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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科生物保护协会会长

我磕各个宰右cp或cb的理由

深夜作业产物

我想搞群你们怎么想?(高中党在做梦)


●中太


中也真的很攻,虽然矮,但是小矮人小高人,睡到白雪公主的就是当攻人。


十五岁青涩的dk们:

—中也是我的狗。

—咬死你啊。


十八岁厌恶又将信任托付的搭档:

—黏糊糊的蛞蝓。

—滑溜溜的青鲭。


二十二岁针锋相对的合作者与对家:

—中也~

—嘁,下不为例。


一个像神明的人间失格和一个像人类的荒霸吐。

逃离与追逼。

试探与纵容。

生疏到了如指掌。


还有,if线。


中也在身后。

中也在休息。

中也在出差。

中也在任务。

而太宰治一直在首领室里。


恨与怀...

深夜作业产物

我想搞群你们怎么想?(高中党在做梦)





●中太


中也真的很攻,虽然矮,但是小矮人小高人,睡到白雪公主的就是当攻人。


十五岁青涩的dk们:

—中也是我的狗。

—咬死你啊。


十八岁厌恶又将信任托付的搭档:

—黏糊糊的蛞蝓。

—滑溜溜的青鲭。


二十二岁针锋相对的合作者与对家:

—中也~

—嘁,下不为例。


一个像神明的人间失格和一个像人类的荒霸吐。

逃离与追逼。

试探与纵容。

生疏到了如指掌。


还有,if线。


中也在身后。

中也在休息。

中也在出差。

中也在任务。

而太宰治一直在首领室里。


恨与怀念,故意算计与天生缘薄,恰好与错过。

极致的矛盾演绎出的性张力,鲜艳的卷发落进绮丽的卷发上,我即使在圈子里混过有段时间了,也还是忘不掉最初的感触。



森太


我永远不相信he的森太(太宰式he不算)

因为森屑永远不会放弃最优解。


但是我还是磕森太。

因为森是教导者。

森是宰信任过的,mimic事件发生时宰下意识去找的老师。

森是把宰带进黑手党,染成他影子的人。


而宰,在稚嫩的时候遇见老狐狸。

在对峙里继承对方的意志,被灌输最优解,被冠上暧昧的“森先生的怀刀”的称号。

被“变态森先生”圈禁在掌控里,欣慰又忌惮的夜莺。


我就like正太和变态(理直气壮)

尤其是在咳咳的时候,就是想搞宰。

更不用说他们师徒二人都蛊,蛊得一脉相传。



if线亲情我也可。

没能拉住的一心求死的孩子……

if森应该去把主世界森捶一顿。




●晶太

当你磕起cp

食物链顶端的女人就很香

然而热爱自杀的人间失格与能救所有人救不回爱人的请君勿死,一看就是把大刀,比与谢野本人的柴刀都大

于是我们采用迂回战术——

姐弟情

只要你骂森屑,我们就是好朋友.jpg

屑监护人受害者同盟会.jpg

试想象:


大家都是被最优解害了白月光的人。

晶子摸着她的蝴蝶发卡如是说。

太宰捏着他的lupin火柴盒点点头。


太宰咬住嘴唇,拉着晶子的袖角。

晶子再给我一些绷带吧。

 

太宰要安眠药未遂。

他和蔼的晶子姐姐坐在床头给他讲安屠神童话。

太宰做梦都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往天上丢核弹。


太宰自杀大酥败。

被他亲爱的晶子姐姐咬耳朵。

真咬。

咬了两个小时。


nice。

我就喜欢纤细美人乖巧弟弟和成熟宠溺少御姐姐。



乱太


彼此理解,智商齐平,并肩作战。

猫猫就是最屌的!!!


猫猫贴贴:

黑色绿眼小猫猫用鼻子尖尖蹭了蹭黑色鸢眸小猫猫,然后叼住绷带咬着后颈绑走。

宰:躺平任绑,乱步先生开心就好。


剧本组双璧:

—是山吗?

—是海。


幼稚园预备役:

乱:实际二六表面十六心里六岁)甜食!!!

宰:三岁不能再多了)蟹肉罐头~~


乱娇纵护短阻止宰伤害自己。

宰无奈宠溺温柔配合计划。


我好i呜呜呜。



红太


虽然原著红叶一直不喜欢宰所以我也一直吃不下她,但是如果把设定改一改……

长辈诶~

御姐诶~

和服诶~

那么有魅力的黑手党……

这种知性温柔又能打的长辈爱真的很有安全感诶,反正把孩子单独交给森鸥外带我是不会放心的(确信)

所以红叶姐请用您港黑大姐大的母爱倒掉我宰的黑泥(๑ १д१)

而且年龄差也很nice啊!


刑讯室预备,咳咳咳。





镜太


泉镜花,横滨开车王。

太宰治,横滨开锁王。


面无表情的天然萝莉与被萝莉压住制裁的宰……吸溜,真的没人写吗?明明那么香!


而且宰给镜花做入社测试的时候真的好温柔唔唔唔。

“杀人者就不能做一个好人,你是这样认为的吗(大意)”

溺死在那片日落的海里。



●爱太


永远无法触碰

草莓蛋糕与洛丽塔

正太与萝莉

让森屑一个人在港黑哭死)确信

看似兄妹实则姐弟

傲娇(?)jk与傲娇萝莉



银太


主世界都还没感觉

但是

if线真的


就香啊!


理智宰厨

一直陪伴

童年救赎

照顾日常

死去月光

默默缅怀

正常女性

敏感纤维

等于=

cp!)坚定

if银可能是对首领宰最好的了,if线让我磕银不磕芥(不完全磕)






●陀太


智商巅峰

手握剧本

同居几年(?)

针锋相对

互相博弈

互相驯化

互相倾心

互相熟谙


陀思那种俄罗斯人的大提琴气质特别配宰!!

陀也能把宰搞惨咳咳咳咳。


而且,宰恨自己,陀爱世人,互相洗脑。

wonderful。


其实,陀是唯一一个有可能全心全意偏爱宰(同类)的角色。

森偏爱横滨,中也偏爱港黑,侦探偏爱社长,谷崎偏爱彼此,国木田偏爱正义,敦偏爱懦弱,芥偏爱扭曲情绪。

而陀,只要私设好,就是完美攻略。

他只要没了毁灭世界的欲望,就能和宰陪伴到老

快乐.JPG





离觞玖

如果宰是被乱步捡到的。

如果宰是被乱步捡到的。


#1


“社长”乱步叼着棒棒糖,扯扯身旁高大男人的衣袖,问。“镭林街,带乱步大人去!”


“乱步?”社长低头,疑问。


“去捡猫猫!”乱步不假思索。


福泽谕吉愣了一下,带着人往镭林街走。


他们刚结束一起来自警方的委托,现在正在回侦探社的路上,福泽谕吉一向惯着乱步,自然不会有什么反驳的意见,更客况是猫。


#众所周知,这一点,社长拒绝不了。#


而此时,乱步正在和脑子里的那位对话。


乱步:行啦,乱步大人去捡猫猫了哦。


书:嗯嗯!谢谢乱步大人!我爱您!


乱步:哼哼~乱步大人当然是最厉害的!对了,乱步大人要吃那边的甜点!...

如果宰是被乱步捡到的。


#1


“社长”乱步叼着棒棒糖,扯扯身旁高大男人的衣袖,问。“镭林街,带乱步大人去!”


“乱步?”社长低头,疑问。


“去捡猫猫!”乱步不假思索。


福泽谕吉愣了一下,带着人往镭林街走。


他们刚结束一起来自警方的委托,现在正在回侦探社的路上,福泽谕吉一向惯着乱步,自然不会有什么反驳的意见,更客况是猫。


#众所周知,这一点,社长拒绝不了。#


而此时,乱步正在和脑子里的那位对话。


乱步:行啦,乱步大人去捡猫猫了哦。


书:嗯嗯!谢谢乱步大人!我爱您!


乱步:哼哼~乱步大人当然是最厉害的!对了,乱步大人要吃那边的甜点!


书:……好!我给您送!


乱步:你居然还犹豫了!要两份!!


书:好好好(疯狂点头)


乱步:哼,这还差不多。



#2


镭林街的一处河道旁,一位浑身上下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小娃娃蜷缩在泥土上,江户川乱步和福泽谕吉顺着河流找来时,少年已经高烧昏迷了。


乱步将人上上下下扫视一圈,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遂开口:“社长,就是它哦”(亲你都直接不用人称了吗)福泽谕吉愣住一下,皱眉,上前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很烫。


福泽谕吉将人抱起,往镭林街外围走两步,想起了什么,又询问身旁的人“送去医院?”与谢野晶子还在社内,有医疗服务的提供(虽然粗暴了点)而这人的履历又无法确认安不安全,想到此处,福泽谕吉自然是要向乱步询问一番的。


“嗯……送医院吧。”乱步叼着棒棒糖,纠结了一下,回复到。


他在脑子里戳了戳那个存在,确认。


乱步:履历没问题?


书:唔……(津岛家的寻人启事……算了横滨他们也不敢查)没关系的!请您放心!


乱步:★



【现在的乱步并不知道崽有人间失格哦,只知道他应该有异能力而已——】



#3


太宰治是在病床上醒来的。


他已经许久未眠了,在身体频频发出警报后,他便跃入河中,希望能结束这场糟糕的旅途,可没想到……


“居然被救了吗……”低喃出声,抬头迅速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看起来如学校医务室一样的存在。


可是津岛小少爷一没去过学校,二没去过医务室,三没去过医院,因此他只能判断出这大概是一位医生的房间。


“哦呀,你醒了啊”与谢野晶子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袋药水。


太宰治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换药。


维持生命的营养针取代了退烧针的位置,开始兢兢业业的给患者输送营养。几近透明的浅白液体顺着导管滴落,成为房间里除与谢野以外唯一的运动者。


但太宰只想将它丢开。


为什么要救我呢?


像我这种东西,早点死去不好吗?


他无法控制脑中出现的那些想法。


许久不进食的胃在向他发出抗议,睡眠时毫无感觉的输液过激反应也在醒来后换针的瞬间淹没了他。


胃部不断揣摩着往上泛起酸水,口水不自觉地快速分泌,大脑突然进入真空状态,心跳似乎都在那瞬间停滞。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神经末梢似乎都被带着泛起阵阵疼痛,太宰惨白着脸,一时觉着头晕眼花。不过也好在他脸色本就不甚健康,与谢野并没有察觉到现在的情况。毕竟就严格意义上来讲,太宰治是她在不动用异能里的情况下治疗的第一个病人,还是新手的与谢野晶子并没有料到,此人以后进医务室的频率是有多频繁。


与谢野晶子调低液体流速,在人脑袋上拍了一下,觉得发质不错又忍不住揉了两把,把温度计塞给他。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见人愣在那里不动,与谢野晶子挑眉,作势要解开他衣服,吓得太宰赶紧动手把温度计放好夹住,抬头看着她。


与谢野晶子看着太宰慌乱的眼神,满意的将刚刚放上床的腿拿回来,推门,喊了声。


“乱步桑,里面的人醒了哦—”


“はい——”乱步因为距离远而显得轻的声音落进床上那人的耳朵里,太宰治立马判断这位“乱步桑”大概就是将自己救回来的那人。


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这种人,不值得的。


他想问的问题很多,又在心中一一否定它们的价值,他思考自己身上有什么利益可图,可答案依旧是否定。


可能这就是书中所说的滥好人吧。


思索间,江户川乱步已经到了门前。


让我康康——【猫猫探头.JPG】


江户川乱步探头,看向床上,微微露出一抹翠色,和床上那抹惶恐的鸢色撞上,他下意识皱眉,捞出眼镜带上。


“呐,你。”他开口。


“你有异能?”他走进房间,向着床边。


“唔……反窥探……不对,是反异能力的异能吧”他边思索,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观察着床上人的神情。


【众所周知,乱步的超推理并不是异能力,但是乱步自己认为那是异能力,于是在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看透宰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猜他是反异能力者,误打误撞的就猜对啦!】


太宰垂眸,眼中闪过一抹暗色,抬头冲来人露出笑容。


“请问你是……?”他开口,沙哑的嗓音让他演出的故作坚强又添一分,然而在眼前人那却是假得不能再假的演技。


乱步示意与谢野出去,与谢野晶子授意,上前把人温度计取出来,确认烧退了之后推门出去了。


两人一同沉默着,直到屋里没有第三个人,江户川乱步才开口。


“我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江户川乱步大人!”

猫猫脸上露出骄傲的小表情,爬到床上坐下。


“受人所托,把你捡回家——乱步大人就可以吃很多好吃的了!”

也不等太宰治从中分析出多少,刚准备继续念,却被外边来的人打断。


“乱步,甜食不可以吃多。”

福泽谕吉推门前正好听见猫猫的一番言论,推门进来打断人的读条。


一绿一棕两双眼睛都向他这往过来,让社长甚至幻视出了两只黑猫朝他看的样子。


“社长——”

绿眼猫猫开口,喊人一声又回头去看鸢眸小猫。


“馁,要不要当乱步大人的弟弟呀?”


太宰治有点点茫然。


什么,我们难道不是一样大的吗?


似乎是从他脸上读出了这句话,江户川乱步不满的开口:“乱步大人至少比你大四岁!!”


猫猫表示他有严重的不满!

我可是大——前辈!

哼!


太宰思索了半分钟,点头同意。

“好……”


福泽谕吉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就要被人忽略完了,开口。

“欢迎来到武装侦探社”

说罢,推门回社长室去自闭。

QwQ乱步又给我出难题

(我承认他ooc了哈哈哈哈哈哈对我故意的(bushi)我实在不会写社长!)


“现在该叫什么啦太宰~”


“你什么知道我名字的……”还是我前两天采取的那种……太宰治被压在床上rua,艰难反抗挣扎ing“唔……别揉了啦”


“那个存在告诉我的哦,你个世界亲儿子”


“知道啦知道啦……尼桑


“哟西这样乱步大人也是世界亲儿子啦!”


———————

社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你们的监护人是我才对。



会有后续,但有不一定有。

咕咕咕咕咕

这波是越写越潦草系列。

白驹

肃清姬的水门都市一日游

水门诛杀强欲司教的肃清姬


这是发生在王选开始后的一年,还未将艾米莉亚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的昴,带着塞西尔斯和赫里贝尔,去了一趟露格尼卡的水门都市。


而此时,三位王选人也各自带着自己的骑士,因为某种理由,在水门都市集聚一堂。


事件始于“强欲”大罪司教雷古勒斯的抢人行径,而他抢人的时间地点好死不死正好撞上正在外出用餐的肃清姬一行人。


于是乎,自说自话的强欲司教和耿直自恋的青色雷光就这样,一言不合厮杀起来。


被卷入其中的昴则凭着昴星社在这里的水门的耳目,前往雷古勒斯的婚礼殿堂,已经取得雷古勒斯一定情报的她,在得知【狮子心脏】这个权能的所有情报后,给这个魔女教的大罪司...

水门诛杀强欲司教的肃清姬



这是发生在王选开始后的一年,还未将艾米莉亚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的昴,带着塞西尔斯和赫里贝尔,去了一趟露格尼卡的水门都市。


而此时,三位王选人也各自带着自己的骑士,因为某种理由,在水门都市集聚一堂。


事件始于“强欲”大罪司教雷古勒斯的抢人行径,而他抢人的时间地点好死不死正好撞上正在外出用餐的肃清姬一行人。


于是乎,自说自话的强欲司教和耿直自恋的青色雷光就这样,一言不合厮杀起来。


被卷入其中的昴则凭着昴星社在这里的水门的耳目,前往雷古勒斯的婚礼殿堂,已经取得雷古勒斯一定情报的她,在得知【狮子心脏】这个权能的所有情报后,给这个魔女教的大罪司教定下死刑。


注:由于昴过早被拉姆追杀至国外,魔兽袭击阿拉姆村庄,艾米莉亚早早失去王选资格,所以怠惰后来并没有袭击艾米莉亚,本人直到水门都市依旧存活。





塞西尔斯和强欲司教战斗余波让整座城市拉响最高警报,正在进行的王选人会议也不得不终止这次并不算愉快的会议。


雷古勒斯那极其麻烦且强力的权能给塞西尔斯带来不小的麻烦,和眼前的大罪司教缠斗了大半天的塞西尔斯一边感叹着对方的恶心程度仅次于蛋黄酱,一边庆幸有老大的提醒,没让自己的爱刀出鞘。


“虽说作为一名剑客面对大罪司教这样的敌人不让他随随便便对敌人拔刀有点过分,可谁让这是老大的命令呢,好吧好吧,强欲大罪司教这样的权能的确很麻烦,刀剑就这样砍下去也是白费力,老大和赫里贝尔先生也快点啊,话说老大先前说的动手信号是啥来的?”


“哦,想起来了,这家伙的心脏开始跳动之时”


心不在焉的塞西尔斯在水门溜着强欲大罪司教,耳朵自动过滤雷古勒斯那些喋喋不休的垃圾话,无愧于青色雷光之名的塞西尔斯挥刀斩下向他袭来的一阵阵空气巨炮。


被雷古勒斯接触过的空气在地面和城市砸出巨响,建筑倒塌陷落,那些屹立了整整四百年的建筑,就在此时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高大的兽人轻轻关上教堂的大门,像是怕吵醒那些倒在地上,已然沉睡不醒的女孩一般,无声地走向在门外等着他的女子,赫利贝尔走向她,得到允许后将手上厚实的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

 

远处剧烈的战斗声响传来,闹出的动静连她这个普通人都能看得见,神情阴郁的昴叹了口气,向眼前的赫利贝尔伸出手。

 

赫利贝尔将身形娇小的昴抱在怀里,快速向塞西尔斯和强欲司教的战场跑去。

 

“魔女教的人,的确是一群罪孽深重的家伙啊,全身上下充斥着和这些家伙一样的味道,也难怪会被他们怀疑和拷问”

 

整个人被高大的狼人包裹起来的昴伸手捂住嘴巴和肚子,以缓解那股突然涌上喉咙的恶心感。

 

“好恶心!好想吐!”




在雷古勒斯的权能已经被大致封印的情况下,而他又没法在现场找到可以为他存放心脏的新娘,只能维持几秒钟权能的他,面对步步紧逼的塞西尔斯,根本没有什么胜算可言。


塞西尔斯并没有第一时间了结雷古勒斯的性命,而是在看到赫利贝尔的身影后,兴奋地朝着他们挥手。

 

高大的黑色兽人看着战斗过后格外精神焕发的塞西尔斯,心情复杂,他挡住了塞西尔斯那过于直白,朝着他们贴过来的视线,嘴里吐出一阵紫烟,迈步向前走去,行至青色雷光面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少女放下。


 还留着一口气的雷古勒斯视线内一片模糊,有人的鞋底触及地面,踩上碎裂的地板,正一步步朝他这边走来,艰难地再次发动权能的雷古勒斯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双停留在他眼前精致华贵的黑色高跟鞋,柔软纤薄黑色布料包裹住眼前女人的脚踝,再往上,阴冷紫霞自她身上倾泻而下,暗金藤蔓自裙底疯长,肆意沿着女人的身躯攀爬而上,蛛丝般纤细的丝线险险系住下半身裁成前后两半的衣裙,藤蔓越过衣裙的开衩处,紧紧缚住她的身体,勾勒出一具足以诱导出人类摧毁欲·望的身躯线条,然后雷古勒斯看到,系在脖颈间的橘色丝巾往下飘动了。

 

她低下头,对上雷古勒斯的眼。


呼吸,被冻住了。


漆黑的瞳孔倒映不出任何东西,那对瞳孔是世上最阴森诡异的黑潭,冷厉视线胜过刀光千百倍,刀刀刺进身体各处神经,扒皮剃肉,要把他千刀万剐。

 

可偏生这样冷的一双眼,却镶在在这样纤细苍白的女人脸上。


只剩半条命的雷古勒斯对眼前的女人生出不满至极的愤恨,他意识到了眼前的女人便是要他性命的元凶,被塞西尔斯斩断的手腕处流淌的血液在权能的影响下,开始凝聚起来。


然后消散,再次席卷全身的剧痛让雷古勒斯惨嚎起来,整个人像是烂泥里断了半截身体毛虫一般。


五秒钟时间不长不短,可这个魔女司教却在维持权能的最后一瞬才开始行动,其行事准则和脑子的运转方式实在是无厘头到匪夷所思。


“埋了。”


“怎么埋?哦!老大你等会儿!”


塞西尔斯光着脚丫子把雷古勒斯一脚踢进某个高大的、摇摇欲坠的建筑物里,受了青色雷光全力一击的建筑物终于寿终正寝,轰然倒塌。


“哦豁~老大,你看!很帅气吧!”


脸色苍白纠结的昴深吸一口气,用力压下涌上胸口的吐槽,只是嫌弃般地回他一句:


“你是十几岁的小鬼头玩打水漂吗?埋了那混蛋的建筑物们会哭的!”


“有什么的,反正露格尼卡的人会把他挖出来清理干净的,歼灭强欲大罪司教的功劳到手就好,对吧对吧,老大”


一步步上前的塞西尔斯把他那张过分自信爽朗的帅脸凑到昴的面前,塞西尔斯腰间佩戴的两柄剑肆无忌惮地散播出森森鬼气,而他那双靛蓝眼瞳孔中却对眼前的女人涌现出极为奇异的、畸形的、狂热的情感。


如果极为熟悉塞西尔斯的神圣佛拉基拉帝国现任皇帝文森特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一心追求剑之巅峰的塞西尔斯面对绝世好剑油然而生出的喜爱之情。


昴伸手按住塞西尔斯的肩膀,拒绝这人继续往自己身边凑的行为。


也许是现在自己这副阴气森森的样子和塞西尔斯的两把爱剑散出的鬼气画风相似,这个麻烦的一根筋剑客平时给她制造出的流言蜚语简直麻烦!


“你丫再过来我就把蛋黄酱糊你脸上去!”


‘蛋黄酱’三个字响彻塞西尔斯的脑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色雷光在听到昴的打算后,笑容僵硬了。


赫利贝尔下意识把昴挡在身前,防止对蛋黄酱有着严重恐惧心理的塞西尔斯脑子一热乱来。

 

    可惜兽人防范的举止起到了另外的作用,在场的三人都将目光转给了到来的第四人。

 

    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红发,深邃如晴空的蓝眸,修长挺拔而又正义凛然的身姿,正是继承【剑圣】名号的男人——莱茵哈鲁特。

 

    记忆中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想起,昴拨开挡在她身前的赫利贝尔和塞西尔斯,看向许久未见的莱茵哈鲁特。

 

    剑圣的音容一如往昔,从未有任何改变,坚定无比走在英雄道路上的他,应该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可这个男人在看见她之后露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怜悯?痛惜?愧疚?

 

虚伪至极!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为什么?!明明连赫利贝尔都能有那么一点点的颜色,为什么你没有!?你怎么能和其他人一样!?

 

莱茵哈鲁特,我绝不能被你杀死!

 

伸手拽住跃跃欲试、快要朝莱茵哈鲁特扑上去的塞西尔斯,塞西尔斯极不情愿地把耳朵凑近昴,在塞西尔斯听完昴说完的话语之后,他极其不乐意地皱起眉毛,向昴抱怨道:

 

“老大,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没有”


对塞西尔斯的本性有足够了解的昴如是回应着,她转头重新看向眼前身形已经蜕变为黑白的骑士,唇角扯出一撇讽刺的笑容,身体懒洋洋地靠在赫利贝尔的臂弯中,朝着再次相见的莱茵哈鲁特打一声招呼:

 

“好久不见啊,莱茵哈鲁特”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莱茵哈鲁特看着眼前宛如艳鬼般蛊惑人心的女子,心中满是不解和痛惜,他不敢想象,一年前还是那样灿若朝阳、活力满满的少女,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

 

现在的昴,比起人,更像是半只脚踏入死地的鬼魂,若是有人指着眼前的昴说她就是前来收割活人灵魂的死侍,也没什么好质疑的地方。

 

阳光再也暖不了她半分。

 

“昴?你怎么会……为何在这里?刚才的战斗是……”

 

“一看就明白了吧,莱茵哈鲁特,我们刚才在同魔女教的大罪司教战斗啊,但是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大显身手的余地了,‘强欲’大罪司教雷古勒斯已经被干掉了,剩下的应该就是被这座城市埋葬的某样东西吸引过来的‘怠惰’和‘愤怒’了,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真的好吗?”

 

闻言,莱茵哈鲁特看向刚才倒塌的建筑群,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更为关心的,是眼前的少女为何会变成现在的缘由。

 

“那么…昴,能告诉我吗?你当初为何会与艾米莉亚大人分开,现在艾米莉亚大人她……”

 

“和那孩子无关!我离开露格尼卡的原因不是因为艾米莉亚,而是……”

 

指甲陷入皮肤,牙齿微微打颤,脑中又浮现昔日被蓝鬼毫不留情地拷问和被拉姆不死不休追杀的记忆。

 

一股无名之火自肺腑燃起,仿佛要将眼前面露担忧之色的骑士烧尽,恶名响彻卡拉拉基国内的肃清姬扬起一抹笑。

 

那笑容让惧怕她的人们心惊胆颤、战战兢兢,也让迷恋她的人前仆后继,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王座下垫脚的累累尸骨。

 

昴向赫利贝尔伸出手,高大的黑色兽人从善如流地揽着女子纤细的腰肢,将其抱在怀里,在莱茵哈鲁特有所动作之前,肃清姬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言语中灌满甜蜜的毒,语气轻描淡写地反问道:

    

“你怎么不去问问罗兹瓦尔,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赫利贝尔,我们走”

 

不想在无色的剑圣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赫利贝尔也不愿昴在这个是非之地停留太久,塞西尔斯拔剑拦住眼前的剑圣,周身尽是足以撕裂大地的剑气。

 

“又是丢下我一个人断后,老大这种女人真是难搞啊,但是难得的机会!剑圣莱茵哈鲁特,来吧!”

