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咒回乙女】他们病的不轻
☁五条悟/狗卷棘/真人/乙骨忧太
☁病梗,出现的症状网络百度可查但文中有所出入要注意
☁真人部分口味较重记得避雷。
☁无逻辑
☀五条悟·甜食综合征
(表现为精力不集中、情绪不稳定、爱哭闹、好发脾气等)
你禁止五条悟吃甜食,因为最强蛀牙了。虽然很好笑但确确实实疼的都哭了出来,所以你没收了他所有甜食和钱包还怕他找到全给你的学生们吃了。
五条悟吃不到甜的一开始就在撒泼像你撒娇:“区区蛀牙而已,我是最强啊,没大事,所以把我的甜食还给我吧。”
要不是你看到他那晶莹的泪珠子就信了。
你觉得不就是甜食嘛,没什么的,五条悟除了日常跟你如此小脾气就没什...
☁五条悟/狗卷棘/真人/乙骨忧太
☁病梗,出现的症状网络百度可查但文中有所出入要注意
☁真人部分口味较重记得避雷。
☁无逻辑
☀五条悟·甜食综合征
(表现为精力不集中、情绪不稳定、爱哭闹、好发脾气等)
你禁止五条悟吃甜食,因为最强蛀牙了。虽然很好笑但确确实实疼的都哭了出来,所以你没收了他所有甜食和钱包还怕他找到全给你的学生们吃了。
五条悟吃不到甜的一开始就在撒泼像你撒娇:“区区蛀牙而已,我是最强啊,没大事,所以把我的甜食还给我吧。”
要不是你看到他那晶莹的泪珠子就信了。
你觉得不就是甜食嘛,没什么的,五条悟除了日常跟你如此小脾气就没什么问题了,然后,你没想到戒糖3天后他整个人进入一个非常奇怪的状态。
他不跟你哭了,他跑去找特级咒灵哭诉自己不能吃糖的痛苦,咒灵踩在他的脚下,被迫听他的哭诉,五条悟哭着哭着忽然就撩开他的眼罩原本那璀璨的蓝瞳像是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瞳孔骤缩眼神凌厉可怕没有了焦点。
他不带咒术的,单纯用自己的力气对咒物疯狂的踩踏:“你懂我的痛苦吗?懂吗?懂吗?懂吗?你怎么不会蛀牙?问你呢,为什么我会蛀牙?啊?我最看不惯有人过的比我好了,去死吧。”
然后就凭着力气把咒灵一脚踩爆了,接着眼罩再若无其事的返校。
还有他会直勾勾的看着你舔唇:“你真像樱桃布丁,一口下去会特别Q弹的那种~想吃了”用他有意带着波浪线拉长的语气,你背后一阵发凉。
会找一个最好的视角,目不转睛的看着喜久福专卖店然后表达情绪:
开心:“啊!喜久福!”
哀叹:“不行不能吃…。”
郁闷:“为什么那个人不牙疼?”
烦躁:“凭什么不牙疼?”
愤怒:“我诅咒他牙疼!”
……
你:默默看着他发神经。
凡是在那家店买喜久福的路人全被他诅咒了一遍,而这整一个过程就成了他禁甜食的必要日常。
希望路人没事。
以及在战斗的时候故意的打破了东京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建筑物,行为想当恶劣,知情人士反应:“五条先生在战斗的时候,嘴巴里一直在喊樱桃布丁,和果子,三色团子…之类的名词,正常的话都不会说了。”
他这是在泄愤。
怎么这么奇葩啊?
五条悟犯病的时候是夜蛾校长最艰难的时刻,因为他要面对上百张的赔偿单……
「喜久福不在的第一天,想它。」
☀真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你抓到真人了,仅凭一个人。
但你没有交给学校,而是把他锁了起得来想私自处理。
“起来。”你拿水泼在他的身上。
项圈的银扣轻响,因手被禁锢身后而不能维持平衡的咒物轻轻一哼,抬起头,异色的眼睛没有一点恐惧,饶有兴趣的:“是你啊。”语气愉悦欢快,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状况。
你最讨厌的就是他那样像在看什么好玩的玩具的戏弄的眼睛,看着他,你就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死的时候他也是这幅表情…
于是在愤怒和仇恨的驱使下,你拿咒具狠狠地戳瞎了它们,咒具的好处,就是能够让真人的器官不那么快的长出来。
你想象中的真人痛苦的表情没有,他顶着两个大钉子,“望”着你,用他享受的表情:“很舒服呢,咒术师,我好久没感受到这种感受了,能再来点吗?”
呵。愤怒让你炸裂,你拿出锯子把他的双腿割了下来。
血溅了你一身,让你看上去就像是魔鬼,和你平时友善的样子大相径庭,当然,不会有人看得见的,密室里只有你们。
全程真人没有一丝哀嚎挂着笑意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啊~舒服~”
妈的。
你切了他的腿和手,剥了他的皮,放了他的血,还用鞭子抽打他。在这样的虐待之下,真人的活力不似刚抓来的时候,在咒物的影响下就算伤害不大但慢慢修复伤口也是挺困扰的,即便如此,他依旧用着享受的表情:“对,就是这样,不过你割皮的时候有点不美观,温柔一下效果会更好噢。”在旁边对你的切割技术指指点点。
你私自囚禁他不过就是想报他杀了你弟弟的仇,所以你只虐待他就是不杀他,也杀不了他。
你看着失去腿,脚,皮,眼睛的真人以及地上如池一样的血一言不发。真人依旧在叽歪:“是不是觉得无聊了?其实你还可以把我解刨了,没关系我死不了。”还给你出主意。
不死又好像不会痛苦笑的像恶魔变态真人让你开始觉得发毛,所以你上楼觉得这么做就够了,让老师把他带走吧。
“嘿,咒术师去哪里呢?”他说。
“让我老师杀了你。”
“好过分哦,你把我抓来就是为了送给别人啊?早知道我就不装了。”
什…么?
