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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奶糖

步步惊心联动甄嬛传3

养心殿的铜漏滴到卯时三刻,十三爷允祥的朝靴已沾满宫道上的晨露。他盯着鎏金地罩后碎成齑粉的青玉镇纸——二十年前若曦摔碎四哥的砚台时,也曾在地砖上留下这般锋利的碎光。


"皇上连早朝都罢了?"他摩挲着腰间荷包里的梅花香饼,那是今晨从十爷府上带来的,"就为着老十醉后几句浑话?"


苏培盛捧着药碗的手一抖,汤药在碗沿荡出涟漪:"十爷说...说惊鸿舞第三拍的踏雪寻梅,原是若曦姑娘在塞外..."


"哐当——"


药碗砸在蟠龙柱上的声响,与康熙五十六年木兰围场的铜钵声重叠。允祥闭了闭眼,恍惚又见若曦赤脚踩在篝火......

养心殿的铜漏滴到卯时三刻,十三爷允祥的朝靴已沾满宫道上的晨露。他盯着鎏金地罩后碎成齑粉的青玉镇纸——二十年前若曦摔碎四哥的砚台时,也曾在地砖上留下这般锋利的碎光。


"皇上连早朝都罢了?"他摩挲着腰间荷包里的梅花香饼,那是今晨从十爷府上带来的,"就为着老十醉后几句浑话?"


苏培盛捧着药碗的手一抖,汤药在碗沿荡出涟漪:"十爷说...说惊鸿舞第三拍的踏雪寻梅,原是若曦姑娘在塞外..."


"哐当——"


药碗砸在蟠龙柱上的声响,与康熙五十六年木兰围场的铜钵声重叠。允祥闭了闭眼,恍惚又见若曦赤脚踩在篝火余烬上,水绿裙裾扫过他新得的龙泉剑。


---


(御前劝谏)


"十三弟也要来教训朕?"皇帝将染血的帕子掷向炭盆,火舌卷起帕角绣着的白玉兰——那是若曦当年给他包扎箭伤时,用金线补上的破洞。


允祥解下佩剑横呈御案,剑穗上缠着的褪色红绳刺目惊心:"臣弟记得四哥初得此剑时,若曦曾说'利刃当斩宵小,不该对着兄弟'。"他指尖抚过剑鞘上那道划痕,康熙六十年的雪夜,这柄剑曾为护若曦周全,与十四爷的银枪撞出火星。


皇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指缝渗出,滴在案头纯元皇后的画像上。朱砂绘制的耳垂遇血竟泛起微光,渐渐显出一颗细小的红痣——与太医院冰棺中若曦耳后的印记分毫不差。


"她总说...说老十三最懂她。"皇帝的笑声混着血沫,"那你告诉朕,当年她给老八绣的荷包,为何偏偏绣着朕最爱的木兰花?"


---


(冰窖独白)


玄铁门推开时带起一阵梅花冷香。允祥的夜明珠照见冰棺旁散落的宣纸,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着"行到水穷处"。他忽然想起康熙五十八年的雨夜,若曦握着他的手临摹王维诗集,未穿耳洞的右耳被烛火镀上金边。


"你看,连墨迹都记得你。"他将新写的《从军行》放在冰棺上,纸角压着若曦最爱的梅花香饼。寒冰折射的幽光里,棺中女子睫毛上的霜花突然消融,凝成水珠滑向鬓角——那里本该簪着白玉木兰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允祥的指尖抚过棺盖裂隙,触到一抹温热。二十年前塞外驿站,若曦将这柄断簪塞进他掌心时说:"若有一日四爷疯魔了,便用这个打醒他。"而今断簪仍在怀中,该打醒的人却早已浸在旧梦里不愿醒转。


---


(碎玉涟漪)


甄嬛被雷声惊醒时,妆匣里的白玉簪正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她颤抖着展开偷来的信笺,烛火忽然爆出青紫色焰心。信尾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分明是她六岁时临摹的《洛神赋》笔迹。


"小主!"流朱举着灯笼冲进来,"十三爷往太医院方向去了,说要取什么...什么冰魄?"


铜镜突然映出双影,甄嬛惊恐地看见镜中自己耳后浮出朱砂痣。窗外的暴雨裹着梅香扑进来,将她未绾的长发吹散——与冰棺中若曦的姿势,竟似照镜般重合。

桑晚舟

【世外all全员】当你变小后失踪,他快疯了!

『设定:变成小朋友被拐了怎么办?呼叫男主🆘』

『顾时夜』

  你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没错,你不知道何种原因变小了,身体变成了五六岁孩子。

  可是思想还是成人,就因为身体变小这件事。

  你跟顾时夜出去,别人都以为你是顾时夜的私生女。

  为此你十分生气,早上你还和顾时夜吵架了。

  也不跟他去上班了,顾时夜一走你就跑了出去。

  路过一家甜品店,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带钱出门。

  想到这里,又在后悔自己早上就不应该,故意打翻顾时夜给自己买的小蛋糕。

  走累了,只好蹲在人家店门口坐了。

  因为你变小后的长相十分可爱,自然引来不少路人的关注。

  “小朋友……...

『设定:变成小朋友被拐了怎么办?呼叫男主🆘』

『顾时夜』

  你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没错,你不知道何种原因变小了,身体变成了五六岁孩子。

  可是思想还是成人,就因为身体变小这件事。

  你跟顾时夜出去,别人都以为你是顾时夜的私生女。

  为此你十分生气,早上你还和顾时夜吵架了。

  也不跟他去上班了,顾时夜一走你就跑了出去。

  路过一家甜品店,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带钱出门。

  想到这里,又在后悔自己早上就不应该,故意打翻顾时夜给自己买的小蛋糕。

  走累了,只好蹲在人家店门口坐了。

  因为你变小后的长相十分可爱,自然引来不少路人的关注。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你怕这些人,影响你的离家出走计划,压根也没好脾气,都是冷漠应对。

  正当你想要避开这些路人时,跑到一个拐角。

  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身体一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顾时夜隐约感觉要发生什么,一早上都有些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来到公司的第一时间就想给你打电话了,奈何你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顾时夜吩咐李特助去接你,哪知道。

  “顾总……小姐不见了……”

  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坠落在地,四分五裂。

『易遇』

  “姑姑……”

  易遇看着满地的狼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就在十分钟前,你们吵架了,就因为变小了这件事。

  你特别烦恼这件事,可偏偏易遇压根不当一回事,还觉得你现在的模样挺好的。

  所以你特别生气,不仅没吃他做的饭,还故意打翻了。

  收拾完一切后,易遇准备出门上班了:“姑姑……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

  你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扭过头压根不理他。

  “姑姑……不要乱跑……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哦!”

  易遇交代以后便离开了。

  你越想越气,你只是身体变小,思想上还是成人好吧!

  凭什么不让你出门,于是,你收拾了你的东西,背了一个小书包就出门了。

  你自己乘坐了公交车,去了你最喜欢一家甜品店吃甜品,吃完以后还准备去电玩城浪一番。

  不过,想象是美好的,你从甜品店出来后,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打晕了,彻底失去了意识。

  易遇一下班就往家赶了,还买了你最爱吃的甜品,可是一进门,也没有看见你的身影。

  一开始,易遇还以为你是故意躲起来,可是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一调监控才知道。

  原来你出门了,可是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

  你都没接,这下易遇彻底慌了。

 『夏萧因』

  “不准去……”

  你赖在他的怀里,双手箍住了夏萧因的脖子,怎么也不肯让他离开了。

  “只是一个活动……乖,听话好不好……”

  夏萧因将你的小胳膊从他脖子上拉了下来。

  看着你小模样,又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自打你变小了,一直和他形影不离。

  这一次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实在是不方便带你。

  “哼……”

  你索性坐到一边,双手环胸,气鼓鼓的刺猬模样。

  “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夏萧因摸了摸你的小脑袋,有些无奈道。

  见你不说话,夏萧因以为你默认了,跟司机交代了一下便下车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还没刚进活动会场还没半小时,司机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夏先生……小姐不见了……”

  “我不是让你看好她吗?怎么会不见?”夏萧因俊脸阴沉了下来。

  “小姐说要上厕所……”

  “够了……”

  夏萧因一点也不想听司机的解释,现在满心满眼就是你的安全问题。

  刚和司机出来,就看见隔壁那条马路出了事故,路过的行人都在议论纷纷。

  “呀……那小孩太惨了……身子都被撞得分离了……”

  “什么小孩……”

  夏萧因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抓住了一个路人询问,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眼尾不受控制的红了。

  “就前面,出了车祸,一个小女孩被撞死了,可能五六岁吧!”

  “衣服什么颜色?”

  “好像是黄色……唉……”

  那人还没说完,就看见夏萧因像是疯了一样跑了出去。

『柏源』

  “殿下,不可以,你太小了。”

  被柏源抱在怀里五六岁的女孩正是你。

  你一个星期前,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了,那你还带我来这干什么?”

  你本来还挺开心,柏源带你来游乐园玩的。

  可是,好几个刺激的项目都不让玩。

  “殿下……不如我们玩那个……”

  柏源指了指最边上的旋转木马,你看过去都要翻白眼了。

  真把自己当五岁小孩了不成,谁要玩那么幼稚的项目。

  “放我下来……我不玩了……”

  由于你的剧烈挣扎,柏源不得不把你放下来。

  你气鼓鼓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垂着脑袋,根本不想理会他。

  “殿下……我给你买冰淇淋,好不好?”

  柏源看见了对面的商店。

  将手上的气球牵绳绑在你的手腕上,见你生气自然要想办法哄你。

  “哼……”你是区区一支冰淇淋就可以收买了吗?

  “殿下等我一下……我到对面买冰淇淋,马上回来……”

  柏源知道你不高兴,自是不会强求你跟他一起过去。

  可是,当柏源买完了冰淇淋。

  回头找你的时候,长椅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地上只剩下了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发夹。

  柏源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灵魂般,身体僵硬的捡起地上的发夹。

  ——

  彩蛋“男主找到你”及“你变回来”的后续:一句话总结,人不见了,男主们要疯了!

  友情提醒:内容纯属剧情需要,请看管好自家小孩哦!

  喜欢的话,别忘了点个小红心和小蓝手哟~

稚

摆烂真的能在世界之外里生存下去吗?

#一次脑洞的突发奇想


#若有撞梗,算我抄袭


#小学生文笔,如有不适,请勿勉强


#有ooc

  

  12.

  阴暗、空旷、安静

  你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下室

  [嗯?我不是和易遇在睡觉吗?]

  你尝试着动了动身体

  [嘶,好疼]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在粗糙的绳索的束缚下,裸露的皮肤上有着道道红痕

  挣扎几下过后,你发现自己的动作只能让身上的红痕更多,并不能让绳索松动半分

  于是你直接放弃,往后一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呵!无所谓,姐会摆烂]

  这时,你感到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手腕

  有人在...

#一次脑洞的突发奇想


#若有撞梗,算我抄袭


#小学生文笔,如有不适,请勿勉强


#有ooc

  

  12.

  阴暗、空旷、安静

  你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下室

  [嗯?我不是和易遇在睡觉吗?]

  你尝试着动了动身体

  [嘶,好疼]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在粗糙的绳索的束缚下,裸露的皮肤上有着道道红痕

  挣扎几下过后,你发现自己的动作只能让身上的红痕更多,并不能让绳索松动半分

  于是你直接放弃,往后一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呵!无所谓,姐会摆烂]

  这时,你感到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手腕

  有人在你身后,而你甚至没有察觉对方是何时来的

  [嗯……是易遇?]

  你感到他俯下了身,他的吐息笼罩了你

  “这么可怜吗?”

  “那么不如让我带你走吧”

  “这次你将属于我,永远都不能……再离开了”

  [啊,易遇拿的真是反派剧本啊]

  你在心里偷偷吐槽着,小手不安分的拽住易遇的黑斗篷,刚想开口吓唬他一下,眼前一黑,你便失去了意识

  “!”

  易遇看着刚刚还很多小动作的你,突然间头就毫无征兆的垂下,拽着他斗篷的手也卸了力,瞬间慌了神

  他双手颤抖的扶住你的身子,想要伸手去探你的鼻息,却又害怕的半路停住,一向平静的眼眸中翻起了巨浪

  “……姑姑”

  “你别吓我”

  易遇从背后将你圈在怀里,感受着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仿佛当年的事情重新上演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的]

  

  “……易遇?”

  “易遇!”

  “易遇!!”

  你看着面前闭着眼、眉头紧皱的易遇,又想起刚刚的梦,心道不好

  [易遇这样不会是被魇住了吧]

  于是你赶快拍了拍他的背,想要把他弄醒,但一看没什么效果,你又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

  [嘶,这怎么办啊]

  [剧情里也没提这场梦啊]

  就在你胡思乱想的时候,你的手腕突然被紧紧抓住,接着,你被大力拉入了一个颤抖的怀里

  你的鼻子撞在易遇坚实的胸膛上,头顶磕到他的下巴上

  “嘶,好疼”

  听到你的痛呼声,易遇只是松了松抓你手腕的手,并没有放开你,反而把你圈的更紧了些

  你靠在易遇的心口处,听着他渐渐恢复平稳的心跳声,舒了口气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更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你们俩保持着这个姿势,谁都没有打破这片刻的亲密

  不一会,可能是被易遇抱的太舒服的原因,之前被吓跑的困意又缓缓涌入你的脑海

  你眯着眼看了看周围的亮度,确认天还没怎么亮,便打了个哈欠,对易遇嘟囔着

  “哈~我再睡会,就一会……”

  话还没说完,你就靠在易遇怀里,昏昏沉沉的毫无防备的睡去了

  易遇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变得放松,用下巴蹭了蹭你毛茸茸的头顶,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铅灰色的眼底翻滚着令你畏惧的疯狂与阴沉

  “……姑姑”

  “我究竟怎样才能留下你呢”

  

  “滋啦滋啦——”

  清晨,你被脑海里刺耳的电流声吵醒

  [emmm,统啊,你不是有闹钟铃声吗,为啥还要用这种折磨我的方式叫醒我啊]

  [……]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无权向你提问”]

  你晃了晃还没清醒的脑袋,闭着眼,在脑海里单方面输出着

  [嗯?]

  在你费劲把自己从“被子恶魔”的口中解救出来的时候,你的手摸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睁开眼一看,是一把银色的手枪,可能是怕你发现不了,易遇特地把枪放在了你下床的必经之路上

  你掂量了掂量

  [豁,还挺轻的]

  带着侧影又把玩了一会,你才把枪收起来,看着床尾叠好的被子,思考着

  [也不知道易遇什么时候走的]

  但当你看到摆放整齐的洗漱用品和一根新的发簪,不禁为易遇的细心感到心暖

  [易遇宝宝有心了!]

  

  13.

  从甲板顶层下来后,你算了算时间

  [嗯,今天是最后一天]

  [要去找做进阶任务的契机,emmm,去哪来着]

  [哦对了]

  你左手握拳,锤了下右手

  [地下室、赵秋]

  

  你从安保室里顺走一个快没电的手电筒和一把生锈的小刀后,慢慢悠悠的往地下室走

  看着阴暗的地下室,你突然有种奇怪的安心感

  [疯了疯了,我居然对地下室产生了归属感]

  自从和易遇(本场最大Boss)相认后,你就感觉自己可以飘着走了

  [呵!姐就是本场最大的关系户!]

  

  熟悉的岔路口,不同的选择

  你向左拐后,又走了几步,一团黑影在走廊的尽头,你把手电的光调弱后慢慢靠近了那团黑影

  果不其然,孙杰克被捆着、背对着你倒在地上,犹豫几秒过后,你拿出小刀割断了他腿上的绳子,没管他手上的束缚

  在你割断绳子后,孙杰克狼狈的站了起来

  “呼,谢谢你”

  随后,他小心试探的问

  “我可以跟你一起离开这里吗?”

  你一脸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我还有事,你要害怕的话可以自己先上去”

  [哼!装逼谁不会啊]

  你没在意孙杰克有些奇怪的表情,目送他急急忙忙逃离这个地方后,你换了一边,继续探索着

  走到之前绑着易遇的地方,你看着面前的集装箱,带着侧影的力量推了推

  “咣当——”

  “哎呀!”

  [这么轻的嘛]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你搬后面几个集装箱的时候就没有发出那么大的动静,很快,能容纳一人通过的通道露了出来

  你用手电筒照了照前方漆黑的通道,两旁都是工作间,但没人,你想起四楼五楼空无一人的状况,突然觉得有点瘆得慌

  走到尽头,你看到了一个大仓库,一进去,就被吓了一跳

  虽然你知道这些人都是易遇弄晕放在这的,但亲眼目睹时,还是很吓人的,你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的踮脚走过去

  [妈呀,易遇这是带了多少人啊]

  这时,你突然感觉有什么碰到了你的脚

  “!!!”

  [啊啊啊——]

  你强忍住想叫出来的冲动,头都没低的迅速跳到另一边,把枪握在手里

  深呼吸几下后,你才把手电筒朝向地面,慢慢向你刚刚的位置挪动

  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睛后,你僵在了原地

  随后,你深深吸了口气,拿手电筒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他被晃得眯上了眼,你才收了手电筒,蹲了下来,拿枪戳了戳他的脸

  “呃,那个,你有事?”

  “……救、救救我”

  你审视的看了下他的装扮,身上一套船上的工作服,手脚都被捆着,看上去还很虚弱

  [还好还好,没有反击我的能力]

  

  交流过后,你“俘虏”着电报员走到总控室,这一路上十分的顺利,你不禁思考

  [易遇该不会是一直监控着我,然后把我要走的路提前安排干净吧]

  [……嗯,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自己费心了]

  [希望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刚走几步,你用侧影敏锐的察觉到里面有人,在你端起手枪的同时,一个红色的光点也瞄准了你

  抬头向对面看去,赵秋正用一个形状奇怪的小型手持武器对准你,这一瞬间,你思绪万千

  [呃,我一会是应该装的害怕点?萌新但镇定点?还是有气势点?]

