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D]B装A究竟能有多讨厌(知乎体,ABO双B设定,一发完)
♚ooc我的
提问:B装A究竟能有多讨厌
匿名用户
谢邀。
题主如果要问B装A究竟能多惹人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要多讨厌有多讨厌,简直能让人对beta产生恐惧,反正我觉得我经历过一遭之后可能已经患上了beta恐惧症,beta要是不理我五米以上的距离我就想给他们口袋里扔巫术袋。
顺带一提,我是个女巫,Omega。
我们这行,大家应该都明白,战乱年代比较吃香,和平年代我们也就装神弄鬼混口饭吃,让自己中个奖都得挑日子,生怕招来猎人。
遇到那两个奇葩的beta猎人绝对是个意外,我近几十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平常没事顶多骗几个年轻的...
♚ooc我的
提问:B装A究竟能有多讨厌
匿名用户
谢邀。
题主如果要问B装A究竟能多惹人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要多讨厌有多讨厌,简直能让人对beta产生恐惧,反正我觉得我经历过一遭之后可能已经患上了beta恐惧症,beta要是不理我五米以上的距离我就想给他们口袋里扔巫术袋。
顺带一提,我是个女巫,Omega。
我们这行,大家应该都明白,战乱年代比较吃香,和平年代我们也就装神弄鬼混口饭吃,让自己中个奖都得挑日子,生怕招来猎人。
遇到那两个奇葩的beta猎人绝对是个意外,我近几十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平常没事顶多骗几个年轻的Alpha当我小白脸,年轻漂亮的小狼狗带出去真的很有满足感,我就没忍住,何况我也不算骗人感情,都是我在给他们花钱好不好。
扯远了,我行动真的收敛又低调,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猎人找上门来,我当时真是一万个想不明白,难道这年头谈恋爱也犯法了吗?我知道猎人这行业不好找伴侣,一般不是内部消化就是英年早逝等不到结婚,但他们也没理由阻止别人谈恋爱吧。
上次我还碰到个灯神,哭得惨兮兮,说她家Alpha被两个beta猎人干掉了,就在他们过周年纪念吃烛光晚餐的时候。
我寻思着你俩那烛光晚餐不就是旁边吊俩活人供血袋让你们当红酒喝嘛,猎人不搞你们搞谁,但我看她样子真的可怜,就安慰她说肯定是那两个beta嫉妒你有个Alpha。
他妈的老娘要是知道自己会碰到那两个糟心玩意,一定把我说的那句话嚼碎了咽回肚子里,他俩真的开天辟地的脑子有病,对ABO的性别认知简直有毒。
那天我在酒吧里调戏一个beta小哥,提前说一下,我们那儿是不大的城镇,不常有陌生人来,我鼻子比较灵,所以那两股陌生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真的非常明显,我一抬头就看见两个帅哥进了酒吧。
我当时没怀疑那俩是猎人,因为猎人真没几个好看的,反正我见过的都邋里邋遢胡子大把,这俩人又高又帅站人群中简直鹤立鸡群,你说年纪轻轻的帅小伙为什么要想不开当猎人,我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
而且他们信息素的味道超性感,招蜂引蝶的利器,酒吧里一群人看他们的眼神像是会发光,于是我就鬼迷心窍,自己撞上去了。
如果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对在他们踏进酒吧的一瞬间拔腿就跑,真的,头也不回,不跑出四个州的距离打死不停下。
老娘当时真是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俩啊,就差自己脱了衣服贴上去了,你们可以自行想象一下,我,一个女巫,自信满满的想用我的信息素勾搭两个装成Alpha的beta猎人,说真的,我觉得我现在还能活着在这回答问题已经不仅仅是奇迹了,这是奇观,上帝他肯定欠我钱了才对我这么好。
我大部分时间都不是一个谦虚的人,你懂的,女巫的职业病,但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觉得我能哄得那么多Alpha前仆后继地喜欢我,我这张脸还是很上台面的,但在这两个人面前白搭了,矮一点还乐呵呵地和我聊了几句,高一点的那个就像没看见我,不理我我就算了,那个矮一点的每次多说两句他就撞人家手臂还凶巴巴地瞪人家,矮点的那个挺不耐烦但还是挑着眉向我以示歉意。
我当场就懵逼了,这什么情况,两个Alpha内部消化了,这也太伤我们Omega的自尊了吧。
是Omega不够娇小动人还是Omega的信息素不够甜蜜迷人,好好的Alpha搞什么同性恋,清醒一点啊你们除了互撸还能干什么?
我不甘心,你说哪个风华正茂的Omega能忍受被Alpha赤裸裸无视的羞辱呢?
反正我不能。
于是我干了一件我四百多年的人生中里程碑式的蠢事。
我把自己和他们关在了一间全封闭的房间里,妄想用自己的信息素把他们逼到发情,然后丢下他们两个逃之夭夭。
操啊,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我把自己和两个不受信息素影响的猎人关在一个密室里,还把自己的发情期给折腾提前了。
天地良心,那两个猎人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傻逼,我在18世纪也是挥挥手就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存在,如今沦落到被两个岁数还没我零头大的猎人嘲笑,想起来就胃疼。
反正他们基本是一个指头没动,一点力气没费就给我捆起来绑椅子上了,他们两个还站一边嘀嘀咕咕老半天,说他们运气从来没这么好过,是不是有诈。
我坐在那儿差点活活气吐血。
我快被自己的发情期逼疯了,那两个糟心的混蛋没事人一样说个没完,我还琢磨现在猎人都这么没人性了吗,被训练到Alpha的本性都忘完了?还是这两个Alpha是真心相爱所以能对一个发情的Omega无动于衷?
然后。
操蛋的我都快说不下去了,那绝对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的事情。
我迷迷糊糊听见他们从“说好的出来散心不管工作的事你为什么又多管闲事”争论到了“你的衣服又几个星期不洗堆在一起要发臭了”又吵到了“你破坏了三次我泡到辣妹的机会所以我说要吃派你必须听我的”。
最后那个矮一点一巴掌拍上了高一点的那个人的头:“闭嘴!我是你哥,你就得听我的!”
你们知道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有多崩溃吗?
合着您二位还是乱伦啊?
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我在独立战争的时候偷渡去了英国还是因为我在二战的时候投靠了希特勒,上帝要让我看到这种见鬼的破事。
但这事还没完,就在我以为我要因为发情期死在这个地方的时候——这个死法足够成为其他女巫一个世纪内茶余饭后的笑谈了——那个高个子回头看了我一样,皱了皱眉,对他兄弟说了一句:
“她身上的味太难闻了,我们能先解决这个问题吗?我已经忍了一个多小时了。”
如果我那时候不是已经全身都软得动不了,我一定要把他祖上十八代都亲切地问候一遍。
老娘的信息素从出生开始没人不喜欢,连Omega都黏着我夸我好闻,我一辈子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好悬没给我气晕过去。
高个子的那个眼巴巴看着他哥,那么大个人像条可怜兮兮的金毛似的,我估计他哥也是受不住,松口了:“行,速战速决,我也受不了了这味道了。”
受不了这味?
受不了!?
他们鼻子有什么问题?
绝对有问题吧?
上帝造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忘了给他们一个正常的嗅觉?
看着人模人样的结果没嗅觉真的太可怜了!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意思到这两个人可能不是Alpha,没有什么Alpha会在面对一个发情的Omega时还能有闲情逸致谈论她的信息素有多难闻,没有。
他们没杀我,只是从包里翻出来了一支抑制剂给我打了。
但我想死,真的,还不如死了,太他妈丢人了,我以后是没脸见女巫了。
他们一直在逼问我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能说什么,我真没想搞事情,起码没想搞出能引来猎人事情,我太冤了。
他们一直在叨叨一些闲话,都是些毫无实际意义的废话,我才知道他们是那对不能提起的兄弟。
就是姓氏以“W”打头的那对兄弟。
我一瞬间真的心如死灰,我在酒吧里是得有多色欲熏心才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但他们好像没意识到我是个女巫,只是不断地逼问我受谁的指使又为什么这么做。
我真的心里苦。
看我什么也不说,他们两个似乎决定跟我就这么耗着了,我就这样被迫听了半个小时他俩互怼。
哥哥抱怨了好久关于他弟老坏他好事这个问题,弟弟嘲讽全开,说你就是个装成Alpha的beta,真以为那些beta姑娘看得上你,哥哥就非常不甘示弱地怼回去,说你不也是个beta。
我满脑子的??????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你们得知道,我前面说他们乱伦,真的只是调侃而已,我都四百多岁了,很保守的好不好,他们为什么非要把我三观震得稀碎。
性感骨科,在线乱伦。
我后来还隐约听到了他们在讨论接下来去哪转一转,晚饭吃什么,反正都是些琐碎事,他们就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偶尔望向对方的眼神惊得我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发誓,我几个世纪以前和我初恋男友陷入爱河的时候都没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看过对方。
……好像有点跑题了,不好意思,我回归主题。
这两个beta真的绝了,他们终于想起来旁边还绑着一个我。
“我真不明白,成为一个Alpha有什么好。”年纪小点的那个看着我:“居然要因为这种怪味发情,她闻起来就像你吃剩下的汉堡放在屋子里一个星期没收拾时候的味。”
“我哪里知道,但是老弟,从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来看,她闻上去绝对不是你形容的那样。”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们非得装成Alpha?我们没有低人一等,Dean,我们比大部分Alpha猎人都做得更好。”
“当然,我们不会因为该死的发情期耽误任何事情,我觉得这很好。”年长一些的那位摊摊手:“只是,你懂的,性别歧视总是存在的,人们表现得就好像Alpha更值得信任一点。”
“你才不是,”年纪小的那个瞥了我一眼,嘟囔起来:“你就是想泡几个漂亮Omega姑娘。”
这锅我不背,他哥对我的兴趣可能还没有对晚餐的热情高。
“爱吃醋的小姑娘,”兄弟中的兄长是面对着我的,他看着他的弟弟笑,我保证,那绝对、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看着弟弟的时候该有的笑容,他说:“以后不这么做了,OK?我知道你对Omega的信息素有不良反应,我不会随便和Omega上床的好吗?”
对Omega的信息素有不良反应?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存在,就是为了来侮辱我们Omega的尊严的吗?
还有他哥哥说的这话,这是正常的兄弟之间该有的对话吗?
看来传说是真的,姓氏以“W”开头的那对猎人兄弟真的疯狂又畸形的依恋着对方,谁他妈第一个发现的这个事实,我实名心疼他。
故事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是个背景板,不幸的是,我一个备用的巫术袋从口袋里掉出来。
就是这么巧你敢信,我刚刚发情期一通折腾它都好好待在口袋里,现在我什么也没干它掉出来了,它在玩我吗?
是的,它在玩我,非常棒,现在我被困在一个小房间里手被捆着,发情期还没结束,而两个生龙活虎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猎人就站在我面前发现了我是一个女巫这个事实。
原来我真的还能更倒霉一点。
总之我最后还是逃掉了,至于具体过程是另外一个故事,跟问题没什么关系了。
反正我现在看到年轻帅气的beta就条件反射的想躲开,那对兄弟对我信息素味道的嫌弃给我造成了深深的心理阴影,而一想到我还曾经试图勾引他们,我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难受。
装成Alpha的beta真的,太讨厌了,如果那两个混蛋没装成Alpha,我根本不会上去搭讪,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
更新
评论一直有人追问我怎么逃出来的。
呃,这个方法不能普遍适用于广大超自然生物,技术要求高,风险大,成功率低,我完全是撞运气,而且他们被坑过一次肯定长记性了。
不过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说了。
一个小小的、具有时效性的咒语,我把他们一个变成了Omega一个变成了Alpha,屋子里我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散,所以……他们发情了。
别问我谁变成了Omega谁变成了Alpha,也别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是转头就跑随便拦了辆车开出一百多公里才敢停下歇歇,所以我是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这辈子都会躲着他们走的,最近在考虑移民的事,打算去地球另一边,有没有什么国家推荐一下。
别问我要咒语,不好意思,独门秘方,不外传。
End.
假如泽村要从棒球部选男友的话
泽中心的搞笑文字,大概是cb向。降谷和泽村在我心里真的是活宝小朋友来的,好喜欢泽村说一句降谷跟一句的模式。文笔很烂,对话很多,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入坑几个月终于给钻A写了东西!😭😭
晚上,御幸一也的寝室又迎来了棒球部的各位。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觉就挤到这啊,这好歹是我的宿舍啊。”
“哈?御幸你难道是想独享这么空的一间宿舍吗,混蛋眼镜!”
“荣纯说的没错。”
“真是小心眼的浣熊!”
“嗯,没错。”
开始入坑少女漫的降谷挨着泽村和伊佐敷一起看新到手的漫画,泽村说一句他就应和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泽...
泽中心的搞笑文字,大概是cb向。降谷和泽村在我心里真的是活宝小朋友来的,好喜欢泽村说一句降谷跟一句的模式。文笔很烂,对话很多,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入坑几个月终于给钻A写了东西!😭😭
晚上,御幸一也的寝室又迎来了棒球部的各位。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觉就挤到这啊,这好歹是我的宿舍啊。”
“哈?御幸你难道是想独享这么空的一间宿舍吗,混蛋眼镜!”
“荣纯说的没错。”
“真是小心眼的浣熊!”
“嗯,没错。”
开始入坑少女漫的降谷挨着泽村和伊佐敷一起看新到手的漫画,泽村说一句他就应和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泽村才是投捕组合。
御幸嘴角抽搐地看着降谷和泽村一唱一和,坏心眼地决定明天绝对要好好挑拨这两人的关系,他还真是看不惯投手间关系这么好呢。明明在球场降谷还和泽村争抢自己,怎么现在又好一块去了呢?
“御幸该你下了。”
“好。”
被迫和结城下棋的御幸移动着棋子,想着怎么样才能摆脱队长这个又菜又爱玩的臭棋篓子。以前还有泽村可以代替他和结城下棋,现在泽村不知是学聪明还是怎么的,开始拉着伊佐敷前辈就是要看漫画,整得他也不好意思在伊佐敷前辈面前把人拉过来。
一撮人在下棋,一撮人在打电动,旁边跟着一撮人在排队顺带观战,以仓持为首的一撮人在检查泽村的手机言行。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各自进行中,除了泽村那堆看漫画的有点太吵了。
“太可恶了!这样讨人厌的男主居然有人喜欢,明明温柔的男二更适合女主吧!”
泽村留着海带宽的眼泪咬着纸巾愤恨地吐槽漫画剧情,同样看着漫画的降谷在旁边呆呆地点头,似乎也很赞同泽村的说法。
“没办法,现在少女漫就流行这种傲娇男主嘛。”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伊佐敷纯负责翻页,他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傲娇的男主。
“他这不是傲娇,是单纯的自大嘴毒,明明一直在言语攻击女主,也没有帮助女主度过困难。只有女主瞎了眼才会喜欢他,我就不会喜欢这种人!”
泽村似乎很不解恨,手指头对着纸页上男主的头戳戳。降谷在旁边有样学样也用指尖对着男主的脸指指点点,小小声说:“我也讨厌你。”
少女漫资深爱好者伊佐敷早已看烂这种剧情,所以没有像泽村他们这么愤恨,只是摆摆手劝道:“只是漫画剧情而已,不要那么生气,现实中不会遇到男主这种人的。”
得到这样安抚后泽村才勉强平息自己的怒火继续看下去,降谷却看着泽村若有所思,然后用稍大的声音抛出一个问题:“荣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我一个男的为什么要喜欢男生啊?”
“那就假如你是女生的话。”
听到这个问题假设后泽村转过头皱起眉头,死死盯着降谷,降谷也面无表情地盯着泽村。两人就这样隔着伊佐敷互盯,直到伊佐敷忍不住对着两人一人一个手刃,怒吼:“不好好看漫画,搁这玩啥呢?”
泽村盯着降谷,脸色慢慢正经起来,颇有要把自己一生的秘密交代出去的庄重感。降谷也跟着严肃起来,面无表情的脸莫名有些紧张的样子。在降谷正儿八经的眼神下,泽村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然后大声喊:“果然……还是年上系啊!我喜欢年上系,如果我是女生我会喜欢年上系的男生。”说完还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满意自己这个答案。
观察完这俩人如同演戏般的对话后,伊佐敷纯忍住给两人再来一次爆锤的冲动,随意问了句:“为什么?难道你就喜欢比你大的老男人?”
“才不是呢!纯前辈看了那么久漫画,难道不懂吗?年上系是指那种成熟稳重可靠的男人啊,果然这种男人才是最吸引我的!年上赛高!”
“原来如此。”降谷不知跟谁学的,手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荣纯喜欢学长他们。”
“才不是呢!降谷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是喜欢稳重可靠的男人,如果还温柔就更好了!”
“区区泽村居然敢这样说话,难道我们最可靠的学长们不可靠吗!?”
伊佐敷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锁住泽村的脖子开始跟他练习奇怪的东西。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小凑亮介,笑眯眯地观看泽村被伊佐敷折磨的面孔扭曲。
“确实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泽村呢,语气真让学长不爽。”
“欧尼桑,救我!”
泽村被伊佐敷的膝盖顶着腰,双手乱舞,试图向小凑求救。但黑心大魔王怎么会这么好心呢,他还想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一点呢。
“那么,泽村,你觉得学长们谁可以当男朋友呢?如果说对了,我就让伊佐敷放过你。”
“让我想一想……啊!伊佐敷前辈你太用力啦,我现在疼的思考不了!”
泽村哀嚎着试图能让伊佐敷放过自己,然而伊佐敷更恶趣味地加大力度,让泽村真正疼起来了。
“嘻嘻,就算不疼,你这个脑袋也是思考不了的吧,笨蛋。”
解决完结城的御幸也来围观,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嘲讽泽村,捂着嘴偷笑。因为泽村这边的动静太大,围观的人数增加了。仓持在前排拿着泽村的手机决定要拍几张照片发给若莱,顺带用脚蹬几下泽村的屁股试图让他表情更丑一点,恶狠狠地威胁:“快点说啊泽村,难道那么多学长都当不了你的男朋友吗?”
看见围观人数变多的泽村开始流泪:“为什么大家都看过来了,还有为什么我一个男的非要选男朋友啊?”
降谷见大家都聚过来了,觉得这是一个融入集体和大家做朋友的好时机,于是配合着仓持在泽村头上比耶拍照。
“可恶的降谷明明这个话题是你挑起的,居然最后受害的是我!不要在我身上乱摆pose啊!”
