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勇】补偿我吧
文笔烂
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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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有酒局,我晚点回
张勇:好
张勇看了看手机,7:56。
他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做了晚饭,简简单单的番茄面,吃了之后已经8:18了。
他收起手机,洗了个澡,穿上藏蓝色睡衣,抬头望向时钟,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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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被推开,陆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张勇愣了愣“喝了多少这是。”
陆时脸有些红,他从后面抱着张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想你了。”
张勇一脸嫌弃“去把澡洗了,一身酒味今晚不许上床。
陆时也乖乖照做,洗完澡出来已经九点。
这时张勇端着碗醒酒汤出来了“醒酒汤,甜的,喝掉。”
陆时丢弃他高冷的人设,毕竟面子哪有老婆香。
“老婆…喂喂。”
“...
文笔烂
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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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有酒局,我晚点回
张勇:好
张勇看了看手机,7:56。
他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做了晚饭,简简单单的番茄面,吃了之后已经8:18了。
他收起手机,洗了个澡,穿上藏蓝色睡衣,抬头望向时钟,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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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被推开,陆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张勇愣了愣“喝了多少这是。”
陆时脸有些红,他从后面抱着张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想你了。”
张勇一脸嫌弃“去把澡洗了,一身酒味今晚不许上床。
陆时也乖乖照做,洗完澡出来已经九点。
这时张勇端着碗醒酒汤出来了“醒酒汤,甜的,喝掉。”
陆时丢弃他高冷的人设,毕竟面子哪有老婆香。
“老婆…喂喂。”
“谁是你老婆。”张勇一脸无语地推开他。
“不管,就要喂喂。”陆时在张勇耳边吹了口气,他知道耳垂是张勇最敏感的地方,至于怎么知道的,嘿嘿。
张勇耳根通红“痒…陆时。”
他还是把醒酒汤含在嘴里,给陆时喂了下去。
喝完甜甜汤又占到老婆便宜的陆时一脸满足。
“喝完了吧?走了,睡觉了。”张勇催促道
张勇在心中暗想,陆时怎么了,好软好可爱!!!
而好软好可爱的陆时表示,他今天晚上要干票大的。
“老婆你知道吗,今天那个上司一直灌我酒,好讨厌好讨厌的。”陆时把头埋在张勇腰上,和他在沙发坐下。
张勇表示,这么软的陆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居然莫名感谢那个上司。
“所以,老婆,补偿我吧。”陆时不等人家回话就带着人家进了卧室。
--
第二天,张勇起不来了,可没办法,谁叫自己心疼他,况且还是这么软的陆时啊。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了水?”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了水?”姑娘说着说着,大滴的眼泪掉了下来。
旁边的老妪听了,皱起她那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前询问:“姑娘,你怎么了?别哭啊。”
姑娘看真有人理她,反而抬手用袖子抹去眼泪,不哭了。
转头,好声好气的请求旁边的老婆婆:“没什么,请问能再给我来一碗孟婆汤吗。”
老妪为难的看着她,又看看身后的另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正在抽烟,看到自己手底下的人面带难色,她敲了敲手里的烟枪,随意的说:“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姑娘说:“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
姑娘说:“我知道。”
老婆子又敲了敲烟枪,瞪她一眼...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了水?”姑娘说着说着,大滴的眼泪掉了下来。
旁边的老妪听了,皱起她那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前询问:“姑娘,你怎么了?别哭啊。”
姑娘看真有人理她,反而抬手用袖子抹去眼泪,不哭了。
转头,好声好气的请求旁边的老婆婆:“没什么,请问能再给我来一碗孟婆汤吗。”
老妪为难的看着她,又看看身后的另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正在抽烟,看到自己手底下的人面带难色,她敲了敲手里的烟枪,随意的说:“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姑娘说:“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
姑娘说:“我知道。”
老婆子又敲了敲烟枪,瞪她一眼:“知道还敢再要一碗?”
姑娘继续眼巴巴看着她,不说话。
过了半晌,她才委屈的解释:“可是我喝的汤没作用。”
“我还记得他!”