  赵秋看着你呆住的样子,以为你被她吓到了,把武器收起来,主动解释道

  “这是我在主神商店里兑换的小型激光武器,你以后有钱了也可以换”

  [哦吼,统统统!我也要!]

  [等你有钱了可以兑换]

  [啊~]

  [统统,你都没有什么新人福利的吗]

  [……你还想要什么福利]

  [嗯……这你问倒我了,我要仔细想想,好好敲你一笔]

  [……真傻]

  [嗯?统统你说什么?]

  [……]

  [我听错了?]

  在你与系统交流间,你已经把门关上并“认真”的听赵秋的计划了

  “我计划让船在快靠岸的时候出些故障”

  “哦,挺好的”

  你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嗯,我记得这船好像已经不行了吧]

  “但来了之后我发现,船上的设备,早就已经失灵了”

  “嗯”

  [这才对嘛]

  你谈定的点了点头

  “失灵了?!”

  一旁的电报员有些害怕的出声,你和赵秋一同朝他看去

  “这片海域里有许多暗礁,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出事故”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整艘船都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哦吼,乌鸦嘴]

  “哎呦”

  你们三个控制不住身子摔倒在地上,扶着墙才勉强站立起来,你闭上眼,想要减弱船身晃动带来的眩晕

  [唔,好难受]

  [……唉]

  一串代码悄无声息的从系统的光球中流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渐渐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你并不认为是自己适应了晃动,悄悄瞅了赵秋一眼,看到她依旧很难受后,你联想起之前被忽略了的小细节,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你脑中形成

  约莫十多分钟之后,船身的晃动才趋于停止

  [真实……漫长的十分钟啊]

  你装作特别难受的、艰难的站起身,看向脸色发白的电报员

  在得到“船会在两个小时内沉没”令人绝望的消息后,你拽着电报员匆匆往电报室跑

  你们刚走到楼梯处,就撞上其他“演员”匆匆躲避怪物的一幕,看着钱方圆熟练的用各种武器保命的样子,你就恨的有些牙痒痒

  [呵!就你小子在支线里把我绑了]

  [哼!要是我下次再遇见你的话……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我强大的关系]

  趁着怪物去追逐其他“演员”的时候,你和赵秋跟着电报员,从另一边匆匆向电报室跑去

  

  “等一下!”

  在你和电报员快要靠近门时,赵秋突然叫住了你们

  你们闻言停住脚步,正看见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覆盖在电报室的门上

  你和它间隔不过一米,中间没有任何阻碍,你举起了枪,但下意识的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

  [嗯……我最晚都和易遇一起睡的觉,身上应该有他的味道吧]

  在你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时,那怪物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从天花板上滑了下来,很快从另一边滑走了

  在你们进入电报室后,你不禁有些心虚

  [所以……顾时夜只可能由我叫来吗?]

  [易遇他……早就想到了吗?]

  [啊——不想了,易遇都还没找我呢,我自己内耗什么啊!]

  于是,在你的心虚转变为摆烂之后,你说服了电报员,让他向冰海舰队发救援信息

  随后,你转向赵秋,一脸要去英勇就义的表情,有些悲痛的对她说

  “这样的话,进阶任务咱俩都有份,你在这里看一下,我还有事”

  赵秋看着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说什么,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14.

  你虽然心里有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跑到了顶层甲板,站到门口,你喘了几口粗气

  抬起手,刚想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易遇微笑着,伸手请你进去

  你的瞳孔中清晰的映出了男人那张青隽优美的面容,在你进屋的同时,你没忍住,捏了捏

  对上易遇含笑的眼神,你有些脸红但语气强硬的说

  “利息!”

  说完,你没敢再去看易遇的反应,逃跑一般的进入屋内

  房间内点着烛光,播放着舒缓人心的音乐,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你看着易遇从内而外的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和优雅,端着易遇为你准备好的牛奶,还是温的

  一时间,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在易遇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

  他看着你五次三番、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笑着开口

  “姑姑有什么事,不如直说”

  “我不会隐瞒你的”

  你尴尬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杯子,组织着语言说

  “我也不是担心你会隐瞒我”

  “那姑姑是在犹豫什么”

  听着这一声声的“姑姑”,你感觉自己的罪恶感更强烈了

  “那个,就是吧,我让电报员给冰海舰队发求援信息了”

  “就这件事就能让姑姑犹豫这么久?”

  易遇并没有对你的做法有什么评价,反而像是看透了你的心里,每句话都带着姑姑,好似一点不设防,全身心的信任你

  你硬着头皮继续说

  “也不是,就是还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

  易遇轻轻的重复了一遍,随后,他转身向阳台的方向走去,你并没有起身,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安静的看着他

  “我只是在旁观而已”

  他突然偏过了头,对着海面的方向轻声呢喃着

  “就像我失去我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其他人也只是在旁观而已”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铅灰色的眼睛却很冷静

  [啊……易遇宝宝]

  [不行,我的易遇宝宝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想着,你站起身来,走到易遇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双手用力一按的同时双脚发力,往上一跳

  易遇配合着你的动作,一把揽住你的腿,固定在他的腰间,你也成功的揽上易遇的脖子

  你俩十分的熟练,就好像做过很多遍一样,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你否定掉了 

  [怎么会呢……]

  易遇背着你站在阳台上,你只是希望这样一番动作能让易遇不那么孤单,就好像让他的世界里不是只有旁观他苦难的人一般

  你揉了揉他浅灰色的头发,安慰道

  “可是易遇,不是所有人都只会旁观的”

  易遇没说什么,只是把你背的更稳当

  这样的姿势,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你的脸

  “你呢,有什么安排吗”

  你转移话题的问到

  “嗯,十分钟后,会有船来接我”

  “放心,我还没有同归于尽的打算”

  易遇温和的回答你

  “那……船上的其他人呢”

  你小心翼翼的问

  “他们并不无辜”

  易遇没有回答你,反而跳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何况,就算是‘无辜’又如何呢?”

  易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不慈悲……是罪吗”

  易遇发问的时候,你感觉到了他隐藏在笑意之下的迷茫与悲伤

  “是啊,不慈悲……是罪吗?”

  你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易遇一定是经历过“被慈悲”与“不被慈悲”,而且最后一定是“慈悲的人”身上发生了难以令他接受的事情,他才会这样问

  你仿佛看到了一个饥渴顿踣于破庙中的旅人,仰着头,向着破败的泥塑木雕神色淡然地问一个答案

  一个……原本也没想得到的答案

  你有些难受的趴在易遇肩上,蔫蔫的贴了贴他的脸

  似是察觉到你的难受,他把你放在沙发上,转过身来,蹲在你面前,用指腹轻轻拂过你泛红的眼眶

  “别哭”

  “这一次,我愿意麻烦一点”

  “我不是……”

  你有些哽咽的强调

  “我不是因为他们,易遇”

  你看着易遇的眼睛,认真的说

  “易遇,我是因为你才难受”

  “因为你受过的苦,因为没有人心疼你,因为……”

  易遇突然捂住了你的眼,用唇打断了接下来你想说的话

  这个吻不带任何的性欲,只是温柔的安抚,你仰头,用手圈住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任由着他慢慢掠夺着你的空气

  “姑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你不必因为别人而为我伤心,他们,并不值得”

  [怎么办,姑姑,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

  

  

  

  

  

  ——————————————————

  发晚了,本想写完“残酷节目”的,结果多了将近一千字还是没写完

  

  

  

  

  

  

  

  

  

  

  

  

  

  

王志

昨晚粉丝朋友给我发了个图片,这个上铺的含金量简直了,你们应该都住过宿舍吧,这上铺让我感觉太安逸了。

不过不得不说,睡这个床的人,身高一定不高,哈哈哈,你喜欢这种床吗?

昨晚粉丝朋友给我发了个图片,这个上铺的含金量简直了,你们应该都住过宿舍吧,这上铺让我感觉太安逸了。

不过不得不说,睡这个床的人,身高一定不高,哈哈哈,你喜欢这种床吗?

木子梨

One step closer(近如咫尺)

❖all哈(亲情、友情向,个别单箭头)

❖cp德哈(慢热)

❖剧情向

  Chapter 13

声音在空中飘散。艾维斯半眯下眼眸,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后朝着格兰芬多寝室的方向去了。他要去拿活动地图。

他知道肖恩有秘密却从来没有问过,但现在他打算自己探索。艾维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为什么非要找马尔福帮忙,但只要他还在霍格沃兹,他就一定会找到他。

艾维斯脱掉那件碍事的黑袍,把口袋里那个墨绿色的胸针系了回去,经过盥洗室时还进去洗干净了脸。在无人的城堡里他拿出了活动

地图,闪着亮光魔杖轻轻一点,原本空白的羊皮纸徐徐展开,墨线延伸显示出完整的霍格沃兹地图,其中还有不断移动的脚印以及漂...

❖all哈(亲情、友情向,个别单箭头)

❖cp德哈(慢热)

❖剧情向

  Chapter 13

声音在空中飘散。艾维斯半眯下眼眸,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后朝着格兰芬多寝室的方向去了。他要去拿活动地图。

他知道肖恩有秘密却从来没有问过,但现在他打算自己探索。艾维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为什么非要找马尔福帮忙,但只要他还在霍格沃兹,他就一定会找到他。

艾维斯脱掉那件碍事的黑袍,把口袋里那个墨绿色的胸针系了回去,经过盥洗室时还进去洗干净了脸。在无人的城堡里他拿出了活动

地图,闪着亮光魔杖轻轻一点,原本空白的羊皮纸徐徐展开,墨线延伸显示出完整的霍格沃兹地图,其中还有不断移动的脚印以及漂浮的名字。他可以用它来追踪肖恩的踪迹。

艾维斯捧着地图细细看了一遍大厅的位置,现在大多数小巫师聚集在那儿,一个个脚印随着漂浮的名字浮现,他眯着眼睛仔细寻找着,却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于是他又把目光移向了城堡边缘的黑湖以及禁林,那儿闪现着众多傲罗的名字,其中两个并排移动的脚印是他的爸爸和教父,艾维斯眼眸明亮地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他到底在哪?艾维斯一边走着一边紧盯着地图,霍格沃兹城堡、魁地奇运动场、海格的小屋甚至斯莱特林的地下寝室都没能找到他的身影。

难道肖恩跑出了学校?艾维斯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这压根不可能,霍格沃兹的周边从晚宴开始就有傲罗守护着,他不可能绕过他们的眼睛。艾维斯把目光继续放回到活动地图上,他开始在一个个盥洗室中寻找,男生的盥洗室在一楼,没发现任何脚印,三楼则是废弃的盥洗室,幽灵桃金娘住在那里。艾维斯彻底失望了,无可无不可地随意扫了一眼,他可不认为肖恩会去那,那个可怜幽灵的多愁善感连女孩都受不了。

可就是那匆匆一瞥使他狠狠攥紧了地图,那里漂浮着一个名字,清清楚楚标着——小矮星彼得。

废弃盥洗室内,嘀嗒的水声在空旷中放大回响,在阴影覆盖的肮脏下水管口,一双豆大的眼睛窥视许久后终于试探地伸出了脑袋。那是小矮星彼得的阿尼玛格斯,一只斑秃的老鼠,一撮撮沾满腥臭废水的皮毛灰黄而丑陋,它谨慎地伸出尖细的鼻子嗅了一下,又侧耳听了好一会,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才拖着肥大的尾巴钻出来。

他是靠着自己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以及霍格沃兹错综复杂的地下秘密下水道混进来的。他卑劣、肮脏而懦弱,就如他自身的阿尼玛格斯,黑暗中的下水道才是他最安心的藏身所,但他必须要回到这里,为了黑魔王给他的,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想到这,小矮星狠狠打了个寒颤,他没敢变回原身而是以老鼠的形态贴着墙角一步一停地溜出盥洗室,磨擦的细微声音吸引了飘浮的幽灵,但桃金娘只是探头瞥了一眼便厌恶地回到她的马桶。

艾维斯气喘吁吁地冲进盥洗室,朽木般的木门被大力推开撞击在墙壁上震起层层灰尘,这让它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了。巨大的响声惊醒了桃金娘,她尖叫地冲出马桶,控诉般地瞪着这个不礼貌的男孩。艾维斯没有理会她,而是用目光一寸寸地扫过盥洗室的每个角落,展开的羊皮纸在他手上被攥得呲呲作响。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该死的、恶心的叛徒竟然还敢进入霍格沃兹!一瞬间震惊、愤怒、憎恶一齐涌上心头,在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冲上了三楼。

“没礼貌的家伙!!”

他的无视彻底惹怒了桃金娘,她冲他大喊着,尖利的声音稍稍拉回了他的理智。在把盥洗室的所有角落都寻找了一遍后,艾维斯才将目光移向她。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他盯着她,眼睛微红。桃金娘被他有些凶狠的神情吓到了,呐呐地停止了尖叫。

“除了一只讨厌的老鼠,”她壮着胆子用话呛他,“就是你这个没礼貌的巫师。”

老鼠。

艾维斯咬了咬牙,脸色彻底暗沉下来。

“它在哪?”

“跑……跑出去了!”

她嚷嚷着冲回马桶,炸起的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艾维斯没有管她,而是重新点开了活动地图。他追踪那串隐秘的脚印,跟着登上了移动楼梯。他不知道小矮星的目的,但也不会蠢到认为三年级的小巫师对付得了一个成年巫师。艾维斯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做着标记,在经过窗口时还将一只附着着魔法的纸飞机扔出去,这是他儿时玩的一个小把戏,他知道自己爸爸和教父能看懂这个。

做完这些后他便一心一意地紧抓地图上的名字,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登上了城堡的八楼,那串脚印突然静止不动了。艾维斯谨慎地猫着身体藏在骑士雕像的阴影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片空地,他没有看见它,但他肯定那只老鼠在那里。

艾维斯耐心蛰伏着,大约过了二分钟,一个畏畏缩缩的小黑影才从墙缝里出来。他咬紧牙关,静静看着那只老鼠变回尖嘴利牙的丑恶巫师,小矮星彼得从跪趴的姿势站起来,腰拘楼地弯着,一双鼠眼四处转了一圈后停在那堵空白的墙上。片刻之后,他开始来回走动起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艾维斯屏住呼吸,绷着脸仔细辨认着。

我需要藏东西的地方?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却看见对面原本空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雕刻着繁重花纹的高大木门,下一刻,小矮星就推开木门闪了进去。一切都不容他多加思考,艾维斯立刻跟了上去,并在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用自己脱下的黑袍卡住了它,他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能打开这扇门,如果不能,他将面临孤立无援的境地。他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随后艾维斯才观察起这个奇怪的空间。这简直是个巨大无比的杂物间,映入眼帘的满是堆得如小山高的望不到头的各种物品,空气里都漂浮着陈旧的尘埃。

艾维斯小心翼翼地穿过它们,眼睛不停地搜索着小矮星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入这个空间后活动地图就失效了,他无法从上面看到他。艾维斯轻手轻脚地在那兜了好几圈依旧一无所获。

小矮星会不会已经跑了?或者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自己不应该跟进来的,或许守在门口等待傲罗才是最好的办法。

他越想越焦急,正当他扭头想回到门口时,一只破旧的坩埚被刮倒在地,突兀的声响乍起,艾维斯猛然一骇,还没等他拿出魔杖,一道滑腻畏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别乱动,小巫师。”

艾维斯攥了攥拳头,站在那里。那个畏缩怯懦的巫师甚至不敢让他转过身来,自己举着魔杖绕到他面前,在看清他的样子后瑟缩了一下,眼睛紧张地往门口瞟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艾维斯……波特……”他当然认出了这张相似的脸,还有同样满含仇恨的眼睛。

“你不配叫我,叛徒!”艾维斯眼睛赤红,就是一个这样下劣的巫师间接害死了哈里安。

小矮星抓着艾维斯用魔杖指着他的脸,忍着变成老鼠的欲望一点点向门口移动,他必须要马上离开,在傲罗还没到来之前,也或许已经来了,正在门口埋伏他,但只要詹姆的儿子在自己手中,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那双豆大的眼睛中闪过一瞬狠厉,继续挟持着艾维斯贴着墙壁移动。艾维斯思考着,故意拖着脚步拖延着时间,在他们经过一丛杂物时,一阵突兀的阴冷气息包绕起来,艾维斯不明所以,身后的小矮星已经惊恐地发起抖来,紧接着他看着他颤抖着手从外套内面掏出一个华丽的皇冠。

艾维斯无暇欣赏它,因为下一秒浓郁而黑暗的气息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血红的眼眸已然昭示了他的身份。

伏地魔……魂器……

艾维斯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中,他终于明白了小矮星为何而来。

“主……主人……”小矮星抖着嘴唇,要不是他还紧扒着艾维斯,怕是早就匍匐在地了。

“忠诚的仆人……旁边杂物的深处……还有我的魂片…我感受到…找出来。”一道阴冷至极的声音说。

“可是……主人……”

“别忤逆我!”