你回头,看着真人的手腿皮肤缓缓的长了出来,最后是眼睛,钉子“咔塔”和项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分钟,就一分钟,真人完完整整的站在你的面前。
不…你瞪大眼睛,惊恐的退后一步然后转身用你最快的速度逃离,但,没用的。
“别走啊。”刹那,真人孩童的语气就萦绕在你的耳边,他的发丝在你旁边飘着,你不动了,也绝望了。
“哎呀,什么表情嘛,我还很感谢你给我按摩呢,我很舒服所以我不会杀你的。”他笑的快活自在。
“所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互相按摩啦~”用他天真的语气,咔塔,你的脖子被锁上了一个项圈。
“所以你要乖乖的啊~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本想玩玩就杀的但现在,嗯……心跳的厉害,热血沸腾的,留着吧,成为我的专属物……」
☀乙骨忧太·孟乔森综合病症
(通过描述、幻想疾病症状,假装有病乃至主动伤残自己或他人,以取得同情)
你的男朋友很黏糊,对你。
没追他之前你觉得他是一个高冷忧郁的美男子,追到了之后又觉得他其实只是一个不太会说话但其实感情还是很丰富的人。
同时,你还觉得自己的男朋友身体不好,虽然他看上瘦瘦的,像是真的很虚弱的样子,但他打起架来又比谁都猛,可他就是会生病,还经常。
比如现在。乙骨忧太正躺在床上脸红红的,苍白的嘴唇里含着一条温度计,身上还冒着冷汗就是一副发烧虚弱的样子。
“你怎么又生病了啊?平时见你打怪就很精神啊?”你在旁边吐槽他的身体素质,然后拿下温度计看了一眼:38.7°还挺高。
唉……你起身,乙骨忧太一把拉住你,就算生病了力气还挺大……他紧张的看着你:“去哪?”
“请假,照顾你,任务我不去了。”
哦……紧张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窃喜,把你留下来了。
说来还挺怪的,他每一次生病都是你要去做任务的时候,但你就是没想那么多还用开玩笑的语气:“你的身体素质是不是和我的任务相克啊?我一去你就生病…”
当时乙骨忧太只是支支吾吾嗯了一声没回答,你也不在意,尽心尽力的陪他,关心他,照顾他,乙骨忧太欢喜的接受女朋友的关爱。
当然你做任务他也有不生病的时候,就是跟你做搭档的时候,精神状态比谁都牛。
单纯的你怎么会想到乙骨忧太生病这回事只不过是用咒力催动的呢?他其实身体好的不得了。
「我病了,我装的。」
☀狗卷棘·梦游症
全校进行野营,还提供住所,所有学生住在一栋楼。在偶然之间,你知道狗卷棘有梦游症。
你问他:“狗卷前辈,你知道自己有梦游吗?”
他茫然的摇头,你笑了一声:“昨晚你梦游跑到我房间了。”
!!?他的涨红:“木鱼花!”坚决否认。
你也不在意耸耸肩:“骗你哒,狗卷前辈真好骗。”
然后他松了口气。
你默默观察他的表情,你曾学过微表情分析,狗卷棘的表情真实的还像那回事。
你骗他的吗?不是,他真的来到你房间了。明明男女宿舍这么远。
今晚为了以防万一你把门锁上了,你玩手机到半夜刚想睡觉就听到楼道口脚步声,和昨天一样。
你起身坐在床头盯着门口,脚步声也听在门口不动了。
你有点紧张,只听外边说:“开门。”
你的门自己开锁了……
你:“……”
狗卷棘大摇大摆走了进来,闭着眼睛站在你的床头停了一会然后在你身边躺了下来。
全程你一个字也没说,一个姿势也没动,只是默默看着这位躺在你床上就穿着一件睡衣,白白萌萌睡得安详的狗卷棘,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设为私密保存。再躺下若无其事的睡觉。
你以为你们会一起一觉睡到天亮,结果狗卷棘就躺了一会下床走了出去还贴心的给你关上了门。
“……”
或许这是例外,但一次是,二次是第三次就不是了,他依旧出现在了你的床头,你也还是没有打扰他,继续连拍狗卷棘罕见全脸美图。
不过狗卷棘来的次数太频繁,打扰了你第二天的课程,你选择和钉崎换宿舍,这样钉崎一定会好好的跟他说,你也不用那么尴尬。
你想的清楚,但换宿舍的那一天,狗卷棘准时的停在了你的新宿舍门口。
“……”他是不是长雷达了?