 

“昴!”

 

被塞西尔斯缠住的莱茵哈鲁特只能眼睁睁看着昴被赫利贝尔带着离开,然后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随后剑光四射,一场不亚于先前剿灭雷古勒斯的大战再次再次展开,这座400年前埋葬着傲慢魔女遗骸的都市,于400年后,再次在这片土地上,掀起划时代的波澜。

 

 

“大罪司教来了4个,除去暴食,其他已知的大罪司教都为了魔女的遗骸来到了这个城市,人杰地灵的露格尼卡,也是多灾多难的露格尼卡,话说奥托,你的任务完美完成了吧?”

 

“啊,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其他三名大罪司教的权能能力告知几位王选人,歌姬莉莉安娜的歌声通过流星传播已经破除掉愤怒司教的权能,现已被活捉,怠惰司教已经被诛杀,而最后一位…”

 

“跑了”歪在赫利贝尔臂弯里的昴为了他补上报告的最后两个字。

 

“是的,那位疑似露格尼卡王族的色欲司教留下一堆烂摊子逃跑了”

 

不久前被肃清姬拽下奴隶项圈又丢进昴星社这个虎狼窝的现任实习内政官回答道:

 

灰发的青年注视着被礼赞者环绕着的女子,眼前已经露出疲惫神色的肃清姬,正面色不愉地按了按额头,而后直起身,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被那件充斥着异域风情的衣裙勾勒出来,纤白的手指熟捻地抽走礼赞者一直叼在嘴间的烟杆。

 

饱满绯红的嘴唇含住烟嘴,星星火光亮起,烟嘴部位留下一个极淡的唇印,浓浓紫烟自她嘴里呼出,烟味麻痹神经,侵入人脑,奥托耳朵捕捉到一两声被掩盖住轻咳声,抬眼便看见她的眼睛泛起点点水雾,眼角泪珠积聚,晕开脸颊上一抹绯红,自此,人世间的烟火气笼罩住艳鬼,无形锁链似乎绊住了她前往地狱的脚步。

 

“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添一抹人气便是风情万种,这样的肃清姬,真真叫人又爱又痛”

 

 

那滴眼泪被礼赞者拭去,兽人喜爱的烟味道过于浓重,并不得昴的欢喜,可素来喜怒无常的肃清姬,却只是摇摇头,示意奥托在这里接应塞西尔斯,随后返回据点。

 

昴抬头看着赫利贝尔那双金色的瞳孔,那是全身上下都是黑白的赫利贝尔身上仅存的颜色,在昴的眼中那双耀目的金色瞳孔,比得上自己的宫殿中千千万万的魔晶石,身心疲惫的昴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放松警惕,只能把自己埋进赫利贝尔胸口的绒毛里,闭上自己的眼睛。

 

赫利贝尔把怀里的昴往怀里护的更加紧实了一些,加速往据点前行。

 

 接应塞西尔斯的人是新来的实习内政官这一点让他本人很是不爽,只不过和剑圣交手过后的他心情很是愉快,尽管只是塞西尔斯单方面酣畅淋漓的战斗。

 

昴让塞西尔斯给莱茵哈鲁特传递的话才是他最终放任塞西尔斯和昴一行人离去的根本原因。

 

“老大要我转告你,你的主君现在正因为强欲大罪司教的新娘们身陷困境之中,要你自己看着办……”

 

灰头土脸却依旧笑吟吟的塞西尔斯收起自己的爱刀,卷起一阵烟尘,头也不回地朝着昴撤退的方向跑去。

 

莱茵哈鲁特只能压下内心的翻涌的情感,开始寻找菲鲁特的踪迹。

 

“特地留下强欲大罪司教新娘们的性命原来是为了绊住剑圣的脚步,真的是一位可怕的公主啊”

 

在大致了解情况后的奥托,在塞西尔斯身后喃喃道:

 

“大概吧,像老大这样喜怒无常又精通算计的女人真是超级难搞定的,大概是抛硬币的时候决定不杀她们,遇见剑圣之后又打算废物利用吧”

 

一路同行的两人闲着无聊开始唠嗑,话题正是他们如今侍奉的女子——菜月昴。

 

打开话匣子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塞西尔斯让奥托的耳朵和神经备受折磨。

 

原因是身边的原帝国九神将之首青色雷光的震撼发言!

 

顶着奥托不可置信的眼神,塞西尔斯继续着他个人的长篇大论;

 

“老大虽然对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没什么自觉,但是啊,我是真的觉得老大身上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特别地招男人,说实话,我之前还想在老大身上咬几口来着,但是马上就被赫利贝尔先生阻止了,话说为什么老大就对赫利贝尔先生这么信任啊?明明赫利贝尔先生也和我一样想对老大下口来的,难道是赫利贝尔先生比较善于忍耐?啊!对了!赫利贝尔先生是忍者来着!”

 

满头黑线的奥托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内心吐槽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礼赞者先生比较靠谱吧,真不愧是青色雷光,居然把主意打到侍奉的主人身上”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虽然不记得老大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但是啊,在那之后我就决定了,一定要在老大的身上留下一个永不消逝的记号”

 

塞西尔斯爽朗的笑声被依旧响彻奥托的耳边,但奥托只是在心中将这句话缓缓重复了好几遍,随后将昴的声音缓缓重叠上自己的嗓音……

 

随即,奥托抿紧了自己的嘴巴,抚上胸口,里面是他那颗正剧烈跳动的心脏,内政官缓缓呼出一口气,不再胡思乱想。

 

“真是的,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早点回去吧”




哪块小饼干

【莱昴】最佳保护

*现代转生设定

*莱茵酱围观了昴在异世界的n次死亡后精神上出现了一点变化

*北极圈太冷了我要饿死了(´×ω×`)


      “不可以!”莱茵哈鲁特从梦中惊醒,半举着的手像是要抓住些什么,却只碰到了虚无。夜色正浓,月亮似乎被云层遮盖了,只透出微弱的光亮。为什么不逃走呢,要这样一遍一遍痛苦地走向死亡。

      总之先让自己身上清爽一点吧,也许泡个澡会好受一些。红色的头发有些长了,被汗液浸湿后贴在皮肤上,黏腻的触感让...

*现代转生设定

*莱茵酱围观了昴在异世界的n次死亡后精神上出现了一点变化

*北极圈太冷了我要饿死了(´×ω×`)

 

      “不可以!”莱茵哈鲁特从梦中惊醒,半举着的手像是要抓住些什么,却只碰到了虚无。夜色正浓,月亮似乎被云层遮盖了,只透出微弱的光亮。为什么不逃走呢,要这样一遍一遍痛苦地走向死亡。

      总之先让自己身上清爽一点吧,也许泡个澡会好受一些。红色的头发有些长了,被汗液浸湿后贴在皮肤上,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了些许不适。

      梦境造成的影响显然是还未消退,莱茵哈鲁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仍然有些恍惚。不对,不管是头发颜色,还是那看起来有些凶恶的眼睛,怎么想梦中的那名少年都不是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受,就仿佛他就是这个人,这些事情真实发生过一样。自己与梦中的少年感官似乎相通了,能够真切地感受他所遭受的痛苦。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作为新时代四好青年,众人眼中优等生中的优等生的莱茵哈鲁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希望有人去死,还是以这样惨烈的状态,一遍又一遍的经历死亡。

      这次的影响真的太大了。莱茵哈鲁特坐进放满水的浴缸里。只要闭上眼仍然会看见那副惨象,那个有着凶恶眼神的黑发少年躺在雪地里,眼中满是恐惧,被无数只可爱又残忍的兔子一点点蚕食。

 

     “早安,莱茵哈鲁特,”好友尤里乌斯攀上莱茵哈鲁特的肩膀,“怎么了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不会还是那个梦吧?”

      莱茵哈鲁特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头。他梦见那个少年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的。第一次梦见的场景是在一个小木屋里,少年被一位感觉上十分美丽的女士切开腹部,血淋淋的肠子被掏了出来。虽然仅仅是个噩梦,但是梦中的那种感觉太过真实,自己也能够体会到梦里少年的感受。不过除了那个少年以外,其他人的面孔都是模糊不清的。

      最开始完全接受不了这种类似于沉浸式恐怖片的场景,所以醒来之后立即就无法克制的干呕起来,但以为是学业压力太大了,所以并没有过多的重视。直到那天后的每个晚上都会梦见类似的死亡场景。

      自己并不是没想过去接受精神治疗,但在咨询过精神科的医生之后,这并不是妄想症之类的病状。并且不管是仪器检测还是心理表格填写,检测后发现自己的各项指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莱茵酱不要太担心了喵~”菲利克斯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的喵~”作为莱茵哈鲁特的好友之一,因为他的病情,本就立志学医的菲利克斯把目标瞄向了精神病学。

      “菲利克斯你今天又穿的裙装?这样老师看见又要说的吧。”尤里乌斯扶额叹息,“到底是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奇怪的癖好啊。”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哦。喵~”菲利克斯对尤里乌斯对担心不予置否,“今天的裙摆我做了点小处理喵~是不是超好看喵~”

      “你真是......”尤里乌斯推了推一旁的莱茵哈鲁特,“莱茵哈鲁特你看他......莱茵哈鲁特?你还好吗?”尤里乌斯伸手在莱茵哈鲁特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像是终于从梦中醒来了,莱茵哈鲁特对友人报以歉意的笑容,“让你们担心了,虽然那个梦还在继续,不过我会努力适应的。影响也会慢慢降低的。”

       “唉……实在撑不住了还有我们呢,希望这个梦能早点消失。”尤里乌斯安慰式地拍拍莱茵哈鲁特的肩。

       虽然每晚的梦境里都会有黑发少年的死亡场景,但梦还有其他的内容。这些梦有点类似于一个个电影的片段,即使有些零碎,甚至有很多重复的内容,莱茵哈鲁特通过梦境仍然能够拼凑出较为顺畅的故事情节。少年是从现代穿越到异世界的,除了一种能力——死亡回归以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不,还是有的。那种无畏的勇气,即使牺牲掉自己的一切也要去拯救其他人的意志,经历无数次死亡之后的坚持。莱茵哈鲁特明白,自己被这个少年深深吸引了。为他的难得的品质,为他多舛的命运。

      对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叫做——

      “大家先安静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今天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

      拥有着一头黑发,眼神略微有点凶的运动服少年走了进来。

      梦里面的那个人,他的名字是——

     “我是菜月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莱茵哈鲁特同学旁边还有个空位,就先坐在那里吧。”顺着班主任的所指的方向,菜月昴走向了莱茵哈鲁特。

      莱茵哈鲁特有些愣神,恍惚间,从某种意义上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一时间梦境与现实交织在了一起。

      “靠窗的倒数第二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待遇吗?!”名为菜月昴的少年一面收拾东西一面碎碎念。“是莱茵哈鲁特对吧?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学了。”肢体完整,身上没有血污的菜月昴展出了健气的笑容。

      莱茵哈鲁特回过神来,对菜月昴报以歉意一笑“啊抱歉,有点走神了,你好,我是莱茵哈鲁特·范·阿斯特雷亚。或许我们能成为挚友呢。”

      “哇,本来就有张池面脸,这么一笑真的太耀眼了......啊啊啊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没听清就再好不过了。我是说,我们一定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呢。”

       完整的、活着的菜月昴,原来真的存在啊。莱茵哈鲁特此刻心中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绝对绝对要保护好他,不可以像那样。

剑小鸽(有事烧纸无事勿扰)

被魔女教捡走后的日常生活(4上)大罪司教们的日常生活~



if:刚到异世界的昴被雷古勒斯(强欲司教)捡走了,同时有部分人还记得关于昴的事情


①魔女教团宠~菜月昴登场!【可能是all昴向?】

②这只是个沙雕的小故事,没有任何逻辑,角色非常崩坏。

③感谢您愿意花上点时间来看这个无趣的小故事。

④这是第几个坑来着了?


【更个文,以示存活。(虽然文很短小)


【感谢您的观看和喜爱。】


【谢谢!】


————————————————————


1.菜月·昴在魔女教的一天~美好核平的一天开始了~

——阳日六时,被培提尔其乌斯吵醒。

「喔喔——今天又是勤奋而美好的一天!吾等爱的信徒应该更加更加勤勉的为...



if:刚到异世界的昴被雷古勒斯(强欲司教)捡走了,同时有部分人还记得关于昴的事情


①魔女教团宠~菜月昴登场!【可能是all昴向?】

②这只是个沙雕的小故事,没有任何逻辑,角色非常崩坏。

③感谢您愿意花上点时间来看这个无趣的小故事。

④这是第几个坑来着了?


【更个文,以示存活。(虽然文很短小)


【感谢您的观看和喜爱。】


【谢谢!】


————————————————————


1.菜月·昴在魔女教的一天~美好核平的一天开始了~

——阳日六时,被培提尔其乌斯吵醒。

「喔喔——今天又是勤奋而美好的一天!吾等爱的信徒应该更加更加勤勉的为了回报魔女的宠爱而努力!!像睡眠这种如此如此——怠惰的行为!不应该出现在吾等身上!!啊啊——吾等是如此的怠惰啊!」

「呜啊~早上好,培提尔其乌斯先生。不睡觉人是会死的哦,死了就没办法传播福音了哟,所以魔女大人一定会原谅我们为了能更好的传播福音而不得不通过睡眠来保证存活的行为的。因为魔女大人是如此的仁慈,充满慈爱,拥有如此高贵的品德啊~」

因为昨晚睡得有点晚,导致昴现在还是有点困。他使劲伸长身子,左右摇摆几下,进行了名为「伸懒腰」的起床必备活动后,十分夸张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就这样一边打着哈欠和明明脸色苍白还带着浓厚黑眼圈却精神百倍的培提尔其乌斯打招呼。

在这个名为「魔女教」的集团也生活了快将近一个月了,如今的菜月·昴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掌握和各位大罪司教相处的技巧了。和各位大罪司教的关系更是飞速进展着,各位司教总是对昴抱着最大程度的宽容心和善意,自认为没有为他们做过任何有帮助有贡献的事情的昴对此总是心怀不安。

「啊啊——你说的没错。如果死掉了就是最大的怠惰,只有活着的生物才能继续勤勉的努力着。请原谅吾身的怠惰……」

昴对培提尔其乌斯的日常疯癫已经习惯到熟视无睹的地步了,不得不说人类的适应力真的很强。

于是,他又说道,

「如果又不吃饭的话,人也会死掉的哦?所以,今天的培提尔其乌斯先生也会去食堂吃饭的吧?」

「勤勉的人不应该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吾等应……」

「不·吃·饭·是·会·死·掉·的·哦?」

裂开嘴角,露出一贯的恶人笑容,昴用刻意加重的语气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所·以·啊,培提尔其乌斯先生会为了能够勤勉的活着回报魔女大人的宠爱,去·吃·饭·的·吧?」

「……我会去的。早安,昴。」

「那么,早安!裘斯先生!祝你今天能有个美好的一天!」

仿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昴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有着深绿色头发的干瘦男子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嗯……」


——阳日六时三十分,去庭院做早操。

路上会随机掉落艾尔莎/梅丽/莱伊/卡佩菈/叙吕厄斯/裘斯&培提尔其乌斯等人,概率从80%~0.0001%不等。


至于今天——

「啊啦啊啦~两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呀?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肠子呢~」

是刚出完任务回来,浑身是血的艾尔莎。

沾染着鲜血的美丽面容露出恍惚而动人的危险笑容,妖娆的身躯上只挂着已经烂掉不能再称之为衣物的黑色布料,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美丽而危险的杀人魔——『猎肠者』艾尔莎。

和她相处时,昴总会觉得脸上发热,心跳加速。在原来的世界里昴就不擅长应付女孩子,应该说是根本就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在突然被召唤来异世界之后,也不可能获得什么人际关系MAX的技能。

所以一下子接触到这么妖艳成熟的大姊,对于从小学之后就没跟女孩子接触过的昴来说,杀伤力是百分百的。

当然啦,也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艾尔莎经常调戏昴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想念我倒是可以啦,但是想念我的肠子什么的就谢晋不敏了!」

乍看之下,昴一副若无其事地耍着嘴皮子的模样,如果没看到那红红的耳尖和游离的眼神的话。

很显然,艾尔莎绝对看到了。她带着坏心的微笑凑近了昴,妖娆的身躯故意紧贴着少年的身体,两只白皙的手臂环住昴的脖子,炽热的鼻息喷撒在少年红红的耳尖上,艳丽的红唇轻轻张开,吐气般从嘴里流出声音。

「呼啊~想我没?不许说不想哟~」

「——呜噫!」

昴的脸瞬间涨红,仿佛有蒸汽从头上冒出,发出「呜~呜~」的声音。用夸张的动作从艾尔莎怀里钻出,红着脸朝带着坏心笑容的黑发女子大喊,

「不要突然凑这么近啊!这对我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的心脏很不好的啊喂!麻烦您保护一下我这颗脆弱的心脏,不要再刺激它了好吗呜!」

「好啦好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要想就这样蒙混过去。这是不·可·以的哦?」

艾尔莎没有再靠近昴,只是微笑地看着他,目光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成昴平常看到的温柔眼神。

「——呜!」

想要蒙混过去的意图被揭晓,昴不由发出悲鸣声,眼神飘忽不定,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摆。

「呜~我、我有想、的啦……」

「有想谁~呢?」

故意摇晃着白嫩的手指,摆出思考的模样,但是上扬的嘴角成功的出卖了艾尔莎。

「不要让我说出这种话来啊!超羞耻的啊!」

「嗯嗯,所以到底是想谁~呢?」

「可恶!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昴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朝着坏笑的艾尔莎不满的抗议道。

「有在听哟~所以~呢?是在想谁呢?」

艾尔莎用眼神明确的表示出「抗议无效」,准确无误的接收到这一点的昴不由得发出了悲鸣。

「呜!我有想你的啦!这样行了吧!」

看着昴自暴自弃的样子,艾尔莎发出了轻笑声,自觉被嘲笑了的昴情绪更是低落,艾尔莎安慰一般的拍了拍他的头。

「好啦好啦~我要去换衣服了,待会餐厅见吧。我建议你先去换套衣服洗个澡,再去做别的事情吧。」

「呜哇!沾上血了啊!大姊你好讨厌!」

「啊啦啊啦~我走了哈~拜拜咯~」

昴生气地朝着逃离现场的犯人大喊,而黑色的女性只是嫣然一笑,飞速逃离了现场。

「可恶!讨厌的艾尔莎!又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血就来抱我,真是的!就算不会死也不能那样子搞啊……」

黑发少年碎碎念着某个黑色的女性,虽然都是抱怨的话,但任谁一听都能明白他那不坦率的关心。

「看来今天得晚点叫雷古勒斯了,就让那家伙多睡一会吧。」

本来是往庭院方向走的脚步一转,往澡堂的方向前进。


——阳日七时二十分,去叫雷古勒斯起床。(雷古:你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

在昴接手「叫雷古勒斯起床」这个地狱级别的任务之前,「如何叫雷古勒斯起床并不被杀死」这个问题是妻子们每天早晨最头疼的问题。

与雷古勒斯的外表相反,他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喜欢赖床的人,每次早上起床都会十分孩子气的赖在床上。

为了让他离开床铺,妻子们每次都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是和他孩子气的赖床表现一致,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容易发脾气。而凡是惹他生气的人,通常都只有一个下场。

——不过名为菜月·昴的黑发少年是个例外。

——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那天,早早就被培提尔其乌斯吵醒的黑发少年,转悠转悠着来到了雷古勒斯的宫殿门口。

「雷古勒斯还没起床吗?」

昴在宫殿门口探头探脑地朝里瞧,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能会被误以为是小偷一类的东西吧。

「居然还没起啊。诶嘿,让我去捉弄一下他诶嘿嘿嘿*罒▽罒*」

偷偷摸摸地在宫殿里四处张望,企图找到雷古勒斯的寝宫在哪里,虽然以昴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宫殿里四处游荡,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偷偷摸摸的。

就在昴聚精会神地四下寻找寝宫时,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响起。

「『傲慢』司教大人,早安。请问您前来夫君大人的宫殿是有什么事吗?如果要找夫君大人,那么很遗憾,夫君大人还没有起床。」

「呜哇!」

昴被吓了一跳,嘴里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叫声,以一个夸张的姿势回头望去。

「1、152?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啊喂?吓、咳咳、我才没有被吓到也没有想要偷偷溜进去干什么坏事,我只是来看看雷古勒斯起床没,嗯、没错!就这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面前的女性叹了一口气。

「昴大人,您依然不会说谎呢。」

「——喵!?」

「好了,您是来看看夫君大人起床没的是吗?我这就为您带路,还有我的编号是152,不是1152哟。」

从出现至今一直保持着无机质般的冷漠女性,终于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明明笑起来会更美嘛……」

跟在她的后面,昴回想起刚才的那一丝笑意,小声嘀咕着,但是话语消散在空气中,有没有传到前面的那位女性耳朵里终究无人知晓了。




———————————————————————————

【首先是这篇文,已经鸽了快一个多月了吧,本来应该写完再发的,但是因为学业繁重,所以就把写完的部分先发了出来,以表存活。】

【这个国庆我试试能不能把这篇更完吧,因为临时(?)又搞了两篇,所以估计难呐。】

【嗯,应该就这么多了。】

【感谢每一位坚持看到这里的人,感谢各位的喜爱,我会努力更文的。】

【谢谢各位!】




2023.8.5//二编:把前面一些东西删了,不用在意(?】



保卫柠檬

【zry48】张若昀角色互穿68

唐山海x秦明x范闲x何安宁x陈山x张显宗

剧情主唐山海,崩人设,后期深海,林秦,闲婉,嘉宁,山离,嫌弃夫妇。

林涛抱着秦明醒来,在被子里拱了几下,看到秦明眼睛还没睁开,含糊地说了一句:“再睡一会儿。”林涛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看昨天的情形,以后终于不用担心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老秦换了个灵魂,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自打和林涛在一起住之后,秦明身上的烟火气也越来越重,休息日的时候也会偶尔赖床,林涛把头埋在秦明的颈间,闷声说道:“老秦,咱打个厨房吧。”

秦明止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睁开了眼睛,说道:“好。”

林涛惊喜地抬起了头,笑着说道:“老秦,你终于答应了,那咱就在你做衣服那地打一个厨...

唐山海x秦明x范闲x何安宁x陈山x张显宗

剧情主唐山海,崩人设,后期深海,林秦,闲婉,嘉宁,山离,嫌弃夫妇。

林涛抱着秦明醒来,在被子里拱了几下,看到秦明眼睛还没睁开,含糊地说了一句:“再睡一会儿。”林涛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看昨天的情形,以后终于不用担心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老秦换了个灵魂,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自打和林涛在一起住之后,秦明身上的烟火气也越来越重,休息日的时候也会偶尔赖床,林涛把头埋在秦明的颈间,闷声说道:“老秦,咱打个厨房吧。”

秦明止住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睁开了眼睛,说道:“好。”

林涛惊喜地抬起了头,笑着说道:“老秦,你终于答应了,那咱就在你做衣服那地打一个厨房?以后你业余爱好是做衣服,我就是做饭,咱俩还能一起进行。”

秦明停顿了几秒钟,让自己的脑子从清晨的混沌中清醒过来,然后说道:“不行,我不想我做的衣服以后沾染上油烟味。”

林涛一听,又在床上拱了起来,抱着秦明就是“宝宝,宝宝”地叫,秦明抿着嘴就是不答应,没有办法,林涛眼睛一眨,就要开始撒娇耍无赖,秦明早就摸清了他的这一套,没等他发作,就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柔软的嘴唇在林涛刚刚冒出来的胡茬上亲了几下。

温润地触感让林涛愣了两下,秦明在这人发愣的时候,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说道:“起来吧。”

说完秦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林涛呆愣了片刻,不禁老脸一红,我靠,竟然被老秦撩了!