“泽村你太吵了,好好回答问题啊给我。”
小凑亮介笑眯眯的,但他背后已经冒着黑色的不详之气,看的泽村心一跳一跳的立马闭嘴了。
“那就由我来给你挑男朋友吧,结城怎么样,他是很可靠的队长哦。”
“不要。”
出乎意料地快,泽村毫不留情地pass掉这个选择,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嫌弃。他看着一脸正气的结城,自顾自地说起来:“这样会让我感觉和爷爷一起生活,我的爷爷也缠着我下棋,而且……”话说一半,泽村犹豫地瞄了眼依旧是一脸正气的队长,最后大声吼出御幸的心声:“队长下棋下的很烂,我还是喜欢和我爷爷下棋!”
被这样说的结城丝毫没有脸红反而朝泽村点点头,真诚地看着他说:“我会精进我的棋艺的,泽村。”身后早已是燃起一片蓝色的火焰,看起来斗志昂扬。众人对他这幅模样早已见怪不怪了,心里都在想什么时候结城可以放弃下棋。
“那伊佐敷呢?”
“不要,那样很像jk在搞百合诶,每天都一起讨论少女漫的话。”
“切,谁想跟你搞百合啊!”
伊佐敷示威性地用力挥舞拳头,最后还是收敛力气再泽村肩上来了下,但泽村还是似乎痛得咬牙切齿。
“我呢?”
小凑亮介把脸凑近,眼睛还是眯成一条缝,让泽村冒的一身冷汗,瞪着猫眼不自在地转移视线,作势般加大音量回答:“啊哈哈哈!鄙人怎么配的上欧尼桑呢,欧尼桑这么完美,鄙人怎么敢让您当我的男朋友呢!”
看着怕的要死的泽村,愉悦的小凑亮介选择放过泽村,惋惜般地说:“泽村你太挑了啊,这样整个棒球部都不够你挑的!”
你也只说了三个啊,我怎么就太挑了!泽村心里默默咬着手绢哭,只敢怒不敢言。
“就是就是!难道我们棒球部配不上你吗?”
众人起哄道,似乎想为难看起来委屈巴巴又不敢说话的泽村。看着泽村被小凑亮介逼的快要炸毛还要拼命忍住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啊。
“其实……”泽村小心翼翼地开口,似乎想赶紧结束这一切“还是有的,比如我尊敬的克里斯前辈,仓持前辈还有金丸丸!”
“哈?为什么会有仓持和金丸这两个家伙啊!”
麻生不满地大声嚷嚷,似乎觉得比起这两个人他更好。渴望恋爱的麻生一直不怎么受女生欢迎,现在看来他连棒球部里硬邦邦的男人都可能谈不上了。
众人也是疑惑,纷纷看向正埋头捣鼓泽村手机的仓持和正看戏的金丸,想从两人脸上看出什么与他们棒球男儿不一样的地方。被各种炙热视线打量的仓持默默收回手机,转而瞪着一切事情的源头——还被伊佐敷压迫着的泽村。金丸也是被学长们的视线搞得十分不自在,故意凶狠地锤了一下泽村:“混蛋泽村,你可别拖我下水。”
“我是真心的啊!我觉得你们三个确实很适合当男朋友!”
仓持和金丸默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被泽村这个笨蛋这样说好恶心,泽村还一副“你们感恩戴德吧能和克里斯前辈并名”的表情。
御幸一也有点不爽,身为女房役的自己居然没有被点名。虽然清楚自己经常招惹泽村肯定没机会,但为什么仓持和金丸这两个凶巴巴的人会被点名啊?明明自己不仅是个好捕手还是个池面!
“为什么啊,泽村,你是给仓持打傻了吗?居然选两个看起来就凶巴巴不好惹的男人。”
“哈?你这个黑心眼镜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难道我选你吗?”
泽村对着稍靠近的御幸皱起脸显得极其嫌弃,御幸则是一副受伤的样子同泽村又嘀嘀咕咕什么。
降谷看着被压着的泽村陷入思考,视线在御幸、仓持、金丸身上打转,突然呆呆的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指着泽村说:“荣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仓持前辈和金丸对你都很温柔的,对吧?克里斯前辈也是。”
捕捉到“温柔”一词的大家实在难以把其与仓持和金丸匹配,就连当事人两个也是有点不可思议地看向泽村,似乎没想到泽村会这样评价他们。克里斯前辈就算了,仓持和金丸怎么都说不上温柔吧。
被众人盯着的泽村好不容易从伊佐敷的魔爪下逃离,气呼呼地瞪着眼说:“干嘛这样看我,我也会害羞的!”
能正常呼吸后,泽村在大家都注视下不自在地解释:“仓持前辈对我很好啊平时都很照顾我,虽然他有时候太傲娇了,明明很关心我却非要别扭地踢我屁股,如果这点能改就更好了!粗犷凶恶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温柔的心,这就是我们青道的猎豹大人!”
“金丸丸的话虽然每次都说不要帮我补习,可是每次都帮我了,而且出奇意外的耐心。我练习打击的时候,金丸丸也说可以让我毫无顾忌地投球,完全是可靠又温柔的男子汉啊!”
“虽然这两位都是傲娇系的男人,但总感觉是个温柔体贴顾家的好男人,值得交往。”
原来泽村这个笨蛋也会想这些么,众人又瞥向话题中心,发现仓持虽然依然凶巴巴的但耳朵红了,金丸则是一副“没白养儿子”感动落泪的模样。
正经没多久的泽村脸上漂浮着两片小红晕,一脸臭屁又得意地大声说:“但如果真要选一个的话,果然还是英俊又强壮又温柔又体贴的克里斯前辈我一生的师父适合当我的男朋友。到时候我就可以想接多少球就接多少球,师父也会温柔地夸我厉害,我们一起孕育更多的新球种!”
陷入美好幻想的泽村一副疯狂甩尾的小狗样,显然是兴奋激动不已,巴不得现在就对着克里斯说出这些话来邀功。众人一阵汗颜,果然不能对笨蛋泽村抱有什么期待,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区区泽村居然还真给我挑起来了,还一年级一个。哈!吃我一拳!”
“痛痛!仓持前辈,明明我刚才夸了你这么多!”
仓持立刻抓着泽村练习格斗,丝毫不被刚才的话语影响,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脸红的样子。金丸还在高兴泽村居然有如此觉悟,结果旁边天然呆的降谷猛不丁对他燃起了灶火。
“不会输给你的!下次我也会被荣纯选上的!”
有着奇怪胜负欲的降谷对着一年级唯一被选上的金丸释放凶猛战意,金丸不像泽村这个笨蛋可以和降谷幼稚互呛,只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于是,刚刚被泽村一番话感动的金丸也开始恢复正常。
“蠢村,不要拖我下水啊!把降谷这家伙给我弄走!”
“啊!金丸丸,你也这样吗?明明刚才我很用心夸你来着!”
【楚路】楚子航的路人男友(1)
轻松向,原著但又不原著
HE,感情戏保证是甜的,总体观感保证是无虐的
不剧透,但硬要总结的话就是:“虽然你说小路我深不可测,但小路我其实只是楚子航的路人男友。”
01
楚子航从昏沉中醒来,他开始复盘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定有什么差池被他忽略了,才会导致意外出现。
或许是那杯客人递过来的酒,凯撒提醒过他,即使在高天原这种顶级牛郎会所也有可能会发生底下人被富婆药晕带走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药对混血种也能发挥那么强劲的作用?
现在显然不是思考的好时机,楚子航没来得及深想,被子里团着的另一个人就已经有了动静。
“女孩”全身埋在被子里,赤裸的皮肉紧紧贴着楚子航,她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轻而易举...
轻松向,原著但又不原著
HE,感情戏保证是甜的,总体观感保证是无虐的
不剧透,但硬要总结的话就是:“虽然你说小路我深不可测,但小路我其实只是楚子航的路人男友。”
01
楚子航从昏沉中醒来,他开始复盘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定有什么差池被他忽略了,才会导致意外出现。
或许是那杯客人递过来的酒,凯撒提醒过他,即使在高天原这种顶级牛郎会所也有可能会发生底下人被富婆药晕带走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药对混血种也能发挥那么强劲的作用?
现在显然不是思考的好时机,楚子航没来得及深想,被子里团着的另一个人就已经有了动静。
“女孩”全身埋在被子里,赤裸的皮肉紧紧贴着楚子航,她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轻而易举地唤起楚子航对昨晚的模糊感官。
对方似乎很容易害羞,抗拒暴露在空气中,挣扎着拉着楚子航缩进被子里,亲吻时也要捂住楚子航的眼睛才肯张嘴,青涩得像个保守派,但除此之外又很放得开,任由折腾。可能日本女孩的特质就是这样?楚子航回忆起高中时课间男孩们的下流讨论,“又放肆又乖巧的”。
他依稀能想起从车里逃出来后,碰见了被混混堵在巷子里的女孩,紧接着就是……显然当时上头的不止楚子航一个,否则楚子航根本没有身份证明,是谁开的房间就不用多说了。
房间里很暗,但并不妨碍楚子航看见床头扔着的那顶金色长假发和蕾丝白色小衣搅在一起不成样子。
这算不算是一夜情呢?
楚子航叹了口气,他是个作风相对老派的男人。此情此景假如换作是经验丰富的恺撒,说不定还能和对方一起吃个早饭再Say goodbye,可昨晚才喜提处男毕业的楚子航只会僵硬着往后挪,尴尬地想隐藏自己晨起时健康的生理反应。
“女孩”下意识地追上来,又突然停下。
她应该是清醒了,楚子航推断。
事实也正是如此,一道赤条条的人影猛的从被窝里钻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距离最近的衣物掩住下半身,然后不可思议地和楚子航对视,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我操”。
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楚子航坐起来,目光触及对方肩颈上的痕迹时不由得躲开了,扭头背过去表示尊重。
【抱歉,昨晚我喝多了。】
楚子航在心里重复说了几遍,他的日语水平尚且处于幼儿阶段,但也多亏了这段时间在高天原的磨练,这么基本的日常用语还在掌握之中。
他想,应该先道歉,然后观察对方的态度,不管如何,现在都不适合同普通人扯上关系。
在楚子航想好对策之后,身后颤颤巍巍的传来一声熟悉的称谓。
“楚师兄?”
……中国话。
现实总是离奇的。
楚子航瞳孔地震,骤然回首,那张惯常面瘫的酷脸都盖不住他的惊愕,和他同样的还有神情扭曲的“女孩”——或许应该说是男孩,楚子航的大脑疯狂转动,终于锁定了这人的身份。
“路明非。”
“是我……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啊,师兄。”路明非涨红了脸,似乎还有点荣幸,“您也来日本旅游啊?”
真他娘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
任务期间发生一夜情,第二天起来发现对象竟然是高中认识的学弟,这种三流剧情的诡异展开饶是楚子航也难以接受。
但事情已经发生,面面相觑下,路明非解释自己是和家人来日本旅游的,昨天漫展,他被朋友扯着去了,还COS了《干物妹小埋》里的女主。说完他还扯着那顶假发以证明自己不是个女装变态……但就他带着陌生男人来开房的举径来看,他的清白实在不怎么可信。
“我昨天被那几个瘪三下药了,”路明非愤愤道,“我都说了我是男人!!谁能想到他们这么饥不择食!!真是狗,连我这样的都下得去口!”
楚子航沉默,不去想路明非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审视的目光从路明非平坦的胸膛游移到两条白生生的腿中间。如果他没记错,昨晚他享用的可不是男人该有的地方。
路明非注意到他的眼神,倒也不小气,坐在床边岔开腿给他看,相当有一种反正大家都是兄弟看就看了吧的匪气。
“肿了。”路明非拿手拨了拨,“师兄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楚子航一窒,被路明非的行为激得喉头发胀,他转过身,让路明非穿好衣服。
“我先去洗个澡。”路明非说。
等路明非出来以后,楚子航已经打理好着装,庄严整肃地坐在那里,活像个门神。
看见楚子航疑惑的样子,路明非尴尬地说:“我没带多余的衣服,昨天的都撕坏了,只能拿浴巾将就一下了……师兄你待会可以出去帮我带套衣服回来吗?”
楚子航摸了摸鼻子:“抱歉,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都是衣服的质量太差了。”路明非说。
楚子航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应了声“嗯”。
两个人对视着,又陷入沉寂。
路明非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而楚子航在整理和路明非有关的记忆,他之所以认得路明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个时候他是风纪委员,每周整理迟到违纪名单中必有路明非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就记住了。高中时偶尔的正面交流也都是社团和学习相关,可以说,他们之间比起朋友还不如,应该算是有点陌生的前后辈。
“师兄,”路明非突然出声,“我和你这样,你女朋友不会有意见吗?”
“没有女朋友。”楚子航说。
“哦。”路明非挠挠头,“这样啊。”
这人突然开始扭捏起来,眼睛亮亮地朝楚子航凑近了点。这个距离,酒店香氛的气息钻进楚子航的鼻子里,连带着股湿漉漉的似曾相识的味道。
像只狗崽子,楚子航想。他有些猜测到路明非要说什么了。
路明非一咬牙,说:“那师兄你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也不算很差吧,当然是比不上女神级别的那种啦,但我看你昨晚也挺愿意的嘛,和我搞一搞你也不亏,而且我很好甩的,你要是哪天腻了烦了我也不敢缠着你不放的……”
“我不会。”楚子航打断他的话。
“哈?”
“你说的是渣男,我不会突然要把人甩掉。”楚子航认真地说。
路明非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瘪了下去,他可怜兮兮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子航看着路明非,久违的感受到了错乱。
从海里爬出来之后的每一天都像逃亡,在真小姐死的时候,燃烧起来的不止凯撒一个人,楚子航不害怕危险,相反,他是一柄愈磨愈利的刃,但他仍然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凯撒擅长将愤怒埋在笑容背后,他是个皇帝一样的男人,可能这也是加图索家的家风,在复仇之前要保持好优雅的微笑,以确保在刀砍向敌人时能够用最狠的力道结束战斗。
楚子航不一样,他很“孤”。他自己就是那把砍向敌人的刀,他不在乎刀会不会断,只在乎能不能砍断敌人的颈骨。
可那是“卡塞尔超A级学员楚子航”,而不是“仕兰中学的楚子航”。他脱离正常人社会太久,几乎要把自己勒死的时候,路明非的出现就像是把他拖回了秩序侧喘了一口气。
“师兄,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你,毕竟这对你来说太突然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路明非嗫嚅,他嘴上说着没关系,看起来却好像要哭了。
这不对,楚子航告诉自己,这是违规的,并且他不应该这样心软。
但他仍然伸出了手,盖住了路明非的头顶发旋,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我会好好考虑的,方便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这段时间我要在日本要进行封闭研习,大概率没法立刻联系你,但我想好之后会给你消息的,可以吗?”
路明非惊喜不已,连忙点头,找来纸笔把所有能够联系上自己的方式全部写了一遍,最后郑重地说:“谢谢师兄。”
楚子航离开了,走之前告诉路明非稍等,衣服他会让人送来。
路明非自然点头,一副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乖巧得很。
房门关上,路明非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从娇羞可人小白兔变成了生无可恋咸鱼干,捂着腰瘫痪在床。
这时门铃又响了,路明非一个激灵从床上滚起来,收拾好表情后打开了门:“师兄,忘拿东西了……啊,是你啊。”
小白兔又变回了咸鱼干。
路鸣泽鸡贼地带上房门,笑嘻嘻说:“恭喜哥哥处男毕业啦!我已经贴心地为你准备好了脱单派对!怎么样?昨天晚上还算满意吧?姑娘们亲手下的药,据说有价无市,保管金枪不倒,当然了,我是觉得楚子航不用药应该也能够满足你了,毕竟哥哥你是个弱鸡嘛。”
“我觉得不怎么样!”路明非有气无力,“我快要死了,你自己去浪吧。”
“别这么说,哥哥,我还是个未成年啊。”路鸣泽看上去羞涩难堪,“日本人虽然很没节操,但未成年还是不允许进入娱乐场所的呀,嘤嘤嘤,人家会害羞的。”
路明非:“我要被你恶心吐了。”
路鸣泽大惊失色:“什么?!哥哥,第一次发情期就怀上了吗?!”
“发情期是什么鬼东西!”路明非抓起枕头就往路鸣泽身上扔,“快捡捡你碎了一地的节操啊喂!”
“反正也差不多嘛。”路鸣泽接下枕头,似笑非笑,“我是无所谓了,唔……如果是哥哥生的蛋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话题羞耻度爆表了,路明非没接茬,给他翻了个白眼。
“不过,哥哥……”
路鸣泽微笑着说,“为了救我未来侄儿的爹以及他爹的宿敌,我们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就算是我也会感到着急啊。”
路明非闭上眼睛:“我只是一条咸鱼,请不要拿这种攸关世界毁灭与否的问题来为难我。”
“好吧,哥哥,那我们就不管咯?”路鸣泽雀跃道,“看戏吃瓜!看戏吃瓜!楚子航应该会跟着一起死吧?哥哥,你要抓紧时间怀上啊,不然很难再找一个这么合适的出来了吧?”
路明非睁开眼睛:“你可给我消停点吧。”
“哥哥你真是个痴情的男人,世界毁灭你不管,楚子航出事你上赶着去。”路鸣泽说。
“我也没说不管,”路明非看着窗外下的雨,看着霓虹灯五光十色,“只是我来拯救世界算怎么回事啊?这也太搞笑了吧?”
路鸣泽殷勤地给路明非捏腰:“哥哥说得是,那我们立马打道回府,让他们这帮热血英雄头疼去吧!我们做幕后黑手就好了。”
路明非沉默。他从窗玻璃的反光中对上了路鸣泽那双猩红而狰狞的眼睛。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哥哥。”路鸣泽的声音依旧轻快,但那双倒映出来眼睛里刻着对仇人骨血的渴望,这只凶兽磨牙吮血,早已做好了撕咬血食的准备。
路明非渐渐没了表情,他握上路鸣泽的手:“别着急,欠了我们的,都叫他去死就好了。”
“好耶!”路鸣泽欢呼,“那我先走了,对了,哥哥,你要是想取消派对记得通知薯片妞,不然的话,想必我们的右京先生很快就能收到李嘉图先生要在高天原庆祝自己处男毕业的喜讯了!”
“路鸣泽,你下贱!”
没良心的狗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剩路明非一个人满房间打转,找手机联系苏恩曦。
未完待续.
我是个期待反馈的人,红心小手点一点?
〔鬼灭 咒回〕看b站视频获得未来(2)
预警有童琴,终于把第一个视频写完了,哭泣。
惯例人物ooc
要是看到觉得有画面但是人物没发表感想,不用怀疑,一定是傻逼作者忘记了()
顺带一提,我这次更新纯粹是因为我持有的股红了。更新频率还是没那么快的。
===== ===== ===== ===== ===== =====
童磨倒是没有管伊之助的愤怒,仔细的研究起了手上的猪头,看上去有点年头了,这个眼睛的加工方式也很令人好奇呢。
“我见过你哦~”童磨边说,耳边似乎也想起了琴叶唱的童谣的声音。
“俺才没有见过你这个蛆虫!”伊之助愤怒的喊了出来,“别用你...
