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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欲燃江流岸

【蜜枣】你永远是我的!(一发完)

【蜜枣】你永远是我的!

没找到高等部老师的资料,只能用原来初等部的老师了,反正私设如山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有巨大金手指(金手指如果有的话应该在后面几篇,如果我写的出来话_(:з」∠)_)、有原创人物(其实就是助攻,其实就是想看枣吃醋(¦3[▓▓],顺便翻翻旧帐,比如蜜柑不在学园的时候被一堆男孩子表白,这是我的恶趣味哈哈哈哈哈哈)其实也有点想埋伏笔、私设是蜜枣已交往设定,而且已经找到萤,时间大概过了一年左右,萤和哥哥因为扰乱时空秩序的惩罚,还要继续在各个时空中穿梭,后续如果我还写的话会解决的。如果以上都能接受,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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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国立爱丽丝研究机关学......

【蜜枣】你永远是我的!

没找到高等部老师的资料,只能用原来初等部的老师了,反正私设如山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有巨大金手指(金手指如果有的话应该在后面几篇,如果我写的出来话_(:з」∠)_)、有原创人物(其实就是助攻,其实就是想看枣吃醋(¦3[▓▓],顺便翻翻旧帐,比如蜜柑不在学园的时候被一堆男孩子表白,这是我的恶趣味哈哈哈哈哈哈)其实也有点想埋伏笔、私设是蜜枣已交往设定,而且已经找到萤,时间大概过了一年左右,萤和哥哥因为扰乱时空秩序的惩罚,还要继续在各个时空中穿梭,后续如果我还写的话会解决的。如果以上都能接受,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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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国立爱丽丝研究机关学园本部


高等部校长办公室


“蜜柑。”“志贵先生!“小蜜柑~有没有想我呀~”“殿学长~(//∇//)”“色老头,放开蜜柑”“蜜柑,好久不见”“美咲学姐!好久不见~”

“佐仓!”“流架兔!”蜜柑上前握住流架的双手,“这次我们终于能一起毕业了!”“嗯!!”“如果小萤也能一起………”蜜柑情绪有点低落。“没关系!今井同学的事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流架安慰道。“嗯!!!谢谢你!流架兔!”蜜柑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蜜柑过了那么多年还是没变啊,还是那么乐观向上。”翼上前揉了揉蜜柑的头发。

“翼学长!”蜜柑欣喜地看向安藤翼。

“影子,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枣一把拉过蜜柑对翼说道。

“切,阿枣还是那么爱~吃~醋~啊~”翼故意放慢语速说着。

“烧了你。”枣眯了眯眼看向翼,手上“唰”的起了一把火。

“好了,各位别闹了。”高等部校长抬手制止了他们胡闹,慈爱地看向蜜柑“蜜柑,欢迎重新回到爱丽丝学园。”

“嗯!以后还请各位多指教了!”蜜柑俏皮地看向周围的长辈、前辈、好友,还有站在自己旁边牵着她手的枣说道。

“今天周六,高等部下午正好还有一节课,带蜜柑过去吧,正好见见她许久没见的同学们,还有就是日向枣和乃木流架再次就读高等部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们一起过去吧。”高等部校长说着。

“嗯,流架,走吧”枣准备拉着蜜柑出校长室的门。

“等等!”一直插不上话的鸣海说道。

“怎么了?”枣停下脚步看向鸣海。

“虽然我现在担任的是爱丽丝音乐学校的校长,但是作为曾经蜜柑初等部的班主任,把她重新介绍给新老同学各位应该没有意见吧~”鸣海笑眯眯的说道。

“那就快点!”枣不耐烦地说着,拉着蜜柑走出高等部校长室。

“我们也跟上去吧,高等部A班和B班在一个方向”翼一边和美咲、流架说着一边跟着枣他们走出校长室。


通往高等部教室的路上


“你们看,是日向同学和流架同学,好久没见了”“真的诶,那个和日向同学那么亲密的女孩子是谁”“不知道呢,没见过”“我有点眼熟,好像曾经也是爱丽丝学园的学生,后来失去爱丽丝就离开学园了”“现在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爱丽丝恢复了”“肯定的呢,毕竟普通人(非爱丽丝)是不能待在学园里的”“对了对了,我还听说这个女孩子是高等部校长的侄女”“真的吗”……………

“阿枣还是那么受欢迎~蜜柑会不会有危机感~”鸣海一脸促狭的看向蜜柑。

“完全不会,我相信枣!”蜜柑看向枣,笑着说道。

“真无趣呢你们~一点都不好玩~”鸣海一脸无趣。

“要你管,老头子。”枣握紧了和蜜柑相牵的手,一脸冷漠的看向鸣海。

“还是那么别扭啊小枣,好了,马上就到高等部A班了,准备好了吗,蜜柑。”鸣海一脸笑意的看向蜜柑。

“嗯!我准备好了!鸣海老师!”“那就走吧”鸣海一把推开教室门,走了进去。


时间回到5分钟前高等部A班教室内


“诶诶,你们刚刚听到其他人说了枣同学和一个女生很亲密的事了吗”正田堇看向野乃子他们。

“难道是蜜柑!?”“真的吗真的吗”“我想去看看,但是马上就上课了”

“大家,如果是蜜柑的话应该过会儿就会过来吧”飞田裕虽然同样的兴奋但还能保持冷静。

“对对,我们再等等吧。”安娜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5分钟后高等部A班


鸣海一边推开门一边说:“同学们好久不见~看看我带谁过来见你们了~”

“鸣海老师!”“咦咦,后面的是……”“是日向同学和流架同学!日向同学旁边的女孩子是谁呀”

“蜜柑!!”“果然是蜜柑!”“大家!好久不见”蜜柑兴奋的和班长他们打招呼。

“真的好久不见了呢”“我才没想你呢”“卷发还是喜欢口是心非”“你说谁呢”正田堇追打着心读君跑了。

“真好~大家一点都没变~”蜜柑一脸笑意。

“好了,大家别闹了。”“蜜柑,你做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吧,这里有很多新同学哦”鸣海对蜜柑笑道。

“大家好,我是佐仓蜜柑,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蜜柑笑意盈盈地做着自我介绍。

“这两位同学就不用介绍了吧,日向枣和乃木流架,今后要好好相处哟~好啦,你们上课吧,我先离开啦~”鸣海无视底下学生的议论纷纷,和在门口等着的岬老师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啧,还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吗。”枣一脸无语,拉着蜜柑和流架向最后一排走去。

“佐仓同学你好,我叫千叶见,以后请多多指教”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对着蜜柑温和地笑道。

“…啊,你好,千叶同学………枣,怎么了”蜜柑刚对那个男生友好的笑了笑,就感觉拉着她走的枣突然紧了紧手,走的更快了。

“………没什么。”枣一脸无奈的看向蜜柑,平静的看了眼千叶见,对方也同样平静的看了看枣就挪开视线继续做之前没做完的事了。

“好了,各位同学我们开始上课,今天讲的是…………”岬看到他们三个都坐好,底下议论也渐渐歇了便开始准备讲课。

……

……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岬停下讲课,望了望蜜柑那里,到底没说什么,收拾完东西便走出教室。

“蜜柑…你怎么了”“是呀,蜜柑你怎么了”班长和野乃子看向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蜜柑。

“因为…………今天的课我一点都没听懂ಥ_ಥ”蜜柑哭丧着脸回答野乃子他们。

“这…你刚回来听不懂很正常的呀,如果你需要我……唔…………”班长还没说完便被心读君捂住了嘴,班长在心读君眼神的示意下看到了一脸面无表情的枣,瞬间就懂了,心想还好心读君及时阻止了我,不然,脑海里瞬间浮现被枣用火追着烧的画面,泪流满面。

“那个蜜柑,你可以找日向同学辅导你呀。”其他人看到班长那样心里瞬间都悟了,顺水推舟的把事情推给枣。

“枣?”蜜柑脸带询问的看向枣。

“你这笨蛋也只有我能教了。”枣伸手揉乱蜜柑的头发。

“什么嘛………我才不是笨蛋”蜜柑小小声的抗议。

“诶诶!话说!佐仓你是不是和枣同学在交往了!!”卷发一脸暴躁的问蜜柑。

“……嗯……是啊”蜜柑微红着脸看了眼枣,马上被后者搂紧。

“真过分,这样只有流架同学是属于大家的了。”卷发一脸生无可恋。

“诶诶,蜜柑,时间还早我们去仙朵拉城吧,正好让我们了解一下你在学园外的那几年过的怎么样。”班长看气氛不太对,赶紧转移话题。

“好啊好啊,我们……枣?”蜜柑正准备起身,却被身旁的枣拉住,疑惑的看向身边的人。

“明天再去吧,今天我有事和你说”枣不容拒绝地看向蜜柑。

“嗯……好……那大家明天见吧。”蜜柑迟疑的看了眼枣,抱歉的看向班长他们。

“没关系啦,那我们明天见。”说完,班长便和其他人走了。

“枣、佐仓,那我也先走了,明天见”流架整理好东西便和枣和蜜柑道别。

“流架兔明天见!”蜜柑笑着挥挥手。

“嗯。”枣淡淡的点了下头,瞥了眼仍旧坐在座位上的千叶见,也拉着蜜柑准备走出教室。

“枣,我们去哪?”蜜柑看向枣。

“到地方再说吧。”枣步伐不停的说道。


高等部宿舍


枣の房间


“诶,怎么回宿舍了?”蜜柑疑惑的看向枣。

“我有东西给你,先进来。”说着便打开门拉着蜜柑走进了房间。

进门后蜜柑只见枣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便走向蜜柑。

“枣,你拿的什么?”

“蜜柑,你还记得我再次见到你对你说了什么吗”枣没有回答蜜柑的问题反问道。

“诶,你在说什么呀………”蜜柑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回道。

“我说过虽然当初的石头没有了,但是你永远是我的!”枣坚定地看着蜜柑。

“你…你…知道了啦,笨蛋枣。”蜜柑满脸通红的说道。

“说你喜欢我,蜜柑。”枣一边说着,一边搂紧那个满脸通红的少女。

“我…喜欢枣!最喜欢了!”蜜柑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枣的胸口。

枣握住蜜柑的手,把之前一直攥在手心里的戒指套进蜜柑左手无名指“我也喜欢你,不,我爱你。”

蜜柑呆愣地看着枣,直到枣让她把另一枚戒指套进他的右手无名指才回过神来“枣…你怎么……”

“蜜柑,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带来了阳光,谢谢你回到了我身边。”

蜜柑紧握住枣的手“我很幸运遇到了大家,遇见了枣,我永远不会后悔来到爱丽丝学园的这个决定,枣,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也爱你。”

阳光下,两人身影交织在一起,就像两人的命运从还未出生时就已紧紧相连,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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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改改了半天终于写完了,感觉爱丽丝学园更适合画出来,可惜我不会画画≥﹏≤,趁着蜜柑生日月发出来吧,but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个什么东西(ノ ○ Д ○)ノ 







o0柠檬茶0o

【爱丽丝学园——蜜枣短篇】灵魂交换

要想在充斥着千奇百怪之物的爱丽丝学园里安然生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处变不惊”毫无疑问是第一要义。不管是身边的东西突然消失,或是坐在对面吃饭的同伴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抑或是连自己都变成别的什么东西,都得有微笑说出“没关系”的坚强意志才行。


在进入学园的不知道第几个年头,当成为眼看着连毕业都在射程之内的高等部学生时,佐仓蜜柑才好不容易摸到了这一生存守则的门槛。正因如此,当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发现窗户玻璃里倒映着的自己变成了“某人”的样貌时,才不至于像多年前的自己一样,惊慌地挂上夸张至极的表情。


灵魂交换。


这对于爱丽丝学园的学生而言,绝不...


要想在充斥着千奇百怪之物的爱丽丝学园里安然生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处变不惊”毫无疑问是第一要义。不管是身边的东西突然消失,或是坐在对面吃饭的同伴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抑或是连自己都变成别的什么东西,都得有微笑说出“没关系”的坚强意志才行。

 

在进入学园的不知道第几个年头,当成为眼看着连毕业都在射程之内的高等部学生时,佐仓蜜柑才好不容易摸到了这一生存守则的门槛。正因如此,当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发现窗户玻璃里倒映着的自己变成了“某人”的样貌时,才不至于像多年前的自己一样,惊慌地挂上夸张至极的表情。

 

灵魂交换。

 

这对于爱丽丝学园的学生而言,绝不是什么新奇的整蛊招数,唯一要令人打起精神留意一下的地方无非三点:自己在谁的身体里、自己的身体里有谁,以及,恶作剧的始作俑者究竟是哪位人物。

 

不过,对于现在正眨着眼盯着玻璃里“自己”的倒影的佐仓蜜柑而言,这些都没有去思考的必要。

 

“呜哇——阿枣,我变成你了哦!”

 

“别用我的脸做出那种愚蠢的表情。”

 

日向枣那张向来冷若冰霜的单调面孔此时正向周围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有些灿烂过了头的笑容,与此相对地,在广大学园师生间有着小太阳之名佐仓蜜柑却让眉毛打了个结,黑着脸露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恼火神色。

 

作为这份对比鲜明的图景的点缀,两人身边挂着计时工名牌、不过是学生模样的店员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瓶盖,颤抖着将视线粘在因为跌落在地上而裂成碎片的玻璃药瓶,战战兢兢地张了张嘴,俨然是一副想要道歉却不敢开口的样子。

 

“蜜、蜜柑学姐——”

 

他下意识地向两人中理应更好说话的一方求救,却被对方冷峻而阴沉的表情吓得吞回了之后的全部词语,原本就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又加大了振幅。这位不小心打碎了名为灵魂交换香的商品的店员努力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又吞了口口水给自己打着气,这才敢小心翼翼地转向另一方所在的方位。

 

“日——”

 

虽然这边的笑容不知为何十分明亮,但这个表情与平日的反差实在太过强烈,激剧的违和感反而让人不由自主地像个误入狼口的小白兔一样抖成了个筛子,甚至连第一个音节都差点被吃回肚子里去。

 

“别紧张,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吧?我倒是没关系,阿枣可是快要火山爆发了哟。”

 

“这、这是仓库里的存货,所以配套的解药……过……过……”原本属于日向枣的男声却染上了名为佐仓蜜柑的色彩,反倒让人不由得会误解为带有暗示意味的杀意,比起不知情的两人更早意识到绝望现实的店员眼泪汪汪地打了个激灵,无助地摇晃着脑袋,一面条件反射的小步后退,一面挤牙膏般地道出事实,“过……过期……”

 

“开什么玩笑?!”

