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瓷】冒险旅途上认识的伙伴们怎么一个个全疯了
西幻pa……这是跳出舒适区的第一枪!🔫
是假死啦(敲重点)
————
今天阳光正好,瓷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晒着阳光,就在瓷伸着懒腰发出感叹:“这才是长生种该过得生活嘛!”
不巧的是,远方的风把坏消息传了过来——
“哈!?开什么玩笑!”
瓷连茶杯都拿不稳了,慌忙之间甚至踢翻了椅子:“找上门了!真的假的!?”
说来惭愧……
瓷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想到,年轻的时候太狂妄,不小心欠了一屁股情债,现在好了,全讨上门了。
哈?你要问这些情债怎么欠下的……
请看VCR——
————
虽然身为精灵族,却是深色的长发,瓷甚至没有其他精灵所拥有的“精灵耳”...
西幻pa……这是跳出舒适区的第一枪!🔫
是假死啦(敲重点)
————
今天阳光正好,瓷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晒着阳光,就在瓷伸着懒腰发出感叹:“这才是长生种该过得生活嘛!”
不巧的是,远方的风把坏消息传了过来——
“哈!?开什么玩笑!”
瓷连茶杯都拿不稳了,慌忙之间甚至踢翻了椅子:“找上门了!真的假的!?”
说来惭愧……
瓷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想到,年轻的时候太狂妄,不小心欠了一屁股情债,现在好了,全讨上门了。
哈?你要问这些情债怎么欠下的……
请看VCR——
————
虽然身为精灵族,却是深色的长发,瓷甚至没有其他精灵所拥有的“精灵耳”,在被同族欺负打压了十几年后,瓷向着世界树比了个中指,然后愤然离开了族群。
第一次离开母树的瓷对外界抱有着巨大的好奇心,直到在河边,瓷看见了被人类围猎的兽人们。
幼年的兽人们还不会熟练的掌握自己的能力,眼见就要被人类得手之际,瓷出手了。
说来奇怪,别的精灵擅长的是弓箭,唯有瓷,总是喜欢钻研各种魔法,这也是他被安上“异类”标签的原因之一。
年少轻狂的瓷逆着光站在几小只前面,刚刚从树上折下来的树枝指着面前几人,树枝前段冒出幽幽红光,瓷仍然是那副微笑的面庞:“先生们,请你们离开哦。”
“他们是我看上的猎物。”
来人虽然有些慌乱,但依旧不依不挠的说道:“原来是魔法师大人……但是这不是有两只,我想我们或许可以……”
“你想说……‘平分’?”
“对!就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脸颊一热,鲜血瞬间冒了出来,而他身后的树干上已经冒出来了一阵黑烟。
“如果下一次说错话……可就不会打歪了。”
————
眼见人类撤退后,瓷头也没回,反而笑着问到:“你们要去哪里啊?”
刚刚抬脚想要逃跑的俄和塞一愣,随机撒丫子的跑向了两个方向。
还挺聪明的……
瓷叹了口气想着,跑向两个方向,是希望其中能有一个逃跑吗?
可惜了,遇见的是他。
瓷轻挥着树枝,召唤出来法阵,脚下的六芒星发出耀眼的光芒,从六芒星法阵中猛地钻出来两根藤蔓,向着两个方向发疯一样生长着。
不出五秒,两个小崽子就被手脚捆住送到了瓷的眼前。
瓷笑着蹲下身:“还跑吗?”
看着浑身发抖的两个小崽子,瓷疑惑的歪了歪头,他有那么恐怖吗?
突然,塞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声,俄强撑着没有掉眼泪,但是眼眶中也是瞬间充满了眼泪,仿佛瓷只要动一下,就能瞬间决堤一般。
瓷瞪大了圆溜溜的猫眼,这年头!世日风下!他居然被两个幼年兽人碰瓷了!
“喂……我做什么了!别哭啦……”
瓷慌忙的贡献出来了自己的袖子,擦着塞的眼泪,但是塞似乎哭的更猛了,瓷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我给你变花!别哭了……”
看着瓷手上的树枝冒出来一朵又一朵的粉色花骨朵,塞慢慢的停止了哭声,但还是吸溜着鼻子:“你…你是人类……”
“父亲说人类都是傻逼不能随便相信的……”
“可是我救了你们欸。”瓷恨不得一拳头给塞两脑包,但是看着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的树枝,瓷叹了口气,晃着东西问到,“你喜欢这个?”
塞点了点头,俄却大声的阻止了塞的动作:“不要相信他!”
“就因为人类,我们才会……”
塞也失落的低下了头,瓷好奇的戳了戳塞的脸蛋问到:“到底是什么事情嘛?”
“不能告诉你这个无耻的人类!”俄的脸涨的通红,“父亲说了!越漂亮的家伙越会骗人!”
瓷装作失落的低头:“但是我刚刚还救了你们欸……”
“你这个可恶的魔法师!肯定是想要我们的皮毛牙齿!”
“其实……”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是一位流浪魔法师哦,最喜欢的就是‘助人为乐’了……”
“而且我的实力你们也见识到了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们呢。”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想要你们的命的话,你们早就死了,不是吗?”
瓷笑着眯起来眼睛:“好啦,那么现在……”
“全部告诉我吧。”
————
瓷从两小只嘴里拼凑出来了一个故事。
因为人类的过度采伐,兽人们的栖息地正在缩减,于是,兽人族们的王——苏,决定与人类开战,夺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但是南不这么想,因为战争势必会牺牲很多人,哪怕赢了也不是南想要看见的场面,于是南提出了求和,和人类划清分界线,确保兽人族平稳的生存下去。
于是,兽人族嘛分为了两大派——求和派和主战派。
而今天救下来的两个小崽子……就是两派领头人的儿子!?
瓷听完后思索一阵,举手问到:“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先去求和,拒绝后直接发动战争不就好了……”
真是荒谬。
没跟人类打起来,自家先内讧上了?
俄撇了撇嘴说道:“冬将军要来了。”
“今年绝对是最难熬的冬天,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
夜幕很快的降临,看着身旁沉睡的两小只,瓷往篝火里又扔进去了几块木头:“出来吧。”
“想必阁下,就是主和派的南了吧。”
“哇~这么好猜的吗?”
南挠了挠金色的头发,从一旁的灌木丛中钻出来:“你还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类。”
笨蛋,因为我根本不是人类。
精灵族通元素,知晓天地间的一切事情,一缕风,一瓢水,都是他们的耳目,南就算把气息藏的再好,也躲不过瓷的眼睛。
“因为是苏的话,这会儿已经杀上来了吧。”
从两小只的话里,苏应该是一个极其反感人类的存在,要是发现瓷绑架了两只幼崽,不跟他拼命都算好的。
“哈!你也觉得他是暴力狂对吧对吧!”
南自来熟的坐在瓷的身旁,看着天上稀缺的几颗星星说道:“我知道冬天就要来了……他可能有些急躁……”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不是我们的本意。”
南笑着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我只是想要让大家活下去……我知道他也想。”
瓷安静的坐在南的身旁,看着南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宿,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南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的太多了。
“抱歉……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没关系。”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很乐意倾听。”
“好吧……你真是一个……”
南的话没有说完,瓷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
等到瓷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南的背上醒过来的。
旁边的俄不满的跟着:“为什么我还要跟着你们啊……我们现在可是……”
“你也不想让你爹揍你屁股吧,小俄。”南笑着拍了拍俄的脑袋,“等你爹气消了再把你送回去也不迟。”
瓷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南的肩膀。
“醒了?”南把人放下说道,“刚刚好,我们到了。”
瓷环视着四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跟着南走了进去,这里的兽人们虽然对瓷很好奇,但毕竟是南领回来的人,也没有多大敌意,甚至路上还有几个年老的兽人友好的给瓷递过来果子。
南把瓷安排到了自己房间的旁边不远处,塞依旧抱着瓷变出来的花骨朵不撒手,南没办法,只能找了个花瓶哄着塞把花枝插了进去。
塞把花瓶放到了南的窗台上,南带着瓷巡视着地盘,顺便给瓷说明了一下当今的情况。
距离冬天的到来,还有小半个月。
————
到了夜晚,瓷疲惫的躺到了床上,黑暗似乎吞噬了一切的声音,瓷打了个哈欠,似乎很快就要沉沉睡去。
等等,似乎不太对劲——
瓷猛地睁开了眼睛,窗外的人影一闪而过。
他为什么……听不到任何的风声了呢。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周围似乎太安静了。
瓷紧张的咬住下唇,早上刚摘下来的树枝就在身旁,突然,瓷轻笑一声,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瓷悄悄的隐匿了自己的身形,走到了窗外刚刚出现的人影身旁。
“您好……?”
瓷看着面前戴着眼罩的男子,便知道这位一定是兽人族的另一派的首领——苏。
“人类?”
苏眯了眯眼睛:“不,你不是。”
啊……不愧是兽人族的首领呢,察觉力真是恐怖。
“我是。”
瓷笑着拿出树枝,召唤出来一簇微弱的火苗说道:“您也知道当今世界上,能使用魔法的也就两个种族吧。龙族和人类——您觉得我像龙族吗?”
苏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理智上告诉他说,瓷一定是人类,但是直觉告诉他,瓷的身份不可能那么简单。
那么……
“跟我回去。”
苏伸出手说道:“我想要研究明白,你到底……”
“阁下今日过来,不是说这么多废话的吧。”
瓷错开了话题,这就相当于是变相的拒绝了苏的要求。
苏没有被打断的不悦,只是怜悯的看了瓷一眼:“你会后悔拒绝我的。”
瓷只是笑着说道:“俄可能跟塞在一块,您要是想去找他的话可以走了。”
————
苏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在这些天来,瓷和南准备着食物的储备,房子的各种加固修饰等等各种事物。
越接近冬天,瓷越能感受到南的心躁。
可以理解……毕竟食物储备远远不够,到了冬天想要找到食物更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办法就是启动战争。
在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的某个夜晚,寒风中夹带着雪花,装饰着森林里所有光秃秃的枝丫。
瓷出门后哈了口气,白雾慢慢的往上翻涌着,南踏着雪花走来,脚下传来清脆的积雪被压缩的声音。
“瓷,这些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南介绍着说道:“这位是我们的粮草供应商,这位是……”
瓷在众多面庞中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奇怪……那几个人是……
瓷心下有些不安,拽住了南的袖子:“我见过那几个人,他们是围猎俄和塞的……”
“好了,你累了对吗。”
南突然紧握住瓷的手,脸上仍然是那副笑着的面庞:“我让人把你送回去,你先歇一下吧,马上就结束了……”
“南——你这是……”
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到一阵眩晕,到了最后,瓷几乎是被架着带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该死的……
————
到了夜晚,南来登门道歉,瓷赌气的翻过身去不想看他,南只是沉默的坐到瓷的身旁道歉:
“抱歉……我知道那些人里可能有坏人,但是我发誓,我会拼上生命看紧那些人的……不会出大问题的……”
“你的药那里来的?”
眼见南再次沉默的低下头,瓷便知道,那些药是南找的那些人里给他的。
“只是让你睡一觉的药……你不舒服吗?那我以后不会给你用了。”
瓷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告诉南一个扎心的事实,今早南给他下的药其实足够杀死一个成年人了。
那些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瓷其实不是人类吧。
瓷叹了口气,摸了摸南眼下的黑眼圈说道:“你今天好好的睡一觉吧。”
“不行……”南蹭了蹭瓷的手,叹了口气,“我要警戒那些人的小动作,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可以去给塞读一读故事书吗?他很想你。”
“真的吗?其实我也很想他,我马上……”
“瓷。”
南严肃的看着瓷的眼睛:“如果我们真的发生战争了……”
“……”
瓷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而南在瓷的沉默中似乎知道了什么答案,闭着眼睛说道:“算了……没什么……”
只要瓷站在他们这一方,就够了。
————
到了夜晚,苏再次不约而至,瓷无聊的撑着下巴问到:“你很闲吗?”
“缺食物的又不是我们。”
苏整理着手套,看着瓷兴致缺缺的样子,再次伸出手邀请到:“你还是选错人了……要一起走吗?”
瓷愣住了,他……选错人了?
可是瓷的脑海里,还是夏末篝火旁的南斯拉夫,一边跟瓷看着星星,一边慢慢的阐述着自己的理想。
“不……”
瓷仍然拒绝了苏伸过来的手:“我不走。”
“哈……果然……”
“但是我发誓,我也绝对不会站在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一方。”
————
大战一触即发,瓷脚尖轻轻一点,瞬间瞬移到了十里开外。
“按照约定,我不会出手……”
瓷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南……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究竟是你的同族重要……还是那群猎杀过你的同族的人类重要。”
————
对于苏来说,这是压倒性的胜利。
南确实打不过他,哪怕是借助了人类的力量。
“一群乌合之众……”
南捂住肩膀跪在地上,鲜血正在从伤口处不断溢出,眼见苏已经有些丧失理智,真要下死手的时候,瓷动手了。
巨大的魔法阵挡在苏的面前,苏眯着眼睛问到:“你也要阻拦我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瓷的脸色有些阴沉:“哪怕你再怎么实力高强,你也不可能每天晚上到敌家大本营不被发现吧。”
“还有你,南。”
瓷无语的说道:“你的那些食物,如果苏真的认真起来,你觉得你有储存食物的时间吗?”
“两个幼稚鬼……你们两个都好好想想吧!”
————
所以……结局是happy ending了,对吧?
看着南和苏尴尬的握手和好,瓷想着下一站旅途到底要去哪里的时候,南猛地抬起来了头。
“不对……”
南猛地转身,眼瞳突然缩紧的就像针一样:“瓷——!!躲开——!”
可惜晚了。
瓷什么疼痛都没感受到,只是感觉到手上湿了一片。
那个人是……刚刚从苏手底下逃跑的手下败将……?
奇怪……难道下雨了吗……红色的?
瓷愣愣的看着从远处奔来的南和苏,远处的俄和塞似乎是愣在了原地……?
他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
这一瞬间,瓷的脑中仿佛闪过走马灯一般,想到了曾经的点点滴滴。
“这是什么花?”塞好奇的碰着粉色的花骨朵问到。
“桃花。”瓷笑着说道,“这是在春天开的花,我用魔法给它定好时了,等到春天来临的时候,它自己就会开了。”
“那春天什么时候到啊……我想和瓷一起看花开。”
抱歉……塞……
疼痛后知后觉的翻涌上了全身,瓷捂住被割破的气管,却怎么样也阻挡不住鲜血的溢出,瓷想要告诉他们不要害怕,但是瓷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难听的气鸣音。
春天……要来了吗?
瓷倒在血泊中,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南的手,瓷想要告诉他,春天很快就到了,他们要胜利了。但很快,他就没有一点力气了。
南放在窗边的桃花悄然无声的开放了。
————
“咳咳咳!”
瓷后怕的捂着脖颈站了起来。
吓死人了……
幸好,出门的时候没少薅世界树的叶子,偶然一天,瓷发现世界树结下了一枚果实,秉持着“不拿白不拿”的心态,瓷摘下来后顺势交给了肚子保管。
然后,瓷就发现……
他好像……死不掉了。
是的,受到不可逆转的重伤后,会像其他的精灵一样消散,但是很快就会重塑肉身,而复活地点……
就是世界树的身边!
幸好他有复活能力……要不然这次可就是真的翻车了……
瓷打了个哈欠,决定不去找兽人了,毕竟与兽人的旅途该告一段落了。于是瓷选择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出发继续冒险去了。
————
好吧……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是想要去人类的王都,看看把自己逼死的家伙嘛的……
但是就在半路上,一片黑影压过,狂风吹的瓷睁不开眼睛,突然,瓷感觉到身体一轻,整个人似乎飞起来了一般。
哦~原来不是飞起来了哈哈哈,是被恶龙抓住了啊。
等等!!现在的问题才更大吧!
瓷慌乱的拍打着巨龙的爪子,甚至尝试过使用魔法,果然,都没有作用。
巨龙的鳞片可是对魔法有很大的抗性,瓷简直就是欲哭无泪,让他乌鸦嘴吐槽过龙族,这下好了,碰见真的龙族了吧。
还好巨龙目前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是把他带到了洞穴里。
瓷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金山,随着巨龙的动作,甚至金山上有两块金元宝被震落砸到了瓷的脑袋。
**,这龙到底有多少宝贝!
瓷捧着金元宝,泪流满面的想到,如果这条龙愿意把他的财富全部送给他的话,让他每天大鱼大肉,好吃好喝的活着他也愿意啊!
“你很喜欢?”
巨龙似乎感受到了瓷灼热的视线,笑着把金币递到了瓷的眼前,谁知瓷只是抱臂轻哼一声,转身问到:
“你把我拐过来,应该不是为了给我送东西的吧。”
美:……
“说这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先把金币放下。”
“咳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瓷佯装轻咳几声,手却诚实的把金币塞到了自己的兜里。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美冷哼一声说道,“恶龙抓公主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瓷:?
瓷:“哦,然后呢。”
“然后便是骑士和王子来救人的俗套戏码……但是我听说骑士和王子都是世间上一等一的高手,我也很好奇……”
“他们能不能把你救回去呢?”
不知道为什么,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了南和苏的脸。
可惜了……他不用任何人来救。
听完美的恐吓,瓷倒是笑出来了声:“哈哈你是傻的吗?”
“你抓错人了。”
“什……”
“而且。”瓷拿出来了一直藏在袖子下的树枝,在美愣神之际,火光已经扑到了美的脸上。
“要不要跟我打一场?我保证……我就是我自己的骑士。”
————
“哇你不知道下手轻一点吗……疼疼疼!!”
美鬼哭狼嗷的闹腾着,瓷心虚的把消毒水倒在美的身上,美龇牙咧嘴的问到:“奇怪……我明明对魔法的抗性那么高,你怎么可能……嘶——!”
平常的魔法确实没办法打败美,所以就需要美自己打败自己了。
只是悄悄的改变一下地形,堆起来一个小土堆让美被绊倒,或者是使用镜像魔法将魔法移形换位。
“那么,是我赢了哦。”
瓷也没有多好受,跟这条龙作战,那可是真的一点也不敢松懈,尤其是到了后面,美真的动了真格,瓷是把周围所有元素运用起来,才勉强找到了美的破绽,最后勉强获胜。
美躺在地上,哼哼了两声,很明显是认可了瓷的实力。
“那么按照赌约,你的财宝什么的我可以随便用哦。”
“什——我什么时候说过……”
眼看着瓷皱眉,右手上的树枝尖头似乎发出了星星光芒,美立刻闭上了嘴,蔫巴的说道:“请、请用……”
————
一晃半年过去了,瓷借助着美找来的财宝做出来了不少的好装备,这天下午,瓷千幸万苦把十几个魔法公式融进了一枚小小的戒指的时候,美猛地打开了门扑了进来。
“瓷!你在干什么……”
美的突然到来把瓷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戒指直接滑飞了出去,掉到了美的金币堆里。
眼见情况不对,美下意识的就想逃跑,瓷笑着搂住了美的肩膀:“你要去哪……?”
“哈哈我出去收衣服……”
砰砰两声,美老老实实的捂住了头,蹲在了金币堆旁边开始翻找瓷丢失的戒指。
“下手好重……不就是一个戒指嘛……我赔你……”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马上找!”
没办法,不管你在外面怎么威猛,老婆在家里一旦发脾气,世界就要抖三抖。
在美以为这种生活会持续一辈子的时候,意外却悄然无声的到来了。
————
悬赏令贴到了皇宫的皇榜上,皇室们为了猎杀美,特意准备了世上唯一的一份剧毒。
只要把沾了毒药的匕首捅进美的心脏……
暮年衰老的皇帝摸着雪白的胡须想到,只要得到那颗传说中的龙心……他绝对会得到永生。
数以万计的士兵包围了龙的洞穴,等到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他不能一个人逃走,否则瓷怎么办?
他也不能变回龙的原形,目标体型太大了,到时候并不好躲藏。
现在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杀出一条血路……这样的话,瓷或许还能找到机会逃走。
“别瞎想了。”
瓷站到美的身后,魔法棒里的光点星星做闪:“我发誓,你一定会活着出去。”
————
美快要支撑不住了……
该死的人海战术……
美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站着,就在这时,那把沾满了剧毒的匕首悄然无声的靠近了美。
“美!让——”
美转身的那一刻,瓷的镜像魔法猛地发动,瓷代替了美的位置,那把沾满了剧毒的匕首就这样刺进了瓷的心脏。
美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细缝。
“瓷——!!”
瓷不断的吐着血,什么也说不出来,剧毒让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被刺中的心脏让他感觉到一阵剧痛。
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是喊了什么,只是在意识的最后听到——
“乖……不痛了……等我把敌人杀光的时候,我就带你回家好吗……”
“瓷……我带你回家……你睁开眼睛吧……”
没有人能战胜失去爱人与理智的巨龙,哪怕是上帝来了也不行。
国王在士兵的拼死保卫下勉强逃离了回去,美顾忌着瓷的尸体,选择放弃穷追猛打。
可是等到美回去的时候,瓷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
在瓷去世后的好几年后的某一天,美整理金山的时候突然找到了瓷那天丢失的戒指。
上面似乎有一句话……?
美试探性的摸索着,上面会是什么?告白?求婚?还是两人的名字?
都不是……
上面写着:“made in China.”
————
“靠!”
瓷狼狈的从树上爬下来,下意识的挥出一拳,身后的树干一震,细碎的树叶从树枝上落下。
都说人一生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怎么到了他这里,他能被人类杀了两次。
**,这次怎么样他也要去人类的王都讨一个说法!
————
这次的瓷仍然是装作人类魔法师,但显然,幸运女神这次仍然没有站到他这边。
瓷走在路上,迎面被一个孩子撞倒了。
不是哥们!???
马路这么宽你是一点也不看啊!
瓷新买的衣服就这么沾上了泥点子,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把人揪起来拧了拧脸蛋。
“赔我衣服……”
瓷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类幼崽就嗷嗷大哭起来,一时之间,瓷撒开手也不是,继续揪着对方脸似乎也不合适。
慌乱之际,瓷兜帽不小心被掀翻,露出来了自己的黑发。
“你、你是黑发黑眼的——”
“快!快把他抓起来!”
眼见大事不妙,瓷把这只人类幼崽夹到胳膊底下,脚下的魔法阵瞬间冒出来亮白色的光芒,顷刻之间,瓷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追!不能把他放走——”
“他居然还是魔法师!!一定要把这个人查出来!”
瓷捂住幼崽的嘴,直到外面的人都已经离开后手才慢慢松开。
“不要喊,听懂了吗?懂了后点点头。”
眼见小团子点了点头,瓷摸了摸对方的头发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外面的人为什么追杀我你知道吗?”
“法……你可以叫我法。”
法似乎已经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了,甚至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还能面不改色的提出自己的需求。
“你给我买面包……或者是给我钱……”
“你还敢跟我提要求?”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如果不是你撞倒了我,我也不会暴露的吧……”
“但是迟早您也会摘下来兜帽,不是吗?”
法深紫色的眼睛笑着说道:“我这里有你想知道的情报,而你需要付出的,也只是简单的面包……”
瓷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什……”
“我的钱包,在你那里吧。”
法突然有点慌张,但很快镇定下来:“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小子,你真的很适合去当盗贼。”
瓷把法拎了起来:“很可惜,你今天遇到的人是我。”
一瞬间,法感觉到身体一轻,天地似乎在他的眼前反转了一遍又一遍,等到瓷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法的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眼看着法捂住了嘴,瓷迅速后退了一步,但是法什么都没吐出来。
“那个钱包给你了……”
瓷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好……呕——”
法擦了擦嘴角,自暴自弃的说道:“你知道那场伐龙战吗?”
何止是知道啊……
瓷无奈的想着,你眼前可是那场战争的当事人之一。
“我知道,那怎么了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法摇了摇头,“听说那头恶龙的伴侣在那场大战中不幸牺牲了,国王害怕恶龙迁怒于国家,于是下令把国家中所有与恶龙伴侣有相似特征的人全部处死了。”
“而恶龙的伴侣……恰好就是黑发黑眼,听说也是个魔法师……?”
瓷笑着玩着自己的头发,不言一语,直到法把话说完,瓷才笑着说道:“那么这样的话……国王岂不是太愚蠢了。”
“刚刚丧侣的恶龙……国王敢这么刺激他?”
“因为国王在准备第二次伐龙战。”
瓷还在笑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法撇了撇嘴:“你可以不信我,反正这些也是我小道听来的,国王想要扩张领土,第一次是盯上了兽人们的地盘,甚至尝试过挑拨离间……但是听说是失败了?于是国王瞄上了那头恶龙,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把兽人们歼灭。”
啊……原来……
让他死了两次的罪魁祸首在这里吗?
瓷把视线转向法:“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因为……”法轻笑一声,说道。
“你知道反叛军吗?”
————
“我把人带回来了!”
法推开了门,瓷谨慎的观察着四周,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很破,哪怕是美的山洞,也比这华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怎么就这么把人领回来了!?”
另一道儿童的声音响起:“我都说了……”
看到瓷的那一刻,英迅速清了清嗓子:“我不知道是如此美丽的客人……刚刚有失礼数,还望多多海涵。”
法:“你TM。”
瓷的嘴角一抽,指了指英,又指了指法问到:“这就是你说的反叛军大本营?”
“嗯呐。”
“两个人?”
“加上你是三个人啊。”
瓷深吸一口气,拉上兜帽说道:“告辞。”
“等等——!”
“你真是疯了!!太荒谬了!你知道皇宫多少士兵吗!!”
往小了说,当初伐龙战那一场战争,瓷跟美联手都没能从人海中成功脱身,现在就这两个人类小崽子,开什么玩笑!要让他再死一次吗!
“你不是会魔法吗!教、教教我们吧!”
法拽住瓷的衣摆,任瓷怎么拉扯也不松开手。
“你不是说我适合当盗贼吗!!如果当不了魔法师我就去当盗贼给你探路!!求求你了!!!”
就连英也凑了过来:“不用管他,魔法师大人。”
“他被测出什么天赋都没有,能当上盗贼都算万幸了。”
“你好意思说我!”法指着英的鼻子骂到,“你不也一样!就那么一点点炼金术士的天赋!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哥们……
瓷的冷汗都下来了,别搞,别搞好吗?
两人被测出来没天赋,那是因为测的东西不对。
两人确实对平常的魔法和炼金术没什么天赋,但要是换到暗黑魔法和暗黑炼金术,那可就太有天赋了。
要是西边的巫师们发现了这两个孩子,绝对会跪着求他们去学魔法和炼金术的。
但可惜了……
瓷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以教你们魔法和炼金术……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们这辈子,不能跟黑暗魔术师,黑暗炼金术士有联系。”
“我答应你。”
英率先开口说道:“只要你教我炼金术,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我也是。”法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要你让我成年之前成为魔法师……我这辈子都不会去碰劳什子黑魔法。”
“那我们签订契约吧。”
瓷笑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说道:“先说好,成为我的徒弟可是很累的,可能要比平常人辛苦七八倍不止。”
“我不怕。”
“我也不怕。”
瓷轻轻一笑:“很好。”
瞬间,几百本书本笔记砸到了桌子上,破旧不堪的木桌腿似乎“嘎吱”的响了两声,法和英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书山书海,而瓷仍是那副微笑的面庞,变都没变一下。
“那就先把这些书看完吧。”
“从这里。”瓷比了比书的底端,指了指书的顶部。
“到那里。”
瓷拍了拍英和法的头:“一个半月之内,我会过来抽查的哦。”
————
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法和英几乎是两眼一睁就是学,两眼一闭就是睡。
一开始的法还戴着眼镜,被英嘲笑过太装,可是到了现在,两人齐刷刷的倒在桌子上,法的黑眼圈早突破了下眼镜眶。
法喃喃的念道:“不……不行了……在这样下去真的要猝死了……”
英倒在一旁没有说话,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去了有一会儿了。
突然,法推开书,抱住瓷的腰身哭诉道:“我不想学了啊啊啊啊!这样子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刺杀国王啊!”
瓷面色不改的拿着书拍到了法的头上,法吃痛的叫了一声,瓷翻着书说道:“等到你们能以一敌百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啊……”法哀嚎着扯着自己的头发,英在一旁毫不留情的讥讽道:“我劝你轻点扯……上回把自己头发点着了的事情你忘了吗?”
法能感受到,自己的魔法能量在此刻还是很微弱,要是以这个速度来讲,那怕过一百年一万年,他或许都没有刺杀国王的能力。
法倒在桌子上,英悄悄的给他扔了个纸团。
英:【要不要去王宫逛一圈?】
法:【really?你终于读书读疯了?】
英:【我研究出来了一个小东西,哪怕有危险我们也能瞬移回来。你真的不想去看看?】
法:【……】
眼见着法犹豫了,在英的大力蛊惑下,法还是同意了。
“就……就去看一眼哦……”
————
皇宫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
黄金做的地板,珍珠也不过是随处可见的装饰品。
这到底是剥削了多少人的血肉换来的啊……
“来都来了……”
法掏出短刃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英笑着从兜里拿出水银:“也是……万一我们是lucky dog呢?”
————
lucky不lucky不知道,反正他俩被撵成dog了。
英的装置被三番两次的打断,直到王宫里的魔法师在他们身上留下魔法踪迹,两人才成功逃跑回去。
“瓷……抱歉……”
瓷明显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叹了口气,摸着两人脑袋说道:“没事。”
“别怕,我有办法。”
趁着法和英愣神之际,瓷已经把他们推到了另一个空间里。
这个空间是他用自己的魔法制作的,时间在里面是静止的,只有经过瓷的同意……或者瓷死掉的时候,这个房间才会被打开。
也就是说,法和英在里面绝对是安全的。
看着追兵破门而入,瓷笑着说道:
“是的,我是他们的老师。”
————
瓷合上书,哪怕被十几人围住也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英和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呢。”
“黑发黑眼的祸害……甚至是教出来了两个小祸害,你可认罪?”
