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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维维

被白魔复活了一百次的黑魔

黑魔的第一次死亡是在他尚初出茅庐的时候,还没有熟练掌握黑魔法师技巧的他在黑衣森林的某个地方与一只巨大的魔界花战斗,他全神贯注地吟唱着火魔法,全然没发现面前的魔界花正向着他的方向发出不祥的吱嘎声。

后面的事他就记不清了,好像有一股刺鼻又腐臭的味道迎面扑来,身体变得沉重而麻酥酥的,然后他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向下倒去。

他一边倒下去一边想,这里甚少有冒险者路过,就这么死了不知道要躺多久才会被人发现……然后他的意识开始陷入黑暗,视野里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穿白袍的人正骑着高大的陆行鸟在附近的小路上轰隆隆跑过。

白魔一个急刹车,从鸟背上跳了下来,他跳下来的时候直接踩在了黑...

 

 

黑魔的第一次死亡是在他尚初出茅庐的时候,还没有熟练掌握黑魔法师技巧的他在黑衣森林的某个地方与一只巨大的魔界花战斗,他全神贯注地吟唱着火魔法,全然没发现面前的魔界花正向着他的方向发出不祥的吱嘎声。

后面的事他就记不清了,好像有一股刺鼻又腐臭的味道迎面扑来,身体变得沉重而麻酥酥的,然后他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向下倒去。

他一边倒下去一边想,这里甚少有冒险者路过,就这么死了不知道要躺多久才会被人发现……然后他的意识开始陷入黑暗,视野里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穿白袍的人正骑着高大的陆行鸟在附近的小路上轰隆隆跑过。

白魔一个急刹车,从鸟背上跳了下来,他跳下来的时候直接踩在了黑魔毫无生气的胳膊上,他低头仔细看了看脚下的东西,又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还有一声……嗤笑。

复活后的黑魔第一个听到的就是这声让人恼火的笑。

“不会吧,这也能死?”手握法杖的白魔说。

死亡对这个世界的冒险者而言是一件虽沉重而又并不算罕见的事情,一位初出茅庐的冒险者一路上遇到的死亡可能性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幸好那些拥有复活技能的职业的存在大大降低了死亡给人的恐惧感。黑魔就这样被复活,他沉浮在混沌边缘的意识终于回归了身体,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对那个发出嗤笑的人皱了皱眉,然后突然将白魔一脚踢开。

“你有病吧!”摔倒在地的白魔骂道,同时看到一股散发刺鼻味的黑影从刚刚站着的地方危险划过。

黑魔的第二次死亡就是……为了把白魔踹出魔界花的藤蔓范围,刚爬起来半死不活的他被魔界花伸展的触手迎头击中,干脆地再次躺在地上。

然后他又再次睁开眼。

他再次睁开眼便看到低头凝视着自己的白魔,白魔像是打量着什么少见的野生动物一般把黑魔从头到脚收进目光中,黑魔几乎可以在白魔的眼瞳中看到躺在地上的自己。

“这么喜欢找死?下次记得也要在治疗职业附近找死。”治疗魔法像温暖的雨水一样润泽温柔,但白魔的话却刻薄得像库尔扎斯的冰风。黑魔看出眼前的人也同样是为了采集魔界花的汁液而来的冒险者,他正想提议一下两人合作战斗的可能性,便被白魔拎着领口提了起来,直接推向不远处还在徘徊的魔界花。

“去,弄死它。”白魔说着用法杖猛捅了一下他的腰,然后仿佛事不关己地抱起了手臂。

“你——”

“破坏魔法是你的专长嘛,你上。”白魔懒洋洋地说,“我奶你。”

 

 

就从这一天开始,黑魔便不知为什么总是能在各种委托中遇到白魔,白魔总会碰巧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小队中,或者碰巧在野外瞄上同一只魔物。初出茅庐的黑魔还在磕磕绊绊地适应着冒险中遇到的一切,因此他仍经常死去,也每每都碰巧被那同一个人反复救起。白魔对这样的巧遇不加任何解释,只每次将黑魔复活后便将他嘲笑一通。黑魔虽然对白魔的刻薄言辞大为恼火,却只能不得不在每次睁开眼后看到白魔得意洋洋的表情。