预警有童琴,终于把第一个视频写完了,哭泣。
惯例人物ooc
要是看到觉得有画面但是人物没发表感想,不用怀疑,一定是傻逼作者忘记了()
顺带一提,我这次更新纯粹是因为我持有的股红了。更新频率还是没那么快的。
===== ===== ===== ===== ===== =====
童磨倒是没有管伊之助的愤怒,仔细的研究起了手上的猪头,看上去有点年头了,这个眼睛的加工方式也很令人好奇呢。
“我见过你哦~”童磨边说,耳边似乎也想起了琴叶唱的童谣的声音。
“俺才没有见过你这个蛆虫!”伊之助愤怒的喊了出来,“别用你的脏手碰俺的皮!”
他怎么可能见过童磨,就算要见过也应该是让他感觉软乎乎的忍才对!
他的直觉很明显的告诉了他,忍很讨厌这只鬼。
童磨想起琴叶一瞬间有了点诡异的温柔,这个神情直接把上三看出一阵鸡皮疙瘩。
“我唯一的优点就是以诚待人哦,而且我的记忆可是很好的。”童磨难得带了点诚恳说道。
却被上三拆台,“这就是你看了杀死你的小姑娘这么久才想起她姐姐的理由?”
童磨无视了“挚友”的话,坚强的继续跟伊之助聊天。
无惨倒是知道怎么回事,就算是他这个恶魔当时也是感叹不愧是上二能做出来的操作,对他的忍耐度更高了。
蝴蝶忍感觉到了针对,但是听到杀死童磨的小姑娘还是很开心,有点担心的看着伊之助。顺便看了一眼现在还在互相害羞对视的炭治郎和香奈乎,想起了姐姐爱情会改变香奈乎的观点,有点阴沉但是也有点放心。
五条悟也看出来了,真是可悲的生物啊。适合这种生物的也只有地狱了。
庵歌姬,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这个发展令她有点看不透又有点好奇。
这里没关注那边的大概只有东堂葵了,他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看甘露寺蜜璃,甘露寺浑身上下都在他xp上蹦迪,如果她出道她他一定是最忠实的粉丝。
甘露寺蜜璃倒是对这个只有欣赏的目光不讨厌。不过某位蛇柱就,要不是这里不能打架,伊黑早就想把这个无理至极的小子揍一顿了。
“曾经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抱着婴儿来找我”童磨快乐的用手指转猪头把伊之助气的不行,“日日夜夜被她的丈夫和婆婆拳脚相加,毕竟我的极乐教会专门保护她这类的人,于是她就找过来了。”
家暴?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鬼这边的上三也很不爽,如果让他看到,他会一瞬间杀了这个给男人抹黑的家伙。
加茂宪纪一瞬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上一觉得这个上二跟人妻的故事很无聊,从看到笛子起,他就迫切的想知道更多未来的故事。
但是电子音都配合的暂停视频了也就只能先看上二乐子了。其余几只鬼大概也是类似想法,就连被童磨救出的花街兄妹也不例外。
花街兄妹看到视频里他们从生到死一直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也津津有味的看着恩人的乐子。
“她没有父母兄弟,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都看不出她原本的容貌了”童磨有点不快的说着,“当时她的眼睛一只被打的失明了,不过相貌……”童磨仔细的端详伊之助的脸,“她恢复之后的样子要比你漂亮的多。”
伊之助,如果不是他刀没了他早就拔刀了!
堕姬有点不快,她讨厌所有美丽的女人。不过这是恩人在意的人,还是从心。
“她的相貌比之你要更纤细柔和,你们很像,嗯嗯,绝对错不了,她就是你妈妈。”童磨打开铁扇肯定的说道。
“俺才没有妈妈!是野猪把俺抚养长大的!”伊之助彻底抓狂了,忽视了他内心小小的期望。
“总不可能是野猪生下你的吧。”童磨难得被人噎住。
〖大家安静,现在视频继续播放〗电子音突然出声。
见状,童磨本来还想聊一聊琴叶歌声有多好听的也住嘴了。他好奇视频后面会讲什么。
围观群众也表示惋惜。
画面陆续切过豆子跟鬼的战斗,炭猪对决,炭的火之神圆舞。
豆子好可爱好帅气!善逸流泪为豆子打call。
果然跟无惨大人说的一样,这个小鬼真的可以用出来。上一再次看到熟悉的呼吸心里默默想着。
豆子被捆在蛛丝上使用暴血,炭治郎使用水之呼吸,沉睡的善逸
善逸出离的愤怒了,他的豆子竟然被这样对待?!
蔷薇大姐头很生气,哪个家伙有胆子这么干?
『浮世千般恶,冲淡了我的气魄。狂风卷云万里,雷电大作是我除邪惩恶。』
这个小子,倒是还算华丽。音柱先开始有点不忍直视,但是看到后来的雷之呼吸还是给予了肯定。
三轮霞表示,反差萌真的好绝!
而我们的机械丸,他很委屈,他不说。
善逸:唉唉唉,我有这么强?
『性怯懦,遇险却绝不退缩。尽管心惊胆破,这次我决意不闪躲。』
“爷爷!”善逸想起了狯岳有点阴沉。
音柱觉得这个还算华丽的小子可以当华丽的他的继子。
『拂晓花瓣落,日月迁时光如梭。那年成为剑客,一意杀鬼,并未想过太多。至今日,虽取得累累成果,可代价,也惨重,成坟冢。』
主公皱眉,画面闪过的炎柱,虫柱,霞柱和他自己配上的这句词,三柱都牺牲了么。
“主公!”九柱担忧的注视,他们对自身的死亡并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是主公这里……
“我的孩子们,先继续看下去。”主公温柔的说着,他相信他未来的死去肯定是有意义的。
五条悟表示非常想用一个主公换他们世界所有的烂橘子。
『未完的路,牢记心中。叹息过,拂刀上路再斩魔。英雄名又如何?世事往复,不必百般执着。这人间,纵有千万种苦涩。一路上经受着,体会了,苦中也有快乐,让我有九九八十一种不舍。』
这个列车出现了好多次。蝴蝶忍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跟最后闪过的那只鬼有关?
横滨咒高私立校史(十九)
避雷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观影体。私设贼多,且多有魔改。
原文有删减,CP太中。
横滨校为真实存在
糖刀参半。
“哎 ”
禅院真希一头栽在冰凉的桌面上,随着那个所谓的平行世界的逐渐展开,她就多了很多疑问。
左右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她索性打开手机和其他人聊起天来。
禅院真希:“你们说,横滨校到底有多少人啊,现在看起来的人数就比我们两所学校加起来都多了哎”
胖达:“谁知道呢,不过,感觉这所学校的都很,额,挺一言难尽的。”
家入硝子:“而且居然连会反转术式的人都有,羡慕。”
禅院真依:“不过话说回来,昨天那个蛞蝓又是谁?那个太宰治起名的水平也太过了吧,像...
避雷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观影体。私设贼多,且多有魔改。
原文有删减,CP太中。
横滨校为真实存在
糖刀参半。
“哎 ”
禅院真希一头栽在冰凉的桌面上,随着那个所谓的平行世界的逐渐展开,她就多了很多疑问。
左右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她索性打开手机和其他人聊起天来。
禅院真希:“你们说,横滨校到底有多少人啊,现在看起来的人数就比我们两所学校加起来都多了哎”
胖达:“谁知道呢,不过,感觉这所学校的都很,额,挺一言难尽的。”
家入硝子:“而且居然连会反转术式的人都有,羡慕。”
禅院真依:“不过话说回来,昨天那个蛞蝓又是谁?那个太宰治起名的水平也太过了吧,像那个什么老鼠,人家明明是一个超好看的外国友人好吧。”
钉崎野蔷薇:“是啊,怎么横滨校的人现在还没合伙把太宰治那个讨厌的小鬼打死呢。”
狗卷棘:“大芥!”
钉崎野蔷薇:“切,好好好,不说了行了吧,棘君真是的。不过,你听到那个太宰治说的了吧,什么叫……半咒灵半咒术师的产物?”
三轮霞:“而且,他还说什么整个横滨校都没有一个正常的……”
“啊啊啊,该死的烂橘子们都干了什么!”虽然他们并没有经历过,但光是想象,就足以脑补出一系列的惨剧了。
他们可是还没有忘记,那个太宰治第一次出场时,可是明显身受重伤的,还被做过实验,眼睛很奇怪,在哪之后的中岛敦精神明显有问题 ,老师也不怎么正常。
光是想一想,禅院真希就是一阵窒息。
“我错了,原来真的有比禅院还要烂的地方”
禅院真希表示自己真是开了眼界了,尤其还是以学校为名义。
“对了,那个,五条老师呢?”虎杖悠仁奇怪的问,刚才他还见来着。
没有人知道 五条悟跑去了哪里。
至于五条悟,他现在正在清理咒灵,顺便的。
最根本的还是想要揪出那个该死的真人。
不过,即便五条悟动了真格,也依然没有抓住这个该死的咒灵。
在路人奇怪的眼神中,五条悟一边哼着奇奇怪怪的歌,一面忍受着大脑不断被巨量的信息破坏又被反转术式修复带来的痛苦。
“在哪里呢~在哪里~”
真人很小心,加上术式的特殊性和某些原因,居然还真的躲过了五条悟的追捕,不过,真人也因此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行事嚣张了。
至于躲得比真人还要严实的羂索,在竭力制造麻烦躲过五条悟的同时,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先把真人吃了增强实力。
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在寻找着横滨校的存在,所谓有些事情经不起查证,大笔资金流向、各有天赋的咒术师的不正常消耗量等等等等,都把咒术界数十年都不见得动一动的高层逼得头昏脑涨。
老实说这其实都没什么,资金流向不明可能是有人中饱私囊,咒术师的死亡更可能是遇到了无法抗衡的强敌。
可是,在这种时候,没问题都要被怀疑的时候,这种明摆着让人想入非非的问题自然也入了有心人的眼睛。
今天我说你有嫌疑,明天你指正他不对劲,乱了,彻底乱了。
叮铃铃。
五条悟接起电话,顺手解决了路过到底人背上趴着的咒灵。
“莫西莫西。”
“悟”电话那头传来了夜蛾正道那严肃而疲惫的声音,他为了横滨校的事情和那些高层扯了好几天的皮了。
“怎么样?”五条悟抿了抿唇,难得的有些激动。
“……没有消息,里面提到的二渡家,我们这里也早就没有了,横滨校是一个废案,提出没几年就宣布废弃了,至于其他……抱歉。”
夜蛾正道摸了摸胖达的头,叹息道。虽然他也觉得这说法简直 艹蛋,可是,高层不松口,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知道了。”一直显得过分活泼乃至于近乎不正经的五条悟哑着嗓子回答,话音刚落,就捏碎了手机。
“这是拿我当傻子呢,还是傻子呢~”
五条悟简直要气笑了,他也希望没有这个可悲的,仅仅是如今的冰山一角,就透出了无尽的血腥气的横滨校,希望这个所谓的学校不存在,可是,他又怎么敢高估这些烂橘子的节操?
和那些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几乎一无是处只知道躺在权利上吞吃无辜者生命的烂橘子们打交道多年,这群人如何不会野心勃勃的搞出一个所谓的,完全听话的势力呢,比如,光屏上那个,强大的,黑暗的,带着些许脆弱感的“学校”!
光屏中再度出现了清晰的画面,五条悟勉强收起思绪,就让他看看,看看这些家伙做了多少孽,现在不动手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但是,这不代表就没事了,他早晚会有一天宰了这些烂橘子!
至于现在,就让他用这双六眼看着,看着这些“罪证”,这些,被残害的未来。
【今日的横滨依旧繁华。
靛蓝的天空中央,独属于夏日的烈阳炙烤着这座城市。
不过短短数日,气温已经升高到远处的空气微微扭曲的程度。
在行人如织的市中心,穿着身怪异黑衣、肤色苍白到病态的少年,一手捂住嘴轻咳,一手插在上衣兜内,正在人行道的路口等待着对面的信号灯变绿。】
“好,好帅!”三轮霞流下了羡慕的泪水,不说别的,横滨校的颜值是真的高,高的离谱了已经。
从幼年帅,少年帅,中年帅一应俱全,还都是很有辨识度的那种美颜帅气。
这正是此前曾经出现过一次的芥川龙之介。
虎杖悠仁慢了一点,惊叫出声:“是他?”
此前,这位脑回路异常清奇,为了展现威严就把所有人全杀了的操作实在太过犀利。由不得他不记得。
“不过,他的伤还没有好吧?”虎杖悠仁皱紧了眉头,虽然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但是看样子,这个人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出来了呢?
“是在下。”芥川龙之介捂嘴轻咳,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没多久就继续工作的他,那苍白的脸色和光屏上的同位体简直一模一样。
【画面一转,太宰治半靠在宽大的落地窗上,虽然有一层玻璃阻隔,但看起来就像是随时可能掉下去一样,令人的心为之一紧。
不过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可没有这份心,白发红瞳的涩泽龙彦和黑发紫眸的费奥多尔对弈,桌边摆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上面插着一把刀。
这苹果倒也不像是一个苹果了,更像是一颗心脏,随时可能从刀口处滴落鲜血。
三人都是一身白衣。
“去的是芥川?”费奥多尔落下一子,随口问道。(就不怕他又破坏了你的计划)
“芥川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了”(明知故问)
涩泽龙彦并不在乎这俩人之间的弯弯道道,跟没听见一样。他才不想掺和进去呢。】
“涩泽龙彦!”中岛敦的反应是最大的,没办法,这位死活死不干净的大神级人物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其他人也不逞多让。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两个曾经将这位安排到明明白白的剧本组看到这位老朋友,良心丝毫不痛,反而感兴趣的挑唇轻笑。
看样子,那边世界,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比这边能好一点啊。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又是这两个从来不说人话的家伙。
从来没听懂的禅院真希等人挫着牙花子,连对于横滨校中人悲惨身世的同情都丢在了脑后。
说人话啊喂!
“什么叫做最大的优点是听话啊”歌姬一听就觉得不舒服,什么人啊这是,夸人说人家听话,这是在夸狗吧?
不过对于已经自动代入自己的芥川龙之介来说这就不一样了。
“太宰先生……夸在下了!在下亲耳听到了!太宰先生……夸在下听话!”芥川龙之介惨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眼圈微红,嘴唇都激动的颤抖起来,连咳嗽都没有了。
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大喊出来:“太宰先生!在下会继续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
难以想象芥川龙之介的嗓门还能这么大,连上一层的中原中也都听见了。
短暂的无语过后,中原中也无奈至极的把帽子盖在自己的脸上,心里已经把太宰治打了个半死。
你看看,你怎么教学生的,这芥川都快要疯了啊这是。
【“话说你们谁想去?”
“无趣”
“太宰君,我恐怕不合适呢。”
对于太宰治的询问,俩人异口同声的表示拒绝。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一行不太平,何况还是横滨校的一次亮相,涩泽龙彦没兴趣,费奥多尔要去联系咒灵,不适合以横滨校学生的身份正式出现在其他那两校面前。
而且太宰治这货也就是口上说说,这种算得上正式的场合,即使他们想去,森鸥外他们也不可能同意,最后不管派谁去,带队的必然是他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以确保万全。
面对拒绝,太宰治也是早有预料,一时间,房子里只有两人落棋的声音。
顺着窗向下望去,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楼底,从帽檐漏出来的橘发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太宰治眯着眼睛,像是一只看到猎物的猫科动物一样,缠绕着绷带的手按在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上,口中还很不走心的说着:“那可真遗憾~”
涩泽龙彦也不是瞎子,看出来太宰治是看到了谁。
(这表情,是中也君。)。】
累了,倦了。禅院真希已经不在试图猜测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反正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最后一实施必然可以看出来,现在的话,就别难为自己了。
安详躺平。
“啊,是哪位中原中也。”
虎杖悠仁惊喜的叫出声,他对这位橘发蓝眼,看起来性格也挺好,会主动帮后辈赔款的人很有好感,虽然可能会和中岛敦一样,后期让人心情复杂,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位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那打麻将打到气急败坏的一幕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说来有些奇怪。”伏黑惠说,他的关注点有些不同。
“目前已知的,他们都很聪明,那为什么还会……而且,这种几乎看不出心音的情况,我不觉得是天生的。”
确实,一个正常人难免会胡思乱想,可是,横滨校的人别说是在心底吐槽些什么,连心音都可以说少的可怜,这不正常,即使一两个人是这样,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这样。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他们是经过了训练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一个人连自己都不信,心里的话都要遮遮掩掩?
“希望五条老师尽快查清楚吧……”
面对同事们惊异崇拜的目光,太宰治默了一瞬,然后满面笑容的炫耀道:“没错,就是我~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国木田独步看着这个像棵海草一样飘摇的家伙,气的辫子都翘起来了,恶狠狠的折断了手上的笔:“太宰!你的工作做完了吗!欠楼下咖啡馆的钱还了吗!”
这一声爆喝令太宰治石化当场。
“唔,没有呢~不过我拿了国木田独步你的钱买了我最爱吃的蟹肉罐头。”
“纳尼?!啊,我的钱!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他,打死这个绷带浪费装置!”
国木田独步瞬间暴怒,吓得中岛敦急忙上前阻拦。
“啊啊啊,国木田先生,您您您要冷静啊,太宰先生快窒息了啊!”
“哥哥大人~”
“直,直美”
今天的武装侦探社也很和谐呢。
【“红叶老师让我给你们送……”中原中也抱着一个大西瓜和一袋草莓,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笑眯眯的太宰治。
中原中也:“……”
“哟,chuuya~”
看着对面那个人模狗样的青花鱼,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常年和这个家伙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有问题!
直觉在疯狂的报警。
中原中也看着正缓缓上前,又像是故意减慢速度来造成压迫感的太宰治,脸上的表情都扭曲成了世界名画《呐喊》里的那个人。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中原中也其实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毕竟自己碰到太宰治那就没有什么好过的时候,可是真遇见了,他只觉得自己也想要入水去冷静一下。
太逊了!