“遵……遵命。”小矮星萧瑟着,在给艾维斯施了一道禁锢咒后,他硬着头皮快速翻找起来。艾维斯倒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期望父亲和小天狼星能快些赶到。

几分钟后,小矮星已经用魔法清空了小山似的杂物,露出最下面的石英玻璃盒,它半镶嵌在地板下的暗格里,透过白蒙蒙的外壳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燃烧的熔岩,还有浸在其中的物品。

斯莱特林挂坠盒,以及一枚毫不起眼的银西可。

小矮星立马将手伸过去,就在他触及盒子的瞬间,沸腾的熔岩似乎透过了玻璃燎灼上他的皮肉,那是带有魔法的火焰,小矮星尖利地叫了一声,捂着他的手指哀嚎,那根手指头已经露出了白骨。

“不自量力……”那团黑雾无视了小矮星的哀嚎,血红的双眸不屑地盯着石英盒,不知在嘲讽无能的仆人还是石英盒的主人。

血红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盒子,如果他不是一片魂片,根本用不上这个愚蠢的仆人,黑雾中的眼睛一眯,他注意到上面那个隐秘的锁孔……

嗜血的目光移到了艾维斯身上,准确地来说是他的脖颈处,在刚刚的挣扎中,原本深埋衣领的那枚小小铜钥匙露了出来。

艾维斯呼吸一窒,如同一道闪电穿透大脑,巨大的恐惧和悲戚摄住了心脏,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下一秒,一只肮脏的手掌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扯断了那枚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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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已退)

这下谁还分得清救世主和黑魔王(10)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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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穿过门厅离开礼堂,打算绕路避开人群回去。他沿着一条小径前行,没走几步,就听见卡卡洛夫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西弗勒斯,这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你不能否认——”

“那你跑吧。”他听见斯内普不耐烦地说。

“跑?如果他归来,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卡卡洛夫的声音颤抖起来。

斯内普突然举起魔杖,轰响灌木丛,一阵惊叫声后,几个男生女生从里面钻出来跑走了。

他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拐角,...

summary:十三岁的哈利和汤姆互穿,平行世界双主角双线并行,无cp大团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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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穿过门厅离开礼堂,打算绕路避开人群回去。他沿着一条小径前行,没走几步,就听见卡卡洛夫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西弗勒斯,这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你不能否认——”

“那你跑吧。”他听见斯内普不耐烦地说。

“跑?如果他归来,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卡卡洛夫的声音颤抖起来。

斯内普突然举起魔杖,轰响灌木丛,一阵惊叫声后,几个男生女生从里面钻出来跑走了。

他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拐角,看见汤姆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不满地问道:“波特,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要问你们的问题。”汤姆挑起眉毛,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卡卡洛夫,让本就紧张的德姆斯特朗校长打了个哆嗦。“什么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谁要归来?”

“偷听别人的谈话真够低劣,波特。”

汤姆不屑地轻笑一声。“如果你还记得你是个巫师,也许隔音咒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以为你是谁?傲罗吗?”斯内普完全被激怒了,“滚回你的格兰芬多塔去,这些不关你的事!”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变得越来越明显的是黑魔标记,要归来的是黑魔王?”

卡卡洛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让我看看。”汤姆命令道。

“什……什么……”

“黑魔标记。”汤姆不耐烦地说,并走到卡卡洛夫面前,粗鲁地拉起他的袖子。

他试图探测这个图案。他的魔力接触到标记的一瞬间,它仿佛活了过来,卡卡洛夫发出一声尖叫,随即痛晕过去。

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催动这个标记?汤姆思索片刻,认为这一定和蛇语有关。

斯内普站在一边,脸色铁青。

汤姆站起来,直直地看向斯内普。“你是个食死徒,邓布利多为什么如此信任你?”

斯内普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


只过了一个小时,汤姆就被邓布利多叫去了办公室。

“要来颗柠檬雪宝吗?”

“不用了,教授。”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失去了愉快的闪烁,严肃地说:“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斯内普把卡卡洛夫的事告诉你了?”

“要叫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汤姆故意拖长声音,不情不愿地说。“你知道他是个食死徒,为什么还让他当教授?”

“西弗勒斯值得信任。”

“为什么?”汤姆追问道。

“如果西弗勒斯愿意告诉你,你会知道的。”

“你有控制黑魔标记的办法?或者他被黑魔王下了毒,只有你有解药?”

邓布利多忍不住了:“……哈利。西弗勒斯值得信任,是因为爱。”

“爱?”汤姆不可置信地重复道。

“如果一个人在战争中失去十分重要的人,他并不是不能迷途知返。想想雷古勒斯吧。”

汤姆陷入了沉思:不管是利益没给够,还是真因为什么“爱”,伏地魔这黑魔王做得也太失败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去吧……哈利。”邓布利多想起什么,顿了一下,“你送给小韦斯莱的礼服很漂亮。”


回到寝室后,汤姆给卢修斯写了封信,给他一个月时间,让他试探其他没被关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

正在家里欢度圣诞的卢修斯两眼一黑。


圣诞节后,巴格曼公布了第二个项目的内容:神奇动物抓捕赛。

也许是因为第一个项目太无聊,引得巫师观众们群情激愤,报纸发表文章抨击,主办方们经过激烈争吵,不顾霍格沃茨校方认为太危险的阻拦,在第二个项目整了个大大的花活。

他们搜集了一些危险程度有高有低的神奇动物,给它们带上不同分数的标牌,放进禁林圈定的场地里。所有参赛者都会被分发一个类似无痕扩展袋的小笼子,进去抓捕它们,加权平均分高的学校获胜。

消息公布当晚,每个公共休息室里都有人招呼:“集合了!阿兹卡班的同学们集合了!我们要商量战术!”

正好路过的卢平教授大受震撼。阿兹卡班?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不容易找人问清楚,卢平哭笑不得,只能教育他们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空教室里,汤姆站在讲台上,用魔杖指着悬挂起来的地图。

“在过去的毕业生累积知识的基础上,加上两位韦斯莱的勘查——”

坐在下面的同学们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我们得到这样一副禁林地图。”

地图非常清晰,标注出了不少神奇动物的主要领地。

“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哪里是比赛区域,但据猎场看守无意中提供的信息,这里可能性较大。”汤姆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台下的同学们奋笔疾书。

“赫敏,你带着第一个项目中神奇动物考试达到八分的同学们组成研究小组,把我们可能遇到的神奇动物整理成情报,并在赛时实行抓捕;黑魔法防御术达到八分的跟着我,为神奇动物组扫清障碍;乔治、弗雷德,你们自己挑选人员,组成一个小队,赛时去干扰其他学校的参赛者。”

乔治和弗雷德眼睛亮了。

“哈利,规则说不能攻击其他参赛者。”赫敏忧心忡忡地说。

汤姆皱眉。这个手下哪里都好,就是太遵守规则了,不利于犯罪。

“小赫敏,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乔治笑嘻嘻地说,“我们也没说要攻击其他参赛者呀,如果我们在路中央放个陷阱,别人不小心踩上去了,又不是我们的错,毕竟——”

弗雷德接话:“我们是要抓捕神奇动物的呀!”

汤姆满意地点头。

他就知道,韦斯莱家是有潜力的。

这时,克拉布弱弱地发问:“那,两部分考试都没达到八分的呢?”

汤姆把“你退学吧”咽下去,看向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看回来,四目相对,他嘴角抽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自己当智障班老师的命运。

“塞德里克,交给你了,他们别在禁林里死了就行。”

“……行。”


比赛当天,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发现场地的确和他们预估的一模一样,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主场作战还是有很大优势的。

“如果遇到危险,就发红色火花求援,退出比赛,当然,依旧会计入平均分的分母。”巴格曼不停地重复,似乎很害怕出事。

汤姆在心里嗤笑一声。比赛区域这么大,禁止幻影移影和飞行,如果遇上真正的危险,等救援到来,恐怕尸体都找不到了,还不如发射一个阿瓦达。

当然,他很希望高尔和克拉布从禁林横着出来——前提是不影响霍格沃茨的分数。

比赛一开始,双胞胎就带着一队人直接消失在禁林中,黑魔法防御组和神奇生物组分成几队,黑魔法防御组在前,神奇生物组在后,向不同方向前行。

“我们快到鸟蛇领地了。”秋拿着地图,一边比对,一边小声嘀咕:“话说回来,这亚洲的物种为什么会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

罗恩说:“那可能得问海格了,我敢说这种生物很符合他对小可爱的定义。”

秋继续看地图:“这里离八眼巨蛛的领地比较近,虽然比赛前已经采取了安全措施,但还是小心为上。”

“救命啊!”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惨叫,还带着法国口音。

两人看向汤姆,秋担忧地说:“我们过去看看?”

“不用。”汤姆冷酷地说,“如果有危险,他们自己会发射信号的。”

“万一魔杖脱手怎么办?我们还是过去吧!”

汤姆还没来得及说遇到危险连火花都发不出来的巫师死了也没什么损失,就被罗恩拽着往那边跑了。


越过一个山坡,他们看见两个人影被几只八眼巨蛛围在中间,一男一女,穿着布斯巴顿的蓝色袍子。

“火焰熊熊!”秋喊道。她打出了一道不错的火焰咒,逼退了几只蜘蛛。

这时,汤姆发现罗恩把他的小臂抓得更紧了,正在瑟瑟发抖。

“你干什么?”

罗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怕蜘蛛,你忘啦?”

“谢谢你们……我的魔杖掉了……我魔杖在哪里?”布斯巴顿的学生惊魂未定,茫然地转着圈找魔杖。

“换做是你们,也会来救我们的。”罗恩说。

突然,四周再次响起窸窣声,无数八眼巨蛛从四面八方涌出,密密麻麻的小眼睛盯着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他们扑来。

“火焰熊熊!火焰……”罗恩徒劳地挥舞着魔杖,却因为恐惧发作,难以使用任何魔咒。事实上,他还能动就算是奇迹了。

他模糊地听见秋念咒的声音,听见布斯巴顿学生的尖叫,但他的视野里只剩下了一件东西——最大的那只八眼巨蛛,可能是阿拉戈克的儿子,正在扑向好友。

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身体自动挡在好友前面。

剧毒的螯离他的喉咙差之毫厘,但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拽了一截。他看见一圈蓝白的火焰以几人为中心爆发开来,扫过的一切灰飞烟灭。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布斯巴顿的学生弱弱地发问:“那个……刚才那是厉火吗?”

“不,那是诺莫之火,一种非洲大陆的自然魔法。”汤姆睁着眼睛说瞎话。

秋欲言又止。

“哦……”布斯巴顿学生不明觉厉。

他们没再多问,反正对方是魔法英国的救世主,会点儿奇怪的魔法也很正常的……吧。

汤姆把罗恩从地上拖起来,他尽量让自己看罗恩的眼神不那么疑惑,但他失败了。

“怎么了?”罗恩问。

汤姆顿了一下,底气不足地问:“……为什么要挡在前面?”

“哦,这个啊,我没想太多。”罗恩咧开嘴傻笑,“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它们要想杀了你,得先杀了我才行。”

汤姆没说话。他突然感到一丝对“自己”的嫉妒,虽然他不会承认。


两个法国学生很快发射了求援信号,退出了比赛,三人继续前往鸟蛇领地。

鸟蛇是种长着腿和翅膀的魔法蛇,能随意伸缩、改变大小。它们很乐意为汤姆提供情报,其中最活泼的一只缩成一英尺长,盘在汤姆肩上,兴奋地叫着:【蛇语者,走这边走这边,我看见一只挂牌的蒲绒绒!】

他们的确找到了那只蒲绒绒。离开之时,罗恩突然感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裤脚。

他从草丛中抓出一只小狗崽。“诶?这里有只燕尾狗,也是挂牌的。”

这时,汤姆肩上的鸟蛇突然飞了下来,变成近五米长的庞然大物,向罗恩吐着信子。

【停下!】汤姆命令道。

鸟蛇愤怒地说:【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抓他!】

【朋友?】汤姆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那只小狗崽?】

【他最近失踪了,我找了他好久!你们巫师到底想干什么,不能带走他!】

汤姆觉得这条蛇精神失常了,不想再和它争辩什么,接过罗恩手里的燕尾狗就往笼子里塞。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一刻,他感到和鸟蛇的那丝魔法链接断掉了,紧接着,锋利的爪子在他面前放大。

“盔甲护身。”他的无杖魔法挡住了这一击。

【你袭击一个蛇语者?!这不可能!你应该听从我的命令!】汤姆又惊又怒。

【你要抓走我的朋友!坏巫师!你不能抓走它,除非你把我也抓走!】

汤姆:???

这年头,怎么连神奇动物都喊着什么友情羁绊的就冲过来了?


最终,汤姆把这只鸟蛇也一起抓走了。

他们还抓到不少其他神奇动物。比赛结束后,鸟蛇发现他们只是摘掉了牌子,并没有伤害他的朋友,反而是小燕尾狗自己对罗恩猛摇尾巴,于是向尊贵的蛇语者低头道歉。

【我能不能跟着你啊?难得见到蛇语者。】鸟蛇腆着脸问。

【你是如何挣脱蛇语魔法控制的?】

【因为我为狗狗着急呀!我想想,你们人类好像管这叫那个……那个……哦对了!是爱!】

汤姆:“……”

【那我跟着你啦?】

【不行。】

【你要不要给我取个名字呀?我听说跟着巫师的蛇都有名字的!】

【你就叫阿不思·邓布利多吧。】


————————————


哈利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暗示,好不容易从礼堂溜出来,呼吸到外面冷冽的新鲜空气,已经是舞会的后半场了。

此时,不少小情侣已经手牵手出去散步。德姆斯特朗没有霍格沃茨那样精致的花园,但树丛茂密,场地宽广,此时被魔法装饰,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银光,别有一番意境。

哈利向人少的地方走去,穿过几条弯曲的小道,在一个转角前停步了。

他听见了阿尔法德的声音。

“为什么?你根本不喜欢奥赖恩——梅林的袜子,我‘亲爱’的姐姐,你鄙夷他!你认为他是个软弱的男人!”

“奥赖恩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冷静的女声说。

“我不明白,如果你这么不满意,为什么不干脆离开家族呢?”

“阿尔法德,我和你不一样!”

哈利有些尴尬地停在原地。突然听到脚步声,现在走肯定来不及了,他不得不藏在树丛里。

阿尔法德从树丛前跑过,脸上带着愠怒的神色。

哈利刚想着沃尔布加什么时候能走,就听见她沉声喊:“出来。”

哈利从藏身处钻出来,沃尔布加惊讶片刻,表情变得柔和了些,仍带着些淡淡的怒火。

“偷听他人的谈话不是绅士的作为,里德尔先生。”

“抱歉。”哈利不好意思地说,“但你是个巫师,或许隔音咒是个不错的选择。”

沃尔布加瞪着他,看起来非常懊恼自己没想到。


沉默片刻,哈利试探着说:“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向我诉说试试?”

哈利本不应该问这句话,但他太爱帮助他人了,赫敏曾开玩笑说他有救世主综合症。

沃尔布加更不该答应,但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理解,也许是因为她喝了点酒,或者因为里德尔顶着那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真诚地说要当你的心理医生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拒绝,任何人。

沃尔布加竹筒倒豆子般讲了整整半个钟头,讲父母从小就给她谈婚约,讲和好几个纯血家族因为各种原因失败的婚约,讲有一次她以为找到了真命天子结果对方喜欢男人,讲她现在除了奥赖恩唯一的选择就是嫁给亚克斯利,而她看见他就想吐。

“我不明白。”哈利说,“你可以不结婚啊。”

沃尔布加僵住了,她扭过头,眼睛睁得溜圆。“你说什么?”

“你可以不结婚啊。”哈利困惑地重复道。

“我是个纯血女巫!我不能等到年纪大了,像那些混血……甚至麻种那样,随便找个麻种男巫、甚至麻瓜嫁了,耻辱!”沃尔布加突然激动起来,“布莱克家的荣耀和家族的利益,不能让我毁掉——”

“布莱克家的荣耀和利益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是继承人。”

沃尔布加像被一把刀捅了,大张着嘴巴看着他。

“你结婚的时候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然后呢?你会被冠上另外一个姓氏,继承布莱克家的是奥赖恩,持有另外一个姓氏的财富和权力的是你的丈夫,都不是你。”

“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嫁给奥赖恩。”沃尔布加慢慢地说,“他是个软弱的男人,我可以操控他,还能继续做一个布莱克。和阿尔法德不一样,我想要家族的权力……”

“那为什么继承布莱克家的不能是你呢?”


沃尔布加又惊呆了。“什么?长子继承是传统——”

“错了,这不是传统,至少不是巫师的,甚至不是麻瓜的。比霍格沃茨更早的年代,巫师没有家族制,通过师徒形式将知识代代相传。而现代,魔法欧洲之外的世界很大,有的魔法国度依然是师徒继承,有的是考察继承,甚至是公有无继承。魔法欧洲本身也有无数优秀的女巫,不乏担任过魔法部长的女巫,为什么偏偏纯血家族还是长子继承呢?纯血家族真的没有受麻瓜贵族的糟粕影响吗?”

“这些是赫敏……我的朋友初入魔法世界,研究巫师文化所发现的。她是个麻种女巫,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巫师之一。”哈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以上全都是她告诉我的,包括她认为魔法世界的各种不平等依然非常严重。遗憾的是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写了一卷羊皮纸,我只记得这么一点了。”

四周静得可怕。

良久,沃尔布加迷茫地说:“可如果布莱克的荣耀与我无关,丈夫的家族也不属于我,那我该属于哪里呢?”

“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荣耀,改变错误的制度,不作为布莱克家的女儿,也不作为谁的妻子,只作为沃尔布加。”

沃尔布加像是被敲了一锤。

“……可是,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这并不符合你的利益,你是个男人,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哈利失笑。“斯莱特林还有什么三瓜两枣能让我继承啊?再说了——”

“正确的事情,是值得为之放弃利益的。”


看着沃尔布加陷入沉思,哈利正要起身离开,她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赫敏的全名是什么?我能要到她的地址吗?”

哈利:“……”

遭了,赫敏还有好多年才能出生呢。

“她……现在不方便联系。”

“为什么?”

