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池嘉寒去机场见了贺蔚(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池嘉寒问道。
“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五年。等我跟陆赫扬一样慢慢摆脱家里的控制,然后野鸡变凤凰,我就回来跟你结婚。”贺蔚边摸着池嘉寒的后脑边说道。
“我才不跟你结婚。”池嘉寒小声嘟囔着。
“这你就不对了,小池同学。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咱俩情投意合,你不跟我结跟谁结?难道是要和许则结婚吗?”贺蔚想了一下池嘉寒可能的结婚对象,然后说道。
池嘉寒翻了个白眼,心想如果跟许则结婚了,等陆赫扬想起来他不得被暗杀吗?
“你要登机去了吧?”池嘉寒避开了跟谁结婚的话题,一边问着一只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池嘉寒问道。
“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五年。等我跟陆赫扬一样慢慢摆脱家里的控制,然后野鸡变凤凰,我就回来跟你结婚。”贺蔚边摸着池嘉寒的后脑边说道。
“我才不跟你结婚。”池嘉寒小声嘟囔着。
“这你就不对了,小池同学。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咱俩情投意合,你不跟我结跟谁结?难道是要和许则结婚吗?”贺蔚想了一下池嘉寒可能的结婚对象,然后说道。
池嘉寒翻了个白眼,心想如果跟许则结婚了,等陆赫扬想起来他不得被暗杀吗?
“你要登机去了吧?”池嘉寒避开了跟谁结婚的话题,一边问着一只手玩弄着贺蔚衣服的下摆。
“是,不过如果你想和我多待一会儿,我就......”
“谁想多跟你待着,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池嘉寒没等他说完便打断到。
贺蔚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怀里的池嘉寒抱得更紧了些,好像要把他融入自己体内一样。
池嘉寒有些吃痛也不想挣脱出来,但再不分开贺蔚可能要延误航班了。
“松开。”池嘉寒说了两个字。
“再抱一会儿。”贺蔚没有听他的话。
“很痛。”池嘉寒思索了一会儿,换了两个字。
“什么?哪里痛?”贺蔚立马松开了他,在他身体上四处打量,想要找出伤口。
“马上就要分开了,难道你就只会把时间浪费在拥抱上面吗?”池嘉寒问道,眼中有些不满。
“什么?”贺蔚没有理解池嘉寒话中的意思。
池嘉寒垫着脚尖,双手捧着贺蔚懵b的脸,去碰他的嘴唇。他没有什么经验,只能试着去吮吸他的下唇。
贺蔚定住了一两秒,然后搂着池嘉寒的腰,让他离自己更进一点,他伸出舌头引导者生涩的池嘉寒,逐渐占据主动。
池嘉寒换不过气来,想要停止这场亲吻,他后退着,没想到贺蔚却追着他后退的方向,不想退出来。
“够了。”池嘉寒说道,用手背挡住嘴巴,脸还是很红,嘴唇上面有着水润的光泽。
贺蔚摸着他的手,又轻柔地吻了吻他的手心,仿佛对待什么珍宝似的。
“好了,你走吧。”池嘉寒又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贺蔚的距离。
“等贺警官回来娶你,别答应许则的求婚知道吗?”贺蔚也知道再不走就上不了飞机了。
“再见。”池嘉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池嘉寒不会向父亲妥协随便找个alpha联姻,沦为政治经济工具,但是他不是许则,他不会一直等待,不会毫无欲求地想着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没有多大未来的人,至少现在不能。
就这样,他们分开了,池嘉寒跟着妈妈去了外公家。一回去就发烧了。生病的人难免会做梦,池嘉寒也是。但他的梦境很迷离,好像很遥远,又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梦境一个接着一个,他看见贺蔚给了他一个粉色的信封,说“池嘉寒,我要结婚了,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吗?”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又梦见贺蔚穿着警服,浑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白色的布料被血浸透了。他身上有一个枪口,那个窟窿不断放大,放大,好像要将贺蔚给吞噬。贺蔚看见了他,用口形无声地安慰他说“宝宝,我没事”。
池嘉寒手背插着针,嘴唇苍白,身上不断冒着虚汗。他摇着头嘟囔着“不要......不要”,池母在旁边看着心疼,不停地安慰他,试图将他叫醒。
是平行时空吗?他们会走向幸福吗?
【欲言难止三对cp的事后小片段】
陆赫扬×许则
陆赫扬侧睡在床上,许则枕在他的肩膀上,快要睡着了。陆赫扬弯曲被枕着的手臂,轻轻摩挲着许则的耳朵,另一只手揉按着他的小腹。
“我们小则好像跟小孩挺有缘,上次救了小男孩和他的小狗,然后是西区的小女孩。这次是塔塔。”陆赫扬边说边吻了吻他的头发。还是17岁那年洗发水的香味,用了这么多年,是因为自己当年说过好闻吗?他不由得想到了当年的对话。
“用的什么洗发水?”
