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樱知我意
你≠荧≠旅行者(无彩蛋全免费)
没人做饭,作为一个天天码字的小女孩,我给自己做饭
神里绫人x你
你第一次见到神里绫人,是在稻妻城灯火未歇的夜里。
细雨霏霏,雾气氤氲,你抱着一摞古籍从八重堂出来,被风一吹,书页乱作一团。眼看着其中一本要被风卷入水洼,一个白色的身影如雾如幻般出现在你身前,手执纸扇,稳稳接住了那本书。
“姑娘,这本书是你的吧?”
那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如樱花在春水里轻晃,你抬起头,看见他藏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你慌乱地接过书,道谢:“谢谢……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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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荧≠旅行者(无彩蛋全免费)
没人做饭,作为一个天天码字的小女孩,我给自己做饭
神里绫人x你
你第一次见到神里绫人,是在稻妻城灯火未歇的夜里。
细雨霏霏,雾气氤氲,你抱着一摞古籍从八重堂出来,被风一吹,书页乱作一团。眼看着其中一本要被风卷入水洼,一个白色的身影如雾如幻般出现在你身前,手执纸扇,稳稳接住了那本书。
“姑娘,这本书是你的吧?”
那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如樱花在春水里轻晃,你抬起头,看见他藏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你慌乱地接过书,道谢:“谢谢……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他看着你,目光温柔又克制,“雨夜还抱着这么多书,不如我送你一程?”
你怔了怔,下意识地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知道你可以。”他轻轻笑了一声,“但我想做的不止是‘可以’。”
你愣住,脸颊倏地烧了起来。
他的伞撑得很低,香气淡淡,是一种沉稳的木质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清气,在你周围绕了一圈。你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听他语调从容道:“我姓神里,名绫人。”
你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他已经道:“你的名字我听过,是八重堂最近常提起的才女。”
你更慌了,脚下差点踩到水洼,连忙扶着伞柄才稳住。绫人见状,一手托住你肘弯,眼角带着调侃的笑意:“看来确实是你。”
后来你才知道,他是社奉行神里家的家主,是站在稻妻权力顶点的贵人。而那日,他却为你捡起一本旧书,愿意在风雨中为你撑一程伞。
那是你与神里绫人故事的开端。
——
日子在雨落与花开的交替中悄然流转。
你与神里绫人并非日日见面,但每一次见面都仿佛是节日——他总能挑准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刻,或在你抄写错字时递上一杯热茶,或在你忙得头昏眼花时送来一份你最爱的点心。
有一次你在花见坂摔倒了,是他将你扶起。他看着你手上的擦伤,神情略显冷峻:“下次若是知道自己会摔倒,能不能等我来?”
“我可不会未卜先知。”
“那我便日日来看你。”他说得理所当然,“这样,若你摔倒,我能第一时间扶你。”
你嗔他嘴甜,他却偏偏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只对你嘴甜。”
他的语气太自然了,仿佛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被他说得心跳加快,想开口回话,却只听见他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比夜樱还要好看些。”
——
你原以为他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不过是图个新鲜,像观赏庭中花那样,一时怜爱,一时转身。
可他却步步走进你生活,安安静静地,占据你心中越来越多的位置。
有一晚你因校对书稿太晚,睡着时竟伏在案上。他悄无声息地来,替你盖了件披风,又轻轻替你理了理垂在额前的发丝。
你迷迷糊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他静静看着你的模样,那一刻你几乎要以为自己在梦中。
“怎么了?”他声音极轻,“梦见我了吗?”
你忍不住反问:“神里大人也会半夜来找人吗?”
“你是我想见的人,”他俯下身,声音低柔,“想见,自然就来了。”
他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你唇边,你屏住呼吸,不敢动。
“要是你不欢迎我,我便回去了。”他轻声说。
你轻轻摇了摇头。
他眼神一黯,似乎有什么被点燃,然后缓缓道:“那,我可以留下来一会吗?”
