栗。
你被他的呵斥吓得一哆嗦,又惊又怕,面上一红,还觉得有几分难为情,是你多管闲事了。
转身欲走之时,余光却发现他颤巍巍地爬上桥,一只破败的腿无力地在空中晃啊晃。
他想轻生!
一瞬间,你的脑子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
这是第一次遇到裘克这个可怜的男人的场景。
月亮河公园的长桥上,夜色弄人,他颓唐地抱着双膝蹲在桥中央,往来的行人从他身边数次经过,而他只是低垂着头,肩膀以夸张的幅度一耸一耸地上下浮动着,像被人丢下的野犬,阴郁又可怜。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你听了一嘴,大约是在说裘克已经在这座桥上枯坐了一整个白天了。
你在等人,今晚的相亲对象是父母花了许多心力才攀上关系的巴尔萨家的小少爷。
等啊等,等到桥上的人都散去,只剩下你和裘克这个可怜虫时,卢卡还没来。
也许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同情,你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上前和他搭了话,“先生,晚上的温度会骤降,你……在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
你觉得自己真是被这冷风吹到脑子都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跟个白痴一样冲上去,抱住了这个你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的腰。
“先生,请冷静一些好吗?人要是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裘克在你说出这句话时挣扎得更剧烈了,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他眼中空洞的绝望致使你愣了一下,抱住他腰间的手就松了点力,他的身子就又往下掉落了点。
“可是,冬天太冷了,要轻生的话,也请选在春暖花开的四月吧。”
……
被你一时脑热救下的男人说自己无处可去,带着明显的恶意要你对他负责到底。
你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很大的麻烦,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在你面前跳河轻生,你想也许你会做一辈子的噩梦吧。
出于并不富裕的财务状况,你把这个男人带回了租来的房子里。
黑豆很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家伙,一直冲他龇牙低吼,对了,黑豆也是你捡来的小猫。
也许,你真的有随便乱捡东西还带回家的坏习惯?
……
“裘克先生,洗澡的热水还需要等一下,要先来一杯热可可吗?”
你一手抱着明显还在生气的黑豆,一手调试着老式的热水器,听到机器发出老风箱一样夸张的喘气声时就知道热水快要出来了。
裘克缩在玄关的角落里,不想和你说话。
你纠结了下,还是给这个可怜的男人冲上了一杯驱寒的姜茶,想要和心爱的女孩一起离去的愿望被你不礼貌地打搅了,真是很不好意思,不过,要是生病了的话会很麻烦的。
艾米莉医生的收费实在太过高昂了。
“会有一点点的辣。”
裘克烦躁地拧紧了眉头,抬眸冷漠地看着你递到他面前的姜茶,本想伸手打掉,却在瞧见你眼中的期盼时犹豫了一瞬,还是接了过来。
真是个蠢笨的圣母,他在心里这样骂你。
可是为什么会流下眼泪呢?
可能就像是你说的那样,这姜茶确实很辣吧。
……
和裘克住在一起的日子比你想象的要舒心很多。
怎么说呢?
裘克他是个眼里有活的男人。
“哈哈,那个黑豆的猫砂还没到嘛,它其实很乖的,不会乱拉的。”
你尴尬地笑笑。
裘克黑着脸很嫌弃地看着畚斗上的褐色物体,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狠狠地剐了还在沙发上休息的黑豆一眼,认命似的捏住鼻子准备一次性垃圾袋了。
“我拿去丢吧,你下楼不方便。”
旧小区嘛,还没有电梯,裘克的腿不太方便。
“收起你廉价的同情心,不需要。”
他把门关的很重,哐当一声把还在睡觉的黑豆吵醒了,黑豆拉伸后灵巧地跳跃到裘克的衣服上,嗯,留下了一摊黄褐色的不明液体。
……
“那个裘克先生能麻烦你来接一下我吗?”你看着窗外的大雨很为难地张口,“我忘记带雨伞了。”
裘克不喜欢你把他当作是没有用的废人,他来之后几乎承包了家里所有的打扫工作,因为性格比较偏激的关系,连家里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用抹布清理到能反光。
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你才恍然想到暴雨天出行也许对裘克先生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等雨停了再回来,菜在冰箱里,今晚要麻烦你烧一下饭了。”
有一点点不想承认的失望,嗯,只有一点点哦。
“在那等我。”
说话这句话,他就快速地挂断了。
你是个很容易被天气影响到心情的人,窗外的雨击打着玻璃窗,高处的花在天空上打着几个旋,又被风送到了你的面前。
你兴致缺缺地抬眼去看,看到裘克先生的眼角沾了片白色的花瓣,你下意识地想帮他拿掉,指腹却贴到了一片冰凉,原来花瓣落在的地方不是他的眼角而是玻璃啊。
莫名的,你的心情更低落了。
不过,裘克先生的红发哪怕是在阴沉沉的雨夜里也很显眼呢。
他撑着伞,提着你的包,走在前面。
你跟在他身后,忽然就想到了这个。
……
要说喜欢什么人的话,你脑袋里浮现了好多父母给介绍的相亲对象的脸,可是!最后出现的为什么会是裘克先生的脸啊!