 

完美的二重唱。

 

当然,与此同步呈现在闻声而来的看热闹群众眼前的,除了自知逃不掉而在角落蹲下缩成一团的可怜店员,还有由少见地露出愤怒神色、不顾自己穿着短裙便欲抬脚踹上货架的“佐仓蜜柑”与超绝稀有地缓和了表情、拼命将怒气冲冲的她拦腰抱住的“日向枣”组成的滑稽场景。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虽然没、没有解药,但十二小时、最迟十二小时之后就一定会恢复原状!只要十二小时——请饶了我吧、两位前辈!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实际行动阐释着“重要的话要说三遍”这一原则的兼职店员几乎是五体投地地发出哀嚎,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闲人因为这番动静聚集而来,不想让“自己”丢脸的样子再被更多的人看到,日向枣咬牙切齿地忍下怒火,回手探向上衣口袋——当然,是“日向枣”的上衣口袋——那里放着他为了能及时回应学园方面的需要而拿来的结晶石,在事态继续扩大之前,匆忙地利用瞬间移动的能力将自己和蜜柑带离了现场,只留下处于惊恐状态的店员因为暂时保住一条小命而露出几分侥幸逃生的安心感。

 

 

 

“干嘛要到这里来?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的话,乖乖回宿舍不就好了。”

 

此时的蜜柑一边感受着来自于“自己”的强烈注视,一边将完全是属于女生的小动作代入到日向枣的肢体中去。她用安稳地搁在桌面上的左手胳膊撑住脑袋,右手时而拿着茶杯,时而抬至耳边习惯性地拨弄起散碎的发丝,甚至还闲散地打了个哈欠,揉着眼角的泪水、半眯起眼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对面的人。

 

作为方才瞬间移动的目的地,他们现在正坐在学园本部的某间办公室里,和悠闲地捧着纸杯喝起橱柜里的袋泡茶的蜜柑不同,因为处于佐仓蜜柑的身体里而显得格外烦躁的日向枣却完全定不下心来,放着桌上才填了一半的工作调整申请不管,他心不在焉地弯起手指在桌面上叩响不成曲调的零散节奏,把平日里总是活泼雀跃的女声平白压低了几个音调,心情不佳地给出回答。

 

“来请假,今天下午原本有工作预定。”

 

“啊,确实,随便带着人家的身体去工作,我也会很困扰的。”

 

佐仓蜜柑诚恳地点了点头,眼神里不知为何还有种同情的意味,可这副表情放在日向枣的面孔上实在显得太过突兀,坐在对面的本尊更是率先提出抗议,抬起双手拍在理应属于自己的脸上,又像是要抹去这张脸上所有的弧度一样,用掌心在两颊处揉了两圈。

 

“一直傻呵呵地在笑,你是笨蛋吗?能不能少做点表情?”

 

“这没办法的吧,因为阿枣的表情也很奇怪嘛!总是板着张脸,我都忍不住要担心自己脸上的肌肉会因为十二个小时不运动而退化啦!”

 

她不甘示弱地戳了戳“佐仓蜜柑”的脸颊,嘴上虽然是不服输地说着些抱怨的话,但她终究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神情,饶有兴趣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完全不同的“自己”。

 

即使容貌、身材乃至服饰都没有什么变动,只不过是换了个灵魂,竟然会摇身一变成现在这样新鲜感十足的形象,这还真是件奇妙的事。

 

说起来,这个不笑的样子,倒是还有点像小萤的风格呢。

 

“嘿嘿……”

 

“别这样啊,笨蛋……”

 

自知无法在佐仓蜜柑的神游中纠正她的举止,日向枣绝望地捂着脸低下头,不忍心去看那个露出比先前更甚的傻笑的“自己”,好在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这种丢脸的场面还不至于扩散开来。然而,正当他为此暗自庆幸之时,象征性的敲门声与门把手转动的轻微噪音几乎同时响起,毫无疑问可以列入此时最不想遇到的人的候选名单中的脸孔出现在一口气拓宽的门缝中,让他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个跨步便挡在了“日向枣”的身前。

 

“你——”

 

“哟,好久不见啊,小蜜柑。”

 

来人似乎还对灵魂交换的事情一无所知,亲切地冲着眼前的“佐仓蜜柑”挥了挥手,拨开云层的遮挡、透过擦得一干二净的玻璃窗洒入室内的阳光给他柔顺的金发又添了几分闪亮的光彩,而那种轻飘飘的语调更是让他周围的空气中都逐渐漂浮起一种甜蜜而愉快的味道。

 

“啊、呃……鸣海……”一个称呼愣是让他卡壳了几回,好不容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完完整整的音节来,“……鸣海老师。”

 

被挡在身后的佐仓蜜柑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某种幻想中,看着认错了人的鸣海与尚且来不及加入对话的蜜柑,终究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日向枣心里不由得萌生出小小的、带有报复意味的恶作剧计划。为此,他忍气吞声、咬牙切齿地用上了蜜柑惯用的称呼方式,还用着佐仓蜜柑的脸孔尽力扯出一个不那么自然的微笑,迎着来人走上前去。

 

“嗯?”

 

日向枣尽全力摆出的勉强笑容实在是显得有些假,甚至还瞧得出些许狰狞或是惊悚,这让鸣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他企图让自己的视线越过这个“佐仓蜜柑”去寻找此行的目标,却在半途中因为“蜜柑”的再度开口而不得不移开了注意力。

 

“你……咳,您来这儿做什么?”

 

“我?来找阿枣的哦。今天下午远麻同学有事需要离开学园,我才拜托阿枣来做他的护卫,结果刚才接到通知,说这小子竟然要临时请假,我才来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真是的,到了这种时候才突然说有事,音校这边也很难办的呀,实在不行也只有我自己去——蜜蜜蜜蜜蜜柑?!你——”

 

想着对象是蜜柑应该无所谓,鸣海叹了口气开始长篇大论地数落起又给自己添了麻烦的日向枣,话至中途却冷不丁地发现,眼前这个理应是佐仓蜜柑的人竟然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地冲自己挥出了拳头。情急之下,他不得已以一个十分勉强的姿势侧过身去避开“她”的突袭,不可避免地因为重心不稳而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所幸未经过专门训练的佐仓蜜柑在身体条件上和普通女生基本没什么区别,就算内在替换成了日向枣,他在打架方面的实力也只能发挥出个两三成,逐渐适应了状况突变的鸣海也不必浪费太多的力气来躲闪,瞅准了对方露出的空隙便将“她”轻松地压制下来。

 

“突然之间怎么了?蜜柑……”

 

鸣海这下终于得以从近距离打量这个有些不正常的“佐仓蜜柑”,看着用她的脸展示出的颇具日向枣风格的神情——那其中混合着恶作剧未能得逞的不甘与恼怒、以及每每面对与他相性极差的鸣海时才会流露出的轻蔑意味——看着这样的表情,又时机刚巧地注意到了办公桌别因为这番动静才如梦方醒般站起身来的“日向枣”,即使没能在来本部前听说早间在中心城店铺中发生的意外,他此时也对现状猜到了十之八九。

 

“你……是阿枣吧?”

 

没想到又是灵魂交换事件啊,好在比起初等部那时候把半个班都卷进来的混乱场面,这次仅限于这两个人的小规模事故倒是没什么特别要担心的。

 

“鸣海老师?!还有阿枣,你在做什么呢!”

 

“果然那边的才是蜜柑么。”

 

“吵死了,笨蛋蜜柑,今天我要让这家伙为他至今为止的无聊行径付出代价!”

 

日向枣充分发挥了佐仓蜜柑身体灵活的优势,趁着鸣海分心关注“自己”的片刻间挡开了压在肩膀上的手,拽紧了他两侧腰际的衬衣,一口气把自己拉到与他极其接近的距离上。

 

其实,他并不是非要和鸣海过不去不可。虽说他们两人之间确实说得上是积怨已深,但真要深究,似乎也没什么真的称得上程度严重的过节,况且要冒着被鸣海的爱丽丝波及与被自家女友数落一通的双重风险,换做平时,日向枣绝不会当着佐仓蜜柑的面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是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即使蜜柑的说教难以避免,但是有了这具身体里的爱丽丝能力的话,至少可以不用担心前者——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诱人,让他不由得想要拿来好好利用一番。

 

“不用用看你自满的爱丽丝吗?”

 

鸣海那副不正经的轻佻模样实在是让他看不上眼,这家伙偏偏又是蜜柑最喜欢的老师,她甚至会拿鸣海小时候和他有几分相似作为理由,企图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而爱好和平的乃木流架也逐渐学会了在这件事上保留意见,让他不得不一个人来解决这份苦恼——就算不能让鸣海彻底放弃那种把自己当做无能的小鬼看待的态度,至少也要胜过他、胜过他那个和自己相性极差的爱丽丝一次才行。

 

“你啊,就是为了不被我的爱丽丝影响,才不惜用蜜柑的身体来靠近我吧。”能够感受到他跃跃欲试的目光,鸣海相当配合地表现出困扰的神色,“哎呀哎呀,又是无效化的能力、又是可爱的小蜜柑的身体,真是让人头痛……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吗?”

 

“不,难得有这种机会,这次得让你吃点苦头。”

 

被日向枣的灵魂所掌控着的“佐仓蜜柑”的脸上展现出一个弧度浅浅的微笑,从初等部以来便常常因为鸣海的爱丽丝而露出难堪一面的他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次一雪前耻的机会,又怎么会将它白白放过。完全无视了身后由自己的声音编织起的劝阻话语,他左手压着鸣海的肩膀,将二人间的距离稍稍拉开,右半身也顺势向右后方伸展开来,右臂举高、攥紧的拳头中迅速地聚集起这具柔弱的身躯所能达到的极限程度的力量,在决定性的一击之前,他还不忘盯着鸣海无奈的面孔丢下永久有效的警告。

 

“以后,离我的蜜柑远点。”

 

如果可能的话,日向枣希望这次教训能让鸣海以后在蜜柑面前收起那副轻佻模样,最好这两个人能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对话,他可不想再被蜜柑拿来和这家伙做比较了,他们根本是不同类型的人,她口中鸣海的那种无差别的“温柔”,在他看来不过是愚蠢与轻浮的代名词。

 

他日向枣的温柔体贴,只想交给佐仓蜜柑一人而已。

 

“阿——枣——”

 

唉……蜜柑这家伙,也真是不解风情啊。

 

再看另一边,和执着于要教训对方一番的日向枣不同,鸣海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做好了吃他这一拳的准备,反正借由蜜柑的身体打出的一拳也不至于有什么严重后果,让每每遇到自己都是一脸恼火样子的阿枣消消气,倒也还算是笔划得来的买卖。正当他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打算坦然迎接命运时,耳边却响起了用日向枣的声线出演的“自己喊自己”的剧目,尽管知道那其中蕴含的是真正的佐仓蜜柑的意志,这种直观上十分滑稽的场景却让人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呜哦哦哦哦哦哦——Mikan——Kick!!!!”

 

先前屡次劝阻未果的蜜柑果断地放弃了好言相劝的打算,改走行动派路线,她从办公室的另一头开始了短短的助跑,利用素质极其优秀的日向枣的身体,人生中头一次完成了热血漫画中一般的起跳与飞踢,并顺理成章地用少年漫画的风格为此命名。

 

可随着蜜柑完美的飞踢正中她自己身体的后背,刚才还一脸轻松坦然的的鸣海却笑不出来了。

 

应声扑街的日向枣带着他好不容易蓄积起力量的身体正面撞在鸣海胸口,连带着他也一同向后倒去,位于身后的正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办公室房门,粗略而迅速地计算一下运动轨迹,在来不及做出保护措施的当下,他一定会——

 

“糟了……”

 

稳稳落地的蜜柑看着眼前超出预料的场景,满怀担忧与抱歉,下意识地发出感慨。

 

“咕唔……”

 

被蜜柑的一记飞踢正中红心,虽然后背隐隐地疼痛让人没法忽视,但却也借此确认了自己仍旧身体条件优越,加上身下还有个想来看不顺眼的家伙做人肉缓冲垫,此时的日向枣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呜啊!”

 

作为佐仓蜜柑好心办坏事的牺牲者,鸣海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正面吃了来不及卸下力道的日向枣的一撞,后脑勺更是不巧地狠狠磕在金属制的门把手上,好好实现了一把大白天看星星的梦想。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鸣海心疼又郁闷地摸了摸脑袋,看着日向枣幸灾乐祸地用着蜜柑的脸向自己摆出一副“活该如此”的调侃神色,这回他可是真的有点想为自己打抱不平了。

 

“抱歉,鸣海老师,我刚才没想到……”

 

“蜜柑,别去管他。”

 

“阿、枣!干嘛总对老师态度这么差?好啦,快点和我一起道歉!”

 

论内容,这不过是段稀松平常的对话,可对上声音、配上画面,这场景实在是诡异到让鸣海差点连疼痛都要忘记,甚至让原本不打算和日向枣较真的他不由得产生了要反过来捉弄阿枣一番的想法。

 

“没关系哦,不用勉强阿枣道歉的。”简直像是被日向枣的恶作剧精神感染了一样,鸣海咬牙吞下疼痛,舔了舔嘴唇微笑起来,“不过,反正你们现在是灵魂互换的状态,我就把蜜柑你的道歉,当做阿枣的份收下了哦。”

 

“哎?”

 

“开什么玩笑?那根本不是我!”

 

“反、对、无、效——”

 

显而易见,日向枣不愿意在任何形式上服软,可佐仓蜜柑脸孔让他在明示自己的恼火这一点上十分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蜜柑毫不犹豫地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用自己的身体送出将语言与行动统统包含在内的诚恳致歉。

 

身为音校负责人之一的鸣海并非闲到能继续和这两人玩闹下去,他在收到由佐仓蜜柑主导的“日向枣的道歉”后便迅速地开始交接工作,取消了日向枣下午的护送任务预定。按照正常程序,他本该从阿枣那里收回那枚出于工作需要才给出的结晶石,但看着他们两人灵魂交换后异常不和谐的场景,他还是自作主张地放弃了这一打算。

 

“那个瞬间移动的石头我先留给你们啦,我看你们应该也不太想让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到,干脆好好利用一下这块石头,少在公共场合出现比较好。”他冲两人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拿起桌上才填了一半的申请单转身离开,在走出门前,还好心地给出小小的建议,“还有,不想因为生理需求而太尴尬的话,没事儿少喝点水,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去找岬老师帮帮忙哦——大家都知道,他们技术系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祝你们有愉快的一天,再见啦!”

 

鸣海甚至都来不及等一句回应便匆匆离开,看着他吃痛地揉着后脑勺的背影,佐仓蜜柑在由衷地感到抱歉的同时,又因为他方才的提议而萌生了新的念头。她低头思考了几秒,这是个绝对会被阿枣阻止的计划,所以认真要做的话,一定要瞒着他偷偷进行才行。

 

“阿枣,我有点事情要自己去做,下午我们稍微分开一会儿好吗?”

 

她用日向枣的脸露出一个完全不相称的恳切表情,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竟然还附上了一句听上去有点好过了头的回应。

 

“巧了,我也有想要一个人去解决的事。”

 

“哎?!阿枣你也有吗?”佐仓蜜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她实在是想不出日向枣究竟想用她的身体去做些什么,但身为熟知对方个性的搭档,她本能地对此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你可是‘我’,不会是想要开什么过分的玩笑吧?!要适可而止哦!”

 

“更应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啊,笨蛋蜜柑,遇到别人务必给我控制一下表情、多模仿一下平时的我会做出的反应——”

 

话还没说完,日向枣却突然收了声,皱着眉、放心不下地把佐仓蜜柑按在办公桌边的座椅上,自己也顺势拉来另一把椅子和她面对面坐下。他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这张脸孔,此时的感觉却和照镜子时全然不同,尽管看得出她正努力维持着尽可能冷漠的神情,但因此而莫名高昂起来的情绪却让这种努力收效甚微。

 

“在你看来,平时的我是怎么样的?试着模仿看看。”

 

“嗯……大概是这种感觉?”佐仓蜜柑动了动眼珠,咬着嘴唇回想着平日所见的日向枣究竟是何种相貌,并尝试着把这种印象在脸上重现出来,“唔……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还有看谁都不爽的眼神……不管怎么说,不能随便露出笑容是最重要的,最好连微笑都不要做……行了,就这样吧,阿枣觉得如何?”

 

“就这样?”

 

就算是笨蛋蜜柑,努力一下也能做的有模有样的嘛。

 

日向枣一边对还算有救的佐仓蜜柑感到些欣慰,一边下意识地用问句回应着她的努力,这一无心之举却让他在下一秒便产生了强烈的悔意。

 

“也不是啦,虽然对鸣海老师还有学长他们,阿枣你总是摆出这副不讨人喜欢的模样,但我感觉偶尔也能见到像这样的表情……看,这样的话应该还不错哦!”