你点头。
窗外雨停了,院中樱花一瓣瓣落下,风起时如雪似云。他站在你身边,背影朦胧如画,你忽然发现自己已习惯了他的出现。
习惯他替你挑灯夜读、为你端茶递水、低声细语地劝你早些休息;习惯他将伞偏向你、让你走在避风一侧;习惯他看着你时眉眼柔和得仿佛风也不忍惊扰。
你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
你没有告诉他。
毕竟他是神里绫人,是稻妻的家主,而你不过是一介文士,能与他有这样短暂而温柔的交集,已然是难得的缘分。
你想,把这份喜欢放在心底,慢慢埋藏、慢慢淡去。
直到那日,你路过神里屋敷,见他正与社奉行的手下交谈。
你本想转身离开,却听见他突然提起了你的名字。
“她不是普通的文士,她是我此生最珍贵的人。”
你愣住,站在风里一动不动。
“我不在意她身份低微、出身平凡。”绫人说得极轻,却足够坚定,“因为她,是我亲手从人海里挑出来的。”
你眼眶发烫,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心动的。
他终于看见了你,眼中流光闪动,快步朝你走来,轻声道:“你都听见了?”
你点头,心跳几乎要跃出胸腔。
他看着你,眼底的柔情仿佛要将你吞没:“那……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你轻轻地,将手放进他掌心。
风停了,花落尽。
可你知道,你的春天,才刚刚开始。
(羞涩☺️)
自那日你将手交到他掌心起,神里绫人的名字,便从只在稻妻街头巷尾传颂的名门望族,变成你每一个日升月落里,最柔软的牵挂。
他对你并不张扬,却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告诉你,你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譬如你被八重神子“诓”去帮她抄写新书的夜里,本以为要一个人忙到天明,结果没多久,一杯温温的酒酿圆子便送到桌边。
你一抬头,看到他坐在你对面,手里还捏着那只素白的折扇,含笑看你。
“我担心你太晚吃不惯寺庙的斋饭,便自己来一趟。”
你一时有些窘迫:“可我都没告诉你我在哪。”
“我知道你会去帮八重宫司。”他低头吹了吹圆子上的热气,喂到你唇边,声音温柔得几乎不敢打扰你呼吸:“你说过,她一向拿你没办法。”
你张口咬下那一小块,酒酿的甜味在唇齿间化开,你却因他的动作和注视而心跳如鼓。
“这不是神里大人应当做的事……”你小声道。
他抬眼看你,忽而认真起来,“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神里大人’?”
你一愣。
“我在别人眼里,可以是社奉行家主,是众人敬畏的绫人大人,”他说着,倾身靠近你一些,声音低下来,“但在你眼里,我想只是‘绫人’。”
他离你太近,近得你几乎可以看清他睫毛上的一点光——像月色洒落在湖面。
你忍不住退了一寸,却被他轻轻捏住手腕。
“你总是这样。”他轻笑,“心跳很快,却又想退开。”
你脸颊猛然烧热,“我哪有……”
“有的。”他执起你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你听,我的比你还快。”
你耳根发烫,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喜欢你,不止是想陪你喝茶、替你撑伞。我还想更近一些,离你再近一些。”
他的声音像是拂过耳畔的风,轻柔而坚定。
你眼睛眨了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点点地、轻轻地拥进怀里。
“我从不随便许诺。”他在你发顶低语,“但你若愿意,我想用这一生证明。”
——
你以为这已是你们之间最亲昵的距离。
直到那晚,稻妻举办花灯会,你与神里绫人并肩而行。夜风吹动他的衣袖,你侧头看他,灯火映在他眼中,如星河闪烁。
“好像很多人都在看我们。”你小声说。
“嗯。”他微微一笑,“你是我心头宝,自然要让天下人知。”
你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颤,扭头看他时,却被他牵着手带到了一处偏僻的竹林。
“绫人?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语,只是将你带到林中一棵高大的樱花树下,然后松开你手,取出一枚精致的发簪——是你曾在市集上匆匆看了一眼的款式。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他低声说,“你喜欢这个,但没买。”
你还未开口,他已经站在你身后,手指穿过你长发,轻轻将发簪别在你耳后。
指尖擦过耳垂,你下意识缩了缩。
他却并未退开,反而贴得更近了些,薄唇近在咫尺:“以后我会常送你喜欢的,愿你日日欢喜。”
你心头怦怦乱跳,几乎要逃开,却被他伸手捞回怀里,揽得极紧。
你挣了挣,他却低声一笑:“别躲。”
“你说过要更近一点,可我没想到……”你嗫嚅着,脸贴在他胸口。
“没想到我这么黏人?”他声音含着笑意,“那你得习惯,我喜欢你,便要日日缠着你。”
你被他说得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舍不得推开他。
他忽然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唇边带着淡淡的温度:“再近一点,好不好?”
