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群友脑的被公司捡走if线
天才俱乐部应星星()
肉身噶了,但是做了很多机巧身体用来干活()
意识可以以数据流形式在星网上闲逛
溜达到游戏里机缘巧合认识了刚出道的银狼(银狼:他说话风格挺古板不过游戏打得还不错)(指自己钻进游戏里真人快打)
跟着搞事的银狼逛到了模拟宇宙里
模拟宇宙版:古希腊掌管奇物的神
(事件效果和if线详细设定见p789)
和群友脑的被公司捡走if线
天才俱乐部应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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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达到游戏里机缘巧合认识了刚出道的银狼(银狼:他说话风格挺古板不过游戏打得还不错)(指自己钻进游戏里真人快打)
跟着搞事的银狼逛到了模拟宇宙里
模拟宇宙版:古希腊掌管奇物的神
(事件效果和if线详细设定见p789)
阅读顺序从右到左。
是谁过了这么多版本记忆还停留在1.2版本…是我啊那没事了,谁叫之后剧情攻击力太强把我干懵了
还原一下刚过完剧情的感受就是,猫好!猫需要一个可以相互依靠的人[悲伤]哥你不会拒绝猫的对吧,你剧情甚至都没有伤过猫一根猫毛,我哭死
总之缓了好一阵总算缓过来画完了,大人们请食用(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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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过了这么多版本记忆还停留在1.2版本…是我啊那没事了,谁叫之后剧情攻击力太强把我干懵了
还原一下刚过完剧情的感受就是,猫好!猫需要一个可以相互依靠的人[悲伤]哥你不会拒绝猫的对吧,你剧情甚至都没有伤过猫一根猫毛,我哭死
总之缓了好一阵总算缓过来画完了,大人们请食用(跪)
“找到它时,我看到新生的冠蓝鸦撕裂知更鸟尸体从中飞出。我伸手理顺翎羽,告知这是贤医之羽,便说服了它随我离开。”——「丑角」·皮耶罗
圣遗物-贤医之羽背景故事魔改,原文应该是白天,我把它改成了晚上。
等3.2等得好辛苦,摸个学生博短漫爽爽,等到3.2主线博士有更多线索,再画主线博。
“找到它时,我看到新生的冠蓝鸦撕裂知更鸟尸体从中飞出。我伸手理顺翎羽,告知这是贤医之羽,便说服了它随我离开。”——「丑角」·皮耶罗
圣遗物-贤医之羽背景故事魔改,原文应该是白天,我把它改成了晚上。
等3.2等得好辛苦,摸个学生博短漫爽爽,等到3.2主线博士有更多线索,再画主线博。
【若钟】同谋
if线的故事,帝君与龙王共坠深渊。
窗户纸还没捅破的挚友阶段。
“过路人,歇歇脚,喝一碗清茶,听听璃月百年前的故事吧。”
“曾经,璃月是与神同行的国度,数千年前岩王帝君降世,麾下仙众无数,在魔神混战中护得璃月得一方安宁。”
“岩神麾下,有夜叉杀生护法,神鸟仙兽除却灾厄,尘神灶神惜护民生,还有一员猛将始终伴他左右,随之征战南北,驻守千岩之间,震慑四方之敌。”
“直至魔神战争落幕,诸魔神被镇压于孤云阁下,曾肆虐大地的魔兽也只敢龟缩于角落,洪水褪去,瘟疫消散,神与人共治璃月,万船商来,百川归海。”
“只可惜岁月无情,神明仙人亦不可免,最为强大的五位夜叉只余其一,那位降魔大圣现在也鲜有...
if线的故事,帝君与龙王共坠深渊。
窗户纸还没捅破的挚友阶段。
“过路人,歇歇脚,喝一碗清茶,听听璃月百年前的故事吧。”
“曾经,璃月是与神同行的国度,数千年前岩王帝君降世,麾下仙众无数,在魔神混战中护得璃月得一方安宁。”
“岩神麾下,有夜叉杀生护法,神鸟仙兽除却灾厄,尘神灶神惜护民生,还有一员猛将始终伴他左右,随之征战南北,驻守千岩之间,震慑四方之敌。”
“直至魔神战争落幕,诸魔神被镇压于孤云阁下,曾肆虐大地的魔兽也只敢龟缩于角落,洪水褪去,瘟疫消散,神与人共治璃月,万船商来,百川归海。”
“只可惜岁月无情,神明仙人亦不可免,最为强大的五位夜叉只余其一,那位降魔大圣现在也鲜有人见,尘神归尘,灶神辞世,仙兽们或死于沙场或战后归隐。”
“您问岩王帝君啊,帝君他老人家辞行已有五百年。”
“可还记得我先前说起的,曾为帝君左膀右臂的那位猛将,他名为若陀龙王,是璃月群山所生的巨龙,五百年前他坠入层岩巨渊,帝君与之同去。此后,璃月再没有过岩神,成了七国中唯一的无神之国,也再没出现过山岳般伟岸的龙。”
“人呐,三日前吃的饭没准儿都记不明白,千百年前的事又怎好轻易评判。听故事,就当故事听吧。”
月色如霜,若陀把尾巴放出来晒月亮,金色的叶子镀了层银箔,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事儿都处理完了?”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情不自禁地轻轻摇动了下尾巴。
摩拉克斯走到他身边坐下,束起的那缕长发扫到他的腿上,“差不多了。”
“神之心呢?”