 

不管是谁都不得不承认,佐仓蜜柑毫无疑问是个笑颜的天才,即使擅自调动着别人的脸孔,只要有心,她一样能组建出恰到好处的漂亮笑容。

 

她所认识的日向枣并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万年冰山,虽然难得一见,但他确实也会向她露出像这样浅浅的微笑,嘴角只是不起眼地扬起小小的弧度,但放松了力道变得柔软起来的眉眼却分明看得出温雅的笑意。这样的阿枣是最好看的,她从不在此时吝惜自己的赞美,但他却总是不领情地在听见她这么说之后收起笑容,恢复到平时那副或是懒散或是冷淡的样貌。

 

“我真的会有这种表情?”

 

“真的啦!我才不会骗人!阿枣你啊,明明有长得这么漂亮的脸,多笑一笑不是更好吗?”

 

“嗯?漂亮?”

 

“不、不不——我是说,帅气!对、是帅气啊哈哈哈哈哈……”

 

佐仓蜜柑的控制能力终究是不足,稍微一松懈下来便让脸上的表情走了形,看着她再度用自己的脸露出傻乎乎的样子,日向枣略显绝望地按住了额头弯下了腰。他把手肘撑在膝盖上,仿佛这样就能卸下肩上愈发沉重起来的无形压力,在蜜柑因为些许担心而将脸凑到他眼前时,他这才带着沉重的心情与神情抬起头,抽出双手分别抓住她两边的胳膊,原本整洁挺括的衬衫都因为他这么一拽而勾勒出成片的皱褶来。

 

“拜托,蜜柑,既然下午要分头行动,那即使我没法陪在你身边,你也答应我,别再做这种夸张的表情了,行吗?之前那个就挺好,真的。”

 

日向枣少见地话多起来,这让蜜柑也不得不提起精神将他的嘱咐刻在心间。虽然这对于她而言是件挺有难度的事,但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得以顺利执行,她在这里还是选择了退让一步,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算作对日向枣的保证。

 

“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做不做得到要另说哦。刚才说下午你也有事,要去做什么呢?”

 

“想从别人嘴里套出真话,自己却藏着秘密,你觉得我会允许这种事吗?”

 

“哎呀……哎嘿嘿……那我们就各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种无关紧要的秘密自己一个人独享就好。”怀揣着绝对不能告诉阿枣的秘密计划,一身冷汗的佐仓蜜柑故作轻松地向他摆了摆手,起身便做出意欲离开的姿态,“不过,我都答应你会好好伪装,你也绝——对不要用人家的身体做太出格的事情哦!遇到别人也别总是冷冰冰的!得像平时的我一样——来,笑一个?”

 

“才不要。”

 

“过分——”

 

冰凉光滑的石头被塞进了正欲抱怨的佐仓蜜柑手里,让她接下来的一通埋怨都被生生地堵回腹中。这正是刚才鸣海好心留给他们的瞬间移动结晶石,确实,有了这个东西会让办事的过程轻松悠闲许多,尤其是在灵魂与身体不一致的冒名顶替状态下,它能为使用者免去不少偶遇熟人的麻烦。虽然不知道阿枣把它交给自己,究竟是出于对她的不靠谱伪装被识破而导致形象崩坏的担忧、抑或是单纯地出于对她本人的关怀,蜜柑还是会意地微笑起来,却又随即觉得这有点对不起好心把石头送来的阿枣,便轻咳了两声,尽可能地抹去脸上多余的肌肉运动,把自己想象成平时那个不近人情的冰山阿枣,连同声调都一同从印象中拷贝下来。

 

“多谢——我先走了!”

 

瞬间移动的爱丽丝启动时带来一阵熟悉的感觉,蜜柑在自己的身形快要消失的片刻间回过头去,瞥见对面的那个“佐仓蜜柑”恰巧流露出一种自己完全不曾有过的、蓄势待发的模样,在她弄清楚个中深意之前,这片风景便不通人情地变得模糊起来,只给她留下一种说不真切的疑惑与忧虑。

 

怀抱着各自的小小计划,他们二人分别借着对方的身体、向着自己心中的目标迈出脚步。

 

 

 

要想在充斥着千奇百怪之物的爱丽丝学园里安然生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处变不惊”毫无疑问是第一要义——这句话,似乎也有着失效的场合。

 

例如,在日向枣与佐仓蜜柑身上发生的灵魂交换事件还来不及传扬出去的前提下,这个下午所发生的事,就令人惊讶的程度而言,绝对具有跻身本年度学园十大新闻的潜力。

 

要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在整个学园里最能称之为高冷与自傲的代表的、传闻中的天才爱丽丝日向枣,竟然亲自出面,挨个儿地向至今为止有过冲突或是过节的人鞠躬道歉?!不仅态度极其诚恳恭谦,听说还是用的全套敬语?!

 

那个不管对谁都如同春风般温暖的好孩子、好学生、好同学、好前辈的标杆,曾经身处学园变革的风暴中心却有着一等一的亲切温柔好性格的佐仓蜜柑,竟然主动向所有关系稍进的男性发表了今后保持距离的威胁式警告宣言?!不但语气既直接又暴躁,听说还对几个试图抗议的家伙动了手?!

 

在得知灵魂交换的真相之前,几乎所有对此有所耳闻的人都不禁要怀疑是不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才让这两个人身上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改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佐仓蜜柑和日向枣本人,正双双因为瞒着对方完成了自己的计划而暗自开心,并按照说好的时间在约定的地点碰面。相比于准时在自己宿舍楼下等待的日向枣,佐仓蜜柑来得更晚一些,堪堪赶在学园钟楼的大钟敲响六点的钟声前几秒,她才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相机,一路小跑地冲到正不加掩饰地露出烦躁神情的那个“佐仓蜜柑”身前。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迟到了呢。”

 

“要不是用着我的身体,绝对会真的迟到吧。”日向枣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佐仓蜜柑,又是无奈又是自满地叹了口气,这才把视线转向她手中的物品,“相机?拿来做什么?”

 

“当然是拍照啊,不然还能干嘛?给你拆来玩吗?”

 

“喂喂,不是吧,现在我们俩可是——”

 

“就是因为是现在这种状态,才要拍点照片留作纪念啊!”

 

完全不给对方解释机会,蜜柑一手抓着相机,一手用“日向枣”的力道握紧了他的手腕,让他根本没法凭借一介普通女生的力气挣脱开来。她原本想要惯例地摆出一副带有乞求意味的可怜表情来博得阿枣的首肯,却在想起这是他的身体时打消了这一念头,老老实实地晃了晃他的手来反映自己的愿望。

 

“拜托拜托,阿枣,真的很难得有这种机会,平时拍照的时候你根本都不笑,害得我连一张能拿得出手的漂亮照片都没有。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对着镜头笑,就趁着这次机会由我来就好啦,只要‘你’肯笑,到时候不管是用合成还是别的什么方法,搞定一张双人照还不是小菜一碟!”

 

长长的语句中几乎听不到什么停顿,显然她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达成目的不可,佐仓蜜柑若是像这样动真格地来向日向枣发出请求,他又怎么招架得住?与其继续做些无谓的挣扎,还不如乖乖投降,免得让彼此又闹得不愉快。

 

“十张,不管好坏就拍十张。”

 

“十张就十张!”

 

她的声音忽地一下明朗起来,变成了那种日向枣本人绝不会发出的轻快音色,让他都不由得担心自己的声带会不会因此而有所损伤,好在他眼下的心情不错,因此也就顺着蜜柑的心意任凭她摆布。

 

美中不足的是,他原以为只允诺下十张照片这个不多不少的数目,应该能让自己早点从中解脱,可蜜柑却为了好好珍惜这有限的成片数量,愣是拖着自己在学园各处兜了一大圈,拿着相机前后左右的比划,却半天按不下那个小小的快门按键。若不是有瞬间移动的结晶石做后盾,正处于灵魂交换状态的两人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他原本就因为用着不习惯的身体而有些气力不足,当佐仓蜜柑好不容易拍好了照片、依依不舍地跟着他回到宿舍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累到只剩下一口气,刚一进门便不顾形象地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啊啊——裙子!裙子掀起来了啊!”

 

“放心,没人看。”

 

“这叫什么话,阿枣,难道你不是人?”

 

“我又不是没看过,怎么,难道好久没这么叫你还感到寂寞了不成?水、珠——”

 

“呜哇啊啊啊啊啊——”

 

佐仓蜜柑因为听见这久违的称呼而气恼得脸色微红,不顾日向枣的反对便大跨步地走到沙发前把“自己”的校服上衣和短裙都整理清爽,这才有了闲心坐在他身边,一张张地翻看起先前拍好的照片。

 

距离十二小时的时限还剩下不到两个小时,当然,根据那个店员的说法,也许不用等到最后一秒就能回到身体里去也说不定。细细欣赏着画面中以平时绝不会有的弧度笑着的“日向枣”,佐仓蜜柑不由得有些走神,她总觉得还有什么“只有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才能完成”而且“错过一定会觉得超可惜”的事情没去做。明明从上午开始就一直想着要快点换回去,但眼看着大限将至,反而变得有点舍不得起来,这让她不自知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露出略显焦躁的神情。

 

“喂,蜜柑?”

 

因为短暂的休息而缓过神来的日向枣很快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异常,他看向被她轻轻搁在膝头、失了宠的相机,又抬起眼神端详着虽然适合自己的这张脸、却并不与她的性情相符的神色,也被带动着萌生了些担忧的情愫。

 

“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应该是这个。

 

嗯,绝对就是这个!

 

日向枣语气悄然发生变化的语气让蜜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她猛地抬起头来,先是顺着声音将视线向对面的“自己”移去,又越过他看向墙上那面半身镜中真正的“日向枣”的模样,随即便畅快地展露出十分有蜜柑特色的开朗笑颜。

 

似乎是冥冥之中感觉到时间紧迫,佐仓蜜柑甚至都顾不上要回应担心着自己而出声的日向枣,抓紧了相机,三步并作两步、自顾自地走进书房,还不习惯控制这具身体的力道的她将房门重重带上,厚重的木门挡去了门内一切的声音,让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反应不过来的日向枣只能半举着右手、满脸尴尬地愣在沙发上。

 

“搞什么啊,这家伙……”

 

没有了吵吵闹闹的佐仓蜜柑,他的宿舍里又恢复成平日那般冷清至极的安静,随着身心都逐渐冷却,奔波忙碌了一天的日向枣这才有空在熟悉的空间里慢慢将全身放松下来,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休憩时光。可是,当他真的从身体到思想都松懈下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为何完全被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强行带走。

 

一直留着短发的他头一回站在女性身体的立场上体会到长发的触感,最近的蜜柑不再像初等部时那样把两边的马尾扎高,而是改在脖颈后的位置用缎带束起两股发辫,垂坠下来的发丝随着动作而贴在颈间,偶尔又晃晃悠悠地摆至两肩前方,与皮肤接触时难免让人发痒。

 

不过相比于这些,那些不同于男性身体的女性特征更能让他心神不宁。

 

柔软。

 

非要他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具身躯的话,那一定就是这个词语。

 

从头到脚、从皮肤到肌肉,不论何处都是那种柔软又细腻的触感,让他再度意识到,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除了爱丽丝以外,不过是个与年龄相符的普通女生。可她虽然没有和他一样训练有素的灵活又强韧的身体,却有着比谁都要坚强的内心,这虽说听上去让人心生敬意,可在看着她一路走到今天的日向枣心中,却不知为何化开了一片叫人心酸的疼惜。

 

对他而言,她实在是个太过美好又温暖的存在,正因如此他才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开她的手、无论变得如何都要给她——

 

为什么,会稍微变得心慌起来了呢?

 

身上莫名浮现出薄薄一层汗珠,日向枣压着沙发扶手撑起上半身,一边的半身镜里忠实地映射出“佐仓蜜柑”的身姿,她匀称而纤细的肢体正因为他的意志而活动,他用手背试探着触碰脸颊,依旧是那种温暖而柔软的感觉,方才有所动摇的他因此得以拂去盘踞于心头的阴霾,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决意。

 

无论变得如何,他都想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回到一个人默默躲在书房里的佐仓蜜柑一边,此时的她正忙于摆弄开启了摄像模式的相机,尝试着各种角度,好让自己出现在屏幕的正中央。一边做着这些,她还不忘用着这个尚不习惯的身体尝试着各色表情与声音的组合,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调整到让自己满意的状态。

 

机位、表情、声音、光线,当然还有台词,一切都准备妥当,这下,佐仓蜜柑终于能够安心用这具身体来弥补自己一直以来的一大遗憾——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想听日向枣好好地向自己告白一次——对,就是那种洋溢着少女漫画气息的浪漫告白,即使没有鲜花钻戒,至少也得带着微笑,帅气又温柔喊着她的名字,地说一句叫人脸红的“我喜欢你”才行。

 

然而,她记忆中的日向枣几乎都是带着一脸傲气,闹别扭似的向她丢出告白的语句,唯一一次例外是她住在迷宫楼时的那个圣诞,可偏偏那时的她因为先前的亲吻而心跳不已,以至于最最重要的告白片段都变得记忆模糊起来。更加令人沮丧的是,此后不论她再怎么拜托阿枣说说看这句话,他不是装作听不见便是强硬地岔开话题,俨然是不打算正面回应自己的请求。

 

正因如此,现在是前所未有、空前绝后的时机。

 

佐仓蜜柑从不怀疑日向枣对自己的感情,她只是想要弥补上这个其实无关紧要的“形式”、想要满足一下自己再正常不过的少女情怀而已。

 

“要上了哦——”

 

她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按捺着心中的跃动与期待,低声为自己打气。

 

然后,伸出食指,按下那个小小的快门按钮——

 

“蜜柑,我对你——”

 

由佐仓蜜柑所主导、属于“日向枣”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意识也在这一瞬间被猛地抽离出去,在短暂的晕眩之后,眼前的风景已然变成了另一副画面。

 

恢复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真正的佐仓蜜柑的她,正坐在日向枣宿舍的沙发上,墙上那面半身镜让她迅速地明白自己已经从灵魂交换恢复正常。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比至今为止寄居于他人篱下的感觉果然还是要舒适许多,这反而让一股巨大的失落与不甘在心中迅速地蔓延开来,她刚才明明只差最后半句就能完成多年来的夙愿,这份与绝佳良机失之交臂的痛惜让她气恼地鼓起脸颊,甚至鼻子都有些发酸,几乎要落下懊恼的泪珠来。

 

“讨厌、只差一点点而已……”

 

“哦?差一点点就能怎么样呢?”

 

随着房门打开的响动一同传达到耳边的,是真正的日向枣的声音。

 

即使用着同一副嗓音,这低沉而稳重的音调听起来和白天的“日向枣”截然不同,尽管笨拙的佐仓蜜柑无法立刻从他的语气中确认他是否得知了自己方才躲进书房的动机,但这话中的戏谑意味却让她下意识地选择将话题从这件事上移开。

 

“哈、哈哈……什么都没有哦!说起来,那个……就是那个啊,阿枣……”

 

快点动起来啊,这个不争气的脑子!

 

快点想想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

 

“‘那个’?”

 

“那个……呜……我、我是在说阿枣的身体啦!”

