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爱的柔柔
如果你还在的话,我想我会给你亲手送去,不为什么,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当邮递员的快乐。
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又学了几个冷笑话,想给你讲一下。我现在都不给别人讲,我想让你当第一个。
当然当然,你的动物朋友们我照顾的好好的。
如果你不信,就来看一看吧。
还有你的老朋友紫悦,她也挺好的,就是有点小忙,你知道的。
今天我学会了怎么样做苹果派,可能没有苹果嘉儿做的好吃,但是我想我做的也不差。
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喜欢给你写信,这封信就像日记一样,无法寄出,全是秘密。
如果你能来看一看,你会发现我写的信已经可能堆满整个小马利亚。
当然,我不会让那群小马们...
亲爱的柔柔
如果你还在的话,我想我会给你亲手送去,不为什么,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当邮递员的快乐。
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又学了几个冷笑话,想给你讲一下。我现在都不给别人讲,我想让你当第一个。
当然当然,你的动物朋友们我照顾的好好的。
如果你不信,就来看一看吧。
还有你的老朋友紫悦,她也挺好的,就是有点小忙,你知道的。
今天我学会了怎么样做苹果派,可能没有苹果嘉儿做的好吃,但是我想我做的也不差。
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喜欢给你写信,这封信就像日记一样,无法寄出,全是秘密。
如果你能来看一看,你会发现我写的信已经可能堆满整个小马利亚。
当然,我不会让那群小马们看到我给你写的信,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总喜欢回忆我们之前的生活。
好吧,那今天的信就写到这里了。
晚安,柔柔。
【序蝶同人】 要不要跟我结婚?
无序打了个响指,他的脑袋便跳到桌子上将面前摆着的香甜可口的杯糕一口吞下又回到原位。
与此同时瑞瑞的声音响起:“我不得不说,萍琪,你制作杯糕的水平越来越出色了。这可比我在坎特洛特中心城吃的那些甜的发腻的蛋糕好吃多了。”
“但是,如果要我说的话,也就是一般般的水平。”无序拿着被他变出来的绵羊擦了擦嘴,“比起小蝶做的黄瓜三明治要差远了。”
小蝶有些害羞的低头:“不,那怎么能和萍琪的杯糕比?”
“你知道吗小蝶,我觉得你的黄瓜三明治真的超~~好吃!”萍琪派几下跳到小蝶面前,“当然如果加上厚厚的巧克力酱和糖霜我会更喜欢!”
小蝶认真地看着萍琪派:“下次我会记得在你的那一份上加上厚厚的巧克力酱和糖...
无序打了个响指,他的脑袋便跳到桌子上将面前摆着的香甜可口的杯糕一口吞下又回到原位。
与此同时瑞瑞的声音响起:“我不得不说,萍琪,你制作杯糕的水平越来越出色了。这可比我在坎特洛特中心城吃的那些甜的发腻的蛋糕好吃多了。”
“但是,如果要我说的话,也就是一般般的水平。”无序拿着被他变出来的绵羊擦了擦嘴,“比起小蝶做的黄瓜三明治要差远了。”
小蝶有些害羞的低头:“不,那怎么能和萍琪的杯糕比?”
“你知道吗小蝶,我觉得你的黄瓜三明治真的超~~好吃!”萍琪派几下跳到小蝶面前,“当然如果加上厚厚的巧克力酱和糖霜我会更喜欢!”
小蝶认真地看着萍琪派:“下次我会记得在你的那一份上加上厚厚的巧克力酱和糖霜。”
无序看了一眼兴奋地抱住小蝶的萍琪派,撇了撇嘴,继而看着小蝶说:“明天就是万马奔腾庆典了,我想你不会又邀请了什么叫树的小马做你的舞伴吧?”
小蝶笑弯了眼睛:“当然不会。去年的经历让我深切地记住了我应该请谁做我的舞伴。”
无序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怀表,秒针只需再转动几周就可带动分针到达庆典开始的时间。
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无序难得地觉得紧张。
紧张地连呼吸都在颤抖。
“亲爱的小蝶,你知道,萍琪派的姐姐结婚了,就在上个星期。”无序拥着小蝶跳舞,突然这样说。
“我当然知道,我们是一起去参加婚礼的不是吗?萍琪在婚礼上哭的很大声。”小蝶仰头看着无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难道说石灰姐和她的丈夫吵架了?”
“不,我的意思是,”无序咽了咽口水,“我也想结婚了。” “什么?”
按照无序早就安排好的那样,暮光闪闪与星光熠熠用魔法对着无序和小蝶照出两道光束,所有马也像早都料定了一般停下来看着他们。
一曲终了,本该是双方互相屈膝弯腰表达谢意的时候,无序却轻轻把小蝶拉进怀里,拿出早就定制好的戒指单膝跪地:
“Fluttershy,你愿意嫁给我吗?”