“我给了它部分权能,放在黄金屋里造摩拉。”
他们长久地沉默了,似乎如从前共度的每个闲暇月夜一样,坐一起看看月亮,没什么别的心思多想杂事,只是觉得月色清亮可人。
可今夜他俩各有一肚子心事,没法安然度过这个难得清闲的夜晚。
还是若陀先忍不住,“璃月现在还离不开你,不留条余路吗?”
“璃月总是要从我们手中走远的,”摩拉克斯扭过头,对上友人隐隐透着猩红的眼眸,“倒是你我演这一场戏,也许要折了你千年的好名声。”
“是啊,没准还有人要来揣度是我生了反心要害你,不过我知晓你是为我好,可惜这名声做什么,”若陀苦笑一声,还想再劝,他拾起摩拉克斯滑落在地的长发,掸去发尾沾粘的草屑,“你的决意我懂,只是一切若是骤然发生,我怕璃月难以承受,可否再缓缓,徐徐图之。”
“不破不立,我们也许能如过去一样再护璃月千百年,但璃月更需要的却不一定是神的管辖。”摩拉克斯的目光投向远方,山崖下,是沉睡的璃月港,月上中天,夜过三更,港口的灯火大多已经熄灭,大大小小的船只停在码头等着明日出航,远海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是点灯招来鱼群的渔船,月海亭的灯也亮着,不知是哪位或是哪几位勤勉的七星还在为处理不完的公文头疼。
“它已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也该亲身面临风雨了,况且还有歌尘他们兜底,神之心也可供一用。”摩拉克斯收回目光,“而且,若陀,你的情况也不容再拖下去。”
“我懂,”若陀用手捂住双眼,再移开时瞳色已恢复原来的澄澈,只是细细看,还是能发现有细小血线如游蛇一般飞快蹿过瞳孔,“我身为元素创生物与寻常仙兽不同,不着急一时。”
“若陀,”摩拉克斯的声音似乎与往常没什么区别,但若陀知道他应当是要生气了。
几千岁的神了,还是容易发脾气。若陀忆起当年摩拉克斯扛枪去找别家魔神麻烦的英姿,想他真是一点都没变。
“好,我不劝了,”若陀将尾巴绕到他身后。
不知何处飘来的阴云遮蔽了明月,可龙尾上的片片金叶此时却散发着石珀般的柔和光亮。借着光亮,若陀看见岩神的眸子也如夜星一般熠熠生辉,他叹出胸中沉下的一口气,将手里的长发梳回摩拉克斯身后。
天气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日子摩拉克斯仔细算过,诸事皆宜,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日子,去层岩巨渊的路上都能听见迎亲的唢呐。
他们踩着云一路向西,就像要出门踏青赏春色一样,赏完景回来,没准还能带一支犹然含苞的春花。
层岩巨渊终归是到了。
若陀低头看向下方,人类经年采矿挖出埋藏在岩层深处的矿石,垒起璃月的基石,时过经年,数不尽的矿洞好似一窝蚂蚁挖出巢穴,在视线不可及处,人力挖出的无数矿道纵横于地下,最深处甚至触及到地脉的搏动。
可它现在已不是繁荣的支柱,地层深处鼓动着苦痛与暴虐,如一颗长出蛀虫的坏牙,触及即痛。
它是人类留给大地的一个伤口,至今尚未愈合。
“是我太久没过来了吗,这地方居然有些眼生了。”若陀问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不看他,手中握着雕金刻玉的大弓,答非所问,“层岩的矿藏不如最初了。”
若陀也把剑拿出来,思索了片刻,将手里的大剑递给摩拉克斯,“还是你替我收着吧,我改日找你来讨。”
说罢,他向后仰倒,从云端跌落下去,半空中化作山岳般的巨龙坠向层岩巨渊的最深处。
摩拉克斯看着熟悉的龙,握紧手中的弓与大剑。大剑化作簇密的光点被他收起,他跟着跳下云端,在坠落的风中,他拉开弓弦,一支金色的箭出现在弦上,一如太阳炽烈的光。
他们不断靠近,近到摩拉克斯能看清石龙甲胄上经年未愈的深刻伤疤。
他松开搭在弓弦上的手指。
龙吟响彻四方,像黄钟般在天地间震荡。
这一日注定要被记进史册,供说书人讲上千万场。
层岩巨渊崩塌,璃月地动,不知惊醒多少梦中人。