他高……不,威猛的形象啊,完了,全完了……
【学校里的鸡飞狗跳和正在完成太宰治吩咐的芥川龙之介无关。
大街上,在他身边的行人不约而同地避开了他,以至于明明是拥挤的路口,却以他为中心空出了一个小小的中空。
在无数对少年感到不自在的人心中的期望中,信号灯终于由红变绿。
斑马线上,两侧的行人面对而走。
在和少年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后,身着袈裟的男人轻扬嘴角。】
五条悟第一次变了脸色,那个人!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他也辨认出来了。
幻想被打破了,五条悟甚至来不及悲伤,就被胸中的怒火所吞没,那个该死的,既然敢亵渎死者,还是……他的挚友。
第一次,五条悟第一次以他的身份发布了一条横跨咒术师。诅咒师两方的任务,搜寻夏油杰!
羂索也看到了这预料之中的一幕,他掉马了。
可以想见之后的搜寻会是多么的紧密,不过,身为苟了有千年之久的野心家,他的布置,也足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只是,再这样发展下去,一旦阴谋暴露,所有人齐心协力之下,他就很难苟住了,更别提完成任务了。
只是,换个身体?
他不舍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咒灵操术啊,他花了大功夫才弄到手的身体,而且,即使换了也不一定安全,还更加打不过了,这具身体好歹还能为他争取一点时间。所以,不换了,坚决不换,反正现在五条悟还要跟咒术界那群家伙掰扯呢,他能苟!
【芥川龙之介走在阳光下,穿着吸收所有光谱的黑色衣服,里面的内衬哪怕是真丝也无法向外释放热量。
芥川龙之介受的伤还没有养好,连正常行走都有些不稳但依然看起来一副严肃阴冷的模样。
中岛敦被关了禁闭,短时间内出不来,所以这送课表的任务就被太宰治交给了他。
谁也不知道表面正经的他内心早已炸开了锅。
(太宰前辈让在下来,是认可在下!)
(在下一定可以,可以完美的完成任务。)
(呵,该死的肮脏的无知到愚蠢的人虎一定没有在下用起来顺手!)】
“啊……”胖达无语极了,“这孩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看样子又是一个疯子。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值不值钱。”冥冥心想,很显然,这个人虎指的是中岛敦,可是,人家可是价值十亿的,冥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热血上涌。忍不住期待这位值不值钱,值多少钱。
中岛敦也很崩溃,不是吧?那个世界他和芥川龙之介的关系也不好吗。
森鸥外都忍不知笑了,他家游击队队长真是……
总感觉像是他家的狗总是和福泽那家伙家的猫打架一样。
太宰治也是,难得有了几分哭笑不得,倒是难得的觉得这钻石间的打磨声有点太大了吧。
【“吉野顺平。”(目标确认。)
正在讨论吉野顺平入校一事的三人顺着声音的来源回过头,看到双手插兜、身形瘦弱,明明面无表情,却视线冰冷,仿佛凝结着寒冰的少年正向着他们走来。
“……是。”
和少年冰冷的视线相对,吉野顺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好……好可怕)
在三人的注视中,芥川龙之介走到三人附近,他向虎杖悠仁和伊地知洁高点头作为招呼,不去管两人的反应,他转头向吉野顺平言简意赅的介绍自己:“芥川龙之介,咒术高专一年级生。过来送课表安排。”(看起来和人虎一样的蠢。)
伊地知洁高呼吸一窒。
“你好,我是吉野顺平。谢谢你特地把课表送过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芥川龙之介周身的气质太过特殊,吉野顺平声音越来越弱。
“不用。顺路而已。”芥川龙之介把课表安排递给吉野顺平,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腕纤细脆弱,声音依旧清冷,“新书在你宿舍的书桌上,你的宿舍在中岛旁边,三楼,到时候会带你去。”
(又是一个武侦的蠢货,该死的人虎!)
吉野顺平把课表接过来,一旁的伊地知洁高镜片一亮,精神高度击中,悄悄凑近,在旁边偷偷摸摸的偷看上面的内容。
没注意伊地知洁高,虎杖悠仁光明正大地凑过去,脑袋凑到吉野顺平旁边,好奇地看横滨校和东京校课表安排的区别。他这样光明正大,让小心翼翼瞟课表的伊地知洁高内心一噎。
虎杖悠仁凑在吉野顺平身边。
“啊,课表好满。”他们东京校的课表除了小部分的文化课,几乎都是咒术实践和自由活动。
吉野顺平把课表递给好奇的不得了的虎杖悠仁,哪怕对面少年的视线冰冷的可怕,仍旧犹豫着开了口,“……敦他。”(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啊,为什么不是敦来……)
“他没事,三天禁闭而已。”芥川龙之介表情冷了几分,像是想起了看不惯的人。
(为什么!人虎胆敢私自外出还差点死掉,为什么才关几天禁闭?难道不应该扒皮抽筋以儆效尤吗,可恶,一定是那个伪善的家伙蒙蔽了太宰前辈!不,太宰前辈算无遗漏,怎么可能被那个蠢货蒙蔽?对,一定是太宰前辈另有安排,比如,只有在下才配来送这份课表,只有在下才能完成这份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如果是那个家伙,一定会说些不该说的事情!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看芥川龙之介这个反应,吉野顺平更加担心了。
“芥川同学?”伊地知洁高小心翼翼地开口。
芥川龙之介面色冰冷,却还是很有礼貌的正过脸,面对着他,意思应该是‘什么事’。
正对着脸的芥川龙之介压迫感更大了,伊地知洁高咽了咽口水,额角冒了些汗,“请问贵校的校址在?我们也好早日登门拜访,作为,作为推进两校友谊的第一步……”
芥川龙之介沉默了半晌。(这个……太宰前辈没有告诉在下啊。)
(啊……闭门羹。)
早就猜到会是这个反应的伊地知洁高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几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沉凝,虎杖悠仁来回看芥川龙之介和伊地知洁高,敏感地察觉到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怪异感。
在一片寂静中,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芥川龙之介率先打破了寂静,“在下只是入学不久的一年级生,根据本校校规,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作为代表回应,非常抱歉。”(在下没有这个权利擅自做主。)
和外表表现出的冰冷截然不同,芥川龙之介在这句话上用的是敬语,相当守礼。
“唉?——唉?!”伊地知洁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忙摆手,“啊,不不不芥川同学,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是非正式的提前接触,请千万不要在意。”
( 等一下……继续下去的话,应该能告诉和横滨校联系的方式。)
虽然芥川龙之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想到他一直以来守礼的表现,伊地知洁高大脑疯狂挣扎,句子来回转换成各种形式,最终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那个,芥川同学。”
“是。”(在下,在下可以!)
芥川龙之介的回应和正眼相待鼓舞了伊地知洁高,他再接再厉,“能不能留下你们学校老师,或者是能作为学校代表的人的联系方式?”
站在据三人不远的位置上,芥川龙之介插在兜里的手一僵。
(可恶,一级戒备!这是挑衅吗!还是试探在下!在下要不要先下手然后带走目标?不,不行,太宰前辈说过,禁止使用任何武力手段,距离目标及身边人物最少一米。)
就他犹豫这么一会儿,伊地知洁高表情丰富多彩,不知道已经脑补到了哪。
(不能说吗,怎么办,我该怎么说?)
就在伊地知洁高要开口道歉的时候,芥川龙之介的声音依旧清冷,说出了一串数字。
(檀一雄前辈,对不起了,在下实在没有办法了。)
伊地知洁高大喜过望,连忙拿出笔和本记下。
“以及……芥川同学。”目前为止的发展都很顺利,伊地知洁高决定再接再厉。
他迟疑着把本子放下,抬起头询问起东京校监督一直很纠结的事:“原本横滨电影院的事件是交给东京校处理的,但是按照区域划分,是我们冒昧插手了这件事,不知道横滨校是怎么想的?”
芥川龙之介微不可闻的一僵。
(不……横滨校其实没什么想法。革命后所有人都忙着各自的势力范围,猎犬被放逐,死屋之鼠和天人五衰被三刻联手镇压,监督科规整资料,港黑整顿里世界,武侦暂时协助两刻……组合在外敛财……没人处理……首领也没有说……怎么办?)
想起刚才芥川龙之介的话,以为他此刻的沉默也是同样的理由,伊地知洁高刚想道歉说自己会和电话号码的主人谈。
然而他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芥川龙之介侧过的脸好像越发苍白,呼吸也变得些微急促。
(可恶,在下,在下没有完成太宰前辈的命令……在下,在下是个废物……)
“你没事吧……”虎杖悠仁也注意到了,有些担心地看过去。芥川君的脸色好差。
芥川龙之介没有回答,大受打击下,原本竭力压制的伤势出现了反噬,感受着血液从崩裂的伤口缓缓流淌过躯体的湿润感,他只是抬起头,对吉野顺平道:“明天会有人过来接你。”
然而他抬起的脸苍白的可怕。
“咳!”
他低下头,右拳抵在唇边,闷闷地咳出声来。(偏偏这个时候……)
“芥川同学?”
吉野顺平犹豫地开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事。既然你已经收到课表了,在下就先离开了。告辞。”
芥川龙之介打断了吉野顺平的话,转过身,低头闷声咳着,迅速离开,甚至他离开的步伐还有些不稳。
伊地知洁高在他身后叫了几声,芥川龙之介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他低下头看笔记本上的一串数字,叹了口气,“好歹拿到联系方式了。”
想到这里,他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吉野顺平。
(不只是联系方式,即将入学横滨校的一年级新生此刻就站在我身边,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说得上话,应该可以问几句横滨校的消息。
这样一想,已经是大丰收了。)】
“这孩子……心理问题也很大啊。”本就觉得不对劲的胖达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个孩子不会是被洗脑了吧?
监督一方尤其是窗的人,此刻正在疯狂归类整合芥川龙之介口中所透露的信息。
“不是吧,一个学校居然有这么多社团?”
三轮霞表示难以置信,他们两所学校加起来都不见得能有那么七八个社团,这还要算上往届一人多社的。
“这么多人……”伏黑惠叹息,这还是革命后的幸存者,那么革命前呢,有多少人死在了革命中?他甚至有些不敢想。
太宰治并不在乎那些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事情,他茫然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檀一雄?”他,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每念一遍,心中就生起一种委屈,好像那是一个自己绝对可以信任,可以肆意接触而不用怕受伤的人,可是,太宰治引以为傲的头脑否决了他的妄想。
他根本没有遇见过一个名叫檀一雄的人啊,而那个自己绝对可以信任,可以肆意接触而不用怕受伤的人,也早就用最后的力气把他推进了黄昏。
那个人,永远留在了23岁。
从此,寒灯独夜人。
太宰治阖上了眼,呐,织田作,你看,我都快要比你年纪大了哎……
中岛敦无意间回头,却也只疑惑的看了两眼,总觉得,太宰先生很难过啊。
PS:可恶,提着刀发不出去,怎么越写越沙雕呢。
【双黑/太中】不能说的秘密 9
*原著背景,接龙头战争,我流时间线,abo各种私设
-------------
昏沉,酸麻。
中原中也正想翻个身缓解下从骨骼到肌肉的各种不适感,结果人还没动,他就猛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般的幡然醒悟,
我这是在哪儿?
不是平日里熟悉的房间,遮光的窗帘贴心的拉紧,只有大把的反光从客厅透进来,空气里挥之不去的寒冽气味糅杂着甜,是他和太宰的信息素,昨晚的回忆瞬间涌进脑海。
真是懊糟透了……
虽然和酒后乱来的感...
*原著背景,接龙头战争,我流时间线,abo各种私设
-------------
昏沉,酸麻。
中原中也正想翻个身缓解下从骨骼到肌肉的各种不适感,结果人还没动,他就猛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般的幡然醒悟,
我这是在哪儿?
不是平日里熟悉的房间,遮光的窗帘贴心的拉紧,只有大把的反光从客厅透进来,空气里挥之不去的寒冽气味糅杂着甜,是他和太宰的信息素,昨晚的回忆瞬间涌进脑海。
真是懊糟透了……
虽然和酒后乱来的感受有所不同,但其实也没差多远,被太宰治咬噬过的每个部位在记忆回溯之后都在发烫,情事的余韵再次翻江倒海般从内心深处鞭挞进四肢百骸。
中原中也抽了口凉气,他是第一次,虽然没人会成天想象自己第一次做会是什么感受和场景,但是做到他这种程度的应该不多。
太宰治就像饿了太久终于觅得食物的凶狼,在等到应允之后,立刻急不可耐的撕扯发泄,在掩体里被捂着嘴乱来了一次,弄得两个人身上全部都是脏兮兮的泥水,太宰治当时又急又沉的呼吸到现在都能在中也的耳边回响,他揉了揉耳朵试图把这扰乱人心的记忆一并从脑子里揉出去。
太宰治平时不是会着急的人,甚至散漫地让人经常发火。他遇到任何事都会静静地站在一边观察,在所有的蛛丝马迹里,用他恶魔般的大脑分析推测,大概就是因为他时常一副局外人的样子,旁观者的姿态让他善于洞悉一切,如此,总是容易给人一种无论发生什么,就算世界毁灭,他也能惬意地应风站着观赏末日的印象。
和他相反,中原中也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作风,能一次解决的绝不会留到下一次,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计划,他的策略就是一举捣毁敌方老巢,到时候想要什么还不是伸手就来。
但是这样的性格差异在掩体里几乎是颠倒过来,太宰治没有办法从燃烧的欲望里找回理智,而中原中也极力希望对方给自己一点准备时间却只能溢出一字半句无意义的呻/y。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到公寓的,那个片段只是模糊地记得是太宰治把他抱回来的,中原中也揉着耳朵的手滑到侧颈,指尖能触摸到后颈的腺体,昨晚回到公寓之后,太宰治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这次倒是没有被捂住嘴了,但是情/////c来临前的折磨被延长到看不到终点的地步,中原中也这般的好体力都随着长时间的占有而逐渐透支,大脑化成一滩水,里面完全没有关于是否有被太宰治标记的记忆。
那家伙不至于这么背信弃义,忘记对自己的承诺吧。
虽然自己身上染着太宰治的信息素并不会奇怪,即便是分化以前,也经常有人会说‘您身上有太宰先生的味道’这种话,说不上算不算是后知后觉,明明和他触碰的alpha非常之多,其中也包括了森先生和红叶姐,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有这两个人,或者其他的人的味道,要是当初能领悟到这其中的关窍,可能早就会分化了吧。
中原中也想着想着无端端有些懊恼,他翻身坐起来,床铺的另一边却是空的。
太宰不在。
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床头柜上却有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中也取过穿上,柔软的质地散出洗衣粉的气味,只不过这衣服尺寸明显过大,导致他撑不起来,即便扣上纽扣,肩膀还是滑落了一截,漏出了各种各样的痕迹,这种痕迹多到连中也手指关节,虎口和手腕都没有放过,甚至还有重复的淤痕叠加在一起,
这真的是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中原中也用力握住了手腕上的牙印,轻轻闭上眼,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心里再次确认了。
给他了,真的完全给他了。
“你起来啦,中也。”
房间门口传来了太宰治慵懒的声线,中原中也一个激灵望过去,视线刚对上太宰的鸢眸就立即侧开脸转移了。
尴尬,这十分尴尬。
现在跳窗逃跑还来得及吗?不过那反而会更丢脸吧,但现在必须要说点什么才行,一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羞耻了,二不能让对方认为上过床就形成什么关系了,中原中也绝不做任何alpha的附属品。
面红耳赤一顿心理建设,中原中也磕磕巴巴说了一句,“那个……多……多谢你照顾了……”
这句话对太宰治的刺激更大,其实还不如不说,穿着过大的衬衫已经足够我见犹怜,可明明是被自己欺负了,还嗫喏着说‘多谢照顾’,小刺猬撇去让人退避三舍的满身芒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让人怎么能不爱意泛滥。
太宰治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手脚利落地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了中原中也,他埋头不断摩挲着中也细白的颈部,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中原中也不由得一颤,他根本不擅长应付过分亲密的举动,过去在羊的时期,或者现在身处黑手党之中,如果有女性挽他的手臂,他不是绅士的报以微笑,就是面无表情地警告对方离自己远一点,如果是男性的话,那根本没有人会跟他勾肩搭背,即便是关系好如梶井基次郎,对方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突然触碰自己。
而现在的情况,似乎也不是用性别就可以去解释的亲密,这反而更像一种私人所有物的关系,从背后的拥抱比起其他方式根本就是在宣示主权。
中原中也抬手推开太宰治黑乎乎的脑袋,“离我远点,你这样好肉麻。”
太宰治头被推开,身体却纹丝不动,他拉下中也的手固定在腰上,重新靠在了怀里人窄小的肩膀上,声音沉沉,“你是我的。”
他稍稍侧脸,咬住了中也的耳/c。
中原中也的后背到双臂像是被冷空气骤然覆盖般冒出鸡皮疙瘩,他竭力侧开脖颈极力避开,露出了修长蜿蜒的颈肩曲线,却没想到太宰治顺势而为咬住了他的肩膀。
中也开始挣扎,“太宰你才是狗吧,各种意义上!”
太宰治笑起来,抱着中也的手臂紧了紧,“中也没有否认哦。”
“什么啊?!”
“关于我说‘你是我的’这件事。”
中原中也推着太宰的动作一顿,略有些闪烁其词,“你这个人一旦认定什么观点就很难改变吧,不过你要是以为这样我就会做你的omega可就太天真了啊!”
太宰治不和他争辩,在中也没有注意的时候,他的目光晦暗不明,露出几分神秘莫测。
“快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话说回来都是你的错才害我工作没有完成吧!”
太宰治翻过身,一条膝盖压到中也身体的另一侧,像是受不了对方的抗拒才最终决定将人压制住,“有我参与的任务怎么可能会有完成不了的。”
卧室还是没有开灯,中原中也被猛得一扑,脑袋有些晃神,太宰治像是肚子饱了嘴巴还没饱的猎豹,细细嗅闻着中也身上的信息素,他本身就极其钟爱甜食,遇上中也的信息素就分不清是对方正中他的下怀,还是他自己在自投罗网。
太宰治温热的呼吸透进了中也的衬衫领口,
“太宰,我揍你了啊……”
这话对太宰治已经不起任何效果了,他甚至向中也歪出一边脸,“来啊,往这里揍。”
中原中也心里泛出几丝异样的情绪,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但过来人会称之为打情骂俏,“你这个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要求啊!”
太宰治对中原中也的认真的程度了如指掌,加上如今又是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两个人之间总归和过去不一样了,当然,太宰也绝不会留在‘仅此而已’的地步。
他的手掌撑在中原中也两侧耳边,目光从这个人的发丝慢慢游移到眉毛,中也蓝色的眼睛在略暗的环境中浸润出深色,略带着紧张的目光让太宰心神为之颤动,他就像在观赏最心爱的艺术品,用目光去触及他的每一丝神态,感知他每一寸色泽的变化,总是揣摩一切的眼睛露出了侵占欲,最后停留在了中也削薄的唇。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太宰治的想法毫不遮掩的露出端倪,他低头挨近中也,“亲一下?”