林涛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冲进了卫生间,然后就传来了秦明咬牙切齿地声音:“林涛,给我滚出去。”

林队长被秦大法医毫不犹豫地踢了出去,哀怨地在门口徘徊。

等两人都收拾好,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林涛凑到面无表情地秦明身旁,说道:“老秦,咱出去吃一个早午饭吧。之前办案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吃的地方,还挺干净的。”

秦明想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林涛马上走向衣柜,现在秦明的衣柜已经变了样子,三分之二是秦明的西服,剩下的三分之一是秦明和林涛的衣服,在林涛看来,这就是两个概念。

拿了一个休闲款式的白衬衫,还有黑裤子递给了秦明,秦明换上之后,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一看,林涛又是一身差不多的,只是白衬衫的款式不太一样。

秦明挑了一下眉毛,说道:“林涛,你什么时候买来这么多衣服,还都是差不多的。”

林涛得意一笑,说道:“这叫情侣款,我出外勤时候买的。”

秦明无奈地摇摇头,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出了门。

林涛也开车,而是拉着秦明坐了地铁,有时候地铁比自己开车要快,而且林涛就是想拉着秦明坐一下公共交通。

到了地铁上,秦明有些发愣,这人也太多了吧,两人自然是没有座位,被人群几到了角落里。林涛此时也有些后悔,自己也好久没有坐地铁了,忘记了休息日的这个时间地铁有多拥挤。

有人撞在了秦明的身上,秦明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林涛赶紧把秦明半搂着,圈在怀里,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老秦,以后再也不坐地铁了。”

秦明晃了一下,但是没有抓扶手,而是伸手抓住了林涛的胳膊,说道:“没事,就是人太多了,而且……”

他没有说完,但是林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秦这是洁癖又犯了,但是想到早上老秦亲了自己,林涛不禁傻笑着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来老秦这洁癖也是双标的嘛,自己这胡子又有希望了。

秦明不知道这人又想什么呢,一脸的春心荡漾,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示意他收起他那贱兮兮的笑容。

林涛就这样护了秦明一路,秦明也一直抓着林涛的胳膊,两人不时耳语说着话。

他俩身后有几个小姑娘已经眼冒爱心,小声且激动地讨论两人的关系,毕竟两位大帅哥如此赏心悦目,又如此亲密,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终于到了地方,秦明拉着林涛,迫不及待地往下冲,他真是受不了人流太密集的地方,不是什么社恐,只不过是洁癖而已。

当秦明站在了外面,看着熙熙攘攘地小吃街,他绝望地扶住了额头,冷声说道:“林涛!你是不是找死!”

林涛赶紧搂住他的腰,说道:“不是这,那家店铺在这里面呢,往里走就是了。”

秦明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气,跟在林涛在人群中杀出的一条血路,来到了林涛所说的店铺。

当两人坐在装修舒服,又干干净净的小店,秦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咖啡端了上来,秦明抿了一口,味道不错,冰冷的表情终于缓解了一些。

然后他开口说道:“你没来过这家。”

林涛喝着果汁,顿时被呛了一下,带着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明:“你最近没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出外勤,这家店明显是一个早午饭,或者下午茶的地方,你会来这吃饭?吃这些你认为吃了和没吃一样的东西?”

林涛不太服气地说道:“那就不能以前来过?”

秦明:“这家店不符合你吃饭的诉求,除非是和你前女友来过。”说完这话,秦明冲着林涛挑了一下眉毛。

林涛赶紧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老秦你可别多想,你猜得太准了,我的确没来过,这不是在网上查得嘛,说这家的咖啡吐司都好吃,就带你来尝尝。”

秦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点的东西端了上来,林涛赶紧给人端到面前,一副狗腿子的样子。

秦明吃饭的时候日常安静,只有林涛说着厨房的事,等到秦明吃完了,说道:“以后还是别来这种地方了。”

林涛问道:“不好吃?”

秦明摇了摇头,说道:“你回头看一眼。”

两人选的位置比较靠里,林涛一直背对着店里的顾客,这一回头,林涛至少发现至少四五个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这桌上。

回过头来,林涛傻呵呵地问了一句:“她们看咱们干嘛?”

秦明以一种今天男朋友怎么傻了的眼光看了一眼林涛,林涛忍不住又回了头,这才恍然大悟,这店里除了情侣就是闺蜜,根本没有两个男的来吃饭,更不用说还是穿着情侣装的两位帅哥。

林涛又想到了自己查的资料,赶紧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哎呀,坏了,老秦,这里除了是朋友小聚最佳地点,还是是情侣打卡圣地。”

林涛话刚说完,一个女服务员就走到了一旁,扭扭捏捏地想要说些什么。他放下手机,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结结巴巴地说道:“今天店里,只要把名字签在情侣墙上,一律打八折。”

林涛看了一眼秦明,秦明起身,然后问了一句:“在哪签?”

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后面露激动地领着两人来到了情侣墙上,上面已经有了很多名字,空得位置不多。

当秦明考虑签在哪的时候。林涛直接拿起笔签在了正中间的心形框里,签完了把笔递给秦明,秦明也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两人签字都是清清楚楚的风格,林涛和秦明两个名字并肩而立,在一堆龙飞凤舞的签名之中,看着是如此地格格不入,又是如此地引人注目。

两人签好了字,来到前台结账,应该是老板的女生说道:“两位先生好,因为两位是第一对在情侣墙上签名的同性情侣,所以这单给您五折优惠。”

听到这话,秦明的嘴角难以察觉地微微弯了一下,别人看不出来,林涛自然是发现了,心想着我家老秦太可爱了,笑着结了帐。

在出门的一瞬间,林涛的手自然地搭在了秦明的肩膀上,他俩刚出门,店里就炸了锅,纷纷讨论起来。

林涛和秦明此时心情也很好,林涛问道:“接下来去干吗?回家?”

秦明:“去书店看看,之前有一本书一直没找到。”

林涛点了点头,小吃街上人还是那么多,路过一个摊子,突然一阵骚乱,有好多人尖叫了起来。

林涛身为警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秦明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拨开人群,看到一个男子躺在了地上,哼唧着胸口疼,心脏疼,林涛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警员证,喊道:“我是警察,这个人应该是突发疾病,大家快散开一点,留出足够的空间。”

人们还算听话地散开了一些距离,但是还围成一圈地看着,有一些人已经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毕竟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喜欢看热闹。

在林涛控制住人群的时候,秦明已经拨打了120电话,然后快速查看了一下男子的身体,按压了几处,问男子情况,男子很焦虑的样子,口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林涛此时也蹲了下来,问道:“什么情况?”

秦明却是沉默了两秒,然后说道:“不像心脏病,或者什么突发疾病。”

林涛想要问话,但是男子却突然坐了起来,狠狠推了一把林涛,然后开始大喊大叫,整个人十分狂躁,甚至拎起了旁边的椅子,开始挥舞起来。

林涛赶紧拉住秦明,把他护在了身后,然后一把抓住了椅子,从男子的手中抢了下来,又叮嘱秦明一句:“小心。”

然后上前一步,准备抓住发狂的男子,那人已经失去了理性,胡乱挥舞着手臂,林涛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制服了他。

秦明则是伸手摸了一下男子的脉搏,慢慢的男子平复了一些,秦明小声说了一句:“是不是吸毒?”

林涛微微点头,表示有这个可能,这时救护车已经到了,男子也彻底平静了下来,躺在地上,人们让出了位置,担架进来了。

医护人员抬起了男子,但是谁知道男子却突然抓住了秦明的手,秦明看着这人的脏手,还有指甲里的黑泥,眼角猛地跳了一下。

秦明以最快地速度往外抽手,这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拽着不撒手,口中还喊着:“路飞小哥,你不能走,你不许出海。”

秦明使劲抽着手,林涛原本在和医护人员说着现场的情况,见状赶紧用力把那人的手掰掉,看到秦明的手背攥出了几道红印,还有点黑灰,顿时瞪着眼睛看着那人,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善良。

秦明不着痕迹地在林涛的白衬衫上擦了擦手,刚想说话,那男子又嚎了起来:“路飞小哥,路小哥你不能走,你是人间的天使,不要当海贼了!”

在场的人都有点懵,周围的人也都笑了起来,有一位熟悉漫画的人说道:“他这是《海贼王》看多了?”

刚要抬上去,但是男子又挣扎起来,大嚎大叫,医护人员只要说道:“别喊了,我们没走,陪着你呢。”

男子却说道:“不是你不是你,换路飞小哥!我要路小哥。”

医护人员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时有一位小妹妹喊道:“他喊得是他刚刚拉着手的小哥哥吧?”

众人把目光秦明身上,秦明此时的脸色像寒冬腊月一般冰冷,男子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秦明只好又上前去,男子突然不喊了,小声嘀咕着:“路小哥,你就是佛祖派来救我的。”

说完又伸手要抓秦明,被后面一直护着的林涛,一把握住了手腕,男子这次倒是消停了,医务人员很无奈地看着这人,然后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秦明,秦明叉起了腰,冲着林涛点了一下头。

林涛此时也是哭笑不得,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医院,我是龙番市刑警队长林涛,这位是法医科科长秦明,老秦和你们胸外科的主任还认识呢。”林涛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大声,这要是被人误会了秦明是什么路飞,秦明知道怎么回事,得郁闷死。

一边说着,一边把男子抬上了担架,坐到了救护车里,男子情况彻底稳了下来,但还是说着话:“小路哥,你不能走,不能当海贼啊!会被政府抓的!”

医护人员都憋着笑,秦明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林涛也是无奈,拿出了口袋里的湿纸巾,拉过秦明的手,把他的手仔仔细细的擦干净,然后把用过的湿巾装回了口袋。

这种亲密动作让车上的医护人员一愣,但是也不敢问,这一个冷着脸都要掉冰碴子了,一个狠狠瞪着躺着的男子,随时制止他蠢蠢欲动的双手。

到了医院,终于把男子整进去检查了,然后林涛查了一下男子的身份信息,果真,是吸毒的人,不知道是复吸了,还是戒断反应。

林涛和秦明没有等到出结果,秦明此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得赶紧给他降降火,林涛拉着秦明要走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人,这不就是刚刚林涛提到的胸外科主任杨凯吗?

杨凯几步就走到了两人面前,眼睛里的光都要冒出来了,一上来说道:“我靠,竟然真是秦明啊,你这头发放下来,不穿西装,还真让人认不出来。”

秦明抱起了肩膀,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杨凯一愣,说道:“这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林涛,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忍受得了呢?”

林涛笑嘻嘻地答道:“不用忍,习惯就好,最近忙不忙,手术多吗?”

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林涛就摆摆手,和秦明离开了,杨凯一转身,就看到两个小护士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吓得杨凯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哆嗦着说道:“你俩干嘛呢?”

小护士1:“主任,您认识那两位?”

杨凯咳嗽了两声,说道:“认识啊,经常合作,毕竟犯人和受害者也经常受伤的。”

小护士2:“看来您和那位刑警很熟?”

杨凯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早就和秦明认识,大学时候吧,不过一直不熟,反倒是后来认识的林涛熟一些,不过林涛和大家的关系都挺好,至于秦明,除了林涛,我都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朋友。”

两位小护士眼前一亮,说道:“主任,您能不能和我们说说这两位的事啊?”

杨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现在也没什么事,就当闲聊了,其实这两位小护士,就是之前照顾秦明和林涛的小护士,虽然加了大宝的微信,但是大宝还是很忙的,而和外人背后议论顶头上司和他的男朋友,也就是隔壁的顶头上司,大宝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算了吧,至于公安局内部,爷就是林秦的头号私生粉!

两位小护士听到了很多关于林秦的故事,然后又和刚刚闲下来的医护人员一起集中讨论了一下,最后只能感叹一句神仙爱情!

林涛搂着秦明出了医院,秦明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不仅仅是洁癖,他刚刚还查了一下路飞是何许人物,原来是动漫里的角色,是一位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怪不得周围的人们一直偷偷笑。

两人出了门直接打车回了家,秦明一到家,就去了卫生间准备洗澡,被林涛见缝插针挤了进去,刚开始秦明还喊着让林涛出去,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人穿着睡袍,瘫在了沙发上,秦明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红的,林涛这小麦肤色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就是一脸的得意笑容,惹得秦明抬脚踹了他两脚,却被林涛一把抓住了脚踝,在脚踝上落下一吻。

刚想要再做点什么,林涛的手机响了,林涛只好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但是另一只手还是没放开秦明的脚腕,放在手里轻轻捏着。

秦明闭着眼睛,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腕,甚至把另一只脚也搭在了林涛的大腿上,整个人放松得很。

林涛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大宝的大嗓门传了出来:“林涛,你和老秦出名了!”

捂着耳朵,林涛把电话拿远,说了一句:“大宝,你说什么呢?”

大宝情绪激动地喊道:“你看微博啊!你俩上热搜了!”

林涛:“什么微博,我没这东西啊!”

电话里面传来大宝恨铁不成钢地声音:“你个老古董,没有赶紧下,痛快的。”

然后大宝就挂掉了电话,哪知道小黑的电话也进来了,和大宝说得是一样的事。

林涛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的秦明已经拿起了手机,下载了微博,等到两人都弄好之后,发现所谓的热搜榜上,挂着一个刑警法医配合默契的热搜,点进去一看,赫然就是林涛和秦明救人那一幕,被人拍成视频传了上去。

秦明和林涛也得知了,这位病人没有复吸,而是一种罕见的疾病,现在也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宣扬人间真善美与爱岗敬业,业务能力强的同时,评论里面一堆赞美之词,彩虹屁夸到天上,表白的一大堆。

林涛也躺了下去,搂着秦明,两人挤在这一个小小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看着这么多夸自己长得帅,动作干净利落的,林涛不禁臭屁起来,说道:“老秦,你家男朋友还不错吧!”

秦明瞥了一眼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一句“嗯”,林涛立马就心花怒放起来,比网上这些人夸一万句都开心,林涛搂着秦明的脖子,亲了好几下,在锁骨处留下了几个吻痕。这时电话又响了,嗯?又是大宝?

林涛接了起来,大宝贱贱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涛,看完了吗?”

林涛笑着说道:“看完了,大哥是不是很帅气!”

大宝“呵呵”一笑,说道:“你点开另一个热搜,太般配了。”

说完大宝就挂掉了电话。

林涛又是一头雾水,秦明早就听到了大宝的大嗓门,点开那个占据一位的“太般配了”的热搜,赫然发现这条热搜也是自己两人?

有几张俩人的高清大图,是两人刚刚出现时候的样子,还有三个视频,一个是林涛把秦明护在身后,一个是林涛掰掉病人抓着秦明的手,还有就是秦明偷偷在林涛衣服上擦手。

下面的评论就太疯狂了,比龙番市闲聊群的各位还要癫狂。

柠檬精:啊啊啊,太般配了,两位帅哥赶紧在一起!!长得好看的都上交给国家了!

我一会回来:刑警小哥哥下意识就护住了法医小哥哥,自然又霸气!!爱了爱了!

这就来了:啊啊啊,两人低声耳语什么呢!!这么近!我也要听!!

饭饭:刑警小哥哥看法医小哥哥的眼神,都要流出蜜了!

菜菜:啊啊啊,法医小哥哥黑脸了,太帅了!!

枯了:合理猜测法医小哥哥有洁癖,所以才会黑脸,并且实在不想用另一只碰那人的脏手。

幕了:没错没错,而且刑警小哥哥这眼睛是随时长在法医小哥哥的身上嘛!下一秒还在和别人说着话,下一秒就掰掉了抓着法医小哥哥的爪子!简直了!

困困:不仅如此,刑警也黑脸了!要不是那人生病躺着,估计直接重拳出击了!

醒醒吧:啊啊啊,偷偷在刑警小哥哥的衣服上擦手,这是什么娇娇啊!麻麻爱你!!

盲生:这两位穿的怎么这么像情侣装呢?

华点:啊啊啊,是爱情啊!!!给我锁死!他俩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

  ……

  

林涛看着手机都瞪出大小眼了,转头看秦明,这人也没好到那里去,刚想要说话,林涛电话又响了,吓得林涛一哆嗦,竟然是谭局长!

林涛接起了电话,传来谭局长的怒吼声:“呀,你俩!我都说了别太过分了!别嚣张了!给我收敛点!!”

说完这句话,谭局长就挂掉了电话,林涛和秦明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之后,秦明才说了一句话:“谭局长玩微博啊。”

林涛也憋出来一句:“你怎么还在我衣服上擦手啊,我虽然没什么洁癖,毕竟也是白衣服不是。”

秦明斜了他一眼,说道:“不可以吗?”

林涛立马赔笑:“可以,当然可以,我家宝宝做什么都可以。”

两人看着对方,突然抱着笑做一团,林涛的心情特别好,原来在别人眼里,我们也是相配的,秦明的心情也不错,至于理由,和林涛一样。


这章有点沙雕,不过,依旧甜就是了,故事脑洞来自困总 @明明是我先来的 ,原型出自视频《派出所的故事》,是真的存在哦,哈哈哈哈。

禾禾盒盒

文豪野犬STORM BRINGER_卷四part3

【已校对】校对: @Maso 

*本节太宰高苏୧( ⁼̴̶̤̀ω⁼̴̶̤́ )૭。


  ※ ※ ※


  列车司机单手搭在操纵杆上,注视着眼前的黑暗。

  他是个工作二十七年,老练的司机。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在足以改变地形的轰炸中,他一直紧握着操纵杆。

  即使是这样的他,也感到今天的工作一反常态。

  首先,作为雇主的铁路公司一夜之间被收购。列车和运行表都被一并买下。随后他接到了列车临时运行的命令,是只有一名乘客乘坐的列车。就算他向上司抗议,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什么都不要问,只管执行。”

  然后又补充道,“...

【已校对】校对: @Maso 

*本节太宰高苏୧( ⁼̴̶̤̀ω⁼̴̶̤́ )૭。


  ※ ※ ※


  列车司机单手搭在操纵杆上,注视着眼前的黑暗。

  他是个工作二十七年,老练的司机。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在足以改变地形的轰炸中,他一直紧握着操纵杆。

  即使是这样的他,也感到今天的工作一反常态。

  首先,作为雇主的铁路公司一夜之间被收购。列车和运行表都被一并买下。随后他接到了列车临时运行的命令,是只有一名乘客乘坐的列车。就算他向上司抗议,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什么都不要问,只管执行。”

  然后又补充道,“逃跑的话会更惨。”

  司机再次看向眼前的风景。树木沉入黑暗,银色的铁轨和黄色的前照灯交相辉映。这是指示列车目的地的路标。

  恐怕上司说的是真的吧。别的城市还好说,但这里是魔都横滨。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对于唯一的乘客,他也没有兴趣去搭话。毕竟那样做可能就会人头落地。

  这时,仿佛在海底般无边无际的暗夜里,有什么在动。

  他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准确地捕捉到了远处的那个。是动物吗?不是。是树木的沙沙声?不是。

  是人。

  人站在铁轨上。

  糟了,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拉起了制动杆。

  压缩空气被释放,车厢的减速装置发出激烈的金属声。但是来不及了。列车撞上了一个人影。

  然而,那个人影却挡住了列车。

  列车用力过猛,第一节车厢向前倾。后车厢像被拉着一样跳了起来,脱离轨道,侧翻在树林里。

  列车化作狂暴的铁蛇,剜开周围的大地,推倒树木,终于停止了运行。

  看到这一切的魏尔伦,露出满意的微笑。他从正面挡住了列车,却毫发无损。迈开脚步,向森鸥外所在的车厢走去。

  越过半埋在大地上的车厢,穿过电气系统开始起火的车厢,终于到达目的地。

  森鸥外趴着倒在地上。整个车厢都横着,墙壁变成了地板,天花板变成了墙壁。他背对着魏尔伦,一动也不动。血泊从身体下面慢慢扩散开来。

  目标的异能事先调查过——前情报员没有无法挖掘的秘密。森鸥外没有能够承受如此大的冲击的异能。

  “太简单了。”

  魏尔伦低声说着,走近了目标。他不会做出不确认死亡就这样离去的愚蠢举动。确认生死,万一他还活着,就把他彻底扼杀。

  魏尔伦将森鸥外的身体向上翻动。然后睁大了眼睛。

  不是森鸥外。

  是个没见过的男人。通过服装和假发,乔装成森鸥外。但是,魏尔伦对暗杀的准备丝毫没有松懈。他在前面的车站布置了偷拍的监视装置。在那里拍摄影像中确实出现了森鸥外。

  正当他抓住那个男人想要确认对方的身份时,有人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太简单了。”

  异能带来的强大斥力将魏尔伦吹走了。

  他冲破玻璃飞出窗外,落在腐叶土堆上。一边翻起土,一边继续滚,直到背后撞上树,这才停了下来。

  “……不是挺能干的吗。”

  魏尔伦扶着树木站了起来。

  他一边掸着衣服上的土一边想。那一瞬间看到的脸,还有从手掌中产生的斥力。恐怕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拥有斥力异能的广津柳浪吧。

  是替身。

  因为知道有偷拍的监视装置,所以故意让他拍到森鸥外,然后迅速换成了替身。也就是说,对方预测到了魏尔伦的暗杀计划。

  据魏尔伦所知,来这个国家以来,能如此熟练地在他背后动手脚的人只有一个。

  “你好,魏尔伦先生。”

  那个矮小的人影坐在侧翻的列车上,车厢的另一端。

  “太宰君,”魏尔伦捡起掉在脚下的帽子说,“我曾经听人说过‘头脑不是论资排辈的’——你的前途真是难以估量。”

  “是你的错哦,”太宰声音冷淡,有如告诫一般说道,“因为你这次私情动得太厉害了。这样的话,你的行动就会很容易被解读出来。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中也呢?”

  “哥哥对弟弟执着有那么奇怪吗?”魏尔伦一边拂去衣服上的泥,一边说道。

  “真是太奇怪了,非常奇怪,”大宰断言道,“首先,你为什么那么认真地相信中也是你的弟弟呢?”

  “……什么?”魏尔伦眯起眼睛。

  “你也看到了吧?中也实验体原型,变成骸骨死了,”太宰晃着从车身伸出来的腿,“那个和本人的外表几乎完全相同,异能也非常相似,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共同点。如果那个是人工异能生命体,现在活在外面,只有精力旺盛是优点的中也才是原型呢?你不是专家,只是阅览过去有限的资料,能看穿这一点吗?”

  “不可能,”魏尔伦摇了摇头,“我从没有在潜入任务中弄错目标,九年前从研究所偷出来的肯定是和我一样的人工生命体。”

  “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太宰语气轻松地说,“幸运的是,这次研究设施的工作人员现场为我们演示了中也体内的文字格式改写的方法。如果用黑手党的力量绑架几名研究员的话,他们会很乐意告诉我们读取文字式的方法吧。这样的话就能知道中也到底是什么了。幸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简直就像你确信中也是人一样。”

  “我确信,”太宰一边叹气一边笑道,“人工字符串不可能制造出我如此厌恶的人格。”

  魏尔伦叹了口气,朝太宰走去。步伐沉重,就像必须处理一件麻烦事一样。

  “我可以详细地解释一下这是误会的根据,不过你还有其他的工作,”说着,他爬上了自己滚落下来的缓坡,“不是替身,而是要把森鸥外本人在哪里说出来的工作——这可是费力到骨头都会折断的工作哦,就像字面意思一样。”

  “也就是说,你没有撤退的意思。”

  “当然。”

  太宰并没有注视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望着空中,说了句“是吗”。然后一脸遗憾地说。

  “那你输了。”


  一颗狙击子弹击中了魏尔伦的头部。


  上半身大幅度向后仰的魏尔伦倒在地上,从腐叶土坡上滚落下来。

  转了三圈后抬起头,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太宰。

  “你以为狙击……”

  话还没说完,又一颗狙击弹打中了魏尔伦的额头。眼看就要侧身倒下,只好撑在地上忍耐。

  “你的异能只发生在触碰到的对象身上,”太宰一边晃着腿,一边俯视着对方说道,“也就是说,子弹能击中你就是能击中,只是马上停止而已。所以,如果用速度是普通子弹数倍的大口径狙击子弹来狙击的话,在重力作用下停止的一瞬间,你同样会受到这么大的打击。而且。”

  太宰若无其事地举起手。

  紧接着,漆黑的夜色一齐喷火。

  五十多颗狙击子弹从山丘上、从树丛的缝隙里、从腐叶土里、从巨树上蜂拥而至。被所有的子弹击中,魏尔伦咆哮着。

  魏尔伦用重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逃到树荫下。但即使向前逃跑,也有来自背后狙击。即使隐藏在起伏的地方压低身体姿势,也会有来自树上的狙击。无处可逃。

  “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部署这么多狙击手……”

  子弹穿过魏尔伦的衣服,进入皮肤。虽然没有出血的程度,但数量实在太多了。每秒钟发十发、二十发,甚至更多。就像包围全身的空气本身变成敌人来袭一样。

  魏尔伦只能用双臂护住头部,尽可能蜷缩身体。

  “是你选错了对手,魏尔伦先生,”太宰微微一笑,“重力异能的对策是完美的。因为我无论睡着还是醒着,都在想怎么做才能让中也讨厌。”

  “别小看我……”

  魏尔伦冒着枪林弹雨,抓住身边的树木拔起。

  “你以为这种程度的扔石头游戏,能杀掉我吗……”

  魏尔伦举起来,准备将树投下去。他想把树木像标枪一样投出去,击倒在黑暗中远处的狙击手。

  但是——那只手在中途停住了。

  因为树木被切成碎末。

  “哦呀哦呀——近看,的确像妾身的部下。”一个琴声般优雅的女声传来。

  燃烧着的通红色的头发和同样颜色的眼睛。吊染的装束是暗红色,让人想到成熟了的红叶的颜色。最引人注目的是——漂浮在一旁的穿着和服的假面夜叉。

  身材高挑,长发。举着一把长刀,那把长刀有小孩的身高那么高,却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金黄色的和服从膝盖以下融化在空中,表示那并非真实存在的身体。

  “可是,擅自把我家的小鬼带走,你这个哥哥真是太过任性了。不过我只要把你的手和脚砍下来,就可以饶了你。”

  尾崎红叶。

  港口黑手党的年轻女剑士。

  是将中也收入麾下的黑手党实权者,率领着异能生命体·金色夜叉的美丽的野兽。

  红叶用肩膀转动着鲜艳的牡丹色伞,然后拧开手柄抽出。鲜艳的银刃露出身姿。是伞剑。

  “是黑手党的异能者吗?”魏尔伦露出猛兽般的笑容,“不过,只有一个异能者,两把刀,面对重力能做什么?”