抽烟的老婆子叹了一口气:“阴曹地府的鬼,多的是想快快忘却前尘重新来过的,怎么你就不一样!”
“罢了,再给她一碗。”
老妪闻言,又给了姑娘一碗汤。
姑娘接过,一饮而尽,痛快的差点连碗也摔了。
可是,过了半天老妪才发现,这汤仍然对她没作用,她反而因此捂着心口在原地喘气,十分痛苦的样子。
于是姑娘继续哭,哭完了看着对面吸烟的老婆子。老婆子不耐烦了,想敲手里的烟枪,旁边的手下拦住了她。
“孟婆大人,这事似乎有蹊跷,不如叫手下帮她解决。”
孟婆闻言后背从椅子上离开,这是今天她第一次坐的这么笔直:“你想好了?”
那老妪就真的又想了一会儿,最后才郑重其事的回答她:“我想好了,大人。”
听到手下这么回答,老婆子又像是放松了。她重新把自己瘫作一团躺回椅子上,吐出口烟圈就算是答应了。
姑娘跟着老妪下了奈何桥,回到忘川河畔。
忘川很美,天空中也有太阳。
姑娘懵懵懂懂的跟着老妪来到一处院落,惊讶极了:“怎么这儿也和人间一样。”
老妪神态巍然不动,掐着诀说道:“所见不一定为真,都是法术罢了!”
“接下来我要追溯你的生平,看是否能找到方法助你忘尽前尘……”
“忘尽前尘”四个字一出,姑娘顿了。过了半天,她突然问:“你为什么帮我?”
老妪看她一眼,讲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秘闻。
“离开忘川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横着出去——譬如投胎,另一个就是积攒功德,譬如帮助你。”
姑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扬起一个笑,说:“婆婆,你真好。”
老妪敲了一下她的头,拒绝了她的示好:“不许叫我婆婆。”
姑娘闭上了眼睛。
往生镜转动七天七夜,前尘往事尽数浮上心头。
姑娘的一生非常坎坷,老妪几次颤动眼皮。
孟婆见了,磕一磕手里的烟杆,乜她一眼:“怎么,见过这么多还不适应!”
老妪摇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忘川河畔十个伤情者有九个是遇到了负心人,她不一样!”
————
往生镜里的姑娘叫银屏,生前是一个国家的公主。
公主本不受宠,但她有一个军功累累的未婚夫,所以日子过的还算无忧无虑。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国家迎来了战乱。
公主的未婚夫在战争中受了重伤,皇帝便不再重用他,甚至打算把公主许配给他人。
将军为了护住喜欢的人,不得已在病中请命。他和皇帝达成约定,用这一战的胜利来换取和银屏完婚的机会。
皇帝答应了,他允诺将军,若此战大捷,回来就让二人完婚。
于是将军告别爱人,带兵出征了。
但他不知道皇帝其实是骗他的,大昭国力衰弱,兵卒只剩老弱病残,如果没有援兵,再厉害的将军也不可能打赢这一仗。皇帝只打算派将军在战场上拖住敌人,根本没想给他后续支援。
果然,将军玉前脚上战场,国王后脚就把貌美的银屏公主重新指婚给了四国首富南宫家,以换取天价聘礼。
银屏这辈子就只爱过一个人,当然不愿意做这么荒唐的事,但皇上以将军在前线的补给为威胁,她又不得不屈服来争取时机周旋。
终于,大婚前夕公主把消息送到了未婚夫手里,她又在亲信的掩护下从迎亲队伍中出逃。
本以为被摆布的命运就此结束,却不想逃亡路上她又遇到了进京求亲的别国王子,被王子所掳。
王子号称对她一见钟情,他答应帮大昭国出兵,换来了皇帝的青睐。
于是银屏再次被当做筹码,被送上和亲的队伍。
但这一次她没有屈服,她在婚车上劫持了王子,想要逃跑。
王子却不急不慢的告诉她,她的未婚夫在西夷创造奇迹大胜了兵力远超他的敌军。
“但是大胜又如何,千里之外没有援兵,最后他们又被卷土重来的敌军踏平了营地。”
“活下来的人不多,已经被你父王论功行赏过,名单里没有他……”
一字一句是再平常不过的语言,却砸的银屏喘不过气来。她在原地站着,手里的刀几乎握不住。
王子或许是还想让她心甘情愿,最后给出一个条件:“你不信,我们就在这里等,等玉子良战死的消息传回国内。这样你就可以乖乖跟我走了吧!”