中原中也瞳孔稍稍放大,昨晚也就算了,能把一切责任都往生理因素上推,但现在如果亲了,那将意味着什么?这个意味对方又是否会认真?虽然中也不是拘泥于c/上关系的人,但对方如果是太宰的话,他做不到随便。
“不行。”
太宰治不说话了,勾着一抹笑容换着不同的角度欣赏中也的脸。
“……”
“喂,看什么啊?”
太宰治的眼里闪着微光,不知道是吃了几个复读机又问了一遍,“亲一下?”
中原中也在他的审视中撇开脸,“不要。”
太宰立刻说:“那中也就别想去上班了,给森先生的工作汇报也不用做了,两次缺席会议,再怎么是有功之臣也说不过去吧,红叶姐那边……”
太宰治平时话不多,但是罗里吧嗦起来说得都是戳肺管子的烦心话,中也重新把扭过的头用力转了回来,“烦死了!要就快……”
话还没说完,太宰治一低头w了下去,两个人的体温像小火一般烘烤着彼此,隔着两件衬衫的柔薄仿佛触及到彼此的皮肤,中原中也逃避似的挪动了一下,却立马被太宰治按住了手臂。
像是一碗蜜糖灌进了太宰的咽喉,甜蜜地让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欲罢不能。
房间里安静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和频率不稳的呼吸,没有人打扰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一双眼睛在分辨他们的关系,仿佛是脱离了世界之外的空间,做什么都将被大方的容纳下去,中原中也抓紧了太宰的衬衫,指甲抠进门对方的皮肤,这时就听到太宰模糊着声音问他,
“挠了我一晚,还没够吗?”
中原中也拿被子顶开他整张脸,“闭嘴啊!混蛋!”
太宰治拉下中也的手,“别挡着我看你的脸啊,中也。”
太宰掀开了阻碍在两个人之间的杯子,衣料的细微摩擦声突然变得嘈杂,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中原中也终于被允许发出声音,却只是被碾成碎片的,
“……太宰……”
分针转过大半圈之后,中原中也终于回到了隔壁自己家,他不忍心检查自己累累痕迹的躯体,觉得分外的不堪入目,闭着眼用最快的速度冲了澡,连镜子都不敢照就冲进了衣帽间,习惯性拿出自己平时穿的夹克,但是现实情况已经不允许他穿领口过大的衣服,中原中也啧了一声,不得不更换着装习惯了。
中原中也搬出了上次去意大利出差一时兴起定下的西服套装,是衬衫马甲西装大衣的完整四件套,穿上之后极容易让人联想到密不透风这四个字,往镜子前一站,中原中也觉得自己气质都变了,这让他产生了糟糕的联想,以前听人说过,在第一次x/a之后人的气质会不由自主产生改变,甚至会变成熟透的水蜜桃。
中原中也一边说着不不不不,一边疯狂的摇头,这是什么人神共愤的可怕想法,但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啊!明明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来的吧!
他的大脑里闪过了一张脸,说到底都是因为梶井的抑制药物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啊!那个白痴!
中原中也立即跑到浴室,翻箱倒柜找出梶井给自己的其他几盒药剂,将白色药罐揣进大衣口袋就脚不沾地,风驰电掣的出发去找梶井算账去了。
一脚踹进梶井基次郎的研究室,对方正在摆弄一捧白色的百合花。
中原中也踹门的腿还没有放下,双手仍插在裤兜里,周身红光微微泛起,“不得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摆弄花艺啊。”
梶井基次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堪称超脱,他生无可恋般,“你等会儿啊。”
中原中也面露不解,梶井基次郎缓缓走到操作台旁直接躺下,百合花抱在胸前,无不从容又认命地合眼,
“我生前想做个体面人。”
这一波操作突然就把中也整不会了,他放下腿站好,眼睛盯住梶井的身体,
“重力操作!”
梶井基次郎如同蜉蝣飘到他的面前,浮在半空中,睁着无辜的眼睛,这时你打他一拳都像在起伏老弱病残,中也无奈的叹口气,“你到底为什么在我的口服药里做手脚啊。”
“哈啊?!”
太宰治的区域,一个矮小的身影急速的行走着,脚下的气势几乎要把长毛地毯划出破洞,黑色的大衣流星般划开空气,办公室门前的保镖刚要阻拦,随着这人身上散出的红光纷纷浮起紧接着砸进厚实的地面,他一伸腿踹开大门。
和上次来这里不同,今天冗长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成片的落地窗被光影一分为二,太宰治坐在阳光洒入的一侧,他像往常一样重新在右眼包上绷带,看到中也的时候,并不惊讶于对方的怒火,甚至露出了意料之中的微笑。
中原中也大跨步走了进来,双手怒拍在办公桌上,“你阴我!”
太宰眨了眨眼,“何出此言啊中也,我什么时候阴你了?”
中原中也拿出白色药品捏碎在手心,粉末纷纷洒洒落在红木办公桌上,阳光下反射出晶莹,“你他妈偷换我的药!居然还换成我最讨厌的钙片!你什么意思!想打架吗?!”
太宰治终于忍不住了,噗哈一声笑了出来,这是门外突然闯进了一排黑衣人,十几挺机关枪对准了方才冲破保镖防卫的中原中也,对上级的职责让他们在恐惧之中也不得不面对黑手的最大杀伤性武器,子弹上膛的脆响连成一片。
中原中也刚要回头给他们点教训顺便简单概括眼下的情况,毕竟下级成员对着干部候补开枪,那他们就算有十颗脑袋也是不够砍的,可这电光火石之间,太宰治就抢于他之前敛了笑意,冷冷开口,
“谁允许你们拿枪对着他的,滚出去!”
部下们互相看看,白操心了,可上司都这么说话了他们也不见得非要送死才甘心,各管各纷纷低头退了出去,甚为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中原中也脸色稍微好看点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
太宰治站了起来,黑色大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的高挑的身形,他迈着闲适的步子走向中也,“梶井君呢,你放过他了吗?”
中原中也简直无语,“现在不是比较的时候吧!”
太宰治在他面前站定,视线高低的局势很快反转,“我审问梶井君的那个晚上,他可是吓得黄土埋了半截身啊。”
“差不多吧,”中原中也撇开脸,“我找他的时候,那家伙连丧花都准备好了。”
“还真是有自知之明,不愧是中也的朋友呢。”
中原中也不理会他阴阳怪调听不出意味的话,“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太宰治大拇指压在嘴角边回忆了一下,“是在中也分化的那个晚上就知道了,那么浓的味道,连中也的公寓都容纳不下,争先恐后从门缝里钻出来呢。”
中原中也想起当时自己是在门后倒下的,溢出的信息素被alpha闻到了居然还能安然无事的醒过来,中也内心泛上几丝触动,刚来时的火气几乎没了。
“我当时可是在门口整整守了中也一个晚上啊,”太宰治靠近他,“你的信息素让我的易感期都提前了,中也要怎么负责?”
中原中也避开太宰治理直气壮又野心勃勃的视线,难怪隔天早晨一开门就正巧遇上这家伙,原来是早就在那儿等着了,“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守着我?”
“中也,”太宰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现在还问这个问题不是太傻了吗?”
“还是你依然要跟过去一样,害怕到装聋作哑?”
中原中也拍开他的手,“我哪里害怕了,是你从来都不坦诚才对吧。”
“你还要我多坦诚,中也,”太宰治回答的极快,冷冽的信息素裹上了不容置疑的严肃,“真要算计你的话,我不会等到现在。”
“可你又没说过你…”,中原中也别扭的转开头,难以启齿地降下了音调,末尾的字都变得不清晰,“喜欢我之类的…”
办公室里随着中也越说越低的声音最后陷入了沉默,这个人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想听的无非是一句肯定的告白,不掩饰不虚浮,彼此认真。
可是他又不想逼迫太宰,往日的雷厉风行在此刻化成了隐晦的希冀,可不管太宰说不说那句话都会产生一种是被自己逼问出来的不适感,然而太宰一开口却将他的所有忧虑化成了零。
“这件事如果有改变的话,我会通知中也的。”
太宰治并不是个擅长表露真心的人, 因此在面对真正的爱意时他会缺少浪漫,说的话比起承诺更像是个公告,但中原中也偏偏很吃这一套,他无比确定在听到太宰的回答时,那一刻他的心坠入爱河。
但嘴硬的习惯却像喝水呼吸一样自然,“谁会信你这种混蛋啊…”
太宰治眯起了眼睛,“中也说话还是这么不诚实啊,明明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你给我死远一点!”
中原中也伸手要推他,却被太宰猛然握住了手掌,两人彼此看着,像是一起做了恶作剧的孩子忽然相视憋笑,太宰拥人入怀,在闭上双眼,嘴角微扬的爱人额上落下一吻。
他姿态虔诚,宛如在偷吻年少的最后一颗露珠。
End.
【双黑】致人间的爱不移(上)
一个脑洞引发的故事:如果武侦去了港黑体验工作会如何?甜的,请放心食用。
cp主双黑太中,含芥敦、双首领。
因为全篇字数太多所以拆成了上中下三篇一起发了上来。
原著向,港黑武侦和平时期为背景。
有私设,介意勿入。如有bug,请也当成私设,别太较真。
ooc属于我,如看到雷点,请及时止损,谢谢配合。
—— —— —— —— —— —— —— —— —— —— ——
“所以,这个充满着人类不知名智慧的小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呢,国木田君?”
身着沙茶色长风衣的俊朗男子没骨头一般靠...
一个脑洞引发的故事:如果武侦去了港黑体验工作会如何?甜的,请放心食用。
cp主双黑太中,含芥敦、双首领。
因为全篇字数太多所以拆成了上中下三篇一起发了上来。
原著向,港黑武侦和平时期为背景。
有私设,介意勿入。如有bug,请也当成私设,别太较真。
ooc属于我,如看到雷点,请及时止损,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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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充满着人类不知名智慧的小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呢,国木田君?”
身着沙茶色长风衣的俊朗男子没骨头一般靠在宽大的沙发里面,两条长腿耷拉在扶手上,口中吐出的话仿佛每个标点符号中都透着十足的漫不经心,就差直接把讽刺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这人便是今早被国木田独步疯狂夺命连环call并且搬出了社长福泽谕吉相挟、这才最终在侦探社附近的一个电线杆子上捡回来的太宰治。国木田独步头也不抬的处理着今早送过来的文件,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顺手拿起放在背后的靠枕就朝着那个光吃饭不干活的人间祸害扔了过去,
“不知道!谁让你今早开会又没来的?现在想反驳也晚了。”
“那个,国木田先生……”
坐在国木田对面的中岛敦熟练地伏下身躲过了一波误伤,一边弱弱地开口道,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任务……也太匪夷所思一点了,武侦和港黑互换工作什么的,想想就离谱啊。”
从今早例会结束直到现在,中岛敦挠破了虎头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社长要答应异能特务科那边如此离谱的建议,搞这个什么劳什子交流会。今早特务科的那位坂口先生进侦探社时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搞的大家还以为又有什么组合、费佳二三四五六号来搞事了呢。
“确实,就算不说咱们这边,港黑那边怎么可能愿意让我们插手他们的日常工作?”
谷崎润一郎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眼下还带着社畜标配的黑眼圈。他走到了了江户川乱步的桌前,把另一只手拿着的一瓶橘子汽水递了过去。
“乱步先生怎么看?今早例会的时候都没见您发言呢。”
侦探正无聊的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晃晃悠悠的,即使是经常能看到这副场景,谷崎依旧担心他们侦探社的台柱子大人会一不小心把自己摔下来。
“啊?哦这件事啊,别挣扎了,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太宰。”
说到后半句话时,江户川乱步稍稍抬高了声音。而另一边正躺在沙发上安静躺尸的太宰治的还插着耳机,也不知道听到没有。江户川乱步也不在意,虽然话里说着太宰,眼神却也望向了一旁正在奋笔疾书的中岛敦,勾了勾嘴角。
“对你们来说在哪里工作都一样啦。Thankyou~谷崎,不能告诉社长哦!”
乱步先生都如此说了,就证明这次这个十分荒唐的任务至少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性。至于异能特务科到底是为什么脑抽风一样的提出了这个建议,谁知道呢?大概真的是被逼疯了吧。
而与此同时,港黑大楼首领办公室
“哈?异能特务科那帮家伙终于是神经了吗?”
刚刚结束了欧洲任务回国的中原干部本想着是来做汇报的,没成想会在首领大人嘴里听到这么个令人窒息的消息。
“冷静一点嘛中也君,种田科长也是为了三刻构想的未来考虑,我们也要体谅他的一番苦心啊。”
中原中也嘴角抽搐的看着手里文件上明晃晃的“建设美好和平、团结友爱、积极向上新横滨”几个大字,三叉神经痛的可以。异能特务科那帮家伙莫非是被那条该死的青花鱼给侵入大脑了不成?
“可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侦探社的人来插手我们的工作啊。”
中原中也一边翻着手中的资料一边皱着眉,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次的交流会真的正常进行的话,想想某条作天作地的青花鱼,中原中也敢打包票,自己起码要减寿十年。他这几年好不容易才在组织里面带头树立起了兢兢业业工作、勤勤恳恳干活的良好风气,要是太宰那家伙一回来,不又得给带坏了吗?那家伙的影响力,简直堪比一场大型瘟疫。
森鸥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中原中也的顾虑,微微一笑,
“中也君是在担心太宰君?没关系的。这次的交流会先是武侦会派人来港黑一周,然后我们再派人过去一周。因为人数原因,武侦的主力军们大概都会来吧。到时候,想必福泽殿下定会约束好他的部下的。而且,中也君,我们不还有你呢吗。”
中原中也觉得森鸥外像是话里有话,但他又说不太清,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您还真是信任我啊。不过问题是,这上面写的日期是从下周一开始,但那个时候我还在金三角出差,最快也要周二的晚上才能赶回来。放那条青花鱼一个人我担心……”
中原中也说到这儿,整个人就突然就是一顿。是了,他倒是又忘记了那家伙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四处惹是生非、非自己无人能制约的搭档太宰治了。那家伙这两年在武侦混的不也是风生水起嘛,果然人这一辈子,谁离了谁又活不下去呢?
“中也君?”
“啊——没什么BOSS。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我一会开会的时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开始准备了。还有这个,是这次的任务报告,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中原中也单手摘下帽子按在胸前,躬身行了个礼,便走出了首领办公室。身后,森鸥外坐在摇椅里注视着自家得力干部逐渐远去的身影,身旁一直坐在地上安静画画的爱丽丝此时突然仰起头问道,
“中也是不想见到太宰吗?”
森鸥外没有立刻回答,向后靠在了宽大的椅背里面,微微阖眸。他想起了在几天前的深夜接到的那通来自故人的电话,那人的嗓音依旧是记忆中那般的低沉凛冽,宛如深冬的寒风,吹得人生疼,确让自己久违的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森鸥外轻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爱丽丝毛茸茸的发顶,言语带笑,
“我想,应该不是的。”
—— —— —— —— —— —— —— —— —— —— —— —— —— —— —— ——
港黑的总部跟武侦的总部画风对比一向强烈,一个最南、一个最北,一个是城中城,一个宛如村中村。武侦的总部就只占据了老式红砖楼的一层,而港黑足足拥有着五幢摩天大楼,整个靠近港口的南部地区都是港黑的势力范围内。
港黑的总部大楼作为全横滨最高的建筑,无论你身在横滨的哪个犄角旮旯都必能看见,武侦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虽说现在他们跟港黑处于一种微妙平衡甚至还有点小和谐的气氛当中,但毕竟还有着个敌对组织的名头,所以对于武侦大部分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港黑的摩天大楼。
当时,就只是“大部分人”。
“不过好奇怪啊。”
谷崎有些不太习惯的松了松今早被妹妹直美系的过紧的领结。昨晚他们全体被国木田就来港黑交流工作这件事扣在侦探社开会,因为听说港黑上班的标配就是黑色西装,所以国木田也强制性的给他们每个人都套上了正装,正所谓输人不能输阵势。乱步先生自然是例外,而且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来,没有了社长的看管,一个人留在侦探社一边坐镇一边随便吃零食,日子快乐的很。
“怎么了谷崎前辈?”
“咱们已经算是进入到港黑的地盘里面了吧。不都说港黑的戒备森严甚至超过首相官邸。可是我们来的这一路上,连人都没看到几个啊。”
其余几人闻言,也是一愣,随即便开始东张西望的环视着四周。确实,从港黑的最外部警戒线到总部大楼之间还有着一段不近的距离,可这一路走来,他们也就偶尔碰到了几波行色匆匆的队伍,大概是去出任务的,根本就没人注意他们。
“不是的哦。”
正在众人疑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只见太宰治慢慢悠悠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头也不抬的看着手机,聚精会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嘛。手指动的飞快,像是在打字。
本来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太宰治没有任何作妖举动甚至相当安静配合这件事就已经让国木田倍感震惊了,同时又警惕了起来,生怕这人是在憋什么大招。太宰治也丝毫不在意众人或探究或诧异的眼神,接着说道,
“其实从你们进入到警戒线百米范围之内的时候,探测系统以及保卫措施已经启动了。情报部里面有个很有用的异能,叫“违规操作”,简单解释一下就类似于杀气感应。港黑把他的能力跟技术部研究的探测地雷和炸弹结合到了一起。一但从来访者的身上感应到了任何杀意,便会自动触发警报,开启三级警告模式。若是警告两次依旧不管用的话,怕是就会直接切换特殊弹扫射了吧。”
“特殊弹?”
“是一种异能兵器啦,是港黑和一个欧洲异能研究所一起开发的,目前算是港黑的主要生意之一。能够抵御大部分异能而直接对异能者本体造成伤害的子弹。虽然对于我是没什么用但是对你们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麻烦啊。”
“除此之外,这一路上还隐藏着近千个微型摄像头和监视器。每一棵树、每一片草丛,甚至每一块路砖的排列都是经由高层一位精通排兵布阵之法的人设计的,那家伙的异能也是相当有意思啦。具体什么原理解释起来太过麻烦,总之其作用就是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去处。”
“比如说,对于你们这些一无所知的来访者,你们所走的就会是一条直接通往港黑最前方的事务大楼的笔直大道。而在我们走过的路中其实还有很多个隐秘的通道分别通向港黑其他四座大楼、审讯室、地牢以及应急通道等等。不过这种路线的开启方法只有高层负责人才有权知道。其余人想要去往这些地方,都要先通过事务大楼,而在那里你们就会看见很常规的安危监测系统了。”
太宰治的语速非常快,就像一个无情地解说机器。当然事实是他的注意力大概也并没有分给武侦的众人,因为太宰治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依旧在飞速的敲击着手机屏幕,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不知道又勾搭了哪个好人家的姑娘。
一通话说的众人是目瞪口呆,回想了一下他们竟然就在这种环境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这么长时间,一时间不由得背脊发凉。
“太宰先生对这套流程好熟悉啊。”
中岛敦在听完太宰治的话时候已经默不作声的移到了他的身边。太宰治闻言正在打字的手停了一瞬,随即伸手撩了一下耳边的鬓发,给了小老虎一个无比风流的笑容,
“因为全港黑所有的安保程序,包括这个,都是我主理设计的啊。”
“诶——”
太宰治也不管自己一句话给众人带来了多大的冲击,继续抬腿就向前走去。众人说话的功夫也没耽误前进,没过多久就见到了港黑事务大楼的大门。果然,到了这里人就多了起来。大门口是一排像正常公司一般的打卡机。每扇玻璃门的两侧都安装着红外探测装置。虽然被伪装成了路灯的模样,但比起之前,好歹是能被看出来的样式。从大门望进去,也能看到大厅里面人数可观的安保队伍。
“说起来,你们有人看到社长了吗?”