仙人们来得很快,地动刚息,无数仙法符咒织成的网便落了下来,将千疮百孔的层岩巨渊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七星紧随其后,层岩巨渊外十里皆由千岩军驻守,幸而帝君与七星近十年来将原设于层岩的矿厂逐步迁出,现存于那的不过是一个满是坑洞的旧矿脉罢了,没有多少人迹。地动山摇极快地停歇后,除了层岩巨渊崩塌,实际统计出的损失竟是惊人的少,崩了几间颇有年头的旧屋,砸伤了几个路过的倒霉蛋,月海亭的秘书们对着薄薄几张损失报表愣了神,心中五味杂陈。
当时恰巧在附近的人拍着胸脯向前来的千岩军说那日在外亲眼巨龙自天而落,另一束烈阳般的光追着他,一道掉进层岩深渊里的大坑里了。
地动五日后,七星在玉京台召集璃月百姓,告知天下帝君与龙王已陨,除此之外,七星再未透露任何消息。
有人说是层岩深渊生变,龙王与帝君为排除灾祸慨然赴险。有人说龙王终究生了反心,打不过也要拉着岩神同归于尽;有人说龙王在以前的魔神战争中积攒下的伤痛已入膏肓,积重难返,意图入层岩深渊自毁,帝君欲救友人可无力回天最终落得共赴黄泉的结局;也有人压根儿不信帝君与龙王辞世,认定是七星企图夺取执政权势,借着天灾自导自演了这出戏。
风声四起,更多人惶恐,离了帝君的指引与龙王的庇护,璃月还能走下去吗,还能走多远呢?
他们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刚离巢的雏鸟,不知细弱的羽毛可否抵御风雨。
三个月,玉京台的灯整整亮了三个月未歇。
仙鹤们与神鹿在亮灯的窗外站了一宿,看蓝发弯角的小姑娘露出了他们鲜见的肃然与魄力,七星正拿着厚厚的文书同她一道商讨,脸上满是掩都掩不住的憔悴与疲惫,可眼中坚定的光亮却是一样的。
他们同时想起某一年出了乱子的请仙典仪,有个莽撞的青年人冲上玉京台当面质问帝君,神选择的路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那时龙王站在帝君身侧,抬手拦下了要将人押下去的千岩军,递给他一枚符咒,说若是你找到了更好的路,便凭它来找我们。
典仪结束后还有仙众在愤愤不平,可帝君侧身对龙王说,你也看见那人眼里的光了吗,有朝一日,那会成为指引璃月前行的灯。
那日他们都摸不着头脑,此时此刻,却都看见了。
在门外放下治愈劳累的药包,转身归去云间。
时间既是无声的刀,也是最好的药。
璃月的人们终究还是走出了神的怀抱,他们这才发现身上的羽翼早已丰满,足以抵御一切疾风骤雨,而帝君与龙王的事迹,他们的相遇,征战,乃至最后永远悬而未定的结局,终归也成了传说。
谁也不会知道崩塌的层岩巨渊下,仙人们合力而成的封印中,还埋藏着秘密。
地脉的枝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仍散发着莹莹的光亮,它们温顺地向来者弯腰,弯曲-身躯,让出一条通往地心的道路。
如月光绘成的银叶织成锦毯,铺在他脚下,一路向深不可及处蔓延。
他顺路而下,不知走了多久,最终停下,面前是数不尽的地脉枝条缠起的一只巨大的茧。
“今日可还好?”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茧上的地脉枝条纷纷游开,露出被它们小心包裹的核心。
琥珀样的巨石像一颗埋在地底的心脏,微弱地鼓动着,像是在呼吸。巨石上暗刻的纹理似树似叶似山似云,掺着黯淡的金光缓缓流动,像是什么生物的血液在血管里流淌。
摩拉克斯走过去,仿佛还是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赴约一般,挨着巨石坐下,抬头看向上方,似乎要透过不知多厚的磐岩去看月亮。
长年累月的细小损耗终究在地脉里积攒出了病灶,就像在河里淘沙,表面上看着还风平浪静,其实大大小小的漩涡已从河床的坑洞里生出。
纠缠在一起仿佛毛线团一样的力量堵在了这里,长成了一个不断膨胀的瘤子,要是放任它继续长大下去,总有一天它会炸开,连同半个璃月一道遭殃。
多年前他们发现了它,幸而为时不晚,虽不容易解决,但离它真正要爆发起码还得等几十年。说来若不是为了若陀磨损一事特来调查,也不会发现它。
“这样说倒是因祸得福了,”若陀刚从剧烈的头疼中缓过神来,伸手捉住摩拉克斯的手腕,示意他不必再为自己输送力量。
摩拉克斯看着他难得透露着苍白与疲惫的脸,心中颇不是滋味,“你突然频繁的头痛和记不清事想必也与它拖不开关系,磨损虽是任何长生种都躲不开的宿命,可你的状况未免恶化得过于快了。”