黑魔的第十次死亡是他初次加入一次对大型魔物的讨伐战,魔物释放的魔法波动席卷了全场的每一寸空气,所有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白魔在场地中央举起法杖,治疗魔法像水波一样荡漾开去,所有人急剧减少的体力得到了瞬间的舒缓,除了黑魔——黑魔已经直接躺在了地上。

黑魔睁开眼时发现白魔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只手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手上摘下的手套,白魔用法杖尖端挑掉了他的帽子,又沿着领口一路挑开他灰蒙蒙的长袍衣襟,戳到他单薄的里衣上,冰凉的杖尖透过做工简陋的布料传到皮肤上,让他刚刚恢复知觉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于是黑魔皱皱眉将法杖一把推开。

“你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儿?”白魔说。

委托完成后白魔便拎着黑魔去了市场,白魔满脸寒霜地蹲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敲打了很久,将一套崭新的装备直接塞进了黑魔怀里——用黑魔从未见过的高级料子制做而成的全套防具,甚至连尺寸都像是比着黑魔的身材打造的。

黑魔掂了掂,并没有说话。

“穿上,送你了。”白魔杀气腾腾地说,“不穿就扔了也行,下次因为装备问题死了别找我复活。”

 

 

黑魔的第二十次死亡是在另一次的讨伐战斗中,彼时黑魔刚刚习得了黑魔纹,惊喜地发现自己站在其中咏唱魔法竟如此流畅丝滑,他贪恋着被那个几何图形组成的魔法阵包围的感觉,没留意到咆哮的魔物已经将目标对准了自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觉得浑身一凉,便仿佛被切断开关一样陷入了黑暗中。

睁开眼时他发现白魔正毫不客气地踹在自己腿上,他几乎及地的长袍不知什么时候被白魔掀起了一半,他靴子上方一部分没有被防具覆盖的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一把拉过长袍要将腿重新遮住,但白魔一脚踩住了掀起的袍摆,一脚又踹在他的小腿肚上,把黑魔即将脱口而出的怨怼之辞全部堵进倒吸的凉气中。

“有腿啊?我还以为没有呢。”白魔说着上下打量着黑魔说不出话的样子,“不躲技能不是因为腿断了啊?”

“你有病吧……”黑魔抱着小腿从牙缝里说。

白魔耸耸肩准备离开,又好像想起什么。

“以后黑魔纹放那边,”白魔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这种魔物喜欢攻击前后方位,放那边不容易挨打。”

然后他像无事发生一般从黑魔身上跨过,回到激战的人群中去了。

 

 

黑魔的第三十次死亡是他自信于以太步的速度,硬要在最后一刻才从怪物的伤害范围中瞬间离开,却迟了半步被怪物当场拍死。白魔在复活他以后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响亮笑声,气得黑魔在咬牙切齿中几乎不能完整咏唱,场地上到处滚落着黑魔咏唱失误后散落的冰碴。

黑魔的第四十次死亡是他得意于自己火魔法爆炸出的巨大伤害,未在同队的防护职业完全吸引怪物注意力之前便急忙忙地打上去,满心怒火的怪物将他视为第一仇恨目标直接打死。白魔直接从黑魔任人摆布的尸体上夺走了他从不离身的咒杖,欣赏了很久黑魔在刚刚复活的虚弱中一边口吐粗话一边试图抢回咒杖的样子,才慢悠悠地还给他。

……

 

黑魔的第五十次死亡是在某一次战斗最激烈时,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体力不断下降的魔物愈发如发狂一般,所有人刚刚以约定好的站位四散分布扛下了一次不致死的伤害,已经开始逐渐熟悉战斗的黑魔知道接下来面临的便是覆盖全场的大范围伤害,但他同时仍在紧张地计算着自己的魔法持续时间,他需要再吟唱一次火魔法来维持天语的状态,这一次的吟唱无论如何不能中断,虽然他听到其他队友都已经回到了场地中央集合,他还听到白魔正在喊着什么,但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魔法咏唱完——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记忆中断。

他觉得自己是被白魔的法杖戳醒的,白魔仿佛要用法杖捅死他一般将法杖的尖端顶着他的胸口,一阵酥麻的刺痛从胸口传到全身,他想坐起来,却被法杖抵住动弹不得。

“不爱吃奶?”白魔说,“就这么想死?还是以为我刷完人群还能单奶你一口?嗯?”