宫泽贤治的领带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儿了,要不是有国木田拉着,怕是早就跑没影了。他此时依旧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着,好在心里还是有良心的记挂着自家社长。
“谁知道呢?”
太宰治意味不明的轻笑道,同时抬头望向了位于最中心一幢大楼的最高层,那是首领办公室的方向。
“社长自然不需要我们担心,快走吧。”
国木田说完,便带头朝着大门口走过去。他远远地就看见了门口站着几个黑衣男人。为首的那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量很高,但长相却很斯文,还架着一副眼镜。看气质不太像是一个黑手党的成员,倒像是个会在异能特务科鞠躬尽瘁的社畜。
国木田在心里默默拉踩了一下坂口安吾。
“日安,侦探社的各位。我是中原大人的副手内河康介,奉命在这里接待各位。”
内河的脸上挂着一副完美的社交笑容,礼仪好的无可挑剔,国木田赶忙回了个礼,
“麻烦您了。”
“分内之事,不必客气。”
说完,内河康介朝着国木田的身边微微转身,带着身后的几个属下一起冲着一旁的太宰治微微躬身,语气中不同于对待侦探社旁人的礼貌疏离,带了些恭敬的味道,
“日安,太宰大人。”
倒是忘了,我们当中还有一个港黑的前干部大人。
一时间,侦探社的众人对眼前这一幕都是啧啧称奇。算起来太宰这家伙叛逃应该也有四年的时间了,港黑会和武侦有密切合作、缔结和平条约也不过才是今年的事。离开了这么久依旧是余威尚存,站在后面的一个年长点的大哥甚至都不敢抬眼看他,可以想象太宰这家伙当年在港黑的时候得是干了多少的“好事”。
“呦~内河,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精神啊。怎么小矮子去出差你没跟着?”
对于部下、或者说是前部下们对自己毕恭毕敬甚至到了畏惧的程度这件事,太宰治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只是勉强抬眼分了个眼神给内河,然后继续专注地盯着手机。
“是的,属下是特意留下来接待各位的。对了太宰大人,中原大人临走前特意吩咐过,希望您能认真工作。”
内河特意把“认真”两个字咬的很重。
“如果青花鱼那混蛋作妖的话就随时跟我报告,等我回来就弄死他!”这是中原中也的原话。但介于现在还有外人在场,内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维持一下自家干部大人“港黑良心”的完美形象的。想必依太宰大人对中原大人的了解,肯定是能准确get到中原大人的意思的。
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太宰治用膝盖想想都知道自家小搭档是绝不会说出如此委婉的话来的。但奈何安分两个字实在是一个笔画都跟太宰治无关。他一边低着头敲着手机往大楼里走去,一边嘴上依旧不停地叨叨着,
“着青天白日的,小矮子竟然说出了这种糊涂话。果然蛞蝓的脑容量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大,这么多年不长个子也不知道长长脑子……”
“喂太宰——”
国木田见太宰治还没等那位内河副手接着说些什么,便无视了他们径直往里走,下意识地就想伸手把人拉回来,却被内河给拦了下来。
“没关系,太宰大人的工作地点依旧在他自己曾经的办公室。而且关于港黑的事务我们也没什么需要跟太宰大人交代的。诸位随我来吧,走这边。”
“镜花,那位中原先生是个怎样的人呢?”
内河正在边走边为他们介绍着港黑的日常工作,中岛敦故意落后了一点,伸手拽了一下泉镜花的袖子,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问道。
说来倒也是奇怪,武侦和港黑这一年出生入死、相爱相杀了这么些回,中岛敦愣是一次也没见过那位成天被太宰先生挂在嘴边的中原先生。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至少是从没见到过脸,仅有的几次碰面也不过是远远地看了个背影。只知道那位先生似乎是身量不高,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况且平时武侦和港黑那边的诸多任务合作都是国木田负责的,那位中原干部也一直是派自己的部下或者芥川来侦探社接洽,所以中岛敦一直都没有机会跟对方接触过,对对方的印象,除去太宰先生听起来就诸多不靠谱的形容外,就只剩下“异能非常强大、身手极好”这一点。
中岛敦之所以会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刚刚才这么一会的功夫,中岛敦已经都不知道从内河的口中听到过多少次的“中原大人”了。财政部、人事部和情报部是中原大人的直属部门、各部门外出的任务报告都要先经由中原大人之手才能上报给首领、科研部每季度的研究经费要经过中原大人的审批、港黑的一应外交的主负责人也是中原先生……这一路听下来,中岛敦对于中原中也的印象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整个就是一个终极社畜。虽说在武侦的时候,国木田先生作为侦探社之光,每天也是工作的兢兢业业、大事小事几乎一应包揽,但感觉都没有像这位中原大人这般忙碌。光是听内河叙述那位中原大人所负责的日常工作,中岛敦就觉得自己脑壳都要炸开了。
走在前面的泉镜花听到了中岛敦的问话,沉思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俩严肃的望向中岛敦,
“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人,方方面面来说。”
哈?中岛敦觉得有些疑惑,但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 —— —— —— —— —— —— —— —— —— —— —— —— —— —— ——
如果问到侦探社的众人,在港黑工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得到的回答大概会非常的统一。
一个字形容一下的话就是累,两个字形容的话,就是好累。
港黑给他们安排的职位都很合理,与谢野去了医疗部、泉镜花被尾崎红叶接回了刑讯部、中岛敦被芥川连打带哄的给拖进了黑蜥蜴,而国木田则带着谷崎和宫泽贤治一起跟着内河做事。
这才不过是开始工作了两天,饶是武侦第一社畜国木田都有些许的力不从心。武侦哪怕是事务再多,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侦探社,日常工作也就是各类的案件,最多不过就是一些来自国家层面的大人物的委托。再加上侦探社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十几位处理杂事和日常事务的文职人员,足以应付绝大部分的文职工作。
但是港黑就完全不同了,自打拿到异能开业许可证之后的四年间,港黑明面上的公司——森会社,已经成功发展成了一家主营港口物流运输行业的上市公司,发展的非常迅速,抛开港黑的身份不谈,已经是横滨及附近地区鼎鼎有名的大企业了。所以每天除了要解决下面送上来的各种任务报告之外,还要处理各种公司的事务。这就跟侦探社的专业不对口了,所以大部分的报告都是内河替中原中也处理的。但即使这样,武侦的众人还是忙的不可开交。再加上港黑常年人手不足,人事部直属老大中原中也又下令必须遵守宁缺毋滥的准则,这就导致港黑的员工早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掰成三四个用,不过着可就苦了武侦的众人了。国木田甚至觉得哪怕是自己当年不眠不休地盯梢三四天,都没有自己这两天处理成堆的文件更心累。
就连被芥川拐回黑蜥蜴基本就是当个吉祥物的中岛敦这两天都觉得忙到不行。这还是头一次,中岛敦无比清晰的有了“芥川这家伙真的是个头领”的认知。在他原先的固有印象里,芥川每天不是去杀人,就是去杀人的路上,整个黑蜥蜴仿佛就是一个么得感情的杀手集团。但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中岛敦才发现港黑现在需要芥川出手、甚至需要黑蜥蜴亲自出马的任务其实并不多,大部分下面的小分队都可以自行搞定。只不过是自己跟武侦实在是运气不好,这才回回都能碰上芥川。所以除了偶尔出任务之外,芥川龙之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办公室里跟成堆的文件奋战,敬业心之强简直令中岛敦叹为观止,不愧被誉为港口黑手党社畜第二。
“人比人气死人”,中岛敦如今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明明大家都是十几岁被捡回来的,但是看人家芥川,能文能武,不仅打架厉害,更写的一手好字、满腹经纶。虽说跟他外表那个德行丝毫不匹配吧,但芥川龙之介确确实实是一个在读的大学生。多可笑啊,堂堂港口黑手党、亚太地区的黑手党之光,其首领直系护卫队的头领竟然还在老老实实地念大学。而自己作为横滨白道杰出代表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却连一天书都没读过,写字还像小学生。按照太宰先生的说法,他在纸上撒把米,鸡都比自己啄的好。
中岛敦偷偷问过芥川的那位女助理樋口一叶,得到的回答是芥川的监护人之一中原先生要求的,他希望芥川能老老实实的完成学业,别当个文盲。
“又是中原先生……”
中岛敦叹了口气,这可真是应了隔壁种花家的一句老话“哥不在江湖、江湖处处都是哥的传说”。他发现港黑的绝大部分人都对这位仅次于首领的干部之首中原大人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与崇拜,每个提起这位干部的成员脸上都会露出向往以及钦佩的神情。
“中原大人身为干部工作都这么尽职尽责,我们更要努力啊!”
在食堂送走了一个这两天处的不错的黑蜥蜴的队员,中岛敦的心里对于这位未曾谋面的干部大人的好奇又上了一个阶层。
这种级别的人格魅力,简直太让人震惊了!而且明明曾经是搭档,但是这位中原大人听起来从身高到性格,简直方方面面都是太宰先生的反义词,还真是奇怪。
而此时的中岛敦也没想到,他见到中原中也的第一面,会是在一个如此巧合的时机下。
—— —— —— —— 分割线 —— —— —— ——
论太宰治沉迷手机是在干什么?别问,问就是在骚扰中也。
感谢各位的小心心!跪求各位的评论(土下座JPG)。
2021.7.20 更新
*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拉普拉斯之蝶 🐟守 清余量中 最后一波啦
*拉普拉斯之蝶 🐟守 清余量中 最后一波啦
*拉普拉斯之蝶 🐟守 清余量中 最后一波啦
五夏《拉普拉斯之蝶》开宣(*'▽'*)♪
具体信息请仔细阅读以下图片和评论区
揪一个小红心,两个小蓝手抽奖www,辛苦大家点一下
1.《拉普拉斯之蝶》代里 窗分阁(各位省点邮费(。ò ∀ ó。)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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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拉普拉斯之蝶》代里 窗分阁(各位省点邮费(。ò ∀ ó。)fish受时间5.22-6.22
2. cpp: 做场子的统计用,想去的小伙伴麻烦点一下心愿单,已经点过的就不用再点啦。 cp28 d1 d2均有,摊位名武侠花果山,摊位号后续等待更新。
3. 揪三个抽奖,送五夏的姐妹一本, 抽到大众雷点重抽,解释权在我。感谢支持! 对这次的三个故事蛮自信的,写完后读了很多遍依然很喜欢!希望未来能拿到的你也是!
4. 圈圈各位参本老师(打扰致歉) @星垂 @DACELAND @慕苏寒 @原生七 @玥 @若米 @AM
5. 希望不要糊qwq,希望你能喜欢我的故事~贴一贴之前写过的孩子的lof(?)
【五夏】拉普拉斯之蝶 (全)(收录进本子(。ò ∀ ó。)
【五夏】不信鬼神(性转预警qwq)
qwwq,我来说一下明天开宣的拉普拉斯之蝶本子里都有什么。
画一画重点~重点!重点!(。ò ∀ ó。)
1. 本子里会有三个故事,除了《拉普拉斯之蝶》外,还会再收录两篇全新的故事,一篇dk五夏初遇《塔纳托斯流星》,另一篇五夏共谋非叛逃卧底if《时空之礼》~~
超级满意这两个新故事!尤其是《时空之礼》,我写的真是太好了我太厉害了我居然写的这么好我太喜欢这一篇了,如果你读完不喜欢那么欢迎来打我(x)。超级自信这个故事,好想看到repo!
2. 《塔纳托斯流星》大概6k字,是小短篇;《时空之礼》有2.7w到3w字,是不逊色于《拉普拉斯之蝶》的长度哦,希望大家可以一次看爽!
3. 《时空之礼》未来会在lof和wb上放一部分试读,到时欢迎大家来看!
橙色软件 窗分阁 偶~
2021.7 更新,抽奖在6.28号已经截止了,圈外人随机选的数字是1,180,255,中奖的三个小伙伴我也都私信过了,千晓,月亮和蜻蜓回家,不过蜻蜓还没有把地址给我,请尽快!
2021.7.20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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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1)
●明灯点梗1k+药研点梗5k
●极度ooc
●文笔渣,请多包涵
●不适者左上角退出
如果以上接受,那么开始:
“嘛,福泽大叔不要再敲门了,今天秋也罕见的加班了呢。”
江户川乱步抱着怀里的乱步猫猫说道。
一旁的中原中也用重力使纸箱飘在空中,已经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了。
“猫咪的事就让我们和爸爸说吧。”中原中也看出福泽谕吉的疑虑,“毕竟是我们想养的嘛。”
“这样。”福泽谕吉看着这两个少年,目光移到纸箱上盯了片刻才按压下对猫咪的渴望,告辞离开。
“喵呜!”
“咪呜!”
“喵~”
“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吗?”乱步看了一眼发出惊叹的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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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者左上角退出
如果以上接受,那么开始:
“嘛,福泽大叔不要再敲门了,今天秋也罕见的加班了呢。”
江户川乱步抱着怀里的乱步猫猫说道。
一旁的中原中也用重力使纸箱飘在空中,已经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了。
“猫咪的事就让我们和爸爸说吧。”中原中也看出福泽谕吉的疑虑,“毕竟是我们想养的嘛。”
“这样。”福泽谕吉看着这两个少年,目光移到纸箱上盯了片刻才按压下对猫咪的渴望,告辞离开。
“喵呜!”
“咪呜!”
“喵~”
“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吗?”乱步看了一眼发出惊叹的紫金瞳毛色活像白虎的小白猫,换过鞋后立刻拿过粗点心投喂自己和怀里的猫猫,一边投喂一边好心情的把听着动静过来的金吉拉推到一边。
金吉拉不满地叫了一声,随即目光便被纸箱中某个和自己像极的家伙对上了。
喵!二重身!
“嘛,不用担心啦,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并不是坏事哦。”
“猫猫也是这样想的吧。”
“乱步,你也觉得这些猫猫奇怪吧。”中原中也把金吉拉也抱在腿上,坐在乱步旁边,看着纸箱里的猫科、鼠科、犬科往外爬。
“有什么关系?反正秋也会知道一切啦!”
乱步撇了一眼优雅蹲坐在沙发一角的黑狐狸,迅速转过头不再看一眼。
堵得慌!一想到这只黑狐狸也欺负过晶子就堵得慌!
“啊呜~”黑狐狸歪歪头,敏感地察觉到这位名侦探对自己的不喜,思考了一下,翘着尾巴小步跑到门口的鞋柜上蹲坐好,尾巴再次优雅的环成一圈。
“可是今晚怎么安顿他们?”中原中也一如既往在这个家中操着老妈子的心。
橘发少年在一片猫叫中隔开了要打起来的两只金吉拉,心中还暗暗吐槽这两只金吉拉长得真像。
“那只猫怎么那么像太宰那个家伙。”
“咪呜~”
鸢眼绷带猫猫摇了摇尾巴,几步窜上楼梯不见了。
“让秋也思考这些麻烦的事吧。”乱步看着几只别有心机的猫跑到房子的各个角落也不阻止,只是好奇地看着凑到眼前的不怀好意的白色仓鼠。
“乱步大人没见过你呢。”
“喵。”
怀里的小黑猫懒懒的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你真不是只好仓鼠。”
西伯利亚仓鼠·费佳:“吱。”
“喵呜~”
缠着绷带披着驼色大衣的小棕猫叼着一本书从楼梯上跳下来,鸢色的猫瞳怪异地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缠着绷带的尾巴扫过橘色猫咪的背部。
中也猫猫看过去,是一本诗集,表面上看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钴蓝色的眼睛仔细一盯——诗集的题目旁一行小字“中原中也著”。
橘色猫猫呆滞.jpg
“嗯,怎么了?”中原中也在怀里的猫猫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和轻柔地抓挠中看到了那本诗集。“啊,那是我写的。”
他末了还不忘吐槽一句:“你刚刚的眼神好像爸爸公司里的人哦。”
“乱步大人也有写文章!乱步大人写得推理小说得了很多次一等奖!”江户川乱步喝了一口波子汽水,朝着走过来的小型银狼高声叫道。
银狼·福泽保父沉默一会儿,缓缓点头,看向乱步的目光充满了欣慰。
“喵嗷!”
吃着粗点心的乱步猫猫不乐意的叫了一声,舔干净胡须上的粗点心渣,再不肯吃一口了。
江户川乱步才不管怀里的猫猫什么想法,被大人宠爱的小孩只想在另一个世界的保父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
“乱步大人还会开游艇、直升机,使用枪支!”
“咪呜!”
“喵嗷!喵嗷!”
带侦探帽的小黑猫把那双翠绿色的猫瞳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洋洋得意的黑发少年。在其它猫猫的注视下,小黑猫伸出爪子胡乱地挠着黑发少年的衣服,一边挠一边发出恼羞成怒的叫声。
可是乱步会在意这些?
把自身技能点满的乱步会在意这些?
笑话!
“哼哼,不仅如此,乱步大人还和花袋制作了新的支付方式——二维码的雏形!乱步大人会编程哦!”
银狼:……
身为保父的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还能对这个平行世界的孩子做什么呢?
再夸奖下去自己世界的乱步就要生气了!
粗点心都哄不好的那种!
于是雪白的银狼只是郑重地点点头,以此来表示自己对这个世界乱步的肯定。
“喵嗷嗷嗷嗷——”
小黑猫直接跃上了少年的头,气急败坏地蹂躏着打理好的头发,尾巴一下一下抽打着乱步的肩头。气急了的小猫下起爪来没轻没重,弄得乱步连连哭惨。
但是乱步是不会向另一个乱步低头的。
“好痛啊!小橘猫!中也!把这个闹脾气的小孩弄走!”
“喵嗷喵嗷呜!”