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裘克先生时,你当下就用枕头往自己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拜托!裘克先生心里可是有个很漂亮的白月光的好嘛,而且……还是已经不在人世的白月光,杀伤力爆表了好嘛。
清醒一点吧!不要自讨苦吃了。
但是要是这样就能听劝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被伤透了心的痴男怨女了。
……
你不是个心里能藏事的人,却硬生生把这份喜欢憋了足足三个月,才在一次酒后露出了马脚。
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想法和裘克先生表白的,零碎的记忆里,你好像跟只考拉一样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傻乎乎地朝他笑,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喜欢你哦,裘克先生。”
他的回答呢?
你没听到!
因为!
说完你就昏过去了!
……
做了明明知道没有好结局的笨蛋事时,就会沮丧到完全打不起精神,而且清醒着被裘克先生拒绝也太丢脸了吧!
你不要!
假装听不到门外的黑豆在喵喵叫,你又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嘛。
被裘克先生拿钥匙开门,然后又被他单手拎起来,抱到卫生间洗漱的你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说害怕你酒精中毒晕死去哎,你羞红了一张脸,那个、裘克先生是不是也喜欢你啊?不然怎么会担心你呢?
嗯,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这个推测有多离谱,可是你喜欢他嘛,所以心甘情愿地成了笨蛋。
……
看见裘克先生在台灯下认真地凝视着照片上的女孩时,难言的酸意几乎将你的心包裹了个彻底。
已经不在的人就不要抢占裘克先生心里的位置了,产生这想法的下一秒,你就愣住了,好……恶毒,怎么可以这样想?
好像要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模样了……
为了理清自己的思绪,你找了借口搬回了父母家,匆忙到连黑豆都忘了打包一起带走。
会父母家必不可少的就是相亲!
上次错过了巴尔萨家的金疙瘩让你父母痛心不已,这次更是千辛万苦地组了局。
哪怕你的心里已经有了裘克先生,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男人着实算得上金龟婿。
相貌优越,家底厚实,听说还是个天才,只是有些……不爱讲话。
或者是不爱和你讲话吧?
你自嘲地想到,是啊,你就是个没什么魅力的女性,裘克先生的目光不在你身上,卢卡也是。
你以为这只是一场再也没有后续的晚饭,所以在接到卢卡再一次的邀约时,微微瞪大了眼睛。
好友莉莉说想忘记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一个新的男人进入甜甜的暧昧期。
鬼使神差下,你同意了。
……
【什么时候回家?黑豆很想你。】
短信从手机屏幕上蹦出,还有一张裘克抱着黑豆的照片,他脸上的笑容可真奇怪,一点都不自然。
“你在笑什么?可以和我分享吗?”
卢卡的声音拉回了你的注意力,你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你在笑吗?
“很可爱吧?”
“猫猫很可爱,可是,这位先生是?”
你愣了一瞬,低眉勾唇,“是我暗恋的人哦,很抱歉,我想我没办法在于你共进晚餐了,作为赔礼,今晚的账单请务必由我来付。”
怎么办呢?