“她在外探险。”哈利情急之下胡说八道。“嗯,埃及之后,去了尼泊尔,应该在修行……”

沃尔布加的眼神更崇拜了。


第二轮自由挑战赛开始的第一天,哈利又遇见了那个神秘的巫粹党高层。

男人站在走廊边,罗齐尔不在他身旁。

第一轮比赛结束之后,哈利就想明白了。他从未在新闻上见过的巫粹党高层,能让罗齐尔毕恭毕敬,拥有不同寻常的气质和一张让人过目即忘的脸。

答案很明显,这个男人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只在自己的脸上用了些魔咒,甚至没有改变自己的身材,或许他根本不屑于花心思遮掩。

哈利只僵住了一瞬,随即装作不认识,大步向男生寝室走去。

“里德尔,站住。”

哈利转身,冷冰冰地说:“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格林德沃饶有兴趣地说:“小子,认出我了?”

“当然没有,我早就把对无辜学生用心灵魔法的犯罪分子忘了。”哈利嘲讽道。

格林德沃笑了一声。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他得意地说,“你很有黑魔法天赋,还很擅长战斗,你的才华在霍格沃茨只能白白浪费掉。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学生?”

“我有什么样的天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选择。我的回答是不。”


格林德沃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酸溜溜地说:“这话倒是像阿不思会说的。”

“你为什么称呼邓布利多教授的教名?”哈利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小子,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有资格叫他的教名!他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比如?”

“比如他曾经和我谋划统治麻瓜。”

哈利皱起眉头:“不,这不可能——”

“看来你的确不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他有许多秘密都没告诉过你。”格林德沃看着他,“我想,你认为我在撒谎。”

“那你就错了。”哈利仍在困惑之中,但他不认为骄傲的格林德沃会对一个学生撒谎。

“告诉我,邓布利多教授为什么——”他要求道。

但格林德沃打断了他的问题。

“跟我学黑魔法,我就把真相告诉你。阿不思·邓布利多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

哈利在好奇心和良心的左右拉扯下,犹豫良久。

“可以。”他最后说。

格林德沃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

“你不问我的名字是什么吗?”

“你的名字是什么?”

“盖尔·格林。”

哈利:“……”

格林德沃根本就是来玩伪装游戏给别人看的,而他现在强烈怀疑那个“别人”是邓布利多。

“行吧,格林先生。”哈利顺着他说。


藤藤

第二十四章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


所有四年级的同学都注意到,他们这学期要做的功课明显增加了。当同学们格外大声地抱怨麦格教授布置的变形课家庭作业太多时,麦格教授解释了原因。


"你们正在进入魔法教育的一个重要时期!"


她告诉他们,两只眼睛在方方的镜片后面威严地闪着光


"你们的O.W.L.考试就要临近了——"


"我们要到五年级才参加O.W.L.考试呢!"


迪安气愤地说。


"也许是这样,托马斯,不过请相信我,你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这个班里,始终只有格兰杰小姐一个人能把刺猬变成一只令人满意的针垫。托马...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


所有四年级的同学都注意到,他们这学期要做的功课明显增加了。当同学们格外大声地抱怨麦格教授布置的变形课家庭作业太多时,麦格教授解释了原因。


"你们正在进入魔法教育的一个重要时期!"


她告诉他们,两只眼睛在方方的镜片后面威严地闪着光


"你们的O.W.L.考试就要临近了——"


"我们要到五年级才参加O.W.L.考试呢!"


迪安气愤地说。


"也许是这样,托马斯,不过请相信我,你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在这个班里,始终只有格兰杰小姐一个人能把刺猬变成一只令人满意的针垫。托马斯,我应该提醒你一句,你的针垫在有人拿着针靠近它时,仍然会害怕得蜷缩起来!"


赫敏的脸又涨得通红,她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太得意的样子。


纳威和罗恩没想到,在接下来的占卜课上,特里劳尼教授居然对他们说,他们的家庭作业获得了高分,这使他们觉得特别可笑。她高声选读了他们预言的许多部分,并表扬他们能够勇敢地接受即将发生的可怕事情——可是,当她要求他们再对下下个月的命运作个预测时,他们就觉得不怎么可笑了。他们俩再也想不出新的灾难事件了。


另一方面,宾斯教授——教他们魔法史的幽灵,这周布置他们写一篇关于十八世纪妖精叛乱的论文(赫敏骄傲的表示她早已预习了,在朋友面前她似乎没办法压抑自己的得意)。斯内普教授逼着他们研究解药。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斯内普教授暗示说,他将在圣诞节前给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下毒,看看他们的解药是否管用。弗立维教授要求他们另外再读三本书,为学习召唤咒做准备。


似乎只有海格的课还算轻松一些,但却让他们叫苦连天。海格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要他们研究炸尾螺!


德拉科第一个不同意,他或许能接受其他奇形怪状的神奇生物,但炸尾螺不行!一点也不行!


"海格,你知道,我们这学期的课程太重了。炸尾螺是一个新的项目,或许…呃…我是说,或许我们能换一个?"


他委婉的说着,但海格似乎很失落,赫敏无比赞同德拉科的话,纳威还有些犹豫,罗恩则开口提议


"我们可以换成夜麒!海格,还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们的吗?那种神秘的生物!"


海格顿时喜笑颜开,答应了他们换一种生物的要求。


"我诚心的感谢,罗恩"


德拉科夸张的说道,后者毫不羞耻的应下了


"不客气,德拉科,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立刻得到了来自布雷斯的吐槽和潘西的白眼。


他们来到门厅时,发现再也无法前进,因为一大群学生都挤在大理石楼梯脚下竖起的一则大启事周围。罗恩和布雷斯是他们几个人中最高的,他们踮起脚尖,越过前面人的头顶,把启事上的文字大声地念给他们听:


三强争霸赛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十月三十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


届时请同学们把书包和课本送回宿舍,到城堡前面集合,迎接我们的客人,然后参加欢迎宴会。


"只有一个星期了!"


赫奇帕奇学院的厄尼麦克米兰从人群里挤出来,两眼闪闪发光,说道


"也不知塞德里克是不是知道了。我去告诉他一声吧……"


"塞德里克?"


厄尼匆匆走开后,罗恩有些茫然地说。


"就是迪戈里,世界杯上见过的,别告诉我你忘了"


赫敏说道,罗恩气呼呼的看着她


"我没忘!他就是个白痴!"


"他可不是白痴。你是因为他在魁地奇比赛中打败了格兰芬多才不喜欢他的。"


赫敏说


"我听说他是个很出色的学生——还是级长呢"


听她的口气,好像这就说明了一切。


"你是因为他长得帅才喜欢他的"


罗恩尖刻地说,一旁的朋友们不免有些尴尬,但也习惯了他们两个无时无刻的争吵。


"对不起,我不会仅仅因为别人长得帅就喜欢他们!"


赫敏气愤地说。


罗恩假装大咳一声,声音怪怪的,听起来很像「洛哈特」。


潘西一把拉住赫敏的肩膀,拉着她朝前面走去,罗恩依旧气愤的瞪着她的背影,纳威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布雷斯和德拉科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口说道


"哦天啊罗恩,你看上去真像在吃醋!"


"谁吃醋了!吃谁的醋!?"


罗恩怪叫道,前面的女孩们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说着悄悄话。


纳威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在罗恩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拍拍他的肩。


"别后悔啊兄弟"


门厅里出现的这则启事,对住在城堡里的人产生了明显的影响。除去一开学对于摄魂怪的讨论,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不管走到哪里,人们似乎都只谈论一个话题:三强争霸赛。谣言在学生中间迅速传来传去,像传染性很强的细菌:谁会争当霍格沃茨的勇士,争霸赛会有哪些项目,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他们还注意到,城堡似乎正在进行彻底的打扫。几幅肮脏的肖像被擦洗干净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对此十分不满。他们缩着身子坐在像框里,闷闷不乐地嘟哝着,每次一摸到脸上新露出的粉红色嫩肉,就疼得龇牙咧嘴。那些盔甲突然变得鋥光瓦亮,活动的时候也不再嘎吱嘎吱响了。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一看到有学生忘记把鞋擦干净,就凶狠地大发雷霆,吓得两个一年级的女生犯了歇斯底里症。


其他教工也显得格外紧张。


"隆巴顿,请你行行好,千万别在德姆斯特朗的人面前露馅儿,让他们看出你连一个简单的转换咒都没有掌握!"


快下课时,麦格教授厉声吼道。


那节课上得特别不顺利,纳威无意中把自己的耳朵嫁接到了一棵仙人掌上。


他虽然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光环,但还是喜欢过这个身份带给他的优待的。


不过在成绩不那么理想的情况下,这个优待自然而然的就减少了许多。纳威甚至糊涂的想过,看来斯内普对他还算不错,至少没有给过他任何好脸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十月三十日那天早晨,他们下楼吃早饭时,发现礼堂在一夜之间被装饰一新。墙上挂着巨大的丝绸横幅,每一条代表霍格沃茨的一个学院:红底配一头金色狮子的是格兰芬多,蓝底配一只古铜色老鹰的是拉文克劳,黄底配一只黑獾的是赫奇帕奇,绿底配一条银色蟒蛇的是斯莱特林。在教工桌子的后面,挂着那条最大的横幅,上面是霍格沃茨的饰章:狮、鹰、獾、蛇联在一起,环绕着一个大字母H。


他们在格兰芬多的餐桌旁坐下,紧挨着弗雷德和乔治。这次两个双胞胎又是很反常地避开众人,压低声音商量着什么。罗恩领头朝他们走去。


"这是不太愉快,我承认,"


乔治沮丧地对弗雷德说,


"可是如果他不当面跟我们谈,我们就只好把信寄给他了,或者把信直接塞进他手里。他不可能永远躲着我们。"


"谁在躲着你们?"


罗恩说着,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


"希望你能躲着我们。"


弗雷德说,似乎很不高兴受到打扰。


"什么事情不太愉快?"


罗恩问乔治。


"有你这样一个好管闲事的傻弟弟。"


乔治说。


"你们俩对三强争霸赛有办法了吗?"


雅各问道


"还想混进去参加吗?"


"我去问过麦格教授:勇士是怎么选出来的,可是她不肯告诉我,"


乔治怨恨地说


"她只是叫我闭上嘴巴,专心给我的浣熊变形。"


"不知道争霸赛都有哪些项目?"


罗恩若有所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敢打赌我们也能做,纳威。我们以前做过那么危险的事……"


"但是你们没有当着裁判团的面,不是吗?麦格说,裁判将根据勇士们完成项目的质量给他们评分"


"谁是裁判?"


纳威问道。


"噢,参赛学校的校长肯定是裁判团成员,"


赫敏说,大家都十分吃惊地扭过头来望着她


"因为在一七九二年的争霸赛中,勇士们要抓的一头鸡身蛇尾怪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三位校长都受了伤。"


雅各'啊'了一声,说道


"这个我知道,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面写到过"


赫敏一听,仿佛找到知己一般拉着雅各开始说着有关霍格沃兹的所有历史,雅各也十分感兴趣的回应着。


在罗恩不解的看着两人时,纳威朝金妮使了个眼色,后者收回放在雅各身上的目光,对纳威摇了摇头。


那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有所期待的喜悦情绪。课堂上,没有人专心听课,大家都想着今天晚上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来了。就连魔药课也不像平常那​​样难以忍受了,因为要提前半个小时下课。当铃声早早地敲响后,纳威他们匆匆赶到格兰芬多塔楼,按吩咐放下他们的书包和课本,穿上斗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梯,来到门厅。


学院院长们正在命令自己的学生排队。


"韦斯莱,把帽子戴正,"


麦格教授严厉地对罗恩说


"佩蒂尔小姐,把头发上那个荒唐可笑的东西拿掉。"


帕瓦蒂不高兴地皱着眉头,把一只大蝴蝶头饰从辫梢上取了下来。


"请大家跟我来,一年级的同学在前面……不要拥挤……"


他们鱼贯走下台阶,排着队站在城堡前。这是一个寒冷的、空气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临,一轮洁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禁林上空。为了迎接外国的客人们,魔法部暂时同意将摄魂怪撤去,但只限于比赛当天或者像今日一样的欢迎仪式。


纳威和罗恩、赫敏站在一起,在正数第四排,他看见丹尼斯克里维和其他一年级新生站在一起,激动得浑身颤抖。


"快六点了,"


罗恩看了看手表,望着通向前门的车道,说道


"你说他们会怎么来?乘火车吗?"


"我想不会。"赫敏说。


"那怎么来?飞天扫帚?"


站在他们前一排的雅各回道,抬头望着星光闪烁的天空,猜测道。


"我认为也不会……从那么远的地方……"


"门钥匙?"


罗恩猜道


"或者他们可以幻影显形——也许在他们那个地方,不满十七岁的人也允许幻影显形?"


"在霍格沃茨的场地内不许幻影显形,我还要对你说多少遍?"


赫敏不耐烦地说。


他们兴奋地扫视着渐渐黑下来的场地,可是不见任何动静。一切都是沉寂、宁静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纳威开始感到冷了。他真希望他们能快一点儿……也许外国学生在准备一次富有戏剧性的入场式……他想起了在魁地奇世界杯赛前,韦斯莱先生在营地上说的话


"总是这样的——大家聚到一起时,就忍不住想要炫耀一番……"


就在这时,和其他教师一起站在后排的邓布利多喊了起来—


"啊!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在哪儿?"


许多学生急切地问,朝不同方向张望着。


"那儿!"


一个六年级学生喊道,指着禁林上空。


一个庞然大物,比一把飞天扫帚——或者说是一百把飞天扫帚——还要大得多,正急速地掠过深蓝色的天空,朝城堡飞来,渐渐地越来越大。


"是一条火龙!"


一个一年级新生尖叫道,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办了。


"别说傻话了……是一座房子在飞!"


他们听到科林的弟弟丹尼斯说。


丹尼斯的猜测更接近一些……当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从禁林的树梢上掠过、被城堡窗口的灯光照着时,他们看见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朝他们飞来。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长着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马车飞得更低了,正以无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学急忙后退——然后,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吓得纳威往后一跳,踩到了一个斯莱特林五年级同学的脚——只见那些马蹄砰砰地落到地面上,个个都有菜盘子那么大。眨眼之间,马车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轮子上震动着,同时那些金色的马抖动着它们硕大的脑袋,火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他们刚来得及看见车门上印着的一个饰章,车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男孩跳下马车,弯下身子,在马车的地板上摸索着什么,然后打开一个金色的旋梯。他毕恭毕敬地往后一跳,只看见一只闪亮的黑色高跟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这只鞋子就有儿童用的小雪橇那么大——紧跟着出现了一个女人,块头之大,是他们这辈子从没见过的。这样,马车和那些银鬃马为什么这么大就不言自明了。几个人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纳威这辈子只见过一​​个人的块头能跟这个女人相比,那就是海格,他怀疑他们俩的身高几乎没有差别。然而不知怎的——也许只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海格——这个女人似乎更加大得离奇。当她走进从门厅泄出的灯光中时,大家发现她有着一张很俊秀的橄榄色的脸,一双又黑又大水汪汪的眼睛,还有一个尖尖的鼻子。她的头发梳在脑后,在脖子根部绾成一个闪亮的髻。她从头到脚裹着一件黑缎子衣服,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闪耀着许多华贵的蛋白石。


邓布利多开始鼓掌,同学们也跟着拍起了巴掌,许多人踮着脚尖,想把这个女人看得更清楚些。


她的脸松弛下来,绽开一个优雅的微笑,伸出一只闪闪发光的手,朝邓布利多走去。邓布利多虽然也是高个子,但吻这只手时几乎没有弯腰。


"亲爱的马克西姆女士,欢迎您来到霍格沃茨。 "


"邓布利多,"


马克西姆女士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谢谢您。"


邓布利多说。


"我的学生。"


马克西姆女士说着,抬起一只巨大的手漫不经心地朝身后挥了挥。


他们刚才只顾盯着马克西姆女士,这时才注意到大约十二三个男男女女的学生已从马车上下来了,此刻正站在马克西姆女士身后。从他们的模样看,年龄大概都在十八九岁左右,一个个都在微微颤抖。这是不奇怪的,因为他们身上的长袍似乎是精致的丝绸做成的,而且谁也没有穿斗篷。有几个学生用围巾或头巾裹住了脑袋。从纳威他们可以望见的情形看(他们都站在马克西姆女士投下的巨大阴影里),他们都抬头望着霍格沃茨,脸上带着敬畏的神情。


"卡卡洛夫来了吗?"


马克西姆女士问道。


"他随时都会来。"


邓布利多说


"您是愿意在这里等着迎接他,还是愿意先进去暖和暖和?"


"还是暖和一下吧。可是那些马——"


"我们的保护神奇动物老师会很乐意照料它们的,他处理完一个小乱子就回来,是他的——嗯——他要照管的另外一些东西出了乱子。"


"该不会是是炸尾螺吧?"


罗恩朝旁边的德拉科说道,后者立刻抖了抖


"我的骏马需要——嗯——力气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


马克西姆女士说,似乎怀疑霍格沃茨的保护神奇动物老师能否胜任这项工作


"它们性子很烈……"


"我向你保证,海格完全能够干好这项工作。"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很好,"


马克西姆女士说,微微鞠了一躬


"您能否告诉这个海格一声,这些马只喝纯麦芽威士忌?"


"我会关照的"


邓布利多说,也鞠了一躬。


"来吧"


马克西姆女士威严地对她的学生们说。


于是霍格沃茨的人群闪开一条通道,让她和她的学生走上石阶。


"你认为德姆斯特朗的马会有多大?"


西莫探过身子,隔着拉文德和帕瓦蒂问纳威和罗恩。


"啊,如果它们比这些马还大,那恐怕连海格也摆弄不了啦,我是说如果他没有被他那些炸尾螺咬伤的话。不知道它们出了什么乱子?"


雅各显然也听到了罗恩刚刚说的话,对于炸尾螺这种生物也是敬谢不敏。


"大概是逃跑了"


罗恩满怀希望地说,他害怕以后的课程还要面对他们。


"哦,千万别这么说,"


赫敏打了个冷战,说道


"想想吧,这些家伙在场地上到处乱爬…"


他们站在那里,等候着德姆斯特朗一行人的到来,已经冻得微微有些发抖了。大多数人都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天空。一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马克西姆女士的巨马喷鼻息、跺蹄子的声音。就在这时——


"你们听见什么没有?"