中原中也虽然不知道乱步为什么突然向一匹小狼炫耀自己的能力,但是联系到他每说一句那只小猫就更生气……
哼,活该。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该帮还得帮。
他用重力让小猫飘起来,轻轻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摸头,熟练的给猫顺毛。
乱步猫猫:……
这该死的猫的本能。
“咪呜——”
“嗯,乱步的错,你放心,他会遭报应的。”
“咪呜——”
一边安抚,一边掏出手机给秋也打电话。
就算是加班,这个时间也太晚了。
电话响了两声,自己挂断了。与此同时——
“我们回来了。”
“哇,听说小笨蛋往家里捡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果然是没有脑子的小笨蛋,连这些东西有没有危险都不清楚就往家里带~”
太宰治这一天过得很愉快,美好的一天在欺负森鸥外,欺负爱丽丝,欺负港黑的下属中度过,看着他们想弄死自己还不能下手的样子真爽~一想到回家还可以欺负中也,心情就更美好了。
有的时候,活着也蛮好的嘛。
然后他一扭头对上了一只猫。
一只缠着绷带披着驼色大衣的小棕猫。
还是和自己一样鸢色的眼睛!
什么鬼!
是小蛞蝓搞来特意对付自己的恶作剧吗?!
太宰治环视一圈,像自己但是细微处又有点儿不同的棕猫,像中也的橘猫,像乱步的黑猫,像港黑红叶姐的和服猫猫,那个贫困窟里出来的垂耳兔猫猫,黑狐狸森先生,一只看着就很不舒服的白耗子……
还有,还有……
好多熟人!
这必然不可能是巧合!
“中也,这些家伙都是从哪儿来的?”
“中也,乱步,为什么往家里带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动物?”
太宰治和兰堂往屋里走着相继提出疑问,唯有麻生秋也快僵在原地了。
这些动物……体内都是真人吧。
还是原著向的真人……
麻生秋也看着披着驼色大衣的绷带棕猫不想发言。
这些动物,这些特征,想让自己不清楚都难啊。
是穿越吗?
可是经典的穿越不是现代的人穿到各种二次元里吗?
这……二次元穿二次元if线吗?
还是变成猫的多人向?!
麻生秋也的目光扫过绷带猫,侦探帽猫,金吉拉,白色耗子——所有剧本组都在!
分析师的目光又扫过门口的黑狐狸——伪剧本组也在!
最后,温润的目光再扫过橘色猫猫——战力天花板,直觉系也在!
吾命休矣!!!
「猫猫视角」
“到了?”
“到了呢。”
被重力包裹的纸箱突然停在空中,猫猫们一下子精神起来。
“是这种带私人飞机坪的豪华住宅啊。”
“看来这个世界收养乱步先生和港黑重力使的人很富有啊。”
“不止,如此豪华的住宅周围还没有武装人员,可见这个‘秋也大叔’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啊。”
“嗯……也有可能是知道中也大人的实力吧。”广津老先生提出自己的看法。
[“嘛,福泽大叔不要再敲门了,今天麻生大叔罕见的加班了呢。”]
“‘麻生’?这个姓氏!”
“那这个人是叫‘麻生秋也’吗?”
“门牌上应该有名字吧。”
“看不到,探不出头去。”
“啊,麻生家族还有人跑到横滨来吗?”
戴眼镜的安吾猫猫竖起耳朵:“异能力者没有。我没在档案上见到过。”
[“猫咪的事就让我们和爸爸说吧。”]
[“毕竟是我们想养的嘛。”]
“小蛞蝓居然还有爸爸~”
“因为是平行世界吧,我在原来的世界就没有。”
橘色猫猫伸出爪爪扶了扶帽子,垂眸说道。
[“这样。”]
“嗯……福泽阁下这就离开了,从捡到这个箱子一直到离开都没能摸上一把猫呢。”
黑狐狸摇着尾巴,绯红的眼睛眯着。
银狼端庄地蹲坐着,连姿势都没有动一下。
狐狸尖尖的嘴巴嘟起,没劲。
黑狐狸嫌弃.jpg
“好漂亮的房子!”中岛敦不由惊叹道。
随着房门打开,住宅精致的内设缓缓在众多猫猫面前展示。优雅大气的法式装修,细节处的日式装横,流动在空气之中的却是另一种温和的古典文化艺术。
仅仅是看到这栋住宅的装修,就足以让来者意识到房子主人的品性学识。
“果然是人虎,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再漂亮的房子也阻挡不了芥川龙之介对中岛敦的嘲讽。
“好啦~你们两个,这种时候就不要闹了吧?”
太宰猫猫轻轻地用尾巴扫过两只针锋相对的猫猫。
[“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吗?”]
中岛敦被这个世界的乱步先生看得脸热,自己刚刚……好像的确是一副很没出息的样子。
一声惊讶地猫叫,中岛敦再抬头,看到一只金吉拉正直勾勾地望着刚从纸箱里跳到边缘上的涩川猫猫。
两只金吉拉在线打架.jpg
咦,等等,这个纸箱终于不再压制它们,终于可以跃到纸箱外面了吗?
而这个世界的乱步先生正抱着乱步猫猫吃着粗点心。
果然,哪个世界的乱步先生都爱吃粗点心啊。
[“嘛,不用担心啦,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并不是坏事哦。”]
这个世界的名侦探,指的是他们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的事吗?
纸箱里准备往外爬的猫猫一惊,聪明的猫猫则是暗自思索。
不是坏事吗?
[“猫猫也是这样想的吧。”]黑发少年低声问着怀里的黑色猫咪,笑得愉悦又自信。
[“乱步,你也觉得这些猫猫奇怪吧。”]
“不愧是中也先生啊,这可怕的直觉。”披着夹克衣的立原猫咪小声感叹着。
“没脑子的小蛞蝓也就直觉和武力能看了。”
太宰猫猫甩甩尾巴,一蹬腿,轻松地越过纸箱边缘。
[“有什么关系?反正秋也会知道一切啦!”]
原著线猫猫们看着黑发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由把对这个“秋也”的警惕一提再提。
“咦?”这个名侦探的眼神……森鸥外转了转眼珠,心下了然,是因为晶子吧。
那自己还是……不要在这里碍人家的眼了。
摆了摆毛茸茸的尾巴,黑狐狸小步快跑到门口,跳上鞋柜。
这个位置,方便在那个“秋也”回来时进行仔细观察。
[“可是今晚怎么安顿他们?”]
“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中也先生都是这么靠谱。”
变成猫的港黑人员齐齐感叹道。
此时,纸箱中的各类动物已经在这栋豪华住宅中四处活动开了。
[“那只猫怎么那么像太宰那个家伙。”]
“蛞蝓小矮子才发现太迟钝啦!”太宰猫猫轻摇尾巴,扫了一眼在一楼各处活动的猫猫,径直窜上了二楼。
西伯利亚大仓鼠歪头看着老对手的去向,抖了抖胡须,不走寻常路地观察起了这个世界的名侦探。
[“让秋也思考这些麻烦的事吧。”]
黑发少年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句,眯缝着眼睛好奇的看过来。
[“乱步大人没见过你呢。”]
费佳抱着自己的尾巴,紫罗兰的眸子看着名侦探,翘着胡须不发一言。
但是原著线的名侦探猫猫说话了:“是一只搅动横滨的老鼠。”
[“原来如此,你真不是只好仓鼠。”]
西伯利亚仓鼠·费佳:。
“吱。”
出于礼貌回应一下,不能再多了。
而太宰猫猫在二楼也有了发现。
猫爪轻轻推开门,这个房间的装饰布置……是中也的房间啊。
猫咪轻巧地跃上书桌,稿纸、笔、书籍……嗯,书记的作者自己没见过呢。
轻轻翻开一本,书籍封面上印着〔“青涩奖”短篇小说第一名〕
唔……
《鼻子》,作者是柳川隆之助。
这个第一名,还挺有思想的嘛。
不承认自己被小说打动了的太宰猫猫拉着抽屉的把手,竭力拉开。
入目,〔《末黑野》“青涩奖”诗歌类第二名,中原中也著〕。
嗯?
谁写的?
太宰猫猫发现了华点,它得让当事人也来发现这个华点。
于是绷带猫猫动爪把在抽屉里码的整齐的书挠了出来,想方设法地把头凑过去张嘴叼住,就这样叼着书跳下桌子,往楼下跑去。
它从楼梯上跳下来,鸢色的猫瞳怪异地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用缠着绷带的尾巴轻轻扫过橘色猫咪的背部。
橘色猫咪转过头来,钴蓝色眼瞳扫视了诗集一圈,最后凝聚在“中原中也著”上不动了。
这啥?
我,写诗?
黑手党干部用极具压迫性的眼神看着这个异世界同位体,想了想还是轻柔地抓挠着吸引橘发少年的注意力。
一点都不像黑手党呢,中也大人。
[“嗯,怎么了?”]
橘发少年回应着怀里猫猫的抓挠。
[“啊,那是我写的。”]
“真是个可怕的世界啊。”
连小蛞蝓都能写诗了。
太宰猫猫眼神死。
[“你刚刚的眼神好像爸爸公司里的人哦。”]
嗯?有心猫再次精神起来。
中原中也刚刚什么眼神?充满压迫的凶恶势力专属眼神。
那么这个“秋也”是黑手党的人吗?
是的,猫猫们已经把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的“爸爸”当做“秋也”来看了。
既然没有证据,就先这么假设着。
[“乱步大人也有写文章!乱步大人写得推理小说得了很多次一等奖!”]
黑发少年不甘示弱地朝着走过来的小型银狼高叫道。
不过福泽谕吉的确是来看看这个世界的乱步生活的如何的。
保父不放心.jpg
银狼看向乱步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欣慰。
不错,乱步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看来这个“秋也”把乱步教育的很好。
“什么嘛!”
乱步猫猫看见自家保父夸另一个自己不乐意了。它舔干净胡须上的粗点心渣,表示不再吃粗点心了。
碧眼猫猫不向另一个自己低头!
但是谁知道这个世界的江户川乱步如此丧心病狂——
[“乱步大人还会开游艇、直升机,使用枪支!”]
“斯国一!这个世界的乱步先生好厉害!”
侦探社的猫猫惊叹道。
“你怎么回事!炫耀一下还不行?!”
乱步猫猫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世界的自己。小黑猫不顾侦探社成员的眼神,抓挠着这个世界自己的衣服,恼羞成怒的叫着。
[“哼哼,不仅如此,乱步大人还和花袋制作了新的支付方式——二维码的雏形!乱步大人会编程哦!”]
福泽谕吉:……
这个世界的乱步果然被教育的很优秀啊,但是不能再夸下去了。
再夸奖下去乱步猫猫就要生气了!
粗点心都不一定有用!
但是他都这么求夸奖了,什么都不表示,好像也不太好。
银狼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闭嘴!不许再炫耀了!乱步大人才没有比你差!”
乱步猫猫猛地跃上少年的头,伸出爪子蹂躏着少年的黑发,它怒到极点,尾巴也抽打着少年的肩头,全然不顾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好痛啊!小橘猫!中也!把这个闹脾气的小孩弄走!”]
“谁是闹脾气的小孩!明明是你先开始炫耀的!”
乱步猫猫还打的不过瘾,但是下一刻,熟悉的被重力包裹的感觉,它就漂浮在空中,打不到这个喜欢炫耀的讨厌家伙了。
这个世界的帽子君把它轻柔地抱在怀里顺毛。
讨厌死了,顺毛怎么能那么舒服。
“不那么炫酷的帽子君,是他先欺负乱步大人的——”
乱步猫猫拉着长长的尾音,委屈极了。
[“嗯,乱步的错,你放心,他会遭报应的。”]
“帽子君要告他的状是吗,请一定要狠狠的告状——”
橘发少年一边给乱步猫猫顺毛,一边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是要叫“秋也”回来了吗?
原著线的猫猫们,眯着眼睛准备偷听。
电话响了两声就挂了,随即——
[“我们回来了。”]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行行色色的猫猫们循声看去。
三个人。
第一个是太宰治,略显稚嫩的脸庞,熟悉的绷带,久违的黑大衣。
看来这个时候的太宰治还在港黑啊。
不过这个大衣……居然是合身的,与原来有了一点点变动的呢。
第二个是一位欧洲美人,精致立体的五官,及腰的黑色波浪长发,一副保暖的过冬服装。
除少数几只一惊外,其它猫猫纷纷表示没见过,不认识。
黑狐狸、绷带猫猫、橘色猫猫、广津猫猫:兰堂!?
第三个,一个温润男性,举手投足带着温文尔雅的居家气质。但是,他的长相,与成年后的太宰治像了七八分。
猫猫们心中暗道:他和太宰治什么关系?
[“哇,听说小笨蛋往家里捡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果然是没有脑子的小笨蛋,连这些东西有没有危险都不清楚就往家里带~”]
听得出,这个太宰治心情很是愉悦,连说话都带着波浪线。
“真是怀念了,这个时候的太宰先生。”
广津猫咪一如为人时的绅士优雅。
“的确,这样的太宰很久没见到过了。”回应的是蹲在鞋柜上的森鸥外。
然后被他们怀念的太宰治盯着鸢色眸子的绷带猫猫看了一会儿,随即迅速扫视屋子一圈,一边进屋一边问道。
[“中也,这些家伙都是从哪儿来的?”]
“啊,这种反应能力倒是一直没变过呢。”
[“中也,乱步,为什么往家里带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动物?”]
欧洲美人与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一齐出声询问,他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少年,一步一步说不出的优雅,满含着浪漫的欧洲风情。
来了,来了!
关于它们去留的问题!
猫科,鼠科,犬科的动物不由把目光放在这二人身上,等待着豪华住宅里的审判。
咦?二人?
黑狐狸骄矜地缓缓抬头,眯眼看着这个停留在门口的男人。
他怎么不往沙发处走?
这个表情,微微僵硬的姿势……
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吗?
比太宰治还要快意识到?
有点意思嘛。
森狐狸眯着眼,后腿发力,轻盈一跃,前腿稳稳地站在温润男人的肩上,蓬松的大尾巴绕过脖颈,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在男人身上围了一圈。狐狸的尖嘴蹭过男人的脸颊,绯红的眸子微抬,瞧着男人温和平静的黑眸。
缓缓的,黑狐狸嘴边裂开一条缝,似婴儿般的撒娇声涌了出来。
ps:🦊 狐狸叫声的拟声词,我尽力了。
有人擦亮了一根火柴。
火柴很亮,吸引了很多没有见过光明的人。
他们围在火柴旁,赞美着火柴的光与热。
这是他们在黑暗世界里独一无二的珍宝,他们觉得每个人都有必要知道火柴的好。
所以他们开始向每一个在黑夜中行走的人赞美火柴。
可是人们不需要火柴,因为星星照着他们回家的路。
星星好亮啊,璀璨又闪耀。
它们汇聚成了银河,比火柴的光芒亮千倍、万倍。
没有见过光明的人看见了,开始愤怒与惶恐。
这些闪耀的星光夺走了人们的视线,以至于火柴都不再像先前那样明亮了。
于是他们控诉星星谋杀了火柴。
他们用语言给星星漆上黑色的影子,变成黑夜的一部分。
在他们不断的奔走中,火柴的光越来越羸弱了,...
有人擦亮了一根火柴。
火柴很亮,吸引了很多没有见过光明的人。
他们围在火柴旁,赞美着火柴的光与热。
这是他们在黑暗世界里独一无二的珍宝,他们觉得每个人都有必要知道火柴的好。
所以他们开始向每一个在黑夜中行走的人赞美火柴。
可是人们不需要火柴,因为星星照着他们回家的路。
星星好亮啊,璀璨又闪耀。
它们汇聚成了银河,比火柴的光芒亮千倍、万倍。
没有见过光明的人看见了,开始愤怒与惶恐。
这些闪耀的星光夺走了人们的视线,以至于火柴都不再像先前那样明亮了。
于是他们控诉星星谋杀了火柴。
他们用语言给星星漆上黑色的影子,变成黑夜的一部分。
在他们不断的奔走中,火柴的光越来越羸弱了,但他们坚信,只要消灭了所有的星星,就算火柴的光再微弱,那也是全世界唯一的光明。
火柴快熄灭了。
而星星不灭。
每个人的眼里都倒映着星星。
【三大刑侦联动阅读】往事烟雨21
【“我的心理医生说,朋友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亲人年纪渐长、生离死别等等,都不是事故,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客观且永存,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过度沉湎,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没有意义。世界在变,人在变,自己也在变,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
白老师笑着对费渡说:“费总,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陶然一副诧异又意料之中的样:“所以这是你现编的?你怎么猜到的?”
“看当时你俩的表情,再加上你后面语重心长的话,我估计八九不离十就这事儿。”费渡语气懒懒的,脸上的笑意真了几分。
【费渡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音一抬头,正好对上骆闻舟的目光,随后两人的表情同...
【“我的心理医生说,朋友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亲人年纪渐长、生离死别等等,都不是事故,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客观且永存,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过度沉湎,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没有意义。世界在变,人在变,自己也在变,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
白老师笑着对费渡说:“费总,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陶然一副诧异又意料之中的样:“所以这是你现编的?你怎么猜到的?”
“看当时你俩的表情,再加上你后面语重心长的话,我估计八九不离十就这事儿。”费渡语气懒懒的,脸上的笑意真了几分。
【费渡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音一抬头,正好对上骆闻舟的目光,随后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得很一言难尽,齐刷刷地各自调转了视线。】
“哟——这默契。”
郎乔想了想之后闪瞎眼的日常,爱情都是这样开始的吗?
原以为是冤家路窄
其实是命中注定
【画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费渡被这句大言不惭震惊了,认为市局的食堂和骆闻舟是一脉相承的臭不要脸。】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食堂。”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队长。”
众刑侦队员觉得很赞。
食堂是真的难吃,队长也是真的不要脸。
再次被集火的各队长:……
【“其实你们要是一开始就从死者身上下手,应该不难找到那个人,他应该跟死者是旧识,也许改名换姓过……所以他会拼命转移你们的视线。”】
“转移视线吗?”林辰不是很意外,“也许凶手是觉得,花市西区这种贫民窟里的命案,再加上官匪勾结的贩毒网络,当地警官要么会觊觎得会草草了事,要么会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
毕竟警察系统里存在渣滓是不争的事实。
但这是上帝视角所得出的结论。
可费渡……
“如果是我,我就会这么做的”思路吗?
就在林辰不确定时,被揣测的人却突然开了口:“如果,是反过来的呢?”
为了转移视线而抛尸
这句话的目的可不止一个。
【他是坑蒙拐骗的一把好手――详细提供了黑车型号和外形,车牌号却故意模棱两可,只说了前面两个字母和最后一个数字,一带而过,然后比比划划地描述了司机的形象。】
郎乔在心里啧了好几声,坑蒙拐骗的骆闻舟都能骗到男人,为什么我不行!