“很便宜的。”
“很好闻。”
“你怎么这么呆啊,许则。”陆赫扬搂了搂许则,完全把他抱进怀里。
许则没太听清陆赫扬在说什么,只是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池嘉寒×贺蔚...
陆赫扬×许则
陆赫扬侧睡在床上,许则枕在他的肩膀上,快要睡着了。陆赫扬弯曲被枕着的手臂,轻轻摩挲着许则的耳朵,另一只手揉按着他的小腹。
“我们小则好像跟小孩挺有缘,上次救了小男孩和他的小狗,然后是西区的小女孩。这次是塔塔。”陆赫扬边说边吻了吻他的头发。还是17岁那年洗发水的香味,用了这么多年,是因为自己当年说过好闻吗?他不由得想到了当年的对话。
“用的什么洗发水?”
“很便宜的。”
“很好闻。”
“你怎么这么呆啊,许则。”陆赫扬搂了搂许则,完全把他抱进怀里。
许则没太听清陆赫扬在说什么,只是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池嘉寒×贺蔚
“贺蔚,能不能不要再亲我了?你是啄木鸟吗?”池嘉寒原本是趴在贺蔚身上的,一个晚上的运动已经让他很累了,可贺蔚好像跟没事人似的,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脑袋。他把双手撑在贺蔚坚实的胸膛上,直起上半身,不耐烦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不亲了不亲了,睡觉睡觉。”贺蔚一只手放在池嘉寒的腰上,另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胸膛,大手覆盖着他的后脑勺。
“只有这一次。”贺蔚想到自己伤心喝醉酒池嘉寒说的这句话。怎么可能只有那一次,以后还有无数无数次。
顾昀迟×温然
温然已经睡着了,嘴唇有些红肿,一看就能明白刚刚干过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顾昀迟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拿烟走去了阳台。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天上清冷的月亮。快要入冬了,天气逐渐寒冷起来,时不时地有一阵凉风,吹得树叶梭梭作响。顾昀迟吐了一口烟,烟圈被风吹散在了半空中。
温然刚被顾昀迟标记,没有他在身边便睡得不太安稳。他醒来后便下意识地寻找顾昀迟,终于在阳台看见了他。
“为什么又吸烟?”温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你没长脑子吗?这么冷的天就穿一件衬衫就出来了。”听见他的声音,顾昀迟立马把烟丢到了烟灰缸,站起来转过身才发现温然就穿了一件上衣,光溜溜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不由得有些恼怒。
“你抱我回去,我不想走了。”温然忽视了他的斥责,他原本是有些不安的,看见顾昀迟后他睡意马上就来了。
“你这双腿长了有什么用的,应该给你砍掉,反正也用不到,我也不用担心你乱跑了。如果你再逃走,我真的会给你打断。然后把你监禁在房间里,永远出不了门,听见了吗?”顾昀迟,虽然嘴上嫌弃,可是早就把温然打横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放在床上后,顾昀迟准备去换件衣服,这件有点烟味,怕温然不喜欢。正当他转身离开时,衣袖便被小手拉住了。
“干什么?多大了一个人还不敢睡觉吗?”顾昀迟看着他说道。温然眼睛很亮,像是有水光,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他以为温然会松手,没想到他轻轻说了句“嗯”。于是顾昀迟便进了被子把他按在怀里。
“所以你以后别再跑了行吗?”
“那你能不能别那么凶?”
“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每天。比如......”
“不是困了吗?别再叭叭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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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则
小则是可以怀孕的,陆赫扬说的
// 这么香的文怎么可以没有粮啊(无脑产出,狗尾续貂,看个乐呵)
陆赫扬今天收到了西部战区的作战指令,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驾驶战斗机去往前线了,和许则结婚以来他为退居二线做了不少努力,如果顺利,他和许则今后就会免去很多的分离的可能。
许则对此并没有要求,他总是劝着陆赫扬说注意安全就好,他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不用很着急,但是陆赫扬真的很着急。...
小则是可以怀孕的,陆赫扬说的
// 这么香的文怎么可以没有粮啊(无脑产出,狗尾续貂,看个乐呵)
陆赫扬今天收到了西部战区的作战指令,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驾驶战斗机去往前线了,和许则结婚以来他为退居二线做了不少努力,如果顺利,他和许则今后就会免去很多的分离的可能。
许则对此并没有要求,他总是劝着陆赫扬说注意安全就好,他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不用很着急,但是陆赫扬真的很着急。
许则下班回来的时候陆赫扬正在等他,他没有在收拾行李或者怎样,只是,庄重的在等他的爱人回家。
许则一开门就看到站在玄关的陆赫扬,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许则的表情一样,陆赫扬浅浅的笑了。许则真是的,无论多少次,他还是会为陆赫扬等他回家这个举动而心动。
“亲久一点,好吗?”陆赫扬一手拉过许则,把他抱在怀里,用力的相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可以吗?”