第二天一早你就跟虎杖说狗卷棘会梦游,是你偶然看见的,希望他半夜能看狗卷棘一下。
虎杖果然半夜把狗卷棘拦下来了还觉得不可思议,从那之后狗卷棘就没来过你房间了,大概被拦下了。
你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你已经拍了他近百张的睡美人图,心里盘算着一张要卖多少钱,一共能赚多少,带着一夜暴富梦安稳的睡下。
你以为事情解决了吗?当然不,只需要一句话,阻拦他的“敌人”就“昏倒”在了地上,没有人能阻止他往他最爱的地方去,就算是梦游。
「金枪鱼蛋黄酱…金枪鱼蛋黄酱…」
————
写不出变态的我。
【追妻进行时】我刚写好离婚协议,总裁就冲过来撕碎了
*冷漠傲娇奶狗总裁男主 X 热情小太阳女主
*治愈文,追妻火葬场,HE
*男主身洁!身洁!只是打嘴炮,没有出轨过!
我非常确信,我的丈夫他不爱我。
他对我那么冷淡,连一个拥抱也吝啬,心思一定都放在外面的那些女伴身上了。
可当我写好离婚协议准备离婚时,他却慌了?
1
其实我带了家里的钥匙,但我还是选择了敲门。
从我在楼下看着傅竞柯带女伴回去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按照他的习惯,现在应该已经洗完澡滚上了床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如果被强行打断的话,应该会非常生气。
傅竞柯其实很少生气,上次生气还是我提离婚的时候。
我诚心诚意起草出来的离婚协议书,被他三两下撕得粉碎,扔到地上洒得乱七八糟。...
*冷漠傲娇奶狗总裁男主 X 热情小太阳女主
*治愈文,追妻火葬场,HE
*男主身洁!身洁!只是打嘴炮,没有出轨过!
我非常确信,我的丈夫他不爱我。
他对我那么冷淡,连一个拥抱也吝啬,心思一定都放在外面的那些女伴身上了。
可当我写好离婚协议准备离婚时,他却慌了?
1
其实我带了家里的钥匙,但我还是选择了敲门。
从我在楼下看着傅竞柯带女伴回去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按照他的习惯,现在应该已经洗完澡滚上了床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如果被强行打断的话,应该会非常生气。
傅竞柯其实很少生气,上次生气还是我提离婚的时候。
我诚心诚意起草出来的离婚协议书,被他三两下撕得粉碎,扔到地上洒得乱七八糟。
我实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傅竞柯,我自问还算有自知之明,这家里的房、车、存款基本都是你赚来的,所以我都没要。你到底还对哪里不满意,提出来,我们再商量。”
“商量个屁!”
傅竞柯出身书香世家,做的又是文化传媒公司,向来是很体面讲究的,虽然他一肚子坏水,但他会装啊,走出去没人不夸他一句谦谦公子。
此刻脱口而出这种粗话,浓眉拧起眼尾发红,侧颊的咬合肌明显凸起,就是非常生气的意思了。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双手叉着腰来回踱步,猛然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双腿都有些发软。
妈的,连生气都这么帅!我这种颜狗栽在他身上倒也不算亏,毕竟我还白睡了他三年,他技术还很好……
“你眼珠子乱转又想什么呢!”
傅竞柯一声低喝打断了我的旖旎心思,再看他时没了滤镜,就是个拎不清的前夫哥。
“我在想,你要是再惹我,我就出去跟人说你‘不行’。”
他两步跨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看我:“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要?”
“……啊?”
“房子,车,钱,你为什么都不要?”
“不要还不好吗,都是你的,你可以留着给你的新老婆,多好!”
“狗屁新老婆,我不同意离婚!”
我失笑:“傅竞柯你不能这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又不爱我,外头也有大把的红颜知己,我现在都主动让位了,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那你就爱我吗?”傅竞柯突然问我,因为离得近,我甚至能听到他发声时咽喉和胸腔的共振。
他从没说过“爱”这个字,这是第一次,哪怕是在质问我,仍旧让我该死的惊艳和心动。
而后是瞬间爆发的愤怒——他不爱我凭什么要求我爱他呢?
“明知会过的艰难也要跟我离婚,还什么都不要,不就是要完全切割我们之间的所有联系吗?是什么或者是谁,让你如此的迫不及待?”
傅竞柯一顿瞎分析,把自己分析得更生气了,抓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我这人最怕疼,立刻就更怒了,用力推开他:“你不签也没关系,我会搬出去,只要分居的时间够久,我就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
说完我就潇洒地转身,打算回卧室收拾行李,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抱起。
傅竞柯沉着一张脸,眸色诡异:“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把我扔在卧室的大床上,很快覆了上来,手劲比平时大很多,吻我的动作像是要吃人,从脸颊到嘴唇,从颈侧到锁骨。傅竞柯闭着眼睛在我身上流连,口中不时冒出几句呢喃,不知为何竟有了几分虔诚的意味。
我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的鱼很难再扑腾,心头酸涩翻涌,又气又委屈,狠狠在他光裸的后背挠了两把,被他按住手凑到唇边亲吻:“小野猫,就会抓人……”
傅竞柯就是这样真假难辨,我从来看不透他。
曾经也有很多个瞬间如同此刻一样,让我以为他可能是爱我的,还来不及心生欢喜,就会在下一个瞬间被无情地嘲笑我痴心妄想。他一贯游刃有余掌控全局,只有我是最被动的囚徒。
那一夜傅竞柯抱着我做了很久,我累得头晕眼花再也没提离婚的事,想来他多半是故意的。
眼下,他又抱着哪个女人睡在我的床上呢,会比我好看吗,还是比我更爱他?