 

勉勉强强赶在气氛僵硬起来找到了能够拿来讨论的话题,坐在沙发上的佐仓蜜柑激动地挺直了上半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她心情愉悦地眨了眨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日向枣也过来坐下。

 

“还记得我们在初等部那时发生过的灵魂交换事件吗?我听班长说过,他在你的身体里待着的时候感到非常辛苦,我知道那时候你的身体情况很差……但是!今天我却完全、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还能做出那种高难度的动作——嘿嘿,看上去还挺厉害的对不对?”

 

“对自己的身体都下得去手,能不厉害吗。”

 

“哎呀,那是一时情急……我没在问你这个啦!我是想说,阿枣,最近你的健康状况确实在好转对吧?”

 

佐仓蜜柑热切的目光让日向枣有些承受不住,他一面躲闪着这种过于热烈的关切视线,一面在她身边老实坐下。然而,知道自家女友在某些时候是个不得到答案便不罢休的倔强心气,他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顺势牵起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缓和了语气回应她的提问。

 

“多亏有你在,比那时好太多了。”

 

触碰着她的手心里传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此时的他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能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像是贪恋这份温热一般,他轻叹了口气,加了些力道好让自己更加紧密牢固地握住她的手。

 

“我的爱丽丝,要是能分给你一点就好了。”蜜柑并不排斥日向枣这样的触碰,她干脆放松了身体,侧过身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不知道对改善你的身体情况有没有用,但是毕竟是‘无效化’的能力,说不定连你爱丽丝的副作用都能无效化呢……如果真能如此,就算把我的爱丽丝通通给你——”

 

“说什么傻话呢。”佐仓蜜柑思考问题的方式实在是太过简单直白,日向枣因为她这番一根筋的言论而哭笑不得,抬起手来揉乱了她的前发,趁机扳着肩让她看向自己的方向,“要是把爱丽丝都给我,你不是就又要离开学园了吗?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哈哈……也是,果然我想得太过简单啦。”

 

自知失言,她讪讪地干笑了两声,企图转过身躲避他热切的眼神,却因为几番尝试未果而认识到回归原位的自己已经无法挣脱出他有力的禁锢的事实。

 

“干、干什么啦……阿枣?你很奇怪哎……”

 

日向枣不再握住她的手,可他的热度只是稍稍离开了几秒,便转而用指尖拂过两鬓的碎发、描绘出脸颊的轮廓,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

 

“来接吻吧。”

 

“什——”

 

这并不是个问句,日向枣完全没有要等待佐仓蜜柑做出回答的意思,他在她吐出第一个音节时便一口气消灭了两人之间多余的距离,带着温热的吐息吻上她的双唇。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处变不惊”,即使是学园生存守则中的第一要义,放在这样的场合下也全然没了意义。佐仓蜜柑的全部思考能力都融化在日向枣的柔情之中,让她除了本能地迎合对方以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回应。他强烈的情感随着这个亲吻带来的气息与温度直击心底,即使她已经因为这突然的举动而羞得红透了脸,却怎么也拿不出力气来将他推开。

 

这个热烈而甜蜜的吻不过持续了几秒,便让人觉得喘不上气来,日向枣当然是把佐仓蜜柑的习惯摸得一清二楚,因而精准地把握住恰到好处的时机,将呼吸空气的机会重新交还给她。只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在她仍旧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空隙间,他凑近她的耳边,用着那种只会在佐仓蜜柑面前展露出的亲昵语气,把她的羞涩又推上一个台阶。

 

“这个身体——‘我的’身体,我可是很中意呢。”

 

这一定是今天的灵魂交换事件让他得到的最大收获。

 

“说、说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哦。”

 

他坏心眼地模仿着她前不久用来敷衍自己的说法。触碰着她身体的手中渐渐升腾起如同他的爱丽丝一般灼热的温度,他轻柔地抚过她的脖颈、手臂,感受着这匀称而紧致的身体的每一寸弧度,即使隔着衣料也能察觉到与灵魂交换时别无二致的柔软滋味,有如上好的蜂蜜一样甜蜜滋润,又如同窖藏佳酿一般醇香诱人,让人不由得便要心醉于此。

 

刚才佐仓蜜柑在书房里想要完成的事情,在看过那段未完成的影像后,他便猜到了十之八九。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处于男性立场上的他并未深入地察觉到她的这份少女情怀,平日里的屡次推辞与拒绝,不过是因为他懒得在无足轻重的琐事上浪费精力而已。

 

但是,今天一定会成为特例中的特例,就让他们借着灵魂交换的契机,更加深入的了解彼此、满足彼此、疼爱彼此吧。

 

“蜜柑。”

 

他抬起头来,带着极其罕见的微笑、认真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让言语之中的柔情暂时地压过心中沸腾的热切情绪。他的瞳孔中晕染开红莲般纯粹而明艳的色彩,却仍旧带着无损于此的清澈,在灯光下倒映出佐仓蜜柑的脸孔,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与吸引力,使她完全无法从此移开目光。

 

他柔软又强硬的告白,准确、漂亮、完美地正中红心。

 

“我,喜欢你。”

 

 

 

——— Fin ———

 

 

 

随便写来玩的短篇,所以没怎么仔细考虑剧情方面的问题,写完看下来估计问题还是蛮多的_(:з)∠)_因为偶尔也想尝试一下恋爱风格的短打,所以姑且捡起了八百年没写过的蜜枣试水,不过……嗯,果然还是不能对单身二十多年的人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姑且按照天然系笨蛋女友小蜜柑与傲娇系冰山男友阿枣这种风格来写,但是不知道从读者的角度来看会是怎样的感觉……真的是从头到尾都缺乏实感的一次经历啊(泣)

 

距离第一坑完结以来,久违地以小蜜柑为中心构思了短篇,这次的主题是曾经在漫画里出现过一次的灵魂交换梗,不过范围被缩小到了仅限蜜柑和阿枣的两人对换。对于这种突发状况,天然系的蜜柑绝对比阿枣适应得要更快,考虑到灵魂交换之后的形象差异,比起更多的是感受到新鲜感的蜜柑来说,阿枣那里可以说是接近崩溃的心情了——想象一下充满阳光灿烂的感觉的阿枣,冲击性果然……蜜柑in阿枣与阿枣in蜜柑一直是我非常在意的情景,很可惜,用我拙劣的文字难以表达出这种有趣场面的百分之一,所以只能交给各位自己想象着画面来配合剧情啦(土下座)

 

作为我个人的兴趣爱好,还是让鸣海老师在蜜枣的主场亮相啦!不过,因为有阿枣在的关系,“出场=被揍”这个悲惨的定式又不幸成真。但是啊,对于我来说,想看阿枣这小鬼从耍威风到乖乖吃瘪的心情实在太强烈(虽然实际受害者依然是可怜的鸣海君),所以这种场景了所以不管多少次都写的超开心啊哈哈哈哈哈——好啦,下次我尽量不用这种重复的梗了。

 

老实说,虽然我很喜欢蜜柑,但是对阿枣真的是完全无感,大部分时候都是把他当做麻烦的傲娇小鬼来看待,所以就连最后应该是帅气的告白,我也按照个人理解给了他一种个人主义强烈的模式,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强调了告白中“我”的部分,他在灵魂交换期间的行动也是按照“学园第一醋王”的感觉来设定。在我看来,不管是对待爱丽丝、对待学园还是对待蜜柑,阿枣都是个非常孩子气的家伙,经常凭着直觉做出各种莽撞的举动……所以,如果有喜欢阿枣的读者,请务必、务必要原谅我个人滤镜严重的描写,先说一句抱歉啦!

 

想了很久究竟是这篇短打究竟算是糖还是玻璃渣,最终也没能得出答案,毕竟虽然是按照后者来构思的剧情,但结尾部分真的、真的是倾尽我这个单身汉所能去试着写一次那种情侣之间的甜蜜场景,如果连这种程度都称不上是糖,那我实在……啊,开车是不会开的哦,撑死了也就是这种程度的暧昧,真要开车我是绝对干不出来的,请务必不要在这方面有什么奇怪的期待哟。


kiya

给牧濑红莉栖的信(sg世界线冈部伦太郎视角)

给牧濑红莉栖的一封信(sg线冈部伦太郎视角)

2.0版,1.0也被手机当成乱码吃了(苦笑)

写在前面

角色ooc有

再修改可能√

Sg世界线冈部在被助手夺走初吻后所写(冈部在剧场版结束,助手返回美国后所写)

建立在本人对sg与各个世界线的了解上所创作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的话,请阅读下去吧。


————————————————分割线———————————————

To 牧濑红莉栖

克里斯蒂娜哟,能收到身为疯狂科学家的我的信,你应该感到荣幸!唔哈哈哈哈!

(之后被全部划掉了)

…话说回来,既然是信就应该有个开头之类的…吧?

哼,...

给牧濑红莉栖的一封信(sg线冈部伦太郎视角)

2.0版,1.0也被手机当成乱码吃了(苦笑)

写在前面

角色ooc有

再修改可能√

Sg世界线冈部在被助手夺走初吻后所写(冈部在剧场版结束,助手返回美国后所写)

建立在本人对sg与各个世界线的了解上所创作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的话,请阅读下去吧。

 

 

 

————————————————分割线———————————————

To 牧濑红莉栖

克里斯蒂娜哟,能收到身为疯狂科学家的我的信,你应该感到荣幸!唔哈哈哈哈!

(之后被全部划掉了)

…话说回来,既然是信就应该有个开头之类的…吧?

哼,助手,抵达美国的你一定很想念我吧!

(这句话之后也全部被划掉了)

书信什么的果然还是要认真点写吗…但是到底该写些什么啊,完全没有头绪…等、等一下!助手!我可没有在为向你表达什么而烦恼啊,我没有什么想要向你表明的!没有!没!有!

…嘛,也不知道你在美国那边过得好不好,所以才会给你写信。要说理由的话…可能是比较想念你的缘故吧…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想念而已!…大概。最近过得如何?你这科学狂人肯定又一头栽进实验里无法自拔了吧?要注意身体啊,至少一日三餐要按时…搞什么啊怎么好像变成你爸一样,总之基本的饮食习惯要好好给我维持好!…虽然我也没有干涉你个人行动的权力就是了。

还有,即使你脑海中有关于时间机器的构思,也绝对不要将它用于实验中,至少现在还不行,那东西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以完全控制的,所以…拜托了。

要求你这样做果然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如果没有时间机器,真由理也不会在那条世界线无数次地死去,而你也不会…抱歉,我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到这个世界线来的时间有点短,还有点不习惯,所以总是忘不了在其他世界线发生的事也是正常的。

啊…我忘了你没有其他世界线的记忆,对于你来说那些记忆的片段也不过只是既视感一般的存在而已。但是,还是很感谢你能够让我重新回到这条世界线上,本来我已经打算在r世界线过一辈子的了…谢谢。

作为代价,我也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啊…可恶,篡改了我记忆的你果然是机关派来的替身吧!

虽然这是你让我留在steins gate世界线想的唯一办法,我…也不抗拒就是了。

…话说回来,你还真喜欢干通过刺激对方的海马体从而令对方产生强烈印象的事啊,天才变态少女…你可别误会了!我可没有诋毁你名誉的意思!…总之,那种事情你在其他世界线已经和我干过一次了,我跟你说过的吧?

好像往奇怪的话题发展了啊…

那个,我送你的叉子和勺子用的还习惯吗?我也没用多少心思挑选,只是知道你一直想要自己的叉子外加你是个neler,所以我就把那个买下来送你了。要是不习惯的话,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去选其他的吧…我们一起去。

那个…啊!麻烦死了…要我承认自己是个厨二病这种事…总之我的确不擅长和他人聊天就是了,硬是要分类的话就请把我分到不论聊什么都能把天聊死的那类人中吧!

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写不下去了…那种话,只有小说家才有可能写出来给其他人看嘛!

克里斯蒂娜哟!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吧,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不是问在其他世界线上的你,而是问在这个世界线上的你,是如何看待我的?觉得我是个变态吗?还是说是个科学狂人?还是说是个完完全全的厨二病?…你应该有把我之前说过的,我是从其他世界线来的这一点听进去吧,虽然知道其他世界线的你是如何看待我的,但我还是想知道此时此刻仍生活在这个世界线的你的想法。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可以的话,我想听你亲口说,即使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个,稍微有点事要跟你说。

…或许你无法想象在β世界线的我是如何发明时间机器让现在的我来到steins gate世界线的,但我能够隐约感觉到,靠只有我一人拥有的特异点reading steiner。…那家伙,似乎是在没有你的世界中靠着畸形的痛苦与执念作为动力活下去的,他似乎是因为忘不了你,后来才会又去开发时间机器吧…

其实这份执念我不用费很大劲也能感知到,只需要回想起在α世界线当你说出让我放弃你去β世界线拯救真由理的时候,那种心悸感与拼尽全力都无法守护自己心爱之人的感受就会涌出。让我放弃真由理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那个笨蛋是我的[人质],我承诺过要一直守护着她的…但是让我选择真由理而放弃你,抱歉,我同样做不到。

那份羁绊,是在一次次的时空跳跃中产生的,因为每次只有你会倾听我的话,没有把我的话当成普通厨二病说的话来看,帮助我从真由理的死亡循环中走出来,所以我无论无何都无法亲自舍弃你们其中之一…真的很谢谢你,红莉栖。

…或许β世界线的我能够坦诚地说出那种话,但我的话根本没办法开口,还真是麻烦啊。总之,下次回来的话,务必第一时间来lab,那种话只有当面才讲的出…大概。

以及!下次你从美国回来的话就不要带白大褂了,就算是带一瓶dr.pepper也好。如果还是白大褂的话,不就成情侣装了吗不,没什么。

写的真乱啊…那个,字面意思能看懂就行了吧,乱不乱的也无所谓了。

那,就这样吧。

等一下!那种话果然不是当面能说出来的啊!!!我直接写在背面好了!你一定要看啊,一定!!!

                                                                                               From 冈部伦太郎

 

 

————————————————分割线————————————————

我在第二张信纸背面写了个就算贴在lab的开发室里,一进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几个字。

[あいしてる]

没法说出口的话果然还是写出来比较好,但是…

“啊啊啊啊果然没办法寄出去啊这种东西!!!”我拼命挠着头发,不知所措。

我根本就没有将这封信寄出的勇气嘛!

“诶?冈伦~是碰到什么困难了吗?”在一旁制作着cos服的真由理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走了过来。

“是我。抱歉,怀疑[机关]的人好像在我身上使了什么蛊术…我好像…马上就能见到天国了…”像平时那样,我掏出了连屏幕都是暗着的手机,对着那家伙说道。

“冈伦~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呢~~”

“脑部控制,而且还是哥斯拉级别的…真由理…离我远点…我好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嘞嘞?纸上面写着好大的a yi shi——”

“咿!!!真由理不要说那么大声啊这是我用来联络的密语你这样会被机关那些人听见的!”

“可是~~信封上写着‘给牧濑红莉栖’…啊!这是给克里斯桑的信呢!…冈伦,怎么了吗?你的脸好红啊~~~”

“真由理,帮我从冰箱里拿冰块来…我不行了…拜托。”


西瓜

【自翻】某天成为公主34

呼啸。

当我经过短暂的眩晕再次苏醒时,不知为什么,我正在往下掉。

“哎呀,妈呀!”

理所当然的,我被吓得发出了惊叫。为什么能看见天空?为什么我会在空中呢?

扑通!

但一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浮了起来。当我觉得下降的速度明显放慢时,不一会儿,有人及时地接住了我的身体。

不过,完全接住似乎还有些勉强。最后,接住我的人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

绿油油的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由于摔倒的冲击,我呻吟了几声,然后马上意识到那个被压在地上的人。我吓得一激灵,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嗯……”

听到对方低沉的呻吟,我急忙开口。

“啊,抱歉……”

但在那一瞬间,我...