罗恩突然问道。


他们仔细倾听。一个很响很古怪的声音从黑暗中向他们飘来:是一种被压抑的隆隆声和吮吸声,就像一个巨大的吸尘器沿着河床在移动……


德拉科的眼睛一亮,微微倾身向前。


他们站在俯瞰场地的草坪的坡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片平静的黑乎乎的水面——不过那水面突然变得不再平静了。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骚动,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冲打着潮湿的湖岸——然后,就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塞子突然从湖底被拔了出来……


一个黑黑的长杆似的东西从漩涡中心慢慢升起……接着他们看见了船帆索具……


"是一根桅杆!"


罗恩喊道。


慢慢地,气派非凡地,那艘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它的样子很怪异,如同一具骷髅,就好像它是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遗骸,舷窗闪烁着昏暗的、雾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幽灵的眼睛。最后,随着稀里哗啦的一阵溅水声,大船完全冒了出来,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颠簸着,开始朝着湖岸驶来。片刻之后,他们听见扑通一声,一只铁锚扔进了浅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船上的人正在上岸,他们可以看见这些人经过舷窗灯光时的剪影。纳威注意到,他们的身架都跟克拉布和高尔差不多……然而当他们更走近些、顺着草坪走进门厅投出的光线中时,纳威才发现他们之所以显得块头很大,是因为都穿着一种毛皮斗篷,上面的毛蓬乱纠结。不过领着他们走向城堡的那个男人,身上穿的皮毛却是另外一种:银白色的,又柔又滑,很像他的头发。


"邓布利多!"


那男人走上斜坡时热情地喊道


"我亲爱的老伙计,你怎么样?"


"好极了,谢谢你,卡卡洛夫教授"


邓布利多礼貌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纳威总觉得他藏在胡子底下的表情有些变化。


卡卡洛夫的声音圆润润甜腻腻的。


当他走进从城堡正门射出的灯光中时,他们看见他像邓布利多一样又高又瘦,但他的白头发很短,他的山羊胡子(末梢上打着小卷儿)没有完全遮住他那瘦削的下巴。他走到邓布利多面前,用两只手同邓布利多握手。


"亲爱的老伙计霍格沃茨,"


他抬头望着城堡,微笑着说——他的牙齿很黄,纳威还注意到他尽管脸上笑着,眼睛里却无笑意,依然是冷漠和犀利的


"来到这里真好啊,真好啊……威克多尔,快过来,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邓布利多?威克多尔有点儿感冒了……"


卡卡洛夫示意他的一个学生上前。当那男孩走过时,纳威瞥见了一个引人注目的鹰钩鼻和两道又粗又黑的眉毛。他不需要罗恩那样使劲地捅他的胳膊,也不需要别人在周围窃窃私语,就已认出了那个身影。


"德拉科——是克鲁姆!"


罗恩虽然是捅着纳威,却是对着同样喜欢克鲁姆的德拉科说的话。雅各静静的看着克鲁姆,但眼里明显流露出兴奋。


"真不敢相信!"


罗恩用一种大为震惊的口吻说——这时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正跟在德姆斯特朗一行人的后面,排队登上石阶


"是克鲁姆,德拉科!威克多尔克鲁姆!"


"看在老天的分上,罗恩,他只是个魁地奇球员罢了"


赫敏有些受不了的说,布雷斯也点了点头,目光却在潘西高兴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有些冰冷。


"只是个魁地奇球员罢了?"


罗恩愣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敏——他是世界上最棒的找球手之一啊!真没想到他还是个学生!"


当他们和霍格沃茨的其他学生一起再次穿过门厅朝礼堂走去时,他们看见李乔丹正踮着脚跳上跳下,想把克鲁姆的背影看得更清楚一些。几个六年级女生一边走,一边发疯似的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唉,真不敢相信,我身上怎么一支羽毛笔也没带——"


"你说,他会用口红在我的帽子上签名吗?"


"太荒唐了!"


赫敏高傲地说,他们三人从那几个为一支口红争来吵去的女生身边走过。


"如果可能的话,我要得到他的签名照片。"


罗恩说,看向了德拉科


"你没带羽毛笔吧,德拉科?"


"没有,我放在地窖里了"


他颇为可惜的说道。


-tbc-


我错了,下一章还是没有哈利。。。(|||゚д゚)

铁骨铮铮伊万斯

5.(战后哈利穿越到无哈世界)【翻译】魂居他乡

简介:战后哈利被召唤到另一个世界,他们说哈利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另一个世界的哈利夭折于摇篮之中,伏地魔把和哈利同年出生的巫师孩子赶尽杀绝,赫敏成了猎巫人。波特家族仍然在和统治世界的黑魔王顽强战斗,哈利并不愿意再次卷入战争,但是这里有他平行世界的家人,他能否在副本难度极大提升的世界里再次战胜伏地魔,拯救魔法界吗?

原标题:To Call A Place Home

作者:missmusicluver

(蓝白Fanfiction网站)

翻译:@铁骨铮铮伊万斯 

第三章: 再会凤凰社(下)

注:订阅合集获得更新通知

邓布...

简介:战后哈利被召唤到另一个世界,他们说哈利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另一个世界的哈利夭折于摇篮之中,伏地魔把和哈利同年出生的巫师孩子赶尽杀绝,赫敏成了猎巫人。波特家族仍然在和统治世界的黑魔王顽强战斗,哈利并不愿意再次卷入战争,但是这里有他平行世界的家人,他能否在副本难度极大提升的世界里再次战胜伏地魔,拯救魔法界吗?

原标题:To Call A Place Home

作者:missmusicluver

(蓝白Fanfiction网站)

翻译:@铁骨铮铮伊万斯 

第三章: 再会凤凰社(下)

注:订阅合集获得更新通知

邓布利多朝哈利温柔一笑,问道:“我的孩子,你认识另一个世界的我吗?”

哈利注视着那人,多么熟悉的笑容啊,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思念那人的笑容。梅林慈悲,邓布利多就站在他面前。

“说实话,校长,无论在哪个世界,你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认识你才稀奇哩。”

房间的另一头传来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的笑声,还有两个座位离邓布利多更近的男人拙劣地以假咳来掩饰笑声。哈利转向他们,出乎意料的是,他马上知道他们是谁。

费比安·普威特和吉迪翁·普威特。红头发,满脸笑纹,连笑容都一模一样。哈利很惊讶自己竟然没有早点注意到他们。他们并没有穿同款衣服,但是款式像好兄弟一样相衬。他们居然跟弗雷德和乔治有那么多相似之处,真是不可思议。

哈利告诉邓布利多: “波特夫妇告诉我,凤凰社想和我谈谈,所以我来了。”

邓布利多透过镜片审视着他,好像哈利是一本用异国语言写成的令人费解的书。

邓布利多温言道:“不错,我的确需要和你谈谈。”他毫不遮掩凝视哈利的目光。

空气突然安静了,邓布利多突然直起身,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哈利的心一颤。

他认出了这个邓布利多的标志性表情,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原先慈爱的祖父气场就消失不见了,整个人显示出一种坚毅的决心。只是现在,他下决心的对象是哈利。

哈利和邓布利多对视着,突然感觉有一把刷子似的东西微微拂过他脑内的精神护盾。他拍桌而起。

刚才和老校长重逢时胸口涌起的暖意瞬间荡然无存。

哈利眯着绿眼睛,低声警告道:“阿不思……”

餐厅里的人们看到他突如其来的发作,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阿不思·邓布利多本人则平静地站在那里,这让哈利更气愤了。

他啐了一口道:“我认为不擅闯别人的大脑是一种基本的礼貌。”他说话的时候,心中重新燃起对老校长的怒火,想起了他尚未解决的心结。

麦格来回看着哈利和邓布利多,不解地问道:“阿不思? ”

哈利看见乔纳森困惑地看着邓布利多,莉莉和詹姆则来回扫视他们

莉莉恍然大悟,用一种和麦格截然不同的语气呼唤校长:“阿不思——”她好像在警告他什么。

邓布利多保持沉默,但哈利感觉到巫师撤离了他的脑海。哈利环视了一圈,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眼神,有观望的、有明显不信任的。

“迄今为止,我算是非常有耐心了,”他告诉老校长,“我本来好端端地在自家门口吃早餐,两天后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由于波特一家对我展示的善意,我保留了我的疑问,但是不要把我当傻子,更不要把我当作你的棋子。我之前玩过你的游戏,”他转身正面迎接凤凰社的目光,“最后我赢了。”

他看到了麦格、唐克斯、奥利弗·伍德、芙蓉、莫丽·韦斯莱和泰德·唐克斯。他们都是哈利在原来的世界里见过的面孔,有的人已经离世,有的人还活着。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聆听他的讲话。

哈利眼神凌厉,掷地有声地说道:“精神操纵和摄神取念都不可能使我顺从你,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好极了。他刚来这里不到五分钟,就有人试图入侵他的大脑了。他们想看看他是什么构造的,挖出他隐藏的秘密。

坐在邓布利多右侧的麦格教授问道:“阿不思?”

“哈利,”莉莉平静地说,“他不会再对你使用摄神取念了,只是——”

“老套,”哈利打断了她的话,“摄神取念这招已经过时了。”他用余光瞄到有些凤凰社成员已经抽出了他们的魔杖。而他手里仍然没有自己的魔杖。

这让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邓布利多眼镜后的眼睛失去了平日里戏谑的光芒,他微微低下头,注视着哈利。

他在表示理解,如果哈利心情好一点的话,甚至可以说他在致歉。

“我很好,米勒娃。只是有点吃惊,”邓布利多说,把胡子捋到胸前,“我有点失算了。”

哈利也对自己突如其来的脾气大吃一惊,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怒气。也许是战后创伤应激综合症,他最近出席了很多场葬礼,还要面临领导巫师界进入新时代的压力,变革……哈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先生?”他仍然站得离哈利远远的。

“哈利,”哈利回答,“叫我哈利就好了。”

哈利的右边传来一个粗粝的声音:“难道你没有姓氏吗?”

哈利瞥了一眼发话人,疯眼汉穆迪和上次见面时一模一样。也许他脸上添了几道伤疤,但是基本还是老样子。他那只魔眼每隔几秒钟就在眼眶里转一圈,但是穆迪那只正常的蓝眼睛一直紧盯着哈利的脸。

哈利慢吞吞地说道:“我当然有啦。”

穆迪眯起完好的眼睛问道:“你的姓氏是什么你不能告诉我们的秘密吗?”

哈利欲言又止。 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吗?

“我……我想最好还是不要让人知道我的姓氏,疯眼汉。”

即使穆迪对哈利认出他的身份感到惊讶,他也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他只是探身向前,整个人倚在手杖上问道:“哦,为什么?”

“我有过时间旅行的经历,”哈利解释道,“我了解时间守则,虽然那次穿越的经历可能和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但我认为大差不离。我不了解你们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知道些什么,或者你们做了什么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万一我提供了超前的信息,而你们还没有准备好,我担心最终的结果不会让大家如意。”

“那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小子,”他咕哝着,“你只需给我们提供情报!”

三年级时赫敏说的话言犹在耳。她曾经告诉他,试图干预时空的巫师往往会遭遇厄运。尽管这和时间旅行不太一样,但这种情况下,哈利觉得万事谨慎,方为上策。

“疯眼汉,”他劝说道,“也许你自以为你目睹过足够多的惨剧,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们的干预,可能会使得事态发展得比你能想象的最坏情形还要糟糕。”

“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吗?”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声音柔和、疲惫不堪,却莫名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哈利循着那个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一个头发花白、上了年纪、衣衫褴褛、眼神苍老的中年男巫。问话人是莱姆斯

“经验?”哈利反问道,“不,谢天谢地。有位朋友阻止了我干傻事。”

哈利低头瞄了眼莱姆斯的手,却没有发现婚戒。所以这里的莱姆斯没跟唐克斯结婚。当然也没有泰迪。

莱姆斯回望哈利,皱起眉头问道:“你……还好吗?”

哈利眨了眨眼,避开了莱姆斯的视线,点点头说:“嗯,还、还行。只是,我好久没见过这里的很多人了,或者说,另一个世界的你们。”

莱姆斯眨了眨眼,垂下头问:“我什么时候死的?”

哈利平静地回答:“四个月前。”

莱姆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

穆迪生气地咆哮道:“你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你不能告诉我们你姓什么!”

哈利争辩道:“那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他转身背着莱姆斯,“就像食死徒该死的左睾丸……”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轻声打断了穆迪的话,“我认为哈利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似乎不是那种……”邓布利多看着哈利,“会轻易被恐吓的类型。”

哈利叹了口气,说:“我想我们应该从头开始。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这里,我再——”

穆迪质问道:“你再怎样?方便你套好话,对我们撒谎,隐藏你的真实意图?”

“不,但我可以考虑向你们透露我的故事的程度多少。”

“这笔交易无法让我们满意!”

“这是我的底线。”

穆迪转向他周围的巫师说:“我们还没有检验过他。他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肯告知我们,还承认他有秘密。我们不能相信他。”

邓布利多劝阻道:“阿拉斯托,不要——”

“喂!”哈利忍无可忍地抗议道,“是你们召唤我的,你们忘了吗?我本来好端端地待在我自己的世界,但是你们突然把我召唤到了这个鬼地方。该问这些问题的人是我!”

穆迪大叫道:“你的眼睛蒙蔽了你,阿不思,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孩!我能看清他的本质!”他的手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杖端迸射出红色的火星,哈利差点跳了起来。梅林,他都忘了穆迪的声音有多洪亮了。

詹姆问道:“你说你能‘看清他的本质’是什么意思?”他瞥了一眼哈利。

穆迪指着他那只魔眼说:“我这只眼睛从不看走眼。一切秘密在它面前都无处遁形。它帮助我在一群白痴黑巫师的围堵追杀下活下来,它能看到不好的东西——邪恶的东西。”

哈利皱眉道:“疯眼汉,我可不是黑巫师。”

穆迪转向哈利,那只魔眼死死地盯着他,使得他脖后汗毛直竖。

穆迪说:“有一部分的你是。”

哈利的眉毛拧得更紧了,恼怒地质问道:“‘一部分的你’是什么意思?”哈利止住话头,瞪着疯眼汉穆迪,忽然感到恐惧。穆迪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那句话,不可能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可能,”哈利低声说,“它已经被杀死了。”

穆迪眯起他那只正常的眼睛,说道:“显然没有。”

哈利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十分狼狈。他伸出双臂想抓住什么扶稳,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向后倒在了一张有靠垫的椅子上。他的背直接撞到了椅背,整个人往前弹了一下,半蹲着把头埋在他的手下。一室沉寂。

乔纳森担心地问道:“哈利?”

哈利摇摇头。他不想说话。他不想再和这个穆迪交谈了。

他回想起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突然感到了一阵头痛。如果那是……哦,梅林。哈利捋了捋他的头发,拨乱了原本就凌乱的头发。他疲惫地抬起头来。

邓布利多问道:“是你,对不对?”他的目光落到哈利额头的闪电伤疤上。

哈利扮了个鬼脸。他摇摇头,站了起来。他刚经历的一切超过了他的精神承受能力。他和故去的父母、朋友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相逢,而该死的魂器还存在他体内。他吞咽了一下,避开了老校长那紧迫盯人的视线。

他忍不住央求道:“别说。”

邓布利多却说道:“你的名字叫哈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笃定的光芒,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你是哈利·波特。”

屋内惊呼声此起彼伏。不少年纪大的巫师激动地从座位上起立,像芙蓉、弗雷德和乔治这样的青年巫师看到这样一番喧闹景象后,不禁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麦格教授说:“噢,阿不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哈利。

莱姆斯震惊地喘着气,盯着哈利说:“不可能。”

穆迪率先从震惊中平复,缓慢地咳嗽着说:“是真的吗?你姓波特,”他平静地问,语气甚至有几分温柔,“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波特吗?”

 

【后记】

洋妞一贯地指责邓布利多Manipulative,但我觉得还好,作为凤凰社的领袖,邓布利多身负重担,一个决策失误可能就会葬送了很多人的性命,对完全陌生的异世界来客探下底是有必要的。这文对哈利脾气不好,讨厌被安排的刺头性格特别还原。战后的哈利不再是邓布利多的棋子,他是以另一个世界的领袖身份和这里的邓布利多对话的。还有,詹莉当然猜到了他就是哈利波特,但是此哈利非彼哈利,来自不同世界的父母和孩子需要时间才能接受彼此的存在。小天狼星下章出场。

 

藤藤

第四十二章

-欢迎回来


莫莉和比尔早就回去了,毕竟他们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不过还是和莉莉以及奥古斯塔打了声招呼,表示有什么需要他们会尽全力帮忙的。


庞弗雷夫人和斯内普也分别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撒芬特当场将小巴蒂的记忆抽了出来,将它交给了阿不思。


巴希达终究不年轻了,她需要休息。


于是文达先带着她回去了,撒芬特也打算离开,他要去研究一下纳吉妮,毕竟哈利把她带回来是有原因的。


雷古勒斯还是没有和西里斯说话,他似乎真的就只是想回来看看。但撒芬特把他留下了。


"不能逃避,雷尔"


说完,他就离开了。


盖勒特没有离...