瓷轻笑一声,树枝上的光芒猛地大增:
“如果这么说起来……我也有两笔账想要跟国王陛下好好谈谈呢。”
————
战败是意料之中。
他跟美合作都没有杀出重围,更何况现在只有他孤身一人。
国王忌惮的往后退了两步,瓷的眼神太恐怖了,哪怕瓷被压制住了,国王也不敢松懈,毕竟瓷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
没错……那些兽人、龙族、甚至是那两个孩子……都是这样看着他的。
国王只是惊恐的留下一句:“绞、绞刑!!立刻绞刑!!!”
————
嘁……
瓷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反正他还能复活,大不了下次再换个方式接近这个死老头罢了……
瓷没有预料到的是,法和英居然从那个禁阂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了。
啊……可能是自己要死了吗?
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去维持房间了吗……
法和英愣了一下,随即法像是发了疯似的突破了士兵的防线,用尽全力抬起来瓷的腿,想要瓷从绞刑台上下来,英迅速的割断了绳子,但是瓷的身体就像纸一样轻飘飘的掉落了下来。
“瓷……?”
“瓷!睁开眼!!求求你……”
法和英清楚的感知到,他们曾经跟瓷签订的契约,如今也是慢慢的削弱了,甚至趋近于无。
“瓷……你知道吗……”法贴上瓷冰凉的脸,“其实我偷偷看了你对黑魔法的研究笔记了……”
“我也发现我的天赋了……英也知道了,但是我们怕你伤心,只是在偷偷学,一直没有使用过……”
不……不要……不可以……
瓷想要伸手阻拦,但是失氧过多的他只能安静的把手垂在身体两侧,法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睑,随后交给了英。
“看好他。”
“不用你多说。”
————
那一天,复仇的黑焰烧穿了王宫的宫殿,哪怕是远山上的巨龙也被惊扰,但是等到巨龙赶到的时候,瓷的身体已经消散了好一会儿了。
“我听说了,黑发黑眼?”美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身后的火光照亮了前方的黑暗,美嫌这火烧的还不够大,又放出了几缕龙焰。
“很好,我们现在来对对账吧。”
美笑着一拳把柱子打碎:“我好像知道某个骗子的行踪了。”
————
法和英整理着瓷的遗物,发现了一本与众不同的笔记本。
法和英演算了整整三天,笔记里的机关终于被破译,里面的信件慢慢的掉落了下来。
【若是真的有一天,你们动用了禁忌的法术的话……】
【我不怪你们。】
【唯一可惜的是,我没办法继续陪你们走下去了,但是我知道,你们一直是我的骄傲。】
【抱歉……再见……】
————
妈的!他干过这么多事情吗!!
瓷焦急的咬住指甲,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假死的这个问题了,当务之急,是自己怎么逃脱这次危机。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假死一次吧……
当初仗着小孩子们年轻瞎胡闹,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都各自称霸了一方势力了,现在在他们眼皮子下假死才是真的找死。
最先找过来的是美,巨大的龙翼覆盖住了瓷头顶是的阳光,瓷压着遮阳帽的帽沿,笑着说道:
“嘿……”
瓷尴尬的笑着,打了个招呼,试探性着说道:
“好久不见啊。”
————
彩蛋设定了不一样的两个,一个是后续,另一个是瓷“死亡”的这些年来各位的心路发展历程(?)
河北刮台风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风岩水】怎样才能拥有一个眷属龙龙呢
若陀(沧桑点烟):我当时看不见,浑浑噩噩的,然后某一天突然闻到了……
若陀:兄弟,你好香
OOC致歉,全员cb~
坚持芙宁娜芙卡洛斯二人论!
阿佩普觉得龙族的未来一片灰暗。
已知目前三个龙王,两个给那些诡计多端的神打工,一个被邪恶的神封印了——
这简直不能忍!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阿佩普发动龙族大家长技能,强行把三条龙都提溜到自己眼前了。
“看来摩拉克斯的封印也不如何。”
阿佩普边从伏龙树底扒拉出一辆若陀,边得意洋洋道——全然没注意到如潮水般褪去的岩元素力。
顺带着,她还瞪了一眼某路过的不知名的尘世闲游的璃月人:“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一会这......
若陀(沧桑点烟):我当时看不见,浑浑噩噩的,然后某一天突然闻到了……
若陀:兄弟,你好香
OOC致歉,全员cb~
坚持芙宁娜芙卡洛斯二人论!
阿佩普觉得龙族的未来一片灰暗。
已知目前三个龙王,两个给那些诡计多端的神打工,一个被邪恶的神封印了——
这简直不能忍!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阿佩普发动龙族大家长技能,强行把三条龙都提溜到自己眼前了。
“看来摩拉克斯的封印也不如何。”
阿佩普边从伏龙树底扒拉出一辆若陀,边得意洋洋道——全然没注意到如潮水般褪去的岩元素力。
顺带着,她还瞪了一眼某路过的不知名的尘世闲游的璃月人:“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一会这掀起的元素力能把你撕碎。”
璃月人揣手手,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多谢提醒。”
“去朋友家做客了吗?”
风龙废墟,温迪拎着一篮苹果,往日最爱趴在那小憩的特瓦林早已不见,只留下一点愤怒的风的气息。
“看来我只能一个人享用这框苹果啦。”温迪弯起眸,他掏出一个苹果随手擦了擦就咬了下去:“真是可惜。”
风精灵摇头晃脑快活的吃苹果,浑然没发觉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
下一秒,琴的声音响彻云霄:“温迪阁下!说了很多次苹果要削皮才能吃!!!”
“至少也要洗一下啊!!!”
温迪:“……”
风精灵抱着苹果仓惶逃窜,委屈巴巴道:“知道啦知道啦,我下次一定记得!”
“巴巴托斯是个很靠谱的人!”
须弥,特瓦林和阿佩普据理力争:“你根本就不懂他!”
“我不懂他?”阿佩普冷笑一声,模仿者特瓦林的语气:“【干点正事吧,巴巴托斯!】这句话是谁说的?”
特瓦林:“……”
“所以。”阿佩普痛心疾首:“你明明知道那狡诈的神在诓骗你,你为什么还要效忠于他?!”
出乎阿佩普的意料,听了这话的特瓦林不仅没有如她所料般露出恍然大悟悔不当初的样子,反而还……有点羞涩?
特瓦林:“因为他说我是最漂亮的龙龙欸。”
阿佩普:“……?”
听听,你这说的是龙话吗??!!
特瓦林持续羞涩:“他说最喜欢我啦。”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巴巴托斯还会给我唱好听的歌谣,解答我的疑惑。”
风之魔龙初临世间,宛如好奇的孩童,他与鸟雀作伴,与风共舞——
他不懂得人世间的哀伤,欢庆与幸福,风之歌者便缓缓拨动琴弦一点点的带着他领味这些复杂的情感。
巴巴托斯是一位魁梧男子,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步履稳健,身躯壮硕的好像一堵墙似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肩膀好似双开门冰箱,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好一个能让特瓦林依偎的宽大肩膀。
阿佩普:“……”
鉴定为恋温脑,没救了,下一个。
阿佩普刚把目光移到若陀身上,就听对方道:“既然你真心实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阿佩普:“……???”
她问什么了你就说???
若陀却全然不顾听众的抗议,自顾自的就回忆起了当年和摩拉克斯的初遇——
他是岩元素化生的生物,也许是天理的制衡,他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一双看不见的眼睛。
不过若陀向来容易满足,他懂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何况,只是失去视力而已,这并不影响他行走尘世。
他可以嗅清这世间的每一缕气息。
鲜花,芳草,和形形色色的石头。
他与石头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就像他和摩拉克斯的缘分一般。
若陀第一次遇见摩拉克斯时,第一次对自己的目盲而产生了无限的焦虑——
面前这个人,不,石头的味道和他之前所闻过的所有气息都不一样。
祂带着星海和天外的气息,是牢固在土地上的盲龙一辈子所窥探不得的天空。
那时,若陀许下了第一个愿。
他想看看祂,无论什么方式都好。
然后,那人开口了,声音如同清玉掷地,好听的很:“我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前提是,你要与我定下契约。”
若陀答应了。
于是自他诞生起,岩龙王第一次看见了提瓦特的事物——
清风朗月,林息不止。
带着星海味道的神明站在他眼前,鎏金的眸子藏着细碎的笑意冲他伸出手:“你好。”
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若陀便许下了第二个愿望。
他想和摩拉克斯做一辈子的至交好友,直至沧海桑田,天荒地老。
但很显然,第二个愿望没有实现。
“不过没关系。”若陀笑了笑:“我已经知足了。”
龙不可能既要又要,前面说了,他向来容易满足,能实现第一个愿望便已是幸中之幸,怎么又去奢求呢?
只不过,有些许遗憾罢了。
只不过……
若陀所看不见的地方,钟离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纳西妲和温迪坐在他身侧。
“很快了。”钟离平静的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纳西妲编织的光幕里,旅行者正在和玛薇卡怒砍深渊。
若陀,很快你的第二个愿望也能实现了。
如果,他们能活着回来的话。
鉴定为恋兄弟情。
阿佩普简直无力吐槽。
咱们身为一代龙王,一个对风神有迷之父子情一个对岩神有蜜汁兄弟情,这真的很合理吗??!!
阿佩普无能狂怒,她希冀的目光落在了在场唯一一个有完整古龙大权的水龙身上:“听说你把水神杀了,想来你是个明事理的。”
“来,告诉他们那狡猾的水神是怎么被你正义的杀死的。”
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
枫丹,晴转大暴雨——台风来袭!
水神是怎么死的呢?
平心而论,那维莱特对芙卡洛斯的记忆并不多。
他们的初见,是这位刚刚上任的水神隐隐带着担忧来找他。
芙卡洛斯笑着问他:“你要自己来找寻答案吗?”
那维莱特想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于是他答应了水神的邀约,在枫丹任职了整整五百年。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诀别。
“水龙,水龙,别哭啦。”芙卡洛斯优雅的提起裙摆行礼,审判落地的那一刻,那维莱特终于找到了五百年前的答案——
他想庇护他想保护的人。
包括美露辛,整个枫丹,芙宁娜,和……
芙卡洛斯。
暴雨是一场有声的哀悼,它藏下了水龙苦涩的眼泪。
在雨里哭,他们就看不出我哭啦。
那么明天,他依旧是枫丹那个强大有力的审判官。
芙卡洛斯的遗物不算多,芙宁娜算一个,他算半个。
“所以。”温迪支着下巴:“我们是不是该阻止一下了?”
清风环绕在他的耳边,温迪站起身:“风告诉我,若是这场大暴雨继续持续下去,枫丹城怕是真的要被淹了。”
温迪接走了特瓦林。
钟离接走了若陀。
纳西妲则踮起脚安慰悲伤大喊“龙族无望”的阿佩普。
似乎每龙都有了归处。
那维莱特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抬起脚步准备离开。
只不过他刚走了一步,一根蓝色的大呆毛就忽然凑近戳了上来。
芙宁娜抱着那维莱特嗷嗷大哭:“水龙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那维莱特心底一软。
他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芙宁娜接着干嚎:“我还以为你终于受不了007要离家出走了!”
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有多大了。
世间熙熙攘攘。
阿佩普柔和的目光落在和那维莱特的背影上。
芙宁娜在他身旁吵吵嚷嚷,带来无尽的活力和希望。
阿佩普轻轻笑了笑。
他们龙族的老幺,可算是开心起来了。
彩蛋是:
阿佩普:小小的布耶尔你补药死啊啊啊啊啊!!!
其他龙(斜眼):这就是你说的仇视神明?
粮票即可解锁~
【all瓷】关于死遁后回去做自己替身这件事(3)
瓷为了奖金穿越进了各个世界里,救赎了正值人生低谷的反派,随后干脆的死在反派眼前,成功把尚且无害的反派推到真正的反派道路上。
功成身退后,他正准备享受美好人生之际,系统却突然回来让他重回任务世界安抚准备毁天灭地的反派。
简单来说,就是去当自己的替身,让反派觉得人间值得。
瓷:???
是if线,假如瓷回去做自己替身这件事。
【序】
“你是说,他们因为我的离开,情况严重不稳定到让小世界临近崩溃?”
系统不语,只是疯狂点头。
没有什么比拿到奖金后还没花就被又拽回去打工更悲伤了。
不,有的。
系统还告诉他,如果打工失败了,他曾经一手带大的孩子们将对他进行强...
瓷为了奖金穿越进了各个世界里,救赎了正值人生低谷的反派,随后干脆的死在反派眼前,成功把尚且无害的反派推到真正的反派道路上。
功成身退后,他正准备享受美好人生之际,系统却突然回来让他重回任务世界安抚准备毁天灭地的反派。
简单来说,就是去当自己的替身,让反派觉得人间值得。
瓷:???
是if线,假如瓷回去做自己替身这件事。
【序】
“你是说,他们因为我的离开,情况严重不稳定到让小世界临近崩溃?”
系统不语,只是疯狂点头。
没有什么比拿到奖金后还没花就被又拽回去打工更悲伤了。
不,有的。
系统还告诉他,如果打工失败了,他曾经一手带大的孩子们将对他进行强制爱。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系统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瓷,告诉他剧情不剧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去后好好当自己的替身,让反派感受到人间还是有温暖的,放弃毁灭世界的念头。
瓷能怎么办呢?
为了自己的腰,为了自己刚赚到的钱,瓷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去打工去了。
【一】
要见到朝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这么说的原因是朝已经不是人了。
他成神了。
所以只要对着神像祷告,朝就能听到。
但是听到了,降不降下神迹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非给一个评价的话,要找到还是挺困难的。
因为没几个人会真的信仰灾祸之神。
灾祸……
要怎么评价这个孩子呢?
瓷回到了他们曾经相处过的那座神殿,它早就荒芜了,甚至因为灾祸之神降生在这里,连杂草都无法生长。
朝不是一个好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如果说他坏的十恶不赦,以至于大家都相信他死了都能变成恶鬼邪神持续散播灾难与饥荒,瓷又觉得这罪名有点太大了。
朝做了什么?
做了“袖手旁观”。
知道推平麦苗来建神庙会导致粮食收成减少,知道大旱洪涝后会出现蝗灾,知道这些原本农民们都无比熟悉的知识,却沉默着。
他是沉默的加害者。
因为追求更好生活,于是离开土地,不在关注土地的人们是无错的。
信仰其他神明是无错的,因为信仰是自由的,为了更好明天也没什么。
大家都没错,大家只是在追求更好的明天。
那么谁来负责呢?
他们需要一个罪魁祸首。
这时候有一个人冒出来,四处说如果丰饶之神还在就好了。
这样的一个异教徒,多适合来担责。
尤其是这家伙明明知道灾难却不说,他不负全责谁负呢?
虽然就算这家伙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旧神的拥趸奔走呼号,说不种地就会招来灾祸什么的,恐怕只会让人觉得这是疯了,在降下诅咒。
无论如何,朝什么都没说。
虽然他信仰的神明已经消失,他本人已经被放逐,无权无势,无话语权,但是他应该为了所有人的利益站出来,哪怕会被认为是在传播谣言,散布诅咒。
他沉默了。
他就要负全责。
他就是罪魁祸首。
需要被捆起来施行火刑。
罪魁祸首死了,可是仍然没有人愿意耕种,于是灾难在继续。
这能怎么办呢?
只能说罪魁祸首其实是灾祸本身,杀不死,仍然在作乱。
谁又能知道朝能借着谣言复活,真的成为灾祸之神呢?
瓷站在旧神殿的土地上,原本的旧神像已经被推翻了,眼前是一片废墟——而灾祸之神的神像就是那一堆乱石废墟。
从上帝视角来看,灾难的发生是多方面的。
因为这个世界的基调是乱套的,所有人都觉得种地不重要,当农民没有未来。
诸神在争斗,没有统一的权利机构制定土地红线和收集应对突发情况的储备粮。
瓷叹了口气,让自己别再继续想下去。
用现代的思维来批评这里的人实在是傲慢的,没有道理的。
他所需要做的只是当好自己的替身,让朝稳定下来,不要冒出让一切在毁灭后新生的想法就好了。
他合十双手,开始祈祷。
说自己是从东方大陆过来的普通人李华,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没有祭拜神明实在是考虑不周,这里特地备上贡品,希望神明不计前嫌。
他近期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平路摔跤,喝水被噎,寝食难安,噩梦连连,食不下咽——
正编着,却闻到了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
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面色苍白,一身黑袍。
黑袍的末尾是流动的灰烬,而那些灰烬缓慢的攀上他的身体,触碰他,像是在确认他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瓷正准备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说辞,说自己小时候也老是挨饿,饿怕了,所以才贪了小便宜,企图用相同的过往拉进双方距离。
却看到朝冲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很多年前那个少年一样笑道,“大人,您果然回来了。”
“……?”
瓷差点惊讶的“啊?”出来。
不是,他什么时候露出马脚了?
朝向虚空处伸出手,带着一些惋惜的说,“可惜现在汇集的信仰还是少了一些……大人,以后会更好的……相信我。”
?
信仰???
……
坏了。
他忘了神明可以看到实体化的信仰了。
因为对饥饿和灾难的恐惧,人们多少恢复了对丰饶之神的信仰。
那……
如果他不是丰饶之神,那么为什么这些信仰会汇聚在这里?
【二】
虽然没有上个世界的记忆,但是系统说他完成的很好,这个世界更为凶险,一定要多加注意。
系统像是不放心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作为超级人工智能,联可能通过细节发现瓷的身份,让瓷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扮演这次的身份——一个大四的,还透露着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李华,在实习期间来到了警局参观曾是同校学长主导的人工智能项目。
带教老师在出发前上了理论课,给他们讲了联背后涉及到的技术,已经这些年的发展,从一开始必须连着数台巨大的量子处理器到现在占地面积大幅度减小,甚至可以将数据传入机械制作的身躯里模仿人类的行动。
可以说,联算是目前技术制作出所有的仿生人里最像是人的一位。
不过这位中央计算机先生并不常借助仿人的身躯活动,他说,他的设计者告诉过他,他需要做的是协助人类,帮助人类,保护人类,而非成为人类。
所所以在仿生人技术高度发达的现在,联最常出现的形态仍然是半透明的虚影。
老师带着他们进入了实验室的外侧,灾后重建的实验室和瓷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保护措施更加多了,层层叠叠的防爆玻璃挡在他们前面,但是好在擦的很干净,所以可以将室内看的清楚。
联的外貌仍然是当年的那样,经过设计后精心制作出的讨人喜欢的漂亮面孔,浅色服饰,白色头发,清新,温和。
带着浅浅的微笑,和他们打招呼。
谁也不知道这位看上去极好相处的辅助型系统手上有多条人命。
瓷隔着玻璃望着对方,适当的流露出向往——他后面要做的就是投简历,考试,努力进入项目组,争取到接近联核心的机会。
不知道是是不是他的错觉,联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好像比其他人稍微长了那么一点。
不会已经被发现了吧?
是他走路姿势的问题还是?
瓷胆战心惊的想了一天,但是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就稍微安了一点心。
然后在他面部识别打开自己公寓门,发现家里的灯自动开了暖色,桌子上还有饭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
走错门了?
瓷关了门,出去看了看,发现这里的确是他的住所。
打开门再进去,一切都还在。
会有劫匪入室抢劫后留下三菜一汤走人吗?
门在瓷身后自己关上了,虽然声响不大,但还是吓了瓷一跳,差一点以为自己进入什么灵异剧本里了。
“博士,欢迎回家。”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来,把瓷又吓了一跳,“我观测到你的心跳达到了128,是否感受到惊吓?你不欢迎我的到来吗?需要我如何改进?”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瓷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止一次问出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不知道这种入室抢劫一样的会面方式自己还在哪里经历过。
“经过分析,我认为久别重逢后可以模拟初见场景。”联露出瓷再熟悉不过的温和笑容,“这会让我们的重逢更加有纪念意义。”
????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掉马的啊啊啊啊——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不存在什么初见重逢吧…?”瓷仍然想垂死挣扎一下。
却看到联困扰的歪了一下脑袋,这幅仿生的身躯和真人并没有什么差异,好像是一个真人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一样,“是我选择的方式不是最优解吗?”
“我想你认错人了。”瓷深呼吸后说出这句话。
然后就看到联走近了——
这家伙居然有这么高吗?
瓷不得不稍微抬一点头去看对方,用灼灼的目光表达自己的真诚。
联却顺势捧住他的脸,“虹膜识别正确,博士,你为什么在说谎?是在生气吗?因为我又一次把生活模块和工作模块弄混了?请别担心,现在我和你的对话只占用了百分之一的算力,不会影响工作的正常进行。”
瓷被噎得说不出话。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带上美瞳再去见联。
手套也带上,免得被收录指纹信息。
可是他没有第二次机会。
他的任务在第一天就失败了,甚至可以说在见到联的那一刻就失败了,只是因为联经过分析,认为私下相认可能更符合瓷目前的需求,所以才把会面推到了现在而已……
这失败的也有点太快了吧????
他之前的任务都完成的那么好,结果在这里失败的这么快吗……
【ch】这个瓷爹是真大爹(65)
食用指南在0 篇
ps:所有内容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一切错别字都是防河蟹!
——————————————————
(一)
瓷爹还留了两个红包打算带回家给那两个弟夫(考察版)。
一看到向日葵,祂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种宛如蛛丝般延伸到遥远时空的链接又出现了。
嗯,该说不愧是种花家众生愿力最强的春节吗?还是该说自己世...
食用指南在0 篇
ps:所有内容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一切错别字都是防河蟹!
——————————————————
(一)
瓷爹还留了两个红包打算带回家给那两个弟夫(考察版)。
一看到向日葵,祂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种宛如蛛丝般延伸到遥远时空的链接又出现了。
嗯,该说不愧是种花家众生愿力最强的春节吗?还是该说自己世界的地球妈妈真是过于溺爱“瓷”,居然愿意耗费巨额能量实现那孩子的新年愿望?
——哪怕是在梦境世界。
瓷爹眯了眯眼。
很好,方便祂搭乘顺风车也去五常瓷的梦里看看。
一旁的铃兰花早就发现向日葵没动静了,正纠结要不要在大家吃年夜饭的时候紧急call灵,瓷就回来了。
“那个老列巴没事吧?”南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如今祂们处境相同,有同一个恋人,又同属红营,关系反而比当初活着的时候亲密不少。
瓷意味深长地瞥了祂一眼,也没打算隐瞒:“祂正在梦里和家弟约会呢。”
南:“……”
闻弦歌而知雅意,南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点对老大哥的战友(亲)情碎成了渣。
——老列巴还是去死比较好:)
(二)
乱成一锅粥的梦里再出现什么五常瓷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和丈夫腻歪的时候突然被兄长抓到还是有点尴尬啊。
瓷爹一身喜庆的暗红色中式礼服,黑亮的长发被红色发带束缚着服服贴贴垂在脑后,手持折扇露出玩味的笑:“呦,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小巧可爱、胖乎乎的小龙崽?”
五常瓷:“(╬◣ω◢)”
说谁可爱呢!说谁胖呢!!!
被弟弟毫无威慑力瞪了的瓷爹笑得更灿烂了,俯身看似不经意地把气呼呼的小龙崽从向日葵茎上撕下来拎在手上。
五常瓷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拖长声音好似撒娇般叫了声:“兄长——”
哎呀,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
瓷爹想着,把小龙崽放在自己拿扇子的手腕上。
明明是同样的脸,为什么兄长看起来就能这么霸气、这么威严呢?我家兄长天下第一帅气!(≧∇≦)/
五常瓷乖乖盘在瓷爹手腕上,抬头欣赏祂的盛世美颜。
被老婆和大舅哥同时忽视的五常苏一声不敢吱,恍恍惚惚意识到这可能并不只是梦境。
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都跟老婆说了什么,顿时,原本开得热烈的向日葵蔫了。
特要面子的老列巴自闭了。
苏嫌弃地打了个喷嚏,宛如花粉过敏一样猛地远离向日葵。
转头一看,自家孩子已经搁旁边挖上了。
苏:“……你们在干什么?”
俄头也不抬,挥舞着小爪子继续卖力地挖土:“我们懈怠到要瓷自己找机会砸门回来,绝对要被收拾。还是自觉点省略挨揍的过程自己把自己埋了吧(´▽`)ノ♪”
苏:“……”
苏:“。”
再往周围一看,速度快的毛茸茸诸如意和罗马,已经轻车熟路挖好长方形的坟安祥地趴进去了,甚至在一头立了块简易的石碑。
这是放弃抢救、直接入土了啊。
还是只白头鹰的美操控着小短腿刨着土,嘴上轻声骂骂咧咧,根本没功夫搭理别灵。
只有德,快速挖好坑但是不急着跳进去,摇着尾巴盯着瓷爹蠢蠢欲动,似乎正在极力克制扑过去的冲动。
与这些蠢货显得格格不入的苏捏了捏熊掌,十分想假戏真做把这群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嘎了埋进去。
(三)
瓷x2在温情脉脉地聊天,暂时没被关注的背景板们在挖坑埋自己,抱大舅哥大腿跟过来的五常南的一缕精神力悄咪咪凑近自闭的向日葵——
——拿花枝抽了祂的花盘一下。
五常苏:“……你也来了?”
五常南冷笑:“行啊,老列巴,偷跑是吧?”
五常苏淡定回怼:“说明小布尔什维克心心念念的还是我。”
“……”扎心了。
五常南语气软下来:“你跟瓷瓷聊了什么?”
五常苏:“……”
一万字的检讨+本打算藏一辈子的小乌龙?
“莫斯科前天刚经历一场暴风雪。”
“它哪年不下几场雪。再说了,这跟哥有什么关系?”
“对。跟你有什么关系?”
“……”五常南被噎了个半死。
这老列巴怼人功力见涨啊,难道是变成花后没办法打架只能跟美动嘴皮子锻炼出来的?
祂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地问:“瓷瓷有提起过我吗?”
真说起来,祂顶多算是五常瓷在五常苏消逝后受现世子民影响变得痛苦消沉时找的安慰剂,一直到祂死都没给祂一个名分。
所以这里面究竟能有几分真心,当初已经预感到自己自身难保的五常南也根本不敢去探究。
活脱脱一个地下情人吗。弄得祂现在面对老列巴这个正夫都没什么底气。
巴尔干大猫猫叹气jpg
五常苏也直接,一点不委婉地直戳肺管子:“祂没工夫想你。”
——好的,这下铃兰花也蔫了。
在不远处默默看了一场闹剧的小猫咪差点没笑到在地上打滚。
看在同位体那么给力,不但成功撬了老列巴墙角还在后代方面略胜一筹的份上就告诉祂一些真相吧。
额头上有个歪歪扭扭的“王”字的白底黑纹小猫咪抖了抖全身的毛毛,器宇轩昂地走过来,摆动的尾巴故作不经意地抽了向日葵一下,然后一脸无辜地看了看祂。
五常苏:……
五常南:确认了,是哥没错。
“哥的同位体,别胡思乱想。在瓷瓷心里,你和老列巴都是祂的丈夫。”
“别问哥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不可说~”
——————————————————
作者:一只不自信的五常南~
彩蛋是五常瓷在瓷爹世界当团宠(61),瓷爹终于想起来收拾毛茸茸们,粮票解锁~
彩蛋第一篇在这:5
我家小熊用ai给我画的图!超可爱的兔子!(≧∇≦)/
【星穹乙女】成为仙舟白月光千年后,你再一次被唤醒
#你即开拓者,为方便行文会出现官名星,这个名字属于你,随便代,出警删
#私设开拓者千年前被唤醒过一次,最后为云上五骁而死,千年后才被卡芙卡再度唤醒。
#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月光死遁+久别重逢文学,还有点我替身我自己的土狗要素。
#是金主的约稿,前世第三人称,今生第二人称
#本文写于开服不久,和后续官方剧情存在较大出入
1.
仙舟人,无人不晓那云上五骁的赫赫传说。
然而鲜有人知,在那五人之外,还有不为人知的“第六位”。
她是一个少女。
身世成谜,不知来处,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她还仅是个稚龄女童,赤着脚在桥上行走,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
彼时,尚且年幼的景元对她伸...
#你即开拓者,为方便行文会出现官名星,这个名字属于你,随便代,出警删
#私设开拓者千年前被唤醒过一次,最后为云上五骁而死,千年后才被卡芙卡再度唤醒。
#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月光死遁+久别重逢文学,还有点我替身我自己的土狗要素。
#是金主的约稿,前世第三人称,今生第二人称
#本文写于开服不久,和后续官方剧情存在较大出入
1.