许则抬起头,贴上他的唇。
一路吻到卧室,许则几乎要喘不过气。
“先,先洗澡。”许则“坚持要求。”
但是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许则却说:“今天轻一点。”
陆赫扬愣了一下,这句话让他感到熟悉,又不那么准确,许则很少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一向配合。
“不做”,陆赫扬不会为难许则,他提了这样的要求或许是身体不太舒服,又或者他今天很累,但许则是不会拒绝陆赫扬的,所以他要轻一点。
陆赫扬再次冲凉出来,躺在许则身边,只是抱住他,什么也没有做。
“我和你讲一件事。”许则的声音很轻,“你不要生气”
“嗯”
许则特意翻了个身,钻进陆赫扬的怀里,“西部战区需要支援医生”
许则还没有说完,陆赫扬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许则签过志愿文件,一旦发生战争,他将无条件奔赴战场,这是在陆赫扬丢掉记忆的八年里无望的许则对抗世界的方式,陆赫扬提过多次,废止他签字的效力,不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他要他平安。但许则总是非常固执的拒绝,坚持要完成约定。陆赫扬也只好顺从他的意愿,在保证他的安全的前提下让许则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陆赫扬不知道,许则说的约定并非那一纸文书,而是与神明的约定。
许则不信教,但他许过很多次愿望,有关于外婆的,有关于陆赫扬的,唯独没有关于自己的,外婆去世后他的愿望里只有陆赫扬了,他希望陆赫扬一直在,为此,他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抵,只要陆赫扬平安,不记得他也没有关系。交换条件是支援前线。许则认为神明帮了他,陆赫扬不仅平安回来还和他重新在一起,他不敢与神明耍赖。
“这次我可以和你一起走,是不是很好。”
陆赫扬没有反对,也没有肯定,他只问了一句:“能不受伤吗?”
许则心跳加快,稍微往后退了退,他怕靠的太近被陆赫扬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
“会的。”许则下意识的把手放在小腹处,又强调了一遍,“会的。”
陆赫扬笑着把他重新圈回怀里,“我们许医生要说话算话。”
战争远比想象残酷,现实也不会如人类想象。到了战区,许则才意识到这次有多严重,陆赫扬的担忧是正确的,如果不是他也在,这次是绝不会允许许则前往的。敌军力量太过悬殊,和许则之前支援过的每一次相比都更危险,伤亡人数远超出了他的预计,陆赫扬和他都忙的团团转,几乎没有办法停下来说上一句“累不累?休息一会儿吧”。
许则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些吃不消,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差,从地下拳场走出来的17号是不可忽略的S级alpha,陆赫扬明白,许则也明白,只是最近的他很容易感到累和困,为了不让陆赫扬担心,许则一句话也没有讲,“可以应对的”,许则这么想。
已经连轴转了36个小时,许则的脚步有些漂浮,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向自己的脚时总觉得有点水肿。
“许医生!”新加入的一个随军医生在不远处焦急的叫他,“许医生您快来看一下这个伤员!他的信息素指标在迅速下降!!!”