我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我选择敲门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怕直接进去会看到让我心碎的画面。
还是给彼此保留最后的体面吧,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
没敲几下门就打开了,傅竞柯衣衫整齐,戴着副近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看起来十分正经。
“你干嘛?”
我松了口气,又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感到心虚,轻咳一声:“……什么干嘛,我自己家不能回来吗?”
“你还知道这是你自己家,有钥匙还敲门,折腾人!”
傅竞柯说着见我眼梢一直往里瞟,突然轻笑一声凑到我耳边:“以后要捉奸记得叫上我妈,她比较有经验。”
2
我的婆婆宋美华女士确实是个不寻常的老太太。
十七岁时在一次画展上看到了我公公傅恪的一幅水墨画,叹为观止,发了疯一样找人托关系想见作者一面,原本只是想表达一下崇敬之情,不料却对相貌英俊风度翩翩的傅恪一见倾心。
那时傅恪三十二岁,已有家室,她失落之余还是放不下,便想办法求傅恪收了她做关门弟子,只求离心上人近一些。
起初她是没什么坏心思的,学艺也十分认真,傅恪夸她几句都是极开心的,对师母倒也算敬重。
直到发现傅恪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她那迫于道德底线而勉强藏匿的心意才又蠢蠢欲动起来。
傅恪的妻子是他的初恋,却始终忘不了自己的初恋,加之傅恪的性格有些刻板无趣,两人婚后又一直没有孩子,原本就不深的感情便日渐难以为继。
终于,傅太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与丧偶的初恋重逢后,迅速干柴烈火,向傅恪提出了离婚。
傅恪用情至深,被戴了绿帽子还舍不得分手,可是心中那口窝囊气又实在咽不下去,整个人陷入痛苦和挣扎之中,短短数日就萎靡消瘦,连最让宋美华倾心的潇洒气质都荡然无存。
按说宋美华的喜欢也会因此大打折扣,可女人偏偏是这世上最难以捉摸的人。俗话说,对一个男人心生喜爱并不一定多难得,但若是心生疼爱,那必然是要栽了。
而颓丧又脆弱甚至开始怀疑自我的傅恪,恰好让宋美华心肝都疼了。
她迫不及待地向傅恪表白了,真挚而热切地倾诉了自己的情意,那是包含但不仅限于崇拜、倾慕、忠诚和渴望的深切爱恋。
宋美华承认自己有些乘人之危,但她认为,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
傅恪听后没什么反应,只是长久地看着宋美华。或许他早已察觉了对方的情意,只是此刻听来更让他动容罢了。
最终,傅恪跟傅太太离了婚,并于半个月后娶了宋美华,快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怕自己反悔。
宋美华并非不知,只是她的爱让她甘心做扑火的飞蛾,甚至不惜与父母决裂。
当时的她觉得,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拥有傅恪更美好的事,为此她愿付出自己所有的热情和耐心,绝不后悔。
可惜,世上多的是事与愿违。
即便宋美华再爱傅恪,他依旧对前妻念念不忘,或者说是对那人带给他的耻辱难以释怀。
他开始频繁地出轨,与各种或成熟或青涩、已婚的未婚的女性纠缠不清,不一定都会上床,也不能都归类于不甘寂寞,非要说的话,更像是一种报复吧。
只不过,这些自私而幼稚的举动所带来的痛苦,却要由宋美华来承受。
她哭过、闹过、求过,甚至抱着年幼的儿子去酒店房间堵过人,每次傅恪都会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但过后还是会继续,他好像已经停不下来了。
数次以后,宋美华终于绝望,并于天长日久的屈辱和不甘中滋生出了某种偏执的恨意——
她绝不会和傅恪离婚,不会就此放他自由且心安理得地浪荡开怀。她不顾一切得到的傅太太的位置,直到死才能让出去,哪怕名存实亡,他们余生也只能互相折磨。
于是,宋美华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捉奸生涯,心得体会大概都能出本书了,手里攥满了傅恪的把柄,每一个都足够毁灭他在艺术界经营半生的名誉和地位。
可她偏偏不拿出来,除了想折磨傅恪之外,更多的是顾及儿子的名誉和事业。
傅竞柯遗传了傅恪的艺术天分,从小又耳濡目染,于书画上颇有造诣且醉心于鉴赏,比父亲更多了传播文化的理念和创造商业价值的企图。
他自身极为出色,却仍不可避免地被烙刻上了傅恪儿子的标签,两人捆绑在一起,注定一损俱损。
对此,傅竞柯倒是无所谓,反而经常劝说她妈离婚,实在不行就撕破脸。
我起初以为他是为了让母亲解脱,后来问起他才说,是嫌总陪着母亲去捉奸太麻烦了。
是的,大概是出于心疼,傅竞柯对宋美华几乎百依百顺,连娶我这个不爱的女人都能答应。至于对他父亲,倒也没多大怨怼,比起恨或者理解,他更趋近于一种近乎麻木的不屑,比陌生人还不如。
总而言之,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怪人。
想我当初真是大意,一招不慎就上了贼船,如今轻易下不来了。
3
傅竞柯一直不肯离婚,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此归结于遗传了我婆婆的执拗,有样学样。
可我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没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一念及此,胸口又泛起久违的疼痛,像是有尖锐的钻头硬生生往肉里钻,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我下意识抬手捂住心口,半晌又顺着向下轻轻按在了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我和傅竞柯的孩子,最终却没能留住,此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
我抬眸看向正站在傅竞柯身侧认真记录工作安排的年轻女子,容貌姣好,一身得体的通勤连衣裙,显得她专业的同时又掩盖不住她出众的气质。
相比之下,我就有些相形见绌,哪怕是曾经我站在相同的位置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风采。
半年前不慎流产身体受损,傅竞柯就不准我再去上班,自然有其他人代替了我助理的工作。
那傅太太呢,是否也该有人代替了?