她悄悄瞥了眼桃花眼上挑的费渡,结果一秒被抓包,讪讪地缩回了目光。
她得出了结论,这俩人要是论坑蒙拐骗,还真是不分上下
偏偏某个不要脸的“坑蒙拐骗好手”还恬不知耻地对小肖同志说学着点。
【前台正要回话,却见骆闻舟微微往前一倾,他好似演不下去了,急不可耐地"穷图匕见",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吴雪春的?“】
“可以啊老骆!”严峫一脸惊奇地望着骆闻舟,“这演技,甘拜下风啊!”
“哪里,我可听说过你当时……”
眼看这俩人就要毫无下限地讨论起戏精经历时,江停和费渡对视一眼,以一种神奇的默契成功制止了空间内气氛的崩坏。
至于用的什么方法……
“咳咳。”郎乔好不容易把话题正回来,“所以父皇你是故意的?引王洪亮那个人渣上钩?”
“可当时支援还没到啊。”陶然说,“去查就算了,你还一个人以身犯险。”
见骆闻舟一脸不以为然,陶然一时嘴快说了句:“费渡你说说他!”
从陶然开口就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费渡:……
突然想起费渡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的陶然:……
“淘淘~”郎乔缓缓飘来的声音打破了尴尬,“我觉得,你刚刚好像老……”
【一双肉眼生于额下,平视或是仰视的时候,常常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人。
俯视的时候,则常常觉得自己看见的是动物、是牲口——那些没权没势的、随波逐流的、挣扎求生的、老弱病残的,大多属于此类。
……其他的命,那就碍不着老天的事了。】
例如何忠义,他出身乡下,他来城打工,他勤勤恳恳,他心底善良单纯,他赚钱为母亲治病。
再典型不过的一个教材,属于老师父母恨铁不成钢时拿出来说的例子。
他们说这就是不学习的未来,但同时也不妨碍他们歌颂底层劳动人民的美好品德,讲完带来些聊胜于无的感动和同情,仅此而已。
有些人生来就被俯视,有些人生来就拥有俯视他人的资格,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生死的确是大事,那也要论是谁的生死,对谁来说。
有的人冷血,所以漠视生死
有的人为了漠视生死,所以努力变得冷血。
众人都因为这段话沉默下来,悲哀又真实,知道内情的人为何忠义而伤感,这是个被漠视的生命,尽管对于他的母亲来说这几乎是一切。
费渡环视众人,目光并没有任何停留,轻飘飘的扫过所有人,在安静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对于这人世,本该也没有任何停留。
他平视所有人,原因可不只是良好的素养。
在他眼中生命没什么可贵,他自己的也一并算在内。
他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都说欲望让人心变硬,偏偏到了他这相反。
【半落下来的车窗里露出一个长发挡住的侧脸,来人没正眼看骆闻舟,只简短地说:“上车。”】
有人吹了个口哨:“英雄救美啊!”
“我去!”郎乔说,“费总这一下帅的有点过分啊!这得是电影情节吧!”
【费渡轻轻地说:“我要是挨个碾死他们,会算防卫过当吗?”】
林辰心中一动,他毫不怀疑,若到了危及生命的那一刻,费渡会不作迟疑的,带着这样平淡无波的表情撞过去。
当第一个人被撞上,这些人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本能会驱使他们拼命地逃离这个疯子。
而这个冷漠且理智的疯子认为这是最优解
对费渡来说不痛不痒的最优解。
他可能想好了善后章程,于情,防卫过当还是为民除害?引导舆论倒向再简单不过。于理,顶尖律师他请的起,法庭上的资本运作他也玩得转。
更何况车上还坐着一个警察,对方拿枪射击,就算直接将毒贩击毙也是为了保护民众,在情理之中,用车撞不过是换了种方式。
也有可能他什么都没想,每个人的保命方式不同,却都出自本能。
是因为最开始的那句话?林辰失笑,算得上毫无缘由的想象实在不是一个严谨的警察该做的。
可这也许是一个心理学家会做的。
【“然后你不会迷路了吧?”
……
骆闻舟惊奇地看着这点细微的恼羞成怒,感觉费渡身上透露出了一丝凡人气,他头一次因为真实而显得有点可亲起来。】
“啊?”郎乔满脸梦碎了的表情,“我还以为费总是专门……”
郎乔飞快的转换心情捕捉到了另外的点:“凡人气欸,上次这样形容就是那个语音了吧。”
爱情的力量,郎乔捧心默喊到。
费渡看向骆闻舟,那人挑眉表示又有什么情话我接着,可他仿佛忍俊不禁般,什么都没说的笑了下,握住了骆闻舟的手。
十指相扣。
我不再坠落,停格于你的人间烟火。
【身在异地他乡,相亲相到高中同学的概率是多少?高中同学恰好是当年暗恋对象的概率又是多少?】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来为自家副队脱单事业添砖加瓦。
“这姑娘是谁啊?陶副队,老同学再见面可是缘分啊,还是暗恋对象,一定要把握住啊!”
“缘,妙不可言啊!”
“……”
众人见好就收,常宁脸有些红,听着郎乔的推销安利偶尔笑笑,陶然也不好过去打扰,只得退而求其次发了个微信。
——出去之后,能请你吃个饭吗?
琢磨来琢磨去,不想太轻浮或太疏离,还是规规矩矩地打了这么一句话。
——好
“还是《红与黑》。”江停沉吟片刻,“这个朗诵者……看上去是个关键人物。”
“于连大概就预示着本案的凶手了吧。”林辰换了个坐姿,不明显的拉伸了一下手臂,思考的时候维持一个姿势果然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呢。
“所以……”有个警员默默举手,“于连是个什么样的人?”
“《红与黑》是一部政治爱情小说,侧重于政治,书中的主人公,于连的一生都在为地位而努力,他出生低微,厌恶上流社会却又迫切地想进入 ,崇尚拿破仑,但同时也认识到教会才是掌握权利的捷径,因此……”江停无奈的发现概括书的内容并无法显示人物的内核。
他想了想,“于连对自己的形容是…….”
“我是一个反抗自己的卑贱命运的农民。”
三道声音重合,费渡淡笑着,桃花眼里一闪而过的锐利如刀削过,而后被优雅的面具遮好。
江停望向林辰,正想开口。
“禁止剧透!禁止剧透!禁止剧透!”系统又一次没有感情地说着。
林辰挑眉:“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
“不知道。”但是就很慌,禁止就对了!
【“第一步,把人控制住,摸清他的底细,查明他涉入的深浅……瓦解他的意志。
“第二步,用一点点毒品强制他上瘾,并且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反复对他灌输是你出卖了他,给他洗脑,认为这个世界没有所谓‘公道’……
“第三步,他已经成瘾……实现了对一个人精神和生理上双重控制……他就会带着对你的恨意,变成一颗打入你们内部的钉子。”】
用叹为观止来形容在场众人再合适不过。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不会是什么容易被正确价值观接受的话,却依然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同时感到脊背发凉。
因为他们在惊讶费渡是怎么如此淡定地说出这么危险的话之余,惊悚地发现这段话不止是纸上谈兵,可行度高的有些吓人。
苏凤子眼里难得闪过兴味,若不是林辰了解他,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会去实践一次试试。
刑从连有一瞬间怀疑这人是否真的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又不得不惊叹于他对人心的把握和对法律的了解。
林辰相比之下却显得镇静不少,除了惊讶之外,还有种意料之中的了然。
从进来读完那些话后,他就从没信过这张花花公子的虚伪面具。
可他也看不透。
但他能确定一点
也是此刻江停心中浮现的话
他是犯罪天才。
他很危险。
而犯罪天才优雅而风流的笑着,恰到好处地像是一副精美的画。
哪怕随时都会展现阴暗面,却依然精致。
后来,
有人闯进了画,打破了虚假的天衣无缝,偷走了真实的向阳花。
——————————————————————————
再看一遍《红与黑》也还是没理解透彻T﹏T
没有网课的一天nice!!!!
我的蝴蝶不可能被你杀死
转载请随意,任何网站都可,只要标明作者就行。
摘抄也随意……谁能想到我一篇接近祖安文学的……会有机会被摘抄呢……别嫌弃我文笔不好就行
如果有人上了ao3,请告诉我一声,我已经打不开她了,今日为迦南地之沦陷痛哭。
多谢给我提供网址的人美心善的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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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下坠作者!!!
一开始因为一篇文章,《下坠》,讲了一个高中生和一个女支女的故事。
然后它因为ghs,被举报了,牵连了lofter与ao3这些网站。
有人振振有词的说,ghs就是不对的。
那我来告诉你,你们眼中肮脏的东西有多么不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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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再用发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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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下坠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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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告诉你,你们眼中肮脏的东西有多么不肮脏。
顺便告诉你,举报平台,罪过不只是烧了人的粮仓。
圣人曰:食色性也。(当然这句也有别的理解)
白行简有一篇《天地阴阳交欢(征)大乐赋》,通篇文字就算不翻译,我觉得也可以被屏蔽。
元稹写《莺莺传》,讲一个公子怎么和一位小姐婚前发生性行为,并且,他还在离开这位小姐之后在公共场合写艳诗回忆。(确实很渣,千万别学他)
冯梦龙的三言,我不做评价,看过的都知道。
于是你告诉我,我们不必读孔孟,因为其中有色;我们要抛下白行简,甚至扔掉将他记载入列传的《新唐书》(抱歉旧唐书还没读);我们要撕毁元稹的文稿,将哪怕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也一起付之一炬……
请问在如此阉割之后,我们还剩下多少过去?
往近处说,你知道莫言吗?
他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家乡文化的优秀书写者。
他的文章,哪一篇避讳了性这个话题?
请问你也要封杀他吗?
你知道沈从文吗?
他的文字如湘西的清溪;他对中国古代服饰的研究可以说为国内这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基石。
他的文章中有出轨的童养媳。(我很喜欢萧萧)
你知道老舍吗?就算小学生课上也有他的作品。
他写了一篇《月牙儿》,主人公也做着不光彩的事情。
除了文字中那个社会自带的黑影,有谁说她脏呢?
说完了东方,我们来谈谈西方。
不说希腊罗马的那些了,他们的开放在wb上只能打上马赛克。
近几天你们应该听多了伏尔泰的那句“我不同意你的每一句话,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有科普告诉我其实是附会,暂时没搜资料,等有空了再说)
《费加罗的婚礼》是莫扎特的代表作,当年被奥地利皇帝禁止在维也纳演出——那时正在法国大革命,人们在这场婚礼上歌唱自由平等。
《呼啸山庄》中希斯克利夫的行为放到今天可以直接入狱;《简爱》中罗切斯特先生可以说是故意犯了重婚罪(貌似有点扯偏了);《红与黑》的主角于连是杀人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为杀人犯辩护;托尔斯泰的《复活》女主角也在出卖肉体,《安娜卡列尼娜》的主角也出轨了!
难道因为这个,我们就将这些书通通撕掉?
我还可以列举一些:《红字》、《洛丽塔》、《雷雨》(讲真这篇是真的雷对不起)……
现如今我们将上述人称为泰斗。
而我正因为他们与他们的文字,热爱上了光明。
(顺便引一句三国圈的反应:如果雷文要举报,罗贯中应该被举报到天打雷劈。嗯,先让我哈哈哈一会儿再说话。)
为什么看不上这些文字呢?
为什么看不上站/街的人呢?
已经忘了在哪本史书上看到,西方有位名妓(罗马时代的应该是)捐了一座城墙。
她们出卖身体获得温饱的机会,和搬砖的出卖劳力,一样出卖的是身体。
我看不出哪里下贱。
唯一的问题,来源于性病的传染——因此我不认为卖淫合法,因为它会伤害他人——但是如果没有了这伤害,拜托,这群人至少没有做吸血鬼。
现在这些举报之类的行为,就像是懵懂的中世纪时期,给所有大理石青铜雕塑的性器官上贴金无花果叶的那群人。
我们写作,写一些边缘人物,有些时候不仅仅是为了ghs的快乐刺激,有时候啊,也有一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
我们写拯救,我们写救赎,我们写尘埃灰烬中的火星,我们写爱。
我也是文艺复兴的一份子啊,我打破笼罩在头顶的压抑穹顶,在地上重建人的万神殿。
你看那阳光照耀,它多美。
在微博上吃了很久的瓜,也发声了,但一直说得都不够清楚——至少我觉得没这么清楚——所以下面,请听好了:
一年有四个季节,有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我们本应该用着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感受爱,感受美好,感受金色,感受希望,感受我的理想国。但现在有人!一把火烧了我的爱我的美好我的希望我的金色我的理想国。
因此我还要用自己都嫌弃的丑恶嘴脸来和这群人逼逼赖赖。
呸。
所以如果有看到这里的姐妹,骂人也大可不必了,早点把自己的粮备份比较要紧,上升正主是各自的自由,随便你路转黑还是不发声。
如果有看到这里的暴民,请记住,人类花了那么久时间离开中世纪,不是为了让你限制别人的自由。
都是在镣铐中舞蹈的人了,你有权追求作茧自缚,别拉着我们这群心里有蝴蝶的。
蝴蝶要飞,飞到太阳边去。
补充一个后续:
其实我不算一个合格的音乐剧粉丝,高三了骂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看,但是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直接给自己披上音乐剧路人粉的皮(我有意做死忠粉,可惜课没补完),来说说为什么我一个昨夜刚刚理性发言的人要化身人间杀妈客。
每个人心头都有一汪桃花潭,每个混圈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净土,一般情况下,井水不犯河水,然而我的25周年版《悲惨世界》被炸了(现在b站上还有别的版本的25周年,嗯),那就别怪我海水倒灌。
芳汀是妓女,但从天堂来接冉阿让的是她。
她比没脑子的高贵多了。
以为炸了《悲惨世界》,人间就一片祥和吗?不会的,你们的精神世界会越发悲惨。
如果你让我的收藏一片灰色,不必我动手,你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然荒芜得只剩下灰色。
最后用各种音乐剧里的句子混我自己的话总结:
越是狂风暴雨的夜晚,我越是要引吭高歌,因为我是世界之王,我的歌声足以愚弄死亡和时光。
你说我是让船只倾覆的塞壬,对,我是,我的歌声美好,而我身后,将站着越来越多的人。
我是一个母亲,现在是个战士 (就肖战工作室发言的一些感触)
希望大家百忙之中也可以看一下
或者与我一起呼喊:
不退让!
我们有个家,叫lofter,可是它被毁了
姐妹们,净网!净网!净网!不要对线!不要被扣了网暴的锅!
不要祖安了!我们不是喷子,我们至始至终都是受害者,我们发声是为了诉说我们的经历,维护自己的家!
另外评论里的过激言论我晚点会删,对不起了。
★站内转发随意,站外转载标明“转自lofter”就行(因为个人原因,不开放对抖音的授权)
★我不骂人,我就来说说我们为什么那么愤怒
★小学生文笔,文力低下,但我希望你能看完
★如果你是爱lofter而点开这篇文章的,请你去应用市场给他点一个五星吧,救救lofter,至少不要是因为这个而倒下。
此前,有一座小房子,叫lofter。
Lofter白墙绿瓦,看着不大,却住着很多很多人。...
姐妹们,净网!净网!净网!不要对线!不要被扣了网暴的锅!
不要祖安了!我们不是喷子,我们至始至终都是受害者,我们发声是为了诉说我们的经历,维护自己的家!
另外评论里的过激言论我晚点会删,对不起了。
★站内转发随意,站外转载标明“转自lofter”就行(因为个人原因,不开放对抖音的授权)
★我不骂人,我就来说说我们为什么那么愤怒
★小学生文笔,文力低下,但我希望你能看完
★如果你是爱lofter而点开这篇文章的,请你去应用市场给他点一个五星吧,救救lofter,至少不要是因为这个而倒下。
此前,有一座小房子,叫lofter。
Lofter白墙绿瓦,看着不大,却住着很多很多人。
每个人性格不同,爱好不同,难免争吵。为了减少冲突,房子分出了很多小房间,将不同爱好的人分开,相同爱好的人聚集在一起。为了方便区分,房间的门上会挂一个小小的门牌,叫做tag。
后来,人们觉得房间过于空旷。于是,一群叫文手的人买来了书架,把自己写的作品装订成册,整齐得摆在书架上供人传阅。一群叫画手的人则把自己的画挂在墙上,装点我们的房间。他们被统称为太太。其他人为了感谢他们,会给他们送小红心小蓝手,会在房间里一个叫评论区的区域表示对他们作品的喜爱。后来,一群会魔法的小仙女在房间里设置了一道们,叫传送门。在传送门前默念小仙女们留下咒语便会被传送到一个叫ao3的异世界。 在那里,可以寻觅到小仙女留下的宝藏。
不同房间的人可以相互串门。但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规矩,大多数人都会遵守,会给予别人尊重。而不遵守规矩的少数被我们称作ky。各房间之间,也偶尔会因为有这样一群人而争吵,但总体相处还算愉快。
偶尔也会挑剔一下房子的硬件存在问题,门口总有发传单的人,有几个房间也总是发生冲突,但大家都很感谢lofter。因为他给了我们一个栖身之所,他给了我们一个家。
直到有一天,家里进了一个强盗。
他进了一个房间,毁了里面的一本书。
本来也不算大事,每个房间或多或少都经历过类似的事,且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规矩,出事了便会自己处理。这件事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强盗回去后仍然愤愤不平,决定毁了传送门,砸了这座叫lofter的房子。
这件事造成了恐慌,太太们害怕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毁坏。画手撤走了墙上的画,文手拿走了书架上的书,整个房间一片混乱。家人们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架,光秃秃的墙壁,心如刀绞。
家人们悲伤,家人们愤怒,家人们迷茫。家人在房子外抱着画,抬着书不知去哪。
有的家人觉得,不能这么算了,便去找强盗,要去报仇。谁知强盗不但不道歉,还觉得自己做对了事,得意洋洋。
于是,家人们去了强盗的公寓,要报仇。
到达时看到无数人拼命粉刷墙面,说不是他们干的,然后把污水倒在别人家。家人们再往前走,有人站出来拦住,说:“不上升真人,粉丝行为。”
听到这,一个家人哭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坠,她哽咽着说:
“可是因为他,我的家没了。”
Xzf们,lofter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只是一个软件那么简单,他是我们的白月光,是一个让我们发现同好的地方,是我们发现自己价值的地方,是我们的家。
我们大多数人用的时间可能比你们粉xz的时间还长,甚至是你们的几倍。
我们想看到的不是你们澄清,我们也不再想听到你们道歉,因为这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们只想你们还我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