呼啸。

当我经过短暂的眩晕再次苏醒时,不知为什么,我正在往下掉。

“哎呀,妈呀!”

理所当然的,我被吓得发出了惊叫。为什么能看见天空?为什么我会在空中呢?

扑通!

但一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浮了起来。当我觉得下降的速度明显放慢时,不一会儿,有人及时地接住了我的身体。

不过,完全接住似乎还有些勉强。最后,接住我的人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

绿油油的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由于摔倒的冲击,我呻吟了几声,然后马上意识到那个被压在地上的人。我吓得一激灵,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嗯……”

听到对方低沉的呻吟,我急忙开口。

“啊,抱歉……”

但在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阳光下耀眼的银色短发,以及宛如金色花朵般闪烁的金色眸子。一刹那,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了。

我呆呆地看着那双因痛苦而微微眯起的眼睛渐渐睁开。过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和现在的黑发疯子年纪相仿的男孩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喃喃自语地说着。

“天使……?”

难道他是伊泽基尔?

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啊哈哈哈。不会吧。只是外表有点像,毕竟现在这个被我压住的少年,和白狗大叔的气质完全不同,虽然很像……

额,但应该不是吧?对吧?!

“天使……”

男孩似乎对我的突然出现大为吃惊,躺在草地上,又一次愣愣地喃喃自语。他那圆圆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符合他年纪,既纯真又可爱。

那个,其实你比我更像天使……当然,虽然我更美丽一些,漂亮一些,可爱一些!但与我相比,有着雪白银发和闪亮金眸的少年更像是天使。

这,这绝对不是我想的,我可是个嗜金如命的孩子。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似乎突然清醒过来,那带着困惑和惊讶的金色眼睛里渐渐出现了沉着。

少年用找回了理智的目光看着我,那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的惊讶,毫无防备都是虚无。

“不是天使。”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是在提醒自己正确的答案。呵,当然不是啊。

一分钟前,那个看上去那么天真单纯的孩子迅速地动摇了。他呆呆地看着我,真丢人,我想从那视线中溜走。

“但是,怎么会在天上呢?”

“伊泽基尔!”

吼,那么,逃走就行了嘛!远处传来响亮的呼喊声,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移动了脚步。

哎呀,这个声音!我赶紧跑开,少年好像要说什么似的,急忙开口。但我藏得更快。

“伊泽基尔,原来你在这里。”

当我一屁股跌坐在树和灌木丛后,那个人就出现了。

“爸爸。”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卢卡斯,你这个疯子!那不是白狗大叔吗!那孩子果然是伊泽基尔!

“我在找珍妮特。”

而且这里是阿尔菲尔斯公爵的府邸!啊啊啊!珍妮特,珍妮特,珍妮特就在这里!

还有男主角伊泽基尔和白狗大叔现在就在我眼前!

“看样子那孩子又自己闹情绪,从宅院里跑出来了。”

卢卡斯这个疯子怎么能把我扔进白狗大叔的巢穴?我无声地挣扎着,生怕被白狗大叔发现,安静地屏住了呼吸。伊泽基尔会不会把刚才见到我的事全部说出来?

但万幸的是,他只是对我躲藏的地方不露声色地扫了一眼,似乎并不想向他的父亲提起有关我的话题。

“她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一直跟随着你,现在要和你分开一段时间,那么难过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尔菲尔斯公爵这么说着,咂了咂舌。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因为伊泽基尔将要去阿兰塔留学,珍妮特感到非常伤心。

嗯嗯。但是不要失望,珍妮特。你的郎君几年后会成为最好的准新郎归来的。

我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心里正感叹他未来的外貌果然很值得期待,但马上意识到那个人的脸长得很像白狗大叔,又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是的,他们气质不同,上了年纪是不是就不像白狗大叔了?

“我不是说过吗?你不需要每次都照顾她的情绪。”

之后,罗杰·阿尔菲尔斯不满的声音让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他们的谈话上。

“那孩子当然是阿尔菲尔斯家的宝贝,但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就算我不说,我相信作为我的儿子你一定很清楚。”

“是的。我没有忘记。”

哇,你看那个大叔正在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呢。不,当然从白狗大叔的立场上看,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但即便如此,对10岁的孩子非得这么说话吗?

无意中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感到有些不愉快。

“那我再进去找找。就像父亲说的,我马上就要离开阿尔菲尔斯家了,在这之前,我应该要安慰她。”

在这种情况下,伊泽基尔始终沉着应对阿尔菲尔斯公爵。明明是10岁的孩子,怎么像个大人一样?刚才还挺可爱的嘛。

“好。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

说完之后,罗杰·阿尔菲尔斯就离开了。之后,周围迅速安静下来。

四周只有树叶颤动的声音。我把握不好出去的时机,正左右为难地在灌木丛后缩头缩脑地冒着冷汗。

“……你还在那里吗?”

就在这时,伊泽基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就像猎人捕获野生动物前一样,他非常小心翼翼地提出了疑问。

“因为我的不足,没能好好接到,真的很抱歉。请问有没有受伤,公……”

“不,天使们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受伤。”

请帮我确认一下我的手脚是否完好……?

那感觉就像是手脚无法收缩,周围的时空都在摇晃一样。但我也不能说自己是公主对吧?那用什么办法解释突然从天而降擅自闯入别人的府邸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是天使对吗?”

啊,怎么了,天使是你先开始说的吧!本来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还让我说那种话,这么丢人让我怎么说啊?那个羞耻禁断的词?

“呃。是的。而且,天使是不能随意在人类面前露脸的。所以请不要靠近我。”

我说完那一番丢人的话,一时间,背后没有任何回答。呃,为什么是那样的反应?

即使看起来像大人,也还是个孩子吧。而且刚才你不是叫我天使吗?所以,如果是孩子的话,就麻烦像孩子那样相信我的谎言吧。呜呜。啊,难道在那一瞬间就掌握了我的真实身份吗?

主要问题是我的眼睛,因为刚才我的头发完全散乱,我还以为他没看见呢。但是就在这时,从树丛后面传来了强忍住的笑声。

“你是天使啊。”

西,西八。我用我的零食打赌,他不相信我说的话。

太丢人了,脸上热乎乎的。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会不会笑我的脸像西红柿一样呢?呜呜。

可是刚才用那么可爱的表情对我说“天使”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还没忘记他一脸纯真地瞪着眼睛叫我天使呢!

“哼。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是你先叫我天使的吗?”

“那是……”

伊泽基尔似乎对我突如其来的反攻感到惊慌失措。好吧,你给我解释一下。听听你会说什么。但接下来的,却是奇怪的沉默。嗯?为什么这么安静?

沙沙。

我从灌木丛的缝隙往外看。然后在草绿色的叶子间看到了伊泽基尔的脸。

同样他也看到了我。伊泽基尔似乎非常害羞,他的脸蛋微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少年刚才还摆出一副令人吃惊的成熟模样,现在又立马害羞了,那样子真的非常可爱。

嚯,太……太萌了!这么萌吗?啊,不行!危险,我的眼睛!

我看小黑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平时我身边都是厚颜无耻的人,好久没见到这样害羞的人了,所以感觉很新鲜,很感动。

这么看来,确实是10岁呢。伊泽基尔,但你为什么偏偏是白狗大叔的儿子呢。

“你刚刚说不能靠近你,所以我只在这里。”

伊泽基尔回想了之前的话,感觉似乎有点害羞。他说着说着,然后背靠背地坐在我躲藏地点附近的树墩边。

“天使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啊啊啊,魔抗不足!听到伊泽基尔再次提起天使,感觉时空都颤抖了!

我蹲坐在灌木丛后,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

“那是秘密……”

呜呜,为什么每次都觉得自己在慢慢积累黑历史呢?我也不想这样。

我把脸埋在手掌中喃喃自语,伊泽基尔听到那闷闷的声音,又强忍着笑回答道。

“原来如此。”

之后,我们之间什么话也没有说。草虫的鸣叫在身旁轻轻地掠过。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这样的沉寂感到不舒服吗?我内心在无声地呻吟,冥思苦想后,决定率先打破沉默。

“嗯……别管我了,你不是要去找你妹妹吗?”

现在我要怎么回去?如果他就这样呆在这里,然后向白狗大叔求助,那该怎么办?噢,真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

不过,那个黑发疯子就算再弱智,也不会一直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吧。适当的时候会不会来接我呢?啊,我不知道啊!

“妹妹……”

“就是那个叫珍妮特的孩子。你刚才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你都听到了。”

伊萨基尔有些闪烁其词。之后,他犹豫了片刻,没有多说什么。

啊啦,这样看来,如果我在这里遇到珍妮特,伊泽基尔可能会感到尴尬。

毕竟珍妮特也拥有宝石眼。看白狗大叔给我介绍珍妮特的样子,他应该是有某种办法能将她的眼睛藏起来。也许她现在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我觉得她可能在哭,所以正犹豫要不要去找她。”

但伊泽基尔口中所说的犹豫的理由并非我想的那样。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毕竟那是一个相当天真的理由。

通过刚才听到的对话,我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大致推测出来了。但我却装作不知道。

“你妹妹为什么哭了?”

“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她觉得很难过。”

“哦,看来她很喜欢哥哥啊。”

伊泽基尔又一次沉默了。我突然想听伊泽基尔给我说说珍妮特的故事。

“呃,那个叫珍妮特的孩子是怎样的呢?”

事实上,小说中并没有详细描述他们的童年,所以我十分好奇。嗯,既然是女主角,小时候当然也很可爱吧?

但是,听到伊泽基尔漫不经心的低吟,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我应该守护的孩子。”

说出这些话时候,不是应该像小孩一样豪气吗?可他就像在吟诵规定的答案一样,太平淡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时感到困惑。

“那不是更应该找到她,安慰她吗?”

不知为什么,每次我说什么,伊泽基尔都要沉默片刻。啊?难道我说的话有那么难回答吗?

“哭泣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道。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额。这算什么苦恼啊?难道是因为现在无话可说,所以随便编造的理由吗?

我无法相信他的话,再一次在灌木丛中窥视他的脸。但那是真的。诶,他是认真的啊。嗯,瞧他那张害羞的脸。那样子,不知怎么地有点反差萌。

和一般的男主角一样,《可爱的公主》也是以帅气的角度对伊泽基尔进行了叙述。小说中并没有提到他曾是一个会为这些可爱的小事苦恼的单纯少年。

啊,好想捉弄他!好想欺负他啊。呃,我竟然有这种虐待的本能。啊啊。

“公……天使,如果天使哭泣的话,要怎么哄才会停止呢?”

我用手捂着脸,与自己内心危险的本性进行了一场激烈地斗争。听到伊泽基尔的问题,我抬起了头。只有这个我能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我怎么知道呢。”

“啊,我问得太难了吗?”

“我根本就不会哭。”

“……”

“都多大了,还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是啊。我都几岁了,怎么还会像小孩子那样哭哭啼啼的嘛?我从小就以不哭而闻名。当然,前不久我差点死去的时候,也因为太疼,哭闹了很久……但,但那是因为痛,所以没办法嘛。

除此之外就没有哭过了。听了我威风凛凛的宣言后,沉默了片刻的伊泽基尔终于开口了。

“是吗?”

“什么,为什么笑?”

伊泽基尔笑得比刚才还要明显。什么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这样。我很好笑吗?接着,伊泽基尔充满笑声的回答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对不起。因为天使很可爱。”

呵,你这是在撩我吗?但即便如此,从他声音里感受到的情感依旧非常平淡。是啊,应该要这样吗?这孩子现在才10岁啊……

不过,他现在说的话应该也是那种对妹妹的喜爱吧。毕竟,这小家伙就像对待妹妹一样疼爱珍妮特,而我恰好又和珍妮特同龄。

可我听了这些话,脸却突然红了,心也跟着怦怦跳了起来……这,这算什么啊。

呵,是因为听到一个10岁的男孩在说我可爱吗?不,这种事也太荒唐,太荒唐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孩子现在是对谁说这么随意宠溺的话啊?

呃?突然,我再次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很快,想起了始作俑者的我朝黑发疯子咬牙切齿地喊道。

“卢卡斯,你这个……”

你这个该死的。马上把我从这里送出去!就是现在!

西瓜

【自翻】某天成为公主1

  •  第一章 某天成为了公主


“我要怎么做,您才会爱我?”

阿塔纳希娅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恳切地望着眼前的人。

然而,她的父亲——皇帝克劳德却只是无情地俯视着在自己脚下哭泣的阿塔纳希娅。

“如果我能像珍妮特一样,您会爱我吗?您会像珍妮特那样亲切地呼唤我的名字,用充满温暖的眼神看着我吗?如果我比现在更努力的话……”

她美丽的同父异母的姐妹,不仅带走了她那仅剩的一丁点荣耀,还夺走了她的父亲,那个可爱的珍妮特。

阿塔纳希娅默念着她的名字,精神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您会用那双手拥抱我,不再推开我的,对吗?”

“直到我死的那天,也不会发生这样...

  •  第一章 某天成为了公主

 

“我要怎么做,您才会爱我?”

阿塔纳希娅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恳切地望着眼前的人。

然而,她的父亲——皇帝克劳德却只是无情地俯视着在自己脚下哭泣的阿塔纳希娅。

“如果我能像珍妮特一样,您会爱我吗?您会像珍妮特那样亲切地呼唤我的名字,用充满温暖的眼神看着我吗?如果我比现在更努力的话……”

她美丽的同父异母的姐妹,不仅带走了她那仅剩的一丁点荣耀,还夺走了她的父亲,那个可爱的珍妮特。

阿塔纳希娅默念着她的名字,精神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您会用那双手拥抱我,不再推开我的,对吗?”

“直到我死的那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

克劳德没有给出回答。即使向来顺从的女儿此刻表现得如此迫切,他似乎连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也是您的女儿啊。我呆在您身边的时间不是比珍妮特更久吗?”

对阿塔纳希娅来说,这是她用尽生命中所有的勇气,第一次的哀求,也是最后一次的呐喊。但是她的皇帝,她的父亲却无情到了最后。

“愚蠢。”

那双抓着克劳德腿的手,无力地垂到了地上。与头顶传来的强烈蔑视相比,耳边回响的低沉声音更加残忍。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女儿。”

阿塔纳希娅那宛如宝石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的绝望。

 

-《可爱的公主》第八章 扭曲的命运-

 

* * *

 

“啊!”

疯了。突然想起小说中的一个场面,吓得我手中的摇铃都掉了。倒霉,为什么偏偏想起以前看过的这部小说呢?

我记得之前在网吧打工的时候,我曾偷偷读过一位初中生落在座位上的一本浪漫小说——《可爱的公主》,这本小说的内容不仅俗气还特别幼稚,其程度与标题“可爱的公主”不相上下。

所以说,那个被人诬陷,因此背负着毒杀同父异母姐妹的罪名,并且在18岁生日那天被亲生父亲杀害的阿塔纳希娅公主和我现在的名字一样吗?哎呀,真倒霉。呀,快从我的脑海里闪开。

“妹妹啊,我的天呐,为什么总是稀里糊涂地摔东西啊。”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打盹儿的女人,似乎被摇铃摔落的声音吵醒了,惊慌地抬起了头。就像忍耐了很久似的,愤愤地对我发起了牢骚。当然,我也觉得很无语。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总是埋怨我摔了那么多东西。况且,婴儿的手什么都拿不稳,不是吗?