-欢迎回来



莫莉和比尔早就回去了,毕竟他们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不过还是和莉莉以及奥古斯塔打了声招呼,表示有什么需要他们会尽全力帮忙的。



庞弗雷夫人和斯内普也分别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撒芬特当场将小巴蒂的记忆抽了出来,将它交给了阿不思。



巴希达终究不年轻了,她需要休息。



于是文达先带着她回去了,撒芬特也打算离开,他要去研究一下纳吉妮,毕竟哈利把她带回来是有原因的。



雷古勒斯还是没有和西里斯说话,他似乎真的就只是想回来看看。但撒芬特把他留下了。



"不能逃避,雷尔"



说完,他就离开了。


盖勒特没有离开,他一直跟在阿不思身旁,即便他没有打算理会他。两人也出去了一趟,似乎是去找福吉。








"雷古勒斯"



西里斯叫住了打算去找哈利的雷古勒斯,他看上去有点生气。



"…哥哥"



雷古勒斯停下了脚步。



莱姆斯已经过去孩子们那里了。



两兄弟站在门口不远处,西里斯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弟弟,心情很复杂。



"你还活着"



"嗯"



"我还以为你死了,沃尔布加也是"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被施了静音咒的小画框,并解开了咒语。



不过画框里的人似乎没有声音了,即便咒语已经解除。



"…母亲"



雷古勒斯沙哑着声音唤道。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却又觉得这似乎很正常。



他许久没见过他们了,在十九岁那年'死'后,他一次也没有回去,也不敢召唤那个对自己衷心无比的小精灵。



"你去哪了?"



西里斯问,可以听的出他正在压抑他的怒气。



"你的父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的母亲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



"…那也是你的父母,西里斯"



"是,从血缘上,可我已经被除名了,你还记得吧?"



西里斯的脸上出现一种傲慢的神情,这一刻的他和多年前因为加入食死徒而高兴的雷古勒斯是如此的相像。



"…但我…"



"你还活着,你却没回来"



西里斯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有些咄咄逼人的继续说道



"你逃避了多少年 ? 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你就这么看着布莱克家族没落吗?"



雷古勒斯感到生气,他怒视着他的哥哥,像是回到从前两人因为想法不同而产生分歧的那场争吵之中。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 !?西里斯,你不是情愿不当一个布莱克吗?那么它的没落对你而言不是更好 ?!"



西里斯的眼眶发红,雷古勒斯也差不多。



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生气了,自从被撒芬特救回去,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还要小,就算是哈利偶尔的胡闹,他也没有那么生气过。



但面对西里斯,一切好像就应该那么自然。






他们的争吵声太大了,大到好不容易安抚好莉莉和詹姆的哈利都凑了过来。



"难得啊,雷尔"



哈利吹了声口哨,配着他有点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滑稽。



"闹什么 ?"



雷古勒斯瞪了他一眼,西里斯的注意力则放到了哈利身上。



"哈、哈利 ?"



哈利转过头,礼貌的朝西里斯点头



"你是 ?"



雅各他们也看了过来,雷古勒斯还在生气,但他没忘了和哈利解释。



"我的哥哥,你的教父,听明白了没有 ?"



哈利'哦 ?'了一声,看着雷古勒斯说道



"所以你…"



意识到这个家伙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雷古勒斯用着堪比盖勒特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嘴。



"注意你的话,哈利佩弗利尔"



哈利眨眨眼,有些不满又一次被捂住嘴,脚下一勾,把雷古勒斯撂倒在地。



"嘿 !"



雷古勒斯迅速的把他拉下来,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很清楚哈利和雷古勒斯相处情形的德拉科赶紧上前把两人扶起来。



不过,因为哈利的介入,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哈利被扶起来以后就心安理得的靠在德拉科身上,挑衅一般的挑眉看着雷古勒斯。后者翻了翻眼睛,整理好自己的袍子。



"你们…很熟 ?"



西里斯干巴巴的问,哈利指了指德拉科和雷古勒斯



"你指哪一个 ?"



詹姆也过来了,莉莉跟在他身后



"两个"



"都很熟啊"



哈利说,莉莉瞪大眼睛看着德拉科,后者心虚的移开目光。



雅各看到他的表现哼了声,嘀咕道



"还没成年呢,我早说过了"




纳威也下床了,他站在最外围看好戏。




其他几人也学着他站在床帘后面偷看,西里斯听到哈利的回答,恶狠狠的瞪了侄子一眼。



"你早就知道了?知道哈利还活着 ?"



哈利连忙护住男朋友,对不熟悉的教父说道



"我不让他们说的,你别对他生气"



雷古勒斯难得和西里斯站到了同一阵线,他阴阳怪奇的说道



"呵,你还是我认识的哈利佩弗利尔吗?这么护着你的小男朋友"



莉莉惊讶极了,德拉科的脸色涨红,詹姆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



大儿子刚回来,就告知了这么惊爆的消息,而且两人还瞒的那么紧。



"哇呜…"



纳威小声的惊呼。



现场观看果然不一样 !



西里斯傻住了,他举着手颤抖的指着哈利和德拉科,转过头向刚刚还在和自己吵架的雷古勒斯再次求证



"你、你说…"



雷古勒斯双手抱在胸前,显然已经没了不久前的窘迫、生气或紧张,他挑着眉说道



"他们在一起了,西里斯,而且是哈利告白的"



布莱克家的争吵完全被哈利和德拉科的恋情给转移了,西里斯的手指抖的像是被下了咒一样,他看向詹姆和莉莉,夫妻俩同样脑袋一片空白。



"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纳威小声的念叨,离他最近的西奥多和罗恩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怎么办,他们的好友脑子似乎不太正常了。



"…小龙,哈利,是真的吗?"



莉莉开口问道,哈利对母亲有种天然的好感,他微笑着牵起德拉科的手说道



"是的,妈妈"



被儿子叫妈妈的心情很好,莉莉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质疑他们两人的话。



让他们在一起好像没什么不对。




雅各咬牙,瞪着德拉科。



不好,哈利被敌方拐走(他选择了忽视哈利先告白的事实),妈妈也被迷惑了!



于是他将希望寄予詹姆,后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虽然是暂时的。



"你们真的确定 ?"



"真的"



哈利的表情很认真,德拉科也看着詹姆真诚的点头。



怎么办。



詹姆心想。



大儿子看起来很乖,就算他不太喜欢老孔雀的儿子,但是…



不忍心拒绝儿子诶…




詹姆被k.o了。



雅各大感不妙,急忙看向西里斯,哈利的教父。



哦,他陷入了呆滞状态。



完了。



雅各内心的小人抱头痛哭。



嘤。




"哈利回来的话,他也跟我们一起上学吗?"



潘西适时提出了疑问,完美的转移大人们对于小情侣是否应该交往的注意力。



"哈利 ?"



莉莉询问的看向大儿子,哈利点头



"我没意见"



雅各赶紧上前拉哥哥的手



"哥,来格兰芬多吧?"



"…哈利…"



德拉科捏了捏哈利的手。



哦豁。



纳威表示嗑到了。




"…咳,我想这得交给分院帽决定吧?"



雷古勒斯解救了哈利两难的情况。



哈利感激的看向陪伴自己许久的'哥哥'。



嗯,原谅你了,不带你出去'溜弯'了。



哈利如是心想。



于是医疗翼内的话题一转再转,最终来到了纳威身上。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



德拉科问道,莉莉和詹姆他们或许不太理解,但雅各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纳威显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哈利见过几次面,或许更多。



"啊…好疼,好疼,奶奶,我该休息了…"



纳威装模作样的捂着脑袋,试图爬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纳威 !"



雅各的眼神像是要喷火,纳威被他吼的身子一抖,差点跌下去。



"是我主动找上他的"



哈利替纳威解围,虽然他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像是在幸灾乐祸。



纳威慢吞吞的坐在床边,抱着奥古斯塔的胳膊说道



"是、是啊,雅各,你问哈利吧,啊?"



"哥…"



雅各不太高兴,他还以为能跟哥哥更亲密一些的,可是却被纳威抢先了。



不甘心。



金妮因为雅各难得的样子笑了一声,莉莉和詹姆倒是很意外。



因为雅各很少撒娇,长大后更是如此。



"对不起"



哈利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只是纳威帮我的话会更顺利一些"



说到这,他向奥古斯塔道歉。



"很抱歉让您感到担忧"



奥古斯塔摇头,慈爱拍拍纳威的头顶。



"你能把他安全带回来,这就足够了"



西里斯倒是很好奇。



"所以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



哈利回头,朝西里斯笑了下。



"我们要确保里德尔会出现,不过,就像撒芬特说的,我们出现了一点失误"



纳威接着说道



"里德尔回来了,我们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雷古勒斯说道



"不过哈利已经做足了准备,这次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任何人"



他的表情不太好,西里斯难得的为弟弟心软了片刻。



他是生气没错,但布莱克家不是只剩他一个人,他也是感到高兴的。



"里德尔用了某种方法把自己的灵魂放在不同的地方,但我不知道他都放在了哪里"



哈利说,雷古勒斯回答



"我目前只知道那个挂坠盒"



说着,他有些别扭的看向西里斯



"我得回格里莫广场一趟,克利切…他知道在哪里"



西里斯盯着他,半晌,他哼了一声



"你是该回来"



雷古勒斯别过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两兄弟别扭的样子让孩子们有些惊讶,但詹姆他们倒是习惯了。



从学生时期他们就这样,只是关系比现在恶劣许多罢了。



"或许邓不利多会知道 ?"



莱姆斯说,哈利点点头



"我正打算问他,不过不用着急,毕竟里德尔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哈利"



阿不思和盖勒特一起进来了,不过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你的东西还有没有 ?"



盖勒特问,哈利摇摇头



"用掉了,怎么了?"



"英国的魔法部长脑子里可能有问题"



盖勒特嗤笑道,生气的模样让孩子们有些害怕,就连詹姆他们也是一惊。



"哦?"



哈利绕有兴致的挑眉,阿不思则在此刻打断了他们的话



"纳威,我很抱歉"



纳威抬头看向他,阿不思说道



"因为哈利他们的缘故,裁判认为冠军的人选有些争议"



一直在其他床上偷听的塞德里克探头出来



"可是纳威是第一个抵达的"



"这就是有争议的地方"



阿不思看了哈利一眼



"他们认为纳威是有别人的帮助"



孩子们的脸色不太好看,哈利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但是,纳威勒的分数,就算是第三场比赛不算,也是第一的"




一直沉默着的克鲁姆说道,他的父母站在一旁点头,看来是讨论过比赛的结果的。



芙蓉也说话了,她说道



"无论纳威有没有靠别人的帮助,但是我们比他晚抵达也是事实"



她的语气很是柔和,显然没有忘记纳威在第二场比赛救过她妹妹的事。



纳威摇摇头,说道



"不,我确实有哈利帮我,我才能那么快抵达的"



阿不思有些意外,他倒是没有想过这四位勇士的关系都那么和谐。



盖勒特走到哈利身旁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哈利的眼睛亮了亮。



"真的 ?"



"千真万确"



哈利点头,开口对阿不思道



"不如这样,这次的比赛不算数"



阿不思审视的看着他,哈利丝毫没有慌张的说道




"再来一场比赛"



纳威苦着脸,其他三位勇士有些迟疑。



显然,没有人愿意放弃获得冠军的机会。



"正好,我对炼金术和魔法阵稍微有些了解,我能为他们布置一个新的迷宫"



哈利说,众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很惊讶,雷古勒斯和盖勒特除外。



"给我两天时间就行"



"你能保证完全公平吗?"



阿不思问道,在哈利说出炼金术时他的眼里闪过欣赏的目光。



"可以,如果你不相信,我能在你面前布置"



阿不思询问的看向四位勇士,没有悬念的,他们同意了。



"那么,第四场比赛就定在两天后"



盖勒特在此时补充了一句



"不过鉴于德姆斯特朗的校长逃跑了"



他不屑的笑了声



"裁判或许会有变动"



阿不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克鲁姆显得不想相信,但阿不思的表情和父母的反应都在昭示着,这是事实。



"啊,那刚好"



哈利拍了下手掌



"我和盖勒特可以补上"



他笑嘻嘻的看着阿不思



"您觉得呢?"



阿不思沉默了片刻,同意了。



盖勒特的身份目前只有阿不思知道,毕竟没有人会去相信曾经的第一代黑魔王已经逃狱。当年的纽蒙迦德可是证实了格林德沃的死亡。



白伤心了。



阿不思心想,却不愿去承认心里那微小的喜悦。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哈利和盖勒特成为裁判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在确定了日期以后,众人也需要休息了。



"哈利,跟爸爸妈妈回去吧?"



詹姆问道,莉莉同样一脸期待。



"那我也要回去 !"



雅各说道,却被詹姆无情驳回了



"不行,你还在上学期间"



"可是 !"



莉莉看了他一眼,雅各立刻乖了。



好吧,不能这么爱撒娇了。



哈利有些犹豫,他看向雷古勒斯询问,后者向他点头。



"去吧"



哈利松了口气,答应了父母。



孩子们也被赶回去了,纳威让奥古斯塔也回去休息,他自己则因为没有受太多的伤而跟着罗恩回宿舍了。



格兰芬多塔楼大概会很热闹。



盖勒特死皮赖脸的跟着阿不思去了校长室,雷古勒斯目送哈利离开,转头对西里斯说道



"走吧"



西里斯哼了声,和莱姆斯一起踏入壁炉,雷古勒斯无奈的跟在后头。



-tbc-


我更新啦~~(这几天更得好多(´-ι_-`)

汝橣

【双闲】我与“自己”玩养成(三十九)


  宫外停着范府的马车,待范建上了车,拉上两边的车帘,外界的视线无法进入后,方才松下紧绷的神经,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大约走过了两条街时,忽然停了下来,范建睁开眼,问赶车的家丁:“怎么停了?”


  那家丁答道:“大人,小人见到了大少爷。”


  范建撩开帘子,伸出头去看,只见范思松与一少年结伴同行,两人相谈正欢,看得范建不由一怔。


  范思松醉心诗书,一些诗宴文会,也是参加的,但同大多数人只能称是点头之交;少数几名真正与他以文友相交的,范建也都见过,这名少年却是脸生,应该是松儿新结识的朋友,只不知道是哪家的后生?


  范建定了定心神,正想开口呼唤,那边范思松也...


  宫外停着范府的马车,待范建上了车,拉上两边的车帘,外界的视线无法进入后,方才松下紧绷的神经,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大约走过了两条街时,忽然停了下来,范建睁开眼,问赶车的家丁:“怎么停了?”


  那家丁答道:“大人,小人见到了大少爷。”


  范建撩开帘子,伸出头去看,只见范思松与一少年结伴同行,两人相谈正欢,看得范建不由一怔。


  范思松醉心诗书,一些诗宴文会,也是参加的,但同大多数人只能称是点头之交;少数几名真正与他以文友相交的,范建也都见过,这名少年却是脸生,应该是松儿新结识的朋友,只不知道是哪家的后生?


  范建定了定心神,正想开口呼唤,那边范思松也见到自家父亲了。


  范建只见范思松同身侧的少年说了话,应该是解释当下情况,那少年满脸惊讶,接着便被范思松拉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范思松站在车外行了礼,范建微笑着点点头,看向儿子身边模样出众的少年。说实话,最先引起范建注意的是少年的头发,半束半散,微微卷起,层次感十足,倒是少见;一双圆圆的眼睛含着笑意,真诚到纯粹,毫无阴霾,令人心生亲切。身穿一身月白色圆领直袖长袍,细看去其上以金线绣有大片盛开的芙蓉,腰间束金带,又极显精气神。周身气度无不诉说着他既富且贵、良师益友、平顺无虞的生活环境。


  在范思松起身后,那少年也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小子范闲,见过大人有礼。”


  没错,与范思松同行之人正是范闲。说来是巧合,他并不是为了偶遇范思松,而是单纯出来逛逛。


  昨日入城,他看着沿途陌生的街道建筑,似有片影飘入脑海。十六年过去,他对于这座城的记忆只剩这几片影子,如今重临旧地,这几片影子却如扰人的蛾子般不肯离弃,令他感到淡淡的不适,干脆换了衣服出来到集市到处瞎逛,不意遇到范思松。


  范思松自然记得范闲,对于先生的儿子,且有昨日持画之交,他自然上前招呼,自荐为向导,带范闲一游京都。而于范闲,他心知这位大公子对自己有过天大的恩情,怎么可能拒绝?


  不知是不是天生的缘分,二人十分投契,正准备找个食馆或书斋长谈,便见到了范建。


  范闲此来庆国,其一自是为了协助明显打算开始搞大事的父亲,其二也是看一眼老娘的故人们,尤其是曾经不惜一切救他的范建。但他没想到会是一个这么平淡的偶遇,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在他来到京都的第二天。


  范建只以为这是儿子新结交的朋友,本着支持孩子的想法,他便多问了两句:“没想到还是本家,你既与松儿同龄,我便托大自称一句叔伯,不知贤侄的名写作哪个字?”


  范闲拱手答道:“回伯父,是闲云野鹤的闲。”


  范思松也在一旁补充介绍:“父亲,这是范先生之子,随先生一起来我庆国的。”


  范建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住,抚摸胡须的手也停了,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范闲脸上。


  松儿说的范先生还有哪个?不就是那位令他辗转难眠了大半夜的范慎吗?