你就是好喜欢,好喜欢裘克先生啊,喜欢到香立刻就飞奔回家,问他
──“黑豆很想我,那你呢?有没有想我?”
……
一个多星期没见的人对你说话时态度温和了好多,居然会敛下眼帘,小声地说:“有想你。”
昏黄的光打在裘克过于苍白的脸颊上,你看见他的睫毛也在微微地发颤,耳廓上的浮红和蜷在一起的手指都在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你喜欢的人好像也喜欢你。
一点点大的胆子就用在了这一刻,你噗嗤一笑,弯着眉眼问他:“裘克先生,我可以亲你吗?”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
后来你们就在一起了。
你的父母不喜欢裘克,原因很多。
残疾、毁容、没正式工作而且还有个死去的白月光。
你第一次和他们大吵了一架,这场战争延续了好久好久,你红着泪眼和他们保证裘克是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们?”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吧?为什么要你一个人承担我们的偏见呢?他人呢?”
你被问住了,却还是咬牙坚持,“裘克他腿脚不方便,而且你们这么凶,会吓到他的。”
“你的意思是怪我们了?”
你摇头。
“那就带他来见一面,下周三下午两点,我和你父亲都有空,我们见面好好谈。”
你知道这意味着他们的态度有所松动了,只要那天一切的进程都完美,你和裘克一定会得到他们的祝福的!
你擦干了眼泪,等到眼眶里的红完全散去后才回了家。
“裘克,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走近他,笑意明显。
他却慌张地将手里的照片小心收起,珍之又重,“什么好消息?”
你的笑意凝固了,他以为你没有看到,你也想自己没看到,可是你就是这么不识相地看见了。
幸福的曙光即将照射在你身上,你下意识地忽略了这点儿不舒服,“下周三一定要空出来哦,我父母想见一见你。”
他点头,看着你的眼睛,认真道:“那我要好好准备了,一定要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可是这个说要努力给你父母留下好印象的裘克却没有出席那场决定你和他未来的下午茶。
“囡囡,这就是你说的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
母亲的话像是隔着空气在你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不疼 ,就是很……难受。
为什么不来呢?裘克 。
为什么……不来呢?
后续:(火葬场警告⚠️⚠️⚠️)
这个纯度比较高,介意的宝贝要考虑一下哦!
【第五乙女】当被你囚禁的他们试图逃跑
你all,GB向!GB向!宝宝们看清楚别被创了!!
正文:佣/骑/囚
彩蛋:勘/占 大家按需自取
来一点强制爱~
ooc致歉,被创致歉,致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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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你囚禁后,他们尝试逃跑……
佣兵
阴雨的夜晚,雇佣兵踉跄着的身影逐渐走近。
奈布将身形掩藏在阴影处,借着黑夜的遮蔽灵巧前行。
只是细看之下,他向来矫健的身手有些隐晦的滞涩,脚步虚浮了不少,带着不明显的颤抖。
身后的庄园里有狗吠响起,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隐约有人声喧哗起来。
被发现了!
雇佣兵的心头一凛,随...
你all,GB向!GB向!宝宝们看清楚别被创了!!
正文:佣/骑/囚
彩蛋:勘/占 大家按需自取
来一点强制爱~
ooc致歉,被创致歉,致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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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你囚禁后,他们尝试逃跑……
佣兵
阴雨的夜晚,雇佣兵踉跄着的身影逐渐走近。
奈布将身形掩藏在阴影处,借着黑夜的遮蔽灵巧前行。
只是细看之下,他向来矫健的身手有些隐晦的滞涩,脚步虚浮了不少,带着不明显的颤抖。
身后的庄园里有狗吠响起,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隐约有人声喧哗起来。
被发现了!
雇佣兵的心头一凛,随即果断地打开护腕推上身侧的矮墙。
身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却没能如愿远去。
他撞上了一个柔软的身躯,那人发出轻微的闷哼,在惯性下往后退了两步。
一双手揽上了奈布的腰,将他固定在怀抱。
熟悉的香水味在夜色中浮动。
你唇角含笑,看着面前的人。
“这么晚了,萨贝达先生想去哪儿呢?”