“别吵了,拿着这个好好玩。”

即便如此,掉在地上的东西怎么连洗都没洗就给我了?我不知道是这个国家的卫生观念本来就不怎么样,还是因为我是一个受人冷落的公主才这样无视我。

唉,大概是后者吧,虽然我很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哇,哇啊。”

我把攥在手里的摇铃又弄掉了。毕竟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刚刚学会爬行的小婴儿,所以这么做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于是,坏姐姐比一开始更明显地对我发火了。

“怎么了?本来就有好多针线活要做,我很忙的。来,我再给你拿。”

“哇,哇啊。”

我讨厌这个!首先,它被我弄掉了两次,表面变得很脏。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玩这些东西!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是个婴儿,但精神年龄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好好玩嘛?

“你已经玩腻了吗?”

她歪着头,把趴在地毯上玩耍的我又放回了摇篮,很快又走出了房间。很显然,她是要去侍女长那里。如果是去拿摇铃之类的玩具,那还是不要回来了。

“嗯,嗯。”

我安静地躺在摇篮里,慢慢转移了视线。于是,旋转的帽檐下,那一双白皙而柔软的小手进入了我的视野。

额,看了几遍还是不适应。前世的我在吃了安眠药以后就睡着了……睁开眼睛一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像话吗?又不是什么科幻小说,怎么突然变成婴儿了。

“公主!”

啊,这个姐姐每次都这样!进到婴儿的房间,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推门而入,这样真的好吗?

“侍女长说预算不足。你还是继续玩这个吧。”

侍女姐姐把重新捡起来的摇铃强行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做起针线活。

“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哄你的。我真的很忙。”

瞧瞧,这话说的可真是冷漠。我是婴儿啊!你以为是婴儿就听不懂了吗?真是太过分了!看来即使是真正的公主,还得看实际地位是怎样的啊。

前世的我是个孤儿,本以为重生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真是太好了……可为什么偏偏是受欺负的公主呢?

哇啊。

 

* * *

 

我是孤儿。住在一起的一位姐姐后来告诉我,我刚出生的时候是被裹在旧衣服里,扔到孤儿院正门口的。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在上小学前的两个月,而告诉我出身秘密的那个姐姐是即将离开孤儿院的年纪——19岁。因为抛弃我的母亲,连名字都没有留给我,于是孤儿院院长翻看了电话号码簿,给我取了“李智慧”这个名字。

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并没有太多感触,只是觉得“哦,就这样啊”。

因为在孤儿院里,像我这样的孩子比比皆是。从最初形成自我意识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人生中没有母亲的存在,所以那个姐姐告诉我的真相时机有点晚了。在孤儿院,8岁的孩子已经不算是孩子了。

就这样,被抛弃的我,只能在那个狭小的孤儿院里,与那些和我有着相同情况的孩子们,每天展开激烈的饭碗争夺战。

时光渐渐流逝,当我和告诉我出生秘密的姐姐到了同样的年纪——19岁时,我终于可以离开孤儿院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我至今还记得走出孤儿院大门的情景。啊,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可是,现实远比我想象的艰难。对于我这个没有钱、没有背景、没有学历的孤儿来说,更是寸步难行。

自从离开孤儿院以后,除了维持生计,我没有做过其他任何事情。有时是在餐厅洗碗,有时是在网吧打工。甚至还用过期紫菜包饭充饥,一边在便利店打工,一边在炙热的烈日下擦洗闪烁的汽车……渐渐地,我开始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观。

我也想跟别人一样,平凡地学习,恋爱,但情况并不如意。为了那个惨不忍睹的小单间的月租,我得花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拼死拼命地干活。

真的是没有梦也没有希望。冬天,当我在连暖气都没有的冰冷房间里瑟瑟发抖的时候,心里产生了那样的想法。

第二天凌晨,我一大早就来到了打工的地方。由于天气太冷,我连觉都没睡好。我甚至还想过,如果就这样睡着了,是不是就冻死了。但实际上,由于刺骨的寒冷,我已经很多天没能好好睡觉了。

最后,我瞒着餐馆的老板娘,把手伸向了前一天准备好的安眠药。渐渐涌来的睡眠,似乎能让人忘却现实中的一切忧愁和烦恼。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成为了公主。


落木

[梦色糕点师]来自家乡的甜点(完)

(关于草莓组合在完美糕点大赛上获胜后巴黎留学生活的想象)

  午餐时,草莓正幸福地享受着眼前的美食,忽然,香草喊道:“草莓……”

“嗯?怎么了吗?”

“你看那边……”

顺着香草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鹰司同学,他呆坐着,失神的眼睛仍透出沮丧,点的食物都放在一边,还完全没有开动。

见此,草莓顿时站起身,走了过去。

“草莓!”香草来不及阻拦,只好赶紧跟上。

“鹰司同学……”草莓小心地喊道。

鹰司抬起了头,看见是草莓后,正觉得疑惑:“天野同学?你……”

草莓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应该吃点东西,下午还有课要上,会没精力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你......

(关于草莓组合在完美糕点大赛上获胜后巴黎留学生活的想象)

  午餐时,草莓正幸福地享受着眼前的美食,忽然,香草喊道:“草莓……”

“嗯?怎么了吗?”

“你看那边……”

顺着香草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鹰司同学,他呆坐着,失神的眼睛仍透出沮丧,点的食物都放在一边,还完全没有开动。

见此,草莓顿时站起身,走了过去。

“草莓!”香草来不及阻拦,只好赶紧跟上。

“鹰司同学……”草莓小心地喊道。

鹰司抬起了头,看见是草莓后,正觉得疑惑:“天野同学?你……”

草莓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应该吃点东西,下午还有课要上,会没精力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你。”鹰司的口气比上午时软了许多。“抱歉,之前在教室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只是我……唉,总之,我不是故意的。”

“我能理解。”草莓回道。“谁都会有不理智的时候嘛,只要调整过来就好了。”

“嗯……”鹰司点了点头,目光中仍是忧愁。

“不过,看你好像还是有些低落,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草莓紧张道。

听到她这么说,鹰司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草莓以为自己的话又让他想离开,忙道:“啊,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的!”

“没有。”鹰司平静道。“这里太热闹了,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外面去吧。”

“哦……好的。”草莓松了一口气。

 

出门后,鹰司走在前面,草莓则跟在身后。

她悄悄对香草说道:“虽然鹰司同学是欧洲面孔,可我觉得他的性格更像是我们亚洲人呢。”

“是啊,同样是欧洲人,柠檬组合的理查德就很……”

“呃……”回忆起他时,似乎空中又飘出了许多星星。

 

“好了。”鹰司停了下来。

他们从餐厅出来,走到了湖边。

“以前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我常常会来这里散心。”鹰司开口道。

“噢……”草莓知道此时让他自己缓缓说来最好,所以只应声而不再发问。

“不过,自从假期里父亲忽然离开法国回到日本之后,我就很少再来这里了。”

“为什么呢?……如果这里能让你好受些的话。”草莓忍不住问道。

鹰司继续道:“或许是因为,父亲的离开对我的冲击太大,所以从前的散步已经起不到很好的作用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今天又来这里了,这应该说明,情况有所好转了吧?”

“是的,谢谢你,天野同学。”

“啊?但我什么也没做……”

“不是这样的。”鹰司摇了摇头,感激道:“作为新同学,你的两次出现都提醒我,假期已经结束了。我困在这件事里已经很久了,如今,应该要振作起来才对。”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草莓高兴道。“不过,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父亲会突然离开呢?”

“他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鹰司哑然失笑道。

“理想?”

“是的,他忽然做了决定,要回日本去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和风甜品店,才刚起这样的念头,竟然就去做了,丝毫没有再考虑。”鹰司有些生气道。“从前父亲不是这样的,他是个保守的人,喜欢稳定不变的生活。”

“天野同学,你觉得人会突然改变吗?”他激动道。

“这个,我觉得不会。”

“是吧,可他却突然变了!就这样不管我,独自回到了日本……”说完,鹰司忍不住哭了起来。

草莓忙拿出纸巾递了过去,等他稍稍缓和一些后,才温和道:“鹰司同学一定很喜欢自己的父亲吧。”

“当然,他会做很多好吃的和风甜点,我以前每学期的作品,有很多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那么,你应该也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做这样的决定。”

“不,我不明白……”鹰司抗拒道。

“好吧,但是,或许我能稍微理解他的想法。”草莓认真道。

见草莓如此,鹰司顿时也集中了注意。

“因为,我也是忽然决定要学习甜点,才会转学到圣玛丽学园来的,在此之前,我也一直是个规矩的听从父母安排的人。”

“那你为什么会……”

“有时候,我们忽然做一个决定,并不是被那瞬间的念头驱使,实际上,在以前的很多时候,都埋下过种子,就比如我,小时候被外婆所做的草莓挞感动,后来也一直很喜欢甜点,对甜点的味道十分敏感。”

“父亲他以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么……”鹰司顿时陷入了回忆。

“尝试新的事情是困难的,需要强烈的勇气,不到准备好的时候,总是不敢开口,而到了真正开口时,往往就是决心要去做了。”草莓坚定道:“我想,你父亲当时做的这个决定,就与我打算要来圣玛丽学园一样,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勇敢的决定。”

“这样么……”鹰司看向澄澈的湖面,微风轻轻吹拂,湖上泛起涟漪。

“我稍微有些理解了,但是,他这样匆忙离开,我总觉得,他一点也不爱我……”

“离开之后,他有联系你吗?”草莓问道。

“有的,他时常打电话过来,但我不愿意接……然后他又开始写信,不过,我只是收在柜子里,从来没打开看过。”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草莓直言道。

“嗯……我确实是任性了些。”鹰司低下了头,惭愧道。

“所以,你就去看看这些信,和父亲好好联系一下吧。”

“我明白了……”鹰司站起身,往宿舍走去,他的步子越走越稳、越来越快,最后,是急迫地奔回宿舍的。

 

“太好了!感觉问题解决了呢。”香草兴奋道。

“嗯,至少让鹰司同学愿意和父亲沟通了!”

 

第二天下课时,鹰司叫住了草莓,此时,准备和草莓一同离开的樫野、花房、安堂也都停了下来。

“天野同学!”鹰司热情地打招呼道。

草莓忙回过头,惊讶道:“哇,鹰司君,你看起来精神好多了。”

“是的,这多亏了你!”

“咦,好像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呢。”花房笑道。

鹰司从纸盒中拿出了几枚精致的点心。“昨天我的迎新甜点烤焦了,没能让你们品尝,这是我昨晚做的,希望你们能试试。”

“哇,好期待啊!”草莓高兴地接过甜点,与三人品尝起来。

“天哪,好浓的抹茶香。”草莓惊讶道。

“是啊,是很正宗的和风味道呢。”安堂亦是赞不绝口。

“当然了,鹰司可是日本名家的孩子!”这时,一只穿着墨绿色上衣,白色短裤的甜点精灵从鹰司身后钻了出来。

“欸!你是……”草莓惊讶道。“我还以为鹰司同学没有甜点精灵呢。”

“我是抹茶。”甜点精灵答道。

“虽然叫抹茶,可是一点都不优雅呢。”香草悄悄和巧克力吐槽道。

“我听到了!”抹茶生气道。

见此,香草忙躲到草莓身后。

“哈哈,不愧是鹰司同学的精灵,既能看出和风文化,又能感觉到法国明媚的阳光。”草莓笑道。

“谢谢你,草莓,让我从烦恼中走了出来。”鹰司感谢道。

“没关系的!”

“很高兴能够和你们成为同学!”

“我们也是!”草莓组合齐声回道。

 

离开教室的路上,草莓将鹰司的事告诉了其他三人。

“我很佩服鹰司的父亲,有了家庭之后还想要再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一定会背负很多压力。”安堂赞叹道。

“是的,草莓让鹰司了解到他父亲的心情,帮了一个很大的忙呢。”花房笑道。

“干得不错嘛。”樫野夸道。

“嘿嘿,听完鹰司父亲的故事后,感觉心情都变得振奋了。”草莓说道。

“是吗?那不如现在一起去加训一下?”樫野提议道,还没等回复,便又说道:“嗯,就这么定了!”

“啊……可我还想回宿舍休息一下呢!”

“明明才刚说自己振奋,不是吗?”樫野推着草莓往料理室走去。

“啊!樫野你这个恶魔!”

……


Mangata

【不存在的战区/辛蕾】Good night,My Darling

*Summary:蕾娜不小心在休息室里睡着了。


Good night,My Darling

辛×蕾娜


虽说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数字十一,但休息室里仍隐隐透出些许光亮。应到了就寝的时间,不过有时还是会有贪玩的人,恋恋不舍地赖在休息室里。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的机动集群队长推开门,准备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意料之外,这次除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指挥官之外,他并没有见到其他人的身影。

“……蕾娜?”

没有回答。等到辛走近,才发现原来她是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鞋子被踢在地下,蕾娜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辛无意识地注视着这副场景,而后忽然像是察觉到...

*Summary:蕾娜不小心在休息室里睡着了。


Good night,My Darling

辛×蕾娜


虽说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数字十一,但休息室里仍隐隐透出些许光亮。应到了就寝的时间,不过有时还是会有贪玩的人,恋恋不舍地赖在休息室里。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的机动集群队长推开门,准备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意料之外,这次除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指挥官之外,他并没有见到其他人的身影。

“……蕾娜?”

没有回答。等到辛走近,才发现原来她是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鞋子被踢在地下,蕾娜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辛无意识地注视着这副场景,而后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过神来,带着几分心虚,将目光移向他处。

但不管怎样,沙发并不是适合睡觉的场所,再说也不可能将蕾娜一人留在此处,所以,辛试着再次呼唤她的名字:“蕾娜?”

“唔、唔……”这一次,蕾娜终于做出反应。大抵是睡意还未消散的缘故,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点迷糊,而在费力眨了几下眼睛后,她终于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啊,辛,欢迎回来。”

现在不是问好的时候吧,辛忍不住这么想道,但此时不太适合吐槽,因此他只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花了几秒钟,蕾娜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她微微歪着头,试图从被困意侵袭的脑袋里找出合适的词句来组织答案:“嗯……应该是完成工作后去洗了个澡,然后想着来休息室的冰箱里拿瓶饮料提神……结果坐在沙发上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像是为了验证说法的准确性,她用手虚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辛这才注意到,现在的蕾娜只是在常服外披了一件军用外套,银白色的发丝溜出一缕,随着她说话时的些微动作,在颊边轻轻晃动着。注视得久了,辛忍不住俯下身,伸出手,替她将银白的发丝别到耳后。

“辛?”手指冰凉的触感让蕾娜略微清醒几分,但同平日里相比,反应仍是有些迟钝,似乎不太理解辛现在在做什么。而后者坦然自若地收回手,看向她:“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在这里睡着吧。”

对于指挥官而言,作战后需要上交的报告堆积如山,虽说偶尔也可以偷偷懒,但想也知道,以蕾娜的性格,她宁可一天一夜不合眼,也要亲力亲为、把所有的工作都认真做完。

托她的福,对于作战报告一贯得过且过的辛,近日来也逐渐在文书工作上用心了。究其原因,大抵是看不过对方的工作量,主动要求帮忙,而办公室里的气氛,实在很难让人敷衍了事。

“……好像是写了很多东西,”蕾娜嘟哝着说道,而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仰起头看向辛:“……明明说好来帮忙的,结果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好过分!”