  魏尔伦放低姿势,想冲向红叶,然而身子沉了下去。

  “谁说只有一个人?”

  魏尔伦的身体下沉。

  吓了一跳的魏尔伦看着脚下。大地像蛇一样翻滚,吞噬着魏尔伦的双脚,企图向上蔓延。

  魏尔伦吃了一惊,消除了自身的重量,跳了起来。侧身落地在附近的树干上。但是,就连应该有一定硬度的树干,也从鞋子接触到的地方变成液态,仿佛想要把魏尔伦吞下去。

  “这是……”

  魏尔伦再次跳跃了。但是,预定着陆的地面,已经变成了有意识的软泥,张开了嘴,等候着魏尔伦。

  “哈哈!快逃,快逃,年轻人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为了让大叔我过得舒服才存在的!快死掉留下你的尸体吧!”

  从树丛的阴影中出现的,是让人联想到巨树的健硕身材。

  褪色斑驳的军服,让人联想到裁缝针的硬毛。腰上是柔道带,脚上是高木屐。

  交叉在胸前的双臂,像百年树龄的树木一样粗壮。

  港口黑手党的精锐,历经大战的老兵——在组织中的绰号是“大佐”。

  他举起让人联想到百年木的那只手臂,在眼前用力握了一下手掌。与此同时,大地蠢蠢欲动,液态化的泥土、树木,甚至翻倒的列车,都涌向空中的魏尔伦。

  “是能使物质液态化并操控的异能吗……”

  魏尔伦一脚踢开第一个到达的液态土地,向反方向躲避。但前方还是液态土地。想要改变轨道逃跑,脚下是液态土地,头顶还是液态土地。即使采用触碰,通过重力操作将其吹走,但在其上方会有更多的液态土地覆盖过来。让魏尔伦无法采取反击。

  同时,黑手党从四面八方进行狙击,填补其中的间隙。

  “嘁……”

  魏尔伦利用重力将空气中的微小尘埃高密度化,然后一脚踢开,在空中弹跳。这是为了拉开距离。像大佐这种物质操作系的异能,一般情况下都无法操控视野以外的东西。因此,一旦躲进树林深处,利用投下的高重力化巨石就能砸死对方。

  在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种奇特的东西。

  是时钟。

  浮在半空中的时钟。

  这是一块外观很普通的钟表。有数字的表盘,长针和短针,表冠,从表盘的一端可以看见内部的结构。

  奇怪的是,它的大小有人类的上半身那么大,而且还频频改变朝向凝视着魏尔伦。

  拥有无数异能知识的魏尔伦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时钟的危险性。

  他扯下西装袖子上的纽扣,将其高度重力化,放大到数十倍的重量,然后把它扔向时钟。

  拥有足以贯通一座建筑物的破坏力的纽扣彗星,却没有干涉到时钟,只是迅速地穿过,碾碎树木,消失了在黑暗中。

  “你无法破坏它。”

  地面上传来一道阴郁的声音。

  魏尔伦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坐着一个青年。他悲惨地双手抱膝,抬头望着魏尔伦。

  “没用的。那家伙看着大家,我也好,你也好,只有死,总有一天会被那家伙发现,总有一天会被那家伙追上。时间啊,我们所有人的敌人。”

  声音和脸色都很阴沉。衣服过长,下摆磨破了。头发乱糟糟的,让人觉得好几个月没洗,几乎无法看出原来的发色。那个青年瘦得仿佛能透过衣服看出骨头的形状,他抬头看了看魏尔伦,他挥动着手指,像是在叫着“过来”“过来”。

  长针和短针咔嗒咔嗒地移动着,同时指向数字12。

  紧接着,空中的时钟被魏尔伦吸了进去。

  不是比喻,而是的确被吸进了魏尔伦的体内、胸口附近。

  对消失的时钟产生了戒心,魏尔伦的身体僵硬起来。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什么都没有——

  液化的大地缠住了魏尔伦的脚。

  他惊讶地用重力将液体甩出去。然后看了看周围。应该已经有相当一段距离了。液化的大地却能如此接近,这不寻常。

  紧接而来的冲击。狙击枪击中了他的头部,他在空中旋转了半圈,脚着地,用脚后跟刨着腐叶土,停了下来。

  奇怪。狙击子弹的速度正在加快。由于中弹时的速度很快,即使使用重力停下,也会被相应的力量弹飞。

  是把枪身或子弹换成了更强力的吗?不,这是——

  地面变成液态。魏尔伦在被大地吞噬之前跳跃逃走,但随之而来的液体触手的速度也在加快。魏尔伦迅速地看了看周围。

  树叶从受到狙击的冲击波的树梢落下。不是翩翩起舞,而是刺向大地。这并不是攻击速度的上升——

  “我的时间……变慢了吗!”

  “大家都比我死得早。”阴郁的青年用莫名其妙的怨恨的眼神盯着魏尔伦。

  “兄弟也好,父母也好,大家都是。大家都被时间杀死。但是我会逃开的,因为这个特别的力量。”

  时间干涉系的异能者。

  魏尔伦的额头上第一次冒出了冷汗。

  时间干涉系不仅强大,而且是脱离世间常识的异能。据魏尔伦所知,世界上只有几例。脱离这个世界的常理的时间干涉系异能者,其中排名第一的就是原异能技师,H·G·威尔斯。制造出被称为“壳”的异能武器后消失,成为世界上最恶劣的恐怖分子。

  时间干涉系会摆弄这个世界的基本原则,随心所欲地改写。因为站在宇宙的角度来看,时间和空间是等价的。时间干涉系的异能,隐藏着足以与魏尔伦的重力异能媲美的改变世界的威胁。

  由于时间的延迟,行动变得迟缓的魏尔伦遭到了黑手党的攻击。

  子弹,刀刃,液态大地。

  即使想回避,由于自己的时间本身也变慢了,只能像在水中一样缓慢地移动。

  魏尔伦的表情僵硬。


  太宰优雅地眺望着轰隆声和枪声响起的林地。

  仿佛在夜风中乘凉般轻松的表情,俯视着化为地狱的战场。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太宰似在歌唱,“古今东西,适用于森罗万象的绝对真理。在这个世界上,集体比个人强。异能者比集体强。以及。”

  太宰像惬意的凉风一样接受战斗的轰鸣声,微笑着。

  “异能者的集体,比异能者更强大。”


  魏尔伦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横向最大化。

  以超越时间延迟异能的强大推动力,迅速离开战场。超过极限的突然加速,使魏尔伦的骨头嘎吱作响。

  面对眼前的危机,魏尔伦的判断力丝毫没有减弱。目前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尽可能后退,与异能的波状攻击保持距离。然后重新站好姿势,利用重力反射射来的子弹,一个一个狙击异能者。这样就能赢。

  只有三个异能者。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话,还没有达到令人绝望的战斗力差距——

  突然,皮肤出血了。

  魏尔伦看了看自己的袖口。衣服内侧的皮肤脱落,露出里面的肉。但出血极少。几乎没有疼痛。

  反射性地着地。然后,鞋子里脚后跟的皮肤被剥掉了。滑动般的触感让他察觉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感到疼痛。

  新的异能攻击。而她的真面目很快就揭露了。

  呼吸的气体变成白色。

  皮肤冻住了,睫毛上结了白霜。

  “拥抱吧。冰冻的爱。拥抱吧。盛开着却又折落的冻花。”

  用微弱的悲鸣般的声音唱歌的,是新出现的异能者。

  白色长发,白色披肩,白色气息。胸前别着深红色的蔷薇。这位女性每呼吸一次,周围的树木就会结冰、开裂,随着水分的冻结膨胀而裂开。

  魏尔伦瞬间理解了。

  能让气温冷却的异能者。

  刚才皮肤脱落的原因是,低温下的皮肤粘在衣服或鞋子内侧而脱落。能够瞬间让身体冷却到这种程度,要把肉和骨头都冻结起来,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

  太危险的异能了。

  因为冰冻的攻击不会伴随物理性的冲击。所以无法用重力阻止,是魏尔伦的天敌。

  狙击弹又刺进了魏尔伦的肩膀。魏尔伦因疼痛呻吟出声。

  子弹很冷。击中的子弹就那样冻结在皮肤上,变成霜柱。伤口也被低温侵入,啃食着血肉。

  敌人的异能攻击配合默契。拖延时间、冷冻、狙击。很明显,他们的战术是限制魏尔伦的优点,攻击魏尔伦的弱点。

  奇怪的事情还有。虽然从刚才开始就以相当快的速度后退,但狙击一直没有停止。逃跑路线似乎被看透了。一般情况下,如果以这样的速度在漆黑的林地中奔跑,应该很快就会从瞄准器上消失,失去目标,无法狙击。为什么?

  “嘻嘻嘻嘻,你的表情好甜美啊。嘿,我偷偷跟你说,只要你哭丧着脸道歉,我可以悄悄地让你逃掉哦。”

  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逐渐靠近。

  魏尔伦看了看那边,一个人也没有。——不。

  空无一人的空间里,有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黑得像空间的烧焦凹陷,对面是另一个空间。那边有一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

  “没错,就是我。你被人看见了。以后就算把厕所锁上了也不要觉得放心哦,嘻嘻嘻嘻嘻嘻。”

  洞口很小,看不见对方全貌。但光是那双眼睛就足够了。含着恶意的眼睛,观察、追踪着魏尔伦,随时报告位置。

  魏尔伦反射性地向洞口踢了一脚。

  “哦哦。”

  在命中之前,洞口闭合并消失。

  “在这边。”

  背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在别的地方也开了一个洞,正看着魏尔伦。

  是能够持续监视目标的空间连接系的异能。恐怕异能者本人在别的安全的地方,通过空间连接持续监视着战场吧。本人本身不会被攻击,如果去触碰的话洞口马上就会闭合,因此没法用重力破坏。

  到底投入了多少异能者呢?

  “嘻嘻,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满含来自黑手党的爱意!”

  粉红色的花瓣从硬币大小的孔里灌了进来。无数的花瓣包围着魏尔伦,花瓣开始闪耀白色的光芒。这又是另一种异能!

  在魏尔伦迅速采取回避行动的瞬间,花瓣一齐爆裂。


  从太宰所坐的列车上,也能清楚地看到爆炸的光。

  白色的光在夜晚的林地中轰鸣,余烬在夜空中燃烧。

  太宰带着淡淡的笑容目睹着眼前一切/。

  “太宰大人,情况如何?”

  火车上出现了一个壮年男子。身穿首领服装的男子。是作为替身的广津。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很顺利,顺利得有点无聊。”

  在他所指的前方,轰鸣声震耳欲聋,树木倒下,狙击的闪光和重低音接连不断地响起。

  广津摘下假发,戴上平时戴着的单片眼镜,眯起眼睛。“不愧是您。”

  “当然了,为了准备这件事,我可是花了很多时间,”太宰像贵族一样优雅地跷着二郎腿说道,“兰堂先生的时候,我和中也两个人战斗得相当惨烈,所以这次做了充足的准备。为了杀死欧洲的暗杀王而聚集的黑手党武装人员有四百二十二人,还有二十八名异能者。这是黑手党现在能投入的全部战斗力。”

  眺望着前方的风景,冷气和闪光耀眼爆发。魏尔伦穿过树丛后退,黄白色的光线照亮夜空,仿佛要堵住他逃跑的路。是新的异能者。

  那是极其单纯的作战。设下圈套埋伏。曾经中也和亚当,为了杀死暗杀魏尔伦,制定了利用陷阱的埋伏作战方案。太宰所展开的作战,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找出下一个目标,在那个人的周围设置陷阱,从后面突袭前来的魏尔伦。

  与中也的作战不同的是陷阱的规模。作为陷阱被布置的是黑手党全体这种压倒性的战斗单位。其结果造成的,是单方面的打压。

  “我们可以让战斗持续一整晚,”大宰有如对远处的魏尔伦耳语,“魏尔伦先生。你是完美的暗杀者。你的本领是如此精湛,但是被发现后被包围——你一次也犯下过这种蠢事吧?因此,你没有被如此规模的异能组织所包围的经验。就连兰堂先生也很害怕这种危险的完美。”

  太宰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那本皮革手帐。

  兰波的手记。这是记录了异能者魏尔伦的诞生和始末的兰波的日记。

  “我会悼念你的,魏尔伦先生,”太宰将手放在笔记本上,祈祷般地说道,“不是悼念死亡,而是悼念出生。没有人会哀悼你的出生,哀悼的只有你自己,那明明是你战斗的动机……我觉得你很厉害,你憎恨自己的出生,憎恨自己的力量,憎恨全世界。然而你通过这些接受了毫无意义的生存。好厉害。我没有那样的勇气。虽然我想和你说更多,但是,是时候永别了。”

  太宰站起来,背对着眼前的战场。迈开脚步。

  “太宰大人?”

  “结束后向我报告。”

  太宰的声音无力地落在脚下。他迈开脚步。

  下一个瞬间。

  黑色的波动在战场上膨胀起来。


  tbc




碎碎念时间:

本节虽然没有中也,但是太宰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高能(゜ロ゜) 。原本坚信中也不是人的我都给他忽悠动摇了……(不过具体是不是应该只有N知道了吧……)

大哥说太宰“简直像确信中也是人一样”时太宰那句坚定的“我确信”在我脑子里和“Yes, I do”没什么区别……还有太宰的理由看起来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仔细分析起来其实就是没有证据地狡辩啊(⊙x⊙;) 什么“人工字符串不可能制造出我那么厌恶的人格”不就相当于“因为我觉得中也是人所以就是”这种纯粹唯心的判断吗?!Σ(っ °Д °;)っ

十月白藏

【一处相思几处闲情/all闲】总觉得我的左邻右舍有病病

总觉得我的左邻右舍有病病(all闲)


  是失忆梗,接范闲被言冰云捅了一剑后,九死一生。然后众爹心疼的要命,想了想就把范闲送江南养伤。但是范闲醒了之后,失忆了。

  

  众人决定就这么顺水推舟让范闲远离危险吧。但是只是说让范闲远离危险,不是远离他们。所以他们就各凭手段去接近范闲啦。

  

          是个小甜饼,情人节当然要甜甜甜呀。

—————————————————————  

  

  我叫范闲,字安之,今年24,是个大龄未婚待嫁青年。父母早逝,自小与自己的奶...

总觉得我的左邻右舍有病病(all闲)


  是失忆梗,接范闲被言冰云捅了一剑后,九死一生。然后众爹心疼的要命,想了想就把范闲送江南养伤。但是范闲醒了之后,失忆了。

  

  众人决定就这么顺水推舟让范闲远离危险吧。但是只是说让范闲远离危险,不是远离他们。所以他们就各凭手段去接近范闲啦。

  

          是个小甜饼,情人节当然要甜甜甜呀。

—————————————————————  

  

  我叫范闲,字安之,今年24,是个大龄未婚待嫁青年。父母早逝,自小与自己的奶奶在儋州生活。奶奶去世后,听说江南山清水秀,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就来了这江南。还用剩下的积蓄在江南开了一家酒楼。

  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随从王启年告诉我的。至于我嘛,我失忆了。根据王启年所说的原因是,我吃错了药。我没失忆前对药理很有了解,但是有一天以身试药,结果把自己试失忆了。

  

  我看着房间里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转过头,问向正在笑眯眯数银子的王启年:“我这店,,,不是黑店吧。”看着我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王启年却愣住了。“小范公子何出此言?”我撑着下巴故作沉思道:“这些瓶子里装的感觉不是啥好药,我没失忆前没有把这药下客人酒菜里,然后劫人钱财,再把人做成人肉叉烧包吧。”

  

  听着我的话,王启年却吓得差点跪下。“小范公子千万别瞎说,我们这可是正经店。”听到王启年的话,我点了点头,然后翻了翻桌子上的账本。

  嗯,不错,本月收益是亏损三百两。

  ………………

   (╯°Д°)╯︵┴┴     不错个鬼啊!!!我这不是黑店,为啥客人还这么少!!!还有,明明本月都亏了,你手里怎么还有那么多钱???

  

  看着我掀桌的样子,王启年连忙安抚住我。“小范公子稍安勿躁,本月就算再怎么亏损,这还是有可生活的本钱的。小范公子请放心,就算这个酒楼亏没了,我王启年也绝对不会让小范公子挨饿的。”我摆了摆手,“瞎说啥呢,小爷我这店绝对不会亏。”听到我的话,王启年也连连点头。

  

  “要我说,还是咱们的管理模式有问题,你看咱们这在也算是在闹市区,也不是黑店,咋就没人来呢。”王启年认真听着我的话,还顺带提问“小范公子,这何为管理模式啊?”我想了想,不行,我也解释不好这玩意,这个词突然就从我脑子里蹦出来了。但是这都问了,我也不好不回答。“问那么多干啥,就突然跳出来的一词,没什么意思。我继续说。”看着我大手一挥的豪迈样,王启年点着头哎了一声,没在说话。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我正在给王启年灌输如何正确实施酒店管理方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转过身,看着来人,连忙从椅子上下来。“哟,萍萍叔,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陈萍萍,我的邻居,就住在我家斜对面,根据王启年说,这是我早逝父母的友人,对我也是颇多照顾。这个酒楼也是他帮我置办起来的。不过虽说是我邻居,但是他大多时候不在江南。

  

  “有点事路过江南,就想着来看看你。在说什么呢?”我笑着朝陈萍萍走去,帮他推起轮椅。关于他的腿我也问过王启年,但是王启年说他不清楚。

  

  “没啥,就是在聊我这酒楼的事。”听到我的话,陈萍萍转过头道“怎么了?被人找事了?”说着,陈萍萍便是眉头一皱,像是如果真有人找事,就要立刻从轮椅上站起来,帮我去解决一样。我连忙摆手“怎么会。我这酒楼开的好好的,没人找事,也没人来。”见我唉声叹气的样子,陈萍萍紧皱的眉头也散开了,嘴角带着一抹笑“是因为没什么客人吗?你这店也是新开张,不着急。怎么了?是不是银子不够花了,若是不够,和我说。”听着陈萍萍的话,我笑着道“叔,放心,我这还有银子呢。”

  

  见此,陈萍萍也没在说什么。而是帮我出起了主意。晚上还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叔,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明天我就把下午聊的方法实施上。”

  “我只是做了些分析,大多还是你自己想的。”陈萍萍笑着看着我。

  “叔,我觉得你人真不错。”我端着碗,一边夹着菜,一边说着。但是陈萍萍却突然愣住了,半晌未在说话。“怎么了?叔。”

    听到我的话,陈萍萍摇了摇头“这话你以前也说过。”

  “哈哈,我看人一向很准的,失忆前这么说,失忆后也这么说,那就代表你人肯定不错啦。”我朝着陈萍萍眨了眨眼,见此,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给我夹了一块五花肉道“来,多吃点,最近瘦了呢。”

  “有吗?王启年今天还说不会让我挨饿,现在叔就发现我瘦了,看来我要扣他的工钱了。”

 

  在厨房忙碌的王启年,莫名觉得心凉凉的。

  让我们一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送给他。

  

  今天天气不错,反正没事,去看看我的酒楼。“小范公子早上好呀。”刚出门一位卖糖葫芦的大叔就笑着朝我打招呼。“王叔,今天这糖葫芦不错,给我来一串。”我从袖口中掏出两文钱。“那是,这山楂都是昨天现摘的,这外面的糖也是新熬的呢。来,这个最大的一串,我一直等着留给你呢。”我笑嘻嘻的道声谢,接过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慢悠悠的逛着。

  

  从失去记忆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但是这里没有一点熟悉感,看来还是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的原因。如果可以等有机会去趟儋州吧,说不定能找回点记忆啥的。

  

  我看着面前这个酒楼不得不感慨,我的积蓄有多少啊,这个三层楼高的大酒楼,我当初是怎么把他开起来的。而且明明一直是亏损的状态,为什么,我还没有破产?

  

  算了,我还不希望自己破产。迈开步伐,朝里面走去,只见里面是冷冷清清,单眼一看七八个人,有四个是店员,还有一个是王启年。“哟,小范公子,你怎么来了?”站在柜台后面当账房先生的王启年看到我,连忙小碎步跑着到我旁边。“来看看,有没有人闹事。”

  听到我的话,王启年连忙道“小范公子大可放心,绝对没人敢来我们这闹事。”看着王启年摇头晃脑的样子,我不由得好奇“为什么?”

  “那,,,那当然是因为只要有人敢来,我必当与其拼之。”看着王启年的样子,我笑了笑“就你,到时候别跑的人影都没了就好。”

  

  “行了,来客人了,去忙你的。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你给我照顾好了。”我看来了客人,就打发着王启年,让他别在我这叨叨了。我朝着柜台走去,思考着 怎么实行我这管理方针。

  

  “二位客官,里面请。”听着伙计的招呼声,我抬头朝外看去。貌似是一仆一主。主人衣着简单,但是很明显能看出那衣服用料都是极品。只不过,他这发型很张扬啊,虽然不应该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兄弟,眼睛不要的话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可能是我打量的眼神太过分了,那个主人貌似发现,转过头朝我看来。我也没在意,反正我脸皮厚,咧着嘴回给他一个笑容。毕竟对客人微笑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服务态度。

  

  两人要了一间我这最好的房间。伙计下来后,告诉我说,那两人在三楼的天干一字房。而且点名让我去一趟。我很是疑惑,难道他们对我刚才的态度很生气,想上去之后给我揍一顿?说起来那个仆人还带了一把剑。不知道为啥,觉得胸口有点疼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就去,没得怕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三楼走去。站在门口,刚准备抬手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开门的人就是那个带着剑的仆人。“我们殿……公子,在里面等你。”

  看着这个仆人的样子,我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朝里面走去。电公子?还有姓电的?真稀奇。

  

  

  走进去后,那客人赤着脚蹲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也没看我直接道“这书真是不错,你可看过?”我看了眼书名《红楼》。“并没有,我不好看这些书。”听着我的话他貌似有些诧异,但是也没多问继续道“我叫李承泽。”对他突然的自我介绍我有些懵,但是很快又回过神“我叫范闲。”

  

  “我知道。”李承泽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走到桌子旁,从盘子里拿起一颗葡萄。“不知客官叫我前来有何事嘛?”我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直接问。“这葡萄味道不怎么好,酸的很,还有些涩。明日我让人送一批外番进贡的甜葡萄过来。你肯定会喜欢的。”

  

  听着李承泽的话,我终于明白他想干嘛了。这是个水果送货商啊。来推销葡萄的。哎呀妈呀,这推销手段不咋地啊,也不带几颗样品来,你这葡萄卖相也不知道咋样,这要是以次充好怎么办。

  我摆了摆手道“客官,你看我这店一天到晚也没啥人,最近也是亏损状态,你说的那什么外番进贡的葡萄,听着就不便宜,所以我这就不买了。”

  

  我说完后,李承泽愣了愣,但是突然笑了起来。这看得我很是懵啊。咋滴,我这不买葡萄还给你气疯了?笑的跟个啥似的。

  “不要就不要,没事。”等笑好了,李承泽又看回自己的书,只不过那桌子上的葡萄他却一个也没碰了。“客官,如果没事了话,你就先休息吧。毕竟我这也挺忙的。”听着我的话,李承泽想了想然后道“你刚刚不还说你这店没人嘛?”

  “…………”

 兄弟,推销不咋地,补刀到挺有一手的啊。

  

  最后还是王启年来找我,我才得以脱身。“别着急,我们还会再见的。”听着李承泽的话,我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还是别了吧。我的确不需要葡萄。出门还是那个手下开的门,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呢。我刚出门,然后转过头对着这个手下道“你家公子不姓电呢。”

  “什么?”见他一脸疑惑的样子,我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不姓电的话,为什么叫电公子?这人气度不凡,说话间深藏若虚,绝不是普通人。但是想了想,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电公子也好,闪公子也罢,与我无关。

  

  下了楼,我发现王启年一脸紧张的样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多问什么。

  “王启年,我把昨天想的都写出来了,你自己好好看看,过两天我们就照着这计划执行。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两颗柜台上盘子里的葡萄。不等着王启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直接扬长而去。

  

  记得家附近有个杂货店,去看看有没有些要买的东西。说起来这店貌似开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没怎么见过店主人。到的时候,门半敞着的。还没进去就有两个人怀里抱了一大堆东西,急忙忙的跑出来。这里面东西这么好嘛?买这么多。

  我忍不住走了进去。店面不算大,但是东西不少,杂七杂八的都有。只不过看着桌子上的两文钱 ,看来刚刚那两人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抢东西的。

  

  “所有东西一律两文一件。”看着旁边立的牌子,我是真心好奇,这是什么店家啊,卖的东西这么便宜。正随意看着,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身后。“我去,吓死我了。”

  我抚着胸口,看着来人,也不知道这人从哪冒出来的。“我就随便看看,没拿什么。”我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衣,眼睛上还缠着一圈红布,原来是个瞎子啊。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对方却开口了。“范闲。”我没有听出疑问的感觉,好像这人能看见我一样。

  “你认识我吗?”听着我的话,对方点了点头。见此,我又问道:“你是哪位?”那人偏了偏头,说话声音,一顿一顿的“我是,五,竹。你不认识,我了。”我看着这个自称五竹的人 学着他的说话方式开口道“我失忆,了。好多,东西,我都不记得了。我们,以前认识?”五竹依旧是点了点头“我在这里许久,你一直没有来。”不知道为啥听着五竹的话,却感到一丝委屈。

  不过这个真不能怪我,要知道这个杂货店真不算大,还不显眼,虽然在自家附近,但是要不是自己喜欢到处乱逛真的很难找到这个杂货店啊。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跳过这个话题。轻轻咳了咳 开口道“五竹啊,我现在失忆了,很多都不记得了,要不然你和我说说,咱们以前的事?”