许则没有力气吼出声来询问情况,只好赶快站起身往那边走。
“嘶”,或许是站的太猛,许则轻呼了一声,下腹隐隐约约有坠痛的感觉,涨涨的,许则停下来慢慢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等那种坠痛的感觉减轻了些,许则立刻投入到伤员的救治当中去。
许则不是神仙,当然会无能为力;大家不是圣人,面对亲人的离去也会情绪失控。许则理解失去家人的悲痛,但是却没有人理解许则作为医生的共情。
“你还我儿子!”那个伤员的omega母亲朝许则扑来,打和骂好像才能让她找到情绪的出口。
“请您冷静!”陆赫扬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许则被陆赫扬的吼声吓得哆嗦了一下。
“放开她吧”。许则说。
陆赫扬像是没有听见许则的声音一样,依旧紧紧制住那位妇人。
“您失去儿子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其他人的生命也是生命,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医生救人,谢谢您的配合。”
陆赫扬叫来手下的士兵来安顿好这一家人,自己则走到许则面前,从后面捏了捏许则的脖颈。许则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心。只有一刻,许则便躲开了。
“这里有人,不太方便。”
陆赫扬收回了手,“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知道的。”
许则又一次骗了陆赫扬。
战区状况百出,上午还在咒骂许则的一家人,此刻又跪在许则面前求他救自己的小儿子,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了,许则是很心软的人,立即询问准确的地点,却发现根本不在营地,而是在敌军范围内,许则看见了那个孩子,和他对视的那一眼,除了求生的欲望之外,他还看到了狼一般锐利的眼睛,和七岁的记忆重合起来,明知有可能踏进敌军的圈套,许则还是鬼迷心窍一般选择救人。
“许医生!”陆赫扬的兵及时叫住许则,“上校不会允许您涉险,麻烦,”
“告诉他”,许则打断士兵的话,“你去告诉他,来支援,快一点。”
许则不想死,他当然不想。
可是陆赫扬赶来的速度始终没能赶上对方的子弹。
子弹是从背后打来的,很快,许则像是有预感一样的知道,这颗金属会穿进他的身体,他似乎听见了高速运转的弹壳带动的风声。
许则突然想到了爸爸,许洺当时抱着小陆赫杨的时候,迎接毫无疑问致命的兵器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想到小许则呢?有没有想到他的死亡会给母亲带来什么伤害呢?许则只想到了这里,思绪就断掉了,他低下头,看见的是怀里的小孩儿惊恐的眼神,狼崽也会害怕吗?但他是安全的。
“许则!!!”
陆赫扬的声音很大,许则听到了。
还有枪声。
某个清晨许则终于被栀子花的香气唤醒,天还没亮。
他的睫毛开始颤动的时候陆赫扬就已经绷直身体紧紧注视了,所以,在许则睁开眼的第一瞬,看到的就是陆赫扬的脸,和记忆中的最后一秒好像对上了,但也有可能是梦。
现在的陆赫扬,映在许则眼睛里的陆赫扬,瘦了很多,但身形依旧挺拔,像是山上峭壁处的枯松,如果许则不能够拉着他,他就会消成粉齑,被风带走。
“醒了?”陆赫扬想这么说,“终于醒了。”
可是暗哑的嗓子发出的破碎音节听起来并不能表达出他的意思,这样难听的声音许则应该也不会喜欢,于是他紧了紧握着许则的手,又怕握的许则太痛,于是放开。
毫无征兆地,陆赫扬掉了眼泪,落在许则的皮肤上,烫的他颤了颤,陆赫扬感受到了,一点点微小的动静他都不会放过,也不愿再放过,他侧身抱住病床上的许则,像拥护他的战机,他的珍宝,他的命。
许则的声音很小,但陆赫扬听的清楚,许则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孩子,好吗?
陆赫扬被钉在原地,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丝毫没有用处,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各种记忆开始疯狂侵蚀他的大脑,让他不知该从哪一个信息开始接收。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许则进入医院的时候,医生对他说了什么?好像是说,病人情况不是很好,孩子可能保不住。当时的陆赫扬以为自己精神再次出现问题,许则是个alpha,为什么医生要说孩子。但是之前顾昀川好像给他发过一份体检报告,上面显示许则假孕。时间倒回到十七岁,医生是不是有说出现假孕的alpha受孕的可能性很大?可是alpha怀孕是很危险的事情,他怎么就让许则陷入了这样危险的境地里。
“家属!家属在吗?”来来往往的医生和护士递给他一张又一张的单子,陆赫扬不知道自己签了多少份文件才勉强保住许则一条命。
如果他当时知道许则怀孕,绝不会允许自己让他出一点差错。许则躺着昏迷的每一天陆赫扬都在愧疚,也在担心,如果许则醒来,这一切又该这样解释,这样收场。他想过无数种情景,却没有想到过现在这种,许则知道的,许则一早就知道有孕,他明明知道却瞒着自己,明明知道却执意赶往战区,明明知道却还要冒险救人,明明知道,明明他知道。
“还在吗?”,许则补充了一句,适应了发声的声带让这一句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将发怔的陆赫扬拉了回来。
“嗯。”陆赫扬已经不可控的发抖,从身体到声音。
许则搞不懂,他生气了吗?好像比生气要严重一点,那是愤怒?总不能是害怕。他认真的衡量起这件事的后果等级。最终得到的结论是陆赫扬很好哄,就算是愤怒也没有关系。
“你先休息,我叫医生过来。”陆赫扬几乎要站不住,但还是稳住许则才推开门出去,许则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委屈。
顾昀川来的时候,没有在病房处看到陆的身影,几乎整个科室的医生倾巢而动进来检查着许则的身体,问询他的状况,顾昀川此刻站在这里显得有些碍事,于是放下东西也出了门,在紧急通道处找到了陆赫扬。
“许则醒了。”顾昀迟强调一个事实,他确信陆赫扬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但却疑惑,陆赫扬这会儿又怎么舍得放许则一个人躺在那里。
路赫扬没有说话,顾昀迟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他的背影看起来毫无反应,像是隔绝了一切,这种死寂的状态在他重伤失忆的时候都未曾出现过。
顾昀迟往下走两个台阶,坐到陆赫扬身边,用肩膀碰了碰他。
又说了一边:“他醒了。”
路赫扬的眼睛像是涨潮满溢的湖,投进任何一颗石子都会溅出多倍的水来,毫无意外,顾昀迟刚刚的力气足以让它泼洒。顾昀迟愣住了,他和陆赫扬认识至今,没有见过他的眼泪。
是高兴的?顾昀迟这么想,但又不敢这么想。陆赫扬对许则的爱和担忧每一天都在刷新他的认知,已经达到让他震惊的程度了,陆赫扬离了许则好像真的会死。这是顾昀迟的结论。或者,如果当初他没有失忆却和许则分离,他也会死。
顾昀迟不再作声,静默地坐在陆赫扬身边,陪了他很久。
直到池嘉寒收到消息赶来。贺蔚找到他们。
“我们小则终于醒了!”贺蔚激动的语调并没能活跃此刻的气氛。“不是吧,你们两个这是什么反应?陆赫扬你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担心小则醒来砍你吗?”