仙舟人,无人不晓那云上五骁的赫赫传说。
然而鲜有人知,在那五人之外,还有不为人知的“第六位”。
她是一个少女。
身世成谜,不知来处,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她还仅是个稚龄女童,赤着脚在桥上行走,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
彼时,尚且年幼的景元对她伸出了手,为她打破了化外民与罗浮的隔阂,她被景元的家庭收养,而后又展露出高超的剑术天赋,被当时的罗浮剑首·镜流收养为徒。
少女与云上五骁结识,成为了彼此的挚友、亦或是家人。
天光灿烂,琴音靡靡,持明龙尊抱枪而立,斜靠在枫树下,闭目休憩。在不远处,是剑首与其弟子的剑气凌凌,断破河山,另一个长发青年静立在石桌左侧,眸光时不时随着那两人的剑意而动。石桌的另一侧,是捂嘴而笑的狐狸女子。
少女便坐在这两人的中间,石桌上摆着一筝古琴,她星星般的璨金色眸子含了笑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剑出如虹的镜流与景元。
同为剑首弟子,但少女却鲜少挥剑,她并不耽于武艺争斗,反而更喜爱与友人们相处的时光。
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一旁,安静旁观着他们的剑法。
“今日就到此为止。”
镜流点到即止,收剑回鞘,刹那间枫叶飒飒,剑光将一叶红枫顺着纹路断成两截,飘落在景元的身侧。
景元撑着身子,口中溢出微微喘息,但眸光却亮得惊人,他并未勉强自己,对师父点了点头。
他转身跑向枫树下的石桌,很自然地略过某人某人还有某狐,径直走向了少女。
与少女相似的金色眸子微微弯起,他的笑容像极了讨巧时的她。
已然长成的少年,即将接过将军大任的少年,此刻已经不再是少女记忆中幼小瘦弱的模样,也不再是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姐姐”的孩童,虽然黏人程度比之幼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身高已经比少女要超出一个头了,与她平视时,须得稍稍俯下身子,挡住了大半的阳光。
“小星星?”景元笑着,如是唤她。
少女虚了虚眼,嘀咕了一声“没大没小”,便站起身,奖励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做得不错。”
景元顺势靠在她的肩头,如同懒散的白色大猫,眼眸笑弯成了月牙,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中,也不由得让人侧目。
持明龙尊以手扶额,微微叹息。
“话说,虽然日日都能见到景元和镜流比剑,但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到阿星拔剑了啊。”
狐狸女子眼波流转,看向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让我们饱一饱眼福呢?”
那个时候,少女只是笑着说:“等有机会吧。”
2.
那个时候,谁都不曾料想到,当再一次目睹少女拔剑出鞘,会是在那样的绝望情境之下。
丰饶孽祸现世,云上五骁奉命讨伐。
[人有五名,而代价有三个。]
这一场悬殊的讨伐战,以云上五骁的惨败告终。
曾经的剑首,景元与少女等人的师父,镜流几乎死在了那场战争中。
“几乎”。
丰饶的魔物汹涌如潮,星神的伟力移山填海,非常人所能及,纵然镜流以一当千,也耐不住无止尽的消磨。
即将身死之时,是天外而来的一道剑光,为她生生劈开了通往人间的道路。
许久不曾持剑的少女站在她的身前,负剑而立,丰饶无尽的逆光,照出了她半边脸庞的阴影。
她向她微笑,向他们微笑。
镜流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兀地睁大了眼眸,不顾濒临破碎的身躯,她竭力向少女伸出手——
“给我回来。”
“给我回来……回来!这是师命!你听到没有?!”
少女却是对她摇了摇头,她的脸上依旧是夹杂着悲哀的温柔。
“师父。景元、枫还有……他们,都拜托您了。”
镜流本该必死的结局,被少女逆转了。逆天改命的代价,便是她的消亡。
景元不眠不休,发疯一般的,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上找了三天三夜。
最后连少女的遗体都没能找到,她就像是人如其名的星星一样,回到了天空,凡人再也触碰不到的星空。
少女的离开,对云上五骁的打击何止于此。
镜流被救了回来,但身体机能终究走向了衰落,她虽然没有死,但实力也大大不如以前,她退下剑首之位后,便陷入了漫长的休眠。
有人说,她是在等待一个人。
持明龙尊与长发青年执念成魔,为挽回少女,不惜启用禁忌,最终却得到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龙尊幡然醒悟,悔恨不已,他终于意识到这是对少女的玷污,于是在唤出怪物之后,又亲手把她诛杀。
然而另一个青年却无法理解。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找回她了,他快要再一次见到她了,而他所有的希望,却被曾经的挚友斩断,他再度被打入了深深的绝望中。
于是,曾经无话不谈的挚友反目成仇,拔刀相向,青年疯狂地追杀持明龙尊,他赢不了他,他也杀不死他。
他发现,自己也变成了不生不死,不毁不灭的怪物了。
被血染红的深土,战败的青年捂着双眼,发出嘶哑的、绝望的笑声。
他连去陪她都做不到了。
“星。”长发被血浸透,化作漆黑的血,青年仰躺在龟裂塌陷的泥地里,痴痴地望着无边无际的星空,伸出手来,“星……”
告诉我,我该如何去寻找你?
……
再后来,云上五骁,支离破碎,各自走上了各自的路。
景元肩负起了将军之职责,培养下一代的剑首;
镜流长眠未尽,她依然沉沦在近乎死亡的永眠里;
狐狸女子自仙舟罗浮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
持明龙尊自毁一魂一魄,转世重生,从幽囚狱中出来后,他踏上了开拓的列车,取名“丹恒”;
长发青年陷入永无止境的自毁与仇恨中,被星核猎手带走,化名为“刃”。
这便是,那千载光阴淘尽之后,留下的絮絮传说。
3.
把时光拨转到现今。
你在朦胧黑暗中醒来,依稀记得一个叫卡芙卡的女子,将星核塞入了你的体内……
你是没有过去的人。
按理来说,这应当就是你的“新生”。
可你捂着额头,沉昏不已的大脑,就好像从漫长的休眠待机中重新唤醒一样,许多零碎的画面在你脑海里闪烁飞过。
卡芙卡言灵的作用,再加上胀痛不已的大脑,你很快就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空间站里脚步纷乱。
三月七和丹恒从反物质军团里杀穿一条道路,终于能得到片刻休息。
三月七眼尖地注意到角落里的人,惊叫一声:“啊,丹恒,你看那里!”
丹恒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向望去。
就这样,措不及防地看到了角落中,蜷缩着身子,安静得像是睡着了的你。
他古井无波的眼瞳里,一瞬间有什么介质破碎了,从淡薄的外壳下新芽扎根血肉破土而出,陈年旧伤的血痂被剥开,冷到极致的寒意渗进骨骼缝隙里。
丹恒险些连长枪都没能拿稳。
他听不到三月七的呼唤了,着了魔一般步步走到你的身前,半跪在地,轻颤的手指抚摸上你的脸颊。
三月七依然咋咋呼呼:“这个人好像受了伤?脉搏很微弱的样子啊……要不要人工呼吸呢?欸,丹恒,你……你哭什么?!”
三月七猛然一个转头,被深深震撼到了。
她看到自己那闷葫芦似的同伴,对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应该是初次见面的人,无声地流了满脸的泪水。
丹恒几乎全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只断断续续地接收到三月七的话。
【受伤……脉搏微弱……人工呼吸?】
接下来的反应就属于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了。
没有思考,没有犹豫,甚至没有男女的遐思,丹恒倾身上前,嘴唇贴住了你的唇瓣,纯粹是出于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后怕之余,迫切的想要你活下来的执念。
他将口中的气渡给你,闭上双眸,任由泪水静静淌落。
许久,他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动了。
你茫然地睁开眼,似乎隐约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你眼睛尚未聚焦,视野中是片片青色与黑色交叠的重影。
你凭着本能认出了人,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他后脑勺上,嘀咕着:“没事了……没事了……”
“我回来了……”
丹恒松开了唇瓣,定定注视着你,未干的泪水淌落到唇齿之间,品尝到满嘴的咸涩心酸。
你的眼睛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星星一般的金色。
但相比于曾经的温柔,你更多了几分新生儿般的纯真、活力。
丹恒微微扬了扬唇角,三月七甚至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俯下身去,抵住你的唇瓣。
第一个吻,是失而复得,乞求与挽回。
第二个吻,是这千年以来,无休止的思念。
哪怕转世再生,魂魄损散,他也绝不会忘记你。
4.
与丹恒、三月七等人一同解决了雅利洛六号的星核灾难,你在列车上好好睡了一觉。
虽说你在雅利洛六号基本没出什么力……不知为什么,丹恒对你的保护欲过剩到不正常的地步了,别说是被卷入争斗了,你甚至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在最后与可可利亚对战时,你被可可利亚不小心用坚冰刺穿胸膛然后摔下造物引擎。彼时你的心神沉浸在存护之神的注视中,并没有留意到同伴们那边。
据和丹恒只有一步之遥的三月七复盘叙述,当丹恒看到你摔下来时的表情太可怕了,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看过丹恒那样杀气外露的样子。
可以说,如果你后来没有完好无损地站起来,丹恒恐怕就要一个人掀翻整个贝洛伯格了……
不管怎么说,有惊无险,可喜可贺吧。
星穹列车修复,下一站——
被迫转航。
卡芙卡的电子影像突兀出现在你们面前,她轻笑着为你们指往另一个方向,说:“我的同伴阿刃被囚在了仙舟罗浮,我希望你们能找到他。”
随着她的话语,一个长发青年的影像也凭空出现在边上。
黑红色的长发,死寂沉沉的眼眸,像是枯败的彼岸花,糜烂至死。
你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撞击着胸膛,阵阵发麻的酸涩。
你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青年的第一眼,心里就闷闷的发疼。
“我知道了。”你说,“你们的委托,星穹列车接下了。”
仙舟·罗浮。
这个地方仅凭名字,就给你一股很亲切的感觉……
你有预感。
自苏醒至今,困扰着你的全部疑问,你都将在仙舟罗浮上得到解答。
“你要去罗浮吗?”
你听不出丹恒话语之下的复杂情绪,你对他点点头。
丹恒从来没有反驳你什么,哪怕现在,他也不过是沉沉一叹息。
他克制地搂抱了一下你的肩头,几近贪婪地呼吸着你的气息。他知道,这一趟过后,你将再也不独属于他一人了。
不甘,嫉妒,却也无可奈何。
“我陪你。”他轻轻说道。
5.
去仙舟的路上,顺手捞了一个小少年。
这金发的小少年使剑手法让你颇感亲切,你见他被一群魔阴身缠住,即使知道他能自己突围,你还是没忍住帮了他。
“哇。”小少年呆呆地看着你把一根棒球棍使出万剑归一的气势,眼睛霎时间变得闪亮无比。
“老师——老师你好厉害啊老师。你刚才那一招,就像将军一样啊!”
这个热衷于剑道的少年自我介绍道:“我叫彦卿,是云骑军骁卫。老师你们是化外民吗?近期仙舟罗浮比较混乱……星槎海入口应该封锁了才对。”
彦卿越说越慢,目光在你们身上来回打转。
丹恒平静说道:“我们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为处理星核而来。”
“唔。”彦卿歪了歪脑袋,“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去请示将军,你们跟我来。”
神策府,对彦卿并不设防。
见是他带你们来,守卫简要询问了一番就放你们过去了。
彦卿人未到,声先至:“将军,将军快来看一下,这些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
在你的视角,你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上头还有团雀在乱蹦的,好像很软很好rua的白色脑袋。
宛如一个打盹的白狮子,你心里兀地冒出这么个评语。
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你的目光软得不可思议。
唯有丹恒始终注视着你,将你的一切变化收入眼底。他移开头,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睫。
背对着你们的白发将军叹了一口气,慵懒地起了身。
“彦卿,要注意礼节……”
他徐徐转过身,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扫过三月七,在丹恒脸上顿了顿,最后死死地定格在了你茫然的面庞上。
间隔了千年的光阴就此打破,停滞了无数年的岁月,在这一刻再度开始流转。
他的声音彻底凝滞,神策将军府的大厅,静寂到针落可闻。
彦卿:“将军?”
突兀地,景元笑了。
他的眼瞳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他就这样看着你笑,笑得纯粹,笑得欢喜,笑容穿度了千年时光,与曾经那个黏在你后头的小男孩交错重叠。
他喜欢叫你的昵称,抱着你的身体,撒娇似的叫你“小星星”。
你那时,总会斥责他“没大没小”,轻轻地敲一下他的脑袋。
而现在,他缓缓向你走来,拥抱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上千次那样娴熟,无尽的依恋不在言中,被他那微微颤抖的吐息带走。
他怕你再一次离他而去,他总算知了礼,守了序,即使全身细胞都在渴望你的触碰,他也只是与你拥抱,再不进一步。
他唤你:“阿姐。”
再摸一摸我的头吧,好吗?
6.
不论是景元还是丹恒,他们都能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你的身份来。
但对于刃来说,却不是这样。
并不是他与你有所隔阂,而是某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祟。
他是最早知道卡芙卡搞出了一个新的星核载体的人,也是最早偏离了真相的。
“说起来……那个星核载体,和阿刃你思念的那个人,长得很像呢。”
就连卡芙卡都不知道怎么会长得这么像,她说这话只是感慨。
但听在刃的耳朵里,这话就无异于在说,“那个星核载体,不过是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是卡芙卡刻意捏出来的长相相似罢了,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着这层先入为主的观念,刃在看到你时,心里并无任何波动。
他看着你冲上穷观台,想要拦下卡芙卡,他一跃而下,将剑指向你。
止步。
他的眼睛冷冷地说。
“不……等一下,再等等!”
你见刃也要离开,心慌极了,你顾不上刃的剑,甩开同伴们,你再一次抬步奔上前。
却在此时,无数被丰饶孽物污染的魔阴身蜂拥而至,铺天盖地的魔物阻隔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咬了咬牙齿,恶狠狠地转过头来,对彦卿说:“彦卿,借一下你的剑。”
“欸?好……老师,给。”
彦卿把自己的佩剑递给你,你在手中掂了掂,直觉能用。
剑术的一招一式,早已烙印在你的魂魄里。
哪怕记忆丧失,过往空白,当你再度拿起长剑,依旧如呼吸一般自然。
白虹过浪,剑光破天,直指地平线。
……
三秒前,刃无趣地转过头来,正要与卡芙卡离开。
然后,他感受到身后传来一股啸破了天穹的剑意。
刃的眼神凝固住了,连身体都忘了该如何动弹,僵硬得像是置身于风雪寒冬,任由那澎湃剑意自身后涌来,在离他只有一尺之隔的地方顿住。
魔阴身尽数化作飞灰。
你持剑而立,神色凌然,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就此交叠。
“回来。”
这一次,轮到你剑指向他了。
见刃依然呆呆的不做反应,你拔高了音量,对他说:“回来!”
刃的手颤了一下。
紧接着,在卡芙卡愕然的注视中,刃一步一步地向你走来。
缄默而乖巧,低下了头颅。
“对不起。”刃说,“……对不起。”
或许是觉得口头的道歉还不够,他半跪在你的身前,吻住你的指尖,将生杀予夺的剑交付在你的手中。
如果你恼恨于他,请杀了他。
恼他,恨他,不如杀了他。
7.
每一次与他们的接触,对你而言都是一次记忆碎片的拼接。
当罗浮的危机彻底根除,你回首而望时,总算了解了当初他们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
你们本就是彼此纠缠,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不过,话说……
你的手拨弄着景元的头发,失了神:“景元,师父呢?”
景元闷闷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没有回话。
回答你的是刃,在任务完成后,他愣是不肯离开,非要赖在你身旁,卡芙卡都拽不走。
刃说:“沉睡了千百年,至今未醒。”
“啊……”你落寞道,“果然还是对不起师父啊。”
“没有的事。”景元听不得你这话,他亲了亲你的脸颊,“阿姐要去看师父吗?我带你去。”
你哪有拒绝的道理。
丹恒始终没有作声,但他在你动身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随你一同离开。
对他而言,过往皆是云烟,唯有你是他想要紧紧攥住的现在与未来。
(彩蛋是镜流师父醒后的事,包含一些云上五骁の修罗场,字数2k)
小社恐的恋爱修罗场·18
*乙女向,追妻火葬场,随便代入
*“你”不是旅行者,也不是荧,进入游戏的身份只是个路人,性格十分社恐,避雷
*有一个后续的小彩蛋,想看的可以自行解锁,请多多支持
*评论区里不要留道具,谢谢
你再次检查了礼物盒里面的致谢卡片,重新打包整齐后,交给凯瑟琳。
“收件人,晨曦酒庄的爱德琳女士……没错吧,小姐。”
“嗯。”
你笑着点头。
“好的,请......
*乙女向,追妻火葬场,随便代入
*“你”不是旅行者,也不是荧,进入游戏的身份只是个路人,性格十分社恐,避雷
*有一个后续的小彩蛋,想看的可以自行解锁,请多多支持
*评论区里不要留道具,谢谢
你再次检查了礼物盒里面的致谢卡片,重新打包整齐后,交给凯瑟琳。
“收件人,晨曦酒庄的爱德琳女士……没错吧,小姐。”
“嗯。”
你笑着点头。
“好的,请确认您的委托单。”
凯瑟琳将你的货物运送委托单推过来,笑容依旧温和。
“冒险家前来发布这种类型的委托,真的很少见——您自己不就可以完成吗?”
“嗯……”
你含混地应一声。
所幸凯瑟琳向来善解人意,她未再多说,熟练地处理好了委托单,你的视线下意识跟着过去,定了一下。
“凯、凯瑟琳……”
在冒险家协会的招待亲切告诉你委托已办理完后,你在柜台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她温和的笑意下,微微伸指示意了一下她手边的那张委托单。
“那份委托……”
“啊,商队护送的这份吗?”她将那张单子推过来让你看,“蒙德有一批家具货物,要运送到璃月,路程不近,所以委托协会找几位冒险家护送。小姐你有兴趣吗?”
璃月。
你恍了一下神。
极少独自出远门的你,仓促之间要赴往另一个陌生国度,心底无可避免地慌乱,没有着落。但是你总觉得留在蒙德……至少这段时间,暂时不要留在蒙德吧。
前面的凯瑟琳还在等你的回复,耽误她这么长时间,你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耳廓,最后问了一句。
“这个委托,到璃月就结束了吗?”
“是的,小姐。”凯瑟琳很耐心,回答完后,朝你笑了笑,“委托结束后,小姐可以随心意在璃月多待几天。我觉得你会喜欢那里的景色。”
派蒙……派蒙说过跟她相似的话。
你望着她,愣了愣。
她们都认为你会喜欢璃月……吗?
***——
“去璃月?……唔!”
派蒙鼓着柔软的腮帮子,被树莓蛋挞噎了一下。
你笑着看她,递过去一杯果茶。
“唔——”
派蒙拍拍胸口,瞠眼望着你,有些吃惊,有些急切。
“小姐要去璃月吗?!怎么办?我……我们还没准备好啊!”
“我没有打乱你们计划的意思!”
你忙摆手,笑着回应。
“只是协会有一份去璃月的委托,我想先去逛逛看,跟着大家,总不会有问题的。……不要担心。”
最后那句是对荧说的。自从你说要去璃月后,荣誉骑士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也不说话,就用那双金色的眼睛安静地看你。
“这件事,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你:“……”
你摸了摸鼻梁,未曾想她开口第一句话问你这个。
“那个……今天,今天出城的时候,正好遇上安柏,所以,那个……”
“……”
荧不说话了。
“别!”你试图向她解释,“就算不是第一个,我早晚也会告诉荧的。”
荧:“……”
“好吧。”
派蒙开口。小向导向来懂得如何补刀。
“起码我们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荧:“……”
“……记得要给我写信啊。”
离开猎鹿人时,莎拉小姐低低留下一句,十分不舍又强作轻松的模样。
你揽着面包望过去,对上她的视线,弯眼重重点了一下头。
其实只是去那个临近的国度里看一看,不一定留在那里很长时间,但是每当你去辞别时,风之国的好友们总是露出很不舍很难过的神色。
你看起来就那么像是会去璃月定居的人吗?
怔怔转身,再一抬眼,你对上孔雀蓝的幽深瞳孔,骑士团的骑兵队长看着你,弯了弯嘴角。
“哟,小姐。”
“喵——”
猫尾酒馆里,毛茸茸的灰雪猫蹭在你腿边,柔软修长的尾巴,圈着你的脚踝,叫得又甜又软,简直是用尽浑身解数撒娇。
“乖,乖,好孩子。”
心脏都软成棉花糖,你也下意识拖长了声调,夹子音手到擒来,又轻又低,笑着哄着,伸手去搔它的仰起的下巴。
“好乖,可爱,听话——”
你弯着眼睛,正沉浸撸猫,手腕又被温热的毛绒绒的尾尖一碰,警长猫漆黑缀白的尾巴圈上你的手腕。
“喵——”
两只猫猫蹭在一起,肉垫按着你的腿,霎时把你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敞着怀抱任它们往怀里钻,圈着你的手,用沙沙的舌去轻轻舐你的下颔。
“唔。”
你弯眼笑,轻轻蹭了蹭小猫的脸颊。
“喂!你们两个,不要总是这么缠着她啦!”
两只小猫正在你怀里寻找舒服的落脚处,就被严厉的照管者一把一个捞了起来。
“喵——!”
被揪着后颈的猫猫平着飞机耳,甩着尾巴可怜巴巴地喊你。
“真是的。”
迪奥娜跟你对视一眼后,又别开脸,耳朵敏感地抖了抖。
“你就是这么好说话才会被这些捣蛋鬼缠上!……撒娇而已,我也会啊。”
她最后的声音含含混混,听不真切,你正一头雾水,迪奥娜抱着两只猫脸颊发红地快速跑走了。
“——”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你回过神,对着凯亚倾下来的视线,反应了一会儿后,腾地站起身,颇不好意思地笑了。
“抱歉,我……”
你掩了一下滚烫的脸。
“哈哈,我明明是来请你喝酒的……”
“呵,没事。”
骑兵队长忍俊不禁,说完后,又忍不住笑了一声,脸线柔和。
“没事。”
“真是稀奇,旅行者竟然不跟你一起去?”
“荧确实想同我一起。”你拢着手心里的特调果汁,弯眼喃喃,“我拒绝了。”
蒙德的荣誉骑士,想必还有许多事要忙,你不想让自己的临时起意搅扰她的计划。
何况这实在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就是这个消息,惹得我们的侦察骑士一整天脸色不好。”凯亚抿着酒,又笑了一声,转头看你,“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嗯?
你怔怔看他,不太明白他怎么也在意这种顺序,不过你想了想,肯定地摇了摇头。
“最后一个——”你弯弯眼睛,“应该是温迪吧。”
他没在风神像下唱诗,你根本找不见他。
“是吗?”
凯亚却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句。
“风之国的吟游诗人连面都不露,看来是心情很不好啊。”
?
你疑惑,但凯亚没有解释,他垂下眼,嘴角的笑很深,一泓冰蓝的星辰色,在眼底盈盈亮着。
“叮——”
手里装果汁的玻璃杯就酒杯轻轻一碰,他笑音安静。
“一路顺风。”
“小姐。”
***——
一路顺风。
跟着商队走出蒙德城,你往后看了一眼。
晨曦初露,草木的清新气随着泠泠的风拂掠过耳畔,你望过青绿的国度,弯着眼悄悄向它挥了挥手。
温柔的国度里有很温柔的故事。
你想你依旧很喜欢迪卢克。
清晨的风里,你转回身,拎着弓箭跟上车队的脚步,神情轻快。
但你也知道,这份喜欢会自己悄悄溜走。
同草上露水,再不留痕迹。
**彩蛋焚化炉。迪卢克你猜,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all瓷】制服的诱惑
加拿大自认为这辈子善事做尽,所以他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
眼前的美利坚正光着身子在他面前遛鸟,手里拿的东西加拿大一件也不敢看,他梗着脖子望向窗外,不管美利坚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回头。
终于,美利坚啪的一掌打在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头上,对他下达了逐客令:“麻溜滚蛋,没品位的东西。”
于是加麻溜滚了,飞一样地逃出美利坚的家。
回到家后,他双手捂脸摊在沙发上,灵魂几乎都要从嘴里飘出。他不敢想象明天联/合国上会出什么样的乱子,也不敢想象自家老爹会被美利坚气成什么样。
上帝啊,你怎么就不能收了美利坚这个祸害呢。...
加拿大自认为这辈子善事做尽,所以他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
眼前的美利坚正光着身子在他面前遛鸟,手里拿的东西加拿大一件也不敢看,他梗着脖子望向窗外,不管美利坚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回头。
终于,美利坚啪的一掌打在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头上,对他下达了逐客令:“麻溜滚蛋,没品位的东西。”
于是加麻溜滚了,飞一样地逃出美利坚的家。
回到家后,他双手捂脸摊在沙发上,灵魂几乎都要从嘴里飘出。他不敢想象明天联/合国上会出什么样的乱子,也不敢想象自家老爹会被美利坚气成什么样。
上帝啊,你怎么就不能收了美利坚这个祸害呢。
“嗒,嗒,嗒。”
白色的牛仔靴在地板上敲出活泼的律动。身穿蓝色白短上衣,蓝色小背心,白色短裤的女孩张扬搂着“美利坚”的胳膊,笑得无比灿烂。
我的天啊!达拉斯拉拉队队服!
两侧的保安目瞪口呆,直到触碰到“美利坚”的眼神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今天“美利坚”反常的没有戴墨镜,反而是那个女人带着,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但既然能站在“美利坚”先生身边,那她一定是个美人。所有保安都这样坚定认为着。
金色的头发,如同明媚的阳光流淌在她的肩膀上,晃过他们的眼睛,直到她走进会议室,许多人还是回不过神来。
先生好福气。
在一声声抽气中澳大利亚抬起来了头,在看清楚大家在发什么癫后,他也狠狠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指向门口,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
“新西兰,我好像疯了,我看见大哥和一个金发大美女一块走进来了。他的品味不是黑发异瞳人吗?我真的疯了?”
正在喝水的新西兰一口水喷了出来,咳地惊天动地,牙齿不断上下打架,他磕磕绊绊说道:“不是…不对…那…”
死一样的寂静终于吸引了台上四位的注意,法兰西和英吉利率先看向了门口,然后,慢慢裂开了。
身形高挑的金发美女伸出手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而“美利坚”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们。
像极了姐弟。
姐弟?英吉利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反应了过来,末日的洪水咆哮着摧枯拉朽地向他拍来,直接把他拍进了十八层地狱,他眼前一黑,差点直接过去 。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恍惚之中,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英吉利耳边响起,是什么声音呢?
哦,是他们昂撒家族脸面裂掉的声音。
他死死握住了手杖,开始盘算现在敲死美利坚还能不能保住他的一世英名。
美利坚!
或许是英的表情过于狰狞,法兰西发现的时候还被他吓了一跳,他戳了戳英,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问道:“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带个女朋友来开会了吗。”
法兰西的眼神向瓷那瞟了瞟:“还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呢,别说你对他没有想法。”
高贵的美人谁能不喜欢呢?反正他法兰西不能,英吉利那个伪君子更不可能。
英吉利太阳穴突突地跳,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极了快要爆发的火山,他死死咬着牙,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仔细看看。”
正时候一直在窃窃私语的俄罗斯和瓷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起了头。
这时,门口的金发二人组也动了起来,美女长腿一迈,步步生风地向台上走去,“美利坚”僵尸一般向台下走去,坐到了带有加拿大立牌的位置上。
他们先是整齐划一的转头去看拿回了自己身份的加拿大,然后齐刷刷地咽了一口口水再去看台上的大波浪。
那根本不是美利坚和他女朋友,而tm是女体美利坚和他的倒霉弟弟加拿大。
轰!
会议室一下炸了锅,比上次美利坚和俄罗斯当中打起来的骚乱都大。
“美利坚彻底疯了吧…”
“他穿的什么啊?”
“还挺好看的…”
“好适合画本子啊…”
众人:?
他们鄙视地看着一旁的韩,眼睛里透出明确的意思:变态!
美利坚墨镜一摘,头发向后一甩,摇曳生姿,自信无比地向瓷走来,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他来到了瓷对面,双手撑着桌子挑逗地向他wink了一下。
“Honey,我美吗?”
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还觉得不够,美利坚长腿一伸,跨到了桌子上,霸道地把零零落落的文件都扫了下去,坐了上去。
他亲昵地弯下腰,踩着瓷的大腿,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气吐如兰。
“亲爱的,我美吗?”
美利坚俯着身,青春靓丽的气息扑面而来,瓷迅速升温起来,整个人和红透了的虾没什么两样。
他偷偷看了一眼旁边还处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的俄罗斯,心里有点愧疚,但是,别说,这套拉拉队队服真的很好看唉。
像是发现了瓷的不专心,美利坚恶劣地笑了起来 ,他又往前凑了凑,让幽深的香水味把瓷包围,美利坚调笑着,再次开口。
“亲爱的,这可是你想让我穿的,你不喜欢吗?”
没有给瓷回答的机会,美利坚轻笑着抚上瓷的后脑勺,然后用力一按。
瓷:好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救命!有人逼良为娼!不对!有人强抢民男啦!
help!help! спасти жизнь! спасти жизнь!au secoursau secourshdjav#sghs-kbavw/jsh@svjqlsb#x#hsi¥wkb#whdk%dbsbs=jdoa¥@%nb,#zhdla+nshdjabaks'kxjsh
“苏卡!”
俄罗斯如梦初醒,他终于一把掀开了美利坚,把瓷搂到了自己怀里。
仿佛灵魂飞向了天际,瓷呆呆看着天花板,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反应 。
美利坚对俄罗斯的反应并不意外,她霸气地一挑眉,眼神里流过一丝挑衅,又伸手去勾瓷的下巴,吓得他又慌忙往俄罗斯那里躲。
“毛子,这可是瓷自己想看的,你不行,还不允许别人上了?”
看着俄罗斯不肯置信的眼神,瓷慌忙摇头否认:“我不是,我…”
美:“德克萨斯体育馆。”
瓷闭上了嘴。
俄罗斯:?!
英吉利:?!
法兰西:?!
俄罗斯满眼受伤的看着他,颤颤巍巍地问道:“真的是你喜欢的?”
瓷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
俄罗斯:QAQ你要是喜欢你可以给我说嘛,小熊也可以穿的,小熊比他有料多了。
小熊陷入了emo。
美利坚乘胜追击,他一把把瓷从俄罗斯怀里拽了起来,向他耳朵里吹着气。
“sweet heart,我家里还有好几套呢,晚上来玩呀。”
瓷默默背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即是色…色…
“不穿衣服也给你看。”
一道闪电劈过,噼里啪啦地把瓷雷了个外交里嫩,他彻底被打败了。
瓷两眼放空,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气若游丝地发表了总结。
“你好*啊。”
俄罗斯是知道瓷有一些制服控的。
他第一次见到瓷时,还是一副小孩的样子,白毛小熊和自己的两位兄弟站在苏维埃身后,期待地等着东方人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俄罗斯的错觉,他觉得苏维埃今天比往常更加光彩照人一些,衣服是刚刚裁出来的,头发是抹了发胶的,脸好像也是做了保养的?