  且说,范慎固然很有名望,不计家国之别、纯粹敬佩其才学及为人者,也不在少数,但这类人多不在朝堂。不论是北齐、南庆还是东夷,有决策权的上位者都是聚焦于这个年轻人的政治意义。至于那活在父亲光环下、佳名仅传于上京的、范慎的孩子,更是连名字也无人打听了。


  有一个以范慎为人生模范的儿子的范建,也是如此。


  关注却不甚在意,更不曾突发奇想,怀疑这人会与自己沾上关系。但经昨日,范建心中疑虑如野草般疯长,同时生长的,还有畏惧和希冀。


  畏惧这不知是否有危险的迷雾,希冀他没有疑错。若他没疑错,范慎是那人,那么传闻中作为范慎深情慈爱佐证的他的独子就是——


  范建脑袋一片空白,视线和思维一时都无法聚焦,他无声地张了张嘴,好一会儿后,脑海中浮现出一点久远的记忆。


  女子躺在铺了软褥的榻上晒太阳,一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边回答好友们的提问:“唔……就叫闲吧。”

  

  孩他爹也试图参与讨论:“贤良的贤?挺好的,如果是男孩便叫这个,女孩的话可取娴静的娴……算了,我们的女儿大约是娴静不了,还是不管男女都用同个字吧。”

  

  女子一听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不不不,李字配贤,大不吉利。”


  范建至今都不知道李贤这个名字不吉在何处,只记得她驳了这个字后,面复慵懒地解释:“是闲云野鹤的闲。”


  “伯父,是闲云野鹤的闲。”


  范建看着少年的眉眼,那副谦逊恭敬是陌生的,其形却隐隐与故人重合。


  天下之大,未尝没有相似的陌生人,何况一双眼睛?至于字体,会撞风格更是不足为奇了。


  范建明明知道这个道理,明明知道这算不得什么证据,但他的心依然像被擂动的大鼓,咚咚直响。


  范建庆幸自己多年在庆帝跟前用命演戏,练就了在人前纵山崩而色不改的本事,他端着一副慈祥长辈姿态,对两个孩子点点头,面上露出一点喜爱和遗憾:“原来竟是范先生之子,果真一表人才。令尊的手书我也看了,实不相瞒,令我震惊极了,世上还有这样刚柔并济的字,想必令尊也如他的字一般,是个很奇妙的人吧?恨不早相逢啊……”


  重度软笔手残患者范闲,目瞪口呆地听完这一通很有点彩虹屁意味的吹捧,弱弱地发出一声:“……啊?”


  不是,我当然知道父亲写得好,但其实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我就是个书法白痴你可别骗我呀……


  这时范建从车内探出身子,双手一把握在范闲的肩上,脸上带着克制的激动,情真意切地喊了一声:“贤侄!”


  范闲下意识应了声:“哎。”

  

  “虽说文无第一,书法亦是如此,但对于令尊,我甘拜下风,请务必转达我的敬佩。”


  看到范建隐隐泛着泪光的双眼,他呆呆地点头:“一定、一定。”


  或许是自己天天待在父亲身边,看到这样的字跟看到太阳每天升起一样平常,他于书法一道又素来懒散,所以才品鉴不出名家之作的价值?


  范闲有些心虚,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栽培,父亲早年敦促自己练字,他也耍赖着能躲则躲。现在好了,他的两位恩人喜欢父亲的书法,他连搭话也做不到,只能干巴巴地点头。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范闲悲愤地想道。


  范建根本不知道范闲受到的暴击,见他应下转述的请求,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又向范闲推荐了几个京都胜地,嘱咐范思松好好招待,而后心满意足地回府“养病”了。


  范思松看着父亲远去的马车,又想到方才小范公子也被惊吓到的模样,眨了眨眼,刚才那真是他爹?

  

唐了了

【ALL闲】你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2

范闲受伤回京后,人人都以为他性情大变!性向大变?却没想到范闲真的是脑子有洞,大概是作者给的……

剧透:叶轻眉没有死,庆帝不是BOSS,二皇子也不是真的要杀范闲,可惜范闲PTSD了,不相信任何人,原剧很优秀,但我是瞎掰,不存在洗白或者黑化哪个角色,因为本来就是私设+OOC……(企图自救

看到很多小伙伴说范闲黑化……其实我一直觉得滕梓荆死后,他就开始变了……我很想让滕梓荆再回来,再回来也许有那么一点可能范闲会回到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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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纵然是我死了,我也要你当不成替补我的棋子。”...


范闲受伤回京后,人人都以为他性情大变!性向大变?却没想到范闲真的是脑子有洞,大概是作者给的……

剧透:叶轻眉没有死,庆帝不是BOSS,二皇子也不是真的要杀范闲,可惜范闲PTSD了,不相信任何人,原剧很优秀,但我是瞎掰,不存在洗白或者黑化哪个角色,因为本来就是私设+OOC……(企图自救

看到很多小伙伴说范闲黑化……其实我一直觉得滕梓荆死后,他就开始变了……我很想让滕梓荆再回来,再回来也许有那么一点可能范闲会回到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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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纵然是我死了,我也要你当不成替补我的棋子。”


言冰云就这么被范闲带回了范府,他要进门时,司南伯的一双儿女对他怒目而视,几乎想要当场杀了他。

 

范闲如今体弱可怜,轻轻一句话都比范建的怒斥管用,哄了弟弟妹妹几句,带着言冰云就进了自己的小院。范若若却不放心也跟了进来。

 

“你不怕我再杀你一次么?”言冰云站在中庭内,未再跟着范闲往里走。

 

范闲冲他笑了笑“言公子可以试一试。”说着他还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匕首,扔了过去。言冰云低头看了一眼,准备弯腰去捡,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杀意锁住了他,惊得他汗毛倒竖。

 

这里还有一个高手,即便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也无法确定此人在哪里。难怪范闲有恃无恐,他背后这个高手至少也是个九品。

 

“你解除婚约,为何拿我当借口。”言冰云十分不能理解。

 

范若若一听却惊呆了“哥,你解除了婚约?”

 

范闲点点头,“我亲自跟陛下求的。”

 

“为什么?哥,你不是一直喜欢婉儿姑娘么?”

 

范闲笑了笑,他如今笑起来又乖巧又温柔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细细听他讲述“你可知我为何会遇上婉儿?”

 

范若若当然知道,他哥跟他说过多次,他们是在庆庙相遇,那时候,对方拿了一个鸡腿躲在神龛下偷吃。一见钟情,如那话本上写的一般,让她心向往之。

 

“婚约是在我未入京前,陛下给我定的。这场婚约作不作数,都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婉儿不嫁给我,总会嫁给其他人,李云睿却因此要杀我。”儋州刺杀和牛栏街刺杀,都是为了这一场婚约,若他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即便他是私生子,一个能让皇帝开口记住名字赐婚的私生子,他们怎么敢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刺杀!牵扯在其中的,有皇亲有国戚,有重臣!这太抬举他了。

 

牛栏街刺杀甚至还勾结了敌国暗探力量,在庆国王城内,李云睿和二皇子,可以有恃无恐的这种地步么?连北齐一个小小暗探进了京都,庆帝都能知道,牛栏街刺杀以及背后之人,皇帝陛下真的不知道么?若他知道,又为何放纵对方行凶。

 

范闲片刻间想了许多,他看了眼范若若“那日,把我带到庆庙的马夫是候公公,看守庆庙大门的是宫典宫统领。”陛下要看他一个户部侍郎的私生子,他当时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因为他并不是司南伯的私生子,而是庆帝的。

 

可是婉儿在庆庙就十分违和了。

 

范闲说出来的话,十分不得了,这牵扯到了谁,他们几个人都知道,范若若甚至不敢再说话,只听到范闲笑了笑“京都人人皆知郡主体弱多病,很少出门,但是那日她出现在了庆庙,而且当时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贵人。所以,你觉得她是无意到来的么?”

 

当然不是,自然是庆帝早早安排好的了。他喜欢上了林婉儿,坚持这场莫名其妙的指婚,才会有李云睿为不让内库财权旁落,而坚持不懈的刺杀,才会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滕梓荆的枉死,不过是两方博弈被吃掉的棋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可庆帝又怎么会知晓,他一定会喜欢上第一次见面的婉儿姑娘?

 

“哥,你怀疑郡主她……”

 

“我没怀疑。”范闲打断她的话,“棋子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这些事情婉儿可能根本不知道,纵然她知晓又能如何?只是我如今已经无法再单纯的喜欢她了。”他如今若是看到林婉儿,便只能想到那棋局背后吞吐黑暗的巨兽,哪里还有单纯的喜欢……


他不愿意再当棋子!

 

他也的确想过,不如就当一个有用的棋子,让布局之人,不敢动不敢轻易舍弃的棋子,可只要当了棋子,就要受制于人,就会被迫行事顾盼得失,以至于最后深陷他们的权势斗争中,泯灭自我!“当初若不是我范闲和婉儿订婚,也会有其他人,可他们偏偏选择了我,有时候我真的好奇,在我之后,备选的棋子又是谁。”

 

虽然知道儋州的刺杀是陈萍萍顺水推舟,因为杀他的是滕梓荆,所以这场刺杀不会成功。但牛栏街其实若没有滕梓荆相救,也是必死的结局,那会儿,五竹不在他身边。五竹不会时时刻刻跟着他,但是他这一生遇到的两次必死的死局,却偏偏都在五竹离开的时候……

 

“言冰云,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了大庆?别说什么可笑的话让我发笑,我肚子上的伤,你也知道的,一笑起来,伤口裂开,血会流的到处都是的。”他现在说话的确都是轻声细语的,软绵绵的,不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清朗朝气。

 

旁边的范若若听到后赶紧扶着他,范闲受伤后昏迷了六天,也就喝点药汤米水,醒了也吃不了大补的东西,和言冰云比起来,又瘦又病殃殃的,怎么瞧着都让人心疼。

 

言冰云却没有回答他,而是选择了沉默。

 

范闲却轻声说“在北齐的时候,你在沈重的重刑之下都未曾屈服,也没想过自杀,你心里明明也很惜命不是么?只要有机会活着,就会努力撑下去。”言冰云的刚毅绝不是他在北齐看到的那般,提着剑对他吼着让他去死。

 

“你可以不说,你不说的话,我就随便猜猜。你忠于鉴查院和庆国,二皇子的信不会让你下定决心杀我,除非是你无法拒绝的理由,比如,鉴查院院长的命令?或者,陛下的密令?”

 

“范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言冰云难以置信的看着范闲,可对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说了如何大逆不道的话。

 

范闲在北齐就怀疑过陈萍萍了,他若按照自己的计划回到庆国,大概依旧会对此人心存恐惧,但现在他反而不怕了。

 

相比之下,庆帝更可疑,这些人都对他都很矛盾,他能发现这些人不遗余力的算计,却又能感受到他们真心实意的关爱,他还记得去北齐之前,几个人个个都细心叮嘱,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或者,都是假的呢。

 

范闲看向言冰云,“我试想一下,若我当初死在了牛栏街刺杀中,林婉儿少了一个婚约者,京都内哪个青年才俊最合适?定是不久之后,能从北齐平安归来的小言公子了。小言公子于庆国有大功,忠心鉴查院和陛下,才智过人,若是娶了郡主,肩负内库财权定是不错!”

 

范闲一步步走向言冰云,他眼里莫名噙着泪光,“言冰云,纵然是我死了,我也要你当不成替补我的棋子。”

 

言冰云表情冰冷的摇摇头“这都是你凭空臆想……并没有人指使我……”

 

他话还未说完,却看到范闲白着脸倒了下去,未及多想便下意识的扶上了对方的腰,范若若此时也冲了过来,“哥,你这是怎么了?”

 

范闲咬着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他们两人也随着看过去,范闲今日穿的是黑衣,透出血迹并不明显,可如今那里明显湿乎乎的一片,已经是流了不少血了。

 

可能是真的疼了,范闲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眼里的泪水一颗颗掉了下来。看的范若若心也跟着疼起来,她眼眶红着,握着范闲发凉的手道“哥……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大夫过来……”

 

范闲摇摇头,“扶我……去里面,换药。”

 

这庆国除了他师父费介,最好的大夫,就是他了。

 

两人扶着他进了屋,但范若若一个女孩子,实在不适合给范闲换药,这事就落在了言冰云身上。

 

言冰云解开范闲亵衣,剪开那一圈圈的绷带,从前到后的一剑,刺穿了这个人的身体,比起剑伤,最可怕的还是伤口的溃烂,尤其范闲一身细皮嫩肉的白,后腰和前腹伤口处,此时却透出殷红的血肉,还有一些暗褐色的血痂和黄白色的脓水,实在可怖……

 

这剑伤伤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不管是起身,弯腰,坐立,甚至吞咽食物肠胃蠕动,伤口就会被牵扯,甚至撕烂。内里的伤看不到却也要顾及,补品药物都要小心计量。言冰云在北齐也受过伤,当时给他上药的还是范闲。那会儿对方,清朗朝气,和此时如此不同。

 

当时是范闲小心翼翼的给他伤口上药,如今,却轮到他给范闲上药了。

 

言冰云小心的给范闲清理伤口,为了防止血肉结痂黏连在绷带上,他上了厚厚一层伤药,又细细的将绷带绑好。

 

做好这些之后,他额间已出了一圈的汗,抬头就看到范闲含着水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已经可以了,你应该好好静养几个月,若再如此来回走动,伤口反复,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看着言冰云收拾那些带血的绷带,范闲忍不住笑了笑“我发现,你人不错。”

 

一个被他刺过一剑的人,居然说他人不错。

 

“这话我以前我跟陈院长也说过,后来我去北齐他把护我的黑骑撤走了。”

 

“范闲,你不应该怀疑院长!”

 

“那我应该怀疑谁?”范闲看着言冰云,对方依旧选择沉默,“言冰云,去鉴查院,请我师父过来一下吧。我想见他。”

 

5.

 

没多久费介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陈萍萍。这是范闲醒后,第一次见费介,他当时拒见所有人,拒绝其他人都不奇怪,唯一拒绝费介的探望,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连陈萍萍都想不明白,而这次范闲居然主动要见费介,他自然也跟着来了。

 

范闲说要见费介,就只单独见了他一人,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言冰云端坐在范闲屋外的天井下面,冷若冰霜,沉默不语。范建一开始对陈萍萍的意见很大,而现在他几乎没有什么心思再和陈萍萍计较纠结什么了。

 

许久之后,费介出来了。他眼眶通红,出了门才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范建等人凑过去,费介挥挥手,带着众人走了出去,来到院外走廊上。

 

范建觉得心里闷闷的,“费介,范闲怎么样了?”

 

费介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抹了一把脸。“剑伤虽然致命,但他已经熬了过来,即便伤及肺腑,有我在伤总是会好的。可……可范闲的问题,不在于此,他心绪郁结,气血双溃,阴虚肝郁,这是心病!再如此下去……这小兔崽子,是要把自己活生生作死!”他忍不住又红了眼。

 

“为何会如此?”

 

“陈萍萍你来问我?你知道为何范闲拒不见任何人!”费介如今显然火气也上来了,他没办法对病弱的徒弟撒气,只能指着陈萍萍道“我问他,何以至此还不见我!范闲说,他不愿我看他如今的样子,你知道他如今是什么样子么?”

 

陈萍萍张张嘴,总觉得后面的话让会让他无法接受,却依然沉默,听着费介痛声道“他如今谁也不信,他不知道你,我,甚至范建、陛下谁待他真心,谁又是假意,他回头看往事,只觉得都是虚假,明明心中知道这想法不对,却依旧忍不住每日每夜的想,夜夜被噩梦缠身,梦里都是你们的算计,他不敢与人太过亲近,怕下一刻又像滕梓荆那样,生离死别,无法接受!”

 

“他以前……不会如此!”陈萍萍只觉心上被压了一块巨石,果然上次在宫里看到范闲,觉得他不太一样,是真的……

 

范建沉声道“他以前经历过这么多么?为什么你们独独要给他这般刀山火海的历练,他也是个孩子!你们明明知道他重感情!你们……怎么舍得!”

 

陈萍萍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二人,以前他可以用国之大义,但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说的不是真的,如今范闲几乎被他们给毁了……

 

或许,已经毁了……

 

他们离得远,屋内范闲即便如今已接近九品品级,也听不到太多,他躺着轻轻叫了声“叔。”

 

五竹便毫无声息的出现了。

 

“外面吵的很激烈么?”

 

五竹侧耳仔细听了听,给他复述了一遍。果然是宗师级的耳力。但显然五竹也被外面的话给影响了,问道“范闲,你病了?”

 

范闲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太坏了。”病有那么严重么?自然没有,他只是骗了费老,骗了外面那些人。

 

即便是亲耳听到到的一切,也有可能是假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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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日记:

2.你听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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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写这一篇,因为我脑子有坑,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黑洞……)


梵依

渊-20

第二十章  昏君

  

  秦皇挺无语的,本以为是一场高大上的会面,结果那风华绝代的含光君,一见他家小儿子,就红了双眼。

  

  美人落泪啊,在场的人都傻了。魏婴却反着来的,别人都傻了,他的傻却突然间好了。

  

  他猛地放开秦皇的手,冲了出去。来到含光君的面前,手足无措:“蓝湛,你……你怎么来了。你……你别哭啊!”

  

  他慌乱的伸手想用衣袖去抹含光君脸上的泪水,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魏婴。”

  

  “嗯,蓝湛,是我,我是魏婴,别哭了好不好。”突然之间,魏无羡就落入了宽大的怀抱。

  

  他下意识的想推开,他恍惚间记得蓝湛不喜和人触碰......

第二十章  昏君

  

  秦皇挺无语的,本以为是一场高大上的会面,结果那风华绝代的含光君,一见他家小儿子,就红了双眼。

  

  美人落泪啊,在场的人都傻了。魏婴却反着来的,别人都傻了,他的傻却突然间好了。

  

  他猛地放开秦皇的手,冲了出去。来到含光君的面前,手足无措:“蓝湛,你……你怎么来了。你……你别哭啊!”

  

  他慌乱的伸手想用衣袖去抹含光君脸上的泪水,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魏婴。”

  

  “嗯,蓝湛,是我,我是魏婴,别哭了好不好。”突然之间,魏无羡就落入了宽大的怀抱。

  

  他下意识的想推开,他恍惚间记得蓝湛不喜和人触碰的。可是,蓝湛在颤抖,就和那次百凤山上偷亲他的人颤抖得一模一样。

  

  魏无羡不知道自己在蓝湛怀里怎么还会想得这么远,思维发散得这么跳脱,可是,真的好像!

  

  他闭上眼,嗯,感觉一模一样。他突然开口:“蓝湛,百凤山那次,我蒙了眼是不是你?”