“行了,闭嘴吧你”顾昀迟出声阻止。
“我就不”,贺蔚不仅不闭嘴还踢了陆赫扬一脚,“欸我说,人家睡的时候你在那儿英勇悲壮的寸步不离的,人家醒了你在这儿演缩头乌龟呢?过去啊?许则找你呢啊。”
听到贺蔚说许则找他,陆赫扬才有了一点反应,“他怎么了?”
陆赫扬又像很着急,飞速起身差点没站稳,幸好顾昀迟拉了他一把,不然要掉下楼梯。
“他怎么了?”
“你自己老婆自己去看啊,问我干什么。”贺蔚故意讲。
“我还没想明白。”
虽然贺蔚不知道陆赫扬在讲什么,但还是相当捧场不让任何一句话掉在地上,“想不明白不想了呗,快去抱抱亲亲老婆,你真忍得住。”
陆赫扬揉了一把脸,向着过道出口的方向走去。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奇怪。”贺蔚小声问着顾昀迟。
“你今天吃核桃了?”
“嗯?没有啊?”
“脑子有进步。”
“我去你大爷的顾昀迟。”
许则刚刚醒来,来看望的人并不多,只有池嘉寒陪他到晚上,陆赫扬则维持着他一贯的清醒自制,短暂的失控后再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能明显看出的只有许则。待人群散去,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是许则主动开口的,“你生气了吗?”
“没有。”陆赫扬的口吻并不冷静。
你也不会骗人,许则这样想。不知想到了什么,许则露出一点笑来,让陆赫扬的心莫名大动。
“别生气了。”许则真的在哄他。
陆赫扬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许则的眼睛。
“好不好?”许则又说。
许则躺了一个月,陆赫扬陪了一个月,他每天都祈祷,可是许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到最后,他甚至想,如果许则可以醒来,哪怕不记得他都可以。但他又很害怕,如果许则真的不记得他,没有关系吗?不等也没有关系吗?现在,在夜晚的暖灯中看到许则眼尾的温柔,陆赫扬才发觉自己有多贪心。
医生总是讨厌的一遍遍告诉他,许则的情况,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他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生命也坚强的存在着。如果他不能醒来,他的生命会面临更大的风险,孩子也必定是保不住的。陆赫扬只要许则,但是如果他不能醒来,以他目前的身体条件做腔体的手术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那要怎么办呢?
陆赫扬甚至连一个许则醒来的美梦都没有做到,他总是睡的很短,很短,那几乎称不上是睡眠,于是许则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但是在那样短暂的休憩里噩梦也会袭来。所以陆赫扬完全不怀疑,现在这个柔声对他讲话的人,是醒来的许则。
这是真的。
他活过来了。
陆赫扬叹了口气:该拿你怎么办呢?
许则听到了。
陆赫扬闭了一下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步一步郑重的走向许则,郑重到许则会觉得他是要来提离婚。
“许则,我今天很生气。”陆赫扬早就没有了怒气,但他还是这样说,看着许则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
这让许则感到惊讶,陆赫扬是主导他们关系的人,他不会犯错,也不常认错,又该怎么亲口承认自己的情绪。许则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在他独自应对失落和无望的那些年里,没有练习过,如果路赫杨向他表露心迹,承认情绪,他该怎么做。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它发生了。
会离婚吗?许则还在惊讶中,陆赫扬没给他缓冲的机会。
“许则,你真的很难教。”
“我是很差的恋人对吗?”