小熊好奇,小熊不懂,小熊大为震惊。
等到俄罗斯再大一点,就能很准确的说苏维埃就是在孔雀开屏了。但现在他只能和白俄大眼瞪小眼,眼睛里是说不出的疑惑。
但年纪更大一些的乌很明显是清楚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傻弟弟,摇了摇头,父亲很明显是要踏入爱河了呀。
在俄罗斯即将以为自己要站死在这时,瓷终于出现了,他从清晨的白雾中踏出,睫毛上都挂了霜,像极了俄罗斯在书中看到的雪精灵。
他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苏维埃展现出了他们从未见到过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握住瓷冰凉的手,牵着他回到了克宫。
乌:?
俄罗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白俄的脸被冻的红扑扑的,他一脸无措地望着自己的两个哥哥:“父亲,这是,把我们忘了?”
直到苏维埃准备向瓷介绍自己的三个孩子时,他才发现三只小熊好像被自己忘在了门外。
苏维埃拉着瓷退了回去,在大厅里看见了面对壁炉,挤成一团烤火的三只小熊。乌,俄,白俄同时抬起头幽怨地看了过来,怨气扑面而来,苏竟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步。
白俄小脸一皱,金豆豆就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掉,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苏维埃伸手就想将他抱起,却被白俄推开了。
他抽抽噎噎地说道:“父亲坏,不要父亲抱,要漂亮哥哥抱。”
苏:?
瓷快被白俄可爱死了,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俄&乌:有杀气。
要问俄罗斯是怎么发现瓷是制服控的,要说也很简单,瓷平时看苏维埃的眼神是布灵布灵的,看见穿军/装的苏维埃就是布灵布灵布灵布灵布灵的。
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虽然俄罗斯也觉得这个的苏维埃更帅一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这种眼光,连白俄都能察觉不对,终于有一天,他提出了疑问:“哥哥是喜欢父亲这身衣服吗,那让父亲送给你一套吧,父亲很大方的。”
看着天真无邪的白俄,瓷的脸颊猛然红了起来,他偷偷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苏维埃,眼神交融的下一秒,又快速躲开,瓷垂下眼帘,羞得睫毛都在打颤。
苏维埃爽朗地笑了起来,他摸了摸白俄的头,哄着他去找俄罗斯玩,然后反手就锁了门。
军靴踩在光亮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每一下都像踩在了瓷的心尖上,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苏维埃。
苏走得很快,引得衣服上的徽章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地响声,狩猎者的气息扑面而来,瓷仿佛能够闻到那些金属凌冽的气息。
苏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猛然把他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嗯?喜欢什么?”
…
猛烈晃动间,瓷迷离地看着苏维埃胸前不断晃动的徽章,一一抚摸上去。
“还有精力走神?”
苏维埃危险握住了瓷的手腕,让他与自己更加契合。
“看来我还要更加努力一些。”
…
俄罗斯长大后,不知道是因为崇拜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穿衣风格开始像苏靠拢,连瓷都认错过他们几次。
这种情况很快就消失了,苏死了。仿佛是为了区别自己与他的不同,俄罗斯极少穿上那套压迫极强的服饰,他恐惧着西方人的恐惧,更害怕从瓷望向自己的眼神中看到苏的影子。
但白俄恰恰相反,苏的遗物—生活上的遗物,他保留的做多,在他成长到终于可以合身地穿上苏维埃那套衣服时,就兴冲冲地跑去找了瓷。
“瓷,你看,我是不是最像父亲。”
瓷愣住了,不可避免地被带入了回忆的风暴,他双手死死抓住桌角,眼睛里映出了他的模样。
是的,不管是从相貌上还上其他,白俄都是最像苏的孩子。所以,在他过来时,瓷没有拒绝。
他只是太想他了而已。
但俄罗斯也不是没有为自己谋过福利,他开辟了一条新的赛道,而这一切,还要从一个平常的一天说起。
那是瓷以私人身份拜访俄罗斯的一天,本身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意外得知俄跟个特警一起外出了,瓷眨了眨眼睛,却也不觉得意外,俄罗斯心情不好时总是需要发泄的。
他朝管家挥了挥手,“您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就在他等他回来。”
直到傍晚,俄罗斯才回来。
年轻蓬勃的男人推开房门,单手掀开头上的防暴头盔,他甩了甩头发,将头盔放到了一旁。
俄罗斯黑色制服将他饱满胸肌勾勒地清清楚楚,块垒分明的肌肉,宽厚的肩,劲瘦的腰,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荷尔蒙,悍气和匪气扑面而来。
银白的发色和繁杂的黑色制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瓷口干舌燥,默默喝了一大口茶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终于发现了这名不速之客,俄罗斯野兽一般的目光侵袭而来,瓷一下子麻了半边身子。
他这幅神情俄罗斯可太熟悉,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他大步走来,拿过瓷手中的杯子喝起水来,喉结性感的上下耸动,几滴水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流下,渐渐没入俄罗斯的锁骨。
瓷猛地向后一倒,俄罗斯却早有预料,一只手从他腿弯处抄过,抱着他向楼上走去。
“不想要吗?”他咬着瓷的耳朵,故意压低了声线说道。
性感的声音传入鼓膜,瓷再也提不起劲儿推拒,他软绵绵地抓着俄罗斯胸前的布料,声若蚊蝇地说道:“别说了…”
……
“你的衣服好难脱…”
“那就这样穿着好不好…”
…
法兰西是从细枝末节上发现的。
开幕式的现场,他托着下巴斜看着瓷,在蒙面火炬手出场后看到了他眼中的闪动。法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闹剧,紫色眼眸中流露出了几分惊喜,嘴角微微翘起,他想,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没人能想象到奥运会期间巴黎居然能大规模停电。
灯光暗下去的那一刻,瓷只是以为是酒店的供电不好,但在他来到烟台后,却看到了黑漆漆的巴黎。
回想起昨天的开幕,他扶着额头叹息出声,真是苦了他们的解说了,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失去光污染的星空格外璀璨,左右没什么事情,瓷便靠着墙欣赏起了难得的美景。
像是听到了什么,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回屋拿起了水杯就严阵以待地守在窗前,刚才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极了小偷爬墙,他觉得不能离谱到这种程度,但是…更离谱的事都发生了,还是小心为妙。
所以当看到穿着手套扒住窗台的手时,瓷都快被气笑了,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不锈钢水杯,等着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偷来一个迎头疼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礼仪之邦邦邦。
小偷先生差点命陨巴黎。
但好在瓷堪堪停住了手,对上了银白面具后的眼睛。
这年头,火炬手还有这副业?
眨眼的功夫,蒙面先生就爬上了窗台。黑白相间礼服下包裹着修长有力的躯体,白色的兜帽更填了几分神秘,月光下,他宛若中世纪飞檐走壁的刺客。
瓷愣神的功夫,刺客先生牵住了他的手,引着瓷摘下自己的面具。
面具一点一点被移开,回应他的期待的,是法兰西带着笑意的面容,他如梦似幻的美貌在暗夜的衬托下好像发着光。
法兰西歪过头去蹭着瓷的手掌,轻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这一幕,像极了中世纪风流倜党地刺客先生私会他的贵族小姐。
当红晕飘上瓷的脸颊时,法兰西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他跳入瓷的房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由舌尖蔓延全身,像细细的电流,不疼,却让人虚脱,瓷失了力,任由法兰西搂着他向床边走去。
意识飘忽,衣服被轻柔地脱下,他深深陷入床中,有些恍惚地想到:
不是他没有自制力,都怪制服的诱惑。
END
【all瓷】救赎反派后就跑路这件事
怎样才能养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反派呢?
答案当然是给他一个悲惨的过去。
然后再给他一个救赎。
最后把救赎弄死。
是的,瓷就是那个十项全能但就是不会活着的救赎。
【 内含塞,俄,英,法,德,美→瓷。】
补档
不过有修改,彩蛋是新写的
//男//体//普//设
【一】
其实瓷一开始不准备做这项任务的,奈何系统给的太多了。
一个任务五亿酬劳,完成全部六个任务还额外给奖金二十亿。
瓷擦擦嘴角不存在的眼泪,表示自己可以干。
系统还是很人性化的,第一个任务是比较简单的。
他...
怎样才能养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反派呢?
答案当然是给他一个悲惨的过去。
然后再给他一个救赎。
最后把救赎弄死。
是的,瓷就是那个十项全能但就是不会活着的救赎。
【 内含塞,俄,英,法,德,美→瓷。】
补档
不过有修改,彩蛋是新写的
//男//体//普//设
【一】
其实瓷一开始不准备做这项任务的,奈何系统给的太多了。
一个任务五亿酬劳,完成全部六个任务还额外给奖金二十亿。
瓷擦擦嘴角不存在的眼泪,表示自己可以干。
系统还是很人性化的,第一个任务是比较简单的。
他的任务目标是一个叫塞的孩子,本来和哥哥南相依为命,但是哥哥却突发意外去世了。
瓷就是这时候登场的,以哥哥爱人的身份强行挤进了塞的生活,全方位照顾这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因为是新手任务,所以瓷需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和所有普通的日常一样,上班挣钱,下班买菜,在塞回家的时候,给他一个灯光明亮,有饭菜香味的温馨小家。
有很多人劝他没必要为一个死人做这么多,他毕竟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未来。
瓷却温和的摇摇头说,不止是为了南,还是为了塞。塞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就算没有南,自己也会很喜欢这个孩子,会对他好一辈子的。
瓷这话说的不假,塞真的很乖,生活学习上一点也不让人费心,不仅成绩优越,而且特别有眼力见,回家后总是凑过来帮瓷忙前忙后。
和瓷讲自己学校里的趣事,说自己的梦想,保证以后要考一个最棒的大学,找最棒的工作,然后给瓷买大大的别墅,让瓷每天只需要种花养猫就可以了。
小小的少年走出了失去亲人的悲伤,重新变得阳光开朗,站在阳光中的时候都像是会发光一样。
塞太乖了,所以瓷总是忍不住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好的系统都忍不住提醒他,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总归要离开的,没必要太上心。
瓷却不这么认为,既然要分别,那才更需要珍惜现在的生活。
他做不到把塞当一个纸片人,他觉得要是不真的投入感情,那和玩弄人心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系统说不过他,只好叹口气,然后离去。
那天那些人劝瓷的话还是传进了塞的耳朵,少年可怜巴巴的问他,自己是不是真的连累了瓷。
瓷捏捏他的小脸,说他人小鬼大,说怎么可能,要是没有塞,自己也孤身一人,多寂寞,他们是相依为命。
塞紧紧握着他的手,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瓷哥,你不是在哄我,对吧?”
瓷温柔的揉揉他的头发,“对。”
“我会努力的,瓷哥,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会陪着我,对吗?”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但瓷还是坚定的点头,说,“是。”
这当然是假的。
毕竟他可是什么都会,除了活着的救赎。
在塞十八岁生日那天,瓷带着蛋糕回家,他说这是庆祝塞考上了最棒的大学,庆祝塞前途光明,庆祝塞终于成年了。
他远远的就看到了等在家门口的塞,那孩子看到他的那一刻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冲他跑过来。
少年满怀欣喜的跑过来,可能给瓷一个大大的拥抱,可能停在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蛋糕,然后叽叽喳喳的说那些平凡而温馨的事。
可能——
可是他看到的是瓷死在他面前。
那颗子弹刚好穿过了瓷的心脏,染红了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衣服。
失去意识前,瓷好像听到了塞在撕心裂肺的喊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已经回答不了塞的呼喊了。
他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自己订的蛋糕已经变成了一团,看着自己身下形成了血^泊,塞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想要捂住他的伤口,但是血怎么也堵不住。
在救护车来的时候,他早就断气了。
瓷和南都曾经为秘密组织卖命,然后相爱,后来南被报复去世后,瓷就离职了,并且带着塞搬家,为的就是躲避灾难。可是没想到那些人追杀这么多年。
其实是想到的,拥有全部故事走向的瓷一直都知道自己会离开,但真到这一天还是心口堵堵的。
他问系统后来呢。
系统说塞会变成一个大佬,设计团灭了报复他们的那个组织,但是心理^变^态了,根本看不得别人家庭美满幸福。
会采用一点小手段放大别人家庭本身就有的矛盾,一直到对方家庭破碎。
后来挑拨到了男女主头上,但是失败了,一次次作死,最后真死了。
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好孩子变成这样,说不难过是假的,系统开导了他好半天才缓过来。
“你想想你的五亿,你想想你的二十亿,别难过了打工人。”
【二】
系统真的很贴心了,不仅贴心的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他平复心情,而且选的第二个任务和第一个任务很像,方便瓷代入。
第二个任务目标叫俄,是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少年。
瓷这次的身份他的继母,或者叫后妈或者小妈都是可以的。
第一次见面就挺不美好的,俄不肯认他,站在楼梯上远远看他一眼,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瓷还想改善一下母子关系,但是他名义上的丈夫苏拦住了他,说那小子就那个性格,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别管他。
看苏这种放养的态度,瓷大概也就懂了为什么俄一整个叛逆态度了。
俄的态度真的恶劣,和塞那种贴心小天使一点都不像,每天摆着一张冷脸,和他父亲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瓷见他又出去和别人打架了,打的真狠,受了不少伤,叹口气,认命的拖出来家里的医疗箱给他上药。
“这种事让家庭医生来就好了,你不会想靠这个和我拉近距离吧?”俄挑眉道。
“太晚了,又下了雪,我觉得该给医生一个安静的夜晚。”瓷说。
俄不肯让他上药,说自己没事。
瓷看着他,“你这样,我就只能去和苏说……”
“你就只会告状吗?”俄瞬间炸毛了。
叛逆小孩虽然叛逆,但还是怕他那严肃高大的父亲。
最后瓷还是摁住俄给他上好了药。
这样母慈子孝的状态没持续太久,帮派头目苏被背刺了,瓷一下子就成了寡妇。
苏的葬礼上,俄没哭,还是那副冷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有见到瓷的时候才有一点点的波动,但也只有一点点。
大哥一下子走了,帮派内暗潮涌动,俄还太小,不够服众,这时候苏的遗孀,帮派以前的二把手瓷站出来镇住了场子。
瓷在俄面前一直是温和的,像是在努力扮演一个温柔的后妈,那是他第一次见瓷冷冰冰的模样,只是挥挥手,就轻飘飘的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和苏结婚后,瓷也很久没有摸过枪了,他已经走到幕后,名义上彻底离开了帮派,开了一个公司,走上了正途,挣一点钱。
他不喜欢打打杀杀,谁又喜欢呢。
瓷需要弄死两个不长眼顶撞的倒霉蛋,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信服他这位二把手仍有魄力领导帮派。
他能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不走?”俄看着他拿着文件看,过了很久才问他,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一般。
“我答应苏了,要好好照顾你。”瓷这样回答。
但是这个回答好像俄一点也不满意。
瓷后面的日常就是处理帮派事务,教俄如何镇场子,如何继承苏的权力,回家后教导俄如何生活。
俄说他不想走苏的老路,为什么他必须活成苏的样子?
瓷那时候愣了愣,才说:“人活着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随心所欲的。”
俄好像对他态度好了一点,好像也没有。
毕竟俄是一个别扭的孩子,既想表现的无所不能,但还是会困惑,会束手无措,既不想让瓷帮助自己,但又不肯开口。
既想亲近,又止步。
在苏离开第八年的时候,瓷也该离开了,他已经把一切该做的都做了,把该教的都教了。
在一个夜晚吃了过量的安眠药,从此长眠不醒。
他留下了遗书,说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俄的了,已经担心自己离开后俄面对敌对势力没有自保能力了。
自己该下去找苏了,苏该等急了。
他留了两手准备,如果俄愿意继续当头目就当,如果不愿意就离开,他都安排好了。
俄当时捏着遗书,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就这么爱他?你……”
瓷知道俄会选择子承父业,会成为反派,然后遇到了和自己有五分像的女主,开始了失败的追求。
不太对,为什么要喜欢和自己讨厌的小妈很像的女主?
不懂,可能是为了给反派一个作恶理由吧?
【三】
瓷的第三个任务目标是一个王子,这还是瓷第一次见到活的王室,别的不提,还挺激动的。
他作为东方来访的皇子,接受了王子英的招待。
英是一个绅士,一板一眼,像是一个小古董。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几点吃饭,几点用下午茶,吃什么饭,喝什么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瓷支着下巴,问英这样不无聊吗。
英维持着绅士礼貌的笑容,说这是规矩。
瓷凑过去,问他愿不愿意打破一次规矩,出了事就说是自己逼他的。
瓷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担所有的责任。
英毕竟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时间被瓷说动了。
然后瓷就拉着他到处乱跑。
他拉着英去丛林打猎,忙碌一下午只逮到一只兔子,英问他是准备带回去养吗,瓷摇摇头,说给英表演一个烤兔子。
他早就做好了野餐的准备,不仅带着打火石,还带着用纸包好的调料。
那是英第一次在露天环境吃饭,没有仆人,没有规矩,没有刀叉,两个小孩直接上的手,吃的满嘴是油。
然后赶在被仆人找之前赶回去,那天晚上他们都没吃得下去多少。
女王问英怎么了,英急得都有点脸红,他本来就白,一脸红就格外明显。
瓷立马站出来,说可能是今天下午他拉着英出去逛了逛,可能吹到风了,所以胃口不好。
他毕竟是贵宾,女王也不好责备什么。
坐下后,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瓷俏皮的冲英眨眨眼,表示:看,我没骗你吧,出了事有我呢。
英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段时间他们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把所谓规矩,所谓绅士礼仪扔的远远的,高兴了甚至会笑得直不起腰,会滚作一团,华丽的衣装上都沾了灰尘,一会了少不得整理。
两个小孩躺在草坪上,丝毫不顾及形象。
英突然喊了一声瓷,在摘下瓷头发上不小心沾上的杂草,然后拉住他的手,问他可不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瓷答应他,自己回去了一定去问问父皇。
他们拉钩上吊,谁说谎谁是小狗。
但是啊,英不知道他们没有未来。
离开的前一晚,他们偷偷的驾船出海,说要去看满天的星河倒映在大海上。
英说那是童话中才有的美景,在离开前一定要带瓷去看。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自己会倒霉的遇到了海盗。双方展开了战斗,但因为他们俩偷偷出来的,带的护卫并不多,还是落了下风,让那些海盗登上了船。
瓷为了保护英,替他挡下了从背后刺来的一剑。
后来发现王子长时间不见人影的护卫们匆匆赶来的时候,只见到了一地尸^体,和抱着瓷发愣的王子。
瓷躺在他怀里,像是怕冷一样蜷缩起来,英徒劳的用手捂着他的伤口。
瓷说,“不怪……你,是我…要出来玩的。”
瓷说,“遇到你,我、我很……开心。”
瓷已经走了,但是英不信,他让医生救治,但是所有人都让他节哀。
他说瓷只是睡着了,他们说好的,还要一起出去玩。
女王训斥了他,说好在没上升到两^国^^冲^^突,但是英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他只是求母亲,别把瓷送回去。
但是没用,东方人重视落叶归根。
再后来,王子成了国王,他建立了最强大的海军,清^^缴^了所有敢靠近他们国家的海盗。
他一直在等一个朋友,朋友说好的,说会回来继续陪着他的。
他成了最严苛,最死板的国王,禁止一切不符合规定的行为,对相爱,但是身份不符的男女主百般阻挠。
他说,违反规则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男女主却说他孤身一人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爱情的美好,不知道爱情的力量。
【四】
法其他人比起来都不像是大反派。
好吧,其他人也不怎么像,但最后还是发了大疯。
法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艺术家,半长的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下垂在后面,凑近瓷问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的模特。
瓷想了想,答应了这个要求,但是作为交换,法需要做自己的导游,带自己逛逛这个陌生的城市。
法看着瓷那张简直就是阿弗洛狄忒降世的脸,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他带着瓷去逛了各种美术展,看了各种音乐剧,带他去人迹罕至,但是景色优美的小巷采景。
瓷对艺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同时也是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他会提出各种绝妙的想法,同时也会听法讲自己的艺术理念。
人生在世,得一知己何其困难,但是法就那么随便拦了一个人,就遇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
他们聊的越来越多,从艺术到日常,法说自己有一份家庭企业,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回去继承家业,但是他只想做一个流浪艺术家。
瓷当然知道,他们反派都是这样的,本来不想当反派,只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这就是他的任务,断了他们正常生活的想法,把他们推上追求权力,追求名利的道路。
给予他们幻梦一场,却又无情的打破这份美好。
瓷叹口气,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大反派。
如果不当反派的话,法说不定真的会成为一个出色的艺术家。
无论是绘画还是雕塑,他都做的很出色,但是家里不想他做这行,所以偷偷施压,导致他一直无名。
最后沦落到在路口摆摊给路人画素描糊口。
不过法本人对此并不在意,他甚至调笑说,反正很多艺术家都是死了以后才出名的,说不定自己去世后,自己的作品也会突然变得价值连城。
他把许多作品都送给了瓷,表示这可是未来最出名的艺术家的作品,让他好好收藏,留作传家宝。
虽然法穷,但法还是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兼顾节俭和浪漫的。
瓷小心的把法送的永生花和自己的雕像放到一起,不知不觉中,家里好像都是法的礼物了。
可惜,这份岁月静好还是被打破了。
瓷突然就病了,病来势汹汹,不过一个星期瓷就拿到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让他准备好钱,准备好做最坏的打算。
瓷没什么钱,法更没有。
他握着瓷的手,看着点滴一滴一滴流下,“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好好治病就行了,我会解决一切问题。”
瓷刚想开口说话,可一开口就是咳嗽,法连忙把水递过来。
“法,你对我太好了,”瓷看着手中的杯子,轻声的,仿佛下一刻就会碎掉一样,“不值得。”
法的手微微用力,但是又立刻收敛,生怕捏疼了瓷,“你是我的缪斯,是我的安琪儿,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法为了金钱还是向现实低头了,回到了家族,继承了企业。
人啊,只要有了牵挂也就有了软肋。
但是哪怕法找来了最好的医生团队,用上了最贵的药,上了最贵的器材,还是没有留住瓷。
瓷还是病故了,就在他眼前。
后来,法会变成反派,又一个变^态,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戮^欲^望,用一个个残//缺的器官,四肢,妄想拼凑出来他失去的缪斯。
【五】
德是一个严谨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死板到让人觉得恐怖的人。
他的严谨和英的还不一样,英是为了维持绅士做派,但是德更像是有强迫症,他会严谨到规定家里每一件东西的摆放位置,摆放角度。
除了强迫症,瓷怀疑他还有洁癖,至少在瓷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德摘下自己的白手套。
德身上不止这两个毛病,据他父母描述,德没有同理心,在照顾自己多年的爷爷的葬礼上,德别说哭泣了,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作为德的心理医生,瓷很担心德的心理状态,但是德本人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德就说的很清楚,自己父母只是想要一个符合他们预想的工具人,花大价钱找来瓷也只是为了让德变成符合大众认识中的优秀继承人的模样。
他知道怎么伪装,知道怎么让父母放心,所以不需要瓷多做什么,多说什么。
他让瓷不要插手他的生活。
瓷对此只是表示理解,他见过太多奇怪的家庭,不会表示意外,而他还是一位有医德的心理医生,不会向德的父母透露德的情况。
德说:“我知道。”
哦,这孩子来之前就调查过他了。
德觉得他不需要心理治疗,但是他的父母觉得他需要,所以还是每周把德送进瓷的诊所。
为了做全套,德只好每周规划出来半天的时间留在瓷的小诊所。
瓷贴心的规划出来一小片区域留给德,按德的要求置办了书架书籍,置办了一些必需品。
但是诊所毕竟就那么大地方,所以这个区域是规划在瓷的休息区的,德不得不进入到一个充满他人生活气息的地方。
但是好在瓷不是一个聒噪的人,不会主动打扰德的生活。
他可能会询问德需不需要一杯手磨咖啡,或许问德今天是在哪里吃饭,但是不会干涉德的选择,也不会插手德的生活。
德有了一处属于自己的安静角落。
可能是德伪装的太好了,他父母真的觉得瓷的治疗有效,整个周末都把德扔到瓷这里。
德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瓷知道他在不悦。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看病只有半天,而不是一天,他们打破了他的计划。
但是很不幸,年轻的孩子还没有积累到足以抗拒父母的力量。
不过要说一点治病效果也没有也不至于,德和瓷的关系还是有进步的。
至少德会主动搭话,问瓷在看什么。
瓷说在看解^刨^视频。
德于是也凑过来一起看,
“你想做医生吗?”一个视频结束,在更换录像带的时候,瓷问德。
“人体是一台精密的仪器,无论是拆解还是组装都会很有趣。”德是这么回答的。
“我的老师说,做医生还需要对生命的敬畏,不然不算是一个好医生。”瓷仗着他们的交情还可以多说了两句。“也许你更适合做法医——我不是指法医就不需要敬畏,只是法医没有医患纠纷。”
“……”
瓷和德大概算是朋友,毕竟他们还能聊上两句,虽然这全部得益于瓷见多识广,不然完全搭不上话。
好在德是一个无情的人,不然当上法医后第一个验^尸对象就是自己朋友这件事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瓷飘在半空中,看着德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把自己开^肠^破^肚,跟系统吐槽,“我觉得我一点都没有救赎到他。”
“不,你已经做的够好了。”系统说。
系统说要不是瓷给德提供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他早就开始发疯了,通过杀^人^来发^泄^自己暴^躁的情绪了。
是的,虽然一点也看不出来,但是德确实有一定的暴^躁^症。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不会打扰他的陪伴。
要求其实怪矛盾的,既要有陪伴,又不要太亲近。
又一个别扭孩子。
现在陪伴没了,属于自己的角落彻底寂静,空间里属于对方的气味都消散的干净,徒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房子和一个他。
心情很糟糕。
十分糟糕。
需要做一些发^^泄^的事来让自己恢复平静。
德跟着瓷看的那些解^刨视频是有用的,他拆分那个杀^害^瓷的凶手拆分的相当科学,每一刀都落的恰到好处,用事实证明了凌^迟^三千刀确实可以保持不死。
【六】
系统安慰瓷,最后一个任务,只要完成这个,就解脱了,可以拿着五十亿潇洒人间了。
瓷重重的叹口气,无他,他最后一个任务目标美实在是一个熊孩子。
别的目标至少看起来还不怎么反派,美和他们不一样,美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作为被请来的24小时家教老师,瓷收到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停止的捉弄戏弄。
托系统的福,帮他点好了技能树,不然他还真会被美为难住。
谁家老师同时教^飙^车,^射^击,^格^斗,高^数,文学……
教的多,孩子还不省心,不是今天把人揍了,就是明天把人撞了,动不动就让瓷去警//局捞人。
上课的时候也不老实,会拉着瓷的手,亲昵的问他教不教自己怎么登上^极^乐。
要不是拿着工资,瓷真想送这孩子直接去西天极乐世界。
“如果少爷你不介意我在旁边观看的话,我可以在旁边提供指导。”瓷如此回答。
美没意思的啧了一声,松开瓷的手,“老师装什么傻。”
“我们可以继续讲文学历史了吗?”
“老师你好无趣。”
美是一个会折磨人的,不仅课上折腾人,课下还要求奇多。
他辞退了家里的厨师,说什么也要吃老师亲手做的爱心早饭,爱心午饭,爱心下午茶,爱心晚饭,爱心宵夜。
甚至会半夜三更爬到瓷床上,把瓷吓醒后,幽幽来一句他想听睡前故事。
不是,谁家十六岁的小伙子要听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才能入睡啊?
而且你前半夜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但是瓷毕竟是一个有耐心的,而且还拿着不菲的工资,他还是尽力满足这位少爷的各种要求。
这让美感叹称奇,说其他人根本坚持不了一星期,但是瓷,他居然坚持了一个月。
当天他就请了一屋子人开派对,庆祝瓷入职一个月。
他们蹦迪,他们狂欢。
派对主人公瓷呢?
瓷在给这位少爷做手工玩具,在楼上,和楼下的热闹无关。
尤其是美还振振有词,说瓷这种奇人要是让他那群朋友看到了绝对会被拐走,他必须把瓷藏好。
系统都连忙在脑海里安抚瓷,让他想想自己的钱,想想自己解脱后美好的未来养老生活。
这样忍了三个月,终于……
美他家破产了。
所有的朋友瞬间跑的干干净净,美看着警察把自己的住所封了,“老师,这就是你教我的树倒猢狲散吧?”
他还是笑盈盈的,仿佛破产的不是自己。
仿佛被父母抛下继承债务的人不是他。
瓷点点头,“看样子没把我教的学进狗肚子里。”
美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不离开。
瓷想了想说,“你父亲还欠我一个月的工资,十万。”
“……你是要我还吗,我亲爱的老师?”
“是。”
美还是笑盈盈的,“那你把我卖了吧。”
“贩^卖^人^口是犯法的。”瓷义正辞严道。
“那我要怎么还?”