他每说一句就施放出一股治疗魔法,也许是因为有白魔的怒气加持,也许是他从未被如此近距离地治疗过,这次的治疗魔法不似过去那般温和细润,而是厚重地凝结着直接从法杖顶部穿过肌肤涌入他的胸腔,像一团火被直接塞进了内脏中,剧烈地燃烧着不肯扩散开来,他几乎要呻吟出声,想把法杖推开,但白魔的力气大得出奇,用法杖死死地按住他,一团又一团的滚烫的魔法被不由分说地塞进黑魔的身体,顺着他的五脏六腑流淌进他刚刚复活的虚弱意识里。

白魔一连使用了八九次治疗魔法才停下手,而黑魔始终一声不吭。

“下次知道回人群吃奶了?”白魔说。

“滚你妈的。”黑魔闭眼喘着气说,他不抬眼看白魔,只是用发白的指尖死死攥着自己的咒杖。白魔不再说话,仿佛欣赏战利品一般原地听着黑魔的喘息声。

 

 

黑魔在成长,但他还是会经常死。

黑魔的第七十次死亡是在魔物的一次超高额的范围魔法伤害中,他忙于转换魔法属性而忘记给出昏乱,白魔及时给自己套上了神祝祷而免于生命危险,而黑魔则直接在伤害中倒地不起。那次苏醒后白魔在一边吹着口哨,但黑魔全身像被刚刚殴打了一遍一样酸痛不已,在战斗结束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散布着青紫的淤痕。

黑魔的第八十次死亡是在又一次以太步赶回场中集合时从同队的防护职业身前穿过,因此本应被防护职业接住的高额连线伤害便被截断到了黑魔身上。黑魔睁眼时发现自己的长袍被白魔拽起来打成了结,他的手脚被牢牢捆在自己的袍子缠绕成的束缚中,白魔一边悠哉地给动弹不得的黑魔送上治疗魔法,一边看着黑魔在衣服的纠缠中挣扎,冷笑说这手和脚这么笨重不如不要也罢。

黑魔的第九十次死亡是队友处理机制失误,大半的队友都躺在了地上等待复活,黑魔看了看自己头顶上的分摊标记和还在为剩余的队友咏唱治疗魔法的白魔,扭头从人群中跑开,从战斗的高台上跳了下去。这次他苏醒时发现白魔破天荒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板着脸扶起黑魔为他治疗伤势,但另一只手却牢牢攥着黑魔的领口越收越紧,直到几乎窒息的黑魔挠破了他的胳膊才反应过来。

再后来黑魔愈发成长了。

黑魔变得不再那么容易死掉了。他已经终于在一次次的死亡和摸索中熟练掌握了黑魔法师的一切技巧和战斗的全部要点,战斗对他而言终于变成了呼吸一般自然,他已经可以迅速判断出安全的地方放下黑魔纹,在魔物每一轮攻击的间隙从容不迫地咏唱魔法,优雅地在咏唱中回避怪物的攻击,以演奏般的挥手炸出巨大的火球和冰柱,黑色的长袍在冰火魔法双重炸裂的光芒中被烫出漂亮的轮廓。

开始有队友称赞起黑魔的技艺,白魔需要复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白魔有时觉得自己已经摸不清黑魔的位置了,黑魔似乎总在他那不停旋转的魔法波纹中安静吟唱着,但他又会在恰好时机的最后一秒以太步到白魔身边接受治疗,白魔只能从那熟悉气息的转瞬即逝得知黑魔的出现,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黑魔的侧脸,那个穿黑袍的人便又第一时间轻巧地飞回黑魔纹中去了。