“我……”奈布才刚出口一个字,柔软的手指按上他的唇瓣,止住了剩下的声音。
“不会是想要逃跑吧?”
你清亮的眸子凝视着他。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为你准备的房间不够舒适,还是食物不够好吃?我再给你换个厨子,好不好?”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都会改的,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呢?”
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受伤极了。
奈布无端心虚起来,虽然真正过错方绝对不是他这个被囚禁的人,但他下意识地想要哄你。
“不是……一切都很好。”
“那为什么要离开我呢?”你收紧了揽在他腰上的手。
“既然食物没有问题,那就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喂饱’你,是不是?”
奈布的头皮一阵发麻,某些混乱的场景从脑海浮现,他下意识地就要挣开你。
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再度不受控地软了下去。
你满足地贴近他怀里,眼中尽是恶劣,语气却轻柔无比
“没关系的,这次我一定好好喂好你。”
“让你再也、再也不会思考什么离开的事。”
骑士
房间门口的守卫悄无声息的晕倒下去。
锁链的钥匙从理查德的指缝间露出——他刚刚趁你送饭的时候从你身上顺下来的。
他近来表现的乖顺异常,你无形中早已放下了对他的警惕。
他早从下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掌握你的行踪,并为此筹谋好了一切。
天真又贪婪的小姐啊,以为这点手段就能让他俯首称臣么?
他解开自己手腕和脚踝处的锁链,漫不经心地绕过门口被药倒的守卫。
今晚你不在家,足够他不慌不忙的离开。
或许,还能给你留下一些来自他的“挑衅”,理查德心情不错地想着。
然后,他闲适的脚步猛然顿住了。
大厅里,本应出门的人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也只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投来懒懒一瞥。
理查德的脸色变了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在这,对吗?”
你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欣赏着理查德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
“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呀。”你抿了一口红酒,鲜艳的猩红沾染在嘴唇
“亲爱的骑士阁下,你出现在这里,又是想做什么呢?”
理查德异色的双眸死死盯着你,半晌,他才自嘲般笑了笑。
“原来你都知道……”
迷药是你放水,钥匙是你故意,那些他自以为知晓的一切,也不过是你想要他知道的罢了。
他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的跳梁小丑。
理查德清楚你的手段,于是很识时务的骑士在你脚边跪下,以绝对称臣的姿态向你俯首。
灰黑色的半长卷发耷拉在美丽的脸侧,是格外温顺的模样。
不过你清楚他谦卑的外表下包藏着怎样的祸心。
因此你有意想要借今晚的事收一收他脖子上的项圈。
手边的红酒还剩下大半瓶,你端起了它。
“今晚把它喝完再睡。”你说。
理查德似乎惊讶于你这般轻易地揭过此事,稍愣了下就乖顺地凑到你手边去够那瓶口。
你却将手挪开了。
“没叫你用这张嘴。”
理查德理解了你的意思,他脸色瞬间白了。
“乖哦。”你指尖划过他轻颤的身体
“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
囚徒
门上的电子锁在炸出几道火花后停止了运作。
卧室沉重的大门缓缓向外打开,你略显无奈的脸出现在门外。
卢卡·巴尔萨抱着满手的工具与你对视。
“……嗨?”卢卡歪过头,试探着同你打招呼,两颗雪白的小虎牙也随之探出头同你见面。
你无声地叹了口气。
“晚上好。”你倚靠上门框。
“我亲爱的大发明家,这是你本月拆的第七把锁了。”
“还不都是因为它们的技术太低端了,一拆就坏。”卢卡反驳道
“你还不如来问问我该如何弄一把牢靠的锁呢。”
“哦?”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用自己的技术来教我怎么囚禁你吗?还真是慷慨呢。”
卢卡轻哼了声,别过头去,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
“谁管你用来做什么呢,别打扰我做实验就好。房间里的实验器材你该帮我该换新的了”
他声音低了下去,但又死撑着倔强。
“说吧,这次又想怎么折腾我。”
你笑起来,伸手捏向他的脸颊。
“本来打算放过你的,不过既然你自己问了。”
“那当然是要——好好惩罚一下拆家的某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