女秘书有意无意地往傅竞柯胳膊上靠,不知平时就是这样亲密还是故意当着我的面示威。
都无所谓了,反正不是她也会有别人。
倒是傅竞柯明显地往旁边躲了躲,眉头不着痕迹地皱起。女秘书大概不太了解,这是他很不耐烦的预兆。
还抽空抬头看了我两眼,深沉的眸色被透明的镜片过滤后看得不太分明,似乎有隐隐的期待,在我平静的回视后,逐渐被失望覆盖。
我心头微动,他该不会在等我出声质问他吧,还是痛斥女秘书居心不良?
又想起他刚才开门时那一声轻笑,不见被我怀疑的恼怒,倒有几分正中下怀的兴奋……
怎么,期待我撒泼打滚地哭闹,他再义正严辞地解释,一起演出八点档的婚姻伦理剧?
我摇摇头,傅竞柯这种怪咖,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又想起我与他初识,他也是这样。
那大概也是宋美华女士的某一次捉奸行动,对方应该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然胜利了,到底还是元气大伤,躲在卫生间里流眼泪,闪耀的大钻戒被她摘下来随手扔在洗手池上,弃如敝屣一般。
我从旁经过,看她哭得实在可怜,便给了她一包纸巾,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结果被她拉住,非要将大钻戒塞给我:“这个送给你,当作纸巾的谢礼。”
这是哭得神智不清了吧,我哪敢收啊,连忙推拒了就往外跑,出门时一头撞到了在外等待的傅竞柯怀里。
宋美华在后大喊一声:“抓住她!”
傅竞柯大概把我当成了他爸的相好,那种王八蛋哪懂得怜香惜玉,一把将我双臂扭到身后脸朝前按在了墙壁上。
我疼得直吸气,还有一点更重要:“你快松开我,墙上太脏了啊……”
身后的傅竞柯似乎怔了怔,手劲松了一瞬,被宋美华追上来拉开:“你干什么!怎么能对女生下这么狠的手,还有没有点风度,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傅竞柯表示无辜:“不是您让我抓住她的吗?再说了,您平时手撕小姑娘可是一下一个……”
我在旁边听着,甚至有些害怕自己落入了什么拐卖杀害年轻女性的母子犯罪团伙,连脸都顾不上擦就打算开溜。
下一秒,一块柔软丝滑的手帕贴在了我脸上轻轻擦着,我自下而上抬眸,看到傅竞柯空了的西装口袋、整齐的衬衫领口、漂亮的下颌线,最后停在他冷淡却专注的眼眸上——似乎给我擦干净脸,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
我心头一动,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傅竞柯收了力,但还是擦得我很痛,我却忘了躲闪。
“好了。”
傅竞柯很快擦完,迅速收回手,将手帕叠起来塞到我手里,连同宋美华的钻戒。
我自然是不肯收,他却按住我:“收下吧,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你可能会因为这枚戒指感到一丝快乐,那它也算有些意义。”
看得出他和宋美华都非富即贵,但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因为拥有财富和钻石而不快乐的。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于宋美华而言戒指是耻辱和枷锁,而对于傅竞柯来说,那是他不幸而无法逃离的童年。
无休止的争吵,不堪入目的画面,疯狂到失去理智的父母,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所有的一切像是一只巨大的触手,将他推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傅竞柯承认欲望,但他不相信爱情,更不愿意走入婚姻。不过若是能助他的个人形象和公司股价有所上升,倒也可以勉强接受。
这就是当初宋美华说服傅竞柯跟我结婚时最有用的一个理由,也是最让我失望的一个。
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无力,明明我身材样貌都出众,学历能力皆优秀,怎么到了傅竞柯面前,竟然没有一样能让他瞧得上!
而我却对他一见钟情,是以在宋美华的全力撮合下,我放弃了自己理想的职业去做了傅竞柯的助理,又在宋美华提出让我俩结婚而明知道他对我并没有所谓爱情时,还是头脑一热答应了,只因为贪恋初见时那短暂的温柔。
当时的我踌躇满志,以为能用真诚和时间去慢慢拥有傅竞柯的心,后来发现自己简直可笑,竟然傻到去贪图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此刻再回想,我不就是第二个宋美华吗,一厢情愿又愚不可及!
我没她那么勇敢,可以一次又一次自虐一般去直视丈夫的背叛;但我比她清醒,还没疯狂到要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耗尽一生。
哪怕我还爱傅竞柯,哪怕我再也遇不到更爱的人,但我还是决定不要他了。
4
傅竞柯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表现得很消极又固执,一句挽留或者解释的话都不说,却在行动上意外的粗暴。
他不准我提离婚两个字,只要我敢说,他总会用很难以描述的办法让我闭嘴;我被修理了好几次乖乖闭嘴了,他又开始死盯着我的动向,明里暗里地监控着我。
这跟从前对我漠不关心的傅竞柯几乎判若两人,而我也是从那时开始发现不对劲的。
后来我没有办法,便暂时妥协了,先这样着吧,反正吃他的喝他的我也不亏。
此时看着依依不舍离去的女秘书,我灵机一动,或许可以真诚地向他提出可行性建议。
“我看那位小姐就很不错,样貌身材都好,又长得一副聪明相,智商应该也不低。”
傅竞柯正脱了外套往卧室走,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所以呢?”