你眼睫轻颤,眼中倒映出他清俊的脸——你知道,他不会轻易许诺,也从不轻易靠近。
可如今,他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你。
所以你闭上眼,轻轻点头。
那一刻,风止樱落,月光清浅,你只觉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他带来的温热之中。
——
很多年后,你和他一起在神里屋敷院中看樱花,那棵他第一次告白时的樱树仍年年开得极盛。
他伸手捧着你脸,柔声问你:“若能回到从前,你可会再走进我伞下?”
你想了想,笑着回答:“我会——但这次我主动。”
他低笑出声,眼中柔意泛滥,低头吻住你的额角:“那我一生中所有晴雨,都等你来共。”
原乙【绫荧】闲绕花枝
绫人第一人称视角/he
正文3k后续1k
春寒料峭的傍晚,神里屋敷的檐铃在咸涩的海风中叮咚作响,无端吵得人头痛。我搁下正在批阅的文书,用拇指按压胀痛的太阳穴。自锁国令解除以来,堆积如山的贸易协定与外交方案几乎要将书房淹没,有时甚至需要绫华来帮忙处理。
庭院里传来木屐踏过碎石的声响,在满纸墨香中混入一缕格格不入的芬芳——不是神里家惯用的白梅熏香,而是带着山野气息的、活泼的甜香。
门外的人影显然不是终末番的忍者。太纤细了,她像枝被春风偶然吹入庭院的野花。
“打扰了。”金发的旅人抱着满捧早樱站在逆光里,那些花瓣随着她开门的动作不断从枝桠上掉落,在乌木地板上汇成一片小小的...
绫人第一人称视角/he
正文3k后续1k
春寒料峭的傍晚,神里屋敷的檐铃在咸涩的海风中叮咚作响,无端吵得人头痛。我搁下正在批阅的文书,用拇指按压胀痛的太阳穴。自锁国令解除以来,堆积如山的贸易协定与外交方案几乎要将书房淹没,有时甚至需要绫华来帮忙处理。
庭院里传来木屐踏过碎石的声响,在满纸墨香中混入一缕格格不入的芬芳——不是神里家惯用的白梅熏香,而是带着山野气息的、活泼的甜香。
门外的人影显然不是终末番的忍者。太纤细了,她像枝被春风偶然吹入庭院的野花。
“打扰了。”金发的旅人抱着满捧早樱站在逆光里,那些花瓣随着她开门的动作不断从枝桠上掉落,在乌木地板上汇成一片小小的粉色水洼,“路过影向山,看这些花儿开的正好,也带来给你看看。”
我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摆。这个动作其实被绫华调侃过无数次——“兄长平日极少露出这版姿态,我也只在兄长面见旅行者时见过”。
“荧小姐突然造访,确实出乎意料。”话说出口才发觉太过生硬,于是我摘下神里家主的面具,“我记得荧小姐今日是要回璃月的?离岛的商船这个时间就要启航了。”
“暂时先不走了,被万国商会临时抓去当翻译了。”她将那一大束樱花放在台面上,起身去寻合适的花瓶,“璃月来的商人坚持说‘契约精神’应该写作‘契约成精’。”
我们同时笑出声,声音大的惊起一群藏在樱花中的雀鸟。
神里屋敷是一座华美的囚笼,我亦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但此时此刻,我只想纵容自己,抛却社奉行的身份,仅仅作为一位“朋友”。
侍女送来茶点时,荧正望着窗外的庭院出神。夕阳穿过她的睫毛,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在发光。我突然意识到,这是锁国令解除后的第一个春天,而坐在光影交界处的少女,正是带来这场春日的异乡之风。
“听说您拒绝了佟家的联姻?”她问,“最近城里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
一滴墨汁晕染在宣纸上,我停下笔,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神里家不需要通过婚姻获取利益。”我端起自己的茶杯,不动声色,“稻妻三奉行之间本就盘根错节,联姻反而是多此一举。”
这句话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三奉行之间联姻确是常事,拒绝却有我自己的私心。
“倒是荧小姐,走过七国,可曾有过想停留的地方?”