“好好学习,努力工作,给我打工。”
“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你对我的报复。”美这样说。
但是美没有接受瓷的提议,他带着一根木棍就一头扎进了^黑^帮里。
那以后瓷就很少见美了,偶尔还是会见。
美拿绷带熟练的给自己包扎,靠在他家门上,见他回来了,笑嘻嘻的问好,问瓷要不要邀请自己进去坐坐。
瓷会让他进来,给他做一顿饭,收留他一晚上。
美和他挤在一张床上,也不怕伤口开裂。
瓷说自己可以睡沙发,美说这可是你家。
瓷沉默,说美也可以去睡沙发。
美说自己还受着伤,老师可真狠心。
瓷把每一笔钱都记着,让美真出人头地了记得还他。
美点头,说自己知道。
这样挺好的,美这孩子自尊心强,不肯接受施舍,但肯接受交易。
就这样明码标价,他很安心。
但是瓷没有等到美把钱全都给自己那天,就被美的仇家仇杀了。
那群家伙欺软怕硬,伤不得美,就找到了美藏起来的瓷。
其实美早就攒够钱了,但是他说得算利息,他是一个好孩子,要给瓷一大笔利息,一口气给瓷,让瓷直接过上养老的生活。
瓷说他就是想要赖账。
那时候美没个正形的躺在瓷家的沙发上,哼哼唧唧的说自己就是要赖一辈子。
美最后还是当了一次好孩子,那么一大笔钱,全部还给了瓷。一张张的,全部按瓷家乡的习俗全都烧在瓷的墓前。
那个总是笑盈盈的孩子叼着根烟,带着墨镜,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瓷觉得他应该挺伤心的。
美还是挺念旧,念旧的报复当年袖手旁观的朋友,报复落井下石的仇人,他平等的仇视所有人。
哪怕瓷告诉过他,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他把那个手工做的玩偶摆在办公桌上面,看一眼说一句丑死了。
多念旧啊。
【七】
瓷终于完成所有任务了。
拿着五十亿,存进银行里,就算光利息都够他挥霍一辈子了。
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还是觉得不真实。
那段经历到底还是太真实了,哪怕系统提醒过很多次让瓷不要太当真,但还是容易沦陷。
不然他怎么看谁都觉得像是他救赎过的反派,就他隔壁桌那俩小伙,他看着就像塞和俄。
嗯?
不太对劲。
这也有点太像了吧?
可能是瓷看太久了,那两个人起身走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瓷就准备跑路,但是他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人摁住肩膀,扭头一看,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人微笑的看着他,“老师,好久不见。”
系统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在瓷脑袋里乱叫,让他快跑了,说那些反派发疯了,联手打碎了次元壁。
瓷也在脑海里乱叫,说太晚了,早就跑不掉了啊喂!!
俄,塞,美,英,法,德来了就算了,南和苏你们两个来凑什么热闹?!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会让你再离开了。”
____一句吐槽____
其实人生赢家是苏,只有他真的娶到了瓷。
【崩铁观影】开拓者:翁法罗斯,这才是真正的钟表把法!
1
阿格莱雅:“很抱歉,二位没有信守承诺。”
开拓者:“丹恒!快使用你隐藏的力量!”
丹恒:“....”
阿格莱雅同时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看向开拓者,好像在责怪开拓者不合时宜的话语。
丹恒:“你在说什么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阿格莱雅:“若你将生命视作儿戏,悉听尊便。”
悲伤的小浣熊此刻无比怀念三月七。
再也不玩抽象了。
三月七,我再也不会吐槽你傻不拉几了。
你不在,翁法罗斯根本没人懂我的幽默,丹恒老师根本不解......
1
阿格莱雅:“很抱歉,二位没有信守承诺。”
开拓者:“丹恒!快使用你隐藏的力量!”
丹恒:“....”
阿格莱雅同时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看向开拓者,好像在责怪开拓者不合时宜的话语。
丹恒:“你在说什么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阿格莱雅:“若你将生命视作儿戏,悉听尊便。”
悲伤的小浣熊此刻无比怀念三月七。
再也不玩抽象了。
三月七,我再也不会吐槽你傻不拉几了。
你不在,翁法罗斯根本没人懂我的幽默,丹恒老师根本不解我的梗,没有你的日子我简直如履六相冰。
想你了,三月七。
她们真的把我当傻子了。
小浣熊痛恨这个不懂幽默的世界。
2
丹恒:“不过事情紧急,只有强行突围了...”
“你真要用隐藏的力量?”
小浣熊难受,你这不还是要用吗?为什么不接我的梗,为什么...
不过还不是时候。
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想走,路就在脚下!
如果翁法罗斯的回溯起不到作用,那我就换一种。
钟表把戏,小子!
开拓者在心里祈祷前辈们的帮助,对着自己施展钟表把戏。
回溯,回溯!让我再来一次!
无名客的意志最终回应了这位遇到困难的后辈,开拓者再度睁开眼,发现是刚要出发去翁法罗斯的那一天。
好,小浣熊满意点头。
上一世,小浣熊被不懂幽默的翁法罗斯人当成罪犯,丢尽面子。
重活一世,小浣熊要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星期日,:“既然准备好了,就出发吧,期待你们的凯旋。”
开拓者:“等等,我有些东西忘带了。”
小浣熊立刻冲回列车,盯上了杨叔的拐杖。
“这东西,有星辰的力量对吧?”
小浣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杨叔,一脸的可怜在诉说着诉说着孩子即将离家的担心与不舍。
杨叔看到小浣熊那一副“离家”的模样,最终叹了口气,将拐杖交给了他。“小心点,记得要保护自己。”
最终小浣熊抱着拐杖心满意足地离开杨叔的房间。
紧接着,开拓者找上了黑天鹅。
“还有什么不解吗?”黑天鹅面带微笑,不知道开拓者是来打劫的。
“我,开拓者,塔罗牌。”
最终,黑天鹅暂时失去了她的塔罗牌。
正在喝咖啡的姬子也不能幸免。
小浣熊一哭,姬子就心软。
最终姬子给出了不受干扰的定位器,并且答应,只要收到开拓者的信号,就对定位器周遭二十米外进行无差别击打。
“黄泉?你来列车看风景?”
小浣熊回头发现惊喜,正愁火力不够呢!
“你要我的长刀?原则上是不可以的,但是你说你有性命之忧的话...”
黄泉犹豫再三,得到开拓者只用在自保之后,郑重地将手中长刀递给了开拓者。
开拓者又回头看向星期日。
后者咽了下口水。
我就知道到我了。
“我可没有武器给你....”
而小浣熊则是摇摇头。
“不用你的武器,给丹恒的击云长枪上个BUFF,那玩意儿太脆了。”
丹恒:“???”
星期日:“???”
彩蛋:阿格莱雅:“二位,你们违反了约定...”开拓者:“我为逝者哀哭。”
【饼渣】被醋疯的竹马强制标记
不许逃。
——
现代校园abo,双A,吃醋,强制标记,h
美人1敖丙x帅哥0哪吒
——
——
自哪吒带敖丙去医务室之后又过了几天。
虽然后来已经打了抑制剂,但自从被哪吒帮忙纾解后,敖丙就觉得抑制剂的效果不大好了。
易感期是持续的,现在的他,只要多看两眼哪吒就会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但即便热得难受,他还是不由自主一直盯着。
正是大课间,哪吒趴在桌上补觉,脸颊向敖丙这边侧过来,长睫低垂,睡颜沉静,窗外投进的斑驳日光落在他的耳廓。
敖丙本来想和哪吒说会儿话...
不许逃。
——
现代校园abo,双A,吃醋,强制标记,h
美人1敖丙x帅哥0哪吒
——
——
自哪吒带敖丙去医务室之后又过了几天。
虽然后来已经打了抑制剂,但自从被哪吒帮忙纾解后,敖丙就觉得抑制剂的效果不大好了。
易感期是持续的,现在的他,只要多看两眼哪吒就会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但即便热得难受,他还是不由自主一直盯着。
正是大课间,哪吒趴在桌上补觉,脸颊向敖丙这边侧过来,长睫低垂,睡颜沉静,窗外投进的斑驳日光落在他的耳廓。
敖丙本来想和哪吒说会儿话,见状也趴下来,不舍得叫他。
不知道为什么,教室内外忽然闹哄起来。
但敖丙浑不在意,还巴不得没人注意他们,专注地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哪吒的五官。
看着对方耳廓上被阳光照得清晰的细小绒毛,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伸出手。
就在指尖即将触上时,忽有人先他一步,一巴掌拍上哪吒的背:“兄弟醒醒,外面有人找你。”
敖丙立刻缩回手,闭眼装睡。
“啧。”哪吒蹙眉转醒,瞥了眼敖丙,随即直起身看向说话的人,微微压低嗓音,“干嘛?”
说话的是同班同学,和哪吒关系不错,也是个alpha。他向走廊抬了抬下巴,表情艳羡,“隔壁班那个omega找你。”
omega?装睡的敖丙立刻竖起耳朵。
“哪个?找我干嘛?”
“诶呀你去了就知道。”对方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哪吒,向他挤眉弄眼。
“行。”哪吒说着便起身。
身边空落落,敖丙也装不下去了,又趴了一会儿便抬头看向走廊。
正看见哪吒和一个漂亮的omega站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哪吒还从对方手里接过一个东西,两人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敖丙顿时不悦眯眼,感觉到自己的犬齿微微发痒发热,想咬点什么。
见哪吒转身往回走,他便又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等人重新坐下,他微侧过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哪吒将手里的东西放进桌肚,随口应了句。
“……哦。”敖丙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对了,”哪吒忽然出声,“最近你先自己回家吧,不用等我。”
敖丙微微睁大眼,“为什么?”
“我有事。”哪吒笑了一下,从刚才开始就神神秘秘的,不肯直说。
敖丙抿紧嘴唇,沉默会儿才应了声“嗯”。
放学时候,敖丙故意磨蹭了会儿,想知道哪吒要干什么。
对方见他还不走有些意外,敖丙不擅长对哪吒说谎,正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
教室靠后门的窗户忽然现出一道美丽身影,是白天来找哪吒的那个omega,微笑着向他们这处挥了挥手。
像是两人约好,对方一出现,哪吒紧接着就背上书包站起身,道:“那我先走啦,你回家注意安全。”说着就往后门去,果然与那个omega一起走了。
敖丙顿时浑身僵硬,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双手攥紧,掌心掐得快烂。
*
一连好几天,哪吒放学后都和那个omega一起走,不知道去干什么。
敖丙又生气又委屈,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面上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迟钝的哪吒发现敖丙的异样,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
——敖丙请了病假,没来上学。
放学后,omega又来找他。
哪吒正想说今天有事,忽然嗅到一股甜美的香气,不由轻蹙了下眉。
对方歉然看他:“抱歉,我发情期要到了,咱们的排练先暂停一下吧。”
“行,那你好好休息。”
情况正合意,哪吒丢下一句便直奔敖丙家里。
哪吒按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电子门锁传来敖丙微哑的声音:“哪吒?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你不是请了病假没来么,身体怎么样了?”哪吒凑近了门锁,语气理所当然,“别废话了,开门。”
对方不应声,但也不开门。
“敖丙,你在干什么呢?快点。”哪吒不由催促。
未想到,敖丙拒绝他,嗓音更哑:“……你回去吧。”
“敖丙,你怎么了?”哪吒微微睁大了眼,急躁地转了一下门把,“快开门,让小爷看看怎么个事儿。”
“……”
“快点!”
又僵持片刻,哪吒终于拧开了门。
他轻车熟路上楼直奔敖丙的房间,开门进去,还没见到人,先被浓烈刺激的alpha信息素呛得险些干呕。
敖丙平常的信息素味道像是薄荷,清清凉凉的,还带一丝甜。这会儿却凉得令人发冷发抖。
“敖丙,你还在易感期吗?没打抑制剂?怎么连灯都不开?”
哪吒微蹙着眉进去,将房门关好,又摸索着去开灯。
还没摸到电源开关,脊背忽然贴上一具炽热身躯,将他压在门板。
对方自身后将他抱紧,埋头在他颈窝来回轻嗅,炽热的气息回旋着打在他的脖颈,又喷在他的耳廓: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omega的信息素?”
【all瓷】年货保卫战
腊月二十八的晚上,瓷家门口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皎洁的月光下,美利坚抱着一束玫瑰出现在了瓷家门口,理着自己一头桀骜不驯的金发,凹着造型,他开始自信敲门。
很快,门就打开了一条缝,美利坚拿着玫瑰就往上冲。
“宝贝…”
他直愣愣对上了俄罗斯的眼睛。
美利坚的思维瞬间爆炸,从宇宙大爆炸想到了达尔文进化论,从达尔文进化论想到了豌豆射手,从豌豆射手想到了精神抖数的果蝇。
最后,汇聚成了一句话:“你怎么在这?!”
俄罗斯明显也没有想到是他,舒展的眉眼变得几乎一下就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眯起眼睛,傲慢地看向美利坚,一言不发,大力甩上了门。
peng!
寒气铺...
腊月二十八的晚上,瓷家门口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皎洁的月光下,美利坚抱着一束玫瑰出现在了瓷家门口,理着自己一头桀骜不驯的金发,凹着造型,他开始自信敲门。
很快,门就打开了一条缝,美利坚拿着玫瑰就往上冲。
“宝贝…”
他直愣愣对上了俄罗斯的眼睛。
美利坚的思维瞬间爆炸,从宇宙大爆炸想到了达尔文进化论,从达尔文进化论想到了豌豆射手,从豌豆射手想到了精神抖数的果蝇。
最后,汇聚成了一句话:“你怎么在这?!”
俄罗斯明显也没有想到是他,舒展的眉眼变得几乎一下就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眯起眼睛,傲慢地看向美利坚,一言不发,大力甩上了门。
peng!
寒气铺面而来,美利坚撸起袖子,像是抓奸的正宫一样,开始剧烈敲起门来。
“俄罗斯你开门,你开门啊!”
“你有胆子抢男人,你有胆子开门啊!”
“你开门!”
正当他准备破门而入时,一道轻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美利坚?你在干什么?”
美利坚回过头,看见带着大大围脖的瓷正疑惑的看着他。
浅色的围巾堆到了他的笔尖,只露出一双温润的眼睛来,可爱的不得了。
瓷从他身边走过,带过一阵茶香。
“最近的事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不用来找我,直接走官方渠道。”
眼看大门即将在自己面前关上,美利坚一个哆嗦伸出了脚,卡住了大门。
“sweety,我就是以私人身份来的,你都接受了我们那么多赛博难民了,不会这么狠心让我一个人流落街头吧。”
瓷慢条斯理脱下围巾,递给了等候多时的俄罗斯,他回过头,露出来一个令人炫目神迷的笑容来。
“为什么不呢?”
“我的灯塔先生。”
“你可没有交猫税。”
美利坚脸皮厚,既然已经进了门,那可就万万没有被赶出去了理由了。
虽然俄罗斯表示了他可以代劳,但瓷也不想看见两个近两米的壮汉在自己家打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脸。
大过年的。
来都来了。
美利坚都占两条了,就不和他计较了。
哦,或许是三条,还可以加上他还是个孩子。
如果能加上人都死了那就更好了。
瓷指了指三个屋子。
“我大多数弟弟妹妹都来了,没屋子了,法兰西,英吉利,俄罗斯,你挑一个当室友打地铺吧。”
法兰西关上了门,撤回一个法兰西。
英吉利关上了门,撤回一个英吉利。
俄罗斯关上了门,撤回一个俄罗斯。
美利坚:?
“不是怎么他们都在啊?”
瓷笑眯眯看着他,并不说话。
“老狐狸”
美利坚轻笑了一声,凑近了,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了瓷的脸上,他撩起瓷耳边的碎发,在他耳边低语。
“Why don't we have a wonderful night?”
美利坚自诩上帝的宠儿,连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好看,天空般的蓝色眼睛显得看狗都情深。
可瓷明显不吃这一招,他笑眯眯伸出手,竖起三个指头来。
“三”
美利坚疑惑。
“二”
美利坚不解。
“一。”
美利坚中招。
是黑!黑率先出手了,他撸起袖子发起了攻击,正中美利坚面门!
“我让你耍流氓!”
吉一个左正蹬紧随其后!
辽同样不甘落后,上去就是一个泰山压顶!
“当我们死了啊。”
一时间,拳头与肘击起飞,惨叫与加油声一色。
旁边的京甚至已经不忍心地捂上了眼睛。
“何必这样折磨他呢?直接拉过去火化算了。”
沪表示赞同。
“最好的火化套餐我包了。”
半个小时后,美利坚终于倒吸一口冷气从地面上坐起,脑子里嗡嗡乱叫,一抬眼就看到了刚打开大门准备把他扔出去了英吉利。
美利坚张开了森森白口,面色不善看向了他:“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英吉利平静关上了门,推了推他的单边眼镜。
“没事,刚扔了一个垃圾。”
“打地铺吗?”
他的找补勉强压制了美利坚的怒火。
但是在谁打地铺这个问题上,两人产生了巨大分歧。
“你想要世界灯塔睡在地上?”
“还是摆了一堆东西的地上?”
美利坚踢了一脚地上的黄色瓷盆,翻了个白眼。
“话说这些是什么啊?”
带着大红牡丹的黄色盆子晃了晃,盖子向一旁斜去,露出了晶莹的一角。
英吉利摩挲着下巴,不确定:“在瓷家好像叫年货,吃的,春节期间吃。”
月上西头,洁白的月光从窗帘中露出照了过来,更显得浙做的猪皮冻光泽欲滴,可口怡人,好像在对着他说:“快来吃我呀。”
美利坚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好像是别西卜住进了自己的胃里。
他就尝一口。
一口。
叮
您的猪皮冻正在飞速消失中。
一个小时后。
英吉利:”你确定还要吃下去吗?”
美利坚:“亿口!”
三个小时后。
英吉利:“你真的要继续吃下去吗?”
美利坚:“瓷还能打死我不成?”
六个小时后。
英吉利:“你想好你要什么样的棺材了吗?”
美利坚:“我觉得我扛得住这顿揍!”
角落里,腊肉,香肠,咸肉,腌鱼,豆腐干,萝卜干,酥鸡,丸子,烧肉,羊肉,排骨,肘子,炖肉,扒鸡,琼锅糖,凉烙馍瑟瑟发抖,恨不得能长出两条腿来疯狂逃窜。
爹!爹!救命救命啊!
有饕餮有饕餮!
你不要过来啊!
help!help!
耍流氓了耍流氓了啊啊啊啊啊!
睡梦中瓷皱了皱眉,不安翻了翻身。
怎么感觉渗渗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时,那一根线终于接上了,像炸了毛的猫一般,瓷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遭了!”
他拿起一旁的衣服,却因为动作太急,被柔软的被子拌了一跤,往前冲了几步,噗通摔倒地上。
过大的声音引来了京,他推开门就冲了进来。
“怎么了?”
那一刻,仿佛千年的大雪压在了瓷身上,暴雪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他面露绝望,提着裤子就往外冲。
“咱把年货放哪了?”
“那几间客房啊。”
“那几间客房里现在住的是谁?”
“英吉利和美利坚吧…”
“wc!”
如天雷滚滚劈下,京面色惨白,噔噔噔倒退三步。
“遭了!我的年货!”
你把美利坚和年货放在一起,和让美猴王看桃园有什么区别啊!
半分钟后,他们冲到了美利坚屋子里。
瞬间,哀嚎遍起。
豫:“我的八大碗啊,你死的好惨啊—”
鲁:“我的腊八蒜啊!”
……
瓷哆嗦着抬起了手,看着眼前空完了的瓶瓶罐罐盘盘差点直接被气过去。
“你说是,一盘粘豆包,五张麦饼,两盆小酥肉,六串腊肉,两只烤鸭,一盆猪皮冻,红生腰,一箱车厘子……”
“都是英吉利吃的?”
美利坚打着饱嗝点了点头。
“是的。”
瓷咬着牙,扭头看向英吉利,双拳紧握,看起来已经想好怎么要给美利坚来一下了。
英吉利眼神涣散地端起茶杯,仿佛灵魂已经飘了出去。
“是的,都是我吃的,不光这些,炸耦合、炸带鱼、炸丸子、炸里脊这些也都是我吃完的。”
没想到还有遗漏的犯罪证据,瓷已经举起了挂在一旁墙上的镰刀斧头。
阳光从他身后打来,金子一样披在他身上,鎏金的眸子像是正在燃烧的熔岩。
瓷看着美利坚,面带微笑。
“死刑。”
“死刑!”
俄罗斯是被隔壁屋子的哀嚎吵醒的,他睡眼迷蒙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像小熊一样,他鼻头耸了耸,又一头栽倒了下去。
“俄罗斯。”
他再次坐起,穿着睡衣大敞着胸膛打开了门。
瓷倒吸一口冷气。
“俄罗斯,你偷吃桂的沙糖桔了?!”
俄罗斯:“没有。”
看着已经不知道黄了多少个色度的俄罗斯,他头上蹦出了几条青筋。
“你知道橘子吃多了肤色会变黄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告诉我,你偷吃沙糖桔了吗?”
俄罗斯:“没有。”
拖出已经只剩了一层底的五筐沙糖桔框,瓷核善问道:“真的没有吗?”
俄罗斯:“没有。”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闭上眼。
“死刑。”
法兰西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他刚打开门,几道旋风一样的身影就闯了进来,扑向阳台下的一堆东西。
京:“我的豆汁还在!”
渝:“我的凉拌折耳根还在!”
苏:“我的豆丹还在!”
闽:“我的老鼠干还在!”
赣:“我的辣椒炒辣椒还在!”
他们又旋风一般凑到了法兰西身边,热泪盈眶地和他挨个握手。
“法兰西先生!原来你是好人啊!”
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法兰西一脸懵的站在原地,拍了拍脑袋,他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一场梦,于是决定躺下睡觉。
但瓷又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握住了他的手疯狂摇晃。
“法兰西”,他十分真诚说道:“你真是个好人!”
法兰西:?
法兰西得到贵宾一般的待遇。
晚上,春晚的背景音乐已经响起,美利坚在被赣监督着疯狂打麻糍粿和年糕时,法兰西在和粤喝茶。
美利坚一把锤子轮的虎虎生风,一但慢下,瓷一扇子就敲了过去,打的他嗷嗷叫。
“吃那么多,不消消食怎么行。”
美利坚含泪干活。
好不容易打好了,还要看着瓷将刚打好还冒热气的麻糍粿揪一小块喂给法兰西。
没天理了!
他泪眼汪汪地看向瓷,措不及防也被塞了一口到嘴里。
好甜!
美利坚眼睛布灵灵亮了起来,他热泪盈眶吃着,幸福感扑面而来。
瓷还是爱我的呜呜呜呜呜。
热闹客厅的角落,俄罗斯和英吉利沉默揉着面。
俄罗斯:“你也偷吃沙糖桔了?”
英吉利面无表情:“对的,是我偷吃了一盘粘豆包,五张麦饼,两盆小酥肉,六串腊肉,两只烤鸭,一盆猪皮冻,红生腰,一箱车厘子……是我,全是我吃的。”
俄罗斯:“你好能吃。”
半个小时后。
“所以我们揉这么多面要干什么?”
瓷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当然是包饺子了。”
“你们吃了那么多东西,不多包点饺子怎么够吃。”
不存在的狗狗耳瞬间耷拉了下去,瓷看着想笑,伸手摸了过去。
“不许撒娇,努力干活。”
俄罗斯:“哦”
此时已经很热闹了,窗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想着,带来阵阵硝烟味,烟花咻咻飞上天空映出了瓷柔和的脸颊。
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不远处的万家灯火。
“对二!”
“王炸!”
“三带一!”
“赢了!”
“碰!”
“胡了胡了!”
瓷回头看着麻将四人组和扑克牌三人组时忍不住笑了笑。
“不能赌博。”
“好的哥,我们贴纸条玩。”
马上进入倒数时,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的人什么都不说,瓷只能听到一声声清浅的呼吸。
“今年也不回家过年啊。”
“明年呢?”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我们都很想你。”
电话被挂断了。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去了一块,他抬手按住了心脏,看向屋内的美利坚。
“没关系的。”
发丝随风飘扬,瓷望向了那个远方,像是万千星星落在了眼中,他的眼睛亮的惊人。
“你一定会回来的。”
跨年晚会终于进入了尾声,随着最后的倒数响起,藏和新一起冲过来将他带进了屋子。
满脸纸条的港澳还有冀大笑着将他推到了中央。
“三!”
“二!”
“一!”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新年快乐!”
END
新年福利抽一杯奶茶
关注+红心+蓝手
【bg女尊】柔弱没出息的秀才娘子你x男尊穿越古板帝师正君x心机小绿茶侧夫
【一发完,9000+,强制,夹心饼干,掺玻璃渣,男主疯批】
想当咸鱼的你遇上在床榻上还不忘让你背四书五经的正君……
你是个没啥出息多年考不中举的秀才,在诸多寒门女君以学而优则仕为目标时,你只想每日混日子,每个月领一领乡中发放的贴补就好,反正你父母双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也没有别的啥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乐音楼听一听小曲。
当然,贫穷的你没什么银钱点漂亮温柔的侍君啦,平日里最多就是跟着小姐妹在旁边蹭一蹭他们弹奏的仙乐。
虽然你不爱读书,可你的骨子里总归有些读书人的酸腐,爱附庸风雅。
一日你一如既往地去乐音楼准备瞧瞧新来的一个郎君,据说是西...
【一发完,9000+,强制,夹心饼干,掺玻璃渣,男主疯批】
想当咸鱼的你遇上在床榻上还不忘让你背四书五经的正君……
你是个没啥出息多年考不中举的秀才,在诸多寒门女君以学而优则仕为目标时,你只想每日混日子,每个月领一领乡中发放的贴补就好,反正你父母双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也没有别的啥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乐音楼听一听小曲。
当然,贫穷的你没什么银钱点漂亮温柔的侍君啦,平日里最多就是跟着小姐妹在旁边蹭一蹭他们弹奏的仙乐。
虽然你不爱读书,可你的骨子里总归有些读书人的酸腐,爱附庸风雅。
一日你一如既往地去乐音楼准备瞧瞧新来的一个郎君,据说是西域来的,生了一双碧眼猫瞳,好不漂亮!
可刚到门口,便瞧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女子在欺负一个戴着帷帽的郎君。
读了圣贤书的你岂能容忍这种事情?
近日你刚读了本《七侠五义》,胸中的正义之魂熊熊燃烧。
“大胆!不准欺负他!”
可刚说完你就悔了,那几个女子生的着实高,只一脚就把纤瘦柔弱的你给踹下了台阶。
随即你便失去了意识。
等你再次醒来,床榻边守了一个陌生的女子。
见你醒来,那女子连忙支会了门口守着的少年。
很快,你就见到一个戴了面纱的男子。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侍身愿以身相许。”
刚听完这番话的你差点晕了过去。
“郎君慎重……在下不过一个酸腐秀才,无钱无势……”你说着,观望周遭的装饰,无处不是华贵气派,你便是再憨也知道这样的郎君可不是你一个秀才可以高攀的。
“女君真是说笑了,侍身不过一介商户,嫁给女君才是高攀啊……”
隔着面纱的男子说话温柔有礼,你只在话本子里见过这般风姿的人物。
不过你还是摇了摇头,虽然你平日里总是去乐音楼看漂亮侍君,但是实际上你连男人的手都不曾摸过,你那点子贴补也只够你自己活着而已,所以你早早地把娶夫这项规划给划出了你人生之外。
现下,你当然是要坚定地拒绝啊。
被拒绝后的少年似是有些失落,却并没有做什么,只转身离去。
你心下虽然同情,但是娶夫当然比不上自己咸鱼开心啦~
你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在想那碧眼猫瞳的少年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明日就去看看,你闭眼前是这样想的。
可等你睁眼,看到上方的红纱纱幔,又感觉有人揽住了你的腰际。
你战战兢兢地侧头,便看到一对宛如蝶翼的睫羽轻颤,睁开眼时,那双幽深漂亮的瞳眸便同你对视了。
下一刻,你被推到了床榻下。
“放肆。”他的面色绯红,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室内阴沉,唯有不远处的小窗透进了几缕初阳。
你坐在了踏脚上,而昨日那温柔少年此时衣衫半解,面色阴沉,看着自己冷白的手,又看到床榻上的血迹。
他缓缓起身,窗子的对面有一面落地窗,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又看向你。
之后你被他轻易捏住了下颌,他歪头看向你,你的身上还留着颇为暧昧的红痕。
现在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你左思右想,既然他想嫁你,你要不就娶了。
“罢了,我娶你。”
“罢了,我娶你。”
你们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能很明显看到那少年的表情仿佛是被你给羞辱了。
可你还觉得委屈呢。
自小到大,你读书其实还算顺利,就是到了秀才一直中不了举,不过你也没有那个雌心壮志,靠着贴补过活,一直挺滋润的。
可一想到日后要养家,你便委屈得想哭。
后来那少年身边跟着的侍从小云闯了进来,连忙将他的主子给带走了。
你心中愤愤不平,那么一点点自傲(酸腐)之气又上来了,一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过了约莫半日,小云又来了,身边跟着的是昨夜与你温存的郎君慕岁安。
“我们郎君早已心悦女君,您愿意娶我们郎君,当真是再好不过。”小云在一旁说着,一直恭维着你。
你原本还有些气恼,可你向来耳根子软,便是慕岁安一句话都不曾说,你最终还是稀里糊涂地应了这桩亲事。
娶亲那一日,你战战兢兢地去迎娶了他。
他朝你伸出手,看见那只宛如玉雕般的手,你瞬间想到那一晚你们二人温存时……
鸳鸯交颈,呼吸共存。
不行不行,你摇了摇头,不能再瞎想了。
可这一幕终归是在洞房花烛之日重演了。
肖似白玉的指节有些许冰凉,面无表情的慕岁安此时仿若一个古板的老学究。
“书上是如此的。”
“书上不是女上男下么?”你有些奇怪。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清冷的香味瞬间侵袭你的周身,让你有些晕晕乎乎。
“看来是妻主书念少了,改日侍身多去给妻主寻些来。”他面无表情地忽悠着你。
彼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腰窝和上方的蝴蝶骨。
“好奇怪……”
那一晚你意识模糊,可现在你能够感觉到一股快感即将涌现。
你看着他,他仍然仿若清冷神佛,唯独在同你一起达到顶峰时,古板的表情才泄露出些许畅快。
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突然这般问道。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你怂了。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七侠五义》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论语》装装样子。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你都不懂。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背一遍。”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他逼着你去念书。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终于,你受不了了。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
隐藏结局:6000+
#小黑屋情节,漂亮妹妹哭哭#
#寓教于学(bushi)#
#俩疯批番外,有玻璃渣,但是交代前因后果#
[原乙]你说你非惹有白月光的男人干嘛(艾尔海森X你)
-艾尔海森单人向
-喜闻乐见的成男组丢老婆
-无逻辑狗血发疯之作
时隔许久,你接到来自教令院的邀请函,你那已经成为陀裟多的天才学妹连发五封信件邀请你回去参加十年一度的学者交流大会。
你翘着腿坐在沙滩边,海风吹拂起你白色长裙的裙摆,像一朵绽放的浪花——也可能是翩飞的白鸽。
手指上是杂乱的颜料痕迹,你随手将画笔搁到一边,觉得画架上的半成品怎么都称不上好看,思索无果后,你拆开了浅绿色的信封,上面还有抹了金粉的火漆印章。
你的小学妹就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
眉...
