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荧】和派蒙官宣之后,男人们全部败北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出警拉黑
#内含钟/魈/贝/海/达,正宫派蒙
1.
为什么不和派蒙在一起呢?
这只是很平常的一日清晨,在絮絮风语和轻柔沙叶交杂的奏鸣曲中,从脑海里浮出水面的,再寻常不过的念头。
你思索了许久。
派蒙是从旅途的最初就陪伴你的人,是你最好的伙伴和向导,与你有着数不清的珍贵回忆。
其他人或许都是你的生命过客,唯独派蒙,贯彻了你的旅途始终。
她早已成为你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那一部分了。
所以……要更进一步发展吗?
如此疑问,还未在心底发酵两秒,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当然。
你和派蒙当然是要...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出警拉黑
#内含钟/魈/贝/海/达,正宫派蒙
1.
为什么不和派蒙在一起呢?
这只是很平常的一日清晨,在絮絮风语和轻柔沙叶交杂的奏鸣曲中,从脑海里浮出水面的,再寻常不过的念头。
你思索了许久。
派蒙是从旅途的最初就陪伴你的人,是你最好的伙伴和向导,与你有着数不清的珍贵回忆。
其他人或许都是你的生命过客,唯独派蒙,贯彻了你的旅途始终。
她早已成为你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那一部分了。
所以……要更进一步发展吗?
如此疑问,还未在心底发酵两秒,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当然。
你和派蒙当然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那么,官宣吧。
2.
田铁嘴仍在台上口若悬河,说书引人入胜,此番编造于现实的故事总会引来听众连连叫好。
可在旁侧的一张桌椅方圆三米内,却形成了神奇的真空地带。
外界的热闹与你们格格不入,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以你和钟离先生为圆心,四周一片死寂。
你有些局促不安地搅着手指,自你方才说出“我和派蒙已经在一起了”之后,钟离先生便一直保持缄默,连带着周遭的气氛也不知不觉凝固了。
你抱着洋娃娃一般抱派蒙,悄咪咪后退一步。
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氛围很可怕……
“旅者。”
良久,你听到钟离先生那意味不明的语调,这里面似乎涵盖了太多东西,浮浮沉沉,晦涩难辨。
你看到往生堂博闻多识的客卿先生,头一回露出了明显的迷茫、不解的眼神。
“你……当真决定好了吗?”
你的脚步一顿。
和派蒙对视一眼,你坚定了信念。
你抓着派蒙小小的手,像宣告什么一般,对钟离重重点头。
“嗯!”你的眸子璨若流星,那让人喜爱不已的光亮,如今却生生刺痛了钟离的眼膜,“我想好了,以后还要和派蒙一直在一起。也许我们会办一场婚礼呢,到时候还要麻烦钟离先生来主持啊。”
世上最浪漫的契约,莫过于婚契。
让曾经的契约之神主持婚礼,见证有情人的缔结,且牢不可破的誓约,全天下何人能有这一份殊荣?
钟离对你向来是百依百顺的。
只是唯有这次,你看到他唇角的弧度显得苍白了,连挂着的那一抹浅笑都略带无力。
“……钟离先生?”
“嗯,好,我明白了。”
钟离举杯泼茶,转而斟酒,双手捧起瓷杯,作敬酒状。
“那便祝二位,携手相伴,万世不离。”
钟离听到了自己平静的祝福。
当尾音轻飘飘地落下时,也像是对自己死刑宣判,那一刻的钟声鸣响。
无往不胜的武神帝君,何曾想过,他会在千年之后……为了一个姑娘,输得一败涂地呢?
3.
“也好。”
望舒客栈上,清冷月华般的少年仙人,听到了风中传来的絮絮声响,那是客栈酒楼中的,客人们的谈天说地,一些情报便在无意中透露出去了。
当听到“旅行者和她身边的小精灵在一起了”之时,魈的手指很明显地颤了颤。
接着,像是失了所有的力道般,轻飘飘地垂落。
……也好。
魈这么想着。
他抬起头,望着天穹上挂着的那一轮朗朗明月,摸不清楚心底的空虚感是从何而来,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冰冷夜风呼啦啦地往里灌,冻得血液都迟缓了。
你会选择那个小精灵,无疑是最好的。
至少……要比选他要好得多,不是吗?