于是迎亲队伍就这么僵持下来,银屏捆着王子在茫茫东行的道路上又等了半个月。那是银屏人生中最煎熬的半个月,她几乎夜不成眠,几乎一闭眼就想起他们的曾经。
她的未婚夫叫玉子良,家中世代习武。
他曾经说过,他其实更想做的是游历天下的大侠,但这样娶不了她。
玉子良十三岁入军营,十四岁在平叛中立下战功,一路走来他的功劳事迹数不胜数,就是为有资格求那一纸婚书。
银屏一直相信她们会喜结连理。
可半个月后消息传来,她才知道,王子说的是真的。她的心上人死了。
那一晚公主在她的人质面前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她提起长刀断了多年蓄发,又在自己倾城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一刀。那一刀很长,伤口几乎贯穿整个左脸,鲜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的留下来,她擦都不擦,也没有流泪,而是笑着对王子说:“看来这婚,是结不成了。”
王子终于知道他无法得到公主,便顺势放她走了。
公主历经千辛万苦,从另一侧的边境赶回了京城。
她回到京城的那一天百姓安居乐业,权贵歌舞升平,无人认识她,无人说起他,无人吊唁他。
公主绝望又茫然。
她带着一腔恨意闯进皇陵砸了银氏供奉,摆下祭坛,然后亲手将自己的心脏剖开,想用禁术唤回爱人。可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爱人的灵魂并没有回来。她却血流而死。
当时动静闹了那么大,公主的死却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没有人知道,皇陵很暗很潮湿,她的血流了很久才流干。也没有人在意她空荡荡的胸膛沉甸甸的装满了一个人。
她的父亲依旧贪欢享乐,把子女一个个的卖出去换资源,她的国家依旧混乱黑暗,充满斗争。
日子就这么无用的流逝。
大家都以为大昭还会在这垂垂老矣的暮色里苟延残喘几年。
直到有一天,玉子良回来了。
他手握兵权,银氏族人怕被牵连,主动站出来揭发了皇帝的许多罪状,皇帝最终死在自己人手里。
玉子良笑纳了这份谢礼。
后来他扶持新帝登基,权倾朝野。那时候已经没人敢直呼他的姓名。
他却在这时潇洒的拍了拍衣袖,只身退隐朝堂,驻守皇陵。
这时候才有人想起:“哦,咱们的公主死在那里。”
“听说她好像疯了,放干了身上的血,还在祭坛画了许多奇怪的图……刘天师跟着他师傅去看现场的时候,被吓出一身汗……”
玉子良听着这些传言,似乎毫无波动。
他的目光只紧紧追随着一个人。
“大哥哥,你为什么一直咳嗽。”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站在黑黝黝的门洞里望着他。
玉子良面带微笑,慢吞吞的回答她:“我身体不好。”
“那你为什么身体不好。”
“我的夫人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心情不好,所以身体就不好。”
小姑娘皱了皱鼻子判断道:“那你夫人可真坏!”