许则想要否认,但发不出声音,想要摇头,也被各种仪器掣肘无法摆动。
“可不可以信任我。”
“我知道你很厉害,你从小就能处理好很多事情,用自己的力量。”
“但你总是伤害到自己,我还在这儿,你可以用保护好自己的方式解决很多问题。”
陆赫扬一句接着一句的说,最后他说:“我很害怕。”
许则以为自己幻听,陆赫扬也会害怕,陆赫扬说他害怕。
“你在八角笼里挥拳的时候就在怕了,你上战区支援的时候更怕,我从不敢设想如果我的害怕变成真的会怎样,所以我试图忽视他,就像他不会发生一样。”
“这是我的错。”
许则再次以为自己幻听,陆赫扬向他认错,路赫杨为根本不存在的事情认错。
“当你真的躺在这里,我靠你那么近,那么近,却几乎听不到呼吸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陆赫扬没有给许则回答的时间。
“我想,我不应该纵容你的,你多求我一句,我就要心软。这是不对的。”
“你觉得这样对吗?”
陆赫扬在等他回答。
许则轻轻的捏了一下陆赫扬的手指,他的手很冰,但陆赫扬的很暖。
“不要撒娇,回答我。”
“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回答我。”
许则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糊弄过去了那么多次,陆赫扬对他还真是纵容。他不想直面的问题,陆赫扬就放过他。但是今天,陆赫扬要一个答案。
“不对。”
许则承认道,虽然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他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他很能忍受,只要结果达成,他会自动忽略痛苦和难过。所以他不觉得现在这个结果有什么不好,他还活着,人质也被解救,甚至上天恩赐,他们的孩子也还在,关键是陆赫扬很好,他没有受伤,这有什么不对的,自己去战区救人有什么不对的。
“你看,你又这样,你想不通有什么不对,但还是回答我不对。”
许则被看穿,他没有办法反驳。只好低着头反思,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许则,看着我。”
许则又抬起眼睛,像海,溺死陆赫扬灵魂的海。他再次心软,好一会儿才继续强硬起来。
“医生告诉过我你怀孕的时间节点,你自己知道对吗?”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许则恍然大悟起来,像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出口,眼睛都变得亮了起来。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没有在怕”,许则像是安慰,“我只是不确定,不确定会不会给你失望。”
“许则”,陆赫扬打断了他,“我没有失望,我不会失望,但你要对我诚实。”
“嗯”,许则点头。
“这很危险,你是个医生,比我更清楚,他甚至会要了你的命,你不能不告诉我,我的意向监护人。”
“好”,许则又点了一下头。
“你不能在明知道已经很危险了的情况下,又去冒更大的险,这让我觉得我抓不住你了。”
“嗯”,陆赫扬每说一句,许则都给一个回应,点一下头。
“说完了吗?”许则问他。
“说完了亲我一下。”
陆赫扬一句话不再提,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才没有一开始就亲上去。为了许则的身体考虑,他也只是浅浅的碰了一下许则的唇便要挪开,看到许则的眼睛又实在忍不住在他眼皮上落了个吻。
“你打抑制剂了?”许则肯定地问。
“嗯”,陆赫扬倒是一贯的诚实,“我会伤害到你的。”
“别打了,不好。”
“可以。”他承认的那么干脆,陆赫扬捏一下许则的耳垂,“我听你的,你也要听我的,好不好?”
“嗯,”许则乖的不像话,“让你许个愿,作为补偿。”
“我没有愿望,”陆赫扬把脑袋轻轻放在许则肚子上,“要是许医生能对我诚实一点就好了。”
#欲言难止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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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带着顾灿阳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路上看了很多风景:
春天时的烟柳,夏天时的山谷,
秋天的草原,冬天的寒江。
小小的Alpha,不闹不病,
会在看到新鲜的一切时贴近爸爸。
顾灿阳太小,
看着爸爸到处品尝美食,
只能瞪大双眼,然后流下几道口水。
顾灿阳才一岁,
现在他经历的一切,
也许长大后都不会记得。
可是只要跟爸爸在一起,
顾灿阳就整日开心。
他们的运气总是无敌好,
手忙脚乱迟到也会赶上最后一班船;
背包丢了,寻回原地竟然能够找到;
错过旅馆,暮色降临前,依旧能够有热情好客欢迎他们借宿的人家;
他们遇到了很多人,
对他们笑,
对他们好。......