偶尔黑魔也会慢一两步错过群体治疗,但他表情平静地回到黑魔纹中一动不动。

“滚回来吃口奶!你又要死了!”白魔对黑魔喊。

黑魔不回答,他文雅地摇了摇头,轻轻一挥咒杖为自己撑开了魔罩,魔罩的护盾补足了他未被完全治疗的体力,黑魔简直不用看也能想象出白魔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几乎得意地哼起了歌。

白魔没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黑魔,静静地看了一会。

黑魔身上突然被一股奇特的魔法包围,他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身不由己地扯向了某个方向,他向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尽头的白魔,还有半途中魔物吐息出的致命魔法。

黑魔的第九十九次死亡就是这样被白魔故意营救到了魔物的攻击范围中。

黑魔睁开眼便看到白魔的冷笑,还有自己瘫软一样挂在白魔手臂上的姿势,他一定是在死后仍被营救魔法拉扯着一路拖行到白魔身边被一把捞住,黑魔将白魔一把推开,任凭失去支撑的自己在原地打了个趔趄才勉强站住。

“我能让你活,也就能让你死,信不信?”白魔冷笑着说。

“你他妈的有病吧!”黑魔破口大骂。

 

 

后来黑魔真的没有再死过了,他完全成长为了无懈可击的老练冒险者,将那时刻被死亡风险笼罩的时期彻底抛到了过去。而白魔也没有再像那次一般故意用营救害死黑魔,他从那天起便仿佛已经明白黑魔不再像过去一般需要自己的单独照顾了,黑魔像个急不可耐要证明自己的雀鸟终于飞起就不会再落下,白魔对此没有说什么,在战斗中仍如往常一样担当一个稳定的治疗角色,不再在每个伤害到来之前先看看不远处那个黑袍的身影,在队友称赞黑魔爆炸般的魔法伤害时也只是淡淡笑笑。

 

再后来黑魔又一次死了。

黑魔的第一百次死亡,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发生的突然死亡,他睁开眼看到了白魔,只看到了白魔,他艰难回想着刚刚的死亡瞬间,战斗本应接近尾声,但他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有人惨叫,有人在跑,他想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便眼前一黑。于是他明白了这是一次整个队伍的意外团灭,幸存下来的白魔复活了他。

白魔这一次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直接把黑魔拉了起来,黑魔注意到白魔的手在抖,白魔的样子看起来也非常狼狈,他向来雪白干净的袍子变得布满划伤和烧焦的痕迹,有几处甚至渗出了血,但白魔的力气仍然很大,他再一次拎起黑魔的领口推向前去,在二人的面前,巨大的魔物正在准备发动濒死前的最后攻击。

“它快死了。”白魔凝视着魔物说。

然后他用法杖猛捅了一下黑魔的腰。

“去,弄死它,你会攻击魔法。”白魔用事不关己的欠打语气说,“我奶你。”

 

黑魔举起了咒杖,白魔也同时举起了法杖,银色的光芒在他花朵般的法杖顶端凝聚出彩虹般的光晕,一个个黑魔在过去的一百次死亡中见过无数遍的治疗魔法被白魔接连不断地咏唱出来,连减伤的护盾魔法也都一起丢到了黑魔身上,黑魔看一圈圈水纹般的半透明魔法笼罩住自己,他浑身变得有力量起来,他屏气凝神,冰火魔法的能量在他的杖尖闪烁出危险的光。

魔物最后垂死挣扎的范围攻击迎头降临,被重重白魔法保护的黑魔从容而立,但他又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他扭头看向白魔,白魔仍是刚刚的狼狈模样:他并没有给自己施放过任何治疗魔法,他看到了黑魔的目光,笑了笑。

没魔力了。他好像在用口型这么说,然后无声地向后倒去。

黑魔接住了倒下的白魔,他才第一次知道死去的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白魔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冰冷下去,他软绵绵地瘫在黑魔手臂上,像失去了骨架的危房正在垮塌,不管黑魔如何摇晃,就算黑魔现在扯下他的衣服,夺走他的法杖,或者给他的身体来上几脚,这具身体的主人都不会说出任何刻薄的话,也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黑魔从未想过白魔死了要怎么办,他无法想象白魔居然会死,白魔从来都一直扮演着一个理所应当赐予他人生命的角色,这样的角色竟然会失去生命,又有谁能复活他呢,他为什么最后复活的是黑魔呢。