  “叔。”

  “啥?”

  “你以前喊我叔。”

  “别逗,我看样子你也没比我大几岁,我怎么可能喊你叔。”我笑着摆了摆手,以示不可能,但是看着五竹,认真且固执的样子,我却不自觉有些犹豫。

  

  “你喊我五竹叔。”听着五竹又一次重复,我叹了口气。“我今天就不该来这,咋还平白无故认了个不比我大几岁的叔。”

  “行了行了,这不重要,你跟我说说咱们以前的事吧。”听到我的话,五竹很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然后道“我不知道。”

  “???你不是说认识我嘛?你咋不知道?”

  “我记不清了。”看着五竹委屈巴巴的样子,我不由扶额。

  “咋的,你也是吃错药了?”似乎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五竹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我是吃错药失忆了,你难不成也是?”我说完,五竹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了。

  “我不能说。”片刻后,我只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真是奇了,失忆还变成国家机密了?算了,不说就不说吧。从你这我也问不到什么,我先走了。”本来还以为能知道点自己以前的事,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我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五竹的声音响起“你还来嘛?”

  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看情况吧,没事的话,我就来。”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肯定还会来的,毕竟说不定哪天就能从这个叫五竹的身上问到点什么。

  

  我刚回到家,就看到陈萍萍正在会客厅坐着。“萍萍叔,你啥时候来的?”看着我走到他旁边,陈萍萍开口道“也就刚来,下午你有事嘛?”听到陈萍萍的话,我有些疑惑,但是依旧摇了摇头“没事,萍萍叔有什么事嘛?”听到我的回答,陈萍萍点了点头“下午想带你见个人,他也是你父母的旧友。”虽然陈萍萍是笑着看着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却满是担心。“谁呀?”陈萍萍摇了摇头“去了就知道了。”

  

  下午陈萍萍带我去了号称是江南最好的酒楼。看着里面座无虚席的热闹场景,我不由得撇撇嘴。然后伏身,小声的对着陈萍萍道“叔,下次有啥会面的事,去我的酒楼吧,我那不比这差,就当是照顾照顾我生意。”听着我的话,陈萍萍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笑着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下次去你的酒楼。”

  

  我们这边刚说完,一个伙计就走了上来,当听到陈萍萍订了天一号房间的时候,瞬间眼睛都要直了,连忙领着我们俩上了楼。当然陈萍萍是被人连着轮椅抬上去的。

  

  到了门口,陈萍萍让那伙计下去,然后让我去敲门。“进。”很快里面传来了应答声。

  “你且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不必担心。”看着陈萍萍的样子,我点了点头,推门而入。我小心翼翼的朝里面走去,不得不说,不愧是江南最好的酒楼,这一个房间都抵我那酒楼两个房间大了。我往里面走着,却没有见到有人,刚准备开口询问,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许久未见,你瘦了。”

  

  我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却只觉得陌生。“抱歉,请问你是哪位?”那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我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吧。觉得在江南生活怎么样?”我听着他的话乖乖坐到椅子上,接过他倒的茶,只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自己。

  

  “挺好的,没事游游湖,逛逛集市。吃的饱,穿的暖,”听着我的回答,那人笑了笑“安之无论在哪都活的这么自在啊。”看着眼前这个人,我却很是疑惑,这人究竟是谁,既然会称呼我的字。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那人抿了一口茶,然后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不过称呼还是要有一个。你喊陈萍萍什么?”听着这人的话,我想了想道“我喊他叔。”

  

  听到我的回答,那人点了点头“行,那你以后也这么喊我吧。也叫我叔。”

  

  嘿,真好玩了,今个咋这么多人来占我便宜,要我喊叔,你咋不让我喊你爹呢。

  

  虽然想的很多,但是我也没直说。“安之在这可缺什么?”那人将桌子上的点心朝我推了推,然后继续问道。我毫不客气的拿起一块绿豆糕,“不缺啥,有吃有喝,还有个店。就差娶个老婆,生个娃了。”话说这绿豆糕味道真不错啊。

  听着我的话,这人貌似有些不悦,“安之想娶妻了?要不要我帮你安排?”我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点心,听到他的话,差点没被吓的噎住。头一次遇到个见面就问要不要帮忙安排相亲的,我父母认识的人都这么硬核的嘛?

  

  “咳,,咳,,不用,不用,我就开个玩笑。”我喝了一口水,讪讪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一起吃个晚饭吧。”听到这人的话,我刚说不用,却突然听到他朝外喊到“宫典。”

  不稍片刻,外面传来一声是,然后门被打开,陈萍萍也从外进来。看着我的样子,陈萍萍笑了笑“也不早了,就一起吃个饭吧。”我看了看两个人,只觉得他们笑的让我慎得慌,但是我还是留了下来。

  

  这顿饭吃的我食不知味,我自诩是个心大的人,也不知道为啥今天就很是坐立不安。好不容易一顿饭结束。“叔。”我这一声刚出,两人一起抬起头看向我。我尴尬的眨了眨眼,然后乖巧的道“两位叔,这饭也吃完了,我家里还有事,你们看这要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去?”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两个人,实在不想再待在这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觉得江南挺不错的,准备在江南修养一段时间。听说陈萍萍就住你家附近,你帮我看看你那附近可还有空房,我也好购置一间。”我听到前半段还是挺开心的,刚准备离开,再听到后面的时候,瞬间愣了。

  “那个,叔啊。我其实对这江南也不熟,而且我住的地方也不咋样,这要是看到一套不咋滴的房子,那也要委屈你了。所以啊………”

  “没事。你大胆挑就好。”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听着这话,我苦着脸朝陈萍萍看去。而他笑着点了点头。见此,我也知道,自己只能照办了。“那好吧,我回去看看。”

  那人点了点头,“好了,天也晚了,你早些回去吧。”我听到这话,却没有刚才的开心,只能闷闷的说了一声好。

  唉,真不明白这江南什么好的,为啥都想在这待着。更重要的是,明明和我以前认识,为什么不跟我说说过去的事。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啥都不想了。晃悠着往家走去。

  

  我回到家,就看到正堂的桌子上摆了两盘葡萄。“王启年,王启年!”

  “哎,哎。小范公子咋了?”王启年也不知道在干啥,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这桌上的葡萄哪来的?”我指着桌子上圆润透亮的葡萄,不记得家里有买葡萄啊。

  听到我的话,王启年哦了一声,“这葡萄是新来的邻居送的。”

  “新邻居?谁?”我看着盘子里的葡萄还是没忍住,吃了一颗,又酸又甜,汁多味美,比自家酒楼的葡萄味道好多了。

  “就是今天来酒店的两位。”听着王启年的话,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谁?”

  “就是李承泽公子啊。”听到这个名字,我放下手中拿的葡萄。又突然想到他早上说的话“别着急,我们还会再见的。”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小范公子,你还好吗?”我还在愣神,就听到王启年的话。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葡萄,然后道“问你一个很认真的问题。”

  “小范公子,你说。”

  “这葡萄,,,不要钱吧。太贵了我可就不吃了。”

  “………………”

  小范公子,我看你吃的挺带劲的嘛。

  

  

  小范公子表示,真是奇了,家附近最近怎么搬来了那么多新邻居,而且一个二个的脑子还不怎么好使的样子。

  就喜欢给他送东西,今天送书,明天送水果的。那么厉害 你咋不送银子给我啊。

  “安之/范闲/闲儿,要银子嘛?我现在就送。”

  “…………”

  

  

  

  

—————————————————————

  因为是一发完,所以就没有后续了。

  小范公子失忆,对他而言也是重新认识众人。如果不扯上各种阴谋诡计啥的,他们的日常肯定是宠宠宠,甜甜甜。小闲闲要啥就给啥。

  最后,祝小范公子的酒楼生意兴隆吧。

半生浮

【all闲】假如小范大人进了御膳房

团宠小范,今天也是所有人都想吃小范做饭的一天。


    小范大人近日出奇的闲。


    北齐战事尘埃落定,《红楼》总算给范思辙交上了稿,监察院并无风浪,自然有陈萍萍管理得当。


    小范大人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于是偷偷混进了御膳房。


    按道理来说,御膳房这等重要的地方是不会随意混进去人的,但此人是小范大人啊,没有人来拦着他。但踏进御膳房的第一步...

团宠小范,今天也是所有人都想吃小范做饭的一天。




    小范大人近日出奇的闲。


    北齐战事尘埃落定,《红楼》总算给范思辙交上了稿,监察院并无风浪,自然有陈萍萍管理得当。


    小范大人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于是偷偷混进了御膳房。



    按道理来说,御膳房这等重要的地方是不会随意混进去人的,但此人是小范大人啊,没有人来拦着他。但踏进御膳房的第一步,便有监察院的眼线将消息传到了陈萍萍耳中。



    “无事,找人盯着就行,看看他想做什么。”收到消息的陈萍萍正在给他的小紫花浇水,只当时是范闲又犯闲了。


    但这次范闲真的只是犯闲,兴高采烈地开启了自己大庆小厨神的职业生涯。


    “哎对对对,把这些都串好了,不是不是,是要一块肉一块菜的这么串,荤素搭配懂不懂啊你。”范闲职业中的第一道菜便是烧烤,他实在是太想念这些有滋有味的东西了,北齐归来后被家里的柳姨娘按着吃了好久的清粥小菜,好多次看见范思辙这小子拿着大鱼大肉在他面前晃悠,心里就决定再把《红楼》拖更一个月。



    范闲让别人帮忙串菜,自己烧烤,毕竟吃烧烤的快乐之一也是自己烤,小范大人乐在其中。


    范闲烤好之后,自己先尝了一串。

    无以言表,甚至只觉得范思辙应该给他哥赞助个烧烤店。



    “哎,你们这饭菜中午是不是要给陛下送过去啊?”范闲凑到宫廷御厨的身前,看着他们盘中精致的一点点饭菜,像是艺术品一般闪闪发光。


    “行个方便,到时候把我做的烤串一起送过去呗。”范闲一不做二不休,真打起了烧烤店的念头,并且深谙范思辙先前话中的道理。


    若是皇上吃了他们家的烧烤,那不就是皇家烧烤了吗。


    正巧,路过的谢必安听到一耳朵。



    “你说范闲在御膳房里烧烤,还打算给父皇送过去?”李承泽蹲在亭子中的长椅上,将手中最后一颗葡萄吃完,一甩他风骚的刘海,“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时刻紧盯着他二姐姐的李承乾自然也收到了风声。


    “这是什么章程?”李承乾并不知道谢必安与李承泽谈论的具体内容,只知道李承泽突然匆匆忙忙的进了宫。


    “摆驾。”





    陈萍萍再次收到消息时,正好是饭点,便立即吩咐影子送他悄悄入宫。


    只看到殿前的李承泽与李承乾,两人站的有五米开外之远,却依旧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火气。


    “不知太子殿下如此匆忙所为何事啊?难道是,同臣一般许久不见父皇心中想念了?”李承泽一开口便带着塑料姐妹花的语气,这小子也是来与父皇分一杯羹的?


    “我自然是这么想的,只是皇兄恐怕是另有所图吧。”李承泽这是什么章程?他说是探望父皇,那就先把探望父皇的可能性划掉。


    两人同时望见陈萍萍来了,身后还跟着影子。陈萍萍靠近两人,微微行了个礼,便让影子推他入宫。


    李承泽和李承乾见状,暂时停止了冷嘲热讽,跟在陈萍萍后面进宫。




    庆帝听见侯公公通报此三人皆要面圣时,正在对着面前的烧烤怀疑人生。


    并且不禁发出同他儿子一般的言论:这是什么章程?


    然后回过神来,“宣。”



    陈萍萍让影子留在外面,换了个小太监推他进来,李承泽与李承乾见到庆帝照旧行了个大礼。


    “你们三人,有何事来见朕啊?”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对方,终究是李承泽先开了口:

    “儿臣今日听闻范闲进了御膳房,为陛下亲手做了一次饭,儿臣心生好奇,也想同父皇细品一番我大庆诗仙的手艺。”


    李承乾靓仔疑惑:就这?就这???

    不过范闲做饭确实是很期待哦。

    


    庆帝看看这两人,将视线转移到了陈萍萍身上“你呢?也是来分朕一杯羹的?”


    陈萍萍面上挂笑,语气也未有变动,“让陛下见笑了。”

    

    庆帝叹了口气,终是让在场的各位入了席。



    于是范闲送来的两串青椒羊肉串硬生生的被拆成了一盘青椒羊肉。


    庆帝先动的筷子,三人紧接着都尝了一口。

    你品,你细品。


    “你们三个,意下如何啊?”庆帝放下筷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范闲这道菜中,既保留了青椒的汁水,也保留了羊肉的新鲜,用料十分考究,佐料有些像是五香鸭的香粉,但不失羊肉原本的风味。”

         李·大庆·二皇子·美食博主·承泽上线。


    “儿臣认为范闲文采出众,想不到也精通厨艺之事,实在是我大庆之人才。”

    李承乾不甘示弱,不就是范闲吹吗,谁怕谁啊。


    陈萍萍放下筷子,他本不喜油腻之食,但这滋味一尝便是范闲所爱的,便答到“臣认为范闲确有此天赋。”


    庆帝又看了看这三个人,又拿起了筷子“朕只是随便问问,你们这是做什么,需不需要朕,给发现开一个表彰大会啊?”

得,表彰大会这词儿还是范闲教给他的。


    一顿饭下来,虽然明面上波澜不惊,但其实都在抢着吃范闲那道被分尸的羊肉串。

    





李承泽:何时能再约范闲出来谈谈风月呢?

李承乾:范闲有当大庆未来帝后之才。

陈萍萍:待他回监察院,可让他再做一次吧。

庆帝:那俩小子要再多一个小妈了。

范思辙:妈呀,我和我哥情比金坚。






    夜深时,少年一身黑衣,腰间一壶酒,一个袋子,策马出城。

    他坐在了一块墓碑旁,将袋子解开,烤肉的香气扑鼻而来,再掏出两个碗,斟满了酒。

    


    “我今儿做了烧烤,打算搞一个烧烤店,范思辙那小子肯定高兴坏了。”


    “北齐一战,大庆凯旋,我险些丢了性命,还好你没跟着我去。”


    “这烧烤香吧,我猜陛下肯定也喜欢,到时候我们又赚一笔,我给你的月例再涨个十两银子。”


    “行啦,酒给你留这儿了,你慢慢喝。”




    范闲解开拴在树干上的马绳,俯身亲吻了亲手刻下的碑文

先夫滕梓荆之墓。

十月白藏

当他身死(all闲)

       我就是想写写小范公子死了,京城里的人会怎么样,让你们非要磨练他啊,让你们撤黑骑,好了吧,玩脱了吧。


  虽然我知道小范公子肯定没死,但是,我们就假装他死了。让其他人伤心去吧。


————————————————————————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范闲躺在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身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而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这句话。这是谁说的来着?算了,将死之人就别在多想了。只是太遗憾了。范闲感觉到身边的躁乱,还有人在喊着自己,但是自己却再也不能应答了。...



       我就是想写写小范公子死了,京城里的人会怎么样,让你们非要磨练他啊,让你们撤黑骑,好了吧,玩脱了吧。


  虽然我知道小范公子肯定没死,但是,我们就假装他死了。让其他人伤心去吧。


————————————————————————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范闲躺在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身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而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这句话。这是谁说的来着?算了,将死之人就别在多想了。只是太遗憾了。范闲感觉到身边的躁乱,还有人在喊着自己,但是自己却再也不能应答了。


        “范闲还有多久可回京?”庆帝擦拭着自己最爱的弓箭,开口问向自己身边的人。


          看着庆帝的样子,陈萍萍笑了笑道“算算时日,恐怕也就近两日便可回来了。”庆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让黑骑去吧,已经是在境内了。许久未见,先提前让我们知道点他的消息也好。”

  

         陈萍萍颔首,片刻后又道“范闲这次回来便可要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了。”庆帝放下手中的箭,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人,轻哼一声“他自来京城后,何时不是焦点,哪用等这次回来。”虽说是责备一般,但是语气却无半分不悦。“是是是,陛下所言极是。”陈萍萍低下头,但是嘴角却一直留有笑意。


              “启禀陛下,殿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归来的使团随兵。”两人正相言时,侯公公却从外而入。“使团随兵?宣。”虽然庆帝也有所疑惑,为何随兵会先行归来,但还是让侯公公将人宣进殿中。陈萍萍坐在轮椅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陛下,这使团归来,一般自是正使先来面圣,而且据我估算,使团还有两日左右才会归京,这……”庆帝抬手,打断陈萍萍还未说完的话,“有何事等人进来便可知晓。”庆帝抚摸着手上的箭矢不在说话。


     侯公公将人领进后,那人却战战兢兢。看着来人的样子,庆帝和陈萍萍却心下一沉。


       而另一边范府中,范建和费老也正在讨论范闲的归期,却没想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出现在范府。


       “什么!你说范闲怎么了?”庆帝握紧拳头手中的箭矢也被折断。看着发怒的庆帝,随兵连忙低下头,不停的求饶命。“范闲死了?”陈萍萍靠在轮椅上,回想起刚才随兵的话。


           “回,,,回禀陛下,,,范,,范闲大人,于昨日午时,,被,,,被言冰云刺杀。我奉命,快马加鞭,先一步归来禀报陛下。”陈萍萍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失了心骨一般,那个在北齐大放光彩的少年,那个明明离家只有两三日路程的少年,死了,还是死在家国境内。


      “言冰云。他为何要杀范闲,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给朕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庆帝重重的拍下面前的桌子,手中的断箭也早被丢弃在地。


“高达?你怎么回来了?范闲呢?”看着眼前的人,范建忍不住看了看高达身后,但是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他并未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不由得让他皱眉起疑。就在范建和费老还在疑惑时,高达却突然跪下,头也重重的磕在地下。“请老爷治属下死罪,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好公子,公子,,,公子他,没了。”话语未毕,高达的眼睛却已泛红。

 

      “什么?”听到高达的话范建却觉得有人朝着自己的头上落下重重一棒,眼前尽是一片黑暗。脚下也乱了步伐,若非费老搀扶了一下,想必就双脚相绊跌倒在地。“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没了?我徒弟武功不差,还得我真传,怎么可能会没了。”费老将身边的桌子拍的砰砰作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刚刚自己还在想的人现在却与自己阴阳两隔。


       “是言冰云,是他趁公子不注意从背后偷袭。”高达直起身,咬着牙说出言冰云的名字,语气中满是仇恨。“言冰云?”费老皱着眉重复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敢杀闲儿,那理由呢?”范建自然也听到高达说的名字。他不明白为什么言冰云要杀范闲。“他说是,为了大庆。”


            “为了大庆?呵呵,还真是义正言辞的好理由啊。”二皇子府中,李承泽掀翻面前的桌子。脸上虽挂着笑,但是眼中的怒意也是明眼可见。谢必安跪在一旁,头狠狠的低着。


           “范,闲。”李承泽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启唇默念着范闲的名字。虽说自己的确有威胁之意,但是他也同样相信那些东西范闲定能见之拆之。自己自始至终也无杀他之意,他还等范闲归京。他不相信范闲会死。


          “你说,这会不会是范闲的计谋?”虽是如此问着,但是李承泽的心中却是极度不安。

     

           “殿下,当时范闲被言冰云从背后偷袭,一剑刺穿,并无生还可能。”听到谢必安的话,李承泽却笑了起来,但是笑声却是格外渗人。


这并不是,,,并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为了大庆?言冰云怎么敢说出这种话。还有,你说二皇子的人也在?那人是谁?去做了什么?”庆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可怖。“陛下,那人是谢必安,其他的下属并不是清楚,只有范大人身边亲属知晓。而现在王启年大人正,,,正带着范大人尸身回京。还有另一位高达大人,现在应该正在范府。”似是验证随兵的话,侯公公的声音突然响起“范大人,费大人,我还未通报陛下。”

 

        “陛下,你知道范闲的事了。”范建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侯公公,一步一步朝着庆帝走去。“说什么仅为试炼,说什么保其平安,陈院长,陛下,现在这个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了?现在你们是不是满意了!”听着范建的话,庆帝似是想说什么,可是却只是叹了口气。而陈萍萍不在向刚才那般沉默,开口道“我有错,当范闲从北齐归来时,我就应该让黑骑前去,但是我并没有。”


             “呵,陈院长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太晚了。我让范闲来京都不是来送死的,我不求多,只希望他能活着,好好的活着。但是,现在我却未能实现这个诺言。”范建深深叹了口气,他想怪陈萍萍,想怪庆帝,但是他也怪自己,若是自己没让范闲来京都,可还会发生这种事呢。



“陛下,我曾说过,范闲如果有事,我会让整个京都的人陪葬,我绝对不会食言的。”费介冷着脸看着高位上的庆帝。范闲是唯一一个能为自己送终的人,既然现在要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怎么能只让范闲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啊。“你怎能……”庆帝看着费介脸上的决绝,想说的话,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也如此,在庆国和范闲之间做选择的话,我定会选择范闲。于我而言,范闲亡,庆国亡。”范建看着庆帝,眼中愤恨与痛苦毫不遮掩。


庆帝看着两人的样子,脚步不由的有些杂乱。他从未想过范闲会死,出发前他还嘱咐过范闲,一定要活着回来。可是现在却……


陈萍萍,除了刚才回答范建的质问外,一直未再开口,但是他的心里也有了抉择。范闲在,庆国在;范闲亡,庆国亡。但是同样的,庆国亡之前,他还有一个人必要亲手诛杀。


两日后,范府门前挂起了丧幡,正堂的棺材中躺着那个让人心心念念的少年。只是这一次他不在以笑颜对人,取而代之的是发青且没有丝毫生机的尸体。看着范闲的尸身,范若若早已双眼通红,泪如雨下。“哥,我答应你了,帮你看好嫂子,但是你为何没有遵守答应我的事,没有安然而归。”范思辙擦了擦眼中的泪,他知道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嘲笑他爱哭了,但是他宁愿那人突然睁开眼笑着对自己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哭啼啼的。


柳如玉看着范闲,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她没有说话,因为那冰冷的触感刺的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在她心里,早就将范闲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她还在等着范闲回来后成亲,等着若干年后抱个孙子。但是现在却再也等不到了。


 五竹看着躺在棺材中的范闲,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凭借着细微的记忆,他知道这种感觉叫悲伤。但是不仅仅是悲伤,还有,,还有很多,自己说不出名字的感觉。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定是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不,有一点不一样,他的眼中流不出泪水,他觉得很痛苦,小姐死的时候,他流不出泪,范闲死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是这一次他心中却有了一种小姐死时没有的感觉,只可惜没有人可以告诉他这是什么感觉。


  

范闲的葬礼很盛大,几乎请了全城的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三处的人也参加了范闲的葬礼。同样的他们也不会知道,今后若是有流传关于范闲的事,那地方定不会是庆国。




————————————————————————

          我能说后面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嘛。


  写的太糟糕了,人物太多,我根本表现不出他们的想法。还有好多人我都没写出来。只能说还是我自己太菜了。


  但是再如何都阻止不了我对闲闲的爱。在看到闲闲被一刀捅的时候,我心里竟然在心疼中带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


  




            


原是

【all闲】只有小范不在的世界

追妻火葬场

范闲重生成狐狸梗,全员重生警告,含旌闲

记忆慢慢复苏

大东山事件被鲨闲预订


1.


   三年一度的赏菊宴,李承泽抓到了一只狐狸。

   悬崖下一片金黄中,探出了一点橘红,跟崖上人遥遥对视,接着转身逃窜。

   李承泽侧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将狐狸捉了上来,这小东西未长开,却是聪明,被人提着后颈也不挣扎,只伸手抱它时缩了下,耳朵向后伏,窝在李承泽怀里没动弹。

   “倒是有灵性。”那幼狐缩在李承泽腿边,抱着尾巴不动弹,任由李承泽摸它...

追妻火葬场

范闲重生成狐狸梗,全员重生警告,含旌闲

记忆慢慢复苏

大东山事件被鲨闲预订



1.