  

  蓝忘机见到魏婴正激动呢,怎么都没想到魏婴会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身体一僵,蓝忘机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得,魏无羡翻了个白眼,不用问了,他知道答案了。

  

  他从蓝忘机的怀里出来,就看到蓝忘机忐忑的看向他,眼中还有着狂喜未能散去。

  

  正要开口,就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魏无羡一低头,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正开心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让魏无羡无比的熟悉,他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阿苑,你还活着。”

  

  “羡哥哥,我才是阿苑。”旁边一个幽怨的声音传来,魏无羡转头看去,少年一身白衣,眉眼熟悉。

  

  他看看小孩又看了看开口的少年,有些迟疑道:“阿苑,你多大了?都有儿子了?”

  

  “公子,是我,我是温宁啊。”“温宁。你不是……你也转世了?太好了,情姐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识海里,温家人一个不少的都在,就只差了温宁和温苑,原来阿苑没死,看他这一身打扮,妥妥的蓝家人。

  

  是被蓝湛救走了吗?还有温宁,温情的魂魄都在,却没有温宁的,他一直以为温宁魂飞魄散了。原来像他一样转世了呀。

  

  不过温宁和阿苑不愧是亲戚,长得可真像啊。他不由得摸摸温宁的头,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温宁你真可爱。”温宁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就去看含光君。却见蓝忘机正痴痴的看着魏无羡,好像别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咳咳!”秦皇咳嗽了一声,儿子你遇到故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自成一界旁若无人的样子,真的好吗?

  

  魏无羡这才反应过来,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一拉蓝湛的衣袖:“父亲,这是我……朋友含光君。这是……”

  

  魏无羡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温宁:“我弟弟温宁,这是阿苑,我家崽崽。呵呵,都这么大了。呃……貌似比我都大了。”

  

  魏无羡楞了一下,抓了抓头问阿苑:“阿苑,还能叫羡哥哥吗?”思追摇摇头:“不能了,小时候不懂事乱叫,差辈份了。”

  

  秦皇抚额,他一直觉得儿子清醒的时候还挺靠谱的,是个狂傲酷拽的厉害人儿,结果就这?

  

  这一副昏君见到美人色令智昏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他有些心累的挥挥手:“走吧,既然是故人,还请入宫一叙。”

  

  于是,一群人进了宫。秦皇见这叙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他干脆挥了挥手,让群臣都退下。

  

  秦皇直接带着人来到自己的住处,他说了和魏婴要多待在一处,就连住处都是在一块的,不过魏婴是住在偏殿。

  

  屏退了其他人,剩下的就只有秦皇魏婴,还有蓝忘机三人了。没了外人,秦皇就开口问道:“魏婴,你好了?”

  

  魏无羡点点头对着秦皇行了个大礼:“婴神魂完全修复,还要多谢父亲庇佑之恩。”

  

  秦皇摆摆手:“你既然转世成了我的儿子,便是你我的机缘。你不也说我逆天改命了嘛。”

  

  秦皇:“你还是先和你朋友好好说说话吧。”秦皇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开始慢慢品尝起来。

  

  那架势摆明了我要吃瓜我就不走我要听。魏无羡无奈的耸耸肩,行吧,还能咋滴,这回这个也是亲爹。

  

  魏无羡看向蓝忘机:“蓝湛,你怎么过来了?阿苑都这么大了,这是过了多少年了啊?”

  

  蓝忘机这会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又恢复了平常的清冷模样,就好像刚刚那个一眼看到魏婴就红了眼睛流泪的人不是他一样。

  

  “乱葬岗围剿已有十六年了。”魏无羡点点头:“哦,也是,我都十六岁了呢。对了,温宁怎么回事?”

  

  他有修为在身,刚刚就感觉到温宁的不对劲,那可不像是转世重生的小孩。

  

  谁知道温宁上前,把衣服一扒开,魏无羡吓了一跳。咋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呢。就见温宁一下就变成了一个健壮高大的男子。

  

  身上和额头上的都是鲜红的火焰纹,那身材,看得魏无羡还有秦皇都羡慕死了。惹得蓝忘机狠狠的瞪了温宁好几眼。

  

  给魏无羡看了个稀奇,温宁又变成了小孩,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话:“公子,当年金家将我藏了起来,是含光君将我救了出来。我过来的时候渡劫转化成修罗之身了。”

  

  一旁的秦皇挑了挑眉,这个世界之前虽然没有找到修真者,但是神话传说还是不少的。

  

  这修罗罗刹等,传下来的古籍中还是有提到只言片语的。据说修罗是非神非鬼非人,界于神,鬼,人之间的怪物。

  

  传说中修罗俊美无双,执着强念,十分好战,故后世亦称战场为修罗场。今日一见,这俊美无双倒是不假。

  

  就是……秦皇看着手忙脚乱收拾仪容的小娃娃,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这是一个不成熟的修罗。

  

  魏无羡也是哭笑不得。“温宁,等下我想办法给你做件厉害的法衣,能够同你变大变小。你也就不用每次都要解开衣服又要费劲穿了。”

  

听雨

【世界之外/全员】终须偿还(4)

ooc致歉

有剧透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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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借用侧影的力量,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邀请他进来后,我关上了门,问:“这是我必须回答的那个问题吗?”

  

易遇是聪明人。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个答案。

  

易遇的唇角微扬。

  

那是一个温和而又有些脆弱的微笑,焦糖色的漂亮眸子就那样定定的盯着我,像是含了些委屈:

  

“不。所以,姑姑怎么回答我,都可以。”

  

我视若无睹。

  

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

  

记忆中,他主动示弱占我便宜可不是一次两...

ooc致歉

有剧透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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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借用侧影的力量,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邀请他进来后,我关上了门,问:“这是我必须回答的那个问题吗?”

  

易遇是聪明人。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个答案。

  

易遇的唇角微扬。

  

那是一个温和而又有些脆弱的微笑,焦糖色的漂亮眸子就那样定定的盯着我,像是含了些委屈:

  

“不。所以,姑姑怎么回答我,都可以。”

  

我视若无睹。

  

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

  

记忆中,他主动示弱占我便宜可不是一次两次,曾经的我被爱情冲昏头脑看不出来,但和其他男人鬼混之后……不是,和其他人相处之后,我可太清楚这样的把戏了。

  

毕竟我也曾经这么干过。

  

所以我认真的说:“我最喜欢你叫我姑姑。”

  

“……”

  

易遇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易遇似乎对我的答案不出意料。但眼中的笑意明显真实了许多,看来还是挺吃甜言蜜语这一套的。

  

他就像薛定谔的猫,处于好哄和难哄,恋爱脑和清醒者的中间,棘手而又难缠。

  

但无论怎么样,我终究是要完成任务回家的人,肯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主动权必须在我手里。

  

跟他们拉扯不是我的本意,不说分手也是因为有用上他们的时候。

  

宾堡毕竟是在西大洲……所以说,要考验我骗人的能力。

  

“你哄我。”

  

我回神。易遇的手已经抚上我的脸,商人的手指修长而又骨节分明,像是玉石一样有些微凉。

  

轻柔的、指腹导致的肌肤相触自我的脸颊、一点点划到我被顾时夜吻过的唇上,仔细而又缱绻的摩擦着,像是想抹去某种痕迹。

  

易遇轻叹了一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上,眸色微沉,依旧含着浅笑,似在撒娇,“嗯……我最喜欢你哄我……”

  

——

  

他执着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上来。

  

暧昧逐渐在空气中蔓延,脑袋也开始发蒙,我逐渐只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是很好闻的香水。

  

等一吻结束,我的脸已经烫的可以煎鸡蛋了——易遇的确是个顶级的学习大师,记忆中便仅练了几次,吻技就已经好的不行。

  

就是又啃又咬的很闹人,亲的我嘴都要烂了。

  

他把下巴搁置在我的肩上:

  

“姑姑不要骗我。”

  

又在撒娇。

  

但商人最会耍的就是心思。

  

找到对手的弱点,给予对方最后一击——他给了我一颗甜到齁嗓子的蜜枣,又不由分说的将枪口对上我的脑袋。

  

他的声音微哑:“现在……是提要求的时候了,姑姑。”

  

———————————————————————————

  

08.

  

谈话结束,合作便在一张薄薄的纸张上签成。

  

对面的人十指交叠,微微往后仰了仰,含笑,“和您合作还真是愉快。”

  

顾时夜微微颔首,淡漠俊逸的眉眼间看不出什么神色,只稍稍整理了一下袖口,“这句话也送给你,易先生。”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冷冽的目光突然扫过桌上那几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开口:“玫瑰很好看,我能带走一支吗?”

  

易先生看了他几秒,微微挑眉:“当然可以。是要送给顾夫人?”

  

“嗯。”

  

商人的目光同样扫过那几支尽情舒展着美丽的玫瑰,这一次,他的眸子里隐隐带了些哂意。

  

“顾先生还真是情深似海……走到哪都想着妻子。难怪二位昨日那样缠绵,看来顾夫人也对您一往情深。”

  

顾时夜垂眼。

  

他想起昨日爱人那双毫无爱恋、唯有惊讶的双眼,胸口显然被刺痛了一瞬,对这话自然不置可否,淡淡道:

  

“嗯。”

  

“呵……我也和您一样深爱我的爱人,甚至做梦都渴望成为她最重要的人。”

  

说到这里,易先生又笑了起来,“可她总爱沾花惹草……真是个不称职的爱人……”

  

“一个……骗子。”

  

易先生的尾音轻轻的,如同冰冷的雪花落在地上。一瞬间透露出冰寒,又转瞬融入地面,再也寻不见踪影。

  

顾时夜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听着。

  

男人眉目本就冷冽,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是锋芒毕露。也不知为何,他并没有伸手去拿玫瑰,也并不起身离开,只是在这里静静的听对面的人说一些不相干的话。

  

而顾时夜并不是喜欢平白无故浪费时间的人。

  

商人的手拿起一枝花来,那是瓶中开的最漂亮的一朵,“鲜花送佳人。”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

  

顾时夜依旧面无表情。

  

易先生递出这朵花来。年轻人音色清润,神色波澜不惊,唯能听见淡淡的笑意,“祝二位……长长久久,永结同心。”

  

过了几秒,气氛像是二人边谈话边对弈时那样有些紧绷。

  

最终,顾时夜接了过来。玫瑰花蕊中飘来的异香让他终于是确定了什么,薄唇轻抿,却又更加平静。

  

他喉结微滚,眸色更暗:

  

“呵……”

  

———————————————————————————

  

08.

  

“哎呀……夫人……夫人……”

  

很奇怪的一幕。

  

夏萧因在前面大步流星,我在后面提着裙子紧追慢赶。没办法,谁让我必须要回我那两千万呢。

  

其实也不能很怪系统,我在这个世界的合法资金账户有一个算一个全跟着进了坟坑里,至于女王身份……是有钱不假,但我又不在南州国……

  

结果没想到我的卡还剩一个能用的……居然是给夏萧因上交工资的。

  

太痛了。

  

夏萧因突然转身,直直看向我的身后,皱起好看的眉,“他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自然的说,“这是我侄子,他是偷偷跑出来来找我的,我不放心他……”

  

说到这儿,我回头看了一眼“大侄子”,他用圆润喜庆的的脸对我一笑,大概算认可了这个说辞。

  

他面露古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带上易容面具的易遇,“那……”

  

我一瞬间福至心灵,急忙说,“不行不行……他必须跟着我。”

  

顶着大侄子那小刀似的目光,我一个箭步上前,揽着夏萧因胳膊撒娇,甜腻腻的道:“夫人,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又好声好气、低声细语,以我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的,我……我是有事才回来,我这侄子必须跟在我身边。”

  

“……知道了!”

  

夏萧因瞪着我,像是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又舍不得推开我,脸上隐隐飘起红霞,轻咳了一声:

  

“你、你给我收敛一点……!”

  

我也早就受够如芒刺背的感觉了,麻木的松开了手。

  

结果夏萧因立马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什么夫人……不许你在别人面前这么叫我。”

  

我:乐。

  

兴许今晚大侄子就要改口问我:你是喜欢我叫您顾夫人呢还是……

  

……夏亲王的相公应该称呼为什么?

  

算了。

  

说着说着,我们就上了楼,进了房间。

  

有个眼熟的身影跑过来,我仔细在记忆中搜寻,随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是夏萧因的助理。

  

我把手从夏萧因那里抽出来,又听见他不高兴的一声冷哼。

  

助力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命恩人,眼睛都亮着惊人的光,然后又悄声说,“咳咳……那个,您要不就解释解释……什么柏源顾帅易先生的……”

  

说完,他又小心翼翼看了看夏萧因的脸色。

  

我却是大受震撼。

  

“解释什么?”夏萧因抬高了音量,“我要她解释吗?”

  

“……”

  

我很想扶额痛嚎。那位玩家大哥真是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当时顾时夜说这里有我的消息时,我就隐隐有个猜测、猜测是他放了消息出去。

  

管他呢,能糊弄几个就糊弄几个,骗一个算一个吧。

  

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夏萧因嗤笑,抱起双臂,带着几分娇巧的不屑,“顾时夜?有点权势的老男人而已,你图他什么?图他没我年轻?”

  

“……”

  

我哽了一下,没敢说什么。

  

“柏源?”夏萧因提起这个名字,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要冒火,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咬牙切齿,“不过是有点能耐的一条‘狗’……”

  

“……”

  

我张了张嘴,然后移开目光,当做没听见。

  

似乎是觉得我太没心没肺了,夏萧因啧了一声,“还有那什么易先生……不过是有点小钱……”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咳咳咳!”

  

我急忙暼了一眼易遇。

  

只见易遇依旧笑意盈盈,仿佛被说的人不是他一样。见我看过去,还好脾气的对我笑了一下。

  

不愧是爱玩角色扮演……太强了……

  

夏萧因立马阴阳怪气的长哦了一下,尾音上扬到了一个堪称离奇的程度,“怎么,跟他很熟?你的老情人?”

  

我:“……”

  

还不等我说话,夏萧因就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去,冷冰冰的抛下一句:“呵,不露脸的一概论丑八怪处理。”

  

助理?那家伙看情况不对早就跑没影了。

  

现在就是我和侄子坐在沙发上,夏萧因坐在前面的凳子上。距离不远,离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也就是说,说啥这俩人都能听见。

  

易遇蓦地笑了一声。

  

大概是乐子看够了,易先生神色端的是波澜不惊,声音更是听不出半分喜怒,他淡淡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姑姑去哄哄他呗。”

  

夏萧因身形一动。

  

“……”

  

柏源,救救我。

  

去哄夏萧因 

  

去哄易遇 

  

保持沉默 

  

北冥有鱼

写诗水平直逼张居正(不是


山斜日歇有亭芳,莺啼翠鸣正春塘。

蓬莱此去八百里,仙花飞卷楚中央。


城深春尽日半熄,残烛流灯月又离。

安得不死千花树,唯见长生句中题。


流烛一支一夜央,残灯泪尽更千肠。

夜影孤行他乡遇,异域谁逢故国郎。



河书洛图定荒老,玉辇飞腾青云遥。

他山石坚玉千瓣,四海龙珠浪起涛。


黑鸦啁喳一剑开,璧笛遥指风雨来。

云从楚中破心障,连踏孤舟落雪白。


他年载道几重磨,我欲摘星苦乐多。

浪花叠起平野尽,青山得觅古道跎。


回望未央坎坷阶,泽国长乐散尽瀣。

顿首青丝雪满霜,涕泪却见宫灯灭。


君注一杯赠月流,...


山斜日歇有亭芳,莺啼翠鸣正春塘。

蓬莱此去八百里,仙花飞卷楚中央。


城深春尽日半熄,残烛流灯月又离。

安得不死千花树,唯见长生句中题。


流烛一支一夜央,残灯泪尽更千肠。

夜影孤行他乡遇,异域谁逢故国郎。



河书洛图定荒老,玉辇飞腾青云遥。

他山石坚玉千瓣,四海龙珠浪起涛。


黑鸦啁喳一剑开,璧笛遥指风雨来。

云从楚中破心障,连踏孤舟落雪白。


他年载道几重磨,我欲摘星苦乐多。

浪花叠起平野尽,青山得觅古道跎。


回望未央坎坷阶,泽国长乐散尽瀣。

顿首青丝雪满霜,涕泪却见宫灯灭。


君注一杯赠月流,斜影又变璧梢头。

大笑不息九千岁,垂首才疑沙中楼。


万家灯楼千家树,黄鸟惟住山中屋。

君言小隐请骸骨,不见大隐闹中庐。


白雪纷飞落雪霜,高阁远望山中廊。

叩门问道仙人居,蓬莱此去路途长。



兰陵

历史上各个朝代霸气宣言

夏朝:天之有日,犹吾之有民!


商朝:呜呼!我生不有命在天?


周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秦朝: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汉朝: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4.晋朝:肃清万里总齐八荒,抚宁万国,绥静四方。

   开九域之朦晦,定千载之盛功。

   通上代之未通,服前王之未服。


5.隋朝:四方胡虏,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6.唐朝:内外诸夷,敢称兵者,皆斩!


7.宋朝:一寸山河一寸血,吾纵亡国灭种,...

夏朝:天之有日,犹吾之有民!


商朝:呜呼!我生不有命在天?


周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秦朝: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汉朝: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4.晋朝:肃清万里总齐八荒,抚宁万国,绥静四方。

   开九域之朦晦,定千载之盛功。

   通上代之未通,服前王之未服。


5.隋朝:四方胡虏,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6.唐朝:内外诸夷,敢称兵者,皆斩!


7.宋朝:一寸山河一寸血,吾纵亡国灭种,誓不与贼共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8.元朝:尔要战,那便战!


9.明朝: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岁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退出长城,保尔全尸。


10.清朝:丢尺寸之土,减一分版图,即非我爱新觉罗子孙!

    从今天起,停建所有的城墙关隘,并诏告后世,凡大清国君,当持王道,取民心。狭兵马,永不筑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