“她完全可以胜任傅太太。”
“你以为是选总统呢还胜任!那我要不要再搞个投票竞选?”
我一拍手:“好主意,把你那些莺莺燕燕都找来站一排,我和妈帮你掌掌眼,再不济你的员工也能帮着参谋一下,人多力量大嘛!”
傅竞柯沉默片刻,似乎没听出我话中的嘲讽,只是摇头:“不用麻烦了,她们都不行。”
“……为什么?反正你只是为了事业,傅太太谁来做都可以吧……”
“既然谁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我哑然,是我不行吗,是你觉得我不行好不好?
但我不想这么说,显得我好像很在意,只能挑了一个最客观又最扎心的理由。
“你知道的,我不能生育了。”
我语声轻得像羽毛,似乎这样就碰不到心底深埋的伤疤,傅竞柯却好似被针扎了一般,蓦然颤抖了一下。
他怔立片刻,没说什么,踱步进了卧室,很快传来水声,应该是去洗澡了。
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出来,我如同脱力一般重重靠在沙发上,拿过抱枕盖在脸上,放任自己沉浸于痛苦的回忆中。
我父亲是货车司机,母亲经营着一个规模不大的小吃店,是传统意义上的普通家庭,与傅竞柯这样的艺术世家,实在是相去甚远。
就个人而言,我努力上进又吃苦耐劳,是别人眼中独立自强的优秀女性,却还是比不过傅竞柯那种天之骄子与生俱来的光芒。
所以一直以来,能嫁给傅竞柯,于我来说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他是个外人看来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人,我起初也这么认为,后来发现,这样的完美之下只覆盖了一具空洞的躯壳,缺少了鲜活的人气。
傅竞柯没什么情绪,对人接物也是恰到好处,但给人的感觉总像是提前设定好应对模式的机器人,挑不出错处,也感受不到真心。
唯一一次明显的开怀就是得知我怀孕,一个人哼着歌洗完了所有的衣服和厨具,还主动抱了抱我。
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他一般只在床上才抱我。
我不禁兴奋,十分感激肚子里的小东西,甚至已经开始设想我们一家三口未来的美满生活。
怀孕两个月时,傅竞柯公司开发了新项目,忙得三五天不着家,我便做了他爱吃的菜去公司找他,打算一起吃午饭。
平时出门都是家里司机接送的,这两天司机的女儿高考,我便放了他两天假,想起来时我都已经下了楼,又实在想念傅竞柯,便自己开车去了。
不料在路上遭遇了连环车祸,我被失控的车辆顶着驾驶位一路推行到了绿化带才停下,车辆严重变形,安全气囊弹出将我死死卡在座位上。
腹部一阵剧痛,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滑下,连同我心底不断涌出的恐惧和绝望,逐渐带走了我体表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意识开始昏沉,四周的喧闹声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微弱又徒劳的呼唤:“傅竞柯……”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刺得我眼睛发酸直想流泪。
在听到医生遗憾地告知孩子没保住且我以后受孕几率极小以后,我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冰窟窿里,一颗心疼得发抖。
我忍不住去看傅竞柯,他站在床尾愣愣地看着我,眸色略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同我一样悲伤吧,毕竟那也是他曾经期待过的新生命。一念及此,我又更加的抱歉和自责。
铺天盖地的难过将我淹没,我挣扎着伸出了手,希望能被傅竞柯解救,哪怕只是一个拥抱或者一滴眼泪。
可惜,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别太难过了,以后还会有的。”
那样无波无澜的语气,连安慰都不大走心,好像我只是隔壁床的陌生人,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地客套。
我狠狠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第一次觉得后悔。
曾经无数个失落伤心的瞬间叠加在一起,都比不上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一记重锤,将我所有的憧憬和坚持全部捣烂。
第二天傅竞柯来给我送晚饭时,忽然握住我的手垂下头,随即有温热的水滴落在我手背,一滴,两滴……
他就那样一言不发地坐了很久,语声染上悲戚:“程曦,你受苦了……”
我沉默地看向窗外,胸口麻木得钝痛。有些东西,来得迟了就已失去意义,而傅竞柯的回应似乎总是慢半拍。
就像眼下,他澡洗到一半突然围着条浴巾出来了,两步走过来将我打横抱起就往卧室走:“医生说的是可能,不是绝对,这就去试着怀一个。就算不行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这厮怎么突然发情了,难不成洗澡水太烫了?
我慌乱地推拒着,掌心抚上他坚硬饱满的胸肌,又不由得脸红:“你放我下来,要生孩子找别人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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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博】吃了All银后就被正主拆逆了
#博士:“all银!all银!我觉得香!”
银灰摇摇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觉得没用,听我的,吃银博。”
博士:“?”#
0.
博士坐在医疗室里,凯尔希坐在他跟前例行检查身体。
笔尖在小本本上挥舞,穿透纸背的力道让博士忍不住怀疑这是凯尔希给自己准备的死亡笔记。
“脑力评定A等,肌肉无损伤,体力评定B+,接下来做精神鉴定。”
博士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精神没毛病。”
凯尔希充耳不闻,
“最近是否好眠多梦?”