她转动茶杯的动作顿了顿,目光从庭院里转回来,停在我的脸上,金灿灿的眸子与我相对。
“就算停留……”她轻呡一口茶水,“也会变成扎不下根的浮萍。”
暮色渐浓,庭院里的灯逐渐点起,荧起身告辞。我望着她踏过庭院石径,那些从她衣摆划过的风,无一例外吹往围墙之外。回到书房,她插的那瓶樱花还摆在砚台旁边,不少花瓣落在墨汁里,浸上暗沉沉的颜色。
我叹了口气,将那花瓶挪到庭中。
远处的灯火愈发盛了,庄重四合的方正庭院,困住的果然只有我一人。
连带着她随手留下的早樱。
七月,蝉鸣最盛。
我们在离岛码头重逢,她正帮货商清点被夜露淋湿的茶叶,面颊坠着几颗汗珠。看到我递来的手帕,她仰起脸笑了:“家主大人也会亲自来处理这种小事?”
“涉及三国的贸易合约,算不得小事。”我将伞倾向她,也算抵挡一些夏日的酷热。她身上带着海风的气息,显然是刚到稻妻不久。
难为她在这样的天气里两处奔波。但她从不嫌苦,自由的风不会怪罪于路途的辛劳,只有热情的、永不厌倦的生命力。
仓库里弥漫着受潮茶叶的苦涩。荧用仔细查看每一份能够抢救出来烘烤的茶叶,明亮的光在她瞳孔里跳动。
“有一些还是能够抢救一下的,受潮的不算严重,一会拿去烘烤一下。”
“可惜了这些好茶。”我说,“今年稻妻的奶茶价格大概会上涨了。”
“价格上涨也影响不到你喝奶茶。”她笑道,“堂堂神里家主,这点奶茶钱还是出的起的吧。”
“自是当然。”
“璃月的商人坚持要加这条附加条款。”她指着一行小字念道,“‘若因神明意志导致契约无法履行’...真是有趣的措辞。”
“在稻妻,我们称之为‘不可抗力’。”我接过文书,指尖触碰到她虎口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与我这双执笔的手截然不同。
处理完纠纷已是深夜,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我们困在仓库屋檐下,送伞的仆从大约一时半会无法赶来。我们站在廊上听雨。
荧忽然说起:“家主大人是否听过,站在同一处躲过暴雨的人,命运会产生奇妙的纠缠。”
雷光闪过她的侧脸,我看见她眼睛里带着与我相似的东西。
“荧。”这是我第一次省略敬称唤她的名字,“如果……”
一道惊雷吞没了后半句话。那道雷劈中了屋檐上的雷兽,荧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后来我常想,若是当时说完了那句话,我们的结局是否会不同?但神里绫人的人生没有如果,正如社奉行家主的佩刀永远不能因私情出鞘。
我们没再说话。
雨势渐小,她朝我指了指远处海面上的光点:“那是今天前往须弥的商船。”我的目光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美丽得像璃月上好的瓷器,“每艘船都载着几百个故事吧。”
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十厘米,却仿佛隔着一整片鸣神岛的海域——她在眺望下一次的旅程,而我在暴雨的夜晚里祈祷一缕能为我停留的风。
枫叶开始染红庭院的某个清晨,九条家主造访神里屋敷。他离去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荧随手放在架子上的长剑。
“那位旅行者最近来得太勤了。”他在晨光中投下阴影,“三奉行刚刚恢复平衡,社奉行大人应当明白其中利害。”
我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澄澈的水面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九条家主的话外之音再清楚不过:在神明眼中,与“降临者”过从甚密,无异于在悬崖边起舞。
当晚我在书房待到天明。案头放着三份文书:离岛扩建计划、与珊瑚宫的和谈草案,以及...荧留下的旅行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下周的船期。我拉开抽屉,将见不得人的情感和那份地图,全部锁在不见天日的盒子里。
托马送来宵夜时欲言又止。最终他只是取出我攥在手心的笔——墨痕早已洇透了掌心,远远看去像块淤青。
“您的手——”他递来手帕。
我这才注意到指甲早已陷入皮肉。真是难看啊,神里绫人。我在心里嘲笑自己。一边用家主印章压着佟家送来的婚约书,一边却对另一个不可能的人存着妄念。
稻妻的初雪刚落下那日,她来道别。
我们坐在回廊下对弈,棋局到中盘时,荧不再落子。
“听说枫丹的机械鸟能模仿人的歌声。”我装作若无其事,“若是听到有趣的曲子...”