“说的是,我们原来还想着在过百年就隐退,没想到竟是麻烦先找上门,”若陀吐出一口浊气,“这事儿不太好解决,层岩的地脉力量冗杂,得慢慢梳理其脉络,疏导多余的力量。”
“不妥,”摩拉克斯打断他,“地脉淤结的速度不慢,日久生变,最好还是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明日在想吧,”摩拉克斯想扶着他躺下休息,若陀却依然握着他的手腕。
他像是卸下了一身力气,将额头贴在摩拉克斯手背上,“说完了正事,随便聊聊吧。说实话我今日是真的高兴,要是还有力气,我能把你抛到月亮上去。”
“为何要抛我。”摩拉克斯看他还有精神开玩笑,心中暂时安定些许,仍由他拉着手,到他身边坐下。
“那就不抛了,省得你真去月亮上了,我还得千里迢迢寻你回来。”
“你也听了人类哄孩子的故事?”
璃月孩子的梦里常离不开一个故事,床边的母亲哄拍着小小的孩子,轻声慢语地用关于月亮,仙人和凡人的爱情合上他们的眼帘。说是凡人遇上了从月亮上来的仙人,与之共结连理,可惜月亮要带回自己的孩子,凡人为见所爱跋山涉水,历经百难。故事之长,可以讲满许多个孩子不肯好好睡觉的夜晚。
“听了,真是传得越来越离谱了,”若陀想起来就想笑,忍不住与摩拉克斯分享最新听到的版本,“现在的故事已经进展到凡人遇到一条通天的大河,没钱买船渡河,只好求河里的神龟相助。”
他想起路过的那家农舍,母亲对自己睁大眼睛不愿入睡的孩子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好好睡觉努力学习,以后才不至于没有摩拉来付船钱。
其实那故事的开端不过是很多年前有个寻仙的读书人,想让仙人指导自己如何写才能让书畅销。
那人脚力甚佳可方向感不太行,在山里绕了许多日子把带的粮食和水都吃光了,不得以爬去山崖上找琉璃袋里盛的露水,没想到抬头看见了摩拉克斯和若陀在晒月亮,震惊之余脚一滑把自己磕晕了过去,还是摩拉克斯把他捎到了山下有人烟的地方。
谁也没料到那人似乎把脑袋磕开了窍,醒来后挥毫写下一篇月下仙凡的凄美婉转的爱情故事,故事大受欢迎,只是不知何时起变成了床前读本,母亲们又嫌故事过于凄怨,于是加以关怀的改动,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如今尚未结尾的凡人追仙传。
“我也觉得原来的故事太冷了些,被胡乱改过这么多年填了许多烟火气,听起来也有趣,”若陀说,“摩拉克斯,你也给我讲个故事吧。”
“我不太会讲故事,”摩拉克斯有些意外,“我讲给别人听的都是经历过的事,你常与我呆在一起,我要讲的对你而言都不是新鲜事。”
“你讲就好,”若陀像是闹起了孩子脾气,平日里养出的沉稳都不见了,身子一倒枕在摩拉克斯膝上,“你讲风花雪月也好,八方征战也罢,家长里短也不是不行,可就是得讲给我听。”
摩拉克斯无奈,“那我讲,你便好好歇着。”
岩神是真的不会编故事,以往从他口中说给别人听的那些哪个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旁人没经历过自然觉得这些事颇为传奇有趣,可对于若陀,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故事能助他哄睡的。
想了片刻,他背起来前日七星送来的本月璃月大宗船只往来报表,若陀以前看过这类东西,向他抱怨报表数字多得他头晕,想必也很是能助眠。
背着背着,若陀翻了个身,摩拉克斯听见他闷闷地笑出声来。
“说好了我讲了你就得休息,”摩拉克斯去捂他的嘴,让他老实点。
若陀一偏头躲过了,“哪有这样讲故事了,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下回可不许耍诈了。”
找清了病源,又及时发现危及璃月的隐患,确实值得高兴,摩拉克斯想。
可下一刻他听见若陀轻声开口,“如今能陪着你的人不多了,我不想太早与你道别,如今有机会能多陪你些时日,值得高兴。”
岩石的心脏在一瞬间被撼动了,他只觉得心上酸软,不知如何做答。
幸好闹一场头疼极其消耗体力,也许也是枯燥的报表起了作用,若陀很快睡着了,并未要求一句回应。