博士点点头,“特别好眠,特别多梦。”
说完脑海里突然跳出阿米娅的3D环绕音——
“博士~还不可以休息哦~~~~~~”
一时间竟久久不能回神。...
#博士:“all银!all银!我觉得香!”
银灰摇摇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觉得没用,听我的,吃银博。”
博士:“?”#
0.
博士坐在医疗室里,凯尔希坐在他跟前例行检查身体。
笔尖在小本本上挥舞,穿透纸背的力道让博士忍不住怀疑这是凯尔希给自己准备的死亡笔记。
“脑力评定A等,肌肉无损伤,体力评定B+,接下来做精神鉴定。”
博士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精神没毛病。”
凯尔希充耳不闻,
“最近是否好眠多梦?”
博士点点头,“特别好眠,特别多梦。”
说完脑海里突然跳出阿米娅的3D环绕音——
“博士~还不可以休息哦~~~~~~”
一时间竟久久不能回神。
以至于凯尔希问道“都做什么梦”时,下意识诚实地做出了答复,
“我梦到我和一群人把银灰草翻了。”
“…………………”
偌大的医疗室陷入长久的寂静。
半晌,响起“沙沙”的笔记声。
【精神状况:错乱,伴有妄想】
【危险等级:致命】
1.
银灰最近总爱来罗德岛溜达,理由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他觉得博士喜欢他。
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眼神炽热面带潮红呢?
银灰觉得博士还是不错的,既是自己认定的对手,又是稳定的盟友,长得也好。
联姻自古就是结盟的最佳形式,银灰想,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结个婚也许不错。
博士不知道,他一个搞cp的眼神就让银灰把两人未来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至于这孩子生不生得出来还另说。
……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银灰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博士的办公室,准备试探一下他对联姻的想法。
还没来得及敲响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笑声。
也不能说猥琐吧,但听上去也令人头皮发麻。期间还伴随着肉体碰撞,重物敲击的声音。
银灰沉默了两秒,还是敲了敲门。
“咚咚”
声音瞬间平息了,博士的声线平稳得好似无事发生,
“请进。”
银灰推门而入,博士正坐在办公桌前,衣冠楚楚,神态肃穆。
银灰松了一口气,刚刚果然是自己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
“博士,我来是想问你——”
“啪嗒”
一本杂志从博士的膝盖和桌底交接的地方掉落下来,一看就知道是没夹稳。
银灰的视线缓缓移过去。
博士迅速弯腰抄起杂志就往背后藏,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又有几本小册子从不同的地方“噼里啪啦”掉落了一地。
就像boss被打死之后爆装备似的。
博士,“…………”
银灰,“……………”
2.
博士想,等银灰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他爆的怕不是装备,而是自己的狗头。
银灰果然不负众望(??)地弯腰捡起其中一本,就见封面画的是自己。
这腹肌,这咪咪,这……
“咳咳”银灰红着脸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又想,没想到博士在看自己的瑟情杂志,也不知道这人对着自己的果体来了几次。
他越想越燥热,眼看着身上都开始腾热气。
坐在下面的博士却冷汗涔涔……两人之间俨然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博士,你是不是对我……”银灰正说着,眼皮子一抬又扫到封面右下角的一排字:
All银合志。
“………”银灰顿了顿,终于还是伸出了那只即将揭开真相的手。
“银灰先生!!”
博士一个鲤鱼打挺腾起来就按住前者的手,双眼含泪楚楚可黏,
“请您三思啊!”
银灰瞥了他一眼,笑得温柔,
“等我看完,再考虑怎么思。”
博士,“……………”
杂志的内容不少,但草草一翻也能看出个大概,更何况日积月累地审批文件让银灰养成了一目十行的好本事。
几乎快速“哗啦啦”扫过一遍后,他就明白这里面是什么了。
尺度大。
胆子也够肥。
博士眼见着银灰脸上的春光隐隐能同日月争辉,没忍住咽了咽口水,装模作样道,
“这里面是什么啊,我今天才从干员那里收缴回来,还没来得及翻…”
银灰看了看快被翻烂的页角,转头朝博士笑了笑,
“这里面是你的病危通知书。”
博士,“。”
3.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句话作为一句网络热语能流传十几年至今一定有其深厚的哲理。
博士抱着一堆《all银合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银灰坐在原本属于前者的真皮大转椅上气定神闲,甚至很有闲心地摸了摸手下的皮椅,感叹了一句,
“你是真的皮。”
博士一时间不知道前者是在说皮椅还是说自己,只能颤巍巍地附和道,
“真男人就要坐真皮。”
银灰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
博士立马缩着头像个鹌鹑儿一般不说话了。
银灰也不说话,办公室内竟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最后还是博士忍不住了,开口道,
“非常抱歉,银灰先生,我不该对您有这么龌龊的yy……”
银灰摇摇头,“这不是问题。”
博士歪了歪头,这还不是问题,那问题是什么?
仿佛博士肚子里的蛔虫,银灰下一秒就接着说道,
“问题是你磕错了cp。”
银灰在博士疑惑的眼神中缓缓站起身,走到后者跟前弯下腰去。
阴影笼罩着博士,压力扑面而来令人难以喘息。
银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间竟有些深情,
“我磕银博。”
…………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博士才慢慢回神,在浩瀚如海的新华字典中找到了那个“博”字。
但他不愿承认,只装聋作哑打了个哈哈,
“银河渤海的cp真可谓是创世纪。”
银灰捏下他的下巴强迫前者看着自己,吐息打在后者面上,灼热又压抑,
“是在下银灰,和博士你的cp。”
4.