“我会在信里写给你。”她抿着唇,“这次去枫丹,或许好几年都不会再回稻妻。”
她停顿住,“不必给我寄信了,我大约……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收不到的。”
“这样啊……”
指尖在棋子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温热,眼前似乎有什么模糊了,我想伸手拂去,最终只是强忍住,任由离别的心绪在胸膛里奔涌,再不得平静。
她离开时雪下得正密。我站在庭院里,任由积雪覆满肩头,忽然想起她曾说的话。
“你看这些雪,看起来堆积得很厚,其实阳光一照就消失了。”当时我不明白她为何露出那样的表情,此刻却惊觉,原来我们都在等待融化彼此的阳光。
又一年早樱,我在整理文书时,偶然发现荧夹在地图里的秘密。
那是一张去往枫丹的船票。
我撕开了它,和早已风干的樱瓣一起,埋在庭下。
像一场远游的梦。
【All荧】好感度与黑化值成正比例增加的攻略现场
■这几天看了一本快穿来的梗
■第三人称流荧妹
■魈/达达利亚/散兵/神里绫人
■感谢阅读!
00
“警告,警告,攻略对象黑化值过高!请宿主注意!”
“——”
01达达利亚
刀光剑影间,少女背身抵剑的那一瞬间脚步僵住,白色飘带扬起,被男人轻轻握住,他用力一扯,白色的裙摆如一朵绽开的花收敛了所有的光彩落入他...
■这几天看了一本快穿来的梗
■第三人称流荧妹
■魈/达达利亚/散兵/神里绫人
■感谢阅读!
00
“警告,警告,攻略对象黑化值过高!请宿主注意!”
“——”
01达达利亚
刀光剑影间,少女背身抵剑的那一瞬间脚步僵住,白色飘带扬起,被男人轻轻握住,他用力一扯,白色的裙摆如一朵绽开的花收敛了所有的光彩落入他的怀抱,琥珀色的眸子里惊愕未散。
对上那双含笑的宝石蓝眸子,她觉得自己刚刚在幻听。
[警告!警告!宿主!攻略对象黑化值过高!]
不是幻听,系统加大了音量再次强调,冷冰冰的机器声碾着荧的耳膜,刺弄难受。
“小姐,你为何看着我发呆,怎么,终于发现我的英俊潇洒,为我倾倒了吗。”达达利亚禁不住地调笑,手指故意在她的腰间缓慢地摩挲,撩弄起一片痒意。
好感度:88
黑化值:88
“我靠。”男人橘色发丝上明晃晃的数据面板,为荧宣判了死刑,锤碎了她的猜疑。
达达利亚神色一僵,“方才旅行者是在骂我?”
荧一把推开他,跳开好几步的距离,装模作样地整理着衣领,“语气词而已。”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的僵局,两人都沉默不言,各怀心事。
荧反复思考这几天她做了什么,会让达达利亚黑化值暴涨到这个地步,可是她思来想去,除了一些欲擒故纵的调qing,点到为止的勾引,她没做过别的事情了。
难道——
荧瞥他一眼,男人无辜地耸耸肩,眼眸含笑。
不会是她撩拨他太多次,他一次都没吃到肉沫,所以黑化了?