“不要用最后的魔力复活我啊,我不会复活魔法啊……”黑魔扶着一动不动的白魔说。

他只会破坏与攻击的魔法,他只有火和冰。

于是他咏唱起火魔法,仿佛要将天空点燃的巨大火柱冲天而起席卷成漩涡,将魔物连同它最后的嘶吼声一同焚烧殆尽。

他又咏唱起冰魔法,仿佛要将大地冻结的白色冰凌凝结蔓延出永不融化的透明花朵,将那个白色的人和黑色的人一起包裹其中。

 

 

 

 

等待一个会复活魔法的人到来,等待一场温暖润泽的雨水将冰融化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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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uro To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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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讲师小龙老师
路边的三角梅拍照居然这么有氛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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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小猫来说有些不太能接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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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的咸鱼轩辕

【龙舌兰博/all博】标记地盘я

博士一向对佩洛族的干员有着特殊的偏爱。

他们大多数忠诚又可靠,对着“主人”有无限的热情与喜爱——而这位新来的龙舌兰干员瞧上去,就像个再标准不过的听话狗狗了。

博士放下人事简历,看了眼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金发青年。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对方不停摇晃的尾巴,说道:“欢迎来到罗德岛,龙舌兰干员。我会是你未来的最高指挥官,博士,我想陈应该和你提起过我。”

那是当然。

没有哪个罗德岛干员不会提起博士。在陈嘴里,博士是个一年四季穿着防护服的指挥官,人不坏,而且很厉害。

能让陈小姐说出这样的话,龙舌兰已经为对方勾勒出一幅坚韧又强大的指挥官画像了。

但事实并不如龙舌兰所料,起码博士在初见的时候显得很平易近...

博士一向对佩洛族的干员有着特殊的偏爱。

他们大多数忠诚又可靠,对着“主人”有无限的热情与喜爱——而这位新来的龙舌兰干员瞧上去,就像个再标准不过的听话狗狗了。

博士放下人事简历,看了眼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金发青年。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对方不停摇晃的尾巴,说道:“欢迎来到罗德岛,龙舌兰干员。我会是你未来的最高指挥官,博士,我想陈应该和你提起过我。”

那是当然。

没有哪个罗德岛干员不会提起博士。在陈嘴里,博士是个一年四季穿着防护服的指挥官,人不坏,而且很厉害。

能让陈小姐说出这样的话,龙舌兰已经为对方勾勒出一幅坚韧又强大的指挥官画像了。

但事实并不如龙舌兰所料,起码博士在初见的时候显得很平易近人,并没有军队指挥官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只是在某几个词汇里,还能感觉出那种手握生杀大权的从容。

而博士本人也不如龙舌兰想得那样坚不可摧,他皮肤很白,像是很少见着阳光。手指骨节分明,手腕也很细——还有一点青色的淤痕藏在袖口处。

“打针的痕迹。”

博士注意到干员的目光,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不知为何,嗓子听上去有些沙哑。

陈小姐这点倒是没说错——博士的敏锐有时候令人钦佩,也有的时候让人不适。

龙舌兰并不怀疑对方一见面就看穿了自己的本性——但博士似乎并不在意。

他有时会有意在对面勉强流露出一些糟糕的自我,一些不同于那个友好爽朗的佩洛族的形象。

博士只是会多看他一眼,甚至连这一眼都有点吝啬,仿佛并不在乎他的新小狗这点儿不太令人愉快的坏习惯。

博士很纵容自己的新干员——或者说,博士很忽视自己的新干员。

龙舌兰从未感觉到自己的佩洛族的本能会如此鲜明,他急需要做些什么,吸引自己新主人的注意。

“博士,要喝酒吗?”

休息室里,龙舌兰挂着清爽的笑,冲博士答话。

“医疗部不推荐我喝酒。”博士说,他看了眼佩洛族左右晃动的尾巴,客气地拒绝了。龙舌兰吸吸鼻子,从对方身上闻到一股苦涩的酒精味道。

是下午陪那个贵族老爷喝过了吗?