魈的内心深处,一直有魔障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
【说谎。你明明舍不得她,遵从你内心的欲望吧,你想要掠夺她,想要独占她,想要让她的眼睛只看着你一个人……】
魈骤然捏紧了和璞鸢。
“——住口。”
他从屋檐顶部一跃而下,消失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林里,业障又缠附上来了,他不应再留在望舒客栈,这里凡人太多。
来到了无人踏足的荒野,魈瞬息间清荡无数魔物,站在魔物尚未消散的尸体之间,他被黑气缭绕,神色痛苦,可眼神却是挣扎的清明。
“她能得到幸福……这样就足够了。”
魈不知在对谁说话。
“我不会奢求一丝一毫的回应。”
比起他,那个叫做派蒙的小精灵,怎么想都要好一万倍啊。魈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永远尊重且支持,心爱的女孩的选择。
“我只要看着她的背影……在暗处护她一生无虞,如此足矣。”
4.
雪山中,得知了你的喜讯的阿贝多,平静地抬起头来,看着你们二人。
“你们是认真的吗?”
你发觉到,阿贝多的神色真的很平静,却也让你莫名涌现出一股恐慌。
那种平静……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连带着这普通的一声询问,都让你踯躅着,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派蒙从来缺一根筋,飘在你身边,可爱地歪了歪脑袋。
“是真的呀,我要和旅行者在一起啦!”
派蒙的声调一如既往的活泼开朗,欢天喜地。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对吧,旅行者?”
你回以弯眸微笑,肯定地点了点头。
“嗯。”你向阿贝多递去一封信笺,“这是请柬,到时候请务必来参加宴会啊,阿贝多。”
阿贝多没有接过。
你奇怪地看向他,只见那向来理智大于感情,无论何时都处变不惊的天才炼金术士,脸色苍白得可怕,眸光黯淡失神,如大病一场般毫无血色。
他注视着你手中粉红色的请柬,好像在看着杀人的剧毒。
“阿贝多……?”
“我知道了。”
阿贝多大概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他迅速地收起请柬,转过身去,然后就硬邦邦地对你们下了逐客令。
“没别的事的话,请回吧,我还有很多实验没有推进。”
“哦……”
虽然觉得奇怪,但你还是和派蒙离开了。毕竟你们也有得忙呢。
雪色素裹,寒风呼啸,阿贝多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雪山的风冷得能把他的骨头冻结成渣。
是啊。这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阿贝多失神地想,连手里的试剂打翻了都没察觉。
他不过是你人生的一个过客……你真正的伴侣,当然应该是陪伴你至今的那个小精灵。
没什么可惋惜的。
阿贝多却尝到了满嘴的苦涩,由心而发的疲惫。
5.
等到了须弥城,派蒙变得有点不乐意了。
“咦……”派蒙赌气脸,“我们真的要去找那个艾尔海森吗?那个毒舌得不行的艾尔海森?”
派蒙怎么还对艾尔海森那么大的意见呢。
你失笑,劝慰道:“当然要啊,艾尔海森帮了我们那么多,拯救小草神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里面呢,我们都是伙伴了,派蒙就别那么小气啦。更何况这可是我们的人生大事,当然要把所有人通知到位……”
“什么人生大事?”
“呜哇!”
派蒙被突然从身后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一个空中翻滚,猛地缩到你的身后。
你讶异地扭过头去,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你们身后的、银灰发色的青年。
他薄荷色的瞳孔一如既往的难起波澜,似是明镜止水的湖面,只笼了一潭银辉月色,手指一触,却是冰凉而无声的静水。
然而不知为何,当那薄荷湖泊映出你的容貌后,便融入了点点暖光,似是旭日升起,全身都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中。
“也没什么。”你掏出艾尔海森的那一份请柬,递给他,“就是我要和派蒙在一起啦,我们准备举办一场宴会,刚想邀请你呢。”
“……什么?”
“就是我们要办一场宴会……”
“我知道。我指前一句话,你说什么?”
“呃, 我和派蒙要在一起了……?”