   三年一度的赏菊宴,李承泽抓到了一只狐狸。

   悬崖下一片金黄中,探出了一点橘红,跟崖上人遥遥对视,接着转身逃窜。

   李承泽侧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将狐狸捉了上来,这小东西未长开,却是聪明,被人提着后颈也不挣扎,只伸手抱它时缩了下,耳朵向后伏,窝在李承泽怀里没动弹。

   “倒是有灵性。”那幼狐缩在李承泽腿边,抱着尾巴不动弹,任由李承泽摸它,像是睡着了。

   旁边李承平看了,佯装好奇地伸手,它也一动不动,李承泽心知它在装死,将其放在腿上再没管他。

   别看了,我不会变成女孩子的。

   被李承泽掐着腋下端详,它轻轻叫了一声,尾巴动了动,跟李承泽对视着,清澈懵懂的双眼与普通小兽没什么区别。

   动物幼崽都是软乎乎的,仰躺在李承泽腿上,这狐狸由着李承泽摆弄,黑色的爪子被捏住,李承泽捏了捏它的耳朵,笑了一声。

   真是倒霉。

   刚一睁眼,范闲发现身上毛茸茸的,再一抬头,跟崖上李承泽看了个对眼。没等他适应自己的四个爪子,就被谢必安亲自捉了去。

   或许是看他乖巧,李承泽将他拎在身边,一起参加这场赏菊宴。

   “二哥这是...”李承乾端着酒杯,不经意地问道。

   “见它有意思。”将狐狸翻了过来,它不得不将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垂着耳朵抬眼看着李承乾,亮亮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怜。

   李承乾皱起眉,收回目光,这小东西仿佛被摸地很舒服,眯起眼哼唧两声,倒是和谐。

   旁边有人直直看他,范闲睁开眼,朦朦胧胧之间,看到了一个蓝衣身影。

   这不是长林王府那小子吗。

   现下李承泽他们还未加冠,范闲也不知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他,但萧平旌却长了许多,前世这小子比他小,范闲抖了抖耳朵,大约与承平差不多。

   装的乖一点,说不定李承泽玩够了就会放了他。

   舔了舔他的指尖,范闲歪头躺在李承泽腿上,露出白绒绒的肚子来。

   他喂他浆果,范闲也张嘴吃了,到底还小,让李承泽玩了一会儿便累了,闭上眼不肯动弹,李承泽点他爪子,范闲睡的死,没作反应。

   再一睁眼,却是在马车上。

   竖起一只耳朵听了半晌,范闲叫了两声,他还趴在李承泽臂弯上,看样子是要带他回宫了。

   蓬松松的大尾巴甩着,扫了扫李承泽的腿,背毛被顺的极为舒服,范闲打了个哈欠,尖尖的兽牙露出,心里呸了自己一口。

   什么时候他范闲也要如此委曲求全了。

   王府陈设奢华,范闲来过几次,却没好生赏过景,如今作了兽身,只在荷花池旁够鱼,爪子抓几下水,并没捉到。

   他不想食生,如此作态是给人看的。

   侍女将其抱起,范闲扑腾两下腿,缩在小姑娘怀里叫了一声。

   原来做宠物比当人舒服。

   毛发被梳的蓬松,范闲抖了抖毛,又被李承泽捏起,放在身前好一顿搓。

   他好动,整日在王府窜来窜去,难得能于白天找到他。

   “你乱跑什么?”肉垫让李承泽捏住,范闲扒拉他两下,假装没有听懂,软声叫了一下。

   李承泽没让人来调教,范闲也乐得做些通人性的事,来证明他有多么乖巧,二殿下的眼光有多么好。

   李承泽好弄风雅,范闲于其腿间探出头来,扒着桌边看他写字,老二的字可比他好看多了。

   范闲竖起耳朵,看着上面的字歪了歪头,像是疑惑。

   他这作态倒讨了李承泽的好,挠了挠他的下巴,李承泽将他拎到一边,袍上沾了狐毛。

   在屋内转了转,发现门窗关的严实,范闲又跑到李承泽身边围成一团,闭上眼垂下耳朵,像是要睡。

   李承泽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范闲像是叹气般舒出口气,耳朵动了动。李承泽刚刚写的诗,是他作过的。

   原来是熟人。

   狐狸睡得正香,范闲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心中渐渐沉了下去,好在兽身尚小,什么也看不出来。

   也不知老二怎么死的。

   范闲蹬了下腿,又慢慢平静下来,暖绒绒的一团靠在腿边,李承泽顺了顺毛,又接着写。

   以承乾那性子,怕是做皇帝也憋屈。


2.


   他没打过燕小乙,让人捉了去,五花大绑送入京都,再也没能出来。

   若是他那皇帝老子没死,也不知会怎么想。

   从小在京都长大,如今也要在百姓面前受刑,带着口枷不便说话,他朝刑场边那人眨了眨眼,并无惧色。

   贺宗纬沉痛念出他的罪行,今日皇城前人格外多,大半个京都都来看小范诗仙...或者说逆贼受刑。

   范闲知道这小子心里偷着乐呢,扫了眼义愤填膺的人们,面有疑色的不少,但火油倒在身上,火光冲天,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幸好给他带了这副东西。范闲想,万一叫出声多吓人啊。

   挫骨扬灰,他那二位哥哥还真狠心。

   不甘心...却没办法啊。范闲看着天,身上剧痛渐渐消失,眼前越来越亮。成王败寇,他算是栽了。

   幸好婉儿没嫁给他,坦坦荡荡地走了,也没什么不好。

   有人在摸他脸,范闲睁开眼,发现面前一方淡白帕子,拭着他面上泪水。

   “可是谁委屈你了?”李承泽看着他面上的湿痕,拿帕子揉了揉他的脸,擦了个干净。

   范闲只钻到他怀里,将自己团了起来,动物的呼吸较人更急促,李承泽抱着这暖呼呼的小东西,见他一抽一抽的,不免有些好笑。

   这狐狸崽子不光像范闲,连这爱撒娇的本事也是一样。

   屋里熏的香太浓,范闲往他身上钻了钻,又睡了过去。

   以前李承泽抱他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范闲身上热乎乎的,抱着尾巴团成一小团,李承泽一手捏了捏他的脊背,由他睡去了。

   范闲当狐狸当久了,见到鸟儿什么的都想去扑,却一次也没成,李承泽笑他笨,范闲抱着果子,只装作不懂。

   扑下来不得吃吗,多脏。

   他可受不了。范闲朝侍女呜呜叫了几声,又有葡萄送上来,滋味甘美,狐狸的味蕾比人敏感,范闲吃的都胖了。

   侍女天真,见他不吃肉不咬人也爱跟他亲近,平日范闲央着她没少吃东西,撑的都走不动道,李承泽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勒令不准喂太多。

   脖上拴着李承泽给的红绳,范闲偷偷摸摸待他出门后也溜了出去,权贵都是住在一方,范闲熟门熟路沿着小巷到了长林王府,朝着院子里练剑的人叫了一声。

   “呀。”萧平旌收了剑势,走到墙头伸手,“来。”

   范闲蓄力一跳,落入他的怀里,看了看这小子长开不少的面容,略带满意的碰了碰他的脸,倒给那张布满汗水的脸上蹭了点灰。

   “你怎么来了?”范闲叫了两声,也不知他听懂了没。

   “二殿下知道你偷跑吗?”萧平旌显然没听懂,抱着沉了许多的范闲,说,“你胖了。”

   范闲一爪拍上他的下巴,这下萧平旌倒懂了他的意思,“你这狐狸,还不让人说。”

   来长林王府的好处是点心足够,老管家送了许多来,尽数进了范闲的肚子,撑的他耷拉着耳朵躺在萧平旌怀里,萧平旌揉着他的肚子,问他怎么找到这里的,范闲敷衍地叫了一声,像是要睡着般眯着眼。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爱跟小动物讲话?

   范闲以前没养过宠物,现下换了个视角,只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养宠物的人都爱跨物种对话吗?

   也不知这小子那里学的,摸的范闲还挺舒服,张着嘴露出粉色的舌头,一张狐狸面笑盈盈的。

   萧平旌摸了摸他,自言自语道,“总觉得...好像在那见过你。”

   在人家脖子上呗。

   范闲没回应,躺在萧平旌怀里舒服地直哈气,耳朵颤了颤,一副要升天的样子。


3.


   范闲对京都的暗道熟悉无比,小心翼翼避开人群,正愁怎么混出城呢,猝不及防被人提着后脖子拎了起来。

   王启年你出息了!

   四个爪子扒拉着,王启年看着这十分凶悍的小狐狸,摇了摇他说道,“你是哪家的?”又见他脖子上拴着一缕红绳,伸手就要去看,却差点被咬个正着。

   “嘿。”王启年将他拎到眼前,瞪眼道,“你还想咬我?”

   我还想鲨了你呢!范闲叫了几声,大有跟他吵起来的架势,正当王启年想威胁扒了它的皮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给我吧。”

   “哟。”王启年转身笑道,“原来是影子大人啊。”见范闲还要咬他,王启年将他递了过去,“大人小心点,这小东西凶得很。”

   一到影子跟前,范闲倒安静了下来,见影子要拎他后颈,范闲软软叫了两声,像是被抓疼了。

   犹豫一下,影子将他抱在怀里,冲着王启年说道,“走了。”转身没了踪影,留着王启年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这狐狸看人下菜。

   影子找他,是因为陈萍萍想找他。

   范闲趴在陈萍萍膝上,呜呜两声,也不怕人,反而十分熟稔。像是极亲近他,范闲舔了舔他的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尾巴耷拉了下来。

   他怎么真成个动物了。

   但陈萍萍顺毛技术高超,没多长时间又把范闲摸的软趴趴的,哼哼唧唧地趴在他腿上,耳朵服服帖帖地顺在脑后,成了赤红的一条。

   “这是老二家的?”庆帝看了他一眼,那狐狸崽四仰八叉地躺在陈萍萍腿上,喝醉似的吐着舌头,让人看了忍不住笑。

   “是。”陈萍萍摸着狐狸尾巴,舒服的范闲哼了两声,看起来倒像只幼犬。

   等范建来了,范闲才从陈萍萍膝上跳下,围着范建转了几圈,爪子去够他的膝盖,呜呜叫着让范建抱他。

   “它倒通人性。”庆帝身上连根狐狸毛都没沾上,轻飘飘看了范闲一眼,又将目光放回平静水面。

   范建低头看着他,跟那双圆圆的眼睛对视了半天,将他拎了起来。

   他爹比陈萍萍可差远了。范闲垂下的尾巴扫了扫他的腿,示意范建把他放下,耳朵垂在脑后像是有些委屈,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声调都变了。

   “你们认识?”庆帝问道。

   范建沉默了一下,说不认识。他跟一个小狐狸能怎么认识?

   范闲扒着他的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手臂上,尾巴缠着他另一只胳膊,趴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范建放了鱼竿,没动膝上这个小东西。

   倒是他不满地叫了两声,好像在怨范建没有摸它。

   





原是

【all闲】每次重来攻略对象都换了

攻略对象记忆复苏梗,修罗场+火葬场警告


   范闲每次都活不过二十二岁,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只有攻略对象好感达到100他才能活。

   但这个任务也好难。

   范·总是不得善终·闲默默的想。


1.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范闲坐在马车内,有些恍惚地想,上一次的攻略依然失败,这一次自己又要对谁“一见钟情”呢?

   想起那些惨痛的回忆,范...

攻略对象记忆复苏梗,修罗场+火葬场警告


   范闲每次都活不过二十二岁,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只有攻略对象好感达到100他才能活。

   但这个任务也好难。

   范·总是不得善终·闲默默的想。




1.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范闲坐在马车内,有些恍惚地想,上一次的攻略依然失败,这一次自己又要对谁“一见钟情”呢?

   想起那些惨痛的回忆,范闲叹了口气,每一次都要英年早逝是真的惨,要不是死了感情也没了自己现在肯定已经疯了。

   “...言冰云?”

   范闲看着马车上撩开帘子的人,心跳了跳,没在意他的威胁,范闲向前走了一步,“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没错,范闲又一次一见钟情了。

   每次与攻略对象的第一次见面都会一见钟情,但很可惜,每次只有他自己这样。

   范闲看着马车内的言冰云,眨了眨眼,没有在意他冷漠的神色,冲他一笑,“我是范闲啊。”

   明明被人用剑指着,他却没头没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费介瞪了他一眼,朗声说道,“言冰云,上边有令,不准你下马车一步。”

   言冰云皱起眉,看了一眼正冲他傻兮兮笑着的范闲,顿了一下,将车帘放了下来。

   “走吧。”

   看着车队渐渐驶远,费介拍了范闲的头一下,“你小子怎么回事啊?”

   范闲挨了这一下,依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马车,“老师,我好像一见钟情了。”

   “啥?”

   费介觉得自己可能年纪大了,都有幻听了。


2.


   身上还留着被费介揍过的青紫,范闲抬了抬手,呲嘴咧牙地“嘶”了一声。

   感情是无法控制的,老师这是在棒打鸳鸯!

   他说出这句话后被打得更惨了。

   想起他名义上的爹听他说完之后的脸色,范闲有些心虚,连带着面上都有些讪讪的意味。

   他爹听完,本就苦得跟个苦瓜似的脸更皱了几分,捂着胸口半天,才颤抖着说了一句滚。

   范闲麻溜地滚了,第二天饭桌上都没见到范建。

   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范闲甚至在想,幸好他爹只是阴着脸将他赶出书房没有当场送他去见老祖宗。

   就算那样,我对言冰云的感情也经得起暴打!

   想到这里,范闲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等他去北齐的时候,一定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踏着七彩祥云去接他的意中人,然后言冰云一定会因为他的绝世英姿以身相许。

   忍不住为自己的幼稚笑出了声,范闲觉得这次必然是十拿九稳了。

   那些事情,他都当成一场场无比清晰的梦来看,记忆和感情都随着梦醒渐渐消逝,只记得自己各种惨死的场面,第无数次,范闲觉得他又行了!

   因为每一世的言冰云都是十足十的大好人啊。

   想起那些残留不多的记忆,范闲心情颇好地走在回廊内,见到一个小侍女还笑眯眯地点点头,周身的愉悦让他更像个年轻俊秀的世家小公子。

   那小侍女忍不住带了几分羞意,见他冲着凉亭走过去,想了半天,到底没喊住他。

   亭内有贵人。

   李承泽见到那熟悉的身影,鲜活灵动的和他记忆里的样子分毫不差,连那眉宇间的飞扬神色都一模一样,有些怀念的扬起嘴角。

   “必安,让他进来。”


3.


   “你若入我麾下,加官进爵,财富权力...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范闲眨了眨眼,感觉李承泽说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时间太过久远,他也记不清他当时说了什么了。

   无所谓。

   范闲拿起一串葡萄,背对着李承泽做了下来,“我不可能娶那位郡主的,殿下还是另寻他人吧。”

   “怎么说?”李承泽端起葡萄,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想到上次范闲的说辞,心中一动,转头看着范闲的神情。

   因为我对殿下您一见钟情。

  “因为范某心中已有了别人。”似乎是想到了谁,范闲笑得灿烂,笑容与以前无二,纯粹又干净,能让人切实感受到他的感情。

   这时候的范闲还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已。

   “哦?”李承泽好像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说来听听。”

   刚想兴致勃勃地分享自己的爱情故事,范闲又突然想到言冰云去北齐应该算是机密,便哼哼唧唧地说,“他长的好看,性格也好,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我相信下一次再见就是我们的爱火重燃之时。”

   爱 火 重 燃 ?

   李承泽的脸色冷了下来,轻轻把玩着手中晶莹的葡萄,似是不经意地开口,“真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好运。”

   “他可不是姑娘...虽然长得确实好看地不得了。”范闲眼睛亮了亮,转头看向李承泽,“所以您相信了吧?我是绝对不会娶郡主的,更别说执掌内库了。”

   “这样啊。”

   李承泽的声音平静,“那我就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说罢,他起身离开,手里还拿着那本《红楼》。

   谢谢祝福。

   范闲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个李承泽莫名地好说话啊。


4.


   就很奇怪。

   范闲坐在去醉仙居的马车上,忍不住回想,以前李承泽有这么在意他喜欢谁吗?

   每次让他来醉仙居,明里暗里的打探可不少,难道是想借此要挟?

   范闲想起攻略李承泽时的结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疼了,要是有个排行榜,是可以算进死亡前三的程度。

   然后李承泽的好感并没有到100。

   那时李承泽不听他的劝告,娶了叶灵儿后联合太子谋反。

   他太笨了,对待情之一事只知道对别人好,李承泽想造反,他就帮忙领兵,召集谋士,到最后,还是没斗过皇帝。

   想起失败那天,范闲的牙酸了酸。

   每一次他都得一见钟情,每一次他都没斗过皇帝,那次也是一样。

   叶重反水,失败已是定局,范闲不得不叫人将李承泽包围起来,自己站上城墙,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焚身自尽。

   他妈的。

   真疼。

   说好的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呢?

   范闲站在城墙上,下面是黑压压的军队,领头的正是叶重,范闲看了他一眼,低声对身旁的小兵说了什么,抬起头站了上去。

   “逆臣范闲,冒天下之大不韪,挟持皇子,结党营私,动摇国本,今日自尽于此,以示罪责!”

   将小兵拿来的火油倒在身上,范闲打开火折子,将自己点燃,几乎是片刻之间,他就感到皮肤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拔出匕首反手捅入腹腔,范闲见到下面叶重瞪大了双眼,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倒了下去。

   一个巨大的,燃烧的火球就那么砰地掉在叶重面前,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人不禁怀疑为何能烧的这么旺盛。

   叶重抬手制止了想上去救人的副官,静静地看着名动京都,惊才绝艳的范诗仙渐渐化作一捧焦灰。

   他死,李承泽活,叶灵儿也能活。

   城内的人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讨论那持续时间并不长的黑烟,等再听到那位小范大人的消息,他已经成了畏罪自焚的逆贼了。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范闲只能记得那并不十分晴朗的天,还有那仿佛要刻进灵魂的疼痛,以及那刺鼻的,粘稠的火油味。


5.


   有时范闲忍不住想到,他是不是长的太帅以至于这么多人想拉拢他。

   应该不是。

   范闲抬眼看了一下端坐在对面的人,当今太子,李承乾。

   “不知太子殿下找我何事?”范闲打算先发制人,看着李承乾,他总觉得脖子疼。

   就上一世,他的攻略目标还是他呢。

   然后就被砍头了。

   “听说你与我二哥私交甚切。”李承乾的声音不像是他记忆里温和的样子,范闲起身行了个礼,“说不上密切,只是二殿下邀请,在下总不能推拒。”

   他神色坦荡,规矩谨慎的样子与李承乾记忆里的一点也不一样。

   “你不必如此谨慎,”李承乾垂眼看着桌上的茶杯,“只是闲谈几句而已。”

   拉倒吧。

   范闲心里吐槽,面上却是分毫不显,“是。”坐回位子保持微笑,两人都没主动说话,气氛竟是一时凝滞了起来。

   我还等着听王启年说言冰云二三事呢。

   范闲鼓励般地看向李承乾,有话就赶紧说出来。

   “你与婉儿的婚约...”

   “一定解除。”范闲连忙说道,“请长公主殿下放心即可,范某已有心上人,绝对不会耽误郡主。”

   “心上人?”李承乾眉头一皱,心情竟和几天前的李承泽诡异地同步了起来,“是谁?”

   怎么重点都在这?

   范闲面上突然涌上几分,李承乾常常见到的期待和甜蜜,“这不重要。”他喝了口茶,掩饰了一下,“反正我会解除婚约的。”

   然后用爱感化小言公子。

   李承乾复杂的,欲言又止的看向范闲,半晌,才说了一句,“...那很好。”

   说起来,范闲上辈子还是他看着死的。

   因为就是他下的令。

   李云睿善于玩弄人心权术,是陪伴李承乾时间最久的人,是李承乾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但有一点,李云睿不喜欢范闲。

   李承乾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顺了李云睿的意,将从大东山回来的范闲打上弑君的标签,推到刑场上。

   因为范闲曾经告诉过他,他是皇帝和叶轻眉的儿子,他和他的关系本来就该很亲密。

   “总要有人背上这个名声。”李云睿温柔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缠在他的耳边,“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范闲了?”

   范闲的爱来的莫名其妙又太过热烈,李承乾有时见他心甘情愿傻兮兮的样子也不禁会怀疑真实性。

   “没有,姑姑。”他马上就能穿上龙袍了,听到李云睿的话,迟疑了一下,他喜欢范闲吗?可他对着范闲,并没有像对姑姑一样的感情。

   范闲的琵琶骨被穿透,已经握不起拳来了,他被镣铐锁着,一步一步走上刑场,回头看向城墙上的人,扬起了笑容,与往日没什么两样。

   范闲始终没变过。

   一条条罪状被念了出来,范闲跪在地上,听着耳边传来的谩骂,抬头看着天空。

   又是阴天。

   他向来被允许可以不跪,这是他罕见的几次下跪,可没想到是在这种场合。

   五竹叔应该已经杀了皇帝在疗伤吧。范闲没再抬头,顺从地伏在刑台上,那张总是笑着的,漂亮的脸庞第一次空洞了下来。

   他太笨了,不仅搭上了自己,还连累了五竹叔。

   头发被拨开,他始终没有闭眼,只是喃喃说了些什么,李承乾看着他,莫名有些不忍,刽子手的刀落得很快,比起上一次自焚,这次也不是很疼。

   就是心里不舒服。

   差点让他哭了。


6.


   想起自己上一次的结局,范闲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太子殿下还有何事?”范闲笑了起来,礼貌又温暖,“若没有要事在下就告退了。”

   点了点头,李承乾有些疑惑,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想到,范闲这次跟前世不一样了。

   前世只要一见到他,范闲似乎都是恨不得贴上来的模样,甜言蜜语一句一句地往外蹦,有时候听得他都臊了。

   “别总是说这种话。”

   “可这是真心话呀。”范闲一手撑着脸,眼中似乎只有他,“无论如何我都心甘情愿。”

   所以最后,他没有求情,没有挣扎,只是顺了他的意。

   终究是他来晚了。

   “若有来生...”李承乾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想起范闲走之前说的话。

   大抵李家的男人都是这样,失去了才知当时好,又不承认自己错了,只是固执己见地回忆着故人,回忆着当年。

   庆帝是这样,李承泽是这样,李承乾也是这样。

   范闲是不是这样呢?李承乾不清楚,因为范闲从没得到过,也谈不上失去。

   他总是太笨,来的太晚。

   推开窗,李承乾看着范闲的背影,想起前世来,每次他回头都能看到范闲,这一次是他看着范闲走远了。

   范闲这次不喜欢他也好。

   李承乾看着被夕阳照的好像在发光的范闲,眉宇间涌上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沧桑。

   不然他该如何应对?


7.


   王启年可真会赚钱。

   范闲眯起眼,甩给他一块银子,“继续说。”

   笑呵呵地将银子放入怀里,王启年又滔滔不绝地说起言冰云的事来,明明不是多么熟,却说得头头是道。

   借此坑了范闲不少钱。

   这几天,太子和二皇子不知是不是在较劲,三五不时的就叫范闲出去一聚,如今难得有时间听听言冰云的事,就算花再多的钱,他也认了。

   直把王启年说得累了才肯罢休。

   “言冰云...有没有喜欢的姑娘...”范闲捧着脸,坐在竹椅上,看着晴朗的天空,十分在意。

   “啊”,王启年猛灌了几口水,便又听见范闲说了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问题。

   “没有啊。”王启年皱着脸,语气苦哈哈的,“小人都说过不下百遍了,小言大人洁身自好,从来不流连风月,也没听说过和那个姑娘有来往。”

   “那你说他在北齐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这...”王启年想否定,却又不敢打包票,“应该...没有吧。”

   “那就是有可能。”范闲突然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去北齐。”

   “别呀范大人。”王启年也连忙站了起来,看着范闲郑重的思考着去北齐的可能性,忍不住想打刚刚的自己一巴掌,“您说小言大人在庆国都没有相好的,到了北齐就更没心思了。”

   “...说的也是。”范闲坐了下来,却又不太放心,“可万一...”

   “没有万一!”王启年赶紧说道,“再说您也没法去北齐啊,不如咱们就等着小言大人回来算了。”

   “哎,”范闲叹了口气,有些忧愁地说,“也只能如此了。”

   “要是陛下现在就让我去北齐多好。”

   没等王启年再说什么,便有家奴来报,“少爷,陛下传召。”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

   王启年瞪大眼睛,慢慢转头看向范闲,眼中的震惊几乎要凝成实质,“小,小范大人...”

   “我也不知道。”范闲想了想,滕梓荆没死,自己没杀林珙,陛下为何还要召他?

   不管如何,范闲却是逃不了了。

   在王启年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登上马车,范闲居然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无他,攻略庆帝时他几乎都要抑郁了,最后死的时候倒是没太多波折。

   就是攻略过程...

   范闲不想说,如果攻略对象好感没到100,他注定活不过二十二岁,而庆帝的好感...不说也罢,只能感叹,到底是老狐狸了。

   几乎每一次,范闲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攻略他的时候更甚。

   那条线简直太过黑暗,如果不是范闲每一次重来感情都被剥夺,记忆也会慢慢忘却以外,他怕是早就疯了。

   就算这样,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范闲还是有了阴影。

   而现在,那个大魔头要召自己进宫...