听到这类似于撒娇一样的抱怨,辛忍不住哑然失笑。大概蕾娜是真的睡迷糊了,忘记今天是“女武神”系统升级调试的日子。不过目前这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去解释缘由,所以辛从善如流地道了歉:“抱歉,”他说,“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听到他的回答,蕾娜点点头,好似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不过,虽然和这样的蕾娜对话是挺有趣的,但在休息室逗留的时间也太久了。

“睡觉还是回房间睡吧——我送你回去。”


最开始,是蕾娜走在前面,辛跟在她的身后。但她看起来实在太困了,没走几步就停下脚步,呆呆站在原地,好像马上就要睡着。所以辛不得不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朝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手很小,能被他直接拢住,但有很温暖,热度顺着掌心传递给他。能感受到细腻的触感,以及指腹的薄茧。月光透过窗户玻璃映照在地上,而后又被他们的脚步所惊动。以往走惯的路途,此刻却叫人感觉过于短暂。

房间外侧是做办公用途,内侧则是休息的地方。目送着摇摇晃晃的蕾娜慢吞吞走回房间,辛松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到处理终端的居住区域。但忽然间,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辛。”

门被推开一条缝,露出她的身影。明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却还用最后些许神智支撑着和他说话。

“差点忘记了……”

“什么?”

“晚安哦,辛。”

努力望向他的目光,以及因为困倦而略带含糊的话音,未免太过可爱。不过现在,比起呆愣在原地,还是先做出回应比较好。

 “……嗯。晚安,蕾娜。”



Fin.



宇宙分解

没有码字摸了三张壁纸

都是辛蕾向🥺

没有码字摸了三张壁纸

都是辛蕾向🥺

毛大

【辛蕾伤感小剧场】伤感脑洞合集

都是随便想起来的脑洞


所亡之人,所忘之事

  “诺赞大尉,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正在说话的是打击部队的心理医生,她现在以非常严肃的表情和辛说着这件事情。

  辛的心头一惊,他对接下来的话感觉无端的害怕和恐惧。

  “不是你的问题,是米利杰上校的问题。”

  听到眼前的医生说出恋人的名字的辛愣住了,随后医生的话让他觉得心疼。

  “米利杰上校似乎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假面症候群,而且…似乎在大规模攻势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都是随便想起来的脑洞


所亡之人,所忘之事

  “诺赞大尉,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正在说话的是打击部队的心理医生,她现在以非常严肃的表情和辛说着这件事情。

  辛的心头一惊,他对接下来的话感觉无端的害怕和恐惧。

  “不是你的问题,是米利杰上校的问题。”

  听到眼前的医生说出恋人的名字的辛愣住了,随后医生的话让他觉得心疼。

  “米利杰上校似乎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假面症候群,而且…似乎在大规模攻势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小时候难道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我认为是作为总指挥官担负了太多去死队友的责任吧,作为她亲近的恋人,我希望你能帮助她一下……”

  辛并没有听到后面医生说的话,只是这几个字在他心里无限放大,到处在回响。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呢…

  心理医生说蕾娜记不起父亲出事时的样子,也不敢去回想。

  辛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蕾娜,而且来到了宿舍里。

  是啊,赛欧的手臂失去了,自己很伤心,但是自己没有过多的关注死去的夏娜,那是比自己跟蕾娜一起战斗更久,关系也很亲近的存在。当时的自己只顾着赛欧的手臂,还要蕾娜来安慰他,自己并没有看穿蕾娜笑容背后的苦涩。

  她应该比自己背负的更多吧…

  自己只要带着同伴们走到终点就好了,但是蕾娜要怀着愧疚的感情走下去,每一次战斗指挥都会死人,每一次都要怀着愧疚的心面对86们。

  每天每天都用最美好的笑容面对辛众人的蕾娜,到底是以什么心情走下去的呢。

  自己…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呢?

  辛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喃喃道。









  “蕾娜…”

  “啊,辛来了啊。”

  辛用一种心痛的眼神看着眼前即使战队友死了还努力面带微笑对着自己的蕾娜。尸体已经被抬走了。

  “啊啊,我没事的,她是最后怀着骄傲战斗到底的,对吧?”蕾娜用带着鲜血的手撩了撩头发,刚刚因为用绷带想止住同伴伤口的血所以沾上的。眼前的蕾娜目光呆滞,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蕾娜,你不用勉强,难受就说出来…”

  “不不,我可是指挥官啊,怎么能因为…嗯,总体来说我就是没事的,辛…”

  话没说完,蕾娜就被辛抱在怀里。

  感受到眼前人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温柔摸着自己沾上鲜血头发的力度,蕾娜终于没忍住,大声的在恋人的怀里哭了出来。









塞壬的传说(be)

  传说这片海域里有着美丽动人的妖怪塞壬,如果不慎落入海里被塞壬吃掉,塞壬吃掉那个人,样貌就会变成那个人样子,用来迷惑路过的水手,让大海吞噬掉。

  那蕾娜呢,是否有塞壬变成了蕾娜的样子,来见自己一面呢。辛合上了关于海洋传说的书,在心里喃喃道。

  在最后一次任务里面,蕾娜沉睡进了大海里面,再也不能见到了。

  辛翻遍了自己能找到的地方,最后只能找到漂浮在水面上的,他赠予蕾娜的定情戒指。






  

  晚上的大海看上去没有白天那样美丽,波涛汹涌的海面映照着海底存在的不知名的危险。

  辛任凭水没过自己的腰际,他似乎听到了蕾娜的歌声。

  那带着银铃般的,呼唤自己名字的,自己最熟悉的歌声。

  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属于蕾娜的拿枚戒指。因为月光,紫罗兰形象的钻石在闪闪发亮,就像她的头发一样,永远那么动人。

  歌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的耳畔边上,蕾娜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确。

  辛感受到了身体的失控感,他努力摇摇头缓过神来,想要更清楚的听到那道声音。

  突然,眼前的月光映照出了一个影子,虽然辛现在头晕眼花,但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能让他知道是谁了。

  他把眼前蕾娜冰冷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耳畔,随后把那玫戒指带到眼前的人的手上去。辛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面容,沉醉在这一刻。

  “要和我一起走吗?”

  眼前即使不是蕾娜,是名为塞壬的女妖,辛也点头同意了。

  无论到哪里,都要和你在一起,这是我们约定好的,蕾娜。

  他感受到眼前的蕾娜抱住了自己,渐渐沉入海底,但是他没有松手,而是反过来紧紧的抱住了“蕾娜”。





  “噗通”一声,海面上泛起的涟漪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归于平静。







  发现尸体是在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莱登他们没有勇气去看辛被海原生物啃食的尸体。

  “很幸运,尸体找到了,毕竟大海里能找到一具还算人的尸体很不容易,目测是被海原生物拖进海里,先是溺死,再被啃食,但是患者肺部没有进水?难道完全没有挣扎过吗……”

  “对了,这个是在死者的手上找到的,你们要带回去吗,这种东西还能留在手上,真的只能说幸运了……”

  后面说的话,莱登都没有听见,他伸手拿起用透明塑料袋包起来的属于辛的那玫订婚戒指。钻石没有在阳光的照耀下失去光芒,反而反射的刺眼。

  是紫罗兰花朵的形状啊。










悲鸣叹息(be)

  阿涅塔拿着一束百合花,照例敲开白色房间的大门。

  得到允许后,阿涅塔先是闻到了这三年已经熟悉的消毒水伴随着紫罗兰香水的味道,随后把百合花插进蕾娜床头的花瓶里。上一次换上去的花朵才没几天已经要枯萎了。看着在蕾娜旁边默默读书的辛,阿涅塔内心一紧。

  已经,有三年多了吧……






  大规模攻势后,蕾娜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昏迷中,辛他们找遍了各国也没找到解救的办法。

  也是啊,那个笨蛋竟然偷偷改掉设定,和所有的86一起连接知觉同步,维克说蕾娜的脑子没有爆炸已经是上天给的眷顾了。

  但是神明的眷顾往往点到为止,蕾娜的代价是再也没有醒过来。

  阿涅塔看着床上躺着的蕾娜,纤细精致的美貌,白皙透亮的肌肤,连头发也充满光泽,像童话故事里面的睡美人一样,仿佛只要王子亲吻,她就会睁开银白色的双眸,和大家庆祝战争的胜利吧。

  呼吸机上气的白雾和旁边的心率图确实证明蕾娜还活着。在苍白手臂上扎的的点滴证明着时间的流逝。

  辛自己也要疯了吧,每天每天只会守在病房,等着蕾娜醒过来的辛,其实阿涅塔看得出来,辛时刻处在名为崩溃的边缘上。




  竟然已经过去三年了吗。他们的时间在缓缓流动,就像所有电影的主人公都会幸福快乐一样,而辛的时间就像被冻结在了那一刻,就像迷失未来的孩子哭着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

  明明芙蕾德利嘉告诉过他,蕾娜的灵魂已经不在这里了。可能是天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要被上帝带走了吧…

緋嵐

【辛蕾】平穩的時間

*小說EP.9之後,戀人關係

*純滾床單非事後,當然怎麼想也是都可以XD

*房間擺設全為憑空捏造

**********************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體溫,辛醒了過來。

他無聲地睜開雙眸,根據窗外透入的日光判斷,已是太陽已經完全升起的時刻。

她端正的臉龐幾乎佔滿了辛的視線,覆蓋雙眼的銀色睫毛反射朝陽的日光,微微透亮。睡衣肩帶有一側滑落到上臂處,完整露出優美的肩膀曲線,透過規律不紊亂的呼吸聲得知,懷中之人仍深眠著。

明明兩人是並肩平躺入眠,不知為何醒來時卻是相擁的姿勢,辛緩緩移動下臂,伸手撫摸如瀑般長髮,精心保養的柔順銀絲從兩指間流洩而下。

即使和「軍團」的戰爭仍未結束......

*小說EP.9之後,戀人關係

*純滾床單非事後,當然怎麼想也是都可以XD

*房間擺設全為憑空捏造

**********************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體溫,辛醒了過來。

他無聲地睜開雙眸,根據窗外透入的日光判斷,已是太陽已經完全升起的時刻。

她端正的臉龐幾乎佔滿了辛的視線,覆蓋雙眼的銀色睫毛反射朝陽的日光,微微透亮。睡衣肩帶有一側滑落到上臂處,完整露出優美的肩膀曲線,透過規律不紊亂的呼吸聲得知,懷中之人仍深眠著。

明明兩人是並肩平躺入眠,不知為何醒來時卻是相擁的姿勢,辛緩緩移動下臂,伸手撫摸如瀑般長髮,精心保養的柔順銀絲從兩指間流洩而下。

即使和「軍團」的戰爭仍未結束,辛也十分珍惜兩人獨處的時光。

或許該說,正因為如此繁忙的軍中生活,勉強擠出的這些短暫且美好的時間,令人感到格外珍貴。

可能是夢到了有趣的事情,蕾娜從喉頭發出輕輕的悶笑聲,隨後喚了聲「狄比」。

躺在在角落的黑貓,一聽到主人叫著他的名字,站起身子,回應似的「喵」了聲,並往床的方向張望,查覺到兩人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後,識趣地回到窩中。

戀人的夢話讓辛不自覺噘起嘴,雖然並不是吃一隻貓的醋,但方才那雙唇發出的字語,若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不,這應該就是吃醋吧……

這間房間雖然是聯邦替司令官準備的,但多少染上了些蕾娜的色彩。會客桌中央擺放著從市區買來的精緻茶具,象牙白色的五斗櫃上放置數個鑲有金色花邊的相框,有蕾娜和已故親人的照片,和麗塔的,和處理終端的,當然也有和自己的。

窗前的花瓶不定期插上鮮花,有時候是蕾娜購入,有時則是辛買來的,他對花的種類和花語之類的沒有特別研究,每次都仰賴店員的推薦作出選擇。

眼看戀人並沒有醒來的跡象,辛緩緩伸出手,按下床頭鬧鐘。

*****

在完全睜開雙眼之前,蕾娜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被某種柔軟之物柔和地碰觸了一下,那是戀人的唇瓣。

「早安,蕾娜。」眼見對方已醒來,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到睡眠品質,辛將她的肩膀攬向懷中。

「唔……早安,辛。」尚未完全清醒的她有些慵懶,對辛的舉動沒有任何抗拒。

不用特地算準時間去餐廳,也毋須在走廊上製造巧遇,在同一張床上甦醒,第一眼見到的人便是彼此,這讓蕾娜感到十分滿足。

清爽的杜松氣味順著呼吸,自然地竄入鼻腔,辛那比自己稍高的體溫,讓她聯想起冬日的暖陽。

暖陽……陽光……彷彿察覺到了些許異狀,蕾娜從對方懷裡掙脫,倏地挺起上半身。

「……現在幾點了?」她直視辛並質問著,即使被窗簾覆蓋,仍能明顯感覺得到外頭已相當明亮,和自己預計起來的時間,無論是日照方向還是日曬程度都有所差別。

「……」辛別開視線且一言不發,如此反應讓她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蕾娜看向鬧鐘,上面顯示的時間,令她不禁睜大眼睛。

已經沒有時間崩潰了,她迅速跳下床,睡衣的蕾絲下擺隨著大幅度動作擺動。

她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梳洗,換上軍服。

「為,為什麼要把鬧鐘關掉啊!」坐在梳妝台前的蕾娜,在發牢騷的同時,梳理白銀長直髮的手並未停下。

今日下午預計出席聯邦高層的會議,上午則需前往阿涅塔所在的研究室,進行例行性的知覺同步檢測。

與匆忙打理自己的蕾娜不同,此時的辛,仍悠哉地躺在床上,他看著眼前的景象,表情毫無波瀾,像是欣賞著自己惡作劇成果的小孩般。

「我今天休假。」

「那是你!我可沒有!」

雖然早上的行程並非相當重要,但蕾娜仍希望能運用零碎的時間來處理文件,或是繼續著手分析「軍團」的數值和特性,為下次任務做準備。

看來某位戰隊長早已將自家指揮官的行程全記在腦中,才會故意在沒有急迫事項的日子裡按下鬧鐘,害她晚了一個半小時起床。

雖然很想繼續抱怨,但當務之急是盡快打理好自己,開始進行各種既定事項。

「因為我想盡可能地獨佔蕾娜。」仍將頭埋在枕頭中的辛,突如其然地道出了原因,一如往常的沈穩嗓音中,增添了些許黏膩。

「……」雖然時間緊迫,蕾娜拿著刷具的手停了下來,原因無他。

沒見過這麼愛撒嬌的死神,她既羞澀又有點無奈的在內心暗自埋怨。

「啊--真是的,晚上再來唸你。」丟下這句話後,她轉頭離開的同時,順手關上門。

目送蕾娜離開起居室後,辛緩緩起身離開床舖,拿出櫃子裡的貓糧,倒入狄比的銀色進食盆內。

上午先去市區買點花吧,辛如此想。

*****

白銀種短髮少女身穿實驗用白袍,坐在研究室椅子上的她,左手撐著頭,右手點閱平板顯示器上的各種研究資料,當她的視線飄到右上角顯示的時間時,不禁嘆了口氣。

根據自己對蕾娜的認知,她一直以來都很守時,除非發生相當緊急的狀況,否則絕不會遲到。

阿涅塔的直覺告訴自己,今天的此時,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正當她在心裡抱怨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時,包鞋急促的步伐聲從走廊不遠處傳入室內。

「對不起!阿涅塔,我遲到了。」緊接著敲門聲出現在眼前的,是某位姍姍來遲的指揮官,儀容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因匆忙趕來而喘著氣。

「整整晚了半小時耶……讓我猜猜……狄比以外的某個黑色傢伙擅自把鬧鐘關掉了?」

看到昔日好友眼神飄移並陷入沉默,她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

這兩個人終於表白了心意,成為情侶,身為青梅竹馬和親友,阿涅塔自然感到欣慰,但偶爾也該顧及一下其他單身人士的心情吧!