💙
温然带着顾灿阳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路上看了很多风景:
春天时的烟柳,夏天时的山谷,
秋天的草原,冬天的寒江。
小小的Alpha,不闹不病,
会在看到新鲜的一切时贴近爸爸。
顾灿阳太小,
看着爸爸到处品尝美食,
只能瞪大双眼,然后流下几道口水。
顾灿阳才一岁,
现在他经历的一切,
也许长大后都不会记得。
可是只要跟爸爸在一起,
顾灿阳就整日开心。
他们的运气总是无敌好,
手忙脚乱迟到也会赶上最后一班船;
背包丢了,寻回原地竟然能够找到;
错过旅馆,暮色降临前,依旧能够有热情好客欢迎他们借宿的人家;
他们遇到了很多人,
对他们笑,
对他们好。
温然于是叫顾灿阳无敌幸运宝宝。
可是有一天傍晚,
温然绕过借宿人家的小花园,
准备去给顾灿阳接热水时,
他听到矮篱笆墙外有人在轻声打电话。
“上校,夫人和少爷可能还会再住上两天才会启程……”
拎着热水回到房间后,
温然一如既往,
帮顾灿阳擦洗干净,
搂着这个圆圆的肉团子,讲了好几遍小白熊的故事,直到白胖胖的顾灿阳安稳入睡。
温然没有躺下入睡,
也没有继续查找攻略,计划接下来的行程,他看着窗外飘下来的细密雨丝,
突然眼睛就红了。
他以为离开那个说话无比难听、
只会欺负他、吓唬他、威胁他的人
自己的人生就会一帆风顺。
可原来能给他和灿阳带来幸运与安全的也是这个人。
这个人送伤害给他
送难过给他,
送心动给他,
送顾灿阳给他,
最后决定送最珍贵的自由给他。
顾昀迟在军部开了整整一天的预备会,
赶走警卫员,独自回到办公室,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一边下意识抽出香烟,还未点燃,想了想,把烟扔到一边。
就在这时,
电话震动了一下。
顾昀迟划开手机,
一张顾灿阳正在奋力啃手的照片出现在眼前,
顾昀迟瞬间屏住呼吸。
紧接着,
一张又一张顾灿阳的照片跳出来,
这个肥肥的白团子,
永远笑的张狂。
当手机不再震动,
顾昀迟的心灼烧起来。
然后,他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温然的来电。
“顾上校,我想回家了,来接我好不好?”
温然等了一会儿,电话里没有任何声音,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显示依旧在通话中。
温然耐心握着电话,终于听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哽咽着说:
“笨蛋……等我,
接你回家。”
【彩虹】他被病娇养子强制爱后,身为Alpha的他沦为了Enigma的玩物
腹黑主动身体敏感Enigma他X单身三十年寂寞难耐alpha你
温璟随手捡的小孩,怎么养大就是病娇了,还是个enigma,危险buff简直叠满了。
1
温璟是少有的到了三十岁还单身alpha。
他把宝贵的时间都用在了养子温柏川身上。
那年温柏川才10岁,用脏兮兮的小手拉住温璟的衣角,说家里人全部因为意外死掉了,可不可以跟叔叔一起生活。
温璟当时也不过刚大学毕业一年,但拒绝的话在看到温柏川的眼神时,又变成了,好。
长得好看,有时候就是能得到命运的格外眷顾。
温璟刚毕业就超过了百分百的同龄人,有一个10岁的好大儿。
温璟的父母去世得早,跟温柏川倒也真生出了相依为命的情谊来。
温......
腹黑主动身体敏感Enigma他X单身三十年寂寞难耐alpha你
温璟随手捡的小孩,怎么养大就是病娇了,还是个enigma,危险buff简直叠满了。
1
温璟是少有的到了三十岁还单身alpha。
他把宝贵的时间都用在了养子温柏川身上。
那年温柏川才10岁,用脏兮兮的小手拉住温璟的衣角,说家里人全部因为意外死掉了,可不可以跟叔叔一起生活。
温璟当时也不过刚大学毕业一年,但拒绝的话在看到温柏川的眼神时,又变成了,好。
长得好看,有时候就是能得到命运的格外眷顾。
温璟刚毕业就超过了百分百的同龄人,有一个10岁的好大儿。
温璟的父母去世得早,跟温柏川倒也真生出了相依为命的情谊来。
温柏川不但人好看,学习成绩也好,学校小男孩小女孩的情书真没少收。
每当温璟打趣温柏川喜欢哪个时,温柏川都是淡淡的,甚至有一些不屑。
真不知道到时候便宜了谁家的小o。
温璟觉得儿子这么优秀,一定是能分化成alpha的。
医生说,温柏川的分化时间差不多在1个月后,正好是考完试之后的暑假,温璟准备给温柏川订票,让他去国外玩。
自己一个正值壮年的男a确实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生活了。
温璟自己也是有需求的,发情期总打抑制剂也不能长久。
2
温璟难得到家早一次,就看到儿子在客厅里换衣服。
温柏川慌乱地提上裤子:你回来了。
温璟倒坦然得很:“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呢,柏川现在真是长大了。”
他走到温柏川身前拍了拍他的胸肌:“瞧瞧这体格,真是一点不输我当年的风采。”
“温璟!”