  



啊是一篮猫橘子🍊

【All闲/虎闲】我在北齐装孙子 10下

前文名:北齐团宠养成记录


再活一世,10岁的范闲决定跟着肖恩到北齐装孙子!

一装装到17岁,有闺蜜(海棠朵朵)有保镖(谭武)还有干爷爷(肖恩) 哦对,外加一个斗智斗勇快乐源泉(沈重)和一位雷打不动催更的顶头上司(小皇帝)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收获了一只,北齐第一护崽弟控的“上山虎”啦!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上杉虎:?总被Cue到


【其实这是一篇ABO


C10下


Part4


“别闹,眼看着要到门口了,赶紧下...


前文名:北齐团宠养成记录


 

再活一世,10岁的范闲决定跟着肖恩到北齐装孙子!

一装装到17岁,有闺蜜(海棠朵朵)有保镖(谭武)还有干爷爷(肖恩) 哦对,外加一个斗智斗勇快乐源泉(沈重)和一位雷打不动催更的顶头上司(小皇帝)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收获了一只,北齐第一护崽弟控的“上山虎”啦!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上杉虎:?总被Cue到





【其实这是一篇ABO





C10下

 

 

 

Part4

 

 

“别闹,眼看着要到门口了,赶紧下来。”

 

“我不,我还是小孩子呢!”

 

“...你今年多大?”

 

“十岁吧。”

 

“十岁……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年纪小?”

 

“怎么?我才有你一半大,你好意思欺负我?”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十岁已经不小了,就不说我了,你爷爷十岁的时候啊,那可已经……”

“哥你老了。”

 

“??此话怎讲?”

 

“只有老头子才会唠唠叨叨。”

 

 



肖恩放下茶杯,走到屋门处无奈的摇摇头。

——他在屋里面大老远就听见这俩人吵吵嚷嚷,不成体面的过来了。

 

范闲看见背手站立在门边的人,笑容迅速地放大了许多倍,他伸手拍拍上杉虎的胸口,等一下来就猛地扑进了肖恩的怀里。

肖恩被他小火箭炮似的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佯装生气的呼了一巴掌孙子的后脑勺。

 

“没大没小的,该叫虎儿二叔,一口一个哥的不是乱了辈分?”

 

范闲脸还幸福的埋在怀里,“我哥才二十,叫他哥是夸他年轻嘛!”

 

肖老爷子闻言,拎着脖颈子把他拽出来:

“怎么,是嫌爷爷老了?”

 

小狐狸眨眨眼,一脸无辜:“那怎么会?都说隔代亲,爷爷最宠孙子,我这是想让您多惯着我点儿呢!”

 

肖老爷子给他哄得哈哈乐,伸手轻轻拍了拍小孙子的红脸蛋。

他一碰,只觉得范闲脸颊冰凉,不由得赶紧把宝贝孙子抱了起来。

 

“怎么这样冷?这背上的披风都湿了,我看这外边儿可还下着雪呢,你们出来没带伞?”

 

上杉虎脸上浮现出歉意来:“叫义父担心了,是我的不对,我同范闲出门时还未下雪,便没来得及拿伞,中途又惯着这小子任性了,没给他捉下来。”

说到最后几句话,上杉虎凉凉扫了范闲一眼,范闲给他目光看的一激灵,知晓他哥定是心里给他狠狠记了一笔。便赶紧抱住肖恩的脖子卖起乖来:

“爷爷,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哥,我就是这个爱玩儿的性子嘛您也知道,我哥就是拿我没办法,哈哈。”

 

肖老爷子也不是个傻的,他瞅瞅义子干燥温暖的肩膀,又瞧瞧小孙子挡了半路风雪的后背,几声笑顺着气一同叹了出来。

他无奈道:“好,好,知道你们感情好。”说罢,又吩咐下人烧一壶新的暖茶给两个孩子去去寒。

 

范闲这次来特意换上了肖老爷子托他哥带给他的新衣服。

老爷子很用心,听院里的侍从说是前前后后张罗了一个月,光是选布料的颜色就选了一周,舒适度更是紧着最好的料子买,连着里衣外袍都做了个齐全,颜色选的是明亮的橙黄衬白,穿上身显得人又贵气又精神。

 

肖恩瞧见他这一身,再蹬上双锃亮的白靴子,一眼望过去就是个明亮澄澈的小少年,再加上这么些时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人也白白胖胖起来,脸颊红润眼睛有神,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此时,这小少年便伸开胳膊,冲着他笑眼扬声道:“您看!好不好看?”

 

 

肖老爷子目光望向范闲,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脸上也暖意融融的义子,眼中略有闪烁,心头处终于涌上些亲人团聚的真实感。

他瞧着眉眼弯弯的小孙子,心里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争劲儿和不甘,忽地就消散了大半。时至今日这把年纪,失去过太多东西,连着骄傲也叫人在地上反复践踏后,他才知晓了什么是最重要的:世间怎会有比亲人更重要的东西呢?

 

 

血脉连结,朝夕相处;彼此搀扶,患难与共。

 

这便是至亲。

 

 

“好看,我的孙儿不论穿什么,都是这大齐第一顶顶好看的人儿。”

 

 

范闲高高兴兴的顶着老爷子八百层北齐滤镜,跑去摇了摇上杉虎的手臂,扬起了写满骄傲的小脸:看吧!求表扬!

 

 

肖恩忽然问道:“闲儿,你可有字?”

 

范闲一愣,几乎下意识就要出口答有,但他立即顿声,又改口道:“孙儿并无。”

 

肖老爷子笑了笑,“这般正好,我前几日正思虑此事。大齐起字在年纪上并没什么讲究,这样说来你起的还算是晚的。”

 

范闲听罢躬身,不急不缓道:“还请爷爷为我赐字。”

 

 

肖恩点点头,目光中的欣慰如有实质,片刻后他沉声道:

 


“安之。”

 



上杉虎闻言,低声在唇边念了一遍,“既来之,则安之。”

 

 


肖恩笑笑,“正是如此。但也有另一层的,这便是安之若泰的意思了。”

 

 




 

 

Part5

 

 

范闲躺在屋顶上看飘雪。

 

但这天气怎么看都是乌云盖雪,看不出个彩头。

他叹了口气,缓缓翻了个身。

 

真是怎么也没想到,哪怕换个时间,换个人,甚至换块地儿,他还能有生之年再听到这个名字一次。

这两个字并没有带给他太多太好的记忆,反而就像是一个时刻告诫着他身份的东西,一个标在货物上的标签罢了。

 

他其实不讨厌这个名字,也并没有很厌恶这个名字的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

很温和的期愿,却跟温柔毫不沾边。

 

 

他在接受他是‘范闲’的同时,也不得不承担起这一份寓意。只是在接纳的同时,心里却是遗憾的。他并不委屈,也不悲伤,只是遗憾。就像仅仅是遗憾叶轻眉离开的那样早一样,遗憾这一生中只会有一个的‘字’里,并没有珍视他,如宝物般怜惜喜爱作为独一无二的孩子诞生在这个世界的,范闲的意思。

或许是希望他像是一枚刚刚掉落在棋盘之上的棋子一样,安静,任人摆布,接受现实,不争不抢。

或许是希望他在未来的人生中,即使饱尝不幸和艰辛,仍不要自怨自艾。要他去接受满是鲜花和荆棘的路。

 

一只拥有不同灵魂的提线木偶,又何尝没有履行‘既来之,则安之’呢?

 

 

范闲看着一点点被自己的呼吸融化的雪水,轻轻吹了口气。

 

但,但似乎还是不同的。

 

 

安之若泰...吗...

 

肖恩是不同的,他希望他争,希望他不屈服,这个人不是中立的棋手,而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能赢’。他在乎他活着的这口气,或许也愿意他是自由的。

 

 

好像....也不错?

 

 

 


 

“范闲。”

 


后背突然传来十分冷冰冰的声音,范闲吓得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转头就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

 

“哥...哥啊,哈哈,这么巧你也来看风景....”

 

 

上杉虎皱皱眉,“是啊,我这不是上来看看是哪位胆子这么大,把我的外袍顺走了当成坐垫打地铺。”

 

范闲语塞,低头看看自己压在身体下边儿的青蓝色披风,知道自己被抓了个现行,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立刻惯性的转为了讨好的笑容:

“哈哈哈,哥你的披风实在是太暖和啦!”他转转眼珠子,立即又换了个话题:“哥,我们去街上转转吧!”

 

他哥本来也没有跟他较真的意思,顺势接了话:“出去做什么,后个就是除夕了,不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待着?”

 


没完全否认,有戏!



 

范闲熟门熟路的拽上上杉虎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去嘛去嘛,我想买烟花玩儿。”

 

上杉虎冷眼看他,很是无情,“你是不是想找苦荷的小弟子去?”

 


这回轮到范闲愣神,他还真没往这边想过。

上杉虎见他呆愣,以为是被自己说中心事,当即两条眉毛一撇,“你就不怕你爷爷知道了去?”

 

当事人很是委屈,连忙摆手以示清白:“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没有!我真的只想出去买烟花,我从来没和哥你一起放过烟花呢。”

 

“……”他哥脸色缓和许多,这才伸手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这般便好,我知晓你想要个玩伴,只是......”

 

整个京城保持中立的,也没有几家,这几家里也并没有和范闲同龄的孩子。

 

 

范闲眨眨眼,看出上杉虎欲言又止,便主动把脑袋往他哥手上蹭了蹭,毫不介意道:“哥你别不理我就行,再说不还有谭武嘛。”

 

“....好。”上杉虎心里顿时软了一片,嘴上也就答应了买烟花一事,“那便等同义父用过午膳后,我们一同去。”

 

 

 




 

 

“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怕冻?”

 

“这儿离得近,吃饭了喊我就能听见,嘿嘿。”

 

“...下次谈话你不必回避,总也是你以后要接管的东西,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隐秘的。”

 

 

范闲脚步一顿,却没说出什么话来。直到上杉虎发现他的不对,立刻想要弯腰询问,范闲这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笑来。

 

“我好像闻到五香鸭的味道了,我们快走吧!”

 

 

 

他哥端详他许久,确认他并没有什么反常后,伸手揉乱了他的刘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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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快乐!

下场解锁新人物!!!


黑木

【书闲X剧闲】范范之交[10]

*范府不直的

*含原著描写


不管什么时候,起床总是痛苦的。范慎醒来时先是摸了摸手边,还好,热的,等他费力地坐起来后,忽然发现盆中清水上飘着淡淡几缕血丝。

“范闲。”

范闲使劲装睡,范慎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九十度,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故意含糊不清道:“怎么啦。”

“卧则血归于肝忘了?非要趴着睡不吐血才怪了。”

范闲心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离得那么近呼吸一直贴在后颈上我也不至于大半个白天没睡着。

“都是淤血,咳也就咳了。”范闲懒散摆了摆手,他不动还好,一动寝衣前襟便顺势往下滑落了一些,他尚且无知无觉,范慎却看见了他胸口雪白上唯独显眼的一抹红色。

范慎皱了皱眉,伸出...

*范府不直的

*含原著描写


不管什么时候,起床总是痛苦的。范慎醒来时先是摸了摸手边,还好,热的,等他费力地坐起来后,忽然发现盆中清水上飘着淡淡几缕血丝。

“范闲。”

范闲使劲装睡,范慎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九十度,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故意含糊不清道:“怎么啦。”

“卧则血归于肝忘了?非要趴着睡不吐血才怪了。”

范闲心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离得那么近呼吸一直贴在后颈上我也不至于大半个白天没睡着。

“都是淤血,咳也就咳了。”范闲懒散摆了摆手,他不动还好,一动寝衣前襟便顺势往下滑落了一些,他尚且无知无觉,范慎却看见了他胸口雪白上唯独显眼的一抹红色。

范慎皱了皱眉,伸出手去沿着那道痕迹轻轻划了一遍。

“这是什么?”

范闲倒吸一口冷气,痛倒不痛,主要是头皮发麻,他下意识一把拍开了范慎的手,“这是个意外。”

“意外?你跟谁动手了?是皇宫里的人吗?他知道你身上有这个印子吗?你被人查到了?”范慎瞬间连带着范闲私奔出逃的心都有了,范闲一听这误会大了,赶紧解释道:“不是,你冷静一点,是燕小乙抓的。”

范慎的眉毛从来没有挑得这么高过,“燕小乙?他抓你胸???”

范闲血都吐完了也要被范慎气得再吐几升血,“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十八禁!”

范闲深深叹了口气,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交代了,“我当时不能和他动手,只能言语上转圜几句,可能把他气着了。”他一抬头,发现范慎还是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直直落在那处上,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是别的男人指甲抓的,他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范慎幽幽叹息道:“总觉得是我被非礼了。”

“你别看了,越看越介意,”范闲企图把衣领往回遮掩一些,不料另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步,牢牢攥紧了这块布料,范闲看着范慎翻瓶倒罐的动作忍不住吐槽道,“……讲道理,你现在才是在非礼我吧。”

范慎一手把范闲垂落在胸前的几缕卷发拨到肩膀后面,又把他半边衣服往下扯了点,另一只手沾了些药膏,冰凉的触感甫一落在范闲胸口上他立刻打了个激灵,莫名连说话语气都怂了下来。

“你不管它过两天就消了,你别……越摸它越红……”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范闲突然呼吸乱了一下,然后很快控制它平静了下来,“……够了。”

范慎的指尖此刻正停在他的心脉上,不说心如擂鼓,至少能感觉到他不像表面这么云淡风轻,但范慎估计再调戏下去范闲肯定要炸毛了,于是笑了笑暂且放过他一马。

他将指腹上剩下那些药膏无谓地沿着少年赤裸的胸膛涂抹到锁骨凹陷里,接着向上爬过微微抖震的侧颈,最后在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耳垂柔软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真的全红了哎,”范慎虚伪地总结道。

范闲冷笑一声,“体质问题,换你你也这样。”

“我凭什么啊,我又没招蜂引蝶,”范慎嘴上不输人,过了一会儿,他看着范闲湖水般微闪的双眼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容有些春风得意,又有些茅塞顿开,毕竟,这么妙的事落到自己头上,无论是谁做梦都会笑出声的。

 

“怎么有两把钥匙。”

“一把真的一把假的,昨天晚上我在广信宫耽误了,没来得及把赝品送回含光殿,”范闲看范慎眉头紧蹙,顿时也稍稍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长公主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燕小乙又是她的人,她一定会发现时间上的纰漏。”范慎从范闲手中拿过那把假钥匙,随手扯下椅背上两件夜行衣中的一件披上,正打算喊上五竹商量潜入细节时,范闲拦住了他。

“不行,事发之后皇宫被围得铁桶一般,没有刺客能活着进去再出来。”

“东西总是要放回去的,不然我们必死无疑。”

“是要放回去,”范闲思忖片刻道,“得换个方式放回去。”

“?”

范闲拿起剩下那件夜行衣,朝墙外偏了偏头,“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林婉儿???”

“嗯,她是长公主的女儿,太后宠她,陛下也喜爱她,人家进宫和回家一样,带几个人进去也不是难事。”

“不是,你等会儿,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她为什么会帮我们?难不成就因为你是她未曾谋面的未来相公?”

范闲摇了摇头,眼底划过几分自己都不能完全确信的犹豫。

“若若提过她几次……”

“哦?”

“若若说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

范慎眼前浮现出了自家妹妹那张在外人面前永远冷淡且矜持的脸,妹妹虽然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活泼乖巧的,他俩也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家里人都明白,范若若这个性子已然被范慎范闲养得歪了,从来是看不起也不愿意和大部分柔弱怯懦唯命是从的贵族千金们一起玩的。

范闲回想起范若若偶尔几次提起林婉儿时有些异常的表现,忽然话锋一转,微笑着说道。

“再说了,万一退婚不成,我就得和林婉儿过一辈子了,提前看看新娘子也是应该的。”

范慎脚下一滑差点从宰相府邸外围围墙上摔下去,待爬起来之后他咬牙切齿威胁道:“你还想跟她过一辈子?”

“我不是想,我是假想……不聊了,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像两只狸猫一样落在后花园的树丛中,借着树木掩住了自己的行迹。范闲贴着墙角,同范慎无声地比了三根手指,一手推开窗户后,轻巧快速地翻了进去。

他虽然受了伤,还是有自信瞒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女子,然而他刚刚站定,却发现纱幔背后竟然空无一人,反倒是屏风后面正蹲着一个穿白色右衽衣裙的少女,嘴里正叼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只是这鸡腿这么大一块,她的嘴这么小,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

一看到有不速之客闯入,她立刻站了起来,然而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全变作一连串好笑又可爱的呜呜呜声。

范闲一拍脑门,“你怎么又在吃鸡腿……”

林婉儿惊恐的同时还多了几分羞恼,又呜呜了几句,兴许是在辩解,范闲怕她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之后就要喊人,便刷得一下拉下了自己的面巾。

“是我,咱们在庆庙见过的,你还记得我吗?”

林婉儿壮着胆子挪近了一些,确认了眼前这个行踪诡异的黑衣人正是那天遇见的好看的少年郎。范慎看他俩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忍不住吐槽道。

“我寻思以你这张脸的辨识度不需要看这么久吧。”

他不说话林婉儿还注意不到他,他这一开口,小姑娘顿时像小兔子一样吓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们……”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范闲反思了一秒,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么反派的台词,他也懒得多费唇舌,直接将范慎的面巾也扯了下来。

饶是以郡主的自我修养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毫无水平的感慨。

“哇……好像啊……”

 

显然双胞胎的身份比他们那张漂亮脸蛋更有说服力,林婉儿只震惊了片刻便很快回过神来,颤颤巍巍指着两人问道。

她先是指了指范闲,“你是万里悲秋常作客?”又指了指旁边的范慎,“你是十步杀一人?”

范慎推着她的手腕换了个方向,“反了,他是十步杀一人,我是万里悲秋常作客。”

“别听他的,”范闲捏着她的手指又转了回来,“跟你讲个窍门,以后再碰见这种分不清人的情况,一般先接茬的都是范慎,他有多动症。”

林婉儿满脸都写着“奇怪的知识增加了”“我要掌握这个窍门有什么用”,但至少从目前态度看来她并没有喊人将这两个贼子一网打尽的打算。

此时天上的月亮早已挣脱了云层的束缚,将淡淡光泽洒下大地,些许清晖从窗外透了进来,笼着屋内气氛奇妙的两个少年和一个少女。

“你……你们便是……范家小姐的兄长们?”

范慎范闲默默对视了一眼,漂亮,以他俩如今名动京都的程度,在宰相千金眼中竟然完全无法和“若若的哥哥”这一层光环相匹敌,少年们那点刚刚萌芽的自信立刻被少女一句无心之语摧残到渣都不剩,范闲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大大方方承认道。

“正是。”

“那,那敢问二位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范闲看着林婉儿的眼睛,认真说道。

“我想和你达成一种和谐的、美好的、互帮互助、互利互惠的稳定关系。”

 

林婉儿此前从未被人提出过这种请求,但范闲真诚尊重的语气,微微平视的双眼,以及如沐清风的笑容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这让她很愿意继续听下去。

“往大了说,我们可以一起想个办法把婚退了,往小了说,我们可以尽力保住对方的性命。诸如此类,不可具举。”

林婉儿轻咬下唇,神色低落了几分。“退婚这事,即便我母亲那么坚持,仍然无法实现,仅凭你我……”

范闲正色道:“我始终认为,成亲应该是你与我之间的事,我们不想,那就不成,这才是对的。”

林婉儿想到一些事情,心头一阵伤痛,说道,“……范家小姐也是这么说的。”

三句不离若若可还行,范闲还在那儿脑洞大开,林婉儿忽然怯生生问道。

“范公子可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啊?我,没有啊,”范闲明白她恐怕误会了什么,不希望自己挡了别人姻缘,又难免因被人退婚之事黯然神伤,“真的没有,我只是单纯不想把人娶回家后却不能一心一意爱她一辈子,”他余光瞄见旁边的范慎,正好一把拉过来说明道,“起码我媳妇不能分不清我俩吧。”

林婉儿扑哧一下展颜一笑,“这也太难了,万一一辈子找不到这样的姑娘,那你们便一直不成亲么。”

“额,到时候再说吧……所以咱们这是基本达成合作意向了?”

范闲本来想跟她握个手,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于是抓着女孩子的袖口摇了摇作罢。可怜林婉儿一个老实本分的大家闺秀经历了一晚上现代文化冲击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也跟着像小狗一样晃了晃爪子。

 

后面就是重头戏了,范闲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

“那么首先,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作为谢礼,我会治好你的病。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以老师的名义发誓。”

林婉儿见他轻而易举便抛出了一个整个太医院都无法兑现的承诺,脑海中倏而想起他先前说的话,忽然对这所谓的合作关系有了一丝沉重的了解。

她有些不安地问道,“你……需要我做的事,也是要保住你的性命吗?”

范闲眼中闪过几分欣赏,沉吟少许后郑重说道。

“我需要你带我入宫,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是我的那种。”

林婉儿的瞳孔猛地剧烈晃动了一下,“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回应她的害怕的是安静了很久的范慎,他从阴影中往前迈了一步,轻轻开口道。

“若若……”

范闲和林婉儿同时看了他一眼,只是神色各不相同,前者微微蹙眉,后者则睁大了眼眸。

“若若在东宫弄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让别人知道范府千金与东宫太子私下会面。”

“他们……”

“并无任何私情,只是牛栏街刺杀一案后,若若担心我等终将因朝政之争丧了性命,故而投身太子门下,倘若有什么不测,也好留范府一个清白。”

林婉儿双眼微湿,满心净是那个明明外表同她一样柔弱不堪,内里却高傲自信的冰山少女,为了家族与亲人,主动淌进一片浑浊污水中的身影。

“若若姑娘……既是为了范家小姐,明日我便带你进去吧,”林婉儿鼓起勇气,按照记忆里的样子露出一个和范若若差不多的微笑,只是她到底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抵触之感,即使刻意扬着脖子看起来也是十二分的可爱,“我愿意相信你们,也请你们……相信我。”

范闲颇为宠溺地笑了笑,仿佛在看另一个妹妹似的。

“我当然相信你。对了,过几天半闲斋诗集就能出版了,你要不要来澹泊书局玩。”

林婉儿却是脑子清醒得很,嘟着嘴摇头道。

“不妥,万一别人误会我们是两厢情愿,那婚就更不好退了。”

范闲笑得更欢了,“那这样吧,我让若若请各家小姐们办一个诗会,这样总不会误会了。”

只见那面颊已然飞起红霞的少女听见范若若的名字顿时更羞涩了,半天才发出一声蚊子哼般的细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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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双闲开窍+圆一圆剧情,写着写着突然拉了一对冰山霸总X傻白甜公主的娘,而且写完了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注:不会形婚的。

以及剧闲看上去心理学满分但一旦真正被拨动神经时反而会变得脾气不那么好这个设定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安之发火的时候可太好看了……

无名字

【智中心】违和感

豪粉勿进!

(其实我不会取题目名)

ooc预警,是个脑洞

文笔不行,本人没有逻辑思路

本人这边是在上周才躺入坑底,现在只看了无印的一半,日月还在补,剧场版才看到沧海王子,很多设定都不太清楚

旅途只看了几个吐槽

时间在收服水君后

私心很重,go的兔子没进化(ta不配)go在此之前没去过阿罗拉,私改了很多!

(旅途使人恼火)

——————

快停下!不行!

这是小智在小豪向水君扔出精灵球时想喊出的话,可到了嘴边却成了“太厉害了”“恭喜”小智想要扼住自己的喉咙,可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似乎是有铁链在禁固着他,他只是跟着兴高采烈的小豪走着,违和感不断的袭向他,...

豪粉勿进!

(其实我不会取题目名)

ooc预警,是个脑洞

文笔不行,本人没有逻辑思路

本人这边是在上周才躺入坑底,现在只看了无印的一半,日月还在补,剧场版才看到沧海王子,很多设定都不太清楚

旅途只看了几个吐槽

时间在收服水君后

私心很重,go的兔子没进化(ta不配)go在此之前没去过阿罗拉,私改了很多!

(旅途使人恼火)

——————

快停下!不行!