死寂。
令人不安的死寂。
你和艾尔海森就这样对视了整整十秒,你分明看到那漂亮的薄荷之湖,霎时间被寒风暴雪覆盖,冻结成冰面。
然而这股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是短短一瞬,你以为是错觉,眨了眨眼,发现艾尔海森还是和往常无异。
“我知道了。”
艾尔海森收下请柬,转身就走,“那,祝福你们。”
派蒙气鼓鼓地看着他的背影。
她使劲跺了跺脚:“啊,那家伙怎么回事啊!果然很奇怪,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跑了,什么怪脾气!”
……
智慧宫里,艾尔海森强迫自己埋头沉浸在书海之中,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那些玄妙美丽、透着知识华光的文字,如今在他眼里像是爬满纸张的蝌蚪,只觉得犯恶心。
他发出一声哂笑,扶住了额头。
他哪能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纵然能破解千般谜题,能道出数十种文字语言,机关算尽,布局策谋,在棋盘上运筹帷幄……也终究是比不过一个能陪在你身边的,陪你看日出日落,游历七国,走到时间尽头的那个小精灵。
他向来算无遗策,可这回满盘皆输。
最绝望的是,这一回,艾尔海森甚至看不到一丝翻局的希望。束手无策。
6.
“小姐。”
橘发的青年歪了歪脑袋,看不见任何光芒的蓝色眼瞳里,犹如鲸渊,只把人吸进无边无际的漩涡之中。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眨了眨眼,似是想扯出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
于是,达达利亚便抿直了唇角,当他不笑的时候,浑身的气势都暗沉了下来,此刻才像是北国至冬的、见血封喉的执行官。
可这些危机你都感受不到,你的潜意识里,达达利亚是不可能伤害你的。
“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你笑道,把请柬往他怀里塞。
“好啦好啦,这是订婚请柬,达达利亚你是我朋友,我肯定要邀请你的啊!”
不由分说塞到他手里的请柬,分明是薄薄的一张纸,达达利亚却好像捧着一团阴燃之火,烫得他皮肤焦黑脱皮,露出血肉白骨。
“可是小姐,我……”
他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对上你那不含任何男女情思的眼时,他又顿住了。
“没事了。”
达达利亚别过头去,“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
他很少喝得酩酊大醉。
至冬的火水度数极高,一瓶下去胸腔都有火在烧,达达利亚就这样一瓶接着一瓶往喉咙里灌,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由里到外烧个干净。
他的下属战战兢兢。
“公子大人……”
“喂。”醉得神志不清的达达利亚别过头来,蓝眸里藏了无边的委屈,凝成水光,“我问你,我到底哪一点不好啊?”
“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小东西啊……”
虽然常常用“你不会不要我吧”这句话开玩笑,但达达利亚从来没有想过,他捧在心上的小姐,他最爱的姑娘。
有遭一日,真的会不要他了。
好过分啊,小姐。
这让达达利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彩蛋是if线:男人们气不过决定抢婚,旅行者顿悟遂开后宫,全员he)
【all荧】旅行者变成病弱美人后,所有人的占有欲都愈发病态了
你=荧=旅行者
————————
1.
你在战斗那一刻感受到异常。
体内充盈的能量骤然停息,常年练习的经验惯性都仿佛在脑中消失,你的手指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柄。
尽管如此,你出剑的动作依旧干净利落,铁刃划开冷风发出凛冽声响,剑尖毫无偏差刺向目标——黄金屋正中央的达达利亚。
但下一秒剧烈的虚弱感涌上四肢,瞬间便蔓延至全身,柔韧的手臂僵直,以至于执行官末席挥出的水剑劈砍而来时你竟无力躲闪,左肩直截了当地挨了达达利亚一剑,腥红艳丽的血花瞬间在白皙的皮肤绽放,染红了少女无垢的衣领。
早已习惯伤痛的你将掌心抚上肩侧的创口,纤长眼...
你=荧=旅行者
————————
1.