不至于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荧走过去攀附着他的肩膀,唇瓣贴着他的吻了上去,轻轻的碰触,没有大动作。达达利亚眼睫轻颤,眸里汹涌的情愫流动,但是依旧克制,他小心地揽住她的腰肢,唇分时,他们安静地对视,宝石蓝色的眸子如坠深海,像是请求她的意见。
荧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炙热的吻落了过来,气息滚烫,达达利亚的男性气息将她覆于身下,两相纠缠,他们如同正在交锋的刀剑,刮蹭出一片又一片的火花。
谁也不愿意被压下一头的气势。
[警告!警告!攻略对象黑化值过高!]
机械的声音响起时,将荧从迷乱的沉沦里拉了出来,眸光瞬间清明。
她猛地推开他,看着他头上的数值版,有些红肿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
好感度:88↗99
黑化值:88↗99
荧的眸色陡然惊慌。
02魈
“啊?”
金发少女端盘子的动作一时愣住,笋白的手指还停放在装着杏仁豆腐的餐盒木盖上,瞳孔微微睁大,不敢置信地望向对面面色自然,神情浅淡的男人身上。
看起来,十分……正常啊。
察觉到少女的眼神,魈走了过来,逆着光,浅金色的眸子清透,“旅行者?”
荧的眼睫机械地眨了眨,脑子一团糟,脑子里冷冰冰的警报声响个不停,她瑟缩着收回了手指,高声阻止他过来,“魈君,等一下!”
被少女一声呵斥,魈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乖顺地停下了脚步,眼神询问。
“旅行者?”
“我——”荧攥着餐盒盖子的手指渐渐发白,她看着悬浮在空中的数值框,吞了吞咽喉,一时无言。
好感度:99
黑化值:99
99——
太不靠谱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我?]
[警告、警告——]
[别装死,黑化到这个地步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快说话。]
[……宿主,抱歉,前段时间,系统刚被未知力量攻击过,所以数据存在丢失。]
荧在心里啐了一口系统,默默地与它交流着。
[……]
[那现在怎么办?]
[请宿主自求多福。]
[攻略对象虽已黑化,但是应当不会伤害宿主。]
随后又是一阵冷冰冰的警报声。
低着头的少女突然抬眸,眸里尽是“惊慌”,失态地拂手,餐盒哐的一声落在了地板,“魈,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今日忘了告诉你,我最近接了受了前往至冬的冒险团邀约,可能要离开璃月一段时间,今天就不陪你用餐了。”
这番话,并不全然是谎话,她确实接受了达达利亚前往至冬的邀约,她今日前来,原本是计划用与异性出游远离刺激一下矜持自制的魈仙人,突破好感度99大关。而现在,显然这不是一个好时机,她便换了个说辞。
她小心地观察对方的神色,如玉的脸庞神情没什么起伏,但荧不知为何,捕捉到了几分冷淡,好在他的回答消散了她的疑虑。
“无碍,旅行者,一路注意安全。”
太过于正常了。
“魈仙人,我会想你的。”
没有比她更敬业的冤种了,就算此时重在远离黑化的他,荧也没忘了攻略好感度,习惯性撩他的说辞很自如地跑了出来,刚一出口,脑袋里的警报器更加狂欢乱叫。
[警告!警告!宿主!攻略对象黑化值有升高的趋势!]
[——]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黑化值才会这么高?
而且……越撩越高?
03散兵
手指穿梭在少年浸湿的发丝间,刚刚出浴的他皮肤愈显苍白,颈后的一节骨头微微凸起,荧特别喜欢他的这节骨头,介于少年与成年的性感。
荧低头,发丝耷拉在他的颈间,温柔地亲了亲,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感受到身下少年的僵硬,她轻笑,眸里全是狡黠,撩拨的话还没说出口,响起的警报声让她的嘴角募地僵住。
[警告!警告!宿主请速速远离攻略对象!]
[警告!警告!]