温柏川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在温璟的嘲笑声中,逃回了房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柏川就不叫温璟爸爸了,朋友甚至嘲笑他,说温柏川只有在他的想象中才叫过爸爸,你养的是个白眼狼。
温柏川除了不肯叫爸爸之外,对温璟可以说是纯纯大孝子,温璟有时候怀疑,自己真生一个孩子,能对自己这么好?
温璟就随他去了。
前几年公司因为政策问题,处在生死关头,温璟为了资金,就是每天辗转不同的酒桌,有时候真的喝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需要放学后的温柏川去接。
温璟动不动就吐温柏川一身,温柏川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他,耐心的给他洗澡换衣服。
温柏川甚至学了做饭,每天给温璟做早饭。
有一次温璟看到温柏川手背一大块结痂,担心地问怎么回事。
温柏川只是淡淡地对温璟说:“没事,烫伤快好了。”
温璟只当温柏川怕在被抛弃,从此之后加倍对温柏川上心。
后来温柏川更大了,就不让温璟说自己是他的儿子。
说是怕同学笑话,温璟有点受伤,但还是依了温柏川,只在心里叫儿子,嘴上都是叫他的名字。
3
不知道怎么回事,温璟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可能是想到儿子明天考完试,可能要去远方上学了,心里总是五味杂陈的。
“温璟,你睡了吗?”温柏川敲门。
不等温璟回答,温柏川就拿着枕头,开门走了进来。
说什么最近考试和分化的事情压力太大了,想跟温璟一起睡,谈谈心,顺便让温璟给点建议。
温璟连忙给儿子腾出来一个人位。
结果温柏川躺下之后就不说话了。
温璟也在等温柏川开口的过程中睡着。
早上温璟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发现自己被赤条条温柏川整个圈到了怀里。
温柏川感到了动静,又把手臂紧了紧。
温璟脑仁瞬间炸了,猛地一把把人推出去。
温柏川睁开眼,迷茫了一瞬,眼神落在温璟身上后,眸色暗了下去。
“我去做饭。”
说完温柏川就穿衣服出去了。
温璟怎么想怎么别扭。
最后在心里啐骂自己,怎么能这么曲解小孩子的意思。
吃早饭时,温柏川突然问:“温璟,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怎么办?”
你跑哪去我找不到?温璟说。
温柏川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温璟亲自开车送温柏川去考场。
下车后,温璟对温柏川嘱咐:心态放平就好,我永远都为你骄傲。
温柏川温顺地嗯了一声。
温璟突然很想摸一摸温柏川的头,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望不到温柏川的头顶了,而是要仰望温柏川的眼睛。
最后温璟目送温柏川进考场,然后接了个电话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温柏川失踪了。
4
温璟发疯了似找,问考点的老师,保安,都说没见过一个温柏川的人。
甚至连考试的花名册上也没有温柏川的名字。
温璟去报警,警察也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还劝他去看看精神科。
问学校,他们也都说根本没见过温柏川这个人,更不认识温璟。
唯一见过温柏川的朋友现在也怎么都联系不上。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温璟从没见过温柏川的朋友,从没有去过他的学校,有时候温璟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连唯一见过温柏川的朋友现在也联系不上了。
他又回到那个不敢回去的家,想找到温柏川生活的痕迹,却怎么都找不到。
温璟来到阳台,爬到楼顶。
颤抖地拨开一片瓦片,一颗小小的犬齿静静的躺在瓶子里。
温璟把小瓶子抱进怀里,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这是温柏川的牙。
温璟把小瓶子放在床头,仔仔细细地锁好门窗,开始梳理关于温柏川的一切,又在思绪中沉沉睡去
或者有一些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的真相。
早上温璟是被发情热吵醒的。
拉开抽屉却发现自己忘记买抑制剂了。
他赶忙给秘书打电话,门响了,温璟强撑着身子去开门。
不曾想门外的竟是温柏川。
5
“柏川?你到哪去了?”温璟很想好好关心一下温柏川的经历。
“我现在不好,你可不可以帮我买抑制剂。”温璟的强撑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温柏川进屋将门反锁。
温璟觉得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他好像一直释放诱导发情的信息素。
“你是说这个吗?”温柏川将一个小袋子举到温璟面前,温璟想要伸手去拿,他又收回。
然后将抑制剂丢到地上,用脚彻底碾碎。
“温璟,我分化成enigma了。”
温柏川握住温璟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温璟,我要标记你,你会是我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