-艾尔海森单人向
-喜闻乐见的成男组丢老婆
-无逻辑狗血发疯之作
时隔许久,你接到来自教令院的邀请函,你那已经成为陀裟多的天才学妹连发五封信件邀请你回去参加十年一度的学者交流大会。
你翘着腿坐在沙滩边,海风吹拂起你白色长裙的裙摆,像一朵绽放的浪花——也可能是翩飞的白鸽。
手指上是杂乱的颜料痕迹,你随手将画笔搁到一边,觉得画架上的半成品怎么都称不上好看,思索无果后,你拆开了浅绿色的信封,上面还有抹了金粉的火漆印章。
你的小学妹就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
眉心微皱,你努力在脑海里扒拉有关于“学者交流大会”的相关信息,确认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在过去往前推三十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无聊透顶的活动。
何况这种活动,为什么需要你一个已经离开教令院的学者去参加。
在怕麻烦这一点上,你和你的前男友艾尔海森十分相似,同样地懒得交际、随心所欲,将教令院所有活动归结进“无聊”这一范畴。
你甚至怀疑这是艾尔海森的计谋,他可能压榨了你的小学妹,让她迫于压力不得不向你传递求救信号——这可不太妙,没有什么比阴魂不散的前任更加烦人。
和艾尔海森的故事不算太狗血,但分开时也不算太体面。
你身为知论派不亚于艾尔海森的天才,在离开教令院的时候已经评上了诃般荼,甚至可以收学生了。
但即便如此,你在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这样难以取得的成就在你眼里不过是五毛一根的路边雪糕。除了你的小学妹,谁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知论派天才居然成了一名流浪画家。
这几年来你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回忆关于艾尔海森的一切,尽管你已经走得足够远了,但你清楚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其实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同时,你也不忍回忆自己少不更事时做过的蠢事。
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愚蠢到以为爱情和写论文一样,认为只要付出足够多的时间和努力就能交上完美答卷。
-
作为和艾尔海森齐名的知论派天才,自然也会关注话题中心的另一位主人公,在最开始的时候,他那一身冷淡的气质狠狠吸引了你,等到真正开始接触之后,就更为他的智慧和随性而动心。
你从不否认自己对他的见色起意和一见钟情,身为行动派的你更是直接采取了热烈的追求攻势,出人意料的是,这位害怕麻烦的大风纪官非但没有把你这个麻烦赶出自己的生活,反而腾出了大量的私人时间和你独处。
曾经,你将这当成他喜欢你的铁证。
确认关系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一早你就知道那些关于艾尔海森的传闻——是他和一位知论派的小学妹,那位女学者外出游学已有一年,听说她和艾尔海森关系好到能随意出入他的家门。
你对此嗤之以鼻,甚至根本没放在心上过。
身为天才的傲气让你不屑于把目光放在任何平庸学者身上。
而你最终也因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价。
“这就是你这一个星期的成果?”艾尔海森眉头皱起,眸光闪烁,脸上是一片严肃,哪怕声音听起来没有情绪的起伏,你也依然能察觉到他的不满。
图书馆内本就安静,他是刻意压低声音同你说话,这使得气氛更加压抑。
哪怕是天才,也是存在区别的。比如艾尔海森,他在研究文字、符号、语言方面,有着外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而你虽然也算是世人口中的天才,却难以静下心来进行研究,而是习惯将自己的智慧发散到各个领域中,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广而不精”。
他帮你修改论文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你也不在乎他的冷言冷语,毕竟面对学术研究他一向不讲情面。在学术研究上的矛盾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生活,大多数时候你会在回家后迅速关上房门,然后手臂缠上他的脖颈。
黏黏糊糊地亲上去,直到气息纠缠、温度上升,在旖旎的气氛中自然能遗忘之前的种种不愉快。
但现在你不愿意了。
你和艾尔海森正在冷战,连续一个星期,除了在学术研究上你们会进行公事公办、毫无感情的交流,结束后回到他家,你也一个眼神没给他,径直走进客房然后赌气地把门重重关上。
艾尔海森不知道——或许也不在乎——你在躲进房间后的瞬间红了眼眶,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不停往下掉。
一个星期前你去找他时无意中碰到他在为那位传闻中的学妹指导论文。
一直以来你都以为这是你的特权,毕竟要占用艾尔海森的私人时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他在面对那位学妹时的耐心,则彻底击垮了你的心理防线。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会用温和的语气说话,会细致地点出论文中的每一个问题然后详尽地解答。
如果从来没见过,你或许还不会感觉到难过,正是因为见到了,产生了对比,你才惊觉自己并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然后你就陷入了一种矛盾又痛苦的状态,你做不到立刻不爱他,可这根刺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你试着说服他们只是普通的学长、学妹关系,可依旧无法缓解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在又一次看见他们并肩而行后,堆积的情绪彻底爆发。
你歇斯底里、直白尖锐地询问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哈,你当我傻子吗,你好几次下午不在办公室,连我都找不到你,就是去给她做论文指导了吧。”
说完,你似乎觉得这样的话语不足以宣泄你的愤怒,于是又补了一句,“艾尔海森,你这么喜欢当别人的老师,当初直接当大贤者不就好了,当什么书记官,还不够麻烦的!”
你并非针对那位学妹,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发言是在无理取闹。
可你只是迫切地想找到他爱你的证据。
艾尔海森只是沉默地看着你,直到你发泄完情绪,他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抱歉,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问题,但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和她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他总是这样理智,你沉默地想着。
“另外,关于那几次,你没有在办公室找到我,其中有两次是去档案室查找资料,一次提前完成工作前往图书馆,一次接受了她的求助帮忙看了论文。”
看吧,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理智地给你总结一切。
“最后,我认为你应该冷静一下。当大脑被情绪主导时,就难以进行分析、判断,也不适合沟通解决问题。”
你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却被细微的响声打断了。
是通讯器的声音。
艾尔海森抬眸看了看你,向你说了声“抱歉”后,便打开了通讯器,你看见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等到将通讯器从耳边移开时,他的表情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严肃。
“有突发情况,我需要外出一趟。”
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艾尔海森,我现在在和你吵架,你和我说你要出去?”
他微微颔首,你的话语显然无法扭转他的心意,“我解决完很快回来。”
之后你才知道,是那位学妹在外出进行研究时遇到了危险,情急之下拨通了艾尔海森的通讯器。
艾尔海森外出找到了风纪官和三十人团,迅速赶到了现场把人救了下来。
你从他人口中听到那日的惊心动魄,理智告诉你这一切事关生命,艾尔海森的处理无可厚非,可情感上,你觉得自己紧绷着的弦快要断了,你无法再接受艾尔海森和那个少女的任何交集。
艾尔海森那日面对她的表情算是温柔吗?他为什么要第一时间赶去救她,交给别人不行吗?他们过去到底一起经历了什么,什么时候认识的?
到最后,你甚至觉得在你和她之中,艾尔海森会无条件地选择后者——这其实是没有任何依据的,可你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了,毕竟那天就是这样,他从你的眼前离开,去到了另一个人身边。
你选了一个他不在家的下午,收拾好了自己的必需品,留下一张分手便签后离开了。
你爱他的理智,却渴求着他留给另一人的温柔。
后续HE结局,糖果解锁,追妻但追回来了,本系列唯一一个躲过无妻徒刑的男人
本质是两个死鸭子嘴硬的人缺乏沟通而导致的分手,私心给海哥一个好结局。
[原乙]你说你惹有白月光的男人干嘛(达达利亚/多托雷)
-内含达达利亚/多托雷,彩蛋无妻徒刑
-搞点狗血梗/没什么逻辑/私设很多
-写[博士]纯粹是因为他身上的疯批感很适合搞点大刀
达达利亚
壁炉里木炭正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寒风被严严实实地挡在屋外,你坐在柔软又暖和的沙发上,看着达达利亚耐心地同弟弟妹妹说话。
你和托克、冬妮娅已经很熟了,有时候达达利亚需要外出去他国执行公务时,你偶尔会过来陪两个小孩子玩。
托克气鼓鼓地撇开头,完全无视达达利亚讨好的笑容,双手叉腰,不由拔高声线说道...
-内含达达利亚/多托雷,彩蛋无妻徒刑
-搞点狗血梗/没什么逻辑/私设很多
-写[博士]纯粹是因为他身上的疯批感很适合搞点大刀
达达利亚
壁炉里木炭正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寒风被严严实实地挡在屋外,你坐在柔软又暖和的沙发上,看着达达利亚耐心地同弟弟妹妹说话。
你和托克、冬妮娅已经很熟了,有时候达达利亚需要外出去他国执行公务时,你偶尔会过来陪两个小孩子玩。
托克气鼓鼓地撇开头,完全无视达达利亚讨好的笑容,双手叉腰,不由拔高声线说道:“我不管,我就是想要波琳娜姐姐来陪我玩,我都很久没见到波琳娜姐姐了,哥哥是不是又把姐姐气走了?”
你嘴角弧度一僵,笑容不由淡了几分。
不着痕迹地望向冬妮娅,小姑娘也仰着头,眸中闪烁着期待,安静地等待着答复。
达达利亚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我可没有气你们波琳娜姐姐,只是她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过来看托克和冬妮娅。”
你听见他这么说,忽然涌上一阵凉意,顺着脊背向上蔓延。
平心而论,达达利亚对你很好,作为男友,他近乎完美、无可挑剔。他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跑遍大半个至冬国,只为带回一份合你口味的甜品;也会纵容你的小脾气,陪你去做一些可以称得上是幼稚的事情;在河面冻结时,带着你在河边冰钓,用毛茸茸的大氅把你包在怀里,替你挡去寒风。
甚至每次外出执行公务,都会为你单独带回一份礼物。每每望着那跳跃着碎光的眼眸,你都抑制不住地心动。
他是那样的张扬、直白、热烈,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燃烧着的火焰,怎么会有人能抗拒他的温柔。
作为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的恋人,你收获了过往二十年从未有过的关注,知晓你和达达利亚关系的人总会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你,从长相到家室再到个人能力,尽管这些评价他们从不敢摆到明面上,却依旧无形地影响到你的生活。
外界的评价和眼光从未影响过你和达达利亚的感情,可你不止一次听到过愚人众士兵将你和那位名叫“波琳娜”的少女进行比较。
你并不知道达达利亚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从未去问过,只知道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他的知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可以信任的伙伴。你不止一次见到过他们并肩而行,或许达达利亚都不知道,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有多么轻松洒脱。
要论嫉妒,远远达不到,那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少女,勇敢又独特,听说她曾独自一人斩杀巨大的魔兽,武力值不输愚人众的执行官。
或许是羡慕那个人能获得达达利亚那么多的关注,也不是没想过,如果你也拥有那样高超的武艺,是不是你在达达利亚心里的地位也能更高一点?
你欣赏他对于战斗的热情和执着,也并非对他和波琳娜的关系耿耿于怀。
只是开始疑惑,为什么是你成为了他的恋人。
-
下雪了。
至冬覆盖在白雪之下,却不是日日下雪。
这场大雪比预料中来得更早,恰好就在你和达达利亚恋爱周年纪念日这一天。
桌上摆放着丰盛的佳肴,烛台上的蜡烛燃烧时孕出阵阵淡香,花瓶中的鲜花娇艳欲滴,室内烧着木炭,温度维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可你却觉得外面的风雪真吹在你身上。
你无声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落下的絮絮白雪,窗外散发着莹莹亮光的街灯。
忽然想起第一次和达达利亚见面时的场景。
午后你独自外出,却意外地迷路,走到了至冬内部最为混乱的一个城区。
周围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笑容宛若毒蛇一样,令你倍感不适,下一秒眼前就多了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们挡住了你的去路。
面对他们的搭话,你只是沉默。
在他们即将发怒的前一秒,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嘿,小姐,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橙发青年脸上带着笑,轻而易举地将周围那些围着你的“苍蝇”赶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带你离开这。”
他并未和你有过多的肢体接触,走在你的左边,略快你一个身位,既能保护你,也不会让你觉得不适。
直到安宁祥和的城镇出现在眼前,他方才停下脚步,朝你偏了偏头,“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注意点,可别再迷路了。”
你早已忘记自己到底是在哪一秒钟对达达利亚动心的,却一直记得那双漂亮的海蓝色眼眸。
披上外套,顺手拿过门边的黑伞,你将门阖上,迎着风雪一步一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手脚上的热气已经散去,寒意顺着四肢爬进血管里,你双唇紧抿,不错眼地望着前方,雪地里两道缠斗着的身影,伴随着兵器碰撞的声音。
你听见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说的话无非是“你似乎又变强了”、“看不出来啊你还会这一招”云云。
他们是那样的默契,那样地合拍,连脸上的笑容都十分相似。
那是你没见过的、只会在那个少女面前才会流露出的神情。
短暂地沉默之后,你转身离去,却不是来时的方向。
或许你是想要给这段关系最后一个机会的,所以才会在周年纪念这一天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和惊喜。
你想,或许你们可以重新开始,或许你们可以好好谈一谈,解开彼此的心结,然后回到最开始那样甜蜜的时候。
但此刻你只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因为你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不合适的人。
[博士]多托雷
你是多托雷的恋人,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那位恶劣的第六席斯卡拉姆齐曾评价你是华美却毫无内涵的“赝品”。你尚未弄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熟悉的鹰嘴面具,白皙且轮廓分明的下颌,嘴角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这个笑容并不会让人感到亲和,而是令人觉得有些恐怖。
“斯卡拉姆齐,不要说多余的话哦。”他微微上扬的尾音,话语中暗藏的冷意,似是警告。
精致美丽的人偶“嘁”了一声,面色不善地转身离去。
事态的发展变化这么迅速,你没搞清楚情况,就被迫结束了对话。
张了张嘴,你想要问点什么,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拦腰抱起,发出一声惊呼之后,你将刚才的疑问抛到脑后,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他此刻的动作上。
“多托雷?”
“不是说想要去看花吗,我同哥伦比娅谈过了,现在带你过去?”
你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
在多托雷这里,你拥有很多特权,比如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实验室、办公室和卧室,能随意翻看他的书籍和笔记,支配他的财产,向他撒娇索要自己喜欢的物品,在他做研究的时候打断他……
在外人眼里只钟情于学术的[博士],在你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
你曾一度认为这是他爱你的表现,直到你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包裹,拆开后是一份厚厚的文件,第一页的那张照片就让你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恐慌中。
那是你,却又不是你。
照片上的少女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头上是明黄色花朵编织而成的花环。
你没有十六七岁的照片存留,自有意识以来就已经是现在的模样,多托雷告诉你,这是因为你在一场意外中失去了所有记忆。
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你意识到如果继续翻下去,恐怕得知一些令你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你在长久的沉默后,再度翻看起了这份文件,结构清晰、内容详实,连你一个对学术研究一窍不通的人都能从中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是一份人造人的实验文件。
从方案的提出,到后续实验的过程,包括中间出现的各种意外和失误,都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地写在上面。
文件的末尾是一张手写便签,一眼你就认出了这是多托雷的字迹。
[实验顺利,实验体113号生命体征平稳,一切顺利的话,重逢的日子应当在十日之后。]
重逢。
你细细品味这个词语的含义,忽然觉得好笑。
心脏像是被撕开一样剧烈疼痛着,眼眶里止不住地落下泪水,打湿了摊在腿上的纸张,在无声的此刻,你的一切都在缓慢地崩塌。
你不是你,你应该是谁?
-
你被隔离在一个华美的房间中,柔软的床、精致的摆设、可以看见繁花的窗户,数不尽的漂亮衣物和首饰,还有各国的书籍供你解闷,有专门的人供你差遣。
多托雷进屋的时候,看见你静静坐在窗前,像是一尊雕像,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
你听到声音,却不想回头。
那日的争执和不堪你已经快要忘记了,昔日的美好被尽数撕去,只留下你的歇斯底里和他的冷漠。
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的笑的脸,失去了所有表情,唇角的弧度消失了,曾经耳鬓厮磨、互诉爱语的恋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你,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纤细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缓慢地抬起。
像是神在端详自己的造物。
温热的身躯贴上你,一如曾经无数次那样,双手顺着腰线环住你,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他的发丝蹭到你的耳边,低沉又带点哑的性感嗓音在耳边落下,伴随着温热的鼻息,“今天过得怎么样?”
你没有回答,抿唇,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他环抱着你的手臂逐渐收紧,像是禁锢一只鸟儿一样。
直到此刻,你才明白为什么他人对于[博士]的评价是疯狂。那不同于其他学者的傲慢、对于自己智力的极度自信、对于生命的漠视……
他危险又恶劣,却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觉得自己正走在悬崖边缘。
许久,空气变冷,浑身发疼,你以一种格外平静的声音发问,“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他的手指抚上你的脸颊,撩起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缓慢地卷了卷,“当然,你的问题,我知无不言。”
“我和她……就是那个人,很像吗?”
多托雷轻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不知道,她死去的时候只有十八岁,被大火烧得干净,连一根头发也没留下来,我只能凭借几张仅存的照片模拟出她二十多岁的模样。”
你心头一颤,直面着残忍的现实,远比你预想得痛苦。只是你不明白,你也拥有体温、血液、感情,你应当不是他们口中的那种仿生人,那你的意识是从何而来?
“我只是不明白……”你喃喃出声,“我连性格都很像她吗?”
“我很幸运,你是唯一成功的一个,而恰好这诞生的意识与她有七成相似。”
你明白了,你只是一个容器,用于存放他对月亮的爱意。
彩蛋解锁后续无妻徒刑,追妻火葬场,只有火葬场
最后一篇应该是散兵和富人的,没人觉得银行家潘塔罗涅先生很有人夫感吗,非常适合婚后火葬场(搓手)感兴趣宝贝评论区蹲。
知晓时日无多后,你向砂金递交了辞职信
“小姐你。”
即将跨出办公室时,你的上司突然喊住你。
转身看过去时,坐在桌后的人细长手指搭在颔下,弯着俊美的眉眼笑着看你。
“……最近遇上什么事了吗?”
无论什么时候,他那悠游的几分笑都永远存在。昳丽的眸色,在金色发影下愈发显得深邃,笑意虚浮,永远也看不真切。
...
“小姐你。”
即将跨出办公室时,你的上司突然喊住你。
转身看过去时,坐在桌后的人细长手指搭在颔下,弯着俊美的眉眼笑着看你。
“……最近遇上什么事了吗?”
无论什么时候,他那悠游的几分笑都永远存在。昳丽的眸色,在金色发影下愈发显得深邃,笑意虚浮,永远也看不真切。
担任他的助理这么长时间,说实话,再怎么英俊漂亮的脸你都该看够了。
他的脸廓,的确好看,精工细笔凿磨出来的,每一寸线条都精细柔和;细长的眉眼,也好看,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氏族特有的曈色,冷魅的色调;冷薄唇线扬起笑来的时候也好看得惊人。
他的五官,每一份单拎出来看都很完美。
但是这里是星际和平公司,整片银河商界的独裁者,来往多少非富即贵、形形色色的人,看都看不过来。
可那么多俊男靓女,整日过江之鲫地在你眼前晃过,你也依旧觉得砂金好看——可能让你十年如一日追在他身后的,本不止是皮囊。
“我很好。”
你垂下眼,如往常一样地拖长着声音开口。
“砂金总监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哦。”
他的确有事要你去办,把玩着冷质筹码的手指骨纤长,眯眼笑着,轻浮得不成样子。
“明天人才激励部的人在这里有一场交流会,那位主管的千金也来,所以帮我订一束花吧。”
你怔怔望过去,而他迎着你的视线,朝你眨眨眼。
“明天就交给你了。”
“……”
你的确了解。
办公室内的光线,在他孔雀翎的耳坠处流连而过,你视线落上去,定格着,望着那点翠色点点头。
“知道了。”
相处一周,你觉得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埃维金人,顶着好看的眉眼,情商高,话语动听,总是笑脸迎人,很容易博取任何一个人的好感,尽管那双眼睛里其实并没有太多切实的情感。
相处一月,你觉得他个性恶劣。那时他已不惮在你面前显露更多情绪,有时笑弯眼睛,眸光能像蜂蜜柔软摇曳,有时明明在笑,眼底却又冷又利,挑起的嘴角锋锐得像把轻薄匕首,有时候连笑都不笑,凝重着一眯眼睛,破骨的危险性。
相处半年,你觉得他有病。经年游走于博弈桌上的人底色本就不可能太正常,他却是理智疯子中的翘楚,既冷静又乖张,思维如此缜密,行事如此疯狂,看起来随时能狂笑着赴死。
相处一年,你觉得他可怜。
钱权在握的上位者有什么可被可怜的?他手腕上随便一只表就能抵你三年薪资。或许“可怜”这种说法有些太高高在上了,你只是偶尔觉得有些,心疼。
心疼男人,那可真是所有不幸的开端。翡翠诚不欺你。
你挟着一大捧红玫瑰踏进公司,灼灼红色,把握手心,宛如攥着一颗正汩汩流血的心脏。
进砂金的办公室时,你甚至没有敲门,馥郁火红色比你先露面,风度翩翩的赌徒和他对面的千金小姐朝你看过来,你在他们的注视下熟练地弯弯眼睛。
“砂金总监。”
这份爱慕无论是死死遮掩还是大方展露,你全得心应手,他应该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演员。
“今天路过花店,顺手带了束玫瑰给你。”
“给你插进花瓶里吗?”
几句话说完,办公室内一片安静,直到砂金耸肩笑出声来,弯起的眼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自沙发上起身,用轻快的语气回你。
“当然,我的荣幸。”
于是你继续视那位脸色难看的小姐为无物,朝他办公桌旁的青蓝花瓶走去,还没迈几步,意料之中地听见客人起身告辞的声响。
成年人的世界,拒绝一段感情,一点隐晦的提示就够了,更别提这里是公司,宇宙中最最顶级的投机者和阴谋家的聚集地。
大家都是成熟的体面人。
“……”
那位主管的千金带门而去,走廊上响起足音。
再一次合格充当完挡箭牌的你依旧攥着那捧带着朝露的柔软玫瑰,立定在桌前,视线遥遥追过去,没再说话。
或许是因为那张俊美的脸和永远游刃有余的处事风格,战略投资部的[诡弈砂金]明明有不少恶名在外,还是有许多人前赴后继地向他示爱。
可惜他爱的唯有赌盘上的筹码。打扮得像个风流不羁的贵公子,偏对感情这般保守,接受旁人半分好意就像能要了他的命。
“没想到你这次会买红玫瑰。”
他依旧语调轻快,笑着,在你身前弯身去看那捧花。
“品相不错。”
你就在这时收回视线,安静看向他。
“砂金。”
你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那双昳丽眼睛瞳孔一缩。
一向真假从容的人难得绷不住假面,可这失态也不过短短一瞬,他直身看你,紧接着笑眯了一下眼睛。
“说真的,小姐。”
他说。
“这可不好笑。”
——成年人的世界法则是适可而止。如果一方递了台阶,那就为了岌岌可危的体面赶紧滚下来。
但你从不知道你也有这样犯蠢的时候。
在你沉默着不开口的时候,砂金脸上虚浮的笑逐渐敛尽,消失干净。
“——”
他叹息着耸了一下肩,跟面对众多追求者时一样,很轻佻,很不以为意。
“如你所见,小姐,我只是个喜欢赌命的赌徒,说不定哪天就会死。”
“可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
如果你某天一定要死,不如在死前跟我恋爱。
你很想这么说,但是望着那双眼睛,又将所有言辞慢慢吞回去。
继续沉默,就如几年以来的时光一样。
他知不知道他自己一直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
悬于钢丝之上的博弈者,聪明,狡诈,出手阔绰,游刃有余。孔雀翎羽一般的眼睛深处,漆黑一片的地方,藏着颤颤的、幼鸟般的惊栗。
他连死亡都不怕,却惊惧你说爱他。
胆小鬼。
“我说笑的。”
你垂下紧攥着玫瑰的手,许久之后弯弯眼睛,如他所愿地说出这句话。
“哈哈。被我吓到了吧。”
算了,就这样吧。
你并不想逼演员卸妆,你没有那么恶劣的兴趣。
你的心又开始疼了。
***——
辞职信呈上砂金的办公桌,三个系统时后,你乘上了去往罗浮仙舟的飞行器。
你一刻都不想多等。
茫茫星海在舷窗外铺展,宇宙浩瀚无垠,而你即将死去。
但起码赶往医疗星,去博取那0.2%的生存几率之前,你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去想去的地方走走。
你站在舷窗前,冷色的星芒宛如一点金属色的阴影抹在脚边,恍惚中你听见熟悉的声线对你说话,笑着,依旧有让你难过的轻浮。
“下错注了呀,小姐。”
他的肩膀斜倚着舷窗,挑了眉梢看你。
你没有说话。
但是心脏酸涩。
“在生命最后,我还以为你会留在我身边。”
“不过去罗浮也好吧,我也从未去过。”挺拔的身影站往你身侧,他挨蹭着你的肩膀,“罗浮仙舟,[巡猎]的地盘——听说公司在那里搞了个商业港口复兴计划。”
他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你的脑神经被病原体压迫出的想象产物。
从始至终你未看他一眼,却在启程时轻轻点了点头。
“嗯。”
砂金。
一起去吧。
**彩蛋 真正意义上的追妻火葬场(
【万敌乙女】角斗场奴隶会梦见悬锋王储吗
#全文1.4w。本文时间线定在黄金战争时期,也就是悬锋城武德充沛到处塔塔开的时候
#私设万敌没有在年幼时就被抛弃,直到成年期才离城出走,此前一直在城邦作为王储培养
#私设你是悬锋城四处征战覆灭的城邦中,被掳来的奴隶之一,此时万敌处于少年期
1.
沉重的铐链枷锁压在长期营养不良的躯体上,褴褛的粗麻布衣上只有零星几个补丁,更多的是在战斗搏杀中被撕裂的、空荡荡的洞口。
“喂,你们今天的午饭。”
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动,牢房的大门被打开,狱卒拎来了你们的食物。
几乎发霉的面包,因为饥肠辘辘与资源匮乏,无人会去挑剔,同处牢房中的奴隶们争先恐后地扑过去抢夺,往嘴里塞。......
#全文1.4w。本文时间线定在黄金战争时期,也就是悬锋城武德充沛到处塔塔开的时候
#私设万敌没有在年幼时就被抛弃,直到成年期才离城出走,此前一直在城邦作为王储培养
#私设你是悬锋城四处征战覆灭的城邦中,被掳来的奴隶之一,此时万敌处于少年期
1.
沉重的铐链枷锁压在长期营养不良的躯体上,褴褛的粗麻布衣上只有零星几个补丁,更多的是在战斗搏杀中被撕裂的、空荡荡的洞口。
“喂,你们今天的午饭。”
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动,牢房的大门被打开,狱卒拎来了你们的食物。
几乎发霉的面包,因为饥肠辘辘与资源匮乏,无人会去挑剔,同处牢房中的奴隶们争先恐后地扑过去抢夺,往嘴里塞。
狱卒们带着嗤笑的表情看这些奴隶的丑态,他们提供的食物自然是不够的,因此如果想要吃饱,就必须对同样被俘获而来的战奴同伴下手。
在悬锋城,想要任何资源都只能靠杀、靠抢,用最野蛮的手段去汲取一线生机。
而这也成为了狱卒们固定的娱乐节目。
食物干瘪无味,血腥与哀嚎便成了最合适的佐料。
在牢房中每一日都发生着同胞相残的惨剧,即便是出生于相同的故土,只要在与悬锋城的战争中败北,那你们共同的身份只剩下一个,战奴。
隔着一层铁栏杆,狱卒对四面八方的哀嚎无动于衷,他们还有闲心搬个凳子坐下观赏闲聊。
“真没劲儿啊,就这群瘦竹竿的表现,他们真的能在角斗场中取悦贵人?”
“这就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了。左右悬锋城也养不起那么多人口,能让他们内部消耗一波不也挺好?”
“……喂,你们看那个。”忽然有人出声了,他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双目发直地望向牢笼的一个角落,咽了咽口水,“那个女孩……”
“怎么了?”
其余几人循声看去,然后不约而同地噤声,瞠目结舌。
你拔出手中被削尖的木棍,鲜血从身下人体中“呲”地喷出,温热液体溅到半边脸上,你眼都不眨。
你转过身,与你同处一片牢房的奴隶,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你越过这些尸体,衣服又一次被血污染脏,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你安静地向前走,唯有脚镣上拖曳的铁链发出“喀拉”、“喀拉”的金属碰撞声。
你用一双毫无波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群狱卒。
狱卒们——这群自诩骁勇的悬锋战士,竟在这双眼睛下两股战战,生出退缩之意。
而你向他们摊开手。
“我把他们都杀了。”你平静地说,“这些食物可以都归我吗?”