虽然联姻没有如银灰预期般提上日程,但博士超出预期地被银灰提上了“日”程。
他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惊恐摇头,
“银灰你不能这么做——!”
银灰以为他怕疼,安抚地想要亲他的眼皮,还没把嘴凑上去,就看见博士眼角有泪水滑落,还有晶莹的泪光闪烁,
“我cp洁癖,不拆不逆!”
银灰,“……………”
他一边用战术背带缠住博士躁动的小手,一边用尾巴堵住他叽哇乱叫的口,
“但你逆了官配。”
博士被喂了一嘴的毛,艰难地从绒毛的间隙间喷出声音,
“凭什么银博是官配!”
银灰的答案标准又有力,
“因为作者吃银博。”
“……………”
于是真男人博士坐上了真皮沙发。
真男人银灰则做着真皮博士。
——真男人就要做真皮。
说得真好。
事后,博士趴在沙发上奄奄一息,银灰从旁边搂着博士给人小心地揉着腰。
博士眼皮子一抬就扫到地上的all银合志,眼睛狠狠一闭,
妈的!他就是合志面前的现场ky精!
银灰不知道博士内心的天人交战,满心满眼都是吃到了觊觎已久的博士。
“痛吗宝贝?”
博士从大型ky现场中回神,细细品味了一下,诚实地说,
“其实很爽。”
银灰顿了一下,准备好的道歉和各类花式哄骗一齐被咽了回去。
这种仿佛小学生为了开学典礼准备了一个暑假的演讲稿在临时上场时被告知不用发表了的感觉是很微妙的。
睿智如银灰一时也失去了措辞。
博士在银灰毛茸茸的尾巴里拱了拱,觉得自己睡了银灰也不亏,于是心安理得地逆了cp,还餍足地薅了薅豹子毛,
“以后我们就是吃银博的同志了。”
银灰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这个“同志”是真“同志”。
5.
从那以后两人间就不言自明地开启了情侣模式,可谓发展之迅速,转折之神奇。
小情侣间还会每天甜甜蜜蜜地发信息,虽然信息的内容也令人着迷。
银灰:
【你有没有想我?我总觉得你在绿我,你是不是又对新来的干员上下其手了?】
博士: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上下其手过?〗
银灰:
【例子太多了,数不胜数罄竹难书,不能层举。】
博士:
〖你可以不举…〗
〖例。〗
银灰:
【…宝贝我劝你好好说话】
博士委屈唧唧:
〖我怎么了,不就少说了一个字,还补上了〗
银灰发出一声冷笑:
【那,你的洞……察力也不错。】
博士理所当然地回道:
〖当然了,生活哪儿能没点洞力。〗
银灰握着联络器开始觉得呼吸不匀:
【洞?…洞力?】
博士依旧面色不改:
〖嗯,就像你也要有鸡力。〗
【?】
〖有激励才有动力。〗
银灰叹了口气:
【好了,出来吧。】
〖?〗
【从品如的衣柜里。】
〖……〗
博士是从品如的衣柜里出来了,但代价是之后被草进了床头柜里。
中途还作死地夸了银灰一句,
“你比合志上的还要强。”
于是他从完整地经历了从出柜到被顶入深柜。
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银灰也渐渐习惯了这对发展走向不太对的cp,甚至乐在其中。
“我们订婚吧。”
银灰在某次殷勤耕耘途中突然说,
“就定在下个月,七夕。”
博士嗯啊乱叫神志不清只管点头,
“嗯…嗯,就七夕,要牛郎织女的主题…啊轻点…”
银灰低头亲吻他,
“好,到时候搭个鹊桥,把丹增一家都放上去。”
博士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抬双腿赞成,
“还要角色扮演……啊…”
银灰眼睛一亮,又听他说,
“你是牛,我是郎,我们…啊,千里来相会……”
银灰的动作顿了两秒,
“织女去哪里了?”
博士在他下面不满地夹了夹,夹得前者倒吸一口气,
“怎么!我们中间还要夹着别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银灰还是宠溺地继续耕耘,顺着他的话道,
“不需要不需要…我是…牛,你是郎,不拆不逆。”
博士呼哧呼哧被伺候地舒服,满意点头,
“牛郎万岁!”
银灰怎么听怎么别扭,干脆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冒出几句杀作,自己可能真的会萎。
………
婚礼那天丹增一家都来了。
博士正常情况下的脑子还算清醒,没有真的让银灰cos一头牛,不然角峰第一个不答应。
两人携手走过“装饰”满丹增全家的桥,走完才反应过来,鹊桥剧本下他们应该是从两头走到中间相遇。
博士看着银灰,银灰看着博士。
博士踟蹰了一下,
“怎么办,要不要重来一次?”
银灰想了想,低头吻在他的眼角,
“不用,我们在很早之前就完成了相遇。”
END.
之前有小伙伴提议我搞一个“后来”系列:
《失忆之后就把人设弄错了》
《后来他们真的恋爱了》
《后来他终于学会了网络语》
《那天他睡了银灰然后跑路了》
……
好像还真能搞,于是我搞了ᐕ)⁾⁾
食用愉快,顺迟来地祝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