你在战斗那一刻感受到异常。
体内充盈的能量骤然停息,常年练习的经验惯性都仿佛在脑中消失,你的手指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柄。
尽管如此,你出剑的动作依旧干净利落,铁刃划开冷风发出凛冽声响,剑尖毫无偏差刺向目标——黄金屋正中央的达达利亚。
但下一秒剧烈的虚弱感涌上四肢,瞬间便蔓延至全身,柔韧的手臂僵直,以至于执行官末席挥出的水剑劈砍而来时你竟无力躲闪,左肩直截了当地挨了达达利亚一剑,腥红艳丽的血花瞬间在白皙的皮肤绽放,染红了少女无垢的衣领。
早已习惯伤痛的你将掌心抚上肩侧的创口,纤长眼睫因生理反应轻微颤抖,但仍未放下手中的剑,你认为这只是战斗中正常的发挥失常。
但相较于你的淡定,原本面上还带有笑意的浅棕发青年几乎立刻冷下脸,明亮的双眸都暗下几分,二话不说上前靠近,不顾方才你们还兵刃相向。
“…怎么会这样?“达达利亚声线不同于往常的平静,低哑不稳的语调仿佛质问,但显然质问责怪的对象是自己,他不相信强大可靠的伙伴会接不下这普通的一击,更不相信伤害到你的人会是自己。
你一时语塞,察觉到达达利亚的心情不好,明明伤口还不停发出疼痛信号还腾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我只是今天状态不好,很快就会恢复的。“
语闭你温和地笑笑,鼓励同伴打起精神,还拍了拍身旁慌乱的派蒙,俨然还是平日里温柔强大又可靠的旅行者。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你一次偶然的发挥失常。
2.
若是先前在黄金屋受伤能说是意外,但就连之后对上丘丘人你都无力战胜后,哪怕是平日比起动脑更擅长动嘴的派蒙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旅行者!!”
焦急的小家伙连忙飞上去,过于娇小的身躯连堪堪扶住你都差不多快耗尽力气,你能清晰看见派蒙额间冒出的汗水,下意识想去擦掉,可再次受伤的手臂仅仅抬起都会颤抖,痛觉从指尖不断蔓延。
你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但眼下胡思乱想也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跟派蒙回了尘歌壶,然后向见多识广的阿贝多老师寻求意见。
让你意外的是,一向对你身体各项数据感兴趣的炼金术士第一时间不是好奇你变得虚弱的原因,而是给你简单包扎过的伤口重新上药,碧青色眼眸中的神色难得凝重,而后流露出几分近乎埋怨的情感。
“还是这样不爱惜身体?“
重新包扎时少年微凉的手指划过你伤痕的边缘,带起酥麻的痒意和细微的痛楚,像是想提醒你受伤的代价,却又不舍得再做其他惩罚。
“因为……“你下意识想要解释,可身体的无力感在这时不断上涌,你将手扶上桌沿想寻求支撑,结果摸了个空向前倾去,正好跌入面前阿贝多的怀中。
少女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纵使隔着布料也无比清晰,阿贝多原本想询问你出现异常时间的话语卡在喉中,看着怀中的你瞳孔因惊讶而睁大,仿佛无意中掉入陷阱的猫。
炼金术士试验般搂上你纤细的腰肢,没有感受到任何抵触,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观察到你这样脆弱的状态,就好像在这时无论做些什么你都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
无比柔和且温顺。
在这一刻,阿贝多突然希望你虚弱的状态能够维持得再久一些。
3.
毫不意外,彻底失去战斗能力的你被同伴们强制留在尘歌壶内休养,一日中下床散心的时间都少有。
若非亲眼所见,须弥的书记官难以想象曾经能单挑镀金旅团的你会有这副狼狈的模样。少女的脸颊在阳光下的白接近透明,纵使喝药后泛上红润也难掩病色,让本就精致清艳的面容多了种异样的美感,如同美好的事物在盛放后逐渐凋零。
“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感觉我快死了。”
完成今天喝药的任务后你说话都硬气了几分,虽然现在的你对上艾尔海森连第一招都撑不住,但这不代表你会在他面前示弱。
“是吗?我记得某人前几天还跟我说不会有事,怎么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男人将你藏在棉被下的手腕握住,有条不紊地将从教令院中带出的医用仪器贴上你裸露的皮肤,以确认这段时间内你的身体素质下降后有没有产生其他不良反应,修长的手指和你十指相扣。
你怔怔地看着艾尔海森亲昵的动作,心想教令院的仪器是这种用法吗?不太习惯亲密接触的手轻微挣扎了下,但还是了纵容他的动作,直到艾尔海森将仪器冰凉的那面贴在你的胸口,甚至隐隐还有向下的趋势。
“艾尔海森……?”