“……”狱卒半晌无言。
你疑惑地歪头,还想再问一遍。
“咳,当然可以!”一个狱卒忙不迭反应过来,把一篮子的食物递给你,“悬锋城会嘉奖善战的勇士,给,这是你应有的。”
拿到食物后,你就蹲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进食。
狱卒们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离开战俘牢笼,雨水匮乏的悬锋城阳光正烈,却照得他们平白生出一层冷汗。
“这是上一批的战奴?”有人擦着额头,“怎么感觉……”
——比我们本地人还像尼卡多利的信徒?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要被送上角斗场,用生命供贵族老爷们取乐的。”另一个人小声说道,“那女孩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
战俘,奴隶,在悬锋城就是底层中的底层,比路边的泥土还要廉价,就算再骁勇善战又如何?还不是只能沦为血腥娱乐的玩物,烂命一条。
你能提供的价值,大约就是在角斗场上,让那些高不可攀的贵人们笑得更开心些罢了。
2.
崇尚征伐荣光,颂扬搏杀暴力的城邦,会催生出角斗场文化,简直再正常不过。
起初,不过是尼卡多利的信徒以战死英魂为祭,向高悬城邦上的天谴之矛祝祷。
后来,生命成了消耗品,死亡变得尤为廉价,就连本土的城邦居民都会在斗技场上洒尽自己的鲜血,况论战奴。
你与一批同样在牢笼里活下来的奴隶一起,被转移到了角斗场外的战俘营地。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休息区,镣铐依旧不能解开,除了维持生命体质的日常行为之外,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走上角斗场,在一次次生死搏杀中取得胜利。
你无暇去悲哀自己的命运,无暇去思考救赎与未来,事实上,光是“活下来”这一件事,就用尽你所有的力气了。
“……厮杀吧!厮杀吧!厮杀吧!”
露天的角斗场,风沙裹挟炽热烈阳淬炼你的皮肤,你望不见周围那层层叠叠把你包围起来的观众席,只听得在你登场的那一刻,排山倒海般向你呼啸冲来的欢叫声。
你的对手是同营地的战奴,他在昨天还与你搭伙吃了顿饭。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观众席上声浪节节拔高,像是迫不及待要嗅到血腥气味的鲨鱼,磨牙利爪兴奋地等待猎物出现的雄狮,兴奋的热潮铺天盖地,暴力与杀戮在这一刻对肾上腺素的加持飙升到了顶峰,连同氧气都要被剥夺,令你头晕目眩。
这是你仅有的、可以被解开镣铐,“自由活动”的时候。
你的对手面色煞白,但他仍然拿起了武器,眼底渐渐浮现出对你的杀意。
能活到这里的,没有软弱之辈。
于是你也拿出了自己的刀。
你必须杀了他,杀了所有的对手,杀到一人不剩,堆满尸山血海,如此才能活下去。
当你的匕首从他的咽喉里拔出,他的头颅都要被你削下来时,角斗场的观众席再一次响起疯狂的欢呼。
你看到他死前,眼中渐渐黯淡的光芒。
他的世界,四面八方,全都是为他的死亡而欢呼尖叫的声音。
于是你想了想,蹲下身来,割下一片布料,包住了他的耳朵。
“不要听。”你说道。
……
观众席上,最高层、正中央,也是最尊贵的位置。
被取悦的欧利庞王发出愉快的笑,他侧过头,询问独子的看法。
王储并未直言回答。
他甚至没有留意父王说了什么。
遮阳的帘幕微微晃动,少年的发如同黄金,比之阳光更粲三分,他以手支颐,遥遥注视台下,那儿的角斗士已经离开,他的脑海中却还停留在方才见到的景象里。
“迈德漠斯?”
略微压低的语调,欧利庞王不满于他的忽视。
“我听见了,父王。”
被称作“迈德漠斯”的少年王储,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尼卡多利的神魂庇佑城邦,哪怕战奴都在此展现出类拔萃的英勇,贺喜父王。”
欧利庞王于是朗声大笑。
没了父亲的干扰,迈德漠斯便再度将视线投向角斗场,心无旁骛,将全部思绪沉浸在那一幕中。
那道身姿。
他记住了。
3.
随着时间推移,你的对手越来越强大,你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最初的那几天,你只是和同为战俘的人类厮杀,而你们有着相近的体力和耐力。
但到了后面,你的对手几乎都不是人类。
角斗场的举办者不会考虑所谓公平,他们只追求极致的暴力,足够刺激的视觉感官,当你接到通知,你的下一场对手是一头成年雄狮时,你几乎不感到意外。
那是一头从野外被捕回的雄狮,吃了太久了人类血肉,又每日每夜熬受饥饿。
倘若你无法战胜它,你就是它的下一顿午餐。
睁开眼,你调整呼吸,等着自己的镣铐被解开,而角斗场的对面,四个人合力将一座囚笼推上了擂台。
囚笼里,雄狮焦躁地摩擦地面,发出闷声低吼。
角斗场如油锅溅水,沸反盈天。
……
这一头雄狮,也勾起了高台上的皇室父子的记忆。
“说起来,你的母后当初也不过平民出生,却击败所有对手,一路砍杀至我面前。”
王座上,欧利庞王双手交叉,愉快地说道。
“悬锋的建城者徒手杀死雄狮,而她也立下了相似的伟业,因此改名为歌耳戈,突破重围杀至王座前,意图夺取悬锋的桂冠。”
“可惜,她纵使耗尽力气,也不过与我战个两败俱伤,不分胜负……她仍然没有资格触碰王冠,但王后权柄,歌耳戈之名,她当之无愧。”
迈德漠斯神色淡然,这一段过去,他当然有听说过。
不论是对于悬锋王城,还是对于皇室,雄狮所象征的意义,实在非同小可。
它是建城的史诗,它是皇室的勋章,它是纷争的具现化,是悬锋子民的精神图腾。
将这一头野性难除、饥肠辘辘的雄狮作为你的对手,这既是悬锋城庞大的恶意——
却也是这座城堡至高无上的荣誉。
“我听说这位斗士,搏杀至今,无一败绩。”欧利庞王欣赏道,“倘若她能战胜这头雄狮……”
未尽之意,溢于言表。
悬锋之城,是最野蛮的城邦,追求原始的暴力杀戮,顽固不化。
但却也因为它的野性,它从不吝啬于对真正勇士的推崇,阶级的翻身只需要一根长矛。从某种程度而言,它才是最为“平等”的城邦。
只要你能战胜斗士、战胜卫兵、战胜王族,这尊贵的王座,便是让给你又何妨?
可惜的是,除了迈德漠斯的母亲,当今悬锋王后以外,悬锋城已经太久没出现一位凭借强大武力实现阶级跨越的人了。
“这头狮子吃了我王城近三百的勇士。”
欧利庞王饶有趣味地说:“成群结队,手持武器,身披铠甲,尚且不能挣扎……而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装备,只有一把小刀。”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默认,这就是你最后的演出,也就是送死了。
但这并不妨碍悬锋子民高涨的热情。
迈德漠斯眼神沉沉,一言不发,他看着卫兵把囚笼开锁,看着你一步步走到擂台中间,看着那头饥饿的雄狮缓缓起身,虬结肌肉夸张地隆起,利爪在石地上划出深深沟壑……
倏然,他的呼吸一滞,眼瞳因惊愕而骤缩。
不止是他,喧闹不止的观众席,在这一刻也宛如按下暂停键般寂静。
他们看到你——面对几乎不可能战胜的野兽,平静地扔掉了匕首,你唯一的武器。
“……这是做什么?放弃挣扎,坐以待毙?”
“不,不对。”
迈德漠斯意识到什么,脑袋嗡的一声,血液霎时沸腾,逆流而上,那一瞬兴奋的战栗感远胜以往生死厮杀之时!
“她要与这雄狮搏斗,赤手空拳!”
一如悬锋建城,史诗讴歌的搦狮之王。
一如上个世代,只身突围的悬锋王后。
——以[歌耳戈]之名!
欧利庞王凝滞片刻,随即便发出了畅快至极的朗笑!
“好,好!”他大笑道,“我收回先前的话,倘若她当真能成为搦狮之王、吾之王后之后的第三人,仅是脱离奴籍可不够。迈德漠斯,她是冲你而来啊!”
迈德漠斯唇角扬起,眼瞳里好似照入一轮烈日,明光粲粲,热血沸腾。
少年王储笑道:“我拭目以待。”
4.
这是你自记事以来,经历的最艰苦、最困难的一次厮杀。
在你扔掉武器后,观众席中不明所以的人还发出了喝倒彩的声音,大多数人以为你是见到野兽丧失斗志了,直到他们看见你未曾后退一步,反而迎着雄狮的怒吼,步步向前。
你没有了武器,与雄狮一对一的搏斗。
孱弱的、纤细的人类身躯,正面迎战完全唤醒了野性的凶兽。
相差悬殊的体重与力量,这头雄狮只需要一巴掌就能把你内脏拍碎,你险之又险地躲开进攻,一跃而上,双手绞勒住狮子的头颅,一只手弯曲,用指甲狠狠戳进狮子眼睛里!
你的动作太快,那头狮子刚反应过来你爬上它的身躯,就感到一阵刺痛,它吃痛而怒吼,瞪着一只鲜血淋漓的眼睛,猛地把你甩开,在你不受控制倒飞出去时,抬脚踹在你的身上。
你清晰地听见骨骼破裂的声音,眼前发黑,喷出一道血来。
摔倒在地,然后果断爬起,你眯着眼打量那头雄狮,等待着它的下一次冲锋。
野兽在纯然的防御状态时,几乎是无敌的,你完全找不到机会接近它。
只有在它发动进攻时,你才能看到一丝破绽。
至于自己的防御……死都快死了,谁管那么多?
……
这场战斗,从烈日当空,到明月高悬。
雄狮的两只眼睛完全报废,牙齿齐根断裂,脚掌满是鲜血,沉重的如同山岳的身躯压在你的上空,想来它也学乖了,不再和你正面硬碰搏斗技巧,而是选择用体重把你压成肉泥,钳制住你,再用爪子割开你的喉咙。
在你被它钳制住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胜负已定,你死定了。
欧利庞王都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
迈德漠斯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角斗场,捏着水晶杯的手不断缩紧,杯子出现不堪重负的裂痕。
一秒,两秒。
寂静的上空,忽然有人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响彻云霄。
雄狮凄厉地狂吼,却摆脱不掉自己身上的刽子手,它退后两步,拼命想要甩掉你,但你死死扒住狮子的皮毛,纹丝不动——
专注地,用手、用指甲、用牙齿……凿开它的咽喉。
疼痛已让你麻木,唯有求生欲的本能,让你发了狠地撕咬,此刻的你与它没有两样,都不过是一头野兽罢了。
不知过去多久,好像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因为狮子的挣扎反抗碎裂,五脏六腑都在出血,嘴里尝不出其他的味道时,这头雄狮慢慢停下了挣扎。
它重重摔在角斗场上,在一个渺小的人类战奴手中死去。
“——啊啊啊啊啊!!”
夜晚的天空被无数沸腾的尖叫撕裂,就连艾格勒(天空之泰坦)都无法闭目,血脉贲张的潮涌,山呼海啸的声浪,纷争的城邦用如此原始、如此暴烈的方式,为新的[歌耳戈]加冕。
“你胜利了!”
“你胜利了!!”
“我们的[搦狮之王]——!”
迈德漠斯再也抑制不住从血脉中喷薄而出的兴奋与雀跃,他脸上绽开无边笑颜,三两步走出帘幕,众人第一次得见王室真身。
他向着角斗场,高高举起水晶杯。
然后捏碎!
杯中殷红的液体,随着水晶的破碎而炸开流淌,从他的五指流到高台,又顺着台阶,一路流下,蔓延至地面。
像是为你铺就的一条血红的通天路。
“向你致敬。”迈德漠斯扬言,清朗的少年声线穿透云天,“我的[歌耳戈]。”
5.
在悬锋城,生命比面包还廉价,死亡比呼吸还平常。
但同样,被整座城邦承认的勇士,绝不会轻易坠入塞纳托斯(死亡之泰坦)的怀抱。
你在朦胧中醒来,伸手触碰到的是黄金的颜色。
然后,是玛瑙一般晶亮的、剔透的红。
“醒了?”
不认识的陌生少年。
王室的矜贵与战士的豪情同时交织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俊朗明艳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容颜,比金子还耀眼的发,如果不出意外,是你这辈子都可能接触不到的人。
少年举手投足间满是傲然,但却在你面前放下了这些,你分明看得出他的贵气,却又不解他对待你的态度。
说是“友好”都不足以囊括……是比那要更深刻、更夸张的情感,是浓烈到可怖的喜爱。
他趴在你的床前,碰碰这里,又戳戳那里,兴味盎然。
你不动声色地缩了下头:“您是?”
“迈德漠斯,悬锋的王储。”他扬了扬眉,“随意怎么称呼,敬称免了,你与狮子的那一场搏斗我看了,如今你是悬锋城新的[歌耳戈],地位不会比我低。”
“歌耳戈……”
“也是我母后的名字。她听说了你的事迹,对你非常感兴趣,但你一直重伤不醒,我就没让她打扰。”
“……”那王储殿下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打扰吗?
你无言,看着迈德漠斯情绪高涨地对你不停叭叭叭,悬锋王储未免有点话太密,但你更无法去躲避的,是他压根没有去掩藏的浓烈情感。
“我喜欢你。”他直言不讳,“非常喜欢。虽然我很想立刻和你缔结婚契,但你或许更想要那顶王冠?就和我的母亲当初一样?”
你攥紧了手里的被子。
迈德漠斯哼笑道:“不用这个表情,这又不是什么忌讳。你若是想要,那就来拿吧,我会是悬锋城下一代的王,随时恭候着你的挑战。”
他敞言,你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挑战他、杀死他、夺取他所有一切的人。
倘若是来自你的利刃尖枪,他只会欢欣接受,堂堂正正迎接你的战书,即便败北,亦成圆满。
“所以,快点恢复起来吧。”
迈德漠斯声音忽而变轻,他的一只手放在你的脑袋上,喑哑地、极力压抑地吐露心声。
“我只能死在你的手上,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不死]的迈德漠斯如是宣告。
这就是王储许诺的,他炽烈的心意,全部的爱。
6.
欧利庞王接见了你,他奖赏了你宅邸、金钱、荣誉和你所需要的一切资源,在你道别时,又被他叫住。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你。
“新的歌耳戈,你确定要与迈德漠斯捆绑在一起吗?”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欧利庞王又笑起来,告诉你不必想太多,便让你离开了。
你的身体恢复很快,没过多时又能健步如飞,面对迈德漠斯的邀约,却一直闪烁其词。
你并不讨厌迈德漠斯,说实话,在第一眼见到这太阳般灼热的人时,你就难以抑制对他的喜爱。
只是你意识到了自己与他最本质的不同。
悬锋城的子民,视死忽如归,认为身躯长眠地底,英魂与荣耀也将升归于尼卡多利的天锋。
迈德漠斯喜爱你,想与你在一起,但他更期盼的是你予以他的一场壮阔之死,死在你的手中,人生才得以圆满。
而你……从头到尾,都只想活下去。
拼杀到现在,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都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除此之外,你还有极为隐秘的,未曾对任何人泄露的欲望。
你把这点心思藏得很好,所有人都未曾发觉。
除了一个人。
歌耳戈王后。
……
这位曾以英勇之名令城邦臣服的王后,找到了你,向你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很高兴,如今的悬锋城,还能找到一个有着如此坚韧品性,强烈生存意志的人。”歌耳戈王后向你微笑,“如此一来,你定会成为新的生机。”
“……我不明白。”
“就在不久之前,我的王得到了一个预言。”歌耳戈王后说道,“王的儿子将会向年迈者发起厮杀,将其击落王座,埋葬地底,而他将踏着父亲的尸骨,成为新王。”
歌耳戈王后道:“自那以后……王就变了,虽然表面变化很少,但我能看出来,他对王储的信任不再,最近更是加派暗卫,回调军队。迈德漠斯尚未成年,如果王想要将危机扼杀于萌芽,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王后将手覆盖在你的手背上。
她的眼神平静一如往常,视死如归。
“我会去窃取王的密令,孩子,我希望你能带迈德漠斯离开。”
“我知晓你对悬锋城的恨意。”王后展颜一笑,“被覆灭家乡,被俘为战奴,怎么可能没有憎恨呢?不必急着解释,我能理解你。”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带上尚有生志的悬锋孤军,带着迈德漠斯一起离开 。等到合适的时机,等到现任的王老迈昏聩,而成年的王储羽翼丰满时,再杀回来。”
“到那时,无论弑杀旧王,还是覆灭城邦,报仇雪恨,都随你。”
“我只想让我的孩子活下去。”
虽说如此,但王后只是请求,并未强迫。
选择权,依然在你。
7.
如果欧洛尼斯(岁月之泰坦)能赐予你伟力,使时光倒流,你必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犹豫那么久。
因为根本没有时间供你们挥霍。
平静的城邦地下暗潮汹涌,王的阴谋逐步浮出水面,你尚未来得及做出抉择,来自悬锋之王的獠牙已近在眼前。
悬锋城邦最精英的军队,历经百战而不死,欧利庞王最尖锐的獠牙,散发着对鲜血的渴求。
而你和迈德漠斯,四面受敌,被围困其中。
你恍惚间想起了自己与欧利庞王唯一一次对话。
原来如此,他那时就给过你机会了。
“确定要与迈德漠斯捆绑在一起吗”?
如此一来,王就只能遗憾地,将新任的[歌耳戈]连同王储一起抹杀了。
但再问一次,你也不会动摇。
“迈德漠斯!”军队敲着长矛,整齐划一的动作,令人毛骨悚然的声浪,“束手就擒!”
“迈德漠斯,束手就擒!”
少年王储双臂抱胸,冷眼相对,在滔天的杀气之下,他只是轻轻地笑。
“原来如此,我当父王在密谋什么……”迈德漠斯嗤笑,“布局这么久就为了给我设下天罗地网,荣幸啊。”
他的整个身躯挡在你之前,你几乎看不到那军队领头人的表情。
战火一触即发,但不论哪场战争,都没听闻过一个军队对战两个人的,太过荒谬。
而迈德漠斯,看他的意思,甚至不想让你参与其中。
你却上前两步。
迈德漠斯回头,眉宇微蹙:“喂,你……”
“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歌耳戈],那自然没有独善其身的道理。”你坦然道,转头对他一笑,“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王储殿下的实战呢。”
号角声响,杀戮风起。
迈德漠斯侧身避开尖锐长矛,劈手夺过,在数十人的包围圈中跃起,踩到一面盾牌上,将一个战士直接踩倒在地,而他反手一记横扫!
数人的头颅被收割,狂风掀起了血腥气,染上他嘴角的狂意。
他笑得张狂。
踏在敌人尸体上,他高高问你:“那你觉得,我实力如何?”、
“自然是——”
你反手持剑,果决地斩下一个偷袭者的头颅。
你的笑声与他重叠。
“以一敌万!”
8.
悍不畏死是悬锋战士的特性,而一旦他们成为了敌人,这就变成了无休无止的麻烦。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少年王储终究羽翼未丰,纵然浑身沾满敌人鲜血,体力依然在一点点的流失。
他们不会恐惧。
他们不会后退。
面对如同死神一般收割性命的王储,悬锋军队的回应只有向前,再向前。
这胶着的战况,在骤然响起的铃声中静止。
忽然,你听到铁蹄之声,来自另一处的远方。
有悬锋孤军逆流直上,向你们驰援而来!
为首的战士高举一枚密令——
“奉城邦密令,奉王后旨意,誓死守卫王储!”
援军的到来令你们压力一轻,如同新一轮的浪潮向敌军扑去,战线一步步拉上前,直至斩下最后一人的头颅。
满脸是血的援军首领匆忙向迈德漠斯行礼,你的目光紧紧黏在密令上。
迈德漠斯问:“密令从何而来?”
战士说道:“是王后拼死夺来,有了它,我们可以最快速度突破城门,越过边境。”
你:“那王后呢?”
战士无言。
你和迈德漠斯,却已经知晓了答案。
迈德漠斯在沉默中笑了出声,捂着眼睛,笑声愈来愈大。
“我明白了。”他说,“这就是母后留给我的旨意……我怎能不从!”
悬锋孤军已至,撕出一道裂口,迈德漠斯将与他们一同,以最快速度突破边境,离开悬锋城,奔向奥赫玛。
他转身向你伸手。
“来。”他说。
……
王后的话语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你定定地注视着那只手,像是在注视命运的分岔路,选择题再一次摆在了眼前。
良久,你抬起头,对迈德漠斯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笑。
即使布满血污,即使并不好看,却也让他在一瞬被晃得怔神。
“迈德漠斯。”你说道,“过来。”
迈德漠斯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
你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他瞬间露出了被雷劈中一般的表情,大脑空白,反应不及。
“——,——。”
随后,你劈晕了他,把他交给最信任的亲卫。
……
你已然做出了抉择。
9.
假如再给你一次机会,使时光倒流,让你重新站在王后面前,你必然会如是坚定地做出答复。
【你愿意带迈德漠斯一同离开吗?】
——我不愿意。
你手持长矛,转出罡风,击碎守军盾牌,而后割裂他们咽喉。
风沙迷乱了眼睛,你仿佛又看到那少年王储意气风发的笑颜。
你凌空一跃,踏碎守卫骨骼,破开王城大门。
你与他们相背而行。
悬锋孤军已然带着他们的王储离去。
而你一路向腹地奔行,从外城杀向王宫。
这一刻,你感到心中前所未有的畅快。
你看到覆灭故土,血海深仇的城邦,因你而陷入混乱,为你一人哀嚎。
你杀穿了守军,杀死了斗士,杀到了欧利庞王的面前。
欧利庞王端坐在王座之上,对你的到来并不意外。
甚至,看到你只身一人前来时,他微微笑了。
“看来是我赢了。”欧利庞王傲慢道,“你想向我复仇?可惜,你杀不死我。”
预言注定他会被王储杀死,欧利庞王曾极力避免这个预言,为此不惜对亲生骨肉下毒手。
但这道预言,又从侧面佐证了——
只要来的人不是王储,任何人都杀不掉他。
你一言不发,举起了武器。
遍体鳞伤的状态,与全盛状态的欧利庞王交战,与送死无疑。
走不过三十回合,你就因力竭而疏忽防备,被他一剑刺穿心脏,倒下。
你仰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欧利庞王走到你身边,傲慢的王此时又愿意降下怜悯,聆听你的遗言。
你却笑了。
“……是我,赢了……”
欧利庞王不解。
“我知道……活不下来,但只要有人……转移你们视线,哪怕一人……”
你转动眼珠,看向欧利庞王,露出讥讽的、胜利者的笑容。
“……他就能、离开这里……”
“而我也……复仇成功……”
欧利庞王脸色大变。
他不再理会你,急急向外走去,似乎是想下达什么命令,可是晚了,来不及了。
你已经达成了目的。
你看着王宫的天花板,无声地发笑。
你曾经想活下去,不顾一切活下去。为此手刃同胞,沦为奴仆,一度连自己的精神信仰都消失了。
但是后来有人告诉你,这世上总有什么东西,比死亡更重要。
他称之为荣耀。
你闭阖上双眼。
死亡到来之时,你比想象中的还要平静。
原来这便是他一直所追求的……圆满的死亡啊。
就让你先走上,属于他的路吧。
10.
悬锋城的王储,带着他的一众孤军,来到了奥赫玛。
阿格莱雅闻言,前来接见,她的丝线却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她为之驻足。
那是如同天空塌陷、海啸汹涌,冰川之下地震晃动,崩出片片裂痕,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大哀恸。
可拥有着如此情感的少年人,面色却像坚冰般寂静,平澜无波。
“感谢您的收留,阿格莱雅阁下。”他说,“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如你所愿,成为黄金裔,履行我的职责,然后杀回纷争的城邦——”
“找回属于我的东西。”
阿格莱雅微微颔首,应可了他的话语。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迈德漠斯阁下?”
“不。”少年王储眼睛微动,“万敌。”
【TE(BE?):荣耀圆满,死士无悔】
——————
彩蛋续接正文结局,应该算另一种可能的结局线,失而复得+重逢,HE。
【星穹乙女】被死刑威胁后,泪腺炸了
#本篇又名《窝囊组上大分》、《四个问题,让阿格莱雅愧疚一辈子》……
#黄金裔单箭头你,附赠一个小青龙
1.
在奥赫玛到处拍照时你是心高气傲。
被阿格莱雅捆到创世涡心束缚play你是生死难料。
金色的丝线有如生命绕过障碍物缠缚上你的双腕,从胳膊肘到手指都被捆绑反剪在身后,未被衣料遮盖的肌肤上是螺旋状蜿蜒而下的金色丝线,因力道太大,将手臂上的肉勒出了条条红痕。
气质优雅高贵的金发女子踱步从侧后方行来,寂静的创世涡心里唯剩下那“哒、哒”的,漫不经心的脚步声。
你还在懵逼状态,旁边的小青龙却是眼神一凛,比你更早反应过来。
“远道而来的贵客,你们打破了先前与我立下...
#本篇又名《窝囊组上大分》、《四个问题,让阿格莱雅愧疚一辈子》……
#黄金裔单箭头你,附赠一个小青龙
1.
在奥赫玛到处拍照时你是心高气傲。
被阿格莱雅捆到创世涡心束缚play你是生死难料。
金色的丝线有如生命绕过障碍物缠缚上你的双腕,从胳膊肘到手指都被捆绑反剪在身后,未被衣料遮盖的肌肤上是螺旋状蜿蜒而下的金色丝线,因力道太大,将手臂上的肉勒出了条条红痕。
气质优雅高贵的金发女子踱步从侧后方行来,寂静的创世涡心里唯剩下那“哒、哒”的,漫不经心的脚步声。
你还在懵逼状态,旁边的小青龙却是眼神一凛,比你更早反应过来。
“远道而来的贵客,你们打破了先前与我立下的约定……我们之间的信任破裂,我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但,我希望我们还有一次修补信任的机会。”
阿格莱雅的嗓音如同上流宴会厅中大提琴拉弦般的典雅,但这一刻,你们品味出的是那红酒杯里不曾融化的冰块,散发丝丝寒气。
她指尖缠绕金丝,微微一抬下颌。
“蝶。”
你回过头去,冥河的女儿提起裙角,向你们施了一礼。
“三步。”阿格莱雅说,“而我会向你们提出四问,金丝将为我判定你们的真实亦或谎言,如若说谎,金丝震颤,遐蝶将向前一步。”
“这是一场审讯。”她说,“行刑人,就是遐蝶。”
你:……
丹恒:……
抗压如丹恒,也是被整红温了一次。
他与阿格莱雅展开了一场唇枪舌战,围绕着“说好坦诚相见可你方为何要隐瞒信息”、“非主观意愿且已经弥补完全的过错值得死刑吗”、“偷看相机传播流言的主使轻轻放过然后对帮助奥赫玛抵御外敌的我们重拳出击是吧”等等展开了激烈的全方位言语攻防,这是你见过的丹恒话最密的一次。
哇趣,他被刃追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而这场言语交锋下来,没有赢家,两败俱伤。阿格莱雅承认自己的确有隐瞒在先,丹恒也绕不开你们疏于防范让刁民偷看相机的事实。
结果就是:“但这一场修补信任的问询仍是必要的,如若结局皆大欢喜,我会为自己的过失诚恳致歉。”
阿格莱雅说。
她抬了抬手腕,丝线绷紧。
她眼睫垂下:“而如若我确定了你们对翁法罗斯的威胁……很抱歉,遐蝶不能退场。”
后方的粉紫发少女低下头来,空洞的目光中平添一分黯然。
遐蝶说道:“请放心,就像坠入一场香甜的梦,不会痛的。”
……
……我去!!真就死刑威胁啊啊啊啊啊!!
你颅内爆炸,内心的小浣熊疯狂尖叫。
2.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阿格莱雅话音落地,随即便听得“砰”的一声。
丹恒惊愕地扭头看去,你呈四肢着地的状态,土下座趴在地板上——
嗷·嗷·大·哭。
你的泪腺直接爆炸,水从眼眶里喷出:“我们的车快没燃料了呜呜呜呜呜,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只是来找燃料的呜呜呜呜呜,你不要杀我呜呜呜……”
阿格莱雅:……
遐蝶:……
阿格莱雅低头,丝线毫无波动,真话。
你哭得太真情实感,满脸泪痕,遐蝶忍不住看向你,似乎不忍,但又由于自身特质只能钉在原地不动。
你声音里的悲戚和委屈也不是假的,阿格莱雅沉默半晌,坚冰般的心脏让她延续了下一问,但她或许自己都没能察觉,她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你们为何对奥赫玛伸出援手?”
“呜呜、因为……因为我们遵循阿基维利的意志,我们不能让旅途停歇呜呜呜,每一个落脚点都是很重要的我们不想伤害你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相机会被偷看,相册泄露居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呜呜呜我真是太该死了……”
你越说越伤心,眼泪炸得停不下来,偏偏就是在如此嚎啕大哭中,金色丝线依然不动如山。
这代表着,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呜哇哇哇哇,阿格莱雅大人您别杀我您别杀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一个吧不要杀我呜呜呜……”
你如同螃蟹般爬行,想要抱住阿格莱雅的腿跪求饶命,阿格莱雅也不知是怎么的——或许也被你的感情之丰沛震撼住了——竟是没有躲开。
“你……你先起来。”阿格莱雅语气艰涩,“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别害怕……”
你:“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呜哇哇——”
你两眼一闭就是嚎,完全没感觉到丹恒落在你背后的“我嘞个窝囊组啊”复杂目光。
会哭不算什么,你厉害的是一边哭一边稳住丝线,阿格莱雅由此得知你并非是为了活下去而作秀演戏,而是动了真情,吐了真心,正因此,她才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怎么说真诚是最强大的必杀技呢。
这、这么委屈吗?