“姐姐。”
少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凉,刚出浴,他整个人都浸湿在水中,被氤氲的水汽柔和了一身的冷傲,黑而密的眼睫湿漉漉的,无害得很。
乖巧地叫她姐姐,实在是看不出黑化的模样。
荧依稀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是真正的黑化值拉满,眉眼皆是戾气,嗜血的杀意在紫眸里愈发锋利,动不动就要取她性命。荧为了降低他的黑化值,付出了许多努力,前几日,黑化值降低至个位数,好感度拉满毕业,她一高兴,还纵了他与她出游的请求。
毕竟她任务完成,快走了。
[系统是否出错?]
[宿主,我们已经重新检测了数遍,未出错,请宿主小心,攻略对象现在黑化值接近顶峰,请宿主小心。]
忽的,他的头顶弹出一个数值版。
好感度:100
黑化值:100
荧下意识地往后退,机械的声音仍旧在预警。
[警告!攻略对象黑化值呈暴涨趋势!宿主小心!]
少年侧过头,湿漉漉的发丝下一脸纯真的无辜,他的嘴角轻勾,紫眸病态的爱意与杀意纠缠在一起,酿成了一场以爱为名的风暴。
“姐姐。”
荧忽然想起他们第一天遇见的时候,她被他掐住脖颈举在半空,那天窒息濒临死亡的惊慌从往昔的记忆溜出来,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发抖。
[好感度已经拉满,现在……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姐姐,你要离开阿散了吗?”
[抱歉,宿主,启动回家系统失败。]
怎么会……
04神里绫人
“旅行者,总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勾起我的兴趣,这……叫我该如何呢?”
男人轻轻掐着她的下颌,水色的眸子浸了些温柔的水意,声音虽是在调笑,眼睛却如同一汪平静的湖面,淡薄无纹。
神里绫人总是这样,嘴皮子上互撩永远不会被她挫一头。可是荧却知道,他的心一动也不动,她可是看着他的好感度从上礼拜88骤降至66一直没变过的好感度。心里哀叹了口气,面上却未显,她依旧娇俏地笑着,甚至刻意凑了几分距离上去。
“家主大人,既然如此,我想做的更过分些——你愿意吗?”她意味的眼神扫过他的唇瓣,他松开她的下颌,多情眼审视地看着她,不拒绝也不接受。
荧就当他同意了,她摸着他的手撑着身子起来,唇瓣轻贴了上去,没有亲吻他的唇瓣,以下位者的姿态向上虔诚地吻了吻他的下颌。
少女的眼睫像蝉翼一般轻颤,眼窝处落下一片阴影,就像是落下煽情与爱意,男人覆在她手下的手指微曲,湖面一般的眼睛波纹浮荡,泛起波澜。
良久,空间静谧,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荧睁开双眼,狡黠的笑意像极了出逃的小鹿,在他心里横冲直撞,“我好喜欢你啊,神里家主,你要不要多喜欢我一点?”
杏圆的眼睛干净纯洁,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瞧瞧,少女眼里看不见爱却尽在说爱,可他竟然还在心动。
真是……可笑。
[警告!警告!宿主!攻略对象黑化值过高!]
荧刚想进攻的动作僵住,手指还停留在他的锁骨处。
[什么情况?]
下颌被猛地一掐,神里绫人俯下了身,清冽的冷香扑面而来,鼻尖贴着鼻尖,声音惑人,“旅行者,过分些的事情,我可以教你做更多。”
“不用了。”荧讪讪地挣脱开,皓腕却被他一把握住,扯着一个转身,腰肢盈盈一握,大掌稳稳禁锢住她的腰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挣脱不开。
好感度:100
黑化值:100
妈妈的,好感度天降正义,可是这个黑化值是什么?
挣脱间,荧冷不丁抬眼看见那个数值版,她倏地一低眉,对上他那双裹雪蓄起了风暴的湖色眼睛,摄人心魂。
深潭见不到底。
如他的心一般。
赠礼隐藏结局是所有人的后续,黑且疯,雷勿进。
计划会扩写单人,唔,宝子们可不可以来一点反馈,想先看哪一个,我看情况写,没人我自己安排(๑><๑)