他也不泄气,继续尝试和博士答话。

“博士,你给我的作战记录,看完了,技能训练也由史尔特尔小姐协助完成了。”

博士又应了一声,目光从平板上移到面前人的身前:“那恭喜,龙舌兰干员。很快人事部就会给你晋升。”

博士的语气同样亲切又温和,如同龙舌兰一样,让人挑不出错。只是说完这句话,博士又埋首到了工作里。

大家都说博士偏爱佩洛族,可龙舌兰并不这样觉着。博士自然是对他们兄妹很好,给了许多资源和安排,但——

龙舌兰低头看着自己的指挥官,休息室里的博士并未穿着防护服,只是罩着衬衫,显得休闲许多——也显得脆弱许多。

于是,龙舌兰又巴巴地凑了过去,说到:“博士,我昨天第一次以罗德岛干员的身份出行任务了。”

“嗯。”博士说:“我知道——做得很棒。”

龙舌兰这下真的无话可说了——能让他说不上话的,博士也是第一个。

他撑着脸,守着自己的指挥官,看对方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起身要走,连忙搭话道:“博士,要不要来赌一把?”

博士看向他。

“玛格丽特。”佩洛露出个阳光又无害的笑容:“很清爽,也没什么负担。”

博士看了自己的干员一会儿,点了点头。

“抱歉了,博士。“

没一会儿,博士就输掉了第一局。

龙舌兰递给对方一杯玛格丽特,提醒道:“我想博士你应该会喜欢利口酒的味道。”

博士尝了一口,酸甜的橘子味儿混合着清爽的酒精,杯边的湿盐微咸,很是提神。

他抿了一口后,说道:“继续。”

博士并不总是输,但终究是输多赢少,被对方灌了好几杯鸡尾酒下去,原本苍白的脸色浮现出一抹红晕,眼神也恍惚柔软起来。

玛格丽特可并不想佩洛干员说得那样轻松——他度数不低,对不常喝酒的博士来说,能算是烈酒了。

“博士,你是不是喝醉了?”

龙舌兰凑过来,那双浅蓝色的瞳孔里满是担心:“哎呀....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博士点了点头。

龙舌兰揽住指挥官的腰,把对方抱在怀里。指挥官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干员这几日被冷落的焦虑终于得到了些许舒缓。

他把博士送回宿舍,帮对方垫好枕头,正要出去倒点儿热茶醒酒,博士咳嗽了一声,喊住了他。

“龙舌兰。”博士说:“以后打牌别出老千——罗德岛里有几个暴脾气是真的会揍人的。我倒不觉着你打不过他们,就是心疼休息室的装修钱。”

狗狗站住了。

“昨天的任务。”博士说着,又笑了一下:“先谈判,争取最大的利益,不成就趁对方不备动手——我很喜欢这种风格。省事。”

龙舌兰转回身。

他不笑了。

这位佩洛族的干员笑起来帅气开朗,不笑时,那双浅色的眼睛却透着隐隐的危险病态。

“你没喝醉,博士。”

“当然。”博士回答:“虽然我很少喝酒,但如果你和黑角他们谈过这件事,应该会知道。我酒量也没那么差。”

他看见自家干员表情有些紧张,瞳孔深处却藏这些得偿所愿的兴奋,慢慢把自己撑了起来。

“过来。”博士说,语气像在招呼一只狗狗。

他的大狗走了过来,蹲下身子,让指挥官摸了摸自己金色的头发。

“很可爱。”博士夸奖道:“我很喜欢佩洛族——你这幅急着吸引主人注意力的模样,很可爱。”

金毛大狗狗抬起头,用鼻子蹭了蹭指挥官的掌心。被他讨好的人笑了笑,问道:“想要奖励吗?”

狗狗点了点头。

于是指挥官用指尖刮了刮干员的下巴:“上来。”


逃生通道 ↓↓  

有多个逃生通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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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坏狗狗,每次想到狗狗得不到主人关注,焦虑地转圈圈的时候,就觉着很可爱!

所以快速摸了个鱼给大家安利坏狗狗,他真的很可爱!

最后惯例求求评论和小红心小蓝手啦,很想要互动和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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