这是小智在小豪向水君扔出精灵球时想喊出的话,可到了嘴边却成了“太厉害了”“恭喜”小智想要扼住自己的喉咙,可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似乎是有铁链在禁固着他,他只是跟着兴高采烈的小豪走着,违和感不断的袭向他,他已经快要窒息了。

晚上,小智蜷缩在床铺上,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衣,梦里,黑暗包裹看他,他已经被违和感压的喘不过气了。

“皮卡皮?”终于在皮卡丘多次呼唤无果后,准备来一发十万伏特时,小智才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神中尽是迷茫。

默默的把起皮卡丘抱起来,小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到了后院。

靠在一棵树上,小智沉默的望向夜空。

今晚是没有星星的啊,少年眼里的光也黯淡了不少。

“geng——”一个轻轻的叫声吸引了正在沉思的小智,抬头一看,是耿鬼。

耿鬼正拿着一双拖鞋和毛毯向他飞来,小智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连鞋都没穿就走出来了,现在脚上还沾看些草屑和泥土,他居然现在才发觉。

"geng,geng.”耿鬼为自己心爱的训练家披上毛毯,将拖鞋递到他面前。

“谢谢你了,耿鬼。”小智一边向耿鬼道谢,一边穿上拖鞋,耿鬼有些担忧的看向小智,皮卡丘也跳到地上,担忧的看向自己心爱的训练家。

小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吐出,瘫坐在地上,有些无助的看向地面。

违和感,减小了……小智闭上眼睛,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心脏缓慢而稳定的跳动看。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违和感的呢?小智问着自己,他从一遇到小豪开始,决定帮助这个少年开始,他就感到不对了,在他每次看着小豪扔出精灵球时,他心中都是想着阻止,但是,他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动作,明明他并不想袖手旁的。每每靠近小豪,违和感就犹如水蛇一般缠绕上他,像是囚禁犯人的铁链,沉重,坚硬,无去挣脱,那怕是像现在这样,“远离”了小豪,也只是让他能透口气而已,他现在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

“诶?”周身的温暖和挤压小智的思绪唤回,睁开双眼,自己的宝可梦们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上来,快龙紧紧抱着小智,皮卡丘跳上小智的肩膀“皮卡皮卡的说着什么,手上不知何时多出几个苹果,其它的宝可梦们也都用着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甚至还有几只陌生的宝可梦凑了上来。

“大家......“小智感觉鼻头有点酸,吸了吸鼻子,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向几只宝可梦做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

“你看啊,我们最爱的他注定要输给指定之人吗?”

“他还会发光吗?眼中的光亮似乎少了……”

“……他快成人偶了……”

……

——————————————————

早晨 客厅

“诶——我们要去阿罗拉地区吗?”小豪看着樱木博士有些意外大叫着。

“阿罗拉地区的宝可梦很特别,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去好好调查看看。“樱木博士一边给小豪的图鉴输入阿罗拉地区的资料,一边说着,“那可是个旅游胜地,你们或许可以在那边多待几天哦。”

“真的?那里一定有很多新奇的宝可梦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真是干劲十足呢!”

正当小豪整理精灵球时,小智和小春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智,小春!我们要去阿罗拉地区了!“小豪兴奋的朝着刚下来的两人大喊着,眼里满是光彩。估计是因为可以收服新宝可梦的原因,他的神情有些急迫。

“是是,我知道了。“小春有些无语的看着小豪的样子,她其实昨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当然,是小豪和小智的,她并不打算去阿罗拉,她现在还有一堆报告要写。

“是阿罗拉吗?”刚刚睡醒的小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阿罗拉吗...小智抿着嘴唇,像是要说什么。

“对啊,不过小智你怎么了?”小豪看着小智惊讶的表情,又看了看他眼下的青黑,有些担忧问道:"是昨晚没睡好吗?”

“啊,没事。”小智笑着摆摆手,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向小豪展示,道:“是阿罗拉的库库伊博士啦,还有芭内特博士还有雷伊,昨天晚上发的消息真是让我睡不着觉呢。”小智挠了挠头说。

“皮卡皮卡。”低端的借口,明明就是吹风吹到睡着然后凌晨才回到卧室的。皮卡丘内心抱怨道,但眼神里却盛满心疼,要不是那家伙……

“为了一条消息睡不着,还真是小智呢。”

小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豪和樱木博士一同看向小智手机里的内容:

库库伊博士:阿罗拉~小智,雷伊最近可是非常想要见哥哥哦~我们大家也都非常想你。说下方还附上了一张库库伊和芭内特抱着雷伊的照片,背后还有学校的各位,当然,莉莉艾不在。

“小智你原来还去过阿罗拉地区啊。“樱木博士推了推眼镜有些惊讶的说,。

小智只是笑着点点头,有些怀念的看着照片,看到照片时,小智觉的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同伴。

“所以小智你一定对阿罗拉地区很熟悉啰?“小豪看向小智,捏紧了手中的精灵球,看着小智手机中库库伊博士的照片,小智人脉真广啊……连库库伊博士都认识。

小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自觉的捏紧了精灵球。

看着小豪的动作,小智额头滑过冷汗,压迫感铺天盖地的卷来,但还未等他仔细思考,肯定的回答就已经脱口而出。

又来了那种感觉,他又动弹不了了......

“太好了!我一要收服阿罗拉地区的所有宝可梦!小智,你一定会帮我的吧?”小豪兴奋看小智,虽然是问句,但小智硬是听出了肯定的意味。小智的手僵硬的抖了抖,眼神有些空洞,嘴中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啦,你可是我的好朋友!”

“太棒了!”小豪急切的跑向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李,“喂!小豪,你等一下!”小春跟在后面喊着,“大家都加油吧!”樱木博士离开了客厅。

只有小智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表情。

违和感使他感到了千斤的重量,怎么办……

“皮卡皮?”皮卡丘担忧的声音使小智的目光重新有神。

“没关系,我没事。”小智揉了揉皮卡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向四周一看,小春和樱木博士早已离开,整个客厅只有他一个呆站着。

无形的铁链缠的更紧了。

————————————

樱木宅不远处的上空。

“喵,小鬼头他们要去阿罗拉了喵,不过,小鬼头的表情有点奇怪喵?”喵喵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视力观察着宅里情况。

“确实,那个样子可一点也不像小鬼头啊。”小次郎拿着望远镜,根据自己长久以来与小智的各种碰面,一下就找到了小智眼神的不对劲。

“不管啦,反正抓到皮卡才是正事!“武藏看着小智大叫道,尽管她心里也认为奇怪。

"suo na si!"

——————————————

“他挣脱不开了。”

“他果然是要被指定之人操纵吗?”

…………




下一篇 

————————

写的好烂

谁能告诉我炎兔儿和小智的宝可梦们的叫声(哭泣

枝瑰(食用看主页)

【姐弟股】两个吉斯??!!

.是原著的吉斯附身在猴子线的弟弟的身上的故事,感觉这样会很有趣啊~


.想吃这样的粮可惜没有太太写就只能自己上了……含有剧情崩坏人物性格捏造请慎入!


.原著线的人物名字会加上 ‘’ 列如‘吉斯’


.大概类似于“一体双魂”这种,看得见听得到也能感受,但主要控制权还是在身体原来的主人身上


.时间线是已经在魔法学校学习了一个月的样子(正好放个假回家)两边都是,但相信以猴王的实力还是能轻松拿下!(握拳)


·前篇看合集


.大概就是这样了以上都可以的话请↓...



.是原著的吉斯附身在猴子线的弟弟的身上的故事,感觉这样会很有趣啊~


.想吃这样的粮可惜没有太太写就只能自己上了……含有剧情崩坏人物性格捏造请慎入!


.原著线的人物名字会加上 ‘’ 列如‘吉斯’


.大概类似于“一体双魂”这种,看得见听得到也能感受,但主要控制权还是在身体原来的主人身上


.时间线是已经在魔法学校学习了一个月的样子(正好放个假回家)两边都是,但相信以猴王的实力还是能轻松拿下!(握拳)


·前篇看合集


.大概就是这样了以上都可以的话请↓






























而在另一边,也有同样混乱的情况正在发生。




有着性感气场的公爵家二公子难得没能保持住那副优雅的形象,慌乱地自言自语。


“你、你说,你是、是……”


[吉斯·克拉艾斯。]脑海里与他相似的声音咬字清晰地说出名字,语气带了点无奈。


“……不、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在这儿就能说明问题。]


“——可是你连姐姐喜欢什么味的沐浴露都不知道!这勉强就算了,但居然连她偏爱吃什么口味的点心也不清楚!我怎么可能会不了解这么基础的东西呢!?所以你绝对不是我!”……这人到底理直气壮地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说到这种地方倒没有结巴了呢姐控。


[……………………]




‘吉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理上)


为什么要拿这种无聊的事情当成凭论啊???说到底我前面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卡塔莉娜那个讨人厌的大小姐喜欢吃什么点心关我什么事!?!还有你刚才说的是沐浴露吧是洗澡要用的那种吧?为什么你在这种地方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你是变态吗?!!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那本书绝对是乱写的吧我才不想承认这是另一个我!!!







是的,这位‘吉斯’先生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如何发生的。时间大概要追溯到前几天,他又成功连上一位贵族小姐的线上时发生的事情。


“书上记载的事情真的好可怕啊,存在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什么的……一想到会有一个跟我一样的人出现心里就平静不下来。”那位小姐举止大方得体,桌上摆着本书。


已经有‘花花公子’之称的二少爷不在意地翻了几下,随后就去凭借自身的性感气场将人撩的脸红心跳了,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就算是有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出现变化。再说这根本就是哄小孩的吧。]←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吉斯’,因为放假在家既不想面对维持着表面和睦的父母也不想看见嚣张的继姐,抱着“试试也不会吃亏”的心态摆出了书上画着的魔法阵,发动了魔力。却一瞬间被金色的光芒包裹住,就此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后才发现事情糟糕了。这个房间还是他的那个房间样子不错,但他可不记得柜桌上会摆有他和卡塔莉娜的合照,甚至还有和三王子四王子的。旁边那位好像是四王子的未婚妻吧?那两个应该是宰相公子尼克尔和她的妹妹?我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也不能控制身体起来了,这种情况和书上写的一模一样!


心沉了下去,但现在慌张也没用了索性就观察起这里来,这一‘看’就发现了很多问题。


明明只是精神体却能‘看到’。与他原来摆着各式各样贵族小姐们送的礼物显得有些拥挤但又冷清的房间不同,这里的摆设更倾向于‘家’的感觉,温馨又舒适。那份乐章我记得是四王子之前演奏过的吧?那枚宝石别针好像是三王子之前用过的?……那个盆栽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好像只有亨特家的玫瑰才会开的这么好……我也会看这种书吗?还有那份魔法笔记上写得是尼克尔的名字?以及那个蓝色的缎带……就是卡塔莉娜之前一直戴着的那个吧!?


[……怎么回事啊,另一个我。]


怀着这样无语又好奇的心态,他静下来耐心等待。


[这里的我…………好像很幸福呢。]




然后在人睡醒经过十几分钟的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后‘吉斯’一巴掌扇飞了刚才的想法。


[绝对是错觉。]


又一次争论失败的人额头鼓起青筋。


[这不是另一个我。我才不承认会有这么、这么糟糕的吉斯出现!]




“………………………………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


嗯?!


因为走神所以没听见关键词的‘吉斯’打了个激灵,茫然的听着。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疑惑——已经洗漱完毕的青年整理好墨蓝色的领带站在落地窗前,正好的阳光透过玻璃,金灿灿的落到这人身上。


“我的姐姐——卡塔莉娜·克拉艾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为我能遇到她这样的人而感到由衷的感谢和欢喜。”


“所以,让我带你去见见她吧。”青年笑着说出了这句话,柔和却不容置疑。




没有给他回拒的时间就推开门走了出去,路上不断有遇到人向他问好,吉斯也一一笑着回了过去。


声音默默看着不说话,觉得这部分和他那里差不多,没什么不一样。却一不注意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影。


[!等等!!]


青年顺从地放慢了速度,扭头假装自己正在吃欣赏墙上挂着的油画。


[怎么了?]


[那个女仆……我是指安·雪莉,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我记得不是很久之前就应该嫁人了吗?]


[啊,你说那个啊。]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青年皱起眉头[她的父亲的确来提过没错,不过已经被她本人拒绝掉了。]


[……拒绝?]那个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女仆也会懂得说“不”吗?


[是的,很坚定的回绝呢。]说到这里紧皱的眉又放下,他微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姐姐噢。因为姐姐当时冲进去说了“安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没有她在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生活下去——请您务必,让她留在我身边!”的这种话。]剩下那些姐姐的小秘密就不用提了吧,我可不想再多个对手出来——就算是‘自己’也绝对不会让步。


[不过真的很可爱啊,那样的姐姐。]


声音沉默。


吉斯也不在意,踱步前往餐厅的方向。不意外地看到了两个人已经坐好,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红茶。


“父亲,母亲,早上好。”


走过来的青年有着一副色气满满的外表,却又能让人感受到他温柔的内里。


克拉艾斯夫人看到他也是柔和地笑了笑:“早安,吉斯。还是起的这么早呢,在学校生活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呢?”


“我习惯了。”青年轻轻拉开椅子坐了下去,面对继母的关心抿唇一笑:“不适应的地方倒没有——只是姐姐还有点容易弄不懂知识点,需要课后再辅导一下。”


“卡塔莉娜啊……”说到这里夫人的动作一顿,话里也带了点抱怨:“当初有人跟我说学校里居然有学生种起了蔬菜的时候我就知道绝对是她干的!真是——喜欢什么不好非要去学习怎么当个合格的农民……”


听到这儿了——克拉艾斯公爵也憋不住弯唇,忍俊不禁地说道:“噗……咳咳!这样不也挺好的吗?最起码有吉斯在旁边看着不会穿着裙子爬树了。”“——————”一旁的夫人重重地放下茶杯,发出的声响已经算得上是失礼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的丈夫,阴恻恻地说:“说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校长说卡塔莉娜的行为是经过了家人同意才去做的……怎么我一直没听说过这件事呢?”“啊、那个…这个…………”


吉斯看着眼前的这幕也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一直被触动着。







[……什么啊。]


明明是同样名为‘吉斯·克拉艾斯’的存在,只是因为个人的不同真的能产生这么巨大的差异吗?


卡塔莉娜·克拉艾斯。


你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猴王啊不后宫王


.相信有朋友已经能够猜到接下去的发展了吧?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蛙君今天胃也很痛

我的卡塔利娜小姐

#双女主股,梦与现实的交织,哪边才是真实?

#微虐,但最后是糖,收尾略仓促勿怪

#又要开始干活了,摸完这个短篇我又要咕咕了


(1)

“啪!”

  剧痛使我本能地松开了手里的篮子,它滚落在草地上,里面的蛋糕散落了一地。我来不及挽救,只能茫然地垂手站在原地。

  又是这样……

  褐发蓝眼的大小姐露出了可怕的笑容,看着我,对着地上的蛋糕抬起了脚。

“那我就帮你弄成平民方便吃的样子好了,来,吃吧。”

  我被后面的女孩子按住双肩强迫跪在了地上,好不容易做好的纸杯蛋糕在眼前被踩成了烂泥。

“还不快吃...

#双女主股,梦与现实的交织,哪边才是真实?

#微虐,但最后是糖,收尾略仓促勿怪

#又要开始干活了,摸完这个短篇我又要咕咕了


(1)

“啪!”

  剧痛使我本能地松开了手里的篮子,它滚落在草地上,里面的蛋糕散落了一地。我来不及挽救,只能茫然地垂手站在原地。

  又是这样……

  褐发蓝眼的大小姐露出了可怕的笑容,看着我,对着地上的蛋糕抬起了脚。

“那我就帮你弄成平民方便吃的样子好了,来,吃吧。”

  我被后面的女孩子按住双肩强迫跪在了地上,好不容易做好的纸杯蛋糕在眼前被踩成了烂泥。

“还不快吃,一定要我帮你,你才肯吃吗?”克拉艾斯小姐威胁道,她的跟班们听了,响起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可是,这些蛋糕是……

“住手!”

  一声怒吼响起,所有人都愣住了,循声望去,出现在视线中的竟是三王子吉奥尔多殿下。

“吉、吉奥尔多殿下……”似乎是忌惮于被未婚夫发现了恶行,克拉艾斯小姐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战战兢兢。

  吉奥尔多向我走来,看也没看克拉艾斯小姐。

“趁我还没发火,滚。”

  他面沉似水,把一众大小姐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再看看蛋糕,听到自己低低地抽了一口气,差点掉下泪来。

  三王子见状,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看起来仍然完好的蛋糕,咬了一口。

“很好吃呢。”

  他微笑着说道,那笑容看上去非常俊美。

  ”可是,它们明明不是给你……“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什么?“ 王子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不……什么也没有。“ 我沮丧又忐忑地解释。

  它们明明不是给你准备的。


(2)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那种奇怪的梦,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做那样奇怪的梦。

  梦是连贯的,从不重复,也不是每晚都来。但每一次,我的梦里都有那位可怕的克拉艾斯小姐。奇妙的是,梦里的她并不可怕。

  梦里白天发生的事又重演了,我的篮子又被拍落在了草地上,但始作俑者并不是克拉艾斯小姐。梦里我看不清对方的脸面,只注意到对方抬起的脚。

  不要,那是给……

  一道身影突然挡在我的面前,随风扬起的褐发上扎着蓝色的蝴蝶结。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她果然又出现了。

  卡塔莉娜·克拉艾斯,在现实中将我的蛋糕踩成了烂泥,在梦里却制止了那毁灭性的一脚。不仅把欺负我的人吓得跑了个干净,还把掉在地上的蛋糕都吃了个精光。

  嘴角还沾着碎屑的她露出了满足的表情,然后才看向我,好像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脸色大变。

  ”呃,对不起,我一高兴不知不觉全吃光了……“

  她把空空的篮子举在头顶,向我鞠躬表示歉意。

  ”这倒没关系,只是,都掉在地上了……“

  面对这样的她,我总是感到不知所措。

  ”只是掉在草坪上,完全没有脏,所以没关系啦!“

  ”你做点心真的好好吃啊,完全不输给专业的厨师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随即展开笑颜,握住了我接过空蓝子的手,毫不吝啬地赞美了我的手艺。

  她忘乎所以的样子看不出一丝作伪。

  ”谢谢你,卡……“

  在我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以前,她的脸上开始出现了裂痕。

  梦境碎了。


(3)

  ”哎~呀,对不起。“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好险没有摔倒在地。手中的文件散落了一地,意料之中,克拉艾斯小姐毫不客气地踩了上去。

  ”哎呀,我这是踩到什么了,谁这么不小心啊,你说是吗,坎贝尔小姐?“ 克拉艾斯小姐窃笑着,在文件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我哑口无言,默默地看着她走远,然后在走廊上众人窃窃私语的注视中,独自收捡好了地上散落的文件。抚摸着纸上那个清晰的鞋印,感到自己的眼泪围着眼眶打转,我赶忙把文件拿远了一些,用沾满灰尘的手抹干净了自己的眼泪。

  那之后,我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克拉艾斯小姐的欺凌,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当夜的梦中被她所救。在梦里,她制止那些欺凌我的人,介绍我认识她的朋友,甚至身为一个贵族,屈尊到我家里拜访。打扮成商人千金的她,戴着眼镜,挥舞着锄头,修缮着我家因为无人耕种而惨淡破败的田地。注意到我从屋里投来的目光,她放下锄头,向我挥舞着沾满泥点的手,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

  我停下了手里搅拌点心原料的动作,情不自禁地也向她挥手。

  如果你在现实里也是这样就好了。

  注意到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掉进了原料盆里。我惊慌失措地抬起手,发现眼泪在不断地落入手心,每一下,都让我身体开始出现和扩散着裂痕。

  这就要结束了吗……

  不,不要,点心还没有做完,我还没看到她吃下点心后满足的表情。我还想多看看她,多在她身边一会儿……

  我扔下了厨具,急急忙忙冲出门,想要冲到家门口,至少能和正在门外耕作的她,再多说哪怕一句话。

  可是在我推开家门以前,梦境熄灭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卡塔利娜小姐……


(4)

  ”你啊,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食堂门口,克拉艾斯小姐拦住了我的去路。

  ”居然敢来这个只有贵族才有资格出入的食堂,难道是以为自己加入了学生会,就可以和我们平起平坐了吗?“

  她看着我,露出了鄙夷的笑容,身后的跟班们纷纷出声应和。

 ”就是,以为自己拥有最强魔力就了不起了吗!不过是个平民!“

 ”说不定你那么好的成绩也是因为光魔法而受到了优待了吧!这样说来你根本没有资格加入学生会嘛!“

  ”快滚吧!不要玷污了各位大人们用餐的地方!“

  辱骂声此起彼伏,而我只顾着呆呆望着克拉艾斯小姐,甚至忘记了逃离。然后,熟悉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有人从背后扶住了我的肩膀。

  ”怎么了,姐——姐——,堵在食堂门口,会影响到别人出入哦。“

  基斯·克拉艾斯护在了我的身前。

  ”基斯!“ 克拉艾斯小姐震怒地瞪大了眼睛。

  ”你果然和她有来往!“ 她怒吼着,咬牙切齿地瞪我一眼。

  ”不光是我哦。“ 基斯露出了非常魅惑的笑容,克拉艾斯小姐身旁的小姐们不少立马就红了脸。

  ”今天是学生会成员的聚会,玛丽亚是特地先到食堂来等我们的。吉奥尔多殿下也在哦。“  说着基斯推着我让开了道路,克拉艾斯小姐立刻僵住了。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三王子殿下正在走来。

  ”不想让三王子发现你刚才在做什么的话就快跑吧,姐——姐——。你放心,看在我们姐弟一场,我不会告你状的。“

  基斯公子语调带刺地说道。

  ”你——!“ 克拉艾斯小姐气得满脸通红,一跺脚,赶忙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她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抛下一句话。

  ”不准你勾引克拉艾斯家未来的公爵,否则有你好看!“

  ”我没……“

  话没说完,克拉艾斯小姐已经跑没影了。我于是咽下了没出口的话。

  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头,基斯正在关切地看着我。

  ”别怕,她做不了什么的,不过是个没脑子的小丑。“

  我没有回答,只摇摇头,在基斯疑惑的目光中又看向了她消失的方向。

  想再看到一次那样的笑容。

  她站在户外的日光下,扶着锄头,向我挥舞着沾满泥点的手。


(5)

  走进食堂的时候,我听见了那声喊叫。

  ”你利用公爵家千金和三王子未婚妻的权力,长久以来一直欺压着身份卑微的人们!”

  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我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加快了脚步,冲进大门,然后看到了那一幕。

“你还嫉妒玛丽亚·坎贝尔,反复对她进行了犯罪级别的欺凌!“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愣在当场,看着一群大小姐围住了克拉艾斯小姐。为首的一个用手指着她,大声地说着上面的话。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和学生会其他成员们的到来,这些大小姐们又马上散开了。为首的那个面露喜色,拿过身边人手中传单的一张,飞快地向我们跑来。

  ”吉奥尔多殿下!基斯公子!您二位听我说!“

  她眉飞色舞地向众人重复着刚才指着克拉艾斯小姐大声宣讲的内容,大家都拿到了一份那样的传单,认真观看的同时都皱起了眉,而我只看向了人群中央的克拉艾斯小姐。她面如死灰,注意到了我在看她,目光马上变得凶狠,登时就想向我冲来,却被吉奥尔多殿下拦住了。

  不要,只有你,不要用那种眼神……

  我退后一步,被基斯扶住,他也拿了一份传单。

  ”玛丽亚,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问道,把传单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

  我只看了一行,就再也没看下去,丢掉了它,捂住了脸。

  ”玛丽亚。“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强迫我露出脸来。是吉奥尔多。

  ”你无需害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是的,你只要说出真相就可以了。“ 基斯附和道,扶住了我的肩膀。

  ”去吧,去告诉他们。“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被推到了人群的前方。

  克拉艾斯小姐在看着我,表情茫然又慌张,只有瞪着我的眼神,表现出露骨的恶意。

  ”她们说的……“

  我张开了嘴。

  我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以前都没好好看过?那样明亮又澄澈的浅蓝色,一次又一次,在梦中温柔地注视着我。

  ”她们说的……全都是一派胡言!“

  我毫无犹豫地大喊出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我听见了微不可闻的破碎声。

  为首的小姐一下子乱了阵脚。

  ”你在说什么呢,坎贝尔?我们可是为了你,才要把她的恶行公之于众的啊?“

  ”就是啊,玛丽亚,你被她欺凌可是亲眼所见。她有什么价值,让你要为她说谎?“ 吉奥尔多扶住了我的肩膀。

  ”对啊玛丽亚,我也是人证,这就是物证,这是她自作自受,你没必要连她都同情。“ 基斯把传单递到我面前。

  我甩开了吉奥尔多的手,推开了基斯的传单,上前一步。

“我从来没被卡塔莉娜小姐欺凌过。”

  我听着自己的声音越来越高,眼泪夺眶而出。

“我的卡塔利娜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目光环视了人群一圈,最终落在了中心的她身上。

“而你,也不是我的卡塔利娜小姐。”

  说完,我脚下的地板破碎了。无数的裂痕疯狂向四周蔓延,一切的事物和人都不断变成了碎片,而我落进了黑暗之中。

  我并不害怕。因为假的就是假的。

  果不其然,我很快双脚触到了地面,眼前的黑暗褪去,仍然是刚才的场景。我的卡塔利娜小姐站在人群中间,目瞪口呆地看着流泪的我。

  为首的大小姐见无法说服我,转向了一旁的三王子求助。

“吉奥尔多殿……”

“竟然把这样间接的证据称之为确凿,真是令人发笑啊。”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冷冷地吐出了这句话。 而我注视着我的卡塔利娜小姐,缓慢又坚定地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一起面对着众人。

“我确实遭受了那些欺凌,但那绝非卡塔莉娜小姐所为,事实上,她一次又一次地帮助了我。”

“我清楚地记得,所有欺凌过我的人。”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在此公开她们的名字。”

  我决不许任何人,侮辱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