莫名的,你在熟悉的同伴身边感到一丝慌乱、和无措。
好在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甚至可以称得上体贴地整理好你微乱的鬓发,视线转移到手中仪器显示出的数据。
“除了异常的虚弱外没有其他病症的表现,生命力体征也正常,看来不是什么寻常的病因。”
书记官的语气依旧平稳沉静,仿佛刚才做出那样逾矩举动的人不是他自己,坦荡得让你为心中对他产生的丁点怀疑瞬间烟消云散,只当是生病时心理太敏感。
而艾尔海森的注意力实际上在于,他能察觉方才你紧张的情绪来源于无力反抗——你是真的失去力量了。
因此才会慌乱,才会恐惧,才会……需要他。
需要他的学识和经验,也需要他的保护。
但往后你恢复正常,或许就不会容许他这样肆无忌惮地接近了。
4.
这段时间也是魈陪伴你最长的一段时间。
在过去你和派蒙到处接取委托的日子其实用不上魈,纵使有仙人“如有需要,便呼我名”的承诺,你也鲜少遇上需要靠他帮助才能完成的任务。
往往是少年仙人在暗处默默注视你的背影,看你纵使不需要他也轻易脱离一次又一次困境,鎏金色的双眸中只倒映出你一人的身影。
无论喜怒哀乐,你身边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因此被你请求时,魈的大脑还在思索如今带你出去不够安全,嘴却是立刻答应了你的要求,心中全然没给拒绝留下任何余地。
“太好了!帝君和达达利亚都不肯让我出门,也只有魈你愿意带着我……”
得到少年应允的你第一时间将钟离的劝说抛诸脑后,短暂遗忘了自己目前弱不禁风的事实,全然是能出去的喜悦,甚至开始考虑起要买些什么东西。
打怪是不可能打怪的,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旁边待着,但这样孱弱的身体稍稍走得久了些也会感到不适,于是在璃月的时间大半是少年仙人背着你走在蜿蜒的山间,看你摘摘清心,逗逗鸟雀,颇有几分老夫老妻晚年生活的意味。
少年仙人第一次感觉在人世间自己非人的隔阂变得如此之小,业障侵袭的困扰也因你特殊体质的疗愈而得到缓解。
他好久好久,没有和你离得这样近。
近到让他忘记了分寸,在你靠过来时会下意识拥你入怀,哪怕在尘歌壶中也是如此。
“魈,阿贝多和提纳里他们已经快要弄清楚我虚弱的原因了!说不定很快我就能……“
你靠在魈的肩侧絮絮叨叨分享内心的喜悦,没有注意到少年面色倏然一沉,搂着你的动作也不自觉用力。
——他在害怕。
害怕会再次失去你。
5.
大抵是即将知晓自身异常的原因,你今夜在卧室的大床上睡得格外不安分,纵使是到了梦中身体也十分不适。
具体表现为,你居然罕见地梦到了散兵。
正机高大的身躯在梦境中压迫感也丝毫不弱,在过往的上百次战斗中纵使你全盛时期对付他也无比吃力,更别说如今连丘丘人都打不过的状态,你还没来得及逃,机械冰冷坚硬的手指就轻而易举将你抓起,对上主控室中伪神紫黑色的双眸,耳边响起他无比嘲讽又轻蔑的嗤笑。
“许久不见,你居然变得更加弱小了。“
“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外界安逸又舒适的环境吗?“
散兵掐上你苍白纤细的脖颈,在瞧见你咳嗽不止的狼狈模样后又松开手,近乎怜悯地擦拭掉你眼角的生理泪水,若抛开他攻击性极强的话语,那突地温和下来的嗓音还真让你以为他打算要放过自己。
“不如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比如说……让我彻底占有你。“
确认你的虚弱后,伪神不再掩饰他对你的任何欲望。
他的想法很简单。
——那便是让你只属于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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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是众人抢妹的修罗场
抓人揪一个宝15r奶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