玉子良看着怯生生的姑娘站在门框边,一时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半天,他才自言自语道:“我的夫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小姑娘见他说的认真,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对这个陪伴她很久的陌生人,她珍惜的紧。
此后很久,她一直都站在那个的黑黢黢的门洞里用一双大眼睛望着玉子良。
在她的眼中,玉子良实在是一个很怪的人。
他来皇陵从不做别的,每次都只是安静的鬼画符。如果自己不开口,那么这间房子里会一整天都是静悄悄的。
所以她学会了主动发起话题。
她问他被阳光抚摸是什么感觉,自由是什么感觉……她在门洞后的眼神充满渴求和不解,打在玉子良身上。
玉子良也会用她无法理解的眼神回望她,然后慢慢靠近,和她一起融入黑暗。
他告诉她:“被太阳抚摸就像我的发丝挠在你脸上的感觉……你很快就能知道自由的感觉…”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不一会儿就被地宫阴冷的风吹散了。
后来玉子良就一直陪着她。
他总是微笑的看着银屏,看她站在阳光下,看她脸上的疤。他看着她的伤口,一遍遍问她疼不疼。
而银屏却一头雾水。
她是一只忘了前世今生的孤魂野鬼,就连爱人在眼前都不认得。
她只当他是一个能陪伴自己的陌生人,她用疏离的语气叫他大哥哥。
她以为大哥哥能陪伴自己很久。
结果那一天他说自己想吃好吃的,叫她去买,就那么一会儿功夫,等她回来玉子良就不见了,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空空的门洞。
一阵风刮过,黑漆漆的地宫里什么都没有。
————
镜子外的姑娘看着翻涌的镜面,打了个冷颤。
身旁传来一道声音:“自戕之人死后不能离开身前亡故之地,是他就动用了异术代替你,你才能来投胎。”
姑娘后退一步,差点跌倒。
老妪抬手扶她,却没有拦住飞逝而过的画面。
往生镜最后的画面里,玉子良已经很虚弱,却还是朝她离开的背影扯出一个微笑,留下一句:“我想让夫人解脱。”
然后他的身体就仿佛被撒了化骨水一样慢慢的变成了一滩血沫,最后彻底消失于地宫。
玉子良也死了。
他们最终没有结成夫妻,也没有死在一起。
————
“你身上有那人一半的血,这些血液每一次游动都流经你的心脏,所以关于他,你才不会忘。”
耳边老妪絮絮叨叨的解释着,最后感叹了一句:“忘川河畔十个伤情者有九个是遇到了负心人,你不一样!”
“我还以为他走了。”空旷的平地上,只剩姑娘喑哑的声音。
地宫的生活漫长而黑暗,刚开始只有她一个人。
后来终于有个人陪着她,尽管他不爱说话。
可是,那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她以为她厌烦了在这里的日子自己走了,却从来不知道,他未曾离开那里。
姑娘哭的很惨,老妪沉默着没有说话。
————
七日后奈何桥上站了一对年轻和老年人的组合。老妪问她:“你想好了吗?”
姑娘说:“我想好了!”
“一旦留在忘川,你可就容颜不保了!”
姑娘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轻快一笑:“早就容颜不保了。”
老妪点点头,走向孟婆。孟婆还是抽着一支烟,万事不关心的样子。“你们都想好了?”
二人齐点头。
交接仪式很简单,只需要对赐印进行传承。
仪式完成的瞬间,眉清目秀的姑娘变成了老太婆,容颜斑驳的老太婆变回了曾经年轻的容颜。
变年轻老妪莞尔一笑,拍拍银屏的肩膀:“你是我最后一件功德,现在我可以走啦。”
银屏冲她挥挥手:“我叫银屏,是大昭国的公主。如果你以后经过我的故国,记得为我和他洒一壶酒。”
老妪已经走远,声音从空气里传来:“功德积满了,他会回来的。”
银屏点点头,回到奈何桥。
恰逢一个姑娘踟蹰在哪里不愿意喝汤。
“婆婆。我不想忘了他……”
银屏望着滚滚流走的忘川水,笑了笑:“我可以帮你看看他的样子,再决定吧……”
往生镜滚动,男子很伤心,可是没过不久这份伤心就淡了,再后来,新人代替旧人。
不想忘的姑娘终于喝下孟婆汤。
一个又一个人的生平在银屏面前翻涌而过,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淡的,不是被辜负就是辜负别人。大多数魂魄最后也都会选择喝下孟婆汤。
几乎没有人留下来和银屏共事。
她还是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等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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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西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