此后数年,他们为了层岩巨渊想了无数办法,甚至难得起了争执,没有仙众敢劝。
层岩巨渊的矿工正在七星的指导下逐步迁回天衡山,那里的矿藏虽不如层岩,但也够做周转。
“你说会不会有人笑你啊,岩神的土地上竟无矿可采。”仙家洞天里内弥散着苦涩的药味,若陀拿起一块翠玉把玩,这几年来他的情况越发不好了,头痛发作得越发频繁,摩拉克斯留他在身边时时照看。
“太易得的东西往往也会滋生过度的欲望,璃月从不缺矿藏,却经不住无谓的贪求,”摩拉克斯正在看玉京台新呈上的海图,“此后往来的商船会带来更多的黄金和财富,也许是条更好的路。”
“层岩巨渊,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
摩拉克斯抬头看他,“趁着地脉里淤积的力量还不至于过分庞大将它引出导入大地,也许会引起一场震动,但我们也反复推算过不会有损伤璃月的危险。”
“你还想借着这机会拉着我假死退隐,一石二鸟,精明的很,可我还是觉得太快了些。”若陀揉着额角,头又开始隐隐痛起来,“天理不想让长生种好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能再撑段时间,你不要太着急了,七星需你引导,甘雨那丫头年纪毕竟还小。不提去山间隐居的那些家伙,还有魈,那孩子爱拼命,总也要人管着,寻常人看不住他。”
摩拉克斯不回答,走到他身边递过去一个小药囊,歌尘浪市刚送来的,据说填了镇痛静心的药物,能让若陀好受点。
清凉的药草香气丝丝缕缕,冲淡了一直萦绕在鼻端的苦意,暂且压下来脑内作乱的隐痛。
若陀把药囊放在鼻尖,“歌尘的药挺好用的,就是过于苦了。”
“良药苦口,”摩拉克斯说,“药每日都得吃,这个药囊你在身边带着,多少能舒服些。”
“连歌尘也不知道你我要做些什么,大概以为我这还是以前留下的旧伤发作了吧。”炉上原本应该煮了甘露作泡茶用,此刻却滚着浓苦的汤药,可哪怕这药里用了一堆的天材地宝,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要做场能骗过天理眼睛的戏,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等一切处理好了,你就留在层岩巨渊修养,地脉与你同源,想来能有些益处,之后我再同他们把事情说清楚也不迟。”
炉上的药好了,若陀盛出一碗汤药一鼓作气灌了下去,里面不知道放了多少清心,苦得他舌根发麻。
正皱眉时,面前出现了一只绣着白花的荷包。
“怎么拿小丫头的东西啊?”若陀认出这是小麒麟的物件,不知怎么出现在摩拉克斯手上。
摩拉克斯打开荷包,把里头的东西倒在自己手心里,若陀一看,发现是几颗圆滚滚的糖球。“甘雨知道你要喝药,特意托我带给你的,你都多大的龙了,吃药还叫小辈操心。”
若陀拿过一颗含在嘴里,甜味瞬间淹没了苦涩,他含着糖含糊不清地说,“那是丫头记挂我。”
“若不是你第一回吃药的时候闹得天翻地覆,她也不至于记得这么清楚。”
“是吗?”若陀把视线移开,装作记不清楚的样子。
有个记性好的朋友就这点不好,想翻篇的黑历史永远都留着存档。
摩拉克斯笑了,像是看穿了若陀被翻了旧账的窘迫,将手里的糖都塞给他。
“外头的诸多事端慢慢平息,如我们料想的那样,人类自己能解决得很好,我也托梦给了留云他们,免得他们过于忧心。”
摩拉克斯将松子糖放在琥珀巨石前,这是他今早在集市上买的,小贩放下货篮掀开盖子,松子和糖的香气诱惑了整条街的孩子。他排在叽叽喳喳的孩童后边买下一块,掰碎一角放入口中,觉得滋味不错,就给若陀带回来了。
“只是你这一睡,暂时是尝不到了。”
一切如计划好的那般,那如天星落地般的一箭没擦伤若陀分毫,而是直落进了层岩巨渊纠葛的地脉深处。
脓包被挑破,积聚的力量肆意奔涌,幸而有依凭地脉而生的龙和璃月的岩神在,肆虐的力量最终也不过是震塌了层岩巨渊。
若陀正沉睡在这块巨石中,地脉欢迎它的孩子回归怀抱,深沉厚重的力量像融化的松脂在岩龙脚下涌出,将他裹成了一块巨大的琥珀,缓慢滋养着每一处因时光和伤痛留下的划痕。
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他总会醒来的,到那时,请他再吃回糖也不迟。
碎碎念:
这是一篇因灵感乍现而动笔,又因笔力有限草草收尾的文,起初其实就想看帝君和龙王假装打一架然后一起假死,觉得会有趣,结果越写越跑偏越写越混乱,但想着写了还是发上来吧,以证明哪怕再忙也在辛勤摸鱼。
【零敬】loser
【零敬】loser
#妄想产物,有自设
#矫情且肺疼
说来好笑。身为梦之咲的铁之副会长,一众怪力乱神中最后的良心所在,莲巳敬人早年间也曾被惊恐困扰。
惯常胃痛只是种掩饰,精神危机才是属于他的真实。若是细细回想,第一次发作甚至可以追溯到幼年时分。前一秒还在一起笑闹的英智突然木头般直挺挺向下倒去,无论他怎样拼命呼喊也没有回应。虽说医生紧急赶到,在状况陷入恶化以前就将那条孱弱的小生命唤回人间。到了夜深人静,一切归于平静的瞬间,同样年幼的敬人突然感到一阵心颤,接着便是几近疯狂的窒息感。
这事他当然不愿跟家人明说,父亲也只是简单将小儿子的异状与前晚作为教训的惩罚联系在一起,暗自发誓不会鲁莽行事...
【零敬】loser
#妄想产物,有自设
#矫情且肺疼
说来好笑。身为梦之咲的铁之副会长,一众怪力乱神中最后的良心所在,莲巳敬人早年间也曾被惊恐困扰。
惯常胃痛只是种掩饰,精神危机才是属于他的真实。若是细细回想,第一次发作甚至可以追溯到幼年时分。前一秒还在一起笑闹的英智突然木头般直挺挺向下倒去,无论他怎样拼命呼喊也没有回应。虽说医生紧急赶到,在状况陷入恶化以前就将那条孱弱的小生命唤回人间。到了夜深人静,一切归于平静的瞬间,同样年幼的敬人突然感到一阵心颤,接着便是几近疯狂的窒息感。
这事他当然不愿跟家人明说,父亲也只是简单将小儿子的异状与前晚作为教训的惩罚联系在一起,暗自发誓不会鲁莽行事再将年幼儿子锁进侧间,言谈中却毫不掩饰对于这个胆小儿子的失落,感慨他并不具备一个成熟僧人该有的平和与气度。
另一次则是在二年级。那个夜晚拥有一个过分疯狂的名号,他看见朔间零笑笑走下舞台,被人群簇拥着消失在夜间live的喧闹里,只留他一人站在过于广阔的舞台上,面对一个突然放空的未来。他胸口那个器官一下一下撞得发紧。死咬着嘴唇坚持到散场,整个人则噗通一声跪倒在休息间里。
这事他同样不会跟友人提起。失败于他已然足够羞耻,在败状之前摆出不堪一击的姿态更令他无法容忍。他本该是先头部队,是改变一切的策划者和实践者,到头来却成为被压榨被拯救的存在。他将嘴唇咬出串串血珠,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砸在墙壁,将心中那无处遁藏的愤恨气恼与羞耻隐匿在撞击带来的钝痛里。
他自己也有些记忆模糊,记不清有多长的一段时间,白日的他努力维系着正常举止,真到了月色降临却夜夜梦魇。多少个无眠的夜里他大汗淋漓的醒来,在黑暗里反复琢磨着梦里那些模糊不明的场景,反复咀嚼幻觉里的种种绝望,在睡意来临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告诫与警醒:莫要失足,莫要失足,莫要失足。
这是属于凡人的脆弱。他根本不屑,也不愿在朔间面前说。当然,他也不再相信自己还能拥有这样的机会。他曾那样虔诚的期待朔间可以成为场面的控局者。对于属于他自己的问题,则保有特别的固执。比起向人告饶,他宁愿和自己死磕到底。
结束返礼live后他一阵又一阵的发晕。或许是压抑太久,无所保留的投入令整个身体开始发出悲鸣。他熟练的将之归因于过度疲惫,回到后台想要拧开杯子才发现手指哆嗦得根本使不上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鬼龙已然先他一步出发去帮助孤身一人的神崎。留他一人揪着衣服领口蹲下身去,额头抵住墙,双眼禁闭试图对抗一阵一阵的眩晕感。那个不听话的器官还在拼命搏动着,正用欢快至极的语调歌颂今晚的美妙。这份喜悦实在太过巨大,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四肢百骸都在缓缓下沉。
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混乱间,他隐约看见朔间零那张过分熟悉的脸。
早些时候朔间是管他叫“敬人”的,不带姓氏那种,随心情决定是否需要加上敬称。那种黏黏糊糊感令敬人本人听了想死,一边躲一边连连哀嚎“我们其实没那么熟!”