「……我說蕾娜啊,管好你家戰隊長好嗎?」

「我,我會再教訓他的啦!」

「喔是喔。」雖然蕾娜煞有其事地緊握雙拳並舉至胸口,但從她尷尬的神情中看來,阿涅塔覺得應該沒什麼用。

不,不是應該,是根本不用指望。

感覺繼續糾結這些事情沒什麼意義,她轉移了話題。

「對了,妳應該沒吃早餐吧?我這邊還有上次去街區買來的麵包,是妳鍾愛的那間店喔,檢測前先吃一點吧。」

「哇!阿涅塔,謝謝妳。關於遲到的事情,我會補償妳的…阿涅塔有想要的東西嗎?」

「這個嘛……」雖然道歉的人是蕾娜,但此時的阿涅塔,已經開始盤算著下次要如何挖苦她的戀人。

畢竟始作俑者是那個傢伙嘛。

與此同時,正準備前往市區的辛,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

兩年沒寫文了,寫得真的是有夠久的啦……

因為我自己還沒有花很多時間看動畫和小說

(4月才看動畫然後卯起來狂補小說)

可能有一些和原作設定上有出入的部分請見諒啊啊啊啊

86的世界觀特複雜寫文真的很耗腦

如果腦力和時間上允許

希望年底能出一本辛蕾小說本

希望…啦…

seiya

 双向救赎的爱情


一些收藏的图,没有开水印

 双向救赎的爱情


一些收藏的图,没有开水印

低烧

“我们去看海吧,去看看未曾见过的景色。如果可以,我们一起。”

“我们去看海吧,去看看未曾见过的景色。如果可以,我们一起。”

宇宙分解
摸了辛蕾拼贴壁纸🥺 我的世界不...

摸了辛蕾拼贴壁纸🥺

我的世界不能没有辛蕾,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水印已经关啦 喜欢可以直接保存

摸了辛蕾拼贴壁纸🥺

我的世界不能没有辛蕾,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水印已经关啦 喜欢可以直接保存

江茶未晚

【辛蕾】兔子小姐,请问你是……?

*接上篇,见合集文章《有人会拒绝小猫的请求吗?》

*激情产物,ooc

*小情侣日常的腻腻歪歪

现在,『死神』阁下的特别癖好已经传遍了整个基地。


无论辛走到哪里,经过他身旁的人好像都在用特别的眼光打量着他。就连他去向维兰参谋长汇报日常训练情况时,也被说了一句,


「没想到不可爱的上尉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癖好」


自从被蕾娜小姐牵着去餐厅后,辛在大众前再也没有过好脸色。尤其是在提及『癖好』、『可爱』、『小猫』这几个字眼时,那双血色眼睛总会狠狠地瞪着挑逗他的人,恨不得将这些不知死活的人丢进海里。


但是辛的书桌上依旧放着那个害人不浅的猫耳发箍,还有那个铃铛。其实,辛好几次...

*接上篇,见合集文章《有人会拒绝小猫的请求吗?》

*激情产物,ooc

*小情侣日常的腻腻歪歪

现在,『死神』阁下的特别癖好已经传遍了整个基地。


无论辛走到哪里,经过他身旁的人好像都在用特别的眼光打量着他。就连他去向维兰参谋长汇报日常训练情况时,也被说了一句,


「没想到不可爱的上尉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癖好」


自从被蕾娜小姐牵着去餐厅后,辛在大众前再也没有过好脸色。尤其是在提及『癖好』、『可爱』、『小猫』这几个字眼时,那双血色眼睛总会狠狠地瞪着挑逗他的人,恨不得将这些不知死活的人丢进海里。


但是辛的书桌上依旧放着那个害人不浅的猫耳发箍,还有那个铃铛。其实,辛好几次都想把它们丢进垃圾桶,可每次一拿起来,少女的微笑的脸庞总会浮现在他眼前,银铃的笑声让他总是狠不下心。


「算了」,辛收回了在垃圾桶上方的手,把两样东西放回原处。


没办法,这是蕾娜喜欢的。



「诺赞上尉,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动作啊,你这样的操作真的很费零件哎!」整备部队的队员照常抱怨着辛。


「抱歉」,辛打开舱门,麻利地从女武神上跳下来,走到了同样刚刚训练完的安琪、可蕾娜旁边。


「安琪,可蕾娜」


安琪意外地问,「怎么了?辛君?」


「……」


辛背后的双手紧握,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看着辛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捂着嘴拼命让自己不要笑出来,以免再次伤害了辛已经饱受摧残的自尊心。


「辛想说什么呢?」可蕾娜问。


「就是……你们上次的,」


「上次的什么?」


「发饰」


安琪和可蕾娜再也憋不住了,活跃的笑声让辛把目光撇过一遍,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说,辛不会真的喜欢可爱的发饰吧?」可蕾娜弯着腰,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辛。


「是蕾娜喜欢」


「哦——这样啊——」安琪故意拖长了语气,慢慢地点头,拉起可蕾娜的手,「走吧,可蕾娜,我们去拿发饰吧。辛君跟过来就好」


辛跟着安琪与可蕾娜来到了宿舍,可蕾娜把剩下的半袋发饰从房间拿了出来。


「只剩下这些了,大部分都分给其他人了」


辛左看看这个夹子,右看看那个发圈,不过这些都不能让他满意。


安琪意味深长地问,「辛想要的,是给蕾娜的还是给自己的呢?」


辛抬头看向安琪,嘴角抽了抽,眼神里无不透露出自己的无奈。可蕾娜听到安琪这个问题,蹲在地上的她差点笑到摔倒。


「是给蕾娜的」


「哦——辛君想要什么款式呢?」


「有耳朵那种」


安琪差点惊叫出来,这还死不承认自己有那种癖好。


「辛,你看这个如何?有耳朵的。」可蕾娜找出一个蓝色的猫耳发箍问。


辛打量着可蕾娜手中的发箍,如果是蕾娜的话肯定会喜欢,不过总觉得差了什么,「还有其他的吗?」


「那这个呢,白色的,不过是小兔子的耳朵」安琪拿着一个白色兔耳发箍问道。


辛接了过去,它不同普通的兔耳那般竖得笔直,而是耷拉下来的,显得更为柔弱可爱。看着手里的可爱发箍,红瞳中闪过了一丝期待。


「我就要这个了,谢谢你们」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蕾娜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细细查阅会议制定的新作战方案。


夜黑种少年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办公室,笔直地站在蕾娜办公桌前方,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躺在沙发上的狄比闻到了它熟悉的气息,抬起脑袋对着辛喵了一声。


「米利杰上校,能否暂停一下你手中的工作,占用一下你的私人时间。」


「哦?有什么事吗?」


辛饶过办公桌,来到蕾娜的办公椅后,将兔耳发箍笨拙地戴在了蕾娜头上。


蕾娜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多了两只软绵绵的东西,她回头望向辛,「这是……?」


「可蕾娜和安琪说适合你,我就拿来给你了」


蕾娜拿下头上的发箍,「啊!是小兔子啊,好可爱!」,她紧紧抓着兔耳发箍,白皙的脸上,上扬的粉唇勾勒出美好,如沐春风,「谢谢你,辛!也要替我谢谢可蕾娜和安琪!」


「嗯……」辛有点不自在地挠挠脑袋,「只是顺路而已」


「喵!」狄比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小跑到辛的身边,猫爪不停扒拉着辛的军靴。


「狄比是想哥哥了吗?」蕾娜起身,弯腰抚摸着狄比的身体。


辛一脸问号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是它哥哥了?」


「辛的猫耳可是和狄比的耳朵一模一样哦」


「……」辛被蕾娜的话噎住了,满脸不悦地蹲下来,拎起脚下的黑团子,不轻不重地把它丢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狄比铜铃般的金色眼睛不爽地瞪着辛,辛如血般的双眼也毫不客气地盯着狄比。


「辛,你要吓坏狄比了」蕾娜赶忙跑来,温柔地抚摸着狄比,小猫脑袋也享受地蹭着蕾娜的手。蕾娜回头看了看辛,辛已经把脸别过一边。蕾娜的目光又回到狄比身上,一边揉着狄比的肚皮,一边问辛,「辛想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辛顺着蕾娜的话继续问下去,虽然他很想直接说蕾娜是他的女朋友,不过必定会让蕾娜又陷入害羞就是了。


「我是狄比的妈妈哦!」蕾娜毫不思索地答道。


稠乎乎的空气一下子凝结住了,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氛围。见辛愣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开口,是自己说得太小声了吗?于是蕾娜把话重复了一遍,「辛!我是狄比的妈妈哦!」


「咳咳」辛咳嗽了两声,像是在为自己鼓舞打气,「蕾娜,你能再说一遍吗?」


「咦?辛是怎么了?我说我是狄比的——不是不是!」蕾娜像是被雷击一般,瞬间反应过来,慌乱地摆手摇头解释道,「我我我的意思是我只是狄比的妈妈,没有说是辛的……」


「那蕾娜是我的什么?」辛宛如在战场上乘胜追击一般,一步步靠近蕾娜,又一步步继续追问。


「我……我是辛的……」蕾娜的脸像火球一般发烫,就连空气中的小水珠都要被化为蒸气,她双手捂着红透了的脸,反复琢磨着两人一猫的关系。


妈妈?绝对不行。恋人?虽然就现在来看的确是的,可这样辛不就成为了狄比的爸爸了吗?妹妹?那辛就成为了自己的哥哥了啊!


「姐姐……我是辛的姐姐。」蕾娜宛如熟透了的柿子般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微弱……


辛皱皱眉头,显然是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他凑近蕾娜,把刚刚蕾娜顺手递给自己的兔耳发箍重新戴在蕾娜头上。同时,内心很不想承认上次蕾娜赋予自己的新身份,却又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喃喃低语,「兔子怎会是……是猫咪的姐姐……」


话音刚落,辛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集中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一碰上去就会被烫到缩手。刚刚处于话题中心的狄比对眼前两位扭扭捏捏的主人丝毫不感兴趣,伸伸懒腰,躺在沙发上舒服地埋头睡去了。


「不可以吗?」回答辛的是更小的声音。


「啊!辛!」蕾娜突然大叫,像是被针刺了一样跳起来推开了辛,慌慌张张地跑回办公桌前坐下,「现在是工作时间!我的工作要做不完了!」


辛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仅仅过了半个多小时而已。


「诺赞上尉,你今天的报告书好像还没交给我」


辛满眼温柔地看着开始认真起来的兔子蕾娜,走到办公桌前,试探地问,「米利杰上校,请问可以交影像资料吗?」


「不行!必须手写!」蕾娜一点余地都不留给辛,她起身把辛推向门外,透过门缝看着辛,只留下了一句「今晚之前必须要把报告书交到我办公桌上」


砰——门无情地关上了。


一位失落的少年灰溜溜地离开了。



「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是辛吗?蕾娜下意识想,如果进来的是辛这家伙的话就要教训他一顿。


「进来吧」


门缓缓开启,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入耳,只见一名栗发少女走了进来。


「报告,米利杰上校,我来递交我的报告书。安琪的也在这里,我帮她一起交了」


蕾娜接过可蕾娜与安琪的报告书,和蔼地说道,「辛苦你了,库克米拉少尉」


「哎,没事。那个,蕾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蕾娜待会晚饭时是要像辛上次一样戴着兔耳发箍去吗?」


「哎?!」蕾娜双手往头上一摸,脸又唰一下红了,竟然忘记拿下来了……


「不,不是啦」蕾娜无力地解释道。「不过你和安琪挑的这个兔耳发箍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可蕾娜不好意思地抓着头发,「蕾娜最要感谢的还是辛吧,这是辛精挑细选出来的」


「啊?辛说他只是顺道替你们送过来的」


「啊啊对的,」可蕾娜忽然否认了自己刚刚的话,自相矛盾地言语道,「我跑着过来太累了哈哈……记错了记错了……就这样哦我先走了!」,说完,可蕾娜便踉踉跄跄地逃走了,只留下被饶得团团转的蕾娜一人。


……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运转着,扣住了时间的脉搏,刺穿了落日的云霞,金灿的余晖经玻璃的折射,洒在银色的长发上,浇透了少女的身躯,整间办公室内浸在黄昏之时的灿烂中。


「咚咚」又是熟悉的敲门声。


「蕾娜,我进来了」,门再次被缓缓打开,没有声音,唯有少年的身影越来越近,余晖以光围绕着这位少年。


「辛?你来交报告书了吗?」


「这只是顺便的事」辛把报告书放在蕾娜桌上,一同被放在桌上的还有一份打包好的饭菜,「晚饭,帮你打回来了。」


「我刚想叫人帮我打包晚饭呢,真是太好了,谢谢你,辛!」蕾娜刚伸手想拿起饭盒,未料及辛却提起饭菜后退了一步。


「辛?」


辛右手握拳状放在嘴边咳嗽了几声,头昂得高高的,眼神却飘到别处不敢与蕾娜对视,「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哼,辛刚刚还骗我呢!」


「你知道了?」


「当然!」这下轮到蕾娜把头昂得高高的,占了上风的她满脸得意地回答。


辛拎着饭菜又往后退了一步,无视了蕾娜的反击,面色毫无变化,依旧平静如水。血色双眸凝视着白银种少女,只见辛缓缓开口,「那就好,该蕾娜回答我的问题了。」,辛担心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于是又添了一句,「蕾娜的晚饭在我这里。」


完全无视了这个吗!?蕾娜微微张着嘴,舌头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辛……这,我不是早就回答了嘛,我是辛的姐姐啊!」


辛抖擞抖擞肩膀,又往后退了一步。


「等等!我是辛的!辛的……恋人」蕾娜像只离弦的箭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辛想要的答案,特意把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即使两人已经确认关系,更过分的事情也都尝试过,但蕾娜的表现却还是如同暧昧中的小女生一般羞涩。


「嗯——」辛嘴角上扬,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向前迈了一步,「我听不太清,兔子小姐」


「恋人!我是辛的恋人!」蕾娜双手把脸盖得严严实实,喊出那句话后直接瘫坐在办公椅上,羞耻感快要将蕾娜淹没。


饭菜被重新放到了办公桌上,一双极具骨感的手灵活地将各式饭菜陈列开来,辛掰开木筷子,用筷子那头戳了戳蕾娜软绵的手臂,「兔子小姐,开饭了」


沉浸在羞耻中的兔子小姐把手松开,满脸不愿地接过筷子,低头吃起晚饭,腮帮子被食物塞得鼓了起来,「辛肯定是在报仇!」


「是……是吗?」辛捂着嘴,不让蕾娜发现自己正在偷笑。


「我宁愿让我戴着兔耳发箍在整个基地逛一圈,像我上次在餐厅遛你那样」


辛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蕾娜,「让他们都看见你这个样子吗?」


「什么样子?」


只见蕾娜仍是没有反应过来,辛只好两只手比了个耶,举在头顶,「这个样子」


「……」蕾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生气地拿起筷子用不夹菜那头轻轻敲了一下辛的脑袋,「真讨厌!」


忽然,辛顺手掳走了蕾娜手中的筷子,往后退了一步,似曾相识地说道,「兔子小姐,请问你是?」


「辛!」


……


自那天之后,『死神』与『鲜血女王』的情侣款癖好传遍了整个基地……


后记: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是辛/蕾娜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子的,完了要ooc了


*写完这篇后,接下来的一年半都会淡坑,应该不会动笔了


*本来想尝试一下长篇(做梦),背景设定啥的都想得差不多了,但是看了下日期,发现我的时间不多了(?),希望高考后还能有灵感去尝试吧


*文笔真的不好,大部分都是对话,会努力去阅读更多的书籍,去锻炼文笔的!


*感谢观看!

洛凤喜RogenRu

90a 主角就是娶了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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