良心受到了拷问,此刻的阿格莱雅不仅是在审讯你们,也是在审讯她自己。
坚冰般的心脏遇上了温室效应。
哭成这般模样……简直就是她在欺负你啊……
更加心软的遐蝶已经不想看了,她扭头,闭眼,一只手却攥着裙摆,已经将裙子的一角揉成了麻花团。
阿格莱雅提着丝线,尽可能温柔地把你带起来,摸了摸你的脑袋,不甚熟练地安慰你别哭。
“只是几个问题而已,问完就没事了。”
“别哭啊,乖。”
丹恒:……刚才是谁说审讯+死刑的啊?
阿格莱雅问:“倘若形势剧变,你们是否会将刀刃对准奥赫玛呢?”
话一出口,遐蝶的心猛然收紧,暗叫不好!
阿格莱雅也在话出口的那瞬间后悔了,并不是后悔问话,而是她应该措辞更温柔一些……
果不其然,你双目瞪圆,面对着阿格莱雅怀疑、质问般的话语,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半晌说不出话。
阿格莱雅急忙道:“不,我的意思是——”
三。
二。
一。
泪,炸了出来。
好不容易被阿格莱雅扶稳的身体,再度瘫倒。
你:“呜哇哇哇哇哇你果然已经不信任我了呜呜呜呜呜,说什么不会杀我都是骗人的呜呜呜,我从头到尾都没伤害过奥赫玛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想啊呜呜呜……”
你抽噎着,抹了把泪,再度抬头时,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阿格莱雅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只见你带着某种赴死的决意,掏出三月七的相机,恋恋不舍地在上面抚摸两下,像是在做最后的道别。
“对不起……千说万说,我做错了事也是真的,你们因此对我这个异乡人起杀意也是……”你又哽咽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呜……毕竟我的体内封印着万界之癌,在你们看来就是心怀不轨、对奥赫玛有威胁吧……我向你们保证,如果真的有失控的那一天,我会第一时间了结了自己。”
丹恒没忍住看了你一眼。
遐蝶也没忍住:“阿格莱雅!”
这是遐蝶第一次没有带上尊称,并且以一种堪称冒犯的急切态度,想要阻止她。
金线纹丝不动,阿格莱雅却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无形的线收缚勒紧。
你还在上分:“阿格莱雅……大人对我的不信任,我已知晓……与其闹到万劫不复的那一步,还不如把牺牲最小化,防患未然……”你抹了把泪,“如果是我的存在让您心生疑虑,处决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如若您担心星核暴走,将我封印地底也行……”
你不舍地看了眼丹恒,双手捧着蓝色相机。
“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我能证明自己的诚心,请您放过我的同伴,还有这个相机呜呜……虽然它是罪证,但它也是我最好的同伴、最重要的东西。”
你已不复方才那纯感情宣泄式的嚎啕大哭。
此刻,你收敛了情绪,极力压抑着自己,只在偶尔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泄出微弱的泣音。
丹恒:……
他的瞳孔地震。
遐蝶注视着这一切,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被某种罪恶感压垮了,心脏像是被一千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穿,攥着裙摆的手青筋迸出。
她心想,绝对要第一时间阻止阿格莱雅大人,哪怕是违逆她的命令……
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太过分了。看着你的泣颜,看着那自始至终未曾震颤的丝线,不管是谁,都会在内心吐露一声。
欺负得太过分了。
而阿格莱雅,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如同伫立在某座炙烤她的火山中。
3.
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也才走到第三问而已。
那第四问迟迟没能说出。
丹恒和遐蝶同时望向阿格莱雅,你也看向阿格莱雅,只见金发的半神一言不发,怔怔地抬着手腕——她或许想要发问,但是嘴唇嗫嚅、气音振动,许久未能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
其实已经没必要问了。
关于你体内的力量,被你唤作“星核”的东西,你方才已道出了它的性质……连你自己都没能了解完全你的身体,她又怎能强人所难?
何况,为了不让那个叫做“星核”的力量无差别暴走,伤害奥赫玛,你甚至把自己置于弃子境地,连“封印地底”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要不就……
阿格莱雅安静地放下手。
丹恒误解了她的意思,他焦虑地开口:“这些回答还不足以让你满意吗?你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换我来吧,说到底她才诞生到世上两年而已,不必如此为难她……”
金线陡然绷紧,在半空中拉长至一条直线,这些能在顷刻间控住天谴之矛半身的神明造物,竟然在你们的眼皮下,根根断裂!
金线齐断,断口尾端随风飘摆,望着阿格莱雅那怔然的面庞,好像她自己也未能反应过来。
不,实际上她是清楚的。
金色的织线,本质就是她的心灵具象化。
她心硬如铁,丝线就坚不可摧。
但现在,丝线断了。
半神的躯体已超脱常人,但体内仍有血液循环,这一刻,她觉得血液都从身体里流走了,于是面如金纸。
阿格莱雅:“你方才说……什么……”
遐蝶没能留意阿格莱雅的异常,因为她自己也陷入到无法挣脱的混乱中。
“两……”遐蝶吐字都在发抖,“两岁?”
两个黄金裔都带着震颤的目光看向你。
丹恒一愣,随即果断点头。
“没错,距离她记事到现在也不过两年,她的诞生与常人不同,说是两岁没什么问题。”
简单一句话,直接给阿格莱雅打破防,还附带了真实伤害。
两岁?
两岁??
怎么会是——
阿格莱雅不受控制地转向你,她回想起了之前一幕幕。
她本来自有计划,是想要借由极端的死刑来唱黑脸,从而让遐蝶和她求助的白厄能赢得你们更多的好感与信任……可是,这一切的前提下,是你真的能承受住这种心理高压,如果是成年人那当然没问题,可是一个孩子,一个才诞生不过两年的孩子——
怪不得你哭得那么凄惨。
完完全全、被欺负透了啊……怎么可能不哭,你才两岁……
如果不是被剥离了一半,情感机能很延迟,遐蝶现在也要哭了。
“好可怕。”遐蝶抱紧了自己,发抖。
她差点就对一个两岁的孩子动手了,好可怕。
如果对一个诞生不过两年的孩子处以死刑,那她的人生也就此完蛋了吧。
白厄、白厄——你怎么还不来!
4.
千呼万唤,某人终于赶上了场。
一阵风掠过,急而不烈,你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被白厄抱走按进了怀里。
“你怎么样?还好吧?……嘶。”白厄抬起你的脸庞,然后瞳孔地震,慌得一比。
满脸的泪痕尚未干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白厄直接抱娃娃似的把你塞进怀里不撒手了,慌得六神无主,准确来说他接到遐蝶消息说你们要被处以死刑时就已经开始慌了,但远没有现在这样脑子发懵。
“怎么哭了?”他提起袖子给你擦脸,看你一言不发,他害怕极了,“没事的、没事的,我来了别怕啊,没人欺负你了……你别哭……”
白厄把你的脑袋牢牢按住,他本人则一个抬头,嘴唇抿直,情绪收敛,浮现出了某种战场上的冷锐,如同即将出鞘的兵器。
这里是创世涡心,你被请君入瓮、压制审讯的地方,再结合他刚才收到的消息,哪怕他想自欺欺人,也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在这个地方,还能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他现在仍伫立在这里不动,只是用不赞同的目光射向阿格莱雅,已经是他对黄金裔前辈的敬重了。
“阿格莱雅大人。”他一字一顿,“做到这个地步,没必要吧?”
阿格莱雅和遐蝶同时向他转头。
白厄:……
白厄:?
不是,等等。
心上人被欺负时不在场的是我吧。
为什么你们俩一副比我还难受的样子?
——————
某些人在评论区带节奏的请适可而止,0个人在意你生不生气想爆星核同归于尽,建议是自己写一篇,而不是看到避雷还要进来还要在别人评论区发泄情绪。
那些年阿散写的多托雷娇妻文学
#论坛体,ooc,非常创人,有各种嬷嬷娇妻文学,接受能力不强请务必及时退出
#上班发疯产物()
#94老师:一想到你们接下来要看这些东西我忍不住笑
1L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
啊啊啊跑图好无聊!
想看愚人众的小说或者八卦!什么都行!
2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什么都可以?
娇妻文学能接受?
——————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啊?愚人众还能有娇妻?
>>[白猫你是一只好猫]:此时的黄毛傻子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问笛(读......
#论坛体,ooc,非常创人,有各种嬷嬷娇妻文学,接受能力不强请务必及时退出
#上班发疯产物()
#94老师:一想到你们接下来要看这些东西我忍不住笑
1L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
啊啊啊跑图好无聊!
想看愚人众的小说或者八卦!什么都行!
2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什么都可以?
娇妻文学能接受?
——————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啊?愚人众还能有娇妻?
>>[白猫你是一只好猫]:此时的黄毛傻子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问笛(读博延毕版)]:太好了!是愚人众娇妻文学我们没救了
>>[木豆]:炸鸡老师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凛冬Aurora]:炸鸡老师史诗级增强
3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坨坨雷是个爱熬夜的人,那天半夜愚人众二席从实验室归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的亲亲老公皮耶罗却在一边呼呼大睡,一时之间情绪上来,坨坨雷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什么时候皮耶罗醒了,看见坨坨雷泪眼朦胧的样子,像极了三月沾染露水的花苞,喉结滚动后,让他的小甜心狠狠绽放了。
事后,皮耶罗抚摸着坨坨雷雪白的肌肤,听见他肚子咕咕的叫声后,用手指刮了刮坨坨雷挺翘的小鼻头,好笑道:“小馋猫。”
——————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
>>[问笛(读博延毕版)]:皮耶罗率先上分,拿下首杀!
>>[千酥柚花糕]:让你狠狠绽放(小狗呆滞)(尖啸)
>>[望风山地专业代购]:你过来给我一起受伤害@正新鸭头3号机
>>[1老师在线中]:炸鸡老师你每天看什么?你眼睛真的不会瞎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空想蓉]:我晕这个俺真不中了
>>[正新鸭头3号机]:@让我盖房子啊 想不想狠狠绽放!说话!
>>[让我盖房子啊]:不应该给整点东西吃吗!!好惨啊!!
4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没有炫耀的意思,坨坨雷一直苦恼于男朋友对他占有欲太强。
上次逛街坨坨雷看到尘世闲游的钟离客卿,就拉着男友潘塔罗涅到钟离面前夸他好看,还撒娇让潘富贵也跟着夸。
潘富贵心里那叫一个不愿意啊,明明我的坨坨雷才是最可爱最漂亮的,但是坨坨雷撒娇太让他心痒痒,于是硬着头皮夸了之后就拉着坨坨雷的手把他拽走了。
潘富贵把坨坨雷拉到巷子深处壁咚他,看着坨坨雷的眼神很凶很饥渴,坨坨雷看到亲亲男友额头爆起的青筋,害怕地低下头,然而潘富贵霸道地抬起坨坨雷的下巴说,“不想被人发现就忍着,不要出声。”
然后咬了一下坨坨雷的耳朵,坨坨雷泪眼汪汪哪敢多说一句,只能娇躯瑟瑟发抖,乖巧地趴伏在潘富贵怀中。
见自己的宝贝老婆不敢出声,潘富贵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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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卧槽??等下潘富贵和多托雷是那种关系吗??
>>[问笛(读博延毕版)]:九席不甘示弱,公然和愚人众统括官打擂台
>>[武侠小说bot]: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伤@最新菜品试吃中
>>[最新菜品试吃中]:大兄弟你把我干到哪里来了??
>>[铁血少年厨]:我就上班摸个鱼就该死吗…
>>[橘子蛋挞]:我一直认为混迹提瓦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直到看了这篇帖子,才发现是我狭隘了
>>[社会你鹿哥]:我一直觉得我见识浅薄,但没想到浅薄到这个程度
>>[正新鸭头3号机]:救命,我真的在愚人众上班啊啊啊
>>[可可布朗尼w]:楼主ip至冬诶
>>[女鬼月夕]:想知道潘富贵后续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5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后来他们俩去吃饭,取餐时坨坨雷不小心碰到收银员的手,回来后潘富贵恶狠狠地盯着,坨坨雷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全都招了。
潘富贵一把拽住二席的手,沙哑着嗓音问是哪根?
坨坨雷哽咽道:“我忘了。”
于是潘富贵把坨坨雷全部手指头全都嗦了一遍,还恶狠狠的瞪了收银小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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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蜂蜜芥末炸鸡]:(顺便一提,收银小哥是旅行者)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不是怎么还有我的剧情啊??
>>[问笛(读博延毕版)]:竟然还有后续,这…算潘富贵2分?
>>[顾潇潇潇潇]:想起朋友还有干净的眼睛 @橘猫你是一只坏猫
>>[最新菜品试吃中]:这么馋就去买点无骨鸡爪
>>[望风山地专业代购]:让我们说人话
>>[橘猫你是一只坏猫]:潘富贵你也有今天啊桀桀桀
>>[Grountens]:来看评论区炸鸡战神开大
>>[正新鸭头3号机]:沙哑着嗓音哈哈哈哈哈
>>[女鬼月夕]:想知道潘富贵后续用手指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6L 守护甜甜花酿鸡
炸鸡老师好像是个坨嬷?
上次在教令院也看到他发帖写文来着,被封号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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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仙贝]:在现场,好像是因论派的学生?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啊啊啊啊啊一会儿我也不会被封号吧!
>>[让我盖房子啊]:因论派那帮小古板居然还会创人!
>>[平心静气]:不是教令院什么时候有的卧龙凤雏?
>>[我是路过的水龙蜥]:们教令院还有娇妻文学博导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愚人众那位执行官是惹上哪位神仙了,敢这么编排他?
>>[须弥猫猫]:感觉再看一会儿我就被洗脑了
7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坨坨雷的老公是稻妻的神明雷电影(♀),他无意中在老公手机里发现的一段录音,居然是他和雷电影婚后圆房时的录音——坨坨雷喊疼求雷神慢一点的声音,全程录音。
后来问雷电影怎么回事,稻妻的神明面容深沉地搂住他说要留个纪念,常听听,让自己记住,让坨坨雷哭着喊疼的人是她,以后要好好待坨坨雷。
这个解释奇葩吗?
很奇葩,但是打动了坨坨雷。
他只觉得,她好爱他啊!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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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尖叫)怎么还有雷电影啊!!
>>[路过的无名客]:呃,女老公也是老公…吧
>>[问笛(读博延毕版)]: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雷电影+1分
>>[forget]:看到这我在工位上无助的挠了下头
>>[千酥柚花糕]:我仿佛成为了他们play的一环(小狗抽搐)(泪流满面)
>>[我爱我推]:炸鸡老师你是多恨多托雷
>>[女鬼月夕]:想知道雷神后续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踏雪]:八重神子最恨的一集
>>[久世风倾]:你们可千万不要艾特@八重堂征稿中,这样@八重堂征稿中 肯定不知道这个事
>>[勤劳小熊]:雷电影罪不至此
>>[阿离(卡卡离)]:球球你了老师,别写了,我怕我看上瘾
8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周末坨坨雷爱睡懒觉,有一次快10点了,坨坨雷还在呼呼大睡,阿蕾奇诺到房间的大床边问他要不要吃早餐?坨坨雷哼唧着把头从被窝里拱出来,眯着双眼,不甚清醒,挪出双手挂在阿蕾奇诺脖子上,嗲声嗲气地说,“姐姐,抱!”
阿蕾奇诺把坨坨雷抱在怀里说,“宝贝儿,再叫一次,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坨坨雷还没怎么睡醒呢,就含混地说了一声,“姐姐,抱抱!”
“再来一句。”
“姐姐,亲亲!”
然后,阿蕾奇诺的心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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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阿蕾奇诺本人知道她的心化了吗?
>>[正新鸭头3号机]:所以说壁炉之家的孩子其实是他俩…
>>[问笛(读博延毕版)]:GB组2分啦!立马追平!
>>[漪罗行香]:又来一个女老公
>>[千酥柚花糕]:卧槽啊my eyes (小狗翻滚)
>>[林溪划水不好吗]:宝贝儿 再叫一声 命都给你(气泡音)
>>[云柒]:睡懒觉罪不至此(泪目)
>>[唐菻illusory(一笑倾城)]:哈哈哈哈哈哈哈命给你文学
>>[摸鱼专用小号]:睡一晚上张嘴会口臭
>>[女鬼月夕]:想知道阿蕾奇诺后续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9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阿扎尔和坨坨雷婚后很恩爱,就是恨不能时刻把坨坨雷带身边去显摆,因为坨坨雷是同龄人中脸蛋圆润身材火辣还气质百变的那种小男人,工作出挑,还很能控场。400多岁的年纪,第二十胎切片还一脸羡慕地对他说,博士,你身材真火辣,你是至冬小辣椒,可惜我是须弥小土豆一点都不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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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轮到教令院了是吧!!啊啊啊啊神特么的至冬小辣椒
>>[问笛(读博延毕版)]:阿扎尔+1分,炸鸡老师能写点我认识的人吗?
>>[ms]:老师你一顿吃几个娇妻啊
>>[让我盖房子啊]:坏了,怎么轮到须弥了哇?!
>>[白猫你是一只好猫]:天天背梗都比不过真抽象的
>>[橘子蛋挞]:腌入味儿这条,味儿太正了
>>[千酥柚花糕]:老师你…(小狗痛苦)(爆鸣)
>>[我爱我推]:至冬小辣椒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10L 晨橙
炸鸡老师绝对和多托雷有仇
没有技术,全都是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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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妈爱吃紫薯蛋糕]:我怎么感觉有恩怨的不止多托雷呢
>>[风烟俱净]:拉郎范围越来越离谱
>>[让我盖房子啊]:炸鸡老师拉艾尔海森吧我想看
>>[千酥柚花糕]:呜呜呜…(小狗痛哭)(说不出话来)
11L 我怎么知道该起什么名字
炸鸡老师是娇妻文学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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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老婆的狗]:要不人家是大师么
>>[灰蓝色]: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多托雷
>>[青鸢今天吃饭了吗]:只有我很好奇炸鸡老师是谁吗?
12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坨坨雷陪阿扎尔去见草神大人旅行者的时候,会打扮得乖巧宜家,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劲夸他可靠守信有感恩的心会办事。
去见合作伙伴达达利亚,就贵妇模样,气场强大,态度亲切,认真倾听,尽量少开口,一副大哥的男人的样子。
去见客户,就穿低调端正点,根据需要,搞搞气氛,化解尴尬。
去见男性朋友艾尔海森,就魅力四射,又眼里只有阿扎尔,香唇轻吻,迷得阿扎尔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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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见谁??你说见谁??放过纳西妲!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要不改成去见旅行者?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啊啊啊啊炸鸡我和你拼了!
>>[问笛(读博延毕版)]:阿扎尔+2分,看得我眼睛好痛
>>[正新鸭头3号机]:放过达达利亚吧他还是个孩子
>>[AAA惊吓派发中]:笑死贵妇多托雷
>>[让我盖房子啊]:哈哈哈哈哈艾尔海森你也有今天!!
>>[秋空晓之]:《神魂颠倒》
>>[阿散的狗]:开门!风纪官!
>>[林墨森森]:炸鸡老师在这个赛道一骑绝尘
>>[女鬼月夕]:想知道阿扎尔后续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13L 渡无
不敢相信炸鸡老师平时都经历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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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微风]:我只知道炸鸡老师创人技术太强了
>>[星河迢迢]:原来多托雷还有嬷嬷,真是恐怖如斯
>>[酒酿薄荷茶]:被炸鸡老师硬控半个小时,表情扭曲,哦不狰狞!
14L 沉默是互联网的美德
旅行者你跑图还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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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最强NTR黄毛]:我太后悔发这个帖子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炸鸡你到底是谁啊!!
15L 八重堂征稿中
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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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蜂蜜芥末炸鸡]:瞧我这记性,忘记你了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啊啊啊神子快跑!!
>>[君子如郁]: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暮晚]:完蛋了八重宫司你
>>[岁木木枝]:炸鸡老师你要把罪恶的小手伸向她了吗
>>[千酥柚花糕]:嘿嘿嘿(小狗看乐子)(伸头)
>>[枫耀寒]:你惹他干什么啊宫司大人
>>[正新鸭头3号机]:看乐子看乐子
16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之前写的小说大纲,原文不方便公开,您凑合看@八重堂征稿中
……
【标题(暂定):被流放后,我成了雷神的心尖宠】
【人设:漠然凶悍偏执糙汉雷神(性转,男),腹黑霸道阴暗批病娇狐狸宫司(性转,男),钓系娇娇柔弱清冷大美人多托雷(男)】
【大纲简介:愚人众执行官二席坨坨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另外一个提瓦特,在这里除了自己全员性转,昔日爱人皮耶罗成了白发金眸的大胸御姐,曾日日夜夜强制他的队长摇身一变成为双马尾傲娇金发美少女,现如今她们二人皆是冰之帝王(♂)的床上禁脔,而他被末席当众暗算,“臣要告发坨坨雷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由此惨遭帝王仇视,即将被流放到偏僻遥远的稻妻。
既来之则安之,坨坨雷却没有想到,刚刚踏上离岛的他,竟然被那个男人囚禁在天守阁深处,每日每夜都要承受神明深不可测的欲望。他怕了,他想要逃,高贵的鸣神却啃噬着他的肩膀说,不准离开我,生生世世……
不停被浇灌的坨坨雷越发娇媚动人,但他在天守阁的生活苦闷无趣,毕竟雷神再帅再威猛也远远不如心上人皮耶罗,还要每日强行接纳雷神的雷霆雨露。直到那日春天,神樱树悄然绽放,坨坨雷身穿华贵和服到鸣神大社祈愿,偶遇粉红如烟火的美丽狐狸。狐狸扑倒坨坨雷舔舐去他眼尾的泪珠,坨坨雷早已冷漠枯萎的心扑通扑通着鲜活起来。
狐狸宫司带着坨坨雷一起吃拉面,赏樱花,参加烟火大会,在漫天惊艳的火花中,坨坨雷踮起脚尖亲吻狐狸宫司的下巴。狐狸宫司愕然,坨坨雷红着脸颊说好喜欢你,于是两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地舌吻。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绯樱树下的阴影中,雷神静静地看着他们缠绵。】
——————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卧槽竟然是纯爱???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怎么回事还挺好吃的?
>>[问笛(读博延毕版)]:雷电影和八重神子双双上分…还有性转,好时髦的要素
>>[精神状态碎一地]:没想到还有玛丽坨文学
>>[正新鸭头3号机]:放过可怜的达达利亚吧
>>[妄图伊甸]:旅行者你管这个叫纯爱??
>>[诉求者-月]:散了吧,旅行者疯了
>>[八重堂征稿中]:你要来签约八重堂吗?
>>[扭曲的冰淇淋]:狐狸宫司你原来喜欢野那个占啊
>>[暗夜星辰]:所以狐狸宫司是雷神和坨坨雷play的一环吗?
>>[幻想人间玫瑰]:我瞧着怎么狐狸宫司已经和坨坨雷开始play了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你不懂,这个叫NTR
>>[只是一人]:我已经快忘记多托雷是什么人设了,炸鸡老师你在搞禁忌知识吗?
>>[女鬼月夕]:想知道雷神和狐狸宫司后续一起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千酥柚花糕]:楼上不要再绽放了啊啊啊,以后没办法直视草种子了啊啊呜呜呜(小狗尖叫)(创墙)(爆鸣)
>>[浮生未息]:绽放老师您歇歇吧!
18L 望风山地专业代购
放眼望去全都是被炸鸡老师硬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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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新鸭头3号机]:我的眼睛废了
>>[望风山地专业代购]:庆幸吧,达达利亚只当了配角没当主角
19L 鹿东行
收藏一下,大冒险输了让朋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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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突围]:读完这辈子也跟着完了
20L 乔林
刷帖偶遇炸鸡老师,拼尽全力无法压制尖叫,遂被创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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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精很猖狂]:并非偶遇
>>[千酥柚花糕]:真的拼尽全力了…(小狗虚弱)(呆滞)
21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竟然无动于衷吗八重宫司好定力,那看看这个?
……
坨坨雷和八重神太(♂)结婚了,但八重宫司的神主过于关爱下属,特别关心坨坨雷和八重神太的“那个”生活。刚结婚时,因为坨坨雷是第一次特别害怕,一直不肯给八重宫司,雷神大人三天两头来鸣神大社询问。
等坨坨雷和八重神太圆房后,雷神大人要来当时的录音和沾血的衣服,特别开心,专程敲了远在蒙德的巴巴托斯大人和至冬女皇,八重神太二婚还娶了个黄花大男孩。
——————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呃啊啊啊啊,录音是7L的那个录音吗?!怎么回事,难不成还隐藏了父嫁和三人夹心剧情吗!!!
>>[问笛(读博延毕版)]:八重神子2分,道理我都懂,怎么还给巴巴托斯传信啊?
>>[正新鸭头3号机]:女皇陛下!!不要听污言秽语啊!
>>[千酥柚花糕]:看完《被流放后,我成了雷神的心尖宠》,我已经默认雷神x多托雷x八重神子是一对的事了啊啊啊啊(小狗挣扎)(爆冲)(嘶吼)
>>[女鬼月夕]:想知道八重宫司后续让他狠狠绽放没有
>>[一望无际的孩子]:绽放老师你真的好执着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槽点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
>>[八重堂征稿中]:?
>>[青鸢今天吃饭了吗]:恶趣味满满啊炸鸡老师
22L 不想努力,但是必须卷
今天除了创得我昏头脑胀的炸鸡老师外,绽放老师也不甘示弱
——————
>>[千酥柚花糕]:绽放老师恐怖如斯(颤抖)(昏厥)
>>[女鬼月夕]:想知道旅行者后续让多托雷狠狠绽放没有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
23L 一冥惊人
我愿将该评论区命名为《无人生还》
24L Kagamihi_
由于我阅读速度过快
25L 小拾光
评论区有愚人众娇妻文学的神
26L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
最后一条,我弟弟在喊我吃饭
……
坨坨雷的老公是鸣神大社的八重宫司(♀)。
她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女子,第一次向坨坨雷告白就是众目睽睽之下,那是眼狩令百颗仪式上,雷电将军正要夺走社奉行家政官的神之眼,人群中的罗莎琳冲着坨坨雷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但八重神子怎么会让至冬来的金发大波浪挑衅自己,突然一把抱过坨坨雷摁在她的腿上,不由分说就开始强吻坨坨雷。
开始吻时坨坨雷吓坏了,羞红了脸挣扎着拒绝,八重神子箍住他的腰深情道:“宝贝别怕,就是一个吻而已。”坨坨雷不想在人前如此亲密,但越推拒八重神子箍得越紧,并且舌吻坨坨雷,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表白的第四天,八重神子就带着她领导雷神大人去愚人众提亲。
雷神大人游说愚人众八席罗莎琳,她则闲闲地坐在凳子上,把坨坨雷抱坐在她腿上,轻轻细细地吻他哄他,然后悄悄地威胁坨坨雷,如果罗莎琳不同意,她就带坨坨雷回到天守阁,搞大他的肚子。
……
就写到这里,我朋友给我带了炸鸡,我要开饭了
——————
>>[八重堂征稿中]:……
>>[提瓦特最强NTR黄毛]:我服了,这回我真在现场啊!
>>[正新鸭头3号机]:可怜的罗莎琳,死者为大啊炸鸡老师
>>[问笛(读博延毕版)]:八重神子再上1分,恭喜啊狐狸宫司,凭借3分的压倒性优势拿下冠军!你是冠军!
>>[超爱散宝]:开始上强度了嗷,炸鸡老师还在发力
>>[拾枝]:炸鸡老师使出毕生功力让狐狸宫司陷入沉默
>>[-萤火虫-]:看得我两眼一黑又一黑
>>[仟葉]:所以罗莎琳和雷神也是情趣play的一部分?
>>[我摆烂我先寄]:最可怜的明显是背景板里的托马先生吧!明明他才是主角啊
>>[凌晚玥]:这种主角还是不当比较好吧
>>[女鬼月夕]:我知道后续肯定让多托雷狠狠绽放了!
27L 叶落长空
所以炸鸡老师到底是谁的小号?
28L 千酥柚花糕
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小狗呜咽)(爆鸣)(干呕)
——————
>>[女鬼月夕]:小狗老师也想让坨坨雷绽放吗?
>>[千酥柚花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呆滞)(惨叫)(飞奔而去)
29L 正新鸭头3号机
终于结束了是吧,长舒一口气啊
——————
>>[想吃蜂蜜芥末炸鸡]:我吃饭不能玩虚空终端,下回再写达达利亚的@正新鸭头3号机
>>[正新鸭头3号机]:别啊大哥我错了大哥!!!诶!!!
……
阿散心满意足地摘下虚空终端,美滋滋下楼洗手,天堂鸟过来蹭饭还带了炸鸡伴手礼,两个疯狂星期四爱好者欢声笑语坐在一起拆开包装。阿散超满足地咬了一大口蜂蜜芥末味儿的炸鸡,嚼嚼嚼。提纳里问他刚才在做什么?
“你好投入,我喊你都没反应。”
“我听到你的声音啦,疯狂打字我都没写完。”
卡维蘸酱,好奇追问,“在写什么啊?论文?”
阿散舔了舔嘴角的芥末酱,笑得甜美,“等你带炸鸡的途中闲得无聊,回了几个帖子罢了。”
END
94老师的终端设定是可以链接到其他世界的虚拟网络,他都是天理陛下了笑死。
本文原梗出自小红书娇妻汇总贴,除了《被流放后,我成了雷神的心尖宠》都有人物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