“链接起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可不是姓氏。”回答他的是朔间一贯的嬉皮笑脸——脱去外人眼中的圣人光环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坐在树杈中间随意晃荡两条细腿,笑嘻嘻的开口“喂,我问你,真的是被寺里的大佛吓到了?”
“我怕的才不是那种东西!”他抢白,话一出口却有点脸红“我,我只是……”
“受不了似人之物的凝视,还是受不了其中充满的无常?”朔间笑笑,从墓碑上跳下来,以一副自满表情看着敬人。大大的红眼睛里满是和年龄不相关的魅惑。
“嘛,既然如此,你要不要看看我试试?怎么说我也是不同于人类的种族啊,我啊,可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改变的。这样神奇而恒定的生物,对你来说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他伸出拇指放在心脏位置,昏黄阳光下,细小的獠牙闪着不详的光。
他看见少年时期的自己从车底挪出来,手肘撑在地面,仰面看着黄昏的天空。
视线突兀一暗。不出意外,是朔间零从夕阳里冒出半个身子,厚重红瞳似乎可以和火烧云融为一体。懒洋洋又无可置疑的冲他晃晃手里的书本,表情恬淡:来躲一会儿,不碍事吧?
当然不会。他从地上爬起,下意识拍拍身上泥泞,猝不及防对上朔间眼神,那儿的犀利令他再一次颇感无处遁藏。于是他叹口气,不再做任何试图遮掩的尝试,像往常那般闪身让出半个门。
“进来吧,我去泡茶。”
朔间点点头,说声打扰,缓步走近空无一人的佛堂。
他本是寺庙家的少爷,教养甚佳,习惯白皙与干净,却不畏惧于机油的灰暗浓稠。正如他本该属于内敛与安静,灵魂里却又带有一种无法隐藏的疯狂。这种疯狂令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朔间身上那种氛围,过往种种又仿佛枷锁将他一点一点推远。
他恨透了这股该死的矛盾。
朔间像是看透了这一点,习惯与琴弦打交道的手指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脑,残忍而意味丰富的大笑着,将他和他的失落苦闷通通远远抛在身后。
他在梦的迷宫里反复绕着圈子,找不着出口,瞎转悠遇见的却总是朔间零。容貌多有改变却从不缺席:精致外貌的幼年、苍凉早慧的少年、直至今日。末一位是他平日熟悉却不甚习惯的面容,这点上他确信能与大神达成罕见共识。不见曾经熟悉的张狂,红色眼眸里满是疲惫与倦意。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半点声响,却见朔间像是洞察一切那般摇了摇头,眼神悲悯。
闭嘴吧。他想。你还有什么精力管我?无数未来无数结局,都在你的那一次选择里化为灰烬。你本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我选择的未来真的有那么特殊吗?为什么只有我不能得到你的救赎?
朔间沉默依旧。
那就继续闭嘴吧。他想。心生烦躁。为什么非要变成这种姿态?别搞得像是谁不清楚你那点过去一样。憎恶聒噪,选择躲进陌生的寺庙;憎恶错乱,作曲时会放弃耳机带上耳塞;憎恶浮躁,即便天才加持也会做好纪录。敏感,偏执,骄傲,蛮横。那是朔间的碎片,是由他抛却的残渣和亲手留下的烙印。林林总总,都曾是他亲眼所见。
他的头垫在不知什么东西上面,奇迹般的不怎么疼了。
耳边传来絮絮叨叨的对话声,音调熟悉却过分模糊。
“……明明那么喜欢写故事,到头来自己都给不了自己一个善终,斋宫没说错啊,缺少思辨,缺少创意,缺少变通。被评价为三流一点也不冤。早就应该发现了吧?那样暧昧的对决,不完美的剧情,处处存在的缺口。大概是怕了?直到最后一刻,对于自己,对于朋友,对于所有的一切,还是没能得出一个答案。哈,你说,要这样的剧本家何用?