半个月后,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小马谷举行。
四位公主盛装打扮地站在台上,台侧是西装革履的无序。
暮光闪闪兴奋地张开翅膀:“现在,让我们有请新娘入场。”
小蝶在云宝黛西和苹果嘉儿的陪伴下缓步走来,萍琪派不出意外地大声哭了起来,瑞瑞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安慰着她。
“Well我觉得这么说很肉麻很恶心但是”无序拿着话筒看向身侧的小蝶,“我想,我找到了喜欢的马。”
“是相当喜欢的”小蝶回以温柔的浅笑,“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感觉”
婚礼当晚,无序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看着小蝶脸红的从浴室出来然后迅速钻进被窝,抿着嘴跟体内害羞的灵魂作斗争。
“你的脸这么红,是想到了什么?”
“你……”今日正式改姓discord的小蝶听着丈夫大胆的语句顿觉恼羞成怒,在被子的掩盖下抬起蹄贴上了无序的爪子。
“嘶……”冰凉的触感惹得无序倒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脸上出现少见的恶作剧成功的表情,无序无奈的笑笑,一把握住作乱的蹄子搂进怀里暖着。
“看在你以身相许的份上,以后冷了就尽管来我怀里待着。”
“……坏…蛋”小蝶听着对方宽宏大量的语气欲哭无泪,小声地吐出她的反抗。
“我还可以更坏一点。”看着她突然涨红的脸颊,无序打了个响指,窗帘落下来遮住了仅有的月光,房间陷入夜色。
今夜,他可有的是欺负回来的机会。
男人曾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性别,在他朦胧的视野里出现的一切,却曾被他当作从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女人和孩子。于是,除了虚无飘渺的神灵,男人成了这方土地实在的主宰。
男权按照自己的需要解释世界,按照自己的需要改造世界,未曾想停下来问一下女人,这么做是否可以。像孩子一样,女人不是男人协商谈判的对象,而是被呼来喝去的奴仆。男人之间虽免不了为如何整治这世界吵嘴,但他们不用担心女人是否满意。于是,从语言、哲学、艺术到宗教、法律、政治都充满了太浓的“男人味”。
当男人为自己五千年来走向文明民主的历史沾沾自喜的时候,他未曾留心女人从何时醒来,女人要求自己也应该有一分的呼声,使他深感诧异和困惑。...
男人曾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性别,在他朦胧的视野里出现的一切,却曾被他当作从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女人和孩子。于是,除了虚无飘渺的神灵,男人成了这方土地实在的主宰。
男权按照自己的需要解释世界,按照自己的需要改造世界,未曾想停下来问一下女人,这么做是否可以。像孩子一样,女人不是男人协商谈判的对象,而是被呼来喝去的奴仆。男人之间虽免不了为如何整治这世界吵嘴,但他们不用担心女人是否满意。于是,从语言、哲学、艺术到宗教、法律、政治都充满了太浓的“男人味”。
当男人为自己五千年来走向文明民主的历史沾沾自喜的时候,他未曾留心女人从何时醒来,女人要求自己也应该有一分的呼声,使他深感诧异和困惑。
女人逼着男人交出以往多占的那份权力的态度愈来愈强硬,大男子主义在理论上日趋理屈词穷,亦使男性处于不断升级的焦灼状态当中。调整修正对女性的态度已成为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时代大趋势。然而,这种调整与修正不仅仅涉及婚姻家庭这类直面女性的敏感区域,而且意味着男性跨越历史与现实时空的沉重反思,涉及对男性数千年建立起来的所有社会秩序与道德信条的质疑与矫正。许多在父权文化背景下不讲自明的公理与逻辑前提,在女性的反证中动摇了其赖以存在的根基。这是一场触及男性灵魂与隐私的革命。
从历史的角度看,男性单方面的崛起是人类发展进化的必然,女性的屈辱与牺牲也是一种历史的别无选择。不然我们就无法解释,父权社会何以会成为这个星球普遍的一种社会制度。但是,“历史的必然”总是带着挥之不去的时效性。无论是何种被人奉若神明,歌其永恒的“历史必然”,都会在下一个或以后的历史阶段成为谬误;成为又一个被抛弃,被改造的“历史必然”。
按照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社会存在决定人的社会意识的基本原理,妇女的解放作为人的解放便不仅是理论上的畅想曲,也是人类文化历史趋势的必然。当女性的社会存在状态日益接近男性的时候,当男性的社会存在状态日益接近女性的时候,相似的社会生存环境必然使他们形成相似的人格特征。在对女人儿童颐指气使中形成的所谓“大丈夫”特征,在侍候男人孩子中形成的所谓“家庭妇女”特征,都正在因原依托条件的丧失而改变。
如果我们能够坚信妇女的解放是人的解放,那么我们就应当把女性的出路选在提高做主体人的自主意识;提高作为社会劳动者的参与意识;提高作为平等社会成员的公民意识。应当不失时机地把握有利于女性自我发展的社会趋势,不囿于传统的性别分工,不依赖性别照顾,要用适于社会劳动需要与文化需要的自身素质提高打开通向人的解放大门。
中国女性的参政历程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了,用“成就巨大”、“前程远大”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随着中国女性自身素质的不断提高,政治觉悟的不断成熟,我们也有理由发出这样的企盼:中国社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第一位女性国家主席,第一位女总理,第一位人大常委会女委员长!
——欧阳洁 《女性与社会权力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