你在学校里留过遗憾,这不怨你,说到底啊,还是怨我。分明是做前辈的,被喊了这么久的朔间桑,到了毕业,连个台阶都不愿给。要怎么解释才能明了……该死,我也是人啊,我也会担心,也没他们想的那么通透。我不能把其他人的一切背在身上,非要算的话,我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天才又怎样?还不是要亲自去生活?还不是要被过去折磨得夜不能寐?所以啊,就算你现在根本懒得搭理我,就算我去道歉也多半换个无所谓的白眼儿。你可能已经不在意了,可我……还是得在意。我不能把我的过去扼杀掉,就像你也不能无视你旁边那些追逐的身影一样。”
说着似乎还掀了掀帽檐。
“怎么说也曾经把我当成过某种不可臆测的神明啊。对于可爱后辈的这点小要求,我也可以做到的,是吧?”
他猛然惊醒。
混沌感遁去带来的晕眩令他差点呕出所有的胃容物,挣扎着想要起身,额头却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按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某人的膝盖上面。
“多么值得羡慕的待遇~”
语气带有一股含蓄的轻佻,间或透着一星半点的真诚。
莲巳敬人就这样再一次的,猝不及防的对上那双红色瞳孔,心底发出一声惨叫。
“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
“怎么会呢。”朔间继续微笑“我还没能和所有心爱的孩子道过谢。”说这话时他眼神分毫不移,似乎在打量某种精致的艺术品。
“大神这个家伙……”他按住自己额头,“我现在……在哪?”
“还在后台。放心,没过去太久,你的心悸也只是一瞬间。”朔间掰开他的手指,“从那天以后就没犯过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眨眨眼。
“哪天?”
“怪我说得不准确。非要说的话有好几次。”朔间掰起手指“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天?deadmans成立和解散的那天?还有……”
“您厉害。”他摆摆手打断了朔间。“您是专程回来看我笑话的?”
“怎么会。”回答他的是吸血鬼的一声轻笑。“非要解释的话,我是来道歉的。”
朔间零顿了顿,不在乎他传来的惊愕目光,用与平日全然不同却令莲巳过分熟悉的语调开口。
“对不起啊,敬人。”
“抱歉,是我把你抛下了。”
他呆呆的看着朔间。
良久,他笑出声来。
“说什么呢,你……你说什么啊?”
“我说抱歉。”朔间零依然看着他。“对不起,敬人。如果你需要,我会一直说下去,说到你满意为止,说到足以补偿我的所作所为为止。”
他没跟任何人提过自己的这个症状,只当它是某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他是谁啊,他是莲巳啊,战无不胜的莲巳,是梦之咲会长手下的最强战力,是整个学院秩序的捍卫者与守护者,是最先提出革命设想的人。是在无数次打击与失败之后总能再次重生的莲巳,是副会长,是弓道部的部长,是三年a班的班长,是老师们心目中那个还有未来的孩子,是寺庙家次子,是后辈眼中的可靠前辈,是丰碑是标杆是永恒的不动如山。他可以担下一切罪责,他可以尝尽所有辛劳,他能背起一切也能否定全局,他能左右逢源也会夹缝求生。他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够影响他钢铁一般的心绪,然而在这个该死的夜晚,他竟被一句荒唐透顶的致歉扰乱情绪。
明明是他自己收敛乖张选择稳健,是他自己背弃旧友选择利用,是他自己否定轻松选择伤痛。那些沉痛的东西,由他全数背起。那些沉痛的记忆,由他全数保存。封存过去,画地为牢,终将饮恨。
他呆呆的看着朔间零,嘴巴微张,像是再一次受到了惊吓。朔间看着他,耐心而平和。他在这样的目光里渐渐伏下身去,额头抵住膝盖。他想这样一直沉默下去,自然也不会选择哭泣。他当然明白,这一切大概缘起于某人一时兴起的某种念头,一种属于神明的短暂慈悲。十分钟,不,五分钟后,眼前人将会与他错身而过,而他也会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奔向各自看不见摸不着的未来。尽管如此,仅是这样的一个瞬间,就足以令他肩膀剧烈颤抖。
他将自己隐藏在熟悉的黑暗里,心脏被看不见的某种存在紧紧揪住。他弯起嘴角,笑容无声充满怪诞,直至笑出口水和眼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有边界的大笑着,虔诚的放任自己到过呼吸的程度。
《紫煙ノ鎧》(Part2)
Rye & Scotch & Bourbon
(CP:莱苏/苏波苏)
作者:og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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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化,侵删致歉,禁止转载
虎穴还有少量余本,喜欢请支持原作者,其他详见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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